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四五章 恶人磨恶人
正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恶人还需恶人磨。
对付这些人,你就不能按照常规的方法,就得来点狠的,否则别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厉害。
“怎么,你还想翻天不成?”
凌天生很难理解,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张天元还想干什么?
“翻天太难,不过收拾你们这些垃圾足够了。”
张天元说完话,忽然张口吹了一个口哨。
没办法,来的时候手机都被对方没收了,所以发信号,只能靠这土办法了。
幸好安保学校的那些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对口哨的反应十分敏锐,当即就开始了行动。
那些人说是保安,其实都是按照特种兵的训练方法培训出来的,现在人手一把麻醉枪。
真枪实弹咱不敢乱用,可是麻醉枪却用得起。
另外还有电击枪,这些都是买得到的。
外面那群恶狗叫了几声就没动静了,凌天生顿时紧张了起来。
“快,快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另外,把这三个人看好了,关键时候能当人质。”
他倒是不傻,知道现在杀了这三个人,万一遇到对方的属下过来报仇,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了。
只可惜人质这种东西,除非张天元自己愿意做,否则的话,没人可以把他当成人质的。
凌天生眼睛就只是眨了一下而已。
然后他就从一个指挥者变成了一个人质,被张天元狠狠抓在了手里,怎么都挣脱不了。
这凌天生很明显是古贤会这次行动的领导者,所以他被抓,其他人就没法动弹了。
到了最后,张天元的安保军杀了进来,双方一阵乱战。
基本上张天元这边确保了零损失将这帮东西拿下。
“展飞,这些孙子就交给你来处理了,把他们来富城的目的给我搞清楚了,记住了,可以用一些严刑,把铁柱打成这样,我必须得收点税!”
张天元对展飞吩咐了一下,然后就过去帮铁柱疗伤了。
铁柱的伤势非常重,这要是来晚一步,那就有丧命的危险。
好在他的地气如今强大了不少,对于治疗方面的效果自然也就更加出色了,尽管无法让铁柱那皮开肉绽的样子短时间内愈合,可是脾脏等破裂的地方全部好了。
外面留着伤势完全只是糊弄人呢,张天元也怕别人看到之后喊他怪物啊。
大约七八分钟之后,这果园里来了两辆警车。
其中一辆坐着小毛和几个民警。
另外一辆则坐着几个便衣。
双方看到眼前的情况之后,都有点傻眼了。
“张老板,您这是在变魔术吗?”
小毛惊讶道:“这怎么一转眼,那帮人就被你给收拾了?”
“你来的正好,这些人涉嫌谋杀、行贿等多项罪名,证据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现在立马去找检察院起诉,他们是什么人?”
张天元看了看那几个便衣问道。
“说是上头派来的,铁柱就是他们抓走的。”小毛说到这事儿,还咬牙切齿呢。
“姓毛的,你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这些事儿能够给普通人说的吗?”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便衣厉声喝道。
“你少特么在我面前叫!你们不是说带铁柱去市里头了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们是假警察。”
小毛看到铁柱那凄惨的样子,顿时也火了。
这他娘丢人啊,张老板说了让他照顾好铁柱的,结果他就把人照顾成这样了。
那便衣脸色一变道:“小毛同志,你最好搞清楚你这是在跟谁说话!”
“小毛,甭跟他们废话了,让你的人把他们抓了,出了事儿我负责。”
张天元不让自己人动手是有原因的。
自己毕竟代表不了政府,如果对方真是警察里的败类,那也该由警察抓。
他要是抓的话,麻烦就多了。
小毛去抓,不仅没麻烦,还能立功。
“动手!”
小毛根本没有犹豫,直接就下了命令。
便衣人数少,民警人数多,再加上有张天元的人在一旁压阵,这事儿很快就解决了。
“姓毛的,你这是在犯错误!很严重的错误!”
“是不是错误,到法院之后再说吧。”
小毛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就算今天这事儿他做错了也不怕,他相信张天元能给他安排更好的工作。
抓了那几个便衣之后,张天元随即就给市里头打了电话。
那边核对了一下警号,果然是有这几个人的,不过这几人今天根本没有任务,都是放假了。
听到张天元说的情况,市里头也是急了,说马上派人来解决问题,对这几个败类决不姑息。
其实他们什么态度,张天元已经不在乎了,这几个败类犯罪的证据他都握在手里头呢,可是收了不少脏钱。
不过交给市局处理也好,这种破事儿最好不要牵扯太深了,否则容易惹出一身麻烦来。
就这样,张天元在富城多待了一天时间,就住在这果园的屋子里。
那几个便衣被市局的人带走,当然小毛也被表扬了,接下来应该就是实质性的奖励。
市局来的人也是对张天元不断赔礼道歉,表示这个事情绝对会严肃处理,不留这些害群之马。
另外,凌天生那些人也被带走了。
只不过离开的时候,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皮开肉绽的样子,伤得很重。
毕竟是法治社会嘛,张天元也不能要了他们的命,留着也是个麻烦,所以让警方去处理就行了。
至于说把柄什么的,怎么可能留下啊。
虽然那些人都受伤了,可是谁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动的手呢?
没有证据还敢胡咧咧的话,那他会有更多的手段来对付他们的。
下一次就不是打一顿了,估计会直接带到食鱼族半岛或者启明岛、野人山这些地方去做劳工。
“张哥,我们找到了这些东西。”
展飞可不光是教训那些人啊,他还从那些人的嘴里头抠到了不少的资料。
张天元将从展飞手里拿到的u盘插到了电脑上,然后果然发现了不少好东西。
这里面大量记录了一些失踪的宝藏的线索。
比如太平天国宝藏。
比如慈禧富城行宫宝藏。
比如朱紫衣的魔画。
比如纳粹黄金列车。
再比如亚特兰蒂斯的古城遗址。
等等类似的线索。
(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六章 黄金消失之谜(一)
虽然这些关于宝藏的线索都是支离破碎的,不过可以看出古贤会的野心,这帮家伙分明是想把全世界古代的秘密都掌握到自己的手中。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各类宝藏。
因为不管做什么事情,最缺的还是金钱,有了宝藏,自然就有了金钱。
这一次古贤会派人来富城,主要设计到的是三件事儿。
第一件事儿就是朱紫衣的魔画,他们要做的就是得到朱紫衣的画,然后通过化学手段去合成失魂引这种药物。
第二件事儿就是寻找慈禧富城行宫宝藏。
只可惜古贤会并不知道,这慈禧留下来的宝藏已经被张天元先行弄走了。
或许正因为他们找不到宝藏,才会想要将铁柱娘辛辛苦苦收藏下来的花钱给带走吧。
关于朱紫衣的画,张天元已经问过铁柱了,铁柱说他娘当年的确是收藏了一幅画,署名也是朱紫衣。
只可惜那幅画早些年因为一场火灾给全烧了。
张天元知道铁柱没有撒谎,所以也就没多问。
他对那幅画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只要古贤会的人得不到,他就安心了。
这一次古贤会到富城来的第三件事,也是张天元一直以来非常关心的事情。
那就是寻找中国历史上消失的黄金。
黄金这东西,想必大家都听说过。
张天元寻找到了那么多的宝藏,目前所拥有的黄金也不过才三百吨左右。
听着不多?
那你需要知道的是,我们国家的黄金储备也才一千多吨而已,而这个黄金储备,在全世界排名第六!
排名第一的美国,黄金储备是八千多吨。
听起来好像都不多对吧?
如果我们翻开史书以及一些资料进行分析就会发现,古代的黄金真得是非常多的,尤其是在两汉之前。
以前张天元也很困惑这个问题。
不过古贤会帮他把详细的资料都给整理出来了。
中国古代黄金的一个重要用途就是皇帝用它赏赐给文臣武将,因此,皇帝赏赐黄金的情况是考察当时黄金总量变化的一个角度。
秦汉时,黄金为当时流通的主要货币,官方赏赐、馈赠动辄就是以千万计,当时中国的黄金之多,令后世惊奇。
秦汉时的黄金之多,常令后世惊奇不已。
顾炎武的《日知录》、赵翼的《廿二史劄记》对此均有专门论述。
下面是赵翼的归纳:
古时不以白金为币,专用黄金,而黄金甚多。
尉缭说秦王,赂诸侯豪臣,不过三十万金,而诸侯可尽。
汉高祖以四万斤与陈平,使为楚反间,不问其出入。
娄敬说帝都关中,田肯说帝当以亲子弟封齐,即各赐五百斤。
叔孙通定朝仪,亦赐五百斤。
吕后崩,遗诏赐诸侯王各千斤。
陈平交欢周勃,用五百斤。
文帝即位,以大臣诛诸吕功,赐周勃五千斤,陈平、灌婴各二千斤,刘章、刘揭各千斤。
吴王濞反,募能斩汉大将者赐五千斤,列将三千斤,禆将二千斤,二千石一千斤。
梁孝王薨,有四十万斤。
武帝赐平阳公主千斤,赐卜式四百斤。
卫青击匈奴,斩首虏万九千级,军受赐二十余万斤。
昌邑王赐故臣君卿千斤。
宣帝既立,赐霍光七千斤,广陵王五千斤,诸王十五人各百斤,赐孔霸二百斤,赐黄霸百斤。
元帝赐段会宗、甘延寿、陈汤各百斤。
成帝赐王根五百斤。
王莽聘史氏女为后,用三万斤,赐孝单于千斤,顺单于五百斤。
莽末年,省中黄金,万金者为一匮,尚有六十匮,黄门、钩盾、尚方,处处各有数匮。
可见古时黄金之多也。
赵翼所列举的这些黄金数量,虽然据《廿二史劄记校证》的校证者王树民先生说,有一些小的笔误,但基本上都可以在《史记》、《汉书》的“本纪”和“列传”中找到出处,足证当时中国的黄金数量之大。
《汉书》记载西汉皇帝赏赐黄金100多次,《后汉书》记载东汉皇帝赏赐黄金9次,两次赏赐的黄金数量总共约为92万斤。
这个大约就是三百吨左右。
这么多的黄金直接拿去赏赐属下,足见当是两汉的黄金储备有多么恐怖了。
试想想,现在中国敢用这么多的黄金去赏赐下属吗?
显然不太可能。
从史书记载两汉皇帝赏赐黄金的情况变化来看,东汉皇帝赏赐黄金次数不足西汉皇帝赏赐黄金次数的10%,赏赐次数减少了90%;
东汉皇帝赏赐黄金总额2万余斤只相当于西汉皇帝赏赐黄金总额约90万斤的2%,赏赐金额减少了98%。
由此看来,中国古代黄金大量失踪的时间似乎在西汉东汉之际。
但是,分析西汉前期与后期的情况,前后也有巨大的差异。
汉昭帝以后,皇帝赏赐黄金总额2万余斤,只相当于汉武帝以前皇帝赏赐黄金总额87万余斤的3%,赏赐金额减少了97%。
当然,汉武帝赏赐黄金数额巨大,在两汉皇帝中是个特例。
如果不考虑汉武帝的情况,只比较西汉其他皇帝赏赐黄金的数量,汉昭帝以后6个皇帝在91年中赏赐黄金总额相当于汉景帝以前5个皇帝(包括吕后)在66年中赏赐黄金总额的39%。
西汉后期皇帝赏赐黄金总额比西汉前期也出现了大幅度的下降。
因此可以推断,中国古代黄金失踪,在汉武帝时期就已经开始,而不是在西汉东汉之际。
为什么汉武帝以后中国黄金就开始大量地失踪呢?
对此,这份资料里头有几种不同的推断和说法。
其一,黄金被用于佛事——使黄金日少一日逐渐缺乏。
顾炎武《日知录》卷十一《黄金》载:“宋太宗问学士杜镐曰:‘两汉赐予多用黄金,而后代遂为难得之货,何也?’
对曰:‘当时佛事未兴,故金价甚贱。”
赵翼在《廿二史劄记》卷三《汉多黄金》载:
后世黄金日少,金价亦日贵。盖由中土产金之地已发掘净尽,而自佛教入中国后,塑像涂金,大而通都大邑,小而穷乡僻壤,无不有佛寺,即无不用金涂。
以天下之计,无虑几千万万,此最为耗金之蠹。
加以风俗侈靡,泥金写经,贴金作榜,积少成多,日消月耗。
故老言,黄金作器,虽变坏而金自在,一至泥金、涂金,则不复还本,此所以日少一日也。
(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七章 黄金消失之谜(二)
今人陈直先生也在《两汉经济史料论丛》中提出了与顾炎武、赵翼相类似的说法。
即是说,佛教在东汉时期传入我国后,用以涂金佛、写金经,消耗了大量黄金,而这样的消耗与造器物不同,是不可以回收的,因此使黄金日少一日。
佛门在东汉明帝时期传入我国后,用以涂金佛、写金经,消耗了大量黄金,而这样的消耗与造器物不同,是不可以回收的,因此使黄金日少一日,逐渐缺乏。
佛庙寺院在中国的发展,在魏晋初期才形成气候,至南北朝时期达到昌盛。
黄金大量用于佛像和法器,应该是在佛庙寺院发展起来之后。
而中国黄金失踪,在西汉中期佛教尚未传入时就已经开始,所以说黄金用于佛教不能作为唯一的原因。
至于说黄金被用于制作器物,更不应是引起黄金总量巨额减少的主要原因,因为黄金在中国古代是称量货币。
黄金过多价格低贱时人们铸金为器,黄金稀缺价格昂贵时人们就毁器为金,不应该有黄金昂贵而人们大量铸金为器的道理。
史书记载,汉武帝开启崇尚奢华之风,这一变化是否使黄金更多地被用于奢侈器物,从而引起黄金的巨额减少。
其二,黄金被用于贸易——使大量黄金流向国外。
西汉以后我国黄金大量失踪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黄金外流到国外。
汉武帝派遣张骞出使西域以后,西域商路逐渐畅通繁荣,中国的对外贸易迅速增长,是黄金外流最主要的原因。
东汉黄金数量减少,“是由于黄金的外流(赏赐外人)”、“贸易的入超(向大宛买马、明珠玻璃)”东汉黄金“最大的泄漏,乃是通过对外贸易、大量输出国外”。
其三,认为大量黄金被埋于地下。
唐任伍先生在《西汉巨量黄金消失之谜考》一文中指出:西汉巨量黄金入东汉后突然退出流通领域而消失,唯一的答案是一部分黄金作为各种金器金物随葬或遗落地下,另一部分则以金币形态随富商大贾和各级官吏而埋葬。
战国至西汉,商人以贱买贵卖手段集中了大量的黄金,而封建统治者运用国家机器,攫取占有了大部分黄金。
人们纷纷贮存黄金,大批的黄金被这批人占有并窖藏。
如:梁孝王死时,“藏府余黄金尚四十余万斤”;
汉末王莽时,“省中黄金万斤者为一匮,尚有六十匮,黄门、钩盾、藏府、中尚方,处处各有数匮”。
东汉时窖藏黄金者也大有人在。
如董卓“筑坞于眉,高厚七尺,号曰‘万岁坞’……坞中珍藏有金二三万斤,银**万斤”。
而且,从后来出土的钱币中看,中国历史上窖藏金银珍物之量大确实惊人。
为什么他们贮存巨量黄金而没有用掉呢?
一是掌握大量黄金的商人贮藏黄金以备用,二是西汉末年爆发了农民大起义,窖藏了大量黄金的富豪官吏,或死或逃,从而使窖藏的黄金如纳粹德国的巨量黄金一样,无从考察。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西汉黄金并非是黄铜。
有专家认为,史书上所说的西汉巨量黄金其实并非真正的金,而是黄铜。
因为从历史上看,从秦汉黄金开采量和对外贸易看,西汉不可能冒出那么多的黄金来。
人们惯以“金”来称呼钱财,这就很有可能把当时流通的铜称作“黄金”,而后人不察,竟以为是真正的“黄金”。
至于说西汉黄金是黄铜,张天元认为缺乏根据。
因为汉代时,金、铜的区别极明显,汉人从没有把金称为铜的例子,也从无“黄铜”之称。
而且黄金与铜币的重量单位和名称也不同,秦汉时代黄金以“斤”、“镒”为计算单位,而铜钱则称为“铢”或直接称“钱”,西汉时金与铜的区分是很明确的,如管理金矿的称“金官”,管理铜矿的称“铜官”。
另外,说是东汉黄金用于佛寺塑像涂金,当然有道理。
佛事用金的确惊人,到西藏布达拉宫和青海塔尔寺看看便可知道。
但问题是,佛事勃兴不是在东汉而是在南北朝,东汉时佛教刚传入不久,还不存在大兴寺庙、塑像涂金问题,即使有一些寺庙使用黄金,用量也微乎其微,它不能成为西汉巨量黄金突然消失的主要原因。
说是对外贸易入超导致黄金流失,事实上也缺乏根据。
因为当时中国是商品输出国,大量丝绸输向西方,应该换回大量黄金才是。
封建统治者虽然为满足自己的奢侈需要,有时也用黄金向西域、南海各国购买奇珍异宝,但这并不常见,黄金用量不会很大,而且常常是使用军事胁迫,逼使外国称臣纳贡而得。
经过排除法,其实最后就能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只有埋藏在地下这个可能性算是比较靠谱的。
有人说盗墓贼厉害,为什么没找到呢?
其实关键就在于盗墓贼他针对的只是墓葬而已,问题在于大量的黄金并非埋藏在墓葬之中,盗墓贼怎么会知道呢?
除了黄金消失之谜之外,这份资料里还有不少涉及到国内外未解之谜的线索。
当然针对的大多数都是宝藏。
张天元大约都看过了,很多东西都是言之凿凿,而且资料非常详尽,很显然这古贤会真得是花费了大力气了。
抓着鼠标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张天元突然站起了身子。
从资料中就可以看出,古贤会跟很多盗墓贼都是有联系的,他们寻找线索,然后让盗墓贼去寻找。
对于墓葬的破坏,比那些散兵游勇可怕多了。
张天元觉得自己应该行动起来,走在这些人前头。
当然这个事儿,他还是打算跟国家合作的。
毕竟这种事儿想要光明正大去做,只能跟国家合作。
而且有很多东西国家考古部门需要,他却不太需要,比如尸体、棺椁之类的。
他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他现在有了影子屋,只要提前进入墓葬,将自己喜欢或者看上的东西弄到手,其余的交给国家去发掘保护就行了。
反正这个事儿,是绝对不能让盗墓贼去干的。
盗墓贼可不会去保护什么古董文物,尤其是现在的盗墓贼,那基本上都是破坏性地挖掘。
像小说里的那种摸金校尉,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
任由那些人瞎折腾的话,以后真不知道还能留下什么好东西。
(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八章 柳怜
富城的事儿,可以说是有惊无险。
最后处理的都没多大问题,甚至就连古贤会的人,居然也发来了道歉信,表示这一次是他们的错。
至于说这道歉究竟是否出于真心,那就不好说了。
当然,张天元也不在乎他们是不是真心,因为这件事儿之后,古贤会基本就算是上了他的黑名单了,这恐怕真得不是古贤会的高层愿意看到的。
得罪了张天元这样的人,以后在中国行事,那真得万分小心才行,不然迟早出事儿。
小毛因为功劳不小,再加上他本来就有资历,所以直接升任了富城派出所所长。
这官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毕竟管着一个县的治安呢。
在等待铁柱伤势恢复的这几天里,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儿。
不过这个是好事儿。
杨耀山从缅甸发来信息,说是野人山里头的翡翠矿也已经开采了一段时间了,是不是可以尝试着举办一个小型的翡翠交易会?
他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张天元的认可。
野人山里的翡翠储量非常大,神罗珠宝肯定是用不完的,能用十分之一就不错的。
剩下的,自然还是要卖出去赚钱的。
他们当然不可能拿去缅甸翡翠公盘来出售,白白把钱让缅甸政府赚,他们也不满意。
所以自己举办翡翠交易会,这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怎么举办,这个他们还没有经验,于是张天元想了想,就干脆先举办一个小型的交易会,让负责野人山翡翠的这些工作人员增加一点经验。
如此一来,事情也就妥了。
可是这交易会的地点放在什么地方呢?
张天元想了想,干脆就放在了闫城。
闫城跟富城非常近,只有二十公里左右的距离,甚至一直有人提议将富城跟闫城合二为一,打造一个大城市。
张天元对闫城也是有些感情的。
更何况闫城这些年一直都有小型的翡翠交易会举办,也算是北方比较有名的翡翠交易城市了。
既如此,何不借着这个东风宣传一下呢?
听得张天元答应,杨耀山就开始着手办理这个事儿了,翡翠运出的渠道很简单,反正野人山有很多地方都是无人区,缅甸政府管不了,中国这边也管不了。
等到了边境,张天元再通过军方的关系将翡翠运到闫城。
虽然这样需要给中国政府缴纳一定的费用,可是比起翡翠公盘上缅甸政府的胃口,这个耗费就小多了。
四天时间,铁柱的伤势恢复得基本差不多了,而杨耀山那边也又一次发来信息,表示闫城翡翠交易会一切准备就绪,就只剩下宣传了。
宣传的事儿,杨耀山没办法,因为他毕竟是缅甸人,对中国那一套不熟悉。
但这个事儿怎么可能难住张天元呢,他立即给国家电视台的朋友打了电话,顺便也吩咐神罗传媒进行宣传。
电视台、网络、报纸等多管齐下,仅仅一天时间,一条信息就成功压制了各种新闻,登上了头条——
“神秘客带来大量翡翠原石,闫城翡翠交易或有惊喜!”
当然,很多人看到这条新闻不会感兴趣,因为他们不懂翡翠,也对赌石不感兴趣。
可是行家就不一样了。
那些对翡翠赌石感兴趣的人,立即都行动了起来,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都陆续赶往了闫城。
这个时候,铁柱伤势已经痊愈,张天元便带着铁柱跟展飞一起前往了闫城。
至于说古贤会那些资料里所说的宝藏的线索,张天元并没有忘记,他已经把资料发给了蓝凤凰,让蓝凤凰帮忙去找了。
不然就那么点线索,他自己去碰运气的话,那还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找出来啊。
抵达闫城那天,闫城翡翠交易会还没有开始,杨耀山告诉他说,这事儿得压着。
等到了一定火候再开始,效果会更好。
张天元不是很懂这些,所以就没有干涉他,这事儿就任凭杨耀山做主了。
没想到的是,闲下来准备在闫城逛逛的时候,一个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女人长得很惹人怜惜,属于那种娇弱类的,跟他老婆柳梦寻不是一个类型。
很多男人都喜欢这一类,因为能让男人的呵护欲尽情迸发出来。
女人的名字叫柳怜。
在这个所有女性都崇尚个性,却最终走向了俗气化和千篇一律的时代,柳怜算是一个很独特的女人。
她很传统。
很有书香气。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封建社会的大家闺秀。
说话软绵绵的,但是却没有一点做作的样子。
柳怜来找张天元,当然不是来要签名的,也不是来约炮的,她来找张天元,是为了鉴定一件瓷器。
那是一件宋代的民窑瓷器,算不上贵重,但绝对是真货,张天元给瓷器的评价并不多。
就六个字——
还不错,留着吧。
至于那些专业的说法,他直接忽略掉了,那是为了给不相信他的人准备的,柳怜对他的说法,显然很是认可,就没必要废话了。
别以为柳怜这是盲目的崇拜。
如果那么想您就错了,柳怜自己也是收藏里头的行家,她今天借着让张天元帮忙鉴定瓷器,其实是为了讨论瓷器鉴赏的。
张天元很少遇到这样的知音,尤其还是一美女知音。
别人兴许会因为对方是个美女而避开,怕老婆误会。
张天元却不会,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欣赏柳怜,但是没有丝毫的儿女私情。
两人讨论到了这鉴赏里头的一些问题。
比如说最基本的,一件瓷器拿在手里应该怎样看?
张天元也总结过这个事儿,所以说出来的时候很顺溜。
鉴赏瓷器。
首先要立足于构成这件器物的材质的本质——胎釉特征。
某个时代某个地域的瓷土是不可再生不可复制的资源。
比如北宋时湖田窑的瓷土和南宋时的就不一样,从五代到北宋早期再到中期晚期再到南宋中早期至晚期到元,瓷土质地的不同是可见的一个渐变过程。
你现在在去仿造,没有那时候的瓷土了,你再怎么调配,它烧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为什么行家看东西往往先要翻过来看底,因为底足的圈足部位会有露胎,从这个部位可以观察胎质。
(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九章 古玩鉴赏
当然胎质的这种变化和不同是细微的,行家眼里是不同,非行家看上去都差不多。
同样,覆在表层的釉水也是一样的道理。
明清瓷也是这样,每一个时期用的景德镇的瓷土也是不同的,每一个时期青花的配料也是不同的,这是来自于土地的不可再生资源。
这就是所谓的不可复制的时代特征。
当然,造型和纹饰也是辨别的手段之一,但它们却不是不可复制的。
一件东西拿在手里,它当然已经不是刚烧出来的状态,它经历了或千年或百年的时光,它可能是出土的,可能是传世的,可能是出土传世相交叉的,不管它经历了怎样的历程,这些历程在它上面总会留下痕迹。
比如同一件南宋吉州窑的黑釉茶盏,它是埋在西江的土里一千年,还是埋在洛州的土里一千年,甚至是沉在海下一千年,它表面的状况都是不同的。
因为不同地域的土里的酸碱性不同,对釉面就会造成不同状况的侵蚀痕迹,这种痕迹行话就叫“沁”,古陶瓷古玉器青铜器等等,都有“沁”。
不同的品种不同的出土里,沁的状况当然也是各种各样,需要零散的经验积累然后去总结归纳。
再进一步,现在市场开放以后,还要面临着一个商业清洗修复手段的辨别。
这种清洗和修复有时候不完全是为了商业目的,因为有些“沁”,埋在土里的时候是没有事,但一旦面世接触氧气就会发生反应,可能会进一步的损伤釉面,那就必须要清洗。
当然,洗有洗的痕迹,专业的修复也会有修复的痕迹。
这里说的只是年代路份的辨别,虽然还不是鉴赏,但这是鉴赏的基础。
如果想学中国古代陶瓷年代路份的辨别,那么就要按着这种基本方法把自原始青瓷以来的六朝青瓷,古越窑,唐代的南青北白六大窑系,南北宋八大窑系,汉唐辽金的色釉陶器都理清楚。
当然还有西北西南的灵武系,川州湖州的地方窑系,江浙的珠光青瓷等等。
然后到了明清,抓住景德镇官民窑,细辩精微。
这些都是基础。
完全掌握当然是不可能,但有一个大致的框架和正确的方法之后,才可以谈到鉴赏。
“我真正入手去介入买卖,是从南北宋八大窑系中南方窑口的湖田窑和吉州窑开始的。”
柳怜听了张天元的话,不由露出了笑意。
她的笑很有种古风,真正意义上的笑不露齿,还不会让人感觉装模作样,简直非常自然。
她笑着说道:“除了一些图录,真正扎实可靠的资料并不多,只有陕州的文博机构出的几个小册子,被我在火车上都翻烂了。”
“这些盏类底足到底有哪几类?到底都有什么特征和规律?纹饰承前启后是如何演变的?有何意义?等等。”
“往往已有的资料是不足以解释和概括所有的遇到的现实问题的。”
“于是我长期都是处在一个吃饭睡觉都在想着东西的状态,往往睡到半夜突然会坐起来,对着电脑查资料琢磨。”
“没办法,我们家是收藏世家,做买卖就必须要给上家一个交代,我不能拿自己辛苦积攒的一点路子开玩笑,这些上家都是浸淫古玩航多年的老行虫,我不殚精竭虑心血耗尽怎么能跟他们做对手生意?”
“那柳姑娘的眼力一定不差了。”展飞笑着插了一句。
柳怜摇了摇头道:“这还不能叫眼力,这依旧只是基础。”
张天元看了看展飞解释道:“有些东西,能让你安心踏实的睡去,而有些东西,则让你食不甘味辗转反侧。”
“听人说早年玩鹰的人,训练成败的关键就要熬鹰,不让它睡,就耗着,甚至残忍到在它翅膀上或爪子上系个铃铛,一动就惊醒,打个盹都不行。”
“鹰是这样熬出来的,而所谓的眼力,也是这样血汗钱买出来,心血磨出来,熬出来的。”
“你能熬得起,方能入得这一行。”
展飞唏嘘不已道:“这话不仅是放在收藏这一行适用,事实上放到任何一行都适用吧。”
“嗯。”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
柳怜坐在那里沉默了片刻,而后又道:“张老师,我爹爹曾经评价我说‘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天元笑了笑道:“姑娘想听真话?”
“自然是真话。”
柳怜点头道。
张天元这才咳嗽了两声说道:“在这个玩藏圈子里,如果你得到这样的评价,那真是……呵呵,需要好好反省反省了。”
“哦?这话怎么说?”
柳怜认真地问道。
“其实相对于区分真赝,分析路份,判定年代等等,综合评判一件物品的价值,或许需要的代价更大,需要交的学费更多,需要行的路也更坎坷。”
张天元开始将自己的经验讲给柳怜去听。
假如说一百件唐代越窑的玉璧底盏摆在你面前,东西都对的,都老的,但要你从中挑出两三件值得留的,值得收藏的,你能挑吗?
知道该挑哪几件吗?
没有足够的综合阅历和专项市场经验,你只能凭着直觉和表面现象去赌,心里是没底的。
你没看过足够多的好东西,没看到过够多的各个层次的东西,不知道它们都散布在市场的什么角落,你的判断从何而来呢?
专家鉴定也好,行家市场买卖也好,藏家鉴赏收藏也好,这是一个实践性很强的领域。
其基础是理论知识和市场阅历,科班专家往往强于理论知识,行家往往胜在市场阅历,而藏家,则更要懂得分辨,看人比看货更重要,国际上大藏家,都是看准了人,由着几个人扶着走路的。
老一辈的国宝级古器物专家,如瓷器的孙瀛洲及徒弟耿宝昌,玉器的张永昌,书画的徐邦达等等,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早年的古董商或者古董商的学徒出身。
但不是每一个学徒都能成为专家的,他们强在有实践经验更善于总结归纳,先学习前人总结的理论,然后在充分的实践中去理会和领悟。
不断的思索琢磨,再进一步的完善和补充前人的理论,充实自己也给后人一个更好的指引。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零章 鬼打墙
实践和阅历是基础,每个人能在实践和阅历的基础上领悟到什么,总结出什么,就是各自各修为了。
但是没有足够的实践和阅历,再聪明的脑袋再灵敏的眼睛,都是没有用的。
馆藏文物和私人手中收藏的文物,怎么说的,有些品种胜在馆藏,这是有特殊原因的:
比如清宫的旧藏,康雍乾时代的珐琅彩瓷器这个品种,它们从来就没有怎么流出过宫廷,晚清民国时期因为动乱流出过少量,但也是很少的部分。
所以私人手中即使有,其种类和质量也是无法和馆藏相抗衡的。
再就是建国后出土的东西,有些重要的墓葬窖藏,一被发现就被国家立刻保护起来发掘了,因为保护的好,所以基本都在当地或者上一级的馆藏中。
比如北湖的曾侯乙墓,出来的很多器物之前确实没见过,私人收藏的也的确无法与之相比。
但是先秦战汉楚地的青铜器,非常精彩的,私人手中有没有呢?
有,很多!
都是北湖老江陵荆州一带出来的,国家还来不及保护的,通过私人渠道流出来了。
再比如前些年唐高宗和武则天儿子李弘谥号孝敬皇帝的墓被盗,后来被即使控制住,更早一点的唐代法门寺地宫的发现,等等,都是属于这一种。
不然这些东西又流入私人手中了。
但这些东西被发现研究之后,却给了很多古董商藏家一个重新评估自己手中东西的机会。
以前搞不明白的,现在因为有了可靠的考古依据,终于可以搞明白了。
但是,看得见的是少数,看不见的是多数。
君不见周天子麾下的一个小小的曾国的侯(曾侯乙)的墓葬中就是这么的奢华,那么,周代更高级别的贵族墓葬中会是怎样的东西呢?
周天子的墓葬呢?
法门寺地宫出土的秘色瓷金银器真的就只此一家吗?
魏晋南北朝到隋唐那么多的石窟造像里面被敲去的佛头哪里去了?
正常人用大脑想一想就知道。
这些东西都有,都在的,只是你没有渠道没有能力去接触。
这个江湖虽然混乱,这个市场虽然复杂,但是沉积的好东西之多,也是外行人难以想象的。
鬼魅丛生又极具诱惑。
但国内外的大行大藏都有他们各自活动的圈子,你只有挤进他们的圈子才能看到好东西,你只有挤进他们的圈子才能够交流交易,这个路子是要交学费的!
要钱买出来的的!
要货铺出来的的!
要精力钻营出来的!
别说‘我就是欣赏啊,我就是喜欢啊,艺术就是高尚的啊,文物就是承载历史的啊,谈钱铜臭啊’之类。
那或许是清高,那或许是一种方式,但那不是爱。
爱,是要付出代价的。
张天元为什么非要结交那些古董收藏名家?
就是因为他们手里头有好东西,你不熟悉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卖给你的,只有跟他们混熟了,兴许才能从他们手里弄到一些好玩意儿。
否则免谈。
“我说这些话,就是要告诉你,东西好坏和价格的判断,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必须得是你买过或者卖过很多东西之后方才能够明白。”
张天元最后做了个总结。
“明白了!”
柳怜美目一亮,不由点头道:“今日听张老师一席话,当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过了过了,我这些东西,还是跟别人学的。”
“哎呀,天都黑了,没想到居然聊了这么久,如果张老师不介意的话,可否赏个薄面,跟柳怜出去吃顿饭,就在我家里如何?”
柳怜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才看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于是顺便邀请道。
“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了吧。”
张天元的想法很简单,可以跟你探讨古董鉴赏方面的事儿,不过这吃饭就算了,容易引起误会。
“这闫城也是古城,有不少古城墙,据说还经常有阴魂作祟,您就不怕我遇到鬼打墙啊。”
柳怜笑着开玩笑道。
“鬼打墙吗?”
张天元也笑道:“鬼打墙据传是在深夜或阴气较重之地发生的一种怪异现象,遇到鬼打墙后犹如陷进一个怪圈之中,迷失方向还永远走不出去。鬼打墙,又称鬼砌墙、鬼挡墙,难道这真的是鬼怪所为吗?我看不见得啊。”
“张老师居然对这个还有研究?”柳怜不由产生了兴趣。
都说女人喜欢恐怖的东西,可胆子又小,张天元以前就从自己的老婆柳梦寻上体会到了,没想到这个柳怜居然也是一样。
“嗯,闲来无事的时候也看看闲书嘛。”
他也不是一心扑在工作上的那种人,还是会有自己的娱乐的,鬼打墙这种在小说里经常会听到的用词,他自然会有一些研究了。
据传在湖州有些地方称“鬼打墙”是“咋哪子神”作祟,而“咋哪子神”其实是因车祸而亡的冤死鬼的别称。
当地人说,“咋哪子神”没任何危害性,反而是帮助人的鬼。
因为前面有危险而阻止你前进,破解方法是不害怕,一直往前走。
也有人这是没经历过“鬼打墙”的人瞎编的,因为一直往前走能走出去,那还是“鬼打墙”吗?
其实,遭遇过“鬼打墙”的人是这么说的,往前走,走不到目标地点,很惊恐。
停下来,更惊恐。
因为已经觉得遭遇邪门的事了,不知道一停下来哪里会出现个什么东西。
“那张老师认为鬼打墙是怎么造成的呢,真的是鬼怪作祟吗?”
柳怜笑着问道。
“这个嘛,我倒是听别人说过一些关于鬼打墙的事情。”
张天元笑着讲述了自己对鬼打墙的一些看法,不过却是借着别人的口说的。
生物学曾作过一个实验。
把一只野鸭的眼睛蒙上,再把它扔向天空,它就开始飞,但如果是开阔的天空,你会发现它肯定是飞出的一个圆圈。
而且如果你把自己的眼睛蒙住,在学校的操场上,凭自己的感觉走直线,最后你发现你走的也是一个大大的圆圈。
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
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
为什么呢?
因为生物的身体结构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鸟的翅膀,两个翅膀的力量和肌肉发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一章 自己的翡翠交易会
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的步的距离会有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距离长,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走下来,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
但是为什么生物能保持直线运动呢,比如人为什么走出的是直线呢。
因为我们用眼睛在不断的修正方向,也就是我们大脑在做定位和修正。
不断的修正我们的差距,所以就走成了直线。
但如果遇到了鬼打墙,那肯定是你首先失去了方向感,也就是说,你迷路了。
你的眼睛和大脑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给你的修正信号是假的,是混乱的,再加上黑夜,方向能力变差,你感觉你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必然是圆圈。
也有人在阴气较重的地方,比如坟场,会遇到鬼打墙,好像显的更加诡异。
其实这是因为这些地方的标志物,容易让你混淆。
因为人认清方向主要靠地面的标志物,当这些标志物有时候会造成假象,也就是给你错误的信息,这样你觉的自己仍有方向感,其实也已经迷路了。
当人迷路的时候,如果不停下来继续走,那么一定是本能运动,走出来是一个圆圈。
据说我们古代的风水术士,其实早就掌握了这个简单的科学秘密。
他们在建造帝王的陵墓的时候,会运用这个规律,人为的布置一些地面标志物,让人很容易在此迷路,感觉遇到了鬼打墙。
还一些历史上的奇人异士,也精于此道。
他们能用些树枝和石头,摆一个阵。人一走进去,就转不出来,其实也是这个道理。
有时候,科学和灵异一样有趣,所以对于未知的现象,我们更应该抱着科学的态度去看待他们。
“遇到‘鬼打墙’先镇静一下,再想解决办法,再说有一身正气,有什么可怕的。”
张天元最后笑道。
“呵呵,张老师也不用为了拒绝跟我回家吃饭,就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吧。”柳怜忍不住笑了。
张天元不由老脸一红。
这忽悠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一下子就让人家女孩子给看破了。
“真得是太晚了,如果白天的话,去也无妨。”
张天元只能实话实说了:“毕竟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明白,那就明天去吧,我让人准备好饭菜等着。”
柳怜笑道。
“恐怕也不行。”
张天元摇了摇头道:“柳姑娘不知道我这一次来闫城的目的吗?”
“这我还真不清楚。”
柳怜愣了一下问道:“张老师来闫城是为了什么?”
“赌石啊。”
张天元回答道:“明天闫城翡翠交易会就要开始了,这个我给人家说好了要去参加的,不能言而无信。”
“赌石吗?没想到张老师也喜欢赌博。”柳怜喃喃道。
张天元并未解释。
因为赌石跟赌博实际上也没多大区别,只不过跟买彩票更相似罢了,问题就在于赌石花费可比买彩票大多了。
当然了,想他这样的人,赌石等于就是提钱,所以说赌博好像也有点名不副实。
更何况这一次的赌石跟以往都不一样。
以往他是客人,是去赚别人的钱的。
而这一次的翡翠交易会则是由他的神罗珠宝发起的,是别人要来赚他的钱。
这么重要的事儿,他基本上都扔给杨耀山去负责了,现在翡翠交易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他总不能连去都不去一趟吧。
“不介意明天我跟张老师一块去翡翠交易会吧?”
柳怜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说道。
“啊?”
张天元不由愣住了,她还以为这女人讨厌赌石呢。
“张老师不必惊讶,我以前对赌石的确是没什么好印象的,不过张老师既然喜欢这个事儿,那说明这东西总有可取之处,我去看看也没问题吧?”
柳怜笑道。
“那倒也行。”
如果是去参加缅甸翡翠公盘,张天元是不太喜欢带别人一起的,因为这会让他很为难。
但自己的翡翠交易会,带上朋友去,那反倒是一件好事儿,没什么好拒绝的。
“好,那就这么定了,明天见。”
柳怜笑了笑,然后跟着自己的女保镖兼司机离开了。
展飞笑道:“张哥,艳福不浅啊,不过这事儿要是让嫂子知道了,非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啊。”
“去去去,你张哥我行的端站得正,怕什么?”
张天元白了展飞一眼笑骂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我心里头有分寸的。”
“唉,要是这年代有一夫多妻制就好喽。”
那边铁柱突然叹了口气道,脸上露出了憨厚而又奸诈的矛盾笑容。
“滚蛋,回你们房间睡觉去。”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张天元方才见到柳怜,跟柳怜一番促膝交谈之后,还真得是产生了那么一个念头啊。
虽然只是念头而已。
但毕竟还是被铁柱给说中了。
“哈哈哈哈!”
铁柱跟展飞笑着离开了张天元的房间。
张天元不由叹了口气,男人啊,还真得身边跟着个女人看着,不然的话很容易胡乱动情的。
他这都算自制力很强了,换很多人,估计柳怜请吃饭的时候就急急忙忙跟去了吧。
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念,张天元赶紧跟老婆柳梦寻来了一段视频聊天,然后才洗了洗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柳怜早就等在酒店外面了。
这丫头好像生怕张天元放她鸽子似得,真得是很坚持啊。
说真的,她这防范措施还真没做错,张天元真有点想放她鸽子的意思。
柳怜邀请张天元做到了同一辆车上,张天元不好拒绝,反正咱身正不怕影儿斜,坐就坐呗,她柳怜还能把他张天元给吃了不成?
展飞在后面开着车跟铁柱一起跟着。
来到闫城翡翠交易会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居然这么多人,我还以为这种事儿参与的人不会太多呢。”
下了车,柳怜瞬间就被翡翠交易会热闹的场景给吸引住了,惊讶地叫了起来。
“那些石头就是翡翠吗?可是跟我看到的翡翠好像不太一样啊。”
柳怜对翡翠还真得是一无所知啊。
“那个是翡翠原石,你平常看到的翡翠,就是从里面解出来的,这需要很高超的技巧,而所谓赌石,就是便宜买下这些石头,如果里面有好东西,那就算是赌涨了,赚了。”
张天元解释道。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二章 街头料儿
闫城翡翠交易会虽说是神罗集团主办的,不过一些小的翡翠商人也会趁机来凑热闹,沾沾喜气。
他们无法进入会场里面,就在外面的街道上摆起了小摊。
所以从街道往会场去的这条路上,你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翡翠原石,还有一些已经雕好的翡翠成品。
成品还好说,无论是谁,见到好东西都会赞上两句。
而那翡翠原石长得奇形怪状,有些甚至黑不溜秋的,简直就跟普通的石头没什么两样。
这些东西搁一般人,那是绝对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
“这些翡翠原石到底怎么样啊?”
柳怜疑惑地问道。
她不是很懂赌石,对翡翠成品还有些研究,可是这翡翠原石,就基本是一窍不通了。
张天元笑了笑道:“看价钱就知道怎么样了,这些翡翠原石最贵的一块也才一两千,说明它们买回来的时候价钱就不高,应该是在翡翠矿脉附近捡到的石头。”
“不是吧,这么随便也可以?”柳怜很是震惊。
“没什么不可以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很多人的想法就是,万一捡到漏怎么办,那不是发了吗?”
张天元笑道:“这种便宜的翡翠原石,买的人还是非常多的。”
“这种心态我倒是懂,跟买彩票一样嘛,反正十块钱一注,觉得便宜所以就买,中不了也不心疼,一旦中了,那就发大财了。”
柳怜点头道。
“没错,人总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总觉得自己可能中大奖。”
张天元说道:“其实这么多的翡翠原石,有很多根本就是普通的顽石,真正想要解出翡翠来都难,想要解出值钱的翡翠更难,大多数人都亏了,不过跟彩票一样,也是有人大涨的,这个很难说。”
“毕竟你看那翡翠原石只是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而已,根本看不到里面,谁也无法确定到底如何。”
“我们赌石行当里有一句话叫‘神仙难断寸玉’,这话说的都有点多了,可它却是至理名言啊,神仙都断不了寸玉,更何况是人。”
“我打听过了,张老师是赌石里头的行家,今天既然出来了,不如让我开开眼吧,我这里有一万块钱,张老师若是赔了,那便赔了,若是赚了,赚得钱咱们三七分,你七我三如何?”
其实柳怜不缺钱,拿一万块出来,纯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她也的确很想见识见识这个有着“神之手”之称的张老师,究竟是怎么将那其貌不扬的石头变成金钱的。
“说实在的,一万块拿来赌石,就跟十块钱买彩票一样,基本不可能赌涨的,除非运气好到逆天。”
张天元耸了耸肩道。
他这话倒不是胡说,会场里面的那些翡翠原石,一块最低的价钱也在一两万呢,一万块能买到一块料子就不错了。
所以真要拿这一万块来赌,还只能在外面街道上赌了,这里的料子大部分只有几百块,很适合想要碰运气的人。
“张老师是有本事的人,我相信您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柳怜眨了眨眼笑道。
“哈哈哈,柳姑娘真是会说话的人,不过今天要是真能赌涨,那怕也不是我的本事,而是姑娘给我带来了好运啊。”
张天元笑了笑,对他来说,除非这街道上一块像样的料子都没有,否则全赔的可能性还真是没有。
“张老师也蛮会说话的嘛,不过你那两个保镖呢?怎么不见人了。”柳怜的女保镖还跟在一旁,不过展飞跟铁柱早就不见了踪影。
“姑娘这话有误,其一,他们两个是我兄弟,并非保镖,其二,他们两个就在人群之中,只是姑娘没看到而已。”
“兄弟吗?难怪我看他们跟你说话完全没大没小的。”
柳怜笑了笑,没有再纠结这个事情。
“要不咱们就先不进会场了,在这街道上转悠转悠吧,你这一万块进了会场,可是什么都弄不到的。”
反正交易会里头的翡翠原石都是他张天元自己的,也没必要着急进去。
既然不着急,陪柳怜转转也无妨。
“咦?这些是什么?”
柳怜的兴趣果然还是不在赌石上,这刚走了一会儿,忽然看到摊位上有一些很特别的玉雕,不由惊奇起来。
“这些都是解出来品质不太好的翡翠,不过经过能工巧匠妙手那么一雕,价格立马就上来了。”
张天元指了指那摊位上的一尊菩萨说道:“这个翡翠,如果单纯卖翡翠,或者做成光件的话,根本不值钱,可是雕成这菩萨之后,就能卖几百上千块了,不过这雕工不太好。”
“张老师还懂玉雕?”
“略知一二吧。”张天元随口道:“这个玉雕只能算中规中矩,那是因为雕刻者应该不懂绘画。”
“这怎么说?”柳怜好奇地问道。
“玉,是器物,更是文化,而且是中国独有的‘美德’文化,这种美德文化始终和绘画艺术保持着内在的联系。”
张天元一边走一边说道:玉雕首先是绘画的艺术,其次才是雕刻的艺术。作为中国最古老的雕刻品种之一,玉雕将玉的刚和画的柔结合在一起,是两大艺术的绝美碰撞。”
“事实上,早在7000年前的河姆渡氏族,人们已经用美丽的石头来装饰生活,东汉时期,玉器阴线刻纹的盛行,使绘画技法在玉器雕刻中真正得到应用。”
“宋代工笔画,明代文人画,对玉雕及金银器的发展和鼎盛起到了关键作用。”
“特别是明人陆子冈,把中国画的构图原理和线条技法巧妙运用到玉雕创作中,发展了‘刀刻法’及‘连环会’制作工艺,创造了各种阴阳浮雕于一体的玉雕工艺,成为一代大家。”
“绘画,是推动社会审美进步的领跑语言,记录了中国文化各行各业各个时期的发展。”
“玉雕创作者,首先要具备的就是绘画基本功,无论是塑造形体还是构建动态都不能离开“画功”的支持。”
“可以说,没有绘画知识的琢玉工永远只是匠人,成不了大师,真正的大家,要‘画家’和‘雕刻家’合二为一。”
“玉雕技法的生疏程度来源于实践经验,运用的得体与否则是总结经验和学习众家之长得出的心得和体会。”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三章 三才
“只有充分认识和了解了‘美学知识’才可在创作中运用,而最直接的来源就是绘画,它的构图、透视、皴、擦、染、点及笔墨韵味等技法均是可借鉴的。”
“玉雕作品整体形象的创作取决于构图,只有形象产生了才能去‘经营’它的‘位置’。”
“而‘经营位置’正是中国画的构图要决。”
“不仅如此,玉雕创作更讲究‘量料取材,因材施艺’,因为玉本身就有其价值所在,不能有丝毫浪费。”
“对玉雕工艺的认识和理解,不能停在表面,应深层挖掘它的现实意义和社会作用。”
“而玉雕作品创作的真正目的何在?”
“在《心画论》里是这样理解的:‘绘画的目的就是按照美的规律来表现审美创造。’玉雕创作的最终目的与绘画应有异曲同工之妙。”
“玉雕创作在多方面借鉴中国书画元素,所以便受到书画深层内涵影响,合理的布局,独具匠心的设计,利用自然一切可利用的元素,忘却知识,利益,全身心投入,体验一种深入内心的愉悦状态,才会呈现一件具有和谐之美的作品,这就是玉德。”
“人品就是玉品,胸怀决定技艺,好的作品更是人格魅力的体现。”
“书画同样讲的是‘画如其人’,这和一个人的生活阅历、文化品德、精神境界有着不可分割的内在联系。”
“时代不同,生活不同,每位艺术家心中的概念也就不同,要解放思想,自由创作,不拘一格来展现作品的时代精神,这才是艺术创作的本质和价值所在。”
“艺术的价值就在于它的实用性、审美性和对社会审美意识的推动性。”
“所以,不论是一个玉雕大家还是绘画大师,深刻理解绘画艺术与雕刻艺术内在的本质联系,相互学习、相互借鉴,对提高艺术水平,创作好的作品,实现人生价值和社会价值,有着至关重要的提升作用。”
“呵呵,你看看我,说起来就收不住了,你应该对这些不太感兴趣的。”
张天元说到这里,看到一旁柳怜眉头微皱的样子,不由苦笑了起来,自己这还真是职业病啊,说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一下子完全忘乎所以了。
“没事儿,我只是在体会你话中的意思,只可惜柳怜驽钝,竟不能完全领悟。”
柳怜笑了笑,如春风一般,令人瞬间觉得精神大振。
“呵呵,柳姑娘果然是宅心仁厚啊,这都不愿意责怪我。”
张天元笑了笑道:“这样,咱们去赌石吧,待会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赌石的魔术。”
他知道自己讲的有些枯燥乏味,柳怜不可能感兴趣的,所以只能通过赌石和解石来让柳怜感兴趣一点了。
“好啊,不过你要怎么挑石头呢,我好像听他们说有什么半赌毛料和全赌毛料之类的。”
柳怜好奇地问道。
“半赌毛料就是开了窗的,通过一个开口,能够看到一些翡翠毛料的情况,不过这种料子一般价格都比较贵。”
张天元解释道:“全赌毛料就简单了,没开窗的,就那种石头,就是,一般价格相对比较便宜,不过卖相好的,自然还是要更贵一些的。”
“当然了,除了半赌毛料和全赌毛料之外,还要提防假货。”
“翡翠也有假货?”
柳怜顿时吃惊道。
“自然有了,这翡翠跟古董一样,因为价格昂贵,所以很多人想尽了办法造假,真得是防不胜防的。”
张天元解释道:“有些料子已经被开过窗了,但是并未发现出绿,可是商贩买了下来,又舍不得卖掉,所以就用日本胶等东西进行作假,弄出绿的样子,让你上当。”
“说实在的,有些料子造假十分真实,看起来竟有九成与真的相似,你根本无法分辨,所以我经常劝不懂行的人最好不要买半赌毛料,因为贵,而且造假的可能性更大。”
说到这里,张天元给柳怜讲了个事儿。
买过翡翠硬玉的人都知道,这里面有“三才”的说法。
又叫“刘关张桃园三结义”。
这也是玉石贵重的原因之一,不过这“三才”里面也是大有玄机啊。
王先生有一个亲戚在香港,早年的时候,喜欢到帝都来淘货,这人兴趣广泛也什么都要,只要和古玩沾边就行。
当时有人就给了王先生一块翡翠,托他卖给他的亲戚,开价一万。
为什么那么贵呢?
因为这块翡翠就是传说中的“三才”,就是玉石上有三种不同的颜色,也有管这叫“刘、关、张”的,这东西很少见的。
王先生一听觉得不错,于是赶紧给亲戚把章料送了过去。
亲戚一听这块玉里有“三才”,很是心动,但一万块钱的价格属实贵了点。
为了验明正身,他还特意跑到琉璃厂的一家小店里找人看了看。最后买家卖家一谈,最终以六千元的价格成交。
顺便提一下,这是20世纪90年代中期的事,那个时候的翡翠价格还没有现在那么恐怖。
一个月之后,这位香港朋友又来到了帝都,很大方的把这块翡翠送给了王先生,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王先生很是纳闷,于是找行家又鉴定了一次这块翡翠,这才发现原来所谓的“三才”是呛色呛进去的。
什么是呛色呢?
跟炒菜差不多,油锅底热了,来一把葱花往上一撒,这是呛锅。
呛玉也是这样,不过它用的不是锅,是激光。
先用酸把玉里面的杂质去掉,然后在玉外面包上一层色纸,用激光把颜色打进去。
这种东西当时看非常漂亮,也检验不出来,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慢慢的就会褪色。刚才咱们说的“三才”,就是利用的这种技术。
听张天元说完这话,柳怜顿时觉得这翡翠行当跟古董行当还真是非常相似,包括这造假,都是异曲同工啊。
“这翡翠总有鉴定方法吧?”柳怜问道,毕竟古董里头也有高仿品,不过古董的鉴定也有一些比较独到的方法可以拿来用。
所以在柳怜看来,这翡翠应该也有特殊的鉴定方法才是。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四章 大量购买
“你这话没错。”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都说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随着这买玉的人多了,各种民间的鉴别方法也逐渐多了起来。”
“最常用就是利用玉的硬度来鉴别真伪,比如真正好的玉,在玻璃上划一道的话,玻璃上会留下印记,但是玉本身不会。”
“应该说这种说法是有根据的,因为玉石的硬度是六点五,好一些的甚至能达到七。”
“所以您要是真舍得拿玉石去划玻璃,它还真能把玻璃划碎了。”
“但是有一点您可听明白了,咱说的是玉石能划玻璃,可没说能划玻璃的就是玉石。”
“自然界里面能达到划玻璃这种硬度的石头,可不止玉石一种,说句实在话,很多矿物质都能做到这一点,所以这一点并不是充分必要条件。”
“此外,在鉴别玉石的时候,还提到一种方法,叫‘立水’。”
“其实这也是一个误区,‘立水’的说法主要来源于鉴别翡翠,因为翡翠一般做完之后,多用来做戒面,就是用来装饰戒指。”
“而戒面最常见的叫‘马鞍形戒面’,它是最好看,也是最常见的,这种戒面会自然形成一个拱形。”
“鉴别翡翠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一滴水,用手指沾起来,滴在翡翠的这个斜面上,如果这个水滴不散,那就是证明这是好翡翠,这种方法叫做‘立水’。”
“不信您可以试试,如果是一个玻璃做的,这水就散了。”
“但您可别迷信这个,这是老法,以前管用,如今科技发展到了今天,有没有别的方法,能够聚这点水,还真说不准。”
“所以,这个简单的方法,只有偶然性,没有必然性。”
“说到鉴别玉器,最高明的办法就是听声音。据说过去评价一个男人,是不是有身份,有品位,用咱们今天的帝都话说,‘瞧着这哥们儿是不是位爷’,不看他长的是不是帅,也不看他是不是一米八几,得听声。”
“听什么声?”
“就是这个人从身边一过,环佩叮当,听他身上玉质的声音,如果能发出清脆的声音,就知道这人身上挂的玉,绝非一般的物件。”
“所以也有人说‘环佩叮当’这四个字,最早可不是给女人的,应该是说男人的,男人佩玉嘛,后来才是给了女人。”
“开个玩笑说,如果倒退两千多年,在某古城里,有十几个,二十多个美男子,一起冲您走来,叮叮当当的,那绝对是悦耳的一出打击乐。”
“扯远了,咱再说听声辨玉的事,首先说靠声音是绝对能分辨玉的好坏的,但是,当今估计没有多少人,能仅凭耳朵,就听出这个玉是真是假,是好是坏。”
听到这里,柳怜忍不住问道:“张老师能做到这个听玉吗?”
“凑合吧。”
张天元心道,我听什么玉啊,我有鉴字诀,也有地气,听力被弄得比常人发达了不知道多少,这点事儿,还真难不倒我啊。
只是这话他不能直说,所以就只是含糊其辞地表示自己能听玉,这样待会儿如果赌到好料子,也有借口搪塞了。
一万块钱赌石,这些钱需得花到恰当的地方,否则那就是白白浪费了。
不过转悠了一圈,张天元发现这摊上的料子想要大涨基本不太可能。
花小钱买更多的料子,反而更合适。
一块料子赌涨,那是小涨。
可是一百块料子全部都小涨的话,那就是大涨了,毕竟综合起来,绝对惊人啊。
“展飞!铁柱,过来帮忙!”
料子买得多,总得有人帮忙提着啊,这一个摊位上的原石肯定是不够张天元去挑选的,所以他得多转一些摊位。
他这一声喊,铁柱跟展飞直接就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这两人就没走远,一直在附近呢,只是躲在暗处盯着靠近张天元的人,既不会妨碍张天元办事儿,又可以更好地去保护张天元。
转悠了一圈,张天元已经挑选了足足八十块毛料,每一块毛料都不算大,最大的只有排球大小,而最小比网球也大不了多少。
这些料子一块都是几十到一百之间,反正是没有超过一百的。
最后张天元转悠到了一个摊位上。
他看过了,这个摊位上的料子里面有货的比较多,虽然都不是什么好货,可是一百块以下的话,那基本赌涨没有任何问题。
“老板,这三十块料子一共多少钱?”
他从这个摊位上直接挑了三十块料子,然后开口问道。
这会儿因为张天元这种异常的举动,已经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了。
毕竟就算是打算玩玩,也不太可能会有人一下子买这么多料子的。
摊主是个精明人,看到张天元一下子挑了上百块的料子,于是笑着说道:“这样吧,您这三十块料子,我给您打九折,一共是两千三百块,另外免费提供解石工具让您解石,如何?”
“成交!”
其实张天元并没有打算让对方给打折,这点钱他还真不太在意,反正都家财数百亿了,为了几块钱去计较,那还不够糟心的。
不过摊贩的好意他自然也不会拒绝,一口就答应了。
旁边柳怜忍不住低声说道:“这摊主真是个好人呢,不仅给你打折,还让你白用他的解石工具,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这样雷锋一样的人物啊。”
张天元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知道柳怜不懂这些,才压低声音解释道:“他可不是好心,只不过是想借此吸引顾客罢了,只要我在他摊位上选的三十块料子里头有一两块赌涨的,那他这里就会被人光顾了。”
“原来是这样啊。”
柳怜恍然大悟。
“柳姑娘也是生意人,应该明白‘托儿’这种存在吧?”
“当然。”
柳怜点头道。
“其实有些翡翠摊位上,会特地准备一些表现比较好的料子,如果他们的生意不太好,就让自己人过来解石,这些料子表现好,解出翡翠的几率就大大提升了,一旦大涨,那就会吸引大批客人。”
张天元笑着说道:“当然了,这种托儿比较麻烦,因为你手里头必须得有好料子,而且还得有行家里手来帮忙解石,一般人还真玩不转的,像这个摊位,就没那底蕴,所以他其实是最希望行家来他摊位上解石的。”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五章 垃圾堆里捡金子
“原来如此,可是万一赌垮了呢,那他不是生意更糟了?”柳怜问道。
“你说的这个可能性自然也有,不过赌垮却未必会影响到他的生意。”
张天元笑道。
“这又是为什么?”
柳怜顿时又糊涂了。
“你想啊,这摊位上的料子一共就那么多,如果有人像我这样一下子买了几十块,而且全部赌垮的话,那剩下的料子里面出翡翠的可能性反而提升了。”
张天元解释道:“一般来说,这么一堆料子,总有几块能赌涨的,不可能全部都赌垮,毕竟选毛料的人还是有那么一点眼光的,所以料子越少,出翠的几率也就越高。”
“真没想到,这里头门道居然这么深。”
柳怜现在开始对翡翠赌石越来越感兴趣了,跟之前完全厌恶有了明显的不同。
“这位老板,切石机准备好了,您现在就要解石吗?”
那摊主笑眯眯地问道。
“嗯,直接切吧,我亲自操刀,不过我不要这个全自动的切石机,有没有半自动的,人可以控制的?”
一般人可能比较喜欢全自动的切石机,只要画上线,然后放进切石机的玻璃罩子里头,打开机器就瞬间完成了。
甚至连喷水都是自动的,根本不用你拿着水盆接水来清洗。
可是张天元不喜欢这样。
因为他的切石手法跟任何人都不一样,他的切石手法在行内被称为“完美切法”。
能做这种事儿的,除非有透视眼,否则还真办不到。
因为他这个完美切法跟庖丁解牛一样,是将多余的石屑全部清除,留下里面的玉肉,不会浪费一点点的翡翠。
庖丁解牛那是因为庖丁对牛本身的结构非常熟悉。
而完美切石则是因为张天元能看到翡翠原石里头的结构,所以这个世上,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用这样的切石方法了。
大部分人,就算是专家,这么小的料子也不敢轻易直接切的,一般都是要先擦石,因为万一玉肉就在表层,那可是会造成极大的浪费的。
“我这是多功能切石机,您想自动切也可以,想自己操作也可以。”摊主笑道。
“这样就好了,麻烦帮我准备一盆水吧,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
“好嘞,水早给您准备好了。”
摊主到底是个行内人啊,知道张天元要亲自操刀来解石,就提前准备好了水,待会儿清洗翡翠也更加方便了。
张天元这一解石,立马就有许多看热闹的围了过来,内中有行家,看到之后不由评价起来。
“哎呦,没看出来啊,这年轻人还是个行家,你们看他那下刀的手法,简直精准得很啊,有这刀法,谁还去擦石啊,直接上刀就行了。”
“不过这样会很慢吧,这么一块排球大小的料子,少说也得一个多小时才能解出来吧?”
“嗯,自动切石的话就快多了,咦!”
这人话说到一半,忽然间眼睛就瞪直了。
“怎么了?”
“出了!出绿了!”
“不是吧,这还不到一分钟啊。”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向了张天元手里头的那块毛料,一个个都有点惊疑不定。
“艹,还真出绿了啊,我刚也在这摊位上买了两块料子,可是一块也没出啊,这人谁啊,运气这么好!”
“也不能算太好,只是一块水种料子,而且发蓝,这种料子不值钱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大。”
“蓝水料子的确不值钱,可这块毛料买来还不足一百块吧,如果请个手艺高超的师傅雕琢一下,这料子怕是卖一两千都不成问题,绝对是赌涨啊。”
“还不一定呢,只是出绿,但里头有多大说不准,如果大点还行,太小了就不值钱了。”
众人议论纷纷,张天元并未理会,他自然知道这块料子是蓝水,可是没办法啊,大街上的料子,好的实在太少,大部分都是砖头料或者假货,他能挑出这样的,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这料子虽然翡翠品质不太好,但胜在足够大。
正如其中一人所说的,如果能找个师傅雕琢一下,卖个一两千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不到一百块买来的料子,刨除成本,估计也能赚个七八百,绝对值了啊。
摊主此时已经乐得合不拢嘴了,他虽然很期待张天元能够赌涨一两颗毛料。
可是真心没想到这第一块料子居然就赌涨了。
他能不高兴吗?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这蓝水翠到底有多大,如果太小的话,那其实跟废料也差不多了,搞不好还不值一百块呢。
不过张天元很快就将整块料子解出来了,排球大小的原石,解出来的翡翠还不错,足足有鹅蛋大笑,这个用来雕琢佛像什么的绰绰有余了。
“恭喜你啊老板,第一块料子就赌涨,这叫开门红啊,接下来怕是大吉大利之兆啊。”
摊主很大声地恭喜张天元,主要还是想要吸引周围买原石的人过来在他的摊位上挑料子。
“柳姑娘,这块料子还凑合,你今天可真是给我带来好运了啊。”
张天元将那蓝水翠清洗干净之后随手放进了一旁的箩筐里,这种翡翠做首饰怕是很难卖出去,不过用来做雕件,还是相当不错的,最起码不会心疼啊。
“那是你技术好。”
柳怜感慨道:“张老师,我今儿算是服了,你那解石的手法,简直比大姑娘绣花还巧妙,你怎么就能把手指练的那么巧妙呢?”
“跟卖油翁一样,熟能生巧啊。”
张天元笑了笑,继续拿来第二块料子。
这一次,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张天元的手,因为他们知道,这只灵巧的手一刀下去,就可能会出绿或者不出绿。
这只手简直跟传闻中的神之手也没多大差别了。
“大家不要挤啊,都讲秩序一点嘛,这位老板买了我这儿三十块料子呢,你们有的看,有的看啊!”
“我艹,又出绿了!”
摊主的话刚说完,周围乱哄哄地就响起了喊声。
“这个是黑冰?”
有行家说道。
黑冰是灰黑至深黑色的翡翠,98%以上为硬玉,属单矿物岩,结构紧密细腻。黑色是在地表下在翡翠形成时形成的,常由有机碳渗入而成。
黑冰原石主要在缅甸帕敢矿场中出产,缅甸内比都、仰光等地的拍卖会也可见到黑冰原料的身影。
业界内,因其质地飘黑,仿佛一幅水墨山水画,老行家也称其为“水墨画种翡翠”。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六章 来钱真快
“花青翡翠!”
“油青翡翠!”
“白底青翠!”
“冰糯种!”
“藕粉种翡翠!”
……
“我去,这人什么手气啊,到现在位置,竟然一块也没有赌垮,虽然说里面翡翠品质不算太好,可毕竟买来的时候就便宜,这合起来绝对是大涨啊!”
“人比人气死人啊,不服不行。”
“唉,我来闫城翡翠交易会也有七八次了,见过的毛料太多,见过解石的人也太多,赌涨的倒是不少,可是像这样买了三十块,全部赌涨的还是真没见过。”
“会不会是托儿?”
“托你妹啊,就算是托,那些可都是全赌料子啊,表现又不怎么样,谁眼力那么好,能保证里面全部有翠?”
“对对对,不可能是托,你也不瞧瞧他那解石的手法,这么高超的手法,会给这样的小摊儿做托?”
“高手!”
“绝对的高手!”
“就算每块原石就赚个几千块,三十块算下来那也是好几万了啊。”
“他买了不止三十块吧?”
“嗯,在别的摊位上还挑了八十块,不过在这个摊位上就挑了三十块。”
“干脆全解开啊,让大家伙儿开开眼。”
“行了,人摊主该不乐意了。”
张天元虽然亲自操刀解石,可是他这解石的速度,比全自动解石机还要快。
不仅快,而且最厉害的是,还没有伤到翡翠分毫。
这种技术,跟他的手气一样令人惊叹不已。
原石太小了,解石的速度又快,随着一块块原石被切开,三十三块原石,居然被切出来了九块翡翠。
三十块毛料,出了三十块翡翠,这要说出去,只怕没人会信的。
可现在的人,却是看得真真切切,最小的翡翠只有核桃大小,最大的则有排球大小。
当然,翡翠总体上来说品质都不怎么样,最好的一块就是冰糯种的料子了。
如果有人想要学张天元这样干,那只怕最后赔得底儿朝天。
花出去多少钱,赔多少钱。
并非张天元瞧不起这些人,关键他挑料子,直接用了寻字诀和鉴字诀,压根就不是靠的眼力。
毕竟这里的料子也没几块好的,靠眼力纯粹浪费时间。
柳怜虽然不懂翡翠,可是看到那花花绿绿的翡翠,也知道张天元大概是赌涨了。
“恭喜你啊张老师,你这手气好,技术更好。”
柳怜赞叹道。
“恭喜我干嘛啊,说好了这些翡翠卖出去之后咱们三七分账的,恭喜也是恭喜咱们两个。”张天元笑了笑道。
“小伙子,你这些翡翠都要卖吗?”
听到张天元说翡翠要卖,已经有人开始询价了。
毕竟来翡翠交易会的人,可不都是为了赌石而来的,很多都是想要购买翡翠明料。
也就是说未经打磨的翡翠。
“当然要卖,你们谁给的价钱合适,我就卖给谁。”
张天元要这些中低档的翡翠也没多大意义,之所以要来赌,纯粹是陪柳怜玩呢。
“嗯,你这些翡翠里头,就那块冰糯种最值钱,我可以给两万,其余的咱也不精打细算了,每块按照三千收如何?”
这位老板倒也是财大气粗,再也一出手可就是十多万啊。
“老板可真精明啊,你这么算我可是吃亏不少的,除开冰糯种不少,那黑冰翠可是有很多人喜欢的,如果做成特殊的东西卖给特殊人群,两三万挡不住。”
“还有那蓝水翠,颜色虽然泛蓝,可是有些人就喜欢这个颜色的镯子。”
“还有那白底青翠
……”
张天元如数家珍一般将这些翡翠都说了一遍,让人听得是瞠目结舌。
那老板尴尬地苦笑道:“看得出来小兄弟是绝对的行家,可是你也知道,这些东西是需要加工之后才能卖上高价的,只收原料,没那么贵,我一共给你出那么多钱,够意思了。”
“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这样的话,对没有行内资源的人还行,对我说就算了。”
张天元笑道:“你信不信,我用一天时间,就能让这些翡翠变成成品,让它们为我赚到一百万?”
那老板脸上皱了皱,这才咬了咬牙道:“这样,一块按照一万来算,一共三十万,这总行了吧?”
“三十万!”
柳怜听到这个数字也是吓了一跳。
虽然说她是做古董文玩生意的,三十万在她眼里倒也不算什么大数目,可是这才片刻工夫,一万块就变成了三十万。
这赚钱也太容易了一点吧?
她是真得有点不敢相信了。
“这还差不多。”
张天元笑道:“不怕告诉这位老板,我家也是做翡翠珠宝生意的,不过做的是高档珠宝生意,所以这些东西可以做,但我实在有些不屑,你要是没诚意,我还真不卖了,现在,这些翡翠归你了。”
那老板笑眯眯地让自己身边几个人接过了那三十块翡翠,然后又跟展飞去转账。
这事儿到此就算结束了。
整个过程其实很简单,从张天元卖石头到解石再到交易,都充分体现出了这个男人的实力与能力。
柳怜心中叹息。
怎么早没有遇到这样的男人啊,如今人家都已经娶妻生子,可惜了。
她年纪不大,只有二十二岁,但是心思却很深沉,虽然心中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因为她知道,这话要是说出来,那就纯粹是庸人自扰,而且还给别人添麻烦了。
罢了,能在闫城这段时间待在他身边,也是知足了。
女人都喜欢有本事的男人。
尤其柳怜还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中国女人。
她更是喜欢有本事的男人了。
而张天元恰恰通过那么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让她忍不住动心了。
“兄弟,你其余料子还切不切啊,如果切出好货来,我还要!”
刚刚收了张天元翡翠的大老板问道。
张天元看了看面前的摊主。
切石机是别人的,这得别人同意才行。
摊主皱了皱眉道:“我可以让你用我的切石机,不过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虽说因为张天元的解石,为他引来了好些个客人,但这些客人现在还都只是在挑料子,没有成交呢,钱落不到实处,他心里头不踏实啊。
所以他才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说,我听听。”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七章 神奇刀法
摊主笑道:“看这位老板绝对是解石的高手,您也清楚,有不少料子被切垮了,但是并未完全切出来,我这里就有不少这样的料子,都是别人切了之后切垮了,我便宜买下来的。”
“老板您如果能买下一块十块万以上的切垮料,我就让您免费用我的切石机。”
“呵呵,你这人还真是狡猾啊,切垮料一般都是高手切垮才扔掉的,出绿的可能比全赌料子还低,你这不是坑人吗?”
张天元还没说什么,旁边路人已经有些不满了。
摊主笑了笑道:“我不会勉强这位客人,他若是愿意,答应即可,不愿意就算了,我还是感谢他买了我那么多的料子。”
张天元摸了摸下巴笑道:“得,就那块吧,十二万五千的那块。”
“您这眼光可真实神了啊,那可是至尊‘木那’啊!”
摊主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木那场口出的料子?
张天元也是有些意外。
引用网络上一句形容“木那”场口的话:海天一色,点点雪花,混沌初开,”木那“至尊!
可见木那场口对于玩家而言是怎样的存在,深受大家喜爱与追捧!
木那场口是最古老的帕敢场区中重要而著名的老场口之一,由于开采时间长储量少,产量比较少。
木那第五层矿,多见为白黄皮,少量浅橙黄翡皮、浅红黄翡皮及白沙皮;也有风化皮的,有些皮下有薄的“白雾“。
外皮相对较薄至中等,块头一般都是比较小的,中大块的比较少。
“木那”场口又分上“木那”和下“木那”,以盛产种色均匀的满色料出名。
“木那”出的翡翠基本带有明显的点状棉,有产出帝王绿色、阳绿色、黄杨绿、曾经有出过满阳绿色玻璃种,偶尔会有水头比较好的秧苗绿色。
木那场区裂纹相对比较少,种的变化较大,重豆种到玻璃种都有,以斗种、糯化豆种和糯化种为主,也会有变种,从较粗玉质到细腻玉质都有。
玉质细腻,带“油性”重老底干净,毛病少,一般白底飘翠色,冰种和玻璃种的满色和满绿色也是极其稀少的。
“木那”出的翡翠基本带有明显的点状棉酷似朵朵雪花,雪花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俗称“雪花棉”。
如果你刚玩开始不懂,看到了被你当做垃圾料扔掉了,那么你以后一定会后悔莫及,懊恼万分啊!
总之,对于木那老场口的原石和成品,对赌石人而言就是一种毒药,仿佛能一瞬间让人变成“瘾君子”一般对其欲罢不能。
还是那句话:“海天一色,点点雪花,混沌初开,“木那”至尊。
“就要它了!”
张天元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在意,就只是随意那么一说而已。
“好,客人这么大方,我也不好太吝啬了,十二万多的东西,我只要您十万,如何?”
“按你说的来,那就十万吧。”
张天元付了钱,拿到了那块“木那”至尊。
不过他并不急于解开这块料子,而是将剩下的八十块料子解了一下。
为了避免引来麻烦,张天元选中的这八十块料子其中有一半都是砖头料,解不出任何好东西。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四十块解出了不错的翡翠。
但最好的还不如之前的冰糯种,那个老板给开了二十万拿走了。
如此一来,张天元一百一十块毛料,仅仅只花费了不到一万块,最终却变成了五十万。
这让很多旁观者都不由产生了一种错觉。
“赌石难道真就这么容易好赚?”
可是现实却给他们上了一课。
周围也有不少解石的,但是基本上都是赌垮,就算是一百来块买的料子,也依然是赌垮,因为基本都是砖头料。
所以众人直接归结于张天元手气太好了。
不然实在说不过去啊。
“客人,您这块木那至尊也打算在这里解开吗?”
那摊主有些激动地问道。
因为张天元的关系,他已经卖出去好些料子了,所以对张天元的一举一动,那都是非常关切的。
“嗯,就在这里解吧。”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
这些都只是热身运动而已,他主要的目的还是翡翠交易会里头,今天他就要给自己的神罗集团当回托儿的。
所以这边的料子还是赶紧解完,之后就该进去了。
“张老师,这料子表现好吗?”柳怜问道:“十万块可不便宜啊。”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张天元赚了五十万,这十万块她肯定是不愿意让张天元出的,因为赌垮的可能性实在太大了。
“不能说好,这毕竟是专家切过的料子,赌性非常大,解出好翡翠的可能性很低。”
张天元解释道。
“不是吧,你知道这个还买?”
柳怜有点不太明白了。
“呵呵,赌性大才好玩嘛,反正咱们已经赚了五十万了,就算这十万块赔进去也无所谓,可万一要是赌涨了,那咱们绝对是赚大发了。”
张天元笑眯眯地说道。
“真有可能赌涨?”
柳怜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
张天元道:“万事无绝对,这块料子应该是木那老场口的料子没错,正如这老板所说的,木那老场的料子很容易出高翠的,我买下它,倒也不完全只是撞运气。”
“原来是这样啊,反正钱在你手里,你来决定吧,我今天就是你的学生,就是来看热闹的。”
柳怜想了想,干脆不多问了,张天元很明显心里头有数才会出手的,自己何必杞人忧天呢,只需要看着就行了。
张天元点了点头,招呼摊主重新打来一盆清水,就再次动手解石了。
整个过程倒是没什么稀奇的。
之前众人都见识过张天元那鬼斧神工了,此时虽然看着惊讶,也不会乱喊乱叫。
因为大家伙都想知道,这块已经被人切过的料子里头,究竟还有没有翡翠。
“卧槽!出了!出绿了!”
先是摊主惊讶地大喊了一声,因为他距离最近,看的也最真切。
“种水如何?”
“啧啧,这个应该是冰种,不对,高冰种!看这水头,应该是高冰种没错。”
“从切口来看,这似乎是满绿啊,就不知道切开了什么情况。”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八章 自己抢了自己的生意
“他到底怎么切的啊,居然从专家切过的料子里面切出这么好的翡翠!”
“这人刀法非常奇特,那种位置别人可不敢下刀的,他却直接下刀了,这恐怕就是他能够解出翡翠的关键吧,因为那个位置一旦下刀,切不出来东西,这块料子就完全废了。”
看热闹的人里头也有专家,虽然高冰种满绿翡翠非常不错,可是张天元切石的手法,却更让人吃惊。
“好家伙,路边摊居然也能解出这种高档翡翠来,看起来这一次翡翠交易会要出天价翡翠啊!”
“不过这翡翠究竟能有多大啊,毕竟是专家切过的,而且你们看还有裂绺存在,一旦渗透进去,这翡翠再好也毁了。”
的确,从旁边来看,毛料上出现了一道并不是太过起眼的裂绺。
可裂绺就是裂绺,不管是否起眼,都可能会造成翡翠的价值大幅度降低。
甚至可能让高冰种翡翠变成一块边角料,如果连一个戒面都打磨不出来的话,那真值不了几个钱了。
“小兄弟,别切了,这东西现在基本上算是赌涨,你是十万买下的,我出十五万买了,亏了算我的,你要是继续切下去,虽然也可能大涨,不过十万块赔光的可能性更大。”
“这话倒是没错,稳妥一点还是卖了吧,不过十五万有点少了,毕竟这也算是半赌料子了,而且切出的是高冰种满绿的翡翠,我出二十万!”
“笑话,二十万你们还想买这样的料子,做梦呢吧?兄弟,我这人实诚,二十五万,你就卖给我吧,这样你还能赚十五万呢,绝对划算。”
“嗯,二十五万差不多了,毕竟这绿意究竟能延伸多少,很难确定,而且万一裂绺太长的话也会很麻烦,小兄弟,你自己想想吧,是承担一分钱都赚不到的结局,还是二十六万卖给我?”
虽然说周围这些人都一个劲儿地在贬低张天元手里头的料子,可是这些人却又同时在出价,而且还使劲儿抬价。
这说明他们心里头其实对这块料子也是很期待的。
当然,没有谁可以确定这块料子最后就一定能赌涨,可是这并不重要,对他们来说,赌石本来就是要承担风险的。
三十万以内,他们还是能接受的。
他们之前没有买那块料子,那是因为那块料子是别的专家切剩下的,又没有丝毫征兆显示会出绿,那样买的话,风险太大了。
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
原本一块比全赌毛料还有所不如的料子,瞬间变成了价值连城的半赌毛料。
他们要是还不抓住机会,那真是要错过了。
在这些人看来,就算是里面的翡翠交易会上,也未必能出这么好的料子。
柳怜是又一次傻眼了。
今天这事儿对她冲击实在太大了,她都没想到,张天元就那么随手切了一刀,一块十万块的料子瞬间就有人肯出二十六万。
这简直比点金手还可怕啊。
“诸位,多谢诸位好意,只不过十万块而已,在下还不看在眼里,即便是真赌垮了,就当是搏大家伙一笑吧。”
张天元笑了笑,他当然不会卖了,这料子里头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刚刚看似是随意买到手的,可实际上却是经过鉴字诀鉴定之后才下手的。
这块料子是表现不好,但是他解石的经历也不少了,遇到这样的翡翠赌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就算没有鉴字诀,单凭自己的眼力,也断然是不会轻易这么放弃的。
听张天元这么一说,众人不由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看起来这小伙子不仅是个行家,而且还是个有钱人啊。
张天元继续解石,并不在意周围人的议论。
他又切了一刀,绿面明显变大了不少,不仅如此,就连裂绺也突然中断了。
“裂绺断了,但是这一刀切掉了将近一半的毛料,剩下的石头可不多了啊,估计翡翠会非常小,小兄弟,咱不废话了,这块料子,我出四十万如何?”
这个时候,终于有人再次加价了。
因为越接近将翡翠解出来,真相距离出来也就越近了。
“四十万也太小气了吧,我出五十万,这个价绝对不低了,就算你这料子真解出来是高冰种翡翠,恐怕也就差不多是一百来万的价钱,我够意思了吧?”
这人话是没错,五十万的价钱,估计换了很多人肯定是转手就卖了,毕竟继续解下去的话,还是要承担很大风险的。
可张天元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解石。
众人失望了。
一旦料子完全解开,如果真得是大块的高冰种满绿翡翠,那绝对不是几十万能解决的问题。
终于,张天元停下了手中的刀,将翡翠放进了清水里面。
那一瞬间,整盆水都变成了美丽的绿色,映衬着天空中的浮云,竟然让人感觉仿佛是进入了人间仙境一般。
“没想到啊,居然是这么大块的高冰种满绿翡翠,这最起码能做成五对镯子了。”
“大涨!真得大涨了!”
“小兄弟,废话不多说了,我出一千万!这东西卖给我如何,不瞒您说,我家的珠宝店最缺的就是这高档货,,一千万这个价格也绝对不会让您吃亏的啊。”
说话的,正是之前买下张天元五十块翡翠的那位大老板,看起来还真是个有钱人。
本来还有很多人打算竞价呢,结果被他这么一喊,顿时都闭上了嘴巴。
一千万可不是个小数目,这真不是谁都买得起的。
“放炮!赶紧放炮啊,愣在那里干什么!”
摊主对身后的伙计大喊了一声,他是最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
虽然说看到自己十万块卖出去的料子瞬间涨到一千万,他心疼不已,可是这是个机会啊。
料子是从他这儿买去的,又是在他这儿切涨的,这绝对是个宣传的好机会。
鞭炮声迅速响了起来,吸引了更多的人过来围观。
张天元甚至注意到居然有翡翠交易会里头的人出来观看,心里头暗叫不妙。
这算什么,自己把自己的生意给抢了。
他苦笑了一声,让展飞将料子收了起来道:“这位老板,实在对不住了,这块料子我不卖,我说过了,我是做高档翡翠生意的,这个料子可不错。”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九章 天象图
其实张天元是想卖的,因为他的高档料子可不少,只是今天是神罗集团第一次举办翡翠交易会的日子,自己总不能去抢自己的生意吧。
所以这块料子,他肯定不卖。
“对了,忘了告诉大家了,今日的翡翠交易会,就是鄙人的神罗集团举办的,那里头很多翡翠毛料都是鄙人亲自挑选的,出好翠的可能性可是非常高哦。”
最后,他依然不忘记给自己的翡翠交易会打个广告。
“快看那是什么!”
就在众人失望准备朝翡翠交易大厅走去的时候,忽然间有人指着天空喊了起来。
“吉兆!吉兆啊!”
张天元听人大喊大叫,于是抬头瞧去,发现天空之中,居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翡翠佛像。
那佛像呈现出金黄色,但不是黄金的金黄,而是金翡翠的金黄,仿佛是云雾组成金翡翠佛像。
“啊,这是什么啊?”柳怜捂着小嘴惊讶道。
“民间说法那是神仙显灵,不过还有一种比较科学的说法这个叫天象图。”
天象图类似于海市蜃楼,但却有别于海市蜃楼。
天象图会在天空中显现奇物的建筑物、清晰的人面像、诸多的现象让科学家们目瞪口呆,难以解释。
美国天体物理学家文达尔克博士研究多幅“天象图”的照片后,他认为可能是“地外文明”现象。
1990年6月30日20时多,在前苏联的敖得萨地区,宁静的天空万里无云,月光照耀着大地。
谢尔盖一家正坐在自己花园的安乐椅上纳凉,突然一阵风吹过,天空出现了一幅巨大的图像,那是一张巨大的俄罗斯古典式的安乐椅,椅子上慢慢出现一位头戴王冠、身穿金色的欧洲中世纪皇宫中的长袍、如女皇一般的中年妇女。
全家人惊呆了,谢尔盖的妻子丘丽娜姬马上拿出照相机,对准天空拍出了多张图像清晰的天象图照片,登在当时苏联的各报刊上,看到这一奇观的还有不少人。
后来苏联科研机构的科学家们无法解释这一天空奇观是怎样形成的。
同年10月初的一天,在前苏联的雪比察市,市民们突然看到,晴朗的天空中出现一幅美丽的橙色妇女全身像,占据了半个天空,她仰靠在一张巨大的躺椅上,长长的金发披散下来,一双动人的眼睛在不停地转动着,像在回眸看着观望她的众多市民。
她是那么华美、飘逸,如同“天仙下凡”。
当地的电视台、报刊记者们均把录像机、摄影机的镜头对准了天空,拍下了出现在天空中的“仙女”。
这个天空中的天象图奇观历时半小时,它才逐渐变成一块块不规则的金黄色云块,慢慢地消失在苍穹之中。
如此天空奇观,震动了苏联的科学界和克格勃。
为了研究这一触目惊心的天象图奇观,克格勃组织一些著名科学家成立了调查研究小组,对这一神奇的现象进行全面探讨。
当时苏联的一些科学家认为可能是美国掌握了这门制造“天象图”的高科技,这是继承纳粹德**事科学的成果。
但在苏联解体后,一些俄罗斯的科学家又把这些图片、录像资料反复研究,认为人类当前的科技水平是无法制造出这样巨大神奇的“天象图”奇观的。
1999年1月18日上午,在几场大雪过后,和疆昭苏高原上空出现了一幅巨大、清晰的生动天象图:像江河,也像湖泊,粼粼波光在天空闪烁。
水域的旁边,有造型别致、风格各异的建筑物矗立在宽阔的马路两边。
尖顶方体的欧式小洋楼和现代化高楼大厦交相辉映,错落有致,清晰可见。
马路上各种货车、小客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路两旁还有手持文明棍、头戴高礼帽、脚着长筒靴,像英国人的绅士们在走动。色彩鲜明令人注目。
这一切被众多人目睹,令人目瞪口呆。
早在1989年1月28日9时,在和疆雪域上空也出现过巨大的“天象图”。
1993年2月1日,饱受战火蹂躏的索马里,发生了一场狂风沙暴,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也被沙暴席卷。
天空、路面一片昏暗,突然沙暴停止,天空上出现了一幅巨大、清晰的图像,那是耶稣的面容,长约150米。
千千万万的人都目睹了这一空中天象图奇观。
参加救援索马里难民的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卡马拉少校在摩加迪沙机场,拍摄了这张富有戏剧性的天空照片。
它清晰的显示了耶稣的面容。
后来这张天象图照片登在西方国家的一些大报刊上。
据目击者们说,耶稣的脸在空中展现了5至6分钟之久,而后随风飘逝。
索马里虽然是个信奉伊教的国家,对耶稣的面容人们都很熟悉。
1944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英美联军在诺曼底登陆后,在法国领土上,同一支精锐的德国党卫军相遇。
当时在德军大溃败中,唯有这支军队很顽强,坚守阵地,勇猛战斗。
英美联军数次攻击均被击退,战斗愈演愈烈,黑暗的天空成为一片火网。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纳粹党旗上的“卐”字标符。英美联军大吃一惊,他们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联军指挥官下令打开全部探照灯,炮击这空中出现的巨大“万”字标符。
突然间这天空中的“卐标志”,从天空中变形而散落,并且越坠越快,拖下了几道长长的烟迹,如同人留下的长长的泪痕。
之后,这支战斗顽强的纳粹党卫军开始大溃败,纷纷丢盔弃甲,举手投降。
英美联军中的指挥官一致认为,这是德国的科学家们“人造”的“天象图”,目的是鼓动法西斯军队的意志。
德国战败后,苏、美、英等国的军事科学家们均未获得“人工天象图“的奥秘。
他们查看了所获得的全部德军的机密档案,均无此记载。
被俘的德**事科学家们均不知什么“人工制造天象图”的秘密。
因此,所谓“人工制造天象图”之谜就被否定了。
如果说,天象图是自然形成的,那又是怎样形成的呢?
为什么在战场上突然出现呢?此迷一直令人难解。
美国的著名物理学家康拉得尔教授认为:由于地球自转及阳光、温度、风力的变化,天上的云彩经常处在变幻之中,有时会瞬息万变。
在这样不停地变动之中,在地球的某一个地区的上空出现几幅酷似某一种图画的“天象图”,也是正常的自然现象,不值得为此惊奇。
日本北海道大学气象教授田中贺一认为:经他多年对天空变化的研究,天空的云层、阳光反射,犹如一个大的“万花筒”。
“万花筒”在转动中会不停地变化,在这千变万化之中“偶尔形成图像”是极为可能的。
但美国天体物理学家文达尔克博士不同意以上这些天象图说法。
他认为:这样的天象图说法过于简单,不能针对具体问题。
具体“天象图”的形成,绝对不会是天空自然界的变化巧合形成的。
没想到今天居然在闫城看到了如此奇特的天象图,这让张天元都感觉到十分震惊和奇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