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出现的人
不过，秋程知道，他们这样的局，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就是一个假的套，想要骗贩卖集团进来，也许贩卖集团也知道这个就是一个局，他们知道秦文的人都是摆设，他们也知道自己进来了，可能会什么都得不到，也有可能轻而易举的得到秋程，最后在秋程身上会有其他的危险。
就像是两方心知肚明的事情，一方设下的局，另一方要进来，特工部担心的是秋程进入贩卖集团可能他们会丢失珍贵的记忆和线索，也有可能得到更多，贩卖集团也是担心秋程这个炸弹，也许有所行动就是错误。
但这个就是一场赌博，双方的赌博，双方都有想要的东西，他们必须那么做，不管是谁赌赢了，那么都是胜利，他们都愿意冒这个险。
所以秋程就成为了他们关键的中心点，双方所有的赌在秋程身上。
而秋程也知道，这样的场面，可能就是徐健计划好的场面，自己身上的辅助，总有一天会成为特工部和贩卖集团争抢的点，不知道为什么秋程就感觉徐健也是在等这一天，如果徐健的目的是贩卖集团，那么这一天的到来，才是徐健计划最后的关键。
秋程在租房里面没有睡觉，而是坐着等待白天的到来，没有什么事情做，他就打开电脑，在网上找了徐健的论文，他之前看的那些还没有看完，于是接着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有那么多的记忆，而看这些论文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的顺畅，像是脑中有很多的空间，可以放下这些专业的学术论文，很多常人看不懂的论述，他都能很快的理解。
等到了天亮，秋程就开始了正常的生活，正常的记忆贩卖师的生活，还是用肖木的记忆，这个是被创造出来的生活，丛然秋程知道这个不是自己的生活，但是他却感觉那么真实，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的生活，而看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一切。
这个是让秋程有了一种想法，要是找到了真正的自己，是不是能和吴杨说一下，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记忆贩卖师，就在这里生活，而不会卷入一些麻烦的事情，那么就好了。
秋程也想过，如果自己真的是徐健，那么也在这里生活，一个记忆创始人，用记忆贩卖师的身份生活，也是一种简单化的日子。
接下来的日子真的变得简单了，秋程日复一日的开始了这个他想要的生活，每天到工作室等待生意上门，饿了就到楼下餐厅吃饭，已经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秋程都错认为贩卖集团是不是没有得到消息，还是他们对赵空的记忆，已经不感兴趣了，秋程认为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也许对贩卖集团的猜测，也许太过于自信了，他们知道这个是天罗地网，所以他们宁愿不赵空的记忆，不研究自己，也不愿意冒这个险，毕竟是要和特工部有正面的冲突，他们在实验室已经经历过了，这一次他们不愿意这样。
之前想的条件，没有一样是能逼着贩卖集团过来，秋程有了这种想法，都想要计划着是不是应该让吴杨传出去一些更加要紧的信息逼迫贩卖集团。
时间过去了好几天，秦文的人也依然没有什么动静，一切都是很平常一样。
这一天秋程在工作室呆了一天，都没有什么事情，下午的时候，天色渐渐的暗淡下去，他照常打算回租房休息，就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因为光线的问题，秋程一下子没有看清楚这个人的样子，只是样子有点熟悉。
秋程就定定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个是过来买卖记忆的客户，还是贩卖集团的人，不过在看着没有什么动静的时候，秋程认为已经就是过来买卖记忆的人，贩卖集团不会让一个人直接就这样过来，然后对自己说要带他走吧！
贩卖集团不会傻到，让一个人过来，毕竟周围有那么多特工部的人，如果就算是用这种方式，也已经用一些高明的办法，不然秋程也不会走，太简单，贩卖集团就知道自己身上带着其他的计划了。
只是秋程越看越吃惊了，出现的是一个女子，长发飘飘，秋程痴痴的看着，就算是因为天色暗下去，光线不好，他依然能认得出来，然后吃惊的表情呆呆的说出了口：“你……慕容雯！你来这里做什么？”
秋程那么一说，那个人竟然就从腰间突然拔出一把手枪，手枪上面带着消声器，秋程很吃惊，感觉慕容雯不会用手枪，只是看着那个架势，就是要开枪了，他直接就蹲下来，结果直接一枪直接在打了椅子的靠背上面。
“你做什么呢？”秋程大喊，知道慕容雯这个是玩真的，要是自己本身身手不错，要不是因为有赵空的记忆，在这种情况下反应过来，自己早就中枪了，而且那个角度，明显就是瞄准自己的头，要不是躲开了，就直接被一枪爆头了。
而那个人没有出声，对着秋程躲在的办工作接连的开枪，一点都不担心秋程会打中，秋程都感觉子弹从自己的身边略过，他想要想明白慕容雯是怎么了，只是没有时间了，他担心等一下也不知道哪一枪，直接就打中自己，自己就毙命了。
秋程定定神，他没有打算等对方的这一发弹夹用完再上，而是感觉枪口的方向，等到子弹打中的位置离自己远一些的时候，他直接就冲出去，秋程对自己的速度还是很自信，而且带着赵空的记忆，像是赵空在操控一样，很多时候能判断一些更加准确的行动。
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秋程直接就到了那个人的身前，他一把就弹开了那个手中对着自己的枪口，这回近距离秋程是看得清清楚楚了，这个就是慕容雯，样子一模一样，自己那个表情，冰冷不像是以前刚认识慕容雯的那种冰冷艳丽，这种冰冷就像是一种冷血的冰冷，秋程知道，这种只有在经历了长年的生死间才会有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但是秋程认定这个人就是慕容雯，绝对没有错，自己和慕容雯一起呆了那么久，她是一定会认得，只是现在……
慕容雯穿着一身紧身装，这种像是贩卖集团那种武装的衣服，这些都是慕容雯的样子，只是等于换了一个装束，一个平时性感冷艳而不失温柔的慕容雯，变成了一个女强人的模样，秋程吃惊。
慕容雯没有停下来，因为距离近了，不能用手枪，他就直接放下了手枪，直接就出拳，她的这种手法秋程顿时就吃惊了，这种手法明显就是专业的人，一些多年训练的人，才会有的手法。
秋程不得不和慕容雯交手，不过秋程都没有出手，只是挡住或者是避开慕容雯的攻击，只是让秋程更加吃惊的事情出现了。
慕容雯的身手，能力大大的超出秋程的估计，竟然都能和秋程能交手几回，秋程无奈，只能出手，推开了慕容雯，然后自己也退步。
“你到底怎么了？”秋程吃惊的问，他怔怔的看着冰冷的慕容雯，这个时候他已经怀疑，这个人是谁，他不认为这个人是慕容雯，因为慕容雯在他眼中，是那么的贤惠大方，不是这种手拿刀枪的女子。
只是秋程看着那个人的样子，他就是不能否认，这个人就是慕容雯呀！只是现在做的事情，一点都不是慕容雯会做的事情。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不认识你
秋程看着那个女子，因为距离近了，看得清楚了，他越是看，越是确认这个就是慕容雯，完全一样，那种样子，眼神，秋程知道这个就算是整容也不会达到这种的地步，要是说两个人分开的时间久了，那么还一些东西会改变，只是他和慕容雯就是这些天的时间，而且他和慕容雯，平时一起，他总是细心的观察着慕容雯，这一点他还是能肯定。
就在秋程还在想着这些问题，还想要问慕容雯怎么了的时候，慕容雯竟然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就冲上来了，这回秋程就只能躲闪，不断的后退，这个对他来说本来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按照他现在拥有的记忆和本身的能力，想要找机会反击都很容易，只是这个时候他却还要想着不让慕容雯受伤，所以显得有点被动。
“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被贩卖集团下药了？”秋程一边退，一边问，只是那个女子却没有回答，还是拼命的挥刀，就是想要置秋程于死地，这让秋程感觉自己可能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就是过来想要取自己性命一样。
只是那个女子一点都没有听进去，这种不像是听不见，只是不愿意听。
秋程这个时候明白，慕容雯一定是被取出了记忆，不然带有一天之前慕容雯的记忆，就算是不认识自己，不知道之前的事情，慕容雯也不会用这些东西，一定是贩卖集团给慕容雯植入了什么杀手之类的记忆，不然慕容雯也不会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想到这里秋程心中就怒火烧起，想到贩卖集团那么卑鄙，竟然利用慕容雯过来，贩卖集团是行动了，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用这种手段，让慕容雯过来也许能躲过一些特工部的眼线，同时也让自己和秦文他们不能下狠手。
纵然秋程的目的还是想要进入贩卖集团，但是在这个时候，如果贩卖集团派慕容雯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要消灭什么的话，秋程只能说是尽力的阻止了。
“他们到底给你植入了什么记忆？”秋程一退再退，已经没有办法再退了，面对那个女子搏命的招式，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反击，那么最后总有一次会被匕首刺中，秋程想要反击，只是看着慕容雯的样子，他却总是在每次决定的时候狠不下心。
到这个时候他不得不反击了，只是动作都显得有点小心翼翼，他冒险去抓那个女子握着匕首的手腕，他知道带着风险，而且在伸手的时候，他的手臂还是被划开了一个口子，不过他没有在意，直接去抓住了那个女子的手腕，然后仅仅的扣住，不让那一只手能动。
那个女子接着另一只手也握成拳，朝秋程打来，这些都在秋程的预料中，接着也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秋程没有停下来，他知道要是这样，自己下盘可能就遭殃了，然后一个侧身，直接擒住了那个女子，往那个女子的身后一拉，带着那个直接就靠住了墙，从背后锁住了那个女子，那个女子不断的挣扎，有时候还向后发出身体的攻击，这种反擒拿的手段，一般是会起作用，只是秋程都巧妙的避开了，因为有赵空的记忆，赵空是知道怎么避开这些，这个对他来说是非常简单了。
“这回你没有办法折腾了吧！”秋程没有在意手臂上面的血还在流：“我知道你被植入了其他人的记忆，但是你要听我说，你是慕容雯，你是一个温柔大方的女子，刀枪不是你应该拿的东西，你的事情，你听我好好说行吗？你是被贩卖集团利用的！”
只是那个女子还是没有说话，而是突然发力，想要直接从上方挣脱秋程锁住的方向，秋程想要按住，锁住的方向也是反关节的位置，只是秋程利用之后，就突然变得吃惊了，不是因为这个女子有什么本事，而是这个女子是那么的拼命，在反关节的方向，一直用力，这样下去，不是秋程锁不住，相反的，秋程能死死的锁住，只是，这个女子要是再这样用力的话，那么这个女子的两只手都会脱臼。
“你做什么呢？你！”秋程吃惊的问，只是这个女子还是没有回答，还是全力的挣脱，这种拼命的架势，完全是不惜代价，像是自己的两只手完全的脱臼了，也心甘情愿。
这样的人，秋程能想到的就是敢死队，那种用命为代价的杀手，才会做的事情。
接着秋程都能听到那个女子身上关节的响声，明明这个女子也知道，现在她一定很疼痛，只是这个架势，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算是痛，但是那个女子也没有叫出一声，咬牙坚持着，像就打算让自己的两只手臂都脱臼了才甘心，看着秋程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是吃惊。
最后，秋程只能放手了，如果不防守，这个女子的两只手就会全部脱臼，要是运气不好的还有可能更加的严重，秋程就是不忍心这个，就算是这个女子对自己下的是杀心，但是他还是不忍心对这个女子下这样的狠手。
秋程以为放手就结束了，只是那个女子在挣脱了，在没有疼痛之后，她竟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转身，手中的匕首一直一次，直接就朝秋程的胸口刺去，一点都不留情的架势。
秋程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这样，眼看着匕首就要刺中自己的胸口，此时背靠着墙，已经没有办法退了，在这种必定受伤的情况下，秋程直接就伸手抓住了那个匕首的刀刃处，死死的抓住，让匕首不得前进半分，然后他另一只手伸出，做出了从一开始到现在第一次反击，说是反击，本来应该是拳头的手还是张开成掌，一掌打向那个女子，动作快速，只是这样的动作要说是打在那个女子身上，还不如说是推开，这个反击，也只是让那个女子远离他而已，一点都没有打算伤到这个女子。
那个女子被推开，直接就装靠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面，而秋程，紧握着那个匕首，他对吃惊在那一瞬间自己竟然是这么做，鲜血在浸满了匕首的刀锋，然后他扔掉了那一把匕首。
“你不是慕容雯，你不是我认识的慕容雯，我不认识你！”在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动作之后，秋程淡淡的说出这些话，他这样的话是变得有点沧沧。
因为他看到这个女子是那么的冷血，而且对自己是下了死手，就算是放弃了不惜性命也要杀了自己，这样的人，这样的心态，怎么可能是平时他认识的那个内心温柔善良的慕容雯。
纵然秋程知道，这个就是记忆技术的效果，一个人被取出了所有的记忆，就会忘记原本的记忆，而要是植入另一个人的记忆，意识中认为自己就是记忆中的人，那么所作所为就会和记忆中的人无比的接近，这个就是记忆贩卖技术。
只是秋程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他说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也许这个女子就是慕容雯，但是他坚信至少现在这个女人现在不是慕容雯。
秋程放下了那个满是鲜血的手，像是有点看透了什么，至少眼前已经没有打算对这个女子心软了，他有点伤心绝望的感觉，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之前和慕容雯是那么的好，而就是几天的时间，现在竟然就变成这样。
就算秋程知道，因为记忆技术，眼前的女子忘记了她自己是谁，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事情，而脑中有别人的记忆，按照别人记忆在做事，和自己生死相搏，这个可以说不是慕容雯，但是身体还是慕容雯，这个女子还是慕容雯。
就算是秋程清楚的明白这些，知道所有，但面对发生的事情，秋程心里面是那么的难受。
第二百八十四章 熟悉的人
秋程感觉很奇怪，现在这种难受，不像是因为认识慕容雯，当慕容雯是朋友，因为朋友不认识自己，还生死相搏的那种心痛，这种像是深心的一种痛，这种难受都让秋程感觉奇怪，为什么会那么痛，像是从来没有体验过。
这些让他想起了之前用肖木的记忆和慕容雯一起的日子，还有知道了一切事情之后，带着慕容雯一起寻找徐健的日子，那些记忆，都是那么的真实，如果说在这个局里面自己真的有快乐，有美好的回忆的话，那么就是和慕容雯的这些记忆了，这些记忆是那么真实，那么美好，只是现在竟然竟然变成这样，他真实没有想到了。
想到最后秋程竟然就笑了，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经喜欢上慕容雯了，而想着这些问题，秋程最后笑得像是一种讽刺，淡淡的自言自语：“又是肖木的记忆在作怪吗？”
秋程知道这个喜欢的感觉，一直都是在肖木的记忆中，也是因为自己用肖木的记忆开始，因为肖木才能和慕容雯相遇，而慕容雯也是，她喜欢的也是肖木，而不是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自己。
所以在秋程的脑中，他看到的也许只是肖木和慕容雯，而不是自己和慕容雯，他知道自己能想到这些是因为还有很多记忆在里面，而在真正属于自己的记忆和现在只看清楚事情，意识里面，还是能把这些看得很清楚。
两个人对立而望，那个女子不明白秋程在说什么，不过她看到秋程刚才的用手抓住自己的匕首时，她那个冰冷的表情上面是有了些许的变化了。
“她对你那么重要吗？”最后那个女子看着秋程那个满是鲜血，而且现在还在流血而不是在滴血的手，愣愣的说。
听到这样的话，秋程只能冷笑着，他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面那了纸巾，慢慢的拭擦着手上的血，在面对伤口的时候，秋程是那么的淡然，他没有找急救箱，在擦了一些地方之后，竟然就直接用纸巾盖住了伤口，不会鲜血接着流，只是秋程一点都没有痛的表情，这样的处理伤口完全像是在处理别人的伤口，动作是那么随意，一点都担心因为痛，也不担心因为用纸巾直接盖住伤口，虽然能止血，但是在之后可以还会因为纸巾进入血肉，血肉和纸巾连在一起的麻烦。
然后秋程伸出自己的手，对那个女子说：“如果不重要，你认为你能把我弄成这样吗？”
“但是你知道我不是她！”那个女子接着说：“你认识的那个人，那个人完全不会对你下手，他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种杀意！”
“但是你的身体是她，这一点就足够了不是吗？”秋程淡淡的反问。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谈话，不是秋程和慕容雯的谈话，而是另外一个女子在和秋程谈话，那个“她”是慕容雯，默认了这个身体也是慕容雯，只是身体在这里的慕容雯，竟然已经不算是慕容雯，因为没有记忆，不是她的记忆，而呈现出来的就是那个有记忆的人，就像是另外一个人的灵魂进入了慕容雯的身体，然后来到了这里。
只是那个女子竟然就摇头了，她冷冷的说：“身体是谁的，这个谁又说得准呢？也许我就是我呢？我只是整容成了她的样子而已，就是为了现在的你心软而已。”
秋程这个时候摆摆手，好像不想和这个女子谈论这个话题，虽然说贩卖集团做出这种整容的事情也是有可能，但是现在似乎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慕容雯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是这个样子，秋程就没有办法下手了。
“你过来不会就是想要简单的和我说教吧！”秋程淡淡的说：“你不就是想要带我走吗？要是单单这样，可带不走我！”
秋程心中早就有了打算，要是说自己的计划是进入贩卖集团，他也想要救慕容雯，他不希望慕容雯在贩卖集团手中，而现在出现的是慕容雯的身体，那么他想要直接抓住这个“慕容雯”先让她安全了，至于记忆之后再想办法吧！
而后面再想办法进入贩卖集团，如果贩卖集团这一次行动了，证明他们已经上钩了，这一次不成功，那么还会有下一次，只要等一下让秦文的人上来，抓住这个女子就行了。
“为什么带不走你？”那个女子神秘的笑着说：“只要我出去，你一定会跟着出去，到了合适的地方，你自然就愿意了！”
这回就到秋程冷笑了，他感觉这个女子的话很可笑：“就算你认为我不会对你下狠手，你能从这个房间出去，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你能进来这个是故意的事情，周围可全都是特工部的特工，你认为你就能那么逃出这几条街区吗？”
“既然我能来，就证明我一定有办法能走，偌大的城市，偌大的街区，想要隐藏起来不是不可能！”那个女子自信的说。
秋程依然冷笑，他是感觉这个女子是把话说大了，有多少人能这么自信，能在特工部的包围中逃出去，秋程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从哪里来的自信。
“真是厉害了，你告诉我，你脑中的记忆是谁的，这么那么自大！”秋程问那个女子。
“你身上有赵空的记忆？”那个女子似乎没有回答秋程的问题，而是问了这个问题，这个是让秋程有点吃惊了，于是接着反问：“你们不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吗？”
“只是我感觉你不像是赵空！”那个女子说：“从一开始看你的时候不像，交手的时候只是有点像，而在你处理自己伤口的时候，我才感觉很像，因为只有赵空才会那么处理自己的伤口，像是傻子一样的处理自己的伤口，一点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
秋程听到这话的时候，像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以前什么时候听过，而这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在记忆中，这个记忆是来自赵空的记忆。
秋程像是在赵空的记忆中寻找什么，还没有回过神来，那个女子突然就向后退了，退向门口，秋程回过神的时候，那个女子已经到了门口了，秋程追问：“你到底是谁？”
“赵空我以为你会记得我！”那个女子的表情变了，秋程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怎么样，那个一直面色冰冷的女子，竟然变得温柔了一般，而这种温柔不像是慕容雯的那种，更加像是那种历经苍苍的温柔，秋程像是感觉更加的熟悉了。
“如果你想要救那个人，那么就要找到我，不然你永远也找不到她了！”那个女子走前留下了这一句话。
秋程知道那个女子说的那个“她”是指慕容雯，只是现在秋程感觉到熟悉的人，却不是慕容雯，而是现在这个女子，用慕容雯的样子，竟然呈现出赵空记忆中的一个女子。
一下子秋程的脑中从慕容雯的印象中，进入到另一个女子的印象中，一个是自己用肖木生活的记忆，另一个是赵空的记忆，而这个记忆已经是赵空几年前的记忆了。
秋程在赵空的记忆中找到了关于那个女子的记忆，然后似乎赵空的记忆开始涌现出很多关于那个女子的信息，从刚才的交手，从刚才的话，那一句“一点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秋程是明白了那个女子，确认了那个女子，就是赵空以前认识的人。
第二百八十五章 算是苏梦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这一句话的表达方式，确实在赵空的记忆中独有的一句话，以前一个人就对他那么说过，而这个人，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只是现在竟然就用这样的记忆出现在这里了，虽然说用的可能是慕容雯的身体，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表现得却那么像。
秋程直接就冲出去了，他已经不管不顾了，这回没有带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就从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机，他冲到到电梯的时候，看到电梯已经开始往往下了好几层，这一栋写字楼就只有四部电梯，其余的三部电梯都不在这一层，而且都离这一层很远，这个，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之前有人故意那么做。
秋程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等其他的电梯，那么那个女子早就到了一楼了，秋程直接冲向楼梯通道，不断的往下跑，说是跑，不如说是跳，在楼梯拐弯的问题，都是都是跳着下去，一最快的速度往下，也不管他是在33层往下，这么多层下去，正常人想想都怕了。
秋程全力的往下冲，还能拿出手机，打通了秦文的电话，像是有点脾气一样，大喊着：“你现在在哪里，赶紧给我过来！”
电话那一头显得是有点吃惊，秋程这样的话，秦文是感觉像是赵空着急的态度，他也知道要是秋程是赵空的话，那么能让赵空着急的事情，一定是带着一点感情在里面，不然赵空的理智，再大的事情，都不会用这样的口吻。
“出什么事情了，我就在你写字楼的餐厅里面，和吴副局谈事情，”秦文那种随意的声音回答。
“马上把整栋楼，整个街区给封锁起来！”秋程大喊着，然后就直接挂了电话，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和秦文解释的时候。
而秦文听到这样的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第一反应就知道贩卖集团的人来了，他很吃惊为什么他的人没有发现，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用对讲叫他封锁街区，这个时候秦文是在一楼的餐厅，身边的吴杨听到这样，也用对讲联系周围记忆管理局的特工，让他们出动。
然后秦文和吴杨两个人一起走出了餐厅，在餐厅前面的小广场，也是路边的位置，看着街道，本来安静的街道，像是一下子凭空出现了无数的特工，车子，人，都带着特工部的标志，几分钟的时间，整个街道，还有整栋写字楼，都被包围住，死死的封锁好了。
秦文和吴杨看到这样就像是放心了一样，然后秦文就走向了写字楼里面的一楼大厅，整个时候大厅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就只有几个保安，当看到特工部都包围住这里的时候，他们就悄悄的退去了，他们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于是按照特工的指导退离了现场。
再过了几分钟，楼梯口就传来了声音，是秋程一口气直接冲出了楼梯口的门，他直接就到了电梯口，大口的喘气，头上满是汗水，他都没有过在中途找一个电梯下来，他是担心出什么事情赶不上，他更加愿意相信自己的速度，只是33楼下来，他用尽了全力，这个速度已经很惊人了。
而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里面却空无一个人，这个电梯就是他之前看到一直往下的电梯，应该就是那个女子坐下来的电梯，秋程从楼梯，赶在电梯之前，只是现在里面却没有一个人，秋程也没有吃惊，只是失望，像是感觉这个是正常的事情，只是结果有点失望而已。
秋程因为太累了，直接就转身背靠着电梯边上的墙，秦文和吴杨赶过来，秦文问怎么回事，秋程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问秦文要一支烟，点上长长叹一口气，像是有点不情愿，最后他开口问：“这几条街区都是你的人，所有的监控都在，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没有发现有人上去了吗？”
秦文就皱眉了，他可疑肯定没有，自己的人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要是发现的话，那么他一定是第一个接到通知的人，只是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就是刚才接到了秋程的电话，他还奇怪呢，怎么秋程就给电话了。
秋程看到秦文没有回答，就知道结果了，然后他接着淡淡说：“贩卖集团已经派人来了，刚才就在我的办公室，还和我交手了，然后她就跑了，从电梯下来，我没有办法，只能从楼梯下来，只是现在电梯里面没有人！”
秦文和吴杨这个时候同时往上看，像是认为了那个人还在楼上，还没有下来，应该就是躲在楼里面，然后还安排特工进来，直接上楼搜索。
“怎么回事，竟然没有人发现，”吴杨在一边说：“上面都交手了，而我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进入我们的包围圈的？”
吴杨在说着就用对讲和自己的人说话，安排一些人在街道上面看，还有在指挥室管理监控，那些智能的查找系统，想要从这些监控中找出问题。
秦文一开始也是想要找人，只是当他看到秋程安静的抽烟，视乎有点不对的时候，他才注意到秋程手臂上面的伤，还有手掌上面的伤口，是很严重，出奇的是，秦文竟然也平静下来了，像是和秋程一样，不指望能再找到什么了，他用对讲叫了一个特工部的军医过来，他是想要给秋程包扎一下伤口。
“你让他给跑了？”秦文也拿烟来点上，他是发现了问题，按照秋程现在的身手，本身不错，再加上赵空的记忆，现在的秋程虽然说比不上秦文和赵空，但是秋程也不会让一个人跑掉吧！而且现在还受伤那么严重，这个明显不合理，秦文知道一定是还有什么事情，秋程没有说。
听到秦文那么问，秋程只是点头，秦文就知道了，然后接着问道：“出现的那个人是谁？你竟然都不敢对他下手？”
两个人似乎在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只是秦文还不知道具体是谁，秋程这个时候看了一下秦文，用一种很认真的眼神对秦文说：“你还记得苏梦吗？”
秋程讲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秦文像是瞳孔都变大了一样，这个名字像是沉寂在他的心中已经很久了，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别人提起过这个名字，而现在秋程竟然就提出来。
“你说谁？”秦文反问秋程，像是没有听清楚秋程说出来的这个名字，然后秦文接着自我否认的说：“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不是记忆轮乱了！”
秦文现在和秋程的对话，其实就像是和赵空的对话，因为现在秋程用的身份就是赵空的记忆，在诉说这个事情。
只是面对秦文的质问，秋程只是冷笑，秦文看着就知道自己是白问，于是大声的喊出来：“她不是在三年前已经死了吗？怎么可能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再说当时……”
秦文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他看到秋程的表情改变的似乎有点难受了，不愿意回忆的事情，秦文就没有说下去，静静的等待着。
只是因为刚才秦文大声的喊出来，吴杨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这两个人似乎没有急着找人，而是在这里谈事情，这个就有点不对了，他也注意听。
最后秋程扔掉了手中的烟，淡淡的说：“准确的说，不是她来了，也算是慕容雯回来了，只是现在她的脑中有苏梦的记忆，现在她的表现，能力，算是苏梦。”
第二百八十六章 苏梦过往
“什么？”秦文听到这话，吃惊的叫出来：“慕容雯的身体，加上苏梦的记忆？这个怎么算？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就是慕容雯，只是拥有苏梦的记忆吗？”
秋程动了一下头，只是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应该是因为一点慕容雯的记忆都没有了，脑子里面全都是苏梦的记忆，所以才会这样，她知道不是自己的身体，只是她也不知道是谁的身体，某种意义上来说，存在的只是慕容雯的意识，而按照苏梦的记忆在做事情，她现在都不知道慕容雯是谁，也许知道一个名字，知道我们想要救这个人而已。”
在说这些问题的时候，秋程想要说得更加细致一些，只是感觉没有必要，现在能大概表达出来的就是把出现的慕容雯当成两个人，而这两个人慕容雯只是表面而已。
“怪不得你被打成这样！”秦文这个时候竟然笑了，像是有点开心，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笑：“慕容雯你下不了手，而当知道和自己对话的是苏梦的时候，你就更加的乱了，最后让她跑了也是正常。”
秋程和秦文说的话，两个人似乎都明白，只有吴杨在一边是一头雾水，知道的只是，说的事情，慕容雯回来了带着某个人的记忆，吴杨开口问道：“你们说的这个苏梦是什么人？你们和他很熟吗？”
秋程不说话，秦文看了秋程一眼，然后坏笑着说：“这个苏梦，是他以前……不……是赵空以前的情人，准确的说算是，算是而已！”
因为秦文和秋程说的是赵空以前的事情，而秋程说话的角度都是赵空的角度，秦文似乎就把秋程当成赵空了。
而这种话调侃的话，对秋程还是有用，像是赵空存在一样，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吴杨这回是明白了，为什么秦文在看到秋程伤成这样的时候就感觉有问题，因为慕容雯的身体，加上认识的熟人记忆在，秋程不敢下狠手也是情理中，吴杨淡淡的说道：“贩卖集团真是会利用人了，他们知道对付现在的你们两个人，不能硬拼，就想到用这种方式，你们没有办法下狠手，而对方能，这样吃亏的就是我们了。”
吴杨说着就感觉自己说的有点不对了，然后接着问：“那个苏梦，不是也认识你吗？既然认识，用她的记忆，那么她应该帮你不是吗？”
秋程摇摇头说：“中间的事情就难说了，有些我们不懂，也许又是和贩卖集团做了什么交换，你要知道，在三年前，苏梦已经死了，而且按照她以前的性格，就算是对我们也没有说下手轻的意思呢！”
秋程在说这些的时候，秦文在一边似乎很开心，像是说赵空以前这个事情的时候，他都是很开心，就像是好朋友以前那些好笑的事情，他现在想起还是感觉很好玩。
只有吴杨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个苏梦是什么人，只能继续人秋程：“这个苏梦到底是什么人，她和赵空有什么故事？你看秦队笑得那么没心没肺的！”
秋程无奈，看着笑得幸灾乐祸的秦文他也只能摇头了，这个时候特工部的军医也到了，秋程就让军医给自己处理伤口，他让军医做紧急处理，说自己等一下还有重要的事情。
“你让上面的人下来吧！他们是找不到人的，我相信苏梦已经不在上面了！”秦文笑够了，就对吴杨说，就算是知道人不在写字楼里面了，也没有去追的意思，像是认定了他们现在找不到人。
看到这样，吴杨就更加奇怪了，秦文是何等人物，而现在又有一个像是赵空，很多方面又比赵空更加厉害的秋程在，而拿一个人没有办法，这个真是奇怪了。
“你们说的这个苏梦到底是谁呀！怎么感觉那么厉害，像是比秦队和赵空还要厉害呢？”吴杨不解，他很不理解为什么现在这两个人那么淡定。
秦文淡淡的笑着对吴杨说：“你也是特工，你听说过以前有一个被称作青影刺客的人吗？”
吴杨听着名字感觉熟悉，他慢慢的说：“好像以前听说过，不过应该不是很出名吧！”
“听过就行了！”秦文说：“她就是我们说的苏梦，其实她以前也是和赵空一样，出身集团公司，一个很出色的女子，只是后面被某个组织利用了，做的事情就有点出格了，不过我们都知道她是身不由己，她的能力我们是肯定的，她的能力不是像我们和赵空这样，她的能力是能把自己隐藏在一个城市之中，有点像是杀人于无形的说法，做事隐秘，很少人知道她，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有了青影刺客的称号。”
吴杨点头，算是明白了苏梦这个人，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吴杨淡淡的说：“那么就是说她也算是蛮可怜的了，那么这个人你和赵空是怎么认识的呢？”
秦文这个时候就扭头看你秋程，一副事不关已的语气说：“我又不是先认识人家的，而且你又不是赵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来说！”
这个时候秋程已经处理好伤口了，他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说：“说什么情人，只是朋友而已，赵空认识她也是因为她一开始在另外一个公司，那个时候赵空和她聊得比较来而已，后来她身上发生的变故，她没有得选择，赵空一直想要帮她，只是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的时候秋程那种苦痛的表情，完全是把这个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情了，而不是单单的在回忆赵空的记忆。
“后面她死了是怎么回事？”吴杨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问，这个他本来不想问的，只是出于好奇，因为他感觉秋程的反应已经有点不对了。
“后面赵空亲眼看着她死了！”秋程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赵空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她，当时苏梦已经离开了原本的公司，被利用，一直在帮一个组织做事情，赵空一直都没有能救她，后来一次赵空去执行拯救人质的任务，赵空面对的就是苏梦，面对赵空苏梦当然没有办法，只是当时被利用了，她没有得选择，赵空想要带她回去，而她感觉自己已经犯下了太多的错误，于是在赵空面前，就直接饮弹自尽了。”
这个算是秋程勉强说完了，这个就算不是赵空，但是带着赵空的记忆，秋程都说不下去，吴杨就有点不好意思了，也不说话，他知道这样的讲述只是一个大概的讲述，就是为了让自己明白中间的大概缘由，他知道中间还有更多的事情，对于赵空的影响极大，就连秋程拥有这个记忆都说不出来。
“想想那个事情，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秋程淡淡的说：“在那之后赵空都不愿意和别人提起这个事情，赵空认为这个就是他的错，他没有能及时的救苏梦，把苏梦救出那个组织，在苏梦自尽的时候，没有能及时的救下苏梦的命，赵空认为就是他的错，这个，就是埋在心中的记忆，也是赵空的阴影。”
三个人沉默了一下子，特别是吴杨，他已经不敢问了，这种事情也许就是秦文说的，战场无情吧！虽然自己也是特工，只是和秦文和赵空相比，吴杨感觉自己更加像是一个特工部的后勤人员。
秦文就在一边抽烟，之前的笑也没有了，这个事情他也知道，他也认识苏梦，而在那个事情之后，赵空有多么的悔恨，秦文是看在眼里。
第二百八十七章 因为赵空
秦文在一边看着秋程，看到秋程的表情，似乎已经有点动摇了，因为秋程有赵空的记忆，从醒来之后其实秋程都没有慌乱的态度，只是在下楼的时候，秦文从电话里面已经听出来了，秋程似乎有点慌乱，或者说是动摇了，这个是不是就是因为记忆对某些事情，或者是记忆中的某些人有不好的记忆，产生的影响，让现在的秋程都变得有点不安。
“我说你们都是专业人士！”秦文对秋程和吴杨说：“对于这个问题，你们能不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我感觉记忆的植入，像你们说的，一个人所有的记忆，特别是20岁之前的记忆，产生的影响，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呢？这个怎么有点像是灵魂转移一样，你们可别告诉我，这个就是神话传说！”
秦文是感觉似乎他了解的理论在这个时候有点不对了，秋程知道自己不是肖木，不是赵空，现在似乎还成为了另一个人，而慕容雯现在表现的就完全像是苏梦了。
“你不感觉现在苏梦和以前的我不是很像吗？”秋程解释说：“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然后有赵空的记忆，接着就很像赵空，也许是慕容雯没有记忆，没有独立的记忆，而成为的现象，而苏梦，强力的记忆敢，让慕容雯的意识，已经沉寂在苏梦的世界里面了，而我已经是经历了太多，已经完成成为了另外一个人了，不是某一个人，也不是真实的那个我！”
秋程明白秦文的疑问，只是这个问题不是能简单的解释，然后接着和秦文说：“也许我说的不是很准确，但是这个是最好的理解方式，徐健的论文我看得也差不多了，还有一些专业问题，我们也不用太钻研，因为记忆技术问题，远远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徐健发现的这些，我们虽然已经感觉很难理解，但是这些也许只是记忆技术的冰山一角呢？我们只是知道它们怎么用就行了！”
秦文叹一口气，也是有点不愿意去问了，而这个时候吴杨在安排让大楼上搜查的人下来，那些特工没有什么发现，然后就直接下来了。
“话说，你们就那么放弃了？”吴杨有点吃惊，他所了解的秦文，还有赵空，是那么大胆做事，不放弃，而现在面对一个认识的人，他们就这样放弃了，特工上楼都没有做什么，秦文就让人下来了，这个明显不符合他们的风格。
“你可能不懂，但是我们最了解苏梦的能力了！”秋程淡淡的回答：“她擅长隐藏自己，在一个城市中，要是他想要隐藏自己，做的绝对比赵空和秦文好，别人不是说一种暗杀的形式吗？那么她就是这一类人，她能做到杀人于无形，而且她既然知道我们在这里已经埋伏好了，她敢来，是证明了她有绝对的信心能逃出去，现在可能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相信就算在，不管是秦文还是赵空，都没有办法找到她！”
吴杨有点愣住，他一直认为他们是在这里准备的人，秋程这么一说，像是他们像是被动了，苏梦才是准备好的人。
“准备是准备好了！”吴杨说：“但是她好像没有完成任务，他没有能把你带走，也没有带走赵空的记忆，那么我们就等下一次她再来吗？”
“结果已经出来了！”秦文笑着回答，吴杨是不理解意思，他们计划的事情，是要进入贩卖集团，而贩卖集团想要得到的是秋程，或者说赵空的记忆，我们没有进去，而他们也没有得到，那么就是等于什么都没有发生，秦文为什么说已经结束了。
“因为知道是苏梦的出现，”秦文说了看着秋程说：“如果是赵空的话，一定会去找苏梦是吧！”
秋程只是神秘的笑了一下，算是默认了秦文的说法，秦文接着说：“肖木可能会为了慕容雯，而赵空会为了苏梦，这两个人都出现了，苏梦用他的方式消失，那么她一定是想要赵空找到她，也就是把赵空引出去，然后再动手，”
“而且他们已经做到了！”秦文看着秋程说，他知道这个答案已经出来了，在这种时候赵空会去找苏梦，这个不用想，秦文想的只是拥有赵空记忆的秋程会不会，只是现在看来没有必要去想那么多了，秋程依然也会如此。
“等一下，”吴杨知道了秦文的意思，然后有点疑惑的问秋程和秦文：“你们不是说找到他们吗？就算是秦队你和赵空都没有办法，现在却说要找，怎么现在就能找到了？”
“我们当然也找不到，”秦文解释道：“所以我们要等待苏梦自己出现，她这一次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们她带着苏梦的记忆，让我们不要费力找她了，等到适合的时候，赵空会有办法找到她是吧！”
秦文说到最后就看秋程，秋程点点头说：“等到我真正的一个人的时候，苏梦自然会出现了，或者她会留下一些线索给我，我也不能让人跟着我一起，因为她会发现，发现了，她就不会出现！”
秦文都没有说什么就用对讲机给自己的人下命令，让所有的人都撤退，还和吴杨说，让记忆管理局的人也撤退，最后还对吴杨说道：“现在我们的任务其实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看他的了，我们想要让他进入贩卖集团，现在已经进行了一半了，虽然说和我们预想的不一样，但是结果还是一样，还是能进入贩卖集团。”
吴杨点头，明白这个是计划的事情，虽然来得有点不一样，至少目的达到了，他也知道秦文的这个架势，估计说完事情，秦文和他也要离开这里了，一切都交给秋程了。
果然秦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对秋程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你进入贩卖集团之后，一切还是按照我们说的一样，我会随时注意你发出来的消息，我们做的只有等待了。”
秦文这个时候伸出手向秋程，像是一种对特工行动前的鼓励，他对秋程说：“祝你好运了，一定要活着给我走回来，知道吗？”
秋程淡淡的笑了，他知道这个就是秦文和赵空之间才会有的场景，他没有和秦文握手，而是直接一拳打在秦文的胸口上，秦文也没有避让，秋程轻轻的一拳算是把秦文推开，然后笑着说：“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到时候回来你要请我喝酒！”
秦文也笑了，这几天的时间，不知道多少次，秦文其实都没有把秋程当做秋程，而是把秋程当做了赵空，因为太多的事情，太多的问题，都是他和赵空之间的问题，某些时候秋程呈现出来的太多都是赵空的态度。
“好了，吴副局，我们改撤退了，接下来就看他的表演了！”秦文一副玩世不恭的有样子，伸一个懒腰，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然后把整包烟都扔给秋程，就外大楼外面走，吴杨有点一知半解，不过知道大概的意思，也跟着秦文走出去。
秋程没有目送秦文他们，拿出秦文给的烟，抽出一支点上。
秦文走着走着突然就回头，看着一个人的秋程，喊一声：“喂”
秋程有点意外的抬头看秦文，秦文就开口说道：“我们不知道苏梦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愿意帮助贩卖集团而不是帮我们，相信一定有什么交易在里面，而贩卖集团能做的事情我们也都知道，我想苏梦和贩卖集团的交易百分之九十九和赵空有关系！”
秋程却神秘的笑了一下说：“不是百分之九十九，而是百分之百，别忘记了，我脑中现在还有赵空的记忆，我才是最了解苏梦的人。”
听到这样的话，秦文就笑着离开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自己的错
这回就真的留下秋程一个人在这里了，整栋楼写字楼因为到了晚上，所有人都下班了，基本没有人了，秦文和吴杨带着他们的人离开，然后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样的平静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的表现，此时这里已经不是特工部的包围区了，就是真正的和往日一样了。
秋程站在电梯的门口很久，一直在想着苏梦的事情，那些赵空记忆中的女子，苏梦，是一个冷艳的女子，外面冷艳坚强，内心确实一个脆弱的女子，直来直去，就是面对一些感情的事情就变得胆小，无话不说，却有一种极强的自尊心，她从小家境贫困，很小的时候父母都不在了，她和小她十岁的妹妹相依为命，她也很刻苦，学大毕业之后，她成绩优异，而头脑又很好，本来能进入很多商业化的集团，只是她却进入了一家雇佣兵公司，这种公司，其实和赵空之前在的永爵公司差不多，帮助特工部执行很多任务，她在的那个公司就是在效仿永爵公司。
苏梦进入那个公司之后依然非常的拼命，几年的时间成为公司的招牌人物之一，接手的任务也越来越多，在业内的知名程度也不小，只是她的风格和赵空不一样，所以其实很多人也只是听过，不过没有多久就忘记了。
她就这样工作着，本来认为可以和她的妹妹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一切都很美好，只是后来，有一个神秘组织，看中了她的能力，开始想尽办法利用她，最后盯上她的妹妹……
之后的是事情秋程都不愿意想起，赵空知道的那些是那么的具体，只是当时赵空知道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因为苏梦的妹妹是苏梦唯一的亲人，苏梦没有办法，就算是她死了，她也不愿意自己的妹妹受一点伤害，独子一人的苏梦，那个时候就等于被敌人抓住了命门，死也挣扎不开。
而在秋程的脑中，赵空的记忆里面，现在回想起来苏梦，那个时候苏梦在赵空面前饮弹自尽的场景，却历历在目，赵空不可能忘记，只是当时的赵空故意的把这种记忆当做过往，尽量的不去想，现在秋程回忆起这段记忆的时候，在工作室知道苏梦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落进了赵空的记忆中，他现在才知道赵空的感受，因为现在拥有赵空的记忆，就是感同身受，这种痛苦，这种悔恨，简直让人有自杀的心里，为什么当时没有发现，发现的话，也许……也许有办法帮助苏梦，赵空一直认为是自己没有及时的发现，没有及时的去拯救苏梦，才会这样的结局。
现在秋程想着这些，在赵空的记忆中，不仅仅是苏梦，还有很多人，以前公司的战友，还有特工部的战友，后面的黑色军团，所有牺牲的人，赵空都是那么自责，认为自己不够强大，不能救身边的人，才会在黑色军团全部牺牲之后，迷失了自我，赵空的突变，不仅仅是因为黑色军团，也有以前赵空的战友，也有苏梦。
赵空，常年在战场上，面对枪林弹雨，每天都在生死的边缘，纵然他再强大，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再强大的人，也是一个人，他们不是刀枪不入，他们不是没有感情，相反的，他们因为知道生命的可贵，而更加的珍惜仅有的感情，珍惜身边的人，也许不知道那一次执行任务之后，那个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的讨厌鬼，突然就永远的消失了。
赵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牺牲，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自尽，心里承受得极大的压力，太多的错放在自己身上，所以他最后才会同意贩卖集团的交易。
秋程现在明白，苏梦和赵空似乎都是可怜的两个人，他们心心相惜，只是在他们的世界里面，感情都没有办法表达给对方，因为两个人都不懂得怎么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都不敢表达，只是各自的藏在自己心里面，只要能在背后看着“他”就可以了。
久久的，秋程才回过神，本来也是懂得这些记忆，只是现在真正的面对，竟然是那么的揪心，就像是自己经历的一样。
秋程抽烟都抽得头晕，最后扔下烟头就走进了电梯，他上到33层，在工作室，本来只是为了拿一下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他顺便看了33层，是不是苏梦从一开始都没有离开这里，只是没有找到，于是就放弃了，就像一开始说的，也许苏梦不出现，自己这样找也是白费。
最后秋程就收拾一下，也就是一个皮箱，其它也没有什么东西带了，算是整装待发了，主要还是他进入贩卖集团，还有就是记忆贩卖师皮箱，其它的东西带了也许就带不出来了。
秋程下到楼下，街道上面还是和往常一样，喧闹，充满的新空市应该有的气息，就是楼下的餐厅关门了，现在没有老张，也没有吴杨，没有秦文，更加没有特工部，就是和表面看上去的一样了，也许隐藏在黑暗中的就只有苏梦了。
秋程看了一下时间，刚好是晚上的九点钟，似乎他在电梯那里的时间耗了蛮久的时间，然后秋程直接就走进的巷子，回到租房。
租房里面一片黑暗，秋程一开门就发现了不对，不过他像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正常的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打开灯，就直接把皮箱放在桌子上面，然后就去冰箱里面拿出之前自己买的啤酒，拿了两瓶打开，就直接把一瓶放在沙发的桌子上面。
“这回，我们能不动手吗？坐着好好聊一下！”秋程拿着一瓶啤酒坐在沙发的一边，也没有看哪里，就那么直接说。
然后就在沙发后面，出现了那个女子，慕容雯的样子，只是这个时候的秋程却把她看成苏梦，还是用赵空的记忆看待这个“苏梦”
苏梦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拿起啤酒就喝了一口，她一直定定的看着秋程，最后开口说道：“现在怎么看你都像是赵空了，我知道你的事情，知道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
秋程冷冷的笑了一下说：“是因为慕容雯吧！因为慕容雯在贩卖集团手中，记忆已经被取出来了，贩卖集团就知道了在我身上所有的事情，还有老张之前所有的计划，还在墙纸上面的事情，现在贩卖集团知道的就和我们一样多了。”
苏梦看了一下自己，也就是等于看慕容雯的身体淡淡的说：“慕容雯就是她吧！我就是她，只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感觉我是她，只是有时候偶尔感觉到一些东西，像是在意识中闪过的想法而已！”
“谁知道呢？明明知道不是你，但是你却在，像是两个人，慕容雯不会做的事情，而你会做的事情，现在更多的就是像你，意识似乎都是在按照记忆走，现在的你，谁能说得清楚呢？这个就是我们都不了解的记忆技术吧！”秋程像是在感叹，然后苏梦就沉默了，在她的记忆中，她根本就不了解什么记忆技术，他知道的只是记忆能被取出来，还有能植入，就那么多了。
“其实我有点好奇！”秋程见苏梦没有说话，他就问：“你到底是怎么从写字楼里面出来的？秦文的人明明已经包围了大楼，不会就在电梯没有出来之前吧！难道你真有那么快？”
“在特工部上楼的时候我就出来了，”苏梦回答：“当时是你们最盲目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出错的时候。”
秋程点头说：“我们还真是没有发现，你对这种事情还真是了解得和以前真实的你一样的厉害。”
“你没有发现，因为你不是真的赵空，”苏梦说：“如果是真的赵空，他一定会发现我，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在人群中发现我存在的人。”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为了什么
苏梦话的意思就是秋程不是赵空，只是有赵空的记忆，虽然能了解很多事情，但是赵空真正的能力，秋程是永远没有办法相比，这一点就是事实，秋程没有办法反驳，只是他怔住着到最后，竟然就笑了，这种不是随意的笑，而是看了一下苏梦，再看自己，带着一种讽刺的冷笑。
“就是说我是冒牌货了？”秋程笑着说：“如果这么说，那么我们都是冒牌货才对！”
苏梦听到这里一顿，似乎她好像也忘记了，自己已经死了，秋程接着说：“你说是不是很奇怪，我们都不是本人，记忆和身体都不是同一个人，却在这里交谈记忆那个人的事情，那么到底我们算是谁？是身体的那个人？还是记忆的那个人？”
苏梦被秋程那么问，明显是有点被绕进去的感觉，想了一下又不对，于是摇头说：“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吧！不是我们需要知道的问题。”
秋程点点头，这个时候他视乎一点都不着急，只是他已经做好的被苏梦带走，或者说突然就有贩卖集团的人冲进来，直接把自己弄晕，接着带走，就像上一次一样，上一次在这里被抓走，慕容雯也一并被带走，而老张也算是在这里牺牲了。
如果这一次自己还是从这里进入贩卖集团，是不算是重蹈覆辙呢？秋程不禁问自己，只是这一次的开始，就是他希望的，纵然他不知道后面会变得怎么样，但至少现在他知道自己做的没有错。
苏梦似乎看到秋程沉默，就问：“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脑中还有赵空的记忆吗？”
秋程摇头似乎都没有打算隐瞒，因为他知道就算隐瞒了，到了贩卖集团该知道的也都会知道，于是淡淡的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是真的事情，贩卖集团得到的消息是真的，现在我不但有赵空的记忆，还有一个肖木的记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一个全新的人，不知道自己是谁，有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两个人的记忆，不存在的DNA。”
秋程没有说下去，因为剩下的事情，慕容雯都知道，那么苏梦也一定知道了自己的情况，贩卖集团和苏梦的交易，一定是把自己了解得够透彻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苏梦把桌子上面的记忆贩卖师皮箱推过去给秋程说：“取出你脑中赵空的记忆，这个是你的专业的事情，我不懂，由你自己做！”
“好像你还不明白，”秋程说：“我们给贩卖集团的消息不是说了吗？只要从我脑中取出的记忆，都会消失，这个是真的消息，不是我们伪造的，如果你不担心赵空的记忆消失，那么可以这样让我取出来，但是你的目的就是赵空的记忆，到时候赵空的记忆消失了，你怎么办？”
“消失？消失去哪里？不是你藏起来了吗？”苏梦问，这一问，秋程是能理解，按照贩卖集团的理解，得到那些消息之后，一定也是和苏梦一样，认为消失的记忆，就是自己藏起来了。
“这个我真不知道记忆消失去哪里了，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等你出现了！”秋程回答的时候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苏梦也没有追问这个问题，然后接着说：“好的，那么我就直接带你去该去的地方吧！”
说着苏梦就站起来，秋程则是没有着急，竟然开口问：“在走之前你能告一件事情吗？虽然我有赵空的记忆，猜出了大概，但是我想赵空也是希望能亲口听你说。”
然后苏梦停下来，似乎在她的世界里面，只有赵空这个名字才能让她停下来听是怎么回事，秋程知道这样才会提出赵空，知道可以了，他就接着说：“你能告诉我和你贩卖集团的交易是什么吗？我知道一定是和赵空有关系，但是我想要知道，你们的交易到什么程度。”
苏梦是犹豫的，因为这种事情是她和贩卖集团的是事情，她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想要说，只是看着秋程露出一种同情的眼神，不过只是一瞬间，像是看到秋程不好的以后，或者说她知道秋程一旦进入贩卖集团的结果。
“你能想到的，克隆人，记忆植入，我要的是赵空，”苏梦简单的说了这些，秋程点点头说：“那么就是说，和赵空想要对黑色军团做的事情一样了，这个我明白了。”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苏梦再一次问，笑着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想要一个克隆人成为赵空？”秋程没有回答苏梦的问题，而是对苏梦说：“你这个是否想过赵空真正的感受，现在我有赵空的记忆，我知道，你现在就是和赵空一样，想要用这种方式克隆出那个所谓的原本的人，你们的想法是一样的，虽然你都是知道这个人不是他们原本的人，但是你们还是愿意接受，只要有记忆就行了是吧！”
秋程顿了一下说：“但是你是否知道赵空其实不愿意自己变成这样，你为什么要强加给赵空呢？”
“因为他已经不在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我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只是没有办法，我也已经死了！”苏梦回答，秋程笑得，再一次带着讽刺的意味：“我还真不懂得你们两个人，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却强加给别人，你们这么做就是在用别人不愿意的事情，在弥补自己的伤痛，你们不感觉这样很自私吗？”
苏梦没有再回答，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秋程的话，秋程就接着说：“克隆人也是克隆人，不是本人，克隆人有克隆人的思想和意思，不管他们是怎么出来的，我想他们也是人，他们也应该有自己的权利，纵然他们和我们说的本体，本人所有的基因都是一样，但是他们也应该有自己的权利，生存，自我思想，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记忆。”
秋程像是在劝说，苏梦这回是没有耐心了，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一节手指大小的塑料瓶子，直接就给给秋程，秋程接住一看，这个是一个透明的塑料瓶，很小，里面有一个药片，苏梦冰冷的声音说：“你把这个药片吃了，只是会进入昏迷状态，没有疼痛，等到醒来的时候，就会到该到的地方了。”
秋程没有犹豫，打开就把药片往嘴里扔，然后用啤酒送下喉咙，我淡淡的笑着看苏梦，这个时候苏梦又拿出一粒药，她自己也服下去。
秋程明白，这个就是贩卖集团的方式，他也习惯了，贩卖集团对药物的利用也是非常到位，就像上一次一样，秋程在醒来的时候，就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上一次因为那个梦，让自己醒来，而这一次也许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药物还没有起作用，不过秋程知道也许贩卖集团的等已经在等了，只要自己和苏梦一昏迷下去，那么他们就会进入这个门，也不知道用苏梦手段把他们两个人运到什么地方，也许就是贩卖集团另一个实验室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
“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秋程神秘表情下说：“你为什么愿意为了赵空付出那么多，而不愿意依靠赵空？”
苏梦像是被问到地方了，她表情有点温柔，慢慢的坐在沙发上，摇摇头回答：“我还有很多话没有跟他说……”
苏梦突然就停下来，再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对秋程说：“那么你还不是一样，难道你现在不是为了救你想要救的那个人吗？这个又是为什么呢？”
秋程想要否认，只是他却开不了口，只是笑了，这回苏梦也跟着笑了一下，两个人都明白对方的意思，两个人都不是本人，自己在某种时候都在换不同的身份和对方说话，不一样的角度，有不一样的回答方式。
第二百九十章 少的记忆
两个人在服用了药片之后，就是几分钟的事情，两个人就坐在沙发上睡着了，这种就是一种昏睡，整个人犹如死人一样，都任人摆布。
苏梦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从一开始，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让秋程摆脱特工部的监视，然后让秋程服下药，自己也服下药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贩卖集团其他人的事情了，这个就是贩卖集团的做事风格，分工明确，就算是有交易明确的苏梦，也一样要用这种方式进入贩卖集团，贩卖集团能让自己成为这样一个神秘的组织，就是依靠这种方式，才让记忆管理局，甚至是整个特工部都那么头疼。
秋程在昏睡下去之后，就和之前那一次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脑中记忆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已经做好的准备，这一次秋程的梦却是那么安定，没有做像之前的梦，大部分的梦境都是肖木以前的梦境，或者是赵空以前的梦境，秋程身在其中，就是以肖木或者赵空的视角，梦到的一切，都是能知道这些不是自己的记忆，不是自己的过去，不是自己的梦。
因为有了这种心态，所以秋程不管面对什么激烈危险的梦境，他都能平静的面对，就算是在赵空记忆里面的梦，那么多的枪林弹雨，看到多少的战友死去，秋程在梦中已经不是当时赵空的反应了，而是一种伤感，像是再一次的看到赵空的过去，再一次知道赵空的痛苦，剩下的就是只有对赵空的同情了。
而在肖木的梦中，简单平静，一个孤儿的世界，孤单的身影，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的朋友也是以前，只是肖木的生活却是那么平静，就算只有20年的记忆，秋程都感觉这样的生活，肖木却能自娱自乐的过得很好，孤单，却不会绝望，在自己的角落，看别人的幸福，整个就是肖木。
如果说两个人有一样的地方，那么就是他们都是孤单的人，都是可怜的人，在他们的世界里面，都很让人感觉可怜，只是他们都在承担下来，从来没有因此而忘记自己是谁。
秋程就觉得自己似乎比他们更加的可怜了，所有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再艰难都知道自己是谁，只有自己遇到了那么多的事情，在徐健的布局中，经历了那么多人的记忆，而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个才是最可悲的事情。
最后秋程的梦开始脱离了肖木的记忆，脱离了赵空的记忆，进入一个似乎只有意识在存在的梦中，他能客观的看到一切，关于所有记忆的一切，那么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断的盲目寻找那些所谓的自己，最后梦中他竟然看到了自己，那个自己的身影，似乎已经完全不像是自己，而是一个陌生的自己，自己都不认识。
秋程知道，也许那个人就是自己，而自己不认识，或者说，真正的自己在等待着自己去解开最后的答案，那个自己正在等待着，自己寻找到自己的那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秋程感觉自己的意识是那么的清醒，一点都不像是在梦中，而且感觉自己没有了身体一样，似乎都能很平静的思考问题，而且一点都不朦胧。
想到了这些，所有的问题，看到那个自己，秋程似乎感觉答案就在身边一样，只是缺少了一点什么，然后有一种想法，自己看到的就是自己，那个自己就是徐健，似乎这个时候他都已经忘记了那些否认自己是徐健的线索，因为他看到的自己就像是徐健，那个布局的人，那个给自己布下整个局的人。
纵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给自己布下这样一个局，为什么不和老张他们商量，就算是为了粉粹贩卖集团，为什么不和老张，不和特工部联系，一个人独自行动不是更加的危险吗？而且成功的可能性也是会降低。
秋程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最后竟然在梦中想得累了，最后他竟然在梦中都想要休息。
然后呢？然后他就醒了，秋程都能感觉到身边空气的温度，这种感觉出来，秋程就知道自己醒了，不是在梦中，他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都有无力，只是他不知道这种无力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因为是自己睡得太久了。
秋程醒来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坐起来，只是坐起来之后感觉身体的沉重，还有关机的酸痛，他才知道，这种感觉不是药物的作用，就是一个人睡得太久了，才会有的感觉。
秋程发现这一次自己醒来，也是在一个房间，只是这个房间却很小，这样的房间让他想起上一次醒来的时候，那个房间，还是像手术室一样的房间，就是这个房间比上一次那个专业一些，这个房间就很多的仪器，电子设备，而房门也是，秋程一看就明白，这个房间的房门，在里面是打不开的，只有从外面打开才行。
在秋程的身上还连接很多的感应器，这个就是为了时时检查自己身体状况。
秋程顺手拔下了那些东西，因为身体没有什么力气，秋程就拉了一下枕头，然后直接背靠着坐，他感觉自己的胃空，只是没有接的感觉，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就知道自己在睡着的时候，一定别人注入营养液来维持身体能量。
秋程知道自己又再一次的到了贩卖集团的又一个实验室了，不过他这回是没有做什么挣扎了，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到这里，至于下一步怎么做，那么就要看情况了。
而秋程此时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检查自己的记忆，就是很简单的回忆自己脑中，还有什么记忆。
还在租房在昏睡之前，秋程就想过，可能自己醒来的时候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也许被植入了其他什么人的记忆，只是他没有发现什么新的记忆，而脑中肖木的记忆还在，赵空的记忆也还在，似乎贩卖集团没有对记忆下手。
这个是秋程吃惊的地方，也有点不相信，因为自己在的地方，身上的感应器，还有他能感觉，自己应该睡了很久了，那么贩卖集团应该是做了什么，不可能贩卖集团冒那么大的风险，千方百计的弄自己过来，就什么对没有做，这个可不是他们的风格。
然后秋程闭上眼睛，一直在回想着肖木和赵空的记忆，以及之前个月的记忆，就是找出一些缺少的记忆。
其实没有记忆，想要回想少了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记忆时间的互补性，还是能知道自己少了什么记忆。
因为秋程记得在几个月之前的记忆，他记得那些记忆断的时间，肖木20年的记忆，赵空相近30年的记忆，还有那几个月的记忆，之前记得有多久，具体到哪一天他都记得，那么现在要是时间对的上，那么记忆就一点都没有少，如果少了一些，就是被动手脚了，虽然可以已经不知道那个时候发生了，但是至少知道自己丢失了什么时间段的记忆。
秋程想了很久才发现，原来自己少了肖木一个月的记忆，只是这个记忆太短，而且似乎不重要，秋程一下子没有想起来而已。
因为秋程记得在孤儿院找院长的时候，他看到的肖木的资料，肖木的记忆应该是从小到2050年3月20日，而现在肖木的记忆就是由从小到2050年的2月20日，秋程就知道肖木的一个月记忆没有了，就是他不知道贩卖集团用这个记忆做什么。
就在秋程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本来没有什么人的房间，门也没有开，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之前他听过的那种电子发生器的声音。
“你终于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声音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面，秋程一下子就警惕起来。
第二百九十一章 谁是幕后
秋程快速的环看房间，只是这个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只是这个声音明显就是在看着自己，秋程找不到人，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听到的声音，就是之前那种电子的声音，知道根本就没有人，又是远程控制的声音，也许是通过什么电子设备传声过来而已。
最后秋程放弃了寻找，像是对着面前的空气神秘的笑了一下说：“想不到你还蛮客气的，不过，我的身体怎么样，你似乎比我还要清楚吧！”
说着秋程就看了一下身边的那些仪器，他知道自己身体怎么样，贩卖集团的人最了解，很多事情可能比自己还要明白。
那个电子的声音似乎停了一下子，然后接着传出来：“我知道的只是你身体的怎么样，但是你心情怎么样，我却不知道！”
秋程听到这样的话就感觉有点好笑，因为秋程感觉自己这种的问题，像是一个孩子的问题，秋程冷笑着说：“我说，从一开始我就是听着你这个电子的声音，你是为了保密，现在我都到你的集团了，而且我知道我一定不能带着记忆出去，你现在就不能和我面对面的说话吗？何必那么神秘，我相信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在我身上吧！”
那个电子的声音，再一次的停顿，像是在吃惊秋程的话，秋程现在的态度，明显就是放开一切的态度，他知道自己也许可能再也出不去了，最好的打算出去，也是被取出所有的记忆，只是记忆莫名的消失，贩卖集团这样的团伙，他们向来小心谨慎，他们对老张都做出那种事情了，相信也不会让自己带着危险出去，除非他们找出了自己身上的原因，然后真的找出那个会消失记忆的原因，真正的取出自己的记忆，不然秋程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离开这里了。
这回是真的进入贩卖集团了，他之前想尽办法要来到这里，现在真的来到了，他想要不管不顾了，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徐健就计划自己来到这里，按照所有的线索，自己毕竟要来到这里一回，只是他不知道徐健布置了什么，让自己来到这里，就让贩卖集团关着吗？
“出来见你？”那个电子的声音像是在犹豫一下子，然后接着说：“这个不符合规定，我不能那么做，也做不了！”
秋程点点头，像是明白：“是呀！你们肯定有严密的规定，不然怎么会存活下来那么久，你们制度的严密，完善，我已经见识过了，要不是你们这样，徐健也不会用我布下那么大一个局，就是为了想要从你们这里得到一些什么！”
“徐健……”那个电子的声音像是听到徐健的名字，就有点触动一样，安静了一下子就问：“你知道徐健现在在哪里吗？”
“呵呵呵，你真是问对人了！”秋程接着冷笑：“我也想要知道他在哪里，我也一直在找他，我还以为你们会知道一些线索呢？想不到你们竟然问我这个问题，真是可笑了！”
“要是找得到他，也许我们就不会抓你过来了！”那个电子的声音这回是回答得很快。
“等一下，”秋程突然想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他就打断了那个电子的的声音说：“话说到徐健，我其实有一点好奇，我们都知道徐健对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们这个贩卖集团，徐健那么大费周章，他想要对付的人是谁？”
这个时候秋程身体似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毕竟这个不是什么伤，要说伤，也就是之前因为苏梦弄的受伤的伤口了，只是这个时候已经被缝合了，就是用力会有点痛，但是对于现在的秋程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秋程坐正起来对着房间里面说：“你能告诉我，你们这个这样大一个记忆贩卖集团，到底是谁的？”
房间里面传出了那种停顿唦唦的声音，像是不理解秋程的意思一样，然后秋程带着一点激动的声音说道：“就是谁成立了你们这个贩卖集团？是谁那么有能耐，在特工部的眼皮底下成立了这个贩卖集团，还做得那么好，谁是在掌控着这一切，让整个贩卖集团运作，那么完善的制度，让很多人都头疼，那么隐秘，把记忆贩卖技术运用得那么好，隐藏你们的所有，这个人他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如果只是为了钱，应该不会坐到这种程度吧！或者是他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秋程问这些问题，也是他很好奇的问题，他们之前一直在说贩卖集团，但是就算是记忆管理局，似乎也不知道这个问题，这个贩卖集团的背后到底是谁在操控，是一个人，还是很多人，他们有自己完善的制度，有周密的计划，秋程很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是谁，竟然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是谁，让你们在短短的这些年时间变得那么强大，竟然拿都能和整个特工部对抗，现在又是谁在操控这一切，让徐健用那么多次实验，来和你们对抗，”说着秋程就更加的激动了：“如果你们说徐健是厉害的人物的话，那么谁是他的对手，是怎么样一个对手，要让徐健那么做，他做的这些是为了打败谁！”
秋程一下子问了那么多，似乎那个电子的声音一下子都没有听完一样，或者是因为信息量太大，一下子没有办法吸收。
这回是停顿了好久，那个声音才出现，最后才说：“你的问题，不是我能力回答的范围。”
秋程就只能摇头了，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秋程是非常的好奇，到了这里，他是很想知道，贩卖集团的幕后黑手是谁，谁创造了这个集团，谁操控着这一切，这个是他的好奇，知道了也许就是一个大突破，要是让秦文他们知道了，是不是直接能成为突破贩卖集团的一个大突破口呢？
“也就是说，你也不是管事的了？”秋程只能叹气了，虽然他知道这个在说话的人，也许只是一个临时处理自己的人，或许在处理完自己的事情之后，这个人就会换另外一个人。
“我只会按照规定做事情，按照命令和安排做事情，”那个电子的声音对这种问题似乎回答得很顺利：“其他的事情我都不懂，就算懂得了，也不能回答你。”
“你也只是**控的某个人而已！”秋程摸了摸头，显然已经没有了那个好奇心，他想要知道的就是贩卖集团的大脑，不过想着也许自己的事情，就算是够大了，按照背后人的风格，也不会出现吧！
“那么你现在出声是想要弄清楚什么？”秋程问，他这个态度视乎不像是被抓的人，有点像是反客为主了，这个可能是因为秋程的问题太多，也是那个电子的声音似乎没有什么态度，有问题就回答，有事情就说，视乎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
“因为我们不敢取出你脑中的记忆，现在我们需要交流信息！”那个电子的声音说：“希望能老实回答，毕竟你现在哪里也去不了，只能配合我们。”
秋程无奈的点头，算是同意了，对面这个声音他是有点无奈了，他知道这个发出声音就是一个按照命令做事的人，一点情绪都没有。
而他们不敢取出秋程的记忆，秋程也明白，他们是明白从自己脑中取出记忆，记忆就会消失，而贩卖集团想要得到赵空的记忆，他们不会那么做，也是担心记忆消失，所以才会有现在说的什么信息交流。
秋程相信，这个情况是以前绝对没有过的，以前他们不会问人，他们会直接取出记忆就完事了，而且记忆不会骗人，更加可靠，只是现在因为记忆取出来会消失，贩卖集团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是没有办法才会这样做。
第二百九十二章 信息互换
为什么记忆会消失的问题，秋程在找到记忆之后，他已经想过很多吃了，这个和徐健一定有关系，可能就是徐健亲手做的，只是他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徐健是怎么做到的，现在他们能想到的就是那个记忆贩卖师皮箱，这个可能性最大，只是皮箱没有问题，或者说是有什么问题，而记忆管理局也检查不出来，而贩卖集团也没有发现。
秋程这回是坚信了，徐健的计划一定是让自己进入贩卖集团，只有自己在进入贩卖集团之后，而贩卖集团不敢对自己的记忆下手，这个就是关键，徐健计划进入贩卖集团的关键，不然做好再周密的记忆，只要记忆被取出来，那么一切就结束了。
“就是想要得到我脑中的线索，”秋程点头，然后反问：“那么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说出实话呢？”
秋程露出一种得意的笑容，接着说：“我知道你们是想要得到赵空的记忆，现在没有办法，弄清楚的目的也是最后能取出我脑中赵空的记忆，这个明显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为什么你就认为问我问题，然后我就老老实实回答，你们不会就想着对我进行逼问吧！这个可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
秋程的自信，虽然他也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什么事情就答应，毕竟对面的是贩卖集团，他不能因为自己被抓住了，就按照贩卖集团的意思走。
“信息的互换！”那个的电子的声音再次传出来：“我相信我们知道的信息，和你知道的信息应该不一样，所以我们可以进行互换，这样相互的补充，对我们两个人都有用。”
“你这是把我当做傻子吗？”秋程反问道：“就算我知道你们的信息，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我们互换了信息，但是我在你们这里，等到有一天你们知道怎么取出我脑中的记忆，那么我记忆还不是被你们取出来，我还是等于什么都没有，你现在说互换，是不是不公平，就算是我们之间进行一场交易，信息互换的交易，我感觉我似乎不能信。”
秋程那么说，其实他知道贩卖集团就是一个平时做交易的集团，就像是个赵空，沈薇做交易一样，做出一定的事情得到相应的回报，在看到那么多人的经历之后，秋程认为贩卖集团可能就是用这种方式拉拢人心，也许他们有自己的制度，就是在他们说好的契约上面，也许就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得到那么多人犯错也愿意进入他们这个团伙。
就算是知道这些，知道贩卖集团可能就是一个按照契约做事的团伙，但是在面对自己，一心想要消灭他们的面前，相信在危机面前，贩卖集团不会遵守什么承诺。
“我知道，现在你想要知道，”那个声音再次出现：“你也希望信息互换，这个是你到这里的原因，因为你们的线索有限，而我们的目标就是我们集团，你一定会来，新的线索是你最想要的东西，所以你才会计划进入这里，找出我们的线索，想办法击垮我们。”
秋程听到这话的时候，冷笑着，最后只能摇头了，这些事情贩卖集团都知道，这个也不奇怪，不过秋程就更加相信贩卖集团背后的人不简单了，然后秋程淡淡的说：“这个我不能说你们厉害，但是你们既然知道了，也就是证明，你们也愿意冒这个风险，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是有必要信息互换了，不过，你们都知道我的目的了，那么就不担心危险吗？”
“担心是肯定的事情！”那个声音说：“但是我们不害怕，因为你不可能从这里出去，这里是我们做严密的地方。”
“就是说，这里是你们的总部了？”秋程问，这个他有点兴奋了，不但是他，可以说外面没有人知道反面集团的老巢在哪里，如果现在自己是在贩卖集团最大的据点，那么秋程就感觉自己没有来错了。
“算是吧！不过只是最大的一个点而已！”那个声音竟然就那么回答了。
这个是让秋程有点吃惊了，似乎贩卖集团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了，而秋程想着这个声音的话“算是吧！”也许算是，也许也是其中之一，不过最大，也就证明是贩卖集团的核心了，这个秋程是有点高兴，似乎来得很容易，自己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似乎得到得太容易了。
“你们这里那么严密，你们就那么自信，我不能出去吗？”秋程露出神秘的表情，他这话，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出去，说出来显然就是在吓唬人：“我现在看是有赵空的记忆，我相信他的能力，你们是最了解，这个你难道也不担心？”
“我们不用担心，”那个电子的声音还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因为我们还有慕容雯，还有苏梦的记忆，相信你过来的另一个目的也是因为这个吧！”
秋程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似乎带着一点愤怒，本来想要威胁的人，现在似乎反被威胁了，这个秋程能想到，只是没有提出来，就是不想被这样牵制，而这种境地也是秋程能预料到，自己来到贩卖集团，被抓来，那么被动也是应该的。
“所以我能坦白的和你说！”那个声音似乎都没有在意秋程的变化，接着说：“我们不会让你带着这些记忆离开这里，或者你永远的在这里，或者你什么记忆都没有的离开，信息互换，也只是让你现在明白，到时候你的记忆，也只不过是我们记忆库中的一段记忆而已。”
“呵呵……”秋程就只能干笑了：“你还真是坦白呀！”
现在秋程感觉这个操控声音的人，似乎一点感情都没有，这种话语，似乎一点感情或者对自己态度变化的应对都没有，更多的像是程序命令，秋程都怀疑这个声音是不是在一个人被处理过的电子声音，而是这个声音也许本来就是程序化的东西。
秋程沉默了一下子，像是在默认了，他知道现在是把所有的问题都划分清楚了，当前自己的状况也就只能这样了，计算是自己被计划，被实验，那么也没有办法，这个也是自己计划的一部分，然后他就说：“那么我们开始吧！”
电子的声音也沉默了一下子，似乎在处理什么，然后在秋程的床边，突然有一个电子小门打开了，这种是自动化的门，说着这个房间有很多东西，也许都是由外面的人控制，那个小门开了之后，就慢慢的升起一样东西，秋程看到了似乎就知道那个声音要问什么了，因为出现的是他的记忆贩卖师皮箱，这个秋程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个东西，你了解多少……”那个声音都还没有说完，秋程就直接抢先说：“这个经过记忆管理局检查过了，这个记忆贩卖设备，就是徐健发明出来的第一台记忆贩卖师设备，怎么了，你们也怀疑是这个记忆设备的问题，所以我的记忆才会消失。”
“我们是那么怀疑过，但是我们错了，”那个声音回答。
秋程一愣，因为他不明白这个错了是什么意思，那个声音接着说：“在知道你的情况之后，我们用你一个月的记忆，开始做实验，一开始就是用这个记忆设备，我们认为是这个皮箱的问题，但是我们之后又换了一个设备，结果发现，就算了换了，结果都一样，你脑中的记忆一样会消失。”
第二百九十三章 脑中消失
要是说一开始说到秋程的记忆贩卖师皮箱，秋程吃楞了一下，那么现在听到说“错了”那么秋程就变得吃惊了，贩卖集团用几个记忆贩卖设备都试过，自己的记忆一样会消失，那么就证明这个可能和自己这个记忆设备没有关系。
秋程是吃惊，自己认为有可能的东西，这个时候再一次的被否认了，不是因为自己猜错了，而是因为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可能，之前在特工总部做消失实验的时候，秋程只是想要知道自己这个消失的特性是否存在，没有想要深入研究，只是现在贩卖集团却帮排除了。
“那么还有什么可能！”秋程自言自语，这回他开始担心这个问题，因为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解释，这个记忆会消失的原因。
“从你到这里到现在，已经有11天的时间了，而我们对你进行了8次记忆实验！”那个声音说：“为了不影响我们要的记忆，我们用你脑中肖木记忆的最后一个月记忆，不断的实验，就是想要找出一个结果，因为没有办法才会这样和你进行交易。”
听到11天，秋程就吃惊了，怪不得自己的身体那么无力，原来已经睡了11天，而8吃记忆实验，似乎也超出了他的估计范围，想不到贩卖集团为了达到一个目的，竟然那么利用人，又是是一天过去，这段时间秋程感觉自己一直在睡眠中度过了，在特工总部的六天五夜，现在竟然又是11天，半个月的时间又过去了，那么从自己成为肖木到现在，已经有五个多月的时间了。
“那么你们有什么发现？”秋程问，这个时候他更加想要知道的是贩卖集团对他做了什么实验，仅仅是一个月的记忆，已经被贩卖集团用烂了。
“我们发现这个记忆贩卖师设备，是我们，甚至是市面上所有记忆贩卖师，记忆管理局，所有的设备中，最精准的设备，虽然他的制作比较粗糙，但是效果确实异常的精准，”那个声说：“而且我们没有办法模拟，就算是平时记忆管理局的设备，我们都有办法防止一个九成，只是这个，我们却不知道怎么研究它，他就是大师级别的作品。”
秋程偷笑了，淡淡的说：“废话，这个是徐健亲手做的，就算是第一套设备，也是他不断改良好的。”
“一个开始我们认为记忆的消失，是因为这个皮箱，可能这个皮箱有不一样的地方，”那个声音说：“只是我们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接着就开始对你进行记忆实验，第一次用这个皮箱，取出你一天的记忆，结果，记忆消失了，接着我们再用自己的记忆抽取设备，第二次取出你一天的记忆，结果还是一样，我们就排除了这个皮箱的可能。”
秋程点头，这个就是他想要的情况，也就是以因为这样，现在自己才有资格和贩卖集团这样谈事情，不然自己可能都不会醒来。
“我的记忆实验也是消失了，不过我只做了一次，”秋程说：“我没有换另外的记忆设备，就是用这个设备，当时我取出来的是刘一丰25年的记忆，一样的消失了。”
这种情况一下子变得无奈了，秋程不知道怎么想下去，还有什么可能性，他想到了自己的记忆贩卖师手环，他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环还在，只是有点药水在上面，明显是被别人动过了，秋程于是开口问：“这个手环你们也检查过了吧！除了那个皮箱，还有这个手环，只有这两样东西，从一开始就跟着我，一点都没有离开过我，它和皮箱一样的可疑。”
“也检查过了，”那个声音回答：“不过，检查不出什么，似乎只是一个装饰品，真正的记忆贩卖师手环已经有的功能它都没有，好像就是一个会亮灯的装饰品。”
“会不会是有什么作用，而你们和记忆管理局都没有办法发现呢？”秋程看着自己的手环，他总是感觉有问题，自己带着的皮箱既然是徐健的皮箱，那么这个手环呢？有可能就是为了让当时的自己就是一个记忆贩卖师肖木，但秋程就是感觉不会那么简单。
“这个已经不要紧了！”那个声音却这样回答，秋程有点疑惑，然后接着听下去：“记忆消失的问题，我一直在实验，我们想要知道记忆是在什么地方消失的！”
“记忆消失的地方？”秋程再一次看自己的皮箱说：“记忆不是在记忆贩卖师的皮箱中离开的吗？还有什么地方？”
“其实有不一样，按照你说，你进行的实验，记忆是从记忆设备中消失的是吧！而我们也是，留在设备中的记忆消失了，”那个声音和秋程分析：“但是我们在慕容雯的记忆中发现，似乎以前你记忆消失，都不是在设备中，而且你们那个时候都是认为有人偷走了记忆，记忆都是在设备外的储存设备，而不是在记忆设备里面的储存位置中。”
这么一说秋程，秋程回想起来，肖木的记忆是在储存盘中，而刘一丰的记忆也是在储存盘中，还有赵空的记忆，当时是取出来了之后，赵空直接植入了他的脑中，还有自己几个月的记忆，也是被赵空取出来，也是在储存盘中，除开所有的实验，正常的记忆取出来都是在储存盘中。
“以前的都是在U盘中，记忆基本都是在U盘中消失！”秋程有点吃惊，不只是因为U盘，而是吃惊贩卖集团竟然能想到这些。
“其实知道这些，就是基本排除了是记忆设备的可能，”那个声音就算是再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像是在读出来的一样：“也许在取出记忆，在记忆到达记忆设备之前，记忆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说，记忆根本都没有取出来，所以记忆也许根本就不是消失。”
听到这话，秋程就有点想要跳起来了，这个说法，他坚持都不知道怎么去理解，他吃惊问道：“没有到达设备之前就消失了？没有到达设备之前，就是在的脑中，你说已经消失了，就是说，消失的记忆只是都在我的脑中？”
“分析出来的结论是这样的，”那个声音说：“我进行了那么多实验，就是想要证实这个，在第三次和第四次实验的时候，我不断的把记忆放到不同的地方，但是结果都一样，记忆都会消失，不管是我们怎么保护这个记忆，杜绝和一些设备链接，但都没有用。”
这个就是一个排除实验，把所有可能的因素都试一遍之后，剩下的就一条就是唯一的可能了，这一点秋程在自己做实验的时候是想过，但是我不理解，自己在自己的脑中是怎么储存，要是在自己的脑中，难道自己又忘记了这个存在的记忆，这个……这个不可能呀！秋程在心里面自己说。
“这个还是有可能！”那个声音说：“在我们取出记忆，或者植入记忆的时候，都有一个过度期，就是人必须要进入熟睡状态，记忆融入大脑的记忆部分，而记忆在取出来的时候，也应该有一个过度期，只是这个时间很短，短得我们都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涉及很专业的东西，秋程听得明白，只是他没有听过，在当记忆贩卖师的时候没有听过，而在看徐健论文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过。
“这个不对吧！”秋程反驳道：“记忆明明已经取出来了，我们都看到他在记忆设备中，而你现在却说记忆没有取出来，这个别告诉我就是记忆过度的时间！”
第二百九十四章 保护记忆
“按照人们正常的理解是已经取出来了，”那个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感情声音：“就像是很多人无法理解记忆贩卖技术一样，他们总是认为记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被取出来呢？怎么可以像是物品一样的交换呢？因为记忆在人的理念中，都没有一个形态，就像是人们无法理解感情一样，但是记忆就是存在于一个我们的生活中，我们只是还没有看清楚它的样子而已。”
那个电子声音在说后面话的时候，秋程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个就是徐健论文中的话，是在徐健的第一篇论文《记忆理论》中，描述记忆的一章中徐健写出来，徐健在之后也说过，他所有的论文，也许只是记忆领域的冰山一角，徐健当时说：记忆世界的大门，也许还没有被打开，自己只是看见了那个大门而已。
“记忆的神秘，显得记忆抽取设备更加的神奇，”那个电子声音接着说：“我们不断的进行研究，一直都没有突破徐健的技术，其实就是因为徐健发现的核心东西，质子光波，我们都不了解这个东西是什么，我们只能仿造，却不知道怎么运用，在我们研究这种光波的时候，发现，其实不管是在记忆抽取还是植入的过程中，记忆设备发射出来的质子光波其实一直在保护着这个记忆，就像是一层保护膜，在保护着这个记忆，让记忆不散开，或者不消失，一直在储存在我们想要储存的地方，直到再一次的植入人的大脑中。”
“所以，我们在设备中看到的记忆，其实不是记忆，而是质子光波的作用，感觉记忆像是能呈现出来一样，”秋程接着说，这个也是他在看徐健论文的时候所了解的东西：“记忆没有形态，没有感应，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记忆唯独依赖的就是这种被徐健称之为质子光波的东西，而这个被称作质子光波的东西，也是很神秘。”
秋程那么说，就是在告诉那个发出声音的人，他懂得这些，而且懂得还不少，秋程也是知道质子光波的神秘。
质子光波，单单从名字上面说已经很奇怪了，人们正常理解，大脑发出的应该是什么脑电波之类的东西，而徐健却说大脑记忆这一块发出的应该是质子光波，这种所有领域都没有的东西，徐健在命名的时候，说这个名字是最符合这种物质的特性，徐健在命名这种物质的时候称之为“质子光波射线”这个让很多科学家都吃惊，“质子”“光波”“射线”似乎都是风马牛不相及东西，怎么就扯到一起了呢？
也是因为这种专业的论述出现，徐健后来也说，这种物质发现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它的特性让人误解，要是称之为“记忆脑电波”也是应该，毕竟记忆，像是脑电波刻印在大脑中的一样，简单的说，脑电波是笔，大脑就是纸，笔在纸上写，形成了记忆。
总之这种显得很神奇，像是除了徐健，其他人根本都不知道它是什么，就算是徐健说出来的，也只是说，大脑记忆的部分除了脑电波以外，还有这个关键的东西，运用好它，就能进行记忆的抽取和植入，它一直在保护着大脑的记忆。
“你这个记忆消失的现象，也许根本就不是记忆消失，”那个电子的声音接着对秋程说：“也许根本都没有取出来，只是这个质子光波在的原因，在设备中呈现一个假象，在没有记忆的作用下，质子光波很快就消散了，然后我们就认为是记忆消失了。”
秋程一开始是点头，这种可能性是存在，如果能做到控制质子光波，那么有可能呈现出这种现象，只是秋程想着想着就摇头了，他反问：“如果这样说得通，那么问题又回来了，记忆没有被抽取出来，那么记忆去哪里了？还在我的脑中吗？但是我脑中也没有记忆。”
“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记忆到底去哪里了？”那个声音说：“现在我们知道的是记忆消失的地方，在还没有出你的大脑的时候就消失了。”
秋程就有点想要抓头了，之前没有细想这些问题，让吴杨也不要研究这种，是因为形式所迫，也是因为他知道，很多东西不是想想，做一做实验就能得到结果。
只是现在贩卖集团对秋程的研究下，他就要想了，记忆消失的地方是大脑，那么大脑消失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记忆在大脑中消失，就像是平时意外的时候撞击大脑，那么现在自己的记忆还会回来，也就是说不是消失没有了，只是消失藏在什么地方，然后再一次出现，这个没有说得通的理由。
秋程以为在了解记忆技术，在贩卖集团这么多实验之后，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也许就知道了原因，只是现在的发现，像是否认了之前所有的推理，像是自己硬生生扯断了多有的线索，所有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剩下的都不知道怎么入手了。
“还有一个问题，”那个声音接着说：“就是你这种现象，就是单方面的现象，记忆能植入你的脑中，而取出来的记忆都会消失，这种像是一种保护现象，你像是在自己保护自己的记忆，不让记忆流失，而你自己却不知道，这种像是**控一样，这种情况只有是你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利用某种手段，借助质子光波，在保护自己的记忆。”
秋程点头说道：“这个就是徐健的目的，他做的这些都是因为你们，因为你们贩卖集团会取出记忆，用记忆的技术在保护你们这个集团组织，徐健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避免你们用这种手段保护，徐健的目标是你们。”
“是的！”那个声音回答，一点都没有犹豫：“所以我们要弄清楚，这样才能保护我们，还能得到我们想要的记忆。”
秋程知道，要是让贩卖集团弄清楚了这些，知道原因，知道怎么处理自己这个记忆消失的问题，那么自己脑中的这些记忆就会强行取走了。
“按照你们实验的结果，就全都是我的问题了！”秋程摆出秦文那种随性的态度说道：“说得通的问题现在被研究得全都说不通了，现在都在我身上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问，都说出来听一听”
“我们不知道你是谁？”那个声音说。
秋程就冷笑着回答：“你这个问题厉害了，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是谁，你们疑惑是肯定的，我相信现在知道我是谁的人，已经不超过两个人。”
“我们检查过你的身体，”那个声音又在讲述事情：“你的全身上下都被动过，大到手、脚、脸，小到指纹，没有一样是不被动过的，而且这种全身的整容不是一两次，像是经历了很多次，而这一次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也是最好的一次，还有你的记忆，在你大脑中，经历的记忆抽取和植入，是最多的，已经是经常进行记忆操作，这个次数绝对是第一，而且超出其他经常进行记忆操作人高达十几倍以上。”
秋程就只能偷笑了，这个还用他说吗？就单单是这几个月记忆抽取和植入已经是够多了，以前的就更加不用说，在租房中的架构图已经能知道了，至于全身的整容手术，秋程知道这个也是很多次了，还是很完善的整容手段，不然那么完美一个局，就是因为这个暴露了，那不是很失败吗？
第二百九十五章 记忆理论
“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大脑储存记忆的位置，都像是经历多年的磨练，”那个声音说：“被整容这一块是达到了你身体的极限，但是记忆这一块，你却表现出惊人的适应能力，这个就是你为什么在同时拥有肖木和赵空的记忆，现在却只是有时候表现出他们的性格，而不像是其他人，是在全部拥有他们记忆的时候，就完全像是记忆的那个人，现在的你，就像是完全一个全新的人。”
秋程皱眉，他知道这个其实不是贩卖集团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发现的，而就是在，和自己谈话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因为现在的自己，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像是肖木，或者赵空，只是有时候神态，语气，或者是什么态度和他们其中一个相似而已。
而贩卖集团能看清楚这一点，秋程也不奇怪，要是说把一个人的记忆全部取出来，植入全新的记忆，做这种事情，做这种实验的就只有贩卖集团了，他们也就是用这种方式，在保护他们，用这种方式获得他们想要的利益。
他们看到太多人了，在记忆植入全新记忆之后，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的性格，就算是知道自己不是那个记忆的人，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依然是那个人，就像是慕容雯，在植入苏梦的记忆之后，他们其实全都认为慕容雯其实就是苏梦，就连慕容雯本身像是一点迹象都没有，慕容雯没有了记忆，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你的意识完全独立出来了！”那个声音分析道：“徐健的论文《记忆意识理论》中说过，定位为我的是一个人的意识，记忆只是相对记录下来的东西，不能混在一起，记忆就是记忆，而意识在认知自己脑中记忆的时候，就会把记忆中的那个自己当做自己，这样才定义为：我，而在没有其他记忆为借鉴的情况下，意识遵循的只是自己脑中仅存的记忆，那么就进入那个记忆主人的世意识观念中，所以会有一种假象，就是记忆就像是一个人的意识，这种是完全表面看待问题的方式，记忆和意识不能混为一谈，记忆只是记录了一切过往，而暂时的蒙蔽了主管意识。”
在徐健的论文《记忆意识理论》是用了一整篇的论文在讲述意识和记忆的联系，其实就是为了解答一个问题，就是在记忆植入另外一个人的脑中的时候，呈现出现的现象，那个人的行为，应该怎么样解释，而这个人已经怎么定义他。
徐健在论文中明确的提到了，记忆和意识的问题，也提到了记忆和身体的问题，虽然说意识按照记忆行事，只是它也有自己的独特的思维方式，有时候可能称之为自我的本能，而后徐健也说了身体，就是一个人的身体，在记忆的引导下，人似乎是变了，但是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这个人之前是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不会因为记忆而改变，又从另外一个方面解释了，记忆其实就是一个独立从存在，他能印象的很多，但是人本身固有的，他还是不能改变。
就像是秋程有赵空的记忆，虽然说他可能会变得不错，但是和真正的赵空相比，他还是差很远，毕竟身体的条件达不到，而他只是知道赵空的一切，有一种照猫画虎的感觉在里面，秋程在之前能坐到那些，只是因为他本身的身体不错，所以在很多时候，没有体现的明显，一开始和秦文交手的时候都没有发觉，只要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体现得很明显。
“而你，似乎经历了太多，却对这种事情能看清楚，”那个声音说：“你好像能用自己主观的意识，在客观的看待这些问题，你知道自己不是肖木，知道自己不是赵空，像是在和这些记忆融洽的相处，成为了这样一个新的你，你用自己的意识，本身的记忆，加上他们的记忆，去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如果每个人都这样，也许我们集团就不存在了！”
那个声音虽然那么说，但是秋程却感觉这个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情，毕竟现在自己对贩卖集团来说就是威胁，而自己现在就是在别人的手中，这种威胁只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秋程想着自己记忆中，带着肖木记忆生活，认识自己是肖木的时间中，完全就像是肖木了，而在知道自己不是肖木的时候，感觉自己也是肖木，因为记忆的存在，其实也很像肖木，只是后面慢慢的一直在变，这种他自己当时没有发现，现在想起来似乎才是这种感觉。
最后秋程就摇头了，不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是知道了贩卖集团的事情，秋程淡淡的说：“想不到你们对徐健的论文研究得那么透彻，你们这是要突破徐健了是吧！他所有的论文你们都研究，运用，现在都能说得那么清楚，似乎一字都不差呢？”
“记忆贩卖技术我们才存在，这个就是我们的命源，我们自然要运用好它，”那个声音回答。
秋程也就只能接着摇头叹气了，吃惊于这个集团，到底是什么人，在管理，竟然能做到这些，记忆管理局做的其实就是管理，而徐健在研究，秋程不知道徐健研究得怎么样，但是徐健研究出来的东西，贩卖集团都在尽量的弄清楚，然后运用好。
这像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单单就说徐健的论文，研究徐健的论文，里面是徐健所有的记忆研究理论，涉及的方面很多。
徐健主要的论文有四部：《记忆理论》、《记忆程序化》、《记忆意识理论》、《记忆衍生理论》，被成为记忆四部曲，而后面的三篇理论其实都是分支，主要的还是《记忆理论》这个才是主要的记忆理论，就是犹如教科书的存在，是理论的中心，是总纲，其他的论文都在这一部论文的基础上延伸，讨论那么分支的问题，里面涉及的问题不知道有多少，可能徐健本人都分不清楚，也许他只是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然后写下来。
要是想要研究这些，是需要很大的工程，如果有徐健的知道那么自然是最好，记忆管理局能有徐健指导，而贩卖集团却不能，他们就是在偷偷研究。
现在贩卖集团的这个声音都能说出这些，虽然像是一字字的念出来，但是在这种时候能在适合的时候说出来，分析出问题，这个已经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了。
秋程想到这些，只能摇头，最后只能在心里面说，也许真的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吧！
“你发现的这些问题，知道我身体，知道的我记忆，那么你想要说什么？”秋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问：“难道你们发现我是谁了？”
“这个也是我们想要问的问题，”那个声音说：“找不到答案了，我们只能认为你是徐健了！”
秋程就只能冷笑了，他已经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在排除所有可能之后，也许剩下的就是自己是徐健了，贩卖集团也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了吧！
“在记忆技术没有出来之前，或者是说徐健在发现的时候，他不可能用别人在做实验，他只能用自己的记忆做实验，”那个声音说：“所以在他的脑中记忆操作应该是世界第一，而你的程度已经就是徐健才能达到的程度，也许也只有他才能那么客观的看待自己脑中拥有别人的记忆。”
第二百九十六章 修改样本
秋程知道贩卖集团这个只是猜测，但是这些猜测，都不像是其他的猜测，像是有很多个选择，而现在自己的情况，猜测已经不再是一个选择题了，而是在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剩下唯一的一个，这个就不像是猜测了，而是唯一的选择。
“从所有的事情上去看，我是徐健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大，”秋程说：“只是你们是否知道，证明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DNA却否认了，我的DNA和徐健的DNA不符合，我想单单这一条就已经足以否认所有的证据了吧！”
“DNA？”然后房间里面的那个声音就沉默了，像是遇到什么问题需要思考，或者说是还需要和谁商量，秋程知道，这个一定会难住他们，对于DNA的认证，这个也只有在特工部能做到，每个人的DNA都会在特工部人事管理局存档，贩卖集团是没有办法做对比，这些天的实验，他们也知道的就是这些。
“总体上看，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就是徐健，”秋程接着说：“这个其实可以说是，徐健的计划之一，他就是想要你们认为我就是徐健，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们就是想要我进入贩卖集团，而你们会对我做什么，我相信他也能预料到，只是一开始你们想要的是赵空的记忆，你要抓我到这里，而在知道我是徐健了之后，就更加用那么做了，所以我到这里是必然。”
秋程似乎把徐健的计划，还有他们的计划都说出来了，他不是认为和贩卖集团做信息交换而要说这些，而是他感觉子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单单因为自己脑中有赵空的记忆，他相信贩卖集团就已经会想尽办法弄清楚了，更何况，在知道贩卖集团那么多事情之后，他明白，贩卖集团不是一个“傻子集团”要是这点事情都不懂，他们就不会存活那么久了。
“除了DNA，还有什么能否认你就是徐健吗？”那个声音问，似乎一点都不在意DNA的事情，好像已经否认了DNA的事情。
“难道还需要其他的吗？”秋程反问，他认为这个已经足够了，纵然他也想要找出其他否认的，但是在那么多线索中，单单这一条已经能够推翻所有，秋程说：“有些东西是能改变，但是一个人，他的DNA是永远不可能改变，这个是事实存在的证据。”
“这些天，我们了解的事情，几乎每一件事情都把你的身份指向徐健，而却没有一件证据就是能认定你就是徐健，我们认为所有的事情都被徐健销毁了，”那个声音说：“那么现在只能用排除的方式，就是推翻所有否认你就是徐健的证据，得到的结论就是只有一个，你就是徐健。”
贩卖集团一开始都在问秋程是谁，是因为他们以为一开始，以为秋程在那一次回去之后，就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不然也不会突然出现肖木和赵空的记忆，而他们所知道的事情，又把一切都拉回到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境地，他们想要知道秋程是谁，而现在他们竟然就认定了秋程就是徐健。
“至于你说一个人的DNA，这个是没有办法改变，”那个电子的声音还是从来都没有变过的节奏和音调：“但是有人在中间做了什么手脚，这个就不知道了！”
“做什么手脚？难道还能改变DNA不成，”秋程冷笑着说：“就算现在科技很发达，以前很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都能用科技来完成，但是你说要改变一个人的DNA，这个是不是异想天开了。”
“就是说只要解决这个DNA的问题，其实就能说明你就是徐健了？”那个声音的反问，这种问法就是一个人得意的反问，像是那个生意忽然带了一种得意的情绪在里面。
“怎么感觉你对这个不屑一顾，你知道DNA的事情吗？”秋程在这个声音中，感觉找到了什么线索了。
“DNA是不可能作假，但是DNA的信息是能作假，做这个很简单，只要特工部的人动一下手脚就行了，”那个声音说。
“信息作假？”秋程有点不明白，是没有转过这个弯。
然后那个声音接着说：“要是说，你就是徐健，你给自己计划了这一切，其他的事情都说得过去，一切都是对的，然后DNA这个事情会是一个大问题，因为总有一天会检查DNA，你的DNA是徐健的DNA，但是如果把特工部存档的DNA样本换成其他人的样本，你说你去检查DNA的结果会是怎么样子？”
秋程冷笑，他明白贩卖集团的意思了，就是样本出错了，不是自己不是徐健，而他们都认为那个假的样本是徐健的DNA样本。
“我知道你的意思，修改徐健在特工部的DNA样本，”秋程说：“但是你知道这个修改的权利有多严格吗？要是说修改不让别人知道，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就是记忆管理局的张局长，”那个声音回答，秋程顿时就怒了，因为想到老张已经死了，他对着房间大吼：“是呀，你也知道，但是老张已经被你杀死了！”
那个声音就沉默了，知道秋程现在很激动，沉默了一下说：“那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秋程接着大吼：“对一个年纪那么大的人，连开三枪，这个是意外，难道不是你们故意想要杀死他吗？因为他对你们有威胁，所以你对他起了杀心。”
那天声音沉默，不过在秋程看来就是默认了，秋程也停了一下，像是在安抚自己，他感觉自己在这里，不是来生气的，目的就是为了整个贩卖集团，现在虽然不知道怎么办，但是能做的就是看时机了，只是暂时的，贩卖集团和自己都想要弄清楚自己是谁。
“老张说这个权利只有他有，但是他从来没有修改过！”秋程按住自己的怒火，不要让自己爆发。
“他那么说你就信？”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反问，秋程就有点不耐烦了，开口接着反问：“他说的我不信，难道我还信不不成，我了解他，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按照你的意思说，就是说老张又在骗我？”
“我们有慕容雯的记忆，所以我们也知道当时的情况，你这五个月的情况，我们相信张局长也没有骗人，”那个声音接着说：“你就没有想过，也许他也在徐健徐健的计划中吗？徐健布置了那么大一个局，也许张局长只是他的一部分，也许你们认为张局长只是在一边帮忙，要是他也在局里面的话，那么一切就很明了了。”
秋程楞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在整理思绪，那个声音见秋程没有说话，就接着说：“我知道当时张局长的情况，他说他记忆中没有缺少哪一天的记忆，但是那个计划的人可是徐健呀！对记忆的运用一定超出所有人，要是他只是取出张局长几个小时的记忆呢？一个人的时间那么长，就算是一年的记忆，如果就取出几个小时的记忆，而那几个小时的前后没有什么深刻的事情，那么他是不是会感觉没有什么发生？”
听到了这些，秋程一下子像是恍然大悟一样，他的表情都变得吃惊了，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也就是说，徐健，也就是我，在用几个小时的时间和老张说了这些计划，让老张修改我的DNA样本，然后又取出了老张的记忆，让老张忘记这些事情，认为样本从来没有被修改过？”
“难道这个很难做到吗？”那个声音反问：“张局长坚信自己没有做过，就是因为他的记忆被取出来了，因为没有记忆，所以他坚信，就像你还是肖木的时候坚信自己就是肖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