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给家里人打电话
柳腾第二天带着大姐和金颉，逛了腾坤手机、腾动机电、腾跃新材料，更甚带他们逛了在建大姐的别墅。
金颉从开始的不以为然，到愕然，再到沉默，最后热情地参与进来，讨论别墅的装修风格及自己的看法。
那热乎劲，好像他真成为柳家的女婿。
柳腾不想再打击他：老柳家的女孩是母老虎，自己就是柳家的护食公狮；他要是敢对不住大姐，自己会让他明白：原来天真的可以这么黑。
自己说得到，作得到：管他是不是京城二环土著，自己会让他成为没有草字头的：土者。
在送走大姐前，柳腾私底下问大姐：“老金是铁了心走他们父母公务员的路，而你现在管着京城腾坤手机营销中心旗舰店，将来还要管理腾动机电京城生产中心，你可得想好了：公务员家属是不允许经商的。”
“什么老金！人家才24岁，叫金颉都好。”大姐嗔道：“我在腾坤手机和腾动机电又没有股份，何来经商之说？最多只能算是：私企高管而已。
我酒坊有股份，那天高皇帝远的，只要按时按规纳税，按情上报则可。”
“我打算把腾动机电5个点的分红权作为你的嫁妆，想来可以省了。”
大姐急眼：“臭五妹，这可不行！嫁妆股份可以让你代持，你每年分红折现给我就好了。”
柳腾哈哈大笑，低声叮嘱道：“准姐夫人不坏，就是被宠坏。驭夫之道，不外乎三会：会撒娇、会夸夫、会换位。”
大姐鬼鬼祟祟挤眉弄眼：“亲弟弟，我还总结了：四不要、五必要、六忌讳、七不准、八完善。有机会姐姐和你再深入探讨一下。”
柳腾不由竖起大拇指：说老柳家女孩是母老虎的，绝对像柳祖说的那样：喝不到竹叶青，说竹叶青酸的。这叫会经营家庭，简单点说：会过日子。
就冲柳家女孩们这股学习进步的钻研劲，不是柳家女人太凶，是外面的男人太不经历风雨，太面。
难怪不见彩虹，只见遮掩的水汽，眼睛都被水糊住，六通话说的：睁眼瞎！
送走大姐，正是下午六点半。这个时间点刚好是柳腾每晚给竹千坪老家打电话的时间。
柳祖接的电话，他老人家每天这个点，守在电视边看省新闻联播，接着是国视联播，老人家的最爱。
“腾腾啊！见着大妞男朋友了？大妞那么优秀，一般人真配不上大妞。看好了，可别看走眼。”柳祖声音很响，听得话筒都轰轰响。
家里的称呼，姑一辈称囡，大囡、二囡之类；柳腾的四位姐姐称妞，大妞、二妞这样。
“祖祖，经过两天相处观察，这个小金同志相较于大姐来说，是差那么两茬，心眼高、傲气大、爱侃山、大嘴巴；
胜在人才好、家教好、心不坏、有脾性、可调教、可挽救。对于我们柳家这样的大户人家的姑娘来说，高配不如下嫁。
这小金同志，可以划入可考察对象。”柳腾打着柳祖祖喜欢官腔回话。
“那就行，你要交代清楚他们：他们现在年龄还小，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二十七、八结婚刚刚好。要是现在要小孩带着个拖油瓶，可不好干事业。”
“我明白。你在家里，也要注意一下身体，我可等着你给我抱玄孙哪！”
“瓜娃子！小小年纪可别想着眠花宿柳。放心吧！祖祖抱不上玄孙，可不敢闭眼。你快点好好好长大，记得身体的锻炼，有好身体才有好未来。
别尽想着赚钱，已经有几百亿了，你还想赚万万亿啊！做人别太贪心，会折寿的。”
柳腾就喜欢祖祖大声教训人，用他的话说：当他骂动不人，就要见老马同志去了。
自己有几百亿身家了？可自己怎么没感觉，每天早餐也不过馒头两个，牛奶一杯，上餐厅点菜都不敢点四个菜。
“家里的药材基地现在如何？牛教授打电话给我，他在试验几种中药制剂，用到很多高年份药效强劲的中药，让我们基地提供给他，他出两倍市价。”
这回是柳凯国回话：“药材基地扩大了一倍，竹千坪三山附近的山头全被我们包下来，全部改种中药材了。
现在你六哥种药的手艺大进，加上你三姑父和牛教授的指导，还有密阵的作用，现在我们药材基地的药材，保有量稳中有升。
可是，现在我们的千坪保健酒声名鹊起，加上放量出口，这药材最多只能再支撑半年六个月的量。如果出售药材给牛教授，恐怕这个时间还要缩短。
上次你回来一次把密阵的电清空，给药材加速时间不足，现在可谓青黄不接。”
“我和牛教授说过了，供给他药材的量不大，明年才能正常批量出售给他们。
牛教授那是救人大事，你压缩一下国内的保健酒的供货量，找个理由推拖一下，保证牛教授的药材供货。再不行，就减少出口的量，这美刀搛得好好的，都什么事！
好奇怪！这帮美丽国佬怎么回事？每年每种酒的定酒量都在上升，可到他们的市面上考察，没有发现有多少酒在市面上流通，他们拿酒干什么去了？”
“我听牛教授隐约提到，他的一个外国同行曾经向他打听过千坪保健酒的功效，好像这帮外国佬正在拿我们的保健酒做一种延年益寿的基因液的底液。”
柳腾吓了一跳，自己事情太多，有些事情总得：以最大的恶意来猜测人性。
“酒坊的安防要做好，这帮洋鬼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特别是密阵的保护，那可是柳家的聚宝盆，不能见于人前。”
柳凯国嗤之以鼻：“你老子也是混商场几十年，商场如战场老子比你明白，我早做好三两手防卫。
你妈的机械自动化专业毕业的博士也不是瞎混来，现在整个酒坊都装上你妈亲自设计的无人安防系统，各种什么传感器、感应器应有尽有。
加上，你奶奶的EUV极紫外线作的多线什么波激光雷达，现在就是有只麻雀进去都知道公母。安全的事，你就别多虑了，好好应对你的手机制裁事件吧！”
柳腾抚额，爸爸你别调皮了：EUV极紫外线不是用防盗的，你就不怕电费交到破产！
038、整出佛跳墙
不过，妈和奶奶的发明的安防系统，可以考虑加到自己府东十栋别墅的设计中去，智能化家居安全很重要。
柳祖交代柳腾：放手和美霸对着干，大不了手机公司破产而已，竹千坪还有二十亩上好水浇地，饿不死人。
柳祖心念竹千坪那二十亩水浇地，老一辈被饿过的人，都有恋地情节。
柳腾挂了家里的电话，接到于导的电话。
“柳腾，你有两周没上课了，按校规校纪你都得记过了，记得下个星期一回来上两天课。还有下周三要开校运会，你不是报了两项比赛项目，记得参加。”
柳腾差点忘记学生的身份，忙着手机公司的麻烦事。自己只是个穿越众，不是分身人有三头六臂。
想想自己一堆事：学校课程几门要学，还一个多月就要期末考试，自己是天才没错，课本还得看看，不看照样挂科。
牛教授那里的医学课本也得翻翻，他和柳祖现在是酒肉朋友、老同，自己要是敢翻脸不学，祖祖那关过不了，非唠叨死不成。
光刻机的进度还需要自己跟进，好在腾跃新材料搬到户市了；杨姐姐生了位小表侄子，还要帮她顶班三五个月，她才可能要上班了。
韦妈的腾动半永动电动机、晟昶商城、三、四姐的BBT短视频也要操心，柳腾怀疑自己：穿越过来到底是摸鱼还是赶鱼？怎么事那么多。
于导在电话里又呱唧了几句，总是不挂电话，柳腾只好道：“于导，你的论文我帮你看了下，我有点想法，明天我找你讨论一下。”她才爽快地挂了电话。
柳腾摇摇头，电话又响起来，喵的真想关机，连是谁也没看，就开口喷人：“谁啊！这么没有公德心，不知道这么晚打扰人休息。”
“哟！是谁惹了柳大少，这么大的火气。是不是青春期容易上火，憋的？”表姐陈丛曼话语永远慢条斯理，话里却是夹刀带棒：
“现在晚上七点四十五分，就叫晚！你过是的美令时吧？姐姐我研究了新菜式，赶紧滚到一餐厅我家的店来，享享口福。依叶、依朵和莱雅都在。”啪地挂了电话。
京城土著都这么没礼貌吗？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柳腾曾经把陈氏片皮鸭的隐忧告诉丛曼姐，说她们经营太过单一，价格不过于高昂。如果市场环境真的有什么变化，比如03年那样，他们的店就要走下坡路，还是那种一眼看不到边的下坡路。
建议不外乎多品种经营，改变只卖整鸭，改成卖半只也行，降低售价。
交大这个分店就是给表姐用来试手的，现在正在试验新菜品。三姐是奶奶的嫡传弟子，对做菜很有天赋，经常被表姐拉来凑人头；四姐则跟在屁股后面，混个白食。
柳腾披上外套，跨上平衡车赶去一餐厅，路上又有人打来电话，真是见鬼了。
林教授打来的：“明天星期一，你来学校，我们一起去3051所一趟，说下乘波体的事，记得保密。
还有以06交大数院名义发表的《柳氏方程》，已经在过审，发表在《数学》杂志下期头版。学校可能要举行一次表彰大会，你作为第一作者要上去发言，你要提前做准备。”
柳腾头痛：“林教授，我人小孩肩弱，表彰发言这种事还是给于淑汇于导吧！我认为：我还是低调点好。”
林教授沉吟一下，点头表示理解：“行，听你的，你年龄确实真的小，名利枷锁过大过重，不利于成长。就换个人发言，至于是不是淑汇，我们开会研究一下。”
来到一餐厅五楼陈氏片皮鸭交大分店，店面不大加上厨房也不过是500多平，大厅可以摆十几桌，还有六小三大共九个包厢。
晚上八点后，餐厅客人不多，只有三五桌，表姐试菜在其中一个小包厢中。
除了三、四姐、翁莱雅外，还有三位女生，听表姐介绍：是她的三位要好的同学。
菜是表姐陈丛曼做的，三姐打下手。今天试菜，作了三份乱炖：一份是东北乱炖，表姐做的；一份是杀猪菜，三姐柳依叶做的；一份是海鲜大乱炖，是两人合作的。
两人都是富家小姐，试菜的量也没一点数，做的三锅乱炖装满三个大瓷盆，就八个人怎么吃得完。
分了一半给店里的工作人员吃，柳腾动手打包了两份，一份自己带回宿舍，一份给三姐她们。
表姐听了柳腾意见，做学生餐厅就得量足价优，味道倒是其次。这三种大乱炖，分了低中高三种价格，很有想法。
味道很鲜美，可以上大席了。不过缺陷就是：海鲜大乱炖，真的大乱炖，没有分清主次；吃起来除了个腥鲜外，没有表现出贵重海鲜的特色，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海参、鲍鱼、干贝、瑶柱。
表姐问柳腾意见，柳依叶、柳依朵都放下碗筷认真听弟弟发表意见，这是四年多来形成的条件反射。
没办法，自己弟弟多智近乎妖，他说话得听，得认真听，从不会错的。
翁莱雅和其他三位女生也跟着停箸，好奇地看着柳腾：这位小弟弟，有这么神奇能耐？
柳腾说了自己的意见，陈丛曼泄气道：“餐厅菜品讲究底中高档都有，才会照顾到所有上门的客人口味，不能让客人进门不食，是开店大忌。
大乱炖、杀猪菜是做中低档还行，当高档会被客人笑话的。我想在食材上下功夫，贵的食材自然就能卖得上大价钱，可一直无法做出满意的菜品。
听说腾弟弟你天纵之才，无所不能无所不通，不如你帮我想个办法如何？真的想出办法，我把这个餐厅送给你都行。”
柳腾翻个白眼：“我可不想开饭店，侍候人的活我可干不来；再说一年三百六十天，没个休息日，别人休息我干活，干久了我会抑郁的。
行吧！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我想个办法。海鲜大乱炖我看看有什么好菜式，我找找……”
后面一句自然对自己说，动动自己的金手指，看看有什么解决之道。
穿越就是这点爽，自己就是一本活字典，没有什么困难难倒自己。难怪谁都想穿越，奈何桥都挤不下，孟婆都失业了。
啪！
柳腾一拍自己大腿：“有了！整个佛跳墙如何？”
039、渣男被甩
“佛跳墙？有这么奇怪的菜吗？”陈丛曼傻眼道。
佛跳墙就是大乱炖的升级版本，用更高价的食材，更烦琐的工艺，卖更高的价格。
柳腾看着众人一脸蒙圈的表情，虚荣心大涨，大手一挥：“上纸笔！”
柳依叶、柳依朵只要听到上纸笔，就知道弟弟要整大活了，连忙从包里取出纸、笔，准备记录。
把一边翁莱雅和其他三女看傻了：有这个必要吗？做一个菜而已，又不是教授讲道高数题那么高深莫测，还需要记笔记？
等到柳腾把佛跳墙的原料说出来，五女才恍然：还真需要做笔记，不然真给绕糊涂去。
比如原料有：鲍鱼、海参、鱼翅、鱼唇、牦牛皮胶、牛蹄筋、鱿鱼、瑶柱、干贝、响螺肉等；
各种菇：香菇、双孢菇、花菇、平菇、鸡腿菇、白玉菇、金针菇、杏鲍菇等；
加上老鸡、老鸭、龙骨、猪肚、香螺、鲜虾、鹌鹑蛋、藏红花、冬笋、火腿等，还有各种调味料。
光听这么多原料，就令人不明觉厉。
至于制作步骤，那是商业机密，就不再展示了。
柳腾核对一下，让表姐按笔记上的原料准备好，把先期的高汤和各种原料处理方法都写上去，星期六自己过来手把手教她如何做这道名菜：佛跳墙。
原料可以准备多一点，到时自己请同学和舍友们来开两桌。
四姐脑子活：“好弟弟，到时我可不可以拍一个短视频？发到BBT上，让网友们也馋一下。”
柳腾表示赞许：做菜过程漫长，拍短视频效果不好。不如拍个30分钟的长视频，就叫：食尖上的龙国。以后可以做成一个纪录片系列如何？
丛曼表姐当主角，我来写文案，让坤表哥做配音，你来掌镜，如何？
四姐很高兴，只要弟弟参与进来，这事就妥了，他的眼光从来没有出错过。
陈丛曼对这位传说中神奇天才表弟，信心还不充分，毕竟只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试过才知道他的斤两。
作为厨艺世家，表弟所要找的原材料不算很稀奇，自己京城家中库房就有上品，到时让家里人发点过来就行。
遂好奇地问：“这佛跳墙有什么说法没有？客人问起来也有个说法不是。”
柳腾装逼得把佛跳墙那两句诗吟出来，其实他也认为这两句诗，水平也就蒙学刚学诗童生的水平，算不得出采：
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
这诗把表姐唬一下：刚才还以为表弟随口而言，想不到诗句都整出来，信心加了两分。
柳腾交代三姐：“姐，你传承了老妈文青的天分，至于这个佛跳墙的传奇故事，由你来充实它，做到传奇故事新、奇、趣、训四原则则可。”
三姐伸手就扭柳腾耳朵，这也传承了韦凌莺的无影手绝技，笑骂：“乱说妈的胡话，掐死你去。”
又捂着嘴咯咯地笑：“是你使坏，还老赖到别人头上。你说编造多少个传奇故事，骗了多少人。”
柳腾脸皮比竹千坪柳靠山上的老金竹还厚，也不由得脸红：自己为了掩盖穿越的事实，不知道编了多少传奇故事来糊弄两位姐姐；
不仅自己编，还启发两位姐姐编，两位姐姐用笔名在各个杂志上发表了十几篇豆腐块文章，就是他的杰作。
没办法穿越人知识面广见识多，忽悠人的毒鸡汤也多，一碗毒鸡汤灌下去，迷倒一大片，喝倒一大片，跟随一大片。
现在她们一个朝三一个暮四的笔名，也有人叫老师了，人生导师啊！
柳腾两边手各提三个餐盒，踩在平衡车上，送众女生回去交大三圣地之一：女生宿舍楼。柳腾这个未成年人对圣地不感兴趣，来送人完全是被逼的。
姐弟之间，无人权啊！
翁莱雅出门前，凑近柳腾身边。这个网识川妹子显然被美食征服了，吃了肚圆不说，加上皮肤极嫩，两腮宛若涂红，细绒可见。
气息微微，梳理过的长睫毛如两扇窗户，忽闪忽闪让他提醒自己：“星期六记得邀请我来看你做佛跳墙，我和你表姐不是很熟，没人邀请我总上门吃白食不太好。”
柳腾屏住气息答应了，两眼不敢斜视，怕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女孩特点太突出，这点很不好。
待她走到前面去，三姐、四姐悄悄打量走路摇曳多姿、汁多味美的翁莱雅，困难地咽了口水，才向柳腾打听找他何事？
同时警告他：年纪小不能有非分之想，更不许交女朋友，这是柳祖交代的。再说她大你三岁……去，这不能说！老柳家就有娶大三岁媳妇的老传统。
柳腾打量两位姐姐的扁平身材，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两位姐姐暴怒：你这是什么眼光？我们柳家要不是发育慢，我们会比她的小？
五妹，你堕落了！
柳腾回到宿舍，又是十几天才回来一次，惹得舍友一阵嘘声：雄鹰抱蛋，都知道一天一回窝，可你柳腾十几天才回一次，枉为室宝啊！
柳腾用手中的乱炖才摆平众怨：混社会嘛！除了打狗棍外，还得带根甜玉米。如果这两物都摆不平，这种朋友胃口太大，不交也罢。
柳腾一边洗漱一边问室友有什么新鲜事，说出来分享一下：好事丧闻，坏事喜办。
常火华这大嘴一边圄囵吞咽，一边取笑许翰博：“渣男许，受到报应了：被他的现任女友给甩了，现在终于尝到：前男友的滋味。
早就说过：要想生活有情趣，就得头上着点绿；生活有绿色，生命更添彩。”
柳腾为舍友默哀三分钟，对笑得恶形恶状的常火华道：“听说常公子你：单恋花枝二十载，辗落成泥十九春。意思是：二十几年来，单恋十九次，没有成功一次的？至今还是胎身胞，难怪壮腰功练到登峰造极。”
刘若生添了一刀：“火华兄，你谈恋爱能把姑娘谈成拜把子，这是人间奇迹！有时间给兄弟们谈一谈经验：千金易得，孤拐难求。”
把神情郁郁的许帅哥都逗笑了！
交大学子智商在线，迸发出来的机智口才，有时让人忍俊不禁，神来之笔。
这才叫读大学的年轻人。
040、柳氏变换2
哇啊啊！
常火华高叫跳过去掐住刘若生的脖子：“你这个假佛陀，我超度你去西天见真佛去，免得整天神神道道的。大哥，你是学天体物理学的，要相信科学，不要科学不拜，拜神学。”
“常大个，你知道个屁！某位哲人说过：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我遵循哲人的指导思想：一步到位，这才叫科学。”
“你才放屁！哲人会说这种话？哪位哲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牛顿他老人家说过。”柳腾搭话。
“牛顿是谁？”三人一脸懵地问。
柳腾一本正经地说：“一位姓牛名顿的人，我老家的一位民科，被榴莲砸中了脑袋，悟出了力的三大定律，有时间我给你们科普一下。”
三人竖起了中指。
“晚了！睡觉，明天要早起。差点忘了：这周周六我在一餐厅五楼陈氏片皮鸭摆两桌，请了我的同学和舍友你们嘬一餐，表示友谊长青，万望赏脸光临。
悄悄说一声：还请了几位校中美女，当然你们都听说过的。”
三人欢呼！
第二天柳腾还是消失半天，林教授带的队，于导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敢提反对意见。
下午，柳腾踏上久违的课堂。
班长胡焱龙带领全班给柳腾鼓掌，一边发表致辞：“热烈欢迎新同学柳腾同志，在百忙之中抽空视察06届数系，希望你能给新同窗们发表一下感言，谢谢！”
柳腾有点扭捏，一个学期都过去，自己好像上课时间加起来没有超过一个月。
17位同学除了认识班长胡焱龙、体委司马灼、鹏城一中的马骏豪、23号球衣的郑逸、猥琐男何大春和他的马子何慧之外，其他的11位同学一位不识。
真是惭愧！
下面的同学一脸揶揄地看着柳腾，这位学习委员着实难得一见，除了年龄小之外，还容易害羞，男生女像秀气之极的瓜子脸红了，连拔尖高耸的鼻尖都浸出了汗珠。
柳腾有点尴尬的哼叽了两下，忽然灵光一闪：“同学们，我们《柳氏方程》论文已经发表了，知道P=2T/r，也就是波的回缩力与表面张力成正比，与波的半径成反比。
那么可推导出了一个，我称之为柳氏变换。这个柳氏变换根据柳氏方程可以用一个函数表示为：许多矩的叠加。大家请看黑板的图例。
而我们知道现实生活中声波或电子波的传播，是以一种圆形向四周传播，也就是像弦波一样的叠加。
那么就和柳氏变换矩形叠加不同，我们以此是不是可以得出另一个补充的变换？而这两个变换在什么情况可以互相转化？大家可以相互讨论一下！”
柳腾这是偷懒，一下子抛出两个变换出来，一个是拉普拉斯变换，一个就是大名鼎鼎傅里叶变换。
这两个变换是复变函数和积分变换、信号与系统和通信原理学的基础，搞清楚这两个变换就能搞明白通信工程的原理。
下面的同学全部目瞪口呆看着柳腾：哥，我们才从柳氏方程的泥潭中拨出来，现在你又搞出两个变换出来。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可不想重考和重修学分。
我们知道你高考数学考了个满分，很恐怖，想不到恐怖如斯！更知道：人和人是有差距，但差距大到我们绝望地看不边。
那就不好玩了，哥，高处不胜寒会冻死的！
柳腾很为自己机智得意，为了不再打击同学们的学习积极性，他宣布：周末请客，一餐厅五楼陈氏片皮鸭，走起！
自己为表姐家的酒店宣传出了大力。
可惜同学们被打击太甚，吃白食都勾不起大家的兴趣。
随手就要把写满两块黑板上，两个变换的板书擦掉，忽然听到外面一声怒吼：“住手！柳腾，住手！”
林教授像火烧猫尾，那敏捷矫健的身姿，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二十郎当的精神小伙。
柳腾被他一嗓子吓了一下，手中的毛刷一滑就在一块黑板上划出一道大豁口，呆滞地看着跑得太快憋红了脸的林教授。
后面跟着进来了于导，伸手在林教授背后轻拍给他顺气。
一班人傻子看着失态至极的林教授：这个老头平时仪姿极佳，很有学者长者风度，在数院那是出了名的翩翩老来俏。
想不到今天为了两块板书，破了金身：原来以前都是装出来，人急了会脸红，也会放屁，更会像连耕三亩地的老牛一样喘大气。
林教授缓过气来，看到被擦了一道的黑板，又开始跳脚，于导想拉都没拉住，连连骂柳腾：蠢材！蠢货！蠢猪！蠢蛆！
他老人家知识厚、能力强、权势大、威望高，一辈子都顺风顺水，再复杂难懂的数学难题都能解决和学会。
偏偏在叫街和骂娘上没有天赋，翻来覆去就知道带个蠢字而已，词汇寡鲜。
柳腾无辜地耸耸肩膀：“林教授，擦掉黑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大不了我重写一遍。”
林教授梗着脖子，囔囔道：“首创和复制它能一样吗？现在开始你一个字也不许擦，我建议学校把这两块黑板装上琉璃，放到数院荣誉室里作留念。
上次的《柳氏方程》没有留下板书，甚为遗憾。现在这两个柳氏变换，很有可能是上次方程的补充，也是一个伟大的发现。
现在我宣布：这次06届数系期末的考试就考这两个变换，只要你们和上次一样，把这两个变换以论文的形式发表，我的课程《数学分析》，我给你们全部合格通过。”
班上人一阵哗然，在数院谁不知道林教授的课程，代表整个龙国数学界的最高水平。
既然是最高水平，那自然代表最高难度和最难通过的学科。现在既然给他们放水拿学分，自然皆大欢喜。
林教授叫两位壮汉同学把两块黑板拆下来，送到老师办公室。他要找院内的教授好好研究一下，交大数院的崛起，说不定就着落在这两块黑板上。
于导连嗔带怒、波光粼粼、意味深长的眼光瞪了柳腾一眼，柳叶扶风地走了。
那妖娆的身姿差点把数院十五罗汉看傻了眼：数院之花，名不虚传啊！
034、网上热议
034、网上热议
在QB上，管制龙国企业实体清单话题，成为最热闹的榜首话题。
1楼：管制清单上电子科技巨头、科研机构、大学等，我没有疑问。腾坤手机只是一家小手机公司，还是一家手机组装公司。我就不明白了：他何德何能上实体清单的？还排在第三位。
2楼：楼上是不爱学习看报、高小毕业的坏宝宝，你就不看实体清单公告吗？上面说得很明白：违反马统协议，非法获得半导体技术。
本人很好奇：半导体技术他们自己都吹嘘，给张制造图纸照着造，都造不出来，怎么这么容易就造出来吗？这不是自打自脸吗？
3楼：腾坤手机在广告中说：远图手机中的CPU和手机操作系统是拥有完全自主的知识产权和专利。
4楼：既然是广告，能相信吗？谁不吹自己的女儿漂亮，王婆卖瓜，越吹越花。
5楼：CPU是不是自产不知道，手机操作系统是自研，个人是相信的。因为基于C语言的TAVA语言，正是腾坤手机的软件部总经理、TAVA语言之父欧阳远图写出来的，所以叫远图手机操作系统，发布的手机则叫：远图系列001。
6楼：同意5楼+1，我们学校的软件课程，今年就加了一门《TAVA语言入门及升阶》，编写者的主编就叫欧阳远图。
7楼：十一的腾坤手机发布会我到过现场，这位TAVA语言之父才三十几岁，好年轻还长得帅。
8楼：我用电脑看的录频，我想说：远图哥哥，有机会我要和你私底下共同探讨一下命运共同体。
9楼：楼上惊现腾坤手机脑残粉，白头翁有什么可喜欢的。不如找个像我这样知冷知热，爱心又体贴的好哥哥。
10楼：知冷知热，爱心又体贴，我家的女朋友就是这样：我竖起了左手。
11楼：楼不过十，过十必歪。我来做好人扶正楼，下面的人排好队了。
12楼：说来好笑，一个手机公司成立不过四年的组装厂，突然宣布自己能自产、别人搞了十几几十年没搞出来的CPU，我想这是不是一起磨标的事件。
13楼：CPU自产不自产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这个180nm制程，功耗是高展90nm的两倍，运行内存只有高展二分之一，傻大黑粗的CPU，加持下的手机能用吗？整整落后别人高展两代以上，谁买腾坤手机就是脑子进水。
14楼：同意13楼，他们所谓的远图操作系统卡得要死，操作起来一点不流畅，有时打开图片都要缓冲两分钟，谁买他们的手机就是交智商税，智商感人。
15楼：江湖传言：腾坤手机手中确实有三条CPU的生产线，但那都是九十年代初，280nm制程的二手生产线。用280nm的线生产180nm的CPU，给我感觉不靠谱，搞虚标也有可能的。
16楼：国内的电子产品一律不买，配不上我的气质。
17楼：楼上是谁家没拴放出来的狗？是不是领到狗粮了，到处咬人。
18楼：正下楼，腾坤手机的QP系列CPU还真能生产180nmCPU，《电子》杂志曾经做过测试，其CPU完全达到他们标识上的数据。不过，功耗、运行内存确实和诺亚手机的高展80nm有代差，这点已经确认无疑。
19楼：切～落后两代还卖2888，当国人傻啊！吹嘘新国货，原来只不过是一盘生意，宰起猪来毫不手软，如此而已。
……
110楼：那实体清单为什么有腾坤手机？还不是因为他们掌握了生产CPU技术。个人坚决支持国货，你们不看看上了管制名单的某个科技有多惨：马上宣布公司进入紧急状态，并且无限期推迟新产品的上市。
111楼：同意楼上+1。爹有妈有，不如自己有。你们不看看盾构机、大飞机、大炼油设备等，西方是如何卡我们的脖子，我们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
112楼：什么也不说，明天我要买一台YT001支持一下。
113楼：同去。实体清单什么，我们支持什么，国货当自强。
……
柳腾睡了个好觉，睡得早起得早，还在小区跑了两了圈，身上出了薄汗，回家洗了个冷水澡，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才叫起两位姐姐。
蓬头垢面、眼带眼屎的两位姐姐，穿着拖鞋，哈欠连连的去洗漱。
柳腾摇头：交大男生心中的仙女并蒂花，让人知道生活中是这个模样，估计倒贴都没人要。
饭桌上，两位姐姐收拾干净，又恢复她们故作美人的模样。
四姐柳依朵精神恢复了，高兴道：“昨晚回来，我看QB上有人诋毁我们的腾坤手机，我在网上和人大战三百回合。一帮土鸡瓦狗，就喜欢捕风捉影说风凉话：就不许龙国能生产CPU呀！气死我了。”
三姐柳依叶埋怨道：“小四，你以后找人骂仗，能不能别嘴里骂骂咧咧的，有些粗话是你能够说的吗？吵得我一夜没睡好。”
“来，三姐吃个煎饺，五妹的手艺见涨了。我见别人骂腾坤，我那不是心急嘛！姐姐别见怪。”
柳腾发话：“你少逛点QB，那上面有些内容不健康，有时间不如把BBT做好。短视频策划有空我从T号上发给你，你找翁莱雅和坤表哥尽快搞出第一个版本出来，记得发给我审核。”
柳依朵不乐意地答应了。
“今天公司开会，你们就不用参加了。”柳腾打开手机，瞬间有无数未接电话和信息跑进来，打开未接电话，多数家里人打来，还有办公室电话，有牛院士、林院士电话。
好在机智，把手机关了，不然休想一觉到天亮。
祖祖说过：每逢大事有静气。柳腾还作不到这种高水平的心态，关机总成吧！
上管制清单就上呗！自己穿越过来，花了四年时间作准备，金手指加上密阵，柳腾就不信打不破这个管制。
035、余波
“谢谢友商们的支持。电科公司如果要过来聊聊，我代表公司表示感谢。3051所是老朋友了，就不用说谢了。
对管制清单这事有什么口风可以透露吗？我好让公司发布正式公告。”
“小柳，你的有这个觉悟很好。今天9：30会召开记者会，你按照其内容发公告就行了。
小柳你们的腾坤手机这次可是出大名了，对于你们公司能够自产CPU将进行表彰。
到时记得把你们腾坤手机的科研成果报上来，年底给你们公司评个科学技术一二等奖之类。
争取荣誉，记得积极点。别像以前只顾闷头发展，两耳目不管窗外事，这样很不好。
有的荣誉和福利政策，该争取的一定要争取，在人民面前露个脸，留人好名声，对你们公司发展还是很有好处的。
对于这次管制清单事件，你们要有理有节，有立场、有行动才行啊！”
“谢谢教授的指点，我会让公司总务跟进这些事。以前没有作出成绩来，根脚有点虚，不敢张锣打鼓；
腾坤现在做出点小小成绩，腰杆挺直了，自然会努力参与到相关经济工作、生活中来。”
两人又聊了下3051所的事，挂了拨旦医大的牛院士的电话。对方在做手术，助手接的电话。
就交代了三句话：
一、为国争光、填补科技空白的事，谁都看得到，要相信正义是站在你这边的；
二、是在数学上，你已经做出较大成绩，记得医学也要进步，送给你旦大医学本科四年的课本，记得学习。
这个学年结束，会给你一次本科毕业考试答辩，凭你的脑子，通过应当毫无压力地；
三、是你柳家种植的中药材药效很好，我正在研究几种中药制剂，到时你给我每样留五十斤，价格是市价的两倍。
柳腾无语。
四年的医科本科教材，你是用小货车送给过的，不少于两百公斤，你让我一年学完？真当我是过目不忘的天才啊！
我家的中药材可是50年以上的老药材，给你一样留五十斤，这是大萝卜啊！一样只有三五斤，爱要不要。
其他的关心好友，比如：网友晟昶等，群发了短信：无事，勿回。神话大佬是不知道柳腾现实身份。
柳腾和两位姐姐都没有满十八岁，学不了车开不了车。只有打辆的士过去学校，送两位姐上课，自己要到手机公司坐镇。
没办法管制清单威力巨大，手机公司有点人心浮动、风声鹤唳。
柳腾在腾坤公司的影响力不大，知道他是腾坤董事长的人，都是公司高层。办公室内的员工，一直以为他是柳总的亲弟而已。
柳腾陪八姑坐在她的办公室，桌上的几个电话此起彼伏。
“谢谢李总支持。我们腾坤和你们的恒进公司手机屏幕达成的投资不变，我们的触摸屏专利会优先授权给你们，你放心。嗯！好的，再见。”
八姑打完电话，有点疲惫地喝了口家里奶奶制作的老古树茶，无奈的道：“这个恒进，三年前要不是我投资一大笔钱给他们，还拿出我们的屏幕技术，采购他们生产的屏幕，把他们扶持起来。
现在倒好，有点风吹草动就打电话过来，话里话外想削减我们的订单。胆小又小，不敢直接挑明，畏手畏脚的。
真看不起他们！他真是胆儿肥他敢削我的订单，明天我就撤回我投资，拿回专利授权！我看他恒进能不能开下去。”
“其他的供应商有退出我们供应链的吗？”
“就他一个恒进！南棒的六星手机想要我们授权的触摸屏，一直跟他们眉来眼去的。”
“那就直接跟他们挑明：不想做我腾坤手机的生意，就可以退出。我们把他们拉进我们的供应商黑名单，以后永远不会再合作。”
柳腾也不是没脾气，一个上游供应商在那里造妖，真当腾坤要倒闭啊！得出硬手。
“我已经下了通知，三天后在腾坤总部召开供应商大会，到时我会摆明我们的立场。
愿意合作地留下，我们会加大扶持力度；不愿意合作的，就一脚踢出去；我就不信：少了柳承光，还吃带毛猪。”八姑恶狠狠地道。
柳承光是柳腾的族侄，竹千坪的屠夫佬，在竹千坪红白喜事，少不了他的身影，专业屠夫。
杀牲畜很在行，和喜欢吃杀猪菜的柳凯国是要好的酒肉朋友，酒场上只论兄弟，不论辈分。
“YT001手机100万货卖了多少？”
“出售将近一个月，售出45万台左右。怎么要加量吗？”
“不，不加，YT001就只卖100万台，卖完就不卖了。”
“你有什么想法？”
“让所有购买YT001的客户，保留好购机发票；当我们YT010上市后，凭发票送一台YT010给他们，作为对腾坤手机当年品牌建立的支持。”
八姑张大了嘴：“你这个大饼画得够大，够远。行，我就出公告，附在这次上管制清单的公告后面。差不多9：30，我们到会议室看电视去，顺便商量一下如何出公告。”
电视里发言人铿锵有力地回应这次管制清单事件，结尾点名表扬了腾坤手机。
腾坤手机顿时名声大噪，曝光率和议论度呈直线上升。
中午十二点腾坤手机正式发布公告：腾坤手机拥有完全自主的CPU、手机操作系统、手机触摸屏、手机摄像头、快充、三元锂电池、磷酸铁锂电池等专利。
这些手机核心技术全部来自公司的自主研发，拥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至于所谓的偷窃，全是无稽之谈，恶意造谣，无中生有。
被列入管制清单后，公司决定：将退出美丽国的所有业务，专注国内市场。公司业务运营未受到重大影响，我们继续为所有客户提供优质的产品和服务。
另：远图001手机发售100万台，请购买的客户保存好票据。以后凭票据，可以收到腾坤手机神秘礼物一份。
特此公告！
041、财富密码
班长胡焱龙无奈地摇摇头，敲敲讲台，把处于神魂颠倒的同学们拉回来，高声道：“临近期考，我们柳腾同学又送了一份大礼给我们，还要请我们上著名的陈氏片皮鸭吃大餐，你们说：我们要不要赏他脸？”
“赏脸！必须赏脸，把他吃破产最好！”同学们高声起哄。
柳腾羞涩捂住脸：你们这帮臭不要脸的，把吃白食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你们不去更好，老子还能省个碎银三二两。
午饭时间，八姑给柳腾打电话，说龙国总台新闻部下周一要到腾坤手机做一个专访，问他谁来接待？
“我估计一辈子不适合露脸，要么你上，要远图表哥上。不过，杨姐姐在坐月子，远图表哥能赶上吗？”
“远图主持几次发布会，台风不错，让他上吧！出镜露脸的事，我还是少干吧！”
柳腾听出八姑话外之意：“怎么锦鸿姑父家里有压力了？”
“有一点！你知道你姑父家里的事，有些事我还是得顾虑一下。”
“那行！如果你有什么压力尽快和我说，或者我们可以再组个消费者事业群，招个专管消费产品的CEO，由他来干这种露脸的事。我把董事长让出来，让你当董事长。”
“也行，公公还有五年退休。这五年，我得低调一点。我会找猎头公司，招一个好的CEO才行。”
“你手底下，有没有这种人才？我还是希望内部提拔比较好。”
“我考虑过这个问题。几个事业群的经理能力挺强，但每个人某些方面有缺陷。比如黄夏溪的能力十足，没有短板，就是年纪太轻，不能服众。我们还有时间，可以考察一下，实在不行再外请吧！”
“说到黄夏溪，她和胤平表哥谈对象有进展没有？”
“如胶似漆，神魂颠倒的。黄夏溪现在上班都没有什么心思，出错了几次，骂了几次，扣了半个月绩效。这都什么事。”
“那是你手下的人，你自己管好。腾坤手机上了管制名单，曝光度大增，有某些事情要做好防范。
比如：技术图纸、生产工序、科研人员、供应链、销售商等等，特别是我们生产CPU的控制运行程序，都有做好相应的防范措施。宁愿稳点慢点少赚点，也要一步一个脚印走踏实了。”
“我知道。我请了国内最顶尖的安防咨询公司，正在构建防范机制，预计到年底就能完成。
还有一件事我们要早作打算：就是我们不能产或有缺口的光刻胶、蚀刻胶、存储颗粒，以及超纯生产浸液，只有支持6个月的库存。”
“我下来的工作就专攻这个，奶奶已经做了大量的前期工作，实验制备已经出来，就缺大规模的工业生产转化。
我相信有半年的缓冲期，应当会有成果的，耽误不了CPU的生产。
奶奶已经开始下代浸润式EUV光刻机的预研，只要成功我们就能跨入2８nm级CPU芯片时代。制裁我们，我们让他们制裁个寂寞。”柳腾是真的发狠：自己穿越过来憋屈这么久，也到我大发神威，横扫四方一下。
穿越就是变不可能为可能，为万能！
柳腾在宿舍住了一晚，许帅什么时候学会打呼噜了？害得他一夜没睡好。大早上把半夜才睡的许帅拉起来跑步，自己没睡好，你们也别想好：我就是这么睚眦必报。
早上八点，柳腾找个安静的角落，和腾坤公司的高层视频开早会，这是他这三年来一直保持的习惯。
没办法自己不可能每天待在各个公司，只有靠视频来了解和管理各个公司的运行。
比如：星期一是全体总经理协调会议，星期二是千坪资管、星期三是腾坤，星期四腾跃，星期五是腾动。千坪酒坊例外，那是柳凯国的自留地。
高层级别必须早上8点上班，会议控制一个小时之内，员工9点才上班。
这个会议视频系统是柳腾提出来，远图表哥软件团队的新作。
现在远图表哥的手机操作系统团队的主要工作是：补充、更新、升级、维护、找BUG等，工作量比起以前呈几何级的下降。
柳腾已经说过：公司的技术创意由他来策划，他脑中前世的技术创意足够他吃四十年。
所以，远图表哥的软件团队的工作就是：把柳腾的创意变为现实，变为产品、变成公司利润增长点，如此而已。
可以把视频聊天的小场景制作出来，然后扩大到大场景，交互式的大场景。
最终目的就是柳腾虎视眈眈等待了很远：无线互联网时代的聊天软件，也就是手机聊天软件。这个大流量来源，自己一定要握在手中。
以后二十年，这客户流量就是财富密码，谁掌握客户流量谁就掌握了财富密码。
柳腾要是捉不住，就只有投义河再穿越回去算了。
今天星期二，和千坪资产管理的七姑父骆常钊，及下面几位二级分经理连线。
资产管理现在分三个部门：一个企业管理部、一个是专利管理部及千坪慈善基金会；另外还有一个影子部门：千坪酒坊资产管理。
这是柳腾授权管理他那68%千坪酒坊股份，由七姑父直管，不假他人之手。原因不外乎，为了保密。
“各个部门的工作一切进展顺利，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专利部。
由于掌握着大量的手机专利，有些专利其他手机公司根本无法绕过。购买专利使用权的公司很多，当然侵权也比较多。
比如美丽国的梨子手机，一共购买了十三个必要专利，还有十七个专利在谈判中，有九项专利侵权正在打官司中。
当然按照你的提议：可以以专利换专利，特别优先通信类专利。腾坤手机的已经互换到几十项通信类技术，至少别人卡脖子不会一下卡死。”
“有人愿意用专利换，这专利换专利，这买卖不会吃大亏。老他们作初一别怪我们作十五。
这样给梨子公司下最后通牒：督促他们一个月时间内专利侵权达成和解，否则就上告到国际专利法庭和美丽国商务部，要求禁售侵权手机。
同时，给国家商务部写报告，要求政府支持和保护龙国科技企业。”
（瓶颈煎熬中……）
042、给牛教授打电话
望眼欲穿的于导终于找上柳腾说话。
“我说柳腾，你可是比美丽国总统都忙。作为你的辅导员，我两周才见了你两面，可谓贵人事忙。”那语气是又娇又嗲。
柳腾受不了：我说大姐，我是未成年人，你才这样欺负我，要是成年人你敢吗？不怕连骨头都嚼成渣。
塞了一张纸条给她，撒开脚丫子就跑：不给机会她调戏自己。这是今天开会时无聊随手写的四色定理，也就是著名的四色猜想。
至于塞到什么位置就不知道，只知道又软又温。不顾于导的假模假式的吁吁呼痛，落荒而逃。
于导是位好辅导，可惜她眼光不好：你撒网捕鱼，不能大小通吃啊！连嫩草都不放过度，不怕吃了拉肚子啊！
真希望自己快点长大。
班上同学们幽怨的眼光，使得柳腾如坐针毡，便向班长胡焱龙请假。老胡不同意，说明天开校运会，让他做好准备。
柳腾一听校运会就恼火：“我说班头，你看我这个身材适合参加：铅球比赛？更不用说还有一个跳高。你这不是让我参加比赛，是让我出当小丑吧！”
班长有点尴尬道：“那不是我们人少，再说一帮家伙脑力多过体力，矮个里拨个将军，你将就从了吧！”
柳腾耍赖：“我有脑疾，我预约了明天旦大附属脑科牛院士的专家门诊，到时我开病假条给你。龙国脑科首席专家牛教授听说过吧！让他给开病假条，够不够权威？”
班长愕然：“你有脑疾都能整出《柳氏方程》及两个变换，你不会没病装病吧？”
柳腾从背包里搞鼓出随身带的氧气瓶，在班头面前晃了晃：“看到没？随身携带，我这脑疾只是间歇性脑疾，又不是天天犯病。再说脑疾只是脑疾，又不是神经病，整出《柳氏方程》不是很正常。”
班头受了万吨暴击，转过头不想和这种人说话：太打击人！
晚上，柳腾第一次给牛教授拨打了电话，遭到他一阵嘲讽：“你小子，一向目无余子，眼比天高，毫无尊老之心！来到户市两个多月，都不到我这里拜拜码头，是不是脑疾犯了？脑子烧糊涂？”
“我是想问牛师母好不好？我可想死她老人家的八宝辣酱。至于我和你，只是医生和病人关系，再无余情。”
柳腾每隔三五个月就找牛教授看看脑疾，没办法是韦凌莺要求的，她可是怕极儿子脑子会出毛病。
每次检查躺在冰冷的机器上一两个小时，心里出阴影了。
“好一个再无余情，好小子！要不要我和你祖祖说一下：你脑疾转重，需要到附属医院住个一年半载的？”
这个老流氓！不就上次不配合他的工作，既然诬陷他病重，被困住了半个月在医院，那次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说废话，打听个事。你老人家的路子广识人多，你不是说过：外国佬拿我家的保健酒，做什么长寿基因液的底液是怎么回事？”
牛教授诧异道：“你们的保健酒，你们既然不知道在国外有多大的名声？”
柳腾有点尴尬，自己卖给外国代理商的价钱和国内一样多，不过就是单位不同，一个是龙币一个是美刀。平白贵了7.5倍，已经很满足了。
最近才知道，这个代理商更黑，既然再加两倍的价格卖出去。难怪当初议价时，他们其他要求不怎么提，就提这个出售定价权独占。
平白让他薅了一把羊毛去，这帮鬼佬贼精。
更离谱的是：竹千坪的酒在西方市场上不常见，那是因为他们把千坪竹叶青当保健品，或在药物中加入竹叶青提取液。
因为千坪竹叶青中含有大量的活性成分和氨基酸，用来做药或保健品是最好的液体基料。
纯喝竹叶青，那是豪富才有的享受。竹叶青大量被人珍藏，成为西方高人一等的时尚。
千坪酒坊虽然敞开供应，但是一年10亿美刀，卖1000美刀一瓶也不过100万瓶；即使保健酒再加个5亿美刀，那也无济于事。
因为保健酒更贵，是竹叶青的三倍价格。
就这点量，真不够塞牙缝。扩大产能，也不是一两年的事，熬着他们呗。
做独门生意和垄断就是好。
“出名又怎样？与我们无关，我们和代理商刚签了三年代理合同。该别人赚的，我不羡慕。还是说话说底液的事。”
“我也是从我一个在外进修的同事哪里知道。不过说实在话，我研究了你们竹叶青超过四年，延年益寿，减缓衰老的效果有，还很明显。
但是做长寿基因药剂就有待商榷了，这玩意安全性无法验证。就是一个噱头，吸引豪富投资而已，不用太在意。”
“我还以为老外要逆天改命呢！再说个事：让我读你的研究生，你是认真的？”
“千真万确，怎么是老林不同意放人？这个老林看他油光水滑的，就知道他不靠谱。我在你祖祖面前是什么排面，他不知道。不知天高地厚，明天我要找他理论一下。”
“让我一年读完你用货车拉过来的几百斤本科医学书，真当我是一目十行，见字不忘的天才啊！”柳腾不满道。
“你本来就是天才！这是科学证明的。一个学期过去了，你别说你一本书没看。”
“还真的一本书没看。”
“我这就给你祖祖打电话，你……小子，你又挂我电话……”
柳腾对于挂牛教授的电话，那是习惯成自然。
今晚到远图表哥家去看出生十天的小表侄，本来出生那天到医院去看，奶奶不给，说：有点犯忌讳，六通风俗有时就是事多，入乡随俗吧！
顺产医院一般只给住三天，就全赶回家坐月子去；剖宫产还要多住几天，现在产房很紧张。
远图表哥的婚房是八姑父开发的第一个房产项目，给自己留了五套280平的大通铺。
柳腾出钱买了一套送给表哥做了婚房，位置很好，配套齐全，离兴庄手机公司就半个小时车程。
八姑、八姑父，加个小儿子，三姐、四姐、陈丛曼表姐、龙胤平、黄夏溪、树墩儿、谭英琼都过来了。杨姐姐戴着帽子，穿着厚厚的产妇装，正抱着出生十天的儿子展览。
众人纷纷送上礼物，说着祝福的话语。柳腾见小表侄皱巴巴的，像只小猫咪一样在包毯中睡觉，那眼眉像极杨姐姐多过像表哥，长大后一定又是一位小帅哥。
043、看小表侄
杨姐姐刚生了个娃有点憔悴，中气却挺足，见柳腾两手空空，白他一眼，话中带刺：“你空手也好意思上门？仔仔啊！长大后你别叫这人表叔，少和这种亲戚来往，太吝啬了格局不大。”
两人认识四年，从当初陪表哥去京城去泡她开始，就熟得不得了，玩笑话随便开。
柳腾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刚才在想表侄的以后的出路，出神了点。我想表侄以后：是干手机硬件，还是手机软件，或者两者兼学，集两家之长。
所谓赢在起跑线，胎教已经结束，现在到了幼教的时间，要早定目标早成功，可不能耽误了。”
杨姐姐还没说话，就被奶奶给了一掌爱的关怀，佯怒：“小毛毛才出生十天，你就给他定义了人生道路，你这粗暴的家长作风是从你祖祖那里学的吧？
小孩需要一个快乐的童年，等过了一岁半我带回竹千坪去养，让他做两年皮猴子，养结实了再送回来。”
柳腾看了一眼杨姐姐在旁陪笑的父母，这对教授退休的高级知识分子，等这个外甥等了四年，奶奶想带回竹千坪去养恐怕有点难。
掏出一个小红包，塞进小表侄的包被里，好想捏捏他的小嫩脸，算了太小抵抗力弱，等大了打屁股都行。
“杨姐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礼轻情义重嘛！”
杨姐姐撇嘴：“确实礼轻了点，远图拆开看看。儿子小，我们帮他把把关，收收礼物、压岁钱之类，好为他存钱娶媳妇。”
柳腾头晕：姐姐你儿子才十天，就和我妈一样想着存钱娶媳妇，分明是骗钱好不好。别人才十天你们都忍心骗？
远图表哥嘻嘻笑着配合拿过柳腾的小红包，拆开抽出一张小红纸，上面写着字，随口念了出来：“表侄十日大喜，随礼一份：
远图手机操作系统永久分红股份5%，慰表祝贺，柳腾。”
众人呼吸为之一顿。
杨姐姐眨眨眼，看了一眼怀中的儿子，喃喃道：“我儿子成为亿万富豪了？”
黄夏溪也被吓了一跳：腾坤手机现在最有价值就三部分：一是手机品牌，二是操作系统、三是CPU生产；
各部门之间都是相互独立的，都有一整套完善的班子，比如人事、财务、计税等都是独立的。
问原因，柳总经理给出的解释：以后这些部门都要独立上市，早做准备。
也就是说：手机品牌用到操作系统，就得出正式的采购单，走完：采购——付款——到货的流程。
比如这次采购100万套操作系统，一套公司内定价是300块一套，就是3个亿，3个亿的5%就是1500万，当然这里面还要包括税务。
1500万，也不少了。等以后公司发展，或外卖到其他公司，这个数字就会水涨船高，上亿很容易达到。
小柳总，大气、大方！
远图表哥讷讷：“腾腾，这不合适吧！太贵重了。”
柳腾想拍表哥肩膀，实在够不着。这讨厌的根号二，怎么四年不见长？
自然地伸手舞了一圈，豪气道：“杨姐姐，你要是还生个二胎，我再送5%，说话算话。
当然有话说在前头：这10%分红权是远图表哥、杨姐姐和两位亲家这四年来，为手机操作系统、CPU的生产、TAVA语言的推广做出巨大贡献的应得的报酬。
我不过是借花献佛，两件喜事随一份礼而已，见笑了见笑了。”
众人嘻嘻而乐，四姐柳依朵给这事下了定性：“有钱人都这么抠门。”
柳腾取笑四姐：“姐你勇气可嘉！懂得自我批评：你的钱也不少。”
“臭五妹，我那不过是刚好够小康生活，你却是钱多到可以当纸烧，你那才叫有钱人。”
奶奶小心抱过小曾外甥，慈祥对杨姐姐笑着道：“瑾禾啊！好好把身体养好，二胎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添口添丁的事，你们祖祖最高兴了。可以考虑考虑，大不了超生款让柳腾帮你们出。”
杨姐姐斜了一眼，笑得脸胖了一圈的老公远图，摇头：“才不生，痛死了都。你看他皱巴巴的脸还变形，丑都丑死了。”
“小孩子们都这样，养养就好了。”
远图表哥在小区对面的酒店订了一桌送到家里，他可不想自己外婆上门作客还累死累活操持家务。
表哥家餐厅够大，开两桌绰绰有余，桌上少不了家长里短。
“妈，我爷爷昨晚打电话给你，说了三山的老桐油子还没采完，是不是催你回去？”五十几岁的三姑，日子过得舒心，很是富态，以前干练的脸，变得柔和许多。
众人侧耳而听，祖祖94奔95了，他的事情一家人都很关心。
“既然你问了，我就直说吧！我出来半个月了，小外甥也看了，也该回去了。家里一堆事，腾跃事更多，等着我回去处理。
远图，帮我订张明天回去竹千坪的飞机票。三囡，你可以多留些日子，等瑾禾出了月子再回去。”
柳腾十一第一次没回去YT001要上市。家里采桐油刷老屋，爷爷带着爸爸，再叫几位姑父、在家的表哥完成的。
祖祖为这事打电话把他喷了一顿：说他是不是翅膀硬了，不着家了？明年要是敢不回去，他老人就要取家法了。
吓得柳腾打哆嗦：对家法太过敏，那家伙被它打了之后绝对印象深刻。
奶奶拉住坐一边有点拘束的黄夏溪的手，呵呵笑道：“夏溪啊！胤平在他们15位表兄弟中排行老六，现在轮到他成家了。
你们都是二十六了，明年结婚最好。看你这么喜欢小娃娃，后年你可以自己生一个。”
黄夏溪这位白骨精，既然会红脸，还乖巧地点头，乐得龙胤平举杯向众人邀饮，众人轰然应诺。
柳腾取笑黄夏溪：“按六通的风俗，我这个媒人猪头肉可不能少。别像杨姐姐一样：新娘嫁了郎，媒婆丢过墙，太不厚道。”
杨姐姐是东北人吃惯咸甜分明、香脆浓郁的东北硬菜。换上奶奶给她准备，不放除腥增香配料的原味月子餐，吃得她可怜兮兮、直皱眉头，却不敢不吃。
看得柳腾直想笑：杨姐姐，你也有今天。
044、讨论
杨瑾禾听到柳腾翻旧帐，反唇相讥：“你算什么媒婆？当年你才十岁，你去京城分明去蹭吃蹭喝。再说新时代，自由恋爱，媒婆这种职业早该下岗了。
想要猪头肉，猪毛都没一根。”众人哄然大笑。
柳腾举手投降：“这周六，我在我们学校表姐家的酒店，整了个新菜：佛跳墙。到时我请大伙去尝尝鲜，帮提一下意见。
杨姐姐别翘嘴，你能吃，到时让三姑给你带一份。表姐，记得留个大包间。”
饭后，柳腾在阳台找好久没见的八姑父聊聊，八姑旁听。
“美丽国制裁腾坤手机，什么手段都会使出来。你们如果有美国资产最好处理掉，还有出国目的地选择也要小心，别让美丽国把你们给扣押了。”
八姑父迟疑：“不会针对个人吧？”
柳腾苦笑，上世有人也不相信：一个世界唯一的超级强国会扣押一个公司的员工，但他们都看错了，他们真的很下作：扣押人。
“小心无大错，还是小心一点。特别是八姑，你绝对不允许去美丽国和相关国家，把你扣押，我就得抓瞎。”
八姑白他一眼：“我晕机！没事不出远门。十一陪儿子去了趟夏威夷，差点没把我吐死。锦鸿，你要相信腾腾的判断，他看事情就没出过错。”
八姑父苦笑：“行！听你的，最近不出门。美国有两栋房子，都是小钱，留着试探看他们扣不扣押。”
“现在，房产公司扩展得挺快，如果要做长久生意，记得控制债务问题。”
“我们房产公司的债务一直按你说：控制在65%的负债率以下，你放心。
老头子还有五年退休，我计划再干五年，就退出房产行业。在这个行业久了，太容易迷失自己，赚钱太容易。
投一块进去，转个身换个名头，就能搛个十块回来。左手倒右手，空手套白狼，诱惑太大。
我钱是越赚越多，可心却越来越小，越来越虚，一宿一宿的睡不好觉。
你说我再赚下去，图个啥？还不如回到竹千坪，扒泥鳅挖个黄鳝去，至少混个心安。”八姑父感慨道。
“你能有这个意识很好，那就再干个五年，我们就收手，以后专心干实业，干点有意义、踏实能睡着觉的事。
地产缺资金吗？腾坤手机和酒坊都有大量盈余，我可以给你再投三五十亿没问题。”
“别提钱的事，我们现在最不缺就是资金，现在银行都有点嫌弃我们存钱太多。
要不是管理团队跟不上，我全国一、二线城市都有我们的地产项目。”
“既然还干五年，那就扩大规模大量招人培养团队，把钱全部投出去。放在银行吃利息，实在太亏了。放心大胆地干，我在后面给你兜底。”
“行，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就放心大胆地去，再搏一把大的，捞完这笔就退休。”八姑父终于豪气起来。
“这次美丽国直接制裁我们腾坤手机：理由是偷窃他们半导体技术，特别是半导体技术。
他们这么肯定，明显是我们购买二手光刻机的事情，被他们捉住了把柄。供应商那边出了问题？”
八姑父点头：“我知道这事违反马统协议，一直没有出面。还倒了五六手，一直是单线联系。
湾湾供应商那边被美丽国追查，你知道他们怕美丽国，怕得老鼠遇见猫，一查就露馅了。
美丽国只知道这批光刻机销往我们这边，具体在谁手里他们也不知道。再说没有控制程序，光刻机就是一堆废铁。
而我们这个时候宣布：CPU自产，这不是睡觉遇到热枕头，不是我们也可推到我们头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所以，我们就成了替罪羊。”
柳腾无语。
八姑转回腾坤手机：上次龙国总台采访远图的新闻已经上映了，效果不错。不过，网上CPU自产质疑声不断，我们是不是要出个公告？
“公告可以出，别人爱信不信，埋头做事更重要。现在镜片部门迁来户市了，镜片研磨要加快进度，多作为库存。
听说清大双平衡工作台有很大进展了？明年下半年，我们要进行第一次自产光刻机的预研和组装，这是我给出的最晚时间。”
“他们给我反馈是有很大进展，样品经过他们的初步验证。我们每年一个亿的科研资助，终于有第一个重大的成果。
要等瑾禾坐完月子去验收，一直都是她在负责这事。”
柳腾点头：“南大的超洁纯液有进展没有？”
这三年以来，腾坤手机支助了十几个大学和科研机构，对光刻机各个子项目进行预研，每年光这个费用就超过十个亿龙币。
“瑾禾说：所有子项目里就是这个纯液容易突破，开始进展很快，可是近一年来，进展放缓下来。
听说他们用一种新开发的纳米材料做滤网，正在做实验中，他们给我们的答复是：明年下半年给出结果。”
“7081所收了我们的光刻机，老卜上次来公司参观过了，他们答应的十五位人才过来没有？”上次因为家里牛屎巴走了，没有接待老卜。
“已经过来一个多月，工资还由我们来开，这个卜所长精明得很。不过，这些都是人才，研磨、调光和组装的手艺了得，几十年的经验。
现在，这十五位老师傅帮我们带徒弟，依叶和依朵都跟着他们学技术。
我答应他们：带出一位合格我徒弟，我给他们发十万资金，他们积极性高得很。”
“那就好，给他们一年的时间积累一下。我们这个生产CPU的团队，工作、生活、待遇的管理要高点细密一点，这是我们腾坤手机最大的技术保障。”
“你放心，我准备把黄夏溪调到生产CPU部门去做副总，专心管理这个部门。”
柳腾点头认可，杨姐姐生小孩这段时间，黄夏溪一直在兼管没有扶正，管得很好。
公司要适量补充新鲜血液，高端技术人才的招聘年限可以放宽在45岁。
另外，手机公司不要学其他科技公司，35岁就把人优化，这样太过于冷血不讲情义。
这样，把公司对员工优化条件写入公司章程中，优化年龄放到45岁。
把所有为公司作出贡献的工龄达到20年，还没达到退休年龄的员工，帮忙交所在市的最低养老保险直至退休。
至于其他的福利待遇，你们探讨一下，给个方案我。
八姑点头。
045、校运会
“未来三年，八姑你的工作重点在三个方面：一是CPU一定要实现真正自产；二是TK系列手机和YT系列手机要齐头并进；三是远图表哥的手机聊天软件要出来。
手机聊天软件的要求和技术大纲我都给出来了，他们的进展还是太慢。我最低的要求要在远图手机三号机上，一定要搭载上去。
时间就是明年下半年，不能再推迟了。我听说VTV聊天公司已经有立项，我们要赶在他们之前上市，不能再拖。”
“简易版本已经出来，可你也知道远图的脾性：太过于追求完美，你也别逼他们太紧。
腾坤手机现在被制裁，给TK系列手机部件作供应商的晟昹商城的李晟昌给我打了电话，说他的供应商好多被莫名警告：不许给腾坤手机供应部件。
我们要早作应对才行，培养自己的供应链要加大投入才行，特别是生产关键部件的：五江存储、恒进屏幕、三科光电和迪亚组装。”
“按计划进行就行，董事会上我给你授权。”
“现在好多人看着腾坤，想伸手进来捡块肥肉吃，我已经拒绝了十几波人，再拒绝下去，我怕得罪太多人。
腾坤手机计划要上市，什么时间上市？你给个时间我，我心里好有个准备，毕竟压力很大。”
柳腾沉吟一下：“等CPU完全自产上市最好，怎么也要两三年。
既然你压力那么大，那就把腾坤手机品牌独立出来，让它先上市。”
八姑笑眯眯道：“上市的事情，还是由我来操作吧！你有点外行，我们应当先融几轮资，回回血后再谈论上市的事，这样拖个一两年完全可以。”
柳腾不说话了，由她折腾。
星期三，柳腾想不参加校运会，可抵不住于导、胡班长的电话轰炸，最后乖乖的准时参加了交大校运会开幕式。
交大明兴校区校运会只有本科生才参加，研究生以上的不用参加。光一个校区本科生也不少，超过五千多人，可见一个大学校区有多少人。
大学这几年开始扩招，所以才有这么多学生。
当然还有一个院系不给参加，那是：专招的体院生。这帮家伙又高又壮又专业，让他们参加校运会，那还有其他院系的事吗？这叫：用专业技能碾压业余爱好。
他们是不能参加比赛，但是可以作裁判，这样达到既专业又有参与感，皆大欢喜。
开幕式上，大学生们的青春热情、狂浪含蓄的风情，引得场上欢声雷动。这个场景下，吹流氓哨最合适，也不会引人反感。
06数系人员太少，又是歪瓜劣枣一帮，实在不适合上场表演节目，以免给交大抹黑。
虽然不能上场，但是却成为场上的焦点之一：因为他们十五条好汉，集体一起吹得流氓哨最响，引得周边院系的同窗们频频注目。
柳腾这个始作俑者个矮，躲在高瘦的体委后面谁也看不见，不觉得羞耻。
心里却乐得不行：当初自己吹了流氓哨调戏了自己姐姐后，一班男同学非得找他学习这个酷炫技能不可。
柳腾也就倾囊相授，把吹流氓哨的手势、舌头的卷法、吹气的力度，全部教给同学们。
这帮家伙不良爱好倒学得挺快，有青出于蓝的样子。
今天一开喉，震惊四座：特别是新闻传播学、护理学的一帮长腿小姐姐们的才艺表演，那哨声更是抑扬顿挫，声上九霄。
引得整个场面轰然炸裂，气氛热烈。
躁得一边的于导，满脸通红：自己教的什么玩意？这是公然耍流氓。
大学的氛围较为宽松，这种事情虽有失庄重，不值得批评：大学生就要有自己个性，跳脱点出格点可以理解，谁无少年时？
校运会开三天，各种比赛赛程安排紧凑，场地够大操场够多，倒是不拥挤。就是比赛找场地太难隔得远，比个赛要满校找赛场。
学校工作很到位，在学校大群T上发了比赛场地图，不至找不到场地。
柳腾踩着平衡车找到女生宿舍旁的体育场，参加铅球比赛。现在交大校园平衡车已经很常见，交大学子有七成家庭是小康水平，这是校报统计的。
买台平衡车压力不大，就一台手机的钱，对于追求时尚的年轻人来说，少吃两餐饭又饿不死。
路上，既然遇到翁莱雅，这妹子也买了台平衡车，这是她跟三姐、四姐拍短视频赚的报酬：在BBT短视频上，大波波娃的名气，比锡坤表哥还要出响。
真的大！
这个当年网络奔现的妹子，是以文艺生身份考上交大，分数惨不忍睹，真正靠颜值到处混得开。
今天穿着一身宽松女式运动服，脚踩松糕底鞋，戴着安全头盔，一副西部牛仔风，很有味道。
她和柳腾并排走，好奇地问：“你去参加比赛？”
柳腾不敢看她，平衡车会颠簸，她那里像装有只兔子一样，看多会得针眼。
“是，铅球比赛。”
哈……
这妹子想笑一个不稳重，差点掉下平衡车，吓得哇哇大叫；好在柳腾有预见，拉了她一把。
嗯！手感不错。
翁莱雅稳好身形，推开柳腾的毛手，大眼珠子狠狠挖他一眼，被柳腾的假正经骗过了。
“你们班让你一个根号二高的小孩参加比赛？看来数院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除脑瓜子大，疯人院的名声是真的。”
柳腾捉狂：柳依朵，你这个嘴不把门的臭姐姐，怎能什么话都往外说？家丑不可外扬不知道吗？
没好气地回道：“矮点就不给比赛了？你前面揣两个蓝球，就不怕地球引力大，小心摔个狗吃屎。”
翁莱雅得意地晃了晃，嗤笑道：总比你11斤的铅球都举不起强。告诉你，姐姐我从小就是运动健将，那次上场比赛不拿个第一。
你在那里比赛？我叫一帮姐妹给你叫加油如何？我知道，铅球比赛场地刚好在女生宿舍边的标准体育场，我也在那参加400米跑的比赛。
柳腾不理她，看她嘴角含笑，分明想叫她同学过来看马猴戏差不多。
这女娃忒不地道，当年就不应当收留她，让人把她给拐跑到穷山沟，给五十几岁的鳏夫做老婆，生一堆儿女，让她知道人心险恶。
046、BBT发展起来了
柳腾穿着运动服小胳膊小短腿地拿起11斤铅球，很沉，差点把自己搞了个狗吃屎！
一边的翁莱雅真的叫来一帮女同学，加上一帮舔狗，足有几十人在给柳腾加油，莺莺燕燕的娇呼声，把场面搞得很热烈。
一帮准备大显身手的男同学们搞得，热血贲张虚火上升：什么时候比赛个铅球有这么多妹子？要一展雄姿，勇夺花魁才行。
站在柳腾边上的高个帅哥裁判，举起块小红旗示意半天，柳腾还没投出去，不由急道：“我说小同学，后面还有许多人参赛，你就别磨叽了，快点投啊！”背后不远的翁莱雅跟着起哄。
柳腾颠了下铅球，作势欲投，众人也屏住呼吸，看这个小男孩能投多远。
柳腾收回有点酸的脚，转头干脆利落地对帅哥裁判道：“我弃权。”
帅哥裁判吊到嗓子眼的那口气，差点没上来：你妹的，弃权你早说啊！在那里摆半天POSE，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报名不参赛会扣学分的，签到就不会，我现在签到赚学分不行啊！
柳腾给了他一个脑勺，自己领会去。
翁莱雅带一帮同学看柳腾笑话，笑话是看成，可看柳腾灰溜溜地没参加比赛就举白旗，心里有点不滋味，追了上来安慰道：
“我说柳腾，你比赛得了个零蛋，也不用太灰心，毕竟你才根号二高，和一米九几的比赛，这不叫费厄泼赖，叫耍赖差不多。
这样吧！这个月BBT给我结了上个月的报酬，挺多的，我请你吃餐饭，餐厅、菜品随便你点。”
柳腾翻了个白眼：你别提根号二，我还能和你处。
BBT短视频到目前为止，柳腾已经投入超过五个亿，名声越来越大，影响力也在扩展。网站短视频的数量呈几何量的增长，创造者和观看者也水涨船高。
BBT就是柳腾随口，用六通交通工具蹦蹦跳取首个字母。这是给三、四姐的玩具，想不到也成长起来了。
特别是柳腾首先推出：用点击量和广告分成给视频创造者报酬的方式，实现网络视频变现的机会。
更是给广大视频爱好者带来很大创造热情：原来玩视频也能赚钱！
VTV聊天已经把收购BBT的价格提升到10亿，当管理BBT的神话大佬把消息转给柳腾时，他那高兴的心情都从电话里蹦出来。
柳腾笑话这位：杀马特之父眼界太浅格局太小，就是赚点仨瓜俩枣小钱的命。
神话大佬现在的任务是：完善创造者的报酬制度，完善BBT组织架构，为上市做准备。
神话大佬一听要上市，早把人收购的事忘之脑后，打起鸡血投入工作之中：要上市，他那5%的管理股，值不少钱哪！
男人投胎很重要，入行更重要，选对老板那就是买中彩票头奖，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柳腾有点好奇这位在BBT上，号称一姐的大波波娃的收入，他不管公司的具体的细节：“上个月BBT给你发了多少报酬？”
翁姐姐小瓜子脸粉里透红，红樱浸润，爱吃辣椒的川妹子皮肤就是好。
她俏皮的一翻薄唇，喜滋滋地道：“按依朵妹妹的说法：好几个W！够开席的了。”
柳腾摇摇头，好的不学，坏习惯你跟四姐学了一堆：我不就随口开玩笑几个W，都传到网上了，还被她们录到视频里去了。
“有了钱，自己存好别乱花，存多了在户市买个房子付个首付，这里发展的机会多点。”
柳腾好心劝告她，他对她的那位母亲印象深刻：骂自己的老公像骂孙子一样，虽说川男耙耳朵一点，但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做就有点过了。
丈夫都如此束缚，想必当她的女儿不会很开心：不然就不会离家出走见网友。
翁姐姐乖巧地嗯了一声：“依叶妹妹带我去了你们交大的房子又大又漂亮，我也想凭自己的双手，赚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我很省的。
一直想请你和依叶、依朵吃饭，感谢你们几年以来的帮助，可惜囊中羞涩，不能成行。这次终于有钱，我要请客，你们一定要赏脸。”
柳腾第一次见她如金丝猫一样温顺，好想摸摸她的头，可惜她一米七的个头，算了：女孩子长那么高干什么？浪费布。
“一定赏脸！你平时勤快点，好好磨磨柳依朵和柳依叶，让她们多拍点高质量的好视频，想必一年就能把首付赚回来。
记得要赶快，户市的房子要大涨价，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那还得劳驾你出点子才行，你出剧本的几个系列点击都是最高的。我们团队创造的都热不了，好奇怪。”
那是上世短视频的精髓，是经过考验的，当然质量优秀。转来转去，还得自己劳心劳力，这叫什么事！
“行，有空我写两个。今天请客就算，我还要赶去第五体育馆参加比赛，没时间。
对了，这周周日晚上七点，我在陈氏片鸭请客，品尝一下我创作的新菜：佛跳墙，记得过来。”
“你还会做菜？菜名还这么奇怪，会不会吃死人？”
气柳腾在她的白嫩大腿掐了一把，手感好到爆！
把翁姐姐痒得咯咯的直笑，她狐狸精的媚眼一笑：“柳弟弟啊！手感是不是很好？要不要再摸两把？不用负责的。”
吓得柳腾抱头鼠窜：他喵的！我承认我小，但你们也不要动不动调戏我啊！
作棵守身如玉的小白菜好难：惦记的猪太多，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小香猪。
人心不古，世道沦丧啊！
后面传来翁莱雅的娇呼声：“柳腾，你还参加什么比赛项目啊？要不要我的姐妹们叫加油。”
播音系的声音就是好听，咬字清晰，如玉珠落盘，颗颗分明。
“我还要参加跳高比赛。”
卟通一声！
翁姐姐最终还是平衡车上摔下来，不顾周围路过同学迷惑的眼光和形象，拍地大笑，眼泪都笑出来：
“就凭你根号二的身高，参加跳高比赛，你不会想创造交大百年建校以来，最低的跳高记录吧！”
数院那些大脑瓜子怪物，果然：脑子发达，四肢简单。
47、佛跳墙的准备工作
柳腾在跳高处签了个到，这次跳高的裁判员直接让他放弃，连一次机会都不给他，并劝他：人贵有自知。
柳腾虚心地接受了。
三天校运会很快就过了，不出意外男子项目全部挂了零蛋，连自吹高中跳高校内纪录保持者的体委，瘦杆司马灼也是败走麦城，连前十都没进。
女子项目确是：三人六项全部第一，为于导争回一点脸面。让女生好一顿取笑，说：06届数系没有一个爷们，枉称持棒英雄！
说得一帮平时臭屁轰轰，以国之干城自居，上战场却是摆带窜稀的男士，黑脸透红，白脸透粉。
柳腾不以为耻，反正说的不是自己：自己现在顶多算根树枝，还来持棒之说？
校运会闹了三天，有比赛项目的两位姐姐也累了，吩咐刚回家的柳腾随便弄点吃的，好早点洗澡上床睡觉。
柳腾回家路上，接到表姐陈丛曼的电话，告诉他佛跳墙的用料，按他给的采购单子，已经准备好了。
有好几种贵重食材，从京城家中的仓库调过来的，还是她爸就是柳腾曾经见过的表舅，亲自开车送过来的。
吃饭时，柳腾把明天要干的事说了：要进行佛跳墙的前期准备工作，让柳依朵带上拍摄工具及灯光，准备作《舌头上的龙国》美食纪录片，并让三姐做他的助手。
三姐好奇地问：“一道菜还要准备两天？这么费时费工，是一道超级大菜硬菜？”
“超级大！明天准备工作繁琐，今晚好好休息。争取做出一道：令人震惊，名闻龙国的美味佳肴出来。
对了，我交代这佛跳墙的故事，你们编出来没有？说出来我听听。”
两位姐姐嘻嘻直笑，把高僧弃禅不顾，逾墙偷腥的故事，安到某位高僧头上，娓娓道来似是而非，很像那么回事。
柳腾表示赞许，两位姐姐有挣缚而出，独翅高展的意向，不愧自己几年的辛勤培养。
她们都长大了，可自己还困在一点四一四的身高里，真是悲催！
还有5年才18岁，这五年真的很难过，老柳家就这点不好：男丁就不能提前一点发育？
第二天，柳腾起了个大早，锻炼了一圈出了一身汗，洗了个冷水澡，真的冷水澡。十一月初的户市，户外温度只有十度左右，有点凉意逼人。
叫起两位还在睡懒觉的姐姐，顺便打电话叫上翁莱雅，打了辆车赶去交大一餐厅。
在餐厅见到三年没见、很像奶奶的表舅，没什么变化，有变化就是他手的大串子又盘亮了许多。
他还带了两位号称美食家的京城老友，过来给分店指导菜品开发。见到柳腾一个小屁孩，不大看得上。
看在表舅脸子上没有给脸色已经很好了，那眼睛老往天上看，像天上会掉馅饼一样。
京城和户市人一样自傲，觉得：除了自己呆的地，其他地方全是乡下人，小瘪三、小赤佬。
柳腾心境极好，按柳祖制怒的说法，已经到了不怒的境界；你当我是乡下人，我当你是老京城的木乃伊，入土几千年那种。
四姐的修养差多了，进厨房换厨师服时，不满的道：“我们是来帮忙搞新菜品的，又不是过来的讨饭的。
开家饭店了不起啊！我要是想开饭店，别说一家，八家我都我开得起，全国八大菜系一个菜系开一家，都不待重样的。”
柳依叶脾气好，气定神闲的道：“看不起我们，等我们拿出实际行动，啪啪打他们脸才叫有意思。打脸这种事情，按五妹的说法：当面打最好。”
这娃近墨者黑，跟柳腾久了，那腹黑的模样得到柳腾七八真传，使起坏来又阴又损。
众人换好厨师服，来到无人的厨房，表姐陈丛曼一个在等着众人。
片皮鸭为了给柳腾试菜，以内部清洁、消毒为由，歇业两天，厨师、服务员也放假两天。另一个原因不外是：保密。京城来的两位美食家，都守规矩不进后厨。
柳依朵把摄像机装好，翁莱雅掌镜，她还要和依叶、陈表姐给柳腾打下手。
陈表姐御厨世家果然没有吹牛，她家库房有世界各国的顶级食材。她准备的食材，让见多识广的柳腾也眼放光芒。
鲍鱼是皱纹盘鲍，三头灰海参，海王翅，其它的食材都是难得一见的顶级食材。
佛跳墙的做法有很多种，最正宗的作法自然最耗费时间。上世有位名厨，柳腾曾经见过他做了一次，总共花时7天。
他的做法是还原佛跳墙的古式作法，比如：用松木作柴、柚木作炭，用老式土钵细火慢炖，所以耗费大量时间。
柳腾这次只想做一次简易版本，追求就是一个简、快；开酒店做生意，七天才作一个菜出来，西北风都没得喝。
今天过来做准备第一步工作：要泡发海参、鱼翅、鱼唇、牛蹄筋等各种干货，把它们洗刷干净，备用。
这些干货，因为软硬、厚薄不一，所以浸泡时间不一。柳腾一一作了说明，一边做书记的陈表姐作速记，以后这菜由她掌勺。
第二步就是：熬高汤，这是佛跳墙的底汤，关系到整道菜的浓郁的关键；
冬笋切片，肉、骨淖水，然后加入老母鸡、筒骨、瑶柱、火腿等，放入大汤锅中，文火慢炖六个小时；
第三步：处理食材，比如鹌鹑蛋的煮熟去壳、猪肚、鸭腿、鸭肾切片，下油锅煎金黄等；
第四步：开始在土罐中码放材料；最底下放姜片，第二层放牛蹄筋、响螺片，第三层放冬笋、火腿，第四层放加工好的猪肚、鸭腿、肾；第五层放各种菇、瑶柱和鹌鹑蛋，最上面放各种海鲜产品；盖上泡发好的荷叶。
第五步：把熬好的高汤加进去，加点花雕酒，盖上锅盖，放到炭火上慢炖两个小时即可。
今天只作了前面两步，就耗费大半天时间。
陈表姐笔记本记了各种制作细节足足记了二三十页，她翻看了一下写得潦草的笔记，惊叹道：“弟，想不到一道菜还这么多门路，真是开了眼界。”
048、八菜一汤
三姐在厨艺上很有天赋，她也深有体会：“这才完成第二步，明天还有三步，怕你的笔记要记上七八十页。
亲弟，这是在做菜，怕不是在做仙肴吧？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复杂的菜式？”
四姐很是期待：“明天菜出来了，那味道不说佛跳墙，恐怕神仙都要下凡来。好期待啊！”
柳腾在出风头这方面，向来矜持，别人一称赞，自己就高深莫深，眼光深邃地装高冷：这样显得逼格高啊！
第二天，柳腾早上分别给八姑、于导、班长，特别是林教授、牛教授及师母打了电话，告诉她们晚上一餐厅大厅7点准时开席。
柳腾和几位姐姐忙了半天，终于把今晚主菜佛跳墙炖起来，要文火慢炖三个小时，刚好赶在7点开锅。
柳腾本来预计三桌，后面看材料还多，就多准备了两桌。
三位姐姐和柳腾配合默契，团队合作的精髓不外乎是。一时兴起，既然要请客，那就给客人一个惊喜，让客人一餐入魂，永远记住交大一餐厅的那一顿饭。
于是在中午时间，吩咐表姐准备了八菜一汤的原料，今天自己要露一手，这个世界的人尝尝上个世界的名菜。
让京城来的那两位美食土鳖看看，谁才是乡下人，打人打脸响亮才过瘾。
片皮鸭是一道，毕竟是表姐家的地头，人情要还；佛跳墙剩下的好高汤不少，既然这样开水白菜少不了；
展示刀功的文思豆腐算一个，柳腾片皮十八刀第九式已经练到巅峰。他需要做一个展示，好给翁姐姐拍的纪录做一个好素材；
水煮有了，那么就需要一个油炸的做搭配才好看：松鼠鳜鱼少不了，既讲究刀功，又讲究造型；
鸭、鱼有了，鸡它少不了，来个下里巴人的：叫花鸡；猪肉也要上席：东坡肉，这个名字可以另起；
还差个点心：翠玉豆糕；再来一个汤，最好产妇能喝的：阿胶红枣乌鸡汤。
八菜：佛跳墙、片皮鸭、水煮白菜、文思豆腐、松鼠鳜鱼、叫花鸡、东坡肉、翠玉豆糕；一汤：阿胶红枣乌鸡汤。
三姐和陈表姐在厨艺方面至少达到准大师级别，见多识广，可看到：文思豆腐那细丝在清汤中缕缕可见，毫无断条，可谓神技；
看到松鼠鳜鱼油炸出来的奇特造型，啧啧称奇；特别是叫花鸡的做法，让她们脑洞大开，原来鸡还可以这样做？
当看到：高汤点白菜，她们就麻木了：原来以前她们做菜是在煮猪食。
下午四点，柳腾忙了一天正在打盹，就被表姐吵醒：说他的宿舍的三位舍友来了，作为请客的主人让他出去接客。
柳腾听到接客，总感觉哪里不对。
常烨、许翰博、刘若生三人穿得人模狗样，渣博还打上领带。柳腾鄙夷：“我说三位，你们上门做客真只带张嘴来啊！不带礼物上门，那么等一下帮忙布桌搬凳，倒茶上菜。手脚利索点，别让女生看到你们生活中的短板，那可是减分项。”
渣博有点扭捏道：“我这西装挺贵，过时过节重大节日才穿。让我端茶上菜，沾脏挺难洗的！要不，我帮招呼客人就行，我保证腾宝你的客人宾至如归。”
刘若生不傻：听说今天有美女上门，接待客人那是好差事，正想说话
柳腾打断他：“你两人穿着休闲装，挺适合端菜的，就这么说定了。”
四点后，客人陆续就来了。
先来是三姑、八姑、八姑父、杨姐姐父母等一众在户亲朋好友，意外惊喜：看到奶奶也在其中。
柳腾高兴之极，抱着奶奶咯咯直笑：“奶奶，你不是星期一要走了，怎么还在？”
柳奶奶摸摸乖孙的脑袋瓜子，呵呵笑道：“南方有冰冻，飞机航班推迟了三天。听说你在交大请客，还整了个新菜叫什么佛跳墙。奶奶这辈子有三大爱好，其中之一：就是爱厨艺。
发现新菜式，不看上两眼不吃上两口，奶奶这心头它不平坦。所以，今天就来蹭腾仔的光了。
准备得怎样了？带奶奶到厨房见识见识一下。”
柳腾和三姑、杨姐姐父母两位退休教授、树墩儿、同桌打了招呼。远图表哥肯定不能来，老婆坐月子他敢来，三姑肯定把他腿给打折了。
柳家女人虎了点，但为人处事周润圆滑，颇有柳祖之风。
带着众人进入101号包厢，柳腾不想自家亲人和同学们打交道，没有那个必要。包厢里摆两桌，大厅里摆了三桌。
柳腾带上奶奶去厨房，其他人也想见识，让奶奶制止了：“你们都在包厢待着等着菜上桌就行，没必要见菜怎么做，保持一点期待感不好吗？”
后厨两位姐姐见到奶奶也是惊喜之极，依朵还差点打翻一盘松鼠鱼的半成品。
奶奶轻责两句，就认真打量待出菜区上半成品的菜。片皮用的鸭略过，看到一个白瓷碗中就一个白菜帮子，道：“白菜做法常见，你这叫什么？准备如何作？如何画龙点睛？”
柳腾介绍：“这叫水煮白菜，白菜已经被我刻好塑型，高汤一冲就成。反正准备有多，先让你们见识一下。
丛曼姐帮我勺点，我熬了四个小时的老母鸡高汤过来；翁姐姐，摄像机的焦点对准碗，四姐打好光。”
柳腾用筷子把白菜扶起竖直，把一大勺子白色透明，喷香扑鼻的高汤，慢慢冲入碗中，漫过白菜，然后收起筷子。
只见本来收起来的白菜心，慢慢舒展开来，如孔雀开屏一般打开菜叶，最后像一朵水莲水一般在碗中荡漾，如梦如幻。
围观众人发出一阵惊叹声：这那像是一道菜，分明是一个匠心独具的艺术品。
奶奶沉醉了一会，拿过一个小瓷匙在碗中调和一围，勺了汤放入口中，轻抿一会咽了下去，良久才长出了一口气：“好一道水煮白菜，朴实无华，平凡中见功夫，喻义深远哪！”
见到文思豆腐和松鼠鳜鱼半成品，奶奶点头赞许：刀功了得，片皮十八刀要到第九刀顶峰，要青出于蓝了。
其他的菜还没有出锅，但香味已经上来，比如佛跳墙那浓郁的味道，在厨房百味充斥中，仍能闻到它独特的香味。
049、当面打脸真的好爽
奶奶盯着用柚木炭火单独熬制的一排佛跳墙坛子，香气从盖子下的荷叶下喷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郑重的对孙侄女道：
“丛曼啊！听说腾腾把这八菜一汤的原料、做法、步骤、注意事项，都让你做了笔记。
不言而喻：这是把这八菜一汤传授给你，这是送给我们老陈家一份大礼啊！你要好好保存，好好珍惜，好好学习。
不要轻易传人，说不定这些菜式，会成为陈氏片皮鸭外，最重要的招牌菜，以后成为国菜都有可能。”
陈丛曼乖巧地点头：“姑奶奶，我就知道轻重的，谢谢腾表弟。”
柳腾不想把气氛搞得那么正式，戴上手套，从柚木炭烤箱中，把一只裹满泥巴地叫花鸡取出来，笑道：“这个菜肯定成不了国菜。”
“为什么？”众人问。
柳腾拿把未开刃的砍刀，砍开外面烤得焦黑硬壳的泥巴，露出用锡纸包裹，里面还有一层荷叶的鸡出来，随着打开，那股混合着泥土的焦香味，飘荡在整个厨房。
柳腾解释：“我把这种做法的鸡叫：叫花子鸡，你们说这鸡能上大堂之雅吗？”
奶奶嗔道：“和着泥巴吃，叫花子鸡倒形象。不过可以换个高大上的名字，说不定就行了。”高大上现在成为龙国日常用语了。
四姐自告奋勇：“叫黄天厚土鸡准行。”
众人哈哈大笑。
柳腾摇头：“还是叫叫花**！上不了国菜就上了，平头老百姓能吃上的菜，那才叫好菜。”
奶奶听柳腾把八菜一汤作了介绍，满意的叹口气：“你不去做厨师可惜了。既然你心不在此，以后有什么新想法，就找了你丛曼姐，教她做给你吃。”
柳腾明白奶奶意思：她私奔嫁到千里之外的柳家，总是感觉愧对老母亲和陈家，永远还不清的愧疚债，想让子孙后代还一点是一点，心里有点安慰。
五点半的同学们在班长的带领下全来了，既然用班费买了水果小吃，想必餐后还想开个欢聚会，机会难得。
接着是三、四姐、表姐的要好同学、舍友，翁姐姐也来了三个闺蜜；最后是于导带着林教授、牛教授夫妇也来了，还带着三位气质儒雅的老头。
好家伙来了近五十人，眼看五桌坐不下，柳腾叫三位舍友在大厅中加了一桌，包厢中加一桌，才堪堪安排下来。
至于菜品足够，柳腾做事讲究：什么事都有备份，做起事来有退路才能游刃有余。
当然换句话说：这种人做事容易浪费，魄力不足，畏首畏尾，不够果断。
外面的同学自由组局，包厢里柳腾的亲人和陈表舅及两位美食家一桌，于导、教授们一桌，还有一桌是柳腾和帮厨的：四位姐姐、三位舍友的。
七点整准时开席。
柳腾带头先说几句谢谢各位赏光的场面话，就带着四位穿着厨师装的姐姐上菜，三位舍友自然是推着餐车的服务员。
有些菜需要厨师现浇汁和片皮，比如水煮白菜、片皮鸭、文思豆腐，甚至松鼠鳜鱼。
菜当然一个一个上，上菜讲究先上开胃汤，开胃菜，主菜，餐后点心、水果。
当水煮白菜是按人头上菜一人一份，经由几人浇上高汤，那炫目的菜心绽放，引得众人一片惊呼。
许多人掏出手机跟着拍照和视频，这是上传BBT和QB的最好素材。
给表舅这一桌上菜时，见到两位美食家那瞪目结舌的表情，连看柳腾都不好意思：牛皮吹破了。
柳腾轻轻一笑：还有七个菜，希望你们睁得牛眼一样大的眼睛，还没瞎。
别以为京城来就了不起，你尝过当世名菜，我就不信你尝过异世名菜。
我都不想当面打脸，你们把脸伸了过来，不打你们，真的对不起八道名菜。
杀人诛心真的好爽，比打脸还爽！陈表舅暗底下冲柳腾伸出大拇指。
八姑小心喝了一口汤，笑着对奶奶道：“妈，你又偏心，把压箱底的手艺传给了柳腾，这也太偏心了。”
奶奶用筷子轻轻撕开菜心，轻叹道：“这上等厨艺品真不想破坏它。八囡啊！这是腾腾的自研菜，我们陈家可没这手艺，都是他研究出来的。”
八姑把眼光投向柳腾，柳腾有点不好意思：“业余爱好，希望你们喜欢。大家自己人随意，我到隔壁教授那一桌，走一走。”
好巧林教授夫人姓牛，牛教授的夫人确姓林，有时想想，是不是他们当年换亲来的？
见柳腾过来，林教授站了起来，得意向众人介绍：“这是我们数系天才06届学生柳腾，《柳氏方程》的第一作者。
好小子，只以为你数学好，想不到厨艺也如此了得。早知道你有此技艺，就让你早点大展身手，以解我们这帮饕餮之欲。”
一帮教授与夫人都欣然看着这位13岁少年：真是天纵奇才啊！
看杨姐姐父母和众人似相识，相谈甚欢，柳腾有点奇怪。
林教授为他解惑：“龙国科技圈就这么大，只要出名一点的，不是同窗就是校友或老乡，打过照面很正常。
我说老牛：饭前我就交代你，我有好菜，你出好酒。好酒带了没有？
你老小子藏得够深啊！这千坪竹叶青二十年陈酿，分明就是柳腾家产的。
你偷偷藏着好酒，你不嫌亏心啊！你说你拿这酒从我这里讹了多少好东西，你得赔我。”
牛教授接过夫人递过来的袋子，从中拿出一瓶包装精美古朴，酒瓶样式美观，正是千坪酒坊刚上市不久的，只有少量供应的二十年陈酿。
这个老头手眼通天，又是祖祖的游伴，三年前他是一年一休去竹千坪养老所；现在，好家伙改成一年两休，没事就跑去竹千坪蹭柳家好酒喝。
用他的话说：竹千坪是他第二故乡了。
他哼一声，操作繁琐咚的一声打开瓶盖，只闻一股沁人心肺，纯粮酿造的竹叶青清香味，瞬间充满整个包间。
他手持酒瓶，就像始皇帝擎着传国玉玺一样，乜眼林教授气势十足：“要喝就举杯，千坪竹叶青二十年陈酿珍藏版，编号000010。我这是割肉待客，够不够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