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四合院
“我这是在哪里？”
林阳恢复知觉，是被冻醒的。
只感觉浑身一片冰冷，犹如掉进冰窟里。
睁开眼睛，看到简陋的房屋，破旧的窗户，斑驳的门。
一切都透着历史的气息，很是陌生。
“呃！”
此时，他的脑子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地发出吟声。
紧接着，一大股记忆就是汹涌而来。
原来，他这是穿越了。
穿越到电视剧《情满四合院》的世界之中。
前身跟他同名同姓，也是叫林阳。
然而，这个林阳却是个十足的倒霉蛋。
作为孤儿的他，饥寒交迫，最后昏死在大街上。
被巡捕救了。
然后，由巡捕安排进了四合院。
没错儿，就是傻柱儿秦淮茹他们那一帮子人所在的四合院。
傻柱儿为了表现自己的无私助人，还收了林阳当徒弟。
林阳就在轧钢厂的食堂里打下手了。
这活儿的确是要比去车间劳动轻松多了。
可是，傻柱儿却是对林阳颐指气使，动不动就吵就骂。
再狠了，还会手打脚踹。
压根儿就没有丝毫师徒的情分。
这就是成了傻柱儿的出气筒。
就在两天前，傻柱儿叫他摘菜，摘得慢了，先是被骂。
继而，就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寒冬腊月的，林阳承受不了。
得了风寒感冒，已经是在这里躺了两天两夜。
无人问津。
前身就这么去了。
林阳就这么来了，这一来，就陷入了生死危机。
“只管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的啊！”
林阳很清楚自己接下来的结局。
在这个四合院里，前身满打满算，也才来了不过一个月时间。
平日里，除了跟着傻柱在轧钢厂的食堂里上班，就是待在这间狭窄逼仄的破屋子里。
压根儿就不认识什么人。
别人也都躲着他，生怕跟他靠近了，就要吃什么大亏一样。
正所谓，人心凉薄！
“怎么办？”
“怎么办！”
林阳不想就这么死了，这么死了，他也不甘心。
可是，他该怎么才能自救呢？
正在苦思无法之际，脑海中忽然响起一个机械音。
“叮，检测到宿主苏醒，系统正在开启中！”
“叮，无敌签到系统，开启成功！”
“叮，鉴于宿主如今身患重感冒，继续下去，会有生命之忧，系统特发放新手大礼包！”
“请问宿主，是否领取新手大礼包？”
一连串的机械音响彻。
随着机械音的响彻，林阳的神情变得越来越精彩。
从满是绝望，到生出希望，再到希望满满，犹如桃花盛开在春风中那般绚烂多彩。
“老子得救了！”
“得救了啊！哈哈……”
作为穿越众，林阳很清楚开启系统，意味着什么。
这代表自己的命运，将会因此而发生彻底的转变，从此开启逆袭之旅。
自己这是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了吗？
“新手大礼包？”
“领取！”
强自压制住心头的激动，林阳努力地保持着清醒与冷静。
他选择了领取新手大礼包。
这对他太重要了。
他现在还是一个病人呢，无人问津，又渴又饿，忍风受寒。
只管如此下去，是会有性命之忧的。
这个问题不解决，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无从谈起。
而要解决眼前的问题，则是只有寄希望于这新手大礼包了。
“叮，恭喜宿主开启新手大礼包！”
“叮，恭喜宿主获得特效神药一颗，可治愈任何疾病，包括各种疑难杂症！”
“叮，恭喜宿主获得锻体丹一颗。”
“叮，恭喜宿主获得八极拳一套。”
“叮，恭喜宿主获得四喜丸子四个。”
又是听着脑海中一连串机械音的响彻，林阳激动得笑出了声。
果然是新手大礼包，的确是够大，足可以解决他现在所面临的燃眉之急，生死危机。
“特效神药，吃。”
林阳意念一动，手中已是多出了一颗药丸，灰褐色的，大如鸽卵，散发出极为浓郁的药香。
没有任何迟疑，林阳就把这颗药丸给塞进了嘴里。
入口即化，一股暖流下肚。
随之，胃部就有一股热气蒸腾。
这股热气又是迅速地传遍全身，让他犹如是泡了个热水澡。
一时间满身大汗淋漓！
不由自主地，就是打了一个冷颤。
冷热重症这等感冒，已是在眨眼之间消散无踪。
“哈哈，果然不愧是特效神药！”
林阳此时也是不得不认可了这种药的效力，各种疑难杂症都能治愈，治愈他如今所患的重感冒，自然不在话下。
“好饿！”
病好了，林阳的肚子开始咕咕叫。
毕竟两天水米未进了。
“先把肚子填饱。”
又是意念一动，林阳拿出了一个足有鸭蛋大小的四喜丸子。
这丸子是猪肉做的，就只是添加了少许的淀粉。
放了香油，还有调味料。
极为诱人。
就只是拿出一个丸子而已，整间屋子里就被一种浓郁之极的纯香味所充斥。
林阳甚至有种很真实的感觉，这香味甚至已经是透过门缝，扩散到了屋外去了。
“不好。”
林阳顿时警觉起来。
这个时候的社会现状，林阳还是很了解的。
可谓是缺吃少穿。
许多的人，都还在忍饥挨饿。
为了一口吃食，人们不得不想尽方法，穷尽手段。
在这方面，秦淮如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要是让人闻到了香味，别说自己能解决饥饿问题了。
反而会给自己惹来无穷大的麻烦和危险。
丸子会被抢走不说，自己还要解释清楚，丸子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个问题。
他能说是系统给的吗？
肯定不能！
说了也没人信。
反而只会被这里的人，当作是狡辩，给从重处理。
这是不得不防的。
所以，没有任何的迟疑犹豫。
林阳直接是一口吞了这个四喜丸子。
然后又吞一颗。
直到四颗四喜丸子下肚，林阳的饥饿问题，这才算是得到了彻底的解决。
打了个饱嗝！
林阳重又慢慢躺下，品味着四喜丸子的味道。
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幸福与满足。
“嗯，恢复如初了。”
约莫半刻钟之后，林阳浑身上下都是充满了力气，他很确定，此时的自己，差不多恢复到了生病前的状态。
坐起身，继而，下了床。
走在地上，活动着胳膊腿儿，林阳一边查看着新手大礼包。
“还有锻体丹和八极拳两样宝贝。”
林阳查看锻体丹的功效，可以大幅度增加人体的力量，同时，排出人体杂质。
这种丹药极为宝贵。
乃是属于修行者中有大机缘的那种人，才能有机会服用。
“要不要现在就吃？”
林阳不免有些犹豫了起来，他是不舍得就这么一下子给吃了。
第二章 锻体丹与八极拳
“吃。”
尽管是有些舍不得，但是，林阳很快还是选择了吞服锻体丹。
道理很简单。
现在的他，太弱小了。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四合院里任何一个人，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摁倒，爆揍一顿。
太没安全感了。
“尤其是何雨柱，在这院子里，简直就是战神般的存在。”
“牛高马大的许大茂都不是对手。”
林阳不得不防着何雨柱，这家伙仗着是自己的师傅，已经是多次对自己出手了。
自己这次的重感冒，也是全都拜他所赐。
这要是没点儿力气和手段自保，以后还不是照样受欺负？
“拼了。”
林阳捏着锻体丹，迟疑犹豫了很大一会儿，最终，还是吞下肚去。
他除了有点不舍得，还有所忌惮。
他是怕锻体丹功效太猛。
以他这大病初愈的身体，万一要是承受不住锻体丹的冲击，那也是很危险的事情。
不过，形势险恶，他现在面临的情况，让他意识到，他必须拼一把。
要想不再受欺负，这是必须的。
轰！
锻体丹下肚，林阳只感觉，自己的身内，像是有着一颗炸弹爆炸。
然后，掀起滔天的巨浪。
一股无比精纯的能量随之就在他身内澎湃激昂了起来。
像是要把他的身体给冲击得四分五裂。
“糟糕。”
林阳心头大惊，赶紧就地盘坐住，眼观鼻，鼻观心，精神内敛，全心全意地应对并承受着这等冲击。
这是一道坎儿。
要是过不去，他就完了。
足足一个小时过后，林阳这才清醒过来。
“好臭。”
恢复清醒的第一反应，林阳就感觉自己是被谁给扔进了茅坑。
那一种腥臭熏天的气味，当真是令人作呕。
怎么回事？
睁开眼睛一看，林阳发现腥臭味是来自自己身上。
自己身上已是密布着一层粘稠状的乌黑色物体，腥臭味正是它发出来的。
“必须洗洗去。”
林阳顾不得其他了，跑到自来水边，打了一桶水，提回屋里，就开始了清洁身体。
这个时候，正是半晌午时分。
人们都在上班。
依旧待在这个院子里的，不过是聋老太太等极少数的几个人。
再加之林阳动作极快，倒是并没有让任何人看到。
“我这身体，变得这么好了吗？”
林阳清洁完身体，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不由得喃喃感叹道。
现在可是寒冬腊月，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而他，却在此时，选择用冷水擦洗身体。
别说他还只是大病初愈，就算是何雨柱那样身强体健的人，也顶不住这样的操作啊！
然而，他却是对此并不觉得怎样。
“锻体丹神效啊！”
林阳很快就确认了锻体丹的作用，跟着，他就把注意力投向了八极拳。
八极拳这种拳法，是以凌厉刚猛而著称的。
攻击力强悍，十分霸道。
“我只要学会了这拳法，肯定是不用怕何雨柱了。”
林阳想着，就确认了学习八极拳法。
随着他确认学习，脑海里顿时就有一个又一个的八极拳的招式在出现。
反复出现，反复变幻，反复重复。
林阳很快就跟着修炼了起来。
动作从僵硬笨拙，到逐渐灵活熟练。
进步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却又是无法言说的巨大。
又是一个小时过后，林阳已是通身汗水。
“呼！”
坐下休息，林阳只感觉自己精力充沛，四肢百骸都透着舒服，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从此刻起，他再也不需要惧怕何雨柱了。
“无敌签到系统。”
又是躺在床上，林阳开始研究自己开启的系统，很快便是了解清楚了。
这个系统，是每天可以签到一次。
每次签到都会有奖励获得。
至于是什么奖励，那就可说是多种多样，不一而足了。
总之是随机掉落。
奖品还可以储存在系统仓库里，等待有需要的时候，使用。
“有了这个，我就有了希望啊！”
林阳忍不住地感叹道。
“奶奶。”
突然，何雨柱的声音，却是传了过来。
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这里乃是四合院的后院，住着的人，也是不算多。
不过最有影响力的，当然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虽然只是一个老太太，但她却绝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
她的丈夫和儿子，皆是牺牲在了战场上。
作为烈士遗孀，英雄之母。
在整个四合院里，她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贾张氏那样一个难缠的人，就连秦淮如那样一个有心计、有能力的女人，都是斗不过她。
然而，这个贾张氏却是唯独惧怕聋老太太。
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何雨柱对聋老太太好，倒也不只是出于帮助聋老太太，他其实得到的聋老太太的帮助更多也很大。
仗着有聋老太太撑腰，何雨柱这个身单势弱，身边只有一个妹妹的人，愣是没人敢惹。
要不是有聋老太太撑腰，就算何雨柱再怎样能打，那也绝对是免不了受欺负的。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像阎埠贵有三个儿子，刘海中也有三个儿子，还有别的那些人家，人多势众的不少。
没有聋老太太撑腰，何雨柱会混成啥样子，完全不难想象。
“傻柱肯定是来给聋老太太送吃的。”
林阳想道。
“哎，傻柱子，你这拿回来的是好东西啊！”
“真香，奶奶喜欢吃。”
果然，聋老太太的开心的笑声跟着传了过来。
“奶奶，那您就吃。”
“吃一顿饱三天，我就不用天天给您送饭了。”
何雨柱对于聋老太太的作用，也是很清楚，他每天都会来送饭。
虽然他拎回来的那些盒饭，绝大部分是被秦淮如给弄跑了，但是，属于聋老太太的那一份儿，却是雷打不动。
秦淮如也是因此，对聋老太太看不上眼。
“大孙子，那个林阳，你也去看看，这都多长时间了，别是出什么事。”
“他可是巡捕安排进来的，万一出事，你也是要交待一下的。”
林阳没想到，聋老太太还能想到自己，但他不会对此心存感激。
道理很简单，聋老太太之所以会想起自己，并不是为了帮助自己。
她只是怕自己万一有个好歹的，她的大孙子傻柱儿会受牵连。
要是自己死了，何雨柱肯定是要受到巡捕的责难的。
就是为了不让何雨柱受这责难，聋老太太这才让何雨柱来看自己。
聋老太太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傻柱儿考虑。
并不是为林阳考虑。
林阳有什么可感激的呢？
“那奶奶您先吃着，我这就去看看林阳。”
何雨柱的声音响起，脚步声也是跟着响起。
第三章 害我一次，还要再害一次？
就算没有聋老太太提醒，何雨柱也是要来见林阳的。
他需要林阳做一件事情。
吱呀。
林阳屋子的门被推开。
“林阳，还睡呢？”
“你这是要跟师傅怄气到几时呀！”
何雨柱的话音里透着不满与怒气，开口就质问道。
带着冷漠无情，也带着居高临下。
他的确是认为林阳这是在跟他较劲儿。
“咳咳……”
林阳发出咳声，此时，他的确是重新躺好了。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看看何雨柱怎么表现。
果然，何雨柱的表现，让他很失望。
特么老子这是在跟你怄气？
你见过有人两天两夜，不吃不喝，就只为怄气的吗？
老子还没那么大气性吧！
“林阳，别气了。”
“师傅拿冷水泼你，是师傅不对，行了吧？”
何雨柱走到了床边，看着林阳嘿嘿地笑道。
一脸的轻松，就跟没事人似的。
可见这家伙的道歉，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起来，收拾收拾，该上班了。”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不上班，工资都挣不下来，那你就只有喝西北风了。”
何雨柱弯腰，拍了拍林阳的肩膀，发出警告。
林阳的确是相信这个事情的。
他要是再不上班，这一个月的八块钱工资，可就保不住了。
而这八块钱，毫无疑问，就是他的续命钱。
绝对是不可以丢的。
丢了这八块钱，就是丢了命。
虽说如今开启了系统，丢命倒是不至于。
但是，怎么对外界说呢？
系统的事不能说。
那么，他又如何解释一个月没吃没喝，却平安无恙的事？
到时候只怕是不得不离开四合院了。
可是，离开四合院，就成了流浪人员。
这是更加悲惨的日子。
还不如待在这院子里。
“师傅，我真是病……病了。”
“我冻感冒，发热……”
林阳思来想去，暂时还是不能跟何雨柱翻脸，只得是如此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是师傅拿水泼你，把你冻病了，你不就是要让师傅知道这个事儿吗？”
“行了行了，师傅知道这个事儿了。师傅以后注意，再不拿水泼你。”
“快起来，你看师傅给你拿什么了？”
何雨柱边说边抬起右手，就让林阳看。
林阳只得是慢慢坐起来。
入眼是一个网兜儿，里面放着半只鸡。
是生的。
也就是褪了毛，开膛破肚了的那种。
“这是鸡肉？”
林阳问道，脸上有着喜色浮现。
还知道拿点儿鸡肉给自己吃，可见何雨柱的确是用了点心的。
尽管肉是生的，但是，自己这里还有蜂窝煤，煮了它，并不困难。
就凭这半只鸡肉，他认为何雨柱还不是绝对不可原谅。
在这一刻，林阳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透出一抹感动。
“是鸡肉，你快起来，生火煮了它，吃了。”
“不过，师傅有一个要求，待会儿要是许大茂来，问你这鸡是哪里来的？”
“是不是偷了他家的鸡？”
“你得说是的，就是偷的他家的鸡。”
何雨柱的这几句话，差点儿噎死林阳。
林阳直接是咳了好几声，才算是恢复过来。
心里顿时就有一股无名怒火腾起，按捺不住。
“何雨柱，特么老子看错你了！”
“看来我到底还是太嫩，太容易感动了！”
林阳恨得牙根痒痒，既是恨何雨柱，也是恨自己。
恨何雨柱无耻。
恨自己无能。
你特么何雨柱都已经伤害了老子了，怎么还要再来伤害老子？
你还要不要点儿脸？
林阳啊林阳，你都被何雨柱伤害过不知道多少回了，怎么还能相信这个家伙？
还这么容易心生感动，想要原谅人家？
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能的。
身为穿越众，林阳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棒梗、小当、槐花，三人又饿又馋，就把许大茂家的鸡给偷吃了。
这事儿何雨柱是知道的。
因为棒梗在做鸡肉时，还刻意跑到轧钢厂食堂里去偷酱油。
何雨柱是知道的，追出来看，就见到棒梗三兄妹，正蹲在水泥管子前边吃鸡。
电视剧里的情节是何雨柱自己在家里做鸡。
让许大茂误以为何雨柱是偷鸡贼。
就算是给棒梗背了锅。
救下了棒梗，讨好了秦淮茹。
要不是这样，事情闹大，最终见了官。
棒梗不得被学校开除才怪。
“合着如今有了我这个徒弟，何雨柱你特么就要让我给棒梗背这个锅？”
“我谢谢你，谢谢你祖宗八辈儿哦！”
林阳在心里气极反笑，恨不得把何雨柱给一脚踹翻，暴揍一顿。
害我一次还不够，还要再害我一次？
“还是往死里害？”
林阳很清楚，一旦是自己接受了何雨柱的这个要求，那自己基本上就玩儿完了。
自己并不是这里的原有住户。
被捕快安排到这里来，满打满算也才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
都还没有在这院子里留下印象。
好嘛，这一出名，直接就是偷鸡贼的名声。
以后自己还怎么混？
不被逐出院子才怪了。
就算是没有被逐出，院子里的人，又会怎么看自己？
更重要的是，得罪了许大茂那样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自己又将会遭受何等样的报复？
特么何雨柱你要跪舔秦淮茹，你尽管去，没人拦着你。
你别拉着我啊！
合着到危险之处，你把我向前一推，不管我死活了。
你在秦寡妇面前落好人。
强忍住心头的愤怒，林阳故作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承认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这鸡不是你从食堂拿回来的吗？”
林阳就是要问个清楚。
他就是要看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你能给出什么说辞。
“别问了，师傅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好了！”
“何必问那么多呢？”
“师傅又不会害你对吧！”
何雨柱狡黠地笑了，一边拍了一下林阳的肩膀，企图迷惑与糊弄林阳。
“你还不会害我？”
“你是还没把我害死吧！”
心里腹诽，嘴上，林阳却是表现的十分坚持道：“不，师傅，你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是不会答应你这么做的。”
“我一定要知道真相，知道为什么这么做。”
第四章 打败何雨柱，现金二十块
“你这个人吧，就是死犟！”
“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知道师傅为啥拿水泼你？就为这个。”
何雨柱拿手点着林阳，训斥道。
林阳不为所动，坚持道：“反正，我需要弄清楚真相再说。”
“真相！这就告诉你真相！”
何雨柱见不说是不行了，只得是告诉了林阳真相。
果不其然，何雨柱让林阳承认鸡是自己偷的，千真万确是为了给棒梗儿背锅。
“你知道，棒梗儿还小，是个孩子。这要是他偷鸡的事儿被学校知道，一个弄不好，他是会被开除的。”
“你就不一样了。这个事儿，你承认了，最多赔许大茂两块钱就完事儿了。”
“到时候师傅护着你，许大茂他绝对不敢拿你怎么样。你这也算是帮了师傅一个忙。”
“你放心，师傅会报答你的。以后师傅多传给你几手做菜的绝活儿，保证让你在轧钢厂食堂里立稳脚跟。”
“怎么样？这事儿你考虑清楚了，怎么样吧！”
何雨柱把话说开了，他性格中那种粗犷威猛的一面儿，自然而然就展现了出来，气势逼人地追问道。
“我不干！”
林阳给出的答复，却是更加直截了当，几乎不加考虑，直接就给拒绝了。
林阳很清楚，这个偷鸡贼的恶名，自己是绝对不可以背上的。
这要是背上了，这辈子就别想洗干净了。
至于何雨柱说的，到时候会保护他之类，这话不过是随口一说，是为了忽悠他同意。
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可信度。
他要是答应了这种恶心至极的事情，那绝对是傻到家了。
所以他打死都不能干这事儿。
“什么……你说什么？”
何雨柱很是惊愕，完全没想到，林阳的反应，会是如此快速和决绝。
在他看来，只要他开出条件，足以让林阳心动。
怎么自己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都保证要传他几手绝活儿了，他还是拒绝了？
一时间，何雨柱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
“小子，你这是不知好歹，你知道吗？”
“师傅我要是认真起来，你在食堂就待不住了。”
“你最多只能去车间当个学徒工，懂吗？”
何雨柱恼羞成怒的意思很明显，直接是发出了威胁道。
他的一只手，指着林阳，这模样，看样子，似乎随时都会出手打林阳。
“我不懂！”
“我只知道，我没干过偷鸡摸狗这种事情，我的名声是清白的。”
“我绝不愿意背着偷鸡贼的恶名，被人指指点点。”
林阳也是豁出去了，大声地说道。
他也是真怒了。
何雨柱的威胁是真实存在的。
作为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他的地位首屈一指。
别说他这个身份卑微的小学徒了，就是刘岚那样一个跟李主任有一腿的女人，都惹不下何雨柱。
更何况是他？
可以说，只要是何雨柱铁了心赶他出食堂，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屈服。
这是他的底线。
为了守住这个底线，他必须豁出去拼一把。
就算没有好果子吃，起码还有系统在。
开启了系统的他，不信会饿死在这座老九城之中。
“好你个兔崽子，你这是找打。”
何雨柱被林阳一番顶撞，恼怒之下的他，只感觉一股火气窜上来，他忍不住，冲上来，抡起拳头就打林阳。
嘭！
然而，何雨柱却是倒飞了出去。
撞在后边的墙上，这才摔在地上。
他感觉，就像是被一头牛给撞了，力度大的吓人。
哪怕就是他这个身强体健的人，都是顶不住。
“呃啊……”
倒在地上的何雨柱，仍旧是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眼瞪大，犹如见了鬼般地发出痛吼声。
再看林阳，就见林阳依旧保持着一个姿势，左臂抬起，左手护住后脑，右臂却是撑开，臂肘向外。
很显然，他就是被林阳的臂肘给撞飞了。
“八极拳第二式，猛虎把山爬。”
林阳此时缓缓收式，气势沉稳地说道。
“什么玩意……”
何雨柱听到了“拳”字，意识到林阳这是施展了拳术，吓了一跳，挣扎着爬起来，跑了出去。
打架他的确是厉害，但是，那不过是野路子，靠的是强健的身体，还有一股子蛮劲儿。
对付许大茂那样的人，还可以。
但是，跟真正的拳术，实在是比不了的。
这让他不能不害怕。
“哈哈……”
“想不到这八极拳的攻击力，竟会如此强大。”
林阳一击打败何雨柱，低头看着自己的臂膀，再感受一下身上的力量，激动不已。
刚才的反击，的确是仓促之下展开的。
他见何雨柱朝自己冲上来，意识到自己又要挨打，想都没想，脑子里就蹦出了八极拳的一个招式。
下一秒，他就施展了这个招式。
只以为自己从床上冲起来，最多不过是把何雨柱给挡住，没想到，竟是把他给撞飞了。
这让他如何能不激动？
别忘了，作为一个掂锅做饭的厨子，又是正值壮年，何雨柱的力量是绝对可观的。
要不然，也不会让牛高马大的许大茂屡屡吃瘪，惨败在手下。
然而，就是如此凶猛的一个人，林阳仅靠着初学的八极拳，一击就将之打败。
“这拳法实用，必须苦练。”
激动得长出一口气，林阳发出了如此感叹，声音中带着颤音。
不过是刚学而已，就能打败何雨柱。
这要是勤加修炼，日积月累，那还不得打遍天下无敌手？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林阳恢复了冷静。
“咦，今天好像还没签到。”
林阳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自己开启了无敌签到系统，每天都有一次签到机会。
不用白不用。
林阳可不愿意错过这等机会。
“签到。”
林阳意念一动，直接是点了签到按钮。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奖励，现金二十元整。”
系统的声音响彻，林阳陷入狂喜状态，久久不能平静。
二十块钱啊！
在这个时代，这毫无疑问是一笔巨款。
别忘了，他在食堂做学徒，一个月也才不过是八块钱。
这一下子就让他拥有了两倍多的金钱啊！
接下来的一个月花销是不成问题了。
“何雨柱，别说你把老子赶出食堂，你就是把老子赶出轧钢厂，你看看老子能饿死不？”
林阳恨恨地想道，一转身，又是躺在了床上。
第五章 全院大会
“真是邪了门儿了。”
何雨柱跑出林阳的屋子，跑到一个墙角边，蹲下身子，喘了好久，这才算是勉强恢复过来。
回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仍旧是忍不住冒冷汗。
他是无论如何想不通，林阳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不过是二十岁的一个毛头小子。
身体瘦弱，典型的营养不良。
而且，更重要的是，林阳还是生病，饿了两天。
在这种状态下，居然还能一击打败他？
这岂止是邪门儿，简直就是见了鬼了！
“唉！看来这背锅这事儿，还是只能老子自己来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网兜，里面的那半块鸡还在，并没有掉出来。
再想到棒埂偷鸡这事。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回自己屋里，生火，在罐子里煮起了鸡。
林阳不知不觉的又睡了一觉。
嘭嘭嘭。
再醒来，林阳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睡之前，他的确是特意关上了门，这是防了一手。
毕竟，何雨柱吃了亏。
这家伙又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
他还真怕何雨柱突然窜出来，给他下黑手。
虽说如今他有了系统，又有了武功，不怕何雨柱了，但是，还是防着点儿好。
他又不是缺筋少脑的马大哈，该有的防范，还是有的。
“谁？”
起床，看到不像是何雨柱找事，但的确是有人敲门，林阳就问道。
“我，刘光天，一大爷通知，前面儿开全院大会。”
刘光天瞪着俩眼珠子，大声地说道。
听到林阳说话，他停止了敲门。
还后退了一步，皱起了眉头，纳闷道：“林阳不是得了病，两天两夜都没动静了吗？”
“怎么还会有如此生龙活虎的声音？”
这的确是刘光天感到诧异的。
他来通知后院的人去开会，这是奉命行事。
当然是奉一大爷的命。
在这个四合院里，最具权威的，首屈一指就是一大爷。
平常，这个院子里，诸多的大事小情，都是由这三个大爷过问调解的。
由于一大爷处事公允，从不偏私，这在院子里，是没人敢不服的。
只要是一大爷召开大会，必然是有什么大事要处理。
刘光天奉命通知后院儿的人去开会，自然是不敢怠慢。
来通知林阳的时候，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通知林阳。
他想的是，林阳生病，已经两天两夜没动静了，病死了都是有可能的。
那样，他来通知，岂不是看到死人林阳？
这多晦气？
这么想着，就要转身就走。
但他转念一想：“不行，还是叫一声，不然的话，一大爷又该怪我办事不利了。”
这么想着，他才来到林阳屋子前，打算敲几下门，喊几嗓子，没人答应就走。
他以为林阳多半也是不会答应了。
要么是死了，要么还没死，吊着一口气，想答应也没了那力气。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林阳不仅答应了，声音还如此洪亮有力。
实在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林阳来到前院的时候，这里已经聚满了人。
认识的人，有不少。
何雨柱、秦淮如、贾张氏、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娄小娥。
不认识的，也有不少。
毕竟，这个院子，属实不小。
全院二十七户人家，一百四十多口人。
电视剧中着力展示的，只是主要的几家，人物也是有限的那么一些。
但是，这绝对不是这个院子的全部人员，就只是一小部分。
“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是因为傻柱偷许大茂家的鸡这事儿，你们两方，还有什么异议没有？”
三个大爷，坐在人群之中，这里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他们的搪瓷杯子，一大爷有意给何雨柱说话的机会，他就看向何雨柱，问道。
意思当然是告诉何雨柱，有话只管说出来。
“傻柱儿偷许大茂家的鸡，这事儿不至于吧？”
“傻柱儿一个厨子，每天从厂里回来，哪次不是吃饱了，还拿着的？”
“不至于再费劲去偷许大茂家的鸡啊！”
人群中爆发出了议论声，众人皆是不怎么相信傻柱儿偷鸡这事，道理很简单，傻柱儿从厂里回来，已经是吃饱喝足了。
完全没理由再这么做。
“他咋没偷我家鸡了？”
“我是亲眼看见傻柱儿在他家煤炉子上煮鸡肉，我还能看错？”
“我家鸡就是傻柱儿偷的。”
听到人群中的议论声，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脸色狰狞地说道。
林阳杂在人群中，很不起眼，不过这正是他所期望的。
现在的他，的确是希望不被任何人注意。
最好就是继续把他当空气，即便明知道有他这个人存在，但就是对他视而不见。
如此，他就可以一直苟着，每天签到了。
“秦淮如果然很好看。”
“怪不得傻柱儿会被她迷得死去活来。”
不动声色地看向秦淮如，林阳一下子想到了一个成语——风韵犹存。
尽管已是三个孩子的妈，秦淮如却是并不显老，反而是更多出了那种成熟的女人魅力。
身材有料，凹凸有致，尤其是一张白嫩的脸蛋，那一双大大的眼睛，顾盼生辉，一颦一笑之间，无不是显露着别样的风情。
就以林阳这个现代人的目光来看，秦淮如这也是十足的美人儿了啊！
“娄晓娥不愧是大家闺秀出身，温婉端庄，雍容华贵，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啊！”
林阳的目光一转，看向了许大茂身边的娄晓娥，心里不由得感叹道。
要说气质与修养，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人能跟娄晓娥媲美。
她只要往那儿一站，自然而然就把别人给比下去了。
秦淮茹虽然美，但是，这是一种世俗的美。
跟娄晓娥的高贵之美，正好形成反差。
“只可惜委身许大茂，白瞎了这个人。唉！”
林阳在这里暗自感叹。
秦淮茹的目光，看向了何雨柱，悲悲切切，楚楚可怜。
就这目光，比刀子都狠。
何雨柱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抵抗力的。
“唉。”
秦淮茹无奈一叹。
她已经是知道偷鸡的是谁了，她儿子、女儿满嘴满手都是油，尤其是小槐花身上，甚至还粘着一根鸡毛。
这景象已是足够说明任何问题了。
何雨柱为何要在自己屋子里煮鸡肉？
秦淮茹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这就是在保护棒梗。
一个大小伙子，为了她这个寡妇，能够如此付出，岂能让她不感动？
可是，再怎样感动，她也是不打算承担这一切。
她只能是让何雨柱来承担。
她是承担不起的。
承认棒梗偷鸡，她这个当妈的，就有教子不严之过，被人数落。
这还是最轻的。
随之而来的赔偿，她负担不起。
她那一个月二十七块五毛的工资，养活一家五口都不够。
还哪里有钱去赔许大茂？
而更严重的是，棒梗偷鸡这事一旦公开，棒梗就可能要被毁了。
可能会被学校开除，还可能会被送少管所。
真要弄到那一步，不敢想象。
何雨柱来承担这事儿的话，事情就变得轻松多了。
最多不过是赔许大茂两块钱完事了。
何雨柱的工资，可是有着三十五块之多。
赔许大茂两块钱是轻而易举的。
“傻柱儿，你就说这鸡是不是你偷的吧？”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眯缝着一双小眼睛，逼问道。
第六章 赔五块，戏中戏
“不是。”
“我一个厨子，偷许大茂家的鸡，这不是笑话吗？”
何雨柱瞪眼说道。
直接否认了。
他是需要这么抻一抻的。
最后该怎么做，他心里有数。
现在这么做，他也是一样心里有数。
承认偷鸡是肯定的，但是，在此之前，总得要狡辩一下。
这才会显得更真实。
“那你这鸡是哪里来的？”
三大爷追问。
“我买的。”
“哪里买的？”
“朝阳市场买的。”
“这就不可能。”
三大爷心思细密，精于算计，听到这话，马上就抓住了漏洞：“无论是从厂里，还是从咱们院里，到朝阳市场，这一来一回起码需要一个小时，你没这时间哪！”
“除非这鸡是你从厂里顺的。”
三大爷露出了坏笑。
这个坏笑，代表三大爷给何雨柱挖了个坑。
就看何雨柱跳不跳了。
何雨柱要是一时糊涂，或者一个没注意，跳了。
那就有他好受的了。
同样都是偷鸡，偷许大茂的，和偷厂子里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偷私人家的鸡，最多不过是赔人家几个钱了事儿。
要是偷厂子里的鸡，问题可就异常严重了。
这是会被批斗的！
工作更是不保。
“我说三大爷，你可别乱说，我何雨柱啥时候拿过厂子里的东西了？”
何雨柱并不傻，反而也是个精明人，当即反驳道。
“你还没拿厂子里的东西？”
“你要是没拿厂子里的东西，秦寡妇和她的孩子，能过的这么滋润吗？”
“你每天拎回来的那些盒饭，真当我们是眼瞎，没看见吗？”
周围的人，听到何雨柱说话，纷纷议论了起来。
他们说的，自然全都是真的。
正所谓众口铄金。
这么多人说说道道，指指点点，一时间，形势对何雨柱就颇为不利。
连带着，秦寡妇，包括贾张氏，脸面上也都有些挂不住。
但又无话反驳。
林阳听着人们的议论，不由得笑了。
他很清楚，人们的议论是对的。
这正应了那句话儿，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半只鸡，毫无疑问，就是从厂子里的食堂里拿回来的。
拿回来的目的，就在于要保护棒埂。
何雨柱的目的，是让自己给棒埂背锅。
只是他没想到，会被自己给严词拒绝。
无奈之下，何雨柱这才不得已，只好自己亲自出头，来给棒埂背锅了。
他是想要讨好秦淮如。
“你这就是自作自受。”
林阳心里淡漠地想道。
他就打定了主意，不说任何一句话，就只这么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切发生。
再看着这一切结束。
尽管事情闹得很被动了，只管如此发展下去，对何雨柱越来越不利。
但是，这依旧是没问题。
只要是还有一大爷易中海坐镇，他就是会给何雨柱开脱的。
要是他不行，他还可以暗中叫人跑后院去，叫聋老太太。
他和聋老太太都是很宠何雨柱的。
“行了行了！”
“别扯那些个有的没的，今天开会，主要的议题，是问清楚许大茂家鸡被偷的事情。”
一大爷见风头对何雨柱不利，他就把两只大手给抬起来，向下压了压，连忙把话题给纠正了过来。
“傻柱儿，你要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你就陪人家几个钱，都在一个院里生活，多点少点能有啥？”
一大爷开始劝告何雨柱，话里的意思，其实就是在说，你还是承认偷了许大茂家鸡好。
这事儿随便就能解决。
何雨柱听懂了这层意思，他又看向秦淮如，秦淮如略微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不再犹豫，眼见时机差不多了，他拍了拍手，点头承认道：“是，一大爷，许大茂家那只鸡，是我偷的！”
“傻柱儿，果然是你偷了我家鸡。”
许大茂恼怒之下，作势就要冲过来，殴打何雨柱。
还是娄小娥反应快，一把拉住了许大茂，看向何雨柱道：“那就赔钱。”
她是不会让许大茂跟何雨柱撕打的，许大茂不是何雨柱的对手，撕打起来，不过是自取其辱。
“那就按市场价，傻柱儿赔给许大茂两块钱。”
一大爷心里偏向何雨柱，希望赶紧把这件事情了结，当即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不行。傻柱儿他必须赔我五块钱。”
许大茂不满意，直接说道。
“五块钱？许大茂你怎么不去抢？”
秦淮如坐不住了，马上就讥讽道。
五块钱，足够让她家吃上大半个月的馒头了。
要知道，在这个时候，个人每月的收入，低于五块钱，才会有救济发放。
也就是说，如果是省吃俭用，一个人每月的消费，是可以用五块钱勉强解决的。
由此也是可知，这五块钱，对于此时的人们，到底具有着怎样的意义。
就说这五块钱是巨款，也不为过。
“许大茂，你不要狮子大张嘴。你那一只鸡，哪里就值五块钱了？”
一大爷也是看不下去了，作色质问道。
“一大爷，单说一只鸡，的确是不值五块钱。但是，我那鸡是下蛋鸡，鸡蛋钱应该也得赔。”
许大茂瞪眼说道。
“是是是，你们两口子，的确是该好好考虑下蛋的问题了。”
傻柱接过话来，直接是说道。
这话无疑就很毒了。
尤其是对于娄小娥而言，简直就可说是诛心。
娄小娥跟许大茂结婚也有些时间了，然而，一直没生孩子。
为此，娄小娥很不受许大茂妈的待见。
院子里的人，也是在背后议论，认为娄小娥就是只不下蛋的鸡。
娄小娥认为这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然而，许大茂是绝对不会去医院检查的。
她又说不了什么，只能是苦在心里。
此时，听到何雨柱说出这句话，娄小娥直接是气得差点儿吐血。
“你……你侮辱人！”
娄小娥脸色都变了，指着何雨柱，恨不得打烂他的那张臭嘴。
“行了，不就是五块钱吗？哥们儿赔你们就是了。”
何雨柱过了嘴瘾，也是不愿意在人前继续掰扯不清，很痛快地答应了赔钱。
“那就这么办。”
一大爷也认为赔五块钱太多，但是，既然何雨柱自己愿意了，他也是不好再说什么，这么说了一句，起身离开。
大家也是各自散去。
林阳宛若局外人般不声不响地看了一场戏，然后也是离开。
“这真是一场戏中戏。”
走在回去的路上，林阳想道。
第七章 小林，你病好了？
棒埂偷鸡，为了做鸡肉吃，还特意跑去食堂偷了一瓶酱油。
何雨柱看到了偷酱油，找机会追出去看，看到的就是棒埂他们在吃鸡。
何雨柱是最早知道这一切的人。
这时候，秦淮如都还不知道这事。
何雨柱很清楚接下来，院子里会发生什么事。
许大茂追查下去，要是追查到棒埂，肯定不会跟秦淮如善罢甘休。
别说赔五块钱，就是赔两块钱，秦淮如也赔不起。
但是，这事儿跟何雨柱没关系。
然而为了取悦秦淮如，何雨柱却是愣给掺和进来了。
他最初的打算，是让林阳当背锅侠。
然后，何雨柱再把事实真相偷偷告诉秦淮如。
从而，既能讨好秦淮如，又能不让许大茂嫉恨。
就只让林阳去承受许大茂的怒火还有赔钱的损失。
只不过林阳并没有上这个当。
“你傻柱非要当这个舔狗，你只管去当，没人管你。”
“但是，你不该坑害我，拉着我也当舔狗，而且还是什么也舔不到那种。”
“没见过你这么可恶的。”
林阳回到屋里，关上门，生起炉火，躺着恨恨地想道。
他没上当，这让他保全了自己。
不用承受许大茂的怨恨和怒火，也不用赔偿钱财给许大茂。
可是，他却得罪了何雨柱。
何雨柱肯定会报复。
他不仅没听从何雨柱的摆布，还把何雨柱给打了。
何雨柱威胁把他给赶出食堂，这话绝对不是说说的。
“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
林阳这样想着，进入了梦乡。
天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奖励满级轧钢技术。”
“请问宿主，是否学习该技术？”
听到系统的机械音，林阳兴奋地跳了起来。
昨天刚被何雨柱威胁赶出食堂，让他下车间去受苦，今天就签到了满级轧钢技术，这是要翻天哪！
“学习。”
林阳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是确认学习。
随着他的确认，脑海里就涌出许许多多的画面，都是轧制钢材的。
很快消化完毕，林阳也就对轧钢技术一通百通了。
就是跟八级钳工一大爷比，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掌握了这门技术，他还怕什么呢？
何雨柱最好是不要把他推到车间，不然的话，他就将迎来更大的展现自我的空间和舞台。
想不大放异彩都难。
洗漱完毕，林阳走出来，准备去上班。
他是住在后院，就在聋老太太隔壁。
那是一间狭窄逼仄的小房子，窗户和门都漏风。
算是这个院子里最简陋的屋子了。
然而这还是靠着巡捕送来，并且亲自安排，这才有的待遇。
要不然，这个院子里，压根儿就不会有他的容身之地。
“二大爷好。”
“一大爷好。”
“三大爷好。”
“你好……”
一路走出来，林阳看到了二大爷刘海中，一大爷易中海，三大爷阎埠贵，出于礼貌，他点头打招呼。
碰上别人，比如秦淮如，也是一样打了个招呼。
倒不是他非要自轻自贱，放低姿态去讨好什么人。
实在是因为，来这里也有一个月了。
跟这里的人，差不多也熟悉了。
碰面儿了，打个招呼，能怎么了？
又不会掉一斤肉。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开启了签到系统。
只要能在这里待下去，不声不响，他就可以每天得奖励。
不断变得强大，也是完全没问题。
就比如今天，不就签到了满级轧钢技术？
跟人打个招呼，营造一下周围的环境，不求多友好，起码不那么恶劣。
能让他安安稳稳，闷头不响地签到，猥琐发育，就好了。
“咦，小林，你的病好了？”
尽管是打招呼的人不同，但是，他们所问的话，却是完全相同。
每一个见到林阳的人，无不是带着好奇和讶异。
林阳，这个卧病了两天两夜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就病好了？
虽然昨天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就有人看到了林阳，但是，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何雨柱和许大茂两口子身上。
即便见到了林阳，也不觉得怎样。
直到此时，看到林阳生龙活虎地出现在眼前，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才猛然意识到，似乎是哪里不寻常。
然而，究竟是哪里不寻常，却又无从得知。
最后只能是把这归结为：“年轻真好。”
“林阳要不是年轻，身体恢复能力强大，又怎么可能躺两天就好了？”
“生病了，没人照顾，这要是换成年纪大点儿的人，不得翘辫子才怪了。”
林阳走出四合院，在街边小吃摊儿上，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大杂烩，吃了个饱。
这才只花了一毛二分钱。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物价儿是真的实惠。
当然，林阳也是必须认识到，这是他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的。
要是用此时人的眼光来看，得出的结论，就是截然不同的了。
在这个时代，敢于花一毛二分钱吃一顿早餐的人，还真是不多。
“潇洒一下又如何？”
林阳走在去轧钢厂的路上，想到别人看到自己吃大杂烩的那种羡慕的眼光，脸上不禁显露出得意的笑容，很是自豪地喃喃道。
也幸亏他现在是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但凡身边多个人什么的，他都不敢如此潇洒的。
系统奖励的二十块现金，是可以用的。
但是，却也必须小心使用。
不能引起他人的注意。
否则的话，就会惹出大问题。
他一个轧钢厂食堂的学徒工，每月工资八块。
也才超了救济线规定的五块钱没多少。
即便养活自己，是没有压力的。
可是，要是花钱太过大手大脚，或者干脆就超过了工资收入。
这就会引起注意了。
继而惹来追查，也是大大有可能的事情。
那时候，解释不清楚多花的钱的来处，罪过可就大了。
这时候可并不是讲理的。
“不过，我只是吃一碗大杂烩而已，况且又是头一次吃，又没认识的人看到，基本上是没问题的。”
林阳知道，就算他这次花的就是系统奖励的钱，有点儿冒险，也应该是没问题的。
第八章 师徒情尽，一刀两断
轧钢厂的食堂，依旧忙碌。
是为工人准备饭食。
不过，这个活儿是用不上何雨柱的。
作为厨房大师傅，何雨柱现在更多的是为领导服务。
领导的小灶儿只要开的好，他就是大大的有功。
会得到领导的赏识。
而何雨柱，也能藏私，顺势弄些好肉好菜。
将之打包好了，放在一边。
下班了就可以拿去讨好秦淮茹和她的孩子们了。
厨子偷东西，即便是在这个时代，也是公开的秘密。
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有一句老话流传了。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是啊，五谷都不收了，厨子想偷也没的偷了。
自然也只能是不偷了。
换言之，也就是说，只要不到这种没得偷的地步，想要阻止厨子偷吃偷拿。
那几乎就是没可能的。
何雨柱看着手下人忙忙碌碌，他却是端起一缸子白开水，在那里慢慢地喝。
一双眼睛盯着门口。
他是在盯人。
这个人，就是林阳。
他昨天说了，只要是林阳敢不听他的，他就要让林阳从这里滚出去。
他就是要让林阳知道，他说到做到，绝不是说说的。
除非林阳不来上班。
只要林阳来了，他就要让林阳知道厉害。
他也是猜着了林阳会来。
病都好了，好的都能打赢他了，再不来上班，这工资还要不要了？
没有工资，吃的喝的花的用的，就问你从何而来？
你总不至于去偷去抢吧？
打架你厉害，就问你吃花生米，你怕不怕？
“敢不听老子的话，还打老子，今天要不让你知道厉害，老子就不姓何了！”
何雨柱一口一口地喝着茶，心里已经是把林阳骂了几百遍。
就等林阳来，再给他当头一击了。
林阳来了。
看到林阳出现在眼前，何雨柱停止了喝茶。
脸上的笑容变得很阴冷，不善的意味是显而易见的。
林阳心头一沉，看到何雨柱的这等神色，接下来会发生啥，拿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师傅好。”
林阳走上来，跟何雨柱打招呼，问好。
他看出来何雨柱要报复，但是，在何雨柱还没说话之前，他是不会输了礼貌的。
毕竟自己是徒弟，人家是师傅。
徒弟跟师傅问好是礼貌，也是规矩。
他不希望自己留给别人的印象，是不懂礼貌，不知规矩。
虽然礼貌和规矩不当饭吃，拘泥于这些之中，也是没啥大出息。
但是，必要的礼貌和规矩，还是要注意的。
哪怕就是为了自己的形象考虑。
“别叫我师傅，你没我这个师傅，我也没你这个徒弟。”
何雨柱话说的很绝，面对着林阳的问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而这话一出，也是基本上算是为这一段师徒之情画上了句号。
这是显而易见的。
他已经是不承认林阳是他的徒弟了，并且告诉林阳，林阳也没有他这个师傅。
说的难听点儿，这就是一刀两断了。
厨房里的其余的人，包括了马华和刘岚。
看着这一幕发生，却是都不敢说话。
何雨柱的脾气，他们都知道，犯倔起来，就跟牛一样，那是不听劝的。
而且，还很容易迁怒于他人。
这个时候，谁想劝说何雨柱，谁就是在自找倒霉。
显然，谁也不会这么傻。
更何况，林阳不过才加入他们一个月而已。
跟他们也是并没有什么交情。
不过就是何雨柱出于可怜收的一个小徒弟。
身份地位还在他们之下，他们也是犯不着为林阳出头。
一句话说完，这厨房里多林阳一个不多，少林阳一个也不少。
可有可无而已。
“我已经跟一大爷说了，你就去一大爷那个车间去当学徒吧。工资还是八块。我能这样，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对于不听话的徒弟，我向来是不会惯着的。”
何雨柱说这话时已是转身走进了厨房，反正有他刚才那一顿训斥，林阳是不会进厨房来了，他也是没必要再堵着门口。
而且他这话还是一语双关，既是对林阳说的，也是对马华他们说的。
这是要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处理林阳的同时，还要威慑其余那些徒弟。
潜台词就是，你们看清楚了，最好是别学林阳不听话。
不然林阳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马华他们果然是体会到了这个意思，全都感受到了压力，低下了头去。
刘岚想为林阳说话，林阳留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在她看来，林阳就是一个腼腆的大男孩儿。
就算是犯了什么错儿，也不会是什么大错儿。
不会到不可原谅的地步。
可是，看到何雨柱表现出来的决绝和恼怒，刘岚也是不敢轻易说话了。
总的来说，她的地位是要比马华他们高的。
尤其是她傍上李副主任之后，一度她甚至认为自己拥有了跟何雨柱掰手腕儿的实力。
还逼得何雨柱不得不下车间锻炼。
算是她将何雨柱逼出了厨房。
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她不得不跟何雨柱当面儿道歉。
求爷爷告奶奶般求着他回来。
就算这样，何雨柱还是没回厨房。
搞得领导们吃不上可口的饭菜，怨气越来越大，对她也是越来越不满。
就连李副主任也对她没有好脸色了。
搞得她极为被动。
最后，还是何雨柱为了秦淮茹的孩子的营养问题，这才自己回厨房上班。
这个问题才算是得到了解决。
这让刘岚败得很惨。
从此之后，刘岚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实力问题。
她是较劲儿不过何雨柱的。
也就不得不甘愿屈居于何雨柱之下了。
“唉。”
刘岚最终一声叹息，打消了为林阳说话的打算。
林阳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他今天来厨房，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何雨柱的报复了。
此时，承受着何雨柱的怒火，林阳表现得异常冷静，就像是对这一切都已料到了。
没有任何的意外。
也没有了任何的吃惊。
这等表现，反而是让人不敢相信。
看到林阳转身就走，何雨柱也是大为惊异。
不由得叫道：“你站住。”
林阳站住，转过身来，看着何雨柱。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何雨柱支吾着，问道。
第九章 被分配给秦淮如
“有，只有一句话想说。”
“你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
林阳目光凝视何雨柱，很是正经地说道。
说完这话，转身走了出去。
何雨柱跟一大爷的关系不错，前者更是一大爷所精心物色的给自己养老的对象。
既然何雨柱说，已是跟一大爷说了，让他去一大爷的车间当学徒，必然是跟一大爷说好了的。
果然是如林阳所猜测，他离开食堂的厨房，还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一大爷迎面而来。
“来，跟我去车间。”
一大爷冲着林阳招手，见林阳跟上来，他转身回来。
林阳跟着一大爷就往一个车间来。
“哥们儿会……后悔？”
“姥姥！哥们儿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
何雨柱想听到林阳说话，但他没想到，林阳说的，竟是这样的话，他恨恨地朝着林阳的后背吐了口唾沫，恼怒地骂道。
他会如此，当然是不相信林阳说的是实话。
林阳能让他后悔今天的决定？
凭什么？
你林阳去车间，也不过是一个最低等级的学徒，能不能适应车间的环境，还两说呢。
难道你还能在车间飞黄腾达，直接成为正式工？
然后，一路顺风顺水，混到一大爷那样的八级工？
做梦去吧！
杀了他，他都不信林阳会有这样的表现和作为。
一个对轧钢一无所知的毛头小子，你还是别说大话，先在车间立稳脚跟再说吧。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干活儿干活儿。”
看到刘岚、马华她们都是看着自己，何雨柱很不耐烦地一挥手，口气很坏地叫道。
不知为何，虽然他不相信林阳有能力让他后悔，林阳说那话，不过是嘴硬，让他心情变差，但他还是特别烦躁。
他的心情竟然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
这还真是咄咄怪事。
车间很大，有着三个小组的工人在辛勤地工作着。
噪声很大，简直可说是震耳欲聋。
在这里，车间主任最大，其次是各组的组长。
一大爷这样的八级钳工，作为工人里级别最高的存在，就算没有一官半职，说话也是有分量的。
组长甚至车间主任都不得不重视。
“秦师傅，这个林阳，就交给你带了。”
“我把他分配给你。你看在我们一个院子住着的情份上，带带他吧。”
一大爷在前面走，停在一台机器前边，对着一个女工人说道。
“秦师傅？还一个院子的？”
林阳跟在一大爷背后走，前面的视线，被身材高大的一大爷遮挡，看不到什么，他只能左右看，看那些机器，还有操纵那些机器的工人。
此时，听到秦师傅三个字，又听到说是同一个院子，林阳心头一跳。
四合院住户多达二十七户，人口达到了一百四十人，但是，说到姓秦的师傅。
好像除了一个秦淮如，还真没有别人。
秦淮如？
“嗯。”
林阳这样想着，抬头去一看，果然就看到了秦淮如。
此时，一大爷已经是走到了旁边去，林阳的眼前，一片无遮无拦。
那操纵机器的女工人，不是秦淮如，还能是谁呢？
“我居然被分配给了秦淮如？”
“这可是个吸血鬼啊！”
林阳心头嘀咕道。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好的易师傅，这小林就交给我吧！”
秦淮如天生媚骨，姿色颇佳，此时，她将目光转向林阳，微笑着说道。
这是在回复一大爷的话，然而，她的一双精明的眼神儿，却是在林阳的身上飞快地打量了一下。
在院子里，他们的称呼是一个样。
在工作上他们的称呼又是一个样儿。
在院子里，一大爷会称呼秦淮如为淮如，显得亲切，犹如长辈对晚辈。
秦淮如则称呼易中海为一大爷，也是透着亲切。
但是，一旦是到了车间，来到了工作岗位上，他们相互间的称呼，就变成了师傅。
你喊我秦师傅，我喊你易师傅。
一大爷完成了带林阳回来的任务，他就到一边儿去忙活了。
他当然是不会亲自带林阳的。
他是八级钳工，这样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亲自带一个学徒工的。
林阳这样的学徒工，的确是最适合一级钳工的秦淮如来带。
秦淮如这个一级钳工，是普通钳工，所要做的活儿，就是对零件进行装配、修整和加工。
一大爷那样的八级工，则是不只是干这些，他还是机修钳工和工具钳工。
机修就是修理维护机器，工具钳工就是维修和制造工具。
总之，一个八级钳工，绝对是厂子里的宝，属于不可多得的人才。
相比之下，秦淮如这样的普通钳工，可就比比皆是了。
二人的身份差距和重要程度，也是由此可见一斑。
“小林，来，你就帮着姐拿零件吧。”
“姐叫你拿什么你就拿什么。”
秦淮如笑得很温暖，当真是犹如大姐姐一般，声音很清脆地说道。
一边儿就让林阳熟悉地上的各种零件，还有工具。
“姐，这些我也懂得的。”
“你要什么零件和工具，只管说名字就行。”
林阳已是获得了满级轧钢技术，对于各种零件工具，还有轧制钢材的各个环节，全都了如指掌。
可以说，他如今的技术，比易中海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还有什么作难的呢。
但是，他不可能把这一切透露出来。
他只能是如此说道：“在食堂这些日子，闲来无事时，我就留心于这些工具和零件，我是熟悉它们的了。”
“是嘛。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心的人。”
秦淮如又是一笑，当即，她就说了一些零件，还有工具。
这是要考验一下林阳，看看林阳有没有说大话。
一番考验下来，秦淮如惊奇了。
这次她没有再笑，正色地打量着林阳，感叹道：“你还真是都懂。”
可不是都懂嘛，她所报的那些工具和零件，林阳无一例外很快就送到了她手里，没有一个是错的。
“哈哈，你师傅把你赶出来，这下他可亏大了。”
秦淮茹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她这是一句玩笑话。
但是其中，却又是有着颇为认真的意思。
她是的确认为，何雨柱赶走林阳，是他自己吃了亏。
第十章 记住了吗？喊姐
秦淮茹不清楚林阳做了什么，让何雨柱如此生气，以至于非要把林阳赶出食堂不可。
但是，秦淮茹通过林阳现在的表现，已是看出来了。
这林阳绝对不是一个不成器的人。
在厨房当学徒，还能记下这么多工具和零件的名字。
这要说不是有心人，可能吗？
“一个如此有心的人，只怕想不成事都难。”
秦淮茹敏感地意识到了这样一个事实。
也是因此，秦淮茹就不敢小看了林阳。
“咦，你怎么……什么都会？”
而在接下来，更让秦淮茹吃惊的是，她看到林阳竟然什么都会，完全不需要她指点、教导。
秦淮茹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是越发看不透林阳这个年轻小伙子了。
此前她认为林阳是一个有心的人，一个喜欢学习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早早晚晚必有所成。
日子差不到哪里去。
没有底子和根基，也没人帮衬，这只能是让林阳辛苦艰难几年。
慢慢立住了脚，日子会一天好过一天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林阳也总得需要慢慢来不是？
这车间的活儿，起码需要她指点。
顶多不过是林阳学得快，一教就会。
断不会是现在这般表现啊！
这还哪里像是个学徒工？
就是正儿八经的熟练工，只怕也比不上吧！
“这不有问题吗？”
秦淮茹心里疑惑了起来。
“我岂止是什么都会？你不会的，我也会呢。”
“就是八级钳工的易中海，跟我也比不了好吧！”
林阳心里想道。
他可是学会了满级轧钢技术的人。
单论技术，在这厂子里，他说第二，没人能成第一。
这话可一点儿也不夸张。
不过此时，可不是他夸耀技术的时候。
他还只是个学徒工。
人生头一次来车间干工。
也是头一次接触这些机器，这些零件，这些工具。
这要是处处精通，挥洒自如，各种工具和零件被他运转如飞。
岂不是露底儿了吗？
这是要引起怀疑的呀！
意识到这些，林阳腼腆一笑，解释道：“是这样的，秦师傅。我看你们干活儿，看得多了，加之我又看了一点这方面的书，所以就有些……熟练。”
这是在掩饰。
为了尽量掩饰的真实，林阳只能是搬出了书本。
在这厂子里，的确是有这些书籍存在的。
就在厂宣传科旁边，就有一间书屋，那里面摆放的，就有这方面的技术类的书籍。
厂里的人，只要是想学习的，都可以去拿书看。
只是，这个时代，识文断字的人，毕竟是少数人。
即便是在这城里，文盲率也是很高的。
虽然有扫盲班，通过扫盲班，许许多多的人，也是识得了几个字。
甚至能够写信读信。
但是，这距离看书自学，还是很有一段路的。
所以，能去借书看，以此自学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总不过就是那些寥寥可数的几个人，也就是厂里的后备人才。
林阳没想那么多，为了掩饰自己技术精熟的事实，只得是借看书自学来打马虎眼。
糊弄秦淮茹。
只是，一个没注意，林阳却是把自己推高到了一个新高度。
这让他简直可以跟为数很少的后备人才相提并论了。
这就让秦淮茹更加吃惊了。
“想不到你还是个有能力自学技术的人，真厉害！”
秦淮茹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对于林阳，也是不得不刮目相看。
同时，想到自己大字不识几个。
不过是农村嫁过来的媳妇。
只是因为他男人大贾出工伤死了，厂里为了照顾她和她们一家，这才让她顶了她男人的位置。
在这厂子里有了一个工作。
也不过就是个普通钳工。
上升空间，基本上就没有。
想到这些，秦淮茹不觉得就变得不自信了起来。
最后更是变得自卑了。
她惭愧地笑道：“你看，我这哪里还能带你？”
“该怎么干，你就怎……怎么干吧！”
“我哪里要是做错了，你给我指出来……”
“不不，秦师傅，你太谦虚了。”
“还是你带我，我是跟着你的嘛。”
林阳现在并不会高调。
在这个年代，谁高强谁就是找死。
更何况，他还只是刚刚开启系统，获得了有数的一点奖励。
这让他渡过了一个生死大劫。
还避开了何雨柱扔给他的一口大锅。
也就只是这样了。
而且，就算如此，还把何雨柱给得罪了。
被这家伙给赶出了食堂。
赶到了这车间来。
一句话说完，他现在仍旧是很弱。
想要自保都难。
哪里还敢高调？
除非他不想活了。
“别叫我秦师傅，生分。”
“喊姐。”
秦淮茹不愧是精明的人，自卑不过是一刹那的事，她见林阳并没有轻视她的意思，林阳自己也不高调，她那善于结交的能力顿时就又是满血复活了。
她见这会儿左右没人注意，直接是再次说道：“记住了吗？喊姐。”
“我们都是一个院子的，以后有什么事让姐帮忙，你只管说。”
秦淮茹笑得很灿烂，大眼睛中满是光，就跟狗看到了骨头似的。
这可把林阳吓了一跳。
不是秦淮茹不好看，也不是她的一双大眼睛不迷人。
实在是林阳作为穿越者，很清楚秦淮茹的这一笑，到底意味着什么。
“特么这别是盯上老子了啊！”
林阳只觉得自己的后脊梁骨直冒冷气。
他是熟知剧情的，一想到何雨柱被这女人敲骨吸髓。
搞得连根毛都不剩。
差点就成了绝户。
林阳吓得简直都要落荒而逃了。
“秦淮茹绝对是个属猫头鹰的，当她盯着谁看的时候，谁就要倒霉了！”
林阳心里蹦出这么一句感慨。
很快，重新稳定下来，林阳也就打定了主意，千万不能被这个女人给吃定。
不然的话，那是老惨了。
惨不忍睹啊！
第十一章 何雨柱背后说坏话
下班之后，林阳走出车间，旁边走着秦淮茹。
何雨柱这时候出现了。
他见林阳跟秦淮茹在一起，顿时心头暗自后悔。
“老子怎么忘记秦淮茹也在第二车间了。”
恨得他直接就是扇了自己一嘴巴。
这要是林阳勾搭上了秦淮茹，这不等于是自己把女人推给别人吗？
哦不，是自己把男人推给自己女人。
特么没见过自己这么犯傻的。
这一刻，猛然醒悟过来的何雨柱，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
“哦，何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干嘛抽自己一嘴巴呀！”
“你这是跟谁置气呢？”
秦淮茹明知故问地说道，一边就拉着林阳上前。
为林阳打抱不平道：“小林是多好的徒弟？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可倒好，怎么把人给赶出食堂了？”
秦淮茹这么做，看似是为林阳鸣不平，其实，这不过是她的一石二鸟之计。
一方面显出她是为林阳鸣不平，笼络林阳的心。
另一方面，他这么做，也是在给何雨柱增加压力和危机感。
她是刻意这么做的。
目的就是要借助于林阳，来打压何雨柱。
她是要告诉何雨柱，她身边可是不缺男人。
你何雨柱不要以为给了我一点帮助，你就觉得我欠了你多少似的。
你何雨柱不帮我，我还有别的男人可以走近。
比如说林阳。
秦淮茹会如此，还是因为昨天棒梗偷鸡那事儿。
何雨柱找不到人给棒梗背锅。
找林阳背锅，林阳不乐意，还用了什么拳法，一下子把他撞飞了。
没办法，他只得是自己亲自出头，给棒梗背锅。
上演了一出住处煮鸡肉的戏码。
最后成功引火烧身，让许大茂和所有人相信，就是他偷了许大茂的鸡。
赔了五块钱，这才算完事儿。
众人散去之后，何雨柱自以为有功，就跑到秦淮茹面前去邀功。
当然，他找林阳，让林阳给棒埂背锅这事儿，被他刻意隐瞒了。
他被林阳撞飞这事，更加不会说。
再怎么样，他在院子里，那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人物儿。
这要是让人知道他被林阳一家伙撞飞，他还怎么混？
他不要面子的吗？
由于邀功过头，起了反作用。
尽管秦淮如很是为何雨柱为棒埂背锅的作为感动，但在同时，她对傻柱却也是有着几分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你傻柱儿帮忙就帮忙呗，让人记住你的好，也没问题。
她并没有不念这个好儿啊！
可是，你傻柱儿依旧喋喋不休，嘚吧嘚吧个没完，你烦不烦人？
你是以为姐就你一个男人走得近对吗？
既然如此，姐就要告诉你，这下你可错了。
“秦姐，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
“我先走了。”
林阳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而这个怪异的气氛，就是由秦淮如的表现所引起来的。
再看看何雨柱黑成锅底的脸膛子。
林阳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
因此，他果断地选择了离开。
他可不想成为秦淮如跟傻柱儿较劲儿的发码。
“这小子不地道，淮如，你还是跟他保持距离的好。”
看着林阳离开，直到林阳走得远了，何雨柱这才走上前来，将一网兜饭盒递到秦淮如手里，一边说道。
饭盒里都是剩饭剩菜。
虽说是剩的，但是，并不是谁吃剩下的。
全都是傻柱儿刻意保留下来的。
既干净卫生，又油水十足，在这个缺吃少穿的年代，这是何其珍贵，不言而喻。
秦淮如赶快接住了饭盒，心里有着一丝感激，不过她还是并不打算改变自己对林阳的看法。
“我觉得小林这人还不错，聪明，还有上进心……”
秦淮如是打算说出林阳的情况，就是懂得很多轧钢技术这个事情，但是，已经醋意熏天的傻柱儿，却是不耐烦听下去。
“淮如，你知不知道，林阳这个人很不近人情的。”
“昨天我本来想让他给棒埂背一回锅的，然而他死活不肯。”
何雨柱为了离间秦淮如跟林阳的关系，发了大招，索性就把昨天先找林阳，让林阳承认偷许大茂家鸡，给棒埂背锅这事，说了出来。
“我想的是，林阳没钱，又是生病，饿了两天，由他来承认偷鸡，许大茂一是肯定相信，二是不敢狮子大开口，最多只能讹他两块钱。”
“这两块钱，我给他出，总比我承认偷鸡，赔给许大茂五块钱强吧？”
“省出的那三块钱，我就给你。我是这么打算的。谁知道林阳死活不同意给棒埂背锅。你说气人不？”
何雨柱这一番话一说，效果果然是杠杠的。
“想不到这人还这么可恶。”
秦淮如的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一抹隐隐的怒意。
看向林阳离去的方向，很快面寒如冰。
回到自己屋子里，林阳打了个喷嚏。
“娘的，该不会是何雨柱那个混蛋背后说老子坏话了吧？”
林阳喃喃地骂道。
实际上，他会如此感叹，标志着他基本上可以肯定，何雨柱说他坏话是一定的。
别看这家伙一副大大咧咧，粗枝大叶的憨厚木讷形象，这家伙也是有着阴险鸡贼的一面儿的。
电视剧里面，扳倒许大茂，让许大茂痛失副主任官位的一顿操作，就完美而传神地反应出了何雨柱的这另一面。
非常地传神，入木三分。
如今，这家伙背后说自己坏话，这还不是轻而易举？
“管你傻柱儿搞什么鬼，老子见招拆招，谅也不至于受害而不自知。”
林阳打定了主意，就开始练习八极拳，每练一遍，他的功力就增加一分。
攻击力更为地可观。
一开始就能打败何雨柱，现在林阳感觉，更能轻松地做到这一点。
最好你何雨柱识相点，不要来自讨苦吃。
当又一个黎明到来，林阳迫不及待地醒来，就迫不及待地选择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奖励锻体丹一颗。”
又是锻体丹，不过，这也是林阳所急需之物。
他将丹药一口吞下肚去，感受到那一股精纯的能量，在身内爆炸开去，犹如大江奔腾，强劲而有力地冲刷着他的身体。
他的四肢百骸，就像是在经历一番伐毛洗髓般的变化。
林阳高兴的简直就要抑制不住了。
“哈哈……”
林阳兴奋一笑，又跑去自来水边，打了一桶水，擦洗身体，洗掉那沁出在肌肤上的一层杂质与污垢。
第十二章 需要一个机会
唰唰唰。
林阳又练了一遍八极拳，又有精进，感受到身体上力量的更进一步增强。
林阳的笑容，灿烂如三春桃花。
“自保之力更足了一些呀！”
林阳的确是值得为此而高兴，这个四合院，尽管不大，可也是水深之地。
并不是好待的。
别说脑子笨，就是稍微有些不够聪明的，那就等着被算计吧！
说不定会被算计致死。
光有脑子好使，身体瘦弱，也是不行的。
许大茂就是例子。
论脑子，论手腕儿，许大茂都不弱于何雨柱，甚至反倒更强。
可是，就身体不如何雨柱强壮有力，他还是总被何雨柱欺负羞辱。
屡次三番地被痛打。
“哼哼，不过，许大茂的悲剧，注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林阳很有信心地想道。
他有系统，系统奖励的拳法，锻体丹，只要他善加利用，强身健体，不断地提高身体的能力。
这都不在话下。
如今，八极拳也不过被他修炼入门而已。
这就能轻而易举打败何雨柱了。
可以想到，以后修炼至小成，乃至大成，乃至大圆满，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怕不是可以单挑整个四合院。
他何怕之有？
“继续苟着发育才是王道啊！”
林阳得意地想道。
然后，他就走出去，吃早饭。
经过中院的时候，看到秦淮如在刷牙。
远远地看到林阳走过来，秦淮如刻意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林阳了。
这么一来，她就可以假装没看到林阳。
林阳本来想跟秦淮如打招呼的。
见到这般情景，他那减缓的脚步，重又加快。
嘴角带着一丝明了一切的冷笑，快步地走了过去。
他不用多想就知道，秦淮如对他态度的转变，肯定是何雨柱在背后捣鬼。
最好的办法，无非就是说他如何如何不肯为棒埂背锅，承认自己偷许大茂家鸡这事。
“老板，还是一碗大杂烩。”
走出院子，刻意走到另一条街上，刻意远离院子，林阳来到了一个小吃摊前，叫道。
还是昨天的位置，还是昨天的老板，还是昨天的大杂烩，还是昨天的一毛二分钱。
还是昨天的自己。
似乎一切都跟昨天没有不同。
然而，林阳却是意识到，这并不是事实。
新的变化还是有的，不但有，甚至可以说还有些明显。
比如说自己身体的变强。
比如说秦淮如对自己态度的改变。
车间里。
当大家都上班之后，车间就变得跟往常一样忙碌，各种机器与工具弄出的响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震得人耳朵疼。
“秦姐好。”
林阳看到秦淮如来了之后，还是打了一个招呼，再怎么样，自己现在毕竟是被一大爷安排给了她。
这一声招呼，的确是他需要先打。
先打了这一声招呼，其实是不在礼仪上让秦淮如挑刺。
“嗯，你好。”
秦淮如的面色，依旧是有些冷冰冰，跟昨天简直判若两人，对林阳也是颇有几分待答不理的意思了。
林阳由此越发是确认，何雨柱必定是在昨天，自己从秦淮如身边离去之后，何雨柱挑拨了他跟秦淮如的关系。
“呵呵。”
挑拨又怎样，秦淮如给自己甩脸子又怎样，真以为自己会在意这些吗？
你们也未免太过于高看自己了。
林阳心头直想笑。
“虽然我需要低调，但是，这并不等于我什么都不做。”
林阳心里的确是在想着一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他需要做出一些什么，让人刮目相看。
这倒并不是要让秦淮如后悔什么。
他是意识到，自己这学徒工的身份，对他并不够友好。
甚至，这种身份，已经是对他形成了束缚。
学徒工的身份，注定他不管是在厨房，还是在车间，每月工资都是只有区区的八块钱。
就算这能够让他养活自己。
但是，这八块钱实在是太低了。
靠着这八块钱，他只能是粗茶淡饭地过日子。
标准稍微高点儿，八块钱就不够花。
而他，一旦花得超过了八块钱。
就将会引来所有人的注意与揣测。
到时候说他什么的肯定都有。
就说他是偷抢夺拿的，也是少不了。
不然的话，他又是怎么超额花费的呢？
“我工资要是高出一些，不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林阳想道。
他的工资，其实也不需要太多，不需要跟一大爷的一百块相比，现阶段来说，每月能够像秦淮如那样，有个二三十块钱，就很够他折腾了。
毕竟，秦淮如的二十七块五毛，可是养活一家子五口人。
而自己的二十多块，则是只需要用来养活自己。
这种差别，绝对是天差地别。
可是，要想拥有二十多块一个月的工资，林阳就需要突破自己学徒工的身份。
要成为正式工。
那时候，一个月会有十七块多钱。
而要是再升一级，成为秦淮如那样的一级钳工，工资达到每月二十几块，是完全没问题的。
“可是，怎么才能提升身份呢！”
林阳为此犯愁，按照正常的程序来说，要完成身份的两级改变，最快也需要个三五年左右。
这还得是一顺百顺，不犯任何错误。
林阳显然不可能等这么久。
这也就意味着林阳不能走正常道路，他需要出奇制胜。
方能有短时间内，连提两级的待遇和改变。
经过一番观察，林阳把目标瞄准向了车床。
车床，是一种功能多样的机器，可以削产品的尺寸，还可以打孔，扩钻孔等等。
一句话说完，这东西非常重要，没有了它，玩不转。
以林阳满级的轧钢技术来看，其实昨天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这车间里的车床有问题。
不是大问题，不然的话，也就没法儿运转了。
但是，尽管如此，也不能算是小问题。
总的说来，就是保养和操控失当，或者有可能就是保养的功夫太少，使用的强度很大。
这导致机器磨损厉害，而且，运转效率低下。
若是解决了这个问题，轻轻松松就能让钢材的产量加倍提升。
而对于林阳来说，拥有满级轧钢技术的他，解决这个问题，实在是费不了多少劲儿。
只需要他付出一番辛劳，以及生产线暂停运转一个小时。
如此而已。
“只是，我还需要一个机会。”
林阳很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尽管他掌握着技术和真理，可是，他还是不可以贸然地展开行动。
他必须等待一个时机的到来。
第十三章 我是林阳，学徒工林阳
说到机会，林阳所需要的这个机会，五天之后就来了。
就连林阳自己都没想到，机会来得如此之快。
这让他忍不住感叹：“真是天助我也。”
在这五天里，林阳最不会忘记的事情，就是签到。
奖励也是每天不断。
但都是锻体丹，还有一张五十斤的粮票，一张十斤的猪肉票。
锻体丹是需要的，每天得到之后就吞服，吞服完毕就练功。
八极拳的基础被打的越发扎实。
功力也是一天天地增加着。
一次，他在何雨柱家的地窖里，举起了一块三百来斤重的石头。
这让他越发是自信了起来。
别说一个何雨柱，三五个何雨柱也不够他打的。
要知道，这样的力气，再加上八极拳那样的拳法。
这是没有人能够扛得住一下的。
可是，粮票和猪肉票却是不敢使用，只能是让它乖乖躺在系统空间里。
这不敢用啊！
他现在是学徒工，除了每月的八块钱的工资，几乎啥都没有。
院子里的所有人也是都知道他啥都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这要是他突然弄出来五十斤粮食，十斤猪肉。
这不得被人连夜举报才怪。
有粮不敢吃，有肉也不敢吃，这不是急人吗？
还不如没有呢，没有，也就没了这个念想。
如今，自己明明是有，然而却是只能看着，吃不得。
这不是要馋出人的口水吗？
要想光明正大地吃猪肉，吃细粮，还是必须要提升自己的身份。
身份高了，工资增加了，买得起细粮精肉了。
吃粮啃肉才变得合情合理了。
可是，要想提升身份，还是需要机会。
没有那个机会的到来，林阳就是不敢轻举妄动。
“同志们，今天必须得拼命了，上面的任务下来了。”
“今天，咱们这个车间，必须要生产二十吨钢材。”
“为了完成任务，大家就是搞一个通宵，那也是在所不惜的。”
车间主任来了，陪同着一个主管生产的副厂长，亲自下达生产任务，就以敢打必胜的态度，当众宣布道。
“二十吨钢材，一天的时间，好家伙，这不是要命吗？”
“我们这个车间的产量，每天最高也就七八吨，这还得是加班加点，慢一点儿都不行。”
“我们这里的产量，可是从没有达到过十吨，这一下子就要二十吨，这谁受得了？”
“主任，这任务您就算杀了我们，也完不成……”
整个车间的工人，一听到这样的任务，全都吓傻了，反应过来之后，全都是嚷嚷起来。
在这个年代，工人是绝对不敢说什么老子不干了之类的话的。
最多也就只是如此嚷嚷几句，发发牢骚，提提意见，摆摆事实，讲讲难处。
领导听进去了，接受了，最好。
听不进去，不接受，那也就没啥办法了。
只能是拼命去干。
能干到啥程度，完成多少任务，那都是顾不得的事情了。
“同志们，我也知道这任务太过艰巨，不好完成。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大家就拼力地干起来吧。”
“我们的国家，正在进入紧张而又繁忙的建设阶段，全国各地，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建设场面，最为急需的就是钢材，极大量的钢材。”
“同志们，我们轧钢厂不能拖后腿，影响国家建设啊！就让我们拼一把吧，拼了啊！”
副厂长一番豪言壮语说完，转身离去，直奔下一个生产车间。
只留下一群工人和三个组长，还有一个车间主任，苦得跟黄连似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写满了四个大字——生无可恋。
“唉！二十吨钢材啊，就是拼了命，夜以继日地干，也是完不成任务……”
“唉，我们这个组长，也算是干到头儿了。”
“别说你们一个组长了，就是我这个车间主任，也一样是干到头……”
全车间，下到普通工人，中到组长，上到主任，无一不是绝望的神情，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劲头儿。
就像他们最大的力量只能抬一棵树，然而现在却被逼着搬一架山峰。
完全超出了他们所能。
因此，他们所有的，就只能是绝望了。
“哈哈，这么好的出手机会，这要是错过了，可就再没有了呀！”
不同于周围所有人的绝望无助，林阳却是分明看到了自己大展拳脚的机会，心里喜不自胜，一颗心更是跃跃欲试，按捺不住了。
“组长，主任，不就是一天二十吨钢材嘛，完成这个任务，困难并不大嘛！”
林阳等这个机会，已经是等了足足五天了，这要是坐失良机，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所以，他当机立断，就在一片绝望无助之中，走到了组长和主任面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是……”
车间主任看到林阳，见林阳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话还没说完，他就问不下去话了。
初听林阳的话，说一天生产二十吨钢材，困难并不大，还以为这是碰上了高人。
得高人指点，说不定就能过关。
可是，当他看清楚面前的林阳，不过是二十出头的一个毛头小子。
愣头青一个嘛！
正所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但凡你小子再增加几岁的年纪，你都不敢如此信口开河吧？
“我是林阳，学徒工林阳。”
面对着车间主任的询问，林阳正色地说道。
听到林阳说自己是学徒工，车间主任差点儿没一口血吐出来。
学徒工！
一个啥都不是的学徒工，也敢夸下如此海口了吗？
在车间主任看来，林阳要是一个老师傅，最好就是易中海那样的老八级工。
说出的话，才会让人敢于相信。
毕竟，八级工啊，身份地位能力技术，在那里摆着呢。
不是说着玩的。
说不定真就有什么经验技术派上用场，从而具有完成任务的潜力和可能呢。
可是，你却是一个学徒工。
你一个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懂的学徒工，也敢大言不惭？
你这也太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了吧？
“去去去，一边儿待着去，你一个来这里才不过六天的学徒工，懂个什么？”
“瞎胡闹也不看看情况，分分场合，你信不信，再胡闹，我就把你开除出小组，不要你了。”
一组的组长更是认为林阳在胡闹，恼怒地斥责道，还推了林阳一把。
第十四章 三个条件
“林阳，你疯了还是傻了？”
“你在这里胡闹什么？”
易中海也是怒了，从人群之后挤进来，冲着林阳怒喝道。
林阳是他带进车间的，任由林阳胡闹，最后固然是林阳没法收场，但是，他这个带林阳来的人，肯定也会遭受牵连的。
到时候，他会被工友们嘲笑，说他这带的是什么人啊！
还会被组长和主任批评，批评他不识人，怎么什么人都往这里带，也不为第二车间的名声考虑一下？
这会让他很没面子的。
“林阳，你也太无法无天了？”
“这玩笑你也敢开？”
“我看你是活的太好了是吧？”
秦淮如更是挤到了林阳身边，伸手一拉林阳的胳膊，没好气地呵斥道。
趁此机会，她也是在发泄着对于林阳的怨恨。
这个怨恨，当然是因为林阳不肯为棒埂背锅惹起来的。
此刻，借助于斥责林阳瞎胡闹，她将这怨恨发泄了出来。
这也是让她的脸色，更为地阴沉了起来。
看上去相当怕人。
“三位组长，主任，你们几位自己合计合计，领导把任务已是发下来了，完不成任务，会怎样，你们肯定比我更清楚。”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由着我瞎胡闹一下，或许就歪打正着，侥幸过关，也不一定呢。”
林阳直接是无视了易中海和秦淮如的怒喝与斥责，此时跟他俩争论不出个输赢。
也没必要跟他俩争论。
攻略组长和主任，才是重中之重。
林阳对此分得很清楚。
他直视组长和主任，态度坦荡，不卑不亢，颇有真理在我，据理力争的神态了。
“组长，主任，我林阳向你们几位保证，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
林阳就以斩钉截铁的态度，再次地保证说道。
看到林阳如此坚决，如此自信，组长和主任对视了一眼，四人各自陷入了沉思。
四人所想的，也是同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正是林阳所提出来的，反正领导已经是下达了任务，一天生产出二十吨钢材。
完不成这个任务，那就加班加点，夜以继日。
可是，就以现在车间的生产速度，即便是夜以继日，也是照样没法生产出二十吨钢材。
反正是完不成任务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让林阳瞎胡闹一把试试看。”
“作为没办法的办法，就这么搞一回，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组长们拉着主任走出了车间，在外面，四人又继续讨论了一下，这才返回。
盯着林阳，一组组长问道：“你小子真有把握助咱们车间完成任务？”
“有。”
林阳用力点头。
“那好，林阳，我就把咱们车间这些人的生死存亡，交给你了。”
车间主任决定放手一搏，他的一只大手，拍了一下林阳的肩膀，做出了这个艰难但却果断的决定。
任务反正也是没希望完成，既然如此，诚如林阳所言，倒不如让林阳瞎胡闹去。
他这也是选择了放权给林阳。
“组长，主任，不能这么干哪。”
易中海和秦淮如着急了，很怕林阳把事情搞砸，二人到时候受牵连。
“对啊！我们车间，几十号人，不能由着林阳瞎胡闹……”
一众工人，也是跟着吵嚷道。
每一个人都是对林阳不信任的。
让他们信任一个来这里，不过是才六天的学徒工，这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
“不让林阳瞎胡闹，我让你们瞎胡闹，成不成？”
“只要你们给我保证，完成生产任务，你们无论是谁，怎么瞎胡闹我都配合，闹上天我都不管。”
车间主任发火了，指着众人，声色俱厉地诘问道。
众人这才哑然无声了。
林阳看到这个情况，淡然一笑，当即提议道：“组长，主任，完成生产任务，我是有把握的。”
“但是，我有条件，你们二位必须答应我。”
“什么条件？”
“第一，你们二位要全力支持配合我。”
“配合，保证围着你转。”
“第二，给每个工人今天增加一毛的加班费，而且必须在完成任务之后，马上就发放，不能有丝毫迟疑拖延。”
这个提议，让组长和主任为难。
全车间，好几十号人，每人一毛加班费，就得好几块钱。
这个钱不算太多，但是，也绝对不少。
更重要的是，这个加班费，从来不曾有过啊！
这要是给了加班费，开了这个先河，以后工人会不会动不动就要加班费？
上面知道了这个事情，会不会追究责任？
二人一时间没能做出答复。
“加班费好……”
“这个可太好了。”
跟组长和主任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众人却是喜出望外，每一个人的脸上，皆是洋溢着兴奋的笑。
他们纷纷附和，恨不得要跳脚欢呼了。
一毛钱，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不算小钱。
尤其是这钱还不算在工资内，并且完成任务，马上发放。
这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很激动。
对于林阳此前的不信任甚至不满等等情绪，也是马上烟消云散。
心里甚至开始感激地想道：“林阳这是为大家谋福利呀！”
就为了这个，众人就觉得应该跟着林阳干。
哪怕林阳是瞎胡闹，他们也愿意跟着瞎胡闹。
林阳正是利用这个机会，收买了一下众人。
转向组长和主任，林阳淡然一笑，催促问道：“四位领导大人，可否同意给加班费？”
组长们看向了主任，这事他们做不了决定。
得看主任的。
车间主任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又跺了一跺脚，这才做出决定道：“同意。”
反正每个月，上面给车间的经费还在，大不了这个月他就不打经费的主意了。
“嗯，这才痛快。”
林阳哈哈一笑，接着说道：“我还有第三个条件。”
“还有条件？”
主任感觉有些头大，犯难地说道。
都是有些害怕林阳说出条件了。
生怕那个条件说出来，他答复不了。
“这第三个条件，就是我个人的职称和待遇问题，必须得有适当的提高和改变。”
林阳干脆利落地说道，笑呵呵的，十分地轻松随意。
“这个条件倒是好说。”
主任见条件是这样，紧绷的脸上显出了笑色，笑着满口答应道。
林阳要是有能力完成这个任务，说明林阳能力突出，异常优秀，是个难得的人才。
给以适当的职称和待遇上的考虑，这完全是合情合理，没有任何问题。
林阳要是完不成任务，到时候就把他扫地出门。
这个条件，也是不需要去满足了。
所以，答应下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了，你给我仔细点儿，要是完不成任务，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最后，主任恨恨地威胁了一句，当然，这是压低了声音说出来的。
目的只是要给林阳施加压力，让林阳意识到事情不是闹着玩的。
第十五章 一战成名，拯救了车间
“明白明白。”
林阳也是知道这一层意思，当即就是点头，会意一笑。
接着，林阳就让主任叫来三位组长，再抽调出易中海还有另一位八级钳工。
林阳就带着他们调理车床，把上面的钻机、绞刀等器件全给清理整顿了一下。
易中海和另一位八级工，在这个过程中，很快就明白了，林阳这么做，不是瞎胡闹了。
二人在调整维护车床的过程中，发现了不少的问题，这些皆是影响到车床状态的。
车床的状态不好，出活儿自然就更不好。
如今，在林阳的主持下，给它们一顿调整维护，该上油的上油，该紧螺丝的紧螺丝，该换零件的换零件。
很快就让车床焕然一新。
“这的确是能够多出活儿的。”
“而且还是多出不少活儿。”
易中海和另一位八级钳工心里皆是感叹道。
而更让他们不解的是，车床的这些毛病，就以他俩八级工的存在，竟然是都没发现。
林阳这个学徒工，来了才不过是六天，就已看穿一切？
“这小子是学徒工？”
“我怎么感觉咱俩才像是学徒工！”
紧张的检修车床之余，另一个八级钳工，跟易中海如此感叹道。
“是啊，到底谁是学徒工，我也弄不清楚了。”
易中海看向林阳，忽然发现不认识这个毛头小子了。
“这一毛钱的加班费，就在我的手上，拿到拿不到的，就看大家自己了。”
“现在，听我命令，开工！”
林阳手里高举着一摞钱，向大家高声地说道。
“要钱。”
“要加班费。”
“一毛钱，必须拿到。”
众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呐喊声，简直都要疯狂了。
这正是林阳所想要的状态。
没这个状态，哪怕就是车床的状态调整维护到了最佳，能不能完成生产任务，也还是有点儿没底儿。
只要是人也有了这个状态，那这事，基本上就成了九成多了。
呼呼啦啦！
接下来的一天，是疯狂的一天。
第二车间里的人疯狂了，每一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拿出了玩命的劲头儿。
不但是人，机器也疯狂了。
车床也好，各种机器和工具也罢，从来没有过这么疯狂的状态。
说是运转如飞，那真就是运转如飞。
噼里啪啦，响个不绝。
晚上八点钟。
三个组长首先疯狂了起来，跑到坐镇在此的车间主任面前叫道：“任务完成了！”
“任务完成……”
“二十吨钢材，只多不少啊！”
“什么？二十吨钢材，只多不少？”
车间主任跳起来，活见鬼一般，仍旧是难以置信地问道。
再三确认无误之后，车间主任看向坐着的林阳，激动万分，竟然是对着林阳深深打躬道：“林阳，你……你救了我们整个车间啊！”
激动过度，任凭已是五十来岁的一条汉子，车间主任激动得竟是热泪盈眶。
一天时间，生产二十吨钢材，这样的任务，竟然是都能够完成。
这简直神了！
“主任，你别忘了发放加班费哦。”
林阳也是松了一口气，此时，他故作轻松地起身，指向众人，提醒车间主任道。
“忘不了！忘不了！”
“这就发！这就发……”
“不但是要给大家发加班费，也要给你林阳记一大功。”
“一定记一大功！”
“唉！在林阳面前，我哪里还敢自称是老八级工啊！”
易中海苦笑自嘲，看看林阳，再想想自己，他觉得，自己这个八级钳工，实在是个笑话。
“林阳是神仙下凡吗？”
秦淮如此刻看林阳，犹如善男信女看活佛显圣，一脸的仰慕与敬畏，更有花痴。
这一刻，她那沉寂多年的一颗芳心，竟然是都不安分地砰砰跳动不已。
服了林阳了！
这一刻，在整个车间里，无论哪一个人，无论身份地位如何，职称官衔如何，对林阳，全都是一个大写的服字。
这一战，让林阳彻底出了名。
下班之后，主抓生产的副厂长，召集各车间主任开会。
讨论的重点，就是林阳，以及林阳所创造的这个生产奇迹。
好家伙，一个车间，一天的时间，竟然是生产出了超过二十吨的钢材。
这是闹着玩儿的吗？
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啊！
一个车间主任说道：“我们车间，开足马力，生产出了十三吨钢材，虽说仍旧是没有完成二十吨的生产任务，但是，我以为我们仍可以拿个生产冠军。可是，现在看看林阳的成绩，我什么都不说了。”
“我也是在这一刻，才算是明白了一句话，强中更有强中手！”
“我服啊！事实就摆在那里，不服都不行。”
“我召集你们开会，可不是让你们服气的。我是让你们研究一下林阳的作为，看看能不能复制出林阳的这一战绩。”
“上面给的生产任务太急，对我们厂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林阳的作为，却是让我看到了完成生产任务，甚至是超额完成生产任务的希望。”
“你们就向林阳取取经，让他教给你们诀窍，以便于复制林阳的战绩啊！”
副厂长如此提示说道。
散会之后，第二车间的主任，马不停蹄地召集自己手下的三个组长，开会讨论应对策略。
“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别的车间的那些主任，为了完成生产任务，有的说向林阳取经，有的说借调林阳，还有的说，他们要开高价，把林阳这个学徒工给挖过去……”
“这不行啊主任，林阳是咱们车间的，这可是个宝贝人才，难以得到。我们决不能失去林阳。”
“失去了林阳，对我们车间来说，这个损失无法估量，这是我们必须清醒认识到的。”
“林阳在我们这里，就是我们的底气和希望，他要是被别的车间挖走了，不但是成为了别的车间的希望和底气，更会成为我们车间的劲敌啊！”
四人经过讨论，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给林阳上报特等功，破例给林阳争取待遇。
一下子就要把林阳的职位，从学徒工提升四级，直接是变成正式工，然后一级钳工，二级钳工，三级钳工。
工资一下子提升到四十二块三毛。
四人当即就写出了报表，就把这个请示给报了上去。
有了这个职位，再加上这个待遇，林阳就算是成为了他们第二车间的一份子，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一份子。
谁也别想挖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