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尿味?
afeeeee从曼谷乘大巴到了罗勇市的表哥家,表哥特别高兴,其实也才分别不到一个月,可见表哥思亲之情有多盛。
吃饭的时候。我问表哥:“你那个朋友老李有没有带儿子去医院看看,总不能生病就是因为撞邪了吧?”
表哥说:“当然去过医院。可怎么看也查不出病因。”
我问:“到底是什么样的异常?”
表哥说:“听老李说,他儿子是突然从某一天开始行为异常,特别的怪异,可之前那孩子很正常,从没有自闭症和精神方面的问题。我和老李私交不错,你就跑一趟看看吧。明天晚上他来我家,然后你开我的车去他家。反正也不远,他们家也在罗勇,开车二十分钟就到。”我同意了。
次日晚上,饭早就做好,可老李迟迟没来。我问是不是他给忘了,正说着,老李到了,一进门就笑着和我握手:“您就是吴老板的表弟田七先生吧?幸会幸会。真不好意思,又是孩子的事。耽误了半个多小时,让您久等了,真不是故意的。”我连忙说没事。
表哥问:“你儿子的病又发作了?”
老李说:“是啊,唉!”这个李老从衣着打扮来看,就知道是个家庭条件很普通的人。在表哥家吃过晚饭。因为我的手机没有国际漫游,而表哥有两部手机,他就把其中一部交给我暂用,用来紧急联系。就这样,我开着表哥的车,载着老李来到罗勇市西北他的家。
这附近都是贫民住宅区,公寓又旧又破。楼下有水泥的蓄水池。一些年轻男女站在池边洗澡,男的只穿内裤,女的也只在身上围一条沙龙。
透过玻璃窗,看到这些洗澡的人,我感到很惊讶:“这些男人和女人居然在一块洗澡,我的天。”
老李苦笑:“有什么奇怪的,穷人没钱,家里没有淋浴,就只好这么洗了。”布岁吉巴。
“原来还有家里没淋浴的穷人…;…;”我不由得感叹。
在一间旧公寓前停下车,上到五楼到了老李家,屋里很简陋,散发出浓浓的中药味,饭桌上摆了两盘剩菜。从卧室里隐约传出低闷的声音,好像有人被捂着嘴说话似的。一个中年女人从里屋走出来,满头都是汗,脸上除了眼泪,还糊着一大块膏药,连眼睛都是青肿的,看来中药味就是这么散出来的。看到我们进来,她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下意识将脸侧过去,不让人看到伤疤。
“田先生,这是我老婆。吴老板的表弟田先生来了,快倒水!”老李对老婆说,他老婆连忙倒水擦桌子。
老李不好意思地说:“在国外出劳务,为了多攒点钱,就租了最便宜的公寓,您别见笑。”我连忙表示没什么,随后直接切入正题,问老李家的孩子是个什么情况,现在人在哪里?老李一指里屋:“在卧室里,已经绑起来了。”
我很惊讶:“为什么要绑起来?”
老李直摇头,也不回答。我走到卧室打开门,床上绑着一个大概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被布条捆得像粽子,嘴也给堵上了。看到有人进来,小男孩滚来滚去,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鼻涕直流,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显得很可怜。
看到此景,我冲上去就要解开,老李连忙上来阻拦,我很愤怒:“你这是违法懂吗?身为父母,在虐待儿童吗?变态!”
老李大声说:“你不了解清楚原因,千万不能放开他,否则大家都要倒霉!”
我说:“怎么可能?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还能打死人?”
李妻站在房门口,呜呜地捂着嘴哭起来。老李说:“我老婆脸上的伤,就是他用锤子砸出来的。”
我大惊,老李把门带上又锁好,三个人坐在桌旁,老李不住地叹气:“我儿子叫小勇,这孩子从小就很乖,可从一个多月前开始,他突然开始不正常。先是晚上说梦话,内容很奇怪,都是一些‘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你撞我,我也要撞你’之类的话,不明白什么意思。再过几天,小勇就开始梦游,有时候早上起来,看到他站在床前,睁着眼睛看着我们夫妻俩,你一叫他,他还说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妻边抹眼泪,边接过话头:“这还不算,以后就越来越严重。有时吃着饭,小勇会忽然学大人的声音说话,还是女人的,会冒出一句什么‘你看我漂亮吗,亲爱的’,‘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来。我们越来越觉得奇怪,就问你到底在说什么,可他又正常了,继续吃饭,还奇怪为什么我们要问他这些话,说自己什么也没说过啊。”
听了这些讲述,我忍不住问:“这孩子会不会是故意装出来的?男孩很淘气的嘛!”
老李摇了摇头:“就算是淘气,你觉得一个不满七周岁的小男孩会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话?”我问。
老李道:“他那天晚上说了‘我家里很穷,嫁妆也不多,你父母肯定会看不起我,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搬到碧武里好吗?’这样的话。碧武里是泰国南部的一个省,我儿子还小,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地方,我们也没去过,他又怎么能够说出这么复杂的地名呢?”
确实,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我想了想:“我没猜错的话,然后就是越来越严重,从自言自语到梦游,再发展到摔东西ね发怒甚至打人吧?”
李妻:“是啊,那天晚上我们睡得好好的,这孩子突然拿锤子就砸我的脸,还大叫‘你撞死我,我就砸死你’的话,反复说个不停。幸好他才七岁,力气不大,但也把我的颧骨给砸裂了。本来我们家就没钱,现在光我自己和给这孩子看病的医疗费就花了不少…;…;”李妻又低声哭起来,我也很同情,一个劲地劝她。
我想了想,问老李:“你儿子开始有异常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老李说:“这个问题也有人问过,真的没有,我们夫妻俩想了很久,小勇性格比较内向,从不惹事,在外面和小朋友玩,就算被欺负了也不敢出声。我们家也没发生过任何异常。”我说你最好还是仔细回忆一下,事出有因,无论谁撞邪都是有原因的,不可能无缘无故。也许在你们眼中只是普通的小事,但很可能就是祸根,肯定有什么事被你们忽略了。
老李和妻子互相看了看,仍然摇摇头。说实话,李家这么穷,就算有事也拿不出什么钱,这笔生意恐怕没什么赚头,我已经不想再管。但毕竟老李是表哥的朋友,于是我给方刚打去电话。
听筒那边传来音乐和女人的调笑声,显然是在ktv里,我把情况和他一说,方刚嘿嘿笑着,舌头发硬,还直打嗝:“不错嘛,看来我又要多一个下家!你小子还挺上路的,我告诉你,以后像这种事,要多了解相关信息,比如事主一家人在那段时间撞到过什么陌生人ね和谁有过口角ね得罪过什么人甚至动物ね害过什么生命ね搬过家ね打坏过什么东西ね买卖了什么ね丢了什么或者捡了什么ね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多问问,有什么可疑情况再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我把这些话转给老李夫妇,李妻忽然问:“捡东西也算吗?”
我说:“当然算,怎么,你们捡过什么东西?”
老李也问妻子:“有吗?”
第195章:前妻的手段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我对那三条佛牌也好奇?就问那都是什么东西。方刚笑着说:“想知道这都是什么?好说好说?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100块泰铢。”
看到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倒把我气乐了。心想他还真是明码实价。我数了三张100元的泰铢?说:“付钱可以?但你不能骗我?否则以后我再有生意也不会找你。”
方刚笑了?把钱拿过来揣进胸前的口袋:“我方刚在这行里混了十几年?是出名的认钱不认人?让想我骗你?我还嫌浪费时间呢!”
这话我相信。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方刚吸了一大口雪茄?说:“那个蜘蛛配尼泊尔星月菩提?能招夜间八方财?第二个是印度海蛇?加持过九头蛇王咒?能保护平安?第三个是燕通?能让我变成性超人!”
我无语?看来他是在用佛牌给自己进行全方位保护?安全赚钱之余泡女人?简直是无敌了。
我问方刚:“李先生儿子的那件事要怎么处理?你发给我的引灵方式太复杂了?去哪找什么灵媒?”
方刚哼了声:“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只管介绍对象?至于婚后生不生得出孩子?跟我有狗屁关系。”
我苦笑:“这生意我一分钱没赚到?就算看在这份上?你也得出出力啊?”
方刚说:“你以为我大老远跑到罗勇是旅游来了?”
我问什么时候开始办事。他说:“晚上再去?要午夜十二点钟以后才有效果。”
我问:“方大哥?那块佛牌到底是什么来路?碰了就会倒霉?”
方刚拿出手机。调出我之前发给他的图片?指给我看:“这块牌的正面?是那位出嫁当天被车撞死新娘的黑白婚纱照片?牌身是用坟场土烧成的?上面嵌了几样阴料。这个塑料珠是她婚纱头花上的装饰品?铁钉是她棺材上的棺钉?这个小铃铛?是她出殡那天魂幡上的铃铛。”
我听得浑身发冷?又忍不住问:“那グ那这小块白纱布是?”
方刚凑近我的脸?面无表情地说:“这是她下葬时。裹尸布中的一小块…;…;”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拿起桌上的杯子喝果汁?手都在颤抖?方刚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我问:“到底去哪找什么灵媒?”
方刚说:“你有没有兴趣?那个过程可是很刺激的?跟通灵差不多!”
我立刻表示反对?说从没见过鬼?也不想见?万一生病了怎么办?就像小勇似的。方刚说:“当灵媒没有危害?只是接下来的两三天会昏昏沉沉?几天后就好了。你要是不当?那就去找个人来当?但不管找谁?也得出钱请?你自己考虑吧。”
没办法?我只好应承下来?但要方刚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从晚饭后开始?由方刚指导我背诵那段经咒。我毕竟还年轻?而且天生记忆力好?第二天下午就已经背得很熟。方刚满意地对我说:“可以安排施法了?昨天告诉你的施法过程?都记住了吧?”我说没问题?掏出手机给还在工地施工的老李打电话?告诉他今晚午夜十二点开始?让他们做好准备。
晚上九点多钟?老李给我打来电话?语气中透着惊惶:“田先生?我总觉得小勇今晚有点儿不对劲。”
我问:“怎么回事?”
老李说:“吃晚饭的时候?这孩子就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他妈?那眼神特别冷?还不时做出冷笑的表情?就像一个陌生人或者仇人似的。我问小勇你怎么了?他也不回答?就冷笑着吃饭。刚才我又看到他在阳台玩绳子?往自己手腕上缠?一道又一道地缠?缠完了再解开?已经玩了一个多小时?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真怕他会上吊自杀!”
我询问方刚?他说:“告诉事主?把孩子关在卧室里?别让他出来?屋里的东西全部清理干净?尤其不要有凶器或者绳子一类的东西?等我们到了再说。”
大概晚上十一点钟?我和方刚来到老李家?泰国地处热带?从三月到十一月基本都是夏天?现在是九月?晚上更是闷热?在方刚那辆连空调都没有的破车里?我们俩都热得不行。到了老李的公寓?上楼敲门没人开?我俩轮流用力敲?半天没开门?倒是把邻居震醒三家?老李家却丝毫没反应。我问:“会不会是他们已经睡着了?”
方刚摇摇头:“之间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而且睡得再死?也不可能还不醒。这种老式公寓隔音效果非常差?连邻居都能听到?他们会听不到?”
我想了想:“难道是煤气中毒?”
我和方刚互相看了看?都说不准?我又敲了几下门?掏出手机准备报警。这时?门内响起开锁的声音?我连忙说:“你们听?里面有声音?有人开门!”
门慢慢打开?小勇站在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我说:“小勇?你爸妈呢?”
“他们在屋里睡觉…;…;”小勇回答。
方刚很不高兴:“真有人睡得比猪还死!”进了屋?小勇默默地打开冰箱?给我们倒了两杯果汁放在桌上?就站在旁边也不说话。我俩正好又热又渴?拿起来就喝?方刚坐在沙发上喝果汁?看到柜子上放了一个小红布包?就打开?里面果然是那条阴牌。
我凑过去看?方刚说:“快去把那对夫妻叫醒?时间不多了?事后再看。”我去敲卧室的门?没人开。推开进去?发现老李夫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似乎还在熟睡中。
我叫了几声?两人没醒?心想怎么会睡这么死?屋里也没有煤气味儿啊。走到床边?我用手推了推两人?仍然没醒。扒开老李的眼皮?觉得很沉?瞳孔也有些放大?很像药物中毒的症状。我把老李扶起来?掀开薄被?才发现这两人的双手双脚居然都被绳子牢牢捆着!
我大惊?连忙去解绳子?这时觉得头开始发晕?竟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我心知不对劲?支撑着跑出屋?方刚手里还拎着那条阴牌?可头却垂到一边?眼睛半睁着。我勉强走到桌旁?坐在椅子里?方刚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昏迷。
这时?小勇慢慢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伸手从方刚手里拿过那条阴牌?平静地说:“你能帮我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语调却完全是个成年女人。
“帮你什么…;…;”我很费力地吐出几个字。
小勇说:“我想回家去?找我丈夫?他一直在等我。”
我赶紧问清楚:“你到底是谁?”叼协冬弟。
小勇啜泣着:“结婚那天?我们的婚车被撞?我丈夫重伤?我却死了。为什么偏偏是我?又为什么偏偏在我出嫁的当天?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吓得魂都飞了?嘴也不太好使:“这グ也不是我グ我们的错啊。”
小勇很生气:“我本想回家?可一个人用法术把我拘回家?竟然让我为他服务?说可以给我自己积累福报…;…;我相信了?但那个人成功之后就抛弃了我?把我扔在路边。这个讨厌的小孩把我捡回家?还将我戴在颈中?我只好附进去。”
我回答:“我想我可以帮你?但你为グ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给我们下药了…;…;”
小勇笑了:“那对夫妻太不诚实?我求过他们好多次?就是不送我回家?今晚还说要找法师把我锁回佛牌里。我不想回到那个阿赞家中?我要回清莱?我的家在那里!”
第196章:生男症
???????高姐戴着佛牌,叹着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同上这个房。”我强忍住没敢笑出声来。
离开高姐的家,我忽然特别想见见她老公,想当面问问他。当年为什么会娶了高姐这样的女人,两人性格完全不同。居然也能成为夫妻。
又是三千块钱赚到手,这桩生意就算成了。我办完事回到泰国,又继续接了几个活。但为了保持故事的完整性,先把时间跳到一个多月后。那是中秋节,我和表哥回沈阳去吃月饼,在家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那个高姐来,就发短信问她效果如何。
没想到高姐立刻打电话过来,语调中透着高兴和得意:“这下我可知道了,这个阴牌真好,真有效果啊。我老公现在可他妈听话了,比咱家球球都听话,什么事都顺着我,也不敢反驳,可好啦!”
我一听这结果很好啊。高姐又说她们两口子想请我吃饭,我连忙拒绝,可高姐又说不去就是看不起她,没办法,只好答应。
这次碰面是在中街。沈阳市最繁华的商场步行街了。高姐手里拿着手机,脖子上戴着那条马食能的阴牌,满面红光。她老公跟在后面,面无表情,手里拎着十几个印着商标的纸袋。
“你们今天没少采购啊!”我笑着。
高姐把嘴一撇:“女人不对自己好点儿,指望别人啊,没用!”
我说:“这是你老公吧。也不介绍介绍。”
高姐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可介绍。他就是给我拎包的,刚才在商场里还说我衣服买多了,劝我少买两件,刚被我骂了一顿。”她老公看了看高姐,高姐把眼一瞪:“怎么的,你不服气啊?”
她老公把眼神移开,仍然没什么表情。我看了看他手里拎的那些纸袋,有三个是完全相同的某女鞋品牌,就问:“看来你是这个牌子的粉丝啊。”
高姐说:“可不是吗,一模一样的鞋我买了三双。”
我很惊讶:“同样的买三双?为什么?”
高姐把鞋往出掏,展示给我看:“我特别喜欢这双鞋,干脆多买几双,穿旧了就换,这样不就天天能穿新鞋了吗?”
我不由得笑了:“你这理论真有意思,没必要吧?”她老公说了一句:“我也觉得浪费,可她不听,我说啥都没用。”高姐往回收鞋的动作忽然停住,抬头直盯着他,他立刻不吱声了,高姐虎着脸:“你咋还废话?刚才在商场里没骂够你是吧?”
她老公神色尴尬,看了看我。高姐立刻说:“你看他干啥?当着别人的面我不敢打你是吧?是不是?”她老公仍然不说话,高姐抬手就打,她老公下意识躲避,没打着。高姐更生气:“你还敢躲?”飞起一脚踢在她老公大腿外侧,附近的行人吓得都躲开了,远远看着。
我连忙劝架:“算了算了,别这么大火气,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
高姐用眼睛瞪着我:“关你什么事?”我被她的眼神给击倒了,那完全是一头愤怒的母老虎要吃人的节奏。高姐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她老公后脑,高姐体壮力气也大,她老公被打得没防备,手里好几个纸袋掉在地上,里面的衣服和鞋滚落出来,其中有一只鞋滚到了路旁的水坑里。
“我的鞋!”高姐大叫着把鞋捡回来,但已经脏了。她气得呼呼直喘,将鞋远远砸向她老公,没打到,又冲上来扇她老公嘴巴,牙血都出来了,可她老公也不跑,只用双手捂着头。高姐夹头夹脑地打他,旁边的人越聚越多,纷纷议论。“这是亲两口子吗?咋打起没完了。”“应该不是夫妻,你看那女的净下死手。”“大老爷们真窝囊,不会还手啊?打她!”
我实在没法旁观,只好冒险冲上去劝架,高姐比我壮,根本就拉不住,我只好拽着她老公往旁边躲,说:“你不会跑啊,就站在这儿挨打?还是男人吗?”
她老公抬头看着我,忽然笑了。看上去不像无奈的苦笑,但又说不出什么感觉,反正让我觉得很别扭。高姐终于打累了,坐在花坛上休息,围观的人还没散,有说有笑地指指点点。高姐破口大骂:“都他妈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架?”
周围的人陆续散去,高姐的老公慢慢走过来:“走吧,咱们还得请田老弟吃饭呢。”
“吃个狗屁,看见你就气饱了,还吃啥?”高姐气还没消,我当然也不想再多逗留,找个借口就想溜回家。高姐奇怪地问:“你要去哪?我不是说了要请你吃饭吗?你瞧不起我?”
我真是要疯了,就说我肚子不舒服,改天再聚,高姐撂下狠话:“那不行,你今天就是赶着去投胎,也得先吃完我这顿饭,不然就是看不起我!”
这可要了命,无奈之下,我只好跟着她和她老公找了一家烤肉店。饭桌上的气氛很尴尬,我无话可说,高姐老公只要一张嘴必定挨骂,最后只剩她自己在唱独角戏,我俩都是看客。席间高姐去卫生间,她老公呆呆地坐着,也不看我,也不说话。我觉得这是个机会,连忙低声问他:“你不是想跟高姐离婚吗?”
他慢慢抬头看着我,又摇摇头。
我问:“怎么又不想了?”他不回答。
我不甘心地问:“是害怕,还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
他苦笑:“我离不开她。”
这回答让我喷饭,我正要追问,高姐回来了,我只好把后面的话跟大米饭一块咽下去。
几天后,表哥因生意原因先回了泰国,并告诉我什么时候想去泰国,随时都可以去,机票报销。这天吃早饭时,老爸从屋里出来:“都说男人打老婆是家暴,这老婆打男人也一样啊,把丈夫都给逼疯了,多惨!”我问怎么回事,老爸说早间新闻正在报,说是一个男的半夜用钢丝绳把他老婆活活勒死,自己也进了监狱,记者正在采访。我进屋顺便看了一眼电视,正要转身出来,却愣住了。
电视上那个身穿囚服コ剃着光头コ坐在铁窗后面接受采访的人竟是高姐的老公!此时的他面无表情,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记者:“你身上的伤都是你妻子打的吗?”
高姐老公:“是。”
记者:“有人能证明吗?”
高姐老公摇摇头:“没有。”
记者:“你妻子的父母说你一直都不喜欢她,嫌她脾气不好,蛮不讲理,经常会动手打你,所以你总想离婚。只有这个原因吗,比如她有外遇之类的?”
高姐老公再次摇头。
记者:“那你为什么后来又不提离婚的事了?”
高姐老公:“不知道,说不好。”
记者:“什么叫说不好?”
高姐老公:“就是忽然觉得她打我骂我都是对的,我不能离开她。”
记者:“你这个说法我没听懂。”布岁医血。
高姐老公叹气:“还不是因为那条项链…;…;”
记者疑惑:“什么项链?”
高姐老公:“我也不知道。自从她戴了那条项链,我コ我就离不开她了,要是几天不挨打,反而觉得很不舒服。”
记者:“那你为什么还把她给勒死呢?”
高姐老公叹着气:“我的身体受不了,怕有一天会被她给打死,其实我也舍不得。”
记者欲言又止,最后画面切换,主播坐在直播间严肃地说:“一个家庭就这么破裂了,我很奇怪,就算妻子对丈夫经常施行家庭暴力,难道不会离婚吗?为什么非要用杀人来解决问题?而且还归罪于项链,真是太可笑了。”
第197章:男婴灵注魂术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3°°°°°晚饭的时候,老妈为了奖励我整天醉生梦死,就多炒了几个菜,我下楼去老钱家的小卖店买啤酒。奇怪的是,他家只卖哈尔滨冰醇ジ青岛金标醇生和雪花的“勇闯天涯”。别的啤酒没有。因为这小卖店就在我家楼下,也懒得去别家,我就要了几瓶雪花。
钱叔一边给我拿酒,一边说:“田七啊,哪天也帮钱叔弄个能转运的佛牌呗,最好是能转股运的。我在股市套着将近八万块钱,要是现在割肉,连三万五都不到,太亏了!”我连连答应,说正牌家里就有几条,也不贵,千八百块钱,保证是泰国正庙龙婆加持。
钱叔说:“听说阴牌比正牌效果好?”
“你怎么知道?”我问。
钱叔嘿嘿笑了:“我女儿不是总上淘宝买东西吗,她告诉我的。”我心想万能的淘宝是真厉害,连小卖店大叔都知道泰国佛牌有正阴之分。我把阴牌和正牌的区别和他简单说了说。他明显被我说的“阴灵”ジ“鬼魂”给吓得不轻,看起来有些退缩。
这时,有个年轻小伙进来买烟,要软包万宝路,钱叔拿了一盒红的。小伙不要,钱叔又换了盒白的,小伙说:“我要绿盒的软万。”
钱叔把眼一瞪,大叫:“没有!”
小伙被吓得愣了好几秒钟,才退出小卖店。把我也给吓着了,就问他怎么回事。钱叔生气地说:“我那边股票天天跌,大盘一片绿。他进来就要绿盒的软包万宝路。你说这股票还能涨吗?”
我哭笑不得:“不能怪人家,难道你这店里不卖绿盒的烟吗?”
“别说绿盒的烟,啥都没有绿的!”钱叔气呼呼地说,“不信你自己找。”我不太相信,四下寻找一圈,这才惊讶地发现,他店里果然没有任何以绿色为主体包装的商品。怪不得这里只卖哈尔滨冰醇ジ青岛金标醇生和雪花“勇闯天涯”,因为这三种啤酒的包装都是金色。除此之外,他店里也没有雪碧ジ绿箭口香糖和牛栏山二锅头白酒,因为也是绿的。而红牛ジ可口可乐ジ红双喜等商品却被摆在最醒目的位置。
我实在无语,笑着拎了啤酒回家。
又过了几天天,我出去见网友,回来时路过一个大学,看到名字觉得耳熟,忽然想起之前马女士对我说的话,这就是她所任职的那所大学。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忽然想去学校看看,顺便打听一下马女士的情况。
大学校门不让外人随便进,我正想给一个在沈阳当记者顾客的打电话时,看到有不少男女学生从校园里出来,一些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学校对面的快餐店。我连忙跟过去进了店,有几名女生正在兴高采烈地聊天,我为了装得像,我从包里掏出日记本和笔,坐在她们身边。
这几个女生一愣,我连忙说明来意,自称是一名作家,正准备塑造一个比较奇葩的人物,不知道你们身边是否认识这样的人。几名女生非常兴奋:“你是作家啊,那你写的是什么小说啊,青春纯爱言情吗?”“能不能把我写成女主角?”
我只好说可以,一名女生想了想,说:“要说我们校的奇人,除了校长之外就只有马老师了。”
我连忙问:“是不是马xx老师?”布岁医圾。
“对啊对啊,你咋也认识?”一名女生接口。
我笑了:“我邻居家的小伙也在这学校上学,是他和我说的,但讲得不太详细。”
几个女生互相大笑,一个女生说:“这马老师太有意思了,她的离开绝对是咱们学校的重大损失!”我连忙追问到底为什么,她说:“马老师简直就是金句王,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把人气死,或者笑死。她上课的时候我们必须去听,比赵本山都有意思。”
我很奇怪:“至于吗?”
另一个女生笑着说:“你以为呢,那次她的课,不知道怎么就聊起汽车了,有学生问她家是什么车,她说是电动车。紧接着就说‘开汽车的都是渴望变成富人的穷人,真正会享受生活的有钱人才骑电动车’这句名言,当时全场都炸了。”
还有个女生说:“她有个习惯,生病从来不去医院,说医院太黑,都是上网查资料,自己买药吃。有一次得了盆腔炎,疼得直不起腰也不去医院,就吃药顶着,足足一个月才好。有人问为啥不去医院,她说,要是去医院,早就死在里头了。”
我笑得不行,第三个女生抢着说:“这算什么?你们忘了,她最经典的是那次课。讲什么是成功学,马老师说,你们看我就等于看到成功学了,我从小到大就是成功的,一会儿我会把我的人生轨迹告诉你们,希望你们能和我一样。”
几个女生边聊边笑,我假装在本子上记录,心里却说不出什么感觉。我又问:“这位马老师在校里吗?我想采访她。”
女生说:“早被辞退了,评级考试交白卷,肯定是被白老师给整了。”
“白老师是谁?”我连忙问。
女生说:“和马老师在一间办公室,两人就坐对面。据说有一次几个老师聊天,聊到备孕的事,几个没怀孕的老师们互相传授如何成功怀孕的方法,结果马老师来一句‘命里没有孩子就别强求,有的人还做什么人授ジ试管的,有什么用啊,命是天定的,该没孩子,非要有,就算真有了也得流’的话。”
我笑了:“那个白老师肯定备孕多年也没成功吧?”
女生惊讶:“你怎么知道?白老师备孕三年,人授过两次,每次都在两个月的时候胎停,正准备去做试管呢,全校的人都知道。”
另一女生说:“反正她是把白老师给得罪了,不然怎么可能交白卷?马老师这人虽然招人烦,但绝对是学霸,考试是把好手。”
该了解的都了解过,我离开快餐店,在家里躺在床上,心想像马女士这种人确实少见,她说自己人缘好,所有人都愿意和她说话,其实并不是她多么优秀,而是大家都把她当成开心果和笑料,逗她玩呢。就像你家胡同里有个傻子,见谁就叫爹,结果人人都愿意和他说话,包括你在内,其实就是想寻个开心。
要说这种人招厌,其实她们夫妻也挺可怜的,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马女士的悲剧都是自己造成,她一直生活在一个自己意想出来的世界里,还觉得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了想帮帮马女士的念头,实在看不下去她就这么一直在别人眼中像笑话似的活着。可一时又想不出,到底用什么方式才能帮她走出这种状况。给方刚打电话,把情况和他一说,这哥们就开始给我上课:“你在国内整天就忙这种屁事?又没有钱赚,又费时间!不管你买给这种人什么东西,最后他都会不满意,还要找你的事。这类生意不要管,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姓马的女顾客了?长得很漂亮?”
我苦笑:“长得虽然不算难看,但还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只是可怜她这种人,不能成天总被人当成笑料啊。”
方刚哼了声:“我怎么不知道你变得这么慈悲了,以前赚钱的时候怎么没这样想?赶快多联系些能赚钱的生意吧,现在不像前几年那么好赚,牌商越来越多,趁着收山之前多搞点钱,才是正经!像马女士这种顾客,除了自己和丈夫谁也不相信,日后肯定还得出麻烦。快回泰国来,我这几天摔伤了脚,不能出门,你替我跑一趟曼谷,找一位白衣阿赞师父预定红眼派烫。”
第198章:B超
?o11111我问洪二发是谁?王宏说:“是洪大爷的二儿子?他有四个儿子?从大发到四发。洪二发老婆半个月前死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无疑是洪二发的老婆鬼魂附到那名妇女身上了。忽然我想起那个女人来?就问她在什么地方。王宏说:“她们家在村里的最后一间房?从这条土路朝北一直走就能看到。全村人都不敢接近?怕中了她的招。”
我让王宏带我去看看?王宏死活不去?我知道他也怕得那些怪病。在他的建议下?我们几个打算去洪大爷家里坐坐?顺便详谈此事。在半路上。我看到有块空地上立着几根木桩?中央拴着一头牛?粗绳子把牛的四肢和身体拴得很牢?旁边有人用一柄大斧子用力朝牛颈部砍去?牛发出哀鸣?拼命挣扎?粗绳绷得紧紧的?怎么也挣不开。牛脖子已经被砍断三分之一?血筋和骨头都露出来了?血流满地。这人砍过之后就把斧子立在旁边?蹲到墙角抽烟去了。旁边围了十几个人观看。还有几个小孩子?大家似乎都习以为常。
“这是在干什么?”我疑惑地问。
王宏说:“村里的老习俗?办红白事要杀牛。”
我说:“杀牛为什么不给它个痛快?要砍多少斧子?”
王宏笑了:“让牛流血时间越长越吉利?一般五分钟砍一斧子。怎么也得半个多小时才能死吧。”我无语?这叫什么逻辑?以折磨成天耕地的动物为乐?到了洪大爷家。幸亏有王宏在场?他那并不标准的贵州普通话至少我能听懂?除他之外所有人我都无法沟通?洪大爷家没有电视ケ收音机?只有简陋的白炽灯泡。
我问:“这些有症状的村民是怎么得的病?有共通点吗?那女人想下毒也总得有个途径和方法?比如大家吃过她的什么东西?或者摸过什么?”
王宏摇摇头:“都没有。但是说实话?那女人平时很少和村民接触?所以大家都猜测是井水的事。因为只有这个途径是大家都要碰的。”
我点了点头?这恐怕是唯一的解释了。忽然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妥?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时我觉得肚子疼?就提出要去厕所方便。厕所就在洪大爷家斜对面?偌大的厕所居然是水泥地面?开了十几个长条坑?我蹲了半天也没结果?肚子却越来越疼?疼得额头冒汗。勉强走出厕所?我告诉王宏:“快ケ快开车送我出去?到最近的医院或卫生所?我这肚子疼得不行了!”
奇怪的是?洪大爷等人?包括王宏在内都不出声?只默默地看着我。我已经直不起腰?又催了王宏几遍?他只对我苦笑?突然我想起了什么:“你ケ你刚才让我喝井水?”
王宏叹了口气:“田先生?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你看看村民们多惨?他们都盼着能有人解决这个事?所以才…;…;请您原谅吧。”
我大骂:“你他妈故意拉我下水?让我中毒?”
洪大爷站起来?对着我指指点点地说个不停?但我听不懂。王宏说:“您可以去求求那个女人?看能不能给你点解药?至少能管几天?这皮包我先替您保管一下。”王宏伸手把我背的皮包取下来?我疼得已经失去反抗能力?没别的办法?只好在两名强壮村民的搀扶下走出洪大爷家?朝那女人住的房子走去。
距离那房子还有一百多米?两人直接把我扔下?回头走了?怎么叫也不回来。我已经疼得眼前发黑?只好支撑着向那房子走去。
这间房很好找?就在村尾?孤零零的三间?并没有院子。我捂着肚子咬着牙来到屋前无力地拍门?没人应?再去拍窗户?我疼得顺墙壁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肠子好像打了个死结?还在被人拽着两头用力拉似的。迷迷糊糊中我想?难道就这么活活疼死在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穷村里了?
窗户开了个小气窗?一个年轻女人的脸朝外张望?看到了我?我抬起头?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只好投去求助的目光。
女人问:“你有什么事?”
总算听到普通话了?虽然不太标准?还不如王宏?但已经很不错。我连忙说:“我ケ我肚子…;…;”
女人疑惑地问:“你不是本村人?”我点点头。
女人又问:“你从哪里来的?”叼叨边号。
“我ケ我是路过。”我只好撒谎。女人冷笑:“这村子根本没人路过?你是来给他们治病的吧?”我已经疼得开始崩溃?只能点头。女人又消失了?正在我马上要昏倒的时候?女人把头探出来?右手伸出?手指捏着一条油黑发亮的蜈蚣:“张嘴。”
我平生最害怕蜈蚣ケ蜘蛛等节肢类动物?吓得都要哭了?连连摇头。女人冷笑:“想活想死?你要是不吃?最多挺不过明天?把眼睛闭上!”我把心一横?只好闭上眼睛?颤抖着张开嘴。一个凉凉的东西掉进我嘴里?不停地来回抖动着?随后就用力朝我嗓子里钻。我下意识紧闭食道的肌肉?但那东西力量非常大?七钻八钻就进了嗓子眼?我的嗓子非常痒?只好用力吞咽?那东西顺势滑进食道。
过了有十来分钟?肚子的疼痛渐渐缓解?我浑身全是冷汗?像从鬼门关出来似的?身体直发抖。那女人说:“你是哪里人?”
我说是辽宁人?女人又问:“你是出马弟子?”我摇摇头。女人问我到底是谁?我只好实话实说?称自己认识泰国法师。
女人问:“你能解这个毒吗?知道自己中的什么吗?”我只能摇头?女人探出头?朝村南头张望?我看到王宏和洪大爷等人远远站在那里?也观察着我。女人冷笑:“有办法就去想吧?你有三到四天的时间?到时候还会发作。”小气窗关上?我虚弱地叫了几声?无人回应。
走回到村中央?王宏迎上来笑着说:“恭喜?田先生你运气真好?很多人疼得用嘴啃磨盘?把满口牙都啃掉了?也没拿到她的药啊。”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洪大爷走过来对我说了半天话?我听得一知半解?王宏说:“洪大爷让你赶快想办法找人来治病。”我特别痛恨这个村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头?也没理他。王宏叫了三个男村民架着我?把我塞进汽车里?王宏开着车出了村子?原来这村里极其落后?别说手机信号?连电灯也只有五六户人家才通。
我坐在后排中央?左右各有一名男村民?这两人一路上始终用眼睛紧盯着我?半秒钟都没离开过?好像他们只要一不看我?我就能从汽车里飞出去似的?令我很佩服这些人的执行能力。
又开了两个小时的盘山路来到乡里?手机才勉强有信号。王宏显然在乡里有不少熟人?经常探出头来和别人打招呼。王宏把车停稳?将我皮包中的手机掏出来递给我:“就在这打电话吧?咱们这是毕节市xx县xx乡xxx村?别弄错了?怕人来找不到。”
我拨通方刚的手机号码?但他没接电话?连打十几次也一样。我急得火上房?王宏也催我:“到底怎么回事?田先生?你就别想着耍花样了?现在你是自身难保。”
“对方没接?可能没听到吧?过几分钟再打?你找个厕所?我想小便。”我说。王宏依言开车继续走?我悄悄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方刚:“村民逼我喝药?不知道中了什么毒?贵州毕节市xx县xx乡xxx村?救我。”那两名村民死盯着我的动作?但显然从没见过手机?更不知道什么叫发短信?从他们眼中的疑惑就看得出来。
乡里没有公共厕所?王宏把车开到一间小饭店门口?五个人都下了车?王宏指挥两名村民架着我去借厕所。出了汽车?我突然指着左侧高喊:“警察来了!”趁那两名村民发愣的功夫?我用力挣脱两人撒腿就跑?王宏急得用贵州话大叫?四个人一起追我。我刚跑出几十米?路边有个男人伸出一条腿把我绊倒?我跑得太急?这一跤差点儿没把我的脸给跄平了。?o1111
第199章:又生女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vqrrrrr无数飞甲虫落在那女人身上脸上,女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声,阿赞通走过去,我们紧随其后。那些村民哪见过这些东西?都吓得站在原地,战战兢兢地不敢乱动。几个男村民甚至吓尿了裤子。尿水流了一地。
阿赞通站在那女人面前,方刚喝道:“把虫降粉拿出来,不然就让虫子把你吃得只剩骨架!”那女人浑身都是甲虫,但仍然疯了似的猛跑向自己的屋子,我和方刚ぺ阿赞通等人紧追过去,王宏和洪大爷带着几个胆大的男村民也跟上。女人跌跌撞撞跑进屋,把她男人和老公公等人吓了一大跳,纷纷躲避。追逐中女人把屋中央那口大缸撞倒,里面爬出无数毒虫,什么蜘蛛ぺ蜈蚣ぺ蝎子ぺ蛇之类的,在屋里四处乱爬。
我最害怕这类东西,大叫着跑出去,阿赞通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把里面的粉末撒进缸中。那女人身上的飞甲虫,再加上满地乱爬的五毒们都纷纷涌进旧缸。方刚手急眼快,连忙把大缸竖起来,再拿起放在旁边的缸盖,把缸口盖得严严实实。
女人躺在地上**,旁边的男人吃惊地望着她。洪大爷把手一挥。几名男村民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女人拼命挣扎,扭头对那男人大叫:“快ぺ快救我!”那男人鄙夷地看着她,身体直往后躲。
方刚上前几步,对着女人伸出手:“虫降粉呢?”女人脸上露出崩溃和绝望的表情,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扔在地上,随后被男村民拖了出去。阿赞通捡起女人扔出来的小瓷瓶。又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小瓶共同交给方刚。让他去试验真伪。方刚朝洪大爷和王宏一招手:“你们跟我走!”两人乖乖地跟了出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方刚返回来,对阿赞通说:“管用,混合的水给那些得怪病的村民内服外用,都起效了,但不知道是暂时起效,还是永久解决。”
跟在后面的王宏说:“先别救那个女人,五六天之后再看,那时候村民们的病要是不复发,才算有效!”我对方刚点点头,洪大爷吩咐村民,把那个已经被虫降折磨得只剩半条命的女人严加看管。
中午在洪大爷家吃饭,方刚看到米饭上就放了几根咸萝卜条和辣椒,差点把桌子给掀翻,阿赞的两个徒弟也都看着饭菜发愣,只有那个向导默默地低头扒饭,看来是习惯了。王宏连忙解释说村里太穷,尤其近半年,村里养的鸡鸭和牛羊什么的喝过井水之后全死了,再养还是死,因为动物牲口喜欢乱吃东西,看不住。
我奇怪地说:“前几天砍死的那头牛呢?”
王宏说:“不瞒你说,那牛的肉谁都没吃着,就给你留了一块。这村里的风俗是,红白事都要杀牛杀羊,整个村子就剩那么几头牛和几只羊。那次杀牛还是因为洪大爷的儿子娶婆娘,就杀了一头,肉不能吃,要一块块切下来从山上扔下去喂山神,让山神保佑村里人发财。”
我都已经笑不出来了,村子穷成这样,居然还妄想着山神保发财。方刚把眼一瞪:“我不管那么多,你给我们弄几只鸡来吃!阿赞师父大老远从柬埔寨到这里,是来减肥的吗?”
没办法,洪大爷只好让村民跑去邻村买了几只鸡回来,让妇女现杀现烧,等吃上鸡的时候已经傍晚,我又累又饿,自己就吃了大半只。饭后,方刚在屋外踱步,说:“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穷的地方!没钱没肉没女人,要是让我在这种地方生活,还不如一头撞死。”
我笑着说:“怎么没女人?这村里的男人娶老婆很容易,花一两千块就能在人贩子手里买一个。”
方刚白了我一眼:“那是他们的女人,我又没有!这几天你让我怎么过?”我说你七天没女人都不行?方刚说三天都不行。王宏在旁边正心虚,听了方刚的话,他低声和洪大爷聊了几句。
洪大爷对一名男村民说:“把白老三叫来。”
不多时,那个刚死老婆没几天的白老三小跑着过来,洪大爷嘱咐几句之后,白老三满脸不情愿,洪大爷开始狠训:“还想不想治病?全村就属你婆娘最年轻!”布乐大巴。
白老三低声说:“我家人又没病。”
洪大爷骂道:“你家人没病,别家不是有病人吗?快去!”
白老三只得灰溜溜走了。没几分钟,他就拽着那个媒婆介绍的年轻女人走过来。洪大爷低声下气地赔着笑说:“这是白老三新娶的婆娘,很年轻,才二十岁,村里空房间多的是,你看怎么样?”
我一时没听明白,倒是方刚很快反应过来,他把眼睛一瞪,大骂:“你这老头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村民的老婆又不是妓女,哪能随便叫过来陪客?”洪大爷被骂得不敢出声,连忙摆手让白老三把人领走。
王宏无奈地说:“方先生,真不好意思,这已经是村里最年轻好看的了,要不您再等等,我马上出村,到县里问问有没有货色,带过来看看?”
我很清楚他的意思,这些人贩子互相之间都有勾结,我瞪了他一眼,洪大爷缩头缩脑地说:“要不就让老吴把他女儿叫来,他女儿今年十九岁,长得还可以。”
方刚伸手揪着洪大爷的衣领:“老子是喜欢玩女人,但从不搞别人老婆,也不碰黄花大闺女!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儿媳妇给叫来?”
洪大爷无奈地说:“我儿媳妇年纪大,怕你瞧不上嘛!”他指了指旁边的一名妇女,我和方刚看去,那妇女至少有五十来岁,又黑又矮胖,咧着嘴嘿嘿笑看着我们。方刚连忙摆手,松开洪大爷进屋去了。
在村里过了七八天,村里的怪病再没有复发,我们也终于能确认那女人给的就是解降粉。洪大爷把全村人集合到村中央的空地上,正式宣布村里的怪病彻底解除了,村民们乐得手舞足蹈。这时,很多男村民咬牙切齿地操起木棍和镰刀,朝囚禁那女人的房屋走去,边走边嚷着:“杀了那个坏女人!”“砍死她!”之前还都称她为活菩萨,现在却成了坏女人。
我连忙告诉方刚阻止,不然那女人非被村民们砍成肉酱不可。
方刚把洪大爷叫过来嘱咐几句,洪大爷却摇头:“大家都恨透了那个坏女人,我恐怕也管不了。”我眼珠一转,对洪大爷说:“这个坏女人不能死得太容易了,最好再等几天,等她身上的虫降发作,到时候死得很惨,你们也能出这口恶气。”
洪大爷觉得有道理,就把那些村民喊了回来,大家很不服气,当洪大爷说清楚之后,这些村民又变得很兴奋,纷纷表示同意,都等不及了要亲眼看着那女人被虫子咬死。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下一步就是谈钱了,当晚在洪大爷家里,我把王宏的事告诉方刚,方刚恨得牙根发痒,当时就要揍他,王宏捂着脑袋说:“我错了,是我贪心,可咱村也实在是太穷,祖祖辈辈都讨不到婆娘,我要是不帮他们,这村子用不了几年就得绝户。”
“你当人贩子还有理了?信不信我把你送到县里派出所,让你坐几年牢,看你还有没有理!把我诳来先喝毒水,亏你想得出!”我很生气。
王宏很委屈:“田先生,买卖老婆是不对,可诳你来村里喝毒水,这主意真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那个表妹夫孙喜财啊!”
第200章:待遇不同
·°33333我爸看了看我?问:“你的脸怎么了?”我这才想起昨晚从殡仪馆灵骨塔跑出去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把脸卡破的事。没法解释。只好说昨晚走夜路摔跤弄的。我爸连忙下楼去给我买药水?这时我又感觉脚底板疼。用手扳过来?把袜子脱了一看?发现脚心上全是大泡。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一直在坐车?也没走远路?怎么会把脚底磨成这样?我带着疑问给方刚打电话诉苦。方刚哈哈大笑:“平常都是顾客给你打电话说情况?今天你也中了招!”我很生气?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方刚说:“开个玩笑啦?你把从昨天到现在的情况仔细跟我讲一遍?不要漏掉任何细节?包括你便秘也要说出来。”
我仔仔细细把昨晚的事说了?方刚说:“看来我要恭喜你?你现在又多了一项能力。”
“什么能力?”我疑惑地问。
方刚说:“你做这行快两年?也算是个资深牌商了?难道还没发现?”我让他别卖关子。有话赶紧说。
方刚这才笑道:“你小子阳气弱セ运势低?但有时候可以见鬼。”听到这话?我顿时傻了眼。
方刚一条一条地帮我分析?我不得不佩服这老哥的精明。在我从泰国去贵州毕节的时候?孙喜财就已经被那个“末阳男”郑永贵附了身。一般骨灰盒的存放只有两个环境。想省钱的就存灵骨塔里?手头宽裕的人会买块墓地?再把骨灰盒放进去。当然?那种喜欢把骨灰盒放在家里甚至床头的就不在此列了。但鬼比活人更加惧怕孤独?因此没有哪个鬼魂喜欢灵骨塔和墓地?郑永贵也一样。
至于孙喜财进货的那家丧葬用品店是通过什么途径把郑永贵的骨灰盒从灵骨塔中搞出来的?我不知道。总之骨灰盒放在佛牌店里之后?天天接触活人的阳气?郑永贵的阴灵再也不想回灵骨塔。
而我一再想办法把阴灵弄走?郑永贵恨死了我?直到我用方刚所教的办法将郑永贵的阴灵附在佛牌中?打算送去泰国给阿赞师父镇灵。阴灵对我的怨恨到了极点。不知道什么原因?它居然脱离宾灵佛牌?附在了孙喜财身上?这下可好?阴灵能操纵孙喜财的动作和思想?开始报复我。
方刚说:“孙喜财接到贵州那桩生意开始?就打定了要坑你的主意?但最后没得逞。而他悄悄把你的照片和指甲送到殡仪馆郑永贵的骨灰盒位置?就是要鬼诅人。”
我从没听过“鬼诅人”这个词?方刚继续道:“鬼诅人随处可见?这一年多你接的生意里面就有好多?其实就是阴灵对阳间的某个人不满意セ有怨恨?就会用鬼的力量去影响他?让他运势降低?身体变差。症状就是总做噩梦セ身体不舒服セ鬼压床?做事失败?经常倒霉。如果阳气持续变弱而阴气大盛?你还能够看见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那种游荡的孤魂野鬼。”
“可我这几天并没见过鬼!”我不太相信他的话。
方刚冷笑:“昨晚你睡不着?从家里跑到街上?看到有个男人坐在马路中央哭?很多汽车驶过去。其实它就是鬼?应该是出车祸而死?而尸体还没有家属认领?所以冤魂不散?天天晚上在出事地点哭?进了殡仪馆大院?你看到有很多人在院子里晃来晃去?那些其实也都是鬼?殡仪馆天天送尸体?所以那里的鬼魂更多?从殡仪馆逃出来?你看到小路上有出租车驶过?招手叫车的时候?路旁两个男人觉得你的动作很奇怪。是因为那只是你一个人的幻觉?别人根本看不到?所以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一个人跑到马路中央举双手乱挥乱舞?当然会觉得你不正常了。”
听了方刚的分析?我身上一阵阵发冷?感到更不舒服了。方刚接着说:“你也不容易?中阴摆渡车很难遇到?竟然被你给撞上?连我都羡慕你。”
我彻底崩溃了?在电话里对着方刚大喊起来?方刚笑着说:“开个玩笑嘛?你这个人很没有幽默感!你又不是真的上了那个鬼车?查一下地图?看看从殡仪馆走到那个什么村子有多少公里?梦游了那么久?脚底板不磨出大泡才怪!”
这番话成了定心丸?我总算把心放回肚子里。哭丧着脸问方刚:“我得怎么解决这个事?现在我天天像大病没好似的?吃饭的心思也没有。”
方刚想了想:“办法只有一个?搞定那个末阳男郑永贵的阴灵?让它离开孙喜财?不然这小子还会跟你作对。你想办法把孙喜财带到泰国来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钱方面好商量?但你也不要太吝啬。”
我沮丧地说:“只要你别趁机敲我竹杠?怎么都行。”方刚在电话里哈哈大笑。
他笑得出来?我可不行。为了编出一个带孙喜财去泰国的合理借口?我着实费了不少脑筋。最直接的就是说带他俩免费旅游?但孙喜财现在体内有郑永贵的阴灵附身?那阴灵早就知道我想把它送去泰国超度?估计肯定不会同意。早就听方刚说鬼有“他心通”?也就是说它能知道人大多数情况下的想法?所以这事还挺难办。布乐助才。
忽然我想起以前我妈给我讲过的故事?是她一个在农村的远房舅舅?从小就有点神神叨叨的?经常晚上梦游。中午吃饭时我提起这个事?我妈说:“那是我三舅?住在东山咀子。活着的时候总在大早起来就开始跟人讲?说昨晚出去逛了一个什么集市?可热闹了?卖啥东西的都有。他逛了很久才回家接着睡?然后家人就会发现他脚上全是大泡?烫绒面鞋也顶破了?后来他不到四十岁就病死了?也没结过婚。”
我心想?这他妈的不就是我吗?妈妈问我为什么问这个事?我只推说忽然想起来?就顺口问问。
下午?我到家附近的医院看病?光检查就做了七八项?什么全血成分セ肝功能セ胸透外加心电图之类的。医生是个中年妇女?看过检查报告单之后?拿听诊器在我身上左听右听?又翻眼皮又看舌苔?最后还让我躺在病床上?用手挨个压内脏。折腾了半天?女医生抬笔刷刷刷在病历本上写了几行字?打印出一张单子扔给我:“交费吧。”
我看了看交费单?上面写着:“压力过大导致中度焦虑症。”开的药方是:“利眠宁?芬那露。”
出了诊室?我叹了口气?其实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于是在电梯里就把交费单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时近处暑?天气越来越闷热?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也差?同学朋友找我喝酒泡妞?全都被我给推了。晚上睡觉经常做噩梦?搞得我最害怕的事就是犯困。而且?五毒油项链只要戴在我身上?里面的液体就是浅灰色的?远离我就正常?这说明我确实是被那个郑永贵的鬼魂给影响了。
这天晚上?我用上网打游戏来抵抗睡魔?可还是败了?困得眼皮直打架?就在我举手投降准备**的时候?手机短信响起?打开一看?内容很简单?只有五个字:
“您会看事吗?”
所谓“看事”是东北人的叫法?就是专门有一种被称为“仙家”的人?能让某种修炼成仙的灵性动物附身?来解决普通人根本解决不了的事。比如治邪病セ与故去的人沟通セ推测未来等等?在东北很有市场。但我哪有这道行?再加上已经困得不行?就只回了两个字:“不会。”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睡醒?才发现手机有新短信?是那人昨晚发来的:“打扰了?我再找别人。”
第201章:变心的丈夫 (为_灬亾忸傢窮打赏皇冠加更)
3′·····中午吃饭时?我接到老谢从泰国打来的电话?问我最近怎么没生意?是不是不相信他。我推说最近身体不适。在沈阳老家休假?以后有活再找你。老谢问我是不是因病推了不少生意。可以转交给他处理?利润五五分成。我一听这话就动了心?而且心想要是想多发展上游?也得均衡照顾生意?光和方刚合作?把老谢刨除在外?时间一长?估计老谢也不会再找我?万一以后方刚有什么事不能合作?我总得有个备胎啊?于是就把昨晚短信的事和老谢说了。
老谢立刻说:“田老弟?你怎么能说不会呢?做生意赚的是钱?除了生孩子?没有咱们不会的东西。不信的话你交给我?保证让顾客满意。还要把钱赚到手!就是不知道顾客在什么地方?我从泰国跑去一趟确实有点远。要不这样吧?那顾客的家要是离你比较近?就麻烦你先去了解情况。只要顾客肯出钱?利润可观。后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还是那句话?只要肯出钱?什么活我都能接!”
经他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理?虽然叫法不同?但法术应该都是相通的?北方叫出马仙。南方叫茅山术士?西方人称之为通灵师?而东南亚就是阿赞了。于是我回复短信?问对方具体有什么事。
对方打来电话?是个女的?语气很客气:“您是田七先生吧。我姓包?去泰国旅游过两次?对那边的风土人情也有些了解?知道泰国有很多厉害的阿赞师父?不知道您认识吗?”
虽然心情不好?但我还是习惯性发挥:“泰国的阿赞我认识好多?你有啥要求?”布乐助圾。
没想到包女士竟然哭了?边哭边说:“你得帮帮我们?不然就没活路了…;…;”
我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包女士缓了缓情绪?说:“您能来大连一趟吗?我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最好您亲自过来看看?路费我可以给您出。”
我笑了:“你还不知道我能不能解决?否则不是白去一趟吗?”
包女士叹了口气:“说句难听的话?我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您在沈阳?离大连也不远?就当旅游了?行吗?”
都这么说了?我还真不好拒绝?一想着老谢那大包大揽的话?心里也有底?于是就答应了。因为被末阳男的阴灵影响?这段时间肯定都不会太舒服?借着去大连的机会?看能不能转移一下心情。
订时间地点的时候?包女士称只能由我自己按地址找到她家?因为她们全家人现在都不敢出门。我连忙问原因?她却吞吞吐吐地怎么也不肯讲?只说见了面之后再谈?我心里疑惑?但也没再多问?第二天就出发?直奔火车站去了大连。
到了大连出站?地址还是挺好找?我乘出租车来到一个高档的花园小区?进大门不但要登记?还得保安给业主打电话核实才行。不用说?这个包女士家里挺有钱?我心里不爽?懒成这样也是服了?求我办事?居然连接站都不来?有钱就他妈了不起?
在小区里?路过喷水池的时候?我看到几个中年妇女正在扎堆聊天?一个妇女激动地说:“活该!这叫报应?让你平时那么张狂?人呐?就不能太得瑟!”
另一名妇女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吗?你说他们家是不是得罪谁了?咋能变成这样?”
之前那妇女气愤地说:“这还用问?得罪老天爷了呗?你们走着瞧吧?别看现在又跳楼タ又撞车的?这才哪到哪啊?热闹还在后头呢。”
我走过去?向她们打听xx号楼x单元怎么走?一名妇女指了路?又问我找谁家?我说是位姓包的女士住在这里。几名妇女互相看看?欲言又止?那名妇女忍不住问:“小伙子?你找老包家有事?”
“哦?没啥事?听她说家里出了点情况?我去了解一下。”听了我的回答?几名妇女不再出声?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头上长着犄角似的。
乘电梯上楼后敲了半天?才听到里面有人隔着门问是谁?我自报姓名?门被打开一道不足十公分的缝?但我已经能看到里面的豪华装修?只是没见有人露头。我探头进去左右看?才看到门背后站着一个大概四十岁出头的女人?长得高高瘦瘦?一脸苦相。
我问:“您是包女士吧?”
女人点点头?看模样似乎大病刚好?很不舒服?有气无力地说:“快タ快关门!”我连忙把门关上?回头时却发现她已经溜进卧室?把我晾在了客厅里。这让我很恼火?心想怎么也不招待招待我?就算没茶叶没饮料?起码也得倒杯水吧?
客厅的落地窗被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不知道为什么大白天非要拉上窗帘。我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卧室里的窗帘也挡着?包女士坐在床边?双手抱在胸前?身体直发抖。床上还坐着一个人?从头到脚都盖着一个大床单?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我问包女士:“您没事儿吧?这是怎么了?”她也不回答?就在那一个劲地抖。我实在无语?感到又累又渴?就自己走到客厅?从茶几上倒了杯水。沙发很乱?沙发套也铺得歪歪扭扭タ鼓鼓囊囊的。我一屁股坐进沙发?却不想坐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那东西猛地弹起来?还发出“哇”的怪叫声?把我吓得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回头再看才发现?原来沙发套下面居然躺着个小男孩?我刚才就是坐在他身上了。小男孩跪坐在沙发上?把沙发套裹起来?用警惕又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包女士连忙走出卧室?坐在沙发上紧紧抱着小男孩:“没事?洋洋没事?妈在呢…;…;”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句话?不然我就走了!”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卧室里盖着床单那位也走了出来?是个中年男人?没好气地连连挥手:“走走走?谁也没请你来!”
这话可把我惹火了:“不是你们请?我大老远从沈阳到大连来?我吃饱了撑的?”
包女士开始低低哭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包女士?冷哼几声进屋去了。我问包女士到底什么情况?包女士流着泪:“不应该?真不应该买呀。”
我追问:“不该买什么?”
包女士说:“不该买这房子…;…;”
我四处看了看房子?心想难道这房子有什么古怪?就问她这房子买了多久。包女士回答:“不到两个月?唉?要不是我老公这人?可能也不会这样!”她慢慢松开小男孩?开始给我讲述经过?我这才彻底明白?这一家子为什么如此不正常。
包女士的丈夫姓什么我没问过?为叙述方便就叫包先生?他们的儿子小名叫洋洋?包先生父亲早亡?老母和他们三人同住。包先生从事房地产行业?说白了就是个包工头?家境不错。包先生的妈妈特别爱贪小便宜?在母亲的教育下?包先生也有同样的毛病?但他比母亲更胜一筹?不但喜欢贪便宜?还不讲理?尤其是对陌生人。
包先生一家半年前还不住这个小区?而是隔几条马路的某旧居民小区。包先生和其母亲在小区里很出名?而不是美名而是恶名。某天下雨之后?路面湿滑?包老太太在小区门口不小心摔倒?没人敢扶?连小区门口的保安都装看不见。正巧小区门外路过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小伙?她招手让小伙过来扶?小伙心善就扶了?结果包老太太一把揪住人家?非说是他撞倒的。包先生立马叫了几个亲戚?不依不饶?非要小伙赔钱。后来要不是小区门口有监控?再加上保安作证?小伙还真脱不了身。
像这种事还有很多次?包女士性格比较和善?看不惯这类事?既然嫁给了包先生?也无法改变什么。但有一次冲突?却埋下了恶果。3′····
第202章:女大灵
???????包女士几下没挣扎开?这时我突然用余光看到电视柜旁边站着包老太太?用手指着我?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吓坏了。大脑也瞬间清醒?把手松开。包女士脸色铁青。立刻跑回卧室去了?我再看电视柜那边?根本没有什么包老太太?但我已经没了魂?赶紧跑回次卧把房门锁死。
在等待快递的这几天中?我几乎不敢出门?除了吃饭上厕所。七八天后?国际快递终于送到?打开包裹?共有如下几样东西:引灵符゜经咒图纸゜老谢写的说明书?还有一小包不知名的粉末。所谓引灵符?并不是中国道家那种写在纸上的画符?而是一个小巧的゜带链的玻璃管?两头用金属包着?里面装了一小卷麻布。图案朝外?是用红色颜料画的一些符号和图案。说明书中写着用法和引灵过程?还特意注明:建议我在早晨九点之前?或晚上六点左右行事。
我觉得奇怪?做这行一年多。凡是涉及到经咒和阴灵的事?都要在午夜十二点或以后?因为这个时辰阴气最重?可这个事为要在早晨或晚六点左右?我正想着?包先生伸手把引灵符拿在手里仔细看?不屑地冷笑:“这是什么玩意?这东西就值两万块钱?地摊买的吧?”
我告诉他:“别小看这个东西。里面装的这块麻布是裹尸布?上面是泰国阿赞法师亲手绘制的引灵图和经咒?红色就是那死者刚咽气时体内的血液。”
包先生一听?立刻把引灵符扔出去?我连忙捡起来?检查有没有摔坏。包女士生气地瞪他:“你这人怎么回事。万一摔坏了不麻烦吗?”我也很不高兴地说幸亏没摔坏?不然你还得出两万块钱再请一个。包先生满脸不情愿?但也不敢乱动了。
刺经咒很麻烦?原本要龙婆古巴或阿赞师父亲自手动刺成?在纹刺的过程中配合经咒?出来才有效果。可包先生死活不同意我去泰国?让他跟着也不行?明显是怕我路上找机会逃跑。老谢在电话里对我说:“你目前是通灵体质?应该也有效果?只是稍微麻烦点儿。给你纹刺的人只能是未婚男性?而且他在七天之内必须做到以下四点?第一?上厕所的时候不能说话?打电话也不行?第二?不能从女人内衣裤下走过?更不能碰?第三?不能坐在缸゜瓮或石臼之类的容器上?第四?不能和女人**。”
这叫什么规矩?我很奇怪?这能找到合适的人吗?包女士夫妻也哭笑不得?那时候纹刺店还不多?我们三人在大连找了好几家?要么是女技师?要么是已婚男?只有一家店的师傅是未婚。他一看到我们的四点要求?当时就摇头拒绝了?嫌太麻烦。包女士和包先生好说歹说?才勉强同意?但这七天要多收钱。其实这几条并不难做到?只是对方借机多收钱的借口而已。经过几轮紧张的讨价还价?最后以三千元成交?钱由包家人出。
为保证这七天纹刺师傅能按约遵守?我和包先生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他?上厕所也一样。好不容易到了第七天?在当晚午夜十二点?纹刺师傅成功地按照经咒图纸?把经文用黑色墨水刺在我后背的正中。
然后我又用了两天时间?把那段经咒给背熟。至于那包粉末?老谢没多解释?只在说明书上写明?正式引灵之前?要把粉末泡在清水中喝下去?能更有效地完成引灵过程。
接下来就要开始正式引灵了?包女士先把儿子洋洋送到娘家住?在这天晚上五点多钟?我把引灵符戴上?让包女士夫妻躲在卧室里别出来。我念动经咒?连续念了三遍。刚念完?包女士和她老公就打开卧室门?慢慢走了出来。
“快回去?不是让你们别出来吗?”我连连摆手?心想这两人真不听话。谁知道包女士两口子根本不理会我?走到客厅并肩坐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看着我?眼神透着一股凉气。我心中暗惊?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包先生说:“我们俩下个月结婚。”
我立刻想起之前房产中介公司经理说过?说那对被煤气熏死的男女就快要结婚了。我趁机问:“你们有什么心愿吗?”
包女士开口说:“我俩想办婚礼?想穿婚纱。”
一听这话?我顿时傻了?这怎么如愿?
包女士站起来?恶狠狠地说:“你不让我们结婚?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这可怎么办?我有点儿抓瞎?在屋里来回走动?焦急地想办法。这时包先生和包女士也跟在我身后?我怎么走?他俩也怎么走?这让我想起了林正英鬼片中的那些僵尸?就是这样像跟屁虫似的跟在道长身后走。
我心想?老谢让我晚上六点之前施法?肯定有他的用意?这老狐狸做生意虽然有点儿不地道?但脑子那是绝对灵活?这一点连方刚恐怕都不如他。可老谢到底是什么用意?我深深感到智商不够用?正在我绞尽脑汁的时候?忽然想出一个办法。可这办法实施起来难度实在太大?搞不好我还有挨打的危险?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时间再去想辙。
我先从茶几上把包女士的那串钥匙拿起来?慢慢走到大门口?伸手按住门把手?身体不动。等包女士两口子在我身后停住之后?我忽然用最快速度打开门?身体从门缝里溜出去?立刻把门关上?再掏出钥匙锁门。门被两人用力推动?我用肩膀死死把门抵住?手忙脚乱地挨个用钥匙试?试了两个才找到。包先生伸出手乱抓?我没办法?猛地打开门?抬脚把包先生踹倒?再迅速把门关上?用钥匙锁好。
两人在屋里还在用力推门?我慢慢走到电梯门?按了下行键?电梯门打开?我闪身进去。电梯在半路停住?几个年轻男女手里拎着垃圾袋?带着一个小女孩走进电梯?顿时拥挤起来。我紧张地观察着这几个人?他们有说有笑?谈论着刚才哪个菜好吃゜哪个海鲜更好。我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那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红灯笼玩具?上面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在下行过程中?我感到旁边有风声?似乎有人经过我身边?朝那小女孩走过去?但电梯里我身后并没有人。我顿时明白了?两个阴灵其实还是跟了进来?女孩手里的灯笼是大红色?上面又有龙凤图案?让阴灵想起结婚的事。
这时?那小女孩手里的灯笼动了一下?小女孩很奇怪?转头看着灯笼?又看看电梯右侧?她当然什么也看不到。我很清楚是阴灵在伸手去拿灯笼?就脱口而出:“别乱动!”
这几名年轻男女都不说话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干咳几声?假装低头看手机。那几个人互相看看?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把小女孩拉过去?警觉地问:“你说谁呢?”
我连忙表清白:“没说你们?没゜没说你们。”
“没说我们你说谁呢?”那男人不依不饶?另外三名男女也都瞪着我。这时小女孩手里的灯笼又在自己移动?小女孩面露笑容?还以为有人和她开玩笑?我连忙说:“都告诉你别乱动?还想不想结婚了?”布乐助号。
那个方向刚巧站着一个年轻女人?那女人大怒:“你他妈说谁呢?有病吧你?”
旁边一个男的上来揪住我的衣领:“想挨打是不?这么多人也敢调戏妇女?你这胆儿也太大了吧?”他刚说完?响起一个扇巴掌的声音?那男人“啊”的一声后退两步?脸上出现一个涨红的手印。他还以为是我打的?大叫着“我**”就要动手。
我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啊!”又有抽嘴巴的声音响起?这回那男人看得很清楚?我离他有好几步远?而且双手也都举在胸前?根本不可能打他。
第203章:“马杜拉”塔固
tsppppp王宏说:“就在那间屋子里?不小心中了那女人的毒?不过您放心?我们轮流派村民去照顾他。没事!”
我转过头?看到方刚和四个男人走进屋。其中三人一高两矮?都留着短发?高个的那位满身满脸都是纹身?穿白色短衫?另两个稍矮些的穿着黑衣?身体强壮?脸上都是横肉?目光如炬。另外门口还站着个穿旧衬衫へ头上包蓝布巾的中年瘦子?一副本地人打扮?应该就是方刚口中的向导了。
方刚来到我面前?问:“喂?怎么样?死不了吧?”我说不出话?眼泪流出来了。方刚反手一把揪住王宏的衣领:“你不是说他没事吗?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
几名男村民想上前阻止?两个黑衣壮汉用手一拨。几名村民跌跌撞撞地摔在地上。一个村民发起火?从墙角操起扁担上前就打?那黑衣壮汉稍微侧身?灵活地用手肘打在那村民后脑勺上?村民哼都没哼。就瘫在地上不动了。布央木划。
洪大爷和几名村民吓得不敢动?我抬起手指着黑衣壮汉?方刚明白我的意思?说:“放心吧?他们俩是阿赞师父的徒弟?精通古泰拳?只用了三分力。死不了人。”又转头问王宏:“你最好跟我讲清楚?不然我把你做成叉烧!”
王宏连忙说:“方へ方先生别生气?田七先生到村里了解情况?结果不小心中了那女人的毒?隔几天肚子就疼一次?你看…;…;”方刚松开手。王宏赶紧把我的皮包还给我?我支撑着打开翻了翻?钱包へ手机等物都还在?一样也不缺。
方刚瞪着王宏?他说:“我替田先生保管着的?村里人多手杂?怕丢了。”方刚对那白衣男人说了几句泰语?意思是让他看看是什么病。
白衣男人摸了摸我的肚子和额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黄澄澄的液体?打开瓶塞?一股腥臭味冲出来?屋里的人都捂住鼻子。我也闻到这股味?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像饿鬼看到面包似的?下意识伸出手去抓。白衣男人看到这情形?就对方刚点了点头?用手捏开我的嘴?把黄色液体倒进去。
不到十分钟?我肚子里就像开了锅似的?一个劲呼噜呼噜直响?肚子上下起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打架。我好几次张嘴想吐?都强忍住了?最后实在无法忍耐?哇地喷出好几尺高?全是黑色的不明液体。喷了王宏满头满脸?他连忙躲开?胡乱去擦。
这些液体落在地上?里面似乎有无数小虫子扭来动去。方刚让村民拿来清水喂我喝下?我又吐了几次?最后吐出来的只是清水和胃液?我全身无力?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我和方刚等人都在洪大爷家里。方刚拍拍我肩膀:“你小子没事了?这位是我从柬埔寨请来的阿赞通师父?说你中的是虫降?从虫子的种类来看?应该是古代缅甸秘传的拉胡法门。”
阿赞通说:“在你们中国境内居然有修拉胡法门的?而且还是女人?这太奇怪?我要去看看。”
我把那女人所住的房屋位置告诉方刚?方刚问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要来?王宏摇摇头:“应该不会?那女人白天不出屋?只在晚上出来活动?去井里打水什么的。她自己有解药?所以敢放心地喝村里的井水。”方刚说这就好办?他和阿赞通商量一番?决定用那女人的方法来治她。阿赞通取出一小包粉末?放进盛满清水的碗中混合?让洪大爷叫村民去悄悄倒在井水里。
洪大爷让村民严密把守通向那女人房屋的路口?防止消息泄露。第二天早上?负责盯梢的人报告说?昨晚那女人的老公公出来到井里打水了。阿赞通说:“只要她喝了这个水?就一切好办?最多两天必定发作。”
方刚翻译给村民听?王宏担忧地说:“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这井水反倒是彻底不能喝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你的事过后再谈?先搞定了这个女人再说。”方刚问什么事?王宏连忙打岔?我冷笑不语?心想秋后再算账。
就这样过了三天?女人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我沉不住气了?问阿赞通怎么回事。阿赞通摇摇头:“按道理早就该发作?我用的是高棉虫降术?种虫是我用十几年时间交配培养出来的?就算有人能解?也不可能这么快。”
这时有村民跑进洪大爷家?急切地说了一大堆话?他说得太快?我们都听不懂。王宏说:“奇怪?好几家人的怪病已经快要死人?他们去找那女人?她却不给治?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会不会是她失去耐心?不想再管村民的死活了?”我问方刚?他还没说话?又有几十名村民陆续跑进来?在洪大爷面前愤怒地说着什么?边说边指我和方刚へ阿赞通等几人。洪大爷站起来走出屋?我们也跟了出去。
那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来?站在村中央的一片空地中?很多村民站在各自的屋门口。那女人看到我?就用手指着我大声说:“不是我不给你们治?是这个人一直在捣乱?只要他还在这里?我就没法治你们亲人的病!”
村民们纷纷朝我这边看去?很多村民脸上全是愤怒。几名妇女跑到那女人跟前跪下?含着眼泪咣咣磕头?嘴里“菩萨?活菩萨”的乱叫。在她们的带动下?更多村民涌到女人面前下跪?没多久就跪了黑压压一片。我很难理解?他们居然把下毒者当成救星来拜。
几十名男村民从远处走来?手里提着木棍へ扁担へ铁锹和铧犁等武器?怒冲冲地奔我们而来。洪大爷和王宏悄悄躲开?我心里发虚?连忙问方刚怎么办。两名黑衣徒弟走上几步?拉开架势准备迎战。那名向导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方刚对那女人高喊:“喂?有话好好谈?就算打死我们?你又能得到什么?”
女人得意地笑:“我喜欢这些愚昧的人把我当成活菩萨来拜?这感觉太好了。你们快去把他们几个给我杀了?我马上就给你们治病!”
更多村民从地上爬起?各自寻找能当武器用的东西涌上来。方刚低声说:“他妈的这下可不好办?几百人一齐上?我们这五个人可没法抵挡!”那女人哈哈大笑?听上去既像笑又像哭。她哭得越来越难听?最后竟然成了痛苦的**?大家回头去看?见那女人浑身发抖?张开嘴?里面涌出无数黑色甲虫?个个都有小拇指甲那么大。
村民们吓坏了?纷纷后退?那女人耳朵和鼻子里也往外爬虫子?她跪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阿赞通见状?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些粉末在手掌中?借着风势用力吹向空中。那些黑色甲虫争先恐后地朝粉末飘落的地方爬去?它们爬得特别快?很多村民吓得丢了魂?连滚带爬地跑回屋里?紧闭房门。
粉末落在这些甲虫身上?很多甲虫停住不动?两个背壳支起来?抖了几抖?竟然伸出黑色的透明小翅膀?朝那女人飞过去。我之前曾经听方刚说过东南亚有一种诡异的“养虫术”?原理说起来很简单?就是用特制的营养药粉与虫子混合?加速完全变态类昆虫的蜕变速度。这种养虫术十分难练?世界上只有两个地方有这种虫子?一个是缅甸东部的深山中?另一个是非洲赞比亚地区。
第204章:阿丽的手段
??ààààà我愣了?觉得他在说谎?上去就是一巴掌:“你他妈的想栽赃?也不挑个人!”王宏捂着脸。掏出手机?调出了一段通话录音开始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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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喜财:“这活我接不了。但我对象的表哥能接?他姓田?很厉害?认识不少泰国阿赞?肯定能搞定。”
王宏:“可你也知道?这事很复杂?他不见得愿意干啊。”
孙喜财?笑着?:“你不会想办法把他拖进去吗?”
王宏:“怎么拖?”
孙喜财:“你们村的井水不是都已经被那女人下了毒吗?一喝就犯病?”
王宏:“对啊。”
孙喜财:“只要你想办法让田哥去村里?到时候先让他把井水喝了?他自己也中了毒?必须得解吧?你们看住他?别让他轻易出村?让他打电话找人来救命?不就行了?”
王宏:“啊…;…;别说?这还真是个好主意!可事后他非找我算账不可。”
孙喜财:“事后就说疏忽了?把钱给他就行。看在你们们全村人和钱的份上。他也不能说啥?不过?事成之后你得分我一半钱。”
王宏:“朋友?你也够狠的?二十万你自己就要拿十万?”
孙喜财:“主意是我出的。线是我牵的?办成了才给钱?我这主意值十万块。要不这样吧?事办成了?那十万块你我平分?怎么样?”
王宏:“这还差不多?那就先说定了。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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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段录音?我气得差点把王宏的手机给摔了。方刚嘿嘿笑着说:“你这表妹夫厉害?连自己的大舅哥都敢坑?真是人才啊。”
我也恨得直咬牙?原来村民们报出的悬红是二十万块钱?结果活还没接。就让孙喜财先黑走十万。我用蓝牙功能将这段通话录音传送到我的手机上?保存起来。洪大爷走进屋?手里拎着一个蓝布袋放在桌上?王宏打开布袋?里面全是钞票?有百元的ト五十元的?还十元面值的。
洪大爷为难地说:“这是全村两百一十五户人家凑的钱?总共十九万七千块?还差三千?怎么也凑不出来了。”
王宏哀求道:“田先生?方先生?看在全村人把所有家当都卖掉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我一分钱好处也不要?全都给你们。今后我再也不干买卖老婆的事了?行吗?”
看着这些有新又旧的钞票?我一阵心酸?村里穷得小孩子吃块肉都难?却凑了将近二十万给我?这钱我怎么拿?方刚却一把将蓝布袋扎好口收起来:“你的事?到了市里再说!”我看着方刚完全不在乎的表情?心想我要是有他一半的铁石心肠?恐怕早成千万富翁了。方刚把钱袋放进车里?锁好车门。
傍晚的时候?我刚要躺下睡觉?方刚却把我叫起来?要和我一起去把那个女人带走?连夜离开村子。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但方刚的理由却和我想的不一样:“那个王宏?我总觉得心里有鬼?趁着村民晚上不敢出来?我们赶快溜走?免得夜长梦多。”
我问:“可是你们雇的向导已经走了?回去的路那么难行?又是半夜?你认识路吗?”
方刚把手一挥:“现在顾不得那么多?先走!”我只好同意?于是和他带着阿赞的两个徒弟?悄悄溜出屋?来到囚禁那女人的屋里。
门上挂着好几把大锁?还顶着两辆牛车?生怕女人逃出去。我们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门弄开?那女人坐在一堆干草上?看着我们发呆。我把她拉起来?女人却不愿走?我说:“明天那些村民一定要亲眼看着你死?不想死就跟我走!”
女人笑道:“我舍不得他?不然我早就走了?还用等到今天吗?”
我很奇怪:“一个完全不爱你的男人?值得你这样?他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你?”
女人说:“我总忘不了他那句话?我做梦都想有个好丈夫?有家有孩子?有个归宿。”我笑着说以后我帮你找个真正的好男人?保证比他强百倍。女人没理我?怎么也不肯走?方刚上去一拳打在女人后脑?把她打昏?两个徒弟抬出来?把她塞进汽车。
幸好当初方刚租的是一辆suv越野车?不然还坐不下七个人。为了避免惊动村民?我和两个徒弟在后面推车?方刚负责打方向盘?悄悄出了村子。刚到村口的石门?两个坐在墙头上睡觉的村民就醒了?还没等他们惊叫?阿赞通的两个徒弟已经像猫似的摸上去?先打昏一个?方刚低叫:“留一个当向导!”另外那个徒弟刚要抬手肘打那村民的脑袋?连忙收手?把那村民揪下来。
方刚掏出一把刀?顶在那村民下巴上?恶狠狠地说:“给我们指路?开车到县城里?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把你喉咙插个大洞?听到没有?”
那村民已经吓得尿出来?连连点头。这时一阵风吹来?处在下风头的我们都闻到了一股酒气。在这村民的指路下?方刚将车驶出村口。路面高低起伏?当汽车驶到高坡时?我看到村子的方向火光冲天?阿赞通指着火光说:“他们想烧死我们。”
这下我才明白方刚的怀疑?原来王宏这家伙早就打定主意?想在晚上把我们几个全都烧死。刚才闻到的那股酒气?其实就是村里人把酒浇在房屋四周和屋顶?火一旦烧起来?神仙也逃不出去。幸好方刚这老哥比狐狸还鬼?不然那村里晚上出来溜达的冤魂就又多了五个。布央斤扛。
那些村民很快就会发现方刚的汽车不见了?我们怕村民追上?就亮起远光灯?一口气驶出盘山道?连夜到了县城。我想去县公安局报警?这个村民刚好是人证?却被方刚制止?他说:“警察不见得相信你的话?到时候村民们反咬一口?你车上那二十万块你也说不清楚来源?反而惹麻烦。”
我觉得有道理?给了那村民五百块钱路费?把他打发走。这时?那女人也醒了?看到我们把她带出村?她很不满意?非要下车不可。我对她说:“只要你一回村?村民们就会活剥了你的皮?就算你不愿意跟我们合作?也死了这条心吧?爱去哪儿去哪儿?没人管你?但最好别再来这个地方。”女人黯然?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明白?只是不愿面对现实而已。到了毕节市区已经是深夜?我们几人下了车?方刚对女人说:“你这么年轻就会缅甸降头术?真不容易?跟我们去泰国吧?金钱男人有的是。”
女人笑道:“我还是回云南贡山吧?那里才是我的家。”
怎么劝也不听?我们只好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按理说我和这个女人今后不会再见了?可世界上的事就这么巧?一年之后?我居然又遇到了她。而她在那段时间所做的事更让我做梦也想不到?当然都是后话了?今后会讲到。
在贵阳机场?我和方刚等人分了别。因为这趟救人的活儿太冒险了?所以阿赞通和两个徒弟提出要增加报酬。方刚把其中的十二万交给阿赞通等人?剩下的八万他拿走五万?算辛苦费和救命钱。我完全没意见?要不是方刚全力施救?又找来阿赞通等人帮忙?我估计也成这村里的孤魂野鬼了。
这桩生意虽然曲折惊险?但最后还算是人财两得?我也比较满意?只是便宜了王宏那个心黑的人贩子。
方刚拍着我的肩膀:“你这家伙命真大?要不是认识了我这个贵人?估计早就疼上西天了吧?怎么谢我?”我说等我先回沈阳处理一些事情?回泰国之后再和你聚?到时候吃喝嫖赌任你选?方刚哈哈大笑。
回到沈阳?我没先回家?下飞机直接乘出租车到佛牌店。推门进去?孙喜财正和三个人支桌打麻将呢?王娇坐在旁边观战嗑瓜子。看到我进来?王娇连忙迎上来?孙喜财看了我一眼?面带笑容?从容不迫地从自己的牌里抽出一张打出去。王娇笑着说:“哥?你回来啦?生意做成了吗?”??àààà
第205章:丈母娘
???????我冷笑着说:“当然成了?要是不成?我还能回得来?”
王娇笑着拉过椅子:“看你说的?快坐快坐。我去给你拿可乐。”
我伸手一拦:“不用了?孙喜财。你小子行啊?都把歪主意打我身上来了?”
王娇愣了?孙喜财笑着说:“田哥?火气这么大?一来就冲我撒气?”我怒从心头起?上去就把麻将桌掀翻?四个人连忙站起来?孙喜财大怒:“你干什么?我今天赢那么多筹码呢!”有个壮小伙也瞪着我:“你他妈怎么回事?”
我指着他:“没你事?给我滚出去?别看你长得壮?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信吗?”壮小伙当然不信?揪着我衣领就要挥拳?被孙喜财和王娇拉开?王娇用眼神示意他们仨先走。这三个家伙悻悻地出门而去?那壮小伙临走前还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你等着啊!”
大家都走了?王娇焦急地问:“哥?到底咋回事?”
我指着孙喜财:“小子?你真行啊。说是替我揽生意?去解决什么村子的问题?结果你暗地里给我下套?让我去了就中毒?不得不找人来救。我他妈的要是找不到人呢?是不是这辈子就得困死在那个穷村里了?”
孙喜财眼珠转了几圈?王娇疑惑地问:“我怎么没听明白?”我把经过用最简单的话和她说了一遍?王娇立刻表示不相信:“田哥。这就是你的偏见了。喜财这人是有不少缺点?你也看不上他。可这种事他哪能干得出来?那是丧良心啊!”
“我早就说过吧?田哥从一开始就没看我顺眼过?你看我不顺眼就算了?还总打娇娇的主意?连表妹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孙喜财借机来劲。
王娇很不高兴:“哥?你干这行一年多?难道就没出过差错?每回出错你都得找个人撒气啊?算了算了?这事就过去吧?谁也别提了。”
孙喜财冷笑着:“人家是大生意人?佛牌业巨子?我他妈算个屁啊?谁来都能踩一脚?我是蟑螂?”
王娇脸色难看:“你说你多没用。不干正事让人瞧不起?干正事还让人瞧不起?你死了得了!”
我也没说什么?掏出手机调出那段通话录音?把音量开到最大?开始播放。
刚听第一句话?孙喜财脸色就变了?听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王娇瞪大眼睛看着孙喜财?她拿起手机?又重新放了两三遍?这才不甘心地放下手机。孙喜财还在装:“不是?这ん这是什么玩意?”
我笑了:“那得问你自己了?你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王娇大叫:“你给我解释?快点!”
孙喜财支支唔唔:“我ん我不知道啊?这录音是从哪来的?谁他妈伪造的?”我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王娇气得呼呼直喘?指着孙喜财:“你的声就算烧成灰?我也听得出来!你给我解释清楚了?不然今天咱俩没完!”王娇随手抓起旁边的水杯摔在地上。
我平静地问:“孙喜财?你就算一时糊涂?也不可能预料不到后果。如果我真没找到人救我?就得活活疼死?难道你当时钱迷心窍?”
孙喜财半天没说话?面无表情?最后他嘿嘿笑了:“田哥?我绝对相信你能找到人来救?真的?你是我的偶像啊!”王娇气得要打他?我伸手揪住他衣领:“你小子差点儿把我给坑死?这笔账怎么算?”
“你想咋算就咋算呗?要不你宰了我?”孙喜财嬉笑着回答。我刚要骂他?忽然发现胸前的五毒油项链竟然变得漆黑?我很奇怪?自己身上这次根本没带任何佛牌古曼?怎么会变黑呢?我看了看孙喜财?脖子上光溜溜的?我警觉地问:“你身上戴佛牌了?”
孙喜财说:“啊?没有啊!”
我把项链摘下来?后退几步?变浅了?再靠近他?又变得漆黑?我瞪着他:“你又蒙我?是不是身上戴阴牌了?”
“真没有!”这回孙喜财的表情不像撒谎。
我又问:“别的东西呢?符管ん招财虎?身上有纹刺吗?”
孙喜财苦笑:“我从不纹身?要不脱光了给你看看?”他开始脱衣服?我并没阻拦?让他把t恤衫脱掉?果然?身上没任何纹刺。我用手拎着项链贴在他身上?颜色极黑?我大脑急速运转?隐隐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通。于是我假装余怒未消:“财迷心窍?以后长点儿记性?别反害了自己!我走了!”
孙喜财满不在乎地穿衣服?脸上还带着诡异的微笑。我悄悄朝王娇使了个眼色?她说:“哥?我送送你。”
出了佛牌店?大概走了三十来米?确定孙喜财无法听到我们的对话?我才站住脚步。王娇说:“哥?我对他真是太失望了?咋还能干出这种事呢?”
我问她:“娇娇?最近这半个月左右?除了那天你在qq上给我的留言?他还有什么别的异常没有?”
王娇脸红了?想了想?说:“好像有?他最近变成熟了?以前他做事特别不靠谱?咋咋呼呼?干啥啥不成。现在他说话没那么忽悠了?比以前老成了不少。哥?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想把心里的怀疑告诉她?可又怕她心慌?万一被我猜中?反而有危害?于是我叹了口气:“没什么?可能他做了几个月佛牌生意?也学狡猾了吧。总之你暗中盯着点儿?要是他有什么特别反常的地方?别忘了偷偷告诉我。”王娇连连点头。
在我招手叫出租车的时候?王娇忽然叫住我?说了个事。大概也就是骨灰盒事件刚解决的两三天后?有天早上醒来?王娇发现睡在床上的孙喜财浑身都是还没干的脏水印?还有水草和泥?又腥又臭?就像掉进河里又爬上来似的?把床都浸脏了。她马上把孙喜财叫醒?问他是怎么回事?结果孙喜财自己也说不清。
回到家?晚上躺在床上?我一直在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从骨灰盒事件开始?到今天结束?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没猜通。孙喜财这个人虽然毛病多?爱贪小便宜?但还不至于敢做出坑我害我的事?可现在他不但敢干?而且还并不是害怕?为什么?当初那个已经入灵的宾灵佛牌突然没了阴灵?而现在孙喜财体内明显有阴灵?再加上王娇说的那件反常事件?难道那个八十一岁郑永贵的鬼魂真进到了孙喜财体内?怎么进去的呢?布央斤血。
我给方刚打电话?把这事从头到尾和他说了一遍?方刚说:“怪不得你给我的那条宾灵没入灵?原来是这样?那我就原谅你了。”
我苦笑:“大哥?我不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是要你帮我分析。”
方刚打了个哈哈:“很明显?他是被鬼上身了?那骨灰盒几次都扔不掉?因为每次都是孙喜财自己捡回来的。”
“什么?他为什么捡回来?”我很惊讶。
方刚说:“他捡回来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被阴灵所影响?只有骨灰盒在孙喜财身边?阴灵才能继续侵蚀他的灵魂?最后附上他的身体?彻底操纵他。”
虽然我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听到这个结果。方刚说:“末阳男的阴灵?连阿赞师父都不愿碰?它比横死的新娘还要厉害!”我不理解?已经活到八十一岁?人生都够本了?还哪来那么大怨气?
方刚哼了声:“你懂个屁?末阳男身上阳气已经耗尽?如果继续活下去?阳气又会慢慢回升。但要是刚巧在八十一岁的时候死掉?这个鬼魂就成了专门吸收阳气的无底洞?人只要沾上就跑不掉?比牛皮糖还粘。”
第206章:劫匪面骨
???????电视开始播别的新闻?我很震惊?万没想到高姐竟然会被她老公给勒死。当晚我失眠了?这到底是高姐的错。还是我的错?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个悲剧?早就该离婚。可我卖给她阴牌?导致人性错乱?让她老公心智入魔?离不开她又受不了家暴。如果能这样一辈子也就算了?可最后阴灵还是没能战胜人性?高姐不但没拴住男人的心?反倒玩火**。
我很自责?这件事怎么说也和我脱不开干系。回到泰国?刚在曼谷下飞机?我就给方刚打去电话?沮丧地告诉他我不想做佛牌生意了。方刚奇怪地问为什么?我很沮丧?把高姐夫妻的事简单讲了讲。
方刚却哈哈大笑:“卖佛牌的人都要经历这样的过程。其实让女事主高姐家庭破碎的并不是佛牌?更不是你?而是她自己。贪心不光表现在钱上。也表现在情上?反正都是**啦。这个钱你不赚?别人也要去赚?高姐早晚都会出事?看开些!”
经他这么一劝。我心里稍微舒服了点儿。从那以后?我决定正式加入牌商大军?印了中泰双语的名片?逢人便发?网上也广发信息?四处撒网。那时候淘宝店刚开始兴起?我就开了店铺。在店里卖佛牌?不过成交量一般?多数生意都是靠顾客和朋友介绍。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年多过去?我的佛牌生意越做越大?人脉也越来越广。从最开始的一个月做不成几桩生意?到现在每个月都能出手十几单。淘宝网的发展比我还快?从开始的几十万种商品?到现在近千万个宝贝?我从淘宝上拉到的客户越来越多。
我跟方刚的合作也越来越紧密?这家伙看似贪婪无比?放个屁也收钱?其实极有原则。他从来都把钱赚在明面上?不搞小动作?这一点我是最佩服的。他经常训我?尤其是我心软?想帮客户擦屁股的时候?让他最为恼火?但最后往往还是会帮我。
不光佛牌?我同时也帮客户代请古曼童?正牌没什么可说的?凡是那种诡异经历?基本都出在阴牌和古曼童身上?比如下面要说的这位马女士。
回到泰国之后?表哥带去沙美岛旅游?我俩正在沙滩上晒太阳时?接到国内一位姓马的女士打来的电话。马女士今年三十岁?某高校教师?称是看到她的一位女学生戴有从我手里买的佛牌?还说很灵验?就要了我的联系方式。她给我打电话大概聊了十几分钟?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却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早就把她拉入黑名单了。
记得当时她和我说?想买个求人缘的东西。一般对佛教之物用“请”字的都是比较熟悉的?而用“买”字的都是外行?比较好忽悠?这也是我用来衡量该顾客是否懂行的起码标准之一。我问她大概什么要求?你人缘很差吗?布丸页技。
马女士说:“我人缘一点也不差?只是运气不好?总能遇到那些喜欢找碴和排挤别人的家伙。”我心想这也有可能?就让她具体说说。
这位马女士出身于教育家庭?父母都在大学工作?对她的管教和中国教育部颁发的教材一样?都是按套路来的。而马女士也正巧是个学霸型的乖女?从小在学校里就是前几名?直到师范大学毕业?最后在某大学任教。然后在父母安排下相亲结婚?一切都顺风顺水?似乎从不用操心。
大学任教几年?马女士似乎和所有同事关系都不错?她上课的时候?同学们总是情绪高涨?选修她课的学生最多?排全校第一位?为此马女士颇为得意。我很奇怪:“既然你的生活和事业如此成功?为人处事也很好?为什么现在却要买求人缘的佛牌呢?”
马女士叹了口气:“现在社会的人呐?都太阴险了?看你成功看你受欢迎?就有些人嫉妒?就想整你?我就被整了。在一次评级考试的时候?我的卷试居然被人调包?成了白卷?连续两次?按规定我得下岗回家?到社会上重新找工作?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也很气愤?现在社会喜欢整人的家伙太多了?所以我非常相信马女士的话。就问:“那你现在求人缘又有什么用?是希望用它来让校长把你调回岗吗?”
马女士说:“是啊?不然多让人笑话!在中国?凡是有能力的人都在国家机关或企事业单位工作?难道让我去那些私企上班?去那种地方?我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
这话听着让人相当别扭?但我也没在意?人在生气的时候难免说些气话。我告诉马女士?助人缘的物件多的是?从一千到几万都有?你要啥价位?一分钱一分货。马女士说:“我的家庭条件还不错?大概三五千块能接受。你看有什么特效的东西吗?”
我笑了:“三五千块只能请到普通的佛牌?要想拥有强效成愿的?怎么也得过万。”马女士嫌贵?问我这东西究竟怎么用?为什么大家都去买。听她口音像东北的?我一问?敢情她和我一样都是沈阳人?只不过我家在大东?她在铁西?一东一西。既然是老乡?就不用绕弯子了?我说过几天会回沈阳看父母?和她约好在沈阳见面详谈。
谈话过程中?马女士顺口说在沈阳要请我们两口子吃饭?我说我还单身?没结婚呢。她问我多大?我说我三十岁了?马女士说:“都三十岁了怎么还不结婚?这不正常啊。”我说怎么不正常?现代社会晚婚的多了?你哪年结的婚?马女士说二十八岁。我说:“女二十八已经不算年轻了?论年龄?肯定比男三十岁更不好找。”
马女士说:“谁说的?女人二十八岁结婚正合适?小于二十八结婚那是不务正业?大于二十八就是没人要的老姑娘?结了也不会幸福。”这是什么逻辑?我心中不快?又问她你婚姻幸福吗?马女士得意地说:“当然幸福?我老公天天给我做饭。”
我笑了:“这算什么?我姐夫也经常给我姐做饭啊?不稀奇。”
马女士说:“你姐夫会做完饭还哄着你姐吃吗?”
我一愣:“这还真没有?又不是三岁小孩?吃饭还得哄?给做就不错了。”
马女士哼了声:“那你姐和你姐夫肯定不是真爱?光做饭不算什么?得哄才行。”
我气得直乐:“丈夫不哄老婆吃饭就不是真爱?你这逻辑真逗。”她没接茬?问我姐的孩子不小了吧?我说还没孩子呢?备孕了两年没成功?正在吃中药调理。马女士说:“我的孩子都好几岁了?生孩子这事是命中注定的?生不出来就得认命?调理没意义?不行就养个小猫小狗?不也一样吗?”
我很反感这话?说猫狗和孩子怎么能比?那不一样。马女士来了句经典的:“怎么不一样?你姐要是有了孩子?他病了死了?你肯定心疼吧?猫狗死了也一样心疼啊!”
我彻底无语?已经不想再和她沟通了?觉得她说话太不着调?也不想再多问?她和我约好等我回沈阳要请我吃饭?我不好拒绝?就答应了。
回到沈阳?父母照例先安排我和由亲戚朋友邻居介绍的几个女孩相亲?我很反感这种相亲会?尤其有双方父母在场的?浑身不自在?聊几句之后就赶快闪人。
和马女士通电话的时候?她丈夫又接过电话?问东问西一大堆问题。当我表示出不耐烦的时候?他又提出邀请我到他家里吃饭?顺便聊聊妻子请佛牌的事。我实在不想去?就说可以在外面找个地方吃饭?我请客。奇怪的是?马女士的丈夫就是不同意?但也不说理由?语气中隐隐带着一种命令。
我真想把电话挂断了?但心里总是想着方刚告诉我的一句法门:“无论面对什么客户?只要有利润?就别和钱过不去。”没办法?我只好答应了。
第207章:过关
???????晚饭的时候?老妈为了奖励我整天醉生梦死?就多炒了几个菜?我下楼去老钱家的小卖店买啤酒。奇怪的是?他家只卖哈尔滨冰醇゛青岛金标醇生和雪花的“勇闯天涯”。别的啤酒没有。因为这小卖店就在我家楼下?也懒得去别家?我就要了几瓶雪花。
钱叔一边给我拿酒?一边说:“田七啊?哪天也帮钱叔弄个能转运的佛牌呗?最好是能转股运的。我在股市套着将近八万块钱?要是现在割肉?连三万五都不到?太亏了!”我连连答应?说正牌家里就有几条?也不贵?千八百块钱?保证是泰国正庙龙婆加持。
钱叔说:“听说阴牌比正牌效果好?”
“你怎么知道?”我问。
钱叔嘿嘿笑了:“我女儿不是总上淘宝买东西吗?她告诉我的。”我心想万能的淘宝是真厉害?连小卖店大叔都知道泰国佛牌有正阴之分。我把阴牌和正牌的区别和他简单说了说。他明显被我说的“阴灵”゛“鬼魂”给吓得不轻?看起来有些退缩。
这时?有个年轻小伙进来买烟?要软包万宝路?钱叔拿了一盒红的。小伙不要?钱叔又换了盒白的?小伙说:“我要绿盒的软万。”
钱叔把眼一瞪?大叫:“没有!”
小伙被吓得愣了好几秒钟?才退出小卖店。把我也给吓着了?就问他怎么回事。钱叔生气地说:“我那边股票天天跌?大盘一片绿。他进来就要绿盒的软包万宝路?你说这股票还能涨吗?”
我哭笑不得:“不能怪人家?难道你这店里不卖绿盒的烟吗?”布丸页划。
“别说绿盒的烟?啥都没有绿的!”钱叔气呼呼地说?“不信你自己找。”我不太相信?四下寻找一圈。这才惊讶地发现?他店里果然没有任何以绿色为主体包装的商品。怪不得这里只卖哈尔滨冰醇゛青岛金标醇生和雪花“勇闯天涯”?因为这三种啤酒的包装都是金色。除此之外?他店里也没有雪碧゛绿箭口香糖和牛栏山二锅头白酒?因为也是绿的。而红牛゛可口可乐゛红双喜等商品却被摆在最醒目的位置。
我实在无语?笑着拎了啤酒回家。
又过了几天天?我出去见网友?回来时路过一个大学?看到名字觉得耳熟?忽然想起之前马女士对我说的话?这就是她所任职的那所大学。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忽然想去学校看看?顺便打听一下马女士的情况。
大学校门不让外人随便进?我正想给一个在沈阳当记者顾客的打电话时?看到有不少男女学生从校园里出来?一些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学校对面的快餐店。我连忙跟过去进了店?有几名女生正在兴高采烈地聊天?我为了装得像?我从包里掏出日记本和笔?坐在她们身边。
这几个女生一愣?我连忙说明来意?自称是一名作家?正准备塑造一个比较奇葩的人物?不知道你们身边是否认识这样的人。几名女生非常兴奋:“你是作家啊?那你写的是什么小说啊?青春纯爱言情吗?”“能不能把我写成女主角?”
我只好说可以?一名女生想了想?说:“要说我们校的奇人?除了校长之外就只有马老师了。”
我连忙问:“是不是马xx老师?”
“对啊对啊?你咋也认识?”一名女生接口。
我笑了:“我邻居家的小伙也在这学校上学?是他和我说的?但讲得不太详细。”
几个女生互相大笑?一个女生说:“这马老师太有意思了?她的离开绝对是咱们学校的重大损失!”我连忙追问到底为什么?她说:“马老师简直就是金句王?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把人气死?或者笑死。她上课的时候我们必须去听?比赵本山都有意思。”
我很奇怪:“至于吗?”
另一个女生笑着说:“你以为呢?那次她的课?不知道怎么就聊起汽车了?有学生问她家是什么车?她说是电动车。紧接着就说‘开汽车的都是渴望变成富人的穷人?真正会享受生活的有钱人才骑电动车’这句名言?当时全场都炸了。”
还有个女生说:“她有个习惯?生病从来不去医院?说医院太黑?都是上网查资料?自己买药吃。有一次得了盆腔炎?疼得直不起腰也不去医院?就吃药顶着?足足一个月才好。有人问为啥不去医院?她说?要是去医院?早就死在里头了。”
我笑得不行?第三个女生抢着说:“这算什么?你们忘了?她最经典的是那次课。讲什么是成功学?马老师说?你们看我就等于看到成功学了?我从小到大就是成功的?一会儿我会把我的人生轨迹告诉你们?希望你们能和我一样。”
几个女生边聊边笑?我假装在本子上记录?心里却说不出什么感觉。我又问:“这位马老师在校里吗?我想采访她。”
女生说:“早被辞退了?评级考试交白卷?肯定是被白老师给整了。”
“白老师是谁?”我连忙问。
女生说:“和马老师在一间办公室?两人就坐对面。据说有一次几个老师聊天?聊到备孕的事?几个没怀孕的老师们互相传授如何成功怀孕的方法?结果马老师来一句‘命里没有孩子就别强求?有的人还做什么人授゛试管的?有什么用啊?命是天定的?该没孩子?非要有?就算真有了也得流’的话。”
我笑了:“那个白老师肯定备孕多年也没成功吧?”
女生惊讶:“你怎么知道?白老师备孕三年?人授过两次?每次都在两个月的时候胎停?正准备去做试管呢?全校的人都知道。”
另一女生说:“反正她是把白老师给得罪了?不然怎么可能交白卷?马老师这人虽然招人烦?但绝对是学霸?考试是把好手。”
该了解的都了解过?我离开快餐店?在家里躺在床上?心想像马女士这种人确实少见?她说自己人缘好?所有人都愿意和她说话?其实并不是她多么优秀?而是大家都把她当成开心果和笑料?逗她玩呢。就像你家胡同里有个傻子?见谁就叫爹?结果人人都愿意和他说话?包括你在内?其实就是想寻个开心。
要说这种人招厌?其实她们夫妻也挺可怜的?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马女士的悲剧都是自己造成?她一直生活在一个自己意想出来的世界里?还觉得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了想帮帮马女士的念头?实在看不下去她就这么一直在别人眼中像笑话似的活着。可一时又想不出?到底用什么方式才能帮她走出这种状况。给方刚打电话?把情况和他一说?这哥们就开始给我上课:“你在国内整天就忙这种屁事?又没有钱赚?又费时间!不管你买给这种人什么东西?最后他都会不满意?还要找你的事。这类生意不要管?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姓马的女顾客了?长得很漂亮?”
我苦笑:“长得虽然不算难看?但还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只是可怜她这种人?不能成天总被人当成笑料啊。”
方刚哼了声:“我怎么不知道你变得这么慈悲了?以前赚钱的时候怎么没这样想?赶快多联系些能赚钱的生意吧?现在不像前几年那么好赚?牌商越来越多?趁着收山之前多搞点钱?才是正经!像马女士这种顾客?除了自己和丈夫谁也不相信?日后肯定还得出麻烦。快回泰国来?我这几天摔伤了脚?不能出门?你替我跑一趟曼谷?找一位白衣阿赞师父预定红眼派烫。”
第208章:伴娘的红包
tsppppp我想起之前方刚对我说过的话?现在才知道这老哥的良苦用心?不过还好?损失不大。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以后不和老谢办事就行。除非他把钱从我口袋里偷走?否则没门。心里这么一想?我感觉舒服多了。
正牌好办?我每次回沈阳都会带上几条正牌?以备不时之需。第二天?我随便拿了条一千块钱的崇迪正牌?打电话给钱叔?他说正在小区马路对面的证券公司?我就顺路给他送去了。
这家公司叫南方证券?大厅里的股民大概有七八十个?一个个都像死了亲人似的?表情麻木?面如死灰。大盘的显示屏上绿多红少?显然今天又跌了。
钱叔和几个股民坐在右侧?大家边抽烟边聊天。看到我进来那?几个股民眼睛发蓝?好像看到仇敌似的。钱叔连忙把我往出拽?在大厅门口?钱叔埋怨我:“你怎么又穿了绿衣服?”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说这是件红t恤?并没有绿啊。钱叔说:“怎么没有?看看你的鞋带!”
再仔细一看?我才发现自己脚上那双黑色kappa运动鞋的鞋带是绿的。我苦笑:“总不能让我把鞋脱了吧?”
钱叔说:“脱了脱了?把鞋放在门口?没人偷!”还没等我说话?钱叔已经弯腰硬把我的鞋给扒了下来。扔在门口。我只好穿着袜子走进大厅?把佛牌交给钱叔?他高兴地对那些股友说:“这叫泰国佛牌?据说可灵验了?能转财运呢!这是我邻居田大侄?在泰国专门卖这东西的。”
几名股友哈哈大笑。一人说:“这玩意能让大盘从2000点涨到6000点不?要是能的话?咱们每人买上一百条!”我跟着笑笑?也没法跟这些人说啥?就走了。
十来天之后?我总放不下马女士夫妻?他们虽然没再打电话骂我?但我心还是悬着。于是我又溜到马女士的学校门口?等着有学生下课出来。一拨学生有说有笑地走出?我连忙迎上去问那位讲课很特殊へ很有激情的马老师在不在。
几位学生脸上都露出奇怪表情?没回答我的话?快步走开?似乎在躲避什么东西。
我又问了两名刚出校门的学生?一个男同学说:“大家都在传?说马老师从泰国买了一条佛牌?是有什么法力的东西?开过光的?从那以后她就不太正常。上周学校体检的时候?医生说她可能有精神妄想症?建议去医院的精神科治治。她当场就发飚了?打电话叫她老公来跟医生理论。后来不知道怎么弄的?越吵越激烈?两人都说医生要抢她的佛牌?学校好几个保安都劝不住?最后她老公居然把医生的眼睛都给打瞎了一个。后来好像是马老师停薪留职?被家人带回家看管?她老公因故意伤害进去了。”
我大惊?还想再问什么?那男同学已经不愿再回答?借故离开。
这个结局太意外了?但又在情理之中。马女士这人本来就思想偏执?在阴牌的催化下更加严重?最后竟然发展到妄想症的地步。不过这样一来?马女士夫妻再也不能找我麻烦了?这让我也长吁了口气。我承认那时是这样的想法?遇到灾祸能逃避就逃避?哪怕这祸是因我而起?人性如此?我也不例外。
小卖店的钱叔是个慢性子?性格比较谨慎?可能因为人到中年?再加上很多东北人都比较懒?钱叔对什么事都没啥热情。我去他店里买东西?每次看到他都是在做两件事?一是和别人打“六冲”扑克?二是就着几个简单的菜喝酒。
这条佛牌现在成天被钱叔戴在脖子上?我去买雪糕的时候?正赶上两个漂亮时尚的年轻女孩在店里喝汽水?钱叔的老婆边收拾东西边嘟囔:“花一千块钱买条铜项链?我看你是喝酒喝傻了吧?”我知道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但我没吱声。布丸名巴。
那两个女孩付钱时?看到了钱叔戴的那条佛牌?两人立刻眼睛放光?一个女孩忍不住问:“大叔?你这是泰国佛牌吗?哪儿买的啊?”
钱叔指着我说:“是他从泰国给我寄回来的?这小子长住泰国?专门卖这玩意!”
两个女孩看了看我?又拿起钱叔胸前的佛牌看个不停?钱叔非常自豪?也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极受欢迎?不然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和这么年轻的漂亮姑娘离这么近。钱叔问:“你们也对佛牌感兴趣?”
一个女孩说:“可不是嘛!我表妹连续三年都没考上公务员。去年她到泰国旅游?带回一条佛牌?说是能转运的?两个月后再考试?出来后说考得不好?肯定没戏。公布结果的时候?她居然考过了!这不又到泰国寺庙还愿去了嘛!”
另一个女孩掏出手机?要记下我的电话?说以后联系?我同时把淘宝店和佛牌店的地址发给她们。女孩走后?钱叔惊喜地看着胸前这条佛牌?钱婶也觉得意外?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从那以后?钱叔整个人都变了?比之前精神很多?说话做事也有热情?像年轻人似的。有一次我去买汽水?钱叔到外面进货不在家?只有钱婶在屋里?她见左右没人?悄悄问我?那佛牌有没有壮阳的效果。我一口汽水差点喷出来?认真地说:“泰国佛牌的分类很详细?有专门增强男人性功能的?但钱叔那条不是。不过正牌能让人变得更有活力和自信?心情一好?那方面的功能也会有所增加。”
钱婶高兴极了?她这人非常抠门?以前我就算欠她两个啤酒瓶子?都会被天天追着要?而今天这瓶可乐居然没收我钱。
过了几天?我下楼去小卖店买东西?赶上钱婶正在骂钱叔?大意是他不应该把股票全抛了?结果净赔四万多块钱。钱叔不以为然:“你个老娘们?懂个屁?现在股市大盘低迷?指望牛市不一定几年以后呢?我现在割肉就是为了尽早换股?才有机会翻本!”
旁边坐着几个邻居?都说钱叔的想法太幼稚?你怎么知道哪只个股能涨?那你不成神仙了。钱叔没理他们?我心想?这正牌的效果又出来了?赔钱都敢卖股票?一般人可没这个勇气?估计从今往后?钱婶看到我脸都发黑?以后还是少去她店里?免得落埋怨。
打那之后?经常听我爸说?每次去店里都看到钱叔在看报纸?分析国家政策?了解金融方面的信息?特别认真。之前他完全不懂这些?炒股也是跟风?看别人说股市赚钱?就杀进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钱叔打电话给我?让我去证券公司找他?有重要的事。我心想你能有啥重要事?去证券公司一看?好家伙?几十个股民围在钱叔身边问这问那?像众星捧月似的?我过去一打听?原来钱叔自从割肉之后?把剩下的所有资金选了一只并不被人看好的股票?结果这只股票稳健上涨?不到一周就涨了三成?钱叔立刻抛掉?又换一个?还是同样的效果。一个月不到?钱叔手里那三万块钱已经变成五万多。
他顿时成了证券公司里的“股神”?股民们纷纷向他取经?他则把功劳都推到佛牌身上?这些股民要求钱叔把我介绍给他们。我高兴极了?虽然不知道钱叔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但至少我又多了几十个潜在客户。
我把泰国佛牌和古曼吹上了天?当场就有三人和我达成购买意向?随后到我家里?我拿了三条正牌分别卖给他们?他们欢天喜地离开了。
几天后?晚上吃饭时?我爸问我:“你给楼下小卖店的老钱弄的到底是佛牌还是兴奋剂?最近他简直像变个人似的?精神百倍。平时家里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今天下午他居然帮垃圾站的老王头推车!”tspp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