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没有意外
秦文和吴杨两个人看秋程的样子，说话的语气，这个时候都带着一点吃惊，这个已经不仅仅是秋程恢复正常那么简单了，因为秋程讲话的语气，像是变得比之前他们看到的那个秋程，更加的低沉了，像是一个人历经多年后的一种成熟和稳重。
秦文看得是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从秋程的某一个眼神，或是某一个语气中，似乎看到了赵空的影子，有些东西磨灭不去，秦文对赵空的印象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脑中，现在从秋程身上看出来了赵空的影子，也是正常，毕竟现在秋程的脑中有赵空的记忆。
“你是不是还要休息一下？”吴杨问秋程，因为他看到秋程表情冰冷，那个苍白的面色，吴杨像是一种客气的问，秋程还没有回答什么，吴杨接着说：“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弄清楚，而且你是关键，如果你现在感觉不合适的话，那么我们能等到你休息好了之后，因为到时候可能就忙得停不下来了！”
“不用！”秋程马上的接上了吴杨的话，说着他就直接下床站起来，像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不管是说话还是什么都稳稳的样子，表情冰冷，这种表情不像是赵空，也像是带着所有人的神态，这种表情，秦文看着都吃惊，他很少看到有人会用这样的表情，一般都是特工部里面一些多年经历生死，沉淀下来的表情，年轻人是绝对不会有的表情。
“我已经睡了五天六夜了，已经休息够了！”秋程坚定的说，目光像是看着什么，但是却让人看不明白，他到底在在场的哪个人，或者是某种东西。
“你怎么知道你睡了那么久？”吴杨有点吃惊问，一般一个人在睡醒之后，特别是昏迷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而现在秋程竟然能知道，吴杨就很吃惊了。
“刚才你们在我身边说的那些，我都听得见！”秋程淡淡的说：“只是我那个时候记忆混乱了，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们我的状况，现在都好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弄清楚，还有人等着我们呢？”
这样镇定的分析，是秦文和吴杨都没有见过的秋程，不禁让他们怀疑，他们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不是他们之前所看到的秋程。
“好，那么我们就开始了吧！”秦文等这个时候已经等很久了，这些天没有什么线索，他希望就是能从秋程身上找到一些线索，只是秋程一直在深度睡眠，现在总算好了。
“我们换一个地方谈吧！”秋程还是那么冰冷的表情，淡淡的说：“顺便帮我找一套衣服换一下！”
秋程看着自己穿的一副，是医院病人的衣服，而他脚上也是光着的，他不想在这里谈什么事情，而他却也是胸有成竹，像是知道很多事情，现在就找一个机会和秦文和吴杨好好的说一说，而秋程现在的状态，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刚刚睡了五天六夜的人，这种状态，只是像一个刚刚休息够的人，现在要进行一场大战，什么都准备好的稳重。
“那么到我办公室吧！”秦文说，这里是特工部的内部医院，也是在特工总部的里面，直接到秦文的办公室，这个是最方便。
秋程点点头，秦文就让护士去拿特工的一套衣服给秋程，这个主要是因为他们在救了秋程之后，秋程的一身衣服不是烂了，就是带了太多的血，已经不能穿了，在这里也只有特工部的制服能给秋程穿。
很快的护士就拿一套特工的衣服过来了，这种就是简单的半武装衣服，特工部行动的人都穿这种衣服，简单便携，平时吴杨和秦文都是穿这种，只是秋程身上的没有特工部的标志，也没有秦文身上那么多的特工部标志。
秦文和吴杨他们到病房外面等着，秋程一个人在病房里面换衣服，三两下就换好了，他整理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然后直接去整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当病房的门开大的时候，秋程冷冷的对秦文说一句：“走吧！”
秦文就走在前面，秋程跟在后面，吴杨也跟着，留下了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医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秋程，他吃惊的喊出了声音：“这个……睡了那么久，刚才都是一个疯子，怎么现在却变成这样？这个也太奇怪了吧！”
来到了特工总部的大楼，秦文带着进入了他的办公室，在外面的时候，秋程是看到了之前一直跟着秦文的阿勇，没有打招呼，只是阿勇看到秋程的时候，也是感觉秋程似乎变了一个人。
“做沙发上面吧！”秦文把办公室里面所有的窗帘都拉上，然后还个给秋程和吴杨都倒一杯水，他坐到一张沙发上，直接就拿烟出来点上，接着也把烟盒扔给秋程，他自己谩骂道：“就为了守着你，在医院一根烟都不能抽，这是折腾人！”
秋程也没有说什么，冰冷的表情下，拿起了秦文给的烟，也抽起来，这个时候的他，连抽烟都不像之前的他了。
而一边的吴杨拿出了他的平板电脑，再从他的包中拿出了一点资料，整理确认了一下，直接对秋程说：“我们也不拐弯了，直接开始吧！”
秋程看了一下吴杨，再看了一下漫不经心的秦文，冰冷的表情皱了一下，打断了吴杨的话，带着一点疑惑问道：“就我们三个人吗？老张呢？这个时候应该让老张来才对吧！”
秋程问，然后吴杨就说话了，慢慢的开始地下了头，就这样沉默了几秒钟，吴杨都没有说话，那样的表情，秋程是有点吃惊，他想到了，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承认，于是追问道：“怎么了？老张来不了吗？”
“老张牺牲了！”最后还是秦文说出来了。
“牺……牺牲了！”听到这样的消息，秋程冰冷的表情这回有了变化：“怎么会？”
秦文叹一口气像是在问秋程：“老张最后和你一起的，我以为你知道这个事情！”
“我怎么……”秋程欲言又止，他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说：“当时他是和我一起，当时他中了三枪，但是没有到直接……这个应该不会……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意外了！”
秋程是记得当时的情况，老张中了三枪，他也担心老张会不会有事，但之后的事情他都忘记，他认为老张不会有事，因为在那个时候特工部的人很快就会赶到，老张可能会是重伤，但是怎么也不会就直接牺牲，秋程不敢相信，老张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就这样牺牲了。
“三枪！”吴杨重复这两个字：“三枪已经足够要一个人的命了，你们是被抓走了，但是这回贩卖集团是打算要了局长的命，所以才会有那三枪，他们的目的还不够明显吗？”
吴杨说着说着，情绪明显有点激动了：“没有什么意外，就是因为局长对贩卖集团的威胁，让贩卖集团感觉到有威胁了，而这样的威胁不是消除局长的记忆就能解决，所以他们才会对局长下狠手。”
三个人都安静了一下，秋程这回是明白了，为什么老张一直都没有出现，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老张是一定会出现，但是从开始，他在半梦半醒，还是在那种精神分裂的状态，老张都没有出现，就算是在自己醒来，老张一直都没有出现，这个已经很奇怪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大问题
秋程本来还是冰冷的表情，而现在却变得带了一丝伤感，因为知道老张的事情，他在犹豫什么，似乎心中想到了太多以前的事情，他都有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老张就这样牺牲了。
“怎么会！我不信，我不信这个老狐狸就这样什么都不管了！”秋程那种不可思议的声音，是因为激动所致：“他答应我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有帮我做完，怎么可以就这样不遵守诺言，他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可能就那么牺牲了呢？”
秦文和吴杨都看得出来，秋程是有点激动了，而吴杨显得更加不好受，他有带你伤感的声音说：“再聪明的人，能挡得住子弹吗？战士就是就战士，谋臣就是谋臣，各自在自己的位置，而局长当时却站在的前线的位置，没有人能保护他！”
秋程就沉默了，像是被说中了什么，他当时就在，那个时候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样去保护老张呢？
而他们面对的是贩卖集团，一个犯罪的团伙，他们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这些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现在看来只是秋程不愿意承认而已。
在不知情的危险中，不要说秋程和老张了，就算是秦文和赵空这样的人物，他们都可能有危险，只是他们经历多了，知道怎么处理，只是因为他们身手超出常人，所以每次在危险中都能化险为夷，而老张和秋程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当时命运就在贩卖集团的手中，只是贩卖集团认为老张是威胁，才会对他下手。
“你们的人呢？当时你们那些特工呢？”秋程记得，在当时，他和老张是分析出来，知道那个时候是贩卖集团最好出手的时间，只是当时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当时局长过去的时候计较急，我们的人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吴杨慢慢的说：“到的时候，没有发现你们，就剩下倒在地上的局长了，我一直还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局长那么着急去找你，直到看到了那个房间里面的墙纸，我才理解，局长那么着急的原因。”
秋程知道吴杨说的这个是什么，当时自己发现的时候，就联系了老张，老张直接就过来了，那个速度，他虽然猜测到会那么快，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伴随着危险存在。
“你也看到了？那些墙纸，上面的架构图！”不但记得这些，他还记得上面的每一处信息，关于自己的信息，还有可能的联系，因为他看到的时候太震惊了，这些他都会记得。
“看到了！”吴杨点头，有些感概，当时吴杨再看到那些的时候，也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那么大一个局，他看到这些都是徐健布下，感觉对徐健的了解，已经少之又少，感觉都不认识徐健这个人了。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秋程的声音有点痛苦：“和老张发现了那么多，没有想到老张竟然就……”
吴杨犹豫了一下说：“局长没有完成的事情，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帮他完成吧！虽然我没有局长那样的能力，但是局长答应你的事情，我也会全力的帮你！”
秋程点头说了一声谢谢，算是感觉，感觉还有人帮着自己，秋程再看了一下秦文，秦文此时吐一口烟说：“我也会帮你，这个是我的职责，不过在事情结束之后，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秋程很镇定，就算是面对秦文这种带有压迫力的人，秋程已经能自然的和秦文对望，像是在谈判一样。
然后秦文淡淡的说：“你现在有赵空的记忆，我希望一切结束之后，你把找空的记忆还给我！”
“这个不用你说，”秋程回答：“这些记忆本来都不是我的，等到结束之后，哪里来的记忆，我都会还回去。”
“那就好！”秦文点头，这个担心其实就是多余，只是秦文似乎有点不放心。
吴杨看似乎把目前的情况都很秋程说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让秋程告诉他们，那些他们不懂得的事情了。
“那么你就和我们说说你的情况吧！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吴杨对秋程问：“你们是怎么样发现了那些墙纸，然后你到底被抓去做什么了，最后怎么逃脱了？”
秋程掐灭了自己手中的烟，竟然又好一根点上，他之前是没有这种烟瘾，只是现在他竟然感觉自己抽烟是那么的正常，一根接着一根，就算是有点头晕，但是他觉得就是这样的感觉才合适他。
而秋程在讲之前，停顿了一下，像是脑中已经想好了，怎么说那些事情，之前他也不会那么快的想好，只是现在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秋程知道在之前自己和慕容雯回徐健老家的事情，吴杨可能不太了解，也和吴杨说了一下，接着就说回来在租房中无意发现墙纸的事情，接着叫老张过来，以及还说了关于和老张分析的那些事情，很详细的分析，那些认为贩卖集团可能会认为秋程就是徐健，而想要对秋程下手的事情，都说了，秋程把这些事情说得很详细，主要是为了突出后面的疑问。
那些分析只是秋程和老张之后做出来的，老张在之后就牺牲了，所以秋程知道这些吴杨肯定不知道。
然后秋程就开始说后面的事情，那些他在被抓之后的事情，之前说分析那么清楚，说贩卖集团可能认为自己是徐健，所以才下手，只是之后才发现，贩卖集团对自己下手，只是认为自己的脑中有赵空的记忆。
“等一下！”吴杨突然就打断了秋程，他吃惊的问道：“还在病房的时候，我看你的记忆，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还记得被贩卖集团抓之后的事情？我还以为是因为你说的记忆混乱，可能存在，但是现在看来，你都还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你会记得？”
这个贩卖集团的手段，吴杨最清楚不过了，在病房的时候他就想要等秋程醒来确认，现在看来就是在这里了，一般来说，贩卖集团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人带着记得他们的记忆回来呢？
“我也是奇怪！”秋程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是记得，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不管是什么记忆，我都记得，那么之前存在过的记忆，现在都在我的脑子里面，一点都没有少，发生过的事情，就是雯不知道自己是谁而已！”
吴杨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吃惊道：“这个怎么可能，他们竟然没有取出，删除你的记忆，还让你记得这些事情，你有其他人的记忆还说得过去，可能有人把这些记忆只如你的脑中，但是这些，这些可是危及到贩卖集团的问题，他们从来不会放过这些记忆，现在他们就放过了，这个可能吗？”
从然吴杨感觉有可能，但是这些年和贩卖集团的博弈，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怎么可能就在秋程身上发生呢？这个绝对不是巧合。
“他们取出来了！”秋程淡淡的回答：“我是亲眼看着他们取出我的记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还是按照自己的做事风格，没有什么阴谋，但是我现在还是记得，不但记得这些，以前那些记忆都记得。”
吴杨吃惊的看着秋程，像是想好看秋程，看出一个答案，最后才慢慢的说：“这个是一个大问题，也许在之前就发生了什么，不然这个被删除的记忆，为什么再你醒来之后，还会出现在你脑中！”
他们想要弄清楚的问题，都还没有说到，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大问题，显然是一个致命的问题，贩卖集团都没有问题了，剩下会是谁的问题，是这个记忆贩卖技术吗？
第二百六十九章 记忆贩卖师皮箱
这个大问题，简直让吴杨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去想，一般一个问题，怎么也有一些可能性，但是这个呢？像是不管从什么地方都说不通。
“不可能呀！……这个绝对不可能！”吴杨喊出来，那种吃惊的表情，他站着，对秋程大声的说道：“如果说贩卖集团有什么阴谋，这个是有可能，但是他们已经取出来了记忆，当时你明明也看到了，他们在这种时候，也不会那么做！”
秋程却很镇定的点头，淡淡的回答吴杨：“是的，我确定，而且按照我们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一定是把这种没有用，而且还是有威胁的记忆给删除了！”
“就是呀！但是为什么你现在还有这个记忆？”吴杨显然是非常的激动：“就算是有人在后面给你植入记忆，在他们找到你之前，植入，但是也要有那个记忆才行，那个记忆明显是被删除了，就算那个所谓的另一方势力，他们有肖木的记忆，有刘一丰的记忆，有赵空的记忆，有你之前所有的记忆，他们偷了所有的记忆，但是已经被贩卖集团删除的记忆，那个不知道的他们，怎么可能还会有呢？”
吴杨是一连串的说出了那么多的话，他不断的解释，其实就是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算是之前老张分析的问题，就算是不知道的问题，老张也会给出一个不合理，但是能说得通的解释，但是这个问题，明显是不管怎么说都说不通，一个不合理的解释都说不通，要是非要一个不合理的解释，那么只有一个天马行空的解释，就是奇迹发生了，只是这个奇迹都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
“那么你之后发生了什么，和这些有关系吗？或许在后面发生的事情还有什么能解释的地方？”吴杨再一次的问秋程，他只想要从后面找出一些可能的问题。
“之后？”秋程摇摇头，显然是认为吴杨想多了，他淡淡的回答：“之后就是贩卖集团离开了，我们以为他们会在上直升机之后直接给我一枪，解决我，但是他们没有，直到爆炸的第一声响之后，我才明白，他们没有必要那么做，他们一开始早就打算炸了那一整栋楼，他们认为我不会活着，其实我也应该死了，但是我却活着了！”
这个时候在一边的秦文说话了：“这个是真的，要不是当时知道老张的事情，吴杨说要找你，我也不会出动我的人，要是我们找你的时候找得晚一点，可能你都没有命了！”
秋程看了一眼秦文，然后接着说：“爆炸的时候我是认为我死了，但是我却不想那么死，我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看到垃圾桶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的进去了，就算是在里面，我依然是很危险，我还记得我被撞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后面就晕过去了，那么后面，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一整栋楼都被炸了，我们怎么可能不会发现！”秦文在一边说：“我的人都出动了，知道有楼被炸了，就知道一定是什么大事情，我当时就赶到了，让所有人都找，就在垃圾桶边上找到了你，要是你不说，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当时是躲进垃圾桶躲过一劫，其实医生都说了，你问题其实不大，但要是送去医院玩一点，就可能没有命了，还好当时我也是感觉你不对，让直升机带你会特工部的医院。”
这个就是当时事发突然，秦文派出去的所有特工已经都在外面，才有这样快速的行动，如果等到大楼爆炸了，秦文才有所行动，也就没有现在那么好运了。
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当时秋程的处理方式好，要是当时他就放弃了，在天台的时候，就放弃了逃生的机会，那么秋程连被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这些了吗？”一直站着的吴杨，像是在强迫秋程回答他一样：“就是那么简单，他们取出记忆之后，就走了，然后就是大楼被炸了，你就用垃圾桶逃生了？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
秋程还是摇头，当时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也许当时自己有很多想法，但是那些想法都没有可能是能左右事情发展的想法。
“时间呢？”吴杨接着追问：：“你还记得时间吗？会不会有可能，在我们救你之前发生了什么，也就是你没有意识之后，我们救你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没有这个机会？”
吴杨这样的追问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的做法，像是不知道怎么想了，就用这种方式，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具体的时间我不能说明白了吧！”秋程淡淡的回答：“我只记得我最后一次看时间的时候是凌晨的零点多，之后就没有什么心思看多少点了！”
“那么就没有什么时间了！”这时候秦文接着秋程的话说下去：“当时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也就是凌晨的一点多，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就算是有，当时我们那么多人，我也在场，我相信不会发现不了那些可疑的人！”
“这个先不要说！”秋程直接打算秦文，对吴杨说道：“这个都是后面的事情，你也说了，贩卖集团一定会把记忆删除，那个另一方势力有之前肖木，刘一丰，赵空的记忆，也是要有才能植入，只是现在没有的记忆，已经被删除的记忆，他们怎么植入呢？”
吴杨就愣住了，他这样问之后的事情明显就是多余，因为事情从取出记忆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没有必要问后面的事情，这个不是贩卖集团的问题，也不是会后发生的问题，而在之前，记忆再没有取出来的时候，也不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因为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
“那么你们告诉我，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吴杨这回就不只是问秋程了，还看了一下秦文问：“不管是之前的事情，还是之后的事情，都不合理，那么问题是在什么地方，一个人被取出了记忆，还是已经被删除的记忆，为什么还在这个人的脑中，你们是想要告诉我，记忆贩卖技术没有用吗？”
如果说到这个就可笑了，如果记忆技术没有用，那么这些事情又是怎么回事，记忆技术那么多年了，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情，问题在记忆技术，那么就没有记忆贩卖师，就没有记忆管理局，就没有记忆贩卖集团，徐健也就是只是一个自卑，自闭的孩子而已。
“吴副局，我们好好的想问题，而不是这样急于求成！”秋程看着已经激动的吴杨，现在就是在安抚：“记忆贩卖技术肯定是没有问题，如果非要说一个问题，那么就是我的记忆贩卖师皮箱了！”
这个时候秋程就看着在自己身边的记忆贩卖师皮箱，这个一直跟着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这个皮箱一直跟着他，只是在这个时候，排除了所有的问题，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它了，如果取出的记忆，植入的记忆都是用这个皮箱，而且还都在自己身上。
现在他身上出现的这个问题，也只有这个皮箱是所有问题都能联系起来的东西了。
这一点秋程想到了，因为皮箱一直跟着他，而且他想到了，自己所有的记忆抽取和植入都是在这个皮箱上面，从始至终，一直都是它在他的身边，没有哪个人，或者什么事情，像这个皮箱一样了！
第二百七十章 自动智能
也不知道秋程就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只是在吴杨没头没脑的乱想的时候，说出了很多不可能的问题，秋程就一直想着，如果从一开始就已经能决定了，还没有人做这些自己抽取和植入的话，那么唯一可疑的就只剩下这个自己跟着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了，自己脑中所有的记忆，从自己第一次醒来到现在，从第一次认为自己肖木，现在，都是这个记忆贩卖师的皮箱，一直都跟着自己，从来没有离开，问题可能就在这里，秋程是这样想。
“皮箱？”吴杨和秦文是同时吃惊，一点是吃惊秋程反应那么快，然后就是秋程提出的可能了，吴杨吃惊的问道：“一个记忆贩卖师的皮箱，就是记忆贩卖师的设备，它能做什么？它还是一个会动的机器不成，你是不是想多了？”
“至少没有你说的，记忆贩卖师技术失效了更靠谱吧！”秋程反问吴杨：“如果你还有更加合理的解释，那么就能推翻我的假设！”
“那么就说说你的看法！”秦文看着胸有成竹的秋程，就知道这个事情，不是秋程胡乱想出来，一定有一些根据，不然秋程也不会那么肯定。
秋程抽着烟，伸手拿过了记忆贩卖师皮箱，没有打开，就是拍了一下皮箱，淡淡的说：“现在我们讨论的是记忆为什么被取出之后，还在我的脑中，但是我想到的却是为什么那些消失的，或者说被偷走的记忆都在我的脑中，所有的事情都很说不过去，之前在河堤的时候，老张说没有人靠近我，而在这一次，我失去意识，加上你们救我的时间，也没有人有这样的机会植入什么记忆，还有一开始消失的记忆，为什么现在就出现在我的脑中了？之前好像我们都没有发现，不管我的记忆是被取出来，还是植入，都是用这个记忆贩卖师设备。”
“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吴杨也想到了一些，只是他先想到了其他的问题，然后问：“为什么之前我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呢？这个皮箱一直跟着你！”
“因为记忆！”秋程这回就笑了，像是带着一种讽刺的意思：“因为我现在有所有的记忆，那些事情就算是老张都不知道，之前我也是因为没有记忆，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现在想着，似乎每一次醒来我被取出来的记忆，都是这个皮箱，而我能想到最可疑的也是它，它一定是被改过了！”
而听到这些，吴杨吃惊的不是秋程提出的皮箱设备问题，而也是他在病房就知道的事情，那些记忆，那所有的记忆都在秋程的脑中。
“我看过你脑中的记忆！”吴杨对秋程说：“一开始你什么记忆都没有，原本的记忆也没有，但是在后来你要醒的时候，竟然有那么多的记忆！”
这个已经不用秋程说了，现在秋程脑中有三个人从小到出事前的记忆，还有那三个月开始，到现在的记忆，发生的事情，他都记得，那些记忆都在，那些从一开始都没有解决的问题，现在像是变得更加的让人捉摸不透了。
“那么多的记忆！”秦文在一边说，他也知道，这回他看着秋程淡淡的说：“是不是因为你有那么多的记忆，才会变成这样，似乎稳重了很多！”
“也许吧！”秋程点头，这个他倒是能肯定。
“这个倒是都没有见过！”秦文接着说：“肖木25年的记忆，刘一丰也是25年，赵空三十年，都是从小的记忆开始，还有几个月的记忆可以忽略不记，你现在脑中有80年的记忆，我虽然不太了解记忆贩卖师技术，但是我也知道一点，一个人承受太多记忆，大脑是会超负荷，那么你现在是怎么样的感觉？”
秋程还没有回答，吴杨就接着秦文的话再问：“而且这些人的记忆，都是从小开始，可以说你都没有一个本身的记忆，然后植入了这些记忆，现在全都在你的脑中，记忆决定性格，但是这些都是决定性格的记忆，所以你的大脑一定很乱，这些，是怎么样一种体验？”
“什么体验？”秋程就不可思议的笑了，像是感觉秦文和吴杨的问题和可笑一样，他淡淡的解释说：“这些你们不是看到了吗？记忆混乱，这些记忆像是在争抢一个身体，像是决定一个主导的地位，这个虽然只是假设，但是意思大概就是这样，记忆很混乱，像是在主导我的意识，让我的意识分不清楚，所以我才会深度睡眠那么久，才会半梦半醒，才会有之后那种精神分裂的情况！”
这些秦文和吴杨是看在眼里，他们很难想想秋程到底承受了怎么样的痛苦，这种在脑大中，不是伤痛的痛苦，给他们展现的只是看到的，都已经让他们很震惊了，已经感觉秋程很可怜了。
“但是后面你还是承受下来了！”秦文淡淡的说：“你应该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承受那么多的记忆，而还能在最后接受这些，我相信现在已经不是记忆在主导你了，而是你的意识！”
秦文这个时候的分析是有点像是记忆技术的专业人士，秋程也是淡淡的接着他的话说：“本身就是意识在主导，只是那个时候意识分不清楚，被记忆干扰，没有一个确定的性格，我知道这些记忆都不是自己的记忆，还是因为我有后面的记忆，知道那么多的真相，强行的让自己相信了，虽然我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我知道那些记忆也不是自己，这样就行了，徐健也说过，意识还是在主导现在的自己，和记忆有关系，但是没有直接关系，记忆是记忆，意识是意识！”
说到这个，秦文还是能点头，他对记忆技术的了解，已经有很深的层次了，就算是平时他总是说不知道，不想了解，但是在赵空的事情之后，他一直在了解，特别是在老张出事之后，赵空就知道，是他应该尽力的时候了，虽然平时经常因为这种事情头痛，但秋程那么一说，这种简单的分析，他还是能明白。
这些事情，都已经证明了徐健在论文中的很多理论，而秋程说出来的这些，其实也归功于当时看了很多徐健的论文，才有这样清晰的解释。
“既然这些记忆都突然的出现，而你又说这个可能和这个记忆贩卖师皮箱有关系，你就给我们一个合理的分析方式，”秦文对秋程说：“好让我们知道怎么下手去查！”
吴杨也点头，虽然他想到了一些，只是他似乎还没有想通，知道这个皮箱是可疑，但是为什么秋程就想到了他，还有皮箱是怎么做到的这些还秋程还没有说。
“这个虽然是我的推理，但是也是有可行性！”秋程淡淡的说：“我们之前知道的事情，已经证明了，没有能给我植入记忆，那么就只有这个皮箱了，它可能被人动了什么手脚，然后自动的收藏，以及植入记忆，而我们没有办法查出来。”
秋程那么说，吴杨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像是皮箱有自己的思维和行动一样，秋程接着说下去：“也许他就是一个只能自动化的记忆贩卖师设备，里面也许有什么程序，能按照一开始那个预谋的人，设定好，在什么时候藏住记忆，在什么时候植入记忆！就像是我们生活中那些智能自动化设备一样，有什么条件做什么事情，按照指令来完成他的任务。”
第二百七十一章 决胜千里
秋程的这个假设，简直就让秦文和吴杨目瞪口呆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一台记忆贩卖师设备竟然有这种智能，不是说没有这个可能，而是他们不会想到这里，这个显得像是超出了他们想的范围。
这些所谓的事情，是某个人的阴谋，应该是人做的事情，而那个人可能会用很多的科技，但一个记忆贩卖师的皮箱，如果也能用上，那么就神奇了。
“记忆贩卖师的设备，成为一种智能化的设备？”吴杨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但是你的皮箱我已经看过了，就是你的皮箱没有编号，其他的和其他记忆贩卖师的皮箱没有什么区别，而所有的记忆贩卖师设备都没有你说的这个功能，你认为你这样的推理说得过去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只是大概的检查是吧！”秋程还是很坚信自己的分析：“你没有时间慢慢的去看设备，也没有想过一个设备会有这种问题，所以你可能会遗漏！”
“这些，这些你都记得！”吴杨再次吃惊的看着秋程，他现在感觉秋程就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一样。
“我说过了，那些记忆我都记得，现在都在我的脑中！”秋程信誓旦旦的回答：“所以很多事情联系起来，看事情就更加清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楚！”
之前秋程没有之前的记忆，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按照推断，依靠身边的人说，还有就是录音笔，只是这些都等于外界条件，现在有了记忆，就等于从主观上面去看问题，还有那些细微的问题，就比如一直都是用自己的记忆皮箱抽取和植入自己的记忆，这个事情，只要有所有的记忆，那么就能很快的发现，要是之前，也不会想到这个设备可能会是问题的所在。
“我不能肯定这个皮箱一定是我说的问题，它能自动的取出记忆，以及植入什么记忆，能保存下记忆，”秋程解释道：“但是现在它就是最大的问题，就算不是和我分析的一样，我相信他也一定能查出一些问题，至少也是新的线索！”
秋程把记忆贩卖师的皮箱推过去给吴杨，吴杨就明白意思，然后拿出电话联系人，这是要联系记忆管理局里面的人过来拿东西，这回就要彻底的做一次检查，看看是不是和秋程说的一样，和其他的记忆贩卖师皮箱不一样。
很快的就有人敲门，吴杨就拿着皮箱去开门，直接交给外面的人，让他们带回记忆管理局做一个检查，吴杨特地嘱咐，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拆开，一样样的检查，一点细微的疑点都不要放过，随时和他们保持联系。
那些人离开了之后，吴杨又把门关好，再一次的坐会沙发上，他也拿出了烟，开始抽烟，像是等待着什么。
只是没有人说话，吴杨抽了半支烟之后才望向秋程问：“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问题的所在，可疑的是设备，这些事情你都能想到，就算是之前，局长都没有发现，说明你有所有的记忆，一定还有其他的发现，其他的也和我们说一下吧！”
这个已经不用吴杨细说了，在秋程醒来之后，秦文和吴杨，就连秋程都觉得自己变了一个人，而且不像是自己脑中记忆的某一个人，肖木，刘一丰，赵空，似乎都不一样，但是也有相似之处，只是现在的秋程更加像是一个全新的人，一个成熟稳重的人，三个人格，加上他本身的意识，一个年轻身体老思维人。
毕竟他现在等于经历了三个人的一声，虽然断一些，而这三个人的生活经历是完全不一样，他们代表着不同的人，不同的世界，不同的经历，不同的世界观，这样的观念冲撞，是难以理解，只是这些秋程都承受下来了，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思维，在承受这些记忆，这个已经是很神奇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也许很多人都想不明白，但是对于吴杨这个记忆管理局的副局长，他是知道有多么的严重。
秋程点点头，只是却没有按照吴杨的问的方向说，而是抬起了自己的手，露出了自己手腕上面的记忆贩卖师手环，他淡淡的说：“在说其他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件事情。”
“除了皮箱，还有这个手环，一直都跟着你！”吴杨看着那个手环吃惊的说，明显是现在才发现，这回是不用秋程说，他看到手环也想到，这个手环也是一直在秋程手腕上。
“这个手环没有让你拿去做检查，是因为我想要知道他里面的信息，而你能直接回答我！”秋程的淡淡的说：“这个，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你们管理局发给记忆贩卖师的东西，从一个人注册了记忆贩卖师那一天起就带上了，我就想要知道这个是不是从你们哪里出来的手环。”
吴杨看着手环，都没有上前去看清楚，似乎是他早已经检查过这个手环，对这个手环很了解。
“其实这个不是我们的手环！”吴杨看着手环说：“我知道，从你出现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带着这个手环了，我们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出现在你手腕上面有什么用！”
“里面的信息，就只有肖木是一个记忆贩卖师的信息吗？”秋程接着问。
“是的，就是可以像正常记忆贩卖师手环一样用，只是基本的功能，保存肖木信息的功能，其他的真没有什么用了！”吴杨解释，然后秋程接着说：“其他的信号传输，还有你们对每个记忆贩卖师的全球定位，这个手环都没有，是吗？”
吴杨点头回答：“其实这个就和装饰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个不复杂，在之前检查的时候，我已经看过了，什么都没有在里面。”
此时在一边的秦文开口：“这个既然也是从一开始就在你手腕上面了，为什么没有被取出来，或者说为什么没有利用这个来定位，这样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吴杨本来想要解释，但秋程先说：“这个是有联系的，如果我这个手环有定位功能，那么一定会被强行取出来，特别是我用赵空的身份在实验室的时候，那个时候虽然说叶兰是记忆管理局的特工，但是经过的绝对不是她的手，那个时候要是有定位功能，贩卖集团就会强行取出来，然后再带我去实验室。”
吴杨接着秋程的话说下去：“贩卖集团能那么神秘的存在那么久，就是两个因素，一个就是科技的保密，所有外部的信息都会抹除，还有就是记忆的删除，这个也是最主要，而这个手环在他们认为没有威胁，才会一直留着，这个是不是一种必然的巧合呢？”
“有可能有，也有可能没有！”秋程的语气像是在故意制造神秘感：“如果它的存在，就是想要让当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认为自己是一个记忆贩卖师，那么他就是一个假的手环，和装饰品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和那个皮箱一样，就是这两样东西，从一开始就跟着我，就让人有点怀疑了，这个，是不是也是让我们在谜团中，而不知所措的关键点。”
秦文感觉秋程有点胡来了，然后淡淡的笑着摇头说：“既然你都怀疑手环的问题，那为什么不和皮箱一起送去检查呢？”
秋程此时的微笑带着一种冰冷：“我已经认定了它有问题，只要记忆贩卖设备的检查结果出来，那么手环也应该是和设备一起，相信一定有联，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个手环的特性，如果一取出来，那么手环就废了！”
秦文和吴杨有点不明白秋程在说什么，然后他们看着秋程表情变得像是有点狰狞，冷笑着说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如果现在就知道了，那么后面的线索可能就断了，现在只要知道皮箱的事情，我就知道怎么处理手环的事情了！”
秋程这个已经胸有成竹了，而是那种斗志满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他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第二百七十二章 徐健目的
虽然秦文和吴杨都不知道秋程要做什么，后面有什么打算，但是现在他们看到的秋程，就完全被他这种斗志满满的样子给惊住了，就是因为秋程这一次醒来的变化，一个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样子，拥有那么多的记忆，成为完全不是某一个人记忆的人，记忆在他的脑中像是得到一个融合，然后变成一个更加完美、更加强大、厉害的人物。
这个对他们两个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在没有老张的这些天中，不知道有多少事情，他们都不知道怎么下手，现在似乎秋程能完成老张的那一份人物，能更加清晰的看问题，给出一个相对正确的方向，也许皮箱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
“那么除了这个手环，还有什么事情，你还发现了什么事？”吴杨似乎已经开始依靠秋程了，在他接手老张的所有事情之后，他是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太多的事情，似乎没有老张的那种思维，让他都不知道怎么去想那些问题，纵然他很在记忆方面很优秀，但是也是有极限。
“这个，虽然我可能不准，但是我感觉，这些事情完美不能从一件事一件事来分析！”秋程平静的说。
“不能一件事一件事的分析？”吴杨不理解秋程的意思，难道这些事情，在秋程自身那么大的谜团中，不应该一件事，一件事的击破，找到最后的答案吗？现在秋程却说不应该一件事，一件事的分析，这个不是在瞎胡闹吗？难道还要放着这些是事情不管，就这样下去？
秋程也知道吴杨的疑惑，然后接着解释道：“在那个租房里面我们都看到了，那些架构，明显就是徐健精心布置的局，也许你们会吃惊徐健的分析能力，感觉徐健能分析出推理出那么多的事情，后面一直发展的事情，他都能写在那个架构图上面！”
这些不仅仅是他们，不管是谁，在知道秋程的事情之后，再看那个架构图，都会佩服徐健那个精心布局的能力，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这个是，刚才你也说了，你这一次就是第三次行动，也就是徐健的第三次布局，前面还有两次！”吴杨说道这个明显是心里都有点虚，他知道他应该对徐健改观了，现在他就是认为徐健就是城府很深的人，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或者是看上去那么……
“是的，而且我和老张都认为，前面两次的布局，只是徐健的实验，”秋程声音也像是在感叹：“而这一次才是徐健真正的行动，因为前面两次出现的问题，徐健都总结好，这一次就进行晚上，每一次都用在我身上，他的那些设想，那些想法，都在一件件的完成了，所以现在这个局，徐健已经布置了很久，而前面两次，都是因为他没有办法推出来，只能用一次次的实验，就是为了这一次最终的布局。”
秋程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说这些，我只是想要说，徐健这一次布局会很完美，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去破这个局，如果真的要破，就不能一件事，一件事的破，因为这些徐健都想到了，他有处理的方式，让我们死心的办法，就比如说一开始我认为自己是肖木，徐健让老张帮忙，把我所有的信息都做实了，要是没有慕容雯的出现，那么我就不会发现问题……”
秋程接着说类似的事情，也就是现在在他脑中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有一线希望，然后又会出现某个人或者是事情，什么线索，来否定之前的判断，这些东西的出现，是再一次的让所有人再一次按照徐健布置好的方向走，每一步都是一样，从一开始到后面都是如此。
而现在秋程感觉这些事情不对，就是因为他脑中有了这些记忆，从一开始到现在的记忆，加上那些架构图，秋程就觉得事情好像能看清楚了。
“如果我们在这样完美的布局中，还单单的去研究一个问题，想要突破一个问题，一直钻牛角尖，那么就会在这样大的布局中一直都走不出来，直到最后都走不出去！”秋程这么说，吴杨都瞪大了眼睛，他简直都不知道这么想秋程说的这些事情。
这个像是一场博弈，一场秋程和徐健的博弈，一个人在解开局中的谜团，一个人在布置这样一场大局，两个人只见的较量，只是显得那么的奇怪，而秋程似乎现在才意识到这是一场“博弈”
“所以说，现在我们没有必要一心的想要知道为什么我的记忆会消失，”秋程接着说：“还要知道其他的事情，比如，徐健的目的，这个问题我和老张讨论过，但是我们似乎都想不出来徐健的目的，就算是看到了那些架构图，还是不明白，徐健为什么要精心的布置这样一个局，一个人做事情总要有一个目的，而徐健费尽心思，我们却猜不透。”
这么一说秦文和吴杨都有点不知道这么回答，明显他们都不知道这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接着听秋程说下去。
“直到现在，想着徐健第一次行动的时间，2054年4月20号，这个时间是不是记忆管理局请他帮忙贩卖集团的事情我不知道，”秋程淡淡的说：“但是我相信，贩卖集团的事情，徐健也许比谁知道的都要早，因为他是记忆贩卖技术的创始人，我相信他也对贩卖集团有所担心！”
“你是谁徐健的目的是记忆贩卖集团？”吴杨问秋程，这个就是一种明知故意问的意思，然后吴杨接着说：“就算是第一次行动的时间是在我们管理局请他帮忙之后，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徐健很早就开始计划了，他的目的就是贩卖集团的某种东西？”
吴杨说到这里，秋程就伸出手打断吴杨的话，他就接着说“不是某种东西，徐健那么大一个局，我担心是徐健想要的就是整个贩卖集团！”
吴杨听到这话差点就站起来了，他吃惊的喊道：“他一个人？一个人就想要用自己的能力拿下整个贩卖集团？”
吴杨吃惊，秦文也吃惊，只是秋程整个时候却点头，坚信，他坚信就是这个答案。
“怎么可能？”吴杨是吃惊的喊道：“一个人，一个人，整个贩卖集团，他一个人要抗衡一个犯罪集团，他是有多大的胆量要做这种事情，还不让别人知道，连我们局长都不知道！”
秋程的表情和镇定，像是知道吴杨是这样的反应，他淡淡的接着说：“那么这么打一个局，你认为还有什么目的，让徐健用那么长的时间，进行多次实验，他想要做的是什么？”
然后吴杨就不知道这么反驳了，他想不出一个比这个和合理的解释了。
“徐健，是记忆贩卖师技术的创始人！”秋程接着抽烟，淡淡的说：“而且在他的一生，唯一能自豪的也就只有这个了，这个我在他家的时候，就了解这些了，而一个人一生中唯一自豪的东西，出现了一个团伙，记忆贩卖集团，这个集团是用这种技术为危害人，这种事情，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接受吧！”
秋程冷冷的笑了，像是对自己的一种讽刺：“因为他不愿意自己的技术被利用，所以他想要自己解决这种事情，何况又是在贩卖集团这些年都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才会自己计划这些事情，才会有现在的我，我才会被卷进来！”
第二百七十三章 立场问题
这个事情就变得严重了，秦文和吴杨都吃惊，在他们看来，不但知道徐健的这个局是那么的大，还有就是秋程竟然能想到这些，还是在他们一直看那些小问题的时候，秋程一醒来就把他们拉到了另外一个角度，让他们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不是因为秦文他们不会想到，毕竟有点东西不是思维极限的问题，而是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从老张放下了这些东西之后，他们才知道平时老张要处理的事情有多么的多，要想的问题是那么的复杂，这些事情随时都会让人发疯，因为事情太多，让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去想，怎么去处理，从而忘记了，想这些问题，也许随着时间，他们会“成长”特别是吴杨，他总有一天会成为老张一样的人，只是等到那一天，也许一切都已经晚了。
现在的秋程像是代替了老张，就像是之前一直都是老张和秋程在分析问题，现在就全部交给秋程，而秋程也能完成这样的任务，现在他提出来的几点，已经证明了，他带来的不仅仅是记忆那么线索那么简单了，更多的是一种全新的想问题方式，这些本来就是秋程自己身上的事情，现在他就有点独掌大旗的意思。
就算是秋程说的这些，他推理的这些可能不是全部正确，但是他所给的东西，已经足够了，至少在秦文和吴杨这里，有时候都比老张的想法都要好，怎么也算是一个新的突破口，或者是方向。
“但只是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怎么从我身上下手，”秋程一边抽烟一边接着说：“而更加可怕的是，要是从我身上太多的问题难以解开，我们不能纠结在那些小问题上面。”
“这样想是对，也是一个入手方式，”吴杨相信秋程的说法，只是现在还有疑问：“只是具体我们应该怎么做？”
“总体的分析方式，不能因为一个问题就否定了我们的判断！”秋程像是知道吴杨会那么问，这样的回答像是准备好的一样，只是秦文和吴杨都不太理解意思，秋程就接着解释：“这个局准备得太好了，徐健知道我们一定会找到一些线索，那些线索会让我们脱离徐健的布局走向，所以每次在他们要脱离他布置的路线时候，他一定会制造一些线索，让我们否定自己，从而回到他想要的轨迹上面，所以我们不能因为某一条，或者几条的线索否定了我们的推断，就认为我们推断错了，只有这样才能摆脱徐健的布局。”
吴杨点头，算是明白意思，然后就开始他想要问，只是没有一个好的例子，于是看着手中带的资料，想要从之前老张留下的线索中找到一些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让秋程直接帮他解答。
而就是这一段时间的沉默，秦文是有点按耐不住了，他看着还是一脸严肃的秋程，看着一直在抽烟的秋程，他就有点皱眉了，这样的烟瘾，明显是比自己还要严重，于是问道：“你这样抽烟不会难受吗？”
秋程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烟，眉头也是微微一皱，摇摇头说：“难受倒不至于，就是有点晕，不过还是蛮喜欢这种感觉。”
秦文疑惑的表情都没有变，接着问：“在你有的这些人记忆中，有什么人是烟瘾很大的吗？”
秋程还是摇头回答：“肖木有一点烟瘾，刘一丰基本不抽烟，烟瘾最大的就是赵空了！”
秋程这样回答，就到秦文摇头了，他淡淡的说：“你这个烟瘾都比得上我了，而赵空虽然说也有烟瘾，但是可没有我严重，你这样的烟瘾可不像是因为有赵空记忆导致的吧！会不会是因为你原本的身体，你本来就是一个烟瘾很大的人？”
从一开始坐下来之后，秋程的烟似乎都没有断过，这一点他发现了，只是刚才一直在想问题，说问题，没有想要说这个，现在秦文是先说出来了。
“应该不是，”秋程解释道：“我抽烟的时候还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应，我相信我真正的自己，应该不是一个烟瘾很重的人，最可疑的还是赵空，毕竟他的烟瘾最大，也许这个就是多种记忆在一起之后，形成一种1加1等于2的情况吧！”
“可以呀！”秦文是笑了，像是发现了什么，然后问秋程：“我之前在了解记忆贩卖技术的时候，就有过一个想法，把很多人的记忆植入一个人的身上，会不会得出一个强大的人，我以为这个只是假设，不可行，现在看来，你就是一个例子，不过感觉不管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都同时被扩大了！”
秦文能想到这些，秋程是有点吃惊，他意识到这个特工部的超级王牌，不只是身手好那么简单，加上赵空对他的了解，现在赵空的记忆也在，也不知道秦文似乎对这方面还有一定的理解能力。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特别是这种20岁之前的记忆，还没有自己本身的记忆在里面，记忆也是需要很好的控制，不能胡乱来！”秋程解释：“也许像我这样的，目前应该就只有我一个人，其实要是当时我没有控制住，也许我就承受不住了，这个也只是我的运气好一些的缘故吧！这种事情是非常的危险。”
“但是总体来说，就是可行的是吗？”秦文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好奇：“就像是平时的记忆贩卖一样，只要不给一个人植入20岁之前的记忆，只是增加，一定能做到想要的效果！”
“这种也是要有一种极限，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总是有极限，就算不是20岁之前的记忆，一样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秋程淡淡的解释：“至于你说的想要达到想要的效果，这个……现在也只有徐健能回答了吧！他在论文中提到过，只是却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秦文听到这种话，显然是有点不耐烦，再一次的伸手去要一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一口，然后吐出来，伴随着叹息说道：“又是徐健，这个怎么感觉像是传说中的人物，所有的问题都指向他，怎么感觉他比老张还厉害很多倍呢？把我们这些人包括老张这个老狐狸，都耍得团团转！”
秦文是越说越感觉有点不对，然后敲着桌子说：“你们说这个奇不奇怪！徐健是记忆贩卖技术的创始人，他应该是和我们一边的是吧！应该和我们一起对付贩卖集团，现在怎么感觉他是给我们布局，他们却要去破他的局，而我们被他耍得团团转，而不是对着贩卖集团，你们是不是感觉这个立场有问题了！你们说说看，这个是不是不合理？”
“立场是有问题，不过是我的问题，不是你们的问题！”秋程回答秦文：“徐健的目的和你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贩卖集团，这个立场是没有问题，就是因为我，徐健在我身上做的这些，而我在寻找自己，像是在破徐健的局，你们又在帮我，所以显得显得像是我们一起在破徐健的局，其实这个只是我的问题，只是你们在帮我而已！”
严格意义上来说，徐健的目的是贩卖集团，而吴杨和秦文也是贩卖集团，只有秋程不是贩卖集团，那么就再一次的变成的三方势力，秦文、吴杨、徐健是特工部一方，贩卖集团又是一方势力，特工部的目的是铲除贩卖集团，而秋程就变成找到自己，就变成了和徐健对立，总体其实不算对立，只是特工部在帮秋程的时候，感觉像是对立了而已。
第二百七十四章 当是徐健
被秋程那么一说，秦文似乎就笑了，冷笑着看着秋程，似乎一下子就把秋程给看得陌生了，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秦文是吃惊秋程说出这样的话，给出这样的分析答案，他感觉这个事情似乎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样，然后他略带试探的对秋程说：“你的意思是不是在告诉我们，和徐健的博弈，是你和徐健的事情，其实我们可以不用管，毕竟按照徐健的布局发展下去，也许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如果我们和你站一边，可能结果就和我们想要的背道而驰了！”
秦文说完还在笑，明显是感觉秋程说出这样的话很可笑，秋程说这样的话，很明显是一种没有必要的行为，可以说这样的话伴随着风险，要是秦文和吴杨他们都不帮秋程，等待着徐健给出的结果，那么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就要不帮秋程，这种明显就是秋程自己把自己推上一个孤立无援的地步，秋程这种做法就像是一种傻子的做法。
面对秦文的这种笑，还有略带讽刺的微笑，秋程是一点都不担心，他淡淡的说：“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就算是你知道我会破坏徐健的计划，你一样也会帮着我！”
“你怎么那么肯定？”秦文反问。
“因为我很了解你！”秋程的笑容显得更加的神秘，像是看穿了秦文一样，然后秦文的微笑就凝固了，这个时候他才记起来，秋程脑中还有赵空的记忆，这个，不是因为他想要得到赵空的记忆，所以一定要帮秋程，而是因为“赵空”了解秦文，在这种情况下，秦文一定会帮着秋程，因为一种正义感，还有就是之前秦文对秋程做过的承诺一定会帮秋程。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秦文的人是赵空，而赵空的记忆在秋程的脑中，所以现在秋程是最了解秦文的人。
“呵呵……”秦文是笑出了声音，他大声的说道：“这个真是赵空才会有的态度呀！对我的了解是那么肯定，而我却没有办法反驳！”
秋程淡淡的微笑，以为秦文不会再说什么，但秦文在这个时候开口：“既然你很了解我，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我们这些年一直想要对付的贩卖集团，而你现在这样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我可能就不会帮你，只是在一边看着保护你的安全而已，其他的可能我就不会帮着你！”
“但是你也应该是最了解赵空的人，现在我有他的记忆，而且还有肖木，刘一丰的记忆，”秋程一点都没有心虚的意思：“他们所有人都想要消灭贩卖集团，在徐健的布局中，他们都希望能找到自己，同时也不会放过贩卖集团，这个你也应该明白吧！所以说，我现在留着这个假的记忆贩卖师手环，就是为了防着这一点，所以说我说出这些我知道，其实我们立场可能有点差别，但是没有什么影响，其实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全都是贩卖集团，而我的目的只是多了一条，就是找到徐健，最后找到我，知道我自己是谁，就那么简单，立场没有问题，只是现在有点矛盾而已。”
两个人像是有点斗嘴的意思，只是这样的场景秦文是感觉到赵空的存在，在秋程的话语中，或者是某个动作中，他似乎都看到的赵空的影子，像是以前和赵空一起的时候，讨论一些问题，会有分歧，但是两个人总是能很好的找出一些问题，这一次也是一样，其实就是找出共同点，现在他们的共同点就是贩卖集团，这里所有人，包括秋程脑中所有人的记忆都是如此。
然后秦文就笑着摇头了，像是被秋程给说得信服了，伸出了大拇指对秋程说：“行，你厉害，我服输行了吧！你能说！”
这样的服输，也只有在秦文面对赵空的时候，要不然秦文一个这样的人，怎么会在一个自己不怎么熟悉的人面对服输呢？而这个秋程，从开始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用这种方式成为赵空第一次和秦文见面的时候虽然说没有记忆，但是已经被当成赵空了，之后两个人见面秋程大部分都是用赵空的身份，只有在河堤的时候是一个例外。
此时吴杨似乎也找出了问题，像是看到了很多之前的资料，他看秦文好像没有什么问题问了，就对秋程问道：“你说的这种方式我们已经都了解了，那么现在我们应该从什么方面入手，就像你说的我们要总体的方面去想，不要被一个否定的答案改变，按照你的说的，我们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怎么入手？”
此时秋程掐掉了手中抽到一般的烟，像是他一直在等这个时候一样，他眼神坚定的望着吴杨，定定的说道：“就从我是谁开始！”
吴杨一愣，这个像是再一次的被秋程来着思维跳跃了一回，他吃惊的脱口而出：“你是谁？”
这个问题不是一直都没有研究的问题吗？吴杨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这个问题在推理的时候已经被否定了，一直都没有一个答案，现在秋程竟然又摆出来了。
“对，我们不知道我是谁，那么也可以假设，不用去看那些线索！”秋程淡淡的说：“你们没有发现吗？对于我是谁的问题，就是我一直寻找这些动力，而这些就是徐健布局的关键，认为我是谁，然后去找，然后新的新的线索出现，让成为某一个人，一开始的肖木，刘一丰，赵空，我都用他们的记忆，过上他们的生活，只是最后还是会有突破，成为新的人。”
秋程停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手有点痴狂的说：“只是最后还是一样都没有，只是有很多的线索，这线索指向的问题，就是我是徐健。”
“但是DNA不合适，这个不对……”吴杨想要争辩说，只是秋程没有给吴杨说下去的机会，他打断了吴杨，他接着说下去：“这个就是你要问的问题了，为什么应该怎么入手，我也说过，我们不要被某些否定的线索就全盘的否定自己错了！”
然后吴杨就安静了，像是才记得刚才秋程说的那些事情，秋程然后淡淡的接着说：“我们多有的线索中，十条线索，有九条证明我就是徐健，只有一条证明我不是徐健，那么就是DNA，虽然老张也说了这个不可能，但是我就要反其道而行，我就相信那九条线索，我就当自己是徐健。”
吴杨是感觉秋程有点疯了，只是看着秋程那种认真的表情，他竟然不知道证明反驳，这样的想法是有点疯狂，只是秋程一点都没有疯狂的样子，他是认真的。
秋程是想要忽略所有的线索的真实性，就算是DNA是铁一样的事实，这一条线索的真实性已经能否定一百条线索，但是秋程就是想要忽略DNA这一条，按照其他的线索。
要是没有DNA这一条线索，所有人都认为秋程就是徐健，在河堤的时候已经看到了，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很多人都会想到这个是徐健给自己布下的一个局，只是当时老张提出了DNA这一条，就没有人能反驳了，因为这个就是比什么线索都重要，没有办法反驳。
只是现在秋程就是想要否认这一条，他就想要把自己当做徐健，他人为这样就能按照徐健的轨迹走，而且还知道徐健的布局，按照徐健的路线走下去，也许，他相信也许就能知道其他的线索，也许是徐健准备好的线索，但是现在秋程就是要当自己是徐健，用徐健的角度看一下事情，看所有的事情。
第二百七十五章 天马行空
秋程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想过，他们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特别是在河堤的事情之后，因为自己发现自己不是肖木而去找老张问一个究竟，从这些开始也许已经脱离的徐健的布局，使得他们开始没有线索，他们只是想要找到徐健，只是找徐健这种事情，就像是大海捞针，不但是老张，整个特工部都在找，都没有找到，这个已经证明徐健在销声匿迹这一条线上已经成功的躲过去了。
而租房里面的三张架构图，在之后的这一点上面，却没有说秋程会认为自己是谁，这个就是在之前所有的计划中都很空白的地方，之前不管秋程是什么时候，都会有一个认为是谁的方向，一开始认为是肖木，知道不是肖木的时候，就认为自己是刘一丰，知道自己不是刘一丰的时候就认为自己是赵空，总是就是有一个方向，就是没有像在河堤之后的情况吗，一直在找徐健，而不是把自己当作徐健。
也就是说他们发现的事情太多了，徐健可能认为老张会告诉秋程实情，只是这个实情，徐健认为在所有人都把线索联系起来之后，就会认为秋程就是徐健，然后秋程会用徐健的身份去寻找自己的记忆，也就是“徐健”的记忆，可能徐健就没有想到，他们发现的事情那么多，还在这个局里面，只是角度不一样了。
所有人的人听到了这些事情，都会认为秋程就是徐健，而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了DNA的事情之后，就断了这种念头，就相当秋程说的一样，十条线索中，有九条认为他就是徐健，而只有一条否认了，就算是铁一样的事实，也可以试着忽略让他们不要偏离徐健的布局角度。
之前的那些线索是找出来的，分析也是推理出来，而现在也是分析也是秋程推理出来，都是在当时的情况，最合理的方式，只是现在更加像是在纠正之前的行动方式，目的还是徐健，只是寻找的方式不一样了。
“最后还是徐健！”秦文像是一种感叹：“我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个家伙要闹这样，有什么直接和我们说不就行了吗？闹成这样！那么费事情！”
然后吴杨接着秦文的话，直接回答：“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吧！我们也许不能排除徐健现在有危险的可能，他布下那么一个局，而却都不现身，他也有可能去做什么更加的事情，也许是为了完善这个局，还有就是他有危险，之前在克隆实验室的行动前，局长都说了，他感觉徐健会很快的出现，但是在行动之后，局长都没有说，似乎这个也是不合理的地方。”
秋程对吴杨点头接着说：“这些什么可能都有，毕竟我们对徐健的了解，也只是他的过去，还有他的计划，还有更多，特别是在行动之后，没有人见过他，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什么情况都有。”
秦文和吴杨都沉默下去，秋程对他们两个人说：“现在的情况只有可能是两种，一种就是我就是徐健，这个是大部分线索最好的解释方式，而另一种就是我不是徐健，这个虽然后面的事情会更加复杂，只是我们没有得选择，也许我们这个就是在拯救徐健，从某种角度看，我们是在解开徐健的局，而不是在破坏徐健的局。”
秋程在之前都没有这样的想法，而就是这一次醒来，拥有那么多记忆，几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就是短短的时间，看清楚了很多东西，同时也在规划那些自己的计划和布局，想要用自己的方式，而不是依靠身边的人，那种成长，是一夜之间的变化，就是是一个人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已经不是用雨后春笋这样的形容能表达了，让每个发现的人都吃惊。
然后吴杨和秋程再说了一下，关于当时秋程是徐健还注意的事情，吴杨说的这些问题秋程大部分都想到了，也想好了应对的方式，还有一些秋程没有想到，而是吴杨客观提到的，就算是秋程没有想到，但是也能直接给出一个很好的方案，让吴杨通过记忆管理局这边帮忙。
一切都安排好了，时间慢慢的过去，他们一直在等待着记忆管理局的消息，也就是那个记忆贩卖师皮箱的消息。
最后吴杨就接到了电话，是结果出来了，吴杨有点激动，他直接让电话那边的人，带着皮箱和资料的结果过来。
等待的时间不是很长，很快的吴杨就从出门口，在外面和那些人说了一下之后，就进来了，只是吴杨进来的时候却没有出去的时候那么激动，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结果，而这个结果……
“好像你……”吴杨是把皮箱放到了桌子上面，他才刚刚开口说，秋程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说：“看样子不是记忆贩卖设备的直接问题，和我们说说，你的发现吧！”
吴杨一愣，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对秋程的话或者行为发愣了，他反问：“你就那么简单的接受了？你推理了那么多，认为是设备的问题，你就那么接受了，不是设备的问题了吗？”
吴杨从出去到进来的反应，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检查的结果是和秋程分析的不一样，而吴杨吃惊的不是秋程看出来了，而是秋程一点都不在意，像是直接接受了这样的结果，而是想要听到其他的消息。
“结果就是结果，只能证明我们关注点错了，我现在更加关心的是还有什么其他问题，”秋程淡淡的说，一点都没有为之前自己判断错的事情解释，或者想要说点什么，错了就是错了，他似乎就想着更好的问题而已。
“这个，那么你还能想到更合理的方式吗？在没有人靠近你的情况下，是谁偷走你的记忆，谁帮你植入记忆，只有这个解释了，这个最合适！”吴杨说，这个时候竟然不是秋程在解释，而是吴杨在解释，像是他第一个怀疑这个皮箱一样。
主要还是秋程提出这个天马行空的解释，那些记忆为什么在自己的身上失而复得，而为什么贩卖集团消除了记忆，还在自己的脑中，这些问题太难解释，秋程用这种解释方式，是给问题一个合理的解释，吴杨相信了，一切都合情合理，只是现在这个最合理的解释，检查的结果又是否定，秋程能接受，这回就到吴杨不能接受了。
“你现在还有什么更加合理的方式吗？”吴杨追问秋程，像是在质问秋程，也像是希望秋程能给出另外一个类似现在一个天马行空的推理，至少能说得过去，让他们有一个希望，认为记忆凭白无故消失和出现的原因。
“吴副局，就算我给出另外一个合理的分析，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秋程回答道：“这个只是一个推理，虽然我有这些记忆能想到，感觉比较合理，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现在不可行，我们就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他是失败的推理。”
秋程回答，这种语气更加像是安抚，秋程接着说：“现在能肯定的就是，徐健一定有更加厉害的手段，就是比我想出这个点子，还要神奇的办法，是我们没有想到的！”
吴杨简直都有点崩溃了，他喃喃道：“更加天马行空的想法，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比你这个想法更加天马行空了！”
面对这种，吴杨反驳，也在反思，现在没有办法解释，这个已经是很吃惊的解释了，还有什么天马行空呢？
第二百七十六章 实验设备
“我能不能不要太钻牛角尖，”秋程对已经有点激动的吴杨说道：“刚才我明明就说了，布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们都惧怕的徐健，在记忆贩卖师的世界，他是最强的人，在那么多问题面前，有可能他用了我们连想都想到不到的手段，也许就是他的新技术，还有一些可能就是我们认为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正常得让我们感觉这个没有可能，就比如为什么在特工部那么全面的信息下，他能销声匿迹，为什么能在特工部的监管之下，他能凭空的弄出这样一个我，没有DNA，没有样子，没有身份，没有整容的记录，为什么能凭空的植入和取出我的记忆，这些问题太神奇，我们想不明白，我相信徐健一定懂得，而他的手段有些是神奇的手段，有些就是正常的手段，也许我们的推断都在他的预料中，我不是想要说他的有多聪明，毕竟他的事情我了解过，只是他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不是我们有谁聪明就能破解他的局。”
徐健也许对某些方面很独到，也许他不懂人情世故，不懂聪明的方式，也许在布局方面，他就是一个厉害的人物，秋程想到的只有这些，徐健从小就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在看周围的世界，也许在他眼中，所有人的行为还有分析事情的方式，他早已经看透了，所以才会用这个分析惯性的方式让这么多人一直都在他的局中，没有找到最后的答案，徐健一次次的行动，就是他努力的表现。
吴杨沉默，秦文看着也感觉，视乎感觉吴杨是有点激动过了，不过他能理解，在接手老张的事情之后，吴杨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这个局长的事务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心应手，吴杨毕竟还是一个年轻人，承受不住，有时候有些激动也是应该的，也就是因为这样，秦文才会在这些天一直都帮着吴杨，希望吴杨能撑起记忆管理局，能完成老张没有完成的事情。
“算了，算了，这个事情就先放一放吧！”吴杨最后只能叹气了，像是追查一件事情，没有办法，只好放弃，透着一种不甘心的情绪，他以为秋程提出了那个可能性，就是答案，就算不是，也是非常接近，现在想要直接弄明白，也许就能找到新的线索，只是现在感觉是想多了。
“那么就说其他的吧！”秋程淡淡的说：“我相信检查这个皮箱的时候，已经有其他的发现吧！”
吴杨把一份报告放在桌上，这个就是刚才检测皮箱的人给的报告，他们已经用报告做成的纸质的了，吴杨推给秋程说：“都在这里了，也没有什么发现，这个皮箱的没有编号，什么都没有，只是发现这个皮箱不是我们的管理局的制造出来的皮箱而已。”
秋程看着那一份报告，犹豫了一下，追问道：“那么这个皮箱的制作手法你们已经看得出来吧！水平怎么样？”
明显是报告上面没有秋程想要的信息，上面都是一些记忆设备的数据，秋程看了之后还要问吴杨，吴杨显然认为，这个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简单的说：“这个已经是第一批生产的记忆贩卖师皮箱，最然说和现在使用的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某些方面制作显得有点粗糙，更加像是手工组装上去，不过有一点让我很吃惊，他组装上去的设备数据是那么准确，感应器对应的位置，角度，还有质子光波的频率是超常的精确，这种水平我们都难以控制，可以说是大师级的水准。”
“是不是说感觉它像是一个试验品！一个完美的试验品，”秋程笑了，像是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
“纯手工，而且那么完美，只能说是一个试验品！”吴杨接着秋程的话说下去：“我怀疑这个可能就是徐健的皮箱，他做的话就是纯手工，而能坐到大师级别的说准，也就没有谁了！”
秋程点点头说：“这个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能做出记忆设备的只有特工部，还有就是贩卖集团的仿制品，最后就是最原始的徐健亲手制品了，要是按照排列的话，徐健制作的质量肯定是最好的，然后就到记忆管理局，最次的就是贩卖集团的仿制品，其他的我们就算有我们也能忽略不记了！”
在记忆管理局成立的时候，决定成立记忆贩卖师这个职业，特工部就让徐健给制造记忆贩卖师设备的技术，让制造这一块全部由记忆管理局负责，徐健给出了所有的参数，让特工部批量的生产，但是就算有徐健的具体参数，但是批量出来的设备还是和徐健亲手制造的设备有一定的差距，这些年生产几批下来都是如此，不过没有影响使用，就没有进行改进，一直都是用这种。
而贩卖集团仿制的那些设备，也许不是皮箱，也是能正常使用，他们也就没有改进这一块技术，也一直用他们自己仿制的设备。
“这个局都是徐健布置的，发现这个是徐健制造的设备，有什么用吗？”吴杨不解：“也只有徐健生产出来的皮箱，就等于是试验品，我相信这个可能就是世界上第一个记忆贩卖师皮箱，记忆技术的第一台设备，不过知道这个，好像对我们也没有什么用处！”
“那么不是又有一条线索证明，我就是徐健了吗？”秋程竟然还为这种事情笑了：“这个皮箱可能就是第一台记忆设备，而相信徐健也是用这一台设备取出了历史上第一段记忆，而在徐健也是对这个皮箱很珍惜，他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现在竟然就在我身上！”
“这个没有什么吧！”秦文子一边插嘴，他拿出了自己身上另外一个打火机，那种老旧的煤油打火机，他淡淡的说：“这个打火机是对我来说也意义很大，平时我都不用，有时候都不带，但是在以前我就给赵空用一段时间。”
吴杨想要认同秦文的说法说点什么，秋程就扭头对秦文说：“因为赵空是你的好朋友是吧！你的好兄弟，你相信他，而且还知道他会保护好，这个打火机以前还是在战场的时候，赵空在执行危险的任务，你担心他不会回来了，然后给他这个打火机，说这个打火机对你很重要，让赵空带着去点烟，但是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带着这个打火机回来，这个，明显意义不一样吧！”
然后秦文就皱眉了，这个事情，明显就是只有他和赵空知道，现在秋程拥有赵空的记忆，知道得很多，现在还直接说出来了，秦文本来不想说出来，这个事情本来就等于是他和赵空的秘密，被秋程那么一说，坚持就像是他和秋程的秘密了。
“那么你想要说什么？”秦文问，像是岔开话题一样。
秋程神秘的一笑淡淡的说：“还是刚才的意思，就当我现实徐健，然后布置后面的事情，我们该有所行动，我相信按照徐健的布局，我们应该能给贩卖集团一次痛击了！”
“你的语气，怎么感觉你知道徐健的计划！”秦文感觉秋程是自信的有点过头了，这个信息可不是赵空的自信。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要去试一试！”秋程淡淡的说：“在知道徐健目前在我身上的计划的时候，我感觉，他对贩卖集团的布局都还没有开始，我们要去打开这个局，我相信这个局一定让贩卖集团很头疼，也许徐健对贩卖集团的了解，也超出我们的想象！”
第二百七十七章 危险计划
秋程认为，就算一开始自己由刘一丰变成了赵空，老张和吴杨在中间帮忙，虽说是徐健的计划，但从记忆管理局对实验室的针对，这种更加像是老张在计划，而徐健只是帮忙，利用秋程的身体在顺便帮忙，只是一部分，徐健的计划也许只是帮助记忆管理局，顺便完成自己的计划，让他的计划看上去更加的复杂，更加的让贩卖集团看不懂，也让自己看不懂，徐健就是想要让秋程更加的迷茫，在这个局中找不到方向，才会按照他布置好的轨迹走。
“这些事情你都分析那么透彻了，”吴杨这回是显得有点放手的意思：“那么这回就全部由你来安排吧！我们来帮助你，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只要你能知道自己，也能痛击贩卖集团，我们都会帮你！”
吴杨说着看了一下秦文，明显是征求秦文的意思，而秦文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他那么自信，那么就交给他，我没有什么意见！”
这回秋程也没有犹豫，看桌面上放着的记忆贩卖师皮箱说：“既然已经知道问题，我们不管原因，就要知道怎么利用这个不知道怎么坐到的方式了，我们现在要计划怎么进入贩卖集团了！”
秦文和吴杨是对望一眼，进入贩卖集团，这个也许是记忆管理局一直在做的事情，只是现在秋程说出来，他们两个就有点吃惊了，秋程明明刚从贩卖集团的魔爪中逃出来，现在又要送进入，还是主动进入，这个就有点不是秋程想要搞什么了。
不过秋程那么说，吴杨是想到了秋程可能会按照之前他们让特工卧底的时候一样，用同样的方式进入贩卖集团，吴杨就解释说卧底行动要什么记忆都没有才行，也就是要取出秋程脑中的记忆，取出来也许会再一次的消失，那些之前谈论的问题，而且在秋程脑中的记忆已经变成了一个神秘的记忆，像是已经不由记忆设备控制了。
吴杨再一次的说一系列的问题，都是之前关于秋程脑中那些记忆为什么取不出来，还有为什么突然出现的问题，他的意思就是说太多不能控制的因素，要是执行什么计划，不要说不能控制了，就连秋程可能都有危险，要是贩卖集团知道他们取出秋程的记忆，还在秋程脑中，他们知道不能取出秋程脑中的记忆，一旦危险的记忆不能操作，那么贩卖集团就会下杀心了。
吴杨说出了很多问题，这些都是之前说的问题，只是也提出了这些问题出现的隐患，就是在这种时候行动还有的问题，是他们没有办法控制，总之他的意思就是现在不好行动。
“现在是为好的时机！”秋程淡淡的说，不是反驳，是在和吴杨解释：“一直以来，在和贩卖集团的斗争中，记忆管理局不是都处在一个被动的局面吗？如果现在让贩卖集团知道，我的脑中还有赵空的记忆，还有他们取出来删除的记忆都没有消除，他们是不是会着急呢？”
吴杨这个时候才记起来，之前秋程说过，秋程之所以被贩卖集团抓住，是因为贩卖集团认为秋程脑中还有赵空的记忆，而贩卖集团想要得到的就是赵空的记忆，他们一直在找，只是没有找到，如果知道秋程脑中还有这个记忆，那么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这个成为动机，而还有一个逼迫他们行动的就是秋程脑中还有之前他们想要消除的记忆，这个就逼迫贩卖集团一定要有所行动了。
“然后呢？”吴杨反问：“你带着现在你脑中所有的记忆，等待贩卖集团的行动，你想要做什么，进入贩卖集团吗？就打算这样被他们抓住吗？”
而秋程却这样点头了，淡淡的回答：“就是这样，我就是带着这些记忆进入贩卖集团，这样才能继续下去，不然我们不知道怎么找徐健，也不知道怎么对付贩卖集团，这个就是我的计划，不可行，确实唯一的办法了！”
“不行，这个太疯狂了！”吴杨反对，刚刚还同意让秋程做计划，但是现在因为秋程的计划太疯狂了，他还是反对，把秋程那么重要一个线索送给贩卖集团，吴杨是感觉这个疯狂得有点傻了。
“我们不必怕什么！”秋程说：“既然我的记忆没有人能取出来，那么相信贩卖集团也取不出来，他们拿不到这些记忆，相信他们得知我这样，他们也一定会对我进行研究，不会对我怎么样！”
吴杨想要再说什么，但是不说也知道他是在反对这些事情，只是还没有说出来，秦文就伸手示意让吴杨不要说话，吴杨才停下来，秦文淡淡的对秋程说：“你接着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把声势做大了！”秋程说：“吴副局把我还活着的消息传开一下，还有就说我有赵空的记忆，在那个一次爆炸中没有死，记忆也没有消失，反而出现了赵空的记忆，就说是出现了一个奇迹，我脑中的记忆不管怎么取也取不出来，只是字面上的消息，不要有我的照片，我担心因为我是刘一丰的记忆样子，会有什么其他问题，只要有这些消息，贩卖集团一定会有所行动。”
秋程对秦文说：“然后你就保护我，你要全面的保护，不用担心我出不去，就算是我逃出去了，你也要全力的抓我，看上去就像是一场正常的特工部行动！”
秦文是笑了，他说：“这个可以，不过，你感觉到没有，要是这样是不是像上一次了，我全力的找你，就是认为你赵空，这一次也是一样，是以为了保护你，而不一样的是，上一次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是老张的局，这一次就是你自己给自己布下的局。”
秋程点头说：“是有点像了，两者目的都是一样，都是为了进入贩卖集团，只是进去的身份不一样，而我也有可能就成为别人的试验品了，而不是像之前去想要做实验，保护某些东西！”
“不过，我亲自来保护，”秦文说：“我担心贩卖集团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看样子到时候要放点水了，不然我们就演不下去了。”
“我也会想办法跑的！”秋程说：“你们的任务就是全力的把我送进贩卖集团，而剩下的就是我的了，你们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到我的消息，然后给我做接应，在我消失之后，也就是我进入贩卖集团的时候，剩下的也许就是命运了，我相信在哪里也许徐健的计划都没有办法帮上我，而你们要时时刻刻注意我的消息，只要我一出现，有什么消息给你们，你们要第一时间去找打我，也许是救我的命，也许就是拯救某些重要的线索，或者重要的记忆。”
这是一次危险行动，所以吴杨才会反对，毕竟是在很多未知的情况下，冒然进入贩卖集团，太多东西他们不能掌控，而全在秋程身上，要是记忆真的没贩卖集团研究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一次行动，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秋程说：“你们安排给其他特工任务的时候也不要透露，我也是信得过特工，只是在记忆技术面前，不管是谁，就算是特工也无能为力，也不能一定保护住我们的秘密任务。”
秦文和吴杨点头，这个不用说他们都知道，要不然秦文也不会说到演。
秋程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还有，在这一次行动之前，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还要做！”
第二百七十八章 触发条件
说着秋程也没有理会秦文和吴杨疑惑的表情，他就拿过了吴杨的文件和笔，在文件背面空白的地方，开始写东西，像是在一边思索，一边写出来，秦文和吴杨看过去，看到秋程就是写一些事情，关于取出记忆的事件，不明白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秋程记性不好还要记这些带在身上进入贩卖集团不成？
看不懂两人索性就等待秋程自己写好了自己说，两个人都抽着烟等待秋程，而这个时间是有点久，秋程有时候像是也想到一些问题，让他没有办法想明白，写了一张又一张，还用之前写的和后面写的做对比，只是他最后还是摇头，明显是有事情他也想不明白，像是越想越是让他苦恼，表情经常因为想事情，不由自主的开始变化，显得不可思议。
秦文和吴杨就看着，他们感觉也难等，不过他们知道秋程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问题，因为秋程在这一次醒来，拥有那么多记忆，他的思维能力，还是对这个事情的细致观察力，参与的所有人，给他们带来了那么多的线索已经能证明这些了，而这一次他竟然用那么长的时间想事情，证明这个事情连他都没有办法一下子想明白，而且这个事情一定是和进入贩卖集团有关系，不然秋程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还是他主动要求不要在意问题，而应该从整体入手，就算是现在秋程想要研究问题，也应该是一些比较关键的问题。
这个时间是有点长，秦文好几次都想要问秋程怎么回事，如果是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大家一起想一想，可能比现在这样好，只是他每次看到秋程那种认真的样子，他就没有放弃了，似乎他也能看到秋程每一次想问题都有些进步一样。
看着过了中午，秦文就让人去打包一些吃的过来，他知道一时半会是没有办法结束了，那么就只能这样等下去了，索性就好好的等了，边吃边等。
秦文和吴杨在一边吃东西，他们一早上都没有吃东西，现在吃起来还是比较香，只有秋程还在认真的想事情，他在用自己脑中的记忆，那么记忆中的线索，在慢慢的在研究问题，想要找出一些他想要的东西，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秦文和吴杨，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秋程是做了很多的假设，而吴杨是有点吃惊了，明明秋程说不要在意一些不能马上解答的问题，而现在秋程明显是在研究一个事情，还用那么长的时间。
等到吴杨和秦文都吃完了，留给秋程的那一份也凉了，秋程常常的松一口气，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此时他已经用了好多张文件背面的白纸，最后把手中的笔扔在桌子上面，拿起了他写的最后一张，面向秦文和吴杨说：“我好像找到我脑中，记忆抽取植入的触发条件了！”
触发条件？这四个字在秦文和吴杨脑中闪过，表情显露出疑惑，完全不知道秋程在说什么，他们怀疑秋程是不是又发什么神经了，在说一些他们不懂的话。
秋程坐过去靠近秦文和吴杨一点，把自己写的那一张字，放在桌子上面展开说：“我刚才一直在想怎么利用我脑中记忆会消失的问题，所以想要找到它会自动消失的原因，或者说是条件！”
吴杨就纳闷了，还打断秋程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不要去研究这种问题，现在你怎么用那么久的时间去研究这种问题，建议我们不要研究，你就一个劲的在想问题，但是感觉你还是想不出什么问题！”
秋程摆摆手说：“我想的不是为什么记忆消失，而是记忆在什么情况下消失，就像是手机，我们不知道他的原理，不知道里面备件怎么工作，但是我们知道怎么用手机，我就是在想怎么利用我脑中为什么记忆会消失，会再次出现，他们也许就是一个被动程序，我只是比喻他们是被动程序，那么这些一定有一个触发点，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他们会启动，我找的就是这个触发条件，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坐到，也许是有什么东西在远程遥控，但是我们要懂得利用这个条件，那么就能利用好它，甚至利用它完成我们想要达到的某种效果。”
秦文和吴杨这个时候才明白秋程说的记忆触发条件是什么，然后看着秋程写的那一张纸，上面都是他被取出记忆的事情，还有时间，不过写的时间都被秋程画掉了，证明这个触发条件和时间没有关系。
写了每一次被取出记忆，还有植入记忆，得到的结果，最后秋程写出了最后的结论：
第一条，脑中所有被取出来的记忆都会消失，隐藏于某个地方，触发条件是取出记忆。
第二条，当脑中所有的记忆都被取出来，大脑的记忆全部归零，然后一切像是被重启，会自动植入肖木20年的记忆，一切从新开始，从一开始最初的地方开始，触发条件是记忆归零。
第三条，记忆在爆炸中受到某种刺激，全部的呈现出来，就是现在所有消失的记忆同时出现在脑中，就像是现在一样，触发条件是意外。
这三条结论出来，秦文和吴杨是有点目瞪口呆了，第一条他们是能想到，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呈现给他们的就是肖木的脑中，只要被取出来的记忆，都会消失，从老张哪里开始，然后是刘一云哪里，接着到赵空哪里，被取出来的记忆都会消失。
而第二条，他们看到秋程的这个结论之后才能想明白，当时在实验室，秋程是被取出了所有的记忆，那么记忆都消失了，然秋程脑中有点记忆都没有，按理说什么都不会记得，但是却奇迹的出现了一开始肖木的记忆，就是所有记忆没有了，就重新开始。
第三条就不是什么条件了，那么就是意外，也许一切不是在这些计划中，秋程写到的意外，就是那个爆炸，秦文和吴杨都吃惊的爆炸，才让秋程脑中出现了那么多的记忆，那些已经的记忆全部都被植入了。
这些本来他们不会想到，也许想到了，也不能联系起来，只是秋程写出来，感觉这种想法竟然是那么大胆，不可思议，只是现在一看联系起来，竟然是那么的贴合实际情况。
“这些……”吴杨吃惊的不知道从什么说起，停顿了一下才问道：“如果不问原因，这些是这个事情的总体，这些触发条件非常的合理，不过我感觉这个爆炸，是怎么回事，你受到了爆炸，还是说你的皮箱？”
秋程神秘的笑了一下解释道：“受到爆炸的就只有三样东西了，一个是我，一个是皮箱，还有一个是手环，我怀疑这个不是在徐健计划之内的事情，所以这个很有可能就是一场意外，使得他计划好，设计好的某种东西错乱了，让我现在拥有那么多的记忆。”
秋程那么一说，他们三个人的目光再一次的回到了皮箱的身上，只有这个皮箱有可能了，因为不管记忆的抽取，植入，还是储存，秋程自己绝对不可能坐到，除非昏迷的秋程被人操控他自己不知道，用皮箱完成了这些，记忆贩卖师手环就更加不可能了，最多他能坐到的也就只有植入，而且还是被动的。
剩下的就是只有皮箱了，自动程序在它身上，虽然是一种想象着就很先进，不可行，但是还是有可能，现在最接近的可以，就是这个皮箱了。
秋程没有打算研究这个问题，只是在发现的触发条件面前，所有的线索又再一次的指向记忆贩卖师皮箱。
只是皮箱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为什么现在又指向它了呢？
第二百七十九章 消失实验
“你搞什么呀！”秦文是发出了一声叹息，带着一种谩骂的意味说道：“这个皮箱又检查不出什么问题，你也说不要研究这个了，现在为什么又回到这里了？”
吴杨也是皱眉了，他淡淡的说道：“是不是这个皮箱还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或者说在爆炸中丢失了什么，没有了那个东西的作用，隐藏在皮箱中的记忆就全部的植入你的脑中？”
吴杨那么说，其实一点底气都没有，他的假设已经漏洞百出了，记忆贩卖师设备在接触秋程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帮秋程植入，设备一直在皮箱中，除非这个皮箱还能脱离设备的感应器，直接联系秋程的大脑，进行记忆的抽取和植入。
“好了，不研究了，我们只要知道这个就是一个意外造成的就行了！等到以后找到徐健，或者知道更多的线索，一切就自然明白了！”秋程摇摇头，明显是他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记忆贩卖师设备，竟然能做到这些。
这个其实不是秋程故意，他只是想要找出记忆转换的触发条件，只是他没有想到，视乎找到的条件竟然都把矛头再一次的指向那个记忆贩卖师皮箱，只是这个皮箱也没有办法解开，应征的只是刚才自己天马行空的猜想而已。
“现在我们都知道了，掌控一些走向的就是我身上莫名其妙出现和消失的记忆，就是等待懂得一个原因就行了，”秋程淡淡的说：“接下来，我们就做一个实验，来证明我的这个推断是不是正确！”
吴杨听到这个话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看着秋程问道：“你不会是想要取出脑中的记忆吧！”
秋程点头回答：“是呀！不做这样的实验，我们怎么知道我的猜测是不是正确，要是我猜的是错的，那么我真的进入贩卖集团，不是白白的把这些记忆都给贩卖集团了吗？”
“但是取出了记忆，要是记忆真的消失了，那么我们怎么找回取出来的记忆？”吴杨追问。
“这个简单了，我们只要不全部取出记忆，三个触发条件，我们只要证明第一个就好了，第二个就不用证实了，第三个就是意外，我们也没有办法证实！”秋程淡淡的解释道：“我们取出一些对这次行动没有什么影响的记忆作为实验就行了！”
说着秋程就打开了记忆贩卖师皮箱，很果断，是坚持要那么做了，他一边打开设备一边说：“实验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这些触发条件还是正常，没有因为我出现的意外而失效，还有就是触发条件已经失效了，取出的记忆不会消失，都存在，而归零我脑中的记忆，肖木的记忆也不会出现，不过两种情况我们都有办法应对，进入贩卖集团是肯定，我们只是在找出一个安全保护记忆的方式。”
秦文和吴杨没有阻止秋程的意思，是认同了秋程的做法，秦文看着秋程操作记忆贩卖设备问：“那么你打算用谁的记忆做实验？”
秋程一边把那些凌乱的感应器接到自己头部的穴位一边说：“从一开始三个月的记忆到现在是最关键，肯定不能用，而赵空的记忆对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诱饵，也不能用，剩下肖木20年的记忆，还有刘一丰25年的记忆，可以选，我感觉肖木的记忆可能还有用，刘一丰的记忆……”
秋程停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谁，然后接着说：“老张不是答应了刘一云吗？把刘一丰的记忆还给他，那么就取出刘一丰的记忆吧！要是记忆取出来了，没有消失，就把记忆还给他，要是消失了，就等到以后还有机会再还给他吧！”
秋程说这话的时候，是想到了刘一云，那种表情明显是因为有刘一丰的记忆，像是真的想到了从小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一种惋惜，而因为有刘一丰的记忆，知道以前的事情，而现在又知道刘一丰已经死了，那么现在的秋程算是什么呢？这个问题，是一个已死的刘一丰用秋程的大脑意识在思考，还是秋程在用刘一丰的记忆思考呢？现在还是一个未知的答案。
这个秋程没有带着刘一丰记忆的感情，这个是合理分析的结果，现在在他脑中的记忆，给一个重要性的排列，也就是刘一丰的记忆是过渡性的，赵空的记忆在不但是一种诱饵，赵空的记忆加上秋程本身身体的身手不错，让秋程也能成为一个高手，虽然不能和秦文以及真正的赵空相比，但是也能达到和他们过几招的实力。
而从他在住房中醒来到现在的几个月记忆，是最重要，这个谁都明白，至于肖木的记忆，只要有一点，所有的记忆消失了，肖木的记忆就会重新出现，单独这一点，就已经有足够留下肖木记忆的原因了。
秋程检查了一下记忆贩卖师设备，里面有储存记忆的空间，看到里面没有什么记忆，秋程就直接启动记忆抽取，选择好自己脑中的记忆，当看到显示自己脑中的记忆，秋程也有点吃惊了，那么多的记忆同时活跃的存在自己的脑中，这个不要说他，就算是吴杨看到的时候也是吃惊，这种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最后秋程选定好了刘一丰25年的记忆，就直启动设备，开始抽取记忆，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
只是这一次秋程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像是记忆操作之后的副作用对他一点用都没有，他淡定的摘下头部穴位的感应器，简单的整理一下，不过没有关记忆设备，他就看着显示器上面出现了刘一丰的记忆，然后储存在记忆设备储存的储存空间中，这回记忆算是出来了。
“看好了，这个记忆会不会消失！”秋程直接把皮箱转一个方向对着秦文和赵空，然后接着说：“等一下我直接睡觉，这个时间，记忆一定会消失，要么真的消失到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要么就回到我的脑中，不知道要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十个小时，你们最好能看着他消失！”
“就这样一直看着？”秦文有点头大，按照常理是能做到，但是这个也太折磨人了，这个让秦文想到之前自己做狙击对战的时候，身为狙击手要盯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这种是有点像，只是这个时候没有必要，秦文这个时候看到自己办公桌上面那种随身的微型监控，然后拿过来对着皮箱，调整好，能看到显示器上面显示的一切，开启了录像功能，这样就不用一直盯着记忆贩卖设备了。
秋程看着秦文那么做，点点头，其实他都没有想到，秦文竟然能那么快的想到。
然后秋程看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是下午的三点多，这个时候要是直接睡的话，那么醒来的时候也差不多是第二天凌晨两点。
这个时候秋程是感觉自己饿了，这个时候才想起秦文之前让人打包过来吃的东西，他也不管那些吃的已经冷了，直接拿过来吃，现在的秋程一点都没有记忆操作时候的副作用，也许是因为他很强悍，也有可能是因为记忆中出现过太多次，他也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吃完我就睡了，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安排刚才说的计划，布好局让我进入贩卖集团，”秋程一边吃一边对秦文和吴杨说。
“这个不用你说！”秦文淡淡的回答：“我们特工部的效率，等你醒来之后一切早就准备好了！”
这个事情秦文是能做得很快，而唯一不能着急的就是给贩卖集团传消息，这个消息不能直接给，要侧面传出去，不能让贩卖集团有什么怀疑，所以时间不能确定。
很快的秋程就吃完了，然后直接躺在了沙发上面，他看了一下这个秦文的办公室，他知道这里很安全，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对着秦文神秘的一笑，用一种赵空那种玩笑的口吻问道：“秦队，这里应该安全吧！不会有人对我动手脚吧！”
秦文知道这个就是赵空，他也神秘的一笑淡淡的说：“你不要忘了，这里可是特工总部！”
秋程还是神秘的微笑，他知道，只是这个时候故意和秦文开这种玩笑，这种玩笑也只是赵空和秦文才会那么说。然后秋程就在沙发上平躺好，闭上眼睛，似乎马上进入了睡眠。
第二百八十章 凭空消失
秦文看着安静的秋程，只能皱眉了，现在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依靠秋程，而秋程的可靠程度，明显是秦文预料的要多不知道多少倍，他是可以放心了。
“你先去忙其他的事情吧！你的事情比较多一些！”秦文对吴杨说：“忙完了在过来，要是中途记忆消失了，我会通知你，你过来再看录像就行了，虽然我感觉可能就是消失，没有什么可看的，但是有录像在，没有什么问题的。”
吴杨点点头看着那个记忆，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打算先离开这里，他还有准备传出消息，让贩卖集团知道秋程的事情，他一边收拾，看着那些秋程写的那些，突然就停下来了，他看着一份文件背面，有点吃惊的说：“知道吗？现在我反而担心记忆不会消失，他说记忆一定会消失，只是我担心要是那些触发条件因为意外，而没有作用了，记忆不会消失了，不会回到他的脑中或者是不会隐藏在什么地方了，那么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吴杨担心的是那些造成秋程一切情况的那个神秘力量，没有作用了，接下来进入贩卖集团，也许秋程就没有用了，如果不带记忆，那么最终无功而返，要是带着记忆，记忆就会被贩卖集团拿走，这样计划就等于白做了。
秦文听到吴杨的话，他也是有点为难一样，不过最后他看了一下秋程，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样，他淡淡的说：“我感觉那个记忆技术创始人，他愿意把一切都赌在这个人身上，一定有他的理由，相信这个人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是徐健看中了他的什么地方，才会从一开始就让他来完成这一切。”
两个人都看着已经睡着的秋程，吴杨也明白，在那么大的局面前，徐健选择秋程一定有他的原因，要么秋程是一个厉害的人，要么秋程就是徐健，徐健把所有的一切都赌在自己身上，现在秋程的表现是能证明，至少他还是可靠的人。
“大不了之后就拿那些记忆做赌注，”秦文看着秋程说：“我虽然不了徐健，但是我相信赵空，我愿意把这些记忆，还有这一次行动做赌注，放在他身上，让他去完成，至于结果，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没有必要想太多。”
吴杨收拾好东西就直接出去了，他在走之前，还从秋程的记忆贩卖师皮箱中拿出了设备的充电器，给设备充电，因为他看到皮箱电量没有多少了，想着这些时间，秋程似乎一直在忙着，也不是上次充电是什么时候了。
最后吴杨看了一下还存在设备中的刘一丰记忆，他就直接出去了，房间里面就剩下一个躺着的秋程，还有一个坐在沙发上面抽烟的秦文。
秋程表面上睡得很安静，但是梦中似乎却异常的复杂，似乎有太多的记忆在脑中，梦境都不断的错乱，像是不断的从一个人的记忆，延伸到另一个人的记忆中，梦到执行特工部的任务，这一秒还在厮杀，压倒性的和敌人交手，下一秒自己竟然就变成一个肖木，身手很差，面对地方的时候竟然不能出手，之后又不断的进入其他复杂的记忆梦境中去，异常的混乱，这个全都是因为秋程脑中有太多不同人记忆的缘故。
这些记忆因为是从小开始，20岁之前的记忆，所以像是根深蒂固，总是在表现一个自己，梦中秋程已经没有了那种坚强的定力，能很好的控制那些记忆了，只是这一回少了刘一丰的记忆，少了25年的记忆，少了一种人格，这个是比之前相对好一些而已。
秦文一直在等待着，就连安排事情也是在办公室里面用电话，或者直接叫人进来，吃饭也是在里面，在他的办公室里面上卫生间方便都开着门，一直盯着在沙发上面的秋程，还有那个皮箱，他是担心因为自己少看一眼就错过了重要的事情。
十个小时的时间，对于等待的人来说是很长，而对于秋程这个睡觉的人来说，也许就是一睁眼闭眼的事情，他毕竟是在记忆操作之后，这种情况下一般都不会醒来，就算是一直在做梦，他还是感觉时间过得很快，闭上眼睛和睁开眼睛就是一段时间事情，虽然脑子里面还记得那么多的梦境。
醒来的时候，秦文的办公室里面已经开灯了，而窗外的也是灯光弥漫，还是新空市熟悉的夜景，依然的漂亮，依然让人感觉到孤单。
秋程感觉头有点晕，只是他不知道是因为记忆操作，还是因为他做了太多的梦，才会有这种感觉，他坐起来，背靠着沙发，在他的对面秦文和吴杨都在，都定定的看着他，秦文还给他倒一杯水。
秦文和吴杨没有第一时间过来问怎么样，而是等待，秋程看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三点整，也就是说，已经睡了十个钟头多一点了，时间没有什么不对。
秋程一口气喝完一整杯水，明显睡了那么久，他也是废了一些体力，喝完然后直接问：“怎么样了？记忆消失了吗？”
此时秋程的记忆贩卖师皮箱已经关上了，明显是实验已经出了结果，他们还在这里，就是等待秋程这个时候醒来，秋程那么问，吴杨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把手中的平板电脑打开，打开了一个视频，让后递给秋程。
这个视频就是秦文录下来的监控，现在已经剪好传输成视频，在平板中，秋程拿过来看着，这个就是十几秒的视频，视频一直记录着记忆贩卖设备的显示器，上面一直显示着那一段记忆，他知道那个就是从自己脑中取出来，刘一丰25年的记忆。
仅仅是十几秒钟的视频，秋程看着在显示器上面的记忆，从一开始显示，到后面记忆突然就消失了，像是一下子被删除了一样，只是没有什么人在操作，没有删除的指令，记忆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在记忆设备中消失了。
秋程重复看了好几篇，没有吃惊的表情，虽然他看不懂，但是也没有吃惊的表情，毕竟这个就是预料中的事情，他只是想要看出一些疑点而已，但是记忆就是那么平白的消失了，一点问题都看不出来。
秋程抬头望着秦文和吴杨，吴杨沉默，秦文更加是露出一种很无辜的表情，没有说话，证明他们不知道说什么，这个秋程都疑惑，就更加不用说他们了，当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然后记忆就这样消失了，等于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
秋程只好放下了手中的平板，露出一个冷笑的表情说：“我现在也没有刘一丰的记忆了，真是……真是神奇了，竟然有这种事情，记忆，就是一样东西平白的消失了，去哪里都不知道，虽然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感觉真是……”
说着秋程就打开自己的皮箱，想要找出一点什么，吴杨在一边淡淡的说：“我都检查过了，里面没有能储存记忆的地方，记忆设备也没有什么变化，和其他的设备没一样，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而且你的手环也没有什么变化，”秦文这个时候也开口说：“当时吴副局也在场，我们两个人是亲眼看着记忆消失，然后也检查了你的记忆手环，也没有什么动静。”
秋程叹一口气，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真正面对凭空消失的记忆，他还是很吃惊，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他只能抓着自己的脑袋了。
第二百八十一章 回到开始
秋程是沉默了好久，一直在想着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想研究这个问题，只是在面对的时候，他总是会想，为什么就这样消失，虽然知道是这样，但是他想就算是这样，怎么也会发现一些什么，只是现在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没有办法了！”秋程摇摇头，索性不想了：“至少现在我们知道徐健设下的这个触发条件还是有效，取出的记忆还是会消失，一切还是正常，我们想要利用的也是这个！”
第一个触发条件是正常，不过代价就是丢失了刘一丰的记忆，而第二个触发条件是没有办法证实，因为代价会比较严重，而丢失了这些记忆，剩下肖木的记忆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吴杨问秋程：“现在我已经把消息传出去了，相信很快贩卖集团就会得到消息，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他们会行动，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而秋程似乎进入一种思考中，没有听到吴杨问他的话，在回忆之前的事情，然后淡淡的说：“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我们漏掉了什么！从我醒来到现在，拥有这些记忆到现在，似乎我们一直忘记了什么，虽然说不是关键性的问题，但也许是我们忽略了！”
秦文和吴杨是摸不着头脑，不理解秋程的话是什么意思，吴杨于是问道：“什么事情是我们都没有想到？还是你有那么多的记忆，也没有注意的问题？”
吴杨是感觉秋程有点朦胧，在这种时候还是有什么事情是秋程没有想到，秋程在醒来之后，给的信息，还有那些思维方式和能力，已经超出他们所有人了，如果在这个时候秋程都想不明白，相信其其他人都更加难了。
“我不知道！”秋程却摇头，似乎有点苦恼，淡淡的说：“我只是感觉有点地方不错，感觉它不关键，只是我们都忘记了，也是一条线，之前有那么多的记忆一直都把他埋没了，现在没有了刘一丰的记忆，总是感觉该怪的，像是刘一丰一直都不愿意面对的东西，而是肖木一直想要见到的某种东西！”
秋程那么说，秦文和吴杨就更加不知道怎么意思了，刘一丰想要回避，而肖木却一直想要遇到的某些事情。
他们都明白这个可能就是秋程记忆混乱还存在的表现，不同人的记忆在脑中，有时候还是有些混淆，就比现在还有20年的肖木记忆，加上赵空30年的记忆，也许秋程会有一种错觉，肖木就是自己30年前的记忆，或者说赵空就是20年前的记忆，一个活了20年，一个活了30年，那些能联系起来的线索，有时候还是会混淆，特别是在秋程自我意识防线比较低的时候，记忆就像是一种变样的性格。
秋程用了几分钟才回过神，不去想那些问题，他这个时候响起了吴杨刚才问的话，他才对吴杨回答：“我们怎么行动，怎么开始，都是要按照正常的事情，让贩卖集团感觉一切都正常，然后他们会想办法下手，不管下手对他们有多困难，他们都会想办法，这个我还是不会怀疑！”
“一切都正常？”吴杨也想到了，而因为想到而吃惊说：“你真的打算再回去？”
只有秦文不知道吴杨说的回去是哪里，秋程点头说：“是的，那里是一切开始的地方，我们在哪里发现了太多，我相信那里是最适合的地方，因为现在我还是一个记忆贩卖师，当然要在那里生活，我就是徐健，而我想要我成为肖木，这个开始的地方，现在我以徐健的生活还是要过肖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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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空市的夜，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因为这里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夜的世界，不用阳光而像白天生活的地方，永不停息的旋转，城市在前进，像是一直在开拓着这个属于新空市的世界，不断的扩展，每天都展现给世人一个新的新空市。
秋程坐在一辆计程车上，看着新空市的夜景，他拥有的这些记忆，他都记得那些发生过的事情，似乎都是在新空市的夜发生，那些在自己身上离奇的事情，都是在夜晚，而每一次醒来都是不一样的自己，他就感觉自己也许只是新空市这个大宇宙中的一粒尘埃，不管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周围的人都不会注意，这个也许就是成为自己一直找不到自己，也是徐健能完成这种布局的原因，每个人其实都是渺小而孤立。
计程车最后停在了一栋写字楼下面，秋程就在这里下车，手中提着自己那个记忆贩卖师皮箱，他下车看了一下写字楼，还有不远处巷子里面的楼，一个是租房，还有一个是写字楼的办公室，这个地方就是一切开始的地方，不知道在这里发生过多少次，不断的来来回回，这一次的行动已经很让谈吃惊了，只是想到他不知道徐健的前两次行动，前两次行动也是在这里完成，他就更加的坚信了，这个一开始的地方，一定发生过很多的故事，而现在自己还是选择在这里继续，就是想要找出一个最后的答案。
秋程看了一下写字楼下的餐厅，这个老张开的餐厅，这个时候已经停业了，不过秋程知道明天这个餐厅又会开门了，刚才在特工总部的时候吴杨就说过了，这个餐厅会成为一个点，他们观察的点，这回成为餐厅老板的就是吴杨了，老张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里秋程透着一种伤感，虽然夜晚的凉风让人很舒服，但是这种感觉秋程却感觉异常的孤单，老张怎么说也算是他的朋友，从一开始就他的一起，只是现在就这样离开了。
秋程看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是凌晨的5点了，接近黎明的时间，叹一口气，向租房的巷子里面走去，泰然自若，有那种大将之风，这个是因为赵空的影子在里面，像是在挑战，去冒险，或者在骨子里面他还是喜欢这种感觉，面对未知危险，他是想要去挑战。
回到租房，秋程以为里面会很乱，但是这里面早已经被特工部的人收拾好了，一切就像是自己记忆里面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一点被弄乱过的痕迹都没有，秋程都吃惊，如果按照自己记忆里面的印象，这里的东西都没有被动过，那些茶杯的位置，桌子椅子，还有沙发，那些细微的角度，都是平时他生活当时候无意的摆放，或者无意的弄到，现在还是那个样子。
秋程就不得不佩服特工部的特工了，这些都能做得那么像，以前他们一定是在这里拍照过，或者用其他的什么方式，然后那些细微的摆放都能做好，特工部还是像新空市人说的一样，周密的形式风格，让所有人都愿意相信他们。
秋程也相信，现在这个时候周围一定有很多秦文的人，在自己没有回到这里的时候，那些特工已经来到这里附近了，他们已经做好的准备，在这个局域每一处都是他们监控的范围，只有有什么动静，他们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一切都准备好了，都是按照秋程的意思，制造这样一个假的局，却是在等待贩卖集团的进入，这个就是他们的计划。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等待贩卖集团的到来，秋程想到过常规的手段，贩卖集团一向简单的风格，最后都是用记忆技术收尾，抹掉所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