299.我会大哭着又大笑着去有牛的地方
自古以来,手足相残之事,已然成为史书中的常态,一翻开厚重的历史卷轴,便能轻易找到诸多类似的故事。然而,他们从未想到,他们将以如此卑劣却伟大的方式,铭刻在历史长河中,永世流传!
黑红怎么不算红呢,例如前些日子发癫被封杀的莫格-罗卜不杰不就是如此风靡一时的吗?他不可理喻的举止成功使他成为各国茶余饭后不可缺少的话题。
命运让我们时隔多年再次相聚回首于稻香国巨峰。
这里是我豪言牛族世代生存栖息的地方。
这里是栖息地也是终战地。
故事起源于此,就该完结于此。
莱德茵伽盖,你的牛蹄还能走多远的路?
将一切都展示出来吧,不要有所保留。
赌上这条性命。
输的牛,就毫无顾忌的牺牲自己成为照亮前方的孔明灯吧。
就一条路走到黑,无关他人嚼口舌。
你是仇牛之子也是族长遗孤。
所以,不要让我失望。
怪鸟啊。
我知道莱德茵根本没有反抗你的资本,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控制它的大脑。
也是我一时疏忽让你钻了空子。
你如今那颗被复仇所填满的心,心跳频率是否与往常不同?
我也要复仇,为全族复仇。
对于猎牛队的仇恨我半点不比你少。
黑暗永无止境,但仇恨呢?
应当是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可我深知我无法代替先祖,去获得你的原谅,也无法简单地将千古恩怨一笔勾销。
四方一蹄子击碎了怪鸟版本莱德茵的防护罩。
四蹄无力,反应迟钝,法力不精,体术欠缺。
对于一只豪言牛来说,莱德茵太弱了。
即使怪鸟侵入了莱德茵的大脑,也展示不了自己逆天存在的法力。
他仍然受莱德茵所限制。
四方三角顶着莱德茵双角并对其大喊。
它是对着此时正沉睡的莱德茵喊的。
激将法,不顶用。
莱德茵没有被四方的三言两语唤醒。
想要击败法力强到变异出第三只牛角的豪言牛又谈何容易。
实力不济的人能说会道,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但凭经验做事,空能够纸上谈兵。
半空中,两牛正打的不可开交。
当牛头与牛头猛烈的撞击在一起时,二牛突然像陨石一样坠落而下。
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坐享渔翁之利!
巨峰顶峰的“大熊”,“黑熊”以及“羊驼”立即拿出虹国黑科技“金堀网”罩住了它们。
也正是因为他们仨及时罩住它们而防止了巨峰被压扁的悲惨结局。
计划通。
计划通个屁啊。
难道只有他们想要坐享渔翁之利吗?!
你把我们这群稻香国皇后派来的人当成什么了啊,浑蛋!
四方在莱德茵伽盖的精神世界只看到了一个被踩扁的纸箱子。
它感觉自己被怪鸟戏耍了,可这毋容置疑的就是莱德茵脑内最最深处的精神世界。
按理来说,这是怪鸟的禁区。
“真是没有礼貌啊,擅自闯入别人的精神世界。”
怪鸟咧着嘴出现在四方面前。
“在这里,我可以轻松杀掉你。”
怪鸟歪着脖子,右手摸着下巴。
“我可不是吃素的,我会在你杀我之前先在莱德茵的精神世界内自爆。”
四方这个老牛肉脯居然还留了后手。
“那好哇,它死我死你也死!”
怪鸟疯癫的大笑。
???
被踩扁的纸箱子突然变成一个铁笼罩住了四方和怪鸟。
莱德茵伽盖从天而降,它的嘴里还叼着一根胡萝卜。
“在我的精神世界里为所欲为真是太不尊重我这个超牛了,你们这两个老毕登!”
扮猪吃老虎是吧。
“我要我的肉身自由权!”
怪鸟一拳击碎了铁笼。
战局一时间扭转。
现在是两只豪言牛对一个怪鸟。
无拘束的在精神世界内斗争。
四方和怪鸟的速度快如闪电,肉眼几乎无法捕捉,他们的攻击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四方再加上莱德茵的辅助,被限制了实力的怪鸟一时间却也奈何不了它们。
莱德茵伽盖。
如果是老赖的牛犊的话,应该能做到吧。
一定要成功为我豪言牛族报仇啊。
四方一蹄子踢翻了正同与它对峙怪鸟的莱德茵。
然后它将第三只牛角掰断。
那伤口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法力,源源不断的法力。
法力飘向莱德茵,并将它包围住。
莱德茵知道,它又要被迫进化了。
超牛の无敌虚幻物语:生存战役。
“现在失去了所有法力的你,又怎么跟我匹敌呢?!!!”
怪鸟拨弄自己额前发梢,此刻,他的地中海造型美到了极致。
四方视死如归的望了望莱德茵,然后转过头来。
破釜沉舟谈何容易。
为了今天。
我已经准备了十年了。
我不会再逃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方的身体化为了一张牛皮,然后包围住了怪鸟。
一切归于寂静。
豪言牛族的点点滴滴在莱德茵眼前闪过。
如今的它,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世界上最后一头豪言牛。
为了我,为了我们豪言牛族。
醒来吧。
复仇吧。
未完。
今天开心。
300.Ok,You Are Queen and King
莱德茵醒了,它睁开双眼,身旁的四方早已消散不知去了何方。
所有人都在疑惑时,莱德茵早已泪牛满面。
它化回原本身材自如逃出“金堀网”。
莱德茵站到了虹国三人组面前。
它紧抿香肠嘴,大睁死鱼眼,眉毛弯出新弧度。
“大熊”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他终究还是怕了如今来寻仇的莱德茵。
但这还不是他真正的恐惧之源。
在莱德茵的身后,仿佛站着一群豪言牛族的孤魂野鬼,它们宛如阴森可怖的幽魂。
它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似乎想要将“大熊”生吞活剥。
他的手上沾染了无数豪言牛的鲜血,鲜血又在他的双手上晕成了一幅幅丑陋的画面,每一滴鲜血都是他自作自受的无情报应。
莱德茵仰天嘶吼,宛如万千怒吼的狮子,不,是狮子王才能咆哮出的声音。
那嘶吼里蕴含着愤怒,悲伤。
而在那愤怒,悲伤的背后,又蕴藏着一丝决绝,如同钢丝球般坚韧。
与其坐等抱怨找上门,不如先下手为强。
“大熊”右手从口袋里拿出三个陀螺,左手拿起了一直别在腰上的铁鞭子。
他将陀螺投掷而去,然后手执铁鞭抽打起来,速度快得惊人。
只可惜还未曾展示这陀螺的奥秘之处就被莱德茵的牛蹄踏碎了。
“羊驼”将僵硬的鼻子捏向左边,她的脸果真是假的。
鼻子早被做成了召唤按钮。
一时间,不夜城那些无辜的实验品们各个滑滑板像丧尸围城一样冲杀到巨峰山脚下。
我即是军团!
莱德茵蔑视那群电子入脑的疯子们,然后只一蹄子就将他们震飞倒地。
“羊驼”又摘下假发套,从里边取出一把手枪。
这把枪不同于凡枪,这把枪是虹国黑科技产物:无限子弹铜刃枪。
她接连射出几发子弹,可无济于事。
莱德茵的牙齿早已变成铜牙铁齿,它咔吃咔吃的用牙咬碎了这些子弹。
我太帅了。
要是素鹏在这里就好了,我英姿飒爽的战斗过程不得把它迷死啊。
莱德茵悲伤愤怒之余,又有一丝丝的嚣张窃喜。
我简直无敌了。
“羊驼”和“大熊”已经是黔驴技穷了。
只有“黑熊”还心态稳若泰山。
不愧是老东西啊。
就是稳重。
可你又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拦住法力大增,进化进化又进化的我呢?
你对我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要跟我肉搏还是单挑?
你们输定了!
莱德茵得意的笑出了声音。
报仇雪恨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亲手制裁这些恶人的感觉太爽了!!!!
莱德茵猛牛冲刺撞向了“黑熊”。
不对,“黑熊”不紧不慢的扯下自己的红披风。
不好,没想到“黑熊”还是个斗牛士!
刻度DNA里的东西无法更改,除非基因突变。
莱德茵红了眼,从红披风撞过。
“我彻夜研究豪言牛族,我是豪言牛族专家!!”
“黑熊”笑道。
“或许我比你更加了解豪言牛。”
“你这只半吊子的牛犊不过是战胜不了别人,而借力打力罢了。”
“拥有超群的法力却运用不当的你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花几万块钱吃一碗云吞的富二代傻蛋而已!”
“你有什么威胁?你根本威胁不了任何人!你什么都做不到!”
复仇?
太可笑了。
畜牲就是畜牲,智商低下,空有一身蛮力的低等动物怎么可能战胜得了人类?
今天,就是你豪言牛族灭绝之日!
我发疯!
我拼命甩动红色披风!
虹国人是杀不死打不完的!
猫逮耗子时,不会当机立断咬死老鼠。
你发疯我也发疯!
我撞我撞,我创死你们!
莱德茵像一颗蓄势待发的保龄球,仿佛随时会被投掷出去。
回合制战斗中!
“黑熊”逐渐落如下风。
可幸好“羊驼”又要整活了。
技能冷却时间已过!
“羊驼”再次掰弯自己的鼻子。
不夜城疯疯癫癫的实验品们再次醒来。
为首的几百位疯狂老太各自拿着奇形怪状的武器包围莱德茵。
包围圈在不停缩小。
莱德茵淡定环顾四周。
接着就是一记扫堂腿。
它像个真正的陀螺一样,旋转着撞倒了乌泱乌泱的疯狂老太。
“好机会!!!”
“羊驼”大喊着,射出了一发子弹。
子弹一弹伤二腿,射伤了正旋转的莱德茵的左前后牛腿!
莱德茵失去平衡旋转着倒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无人救援,甚至面包某某等人对此根本不知情!
还没结束呢!
“大熊”也要使出压箱底的绝技了!
铁鞭子抽陀螺!
一时间,宇宙的奥秘似乎也无关紧要了。
莱德茵像一个陀螺一样被“大熊”抽打。
它越转越快。
终于在这旋转之时,它参透了豪言牛族存在的意义!
我仿佛看到了我的先祖在前方向我挥蹄。
我逐渐理解了一切。
莱德茵一声牛鸣吼退三人组。
摊牌了,我不装了!
你们这群半截入土的相声演员一般的老棒子!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哈罗KFC吗?!
这一蹄子,你们接的住吗?
莱德茵踉跄的奔向三人组。
它速度极快,仿佛化为一条闪电。
它的背后,是牧牛人二百一十人,豪言牛二百一十一牛在给予它力量!
你们根本接不下这一蹄。
像串羊肉串般,莱德茵直接一蹄击飞了三人组。
两败俱伤之时再出手为上策。
享一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莱德茵恐怕是一时被复仇昏了头,竟忘却了许多杀招。
使得三人组不曾伤亡。
不过,你们今日与莱德茵鏖战不曾死,便是要来日死在我们稻香国的断头台。
浩浩荡荡的军队满载而归核心城。
殊不知海外风起云涌。
今天开心。
第六卷完。
老号:这一卷出现的问题大致是人物ooc,剧情有些突兀降智,主角边缘化。有些遗憾的是没有将中城七十四城全部写出,不过幸好下章还在稻香国。
301.秋风飘起春季柳,池中谱曲赠福牛
南陆引。
自喜羊洋海域一别,四山蛇神已带薪歇假足数月。
诅咒之驼成为了压倒稻草的最后一只骆驼,它踏碎的GOS定位仪化为四条泥鳅横跨大洋来到了四蛇山。
上岸,泥鳅们就化作一摊烂泥,隐伏于四山交界处。
只有嗅觉最为敏锐的蛇神,才能察觉到这些泥鳅的存在。
巳久浊黄蛇山,黄蛇如料酒般整日泡在药池里疗伤。
池旁,两条巨型黄蟒日夜看守,不让任何蛇靠近药池半步,以免打搅了黄蛇。
正午,美滋滋泡药的黄蛇哧溜跳出了药池,它大睁着眼睛闻了又闻:“什么东西烤糊了?”
两条黄蟒面面相觑,心中皆想是黄蛇的鼻子泡坏了。
不理解但尊重。
“应该是隔壁蓝巳修蓝蛇山在举办一年一度的眼镜蛇入油锅催眠赛吧。”左黄蟒随便找了个理由答复。
“我的脑袋里边又没噎棉花,速携我出山一探究竟。”
黄蛇盘起身子钻入透明罐子。
左黄蟒化为丑陋的人形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药水倒入罐子后便托着它出了山。
右黄蟒见四下无蛇,开始释放了天性,学着响尾蛇的样子肆意摇晃起自己的蛇身。
蓝巳修蓝蛇山,正主持举办着一年一度的眼镜蛇入油锅催眠赛的蓝蛇嗅到了一股无人匹敌的臭味。
我寻思观赛席上也没蛇吃冷冻三十年的臭鸡蛋啊。
真是狗熊往地主家送蜂蜜,邪了门了。
“比赛暂停,我要去寻这怪味源泉。”
蓝蛇话音刚落就被一条平平无奇的眼镜蛇扯住。
“蛇神,那下午的优秀眼镜蛇颁奖会呢?”
“颁奖会取消。”
“那晚上的自助烤蛙宴呢?”
“烤蛙宴也取消。”
“那我这一年不就白干了嘛。”
白巳贞白蛇山一如既往的冷清,就像是冬季冬眠之时,满山遍野却找不见一只蛇。
患有白化病的蛇童正在修炼蛇吞象,方要突破第一层,就被白蛇匆忙而过的身影所吸引,前功尽弃。
“二山蛇神也聚在这恐怕是有要事与巳久浊黄蛇山蛇神商议?”
左黄蟒端着罐子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问道。
白蛇捏了把土细闻过后支走了左黄蟒。
“现在一窝千年修为的耗子就藏在我的脚下。”
“臭鸡蛋在你眼里能和老鼠并驾齐驱?你真是空长了这么大岁数。”
失败的snake。
“你鼻子也没好到哪去,这分明是一股糊味。”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巳蛇威青蛇山蛇神蛇妈背着一个大包袱姗姗来迟。
好家伙这是要逃难啊。
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蛇妈左手端起装着黄蛇的药罐子,右手抓着白蛇,又将蓝蛇缠于脖子上,一顿下饭的操作后直奔华通南达。
这下要么是久玩完,要么是我丢了保安这个铁饭碗。
华通南达学院保安室,百无聊赖的守序在用右手和自己的左手玩剪子包布锤。
六诡神一个人在一旁斗地主,而忠库则坚守岗位,站在烈日炎炎下晒着。
“老头又一个人在那站岗呢。”
“真可怜,咱们回来买两杯奶茶代表全学院的学生孝敬一下他吧。”
“奶茶钱aa?”
“a。”
“两杯奶茶全学院陪你a?”
“他这么老,一看就喝不惯奶茶,所以肯定不会收,到时候我们自产自销。”
效仿清风明月品尝人参果是吧。
轰的一声学院大门被撞开了。
蛇妈成功抵达华通南达后又直奔保安室一句话咬三次舌头的描述完了前因后果。
随后,四大保安以及三山蛇神又一塌糊涂的来到了院长室通知了坛主。
“你们带着HBCC双人号机去稻香国把久救回来,救不回来就把稻香国炸了吧。”
说到做到啊。
芜湖!
炸稻香国!!
比起救久,果然还是炸稻香国比较有趣。
毕竟生老病死是世间常态。
对于深海遗留物来说,相遇的人类若白驹过隙,沧海一粟,转瞬即逝。
今天开心。
碎碎念就免了,希望好人们一辈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302.初见不知雪浮寒,再见已穿牛袄驱寒
跳麻袋,有趣又血腥的8+游戏。
逆风翻盘,仅仅存在于厕纸漫画中的套路剧情。
兄弟情深,最终一人折一条胳膊。
诗人总热衷于托物言志,借物说人,比方说要述写流浪汉,不能单写他的样貌。
流浪狗总比流浪汉更加博人眼球。
对于年幼的流浪乞讨者来说,读书是世界上第三幸福的事,第二件是吃肉。
刚不如青春期的男孩脾气古怪阴晴不定,遇事总是要和他的父亲争一争。
冲撞父亲,被骂了后,就只等待母亲给予温暖的怀抱与安慰。
母爱不似父爱一样藏的隐蔽,难以触碰。
如果有朝一日,你发现终日看不顺眼的父亲突然不再似一把铁戟一般时,请告诉他,你爱他。
倘若他流泪,就转过身去。
父母的哭泣总让人无力。
十四年前,南大陆南方菌家村莫初八家诞生男婴。
莫帕拉,中西结合半伦不类的名字惹得村中妇孺皆知。
无关性别,抵制一切任何形式的家暴。
最终辍学,成天在外拐骗坑蒙。
大鱼落网,随即捕之,被算计落入迷宫,有幸结识喀索拉。
逃出迷宫,兜兜转转再度入学。
命运的齿轮由此开始乱转。
看着虹国人一批批地登上断头台,莫帕拉心中很不是滋味。
并非是圣人胸襟见不得半点俗世生离死别。
心中复杂的心情是作为一个人对于死亡根本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
杀人者再杀人时,会有兴奋的快感产生,未杀人者,偶尔萌生杀人念头时,也会兴奋不已。
想象着那个人在自己手里挣扎求饶、哀嚎呻吟……
这是一个人(不分男女老少)对于掌握杀生予夺的喜悦。
可是当死神真的降临到每个人头顶,那种令人窒息绝望的心情却无法抑制,无法释怀,无法平静。
“不行,咱们得想办法逃出去啊,不然你妈怎么办?”
二虎,喀索拉的别称,人如其名,虎的一批。
习惯于此,所以总是遗忘在二虎的表面下,喀索拉也只是一个缺心眼的倒霉孩子。
倒霉,自现在为止,所遇之人哪个幸运?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二两酒,半斤肉,热泪盈眶的往事不堪回首。
我也只是一个倒霉的孩子吗?
常遇死劫却大难不死,身无分文却不曾腹饥。
结识的友人背景一个比一个nb。
慷慨赴死做不到,苟且偷生也倒还办不成了?
画地为牢,困住的是失眠之人。
梦游者,终将醒悟。
但不是现在。
当下要做的,是瑟瑟发抖的躲在喀索拉身后,不必思考繁杂概率。
坚信初心,死不了就好。
初心不改,卦灵。
血溅成河,生灵涂炭,尚不知晓稻香国要耗费多少财力才能将一切恢复原样。
刀起刀落,人头着地。
这次刽子手砍下的,是虹国代号为“黑熊”的人头。
周遭是欢呼声,是鼓掌声,是对战争的藐视蔑视。
是对不顾一切而发起侵略战争的人的憎恨。
他们恨不能亲手铲除这些孽畜。
过眼瘾不够过瘾。
普通受害者无地发声,眼睁睁看着群魔狂欢。
我们姑且称之为狂欢,新时代共情力总是时强时弱。
在刀砍不到自己脖子上之前,我所说的一切话都仅仅代表我自己。
饮血啊!食肉啊!
刑场里外,热闹的相像过年。
聒噪的无法让人思考。
铁笼和牛最终被带出了刑场。
他们是罪低一等的。
我们是超级幸运星。
混过一日算一日罢。
开心。
303.我道雀牛不知红豆,雀牛笑我不读红楼
我想,我的天哪,我的天哪。
一个窥探者不知道他的行为是什么。
我付钱,你付钱,你付钱,我就付钱!
我很高兴,我很高兴,我很高兴,我很高兴。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那么我的朋友就会喜欢你。
这已经绰绰有余了!
神志不清的发言。
身体,已经变成草履虫和酵母菌的模样了。
派对和舞会应该被分割出去,把它们归类于精神病的颅内高潮。
橡皮擦急忙擦掉了上句话,有歧义的词汇句落该消失。
紧绷的神经如橡皮筋般断裂,手指骨骼相继分裂成五十六段。
我醒来时,时过境迁,我的伤口,迁延不愈,甚至,愈演愈烈。
伤痛撕裂我的身体,就像一个工人,用锤子在胳膊我上钉钉子。
“......别在我的吐司面包里加无良热狗和三无黄豆。”
久晕不醒后醒来的蔡子秦道出了相当哲理的一句话。
我嘞个豆,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嘛!
吐司就应该搭配热狗食用才对。
姜绊绿嫌弃的紧靠铁栏。
“崴泥了,蔡子秦变智障了。”
喀索拉边朝铁笼外的士卒竖中指边感叹蔡子秦的不幸遭遇。
文明观猴,禁止向铁笼仍厨余垃圾!
“狠锤他的脑袋。”
中鹄将头伸出铁笼之后对姜绊绿小声说道。
姜绊绿若有所思之后,觉得此言甚为合理。
一记手刀下来,蔡子秦果然清醒了许多。
“莱德茵在哪?”
蔡子秦焦急询问。
真心换真心的友谊不需要掏心挖肺来证明真假。
“被发光的圈子五花大绑的那个不就是。”
莫帕拉指着笼子外那个悬浮漂移的被套108个光圈封印行动的莱德茵说道。
难杀死的超牛莱德茵伽盖。
一代版本一代神,代代都削异邦人。
异邦人的命也是命!
“你看,我说他没事吧。”
残血而已。
能屈能伸时代好青年。
“能伸出去就应该能缩回来啊。”
中鹄的头卡住了。
果然嘲笑久脑袋大的话不能说太早。
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大头大头,下雨别愁,别人有伞,我有大头。
此时的久仍在中城东躲XZ。
面包某某跟蔡子秦简单说了两句话后,一手拽起中鹄并将其往回拉。
姜绊绿也路见不平伸手相助将其向后推。
喀索拉和莫帕拉也不甘心就坐看戏,此刻应该小小的推波助澜一下。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我坐东,你往西,千古家谈一阵风。来到了稻香国,平淡生活乱作粥一锅,炸巨峰,和平大使封。遇虹国人使,有烟斗遗叛逆者止。大难临头不算啥,只记得今朝头被卡。”
乐子人大胜利。
久违得二人转确实消磨了大部分时间。
踏过崎岖的路途,众人马终于行至核心城皇宫前。
“你们在此等候,我与二将军押异邦罪人去见皇后。”
推开殿门,宫中无人,只老臣头的尸体悬于上。
我服了爸爸,怎么什么倒霉孬都能让我遇上啊。
“你们在这待着,一个也别想走,我去通知皇后。”
陆翻译说完散腿就跑。
这下分得清你和苏某添了。
“害怕害怕我好害怕,啊我晕了!”
“喀索拉!你晕了我可怎么办啊!我也哭晕啦!”
“嘶,他晕的姿势不准确导致我被隔空波及了,我也晕。”
“一时间你们这个团伙竟损失了三员猛将,我为此感到惋惜。”
“我们这个team要晕也一起晕。”
面包某某晕之前还不忘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都晕了。”
“喵喵。”
后仰,什么是顶级默契。
“这不是添乱嘛。”
胡火看着横晕满地的铁笼滚来滚去心里甚烦。
“来两个人先把他们关进狱牢。”
主世界特有定律,入牢即能逃。
天空一声巨响,皇后闪亮登场。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超级翻译准时闪现。
未完。
开心。
304.白日火焰諦贝思,牛葡龙鲤冬燃姊
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喀索拉一个手刹:“等会再晕,我现在有点恶心。”
谁赞成又谁反对!想停,可停的下来吗?
几个铁笼同玉米棒子跌落篮筐一样东滚西转,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莱德茵也似滚筒里跑圈的仓鼠,无头苍蝇般挪来挪去乱转悠。
异邦Team大失败。
皇上不急太监急。
谋策篡位的稻香国奸臣一个健步飞跃跳到众人之前。
狐假虎威耀武扬威的光辉时刻即将到来。
命运男神说得对,得与失终将平衡。
“依臣之见,老臣头的死,和这几个笼子里关押的异邦罪人脱不开关系。”
奸臣扯一扯胡子,肿胀的眼睛轱辘打转。
“你明天暴毙。”喀索拉直率骂道,“啰哩啰嗦的,出去先一棒头锤裂你头盖骨。”
“张口就来,你这是对死者的亵渎,更是对稻香国皇室的亵渎。”莫帕拉附和。
知天易,逆天男。
沉默是我的母语。
“此言差矣。”
一旁的大臣缓解尴尬。
“此言差差差异!等我出去了,我要找最好的律师,我要让法官给你判九十八年有期徒刑!”姜绊绿说。
知法懂法学法用法,争做新时代守法好青年。
“你唾沫喷我脸上了。”蔡子秦说。
“你把脸挪到那边问题不就解决了嘛。”姜绊绿说。
太聒噪了。
皇后要发话了。
一级战备状态!切记,这不是演习!!
超级侦探,认真办案。
科瑞马斯特排行榜第一的名侦探第一时间感到了现场。
名侦探是个小学生还是拥有哥布林血统的小学生呢?
若死了有头有脸的朝中重臣的案件被草草结案,那么可想而知国中普通百姓的卑微入骨。
这名侦探和奸臣蛇鼠一窝狼狈为奸玩弄皇朝早该被罚。
世界爆炸也要跪下唱征服!
俯首称臣纳贡?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两面包夹芝士,形成鸡脚,怎么破。
日月盈昃。
名侦探胡搅蛮缠颠倒是非没乱添乱,真是一根搅屎棍子搅了稻香国的一片芬芳。
内奸甚多竟还要起内讧,单扣一个六。
朝中人,毕竟脑中各有一把算盘,盘算生死。
听风是雨大忌,随意啐口唾沫不知能滑倒谁。
“如今我欲将这搅和一锅粥的两粒老鼠屎关押地牢,不知皇后意下如何?”
胡火听完奸臣与名侦探通篇的谎话后向咔办琳米请示道。
“欸你这人,名侦探都说是他们干的了,你在叫什么?”
奸臣持宠无忌的反驳。
降智的嘞。
“他们可是与我们一同进宫的。”胡来笑着说道。
“搞不好是你们事先串通好了。”
我串通你个大鸡堡。
人家排泄是顺流而下,你排泄可好,是逆流而上。
“你速去将这两个人拘禁于地牢之中,以防我稍后因他们的愚蠢而生起怜悯之心。你去寻觅一个巨大的牢笼,将这些来自异邦的人关押其中,再将牢笼高悬于皇城的城门之上。”
咔办琳米的声音宛如冰山上的冰凌刺骨寒冷。
说实话,我已经受够了这群二五仔和低能儿了。
“她说什么呢,磕磕巴巴的。”喀索拉说。
稻香国和烟斗国的限定通用语是吧?
这是孤立我们南大陆南方人啊!
“搞不好是要把你当成人质。”蔡子秦说。
“你嘴里怎么一股味呢?”姜绊绿嫌弃。
“Loser就是大脑空白,你不呼吸问题不就解决了嘛。”蔡子秦说。
冤冤相报何时了。
“把你当人质!”喀索拉喊叫。
“你们都不懂外语吧?她是说要挂灯笼在皇宫门口。”中鹄得意。
“那稻香国的元宵节过得也太早了吧?”面包某某疑惑。
“可能是要庆祝终于把我们一网打尽了吧,多挂几个灯笼照亮整个国家以此来挑衅千里之外的烟斗国?”莱德茵伽盖机智的将话圆了回来。
牛宝宝太机智了。
“如果烟斗国的老国王及时发兵来救我们,那我甘愿拜他为义父。”莫帕拉说。
6。
“你,去寻找几个聪明且正规的侦探,让他们仔细调查此案。但是,一旦他们将真相揭示出来,就立刻将他们杀掉。”
咔办琳米又对一旁呆傻杵在那的陆翻译说道。
“小事。”
陆翻译拍拍胸口快马加鞭的走了。
逃离是非之地是吧?
太明智了。
“看见没,这是又派人去买灯笼了。”
......
今天开心。
305.客来客散牛皮聚,愁且随风伴柳去
城中孩童提着灯笼仰望城门之上的铁笼,神情不解又好奇,仿佛看到了活在陆地上的鲶鱼精般。
“他会不会把我们当成可观赏动物?”
蹲在笼子里的喀索拉托腮思索半晌后说道。
“你未加工的初始大脑中竟然含有可观赏动物这样的词汇。”
蔡子秦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
他不愧是天选地下城继承人,恢复愈合能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喀索拉快速的出拳,莫帕拉迅速的拦截。
拳拳到肉但不大快人心。
“你干嘛?”喀索拉不爽的质问。
“你再打他他不就死笼子里了嘛。”莫帕拉捂着流血的鼻子仰着头说道。
“是我鲁莽了。”喀索拉收手挠头抠鼻空。
“再这么来几下他鼻子也就歪了。”中鹄对喀索拉说。
“没事,智慧与颜值不能兼得。”莫帕拉一笑而过。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是吧。
拧不开瓶盖子的手有时伤痕累累。
大靴子守卫手充梳子给自己梳了个三七分油头,然后玩笑般的对旁边的守卫说道:“我们需要在平凡的世界为自己找些乐子。”
“我完全懂你在想什么。”旁边的守卫笑着说道。
不久后,在铁笼的下方多了个牌子——请勿投食。
他们太会拿捏人的逆反心理了。
在立牌子后,果真有大把的人将垃圾袋里的厨余垃圾抛向笼内。
烂土豆子,发霉的橘子,焦黑的香蕉皮......这些味道的攻击力完全不输洗脚盆。
“他们真是太善良了。”
莱德茵咀嚼着嘎嘣脆的胡萝卜。
“人心险恶啊,幸好我闻不太见。”莫帕拉的两鼻孔均被堵塞住了。
“使我们落得如此田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坛主狼狈为奸的你,如若不能亲手复仇真是难抵消我心头之恨啊。”
喀索拉拿着半截黄瓜对着蹲在角落的姜绊绿说道。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只想做个好人。”
“我弃明投善了。”
姜绊绿轻轻挪开了眼前拿着半截黄瓜的喀索拉的手。
“啊?”喀索拉显然没有听明白第二句。
“呃,坛主是光明正大的追捕你们对吧?”
“没错。”
“但他是黑暗势力对不对?他对于你们来说是很邪恶的。”
“是这个理。”
“嗯,弃明投善。”
姜绊绿摊手。
“嘶,好像逻辑上来讲是没什么问题。”
“要不你跟我结个拜?”
喀索拉再度邀请别人与之结义。
“啊?”
“我们都是喀索拉的结义弟兄。”莫帕拉扇着昂贵的限量扇子,然后解释。
“好么,你们搞相亲相爱一家人啊。”
姜绊绿震惊之余却又觉得这伙人的行为很是合理。
“你拜吗?”喀索拉问。
“既然他们都拜了,那我也拜。”姜绊绿答。
“你呢?”莫帕拉问中鹄。
“我拜了,你这大哥不就做不成了嘛。”
“你俩加入那就不按年龄改按时间顺序排了。”莫帕拉笑道。
“你们仨有意见吗?”喀索拉转头问面包某某,莱德茵和蔡子秦。
莱德茵想说话但又迟疑的甩了甩头。
“正好缺个帮我背行李喂莱德茵胡萝卜的人,团伙中伙夫的职位就交给大个吧。”
面包某某欣然同意。
莱德茵欣喜的点头赞同了面包某某的话。
“谁知道是不是真心想加入我们呢。”蔡子秦说道,“搞不好是坛主的计划。”
阴谋论,启动!
“你此言有些道理。”莫帕拉说。
“此言不在理,以前姜绊绿加入坛主是被逼无奈的。”中鹄解释。
“你有包庇的嫌疑,所以你闭嘴。”喀索拉打断中鹄的话。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们相信我是真心要加入你们这个团伙的呢?”姜绊绿问。
“你发毒誓。”蔡子秦说。
“我发誓,要是我在欺骗你们的话,就让烂苹果砸到我的脑袋吧。”
话音未落,一个烂鸭梨砸了过来。
“你看,我没骗你吧?”
她真的,我哭死。
什么也别说了,结拜吧。
喀索拉趴在笼子里用捡漏的茄子黄瓜和白萝卜充当三炷香。
拜天叩地。
“今稻香在上,烟斗在下,我六人一牛正式结为异族异性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从铁笼里逃出,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从稻香国离开。”
这一拜,相视一笑仇也随言改,步履一致脚不互相踩。纵有阔土百万宅,兄弟不在也如粪土生青苔。聚是一团火上空坠,散是泥石流铁砂锅碎。
“以后我还是莫大仙,你还是二虎,蔡子秦还叫三菜,面包某某也仍是四汤,莱德茵也接着叫五德盖,中鹄是中老六,你是姜大个。”
莫帕拉是个好大哥,五德盖这种冷到没边界的称号他也还记着。
“我外号里不应该有个七吗?”姜绊绿并不满足于自己的称号。
“主要我从没见过你这么高的人,所以才这么叫的。”
古语该称之为月有阴晴圆缺。
“大个,我驮的包袱以后就传承给你了啊。”
莱德茵说的话太煞风情了,这个时候应该煽情才对。
“我的娘嘞,他们被关疯了吧?”
“别看,再看一眼就会爆炸。”
忠于职守的守卫继续看管城门。
即使投不准铁笼的番茄会砸中他们的胡子。
立的牌子最终被撤回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退步与妥协。
主要是挂在皇城门口的铁笼散发腐臭味道实在有损皇朝威严。
老大臣此时匆匆忙忙的推开城门,对二守卫道:“皇后要见他们,快将他们放下来吧。”
二守卫面对这位面善的大臣,产生了无法拒绝心理,乖乖听话的将铁笼不择手段的割了下来。
一人戴一个特殊手铐,然后迈向自由!
“我冥冥中感觉事情的发展朝向了不可控的局面。”姜绊绿低声故意制造恐慌般的说。
“没事,烟斗国那群训练有素的兵不是傻子,他们发现战舰少了一艘定然会采取行动,总之烟斗国国王会派人来救我们的。”中鹄说。
“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我手里有这么多张王牌了,一会儿见着咔什么米,你们就看我操作吧。”喀索拉自信满满。
开心。
306.量产红牛浮是德,鸳鸯锅里炖大鹅
白发苍苍的老大臣慈眉善目,引领着异邦人踏入皇城的大门。
伤员蔡子秦本应骑着莱德茵前行。
面包某某是莱德茵的挚友,按理说,它也应该承担起驮载面包某某的义务。
而喀索拉身份尊贵,理所当然地应该驾莱德茵而前行。
至于身材矮小的莫帕拉,勉强可以挤坐在莱德茵的背上,虽然有些拥挤,他们都能够忍受。
中鹄是亲家,莱德茵自然要彬彬有礼地驮载她,毕竟它是一头有教养的牛。
一头牛,五人骑,好比资本压榨廉价劳动力。
而姜绊绿,不幸没有如此美好的待遇,作为一个后来者,只配手握鼻环系向牛头牵向北。
步至途中,老大臣突然人仰马翻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起来。
“大事不好,他中风了。”喀索拉喊着从莱德茵背上跳下。
“我觉得是羊癫疯。”面包某某缜密推测。
“看我一套海姆立克A活他。”蔡子秦自告奋勇却因心怀歹医而被制止。
“算了,还是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吧。”中鹄落地后背靠莱德茵说道。
“别慌,他鞋里有药。”莫帕拉从他鞋里翻出了药。
“他救命的药放鞋里啊。”莱德茵嫌弃。
这鞋是限量版的,如果他晕倒了,路过的人一定会对他的鞋感兴趣,然后就会发现鞋里面的药,之后就会有人给他喂药。
一切都变的合理起来了,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
“他的鞋先暂时由我保管吧。”莫帕拉取走了老大臣的鞋。
众人跳上莱德茵的背,快牛加鞭的逃离此地。
逃走半晌又折返跑回,是的没错,是把大个给甩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只片刻,皇城便通缉起了异邦人众。
皇族子弟翻箱倒柜掘地三尺不惜一切也要将这几个异邦人找出,毕竟这是天大的不损一兵不折一将而立功行赏的机会。
莱德茵驮着一堆人像移动厕所般在皇城内漫无目的的乱窜:“我服了,你们康复训练一样下地跑两步行吗?”
“说得对,莫帕拉走,我们跳车!”
“啊?”
喀索拉说完就抓着莫帕拉一个翻滚落地跳下牛去。
不曾想他二人是径直跳出去的,这一跳,那一绊,全倒了。
摔的是头晕脑胀七荤八素十全十美。
下次应该背个降落伞再跳。
老大臣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精准的捕捉了异邦人的行踪并且恩将仇报的把他们再次带到了一片空地。
不过多时,几个侍从搬着着刑器跟着陆翻译来至空地。
“我跟你们讲啊,我可不会再念及旧情了,待会皇后说什么我就办什么,绝对不含糊。”陆翻译站在无数刑器前方对面包某某等人说道。
“你信不信我们早就把你说的那些忤逆皇后的话给录下来了?”
“...你们应该不会这么缺德吧?”
“那可不一定。”
“皇后驾到。”
只听一阵锣鼓声响,咔办琳米大驾光临。
未完。
开心。
307.失神绕柱躲牛刀,大惊不屑回首掏
“听那些脑袋刚搬家的人说,吃了这头牛的肉就能飞升成仙,还不用排队。”
咔办琳米说着烟斗国冷笑话踏着十厘米高跟鞋来到莱德茵面前,冷布丁冻豆腐似的突然说道。
“吃了它的肉能成仙?别闹了,你这还不如相信我是处女星转世呢。”
姜绊绿像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审视蜉蝣众生一样低头对一旁的咔办琳米说道。
咔办琳米闻声转头扶着皇冠仰看眼前高个面生人,迟疑片刻在再三确认未曾见过此人后一个左后撤步来到了喀索拉身前。
“呵忒。”
喀索拉心怀不轨,没礼貌地向咔办琳米的脸上喷出一口唾沫。那口唾沫如同来自烟斗国的一道诡异烟雾,瞬间弥漫在咔办琳米的面容上。
喀索拉为这精致的面容添加了一点来自烟斗国的点缀。
“我的大烟斗啊,喀索拉你真是罪大恶极!”
陆翻译取出一张绣着精致烟斗的手帕,心中暗自取乐,明面却责骂不已。
“无碍,今天用的化妆品是防水的。”
咔办琳米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皇后果然睿智过人。”
陆翻译感慨完便将拿着手帕的手又伸了回来。
咔办琳米见状一把夺过陆翻译手中的手帕然后擦拭起自己这张伟大的脸。
“你一贫民窟里出来的人,你装什么装啊!”
喀索拉无情嘲讽,这句话像一把剪刀刺向秃头仅有的毛发。
“南大陆有句古话叫英雄不问出处。你们说我靠美貌也好,依运气也罢,反正如今我要做稻香国的皇帝了。”咔办琳米淡淡地说着,眼神中透着一份淡然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轻轻地摆动着手中的手帕,最后将它放会陆翻译手中∶“算时间,那老国王派遣的军队也该来营救你们了,可无奈我稻香国易守难攻,他就是打鸡血把人都打完了也休想救你回去。你以后就去外城种一辈子番茄,你们几个还继续去矿洞挖石头,至于那只牛,就一半割给外城百姓,一半留于登基酒宴充主菜。”那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屑,仿佛在嘲讽着对方的无能。
“皇后陛下,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依臣之见,不如将他们一并处死。”老大臣终于按耐不住开了口,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坏人。
“你这老头看着面善怎么一开口净说些晦气话呢!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你难道没听说过吗?我们刚才可救了你的命啊!”
莫帕拉通完话也站不住了,一言不合哭天喊娘,二哭三闹四求饶。
“留它和她,其余人倒也是食之无味弃之不可惜。”
陆翻译附和老大臣的话的举动让异邦人团伙愤怒无比,其中中鹄更是直接向咔办琳米举报了陆翻译。
坏了,断头台年年有人站,今年轮我家是吧?
“此话当真?”
咔办琳米挑眉望着陆翻译。
“保真。”
面包某某抢着回答,不留一丝喘息之地给陆翻译。
“我的牛角都没这个真。”
莱德茵也不甘落后。
“我耳朵很灵光,中鹄刚才重复的话这个翻译都说过。”
姜绊绿不慌不忙补了一句。
“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皇后我发誓,我要是说过这些话的话,我回去就收拾行李和他们一块去挖石头。”
陆翻译急忙辩解。
“你现在说话都顺拐了,怎么可能没说过。”
蔡子秦阴阳怪调,说的时候还特意瞥了眼咔办琳米。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小时候最喜欢的一集是破镜重圆,狗血又带感。
“你在我身边待了将近二十年,我将你同亲生女儿般看待,也就没有人比你更值得我去信赖,我也知道你离不开我。你不必跪下哭着说些什么,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这个恨我却又依赖于我的无能且愚蠢的翻译。”
咔办琳米说的很慢,像是早自习昏昏欲睡的领读员。
“那我能认你当我义母吗?”
6。
就像是看了一场八点档的虐恋电视剧大结局时吃了白雪公主未吃完的毒苹果,哄咙干涩。
“时间不早了,中宫旁的庭院有六根梁柱,除喀索拉外一人一柱。至于喀索拉就挂在房顶上吧。”咔办琳米道,“你去写封信予雪国国主,就说若我二国交战,出兵不可助烟斗国。”
......
“我绷不住了,那个loser皇后居然要把喀索拉挂屋顶上。”
“我***的,这是上天让我们逃跑。”
未完。
开心。
308.琐事无全夜叩门,牛犊有缘昼尝焚
“每当漆黑的夜幕笼罩整个世界,摧残着每个人的眼睛,并在耳边唤起回忆与沉思之时,那独属于二人能够凝望着的与众不同的夜空便成为稀有的奢侈品。我们经历了无数次磨难,跨越了一道道前所未见的障碍,心甘情愿地踏入不见底的深渊峡谷,披荆斩棘后来到寂之墓前忏悔不已。”胸前彼此的怀表发出声音滴答作响,指针缓慢移动,心照不宣的二人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
许久过去,只听鼾声余音绕梁,慷锵激昂的音色像是从天际而降的雷电击穿胸口,让听者麻木至极。
庭院如今早已经变做屠宰场,空耳只听嘶叫。
这不知廉耻的缺德打鼾之人究竟是何许人也,只待复盘。
枷锁束缚遏制着身躯,使得反抗成为了奢望,如何逃脱也成了一个problem。
“你睡觉能把你的袜子噎在嘴里后在睡吗?”
蔡子秦疲惫地踏着脚忍无可忍仰头对挂在上方的喀索拉喊道。
“啊?你凭什么如此笃定我睡觉打呼噜?”
摇晃来摇晃去的喀索拉直直直直接反驳。
实际上蔡子秦的怀疑并非无有道理,主要平日喀索拉塑造的二虎人设实在深入人心。
“我说啊,难道咱一伙人就谋划不出一个逃跑计策吗?”
中鹄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
“我们现在呼吸的空气都是喀索拉闻过的。”
莫帕拉莫名其妙地接了一句话。
见无人应答,他便继续说了下去。
“喀索拉肺活量大一口能吸许多氧气,氧气都被她吸完了我们就大脑缺氧,所以想不出妙计。”
抛开事实不谈后你永远可以相信莫大仙理论。
“**,你这不是肺有问题怪烟便宜嘛!”
喀索拉在上边开始嗷嗷乱叫。
“我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其实智慧的我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莫帕拉笑着抬头说道。
看来是团伙的狗头军师有想出馊主意了。
“捆喀索拉的锁链绑的松,只要她效仿摇摆锤大幅度的左右摇晃,迟早会天花乱坠。”
“你再出这些孬主意我下去就把你牙掰下来,然后让你一辈子吃不了大蜀黍。”
“难道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那我可玩真的了。”
理论在实战面前总是显得不堪一击。
喀索拉亲自下场cos惊天海盗船!辣眼睛的同时也勿笑出声,但究竟是谁会笑点低到如此境地?
鼾声如雷灌耳,喀索拉飘忽不定,莱德茵目不转睛。
它就快要憋不住了。
就在喀索拉努力奋斗之时其余人也不甘心如愿躺平,一场激烈的推理赛就此拉开帷幕。
大费口舌之快后,中场暂停。
“其实我们都知道真凶是谁了,对吧?”
莫帕拉叫停比赛后说道。
“主要我还是不太相信这是面包某某的鼾声。”
中鹄不知说出了多少人的心声。
“一群耳朵塞鸡毛的阿呆,真是没想到我居然被你们这群人压迫了这么久。”
莱德茵的吐槽依然继承了以往犀利的作风。
“话可以乱说,饭不能乱吃,我们什么时候压迫过你了?”
“我昨天一口气驮了五个人。”
莱德茵短短几句话就让气氛沉默谷底。
看乐子还得是看喀索拉。
果然应了莫帕拉的推敲,喀索拉晃了许多时,锁链终于松了。
天上掉下个喀妹妹,似一斤秤砣压砖飞。
“莫帕拉你脑袋没短路的话就赶快念几句诗好让我拯救你们。”
喀索拉从地上爬起来完好无损的倚靠在捆莫帕拉的那根柱子旁说道。
抗摔打,好大喀。
“麻绳专挑细处断。”
莫帕拉一阵头脑风暴千回路转后道出了一句。
“咦~好晦气的一句诗。”
喀索拉嫌弃归嫌弃,但还是葫芦画瓢挨个到柱子旁念了。
一拳击碎美梦。
面包某某被迫醒了过来。
“你们撬绳撇锁链都不叫我,是不是孤立我啊?”
往别处潜逃有一阵子后,面包某某开口问道。
“声波与声波对撞后相互可以抵消,所以从物理学的角度出发来讲,我们即使喊了你,你也听不见。”整局没插上话的姜绊绿为面包某某解释道,“再根据鸡尾酒效应来讲,也有可能是你选择性的忽视了我们的叫喊声。”
听大个胡扯八道一通后,我们逐渐的明白了鸡尾酒和香蕉不能一块食用。
......
姜绊绿又又又饿了。
“中鹄,你有顺手牵羊的习惯,若口袋里藏有食品便予我一半吧。”
行路半,姜绊绿拽住中鹄与她低声说道。
“你一个我一个。”
中鹄悄摸取出两个之前从观赏行刑的人手中借走的橘子。
刚分完脏,一切就被眼尖的喀索拉发现,她停下脚步却引发蝴蝶效应,随之墙倒众人推。
“你俩又偷摸的干什么呢?”
“走太急了歇会。”
“你手里边拿着的是什么?”
“橘子。”
......
五人一牛分一个橘子也怪磕搀的,为大义无私不参与这次橘子平分事件的姜绊绿三鞠躬。
“我有了一个想法。”
喀索拉吃完那口橘子后拉拢众人接着说道。
“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莱德茵优秀的嗅觉来精准的捕捉食堂粮仓的地理位置。”
莫帕拉一瞬间便和喀索拉对上了脑电波,随后他积极献策道。
牛鼻子虽然不及狗鼻子,但嗅觉仍然比普通人类要强上数倍。
这天生的优势,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呢?
莱德茵深吸一口气,深呼一口二氧化碳,压力山大的它最终还是妥协了。
莱德茵叼着胡萝卜,低头嗅着味道,最终停留在了一座香气环绕的宫殿前。
味这么大,绝对是这没路跑。
莱德茵抬起牛头,眨了眨死鱼眼,示意里边有食物。
“这味闻着也不像是食物的味啊。”
姜绊绿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提出了一个疑问。
“大个,永远也不要怀疑我的牛。”
面包某某警告道。
“咱们不能走前门打草惊蛇,应该绕路到后边爬窗潜入。”
听莫大仙的话,作精致异邦人。
结果大步流星连人带牛以这宫殿为轴心绕了一大圈,发现四面墙根本就没窗户。
“嘶,搞不好建的是天窗也没准。”莫帕拉强行解释。
“那我们飞上去?”中鹄说。
“粮仓里边除了老鼠又没别人,小心谨慎干嘛!莱德茵会钻牛角尖吗?赶快给大伙钻个洞出来!”
喀索拉颇有领导者风范,一言不合使唤莱德茵。
“没我整个团伙都得散,我骄傲的左角钛合金钢铁角和右角铁锅罗兰角,我能不能成为团伙的备用粮可就靠你们这一钻了。”
在一阵权衡利弊后,莱德茵钻了起来,可惜体内四方赠送的法力实在强的逆天,只一发力,墙边塌出一个大洞。
此殿内,正穿一袭红袍侧坐榻上的咔办琳米缓缓转头与面包某某等人一牛数目相视。
......
这种情况下谁先动谁就输。
愣神大约一点二八点八秒,缓过劲来的喀索拉从地上抄起一块裂损的砖喊了起来。
“都愣着干嘛呢?赶快挟持咔什么米,然后勒索稻香国国民,泼天的富贵在向我们招手啊!”
喀索拉说完,其余团伙纷纷响应,一拥而上。
莱德茵以身充墙堵住来时空路。
喀索拉和莫帕拉合伙中鹄朝左侧围攻向咔办琳米。
面包某某以及蔡子秦默契地一同向右侧包围而去。
幸好咔办琳米反应及时,迅速爬下了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异邦人绕床而追,稻香国皇后绕床而逃。
这就是著名的,皇后绕柱。
双方六追一逃,场景混乱且滑稽。
这或许是咔办琳米人生中最为狼狈窘迫的时刻。
至暗时刻,渴望光明。
“皇后,我特意为你沏了杯红茶。”
陆翻译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来。
陆翻译端着托盘,推开门后,迟疑半晌没有丝毫犹豫的关门后拔腿就跑,却又折返而回二推门并将那杯红茶泼向莫帕拉和喀索拉,然后趁乱直接拽着咔办琳米逃窜出了宫殿。
“......各位穷寇莫追。”
“追个鬼啊,还不快骑牛跑路!”
开心。
309.跪下俯首唱征途,剃头刀二手卖牛骨
手里捧着醋一壶,异乡异客影身孤。
相比在核心城皇城宫殿大闹后逃之夭夭的面包某某等人一牛,久的处境可大不如前,他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直径成为了一个落魄乞丐。但是他也并没有像生活低头,而是顽强的躲藏于井盖之下,游荡在小巷垃圾桶旁。
莱德茵载着面包某某,蔡子秦,喀索拉和莫帕拉还有中鹄以及姜绊绿驰骋于稻香国上空,无视城中早已张贴于大街小巷的通缉令。
它在空中就像是一个即将撒气的热气球飞艇,引人瞩目。但无人在意,因为通俗来讲今天皇后要当皇帝了。
外城驻守的黄马关张于东南西北各自升起屏障拦截不轨之徒,赵将军更是日夜看守外城城门。城里的人出不去,城外的人进不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若非效仿曾经雪国闭关锁国就是有国之要事发生。
自上报烟斗国国王克莱斯特因后,烟斗国前皇后咔办琳米-鲁斯季发动政变以及其党羽二流翻译官陆觐展持刀威胁国王逃逸之事一五一十的被告知于烟斗国特级队。
桑歌尼鲁死了,卡罗杰克二斯也牺牲了,陆觐展和咔办琳米-鲁斯季叛逃了。
卡罗杰克雷诺直接一整个大崩溃。
队长,我想我是时候解甲归田了。
但还是要将功补过的。
布莱特面对烟斗国特级队说道:“经过我缜密的推敲,我们丢失的那艘战舰应该是被陆觐展窃走了。”
“队长,你实在是没有推理细胞啊,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了一切,所以在老陆走时我送了她一个相机,那相机上安装着一个追踪器,刚才我看,定位显示在稻香国。”卡罗杰克雷诺不太给布莱特面子的说道。
“嗯...那个叛贼走后公主也同她一并消失,就很有可能是被她劫走了。但这些还都只是我们的推断,还需要再确认一番。”
......
烟斗国,宫殿内,陈翻译听完特级队队长布莱特的话后说道∶“确认什么?你们从稻香国临近的雪国回来这说一通半点不新鲜的话有什么用?咔办琳米现在是稻香国的皇帝了,她肯放人?我的国王陛下,依臣之见现如今应派遣重兵往稻香国解公主之危。”
“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办,派遣支军队去稻香国吧!”克莱斯特因道。
“那我们嘞?”
“你们给我滚出去!”
而后,烟斗国二十艘战舰以及特级队战舰共计二十五艘战舰浩浩荡荡横跨大喜羊洋于稻香国驶去。
烟斗国人是饭桶,是泥巴砌成的,板砖一拍就变烂泥。稻香国是沼泽,与泥巴是同窗数载,砖掉落无声息的沉浸其中。
软磨硬泡,不择手段,绞尽脑汁的,各自都努力将自己美化扮演成砖,可一下雨就老骡子摘苹果——牙白。
金丝雀被困在金丝笼内,金丝猴在外呲牙嘲笑,可它们始终都在动物园内。笼子就是它们的全世界,无论怎么扑腾也无济于事。
气流强大逆风而行,风声在耳边呼啸。
伴随着风,仿佛一切烦恼都能被遗忘。
轰轰烈烈的速度与激情16正式谢幕。
但话剧永远不会完结,地下城,仍然重复播放着面包某某与莱德茵伽盖所出演的著名话剧。
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撞上屏障呢?
莱德茵的头铁,是面包某某一拳一拳邦出来的。
它载着所有人撞上了黄马关张四将军所设的屏障,并且双角成功的卡住了。
试想一只巨牛卡在半空中的壮丽景观,入场观赏费不得是天价?
在所有人都注意到屏障并且紧抓牛毛不放松的时刻,轻如鹅毛的莫帕拉被甩了出去。
刚才是不是有绿不拉几的东西飞出去了。
喀索拉向下一望,只见连喊带乱扒拉的莫帕拉正向下而坠。
中鹄连滚带爬颇有攀登者气概的顺拐滑到喀索拉头上边:“你要想飞下去来个美救英雄的话我可以助攻一下。”
“*的,你怎么帮?”
喀索拉仰头一问没想到迎面却是一脚踹。
“啊啊啊啊!”
“你乱叫什么!还不念两句诗!”
喀索拉在空气中如鱼得水,以蛙泳的姿态冲刺到莫帕拉身旁然后喊道。
“等会等会!没事,下面有落地水染缸。”
说时迟那时快,莫帕拉的限量版雪国特产扇子已经飞出衣袋直奔喀索拉鞋印未消的国际高鼻梁脸。
“那玩意老贵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二人开始捉拿扇子。
“谁视力好啊,看看下面那几个黑点里边有水吗?”
中鹄眯着眼往下边瞅。
“我隐约看见有水光浮动。”
蔡子秦回答。
“你不会是想加害于我才这么说的吧?”
中鹄将信将疑的说。
“啊?你这迷宫loser又想干什么?”
蔡子秦似乎猜到了什么。
“我曾经有过一个冲动且疯狂的想法,那就是成为一名真正的跳水运动员。”
“中鹄,Youjump,ijump。”
中姜双双松手向下而去。
“要不他们都是loser呢。”
“嗯。”
面包某某和蔡子秦骑着缩回正常大小的莱德茵向下飞去。
短短几分钟,四口酒缸摔入了四个人。
酒溅一地。
待众人爬出酒缸与三人组会面后,一个大胡子黑汗晃晃悠悠的提着长矛走了过来。
开心。
310.July General drink
“张某的长矛不戳无名鼠辈,可你们却偏要从天而降染脏我的酒,简直是已有取死之道,快报上名来!”
小酌数碗的张将军在营帐中昏昏欲睡时察觉屏障被人破坏后匆忙出来查看,却只见一群岁数加一块不及他一半体重的半大孩和一头牛在此后甚是不解。
“我姓面,方便面,身高不够鞋里七米增高垫。”
“S级濒危物种豪言牛你没听说过?”
“我*我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你不认识我让我很没面子的好吧。”
“你的长相如此返祖化,没想到却不会喝酒啊,那酒缸里的酒精度数恐怕不如一瓶柑橘汽水吧?”
姜绊绿落缸后灌了好几口酒,本就喝不了酒的人初次喝醉耍酒疯不分场合。
张将军样貌虽然返祖,可幸好智力也没发育完全,他一听这话,怒了!
他左手将长矛立于地,右手比划着唤来几个端酒的兵,接着对眼前这个大言不惭的人说道:“你说我不会喝酒,今日我倒是要和你比试比试。”
“哈哈,打起来打起来!”
喀索拉一边甩头晾晒头发一边在旁煽风点火。
莫帕拉也嫌事弄得不大,拧干衣袍鼓掌叫好。
“诶那可不行,稻香国是要打仗才设的屏障,而你,你是个将军手里有兵,他们都听命于你。但喝酒误事,你喝多了就难免要下达一些古怪的命令让他们难堪,所以我不跟你比。”
靠着中鹄勉强稳住脚后的姜绊绿笑着拒绝道。
“黑蛋,你要是因为她说了几句看似有道理的话就怂了的话,那我烟斗国全体国民都将永远鄙视你。”
喀索拉的推波助澜添油加醋很有效果,短短几句话就使张将军学会了川蜀非物质文化遗产变脸的绝学。
现如今听完话的张将军的脸可谓是黑里透红红里露黑,自然不会轻易妥协:“我是海量千杯不曾一醉,莫要再劝,今天我定要与这竹竿子决个高下。”
“这黑卤蛋居然骂我是竹竿,啧,你们怎么不笑啊?”
姜绊绿一笑命悬。
此时烘托的气氛,不上去喝两盅也就太没礼貌了。
一张桌子,岸对岸两人坐,桌上摆四十八碗酒,各取一半,哪方饮得多哪方胜。
“将军,您刚才已经大酌一缸半的酒了。”
“你闭嘴。”
好心提醒的小兵被打发到了一旁。
“光喝酒很缺劲,我们加些赌注怎样?你若喝的过我,我们这些人任凭你处置。你若喝不过我,你这个将军就让我当两天。”
姜绊绿响拍桌后提起了一个害惨团伙的意见。
“你带气的饮料都要再三斟酌后才决定喝不喝啊。”中鹄也不再抱怨,而是急转头与身旁几人商量,“一会儿她一输我就迅速出手拽她回来,然后莱德茵驮起我们就进行一个百米冲刺脱离险境。”
蔡子秦优雅向后一梳头:“我一会儿无冷却吐团火就能吓他们半死的技能,动不动就逃跑的loser虽然不会也应该站在旁边摆pose增长我的气势才对。”
张将军欣然答应后方喝半碗就头坠桌而连人带碗滑下椅。
一岁喝酒,醉了。
十岁喝酒,怒了。
二十岁喝酒,醒了。
三十岁喝酒,笑了。
四十岁喝酒,掉凳了。
一阵象征性的沉默过后,姜绊绿撂下一饮而尽的空碗指着张将军笑道:“他掉凳了,将军归我当了。”
不是我方太强而是敌方太弱。
“这矛也归我们了吧?”
喀索拉连忙兴高采烈的去举矛却发现拿不动。
“将军的兵器重达三百斤,寻常男子也休想拿动。”
“跟他们叽叽歪歪说什么废话,先拿下再说!”
方才端酒的小兵各取了剑说话间就包围了异邦团伙。
“你们都退到我们蔡子秦的身后去!我要让这群蝼蚁见识一下我的石粒!”
中鹄拽回姜绊绿,莫帕拉下意识躲到喀索拉身后,面包某某始终就站在蔡子秦后方,而莱德茵则也摆出了战斗的姿态随时准备发起猛牛突击。
燃起来了!
蔡子秦烧起的火遇上喝剩的酒再撞上路过的风,一时间火星四溅,火苗直窜八丈高。
这火在引起站在中城与外城交界围墙上的久注意的同时也引起了一直潜伏在屏障外的深海四守卫的留意。
这必须趁你病,要你命好吧。
深海守卫出击。
开心。
311.深海物勇争稻香陆,五将犀烟斗战百枯(上)
稻香人善智而不善力,所以曾饱受深海物摧残,有稻何圣心难忍遂赋赠法力于陆,保佑小稻穗安然无忧。
张将军痛饮美酒烂醉如泥,手底下的兵收拾烂摊子马不停蹄。其余三方将军将此尽收眼底,毫不犹豫赶来助力。屏障被马关二将军修复所以无法见缝插针的四守卫及时止损退回海上开紧急会议。不料此时烟斗国战舰达抵,外城门前留赵将军独面大敌。三方势力就此僵持对弈。
“区区一个笼屉罩子,岂能阻挡我们深海遗留物?人类虽然经历了千百万年的进化,却仍然无法超越自身的智商局限,实在令人忧虑。”蓝蛇按耐不住开了腔,显然,能被它嘲讽的对象已经所剩无几。
“以凡人之躯比肩我等亿万年不死之体,简直愚不可及。对付这几个微不足道的人,哪怕不动用神坛主所赐予的HBCC双人号机,也足以轻易解决。”守序神情高傲地握着HBCC的遥控器,轻蔑地俯视着黄马关张四将,将他们置于死地就如同拍死一只苍蝇般简单。
“他们自然好对付,可罩子里的那头牛呢?”蛇妈捋直舌头,瞳孔放大紧盯莱德茵,有些不寒而栗。
“不属于它的力量,它又怎么会利用得好?”右侧方的六诡神晃动着脖子笑道。
“我他妈要吃了它!”左边的六诡神喊道。
“地主家诞生的痴呆,纵是紧握五万金砖也只当是累赘,或用来当垫脚石或用来拍人。”
六诡神深知莱德茵体内的力量并非自身所拥有,而是他人慷慨相助的结果。虽然与这位施舍者素未谋面,然而六诡神却深谙这位施主的法力经历过无数次的磨砺与洗礼。
忠库长时间保持着沉默,并非意欲以此盾插入牛脑一报海上之耻,而是在深思熟虑、权衡得失。
“你是吃口香糖粘牙装哑巴吗?红脸的内个是我们挑剩下就交给你解决了。”
那时风很大,忠库没有听清是谁说的,只记得话音刚落身旁的人就抛下自己攻向了屏障。真是无耻啊无耻,三个老硬币子隔这合谋坑害我!果然几十年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鬊鸟样。
忠库无奈的摇了摇头后举起盾,砸向了屏障。
“我解决完他们再来解决你们。”张将军用脑袋将碗砸碎后醒了酒之后轻松提起长矛从容不迫的走出了屏障。其余三将军也各执武器紧随其后,纵麾下余万而置之不用,非要光明磊落1v1,你稻香国将军就是这么任性。
单打独斗独打单,忠库以盾迎刀关。羽盖声高碎云残,气劲山肺鸟兽散。一个是守字当心老忠库,一个是义字当先关贤处。刀输何人征荒古,盾败功宣幽殊簇。刀掩月来盾遮阳,戒迎除恶不惜亡。
深海诡神奉神枭,千星宝刀破今朝。稻香戎张醉有道,手持百斤丈蛇矛。六人六面呵霜白,黑掌仰笑等伊来。醉拳醉矛醉无赖,刀断霞散计可奈。
飞烟赤显手双拳,只手遮天少童颜。七旬老将张弓战,岁年渐变成盛晚。守序迎地一拳万物渺无踪,黄公一臂可拉得半月弓。守序道:“你年迈种瓜好为尊。”黄公道:“你少小离家枉孝孙。”拳接箭来箭射拳,哪方赢后笑年悬。
青白蓝黄蟒凝牙杀,威命吞腐尸骸积麻。少将军持枪时驱马,剥蛇势若寒雪纷下。千年老毒物擒欲勒马,少将军气初发义飒。蛇牙蚀毒红浸白,浮生蛇作一千载,管你喝军万个来,声断兜鍪不复回。
“他们打赢之后一看我们把久撇丢了岂不是要对我们重拳相向?”莫帕拉一边观望着逐渐落入下风的四个将军一边说道。他其实心里不慌,毕竟莱德茵现如今强大逆天战不惧,而且坛主派这群牛鬼蛇神来稻香国的目的百分之八十七是找久的。
“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就派遣莱德茵去使绊子让他们都得不了逞。”不显山不露水的面包某某罕见的为莫帕拉提供了一个上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正好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实力。”莱德茵骄傲自大的说道。
“拜托,他们起码也是坛主的得力干将,怎么说也是不会输给这种半吊子的牛的。”姜绊绿独自跳着恰恰舞,并沉浸其中。
“如果喀索拉想让她醒酒的话,你猜她会采取哪种方案。”蔡子秦灭了火后望了眼中鹄身后的喀索拉,然后说道。
“什么?”中鹄回头只见喀索拉拿着碗向姜绊绿的脑袋砸将而去。
“答案是这个大鼻子loser会采取入乡随俗的方案。”蔡子秦笑道。
开心。
312.无畏曦娥殊不遇,只叫牛郎难缘续
我的肾上腺素飙升,瞳孔放大,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冲动想要跳下围墙直奔深海遗留物。但保持理智才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应该拥有的,所以我默念诗句乘风而起飞将而去。
“一群老鬊鸟乱战这么久真是一点不给我表现的机会啊。”喀索拉无趣的做着第三套南大陆广播体操——八色彩虹。
坐在观众席上太久便会失去曾经的热血沸腾是真的吗?这是道多选题哟。
“咱们来做游戏怎么样?”莫帕拉不由分说揪起喀索拉的一丝头发,然后连根拔起。
发量少脾气大洗头从不用浴霸怎么办!没办法,剃了光头重新来过吧。
“Loser,在这个危险处境,你怎么还有心情损害别人的私有财产呢?”蔡子秦鄙视莫帕拉蔑视莫帕拉,一辈子瞧不起嫌人家毛发旺盛就绞尽脑汁割草的莫帕拉。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莫帕拉将喀索拉的那根头发抛下地,然后口中念念有词的说道。
喀索拉的那根头发轻飘飘的落地,随后千万嫩芽茁壮成长不多时便组聚为茂盛的青草,那根金丝一发也被青草掩盖住。
“好了,喀索拉现在你永远也找不到内根被我拔走的头发了。”莫帕拉故作沾沾自喜,他知道自己这尴尬的举动会害他自己的头发不保的。
“你以后带你的廉价假发套去吧!”喀索拉虎躯一震随后一扑而上,揪着莫帕拉头发的手不放松。
稀稀疏疏的毛发落地,一个人体无用副组织集体切除手术就此完成。喀宝,一款人工智能脱发膏,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姜绊绿醒了,彻底的醒了,她就觉得自己刚才置身于热带雨林并与一群年轻的猿猴热舞。脸红的发烫?那是不会有的,只是别扭的要死,就像自己赤裸身躯在澡堂子被自己的crush遇见。
土地生出痕印,是脚印和抓痕!这是噩梦般的线索证据啊。我的大脑,如此聪明,怎么会轻易忘却一切的尴尬。
姜绊绿摸索着拿起那个侥幸没被砸碎的酒碗,尽管头昏眼胀但仍然站起身来,向中鹄走去。或许我们总是执着于心中执念,果然年少不能遇见太惊艳的摆子姐:“我有艺术细胞就一定医术精湛,中鹄,为了在你心目中留下我最完美的形象,现在我要给你做个外科头部手术。”
醒来后先胡搅蛮缠一通再说。
“你哪还有形象可言啊,坐我旁边吧,我们一起看首映。”中鹄见姜绊绿酒醒后不得不感叹喀索拉的妙手回春。
这是一部时达三小时的国际烂片,即使家喻户晓票房火爆也仍然是烂片,持续的打戏以及不通顺的剧情证明一切。
“停!喀索拉,此时你应当养精蓄锐,而我应该展现自己最弱不禁风的一面给罩子外的他们看。”莫帕拉叫停了喀索拉,然后东一指西一指的说道。
“为什么?”脑子一根筋的喀索拉和智力无上限的爱果斯坦恐怕都不会明白莫帕拉此番话的意思。
“这样才不会让别人怀疑莱德茵是否有隐藏实力啊,你要是和我都极其嚣张的话,那几个核变异怪物岂不是一眼断定莱德茵又变强了嘛!”莫帕拉努力解释。
“有道理。”喀索拉说完拽着莫帕拉就地起坐,观摩起罩子外打的鸡飞狗跳的几个老帮剋。
我们这样悠闲的一起沐浴夕阳,一生能有几回?
“我们六个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面包某某靠着莱德茵,望着日落,说道。
话剧舞台上,主役演员究竟是谁也就不重要了,在台上,我们站的都是c位,我们都是主角。
“七个。”
“噢,对啊,是七个。”
“不不不,是八个。”
“啊?”
久的大头狠狠撞击屏障,随后坠机。
他支撑着身子起立后拼命拍打着屏障,发疯一样企图吸引救命稻草的注意。
“我们现在绑架他是不是不太合理?”
“要现在绑架他也太无耻了吧?”
“你不绑架他他一会可就要召唤着那几个怪物来绑架我们了。”
“我喊到三就一起上啊。”
“扭扭捏捏的,还一起上呢!喀索拉你一会拿着碗照着他头给来一下就行。”
开心。
313.牛肝牛肺牛铃佩,气寒气悲气涩非
单烈焰已经被蔡子秦玩腻歪了,他要用一种更新的招式非法绑架久公子。只见他右手无名指小幅度向上轻挥,接着召唤出一团水。
自古常说水火无情,火灼伤的疼痛感与浸湿海底的窒息感究竟谁更加令人绝望呢?说到这,你想不想去深海看著名艺术家一只耳画的名画《星空》?
自然元素是蔡子秦所掌握运用的最6的,毕竟风火雷电水总能令人畏惧感增升。
你是一个人啊。
我是一个人啊。
我就像永远在稻田内孤独站立的稻草人。
你就像人声鼎沸街道里最不起眼的井盖。
这就是你想要的一切吗?
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吗?
友谊的若即若离,亲人的模糊记忆,难以启齿的告白,一切都消逝在风里。我抛弃一切,只为了叔叔的一句轻飘飘的认可的话。但,这值得吗?
身前无尽深渊身后荆棘遍布,是谓退也难进也难。
坛主啊,叔叔啊,我该如何做出抉择。
我应拔刀砍倒曾经的我,然后溺亡于深海。
“接受烟斗国举世无双的公主的制裁吧!这句话帅不帅,够吓他一激灵了吧?”喀索拉晃悠着手里的空酒碗斟酌词汇许久后娓娓道来。
“自认识你以来,我就觉得你的文化水平是忽高忽低的。”莱德茵对行为举止此时相对来说非常正常的喀索拉说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和我一样属于半文盲。”
喀索拉右手又捡起一个酒碗,接着,她左手的碗便硬扣篮在了莱德茵的脑袋上:“你怎么能跟正儿八经的通过华通南达学院入学笔试才入学的我相提并论?”省略八百字烟斗粗口。
“那只是学院走的一个形式而已,当初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干脆交白卷的我不是也被录取了嘛。”中鹄一边看着渐落山后的太阳一边拆喀索拉的台。
“你看我理你吗?走莫帕拉,我们去打水仗。”
喀索拉拽着莫帕拉走到蔡子秦身旁,然后她轻车熟路的舀了一碗水并向久发起进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长枪穿刺屏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喀索拉发前飞过。
“我***的。”
将军在战场失去了枪,就好似学生考试忘带笔,注定结局一败涂地。
稻香国赫赫有名的马将军败了,他整个左胳膊被蓝蛇吞噬殆尽,双眼被白蛇蛇牙之毒浸瞎,如今身躯也被从药罐子弹出偷袭的黄蛇紧紧缠绕。
察觉久将遇险的蛇妈情急之下夺走雪豹湛金枪直击屏障吓退喀索拉和莫帕拉还有蔡子秦。
这枪投来之快,力度之足,足以保久一时不受敌罢。实在不行便拼上七分之一的蛇命予那头牛斗至木裂。
深海怪物果真恐怖如斯。敌不动,我不动,我们一致赞成这个提议。
喀索拉丢了碗,蔡子秦蒸发了水,姜绊绿别过了脸,莫帕拉躲到喀索拉身后。
莱德茵罕见的再次开启金光罩子并站在了团伙最前线,它察觉到蛇妈那招中实实在在的杀意了。
你也是个被扭曲的爱所包围的npc呢。
他们期待我们踢足球夺得大力神杯,却又亲手砍断我们的双腿。
面包某某靠在莱德茵身上,望着久,想道。
或许有朝一日,她会与久平静的坐在一间普通的牛肉盖浇饭店内聊天,内容也无需是推心置腹之言什么的,只是简单的,普通朋友之间的对话就好。
九寒天炽热的篝火又怎会不吸引人的停留与驻足。
久当然察觉了始终平平无奇不起眼的面包某某的注视。
可他会怎么理解这个眼神呢?
你是在嘲笑我还是在怜悯我?闭眼吧,你这晦气脸家伙,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久也别过脸去,他不想看也不敢再看,他是怕被这火灼伤!
久的小心思再次被我们看穿了!其实他早就想逃离这病态且恶心的华通南达了!
冰斗不过火,即使融化成水也依然浇不灭它。况且寻常可见的水又怎能与罕见的火相比。
“我们烟斗国是一个知大义而懂大礼的国家,只要你们肯交出公主,我保不损你们一兵一卒。”
拿着喇叭的初级烟斗国小兵讲着流利的烟斗语喊话稻香国鼎鼎有名的赵将军。
“世界赛的机会都很大,快点便当觉得肯地基,你打不打点解点解,你的快递几点能到减肥。”
WHAT!yousaywhat!
“蠢货,以后你出门还是讲自己是墨镜国人吧!来个翻译官将这些翻译成稻香国语!!”
“报告队长,自从咔办琳米-鲁斯季篡位一案后除陈翻译以外的任何翻译官都是不具有离开烟斗国的权利的,所以我劝队长还是让他讲大陆通用语吧。”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烟斗话说给烟斗人。
“叫出公主免你国不亡!”
这下听懂了吧,毕竟言简意赅。
“皇帝有令在先,本将军恕难从命。”
赵将军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给我大烟斗的开炮!”
原听君辉九州茂,今朝见得讶云少。剑拔土泥烟灰扫,犹斩雪日委秋草。白马将军缚战袍,纵见炮枪遥相邀。万军迎万军胜者豪,一十一年登戈召。烟斗不一时作的卢逃,这才方知将军冠姓赵。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