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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全文阅读

作者:鬼店主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txt下载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09章:死结

    ?o11111大家都很意外?包括我也是?都以为这个最小的儿子土锁会更害怕?却没想到他胆子最大。村长很满意:“赵老二啊?还是你家土锁最有出息。以后那四个家伙谁也别说自己胆子血大血大的了?真他妈丢人。”

    我掏出那包粉末?包先生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小碗和一瓶农夫山泉?将粉末倒在碗里?冲上矿泉水?用筷子搅匀之后?刚要喝下去?忽然想起老谢说的那些话来。这个老狐狸生性狡猾无比。他的话水份很大?尤其这种吞吞吐吐的事?里面肯定有猫腻。我眼珠一转?招手叫来包先生?让他把这水喝下去。

    包先生很意外?包女士也走过来:“田老弟?这是什么水?喝了有什么用啊?”

    我严肃地说:“这是引灵水?只有老太太的亲人喝了才有用?我还要在这边念经咒配合呢?快喝吧。这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

    包先生没办法?只好把水仰头喝光。我在旁边紧张地观察着他?实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过了五分钟?包先生什么事也没有?大家都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我干咳几声?假装胸有成竹?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等待。

    又过了几分钟。包先生忽然双目放光?表情惊讶?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物。包女士问:“你怎么了?”包先生不回答?转着头四下张望?显得特别兴奋?同时用手指指这里?又指指那里?张大了嘴好像要发出感慨?可又一句话也没说。

    正在大家疑惑的时候?包先生看到了放在坑里的棺材。就腾腾腾地走过去?伸手把包老太太遗体的上半身扶坐起来?双手用力向上抱?使包老太太变成站姿。包先生一面扶着尸体?一面转过身?身体微蹲?双手分别把包老太太的双臂举过双肩?将尸体背起来。

    “老公?你要干什么?”包女士吓得脸色煞白。不光她?我们所有人的头发都竖起来了?那边拉肚子的金锁和躺在地上抽风的铜锁也都凑过来看。

    包先生一面背着母亲的尸体?一面微笑地绕着葬坑走?边走边说:“妈?你看这楼多漂亮?上面还落着大雁呢!”

    土锁问:“爹?我哥这是干什么呢?”包先生二舅张大了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包先生继续背着尸体绕圈?嘴里说着:“妈?咱们现在上楼看看?你看这么多珠宝?全是珍珠翡翠啊?眼睛都快晃瞎啦。”在大家愣神的功夫?我心想那经咒到底要什么时候念才管用?但总不能老这样等待?包先生的怪动作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于是我开始低声念动经咒。

    一遍经咒念完?包先生表情严峻起来:“妈?你别生气?那俩人早就走了?他们前几天办的婚礼?可排场啦!你是没看到?那…;…;妈?你不相信我吗?真的?我没骗你!”我这边继续念着?第二遍结束?包先生速度开始加快?同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包先生喘着气说:“妈?以后你想什么时候看电视就看?想下楼遛狗就去?肯定没人说你?你别骂我了行不?妈?你别掐我?疼啊!”

    我开始念第三遍?包先生包先生越走越快?好几次脚下打滑?差点摔进葬坑里去。包女士提心吊胆地看着?不时发出尖叫。包先生愤怒地大喊:“妈?你说什么?那家伙勾引我老婆?什么时候的事?我出去打麻将那天晚上?好小子?等我再看到他?非弄死他不可!”我第三遍经咒刚念完?听到包先生说的话?吓得魂都没了?包女士看着我?脸上也露出心虚的表情。

    忽然包老太太的尸身从包先生后背滑下来?但双臂却还搂在包先生脖子上?浓烈的尸臭味传来?我们都要吐了?连忙把口罩戴上。

    “烂ケ烂了!爸你快看!”土锁戴着口罩?用手指着包老太太的尸体。几束手电筒光照过去?大家惊讶地看到?包老太太的遗体居然已经高度腐烂?骨头和皮肉分离开来?包女士忍不住摘下口罩?转身狂吐。

    那边包先生还抓着老太太的两只腐烂胳膊跑得来劲?我连忙对他两个舅舅打手势?村长也说:“快点儿把他给我拉回来!”

    铜锁ケ银锁的胆子都变大了?和土锁一起上前?铜锁和银锁拦腰把包先生抱住?土锁伸手去抓那两只胳膊。没想到那胳膊已经烂得不行?用力一拽?连皮带肉都下来了?小臂和手掌的骨头还被包先生拉着?就像炖得酥烂脱骨的猪蹄。

    土锁连忙把烂肉扔掉?也忍不住有点儿想吐。包先生力气忽然增大?两个壮男都拦不住他?村长大叫:“找绳子来?把他手脚绑上!”

    村会计手忙脚乱地从吉普车里拿出一捆麻绳?扔给银锁?几个人齐心协力?像捆猪似的把包先生双手反剪在背后?将手脚捆牢。包先生被捆着?躺在地上?还面带微笑?身体一弓一伸?好像自己还在小跑着似的。

    剩下的事情好办多了?我让土锁把引灵符取出?大家再将包老太太的尸骸收集起来?摆回棺材里钉好盖子?准备第二天重新回到祖坟?和包老爷子合葬在一起。叼肝亩圾。

    当晚?包先生没完没了地胡言乱语?包女士生怕他从此患上精神病?一个劲求我。我给老谢打去电话?老谢听说我把那粉末的水给事主喝了?觉得很意外?问我为什么没喝。

    我也没客气?直接说信不过你?你又不告诉我那粉末是什么?功效何在?有什么后果?我不敢喝。老谢嘿嘿笑了:“田老弟啊?你和方刚合作太久?也跟他一样不相信人。和你实话说吧?那粉末是阿赞师父精心配制的?叫中阴粉?配方很复杂?有印度毒蝇伞ケ横死者骨灰和几十种花粉。人喝了会产生幻觉?三魂七魄暂时游离于体外?能被阴灵看到?这样更容易和鬼魂沟通。”

    “怎样才能恢复正常?”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老谢说:“把那个引灵符让他戴上?七天之后就好了?但这七天内不能吃任何荤腥。”我照他的话把引灵符给包先生戴好?告诉包女士别担心?没啥大事。

    包先生的舅舅明显是对我不太信任?看到外甥这副模样?估计是担心恢复不了?就坚持要留我们在村里多住几天。这七天村里人每天都大鱼大肉招待我?我至少胖了有七八斤。七天之后?包先生果然渐渐恢复正常神志?包女士和大伙的心也放下了。

    给包老太太下葬那天?全村人几乎都来了?几百人共同目睹了这个重大事件。

    不管怎么说?这事总算解决了?我们一行三人开车回到大连市区。按约定?他们夫妻还要支付我剩下的两万块钱?包先生直接把车开往银行?说然后再送我回火车站。我心里特别高兴?做佛牌生意?令人最兴奋也最上瘾的?就是这个时候。

    因为汽车副驾驶的安全带坏了?包女士就和我一同坐在后排座。她穿着紧身牛仔裤?快到银行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忽然觉得包女士那紧裹在牛仔裤里的大腿很性感?就伸手去摸。包女士吓坏了?连忙把我的手拿开?眼睛紧张地看着正在开车的包先生。

    好在他并没注意?包女士用眼睛连连瞪我?示意我别这样。其实我心脏跳得更快?刚才的动作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我心里暗暗祈祷?这桩生意马上就要付钱了?可千万别在这时候犯病?不然没法收场。

第210章:佛牌碎了

    ???????我很奇怪?他怎么知道我想逃跑?没时间多想?挂断电话?我总算还有了借口。对那女的说一个朋友有急事找我。在路口站了不到十分钟?果然姜哥的出租车到了。我朝那女的摆了摆手?没等她说话?我就钻进汽车离开。

    在车上?我刚要问姜哥他怎么知道我的事?姜哥却摸出一部崭新的诺基亚n95手机?脸上乐开了花。

    “哪来的手机?”我问。

    姜哥兴奋地说:“就刚才那个拼车的小伙?戴眼镜的那个?还记得不?就是他掉的!着急下车去救他女朋友?把手机给忘了?发票也没要。手机早就没电了?都不用我关机?哈哈哈!”

    我很惊讶?这么快就捡了个高档手机?姜哥伸出巴掌?感叹地说:“五年了。我开出租车五年多?这是我捡到的第一个手机!”我想起刚才那小伙的着急模样?刚想劝姜哥给人家送回去?可又想?在别人面前装什么圣人。换成是我捡了部手机?可能比谁卖的都早?而且姜哥头一次捡手机?就没开这个口。

    这天晚上姜哥也不拉活了?早早收车?非要请我吃火锅?吃饭的时候。姜哥一个劲拍我肩膀:“老弟呀?这泰国的东西可真灵?我开出租五年多?别说手机?连他妈母鸡都没捡过?这才几天。还真就捡了个好手机?五年啊!”

    姜哥像复读机似的?一再重复五年五年的?看到他这副得意劲儿?我忽然提醒他:“你可别忘了还愿。”

    姜哥笑嘻嘻地说:“没问题?不就是多买点好吃好喝好玩的嘛?明天就给它换上!”

    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连忙说:“和你换班的那个司机?你也得嘱咐嘱咐。不需要他去供奉?但也别让他乱动供奉品。”

    “知道?”姜哥把手一摆?“早和他打好招呼了?告诉他这个胖娃娃是从泰国来的外国人?浑身都是灵气?它旁边的东西你也别碰?也别什么都往那地方摆。”布司叨血。

    深夜姜哥发短信给我?说刚到家?那手机就被他老婆抢去了?稀罕得没法?一个劲夸他有能耐。我心里暗笑?也不好说什么。

    又过了几天?在泰国的表哥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他要去菲律宾谈生意一个月?这段时间想把工厂交给我管理?外人还是不放心。于是我就订了十天后去泰国的机票。

    第二天晚上?姜哥给我打电话:“老弟?有个事?想…;…;想问问你。”

    我笑着说:“啥事啊?有事您说话。”

    姜哥说:“这个…;…;那个要是よ要是…;…;给那个古曼童供奉了别的东西?能有啥问题不?”

    “什么别的东西?”我把心提了起来。

    姜哥说:“香烟之类的?”

    我不高兴地回答:“要是你家小孩才几岁?你让他抽烟?觉得他会高兴不?”

    姜哥很生气:“别提了?和我换班的那个家伙?一天到晚没正形?你不让他这么干?他非干不可!昨天晚上我接班?才发现他把一根烟塞进古曼那个小手里了。”

    我想了想:“告诉他以后千万别再这样?再给古曼多供奉点儿好吃好喝的。”

    姜哥无奈地说:“没啥大事吧?”

    “应该没大事?但以后要注意?”我说?“古曼童就和小孩一样?心情阴晴不定?最好别惹着它。”

    姜哥笑了:“今天我给他买了不少东西?还许愿说要是你能让我得点儿外财?我就给你买个金手镯?挂在你那小胖胳膊上。”我说别乱许愿?到时候得的外财还不够还愿?姜哥哈哈大笑:“哪有那么容易就得外财?我这辈子买彩票从来不中?上一次捡钱还是念高中的时候?捡了十块钱。”

    又过了几天?都已经凌晨两点多钟?手机一直在响?我都想按掉了?一看是姜哥?就知道肯定有事。接起电话?姜哥的声音极其兴奋:“老弟?我捡了个皮包!”

    我一愣:“啥皮包?”

    姜哥低声说:“里面有好几捆钱?还有钱包よ护照和签证?还有个手机呢?界面全是英文的。刚才我拉了两个老外?一男一女?在车上不停地吵架?吵得我烦死了。后来他们到地方下车还在吵?我就开走了?回头朝车后座一看?就发现了这个皮包啊!”

    “这样的话…;…;最好交给派出所。”我说。

    姜哥说:“送回去?那我不是白捡了吗?这也太傻了吧?”我说那包里还有护照和签证?你要是不还?那俩老外很可能就得睡大街?还回不去国?多麻烦。姜哥犹豫不决?说回家和老婆商量一下再说。

    我这回还真睡不着了?心想地童古曼有这么灵验?那我还卖什么佛牌啊?请他十个八个地童古曼?岂不是人财两旺?

    第二天晚上七点多钟?姜哥在楼下按喇叭?我下楼钻进他的汽车?一眼就看到他手腕上戴了块崭新的大英格。我就知道他肯定没还皮包?姜哥兴奋地低声说:“你猜那皮包里有多少钱?”

    “三万?”我猜。

    姜哥嘿嘿笑:“光人民币就四捆?每捆一万?还有一叠外币?我托人去银行换?原来是德国的钱?叫什么马克?比人民币还值钱呢。”

    我说不错啊?但最好还是把皮包还回去。姜哥说:“昨晚我和你嫂子研究了半天?她说那俩老外连发票都没要?肯定也不懂记我的车牌号?那还有啥可怕的?就让我留着。”

    听他的意思?看来是不想还钱了?我也不再多劝。姜哥找了一家丹东海鲜酒楼?我俩边吃边聊。从聊天中得知?姜哥和老婆今天到中街的几家商场大开杀戒?他先给自己买了块瑞士手表?他老婆又要三金:项链よ手镯和戒指?乐得嘴都合不上。

    吃完饭出来?在加油站把油箱补满?姜哥说要带我去抚顺的一家洗浴中心?从沈阳开车到抚顺要近两个小时?我嫌远?说在本地找一家洗浴就行了?但姜哥坚持要去抚顺?说那家店是朋友开的?不但能打折?主要是服务好?妹子漂亮。

    客随主便?我就同意了。在沈抚高速公路上?我问姜哥今天交班怎么那么晚?因为沈阳出租车的交班时间都在下午四五点钟。姜哥说:“开白班的那个傻逼?我昨天把他给骂了。那家伙开车特别费?每次交车的时候我都得收拾半天卫生?说他也不听?昨天还和我嘴硬。今天到了交班时间?故意拖延?说车坏了在外面修车?等晚点儿。他妈的?跟我耍心眼?想整我?没门!”

    我劝他和为贵?不要跟别人交恶。聊天中?我看到挂在古曼右胳膊上的那个金手镯?就拿下来看。惦量了几下?大概有二十几克?五六千块钱吧。我笑着说:“你还真还愿了。”

    姜哥说:“那是?说话得算数啊!不过说实话?要是不给它买这个金手镯?能出啥事吗?”我笑着说不知道?但最好别做这样的假设。

    除了金手镯?古曼旁边还有几包旺仔qq糖?几小瓶喜乐?两板巧克力?还有一个擎天柱版的玩具货车。我看到其中一包qq糖的封口已经被撕开?就想拿一颗尝尝?将包装抓在手里?看到qq糖里有个蓝色的方形塑料物体?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个杰士邦的安全套?还是带胶粒的。我立刻问姜哥怎么回事?姜哥愣了:“怎么有这玩意?不是我放的啊?我从来都不用安全套!”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再把那几瓶喜乐拿下来?发现其中一瓶的封口有些奇怪?似乎被撕开然后再粘上?里面的液体也不是淡黄色而是纯白。贴近鼻子一闻?有白酒味?连忙把封口扯掉?浓浓的白酒味弥漫整个驾驶室。

    “这里面是白酒啊?大哥!”我说。姜哥把车停在路边?夺过喜乐瓶一闻?果然是白酒。他急了:“这是咋回事?”我又拿过那板巧克力?撕开包装?里面放了一张印有**美女的色情服务卡片?满大街发的那种。我和姜哥互相看看?姜哥一把拿过玩具货车?左右看了看?打开货车后厢板?一股腥臭味冲出来?姜哥伸手进去?竟然掏出一条用过的卫生巾?还带鲜血的。??????

第211章:死人的手机

    ???????从曼谷乘大巴到了罗勇市的表哥家?表哥特别高兴?其实也才分别不到一个月?可见表哥思亲之情有多盛。

    吃饭的时候。我问表哥:“你那个朋友老李有没有带儿子去医院看看?总不能生病就是因为撞邪了吧?”

    表哥说:“当然去过医院。可怎么看也查不出病因。”

    我问:“到底是什么样的异常?”

    表哥说:“听老李说?他儿子是突然从某一天开始行为异常?特别的怪异?可之前那孩子很正常?从没有自闭症和精神方面的问题。我和老李私交不错?你就跑一趟看看吧。明天晚上他来我家?然后你开我的车去他家。反正也不远?他们家也在罗勇?开车二十分钟就到。”我同意了。

    次日晚上?饭早就做好?可老李迟迟没来。我问是不是他给忘了?正说着?老李到了?一进门就笑着和我握手:“您就是吴老板的表弟田七先生吧?幸会幸会。真不好意思?又是孩子的事。耽误了半个多小时?让您久等了?真不是故意的。”我连忙说没事。

    表哥问:“你儿子的病又发作了?”

    老李说:“是啊?唉!”这个李老从衣着打扮来看?就知道是个家庭条件很普通的人。在表哥家吃过晚饭。因为我的手机没有国际漫游?而表哥有两部手机?他就把其中一部交给我暂用?用来紧急联系。就这样?我开着表哥的车?载着老李来到罗勇市西北他的家。

    这附近都是贫民住宅区?公寓又旧又破。楼下有水泥的蓄水池?一些年轻男女站在池边洗澡?男的只穿内裤?女的也只在身上围一条沙龙。

    透过玻璃窗?看到这些洗澡的人?我感到很惊讶:“这些男人和女人居然在一块洗澡。我的天。”

    老李苦笑:“有什么奇怪的?穷人没钱?家里没有淋浴?就只好这么洗了。”

    “原来还有家里没淋浴的穷人…;…;”我不由得感叹。

    在一间旧公寓前停下车?上到五楼到了老李家?屋里很简陋?散发出浓浓的中药味?饭桌上摆了两盘剩菜。从卧室里隐约传出低闷的声音?好像有人被捂着嘴说话似的。一个中年女人从里屋走出来?满头都是汗?脸上除了眼泪?还糊着一大块膏药?连眼睛都是青肿的?看来中药味就是这么散出来的。看到我们进来?她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下意识将脸侧过去?不让人看到伤疤。

    “田先生?这是我老婆。吴老板的表弟田先生来了?快倒水!”老李对老婆说?他老婆连忙倒水擦桌子。

    老李不好意思地说:“在国外出劳务?为了多攒点钱?就租了最便宜的公寓?您别见笑。”我连忙表示没什么?随后直接切入正题?问老李家的孩子是个什么情况?现在人在哪里?老李一指里屋:“在卧室里?已经绑起来了。”

    我很惊讶:“为什么要绑起来?”

    老李直摇头?也不回答。我走到卧室打开门?床上绑着一个大概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被布条捆得像粽子?嘴也给堵上了。看到有人进来?小男孩滚来滚去?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鼻涕直流?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显得很可怜。

    看到此景?我冲上去就要解开?老李连忙上来阻拦?我很愤怒:“你这是违法懂吗?身为父母?在虐待儿童吗?变态!”

    老李大声说:“你不了解清楚原因?千万不能放开他?否则大家都要倒霉!”

    我说:“怎么可能?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还能打死人?”

    李妻站在房门口?呜呜地捂着嘴哭起来。老李说:“我老婆脸上的伤?就是他用锤子砸出来的。”

    我大惊?老李把门带上又锁好?三个人坐在桌旁?老李不住地叹气:“我儿子叫小勇?这孩子从小就很乖?可从一个多月前开始?他突然开始不正常。先是晚上说梦话?内容很奇怪?都是一些‘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你撞我?我也要撞你’之类的话?不明白什么意思。再过几天?小勇就开始梦游?有时候早上起来?看到他站在床前?睁着眼睛看着我们夫妻俩?你一叫他?他还说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妻边抹眼泪?边接过话头:“这还不算?以后就越来越严重。有时吃着饭?小勇会忽然学大人的声音说话?还是女人的?会冒出一句什么‘你看我漂亮吗?亲爱的’?‘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来。我们越来越觉得奇怪?就问你到底在说什么?可他又正常了?继续吃饭?还奇怪为什么我们要问他这些话?说自己什么也没说过啊。”

    听了这些讲述?我忍不住问:“这孩子会不会是故意装出来的?男孩很淘气的嘛!”

    老李摇了摇头:“就算是淘气?你觉得一个不满七周岁的小男孩会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话?”我问。

    老李道:“他那天晚上说了‘我家里很穷?嫁妆也不多?你父母肯定会看不起我?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搬到碧武里好吗?’这样的话。碧武里是泰国南部的一个省?我儿子还小?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地方?我们也没去过?他又怎么能够说出这么复杂的地名呢?”

    确实?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我想了想:“我没猜错的话?然后就是越来越严重?从自言自语到梦游?再发展到摔东西?发怒甚至打人吧?”

    李妻:“是啊?那天晚上我们睡得好好的?这孩子突然拿锤子就砸我的脸?还大叫‘你撞死我?我就砸死你’的话?反复说个不停。幸好他才七岁?力气不大?但也把我的颧骨给砸裂了。本来我们家就没钱?现在光我自己和给这孩子看病的医疗费就花了不少…;…;”李妻又低声哭起来?我也很同情?一个劲地劝她。

    我想了想?问老李:“你儿子开始有异常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老李说:“这个问题也有人问过?真的没有?我们夫妻俩想了很久?小勇性格比较内向?从不惹事?在外面和小朋友玩?就算被欺负了也不敢出声。我们家也没发生过任何异常。”我说你最好还是仔细回忆一下?事出有因?无论谁撞邪都是有原因的?不可能无缘无故。也许在你们眼中只是普通的小事?但很可能就是祸根?肯定有什么事被你们忽略了。

    老李和妻子互相看了看?仍然摇摇头。说实话?李家这么穷?就算有事也拿不出什么钱?这笔生意恐怕没什么赚头?我已经不想再管。但毕竟老李是表哥的朋友?于是我给方刚打去电话。

    听筒那边传来音乐和女人的调笑声?显然是在ktv里?我把情况和他一说?方刚嘿嘿笑着?舌头发硬?还直打嗝:“不错嘛?看来我又要多一个下家!你小子还挺上路的?我告诉你?以后像这种事?要多了解相关信息?比如事主一家人在那段时间撞到过什么陌生人?和谁有过口角?得罪过什么人甚至动物?害过什么生命?搬过家?打坏过什么东西?买卖了什么?丢了什么或者捡了什么?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多问问?有什么可疑情况再给我打电话。”布司叨圾。

    挂断电话?我把这些话转给老李夫妇?李妻忽然问:“捡东西也算吗?”

    我说:“当然算?怎么?你们捡过什么东西?”

    老李也问妻子:“有吗?”

第212章:阴灵的短信

    ???????方刚冷笑:“你以为阴灵是哈巴狗?想出去就出去跑一圈?那样的话谁还花钱请阴牌来戴?”我上下打量着这条宾灵阴牌?怎么也想不明白原因。不管怎么说。这条佛牌我还是给了方刚?让他自行处理。方刚说为了惩罚我骗他?卖这条佛牌得来的钱我就不要想了?全都归他。我气得半死?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理亏。

    过了大概半个月?王娇忽然在qq上跟我聊天?这让我很意外。为了避免误会?除特殊情况之外?我已经很少和她聊天?不管qq还是手机?生怕孙喜财吃醋。可这次王娇主动找我留言:“哥?我想和喜财分手?自己一个人经营佛牌店?还像以前那样帮你开店?利润平分。你看我能行吗?”

    我很奇怪?回复说你又和他吵架了吧?她说不是?说孙喜财有很多缺点?但看在他还有优点的面子上一直容忍?可现在这些优点也没了。就不想再和他处下去。我问是什么优点没了?王娇打字也吞吞吐吐:“哥?不怕你笑话?喜财在那方面的能力特别强?所以我一直离不开他。可最近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早上起来得先咳半天。最关键的是?他那方面也不行了?以前和我天天都…;…;都有。现在十天八天才有一次?倒是挺主动?可每次都半路熄火?好像一口气没上来?随时都能累死似的。”

    我在心里暗笑?这种事都和我说。我这表妹还真够可以的。就劝她不要乱想?男人不是铁打的?和汽车一样?不能光知道开?也得注意维护才行。建议你们禁欲一两个月?让他适当吃点天然补品?再多加锻炼?好好将养将养。

    晚上我睡在房间里?觉得心发慌?像饿了一天没吃饭似的。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我卧室的房门?心想难道是表哥找我?可都这么晚了?他能有什么事?我在表哥家住了几年?晚上睡觉从来都是不锁门的?因为没必要?整栋三层小楼只有我和表哥一家人?而楼下大铁门紧锁?谁也进不来。我想从床上爬起来?但身体就是动不了?好像累得不行?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睁开一条细缝。

    门慢慢开了?一个黑影慢慢走进屋?站到我床前?我想伸出手让他拉我?但身体丝毫动弹不动。我喘气加重?像被施过全身麻醉刚苏醒似的。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在塔里等你…;…;我在塔里…;…;等你…;…;”叉圣休弟。

    黑影慢慢转身出了房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然坐起来?大口喘气?浑身全是冷汗。屋里安静得死一般?只有石英钟的擦擦声响。

    几天后?我在曼谷某著名寺庙里请了几条佛牌?刚出庙门?就接到孙喜财打来的电话:“田哥?我这有个生意?客户开价挺高?但很麻烦?我是整不了啦?你有兴趣没?”

    我笑了:“只要有钱赚?就千万别嫌麻烦。再说了?解降头和下降头的活我都能搞定?还有什么钱不好赚?具体是什么情况?”

    孙喜财说:“我让客户直接联系你吧?要是能成?赚的钱咱们再分?咋样?”我说没问题?视难易程度?事成之后至少分你两成以上。

    回到表哥家不久?我就接到一个从贵州毕节打来的号码?是个男人的声音:“您是田七先生吗?我叫王宏?是孙喜财介绍我给您打电话?他说您认识不少东南亚的修法师父?是吗?”我说当然?王宏焦急地说:“太好了?您救救我们全村人吧!”

    我告诉他别急?有话慢慢说。

    王宏说:“我是贵州毕节人?在当地开一家婚姻介绍所?专门保媒拉线。大概四个月前?有个云南女人到这里游玩?路过我的婚介所就进来看?说自己是云南贡山人?想找对象。我就给她介绍了一个毕节某县村的男人?两人很谈得来?见过几面之后?那女人提出想去男方家看看?没想到一去就住下不走了?两人开始正式过日子。可谁也想不到?那女人的脾气和行为特别古怪?家人都不喜欢她?有时吵起架来?男方在气头上就会骂她几句。女人怀恨在心?不到半个月?男方家里的几口人陆续生病?那女人自称懂医术?配了药让男方家人喝?果然喝下去就有缓解?可没多久又再犯?必须还得喝女人配的药才行?跟上了毒瘾似的。”

    我忍不住插嘴:“恐怕不是毒瘾?而是什么邪术吧?”

    “田先生?您真是内行?一眼就看出来了!”王宏激动地说?“男方家人也这么怀疑?就问女人怎么回事?咱们村民风淳朴?整个村都像一家人似的?所以村民都过来质问?可女人死活不说?男方家人一怒之下就打了她几巴掌。女人也不生气?没过多久?村里又有人得了怪病?什么症状都有?烂手烂脚的?满地打滚的?精神失常的?医院民查不出病因?只有那女人配的药才管用。”

    我问:“死过几个人?”

    王宏说:“还真没有因为怪病死人的?那女人好像是在故意折磨村民?到快死的时候才给喝药?所以没出过人命。”

    我又问:“你们没报警吗?或者找苗族懂蛊术的高人去看看?”

    王宏叹气道:“毕竟没死过人?警察也查不出证据?我们村太偏僻?警车从乡派出所开到村里得两个多小时?全是难走的盘山道?只能慢慢开?所以时间一长也没人管了。村民开始也怀疑这女人会下蛊?可能是用村民练蛊呢?就凑钱从外面请了苗族师父来看。可奇怪的是?一连请了三位师父?都是看到村民发病的症状之后扭头就走?说根本不是中蛊?他们解决不了。”

    听了王宏的讲述?我也觉得奇怪?如果不是中了毒蛊?那又是什么?我想了想?说:“你去联系县里或市里的电视台?让他们去采访加曝光?这不也是条路吗?”

    王宏说:“试过了?费了好大劲?毕节电视台的两名记者才答应来看看。结果在盘山路上遇到大雨?山体滑坡?采访车差点儿被活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记者愿来?都说那村子里有邪?谁也不去。”

    我心想那只是凑巧吧?不过也够倒霉的。王宏声音哽咽:“田先生?我也是那村子走出来的?我们村特别穷?为了治怪病?大家已经花了不少钱?但还是没效果。您要是能解决这件事?村里二百多户人家愿意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凑出十万块钱当您的辛苦费?一定得帮帮我们呐!”

    这让我感到非常为难?中国贫富差距大?两百来户人平均每户出不到五百块钱?居然要把所有家产全都变卖?这是有多穷。可十万块钱也是个大诱惑?当时沈阳市商品房每平米不到三千?这笔钱都能买一套单间了?所以我又动了心。

    我犹豫的时候?王宏又说:“田先生?您不要为难?如果方便的话?最好能来我们村看看情况。从沈阳到毕节是挺远的?无论飞机还是火车?路费由我们出?您看行吗?您这不光是解决问题?而是积德行善?是救我们全村人的命啊!”

    以前也有不少次这种事?先去了解情况?就算不成也当旅游了。可我身在泰国?光来回机票就得几千块?而且还是贵州毕节的一个偏僻山村?从县城开车进去居然都要两个小时?这地方有什么可游?要是活没接成?还把自己累个半死?不值当?所以我拒绝了。

第213章:胆小鬼

    ???????我心里很清楚?那是因为被施了虫降?超过半个月不服用解药?就会发作而死。女人继续说:“从那以后妈妈就经常对我说男人不是好东西?十九岁时起她开始教我缅甸降头术。什么情降ょ虫降ょ针降都有。后来村里下暴雨?山洪冲下来把全村都淹了?要不是我去外地打工?也免不了死。我孤身一人四处漂?几个月前到了贵州毕节?手机没电我去那家婚介所借充电器?王宏很热情地问我有没有对象?说他这里有很多优秀的单身男人。我单身好几年。举目无亲?就动心了。随便看了几个人的资料?觉得其中一个男人还不错?就是他。”

    女人一指躺在床上的男人?我点头表示明白。女人说:“见了几次面?我对那个男人很满意?就想去他家里看看。王宏就开车把我送来了这个穷村子。”

    我忍不住插嘴:“他是为了骗你进村吧?”

    女人冷笑:“这地方我一进来就再也没出去过?我想跑?这个男人就打我?下手特别狠?说付了钱的。你不同意就要退钱。我的皮包和首饰手表都被王宏给拿走了?哪有钱给他?就这样天天挨打挨骂?他家里人也跟着动手。有一次我终于找到机会跑出去?这村里的人虽然愚昧?但心特别齐。全村人都来追堵我?最后成功把我拖回去。我又挨了一顿打?胳膊都断了。要不是我年轻?又是刚买回来?他们家人都不会给我治伤。伤好后我打定主意?要用另一种方法报复。修黑法的人都要把降头粉藏在身上?我是藏在了鞋跟的暗格里。”

    “所以你就把降头粉混在水里?给你丈夫和家人喝了?”我问。

    女人笑了:“他们生病后?也就没人管我?我趁着给他们做饭干活的时候?把降头粉撒在井里?村里很多人就病了。”

    我很奇怪:“村子已经大乱。你完全有机会逃跑的吧?”叼每长号。

    女人看了看那男人:“当初我和他交往几次后?在毕节市中心公园里?他知道我的身世时说过一句话?说以后我的父母就是你亲爹亲娘?我会让你依靠一辈子。当时我就哭了?以为终于找到归宿。”

    我说:“后来你应该知道?这个男人是在骗你啊!”

    女人回答:“我希望能改变他?让他回心转意?能把我当成媳妇对待。”

    我急了:“怎么可能?白老三的老婆是怎么死的?你不会不知道吧?这村里的人极度愚昧?你拿什么改变他们?”

    女人笑着说:“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希望自己有个好归宿?我也是。我用痛苦折磨他们?让他们改变自己的思想。”

    大缸旁边剁东西的老者抬头看了看她?又低头继续剁着。我问:“他是那个男人的老爹?”女人点点头。

    我对老者说:“你们村的男人都用钱从人贩子手里买老婆?”

    老者也不抬头?边剁东西边点头。我说:“你们是这犯法知道吗?就不怕蹲监狱?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么愚昧的人!”

    老者动作停住?慢慢放下手里的菜刀?直起腰对我说:“我们愚昧?不买女人?儿子就一辈子娶不上婆娘?没婆娘就没有儿子?没得后代。几年后全村人就都死绝了?你这个大城市来的人告诉我怎么办?我们愚昧!”

    “我哪知道怎么办?你们穷又不是别人造成的?买卖人口就是犯罪?就不行!”我强硬地说。老者要说什么?看了看女人?又咽回去了?哼了两声继续低头用力地剁。这时?躺在床上的那年轻男人忽然大叫起来?胸口和肚腹一鼓一鼓的?好像有无数个手指从里面往外捅。不多时?男人身体皮肤破裂?一只只水蛭破肉而出?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我吓得脸都白了?老者看着儿子痛苦的惨叫?跪在女人面前?咣咣磕头。女人哼了几声?走到男人面前?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打开塞子往男人嘴里倒了几滴水?让他咽下去?老者连忙跑过去?把儿子身上的水蛭一个个挤死。十分钟左右?男人不再**?渐渐昏睡。

    女人说:“你中的也是虫降?你身上戾气没那那么重?所以症状也轻。我能彻底解开你身上的降?让村里人把你送出去?你永远不要再回来。你要是同意?我就把解降粉给你。”我说不行?你得把全村人的邪降都解开?他们太可怜了。

    女人哈哈大笑:“你刚才还说他们愚昧可恨?现在又觉得可怜?随便你?反正几天后你肚子疼得用嘴啃磨盘的时候?别来求我。”我心想?解开了也好?出村后再联系方刚?给村里人解降就是了。于是我答应下来?女人说明天让洪大爷派人去找王宏?让他接我出村?出村之前她会给我解降。

    我在女人的护送下又回到那间屋?她带了把锁出来?走之前照样把屋门锁死。我忽然动了个心眼?这女人年纪轻轻就精通缅甸降头术?要是以后能跟她长期合作?岂不财源滚滚?于是我隔着窗户叫住她?再次劝她放弃这个村。这里交通闭塞?村民愚昧无知又残暴?让她解了村民的降?然后离开这里?以后跟我合作。女人看看我笑了笑?扭头离开。

    就这样过了四天?吃过早饭后方刚仍然没来?我有些绝望了?就算在我出逃的第二天方刚才看到短信?然后开始行动?从泰国飞到广州再转机贵阳?从毕节市再到这个村?有两天两夜也足够了?不可能现在还没到这里。

    中午的时候?我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这时王宏的车驶进村子?他下车走到窗前?举着我那部手机:“那天晚上?你那个叫方刚的朋友给我回电话。这家伙脾气真他妈臭?我刚把情况告诉他?他就骂人?还威胁我说要是让你掉一根毛?就把我切成块喂狗。我让他尽快来救你?他就把电话挂断了?这几天我天天打电话催?可他不接?看来是不可能管你了?你还有别的救兵吗?”

    我苦笑说没有了?额头的汗开始往下滴?王宏哼了声:“那你就别怪我心狠?自己慢慢受罪吧?什么时候你疼昏?我再叫人把你抬过去。”

    “你是个人贩子?却骗我说是开什么婚介所的?”我质问他?“这种昧良心的钱也赚?不怕遭报应吗?村里那么多冤魂?肯定有被你贩卖到村里?又被丈夫打死或饿死的?你就不怕它们缠上你?”

    王宏撇了撇嘴:“鬼是可怕?但我更怕穷啊!现在这世道?没钱的话还不如死了呢。”我已经疼得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王宏隔着窗户看着我?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你再好好想想?难道只认识这个姓方的吗?”

    我想起了老谢?但不知道他不能来趟这趟浑水。我无力地朝王宏招手?王宏叫人打开房门?洪大爷也来了?王宏蹲在我面前问:“怎么事?”

    可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王宏急得大喊:“叫什么名字?手机里存没存?我帮你打!”这时?从村口处传来一阵骚乱声?两名村民跑过来?对洪大爷和王宏说了些什么。王宏面露喜色:“太好了?真是老天爷开眼?来得真是时候!田先生?有个叫方刚的人开着车来了?说是找田七?是你的朋友吗?”

    我心中暗喜?但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微微点头。洪大爷对王宏说了些什么?边说边指着我。王宏连连点头?挥手让人把我抬起来放到床上。不多时?有汽车引擎声从远到近?我听到了方刚那熟悉的声音:“鬼地方?真他妈难找?要不是雇了向导?一年也找不到这里!田七在什么地方?”

第214章:变态QQ群

    ??ááááá王宏说:“就在那间屋子里?不小心中了那女人的毒?不过您放心?我们轮流派村民去照顾他?没事!”

    我转过头。看到方刚和四个男人走进屋?其中三人一高两矮?都留着短发?高个的那位满身满脸都是纹身?穿白色短衫?另两个稍矮些的穿着黑衣?身体强壮?脸上都是横肉。目光如炬。另外门口还站着个穿旧衬衫ド头上包蓝布巾的中年瘦子?一副本地人打扮?应该就是方刚口中的向导了。

    方刚来到我面前?问:“喂?怎么样?死不了吧?”我说不出话?眼泪流出来了。方刚反手一把揪住王宏的衣领:“你不是说他没事吗?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

    几名男村民想上前阻止?两个黑衣壮汉用手一拨?几名村民跌跌撞撞地摔在地上。一个村民发起火?从墙角操起扁担上前就打?那黑衣壮汉稍微侧身。灵活地用手肘打在那村民后脑勺上?村民哼都没哼?就瘫在地上不动了。

    洪大爷和几名村民吓得不敢动?我抬起手指着黑衣壮汉?方刚明白我的意思。说:“放心吧?他们俩是阿赞师父的徒弟?精通古泰拳。只用了三分力?死不了人。”又转头问王宏:“你最好跟我讲清楚?不然我把你做成叉烧!”

    王宏连忙说:“方ド方先生别生气?田七先生到村里了解情况?结果不小心中了那女人的毒?隔几天肚子就疼一次?你看…;…;”方刚松开手?王宏赶紧把我的皮包还给我?我支撑着打开翻了翻?钱包ド手机等物都还在。一样也不缺。

    方刚瞪着王宏?他说:“我替田先生保管着的?村里人多手杂?怕丢了。”方刚对那白衣男人说了几句泰语?意思是让他看看是什么病。

    白衣男人摸了摸我的肚子和额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黄澄澄的液体?打开瓶塞?一股腥臭味冲出来?屋里的人都捂住鼻子。我也闻到这股味?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像饿鬼看到面包似的?下意识伸出手去抓。白衣男人看到这情形?就对方刚点了点头?用手捏开我的嘴?把黄色液体倒进去。

    不到十分钟?我肚子里就像开了锅似的?一个劲呼噜呼噜直响?肚子上下起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打架。我好几次张嘴想吐?都强忍住了?最后实在无法忍耐?哇地喷出好几尺高?全是黑色的不明液体。喷了王宏满头满脸?他连忙躲开?胡乱去擦。

    这些液体落在地上?里面似乎有无数小虫子扭来动去。方刚让村民拿来清水喂我喝下?我又吐了几次?最后吐出来的只是清水和胃液?我全身无力?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我和方刚等人都在洪大爷家里。方刚拍拍我肩膀:“你小子没事了?这位是我从柬埔寨请来的阿赞通师父?说你中的是虫降?从虫子的种类来看?应该是古代缅甸秘传的拉胡法门。”

    阿赞通说:“在你们中国境内居然有修拉胡法门的?而且还是女人?这太奇怪?我要去看看。”

    我把那女人所住的房屋位置告诉方刚?方刚问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要来?王宏摇摇头:“应该不会?那女人白天不出屋?只在晚上出来活动?去井里打水什么的。她自己有解药?所以敢放心地喝村里的井水。”方刚说这就好办?他和阿赞通商量一番?决定用那女人的方法来治她。阿赞通取出一小包粉末?放进盛满清水的碗中混合?让洪大爷叫村民去悄悄倒在井水里。

    洪大爷让村民严密把守通向那女人房屋的路口?防止消息泄露。第二天早上?负责盯梢的人报告说?昨晚那女人的老公公出来到井里打水了。阿赞通说:“只要她喝了这个水?就一切好办?最多两天必定发作。”叼每私扛。

    方刚翻译给村民听?王宏担忧地说:“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这井水反倒是彻底不能喝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你的事过后再谈?先搞定了这个女人再说。”方刚问什么事?王宏连忙打岔?我冷笑不语?心想秋后再算账。

    就这样过了三天?女人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我沉不住气了?问阿赞通怎么回事。阿赞通摇摇头:“按道理早就该发作?我用的是高棉虫降术?种虫是我用十几年时间交配培养出来的?就算有人能解?也不可能这么快。”

    这时有村民跑进洪大爷家?急切地说了一大堆话?他说得太快?我们都听不懂。王宏说:“奇怪?好几家人的怪病已经快要死人?他们去找那女人?她却不给治?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会不会是她失去耐心?不想再管村民的死活了?”我问方刚?他还没说话?又有几十名村民陆续跑进来?在洪大爷面前愤怒地说着什么?边说边指我和方刚ド阿赞通等几人。洪大爷站起来走出屋?我们也跟了出去。

    那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来?站在村中央的一片空地中?很多村民站在各自的屋门口。那女人看到我?就用手指着我大声说:“不是我不给你们治?是这个人一直在捣乱?只要他还在这里?我就没法治你们亲人的病!”

    村民们纷纷朝我这边看去?很多村民脸上全是愤怒。几名妇女跑到那女人跟前跪下?含着眼泪咣咣磕头?嘴里“菩萨?活菩萨”的乱叫。在她们的带动下?更多村民涌到女人面前下跪?没多久就跪了黑压压一片。我很难理解?他们居然把下毒者当成救星来拜。

    几十名男村民从远处走来?手里提着木棍ド扁担ド铁锹和铧犁等武器?怒冲冲地奔我们而来。洪大爷和王宏悄悄躲开?我心里发虚?连忙问方刚怎么办。两名黑衣徒弟走上几步?拉开架势准备迎战。那名向导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方刚对那女人高喊:“喂?有话好好谈?就算打死我们?你又能得到什么?”

    女人得意地笑:“我喜欢这些愚昧的人把我当成活菩萨来拜?这感觉太好了。你们快去把他们几个给我杀了?我马上就给你们治病!”

    更多村民从地上爬起?各自寻找能当武器用的东西涌上来。方刚低声说:“他妈的这下可不好办?几百人一齐上?我们这五个人可没法抵挡!”那女人哈哈大笑?听上去既像笑又像哭。她哭得越来越难听?最后竟然成了痛苦的**?大家回头去看?见那女人浑身发抖?张开嘴?里面涌出无数黑色甲虫?个个都有小拇指甲那么大。

    村民们吓坏了?纷纷后退?那女人耳朵和鼻子里也往外爬虫子?她跪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阿赞通见状?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些粉末在手掌中?借着风势用力吹向空中。那些黑色甲虫争先恐后地朝粉末飘落的地方爬去?它们爬得特别快?很多村民吓得丢了魂?连滚带爬地跑回屋里?紧闭房门。

    粉末落在这些甲虫身上?很多甲虫停住不动?两个背壳支起来?抖了几抖?竟然伸出黑色的透明小翅膀?朝那女人飞过去。我之前曾经听方刚说过东南亚有一种诡异的“养虫术”?原理说起来很简单?就是用特制的营养药粉与虫子混合?加速完全变态类昆虫的蜕变速度。这种养虫术十分难练?世界上只有两个地方有这种虫子?一个是缅甸东部的深山中?另一个是非洲赞比亚地区。

第215章:虐待

    ~yzzzzz我冷笑着说:“当然成了,要是不成,我还能回得来?”

    王娇笑着拉过椅子:“看你说的,快坐快坐。我去给你拿可乐。”

    我伸手一拦:“不用了,孙喜财。你小子行啊,都把歪主意打我身上来了?”

    王娇愣了,孙喜财笑着说:“田哥,火气这么大,一来就冲我撒气?”我怒从心头起,上去就把麻将桌掀翻,四个人连忙站起来,孙喜财大怒:“你干什么?我今天赢那么多筹码呢!”有个壮小伙也瞪着我:“你他妈怎么回事?”

    我指着他:“没你事,给我滚出去,别看你长得壮,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信吗?”壮小伙当然不信,揪着我衣领就要挥拳,被孙喜财和王娇拉开,王娇用眼神示意他们仨先走。这三个家伙悻悻地出门而去,那壮小伙临走前还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你等着啊!”

    大家都走了,王娇焦急地问:“哥,到底咋回事?”

    我指着孙喜财:“小子,你真行啊。说是替我揽生意,去解决什么村子的问题,结果你暗地里给我下套,让我去了就中毒,不得不找人来救。我他妈的要是找不到人呢?是不是这辈子就得困死在那个穷村里了?”

    孙喜财眼珠转了几圈,王娇疑惑地问:“我怎么没听明白?”我把经过用最简单的话和她说了一遍,王娇立刻表示不相信:“田哥。这就是你的偏见了。喜财这人是有不少缺点。你也看不上他。可这种事他哪能干得出来?那是丧良心啊!”

    “我早就说过吧,田哥从一开始就没看我顺眼过,你看我不顺眼就算了,还总打娇娇的主意,连表妹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孙喜财借机来劲。

    王娇很不高兴:“哥,你干这行一年多,难道就没出过差错?每回出错你都得找个人撒气啊?算了算了,这事就过去吧,谁也别提了。”

    孙喜财冷笑着:“人家是大生意人,佛牌业巨子,我他妈算个屁啊?谁来都能踩一脚,我是蟑螂?”

    王娇脸色难看:“你说你多没用。不干正事让人瞧不起,干正事还让人瞧不起,你死了得了!”

    我也没说什么,掏出手机调出那段通话录音,把音量开到最大,开始播放。

    刚听第一句话,孙喜财脸色就变了,听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王娇瞪大眼睛看着孙喜财,她拿起手机,又重新放了两三遍,这才不甘心地放下手机。孙喜财还在装:“不是,这ひ这是什么玩意?”

    我笑了:“那得问你自己了,你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王娇大叫:“你给我解释,快点!”

    孙喜财支支唔唔:“我ひ我不知道啊,这录音是从哪来的,谁他妈伪造的?”我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王娇气得呼呼直喘,指着孙喜财:“你的声就算烧成灰,我也听得出来!你给我解释清楚了,不然今天咱俩没完!”王娇随手抓起旁边的水杯摔在地上。

    我平静地问:“孙喜财,你就算一时糊涂,也不可能预料不到后果。如果我真没找到人救我,就得活活疼死,难道你当时钱迷心窍?”

    孙喜财半天没说话,面无表情,最后他嘿嘿笑了:“田哥,我绝对相信你能找到人来救,真的,你是我的偶像啊!”王娇气得要打他,我伸手揪住他衣领:“你小子差点儿把我给坑死,这笔账怎么算?”

    “你想咋算就咋算呗,要不你宰了我?”孙喜财嬉笑着回答。我刚要骂他,忽然发现胸前的五毒油项链竟然变得漆黑,我很奇怪,自己身上这次根本没带任何佛牌古曼,怎么会变黑呢?我看了看孙喜财,脖子上光溜溜的,我警觉地问:“你身上戴佛牌了?”

    孙喜财说:“啊,没有啊!”

    我把项链摘下来,后退几步,变浅了,再靠近他,又变得漆黑,我瞪着他:“你又蒙我?是不是身上戴阴牌了?”

    “真没有!”这回孙喜财的表情不像撒谎。

    我又问:“别的东西呢?符管ひ招财虎,身上有纹刺吗?”

    孙喜财苦笑:“我从不纹身,要不脱光了给你看看?”他开始脱衣服,我并没阻拦,让他把t恤衫脱掉,果然,身上没任何纹刺。我用手拎着项链贴在他身上,颜色极黑,我大脑急速运转,隐隐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通。于是我假装余怒未消:“财迷心窍,以后长点儿记性,别反害了自己!我走了!”

    孙喜财满不在乎地穿衣服,脸上还带着诡异的微笑。我悄悄朝王娇使了个眼色,她说:“哥,我送送你。”

    出了佛牌店,大概走了三十来米,确定孙喜财无法听到我们的对话,我才站住脚步。王娇说:“哥,我对他真是太失望了,咋还能干出这种事呢?”

    我问她:“娇娇,最近这半个月左右,除了那天你在qq上给我的留言,他还有什么别的异常没有?”

    王娇脸红了,想了想,说:“好像有,他最近变成熟了,以前他做事特别不靠谱,咋咋呼呼,干啥啥不成。现在他说话没那么忽悠了,比以前老成了不少。哥,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想把心里的怀疑告诉她,可又怕她心慌,万一被我猜中,反而有危害,于是我叹了口气:“没什么,可能他做了几个月佛牌生意,也学狡猾了吧。总之你暗中盯着点儿,要是他有什么特别反常的地方,别忘了偷偷告诉我。”王娇连连点头。

    在我招手叫出租车的时候,王娇忽然叫住我,说了个事。大概也就是骨灰盒事件刚解决的两三天后,有天早上醒来,王娇发现睡在床上的孙喜财浑身都是还没干的脏水印,还有水草和泥,又腥又臭,就像掉进河里又爬上来似的,把床都浸脏了。她马上把孙喜财叫醒,问他是怎么回事,结果孙喜财自己也说不清。

    回到家,晚上躺在床上,我一直在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从骨灰盒事件开始,到今天结束,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没猜通。孙喜财这个人虽然毛病多,爱贪小便宜,但还不至于敢做出坑我害我的事,可现在他不但敢干,而且还并不是害怕,为什么?当初那个已经入灵的宾灵佛牌突然没了阴灵,而现在孙喜财体内明显有阴灵,再加上王娇说的那件反常事件,难道那个八十一岁郑永贵的鬼魂真进到了孙喜财体内?怎么进去的呢?

    我给方刚打电话,把这事从头到尾和他说了一遍,方刚说:“怪不得你给我的那条宾灵没入灵,原来是这样,那我就原谅你了。”

    我苦笑:“大哥,我不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是要你帮我分析。”叉向帅巴。

    方刚打了个哈哈:“很明显,他是被鬼上身了,那骨灰盒几次都扔不掉,因为每次都是孙喜财自己捡回来的。”

    “什么?他为什么捡回来?”我很惊讶。

    方刚说:“他捡回来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被阴灵所影响,只有骨灰盒在孙喜财身边,阴灵才能继续侵蚀他的灵魂,最后附上他的身体,彻底操纵他。”

    虽然我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听到这个结果。方刚说:“末阳男的阴灵,连阿赞师父都不愿碰,它比横死的新娘还要厉害!”我不理解,已经活到八十一岁,人生都够本了,还哪来那么大怨气?

    方刚哼了声:“你懂个屁,末阳男身上阳气已经耗尽,如果继续活下去,阳气又会慢慢回升。但要是刚巧在八十一岁的时候死掉,这个鬼魂就成了专门吸收阳气的无底洞,人只要沾上就跑不掉,比牛皮糖还粘。”

第216章:五一大PARTY

    iêééééé咣当轰隆,沉重的木架砸在另一排木架上面,几百个小格的玻璃门大部分都被震碎,无数骨灰盒破门而出。摔在地上,很多盒的盖子都被摔开。里面的骨灰散落得满地都是。

    我被骨灰呛得直咳嗽,连忙捂住嘴,心里知道肯定会惊动外面办事大厅的人,就抱着头,一溜小跑地逃到斜对面的几排木架旁边。

    工作人员从办事大厅跑过来,站在门口,显然他也害怕,问话的声音也在打颤:“怎チ怎么回事?”从灵骨塔外又跑进两个人,纷纷问怎么了,那工作人员说:“不知道啊,好像是灵骨架子倒了!”

    有人疑惑地问:“灵骨架子怎么能倒?快开灯!”

    灯开了,灵骨塔大厅内一片明亮,那三个人跑到倾倒的木架旁边查看,我趁机向外跑,庆幸没人发现。我刚要从办事大厅往楼梯口逃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脚底下结结实实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啃屎,脸都呛破了。

    “谁?”有人大声喝问。我爬起来下楼梯就朝殡仪馆大门跑去。回头看到那三个人出了办事大厅,正快步下楼梯猛追,嘴里喊着“站住,你他妈的别跑”チ“老赵,快追那小子”之类的话。我知道这要是被追上就惨了,挨顿揍不说,摔坏那么多骨灰盒。家属们还不得讹死我?

    逃出殡仪馆大门。我拼命朝路西跑去,一辆出租车从小路缓慢驶过,我连忙站在马路中央,举手拦门。两个坐在路边聊天的男人好奇地看着我,一个男人说:“那人是咋回事?”

    出租车慢慢停下,我拉开后排车门就钻进去,后排还坐着一个年轻女人,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对司机说:“快,快开走!”

    司机问:“去哪儿?”

    我透过车窗看到有六七个人已经快要追到大门口,急得我大叫:“你先朝前开!快点儿!”司机启动汽车,朝西面方向驶去。我回头看去,见后面那几个人追出大门,边跑边骂,但怎么也跑不过出租车。距离越拉越远,我长吁了口气,把头靠在椅背上,手捂着刚才被呛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从殡仪馆往西就是于洪区了,附近全是大片还没开发的荒地,既没路灯也无人家。过了好几分钟,脸上疼痛渐轻,我才发现司机并没有再问我要去什么地方,坐在旁边的这个年轻女人也没说话,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这女人短发,戴着眼镜,皮肤很白。我问司机:“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司机回答:“观音村。”

    我说:“大哥,那你把她送到地方之后,再去望花大街。”

    司机说:“我这车只去观音村。”

    这回答让我感到意外,又想可能司机到观音村之后就要回家了吧,虽然不知道观音村在什么地方,但也只能答应,大不了到了观音村再叫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从大路进小路,也没拐弯,就这么驶了十来分钟,路越走越荒凉,偶尔能看到路边有人慢慢走。到最后路两旁全都是野地,除了汽车前大灯,连个亮光也没有。我忍不住问司机:“大哥,观音村还有多远?”

    司机回答:“快到了。”我心想,这女人看上去穿着时尚,原来住这么偏僻的农村,也不容易。又开了几分钟,出租车在路边停下,那女人打开车门下去,车继续行驶,我回头看去,那年轻女人就站在路边,随着车越开越远,渐渐看不到了。我很奇怪,这地方前不着村チ后不着店的,她家又在哪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刚才下车的那个女人似乎没付钱,但又一想,可能上车的时候就谈好车费,已经先付了吧。

    我问司机:“这就是观音村?”司机嗯了声。叉向帅圾。

    我后悔了,这破地方,去哪里叫别的车?我又问:“大哥,能把我送到望花大街去不?”

    司机说:“我这车只去观音村。”他还是那句话。

    “那你现在要去哪啊?”我问。

    司机回答:“下一站吴家沟。”

    我很奇怪,这又不是公交车,怎么还有固定的站点?连忙说:“我不想去吴家沟,大哥,咱商量一下,你把我原路送回到殡仪馆附近,我多给你点钱,行不?”

    司机看了看我:“第三站是马家洼,再下一站是东山咀子。”我连忙告诉他这些地方我都不认识,也不想去,要么你送我去望花大街,要么原路送我回殡仪馆。

    司机眼神中带着疑惑:“这些地方你都不去,那你上车干什么?”

    我不由得笑了:“你这是出租车吧,应该什么地方都去才对,怎么还像公交车似的,一站一站停呢?”

    司机说:“这不是出租车。”

    “那你这是什么车?”我问。

    司机回答:“摆渡车。”

    “从哪里摆渡到哪里?”我没听懂。

    司机说:“从四七到五七。”

    我完全听迷糊了,觉得这司机是个精神病,很想就此下车,可路两边全是荒地,我连方向都认不清了,下车后怎么回家?我坐在后排的右座,车内很黑,我掏出手机,对司机说把车内灯打开,我要打个电话。司机说:“内灯坏了。”我心想真巧,要什么没什么。侧头一看,我忽然发现司机面前的仪表盘居然也是漆黑一片,怪不得车里这么黑。

    我问:“大哥,你这车是不是坏了,仪表盘怎么全都不亮?”

    司机嗯了声,不置可否。

    我又问:“那你这车还怎么开?时速和油耗都看不见。”

    司机没回答,继续开着车。我心里发毛,越来越觉得这司机和正常人不一样。又过了七八分钟,我问司机下一站还要多久,司机也不回答,仍然开着车。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右肩膀:“大哥,我跟你说话呢?”

    司机慢慢回头看着我:“快到了。”

    我不敢再说话,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出来,大脑急速运转,思索该怎么脱身。就在这时,司机却把车停下,我问:“怎么回事,没油了?”

    “我去方便一下。”司机说,随后打开车门走向路边的草丛。我心想,要不要趁机下车离开?可这附近如此荒凉,我都不知道东南西北,怎么找回家的路?大概过了五分钟,司机没回来,十分钟,还没回来。难道是拉肚子?又过了将近十分钟,我忍不住钻出汽车,走到路边司机方便的那个位置喊了几声,没人应。我打开手机的闪光灯照明,附近的草丛都被我找了个遍,根本没人。

    我高喊:“人呢?喂,你在哪呢?”空旷的野外,我的喊声显得特别大,但仍然没人回应。我知道那个司机肯定有古怪,也不再等待,连忙回到车里坐在驾驶位置,发动引擎把出租车开走。

    就这样开了十几分钟,路两旁仍然只有大片的野地,别说人家,连个岔路口也没看到。我很奇怪,虽然我分不清方向,但无论朝哪个方向开,怎么也能遇到村庄吧?从车窗往外看去,天空既没星星也没月亮,可我怎么记得刚到殡仪馆的时候,天上明明是有月亮的?

    又开了几分钟,大灯照出前面约一百米处的路旁站着一个男人,看样子像是在尿尿。我心里加着提防,慢慢把车停下,探出头去盯着看。那男人转身朝我走过来,身影很熟悉,好像就是这个车的司机。

    果然,司机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我连忙移动到副驾驶,司机上车坐好,挂档发动汽车。我问:“你怎么方便那么长时间?足有半个小时。”

    司机看了看我:“我只尿了两分钟。”

第217章:穷人针降

    y~}}}}}我苦笑:“要是人人都能看到鬼?那世界不乱套了!”

    包女士吓得脸都白了?扯过沙发套就蒙在头上?浑身直发抖。包先生反而没那么害怕。估计是听到鬼魂是自己的老娘?有几分亲切感。倒是他儿子洋洋大叫一声。紧紧抱着包先生:“爸?我害怕?奶奶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在屋里走呢?”

    我问他们看到过几次那对男女?包女士想了想:“半年内大概有五六次吧。第一次是坐在我卧室床上?第二次假冒我老公和我睡觉。还有两次是我老公撞到的?进屋时没开灯?看到那一男一女并排坐在客厅里?电视开着?画面全是雪花。一开灯?人就不见了?只有电视亮着。我儿子洋洋也看到过两次。每次那俩人都用手捂着鼻子?不知道什么意思。”

    “除了这些?你们的生活最近发生什么异常没有?”我想起刚才在小区里那几个中年妇女所说的“跳楼ふ撞车”的话来。

    包女士说:“别提了?我们们三口人。都跟魔怔了似的?我老公在路上开车?眼看着对面有车?他硬是往人家车上撞?我站在窗前浇花?往下看了几眼。就自己爬上窗台想跳下去?要不是我儿子在家?把我拉回来…;…;?搞得我们家人都不敢靠近窗户。田老弟?快帮我们解决了吧!”

    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我走到阳台给老谢打电话?把情况跟他一说。老谢说:“田老弟。以我多年做生意的经验来判断?这个包家老婆婆鬼魂不散?并不是什么养尸地的原因?而是他住的房子有问题?那明显是座凶宅?老婆婆的死肯定也与凶宅有关。”

    “这我也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吧?关键是怎么解决。”我问。

    老谢说:“按你的描述?那一男一女应该就是凶宅的祸头了?但这二位并没有害包家人?说明怨气不大?只是吓得他们神经衰弱。这就好办多了?你最好在事主家里多待几天?注意观察这两个阴灵?最好能找出它们的要求?知道它们想要什么?这样才好解决。最好打听一下两人是什么关系?是否已婚?要是结婚了的话?有没有孩子?总之越详细越好。”

    挂断电话?我心里这个不舒服?心想干哪行不好?偏偏要做这种生意。那边中了孙喜财的道?成天被鬼缠?这边还得主动出击?去调查鬼魂们都在干什么。

    我对包女士说了要在这里待上几天?好对症下药?包女士和包先生都很高兴?看来他们已经被这房子里的鬼魂闹怕了。包女士说:“没问题!那就委屈您睡在次卧吧?以前洋洋和他奶奶一起睡?自从闹鬼之后?他很久都不敢自己睡了?您看行吗?”我答应下来?有地方睡就行?还挑什么。

    当天晚上?包先生一家三口请我在小区对面的大酒店吃饭?点了不少菜?根本就吃不完。我劝他们少点几个菜?包先生把眼睛一瞪?说我看不起他。席间?包先生给了我一个红包?说是报销这趟的路费和辛苦钱?我心想还算有诚意。吃到半路?有个汤始终没上?包先生叫来女服务员?服务员弄错了单子?说没点这个菜。包先生大火?把服务员臭骂一顿?我最看不惯这类人?忍不住上前劝阻?经理也过来赔礼道歉?说给打七五折?才算完事。

    吃饭的时候?包先生问我是不是能看到很多鬼魂?这酒店里有吗?我说:“没有?酒店后厨是专门杀生和动明火的地方?再加上厨师身上煞气重?所以鬼魂都不敢靠近。”包先生夫妻对我佩服得不行。

    回去的时候?刚进小区?就看到一只胖乎乎的ふ像玩具熊似的小狗蹲坐在小区门口?旁边站着小区保安和几名居民?边看狗边聊着什么。当这几位居民看到我们三人时?都转头盯着包先生?眼睛里带着愤怒。我望向包先生夫妻?两人也看到了那只狗和居民?但都没说话。叉向节圾。

    到了包女士家?她掏钥匙打开门?客厅的灯还没开?我就看到有两个人影坐在沙发上?用手捂着鼻子。看到有人进来?那两人影慢慢站起身?很不情愿地走进主卧室?好像在给活人腾地方。开灯后进屋?我把心提到嗓子眼?慢慢推开主卧的门?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这才长吁了口气。

    晚上睡在次卧?房门半开?我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起方刚之前说的话?我特别后悔那天不应该把附有阴灵的宾灵佛牌放在佛牌店暂存。但却想不通佛牌中的郑永贵阴灵到底是怎么附在孙喜财身上的?难道他偷偷戴了那块佛牌?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从客厅传来亮光?还伴有沙沙的响声。我悄悄起身?朝客厅看去?电视不知道怎么被打开了?但没有信号?只有满屏幕的雪花。我壮着胆子走出卧室?偷眼看沙发?上面并没有坐人?我心想?要是鬼想看电视?我是不是应该能看得到它们?

    走到客厅?我左看右看也没有鬼影?就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客厅里恢复黑暗?我刚回头?就看到两个人影静静地站在我身后?吓得我“啊”的叫出声来?遥控器也掉了。这两个人影确实是一男一女?男的高高瘦瘦?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女的穿红色吊带睡裙?长头发。

    我后退几步?眨了眨眼?客厅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但我忽然有种强烈的感觉?似乎有人在和我说话?我虽然听不到?但却能感受得到。好像有人对我说:“把电视机打开。”我下意识弯腰捡起遥控器?重新把电视打开?我把遥控器扔在茶几上?赶紧跑回卧室?把门反锁。

    刚锁好门回头?却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背朝着我?从身形来看?似乎就是白天我见到的那个老太太?包先生的妈妈。我不敢动了?慢慢移动到电灯开关附近?伸手打开灯?床上瞬间空空如也。

    我吓得已经不敢进屋?没办法?只好打开卧室门出去。奇怪的是?刚才还亮着雪花的电视机不知道什么已经关闭了?客厅里一片寂静?什么也没有。我已经困得不行?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梦到那一男一女站在我面前?两人都用手捂着鼻子?男人满脸怒容地说:“你到底来干什么?”

    女的则带着哭腔:“我们也不想那样死?还有大事没办呢?帮帮我们吧!”

    第二天醒来?包先生和儿子洋洋都不在家?只有包女士一个人。包女士贴心地做了煎蛋ふ三明治和牛奶等西式早餐?吃饭的时候?她对我说:“我老公带儿子去游乐园玩了?有个事?我想和你说说。”

    我问她还有什么没说的细节?包女士说:“昨天我和你讲了不少关于我老公和我婆婆名声不好的事?这不是闲扯?也不是和这件事完全没关系。你还记得昨天我说的买房过程吗?”

    “记得啊?你说有家房产中介公司的经理向你们极力推荐这房子?还说房主要去日本定居急售?价钱便宜?还没有中介费。”我回答。

    包女士说:“没错?旧房子我不是给卖了吗?有一天新房主找我有事?我就回旧小区去了一趟。刚巧碰到之前和我们家洋洋玩滑梯时吵架的那女孩家长?她和一个男人正在聊天。本来就有仇?所以我就躲着走?刚要躲开?你猜那个男人是谁?”

第218章:阿赞NangYa

    }zyyyyy我的顾客遍布全中国,从北边的黑龙江佳木斯,到南边的海南省琼海市都有,在沈阳也有不少客户。除了陌生人。我和亲戚ぱ同学ぱ朋友之间也做生意。我有个远亲,是我老姨夫的侄女。沈阳新民县人,名叫王娇,今年刚二十,长相很普通,但身材相当不错。她男朋友叫孙喜财,二十三四岁上下,和他的名字一样,孙喜财非常热衷于赚大钱,总嫌上班工资太少,想做生意,可又没啥本钱。

    小情侣两人在沈阳打工,经老姨夫介绍,我认识了他们,去年他俩从我手里请过一条便宜的成功佛,是白衣阿赞的正牌。到手后并没发什么财。所以孙喜财总怀疑我卖给他的是假货。王娇论起来也算是我表妹,她人比较善良单纯,特别崇拜我在泰国的职业和收入,经常给我打电话约吃饭。看在我她有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我只好给她讲解什么叫正牌和邪牌。有一次被孙喜财知道。居然误会了,说我勾引他女朋友。后来误会解除,但我再也不敢单独接受王娇的约请。

    这次看到王娇又来电话,我估计肯定跟佛牌有关系。果然,王娇说:“哥啊,我和喜财在逛中街,你有空没。出来一块吃个饭。”

    我说不了。家里电视的遥控器有毛病,一会儿我还得去商场换个新的。结果她非要跟我碰个面,无奈之下,只好约定两小时后在中街见面。

    在中街,王娇刚看到我,就从老远跑来,高兴地抓住我胳膊:“哥,你回沈阳这么长时间,咋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王娇这丫头年纪轻轻,但身材发育得很好,肤白胸大,可能是因为年轻,她经常喜欢穿得很性感,今天又穿了一件黑色吊带的低胸背心,弹性特别好,胸前的肉都快包不住了。我喜欢看美女,但她是我表妹,又不敢多看,所以每次和她见面都很别扭。刚才她跑过来的时候,那胸几乎都要蹦出来,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看。

    孙喜财很瘦,脖子上挂着那条成功佛,一脸不太乎的神色,还是那副德性。一看到我,他就说:“田哥,我最近没赚钱不说,上个礼拜还让老板给开除了,你这佛牌确定不是假的吗?”

    我问:“怎么开除了?”

    王娇瞪了孙喜财一眼:“还不是他跑业务吃人家回扣,让顾客给举报了呗!”

    孙喜财哼了声:“我跑业务也一年多了,咋偏偏这个时候被人举报?有佛牌还不如没有呢!”

    我说:“都告诉你了,正牌不是万能的,没阴牌那么邪性,首先你得修行自身。一边戴佛牌一边吃回扣,高僧也帮不了你。”

    王娇抓着我的胳膊:“哥你别管他,他这人就这样,不琢磨点儿歪门斜道就活不了,走,咱们吃饭去,哥,你想吃啥?妹妹请你。”

    我笑了:“还是我请吧,哪能让妹妹请客。”因为王娇胸部太丰满,我的胳膊贴着她体侧,也能明显感觉到软软的东西,心里一阵悸动。孙喜财看在眼里,一把将王娇拉过来,说:“大热天的,你老缠着人家田哥,也不怕人家嫌热!”

    在饭店吃饭的时候,孙喜财不停地抱怨社会不好混,压力太大等等。王娇说:“哥,不怕你笑话,他没别的志向,就想自己做生意开个店,麻将社ぱ服装店都行,可资金不足。你在泰国生意做得这么好,就想办法帮帮妹妹吧,除了请阴牌,有没有别的啥商机?”

    我只能笑笑:“我不是天生的生意人,这样吧,你们俩可以帮我联系请牌业务,只限正牌,赚头的三成算你们的回扣。”

    孙喜财眼睛放光:“真的?这还不错,我马上给我同学打电话!”

    我连忙阻止:“别太主动,做生意要慢慢来,你总不能挨个去问,你要佛牌不?这不行。”

    王娇边给我倒酒边说:“他恨不得一晚上就能赚几百万。”叉找东才。

    孙喜财哼了声:“你不想赚钱啊,真是的。对了田哥,上次我和你说的麻将社的事,你再考虑考虑呗?我家那边麻将社可火了,一天赚几百不是问题!五万块钱就够开个大的,行不?”

    以前每次和他俩吃饭,孙喜财总会在我面前念叨开麻将馆的事,却又没资金,这次意思更明显,话里话外又要我投资他的“博彩业”。我很讨厌赌博,觉得年轻人开麻将馆是懒人做法,就一直没同意过。

    王娇说:“你总提这事儿,我哥不爱打麻将,你不是不知道。”

    孙喜财说:“又不是让田哥去打麻将,而是投资麻将社,多好的项目啊,田哥你说呢?”

    我笑着摇摇头,说以后再谈这个问题。孙喜财还在口喷唾沫地讲,要不是王娇拦着,还不知道他要说多久。这时王娇的筷子掉了,她低头去捡,这下可要了命,她的吊带背心本来就有些宽松,一弯腰,丰满的胸从领口拼命往外挤,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被孙喜财的眼睛捕捉到了。他立刻把脸拉得很长,问:“田哥,你看啥呢?”

    “我没看什么啊。”我回答。

    孙喜财:“没看什么,那你看什么呢?”

    王娇问:“怎么了?”

    孙喜财气愤地说:“田哥,你总说是误会,可你刚才看得眼睛都直了,那也是误会?她可是你表妹啊,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可能,何况我还在这,你到底啥意思?”

    我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顺便扫了一眼。”

    孙喜财:“啥叫顺便扫一眼?你这一眼差点都钻到她衣服里去了!”

    王娇:“喜财,你又抽什么风?”

    孙喜财:“他看你!”

    王娇疑惑地问:“我哥看我怎么啦?”

    孙喜财指着王娇的胸前:“他ぱ他刚才看你这——”他的话被王娇打断,她生气地说:“就知道你又借题发挥,平时总说喜欢看我穿得性感点儿,大街上那么多人,他们都能看,怎么别人就不能看?”

    孙喜财顿时语塞,半天才说:“别人能看,田哥不能看!他是你表哥啊!”

    王**了声:“表哥怎么,行了行了,快去结账吧。”我连忙抢着去把账结了,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泰国后,在表哥家的日子很悠闲,走在罗勇的街上,我遇到感兴趣的店就进去看看。这天我正逛着,忽然有了新想法,为什么不在沈阳开一间佛牌店呢?刚好我有一套临街的房子,这要是改成佛牌店,既方便我在辽宁的顾客线下购买,以后回沈阳定居也算有个生意,就算赚得不多,至少不用出租金,经营费用也低。而且还能让孙喜财和王娇帮我看店,她怎么也是我亲戚,总比外人靠得住。

    我头一次主动给王娇打电话,告诉他们平时负责看店,销售利润平分。她和孙喜财都很高兴,又不用出本钱,又有钱赚,还不用在沈阳租房,能不高兴吗?于是我开始着手收集泰国正庙开光的正牌ぱ古曼童和一些有特色的泰国饰品,越多越好。

    这是个一举三得的好主意,可万没想到的是,我在牌商生涯所埋下的第一个祸根,就从这里开始。

    这天我去了趟芭堤雅,找方刚聊起想在沈阳开佛牌店的事,他也比较支持,但问:“你是打算回国去了?”我说:“回国也是几年以后的事,现在生意还可以,再说我在泰国还没玩够呢!”

    方刚拍拍我的肩膀:“人生得意须尽欢,可你小子就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摇摇头:“相亲没意思,还是一个人舒服。”

    方刚问:“最近没和老谢做生意吧?”

第219章:打五折

    fabbbbb第二天,我当先头部队直奔广州。订不到白梅夫妻隔壁的房间,最近的也是走廊尽头拐角处,我订了三间挨着的客房。

    在酒店大堂沙发上坐着喝茶的时候。我看到白梅和他老公从电梯走出来,那是个又瘦又高的男人。看起来精神不错。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白梅看了我两眼,趁她老公没注意,白梅悄悄在身后对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

    转眼三天过去,我每天都给方刚打电话,但阿赞tam这两天都在制作阴牌,急得我火上房,眼看着还有两天白梅夫妻就要离开广州回家,在第四天,方刚发短信给我,他们三人已经来到曼谷,准备登机了,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黄昏的时候,阿赞tam带着一个助手,和方刚一行三人从机场来到酒店。我把他们领到房间里。阿赞tam是我刚开始干这行的时候就合作过的,那时他为北漂的沈阳五线女演员z小姐制作转运阴符,然后她果然越来越红,但后来精神错乱,突然在某一天消失了。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但今天我是第一次见到阿赞tam的真人,在方刚介绍下,阿赞tam很客气地和我握手。他中等个头,头发很长,穿一身黑衣黑裤,脚穿木板拖鞋,颈挂一串黑珠子。手里也拿着一串。胳膊な脖子和脸上都有密密麻麻的纹身图案。在前台登记的时候,几名前台小姐和大堂经理眼中都露出害怕的神色,看来以前从没见过东南亚阿赞。

    我给方刚出示了白梅刚发给我的短信:“明天晚上我和老公乘船游珠江,具体时间和登船地点再发你。能不能先给我解降?明天白天我想办法创造机会,要多长时间?”

    方刚把短信内容翻译给阿赞tam,他说:“如果是不太厉害的鬼降,有半个小时够了,但最好在今晚午夜。”

    我回短信给白梅,她说:“我想办法晚上出来,等我消息。”

    晚上吃过饭,方刚非拉着我要找个夜总会去泡妞,我说我可不去,这么紧张的时刻,你居然还有心思泡女人,佩服。方刚不以为然:“有什么可紧张的?这就像工作,你每天都要上班な下班打卡一样,你到底去不去?听说现在有很多北方的女孩子来到广东做这个,个个漂亮得很。”

    最后我还是去了。

    在ktv里方刚左搂右抱,唱够了喝够了,又搂着一个从哈尔滨来的高个美女走出ktv要去潇洒,另一个女孩说什么也要我带她走,我没同意,心里想着白梅那件事,实在是没心情。我告诉方刚,不管他怎么玩,手机一定要放在身边,有消息他必须得立刻赶回来,不然我自己可搞不定这种场面,方刚答应了。

    我先回到酒店,大概十一点半不到,白梅发短信给我:“我给他的水里扔了几片安眠药,他现在熟睡中,我五分钟后就出来。”我心想你也够厉害的,居然事先准备了安眠药!连忙给方刚打电话,听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方刚不耐烦地说:“知道了,二十分钟后回去!”我说你尽快吧,人家顾客都要出来了。方刚挂断电话。

    打开房门,我远远看到白梅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连忙招手让她先到我的房间里,说等会就可以先给你施法解降。白梅妩媚地看着我,我忍不住搂住她,先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二十分钟后方刚果然回来了,在走廊里碰到他,他脸上带着不高兴的神情,就像我调戏过他老婆似的。我笑着说:“我事先和你打过招呼的,你可别怪我坏了你的好事。”

    方刚把眼一瞪:“我什么时候说过,事主找到机会出来了吗?”

    我说:“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出来了。她给老公下了几片安眠药,现在她老公已经熟睡,她就在我房间里。”

    方刚指着我的鼻子:“你小子,破坏了我的好事,自己却在这里干好事!”

    这时阿赞tam的徒弟从隔壁房间走出来,我连忙过去,告诉他女事主已经来了,徒弟敲开阿赞的门,进去片刻出来说可以让女事主进屋,除徒弟之外都回避。我把白梅领出来,先和方刚等人介绍认识,再让她去阿赞tam的房间里,我和方刚在自己房间等着。

    方刚坐在床上,把腿跷起来,抽着烟说:“还是你们北方女孩好,个子高身材棒,人也热情。”叉找东划。

    我说:“大哥,劝你也正经一点,找个女人成家吧,你现在早就把身份洗白,又是泰籍,就算回到广东也可以定居。”

    方刚看了我一眼:“你懂个屁,有些事,是永远洗不掉的…;…;”我刚要问,忽然从隔壁传来女人的叫声,是白梅的声音。我和方刚连忙冲出来,那声音就像撞了鬼似的,特别凄惨。我跑到阿赞tam的房门口,刚要敲门,被方刚拽住:“你要干什么?”

    我很着急:“白梅是不是出事了?”

    方刚说:“阿赞tam正在施法解降,现在肯定是小鬼舍不得走,极力缠着女事主,你千万别去捣乱,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女事主还会有危险!”我只好站在门口等着。走廊两侧有几个客人开门,探头朝外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名保洁员推着车路过,也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我们。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梅的房间,怕她老公听到叫声出来。

    阿赞tam房间里的叫声越来越大,能清楚地听到白梅在屋里大喊:“我不要走,你们别想赶我走,我不去那里…;…;”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钟,她喊得越来越响,可能是安眠药效力发作,整个走廊几乎所有客房的客人都跑出来看,纷纷发牢骚称被吵醒。保安也过来了,但白梅老公的房间却没人出来。保安过来砸门,我连忙和他解释,说里面是我朋友,最近失恋受了刺激,有时候会大喊大叫,但一会儿就没事。保安不信:“是不是毒瘾发作?再不把门打开,我就要破门报警了!”

    这可怎么办?我和方刚轮流劝,保安队长都来了,几名保安把我和方刚拦到一边,一名保安用对讲机联系前台,要她们报警,我急得火上房,把心一横,干脆拼了!正在我准备冲上去抢对讲机时,阿赞tam的房门砰地打开,不是那种普通的开门,而是像被一股强大气浪冲开似的,非常迅速,同时大家都感到有一阵风从里面飘出来,在众人面前掠过,很冷的风,像冰柜里的空气。

    几名保安互相看看,就要走进去,阿赞tam却慢慢走出来,一手举着那串黑色珠子,另一只手托着一个灰扑扑的小碟,嘴里念念有词。几个保安看着阿赞tam这身行头,都不约而同地后退几步,阿赞tam来到走廊,把小碟高举起来。

    很奇怪,小碟在阿赞tam手中开始抖动,大概半分钟左右,小碟不动了,阿赞tam也不再念经咒,他徒弟连忙进屋,火速取出一个垫着绒布的小盒,阿赞tam把小碟放进盒里,扣上盒盖,盖上很清楚地画着一些红色的符号。

    阿赞tam对方刚点了点头,大家进了屋,看到白梅用一个很诡异的姿势躺在床边,把她扶起来,这时几名保安也进来了,警惕地看着白梅。保安队长问:“我还是得报警,万一她是毒瘾犯了呢?”

    我急了:“你看看她胳膊和腿,身上有没有一个针眼?”

第220章:反悔

    ˉ¨?????挂断电话,我心情特别不好,白梅挺好的一个女人,既年轻又漂亮。最后却香消玉殒在自己丈夫手中,可谓人间惨剧。她老公出轨在先,又下毒手,现在命不久长,也真称得上是自作自受了。只是这一场夫妻争斗,最后谁也不是赢家,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搭了进去。

    第二天,表哥问我:“田七,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我不想把白梅的事告诉她,就推说感冒了,不太舒服。

    在那之后的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那天晚上白梅没有冲动,把下降的秘密闷在肚子里,再过两个月,她老公命归西天。她的生活从此就是全新的,不管我是否和她结婚,至少是一个很好的红颜知己兼情人,多么美满的结局。可惜,这个世界上的事不如意者十有**。也许是我想得太美好,虽然白梅起初只是受害者,但后来她也从受害变成了害人,可能这就是上天的安排吧。

    在泰国的时候,我总是特别想家,也经常在网上看关于沈阳的新闻。世界之大,不奇不有。在沈阳本地报刊エ华商晨报ォ的电子版中。每天都有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什么“二十岁小伙入室专偷老妇内裤”ィ“沈阳市殡仪馆灵骨塔大批骨灰盒被盗”ィ“xxx牌面包吃出铁钉”等新闻。

    在关注新闻的同时,我也特别惦记佛牌店,因为离得远,不知道孙喜财那家伙又搞出什么花样来,就在qq上问孙喜财最近生意如何。本来我是有王娇qq的,也经常聊天,可自从她和孙喜财谈恋爱之后,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在qq上躲着我,很显然,孙喜财是怕我打他女朋友的主意,虽然她是我表妹。

    孙喜财回复我说生意还不错,他会每隔一个月把销售账发给我,缺什么货也会提前和我说。我不放心,就让他拍照给我看,几张照片是各个货架的多角度图,看起来井井有条。我眼尖地发现,其中一张照片上的角落中,隐约露出一个方形物体,佛牌店里的一切都是我亲自经手的,而那个方形物体我看着眼生,就追问他这是什么。

    孙喜财回复的文字中明显带着慌乱,隔了近十分钟,他才拿出一个木制相框拍照给我看,说是想弄几个镜框,把最贵的佛牌嵌进去摆在显眼位置,看起来有档次。

    这话没什么错,但我很清楚,那个木制相框根本就不是先前照片角落的那个方形物体,据我估计,应该是孙喜财慌乱中不知道从哪弄了个相框,临时用来唬弄我的。按孙喜财的贪财和耍小聪明,肯定问不出所以然来,至于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只能回沈阳亲自调查。于是我告诉表哥回沈阳看父母,就悄悄买了机票飞回去,并没告诉孙喜财。

    晚上十点多钟我才到家,先胡乱吃了点东西,在家里稍作休息,就出门直奔佛牌店,想来个突然袭击。出租车到了地方,已经是午夜十二点过后,街两旁店铺没有一家亮灯的,只有远处路口的几家烧烤大排档还在营业。我站在店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但屋里隐约传出猫叫声。

    我心想,两人睡在里面的卧室,就算睡得再死也不应该完全听不到吧?好在我有钥匙,打开店门开了灯,才发现卧室门打开着,床上空无一人,只随意扔着两件样式性感的女式黑色蕾丝胸罩和内裤。一只黑白花的猫站在门槛处,警觉地盯着我,尾巴很粗,毛都竖起来了。

    王娇和孙喜财没在家,他们俩能去哪儿呢?也许是去附近的大排档吃夜宵了,我这样想着,再看着店里的十几个货架,佛牌和古曼童倒是都摆得整齐有序,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我在店里来回踱步,看到里屋王娇和孙喜财睡的那张床,我不由得又想起了白梅,心里一阵可惜。

    我忽然看到在墙角堆了两个大纸箱,上面堆了很多杂物,虽然东西很多,但我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这些杂物似乎都是故意被放在纸箱上的,看起来很怪异。我来到纸箱跟着,看到一角有个破损的洞,用力扒开这个洞,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朝里照,看到里面有涂着深红油漆的木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干脆动手把纸箱上堆的那些杂物一件件全都拿下来,打开纸箱,顿时吓傻了,里面装的竟是十来个骨灰盒。

    看到这些骨灰盒,我心里的怀疑终于得到了印证,跑出里屋,拉开货架下面的黄布帘,果不其然,货架底部原本是堵死的,可现在都改造成了小柜子,打开柜门,里面整整齐齐地摆了一溜骨灰盒,有大有小,有新居然还有旧。

    我又气又怒,这时店门打开,孙喜财和王娇冲进来,那只猫吓得“嗷”的一声窜进卧室。孙喜财大喊:“抓小偷,你他妈的给我把手举——”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又咽回去了,因为他看到了我。

    “田ィ田哥,你怎么在ィ怎么来了?”孙喜财一愣,看到我正在欣赏那几个骨灰盒,脸顿时白了,说话也开始结巴。

    我笑着说:“你什么时候把佛牌店的经营范围给扩大了?还卖骨灰盒呢,有没有代办火葬ィ墓地选址的业务啊?”

    孙喜财连忙说:“你看,我就说嘛,只要有钱赚,肯定没问题!现在田哥都同意了,以后我真就得多联系联系!”

    王娇狠狠瞪了他一眼:“人家田哥说反话呢,你怎么听不出来?”孙喜财一愣,连忙看着我,我铁着脸,孙喜财这才明白过来,咽了几口唾沫,灰溜溜地坐下。叉找协血。

    “这些骨灰盒,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我问。

    孙喜财说:“其实是一个在铁西那边开寿衣店的朋友不干了,就把几个骨灰盒放在我这儿代卖…;…;”

    我生气地说:“你还骗我!就算你说的是真话,就不怕工商局来查?佛牌店的经营范围只能是饰品,而骨灰盒是殡葬用品,那能一样吗?出事了你负责?”

    孙喜财很不服气:“我为了谁呀,不就是想让咱这个店生意好点儿吗?我图什么呀?”

    我把眼睛一瞪:“你图什么自己不清楚?卖骨灰盒赚的钱你能给我一分?被工商罚款你能出一毛?赶紧给我把这些骨灰盒弄走,可别给我惹事,要是遇上同行举报,我看你怎么办!”

    王娇也说:“可不是吗,我也说过喜财,可他就是不听,还好没卖出去几个。”

    我问:“那到底是卖了几个?”

    孙喜财很不情愿地回答:“六七个呗。”

    我无语:“真有人到佛牌饰品店来买骨灰盒?”

    孙喜财立刻来了精神:“那当然!田哥你不知道,我俩不是在门口放泰国寺庙的经文吗?很多人都以为咱们店是卖祭祀用品的,进来就问有没有纸人纸马ィ香炉花圈啥的,我就顺便问他们要不要骨灰盒,厂家直销,价格比一条龙店里的便宜多了!”

    我心想,一提到占便宜你就来劲,就说:“不管效果好不好,从明天开始不准再卖了,把这些东西给我送走,看见就晦气!你们俩也真行,床头挨着装骨灰盒的箱子,居然也能睡着!”

    王娇气愤地指着孙喜财:“哥,你就别提了,我本来就胆小,自从他弄回来那些东西之后,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天天做噩梦。你说弄一堆骨灰盒就已经够瘆的慌,还有用过的,你说那玩意能有人…;…;”她说到最后就停了,我追问什么叫用过的,孙喜财连忙接过来说:“不是用过的,娇娇的意思是说,有一些骨灰盒长时间卖不出去,都给晒旧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狠狠地瞪王娇,王娇自知说错了话,也不再说什么。

第221章:来自印尼的生意

    ???????我这人不会撒谎,尤其方刚这么精明的人,以后可能还要求他帮忙,就把实话说了。方刚音调提高好几倍:“什么?我才赚一万泰铢。你居然赚了三万五!小子,你发大财啦!”我不好意地说等再回泰国一定请你吃大餐。

    方刚说:“不光吃大餐。还要给我多找几个美女!”我同意了,心想就你这体格还用几个,最多两个你就完了,顺便问上次那条掩面佛牌他到底赚了多少。

    方刚说:“那条不多,是我花了一千五请来的。”

    我说:“还行,赚五百块人民币。”

    方刚纠正道:“我是花了一千五泰铢。”我大惊,一千五泰铢才折合人民币三百块钱,他以两千元人民币的价格卖给我,我才赚一千元,这家伙居然净赚一千七,怪不得当时他对我说谢谢!

    方刚哈哈大笑:“不管怎么说,你已经答应了请我吃大餐找美女,做人要诚实。”我气得根本说不出话。

    给方刚汇款后的七八天,货就从泰国寄到了,当着明哥的面。我拆开包裹,两人都傻眼了,纸盒里居然是一口半尺来长的小棺材。

    明哥大怒:“你耍我呢?”我连忙说先别急,中国人不是喜欢把一盒烟大小的棺材放在桌上当装饰品吗,寓意是升官发财。明哥一想也对。这口小棺材涂着黑漆,上面还用红色颜料写了一些弯弯曲曲的符号。伸手抽开棺材盖,里面有个黑黝黝的る干尸似的东西,眼睛是两个红点,还有头发。明哥看得心里发虚,问我:“田る田七,这到底是啥啊。我咋瞅着这么瘆人呢?”

    其实我比他还害怕。但也要硬充行家,笑着说:“你不懂,眼放红光,才能逢赌必赢,这东西你就放心用吧。”

    明哥疑惑地问:“怎么用,打麻将的时候把这小棺材顶脑袋上?”叉农来才。

    我说当然不是,我打电话问问吧。明哥问:“你不是专家吗,还用现问?”

    我严肃地说:“泰国佛牌学问很深的,谁敢称专家!”

    找个话吧打电话问方刚,他说:“那是阿赞能师父最拿手的招财棺,外面写有巴利文的经咒,里面是红眼拍婴,专招邪财。纸盒里还有一张纸,是引灵咒,上面有用汉语拼音标注的发音,你让顾客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把棺材放在屋里,没有外人在场,再把经咒慢慢念三遍就行。要是念对了的话,应该会有感应。另外一定要告诉事主,从今往后,他凡是得到的横财,必须在当天全部花光,买什么都行,但必须花光,过了午夜就失效,而且只能花不能送,故意丢掉也不行。要是不照办的话,出了事概不负责。”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连忙转达给明哥,明哥从没接触过这种东西,表情半信半疑。尤其是听到要把今后发的横财一半买黄金,他表示不满:“这哪行?输了没钱,赢了还得当天花光!那我不是赔定了吗?你忽悠我呢?”

    我问:“你之前赌钱,是输多还是赢多?”

    明哥说当然是输多,不然还用得着花钱弄这玩意吗!我笑了:“这就是了,以后你要是赢多输少,那不就是赚到了吗?”明哥问:“怎么知道以后有没有效果?”我说那就只能用事实证明了。明哥点了点头,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对呀,就算有效果,可我赢的钱都得当天全花光,那我身上总是一分钱也没有,平时开销怎么办?”

    我苦笑:“难道你除了赌之外就没别的收入吗?别忘了你是生意人,你还有店铺!”明哥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说他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打麻将,和玩比起来,生意只能算副业,除了散局和他儿子,没有任何力量能让他从麻将桌上离开。

    这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了,钱货两清,回到家后我乐得不行,从来没赚过这么多钱,当晚就请爸妈和姐姐姐夫几口人去饭店大吃了一顿。他们问我做什么生意这么赚钱?我得意地说:“表哥在泰国认识一个专门卖泰国佛牌的,我最近已经卖出去两条,加一起净赚八千块!”他们都很羡慕我,尤其姐夫,脸上更是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凌晨一点多钟,我睡得正香,电话忽然响个没完。迷迷糊糊看屏幕,是明哥打来的。他说:“你还没睡吧?”

    我心想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天天打麻将到天亮?但出于礼貌,我还是说:“嗯,没睡呢。”

    明哥说:“田七,我刚才念了那个经咒,怕不灵,就一口气念了五遍。忽然感到浑身发冷,一个劲打冷战,这是咋回事?”我安慰他说没事,那说明有效果了。明哥说:“我心里没底啊,你说这东西会不会有啥副作用?这里面真有鬼魂吗?”

    我笑了:“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放心吧,只要你按规矩办事,就算有鬼也只能帮你,不能坑你。”

    这几天,我一直想着明哥这桩生意,心里没底。毕竟对泰国佛牌尤其是阴牌太不了解,万一真没效果,他回头找我算账怎么办?大概过了五六天,明哥打来电话,我心里发虚,生怕接了电话他就要我退钱。

    按了接听键,那边传来明哥兴奋的声音:“太灵了,这东西太灵了!”

    我连忙问怎么回事,他说这几天晚上和朋友打麻将,一连五天手气极旺,专和大牌,把那几个人给赢惨了。平均每天至少赢几千块钱,他想着我说的规矩,散局后都是和朋友去ktv消费。后来一想这样不划算,于是他假称最近患了神经衰弱,必须早睡,把牌局改成了只在白天玩。

    就这样,明哥白天打麻将赢钱,散局后就去商场或超市购物,什么金银首饰る手机电脑る服装鞋帽る食品百货,尽量多买能用得上的东西,把当天赢的钱都给花光,一分钱也不剩。开饭店不怕大肚汉,好在商场超市东西多,别说几千几万,就算你揣着金砖来也能花完,明哥也平生头一次体会到了每天都要把钱花光的紧迫感。

    我还担心不是阴牌的效果,就问:“以前有过这样的手气吗?”

    明哥一口咬定:“当然没有!你不知道,这五天我每天都能赢好几千,而且把把都有大牌,那帮人怀疑我出老千,在麻将机里作手脚,第四天改在别人家玩,用他们家的自动麻将机,结果输得更惨,都被我给赢去了,两天我就赢了一万多,哈哈哈!”

    看着明哥这副高兴的模样,我心里那块石头也落了地。几天后,表哥打电话给我,问我什么回泰国去,他好给我订机票。表哥旅居泰国十几年,身边一个亲戚也没有,想让我多去陪陪他。我当然高兴,正好驾照也下来了,于是托表哥再次办理了工作签证,再次飞到泰国,回到罗勇表哥家中。表哥特地把二楼的一间卧室重新装修,做为我的卧室,看来是想让我在这里长期住下去。

    在表哥家待了两天,我就又乘大巴去芭堤雅找方刚。泰国禁赌不禁嫖,色情业在这个国家是合法的,芭堤雅更是泰国最著名的性都,比东莞厉害多了。大街上随处可见夜店る按摩店和酒吧,从晚上七点多开始,到处都能看到泰妹拉客。很多来芭堤雅的外国男人都会干脆租一个泰妹,每天全程陪伴,几天到几个月都行。

第222章:给儿子落降

    ???????白梅特别高兴,咬着牙说:“别怪我太狠,要不是他出轨又给我下降头,我怎么会这样对他?大不了好合好散。至于下死手?”

    我劝了几句,饭后我们找了家宾馆开房。疯狂过后,来到银行,白梅给我的卡里转了二十万人民币,是余款加路费。按理说十五万的余款加路费,有十八万就够了,但白梅多给了两万,算付给我的辛苦费。

    我给方刚汇过去十一万元人民币,除去给阿赞tam的六万元余款,剩下的五万是分给他的。这笔生意净赚十一万,我六他五,很久没有这么大的利润了。我给方刚打电话,说回泰国后要他请客吃大餐泡妞,方刚在电话里说:“赚点钱就要请你吃饭?应该是你请客才对吧?不是每个人都能请得动阿赞师父去国外解降头的!”我暗想,得,现在吃他一顿饭还真难。

    从装修佛牌店到现在。这次算我在沈阳待的时间不算短了,其实我早就想回泰国,但对孙喜财看管佛牌店实在不放心,这家伙报花账肯定不是第一次,但没抓着现形。也不好责问。王娇虽然不像孙喜财那么贪心,但他们毕竟是情侣,怎么也不可能和我一条心,这是个大问题。叉农叼圾。

    这天下午,我来到佛牌店,孙喜财坐在椅子上,正眉飞色舞地对王娇说着什么。王娇站着边吃雪糕边听。这丫头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薄纱外衣。里面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心想孙喜财也真是奇葩,又想让女朋友穿性感点儿,又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看,这心情得多矛盾。

    看到我进来,孙喜财表情很意外,立刻停住不说了,王娇高兴地迎上来:“哥,你什么时候从广州回来的?玩的怎么样啊?”

    我尽量把眼光从她那对蹦蹦跳跳的胸上移开,说:“好几天了,我不是去玩,是谈生意。这几天店里销售还好吧?”

    孙喜财又开始嘬牙花:“这一天天的,也——”我立刻打断:“也不赚钱,是吧?给我看看销售账。”拿着账本,看到最近一周内卖了十几条佛牌,净利不到三千。我说这效益不错啊,一个月下来你们俩也能分到近四千块钱呢。孙喜财撇着嘴:“我们俩一个月才四千,不算多吧。”

    我说:“那你就自己上班,让娇娇看店不就行了吗?”

    孙喜财:“不行,我不放心!再说要开店的是我,又不是她。”

    王**了声:“啥都不放心,好像你什么都行似的。怎么,吃不着回扣就不满意啊?”她一这么说,我心中一动,对孙喜财说:“要不咱们这样吧,每个商品我都给你个最低卖价,在这基础上,你能多卖多少钱都是你的,我不干涉,怎么样?”

    孙喜财双眼直放光:“真的?”

    我笑了:“我没那心情和你开玩笑,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孙喜财连连点头:“愿意,愿意,既然田哥都这么说,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呗,谁叫你是出资开店的大老板呢,咱最多只是二老板,对吧娇娇!”我简直无语,这家伙占了便宜还得卖个乖,说得自己好像被逼无奈似的。王娇对我说:“哥,这么干你不划算啊,我们又没出本钱,还不用房租,哪能让你吃亏?”

    孙喜财斥道:“人家田哥是东家,他怎么说,咱就得怎么做,谁让咱住着人田哥的屋ゎ看人家的店呢?你老跟着掺合什么?一边待着去!”

    王娇愣了一下,大怒:“你敢对我喊?”冲上去就打,孙喜财连滚带爬地跑进卫生间,我笑笑,打开进货账,用笔在上面标出每条佛牌和古曼的最低卖价。

    临回泰国之前,我告诫王娇和孙喜财,卖佛牌没问题,但不能什么活都接,除了我之外,你们不能随便接请阴牌ゎ古曼之类的生意,孙喜财连连点头。一周后,我乘飞机回到泰国。

    几天后,白梅发短信给我,说她老公住院了,早晨起来突然吐血,还是黑色的。他吓坏了,他爸妈在医院护理,刚才又吐了两次。我告诉她,千万别让公婆起疑心,白梅回复说放心吧,她不是傻瓜,谁也看不出来。最后还提出一个让我很意外的问题:如果她老公死了,我想不想和她结婚?

    我真动心了,白梅虽然大我几岁,但她年轻漂亮,保养得好,身材也性感,是个少妇尤物,没有男人不喜欢这种女人。但转念又想,万一哪天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或者是她有了外遇,是不是也会想办法弄死我呢?

    大概过了两个月,有一天晚上,我正和表哥在院子里聊天,我忽然想起沈阳那个白梅来,不知道她老公现在怎么样了,就用国内的电话卡发短信给她。

    从晚上到次日上午,我连发了好几条她也没回,就壮着胆子打电话给她。通了没人接,我感到很奇怪,表哥也问:“田七,你给谁打电话呢?”我说是顾客,打电话给她做个回访,看效果如何。表哥点了点头:“你这生意做得很认真,卖了佛牌还要回访问效果,太有良心了。”

    我笑笑,心里却有些不安,隐隐觉得白梅那边似乎有什么事。

    到了晚上,我接到白梅手机号打来的电话,一接却是个男的,那男人上来就说:“请问白天是谁打电话?”

    我问:“我是白梅的朋友,你是谁?”

    “我是白梅的哥哥,你怎么称呼,是我妹妹哪方面的朋友,方便告诉我吗?”对方问。

    我脑筋急转,说:“哦,我是在网上开店卖佛像和项链的,她曾经从我的网店里买过两个观音像,说怀疑自己招过邪,想放在家里辟邪用,就这么认识的,我想问问她最近有没有什么需要。”

    白梅哥哥说:“以后不用再打电话了,我妹妹已经…;…;去世了。”

    我大惊:“你说白梅怎么ゎ死了?什么时候?”

    白梅哥哥说:“是的,上周的事。”

    我连忙问原因,白梅哥哥原先不肯说,还把电话挂断,我极度想知道原因,就又连续打电话过去,白梅的哥哥终于接了,很生气地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和白梅也算朋友,我当她是姐姐,希望您能告诉我真相。”

    白梅的哥哥也许是看我比较真诚,就说了:“是被我妹夫给掐死的,他得了一种怪病,成天吐血ゎ咳血不止,医院也治不好。后来怀疑是我妹妹给他下了什么药,经常发疯,动手打我妹妹。我找过他几次,在他不发病的时候还好,后来有一天,他发起狂来,竟把我妹妹给…;…;给掐死了。”

    我惊得张开嘴说不出话。白梅哥哥继续说:“我发现的时候,他自己也吐血过量,昏死在家里,现在还保外就医在医院里躺着,只剩下半口气了,大夫说他最多还能活两个月。我问他原因,他说那天晚上两人吵架,白梅说早就知道她当初的邪病是自己老公找法师在泰国给下的邪降,她已经出钱治好了,现在你的吐血病,也是我出钱给你下的降,你是自作自受。”

    我心中一跳,不知道白梅是否把我给供出去了,白梅哥哥说:“我妹夫一听就发了狂,他冲上去死死掐住我妹妹不放,就这么…;…;唉!”

    从他的语气中,我能猜出白梅并没有多说什么,当时那种情况,她老公可能根本没打算细问,就直接把她往死里整了。

第223章:汪夫人

    ¨ˉ?????孙喜财很不耐烦:“别总说我?我为了谁呀?不也是为多赚点儿钱吗?你除了埋怨还会啥?”我生气地说:“吵什么吵?她说你说得对?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事要是不能解决。就得去泰国处理?总共得花多少钱?你半年赚的钱都不够!”孙喜财不吱声了。

    我在店里找了几圈。看到有一条阿赞蓬加持过的宾灵?这块牌虽然是用人的头盖骨制成?但并没有入灵?所以当成正牌在卖?价格也不贵。我把这条佛牌取出来?准备就用它了。下午方刚发到我邮箱里几段经咒?特地注明某段经咒效力最强?优先考虑。我一看?居然就是我用来镇店那尊入灵古曼童的引灵心咒。这段心咒我和孙喜财都背得最熟?当初要不是它?也不能解决白梅的事。

    当晚?我和王娇イ孙喜财又到了上次烧骨灰盒的那个偏僻路口?我们频频看表?紧张地掐着时间。到了十二点钟?路口已经没人经过。我把那条宾灵佛牌放在骨灰盒中?开始念动经咒。念了三遍?骨灰盒开始微微震动?王娇吓得躲在孙喜财身后?浑身发抖。而我忽然又开始头疼?疼得两侧太阳**直跳。

    几分钟之后?头渐渐不疼了?我把佛牌拿出来?交给孙喜财让他走远?然后摘下五毒油项链?靠近骨灰盒检测。仔细观察项链里的油。颜色没有任何改变。我再让孙喜财回来?把佛牌交给我?让他抱着骨灰盒走远?我将项链贴近佛牌?五毒油的颜色几乎全黑。叉农低才。

    “成功啦!”我禁不住大叫?王娇连忙问:“哥。真成了吗?”

    我抱住王娇肩膀:“是啊?阴灵已经从骨灰盒引到佛牌中去啦!”王娇特别高兴?紧紧搂着我欢呼。孙喜财抱着骨灰盒屁颠屁颠地跑回来?看到我和王娇紧紧搂在一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表情很不爽。

    回到店里?我把那条宾灵佛牌放在一个锦盒里把铜锁扣好?那只猫站在屋中?仰着小脑袋?大眼睛瞪着我手里的锦盒?嘴半张着。王娇把猫抱起来:“大牛子?乖啊?咱们不闹。”

    我说:“这猫真有灵性?还知道哪里有阴灵?就是这名字起得太三俗。你俩记住?这条佛牌先存在店里?但别摆货架。实体店不能卖阴牌?以免惹麻烦。等我这边有人需要阴牌的时候?我会把它卖掉?或者过几天回泰国时顺便带回去。”

    可能是因为刚解决了这件大难事?孙喜财显得特别轻松。他拿着锦盒?笑着说:“怎么处理随你?反正没我们的事了。哎呀?我还真没见过阴牌是啥样呢?真想拿出来戴上试试。”

    我冷冷地看着他:“那就拿出来戴呗。”

    孙喜财很高兴:“真的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伸手就要去解铜扣?我气得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你还当真了?是不是祸没惹够?”孙喜财讪讪地缩回手?王娇白了他一眼:“吃一百个豆也不嫌腥?你惹出来的祸?要不是田哥费劲帮你解决?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孙喜财瞪着王娇?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王娇问:“哥?这个骨灰盒怎么处理啊?扔了吧。”我心想既然阴灵已经离开骨灰盒?那就没什么了?让孙喜财找块布把盒包好?连夜找条河扔下去。

    办完之后?我感到心力交瘁?告别两人就回家了。到家时已是半夜?父母早就睡着了?我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刚要开灯?隐约看到电脑桌前的椅子里坐着一个人。我很奇怪?难道是我爸想用电脑上网?可为什么不开灯?我轻轻问了句“爸啊”?那人回头看着我?屋里实在太黑?我伸手摸着开灯?屋中空无一人?椅子上也是空的。

    当晚?我又做了一个怪梦?梦到之前那个老头生气地指着我说:“你非逼我这样?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次日醒来?我一直在回忆最近这两次怪梦。之前孙喜财和我说过?在骨灰盒事件没解决的时候?他和王娇也做过类似的梦?只是听不到老头说话?而我却听得清清楚楚。这个老头和骨灰盒又有什么关系?

    下午出去办事?刚把衣服从衣帽架上拿下来?就听“嗤”的一声?袖子居然刮在一个铁制衣架的钩上?破了个大洞。把我给心疼的?这衣服是我前几天新买的?花了七百多块钱。

    去裁缝店补衣服就花了两百多?回来之后发现一直在钱包里的身份证丢了?只好去派出所补办。晚上和朋友吃完饭回到家?拉开抽屉?看到昨晚还放在抽屉里的两千块钱现金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有。从昨天到现在父母一直在家?也不可能遭贼?但这钱就奇怪地丢了。

    这几天我就像撞了邪似的?接二连三发生倒霉事?平时从不信邪的我?心想是不是得去请个观音像回来拜拜?

    三天后?王娇给我发短信?问我有空没?说想请我吃饭。我问有什么理由吗?王娇回复:“没啥理由?就是喜财最近运气特别好?总得外财?想庆祝庆祝。”我心想?真是否极泰来?解决了骨灰盒的事?难道他还开始走运了?

    晚上在佛牌店门口?王娇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往皮包里塞?我讥笑:“出来吃饭还带报纸?我咋不知道你这么爱看新闻呢?”

    王娇神秘兮兮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三人在佛牌店附近一家烧烤大排档坐下?这是附近著名的烧烤一条街?再加上天气闷热?吃烧烤的人特别多?烟雾缭绕?整条街都像失了火似的。孙喜财气度不凡地点了一条烤羊腿?还有不少海鲜?连啤酒都是十五块钱一瓶的青岛纯生?而不像以前专点扎啤。碰杯之后?我问:“你小子抢银行还是砸当铺了?怎么这么大手笔?”

    孙喜财还没说话?王娇抢着说:“哥?你不知道?他这几天简直神了?那天路过邻居的彩票站?他又去买彩票?平时他买彩票几乎从来没中过?那天不知咋了?非要买十注福彩3d单选?怎么劝也不听。结果第二天开奖?他居然中了十注单选?整整一万块钱啊!”

    我一听顿时愣了?还有这好运?孙喜财嘿嘿笑着?光喝酒不说话。王娇又说:“第二天他几个朋友来店里打麻将。平时他那麻将水平都是输多赢少?可那次打了一下午加半宿?那三个人输得都去atm取钱了?喜财总共赢了四千多呢。”

    “有这好事?”我拍了拍孙喜财的肩膀?“行啊?看来你是走好运了?不错不错。”孙喜财哼了声?凑过来?低声说:“这都不算事?上午我俩去银行存钱?柜台旁边有个报纸包?我随手就给装皮包里带回来了?打开一看?你猜是啥?”

    我连忙问:“是什么?”

    王娇说:“是五万块钱!”我有点惊呆了?心想就算走财运也没这么邪虎吧?去银行存款都能捡到钱?就说这钱可不好拿?银行都有监控探头?到时候肯定会找到你。王娇笑着从皮包里掏出那张报纸递给我。我打开一看?其中有则新闻说是某储户去银行取钱?结果边接电话边走出去?就把钱的事给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回银行调监控?凑巧的是那天监控系统硬盘损坏?无据可查。新闻最后还提醒市民?注意看管好个人财物。

    这可真是邪门?我看看孙喜财?又看看报纸?孙喜财和王娇脸上都露出掩饰不住的笑容。毫无疑问?这种行为是典型的侵占罪?但王娇毕竟是我表妹?中国人讲人情通常大过法?我也不例外?于是只好告诫他们低调?不要声张?闷头花钱就是了?别惹祸上身。王娇连连点头?孙喜财却不说话?就在那大口喝啤酒。

    忽然孙喜财剧烈咳嗽起来?发出的声音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娇连忙给他捶背。我问:“怎么了?喝呛口了吧?”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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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介绍:
“佛牌有风险,请牌须谨慎!”
我本来是东北的一个宅男,可泰国表哥的一个电话改变了我的命运,从此,我走上了开店卖佛牌古曼甚至小鬼的不归路。
泰国正牌、邪阴牌、龙婆古巴、阿赞师父,古曼童,落降解降,只要跟泰国有关的东西,我店里都有。现已洗手不干,为警示世人,我写下了这些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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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店主田七----辽宁沈阳人,曾经的佛牌店主,现居北京。早年间在泰国和东南亚生活数年,专门从事佛牌销售生意,获利颇多,几年内购置数套房产。但因贩卖鬼神而得罪阴灵,导致重疾缠身,几乎死掉。为解脱报应,不得不散尽全部家产,洗手不干后回国娶妻生子,方渐渐平安。现为北京某影视公司导演助理,为寻求解脱而吃素,至今已有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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