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光刻机！光刻机！（一）
十一放假七天，柳腾只在腾坤手机公司呆了三天。
手机销售只能算成功不咸不淡，没有TK系列手机那么轰动。自研CPU和手机操作系统很有噱头，国货之光的口号喊得震天响。
但相比前三者的最新款手机，确实有代差，不敢自吹自擂高科技。
爱国情怀是一方面，价格才是最重要的因素，手机配置现在没有多少人在意的。
平均月工资1500，花两个月的钱买一台手机，对于打工一族还是挺肉痛的，当然买诺亚、四星、梨子更是心痛。
腾动平衡车的销售也是波澜不惊，因为不是刚需。对于上班族来说：骑它上班，还不如骑个单车，还不用充电。当然，销售对象也不是他们。
总有人会为追求时尚付单的，平衡车就是时尚。
后面四天柳腾窝在兴庄的光刻机研发基地，作三个方面的工作：一是完成林教授的乘波体理论；二是接手杨姐姐的研发工作；三方面是重新梳理一下：光刻机生产难点。
乘波体理论只是照抄上世伟大人物的发明，对于柳腾来没有什么难度。唯一的难点如何用通俗易理解的文字，把它的工作原理解释清楚，花了三个小时才整理出来。
杨姐姐拖着八月的身孕，还在主持手机硬件部门的工作；远图表哥已经向柳腾抱怨了几次，三姑也打了几次电话。
这次柳腾过来研发中心，和杨姐姐交接一下工作，自己最少帮她代理一年时间的管理研发工作，让她安心回家生产。三姐、四姐是助理，可惜两人和八姑一起跑到夏威夷旅游去了。
光刻机生产的难点：一是光源；二是控制程序；三是纯净镜片；四是组装；
现在，整个光刻机的研发中心，由六通凤凰搬到户市的手机基地。在杨瑾禾的领导下建立研发团队，分了十几个攻研小组，有200多名研究人员，投资巨大。
柳腾为光刻机制造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比如光源问题。
光源已经找到了，那就是奶奶基于氮化镓的LED蓝光。把普通的激光经过氮化镓转换成蓝色激光，这就是上世大名鼎鼎极紫外光EUV；
现在阿麦是最新款光刻机，使用的光源是基于KrF制造出193nm的DUV光源。自己就一步到位，直接上13.5nmEUV极紫外光。
当年，奶奶的氮化镓论文，经由韦凌莺大学老师红尘不羁客吴教授的手时，被拦了下来。
原因是某个部门要用到这种技术进行激光实验，上门找过奶奶面谈一次。奶奶把所有的实验数据和过程全部上交，从此也熄了发表论文的念头。
柳腾表示理解：家国观念在奶奶她们这代人深入人心，自己希望能继承她们这种大局观。
有光源并不意味着就能用，EUV在传播时需要极高的能量，原因是被空气吸收，所以这个传播环节必须在真空中进行；更夸张的是EUV在经过透镜或反射透镜时，也会吸收；
每反射一次就会损失三成，所以光源到达晶圆时，要经过十几次的反射和折射。
奶奶说过产生蓝光光源的输出功率是250W，那么光源输入的至少达到5千倍，即125万W。光刻机要24个小时不能停，那么光一台光刻机一天耗电将达到30000度，并且还要求电力极度稳定。
本来要在凤凰提炼厂搞条线做实验之用，咨询了当地的供电部门。当地供电部门明确表示：在现有条件上，无法保证稳定用电，才作罢。
兴庄手机公司三条光刻生产线，还是分三年慢慢投产的；也只有腾坤手机这种高科技、就业、纳税大户，小一点的当地部门都不待见你。
柳腾有信心搞出自己的光刻机，最大的凭借就是：从密阵那里获得的控制程序。
这个比地球多三个维度的控制程序，在当前三条CPU生产级中，起到最关键的作用。要是没有它，凭柳腾再穿越三次都没法搞定。
因为这种控制运行程序没有几万次的实验调试，你想把它开发出来，纯粹就是天方夜谭，光一个参数设置都能把人搞蒙头。
光刻机的透镜包括：平面透镜和反射透镜，一个是透视光源，一个是反射光源。
玻璃生产离不开石英石，石英石化学名叫二氧化硅。
爷爷和奶奶几十年来的研究，一直都是围绕硅进行的，二氧化硅研究得最多，成果也是最丰厚。
除了14个9的纯硅外，二氧化硅的纯洁度也给他们提炼到10个9，还可以有再提升的空间。
柳腾在整理奶奶给那十几麻袋的实验资料时，翻到这个实验结果时，也是吓了一大跳：奶奶你们真是丢了钻石，捡泥巴！
现在倒是便宜了自己，现在三台能用的光刻机上的透镜，在修理时已经用上腾跃新材料的镜片。
爷爷的提炼厂以前三个拳头产品已经停了两个：一个是稀土材料的提取，矿存储量不多了要留着慢慢用；一个是锂化合物，矿场已经采空了；
换了个名字提炼厂，就是腾跃新材料：现在主要生产硅棒。现在增加了三个产品：一个是腾动机电用到的永磁体；
一个就是高纯洁度和平面度的各种透镜，包括摄像头镜片和光刻机用到的特殊镜片；
一个是用来生产ABF基板的特殊材料，这个是提炼厂最大的机密；生产员工除了爷爷、奶奶，还有三位表嫂，加上八位竹千坪村里的堂侄、孙，一共13人参与生产。
全部配料还是由爷爷和奶奶亲自操作，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全部生产流程。产量不是很高，刚好能供应上CPU的生产。
爷爷63，奶奶66了还不能退休，要管理整个腾跃新材料。经过三年多的培养，兽医学专业的龙胤平表哥则成为他们最得力的助手和接班人。
当地招了一批诚实肯干，吃苦耐劳的初中生，作为研磨镜片的生产工人。
奶奶说起这个外甥，那是喜欢得不得了，一直感叹：后继有人。既能继承她的骟猪手艺，还能继承她的科研成果。
说到这里，奶奶还提到柳腾的小伙伴：树墩儿，这个学厨艺有成的胖子，跑去腾跃新材料去做镜片研磨手。
（这20和21两章可跳过，不影响阅读。）
021、光刻机！光刻机！（二）
这个比柳腾大4岁的娃今年17岁，他去腾跃新材料的原因很可笑：就是为了柳腾曾经的同桌谭英琼，到了年轻而慕少艾的年纪，拉都拉不住。
同桌谭英琼本来是在酒坊踩酒饭的，听说新材料招年轻手巧的年轻人，就跑去报名还被录取了。
没办法：踩酒饭又热又枯燥，跳脱的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都不喜欢干。
树墩儿、同桌谭英琼，经过一年多的培养，发现在镜片研磨上有着卓越的天分，很快成为腾跃新材料的技术骨干，和胤平表哥号称腾跃镜片三杰。
胤平表哥负责镜片生产，树墩儿负责研磨，谭英琼负责焦点调校，配合无间，合作得不错。
光刻机用到的替换镜片，都是经过他们的手研磨出来，给了柳腾大大的惊喜。
有成绩自然奖鸡腿，除了绩效奖之外，柳腾打算过年回去，给他们加股份。
人才难得！
这种手工研磨镜片的人才，很吃天份，要培养一个大师级别的出来，太难太难。
不然，这个世界名闻天下的CS镜片就不会卖得那么贵，连学光电专业的柳四姐都敢崇洋媚外，以得到一台为荣。
因为这镜片到精磨阶段，只能靠人工和经验来操作，机器代替不了。
光刻机生产四大难题，柳腾已去其三，现在最大问题是组装。柳腾对自己的动手能力信心实在不足，在光刻机调试组装这三年中，一直带着三姐和四姐做助手。
三姐柳依叶有耐心，呆得住，心灵手巧，她现在已经成为腾坤手机认证合格的装配手，是整个光刻机装配工人的培训师。
四姐柳依朵性格跳脱，呆不住，但在光刻机光源调校上有很大的天分，这也是她选择光电专业的最大原因。
现在她缺少的是理论，动手能力已经积累足够了。
光刻机内部用到200多个传感器，比如超灵敏的温度控制器，要求控制到千分之5度，光度、平准度，反射角度等等传感器。
这些传感器柳妈负责的腾动机电一直在研发和生产，她最专业和得意的地方就是研究各种传感器和电动机，当然先进度有待商榷。
再说传感器这种东西，马统协议上没有明确条文禁止，小批量高端传感器从菊花国进口还是作得到的，就是价格感人。
柳腾在手写笔记本上，总结了所有光刻机生产难点和解决方案。看着笔记本上所有的难点，都有相应的解决方案，只有少数几个？待定。
熬了三天的柳腾终于吁了口气，布局四年，加上密阵、运气和积累，曙光终于出现。现在自己只要把科研力量集中到重要的科研节点上来，那么光刻器实现自产，将不再是天方夜谭。
自己穿越过来，实现改变现在这个社会的愿望，将迈出一小步。
这一小步，将是龙国科技进步的一大步。
现在柳腾最大的愿望就是：美丽国制裁的大棒慢一点落下来，腾坤手机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积累。
时间不等人哪！
柳腾拿起办公桌上土豪金的YT001手机，他那恶趣味的恶习已经留了下来，还影响到家和公司里面的人。
这恶俗的土豪金色，成为手机公司高层和家里人使用的标配，不对外出售。
按了按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了，难怪这几天没有一个电话进来，自己安静呆了三天。
按了按办公桌上助理的响铃。
进来是四年前手机公司的第一位前台，员工编号004，现在成为腾坤手机总办的黄夏溪黄姐姐。001是柳腾，002是八姑父，003是八姑。
还是一成不变的OL装，一样的脸上甜笑，四年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
“小柳总，你已经连续工作了三天了。柳总有过嘱咐：只要我按时给你准备三餐和茶点，敦促你按时休息，其他不得干涉。现在没到饭点，请问：有何吩咐？”
为了区分两位柳总，柳腾前面只有委屈加个小字。
“帮我找块YT001手机的电池来，我手机没电需要换块电池。帮我叫辆出租车在楼下等我，我半个小时下去。
还有，十一假期还有最后一天，办公室除了相关的值守人员外，明天全体休息一天。工资照发，就是没有双倍。
再以总办的名义：向公司所有的员工发封感谢信，感谢他们为YT001手机成功上市做出的贡献。这个月除了节日慰问金外，再多发一个月绩效。
最后，送上晚到的节日问候。
夏溪姐，你也要休息一天，听我姑说你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有休息过了。”
黄姐姐笑得更甜：“我知道了，小柳总。我代表所有员工，谢谢小柳总。三倍的节日加班工资，加上一个月的绩效，光这一个月我就赚了平时三个月的工资，加点班没事，最好天天加。”
柳腾也喜欢这位安份守己、恪尽职守、智情商高、灵活变通、体贴入微的总办秘书。本来八姑要给他找一位专职秘书，柳腾以自己少呆事少为由推却了，有事就叫黄姐姐代劳则可。
“钱要赚，身体也要注意，我可不想别人骂我朱扒皮。管硬件研发的杨副总要休产假，公司要调你过去做日常管理，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科研上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就是杨副总的副手做，你别插手，你过去只管日常后勤工作。待杨副总休产假回来后，公司可能要给你加担子。”
黄夏溪红着眼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小柳总的栽培。”
柳腾看不得别人感激落泪，活跃一下气氛道：“听说黄姐姐因为工作太忙还没男朋友？唉！像你这种白富美白骨精，想找到门当户对的男朋友太难，万中无一啊！要不要我帮介绍一位？”
“白富美白骨精？”黄姐姐疑惑。
柳腾拍一下工作三天，有点迷糊的脑袋，等一下要吸一
才行，不然可能要晕过去，这脑疾的毛病还没好断根。
“白净、美丽、富婆是白富美；白领、骨干、精英是白骨精。”
黄姐姐捂嘴咯咯直笑：“小柳总，就爱开玩笑，我那有说得那么好。小柳总保媒，我还真敢把自己嫁出去。一个阶层有一个阶层的圈子，我巴不得嫁进你们这种百亿富豪的圈子。真有？”
这回到柳腾尴尬了，上次为远图表哥做过一次媒，当时就想过不再干这种两面光的事，想不到现在赶上了。
难道自己真有干媒婆的天赋？就为了混块猪头肉？
黄姐姐重本毕业，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性格又好，端是一位宜家宜室的好女人，能娶回家那是祖坟冒青烟。
022、干回老本行：媒婆
柳腾想想自己家里那个老表合适，介绍给老表也不错。突然想起奶奶的唠叨，一拍大腿：“黄姐姐，我还真有人选。你应该知道公司光刻机镜片的事，为了购买光刻机透镜，公司想尽办法提高几倍价钱，别人都不卖。
最后没办法，由分公司的腾跃新材料研磨了十几片来应急。而我介绍的人，就是拥有研磨镜片技艺的手艺人，我的表哥龙胤平。”
柳腾停了一下，让她消化一下话里的信息，接着卖力吆喝说：“首先我介绍下表哥的基本情况：他是本科毕业，学的是兽医专业，年纪和你一样，26岁，高身1、78米。
你别笑，他除了有一手好兽医外，还跨专业跟我奶奶学习了几年新材料研发，成为腾跃新材料的科研技术骨干，成为我奶奶最得意的衣钵传人。
可以这么说：再给他几年时间，他在光刻机镜片手动研磨技术上，一定会成为整个龙国前十的存在。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是超级潜力股啊！凭他的手艺，一辈子都不愁吃喝。
当然，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他老头子是桂市最大的养猪头子，一年能出栏十万头猪以上；还是我们竹千坪当地最大的八里香种植户。
别看他是乡下人，家境殷实得很，你想在户市落户，他们家全款买房都没问题。这穿衣吃饭不愁了，这相貌也得考虑。
你看我老柳家的男丁的样貌，那个不出挑？我胤平表哥就像年轻版的欧阳副总一样，和他有八成相像。不说潘安现世，也五六分天王黎德平的风采。
性格更不用说，爱护动物的人一般心肠都好，否则他就不会学兽医。怎样，这样的人才可配得上你？”
柳腾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像卖大力丸一样，卖力地推销着自己的表哥。说得口沫横飞，天上所有地上所无的绝世人才，不嫁他就像瞎了眼一样。
媒婆这种技能，点着点着就学会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黄姐姐歪着头，想了一下道：“小柳总，看你说天花乱坠，完美无瑕，我感觉我配不上他啊！我看就算了吧。”
柳腾暗中给自己两巴掌，吹嘘这种事情要掌握个度，过犹不及。媒婆这种行当除了两面光外，看来还需要两面粘的本事，一个巴掌他拍不响。
要是连面都不见，这业务如何开展？只有把两人撮合见个面，粘在一处，粘着粘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后黏黏糊糊也就成了。
“他也是有缺点，什么完美无瑕，那就是扯蛋。乡下泥腿子一个，没见过世面，小格局也是有的。
不如这样，我把他的T号、手机号给你，你们先联系一下，谈谈看看合不合适。合则成，不合不勉强如何？强扭的葫芦，它不长瓢。”柳腾继续忽悠。
黄姐姐终于有点害羞点点头。
“我叫他联系你，到时你们多了解一下。要是这事能成，我就把他调到户市来，把光刻机镜片部门独立出来，成为一个单独的部门，让他来当这个部门的主管。
到时，我送套大房子给你们作婚房如何？”
柳腾腾使出终极大招：送大房子。杨姐姐当年的事能成，有一半是大房子的功劳。
那个少女不怀CHUN，那不少妇不想房？
户市的房子价格，从今年开始已经有暴涨的势头，市面下可谓风潮涌动。
七姑父三年前一次性开发三个小区的房子准备要上市，被柳腾劝告一番：再压压，说不定能翻一番。现在内定都定完了，还没开始发售呢！
八姑父现在撸起袖子准备大干，还拉柳腾投了五个亿，准备大展拳脚。
最好的消息则是：在黄府江边真给他买了一块50多亩地，真正的一线江景，准备建开放性的大别墅18栋。
柳腾已经去看过那块地，位置很好，在明兴区无镇花园黄府江90度角转弯处，建起来能够看得见左右两边江景。
柳腾和姑父说好：他要10栋，姑父自己留8栋，以后这里可能成为自己的大本营和长久落脚地。
柳腾打算自己设计，自己脑中就有一位顶尖的建筑设计师。计划有五栋用中式风格建筑，包括他眼馋的陈表姐家的全红木装饰一栋、全黄花梨简约风一栋、徽派细雕一栋、江南小院一栋和全石材中式别墅一栋；
别墅要求：有旧式风格听优雅，又要有现代生活的便利，还要留有现代化智能家居改造的空间，要建成舒适、方便、安全、智能的人居智慧大宅。
柳腾已经出好设计图，挂靠在国内某个设计室名下，出图等待审核。
而另五套则整成各种风格：什么罗马式、巴洛克、洛可可、哥特式、木条式都整一套。中间要用景观树隔开，否则各种风格混杂在一起太辣眼睛。设计图已经外包给世界各国建筑设计所，让他们去设计，自己没空。
反正现在自己不差钱。
预计要三年时间才能建成，最大的原因是：中式别墅的木材全部依靠进口，国内没有这么多的红木和黄花梨。
在回家的路上，柳腾给龙胤平表哥打电话，交代他联系黄姐姐的事：找媳妇要积极点，别想着姜太公钓鱼，等你钓上来都八十了，娶回来养老啊！
这娃还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好像不太愿意的样子。学兽医学和畜牧学一样，见过的母猪比见过的姑娘还多，不善于和女孩子打交道可以理解。
为了加大说服力，柳腾分别给奶奶、三姑打了电话，给八姑打时既然不在服务区，想想她在万里之外的夏威夷，算了不打扰她了，回来再说。
回到交大馨园实在太累，关了机睡了个昏天黑地。
十一假期就这样过了。
10月8日刚上课，柳腾就被林教授当着于导的面拉了出去。
“我交待的事，你做了没有？昨天打了你一天手机都没打通。”林教授有点迫不及待道。
柳腾无语，这是国庆假期好不好，好在做好了准备，把写有乘波体理论的十几张纸给他，埋怨道：“我说林教授，昨天是假期来的，不用催得这么急吧？”
林教授瞪眼：“放七天假不够你玩啊！年轻人别一放假就像放牛一样，撒了欢收不住脚，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看在你识相的样子上，这次就放过你了。记得，我还有十几个课题需要人手，没事就过来帮一下忙。
别像狗吃屎一样，不敲一下不知道屎在哪里。”
柳腾好想问：林教授，你也是六通人？屎尿这么多。
“记得24小时开机，有错的地方我会咨询你，走了。”潇洒哼着黄梅小调走了。
这种学阀级别的老头，真惹不起。
023、和林教授谈条件
06届数系吃了一餐饭，同学之情好处了许多，柳腾也搞明白众同学的名字。
喜欢白衫黑西裤的班长叫：胡焱龙，京城土著；麻杆体委叫司马灼，九头鸟人；鹏城一中的眼镜男叫马骏豪；球衣23号地叫郑逸，琼海人；被何大春称为慧慧的四方脸女同学叫何慧。
大一课程挺多，英、政公共课少不了，加上专业课程：数学分析上册、高等代数和解析几何上册、初等数论等六门，再上实践课：计算机上机、数学建模两门，一共十门课。
星期一到五上午基本都有课，下午一、三、五还各有两节课，按照课程表上教室的安排，一个校园到处跑。除了专业课外，其他的课时因为师资力量不足，加上大学扩招，只能集中几个专业上大课。
好在数院的专业课多又难，大部分还是在数学楼上。那些万金油的专业，比如：工商管理、政治学、中文的，那才叫哭。
五千亩的大校园，没有个自行车之类，上一个学期估计个个都是走路健将。校园是有免费摆渡车，不过要半个小时才有一趟。
下个月要进行校运会，大学的校运会就像大学里的选修课，想上就上，想不上就拉倒，反正一两个学分，没人看得上。
体委司马灼嘴皮子说干，才拉到小猫两三只参加三个项目。最后没办法，只有搞摊牌，除了三个女生外，所有人都两项参赛任务。
报名参加得不得名次不要紧，报了名不去比赛会被扣德操分，这个就要紧了。
交大数院本科的大一的课程都是基础课，比如一流学科数学分析课：学的都是基础内容：实数、极限、导数和微分、积分、重积分、曲线曲面积分之类。
这对于柳腾来说，都没多大问题，全英文授课更不是问题。专业课由于人少缺课容易被老师发现，再说他柳腾在数院大小也是位知名人物，所以不敢缺课。
专业课的老师真会点名，不来点名三次不到就扣一个学分，六次就补考，九次直接重修，全学科一起算点名次数。
其他的公众课和上机课，柳腾是完全放飞自己，从来不去上。被于导警告也不去，扣学分就扣，反正现在自己分多。
加上八姑修年假，杨姐姐休产假，现在每天下午都得赶去手机公司坐阵，有课的话就晚上过去。
交大到兴庄不远，同在一个区，要是像老妈的腾动机电在府东区就完犊子了，来回都要三个小时以上。
柳腾告别摸鱼的日子，每天早上张开眼，锻炼一个半小时后，就开始处理工作，上课也在处理工作，好在用电脑线上办公。
手机公司经过四年的发展，从当初的两百多员工扩展了十五倍，现在整个公司员工超过了3000人，只算户市总公司的员工，加上四个销售中心，员工总数已经超过4000人了。
加上配套公司，那就更多了。
林教授半个月不见，其间和柳腾打过四五个电话，咨询一下乘波体的问题。
十月下旬回来就找柳腾，拉进他的办公室，给他带回来了一张立功证书和技术顾问聘用书。
“兹柳腾同志为解决3051所中一个技术难题中，作出突出贡献，特授予二等功一次。”下面是红红的大印。聘书则是聘请他成为3051所的技术顾问，为期四年。
柳腾对两个红本本很好奇地问林教授：“说好的，凭这两个本本，能换30个学分吧？”
林教授板着脸：“不能！这两个本本你最好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在你入户、考公和提干的时候，拿出来可以加积分。”
柳腾失望道：“不能加学分有什么用？我既不入户也不考公，还不如发点小钱钱最实在。”
林教授教育道：“我说你这个小同志觉悟怎么这么低？为国做贡献还讲条件。再说你缺钱吗？我听老牛说：你家千坪竹叶青一年销售都几十个亿，还不算那个腾坤手机。发钱，发一两万，那不是侮辱你这个亿万富翁吗？”
柳腾心想：你用钱砸我，还真不算侮辱，我还深感荣幸。这话当然不能，显得自己格调低，人品低劣。
林教授对这个学生还是满意的，《柳氏方程》全系沾光，这次3051所的难题也是他出手解决。只发两张奖状，这待遇有点鄙薄，安慰道：
“听说你手机公司的QP系列CPU实现自产，我通过好友关系给你拉了个大单，你要不要接？”
柳腾看看这位七十多岁还红光满目，精神爠烁，一脸精明的老头，警惕道：“我自产都不够用，这外接订单不在计划之内啊！”
老头耸耸肩膀，伸出五个指头，诱惑道：“5个亿！单个价格按你们成本价涨两成，接不接？”
“你说说客户是谁先？不说就不接。”柳腾竖定道。
五亿，不多不少，现在柳腾不大看得上，要是风险太大就不干。
林教授指指柳腾手中获奖证书的大印，不说话。
柳腾无语：这帮家伙还得寸进尺了，不过还算公道，有20%的利润算不错了。
“他们不是通过我们的手，进一条生产线吗？还是我那8条线中最好的一条。我的产能真的不足，现在手机就等着CPU下锅。”
“你小子眼睛倒厉害，还猜得准。他们经过三年多的摸索，他们还是搞不定控制系统，现在都没法量产。更不用说，把250NM改为180NM。这光刻机，不愧是当代尖端科技的皇冠。”
“听你的意思：想要我们的控制程序？”柳腾问。
“听你的意思：你愿意给？”
“不给能怎么办？他们是坐地虎，我这过江龙惹不起他们。不过我有条件。”
“有条件就可以谈，你说。”
“这控制程序是整个光刻机正常工作的关键，是腾坤手机的最核心的机密。上面我加了我发明的加密锁严禁外传，除了装程序的服务器外。
更新的话你拉来腾坤公司，我免费给你更新，但是你不能复制，一复制程序就会自毁，我不开玩笑。”
林教授点头表示认可：毕竟全国第一家自产CPU的公司，没有两把刷子谁信。
025、神仙舍友
班长转头看向体委，认真道：“司马啊！你说柳腾的话中有没有污蔑成分？”
体委那干瓜瓢子脸严肃回道：“不但有，还非常恶毒！”
“那要不要搞他？”
“搞他！”
一帮男同学一拥而上，抬手的抬手，扛脚的扛脚，柳腾那小身板瞬间淹没在恶意妒忌的海洋中。
“我靠！凤璋不能乱摸。没人性啊！你们是绝对是妒忌我的家伙大。”
……
晚餐在三餐厅吃了碗米粉，之前三姐吐槽米粉不好吃后，柳腾找老板聊了聊。把奶奶熬的陈氏卤水电话给了他，用物流发卤水过来，现在终于吃上奶奶的味道。
买了几份炸鸡排、可乐回去贿赂一下舍友，这帮家伙容易收拾。
回到D23宿舍楼，遇到宿管章阿姨在吃饭，给她送饭的是她二女儿，传说中D23栋几百男生都叫章阿姨丈母娘的户戏漂亮的女儿。
见到柳腾，章阿姨得意向柳腾炫耀，还非让柳腾留下电话和T号给二女儿，热情言语道：“小柳啊！听说你是现在交大所有学生中最年轻的，今年才十三岁。我家贝贝今年也只有十六岁，你们可以交往一下。
在整个D23栋467位男同学中，我最看中就是你。你现在是矮了点，但是你手指修长，腿型精瘦，以后一定能长到180的帅高个。
我女儿大你3岁，常言道：女大三，抱金砖。我看你们是最般配的，以后记得多联系。”
柳腾哭笑不得：阿姨你眼光可真好，我老柳家娶老婆，就喜欢抱金砖。
叫贝贝的户戏女孩落落大方，在一边吟吟而笑，没有说话：人才、相貌挺出众，气质也好，单纯。
好不容易摆脱叨叨卖女的章阿姨，回到307宿舍，差不多20天没回宿舍住了，不知道被窝发霉没有。
推了宿舍门推不开，凑耳上去隐约听到摇旗呐喊声。柳腾算是无语了：哥仨，你们有完没完，不知道刚入夜吗？现在就佛了，如何度过漫漫长夜？
清了清喉咙，用力敲了敲门，学着章阿姨的声音，粗里粗气叫骂：“307你们这帮夯货！你们看妖精打架，能不能把声音放小声点？快点开门，检查！”有那么六成像。
里面一阵鸡飞狗跳，良久，高个常火华才磨磨蹭蹭打开门。
这娃白长了那么大的个，被另两人吃得死死，背黑锅的事没少干，没看人张口就说：“我们在看武打片，我们会把……柳宝，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吗？还以是章门官，吓我一哆嗦。”
许翰博伸出头来，顺手接过柳腾手中吃的东西，那张痞帅的脸没有一点谢谢的意思，反而皮笑肉不笑道：“真是稀客！想我们堂堂307也是龙穴凤巢，偏偏住不下你这只小麻雀。是不是外面置了小屋，金屋藏娇了？”
刘若生也在后面探头探脑：“柳宝你也是个人才，学我家丈母娘的声音挺像那么一回事。你知不知道刚才的行为很残忍：高速路上急刹车，会出车祸的。”
“就知道你家丈母娘，你家媳妇就在楼下，你要不要去看看？出车祸怪谁，谁叫你们开车不系安全带，你们这叫无证驾驶。”
“我家媳妇真在楼下？我要去看看。”刘若生穿着大裤衩，前面还顶着一个大帐篷，一路过去一路拍其他宿舍门，一边跑一边喊：“媳妇儿来了，兄弟们看丈母娘去。”
一帮没有女朋友闲得蛋疼的同学，看戏不嫌事大：“同去！同去！”
目瞪口呆的两位舍友，转向柳腾道：“柳宝，你说凭刘若生大裤衩的形象，明天会不会上通知八卦角？”
八卦角是学生处建的在校务楼转角的通知栏，学校的通知都是贴在上面。因为在校中心，南来北往都要经过它，位置显眼。
之前没有手机电话，学校鼓励思想交流，学生们可以上面贴白字报，表达自己的思想；后面逐渐变成爱情表白栏，八卦宣传栏，和思源湖、女生宿舍成为交大三大圣地。
柳腾摸着没毛的下巴，帮作深沉道：“说不定别人一脱成名呢！”
“愿佛保佑他！”许翰博虔诚的祝愿。
一帮家伙果然没干好事，自己电脑桌上的台式机正开着，本来是蓝天白云的桌面，不知被谁换成了大码二次元美女，那家伙得有F。
柳腾在宿舍备了一台台式机，工作和学习用到的笔记本是随身携带，还有开机密码。宿舍的人一般不会动别人的学习电脑的。
宿舍这台电脑没有密码，配置好有光盘驱动器和低音炮，纯平屏幕大，所以成为宿舍的看碟常用机。
最恶心就是垃圾篓里，有很多团用过的卫生纸，果然是：宅男费纸。
柳腾让常火华收拾一下。
许翰博猥琐的一笑：“柳宝，你还小，还不明白作为男人的快乐。先吃东西补一下，等一下一起收拾。
对了，你许久没有回来住，我叫火华把你被套、床单洗了，东西收拾进你的柜子里，用的话自己铺一下。
先老实交代一下，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有困难就吱一声，怎么说侬是本地宁，地头熟。”
柳腾表示没什么事，出去旅游了。从自己的柜子中拿出被套，想把棉胎套进去，可他的生活技能太过于低能，搞了半天被子还像一坨大牛屎一样，坨成一团。
常火华实在看不下去了，操着吃鸡排的两手油就想帮忙，被柳腾踢了一脚，洗了过来三两下就套好了，顺手还帮他铺好床单。
许渣在一边嘲笑：“柳宝，你这个四肢不勤的家伙怎么不配个女仆，照顾你起居。”
柳腾回敬他：“说得好像你是生活小能手似的。在外面看渣男你人模狗样的，谁不知道你晚上睡觉从不洗脚，被窝就属你的最臭。咱们大哥不要笑二哥好不好。”
“洗脚不如洗被窝。”
卧槽，原来天下男人是一家：自己也不洗耶。
常火华干完活，又闷头吃他的炸鸡腿去了，这娃长得大个容易饿，柳腾特意在他那份里加了三个鸡腿，其他一人才一个。
“柳宝，练腰功记得要常练，当然你还小，要懂得由轻到重渐进式加重，可不能拨雀助长，练坏我可不赔。”常火华叮嘱道。
柳腾头大无比，这都什么神仙舍友：一个是神棍、一个是渣男、一个是壮腰大侠。
就自己一个正常人，真不容易！
024、拒绝合作
“第二、我需要最顶尖的研磨镜片、调光和组装钳工各五名。”
林教授一震，猛然站起来讶然道：“你们腾坤公司要自产光刻机？你们走到那一步了？”
柳腾缓缓点点头：“起了个头，还有很长的路走。当然成果也有，控制程序就是证明。”
林教授绕着办公桌走了两圈，他虽说是数学专业，挂的是科学院院士；但是他经常和工程院院士有交流，朋友也有三五个，那能不明白光刻机的作用。
“你先给我说明白：你们到底走到哪步？”
“光刻机生产四大件：光源、镜片、控制和组装，想必你老也知道。控制程序我们有了，我们已经找到合适的镜片原材料，光源我们不要DUV193nm，而是用EUV13.5nm极紫外光。
组装是个大难题，我们手机公司成立时间不长，还没有足够的好手，所以需要支持。”
“不用阿麦的DUV，而是用EUV？能说说极紫外光是如何实现的吗？”林教授好奇地问。
柳腾想起奶奶的氮化镓是要保密的，转念一想想，按林教授的级别，这个保密没有意义，老实回道：“利用一种新的半导体材料：氮化镓发出蓝光经过特殊的透镜来实现。”
林教授皱起眉头：“氮化镓？这个名字好了熟悉，对了，是7081激光所的老卜说过：是一位叫陈爱茹的科技爱好者发明的。这个是管制品，你怎么拿到的？”
“陈爱茹是我奶奶。”
林教授恍然：“我就说嘛！原来是近水楼台。这氮化镓还能有个作用？到时我问问老卜。
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光刻机你们手机公司还真有点头绪了。还有什么条件吗？比如资金补助、政策倾斜、税收优惠、招工之类。”
“这些你们按相应政策给就行，也不用特意照顾。我可以帮忙把你们手中的生产线运转起来，我知道那么多产能你们也用不完，用不完的产能全部卖给我，我按原价加20%给你们。”
“行！要不我拉个线，你和他们聊如何？”
“他户大门槛高，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是纯商业行为比较好。”
“唉！算了，随便你。除了乘波体，你最近有什么研究没有？”
“老林，我现在管着一个4000人的企业，满脑子官司，那有那个闲情去搞研究。行了，没事上课去了。我说的事，尽快落实。看着钱在客户口袋里不能抢，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
“你小子真掉到钱眼里了，我知道了，有结果我会通知你。”
回到班里，正是下课时间。
于导还在班里晃悠，这位数院之花最近有点反常：没事老往柳腾身边凑，看她分明有事，却矜持着不开口。
柳腾毛真没长齐，不敢招惹这种有才有貌，智、情商高，过幻想年纪，讲究实际，有心计的女生。
你不说更好，我更不开口，我就装傻：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今天，于导终于摊牌：“柳腾，出来一下，有事聊聊。”
在全班同学暧昧的眼光中，柳腾不得不再次走出教室。
在楼梯转角处，上、下楼都看得到，四面只有两根柱子，很利于谈话。
“我写了篇数学论文，想让你帮我看看和改一改。”于淑汇开门见山的道：“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你帮帮我。”
柳腾看着她递过来的稿子，皱了下眉，没有接：“于导，有些事不用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柳氏方程》的论文，我的名字下来就到你。”
于导苦笑道：“我还要谢谢你。我听说，明年我们数院要扩招，同时招聘5位讲师。条件放宽了许多，机会很难得：
只要求数学专业研究生，但要有国内和国外顶刊同时发表过高质量的论文。
《柳氏论文》发表国际顶刊有了，我还缺一篇国内《数学研究》的一作论文。
这是我花费两年写的数学论文，没通过一直被打回来。我想让你帮帮我改改，或帮指点个方向给我也行。今天我厚着脸皮求求你行不行？”
两手捉住的柳腾的一只手臂，挺有料的，不过自己最近给跟舍友常火华在练功，心中念了两句：阿米豆腐。
忙不能白帮，想揩油总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揩的那个好不好！我这棵可是真正的小好白菜。
算了，就当做一次好人好事，随便提了几个小要求，接过她的稿子就回教室了。
这种妖精，以后还是少惹，肉没吃着不说，还沾了一身腥。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长大啊！
数院号称疯人院，可柳腾见同学挺正常啊！除了穿得有点五花八门之外。
班长这家伙信息灵通，解释给柳腾听：“上次内审《柳氏方程》你没注意看师兄师姐吗？蓬头垢面的有，衣冠不整的有、少年白头的有，奶娃抱仔的有。
还有一位师兄今年四十八岁了还没有本科毕业，你说惨不惨！等下次上大课，你认真观察一下就知道了。”
鹏城一中的伸头过来，抱怨一句：“我说小柳腾，我们知道你是天才，但是你没事别乱秀智商啊！你看看你搞了个《柳氏方程》，我课程拉下了半个月。
教授授课又快，我一个十一假期，有六天窝在教室里复习，这日子真是惨无人道啊！你要赔我们，请我们去三餐厅搓一餐，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柳腾撇撇嘴：“半个月捞了篇17.5因子的论文，恐怕你做梦都笑醒，应该你们一人轮着请我差不多。”
何大春这货三句不离女人：“小柳腾，论文要写，女生要撩。既然你认识新闻传媒专业的，不如搞个联谊班级如何？我负责说服我们班上的，你去说服她们。这叫强强联合，才貌合璧！”
体委在旁边也凑合。
柳腾打量体委比女生还苗条得过分的身材，摊开手无奈道：“你看你们一个个，矮如冬瓜，胖如肥猪，瘦如甘蔗；
除了有个大脑瓜子外，容颜都在人与动物之间，我带你们出去，不知道还以为我是马戏团的。
还才貌合璧，我看是被雷劈，别人才不会看上一帮疯子。还想和别人联谊，我可不想过去被打脸。”
（改了大纲，第一次卡文，没有头绪。）
026、牛屎巴走了
这天，柳腾接到一个陌生的京城人电话，对面表明身份，是搞激光的7081所老卜。
“柳腾同志，冒昧打扰了，我是林教授介绍过来的7081所的老卜。听老林说：你是腾坤手机柳总的弟弟，真是后生可畏啊！
听老林说你们的光刻机有很大的进展，我想带队在你指定的时间，去你们腾坤手机参观了解一下，是否允许？”
“原来是卜前辈，可以的。要不下个星期一早上九点，到时我在腾坤手机公司恭候你的大驾。”
“好，好，到时见。”
今天星期天，柳腾窝在床上不想动，可是工作手机一直响，事情太多要处理，想睡个懒觉都不可行。
八姑是玩疯了，十一和表弟们玩了一周后，又和八姑父周游世界去了，一个烂摊子丢给自己。
都不知道：她这个女强人是怎么工作的，还整天优哉游哉的。还要帮八姑代理一周，自己一天都不想干了，太折磨人。
刚放下手机，又响：公司总办黄姐姐的电话，就安排下周工作重点进行汇报。
末了，柳腾交代她明天早上九点，有客人需要自己亲自接待，有些保密工作要做好。
全是工作狂人，周末都休息不了。
挂了电话，爷爷电话又到了。
“腾腾，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密阵的电源达到红色了。”
一直以来，柳腾的成功，靠他的穿越金手指是首功，密阵就是次功。它的迟缓和加速法阵帮了大忙，酒坊的扩大和利润，一直是柳腾拓展其他事业的最大凭靠。
还有光刻运行的智能控制程序，面对生产光刻机这种逆天科技，如果没有这个可进化的智能程序，就是再给柳腾穿越三个回合也别想生产出来，太难了。
柳妈在儿女们上大学后，已经辞掉县中的教师工作，专心管理她的腾动机电。
她的快充科研一直在推进之中，特别是腾跃新材料的产业规模扩大，对桂市的GDP拉动，纳税的增加，引起了当地很大重视，专门为腾跃从福永发电站拉了一条专线，给腾跃稳当供电。
密阵也就混了个肚饱，终于充上了红色。
韦凌莺研究出最新款的快充，在超高电压下的加持下，终于把密阵充到红色。还有个紫色，到了红色，紫色还会远吗？
随着柳腾咨询的问题的深入，用电量大增，为了保护密阵，不敢二十四个小时给它充电。
家里的酒坊酒头用到密阵、家里几十个山头的药材，也要到密阵，每天耗电量巨大，能给充到红色，不容易。
之所以留着电量，就是为光刻机准备的，柳腾早有交代。
“还有个坏消息：牛屎巴不行了，两天不进食了，靠着营养针在吊着命。有时间回来看看它吧！它一直不闭眼，估计就为了能见你一面。”
柳腾泪奔：牛屎巴和他同年同天出生，陪伴了他整个童年，不是亲人胜是亲人。自己长大，它却已经老迈，现在更是走到生命的尽头。
柳腾颤抖地掏出手机，给黄办打了电话，交代她帮买最快的飞机票三张，然后给两位姐姐打电话，告诉她们牛屎巴的事。
再给于导打电话请假，和卜老说了声道歉，再约个时间。
舍友本来一大早被柳腾不停的电话，骚扰得不得安宁，见他流泪都来安慰他，帮忙收拾行李。
牛屎巴在看到柳腾最后一眼，当晚爬出门外，死在四方坪的水埠边。
柳腾把它埋在自家三山山顶，那栋三层的木楼旁边。按六通的风俗，所有动物和夭折的小孩子不作坟堆不立碑，挖个坑就埋掉，尘归尘，土归土。
在上面种了一棵罗汉松，树叶永绿，长大缓慢。
柳腾知道牛屎巴走了，意味着他的童年已经终结，日子飞逝不会为谁停留，他终会长大。
祖祖还很康健，牵着一条纯白半大的小狗，望着牛屎巴埋葬处，有点疲惫的叹口气，伤感的道：“小韦走了，牛屎巴也走了。人活得太长，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等死的感觉一点不好。
腾腾啊！牛屎巴生在我们家是福气大，谁家能把一条狗真正的当亲人，老死算是最好的死法。
这条小白是小韦的，是牛屎巴的孙子，很聪明的一条狗。在他死前托付给我养，我们一起像对待牛屎巴一样，把它养大。
人总要向前看的。”
柳腾晚上蒙着被子大哭了一场。
有人说：多情的人，不要养小动物，因为小动物寿命不长，与其经历生死离别，不如不见。
回到竹千坪也安静不了，柳腾第二天坐着韦凌莺的车，去了区里的腾动机电。因为韦凌莺的半永动永磁电机，经过三年的艰苦卓绝的科研，终于造出原型机，两位姐姐也同行。
韦凌莺安慰柳腾几句，就转到工作上面：“腾腾，原型机制造最大的困难是超导陶瓷阻磁体。钕的超级永磁体和镓铝合金没多大问题。
毕竟有明确的金属：钕、镓、侣等，反而陶瓷阴磁体是大问题，原因是3025度的高温控制太难。公公和婆婆想了许多方法才解决。
原型机经过测试，完全达到当初设计的要求。在同等耗能上，我们的原型机比世界上最先进的赛伯电动机，功率提升了25%，使用寿命在测试中。”
柳腾情绪有点低落，哭过之后好了许多，解压了许多：“阻磁体的产能能跟上吗？”
韦凌莺无奈道：“腾跃新材料你也知道，他们的生意多好，真是忙得不沾家，爷爷说过公公婆婆几次也没作用。现在你祖祖和你六堂哥混一块了，两个人合伙开伙食。
阻磁体生产我安排到腾动来生产，正在招人和加生产线，到明年年中，供应上应当没多大问题。”
开车进入腾动机电，三年前买的两百亩厂区很大，新建的十几栋厂房很漂亮，里面绿化很好。
韦凌莺很兴奋地向柳腾介绍公司经营情况：“我们公司现在最主要的产品有三种：一是常用伺服电机，二是各种感觉器、传感器和变送器；三是控制器和减速器。
平衡车只是我们的生产副产品，想不到卖得挺好。还有小批量生产的固态陀螺仪，只做技术储备。”
027、腾动机电
“我给出图纸让你们试验的轮毂式电机进度如何？”柳腾问。
“这么简单的电机当然没有问题，我已经实验到第二代了。当年我给我老师做的就是轮毂式永磁电动机，航天部门当时采购了三十几台，做航天登陆器动力，效果很好。”
这个柳腾知道，当年见老妈为这事绞尽脑汁于心不忍，就把这款上世出名的电动机搬了过来。
“我用永磁体作了永磁轮毂电机，效率比你给出的图纸还高出27个百分点，续航能力更强。”
柳腾摇头：“永磁轮毂电机成本太高，这种轮毂式电机是给电瓶车作输出动力，成本不能太高。少量生产可以，可以做高端版本电瓶车。”
“我们要生产电瓶车？那玩意真的能行？电池续航能力太差，现在市面不是很受欢迎。我在六通镇中时买的电瓶车，三个月要换一次电池，电池完全不行了掉电太快，换电池成本太高。”
“妈，你说你们的腾动机电三年发展是不是太慢？比起腾跃新材料来。
你上面说的传感器、控制器之类，技术能力一般，市场规模不大，在高端市场上竞争不过国外公司的产品，也是事实吧！
就是一个伺服电机卖得好点，现在加上一个平衡车，但这些都不是大众必需品，没有广泛的群众应用基础。
而电瓶车就不一样，只要续航稳定，坚实耐用，到时一定能够进入群众当中，成为人们短途通勤的重要工具，这时是最好的入市时间。”
“我就问：你的电池续航问题如何解决？”
“奶奶的新材料厂已经成功地开发出磷酸铁锂锂电池，它的耐用性和储能性非常优越，现在正在加大产量，之前提炼厂的锂化合物帮了大忙。”
“婆婆的新材料厂这几年发明了许多新材料和新专利，实在是太了不起了，功劳很大。三囡啊！你读新材料科学要努力啊！奶奶年纪大，需要接班人。”
在一边静静听着柳腾两人说话不插嘴的三姐，认真的点点头。
韦凌莺伸手帮女儿理了理头发，才接着说：“原来你花大钱布局全国四个制造中心，就是为了这个事。之前还以为你钱多，瞎霍霍。”
“电瓶车最重要就三大件：电机、电池、控制器。这些我们机电公司都有量产，造电瓶车不是更好？我们需要一个利润增长点，加快机电公司的发展。”
“行，听你的。不过要把你七姑父调回来，由他负责这事才行。现在整个机电公司的骨干，大部分是他们电子科大的学生，还都是他面试的，只有他才镇得住。”
“这帮骨干好管吗？水平如何？”
“我们公司和电大科大是合作单位，我们每年都有捐千万级别的助学、科研款，每年优秀毕业生都由我们先选，挺好管的。
有许多都是桂市人，离家近，给的工资高，双休交五险一金，年底有期权分红；想成为我们公司的员工，不要太多。
动手水平不错，毕竟实习期一年都在我们公司，容易上手。都是一帮年轻人，朝气蓬勃。”
“那就好！YT001手机已经铺开，用不着姑父在户市整天盯着，我会把他调回来负责电瓶车的事。腾动机电的管理人员要尽快培养出来，还有一年时间四个制造中心就要建成，到时需要很多独当一面的管理人才。
我的管理原则之一：现场管理者从基层生产人员中升上来最好，不喜欢空降。”
“这方面八妹给我梳理过，我萧规曹随三年，夹袋里还是有人才的。四个制造中心的组织架构，我会帮你拉起来。”
韦凌莺感慨道：“办一个企业太难了，操不完的心，忙不完的事，应不完的酬。好在，有祖祖在，每三天我都要回去住一晚，向他唠叨一下工作上的烦心事。
他老人家见多识广，思绪清明，没有什么难事能难倒他。用他的话说：他不懂管理一个现代企业，但他懂人心。
腾腾啊！我们柳家现在也是亿万家财，需要这么拼吗？有时，我想想放手算了，反正一辈子也不愁吃喝了。”
柳腾还没说话，一边的柳依朵就抱着韦凌莺的胳膊撒娇道：“妈，你可不能放手，我的嫁妆还没有赚够呢！”
韦凌莺亲昵地伸手刮娇憨小女儿的鼻子，笑骂道：“不害臊！自己的嫁妆自己赚。妈妈呢最多在你出嫁时不要彩礼，还随上十床大红被就够了。
听你弟弟说：你的镜片调光的天赋无人能比，要更加努力学习，帮助你弟弟。到时，你的嫁妆让他出，出得少了，咱们还不依。”
“嘻嘻，我的天赋好，还不是随你老人家。弟弟已经帮我准备嫁妆了，他在户市送了一栋大别墅给我。
让我自己设计、装修，可惜这些我都不会，只有让他帮忙，反正他什么都会。”
柳腾那十栋别墅，五栋是自己的，四位姐姐一人一栋，还剩一栋是爸妈的。
本来想建欧式的别墅给她们，可见了自己设计的中式风格的别墅，她们都要求统一样式，一律建中式别墅。
我的姐姐们你们还真会选！中式用到大量木材都得进口，成本是欧式的两倍以上。建造周期都得三年，这还是资金、材料齐备的情况下。
“你们替弟弟流血流汗赚钱，要他一栋别墅不过分，嫁妆除了别墅，还要现金、股票、豪车才行，不能所有便宜都让他占了。”韦凌莺怂恿两位女儿。
两位姐姐捂嘴偷偷笑。
柳腾知道三人插科打诨就是为了开解自己，不由放开胸怀，豪迈道：“这些都不是问题，姐姐想要天上的月亮，弟弟都帮你们取下来。”
“真能取下来？那我就要月亮。”四姐揶揄道。
说话算数！说不定以后，我们自己发射载人飞船，带你们到月亮上逛一逛。
三姐拍掌：“这个好！我选这个。我想到月亮上，找嫦娥姐姐聊聊天。”
是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姐姐们更亲的，有什么好的当然要想着她们，护着她们，她们也同样爱护着自己。
亲情，才是抚慰受伤心灵的良药。
牛屎巴，一路走好！
028、畅想未来
“现在腾动有四个车间，包括配套的实验室，员工1234人，生产工占三分之一，科研人员占一半，剩下是销售和总务人员。
产值30个亿，去年利润8个亿。今年平衡车大卖，产值预估要上40个亿，利润达到10个亿。
利润这三年来都有没有分红，全部投入科研了，特别是密阵得来的半永动永磁电机的投入占了大头，现在终于到了成绩。”
“有什么困难？”
“还不是人才问题，顶尖的人才。桂市就是一个地级市，想招个能搞研发的高尖端人才太难。单靠我和你，这机电厂迟早要关门。”
“有考虑把机电公司的研发部门搬去户市？”
“有想过，可惜你祖祖老了，再说你爸的酒坊是不可能搬走的。我总不可能丢下他们，自己一个人跑去户市。”
“还是和腾跃新材料一样，研、产分开？”
韦凌莺叹口气：“唯有如此了。”
柳腾想了一下，才道：“既然人才难得，那么就压缩精简公司经营规模，如何？”
“如何精简？”
这个问题，柳腾和熟悉腾动机电的八姑谈过，就把现从讨论的结果说出来：“不外乎合并部门，精简人员。
把电机类划一个部门：比如普通电机、伺服电机、电动平衡车、电动车，以及正在试验的半自动永磁电机，并入电机部；
控制器、传感器、减速器等之类在，并入传感器部门；
目前生产部门就只设：电机和传感器两个部门，至于以后增加那是以后的事。
裁掉八成的销售人员，只要两成，用来支撑网络销售渠道。以后腾动机电所有的产品，让腾坤手机销售部门来承售。
我还投资了晟昶商城，到时让他们给我开个接入端口。”
韦凌莺愣了下，疑惑道：“他们是卖手机，方便卖腾动机电的产品吗？晟昶商城没听说过。”
柳腾耐心解释：“我们为腾动机电的定位是：只作研发和部分高利润的产品，不再出面向用户的终端，而是做面向企业再加工的，用流行的话说：只作B2B，企业对企业的生意。”
韦凌莺呵呵笑道：“什么B2B，B23的，不就是只专业生产我们技术积累深厚、利润高的产品，然后卖给其他企业。
这个可以，直面用户的产品缚手缚脚的，考虑太多，用户还不买账。比如我们的平衡车：我们只生产电机、电池、传感器、控制器和螺飞轮就行了，是不是这样？”
“对。但是有一个前提：关键节点式的终端，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比如：手机、电动车。”
韦凌莺诧异道：“手机，除了打电话，拍个不清晰的相片，算得上关键终端？”
柳腾耐着性子解释，同时示意两位开小头的姐姐听听，将来自己的打算：“我设个假设，假如将来手机CPU达到电脑的功能，内存能赶上电脑，那么手机能不能取代电脑？
假如手机的摄像头像素达到单反相机的像素，那么手机能不能取代相机？
假如手机能够看电视节目，那么手机能不能取代电视？
……”
四姐柳依朵好奇道：“手机能替代电脑？不可能吧！现在手机CPU的功能比电脑落后三代不止，再说手机屏幕那么小，像素那么低，用它替代电脑根本不可能。”
未来总是藏在迷雾中，而芸芸众生又有几个能够看得清楚前路？能看到一鳞半爪的，那都是捉住时代脉搏的人杰。
柳腾最大的优势就是这个：他不但能看清，并且还能看到几百米，甚至上百公里那么远。
“以前宣传手机一人一个，我也不信，现在手机不是人手一个？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将来手机如果能在：CPU、运行内存、存储器、屏幕都能达到或超过电脑，你说手机能不能替代电脑0？
就拿最简单的摄像头来说：最早在手机上运用摄像头的手机，是三年前发布的诺亚手机，当时像素是30万；到今年，诺亚新出的手机像素达到了600万；
三年前单反相机的最高像素是1200万，现在是多少？2400万。我们一对比就知道，手机摄像头的像素在飞速的进步。
用不了几年，我坚信：手机摄像头一定会超过或达到相机的像素，到时：手机能不能取代相机？
当然，手机要取代电脑，还要相应的软件应用。”
三姐点头明白道：“难怪你早早就坚持要自己造手机，还推广《Java语言》，建立YT手机操作系统。五妹，你真厉害，几年前就开始布局，深谋远虑啊！”
姐，深谋远虑这个褒义词，给你讲得比贬义词还不好。柳腾心里吐槽。
韦凌莺奇怪道：“你不是说只造电机、电池、控制器，怎么又要造电动车？”
“妈，你说的电动车是电瓶车吧！我说的是：四轮像轿车一样的电动汽车。”
韦凌莺撇嘴：“电瓶车都搞不好，还搞电动汽车？是不是跑一二十公里，然后花七八个小时充电的电动汽车？报纸上有报道，被人当笑话看。儿子啊！你可不能干这种傻事。”
柳腾以手捂脸，想不到电动汽车的开拓者，这么惨被人当疯子一样看的。
只有像手机替代电视一样迂回道：“如果电动汽车：充电一次行驶1500公里，充满电只要20分钟，你说这样的电动车，有没有人买？”
韦凌莺迟疑道：“充一次电真能跑1500公里？充电只有20分钟？再说现在的油又不贵，才4块一升。”
“科技在发展，1500公里肯定能。妈，你就是快充的发明者，你说20分钟能不能充满电？”
韦凌莺一拍螓首：“差点忘了，我都没想到还能充电动车。”兴奋道：“儿子，既然如此，我还们还造什么电瓶车，直接造电动汽车算了。”
柳腾头痛道：“妈，路要一步一步走，我们还需要积累，更要培训出一支科研实力雄厚、生产操作熟练的队伍。到时，自然水到渠成。”
“好吧！听你的儿子。你最好做个计划给我，我好按计划有相对性的进行相关工作，总感觉时不我待。”
“我会把七姑爷调过来，把电瓶车的工作担负起来。妈，你要把公司合并部门的工作先做起来。
我和三、四姐只请了三天假，明天下午的飞机。上午还要到凤凰提炼厂去看看。”
腾跃新材料不顺口，家里人都喜欢称为提炼厂。
029、腾跃新材料
腾跃新材料在爷爷、奶奶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科研积累下，终于结出丰硕的果实。
从稀土、硅提取、硅晶圆、锂化合物的生产、氮化镓、氮化砷的发现、LED蓝光的发明、二氧化硅的提纯、永磁材料、超导材料、阻瓷体、磷酸铁锂电池，光刻机用到的EUV极紫激光、纯洁镜片等。
腾跃成为千坪资产投资专利库中，贡献最多的发明专利和技术。
龙胤平表哥已经成为腾跃新材料的常务副总，地位排在爷爷和奶奶之下，是其接班人。
腾跃经过四年的发展，当初凤凰的五十亩地已经不够用。现在凤凰基地只是一个小型的实验中心，爷爷和奶奶在主持，在研究他们感兴趣的工作。
当然多数时间，还是按柳腾的要求的进行硅棒纯度的研究，碳棒也没有落下，一直做技术积累。
另一个生产中心在桂市福永县，龙胤平表哥在管。和韦凌莺的机电厂相隔不远，一个在区西头一个在南边，就二十公里。
那里有桂市最大的燃煤发电站，桂市二分之一的电量都由它提供。腾跃生产中心，比如硅棒是24小时生产，不能停电，靠近电厂很有必要。
柳腾没有时间去福永，就去了凤凰，胤平表哥从福永赶了过来，还带来他两大干将，柳腾的两位熟人：树墩儿和谭英琼。
几人相见，相拥而抱，很是高兴。
柳腾打量一下，瘦了一圈的树墩儿，皮肤虽有些松弛，精神却无比的好，就打趣道：“树墩乖孙，减肥效果不错！再干两年，如果你还能保持这个身材，你说媳妇儿的彩礼钱，我给你掏了。”
树墩儿以前胖得挣不太开的小眼儿，因为瘦下来而能睁开一半了，他笑嘻嘻的道：“叔祖啊！现在凭我磨镜的手艺，能够赚够娶媳妇的钱，这个我有信心。
再说，说不定我还能娶个不用彩礼的，那才叫本事。到时，你打个大红包就行了。”说着还瞄一边的谭英琼。
老同桌谭英琼穿着常服，比三年前长高长白许多，描着淡妆，在一边有点矜持，一张盈盈笑脸，没有说话。
胤平表哥悄悄用两个大拇指相互磕头，这是六通的通用手势：两人处对象的意思。
柳腾恍然，哈哈大笑：“你真有那个本事，娶到不要彩礼的媳妇，别说大红包，就是豪车、大宅都没问题。不过，不许搞同学恋，这是韦校长最深恶痛绝的事。”
树墩儿那城墙厚的脸皮既然会红，谭英琼也变得扭扭捏捏的。
韦校长的灭绝师太的名言，对于已经毕业的学生，也是印象深刻。
柳腾提了一句：“跛脚哥还年轻，还不急着抱曾孙，树墩儿你还小可别整出人命来。”
谭英琼害羞地跑过去拉着三姐、四姐就跑，她们早就相熟，再说四姐的调镜技术有很多是向谭英琼学的，她们常用T号联系。虽然现在四姐柳依朵的技术，已经远超谭英琼。
胤平表哥管镜片的生产和检测，树墩儿磨镜，四姐和谭英琼调镜，这是柳腾赖以依靠为光刻机供镜片的四位核心人才，怎么重视也不为过。
腾跃新材料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科研中心，只提供技术和服务。
千坪资产管理现在是三条腿走路：千坪酒坊提供资金，腾跃新材料提供技术，腾动机电是辅助可科研可生产，而腾坤手机则是技术转化工厂。
这样从资金——技术——生产，形成一个健康企业应有的模型。
这是柳腾穿越过来四年，最大的成就，也是改变这个世界的最大凭借。
64岁的爷爷还是不见老态，除了头发多些白丝外，红光满面，气血充足，边走边向自己这位越来越像领导的孙子介绍腾跃的新情况：
“腾腾，提炼厂现在一切进展胜利，你要求生产的镜片、阻磁体、磷酸铁锂电池，甚至碳棒提纯工艺，由6个9提升到了8个9。
我有一个问题：我们既然有硅棒提取工艺了，为什么还要发展碳棒工艺？硅棒提取工艺已经很成熟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柳腾叹了一口气：“两条腿走路，总要稳当一些，做个备胎也好，多条技术多条路，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从光刻机购买困难重重上，柳腾已经看到不远将来的危机，自己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你是钱多了烧手，算了随便你，反正你奶奶喜欢搞鼓，她负责这方面。”
“现在纯净镜片研磨的成功率低，还是无法改善吗？”
爷爷苦笑道：“这个纯净镜片，无论是材料要求、生产、生产车间的洁净要求、温度的控制、稀土物质的添加，切割、焦距的调节、平整度、研磨等几十上百道工序下来，都不许一丝一毫地出错，否则就前功尽弃。
我们交给你们那十几张合格的镜片，你知道我们浪费了多少镜片吗？一万三千多块啊！真正的万分之一的成功率。”
龙胤平表哥接话道：“镜片真正的难点就在四道工序上：一是材料配比；二是焦距的调节；三是研磨；四是平整度。
材料配比还有点小瑕疵，高超显微镜下还看得到气泡和不知的小浑浊，这个需要进行多次实验后，总能解决的。
令我头痛的是焦距、研磨、平整度全是人工操作，全凭工作经验，这个是影响镜片生产的最大的难题。现在公司能够研磨的只有树墩儿，调焦有英琼，现在加个四表妹而已。
我绞尽脑汁一直想不到办法如何解决，这次你回来我就把问题全甩给你了，能者多劳。”
柳腾沉吟，他一般只要沉吟就是翻脑中上世的解决方案，翻遍脑中却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没办法：上世全球最著名的光刻机供应镜片公司，生产镜片他们也是全手工啊！他们靠的就是大量的经验的师傅而已。机器只能起到辅助作用。
看来回去只有求教密阵了，可怜好不容易充电充到红色。柳腾很想咨询一下：如何穿越回去，这个想法算是破灭了。
这个世界生活、摸鱼挺好，鬼才想回去。
30、守巢的家里老人
一边的奶奶问一个问题：“腾腾，3051所找上我，这次是咨询我是否在激光雷达上有无研究进展。”
“奶奶，你怎么说？”
“我在研究LED蓝光发光源上，才用到激光光源，虽然有点收获，但还不足以帮助他们，所以我推拒了他们。”
“拒绝也好，我们只是一家自满自足，积极纳税，满足当地人就业的私人小企业，有些事不渗合也好。
奶奶，你如果有兴趣可以研究一下激光，把雷达加入进来最好。到时我给个技术文件，你看能不能生产出来。”
“研究厘米波还是毫米波？”
“毫米波就行。”
“毫米波激光雷达？”
柳腾点头：“多线式毫米波激光雷达，线越多越好。”
“你个小滑头，奶奶今年67了，还这么使唤你奶奶，真让你奶奶干一辈子啊！”
“那能！”柳腾使劲地撒娇，看得两位姐姐直翻大眼也不顾：“再干三年，三姐大学毕业，就可以接你的班了。到时，我买架私人飞机，拉着祖祖、你和爷爷全世界去旅游，想去那就去那。”
奶奶嗤之以鼻，根本不吃这一套：“你爸你妈呢？你忍心让你爸妈帮你累死累活？你自己真不会像你妈说的那样：躺平摸鱼一辈子吧？”
“唉！”柳腾重重叹了一口气：“谁叫我的亲人们都有大本事，什么事都能担下来。我活该躺平的命！我也烦：我的命为什么生得那么好。”
奶奶的无影手比起儿媳妇来，毫不逊色，又快又准地捉住柳腾的耳朵，用力扭了两把笑骂道：“你这是懒！偏还瞎找借口，做人不能太无耻。”
柳腾装模作样呼呼叫痛，惹得两位姐姐加入讨伐坏弟弟的行列：一生有一位这样的黑心肠的弟弟，人生悲剧啊！
由于下午赶飞机，众人走马观花逛了一遍提炼厂。
爷爷自豪地介绍：“想当年在西山的提炼厂，才二十号人，产值就那么三瓜两枣；现在提炼厂多少人？光凤凰研发基地就400多号，还不算胤平的福永生产基地800号人。
产值接近20个亿，光专利授权和新材料给腾坤、腾动就达到14亿，这还是在稀土和锂化合物停止生产后获得的。
现在提炼厂形成了，以：硅棒、碳化硅、氮化镓、砷化镓、永磁材料、磷酸铁锂、LED灯、纯净镜片、二氧化硅、超导材料、ABF颗粒等新材料新技术。
获得七百多项新技术应用专利和发明专利，光专利费一年在就收入5个亿，不算腾坤和腾动的。
现在在桂市，我们腾跃新材料是鼎鼎大名的高新技术企业，光一年的政策扶持就不下一个亿。当然，这些都是做税务专项抵扣。我们每年纳税超过1.3个亿。
可惜当年跟着我的一帮兄弟，比如你开来、开进叔也退休了，其他大部分因为身体或文化水平低，都办了内退。”
爷爷不无感慨地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新浪拍旧浪，旧浪拍在沙滩上。”
柳腾拍拍爷爷的手安慰：“只要新人胜旧人，又何必感慨；要是黄鼠狼下崽——一茬不如一茬，那才叫人生惨剧。”
奶奶聊了一下家事：“你瑾禾表嫂差不多要生了吧？听三囡说过几天要赶到户市去，提前做准备。远图今年35了，不容易。”
转过头又嗔怪柳腾：“你说你使唤人也不能这样使唤，都八个多月的身子还让别人上班，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钱又赚不完，大不了多请几个人。”
柳腾喊冤：“瑾禾表嫂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怀孕了你把她关家里养胎可能吗？别搞出抑郁来。她每天过来就上上午半天班，她这个工作狂不知上得多开心。
医生还说她因为日子太过于顺心，胃口大开，营养过剩，胎儿过壮，不易生产，现在在家里开始禁食了。”
“这怀孕能吃最好，怎能禁食？胡闹。晚上，我要打电话说说才行。一大家子，就没一个顺心的。
你八姑二儿子枫儿现在十个……不，十一个月，学走路了吧？”
“已经会走了，又一个调皮蛋，保姆都请了三位，三班倒地看着。”
“这次去，你帮我带点周岁礼过去……算了，我叫你三姑妈带过去靠谱点。看你丢三落四的，真不放心。”
柳腾麻木了。
“听四妞说：云飞谈男朋友了？”
“好像是，偷偷摸摸的，元旦大姐说要到户市玩，带上她男朋友下来。到时我要把把关，要是不符合柳家要求的话，我反对她们交往。
真是的，本以为大姐大学毕业回来，帮我管理一下公司，谁知道她不声不响就成了别人家的人，得亏把她培养成才。”柳腾有点牢骚。
奶奶上去就给柳腾屁股墩墩两个巴掌子，嗔怪：“怎么说话的？她是你大姐，可不是你的赚钱工具，她有谈恋爱的自由。
我告诉你：在没有原则上的错误，你可不许干涉四位姐姐的婚事，要管也是你老子的事。你作为一个后辈多管闲事，小心我抽你。”
柳腾大体是逗下奶奶，自己爱护姐姐都来不及。话说过来，如果对方是许翰博那样的渣男，自己会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么开！
“你真的打算在户市落户了？”
“不可能！我的户口永远在竹千坪，不可能在其它地方，根在人在，我很喜欢这一片山水。
京、户、鹏、榕，我都有房子。不久腾动机电的四个生产中心就要成立，方便一家人出差住宿而已，并不是常住的家。”
“你有这个想法就好。我和你祖祖、爷爷在竹千坪生活一辈子，已经适应这里的生活。
你们年轻人有想法，高飞远走没关系，只要记得家里有个老巢，老巢里还有一群守巢的老人，有时间常回来看看成。”
柳腾用力点头：这是一个承诺。
“你给胤平介绍了位女孩，有希望能成吗？”
柳腾看一边鬼鬼祟祟偷听的龙胤平一眼，见他既然会脸红，这个近30岁的汉子也就是个当红炸子鸡。
031、制裁黑手初现
“女孩是八姑总经理办公室助理，跟了八姑四年，很本分和有能力的女孩子，脾性、相貌没得挑，配得上胤平表哥，和表哥同年。女孩子是江南水乡人，家里独女，父母是公务员，没有负担。”
“那就好，给他介绍十几位十里八乡的，包括酒坊、提炼厂、机电厂的女孩，他都看不上。
再拖几年，又是大龄青年了。这一帮帮的，操完老的操小的，就没一个省心的。”
奶奶叹口气：“胤平，听到没有？你腾表弟看人的眼光好得很，要多听听他的没有错。有时间就和那姑娘多联系，周未有时间就飞过去户市见见面，看看电影增进一下感情，你老表给你报销机费。”
龙胤平苦笑道：“外婆，这些都没有问题，问题是：让表弟少给夏溪安排点工作，她周未都很少有休息。”
奶奶给柳腾一个暴栗，骂道：“打死你这个黑心肠的资本家！我告诉你：要是你胤平表哥这次又没成的话，我找你祖祖申请上家法。
家里的家法三年没动了，听你祖祖说把手上的竹叶有点发霉了，要常用常盘才行，不然家法就腐朽了。
你这个倒霉孩子！”
柳腾吓了一跳，这几年没被金竹枝打，有点妄行了，那玩意打屁股的感觉，一辈子忘不了，尴尬道：“八姑休假回来，我让她给黄姐姐招两位助理，分担一下她的工作。
我作为创始人连个秘书没有，黄姐姐配上两位助理，待遇比我还高，这总行了吧！”
这叫什么事嘛！
奶奶满意了。
胤平表哥把话题又绕回工作：“腾腾，我在网上看到：说YT001销售数量除了十一那几天外，后面都不是很理想数据有点平淡，是不是真的？”
众人竖耳聆听：YT001手机上市准备了三年，可谓历经千辛万苦，投入巨大，众人付出的时间和心血车装船载。
搭载自产的CPU和操作系统，可是龙国手机厂商独一份；现在听说销售滑坡，自然无比关心。
“YT001手机销售确实有点虎头蛇尾，销售疲软，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柳腾叹了一口气。
“远图手机虽然鼓吹国货之光，70%的国产零部件替代，但技术明显落后诺亚、四星和梨子手机。对于追求手机性能的人来说，确实不是首选。
加上，网上一些人带节奏，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差点把远图手机黑出屎出来，销量自然受到了影响。
不过，也不用太在意，毕竟是我们自有操作系统和CPU，这第一款手机只能算是试水。
毕竟价格放在那，刚需而又没那么在意手机性能的人，远图手机还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完全不用操心我们的那点存货。
我们自研手机操作系统和CPU，已经触犯了一些人利益。风已经刮起来了，就看我拉腾坤手机是在风中摇扶上九天，还风筝断线直坠十八层地狱。”
奶奶定定看着柳腾，语气严肃道：“真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了？”
柳腾点点，脸上却绽开了笑容：“是的！我们光刻机购买受阻，再到腾坤手机系列的配件购买受限，再到现在3G技术专利的索赔，制裁我们腾坤手机的黑手已经伸了出来。
可惜，他们没有想到，我早已经布局了四年，手机操作系统、基于QP001架构的CPU、JAVA语言、光刻机、ABF基板材料、光刻胶、蚀刻胶等等，除了内存颗粒之外，我们都有替代。
想制裁我们，就来吧！看谁笑到最后。”
柳腾手机响了起来，是腾坤手机办公室总机号码，没有重大的变故谁也不敢用这个电话给自己打电话。
示意众人安静，接通平静道：“是黄助吗？有事？”
“柳总，公司有紧急突发事件：美丽国参议院通过龙国首批企业管制名单，我们腾坤手机高居榜三。
现在公司有点混乱，骆副总让我通知你：立即返户。你之前订的飞机票刚好是最早一趟，不用重订。”
“我八姑有通知到了吗？让她立即停假回国。”
“我四个小时前柳总给我电话，她们已经上返国的飞机了，现在在飞机上无法联系。”
“好，我知道了，我会及时赶回去。我授权你，以总办的名义发一封内部稳定通知，让骆副总签字，等待我们回去商议后再发布对外公告。”
“好的，柳总。”
柳腾挂了手机，长呼了一句气：制裁的黑手还是伸了过来。
爷爷沉稳的问：“有大事？”
柳腾点点头：“美丽国把腾坤手机列为制裁管制名单，并且还是第三位，真看得起我们。
这样提炼厂就不看了，我们转道回家，向祖祖告个别，我们要去二河机场赶飞机。”
“行！腾腾，你也别慌，一切有我们，有腾跃新材料，有密阵，腾坤手机他们制裁不死的。”
柳腾招呼两位姐姐及同桌，有事回家。
车上，奶奶说：“你下午3点半的飞机，现在才12点过一点，回家做点便饭吃后再走，赶得上的。”
奶奶和姐姐们做饭，柳腾和祖祖、爷爷进老屋，搬出密阵来。
柳腾摸着冰凉的密阵，无限感慨：自己穿越过来，带着金手指和前世十几位精英的经验，本以为能拳打菊美二国，腿踢欧美亚三洲；
可最后还得靠密阵，要是没有密阵，自已的资金、科技的积累肯定没有那么快！从自己脑中的知识，全部传递出来，到教授别人接受，没有一二十年，肯定没有结果。
密阵给了一条又快又好又平坦的捷径，自己走得毫无负担，积累下现在亿万家财和几个聚宝盆。
今天用密阵就是咨询：光刻机镜片的焦距调校、研磨、平整度及粗糙度。
柳腾带了一个新的、市场上高配的服务器级别的笔记本，毫无意外，四个问题下来，密阵红色电量瞬间归零，回到了灰色。
笔记本电脑的800G硬盘，也塞得满满当当的。密阵好像是一个智能机器，它能识别笔记本电脑的空间，然后用图片的形式，在不走出硬盘的前提下，尽可能的多出图片。
爷爷把密阵收好，现在他成为家传密阵的保管人。
032、应对制裁（一）
祖祖年纪94不管事了，他耳朵有点重听，眼睛还行，还能用放大镜看报看电视；
头发全白了有点稀松，被他收拾得很干净，梳了个大背头一丝不苟，脸上隐约有了不是很明显的老人癍。
精神头不错，说话很洪亮，去医院检查了，牛教授帮忙检查的，说他老人家再活个一二十年没问题，各个器官没有衰竭的迹象。
这是一家人最大的安慰：柳家精神象征不能倒。
当然，最大的功劳：还是柳家的保健酒。
三山的五十几个山头的药材基地，按各种中药材的习性，已经全部种上。
经过三年密阵的加持，各种药材已经进入收获的季节。很多中药讲究年份，而柳家中药的年份那是足头的。
按密阵加快1比17的算，三年份的中药材已经达了实际的51年。
想想50年份的天麻、三七、灵芝、白芍、千金藤、多刚藤、杜仲，一起制造出来的保健酒，那劲道有多足。
柳腾上交大柳妈就给他带了一瓶，可他不敢喝，一喝就补得过度流鼻血。
而气血两虚的老人和妇女喝千坪保健酒，却是一斤的酒装进十两的瓶子——刚好。
现在保健酒最大的客户之一是：养老所；最大的客户说来令人诧异：是美丽国的竹叶青代理商。
柳腾知道保健酒这个东西，不是万能药，严禁往能治病方面靠，并且产量不会太高。
这个美丽国代理商出于人情往来，在保健酒上市后，送了他们十件六十瓶后。不知道是不是有效还是其它原因，既然要求把保健酒加入他们的销售目录。
今年还下个五亿刀的大单，把柳爸惊了一跳：五亿，现在龙币外汇是1比7.5，三十七亿的龙币。
我们酒坊一年才100个亿营业额，一下要增加40%的销售额，这是要被砸晕的节奏。
千坪酒坊是不在国内作广告的，这是柳祖定下的规矩，目地不外乎韬光养晦，温润藏家，千坪竹叶青在国内不敢敞开卖。
但是，在美丽国天高皇帝远，毫无顾虑，能多卖就多卖，放开仓库卖，美刀不嫌多，酒坊的营业额有六成是国外贡献。
十月末，天气有点凉，祖祖加了件鸭绒外套，手中的水烟筒还是放不下，这个真戒不了，也不想戒。
“等一下吃了中饭就走？听说腾坤手机出事了？被美霸给制裁了？”
柳腾知道祖祖只是不想管事，消息却是很灵通，奶奶有什么事都喜欢和他老人家说，也最信任祖祖。
“是！上了他们的管制名单，和制裁差不多。美霸给我国商务部发了质询函：说我们公司非法获得他们的手机半导体技术。
违反马桶协议，造谣我们从非法渠道获取他们光刻机技术，并告上WTO专利协调委员，想要宣布腾坤公司所有手机专利无效。”
“这个我不懂，我只问一句：对我们的手机厂会有什么的影响？”
“只要被制裁，我们的手机大概率是无法在美丽上市，禁售范围可能还扩大到美霸控制的市场。还有腾坤手机生产用到我们无法替代的东西，无法从美霸控制的市场上获得。
影响很大，但还不至于生死攸关，他们还卡不住我们的脖子，我们还可以透气。”
“那就好。我看你好像早早作准备，就是为了这一天？”
“这你都看出来了？是的，我已经准备了四年。祖祖，知道我是没喝过孟婆汤的，再加上密阵，我之前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被制裁的这一天。
哼！上世我可能怕美霸，这世我要让美霸知道：他们制作的世界规则已经不适宜，需要被打破，而那个人就是我。”
“柳家男儿当如此！”祖祖顿了一下水烟筒，语气昂扬道：“老人家说过：美霸就纸老虎！只要我们的根脚硬，腰板直，美霸欺上头来，大不给他几巴掌，他还能咬了我的蛋！”
祖祖，你太粗鲁了点，不过我喜欢。
在上飞机前，柳腾给八姑打电话，还是打不通。给八姑父打了电话，通了。
“我在机场接果果，她们坐的飞机在天上盘旋，准备要降落了。腾腾，腾坤手机上黑名单了，这事很严重？”
“回来就好，再不回来我就租架飞机去接她回来。先不说其它事，我问姑父一句：你们在美霸有固定资产吗？有的话尽快出手吧！”
八姑父迟疑道：“不到于吧！我这两年赚了些钱，在美丽国买了幢别墅和一个小农场。”
“尽快出手！美霸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八姑回来了，不回来说不定会找借口把她扣押都有可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姑下飞机了，我们等你回来再聊吧！我接人去了。”
当晚凌晨2点，兴庄腾坤手机总部，顶楼会议室，所有公司高层，除了杨姐姐准备要生产没来，其他所有人到齐。
柳腾、八姑、八姑父庄锦鸿、七姑父骆常钊、欧阳远图、三姐、四姐，还有位会议纪录：黄夏溪。
气氛有点凝重，桌上的茶凉了也没有人喝。
“我首先说两句：美霸制裁我们，是我们的荣幸！两军交战，不外乎刀来箭往，水来土掩，没有什么大不了。”柳腾开口定下会议议题。
例来八姑这位总经理第二个发言：“我们腾坤在美丽国业务量不大，就一个代理公司，销售量只占全部产量的10%。
哼！制裁我们的理由是：偷盗他们的技术，真是个笑话！现在他梨子手机非法侵占我们的专利几十条，正打官司的就有二十几起。是他们偷盗我们的技术还差不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大不了不作他们的生意，国内的大市场就够我们折腾了。”
“我真想不到，美丽国会制裁我们这个：只在龙国有点影响力，在境外毫无存在感的小公司。”
七姑父苦笑道：“好在腾腾一直坚持自研自产自销，没有听我的：造不如买。听说这次龙兴科技也上了黑名单，他们的老总七十几岁了，连夜跑到美丽国去上供了，真是悲哀！”
033、应对制裁（二）
“龙兴科技的第二大市场在美丽国，并且最重要的科研中心也在那里。这次美丽国制裁他们，可谓手拿把攥，把他们拿捏得死死的，这次不不脱层皮，估计过不了关。”
欧阳表哥条理清晰地分析道：“美丽国制裁我们有什么用？我们自有QP架构的QP001CPU，有基于JAVA语言的远图手机操作系统，有能生产180nm的光刻机，有自产的相机镜头，有自己的控制程序、有我们自己的芯片设计软件等。
我们现在不能自产的，除了内存颗粒、光刻胶、蚀刻胶，还有3G接入标准之外，他们能制裁我们什么？
这一切，都是腾腾提前作的准备，都是他的功劳！想四年前，他提出要做自己的手机操作系统，我当时还以为他异想天开，现在想想是我目光短浅啊！”
众人哗然，皆满眼亮光地看着他。
柳腾不好意思谦虚：“这事早有预兆，想当年龙国的大飞机，就是血淋淋的教训。不是我目光长远，而是我做两手准备而已。
当然你们的功劳很大，允许我的胡闹，能够按我的计划，一步一个脚印走了出来。
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用相互吹捧了。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如何应对这次制裁？”
“现在，国家还没有给这次制裁事件给出回应，我们也只能静观国家定调，才好选定我们回应的立场。
我们四年以来为国家纳税超过60亿，解决了4000多人的就业，是户市私人企业纳税冠军，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想必明天相关部门会给我们电话的。”八姑沉稳道。
柳腾向八姑父庄锦鸿道：“你买光刻那条线，要彻底断清楚，我们不能给他们捉住把柄。”
“早两年前听到风声不卖给我们腾坤手机，我就已经断了这条线。放心吧！我一直都是美刀现金交易，捉不到我们的把柄的。”
“那就好。还有你的海外资产，能出手的就尽量出手。美丽国制裁的手段就那么三板斧：上黑名单、制裁企业、制裁企业的领导层及家人。
所以不能有侥幸心理，他们什么事都作得来，包括扣人、扣资产。”
“行，我知道怎么做了。明天，我咨询一下我的朋友，他是打国际官司的专业律师。”
“接下来，我们的工作重心是什么？”远图表哥问。
“大伙该干什么就按计划干好就行。制裁的事，还是由八姑处理。美丽国的业务该收缩就收缩，不要他们的市场也罢。
七姑父你还得回腾动去，她们开发了一个新业务，搞电瓶车。我妈的意见，让你回去主持。电瓶车产业搞好了，也是一个阳光产生，大有可为。
远图表哥，你的手机操作系统还略显粗糙，还得继续升级改进。YT002手机准备要定型，你的操作系统要跟上。
三姐、四姐你们的大学专业课程，我看过了只是一些基础的东西，能过就行。大不了，每个学期我划个科研成果给你们，交大到时不会为难你们，一切以科研成果、科研论文说话。
胤平表哥的科研团队元旦就要搬下来，凤凰那地太偏，太不利于科研。到时三姐，你要过去协助他。
至于四姐，你的BBT短视频网站，现在并入了晟昶商城，在上面开了个引流端口。
现在，要资金有资金，要流量有流量，要影响力有影响力。我给你追加五个亿，再给你几个创意，把BBT做大做强去。”
“终于给我投资了，你以前总说手机网速太慢，不适合推广手机短视频。现在3G了，终于到我们BBT短视频大展拳脚了。
不过，我要求增加人手，我要锡坤表哥和翁姐姐加进来。”
“翁姐姐？翁莱雅？”
“就是她！BBT上鼎鼎大名的大波波娃就是她。”
柳腾晕圈，这昵称还没叫错，就是那么有料，提醒她一句：“现在管理BBT的神话大佬，是网站管理的资深大佬，有事多听听他的意见。他话不多，每言必中，还爱投推荐票。”
“我和他合作过，我知道神话哥哥的本事，到时我多听他的。”
“现在凌晨五点了，时间不早了，大伙都上下折腾了一天，就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下午再上班。
黄助，还麻烦你一下，以公司董事会的名义发条公告：大意是公司已经接到被制裁的消息，公司董事会正开会研究之中，晚点会出正式公告。
表明公司现在生产经营没有受到影响，会向所有客户提供更优更好的产品和服务。
末尾要点明：腾坤手机公司一直秉承，尊重国际及各国法律，从没做过盗窃他国和他人专利及技术的事情。
你按这个意思加工一下，发出去就行了，不用再审。”
黄夏溪点头表示明白。
柳腾站了起来，伸了一下坐僵的腰，拍了拍两掌把众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才认真道：“美霸制裁我们，说明我们公司发展，已经触及他们的敏感的神经，已经接近或踏过了他们的底线。
我们手中有光刻机、操作系统、QP架构在手，在即将到来的无线智能网络时代，我们已经占有一席之地。
他们美丽国要战，那就来吧！看看我们老柳家能锻金炼铜的骨头，他们那把利齿能不能咬动。”
柳腾穿越以来，一直只想低调的摸鱼混日子，反正家里的有矿。现在美霸既然要动他的矿、挖他的墙角，那还得了。
前世自己一无所长平凡人一个，看到美霸挥舞着制裁的大棒，打得天下人满地找牙，只能作个键盘侠，在网上玩下嘴嗨。
这世自己有柳家、有经验、有密阵，辛苦谋划了四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你美霸天下唯一强国又如何？你有金手指吗？你有看透未来四十年的眼光的吗？
腾坤手机，将会成为龙国抵抗美霸科技霸权的最强音。
柳腾回到交大馨园，洗了个热水澡，和两位姐姐打了声招呼，把手机关机，呼呼大睡起来。
他不知道，网上因为被美丽国列入黑名单的腾坤手机，被国人热议。
036、大姐男朋友
管制事件，来得快去得也快，网友的热情永远只有三天的热度。他们永远追逐社会热点事件，乐此不疲。
人是有健忘的，生活还得继续。
06年十月份最后几天，柳腾不是很忙，忙了两件事。
一是杨瑾禾表嫂要生了，柳腾过去帮忙安顿从竹千坪来的三姑和奶奶；三姑父来不了，还要上班；奶奶来看看重孙，顺便指导一下腾跃新的科研中心，待不了多久，放心不下韦前校长照顾柳祖；
二是龙胤平表哥要带领凤凰腾跃新材料的科研团队入驻府东，在柳妈腾动机电生产中心旁边的新厂区。
这个新厂区，是柳腾当时参观时顺手买的，有一百多亩。那时不是很贵，现在翻了个都买不到，连八姑父都说他捡了个大便宜。
本来要给侄子树墩儿和同桌谭英琼找个地方双宿双飞，可他们非要住宿舍。看到户市的繁华后，这对小鸳鸯想存钱置办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
宿舍也好两人间，装了空调、洗衣机，挺方便，就是不能生火做饭，公司包两餐。
这周周六，推迟了三周大姐带着她所谓的男朋友，从京城飞来户市。
柳腾除了交大馨园和在建的十栋别墅外，在府东还买了六套联排别墅，不外乎那里有腾动机电和腾跃新材料，住在旁边方便。
车牌还没有限牌，柳腾给每套房子配了两辆车，一辆轿车一辆越野，有钱就是任性。
人是八姑开车从机场接回来的，礼物带了满满一后备箱，人人有份。柳腾也有，梨子最新款手机：号称世界上第一款带操作系统的智能机。
柳腾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哼了一声：多点触摸屏、home键右侧音量键、锁屏键、16：9最佳屏比，那个不是买自己的专利？
当前，还有几十个官司在打，专利费没谈清楚，已经在用了。自己就不明白：到底是谁偷窃谁？
所谓的男朋友一表人才，白净四方脸，梳着八二大背头，很有精神。长得高应当达到185，戴着副无框眼镜，和170的大姐柳云飞站在一起，挺般配的。
当大姐介绍到柳腾时，自称金颉的男朋友，满脸笑容的上步上前，紧紧握着柳腾的手，热情的道：“我常听云飞说起小弟你，说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人聪明伶俐，勤奋好学，是支家当户的绝顶天才。如今13岁便成为交大学子，令人惊叹。”
柳腾不咸不淡地抽回手，淡淡道：“我代表柳家欢迎金大哥登门。听大姐说你是京城财经学院的高才生硕博连读，将来前途光明啊！
来，来，上桌说，几个小时的旅程想必饿了。我们准备了一些家常菜食，希望合你口味。谢谢，你的礼物。”
“礼物都是你姐挑的，我只负责出钱。来，奶奶请上坐，三姨、八姨请坐。”
这家伙自来熟的招呼开来，众人按辈分就座，柳腾和三、四姐挤桌尾。
四姐悄悄地对柳腾道：“大姐的男朋友还不错，就是话多了点。”
三姐柳依叶在另一边低声道：“就是一个油滑子，能说会道，当官倒是挺适合的，六姑父和他好像。”
柳腾对这位所谓的大姐男朋友，印象不是很好。
刚下车时，也没见他给大姐开个门之类，一家人在帮八姑御车时，就他一个人站在旁边抬头打量联排别墅，也不说搭把手。
最后听说这是柳家的在户市的房子，才在柳腾意味深长的眼光中帮忙拿下东西。
长处也有：餐桌礼仪不错，很有家教。说话八面玲珑，面面俱到。
柳腾可以肯定：这是一个一生顺遂，没有受过挫折的小资家庭出生的独生男孩。
听他介绍家庭情况，看他姓金就知道，果然是京城土著，土著中的土著，住二环内的京城人，他是家里独生子。
家里三代齐全，全是公务员，爷爷奶奶退休领着很丰厚的退休金，父母还在上班。家里住在小胡同，有套小四合院。
听他的口气，很为二环内土著为荣，更不用说有一套四合院。在京城那两千多万人口中，像他这样的家庭条件，那是妥妥的相亲界热门模板，媳妇儿随便挑。
好在这小子还有脑子，收住话题，开始称赞起柳云飞：“云飞，大方得体，聪明伶俐，待人和气，是天下间最好的女孩。
你们知道我们老京城根的老人，对娶媳妇有多挑剔。可我奶奶、我妈对云飞仅见一次面，那是赞不绝口，满意之极。
所以我打算，等我们博士毕业后，工作稳定后就结婚，希望得到你们的祝福。”
饭后，柳腾送三姑和八姑走门，路上几人聊了几句。
“小金，这人嘴口虽然便利点，但心还不坏，家教也好，也有人才。大妞，可以和他交往一下。”奶奶持肯定态度。
八姑有点不满意：“他京城人太傲了点，看我们所有人好像都是乡下一样。我们云飞和他交往，感觉他配不上我们家云飞。”
三姑也发表意见：“云飞侄女七窍玲珑心，不是吃亏的主。我看到她踢了小金一脚，小金连屁不敢放一个。我们老柳家的女孩嫁给谁，都是要当家做主的吃不了亏。”
奶奶伸手给了要作奶奶的三女儿一巴掌，笑骂：“看你说的什么话！难怪六通镇骂老柳家尽出母老虎，我就是母老虎中的母老虎，名声都给你们败坏光了。
腾腾啊！明天你带小金去我们柳家的产业逛逛，免得有人说我们柳家乡下人，小门小户的名声可要不得。”
柳腾遵命，心里吐槽：奶奶，我刚才看你说三姑，还以为你老人家没有门户之见；现在看你，没有门户之见，才是最大的门户之见。柳家母老虎是有历史渊源的。
所谓的门户之见，说明还有界线：就是门当户对；你没有门户之见，说明没有界线，除了门当户对之外，还有其他无数多的界线。
那条界线最高选择那条，你这不叫没界线，叫没有底线！
小金啊！你真以为娶了位美娇娘回家，你这是请了一尊观音回家，回去供着。
六通就有传言：宁上老虎岭，不娶柳家女；
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