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八方伸来的橄榄枝
吕清广感动的热泪盈眶,鼻子酸酸的,捧着茶杯的手情不自禁的颤抖,太感人了,太悲壮了,太伟大了……太不靠谱了。吕清广的感动并没有妨碍他对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的防备,可栗闲庭就不同的,栗闲庭是血族,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说的情景是和栗闲庭血脉相连的,他就做不到吕清广那么客观。
老话说,关心则乱,又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眼前这情景的真实写照。
“跟我走吧!”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伸出了他的魔爪。
栗闲庭迷迷糊糊的也伸出手去。
“老栗,你不再想想了!”吕清广突然大声叫了一嗓子,惊得栗闲庭一哆嗦,刚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收回自己的手,和蔼的对栗闲庭说:“那你就仔细的考虑一下再做决定,我等待着你的好消息。”说完站起来,向栗闲庭和吕清广告别,然后就径自出去了,还随手关上了房门。
“老栗,你不会就这样被他忽悠了吧?”吕清广在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消失在门外之后问道,他可不希望失去自己的小白鼠,何况这个小白鼠还是那么难找,又可以当保镖用,不带个大狼狗在身边还好。
栗闲庭刚要回答,门铃却响了。
风天汇报道:“外面有只大狼狗。”
吕清广从门上的猫眼儿望出去,门外站着一个穿皮大衣的欧洲壮汉。
“这就是大狼狗?”吕清广在心里问风天。
风天回答道:“正宗的大狼狗。”
吕清广打开门,门外的欧洲壮汉用生硬的中文问:“吕先生,栗闲庭先生在吗?我想和他谈谈。”
吕清广将欧洲壮汉让进来,请他做到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刚才坐的位置上,不过雾岛仙茶就没有了。吕清广可不想将自己降级成茶博士,栗闲庭是适逢其会,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遇上了一点剩茶,那是他运气好,来晚了的就只能怪自己了。
欧洲壮汉一坐下就用吕清广听不懂的语言和栗闲庭聊开了,不过语言不通也没有关系,手镯空间里有字幕组辛勤的在工作。字幕组是真正的无名英雄,是最受广大人民群众热爱的最可爱的人。
“栗闲庭先生,我带来了狼王陛下的亲切问候和衷心祝愿。我们狼王陛下希望栗闲庭先生能和我们合作,我们对您即将开创的事业非常关注,我们相信那是前景美妙的,我们希望能尽一份力。”欧洲壮汉开门见山的对栗闲庭说出来意,用的是德语,不过风天不管什么语,照常翻译无误。
栗闲庭已经从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描述的梦想之境会过神儿来了,对欧洲壮汉礼貌的回答道:“感谢狼王陛下的厚爱,目前一切都还在策划阶段,如果以后有需要我会向你们发出邀请的。”
欧洲壮汉没有气馁,游说道:“栗闲庭先生,我们知道您有建立自己势力范围的计划,对此我们是可以提供帮助的,当然,您也会给予我们相应的回报,不是吗,这是很完美的双赢战略。没有强大的盟友你的新兴势力很难占住脚跟,会在幼苗状态就被别的势力吞并,而我们狼王陛下没有任何吞并您的计划,再说,您所在的东方也不是我们的传统领地,我们是最尊重领地权的种族,这您是知道的。而其它势力对领地的看法则和我们大相径庭,他们不会像我们一样尊重领地的主人,所以和我们合作是最可靠的,我们的天性保障了您领地的独立性,不是这样吗?”
“我承认你说得很对,可计划还没有完成,现在谈还为时过早。小理”栗闲庭没有把话说死,虽然他心里对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说的非常认同,可多一个选择也没有坏处不是。
欧洲壮汉干净利索的站起来,向两人告辞,出门前,回头对栗闲庭说:“我们狼族的战士随时准备为栗闲庭先生效劳。”
欧洲壮汉刚走,门铃就再次响了起来,一个老年绅士站在了门口。
吕清广打开门问都没问就将他让进来,坐到栗闲庭身边的那张圈椅上。
老绅士的中文也说得很好,用地道的北京腔和两人问候寒暄了一番自我介绍道:“老朽是魔法师联合会的代表,首先对栗闲庭先生在个人修为上取得的杰出成就表示祝贺。我这次来的目的相信栗闲庭先生也明白,对栗闲庭先生即将展开的事业我们是非常支持的,也愿意贡献自己的一份微薄的力量。中国有句老话,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是一个合作的时代,我们联合会就是一个合作性的组织,在在这个组织里每个个体都是独立的。我们相信只有自由、独立的个体才能构建起和谐、平等、民主、繁荣的社会。我们对栗闲庭是没有任何不良企图的,我们的信仰和宗旨保证了栗闲庭先生独立自主的平等地位,和我们合作是最符合您的利益的。”
栗闲庭看看老绅士又看看吕清广,礼貌的笑笑,既没有拒绝也没有赞同,模棱两可的搪塞说:“我考虑一下,现在还不是做最后决定的时候。”
送老绅士出了门,吕清广根本就不再关门了,而是站在门里等着下一个来访者,果不其然,老绅士才消失在电梯门里,一个法国美女就出现在门前。这是一个典型的巴黎美女,即使不是法国人也是巴黎美女,这样的认识是基于电影,苏菲玛索的电影。
可法国美女却说英文,吕清广勉强听得懂几个单词,也没问其他的就把她让进屋里。
通过风天的字母吕清广知道了法国美女是一个女巫姐妹会的代表,也是来拉拢栗闲庭的,并且开除了对雄性急剧诱惑的条件:后宫,可以为栗闲庭建立一个美女如云的后宫。
吕清广眼光复杂的斜了一眼儿栗闲庭,心里咒怨道:这小子早晚精尽人亡。又意淫道,凌筱怡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恐怕要个栗闲庭唱一休之歌了:格叽格叽割**。
栗闲庭在美女面前比吕清广稳得住得多,这样的阵势栗闲庭是见惯不惊的,后宫他自己也有一个,各国佳丽也不少了,要是再扩大恐怕真是铁杵也会磨成针的,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不过人家主动送上门来也不好拒绝不是,要不是这是吕清广的房间吕清广又在一边儿看着当场说不定就激情燃烧了。
美女离开之后,北极熊的代表和美国兄弟会的代表又陆续来访,目的都差不多,然后来的还有更多,吕清广都来不及数了,没办法,手指不够多,十以上的数字对吕清广都比较困难,有外人在吕清广又不好脱了鞋数脚趾头。记不住也就记不住了,反正记这些势力也没有什么用,吕清广没有背英雄谱的习惯,何况这些尘埃级的存在也上不了栗闲庭这个至尊中的至尊的英雄谱。
等消停下来的时候,吕清广发现又已经下载完成了一扒拉电影了,可mp5早已装满了,想剪贴也没有空间,不由得后悔自己买得太少,真是太猜谜了。一拍脑门儿,突然想到该买几个活动硬盘,这不就解决问题了吗?可现在风云变幻,物外窥探的势力不在少数不是购物的时机,于是将心里的想法压下来。
“老栗,你自己到底咋想的?”吕清广向坐在圈椅里闷声不响的栗闲庭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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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十字路口的栗闲庭
人们常说,唯一的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选择多了未必是好事儿。栗闲庭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论点的最佳案例,选择太多,诱惑太多,让栗闲庭完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栗闲庭自己都没有想到进入渡劫期之后的自己会这样受到广泛的追捧,除了纯正的光明系势力几乎全球各大势力都派了代表来表示合作意向。东方修真界还没有反应,不过这也正常,东方修真界从来就是反应最慢的,即使挨打都要半个世纪以后才感到疼痛,发现人才这样的事儿就更不在话下了。
话又说回来了,东方修真界不缺人才,各大派系、各大家族之中散仙之流都不在少数,渡劫中期真的不是什么稀缺资源。所以事情就这么诡异的发生了,西方修真界居然集体在东方招揽一个人才,而坐地户却不闻不问。
可别人可以不闻不问吕清广不行,这个小白鼠是自己培育出来的,看着就要出栏了,被别人摘了桃子算是怎么回事儿呢?不过这话还无法直接对栗闲庭说,也只有伸出自己的胡萝卜,勾引一下栗闲庭。
“老栗,这次我可已经替你说好了,那边儿已经都准备着了,等你一到渡劫后期就立马给你渡劫。小理”吕清广将这个重磅的诱饵一抛,斜眼看着栗闲庭的反应。
“渡劫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栗闲庭惊喜的问道,这可不同于那些来招揽的势力开出的条件,这是和他生命攸关的大事儿,想要镇定自若也是做不到的。
吕清广很满意栗闲庭的反应,一拍胸口大包大揽的说:“你放心,你渡劫的事儿就包在我的身上了,绝对没有问题的。”
栗闲庭看着吕清广眼中却显出一丝疑虑。
吕清广说得自信无比,那是吕清广有这样自信的基础,渡劫需要的一切都已经在他手腕上的手镯空间里准备就绪了,吕清广可以随时将栗闲庭送入手镯空间进行渡劫活动,这在吕清广的控制范围之内,吕清广做起来也是毫不费力的。
可栗闲庭被不这么看,千年来从来没有一个成功渡劫的例子,就是擦边球都没有一个,吕清广说的方法虽然合情合理可毕竟就是空口说白话,一点儿现实的事物和过往的事例都看不到。要让栗闲庭彻底放心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吕清广是假托身后的势力为主体,栗闲庭不相信吕清广一个刚踏入修真界的初级人士会在这样强大的势力里说话算数,就是再受信赖的白手套也还是个白手套,不可能替主子做决定的,而且是渡劫这样的大事儿。吕清广拍胸口的行为在栗闲庭眼中就有几分作秀的成分了,这让栗闲庭心里打起了小鼓。
可渡劫毕竟是他现在最盼望的事情,所以栗闲庭尽管心中有疑问可表面上还是热情的对吕清广表忠心。
就在栗闲庭说那些没有营养的好话时,一股灵力波动进入房间之中,向着栗闲庭扑去。
风天在第一时间就给吕清广汇报道:“那个血族的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给栗闲庭传送了一段信息,内容是过于血族帝王将具有什么样的力量的。你需要全文翻译吗?”
吕清广想了想,叹了口气,在心里说:“不用了,路是自己选的,等栗闲庭自己去考虑吧。我也不想越庖代厨的帮他做决定,虽然我希望他能试试我的渡劫系统,可也不能强迫是不是。渡劫不比别的,一个不好就是粉身碎骨魂飞魄散,还是让他自己选择吧。”
“那你的渡劫装备就不实验了?”风天问道。
“再说吧,反正我也不急,这一个不行,再造一个渡劫期的就行了。地球没有还有异界呢,俞欧骥也快到渡劫期了,大不了再浪费一颗仙丹而已。九星空间现在的渡劫率也不高,应该能找到愿意当小白鼠的,就是地球上也不是就栗闲庭一个,牛小蒙和任胖子都是可以约了来谈谈的。”吕清广越说越觉得栗闲庭的重要性完全没有以前想象的那么大了,与此同时,好像自己心中那股慈悲的情绪也就淡了。原本吕清广决定不再强求栗闲庭做小白鼠的时候,心中是有强烈的悲天悯人的善意的,是身上的天地正气在作怪,可现在用心一数发现小白鼠还挺多,在一细想,发现只要舍得丹药居然遍地都是小白鼠,这样一来栗闲庭就没有什么独特性了,既然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放手就没有太多的戏剧效果,也就平平淡淡的了。
这时,吕清广心里却钻出另外一股算计:要是为了强行留下栗闲庭而和这些招揽他的势力冲突,难免会吃眼前亏,什么都好吃可这亏缺绝对不是好吃的。
这样的算计一在心中产生就立刻得到风天的赞同,太古灵族也是不敢多生是非的,特别是在这么多高阶修真者围困之中。太古灵族虽然灵识独步宇内可真实修为也不过就金丹期而已,在修真界里真的不敢造谣,随便来一个新锐精英都可以炼化了它们,低调是必须的。
栗闲庭在接收了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传来的信息之后,人就有点儿飘飘然,血族帝王的强大让他难以抑制的产成了憧憬和幻想,于是就回音让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再来谈一谈。这也是栗闲庭心里渡劫的阴影太浓重,没办法,栗闲庭是出身东方修真界,千年没有渡劫成功的先例这样的事实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横在他前进的道路上,所有的光芒都被这个黑洞给裹挟进黑暗的深渊里面了。让栗闲庭不得不担心在晋升为帝王的同时还会不会天劫降临,要是那样还不如不晋升为帝王呢。功力飙升是谁都希望的,可飙升之后就面临死亡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来得很快很突兀,没有像上次一样摆出绅士风度走大门,而是直接使用魔法化作一道血光直接出现在栗闲庭身边的圈椅上,仿佛他就不曾离开过,仿佛那些来挥舞橄榄枝的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栗闲庭没有一点迟疑,直截了当的对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提出了心中的疑问:“亲王殿下,我心中有一个疑问,在成为帝王时是不是就需要渡劫,还是成为帝王之后紧跟着就是渡劫呢?”
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一愣,惊讶的凝视着栗闲庭,五秒后笑了起来。
不过吕清广觉得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的表情非常做作,表演的成分很足很生硬很不专业。
“渡劫?栗,你在开玩笑吗?”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笑着问。
栗闲庭一脸茫然的回答道:“不,我是很认真的。渡劫可是至关重要的事情,和我生死攸关,怎么可能开玩笑呐?”
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的笑容更灿烂了,轻松的说:“栗,我听说过渡劫的事情的,在东方修真界有这样的说法,不管是到仙界还是到妖界去都是要渡劫的,这是东方修真界的规矩,对吗?可你怎么没有想一想,你现在还是在这个规矩管辖的范围之内吗?”
栗闲庭心中猛地一颤,他像是突然醒悟似的说道:“东方修真界,西方修真界,东西方的规矩是不同的。”
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接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听说过西方修真界有渡劫这样的说法,有一次这样的事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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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栗闲庭的抉择
“不管是光明的还是黑暗的,西方的修士都是没有渡劫这个关口的。西方修真界就没有这个规矩。栗,你现在是血族的一员,你受西方修真界规则的支配而不受东方修真界规则的束缚。亲爱的栗,你是自由的,晋升成了血族帝王你就更自由了,没有什么可以干涉到你的,就如同拿到了绿卡一样,你可以在东方也可以在西方,即使你在东方,东方的规则也再也不能束缚你了。”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热情洋溢的忽悠道。
“没有天劫!”栗闲庭心中的狂喜是难以抑制的,可这消息是真实的吗?栗闲庭拼命回想他了解到的西方修真界的传闻,的确没有任何关于天劫的传说,这很说明问题。
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趁热打铁的又抛出了一个撒手锏:“栗,我听说了你的计划,这个计划很好,很完美,我会全力配合你的,所有的养殖箱都会在你指定的时间到达你指定的位置。一旦你晋升成帝王,整个血族都将会向你臣服,你将是血族至高无上的存在。”
“要是失败呢?”栗闲庭突然打断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的陈述问道。
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沉稳的答道:“失败,是的,失败的可能性虽然很小,可是晋升帝王绝对不会是万无一失的,失败也是正常的,血族已经一千年没有出现过帝王了,可见难度之大。不过,我对你充满了信心,你一定会成功的。如果失败,这也是可能的,那也没有什么,你的修为会受到一点儿影响,可你的血脉却经受了一次洗礼,你会成为一位亲王,向我一样,我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可惜我没有能成为帝王。就差了那么一点儿,可这一点儿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要是你没能成为帝王,这我和其他亲王也讨论过了,你将成立你自己的家族,我们每个家族都会献出一个直系女性后裔做你的妻子,这样的联姻是必须的,它可以保证你血脉的延续和整个血族的团结。我相信你不会反对这样的安排,你会吗?”
栗闲庭点头表示接受,要是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宣称晋升帝王百分百成功那是没有谁会相信的。
“同时我还必须如实的告诉你。如果你只是亲王,那么我们大家就是平等的,养殖箱可以给你,但利益就要公平的分配了。生意就是生意,不是吗?”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他知道鱼儿上钩了。
栗闲庭已经相信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所说的一切了,现在他唯一不确定的就是他这个出身在东方修真界的蝙蝠是否真的可以不受东方修真界规则的束缚。
“吕兄,我要是成为血族帝王以后就不用渡劫了,这事儿你觉得靠谱儿吗?”栗闲庭以退为进的问吕清广。
吕清广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天下事儿奇奇怪怪的也不是一件两件,我可说不准。你还是自己拿主意吧。”
栗闲庭看吕清广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心里就更没底了,心想,这种情况也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好像这么做也不是很保险,要是能上个双保险就好了。于是栗闲庭恬着脸对吕清广说:“吕兄,要不麻烦你请那边儿将渡劫的准备先做着,要是这边儿不成我就赶紧往那边儿赶。反正渡劫的准备也不是就我有个可以用,要是我用不上,以后不是还可以给别人渡劫不是,也不会浪费了。不管用不用得上,我们的合作都不受影响,就按用上了算,您看这样可以吗?”
反正吕清广的要价也便宜,几乎是不费栗闲庭什么事儿,合作以来一直都是栗闲庭用吕清广的骨头熬吕清广这锅汤。目前栗闲庭最紧张的就是渡劫这个问题,只要这个问题解决好了其余都好说,何况于吕清广合作栗闲庭是稳赚不赔的。
吕清广也没有反对,渡劫设备放着也是放着,要是栗闲庭主动申请当小白鼠吕清广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现在我们就回去准备晋级帝王的仪式吧!”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催促道。
“好,你们去吧!”吕清广倒是很大方,直接就放弃了对自己的小白鼠的控制权。
栗闲庭反而犹豫了。
兹事体大,渡劫可是一旦达到临界值,说来就来的,想拖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栗闲庭可没有那样的法决也没有仙器级别的法宝。吕清广越是平淡,栗闲庭越是担心,人就是这样,修真者也是人。
“吕先生,那边儿没问题吧?”栗闲庭不放心的追问道:“要是有什么需要您可早说。”
吕清广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事儿,没事儿,你要是感觉到天劫就来找我就行了。”
“可你也没个电话,要是你不在怎么办呀?”栗闲庭突然想到这种戏剧性的场面,要真是错过了那怕要后悔死人。于是,栗闲庭在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一个通讯玉符,可刚递到吕清广面前又收了回来。
这枚玉符是栗闲庭回国后炼制的,那时手头没有现在宽裕,修为也不够高,所以这枚玉符不论是玉的品质还是炼制水平都不高,要是将渡劫期的栗闲庭的生死系在这枚中档偏下的通讯玉符上,栗闲庭是绝对寝食难安的。
可现在一时又找不到像样的玉石,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又催着上路,栗闲庭一急之下,放出一滴心血,滴在通讯玉符之上,挥手用三味真火包住通讯玉符,重新淬炼一番。
栗闲庭将重新炼制过的通讯玉符递给吕清广说:“这枚通讯玉符我已经用自己的心血重新炼制了,说了现在它也算半个我的本命法宝,你带着它我应该能感应到你的位置的。到时候我就能来找你,要是你有事儿也可以通过这枚通讯玉符找我。”
吕清广结果通讯玉符随手揣在布袋里,心中好笑,我到了走廊还有异界你能感应得到吗?这话心里想想就行了,吕清广也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栗闲庭的后顾之忧一去,整个人就轻松自如多了,美好的前程在向他招手,想要安步当车也是不行的,和吕清广高了个别,栗闲庭和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两人就化作血光消失了,下一刻他们就出现在栗闲庭窝子的练功房里面。这里也是有传送阵的,不过建好后就没有怎么用过,国内的传送还进行过几次,跨国的就没有用过了。
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把下品晶石主动自觉的跑去启动了传送阵。栗闲庭以后最低都是和他平级,高一级的可能性也是大大的存在,现在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就已经有做手下的自觉了。在头还没有正式坐上那把金交椅之前先放低身段儿才是真正聪明的举动,栗闲庭也知道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这是在讨好卖乖,不过他心里极其受用,这曾是他仰望的巅峰,现在给自己鞍前马后的效劳,栗闲庭有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传送阵的光亮闪动,栗闲庭陶醉在上位者的满足中,连去哪儿都忘了问,光亮过后就是黑暗。
无边的的黑暗和阴冷非但没有让栗闲庭产生恐惧,相反,身为黑暗生物,这样的环境是最适宜血族的,黑暗是它们的庇护所,使它们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只有在这样的黑暗中它们才真正得到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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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粉碎的通讯玉符
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和栗闲庭一走吕清广也想走,可这时风天在吕清广心里说话了,“现在走的风险太大了,以前只有王家一个小辈在下面一层守着,偶尔用灵识往上面扫描一圈儿,他的灵识太弱,我们轻轻松松就可以搞定。他的修为低,不可能频繁使用灵识,以前你进走廊他是发现不到的。现在不同了,楼上楼下还有这一层的几个房间,加起来二十三组监控我们的,高手如云,虽然他们发过来的灵识都被我们留下了,可他们并没有善罢甘休,这会儿,我们无时无刻不受到他们灵识的攻击,你一走就肯定露馅儿了。”
风天这么一说吕清广刚抬起来的屁股就又回到了软椅上,问道:“那你说咋办?咱们总不能就被困死在这个房间里吧。”
“等,为今之计是以不变应万变,等栗闲庭回来这些麻烦就迎刃而解了。”风天给出正解,不过这个正解也是私心很重的,太古灵族都不愿意离开,不露是一个原因,可不是主要原因,因为暴露吕清广可以离开房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危险性是有可也不是那么大,传送阵就是一个合理的解释,估计窥探者也会往这方面联想,当然也不排除有想象力特别丰富之辈,人才永远都是供大于求的。
即使有各种猜测又怎么样呢?该出手时就是没有猜测他们也会出手,同样,要是不该出手,就是有再多的猜测也没有谁会动手。
盯梢的势力多了也是一种保护,他们之间相互牵制着就不会有谁抢先下手,谁都想当黄雀而不愿做螳螂。
可这些道理吕清广并不明白,吕清广没有什么对敌斗争的经验,修真界的事情又知之甚少,被风天一吓唬就没了主张。不能离开就不离开吧,吕清广先将布袋打开,里面有不少的垃圾需要清倒。
吕清广在一般情况下是比较环保的,不会将垃圾随手乱甩,要是在杨修大大的故居里找到一个矿泉水塑料瓶岂不是麻烦大了,就是杨修家家奴的故居也是不能随便栽赃陷害的。当然,这是在一般情况下,要是事关生死就顾不得这么许多了,吕清广虽然环保可绝对不会为环保牺牲性命。开玩笑,至尊中的至尊的性命岂是为小小的环保就可以牺牲的。
风天让吕清广留下的主要原因还在那些无时无刻不投向这个房间的灵识上,这些灵识可是太古灵族难得遇上的,发出这些灵识的修真者修为不高不低,即利于吸收又营养丰富,要是修为太高的,像异界那些仙人以上的灵识,不容易消化,大半要浪费掉,同样,要是修为太低,连金丹期都不够,像灵界那些灵人的灵识,对太古灵族来说没有什么营养。现在,有源源不断的优质粮食主动送上门来,太古灵族当然是不愿意离开了,风地更是需要这些灵识来补充自己,风天也是需要的,所以就尽量要吕清广留下来。
收拾好垃圾,将垃圾袋放到卫生间的洗手台下方的垃圾桶里,吕清广带上卫生间的门,回到写字台前坐下,开始网上漫游。
太古灵族则痛快淋漓的享受它们的大餐,而完全不知情的窥探者们则将自己的灵识分批分拨的往太古灵族嘴里送,还乐此不疲。
栗闲庭和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离开的血光由于有太古灵族的保护,所以没有被窥探者察觉,谁也不知道栗闲庭已经离开了,所以都在等待事情的进一步变化。各大势力的代表都想领先一步,可没有一个愿意当出头鸟,于是在这个漩涡的中心,吕清广就可以平平静静的上他的网了。
太阳在栗闲庭和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离开两小时三十五分四十一秒之后出了山,那一夜,东方没有月亮,早晨的太阳也是恍恍惚惚的,可栗闲庭一道英伦三岛就看到满天的星光和一轮圆月,这时他才想起来今天就是月半,心里感叹,明天的月亮一定更圆。
栗闲庭是透过古堡的窗户看月亮的,古堡里,奥古斯都.乔凡尼亲王正在实行一个大型的魔法阵,栗闲庭就站在一边看着,这个魔法阵是要带他进入血族的密境,那里有血族最神秘也最神圣的血池,晋升帝王的仪式就在血池中进行。
栗闲庭等着进入血池的时候,吕清广也在看血池,不过他看的是《不死不灭》中的血池,然后还看了几部关于吸血鬼的书,血池几乎都有提及,于是吕清广就想到栗闲庭现在的情况,点上一支烟,吕清广望着窗外慢慢向中天爬行的太阳,心里想,栗闲庭也许就要进入血池了。
玄幻小说的可信度不是很高,可是歪打正着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吕清广的视线离开电脑,落在手指间夹着的香烟上,感叹道:“我是不是应该戒烟了。”
时间一晃就快中午了,吕清广也没有吃饭的打算,喝了雾岛仙茶也不饿了,现在三个元婴已经进入了合体期,没有以前那么贪婪了,雾岛仙茶的灵气给吕清广留了一点儿,这一点儿就够支撑几天的了。
连续抽了两只烟,吕清广又继续下载电影,硬盘有点不够了,这台笔记本电脑太老了一点儿,一共只有四十g的容量,不像现在网上看到的那些新电脑,好几百个g的都有。吕清广抠抠鼻翼,想着是不是该买一个新的笔记本了。
突然,布袋里传来一阵异常的灵力波动,短促但是强烈,吕清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打开布袋,顺着灵力传来的方向查去。在灵力的发源地,玻璃板上只有一些玉的碎屑。吕清广把这些碎屑拿出来,放在写字台上细看,可是他还没有看出来一点儿头绪,心里突然出来风天的叫声。
“这是栗闲庭的通讯玉符,它碎了!”风天的声音里充满恐惧。
吕清广也认了出来,这的确是栗闲庭临走的时候交给他的通讯玉符,可它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碎了呐?渡劫期高手淬炼过的法宝不会怎么不结实吧!
“完了,完了!”风天没头没脑的说道。
“什么完了?”吕清广不知道风天什么意思,碎了就是碎了,怎么说完了呢?不就是一个通讯玉符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吕清广的不屑一顾很清晰的传递到风天的灵识束中,风天焦急的说:“赶紧转移,这里太危险!”
“有人进攻吗?”吕清广一听到危险就跳起来,一边冲向卫生间一边问。
“没有,现在还没有人来进攻。”风天回答道。
“那你叫唤什么?”吕清广不高兴的责问道,心里对风天的不稳重很是恼火,心说你也是老古董中的老古董了,怎么一点儿也沉不住气。像个小年轻一样的毛毛躁躁,丢脸不丢脸啊!
风天也稳定了一下情绪,吕清广心中所想它都感知得到,对吕清广的批评也虚心的接受了,刚才的表现是有点儿过了,不过事态还是很严重的。风天低声说:“这枚通讯玉符是栗闲庭用心血炼制过的,和栗闲庭的生命气息紧密相连,就像栗闲庭自己说的算是半个他的本命法宝。只有主人突然魂飞魄散的时候这样的法宝才会出类似情况。这枚通讯玉符本体材料比较低等,是靠栗闲庭的心血强行提上去的,所以栗闲庭一出事儿它就碎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不知道,不过,现在,栗闲庭怕是已经魂飞魄散了,这一点儿几乎是无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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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再次战略转移
吕清广对风天的分析向来是信任的,何况涉及到安全那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旦大意,可就不堪回首。小理
刚要开门离开吕清广又停住了,现在还没有任何人靠近,想要离开还是轻而易举的,可离开了就难得有机会再回来了。要是风天说的是真的,自己走了人家也会留人守候,说不定就在这房间里设一个陷阱等着自己回来自投罗网。
在其他的空间里或走廊上是无法计算这个的时间的,出去了再回来,可能隔了两年,也可能就是两分钟,更可能是别人刚好设置完陷阱的时候,所以这次离开基本上就不会再回到这里来的了,这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了结,最让吕清广放心不下的就是泌火虫,这东西本来就不属于这一界。同样让吕清广揪心的还有牛小蒙,牛小蒙到底有没有欺骗自己,有没有可能是栗闲庭故意陷害的。牛小蒙到底算是自己人还是想打入自己身边的阶级敌人,这都是悬而未决的事情,不过现在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
趁还没有人来,吕清广把笔记本电脑和插线板都收进布袋里的储物柜,衣柜中的衣服也不洗了,连大衣一起都装进储物柜。环视了一圈儿室内,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和需要带走的了,就毅然决然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走廊用静谧的黑暗欢迎了落荒而逃的吕清广,在黑暗安全的怀抱里吕清广长长地舒了口气。
戴上头灯,吕清广回身在门上用记号笔斜了‘危险’两个大字,有在门边上写了一行小字,‘小心有陷阱’。
然后就准备往老狼它们哪儿去,可刚动步子吕清广有停了下来,这样可不行,得有个窝子好充电才可以解决照明的问题,照明是最起码的需要,这一点是不能少的,吕清广现在已经可以不吃不喝了,可是在黑暗中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这个走廊里又不能使用灵识,摸黑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办法。
虽然有了光芒手杖可光芒手杖是要是用下品晶石的,下品晶石是不可再生的资源,哪里有充电来得有效呢?来得方便呢?更主要的是充电它便宜不是。
还得给风地下载电影,也许以后还要有其他的用处,所以吕清广又掉头向这人世间的走廊深处走去。这个通往人间的走廊是这一层中门最密集的一处,走不了六七步就有一对门出现。而刚才出来的那个现在标着危险的门以下的这两个门已经有一个进去过了,那是自己给自己预留的退路,是周公山的石室。
现在,吕清广要进的就是它对面的门了。
运动元婴之力,吕清广轻轻推门进入这个陌生的空间,刚一进入就被扑面而来的臭气熏了个半死。以后,吕清广习惯着了这样的气息之后才明白,是臭,不过也不是很臭,要怪就怪走廊里面的空气太清新,完全到了不真实的地步,生活中哪里会有这样的空气呢?所以不适应,于是才会觉得一点气味就臭气熏天难以忍受。这不能怪这里臭,要怪更应该怪自己,休养不够啊!一点儿臭气都不能接受,要是做掏粪工那还能热爱自己的工作吗?掏粪工也是工人阶级的一员,也是统治阶级的组成部分,那是无比光荣的岗位。
当然,这样深刻而正确的认识是很久很久以后吕清广才具有的,当时,进入这个空间的吕清广立刻捂住了鼻子。
这是夜里,天很黑,不见一颗星斗,远处有个路灯在发出昏黄的光线,吕清广回头用头灯的光束照亮了身后的门。这是一个木板门,绿色的油漆有些斑驳了,门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男’。配合着这气味,向吕清广宣告着这个门的重要地位,男厕所的门。吕清广后退两步,头灯的光束将整个平房照了一边,这的确是个公共场所,另一边可以看到女厕所的门,不过女厕所里有灯,男厕所的灯像是坏了。
好在是晚上,公共厕所这会儿没有人,吕清广连忙回到走廊,新空间里的这个地方看着倒是安全,就是这个门进出太不方便了。还有这个味道,也太那啥了一点儿了。
反正这个走廊的门还多,吕清广又往里面走,在下一个门口停下了脚步,头灯还亮着,他在头灯的光束中看到自己手臂上深青色道袍的袖子,心里迟疑了一下,收住伸去推门的手。
在有电的社会里穿道袍的是极少的,也是比较扯眼球的,这和吕清广想要的低调相矛盾,是个问题。吕清广在布袋里的储物柜中翻腾了一阵,找了件深灰色的大风衣出来套在外面,身上还好就是袖子有点紧,没办法,道袍的袖子大塞在风衣里面把风衣的袖子塞得鼓鼓囊囊的。
裹紧风衣,吕清广推开了一扇从来没有开启过的门。
一进门,眼前一亮,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太阳光明晃晃的,有点儿刺眼。也是吕清广进门的角度恰好正对着窗户,阳光直接就射向了吕清广的眼睛。
吕清广再下头灯,放进布袋里。
阳光其实不是很明亮,屋里的气温也不热,吕清广往窗前走去,窗外是一片城市中的初秋景象,从积了一层薄薄的灰的玻璃窗望出去,高高低低的楼房一直伸向远方,太阳在十点的高度,而向下望,街道上的梧桐树已经开始枯黄落叶,行人不急不缓的在街道上穿梭者,街上的车仿佛没有多少,起码没有拥堵的现象,这让吕清广看了心里挺舒服的。
就在吕清广遥望窗外打发感慨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响动,吕清广一惊,心想,难道屋里有人?
风天立刻汇报道:“屋里有人,三个人,都是没有一点儿修为的,对你构不成任何危险。”
没有修为吕清广当然就不怕了,可闯进别人家里总是不好的,吕清广向着门边退去,走到门边吕清广才发现他刚才进来的这是一个落了一层灰的房间,吕清广心里疑惑了,这不像有人常住的样子啊。要是懒得打扫,也不奇怪,可要多懒才能在房间里均匀的积攒上这层灰,这个房间分明就好几个月没人进来了。
“房租可不可以再降一点儿,六百一个月还是太贵了。便宜点儿吧!”隔壁传来不是太清晰的说话声,不过吕清广还能基本听明白。
另一个声音响起:“我没有乱喊价,实打实得给你们说的是底价,我喊高了你一点儿点儿杀没得啥子意思。六百这个价绝对没得少,四室一厅的房子,一环路边上最少都是这个价。”
吕清广听了这声音顿感亲切,这是说得成都话,再一回想,第一个声音也是成都话,不过比较川普一点儿,一下没有听出来。
“你的这个厅这么小,完全没有啥子用,摆个桌子吃饭都挤。便宜点儿,五百!五百我们立刻就租下来。”第一个声音响起,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加入了,“要不我们再看一哈。”
出租房!吕清广脑袋里一下闪出这个词来,赶紧推开门,门外就是那个传说中小得不能再小的厅。
吕清广的突然出现吓了小厅里三个人一跳,好在他们人多,又是在大白天的,所以倒没有发出尖声惊叫。
“你是干啥子的?”房主问道,他是一个半老的男人,四十多五十岁的样子,穿了一件夹克,气势汹汹的指着吕清广质问道。
....
第一百七十三章有钱没法用
“我是——”吕清广尴尬的笑着解释道,“我在这儿找房子,听见您们谈价格就进来看一眼,这个房子不错,六百一个月噶,我觉得值,千值万值。”对于吕清广来说,厅再小也没有关系,只要能进出得了走廊,不要说一个月六百,就是六万,六百万都值。
房主的神情立刻缓和了,来得虽然突兀,可来送钱的就是再突兀也是没有关系的。
先前看房的两个人不高兴了,他们本来还指望杀杀价的,六百一个月不算太贵,可也不便宜,讲个三五十下来还是有希望的。一个月五十,一年就是六百,也不是小数目了。
“你要不要,要就签协议,房租是半年一付。”房主将另一只手里的报纸在小桌上摊开,里面有一份写好的租房协议,是手写的,一式两份儿,用的是复写纸。
报纸是成都晚报,吕清广凑过去假装看协议,其实是看报纸上的时间,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四日。
“要的,签嘛。”吕清广痛快的说着,接过房主手里的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装作随意的问:“这是今天的报纸哇?”
“前天的了。”房主没有多想就回答道。
先前看房的两人哼了一声转身出大门,扬长而去。
吕清广看了他们的背影一眼没有理会他们。搅了人家的生意人家是有点儿怨气,哼一声也是正常的,吕清广也没有往心里去。
“半年的房租,三千六,还有,水电气抄个数,这个数以后的就是你交了。提前一个月交下次的房租,这些都写在协议上面了的。”房东边说边将一张协议折叠好揣入自己的口袋,然后等着吕清广掏钱。
钱吕清广是大把的有,可是不方便直接拿出来。在普通人面前是不好使用储物法宝,吕清广现在也自觉自愿的遵守起避世法则来了,没办法,不这样不安全啊!
吕清广将手伸进裹紧的风衣里面,假装在内兜里掏钱,暗地里打开布袋,在储物柜里随手抓出一封捆好的人民币,一捆是一万,这就够了。吕清广的灵识在储物柜的钱堆上扫过,这里的钱买下十几套这样的房子都没有问题。
就在吕清广的手抓住这一万人民币正要往外拿的时候他的手突然僵住了,又无力的放开了已经抓到手里的钱。
红红的人民币上有一行数字刺痛了吕清广的神经,这行数字一进入吕清广的灵识束就让吕清广整个人都呆住了。
二零零五!红色的人民币在**像的背面2005这几个小数字,这是发行时间,这点儿事情不用记忆吕清广也还明白,可这是在一九九八年,前天的报纸上印着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四日,那么今天就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六日。吕清广都要哭了,这时候还没有发行2005年版的人民币,也就是说,手里的钱是用不出去的。吕清广简直是欲哭无泪。
成堆的钞票在手里却没有钱用,这样的事儿到哪里说理去?
用灵识扫着人民币上的**像,吕清广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银行里还有几百亿的欧元,可都在栗闲庭的账户里,栗闲庭多次让吕清广去对账拿钱,可吕清广就是没当成一回事儿,欧元也是没办法用的,可要是搞点美元放在布袋里也好啊,富兰克林的发行时间长,好像现在还可以用。
说是在栗闲庭还在的时候这些当然都不成问题,可现在不行了,栗闲庭估计已经玩完了,账户也怕是落到血族财团的手里了,想从吸血鬼手里抠出钱来那个难度可就不是一般般的大了。
“你带没带到钱哦,快点儿晒。”房主催促道。
“唉,好的。你等一哈。”吕清广说着往后就退,一推门,回到了小房间,赶紧回身关上门,再运起元婴之力一推门走进廊里。
在走廊里,吕清广一擦脑门儿上的汗,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虽然人出来了可事情还不算完。要是这样消失了,房主肯定会进小房间去查看,要是看到没人就麻烦了。这可是灵异事件,多少都有一点儿风波,这个空间以后怕是用不了,可这个出租房真的很合现在的需求,这样没了实在可惜。吕清广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这个房间,事情也许并不那么坏,只有有钱就行了。
一直没有把钱当一回事儿的吕清广终于被钱难住了。
现在的问题很是诡异,不是没钱,布袋里的宝物值多少钱就不说了,光现金就是一大堆,可是这些在2009年好用的钱到了1998年它就不好用了。一露头准出事儿。
吕清广不甘心的点起台式停电应急灯坐在门前仔细的在布袋里翻检,要是在峡谷里,随便丢出一样东西也是可以换到大把仙石的,可吕清广现在不要仙石只要人民币,还仅限旧版的。
一番搜索下来,在手包里找到几张一九八零版的百元钞票,在2007年吕清广走失前,这两种版本是同时使用的,可一共也就八百五十元,比一个月的房租多点儿,和该交的半年房租比还差着一大截呢。
吕清广将这八百五抓在手里,心想,有点儿总比没有强,对付着试试,先稳住房东再说。
打定了主意,吕清广一推门又回到空无一人的小房间,还好,房主还没有跟进来,吕清广拎着开门回到小客厅。
“你搞啥子?”房主不客气的质问道,吕清广一声不吭就进了小房间,进去之后又立刻出来了,简直不把他这个主人家当回事儿,他心里说,我这房子还没有租给你呢。
吕清广晃晃手里的包,编了个瞎话说:“刚才把手包忘在房间里面了,你说拿钱我在想起来,所以赶紧进去找。这不,就忘在窗台上了。”吕清广说着拉开手包拿出中华烟来递给房主。
房主接过去,点上,也没有在说什么,可是眼神儿有些怀疑的看着吕清广。
而吕清广现在想的却是别的,他心里猜估这这个空间的流速,看上去好像也挺慢的,最起码不会比才离开的那个客房所在空间的时间流逝快,如果这样就先租下一个月,这里的一个月足够从别的空间搞到钱了。由于空间不同,时间也是各异的,在其他空间里总会想到办法,只要争取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什么都好说了。
吕清广从手包里将那八张一九八零版的毛刘周朱头像人民币和一张一九八零版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合影都拿出来,这是吕清广所有可以在一九九八年见阳光的现金了。将钱往房主手里一递,房主接过来数都没数,这明显不够,房主盯着吕清广,等他继续掏钱。
“我身上现金没带够,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先付八百五当一个月的房租,尽快将身下的房租付清,最迟在一个月内我付你一年的房租。”吕清广说完也点上一只烟。
房主不干了,拍着桌上的协议说道:“你字都签了,说好是半年一付的,一个月一个月的租肯定是不行的。”
“我也不是一个月一个月的租,那样我也嫌麻烦。今天是钱没带够,这八百五就相当于定金好不好,我按一年一年的付你房租,不过今天没有带那么多钱,这两天搬家啊,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一个月里肯定付清下一年的房租,反正你也不得亏,是不是喃。”吕清广尽量委婉的解释道。
房主抽着烟,一双小眼儿上下打量着吕清广。
....
第一百七十四章十天也是很漫长的
房东拿着手里的钱犹豫了,钱这东西,拿到手就没人愿意还回去。小理他想了想,又抽了一口烟,从鼻孔中喷出烟雾来,问道:“你带身份证没有?我抄个你的身份证号码。”
“带了。”吕清广递过自己的身份证,好在这是第一代身份证,上面的时间显示是九六年办的,倒是不怕拿出来见见光。
房东接过身份证,把揣起来的那张协议拿出来,把吕清广的身份证号码抄上,又比对了照片和姓名,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了才还给吕清广。
“十天,就给你十天时间,十天后我再来收房租。”房东一下砍掉三分之二的时间。
“十天啊?”这会儿又轮到吕清广犹豫了,十天够吗?不过,相对于其他空间,十天也许就是十万年呢,也够漫长的了,大不了少来这里就行了,根据以往的经验,要是不来这里,这个空间的时间基本就是凝固的。这样一想吕清广又觉得十天时间已经够长的了。
没等吕清广说什么房东就已经做总结发言了:“就十天了,要是提前你给我打传呼,传呼号就在协议上。十天之后我就收回这套房子。”说着在留在桌子上属于吕清广的那张协议上写下十天之内交房租几个字,还署上了时间,然后递给吕清广。
吕清广接过协议,揣进手包里,点头道:“那就十天。”
“你的传呼号也给我留一个。”拿出钥匙的房东将钥匙攥在手里说道,“我有事儿也好找你。”
吕清广哪里有什么传呼啊!手机倒是有一部可是他没打算用。搪塞道:“我才到成都,以前一直在上海,那边儿的停了,这边儿的还没有来得及办。等我办了再通知你。”
房东将信将疑的看看吕清广,风衣的下摆露出一点儿道袍的边儿,看着十分扎眼,不过这也没什么,钱不是假的就行。房东还是将钥匙给了吕清广,然后说:“我还有一把,不过我不会过来的,十天以后你把一年的房租准备好,我准时过来拿。”
吕清广接过钥匙,微笑着将房东送出门去。
等房东下了楼,吕清广锁上大门,一转身又会了走廊。
是不是该继续找一个空间弄点儿钱呢?吕清广蹲在走廊里抠着头皮,停电应急灯刚才忘了关了,这会儿回来还亮着呢,于是吕清广也不急着带头灯,先把何去何从想明白了才是正事儿。
十天,很遥远啊!
吕清广感叹着,放弃了立刻去找钱的想法。
借着灯光,吕清广在门边儿的墙上用记号笔写下‘成都,1998’这行字。
根据吕清广的经验,要是蓄意找一样东西怕是很难找到的,可是你不去找它自己就会冒出来,钱就是这样。这个空间不过是为了充电准备的备用空间,现在也不急着用,晚一点儿,等钱自己冒出来再说也没有关系。吕清广认识到自己目前主要的问题还是理清思路,原本打算觅地静修,谁知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可还没有来得及静修呢!
不静修一段时间是整理不出遗失的‘道’的线索的。
寻找‘道’与找其他的东西不同,不管是刻意去找还是无意去找都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道’根本就不是东西。
既然‘道’不是东西,那么,很自然,吕清广关于找东西的理论对它就不适用了。该理清的线索还得一点儿一点儿的去整理,说句术语,这叫排查。
打定了主意,吕清广提着停电应急灯站起来,往选定的静修空间走,走到门口他伸出手就要推门,可他又停住了。
这个空间也未必就清净,吕清广想,还是回光罩里面算了,哪里人更少,或者说根本没有人类,也安全,出了老狼和十二个小绿人们没有谁进得了那个空间结界。就是郎世宁和小绿人也只能待在里面出不去,可以进出的就只有自己了,这样的环境更适合一些。哪里的时间流速也比其他空间快,在哪里过上万年这边十天可能才过去几秒,这样的差距是很时候整理思路的。
想到哪草原,那平静的无风的树林,吕清广立刻改变了主意,收回已经伸向房门的手,向着前面走去。
回到石室,郎世宁和小绿人都没有在山洞里,吕清广在风天的指引下自己往山洞外走去。
刚走了几步,风天就报告说:“那头老狼精来了。”
吕清广就停下脚步,在原地等郎世宁出现。
郎世宁以巨狼的形态奔到吕清广面前才恢复人形,嗯!该说兽人形,那个长长地吻和尖尖的牙都没有改变。
“你回来了,如何,搞到极品仙石没有?”郎世宁紧张的问。
吕清广一阵愕然,他都把找极品仙石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任务。
要记住自己每一个谎言真是太不容易了!
“搞了一些,我填充进阵法里了,再过十万年都没有问题。”吕清广拍着胸口保证道。
“那就好。”郎世宁也轻松起来,“这次来多住一段时间吧!”郎世宁真诚的邀请道。
吕清广正是求之不得,于是答应着和郎世宁一起往外面走,一出洞口就遇上随后跟来的小绿人们。
“吕先生,是你来了!”鼠粘子热情的招呼道。
猪沙沙抱怨道:“老狼突然就跑了也没有说一声,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发生什么意外呢嘞。”
虎耳也批评郎世宁说:“是啊,老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吕先生来了是好事儿,你应该对大家说一声嘛!害得大家虚惊一场。”
“老狼!接吕先生也该和我们一块儿接嘛!”鼠粘子也加入到批判郎世宁的行列中。
郎世宁止住其他要发言的小绿人说:“先听我说一句,我是担心这个光罩才急着进去看看的,吕先生已经说了,他这次又往阵法中添加了极品仙石,这个光罩在十万年内都是没有问题的。”
鼠粘子带头欢呼起来。
欢呼声在整个光罩内回响着。
猪沙沙在欢呼声停息后愣头愣脑的问:“十万年以后怎么办?”
鼠粘子抢在吕清广前面回答道:“你真笨,到时候又往阵法里加极品仙石不就完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问,你是猪脑子啊!”
鼠粘子的话让猪沙沙的小绿脸一阵紫红。
“吕先生,我说得对不对?”鼠粘子教训完猪沙沙转过头向吕清广求证。
吕清广顺水推舟的笑着说:“鼠粘子说得对,以后我会源源不断的往阵法里装极品仙石的。大家不用担心,绝对没有问题的。”
鼠粘子很得意的翘着头上的植物,一幅先知先觉的神情。
“行了,大家都回去修炼吧。吕先生这次会和我们一次住上很长一段时间的,有什么要说的可以慢慢说,不用急。先让吕先生休息一下。”郎世宁说着带队往湖边走。
吕清广也跟着往湖边而行,住在湖边儿也挺舒服的。到了湖边儿,郎世宁和小绿人开始它们例行的修炼。吕清广拿出帐篷,和躺椅,脱了大风衣躺在躺椅上。道袍吕清广是不会随便脱的,云鞋也一样,好在云鞋是海外仙岛出品,绝对不臭脚,要不然,咳咳咳,这要不然的话就不说也罢。
没有太阳和月亮也没有星辰,光罩将光芒尽情的洒向吕清广,均匀而持久的光线如同机器日光浴一样。不过光线更柔和,吕清广连眼罩有不用带就仰面躺在光罩的光照之中了。
请假通告
暑假了,带孩子出去走走,大概要五六天时间,这段时间就只好对不住了——停更几天。
正好,下面情节中还存在着一些疑问,几次传唤普贤过来接受质询,他都没有到场。趁这个机会到峨眉山去问问他到底是咋回事儿,那是他的道场,希望他能在。
回来后再继续更新。
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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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封闭心灵
我回来了,没见到普贤,估计他丫的躲我。
更新继续,我把更新设定在这里公布一下:
如果大家伙儿的推荐,在某一周达到了一千,那么,某加一周就每天更新两章。低于一千后,下一周还是每天一章。如果周推荐达到一万就每天更新三章。
如果大家伙儿的推荐,在某一周低于了一百,那么,某加一周就两天更新一章。低于一十后,下一周就是每三天一章。
此设定有效期暂定为十年。
吕清广来这里可不是来做日光浴的,整理线索这样的事情是要对太古灵族保密的,这是吕清广最机密的机密,除了他自己他是不会让第二个生命体或者灵体知道的,一旦泄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吕清广躺在躺椅上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关闭自己的心灵,让心无所想,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太古灵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做到这一步还远远不够,太古灵族虽然一直是通过心的平台和他交流的,谁又敢保证太古灵族就不可以将灵识束伸进吕清广身体的其他器官呢。小理为了保险起见吕清广摘下了手镯,放进布袋里。布袋里面的宝物太古灵族都已经看过了,在这个光罩里也没有必要时时刻刻让太古灵族放哨,吕清广相信没有谁进得来。
这个光罩可是太乙金仙布的阵法形成的,太古灵族也说过,像这样出现在精灵界的太乙金仙灵力实属意外,是不可复制的,也就是说没有太乙金仙可以在这里来运用太乙金仙的灵力了。那么这个光罩在灵力耗尽之前就是无敌的,而有气幕将外面的攻击转化成灵力,那就完全无忧了。
吕清广没有封闭大脑,三个元婴虽然不听话可那也是自己,不和他们多话就是了,没有必要故意隐瞒,对自己吕清广觉得还是坦荡一点儿好,说不定什么以后需要三个元婴出力呢。
内斗是吕清广深恶痛绝的事情,要是自己和自己都搞内斗,那就太传统文化了,吕清广相信自己的劣根性不是那么强。
将心神沉入黄庭,小号的吕清广一幅思想者的造型,紧皱着小小的眉头,思索着天地间的至理。
“可以将你记得的线索告诉我了吧!”吕清广兴冲冲的问。
小号吕清广不急不缓的摇摇头说:“不急,现在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的理清线索。线索是模糊而隐晦的,一旦走上追寻线索的道路就危险重重,而且会随时出现敌人。不要急,线索是有的,还不止一条,可我相信,每一条线索背后都是重重迷雾,要想突破这些迷雾就要历尽艰险。这次精灵界异度空间的历练比起以后会遇到的危险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你越是紧跟线索越是接近‘道’危险就越大,敌人的修为就越高。这条路不好走啊!可我必须要走这条路,你就是我,我知道的一定会让你知道,现在时间充裕,让我从头开始清理一遍,先从你这一世的线索说起。”
大号的吕清广没有做声,也无需做声,自己的意思自己明白。
小号的吕清广分析道:“这一世第一个线索就是十三副铠甲。这是你一走上这条道路就被告知的,而那告知你的人是一个迷,也许是另一个我,也许是敌人设的陷阱。紧跟着,你见到了十三副铠甲,可是它们在十三位魔族手里,那一次逃得侥幸,白大十成了替死鬼,只剩下一缕游魂。可线索到这儿也就断了,这不像是一个真的线索,更像是烟幕弹,或者为转移视线而设的假线索。紧跟着,你又遇上了贫嘴的灵,在那儿听到关于十三块灵晶的线索,这条线索更晦暗,更扑朔迷离。基督和十二门徒的出现使事情变得微妙而离奇,后面对四个残缺的灵的审讯又让这个线索变得更古怪更想一个陷阱。暂时将这个也抛开,我们看太乙金仙的留言,这里提到好几个十三,可没有一组是我们现在惹得起的。这样的线索除了危险就没有别的了,可以说对目前是一点儿帮助都没有的。”
“剩下的就是万事体悟了。这是我一进密道,大哥就告诉我的。”大号的吕清广补充说。
“那是别人的大哥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你的。”小号的吕清广尖锐的说,“随口叫叫不打紧可千万不能当真,不说他够不够当大哥的资格,没谁有这样的资格。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不管他是谁,是敌人的可能性都远远大过是朋友,我们没有朋友,起码没有帮得上忙的朋友,生命体和灵体都帮不上我。轻信别人是非常危险的,你吃了他给的仙丹就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你现在也炼制了不少的仙丹,甚至下品仙丹,我看这些丹也他给你的仙丹完全是两码事,我怀疑那根本不是仙丹。狼子野心何其毒也!形成三个元婴固然有你筑基时的问题,可元婴如此无组织无纪律不听招呼就是受那颗所谓的仙丹影响,个人主义、本位主义是要不得的,三个元婴就是个典型,要是我们都这样,我岂不成了一盘散沙。我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本来如是,可你看看,元婴开了多坏的先河,这股风不可长,长此以往将何以为我。我只为我自有我在,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如今呢!分崩离析,不说搞独立王国,起码是拉了小山头吧。”
大号的吕清广连连点头,这头一点连带着脑海里面的三个元婴也一起运动了。
“总的来说,这一世的眼界比较开阔,机遇也更多,可是线索反而更少。也正因为线索少,所以敌人也少,活得也就轻松些,可一旦你离线索近了敌人也就离你近了,这是必然的。”小号吕清广终结道:“这一世前面儿一段做了些准备,以后的道路要有把握一些了,可决不能低估将要来临的危险和前途的艰巨,你觉得真的准备好了吗?”
“准备着,我时刻准备着!”吕清广握紧拳头发誓道。
“那好吧!我就吧上一世的线索说出来,希望能有点儿用,不管怎么说,上一世都比你现在更接近‘道’,这是毋庸置疑的。”小号吕清广敞开了封闭的秘密,那不是语言,不是感觉,不是一段编码,而是——是什么笔者也说不清,人类是无法理解的。
夏虫不可语冰,要强行解释就得动用电冰箱了,而电冰箱是一个虫子应该动用的吗?
教盲人辨别五色教聋子辨别五音即使是可行的但有可比性吗?
人类不可能理解,要强行理解无非就是子非鱼的言说了。
吕清广躺在没有变化的光亮中,一天的任何时候,一年的任何季节,光罩的光线都是一样的,稳定而呆板,在感觉不到任何变化中时间飞快的流逝着。
上一世的吕清广已经消散了,留下来的也许只能称为体悟而不是记忆,没有场景,没有人物,没有事件,没有声光电,没有形体没有色彩。那无形无质有恍惚于形质之间的幻妙在吕清广的黄庭中激荡。
“这宇宙是我的。”醒转来的吕清广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道’不是一件东西,又是真实的东西,这个宇宙就是‘道’的一部分,是的,是一部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是我创造了这个宇宙吗?”吕清广疑惑的反省道。
黄庭中,小号的吕清广接话说:“那要等找到了遗失的‘道’才知道,那是未知的,起码对现在来说是未知的。”
“不,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记得了。”吕清广辩解道。
“有什么意义呢?不知道还是忘记了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号的吕清广对自己的执着很是不满。
“那是完全不同的,忘记了,起码说明我曾经知道过,就是现在想不起来了,说明这件事儿是可知的,起码对于我是可知的。”吕清广执着的执着着自己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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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百年无功
小号的吕清广不耐烦的打断自己的执着,说道:“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找到那遗失的‘道’,其余的都是妄念和歧途。”
“这是没错的,可是,”吕清广迷茫的盯着五彩斑斓的光罩,和自己沟通道:“如果这个宇宙只是我的‘道’的一部分,那剩下的其余部分会是什么呢?还有,如果这个宇宙是我的一部分,那这些生命体还有灵体有是什么呢?难道都是我吗?要不是的话又是哪里来的呢?”
“这些问题现在想来徒劳无功,等找到‘道’自然会豁然开朗。你现在想这个问题就像在幼儿园小班时非要做做解析几何,而你现在的学习任务不过是数手指,能搞清楚八个苹果分给四个小朋友,每人能得到两个就是优等生了。解析几何是以后的事情,你现在就是数烂了手指和脚趾也做不出最简单的解析几何体,勾股定律你都还没有学呢,急什么!”小号的吕清广比划着,极其邪恶的将这个比喻说完,“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学到解析几何,等大学毕业了就可以轻松的完成解析几何题了。当然,也有很多大学是没有这门课程的,要是那时,你也许根本对这样的问题不屑一顾。事情就是如此,当你的能力变化以后看问题的层面也就变了,以前的难题就不再是难题了,有可能你可以轻松解答,有可能你还是解答不了,可那时,你也许根本就不当它是一回事儿了。”
吕清广被迫接受了黄庭中自己的规劝,听人劝得一半,可听自己劝呢?吕清广将注意力回到寻找遗失的‘道’上面来,这是工作重点,对此谁也没有异议。
“上一世的线索太模糊了,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这个宇宙是我的’,还是‘可能’。这样的线索也是线索吗?还引来了敌人?”吕清广觉得难以理解,这样模糊的线索好像还没有十三这个数目字来得明确,就是十三副铠甲也没有直接引起杀虐啊!要杀也是杀的别人,吕清广回想着自己逃亡的历程,当时挺紧张的,现在想来也就那么回事儿,好像自己的确不是主要被攻击的目标。这样看来,那些魔族及其爪牙就说不上自己的敌人,吕清广确信,咱哥们儿是被殃及的池鱼。
“线索的清晰与否不在于有没有一个确定的对象,而是和‘道’本身有多远。上一世,像十三副铠甲这样的线索不知找到了多少才摸索到这一个真实的线索,这是上一世的流血牺牲换来的。招来敌人的也许不是最后这个综合出来的线索,上一世,得出这个线索已经太晚了,还没有来得及去追索就结束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一世,只有这一世了,以后怕也没有机会了,这一世我已经是无数以往的我的综合,下一世几乎是没有再出现的希望了。绝不要小看这个线索,有了这这个线索你就可以避免很多直接的危险和误区,起码是绝对不会去修行的。这个宇宙是我们的,所有的规则都是对我们的限制和舒服,都是阻止我们寻找‘道’的阻力。不管是人间界的规则还是异界的规则都是一样,是强行添加到这个宇宙中的,而不是我们自身的。”黄庭中的小号吕清广毕竟是两个吕清广的整合体,感悟得要更透彻,所以就对自己进行耐心的批评教育,这也是自我批评不是。
“整个宇宙都是‘道’的一部分,那些桎梏又是谁添加的呢?”吕清广又将问题拉了回来。
“不管是谁添加的这都是以后的事儿,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寻找‘道’”小号的吕清广果断的打断了大号自己的联想。
“可是……”吕清广支吾道:“这么模糊的线索又怎么去寻找呢?万事开头难,总得有个起始点吧!”
“你已经离开起始点怎么就了难道还不自知吗?”小号的吕清广诘问道。
吕清广一想,也是,要说起始点,从走失的那一刻进入黑暗就是起始点了,可就算这样吕清广依然不知道哪里去寻找那遗失的‘道’,本来希望寄托在前世留下的线索之中,可没想到这个线索这么朦胧,朦胧的看不出任何端倪,这样一来,如坠五里雾中的吕清广就更没有方向感了,今后的路该往哪里走呢?
“不管往哪里走,都是在‘道’之中,只好活着,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会有收获的。”小号的吕清广给自己打气道。
“但愿吧!”吕清广没精打采的答应着,将心神从黄庭中退出来。
心神一离开黄庭,吕清广就感觉到前所未见的饥渴和乏力,赶紧掏出垃圾丹和水果丹来,服下之后身体的状况才渐渐平复。心中惊疑,抬头四望,郎世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小绿人们都在湖边,像是才练完功。
感觉到吕清广动了,十二个小绿人一晃就到了吕清广身前。
“你也是在练功吗?”猪沙沙问道。
鼠粘子抢先替吕清广回答道:“当然是练功了,你以为是发呆呀!”
猪沙沙仔细看看吕清广问:“你练得功法好奇怪啊!怎么闭关百年一点儿进步都没有呢?我看你的灵气比练功前还差了,怎么回事儿呢?”
这次鼠粘子不在替吕清广回答了,它想回答也回答不上这个问题,也仔细的看了看吕清广,跟着问道:“是不是你修炼的功法有问题啊?”
猪沙沙热情的自荐道:“要不要我教你我的功法啊!我的功法绝对不会越练越退步的,你可以和我一起练。”
鼠粘子对猪沙沙的提议很不满,说道:“用你教吗?你猪沙沙的那点儿水平也能教人吗?不自量力,要教也是我来教。”
“我来教。”虎耳坚定的说。
“我来教。”
“不,我来,我来。”其他的小绿人都跟着叫起来。
吕清广没有理会它们的热情,盯着猪沙沙问:“你说我闭关百年,我这样坐着已经百年了?”
猪沙沙茫然的点点头,这是不问自明的事儿有什么好问的呢?
“我怎么没有一点儿感觉,不也不是,还真饿了。”吕清广抬头看看一成不变的光罩问:“你们是怎么分辨时间的,我没有感到光线变化啊。”
猪沙沙刚要张嘴鼠粘子就抢先回答道:“光线虽然没有变化,可光线中的灵力是有周期变化的,一小变周期就是一天,一大变周期就是一年,和以前比没有什么不同的,我们以前也是按灵力周期计算时间的。难道你是看太阳定时间的吗?不会这么白痴吧!有三五个太阳怎么办呢?”
猪沙沙被抢了风头很不满,可它也没有办法,虽然自己的反应没有鼠粘子快呢。
鼠粘子的话让吕清广很无语,人类可不就是用太阳计算时间的吗。
话是没办法接了,再说下去就等于承认自己是白痴了,吕清广站起来活动一下胳膊腿儿。经过混沌之力改造过后的身体对这样的闭关很适应,要不是这里的灵流弱得太多,吕清广都不会感到饥渴,在灵界吕清广还曾经一睡万年呢,不过两地的灵流是没法相提并论的,要是吕清广在这里睡上万年怕也不容易再醒来了。
小绿人们热情的围着吕清广还在兜售自己的修炼功法,当然说兜售有点儿过了,小绿人是没有收费打算的,这里向来提倡无私奉献。可那好为人师的热情实在让吕清广吃不消,也没办法说自己不能修炼,这话还真的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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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逃学威龙
吕清广不是不爱学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道理吕清广是明白的,也是这样去要求别人的,可事情落到自己头上就是另外一番情景了。小理
好为人师诲人不倦那是吕清广的做派,现在被人好为人师被人诲人不倦就有点儿受不了了。
关键问题还是不能修炼,这是吕清广的核心要旨,可这个主题和主旋律明显有点逆向,暗自进行还没有什么,要是说出来就太逆天了。重要的是不能解释原因,一解释就暴露了最深层的秘密,这是吕清广绝对不会透露的绝对机密。要是不解释,十二个小绿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在它们眼中,吕清广的这点儿修为就是幼儿园水平还是中班往下,初级修为都没有达到,九年义务教育是有强迫性的,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
教书育人不也是无私奉献的一种表现形式吗?又不收钱,那就太符合这里的人生观价值观了。
小绿人们在兔子和羊转移以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活干了,虽然它们不需要工钱,可劳动的乐趣却是它们生活不可或缺的。现在吕清广给它们提供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当然都不愿意放过。小理
一个学生面对十二个老师,要是真想学习也许不是坏事儿,可要是这个学生一心想逃学,那痛苦可就不是靠想象能领会的了。
吕清广正和十二个小绿人们磨叽呢,郎世宁来了。
郎世宁回了一趟山洞,所以吕清广从沉思中醒来的时候它没有在,这百年时间里,郎世宁时不时的会回一趟山洞,没有别的事儿,就是看看,巡查一遍。郎世宁也是闲不住的,以前有狼族要管还要放养,总是盼着可以清闲一下,现在总算是清闲了,可一下子又太清闲了。要是郎世宁就自己给自己分派了这个巡山的活儿,每隔一段时间就到处看看,防火防盗防止有人乱睡觉。虽然这里绝对没有别的人来,可安全工作也不能松懈不是。
吕清广一醒来,郎世宁就知道了,小绿人们的吵吵闹闹声在这静穆的光罩里格外刺耳格外尖锐,可老狼还是坚持将巡山工作做完才回来,工作永远是第一位的,即便这工作是无中生有可有可无的。
对于小绿人们的教育热情郎世宁是赞赏的,小绿人也闲得太久了,教教吕清广也是个差事儿,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吕清广看见郎世宁来赶紧一把扯住它,虽然知道郎世宁不可能站在自己这边儿,可有个缓冲,打个岔事情说不定就过去了不是。吕清广现在是没办法和小绿人们讲理的,讲道理吕清广绝对没有胜算,别说说服别人就是自己也说服不了,你不学习还有理了?
插科打诨儿吕清广不会,不过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还是有点儿办法的。
“老狼,你总算回来了,我正说请你们喝茶呢。”吕清广一手拉着郎世宁一手从布袋里拿出茶壶,在郎世宁和小绿人面前晃晃,将它们的眼球吸引住,这才放手松开郎世宁,另一只手伸进布袋里抓出一把雾岛仙茶,投进茶壶中。
“雾岛仙茶?”郎世宁惊异的问。
吕清广得意的点着头,倒上泉水,座子上加上下品仙石,开始煮茶。
“有别的没有?雾岛仙茶我不是太喝的惯。”片刻间,郎世宁反应过来了,吕清广连极品仙石都可以搞到,雾岛仙茶就不算什么了,可下一刻它就挑三拣四起来了。
这在心理得意的吕清广被郎世宁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
“雾岛仙茶的味道太大众化,太没有品位,太多变反而没有了自己的风格,没有自己的风格就形不成自己的独特的魅力。雾岛仙茶虽然流传广泛,但始终是流于下层就是这个原因。”郎世宁憋着嘴给吕清广讲茶经,上课的瘾郎世宁也有。“当然,雾岛仙茶本身灵力不足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可最主要的还是营销手段和和定位的问题,不过仙茶本身的风骨也不能不看。雾岛仙茶就属于没有风骨一类的,什么水都行,什么火都行,还可以往里面加乱七八糟的东西。普适性使然强了,可自己的本来面貌就弱了。仙茶中的上品都是有自己独特的和固定的搭配的,什么茶就得配什么茶具,用水用火,差一点儿都不行,那才是好茶。”
吕清广被郎世宁说得没了脾气,以郎世宁的修为怕就算到了峡谷也就只能在底层晃晃,可这里不止有郎世宁和十二小绿人,想当初可是有太乙金仙坐镇的,向来金仙,天仙一级的人物也不少,大罗金仙有没有就不一定了,石矶白骨精娘娘这个太乙金仙也就比大罗金仙强不了多少。不说太乙金仙,就是金仙可也是能在三四十层消费的主儿,买点好茶回来和大家分享也是正常的,这里曾经也繁盛过,内部凝聚力也强,郎世宁又受娘娘的宠,常喝好茶叶也不是不可能。吕清广其实也清楚,雾岛仙茶在异界就是下层劳动人民喝的,可是在修真界受到追捧的时间一长就有点儿飘飘然,虽然还不至于忘乎所以可也相当的自以为是了。
“能搞点儿东西回来改善生活就不容易了,你就将就着喝吧。”吕清广心里招恼有点儿怨气,不过还好,小绿人们的注意力总算是从教学这件事上被转移开了,围着吕清广坐了一圈儿,静静的等着。
郎世宁辩解道:“茶的好坏可不是可以随便将就的,好茶虽然贵了点儿可那是物有所值。”
吕清广有点儿不乐意了,说道:“贵的当然舒服,可是那贵啊!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贵,那是得花仙石的,现在我得将仙石都节约起来,要换极品仙石回来才能支撑起这个光罩,你当极品仙石是那么好来的?”
郎世宁一下子说不上话了,他遥望着被光罩隔断的山脉,眼中流露出对似水流年的追忆,惋惜的说:“那群山中间宝藏多着呢,有一个上品仙石的矿脉,时不时也会出上几块极品仙石,还有灵泉和别的矿物都是可以拿到峡谷里去交换东西的,换极品仙石也没问题,可惜现在被隔绝在外面了。”
吕清广听了一怔,外面那些人都在忙着攻击光罩,好像没有谁在开采吧。吕清广回忆了一番当初刚到时飞行器围着光罩打转的情景,那时可是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儿的,记忆中是没有谁在开采挖掘,难道所有的矿藏都被冥界恶水给淹没了?这仿佛也是有可能的,可其他地方好像也没看到有采矿的,好像一路上都是劫道的。
茶好了,吕清广在布袋里取出一摞大腕,每人一个,一次性的就把雾岛仙茶分了。
对着没有一点儿灵气的劣质茶具,郎世宁的嘴巴又瘪了瘪,不过这次没有说出什么话来,不是不想说,是没好意思开口,白吃白喝就已经有点儿那啥了,大头是还得靠着吕清广往阵法里添加极品仙石,极品仙石的价值郎世宁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就把牢骚又咽回到肚子里面去了。
虎耳喝了一口雾岛仙茶,满意的摇晃着脑袋,它头上的虎耳来回晃动着,又喝了一大口,说道:“这雾岛仙茶挺好喝的,老狼,是不是你失去艰苦朴素的传统了,小心被糖衣炮弹给腐蚀了,这仙茶就很好了嘛!”虎耳一口将大腕里剩的雾岛仙茶都合干,对吕清广说:“拜师茶我们也喝了,现在可以开始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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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我已经习惯自学了
“我已经习惯自学了。小理”吕清广找了个烂得不能再烂的借口搪塞道。
可立刻就被小绿人们的教育热情给淹没了。
吕清广仰头看看静谧的天空,摇摇头,这里是呆不下去了,大声打断小绿人们的喧嚣说道:“谢谢你们的热情,我没有时间再待在这里了,我的立刻离开了。”说着吕清广就开始收东西。
鼠粘子尖锐的指责道:“你不该逃避学习,这是不对的。”
“就是,活到老学到老,你虽然老了点儿可基础知识很薄弱,必须好好学习!”蛇舌应和道。
鼠粘子捧着空碗,怒视着吕清广,坚定的说:“人不学习要落后,人不吃肉就得瘦,学习就像吃肉一样是不可或缺的。我们督促你学习是为你好,是帮助你,当然这也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龙胆将自己的碗落到鼠粘子的碗上,站到鼠粘子前面对吕清广说:“我们绝不会让你逃避学习的,学习是艰苦的,可不经过艰苦的学习就成为不了一个有用的生命体,只有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服务社会。我们是一个整体,任何掉队者都是可耻的,我们帮助你是我们的职责,你接受帮助既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义务和权力是一体两面的,不能只尽义务不享受权力也不能只享受权力不尽义务。小理学习既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你不学习我们是绝不会答应的,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
鼠粘子将两手捧着的碗改在单手托着,另一只手握成拳头,高高的举着,喊着:“不答应,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
所有的小绿人们都受了鼠粘子的号召,跟着举起小拳头呼喊着:“绝不答应,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
郎世宁也跟着鼠粘子的口号呼喊起来,狼爪子也握成了拳头,看起来怪模怪样的。
鼠粘子的鼓动是成功的,是有效地,吕清广愣在中间不知道怎么才好,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郎世宁的爪子给了他灵感。
吕清广高举双手喊道:“静一静,大家静一静!我有话说。”
鼠粘子以为吕清广投降了,激动的挥舞着手,另一只手里的碗太碍事儿,鼠粘子就把碗塞给吕清广,吕清广没有办法,收回伸向天空手,结果空碗。鼠粘子的行为带来了连锁反应,立刻十三个空碗都回到了吕清广的手里,吕清广一挥手将这摞碗收进布袋里。
“朋友们,感谢大家的关心,对大家的热心帮助我在这里表示由衷的感谢。可我没有时间再和大家一起生活、学习了,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办,我很愿意和大家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可是时不我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家也清楚,我的修为很低,这样低的修为要搞到极品仙石是不容易的,可维持阵法又离不了极品仙石,要维持这个光罩就得源源不断的往阵法中添加极品仙石。即使我的修为再低,道路再艰险,我也会义无反顾的前进,为了这个家园,为了大家,我一定会带着极品仙石回来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坎坷的,可坎坷的道路才更锻炼我们坚强的意志,艰难的道路才更能培养我们坚韧不拔的信心。为了美好的明天,为了光明的未来,我现在就要和大家暂时告别了,等我筹集到足够的极品仙石的时候会再回来的,到那时就可以和大家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一起学习一起进步。我保证这一天会来到的!”吕清广慷慨激昂的讲完,自己先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办法,为了脱身这番话说得太那啥了,自己先就被恶心到了,这话太虚伪了。
郎世宁和小绿人们被吕清广说得直打寒颤,寒颤过后又有一种久违的快感,于是拼命的鼓掌。
吕清广没敢多待,要是多等一会儿谁醒过味儿来就麻烦了。
在掌声中,吕清广一一和大家握手告别,然后向着山洞落荒而逃。小理就在吕清广进入石室的时候,激动得泪水满面的猪沙沙突然问道:“他不是说,阵法里的极品仙石用个十万年都没有问题吗?怎么才百年就急着要去找新的极品仙石了?”
“唉!他的修为太低,怕是短期内找不到极品仙石的。”郎世宁替吕清广担心了,这么低的修为怎么混呢?还不要说找极品仙石,就是自己活着也不容易啊!
“要是他学习完再出去就好了,那时修为不就高一些了吗?”猪沙沙猜度道。
虎耳也沉吟着说:“按说磨刀不误砍柴工的,应该先学习再工作,他这样的学习进度这么干得好工作呢?”
“他不是要逃避学习吧!”猪沙沙尖叫道。
虎耳不以为然的斥责道:“不要把谁都想得和你一样好不好,爱学习的比不爱学习的多,我相信世上绝大部分生命体都是热爱学习的,只有极少数才像你一样,不爱学习光想睡懒觉。”
猪沙沙挨了骂就不再说话了。
鼠粘子拍拍后脑勺说:“他是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儿?”
“有可能,”虎耳赞同道:“说不定他连磨刀不误砍柴工这样的警句都没有背过呢,唉!没文化啊!”
“那还不赶紧追过去叫住他!”鼠粘子着急的叫了起来,说着就往地上转。
郎世宁这是已感到石室里的变化,一把拉住鼠粘子说:“来不及了,他已经离开了,等他下次回来再说吧,到时候我们给他办个学习班。你们说好不好?”
“好!”
“太好了!”
郎世宁的提议得到了小绿人们的一致拥护,于是,就在吕清广离开的同时,一个为吕清广度身打造的学习班也开始紧张的筹备起来,这是一个从身体道心灵的全面学习的庞大计划,是触及灵魂深处的深入学习,要是吕清广知道有这个学习班存在可能他永远都不会回到这里来了,可惜的是吕清广不知道这个情况,他正得意于自己的机智和聪慧,对背后的一切毫不知情。
回到光球中,吕清广捡了结块极品仙石的残骸,这美丽的石头卖钱估计没有什么问题吧。刚要往门上图血液,又担心万一有什么意外,于是将布袋里的极品仙石拿出来,自己留了三块,其他的就放进阵法中以备不时之需。不知都有学习班存在的吕清广把这里还是当成了自己的避难所了。
回到走廊,吕清广没打算常待,所以就只是拿了一个手电筒出来,连头灯都没有带。现在不是东游西逛的时候,按下号的自己说,一旦掌握了线索敌人就可能随时出现了,吕清广虽然对此未必全信,可也不能不信,事关安全是容不得半点儿马虎大意的。只有人间界相对安全一点儿,哪里只有低于大乘期的力量存在,吕清广现在的防御还能挨上几下,只要离门不是太远就可以逃得掉。
推开柴门,吕清广先向后院儿看了一眼,下午的阳光下院墙脚的杨树们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往前走,吕清广到头一进院子才看到祢正平。
祢正平躺在初秋的阳光下正在晒太阳,看到吕清广过来,也就懒洋洋的挥了挥过了招呼。
吕清广为人随和,他自己也多数时候就这德行,走过去,坐在躺在院子左边儿的荒草丛中,问躺着的祢正平道:“你有没有想过去拜个师学点东西,不能一天到晚这么懒懒散散的啊!”
祢正平眯着眼睛看向院墙边上的黄瓜架,有口无心的回答道:“我已经习惯自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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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祢正平的童年
好在吕清广是坐在地上的,要不然差不点儿就被祢正平气趴下了。小理
吕清广气恼的是祢正平居然抢戏,这可是我的台词,你丫的也敢抢去说?吕清广才用这句话搪塞过小绿人们,不过,搪塞未遂,现在栗闲庭又用这句‘我已经习惯自学了’来搪塞吕清广,真是现世报来得快。吕清广本来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对于学习的自觉性吕清广可能连猪沙沙都不如。猪沙沙虽然自己不喜欢学习对别人的要求还是非常严格的,而吕清广就差得远了,不仅对自己放任自流对别人也是一向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
这一刻,吕清广深切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立志从这一刻起端正学习态度。可这么重大的事业不可能一蹴而就总得分个三步走不是,于是吕清广就坚定了迈出了第一步,先端正别人的学习态度,先正人比先正己更容易,也更有现实意义。
脸一板,吕清广拿出仙长的威严,严肃的目光在祢正平的脸上扫过,让被阳光晒得熏熏然的祢正平一个寒战人也清醒了许多。
吕清广的修为在异界是绝对的垃圾,在修真界也是不够看的,那是绝对垫底的,可是才喝了雾岛仙茶,身上灵力正足的时候对上真正的普通人还是蔚为可观的。
祢正平就被吓了一大跳,一下坐直身子,身上的懒散和不经意都消失不见了。那冰冷的感觉对祢正平的刺激是巨大的,让他立刻想到吕清广以前的一系列奇异的举动还有那差点儿要了他小名的仙茶。虽然爆体而亡的威胁祢正平并不清楚,可是躺了那几天,全身乏力,最开始更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这样的经历让他对吕清广充满了畏惧。
“不知仙长有何教诲?”祢正平恭恭敬敬的请示道。
吕清广扳着脸沉默了两三分钟,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得现找词儿。“正平,不是我说你,大好光阴你就这样虚度了?没有事儿就要多读书,不读书不看报不时时刻刻改造自己的思想是不利于你进步的。你还年轻,前程还远大,未来的路还长,要是你像现在这样懒懒散散的是要变修的,你希望那样吗?”
祢正平不知道变修是个什么概念,既然不知道,这就说明吕清广仙长的学问深,祢正平自信自己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连听都没听过的概念那是什么样高妙的学问啊!仙长就是仙长,祢正平在心里感叹,也只有仙长才能说出这样有水平有杀伤力的话来,变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祢正平想问,可话到嘴边儿又咽回肚子里去了。祢正平生性是不肯服人的,可吕清广在祢正平眼中那就根本不是人,所以也就不在此列了,可即使如此让他不耻下问他还是以为平生之耻辱决计不会张嘴的。
万事开头难,一旦开了头后面就水到渠成了,吕清广的话匣子一打开也就收不住了,呱唧呱唧的说开了,中心思想基本上和小学五年级的思想品德课本儿差不懂,语言也基本近似,这里就不重复了,一方面咱们不能侵权,那是教育部订了点儿的咱们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是。另一方面就是怕读者您砸板儿砖,这门课都是大家学得最认真的,做人嘛,这是最有用的一门课程了,可惜,高考不考,真是误导啊!既然大家都比我背得更熟,我就不在这里班门弄斧了,不过现在教改,这门课改成品德也社会了,内容也不那么红艳艳的了,这不知道是褪色了还是时代前进了,大家的眼光不同了。
不过祢正平同学以前没受过这种教育,听得毛骨悚然,惴惴不安,几欲先走可又不敢走,意欲辩驳可又不敢张嘴。
祢正平是不怕任何人的,可吕清广他不是人不是。
吕清广诲人不倦的说了将近一个小时,自以为都已经可以到小学去当政教处主任了,心里一得意就决定放祢正平一马。一个急刹车,将讲到一半儿的话硬生生的杀断开来。“日月生辉,斗转星移,人和社会的关系究竟是个什么关系呢?这次就说到这里,下次有机会再慢慢给你讲解。”
祢正平正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云,这个急刹车将他甩出万里之外,一下从云端又回到地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是驾的哪朵云。这样的经历祢正平也是第一次遇上,以往祢正平都是这样教训别人的,祢大天才可不是浪得虚名,在人堆里也是异常醒目的存在,斗嘴是从来没有输过的。
就是现在,那也是祢正平没有张嘴,要是一张嘴吕清广肯定不是对手。
祢正平现在敢和吕清广狡嘴吗?那是绝对不敢了。
吕清广刚到的时候,祢正平还挺自信的,就是喝仙茶时候也没有嘴软,可现在他已经没有胆量和吕清广较劲儿了,躺那几天让他彻底的怕了。
“小祢,讲讲你的事情吧!”吕清广说了半天也累了,半倚在草地上对祢正平说,在吕清广的记忆里祢正平好像只有击鼓骂曹这么一件事儿然后就被送到刘表那儿,再后来就被黄祖给杀掉了,对于祢正平的身世知之甚少。不过演义中的祢正平脾气是极臭的,和眼下的情况不太合辙押韵,可吕清广一回想刚遇到祢正平时这小子的表现就又恍然大悟,这小子是傲气,不过是在自己面前老实一点儿。吕清广是视各界至尊为蝼蚁的人物,祢正平在他面前老老实实的也不足为奇,不老实才稀奇呢。
祢正平眉头微蹙,低声说:“我?我没什么可说的,自由苦读,长大一点儿就四方游学,后来就到这儿了,本以为凭一腔才情可以安邦定国,没成想,连一个公务员都混不上,现在饥一顿饱一顿的,就这样儿吧。”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嘛?”吕清广问道。
祢正平摇摇头,“没有了,已经都故去了,没有一个亲人在这个世上了。”
“唉!你也挺可怜的。”吕清广叹口气,拔了一棵斗帅草将草扎成战斗的姿态,可心里却没有一点儿战斗的**,平静的心里仿佛如镜的水面。
“没什么好可怜的,世上的事儿就是如此,我从不觉得自己可怜,有生难免有死,生生死死都是定数,生亦何欢,死有何惧。打小儿就一个人,我也习惯了,要是身边儿带着一大家人还不愁死我。现在多好,我一个人吃饱了就全家都不饿了。”祢正平说着笑起来,笑得疯癫,笑得苦涩。
吕清广心里的平静在这笑声里也泛起死水微澜,没话找话的问:“以前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祢正平望着正在西沉的太阳,神情有些恍惚,“不记得了,那时小,记得的东西不多,家里有点儿薄田,不多,基本够一家吃饭吧。也可能还不够吃,记不清楚了,我记文字厉害,绝对的过目不忘,不管篇幅长短看一遍就能记住。可是记其他的不行,小时候的事儿都忘光了,就是现在发生的事儿也记不住,我从来就理不清生活中的这些林林总总的麻烦事儿。”
话是祢正平说的,可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喉咙里发出来,生涩而遥远,仿佛从天边传来。“小时候家里的事儿也几乎忘完了,就记得读书了。呵呵,仿佛生下来我就在读书一样,所以我就和书亲,这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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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咱们盗墓去
太阳渐渐落山了,太阳一去晒太阳的人就没得可晒了,吕清广站起来拍拍屁股,这是习惯动作,其实没有什么可拍的,深青色道袍是海外仙岛出产的,别的不敢夸口,免洗免熨烫绝对不是一句广告,这袍子真是一点儿不沾灰,坐了小半天儿站起来一抖落,利利索索的一个皱褶儿都没有,一点儿草星土沫都没有。小理
祢正平也起身,想吕清广告了一个罪,自己下厨房煮饭去了,吕清广是仙长,祢正平也没和他客气什么废话,仙长那是不吃饭的。这一点在祢正平心里是铁铁的,凡属吃饭的都是俗人,只有餐霞饮露的才是世外高人,要是离不了五谷祢正平的态度就没有那么恭顺了,大家都是人类,谁怕谁啊!
吕清广当然是非人类的存在了,起码就不吃饭这一条是绝对没有出祢正平设定的界限之外的,可吕清广不吃饭那不是辟谷,那是丹药的效果,就想不吃蔬菜可以吃维生素一样,每天一片儿就不足了所缺的营养成分。
而吕清广现在之所以不吃饭不喝水——要喝也只喝仙茶——的深层原因不是为了在祢正平面前树立仙长的威信,吕清广还没有那么无聊,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吕清广不想满异界的找茅房,你想,和金仙、妖王、菩萨等一块儿混着呢,突然内急,现找茅房还找不到那多丢人啊!要是真随身带个卫生间或者马桶就更不像话了。试想一下,吕清广和观音菩萨、太白金星、牛魔王一起打沙包呢,玩得正在兴头上突然停下来说“你们等会儿,我拉一个大的,先”然后放出一个描金大红马桶。要是真出这样的事儿,人家肯定不带你玩儿了。你想想,观音姐姐要是小嘴一撇说声“咱们走,不和他一起玩儿了”,说完牵着牛魔王和太白金星就自己到一边儿跳橡皮筋儿去了,剩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也玩不了打沙包不是。
这样的事情可能发生么?
难说,即使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打沙包了,斗地主、打麻将的时候也不能出这样的事儿啊!要是打麻将时候要出恭,你好意思让观音姐姐等着吗?就算观音姐姐不介意,太白金星也是老好人,可还有个坏脾气的牛魔王不是,再说了,三缺一对等待的人是折磨可对那些上不了桌的就是机会了,等你排泄完回来一看,得!宙斯已经上桌了,你好意思把他老人家再拽下来吗?就是你想拽也得拽得动不是,宙斯的牌瘾那不是一般的大,根本不是吕清广拽得动的。
综上所述,吕清广一开始就非常正确的选择了辟谷,虽然是药物作用下的辟谷,可看起来是基本没有破绽的,反正不用上厕所了。这对吕清广来说好处可不是一般的大,做过装修的都知道,动上水容易,动下水可就难了,剩了下水工程,总的来说就省去了一大半儿的麻烦,下水工程不仅要考虑最终的排放到位,还有走坡的长度和高度,堵塞的可能性,异味的疏导和防渗漏等一系列的问题,这可是一个系统工程,麻烦着呢!
祢正平自己下厨房烧火做饭的时候,吕清广就慢悠悠的往后院儿溜达,晒了小半天儿的太阳,吕清广心情不错,晒太阳就是比光罩的光线舒服。
后院儿空荡荡的,吕清广回到后院,将躺椅放出来准备过一会儿数星星,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就是这个境界。
要说闲,吕清广应该够闲的了,可他自己却没有这个意识。
天很快就黑了,在最后一片彩霞消失的时候,祢正平吃完简单的晚饭转悠着到后院儿来了。
吕清广是好客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数星星是谁都可以参加的,人多人少都没有关心,反正数来数去也数不清楚,数清楚了反而就没有意思了,数星星可不就乐在一个不清不楚上吗!
吃饱了饭,祢正平的精神头也好多了,到吕清广这儿来凑凑热闹,一方面是排遣孤单另一方面是看能不能再多搞一点儿米面。祢正平细心的计算过了,吕清广给的米面加上院子里收的菜蔬,要是节约一点儿估计够吃到大年三十儿了,可过年的食物还没有呢!要是瓦罐空着的时候,祢正平也就不想那么多了,有一顿就双一顿,实在没有了就饿着。可看着有点儿储备了,才越是觉得储备不够,也就越心慌,比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还心慌。
米面是吕清广给的,祢正平是拉不下面子来要的,饿死不吃嗟来之食,风骨祢正平是不缺的,可仙长的赐予那和嗟来之食是完全不沾边儿的,那是仙长的厚爱,是祢某人的福禄。
守着吕清广不多得点儿好处那是对不起上天的,祢正平这么一想就来得理直气壮了。
可好歹祢正平也是文人,文人要饭也是要有文人的气度和方式的,于是祢正平就琢磨着要写一篇要饭的文章来,可平时下笔千言立就、挥毫四座皆惊的祢正平大才子却犯了难,总不成写一个莲花落吧!
文笔自不必说,关键是要饭的内容。小理
祢正平博古通今、博览群书,所以也听说了,仙长们的习惯特殊,遇到要饭的都给钱,遇到要钱的都给饭。祢正平现在既要钱又要饭还想要点儿酒喝,要有什么可以延年益寿的仙丹也希望能得到一点儿。祢正平本来觉得自己好像是别无所求的,可是细想起来想要的东西还真的不少,没想到的时候还无所谓,可越想越觉得这些东西自己还真是离不了了。
于是,这片文章的难度就随着想要的东西的增加而不断的增长,祢正平也就更不敢随意下笔了。这篇文章可是呈现给仙长看得,那不是凡夫俗子的粗浅文墨就可以随便出手的,祢正平决心要写一篇千古奇文。
吕清广躺着数星星,数来数去就是中天的那一小片儿就已经把他给数糊涂了。
祢正平也仰头望着浩瀚星空,他没有数星星而是对着璀璨的星海酝酿自己那篇不朽的文章,为天地立极为百姓立命的文章好写,祢正平写这样的文章是胸有成竹召之即来。吟风颂月、歌古讽今的文章也好写祢正平可以文不加点一挥而就,可这是一篇乞讨的文章,还不能太下作,又不能太直白,当然也不能太隐晦,对仙人还是要诚实的。
一阵阵晚风轻拂,两个望着天空渐渐忘记初衷,渐入发呆的佳境。
突然,杨树林出吹来一阵疾风,风在吕清广面前就立刻打住了,一个龙卷风一样的漩涡一卷,老杨肥厚的肚腩从风中露了出来。
“二位都在哪!”老杨笑嘻嘻的大三道,经过几天的短暂闭关,老杨的实力得到了明显的提高,化形期的修为不仅完全稳固了,并已经达到顶峰状态,再进一小步就可以突破到下一个境界。老杨现在的修为差不多接近出窍期了。
老杨对祢正平没有什么好印象,简单打个招呼就不理他了,径直走到吕清广椅子的另一边儿,往地上一坐,问道:“今儿没泡茶啊?”
吕清广被这样直接了当的问话问得挺不好意思,仿佛没有泡茶就挺对不起人似的一样。
其实老杨不是那个意思,今天他来也不是为了喝茶来的,仙茶对于老杨有用,可有用也不能多喝,喝多了也是受不了的,茶醉可比酒醉更厉害。今天老杨是有好事儿和吕清广商量,看吕清广没接话就直接说了,“有兴趣没有?咱们盗墓去。”
太阳渐渐落山了,太阳一去晒太阳的人就没得可晒了,吕清广站起来拍拍屁股,这是习惯动作,其实没有什么可拍的,深青色道袍是海外仙岛出产的,别的不敢夸口,免洗免熨烫绝对不是一句广告,这袍子真是一点儿不沾灰,坐了小半天儿站起来一抖落,利利索索的一个皱褶儿都没有,一点儿草星土沫都没有。
祢正平也起身,想吕清广告了一个罪,自己下厨房煮饭去了,吕清广是仙长,祢正平也没和他客气什么废话,仙长那是不吃饭的。这一点在祢正平心里是铁铁的,凡属吃饭的都是俗人,只有餐霞饮露的才是世外高人,要是离不了五谷祢正平的态度就没有那么恭顺了,大家都是人类,谁怕谁啊!
吕清广当然是非人类的存在了,起码就不吃饭这一条是绝对没有出祢正平设定的界限之外的,可吕清广不吃饭那不是辟谷,那是丹药的效果,就想不吃蔬菜可以吃维生素一样,每天一片儿就不足了所缺的营养成分。
而吕清广现在之所以不吃饭不喝水——要喝也只喝仙茶——的深层原因不是为了在祢正平面前树立仙长的威信,吕清广还没有那么无聊,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吕清广不想满异界的找茅房,你想,和金仙、妖王、菩萨等一块儿混着呢,突然内急,现找茅房还找不到那多丢人啊!要是真随身带个卫生间或者马桶就更不像话了。试想一下,吕清广和观音菩萨、太白金星、牛魔王一起打沙包呢,玩得正在兴头上突然停下来说“你们等会儿,我拉一个大的,先”然后放出一个描金大红马桶。要是真出这样的事儿,人家肯定不带你玩儿了。你想想,观音姐姐要是小嘴一撇说声“咱们走,不和他一起玩儿了”,说完牵着牛魔王和太白金星就自己到一边儿跳橡皮筋儿去了,剩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也玩不了打沙包不是。
这样的事情可能发生么?
难说,即使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打沙包了,斗地主、打麻将的时候也不能出这样的事儿啊!要是打麻将时候要出恭,你好意思让观音姐姐等着吗?就算观音姐姐不介意,太白金星也是老好人,可还有个坏脾气的牛魔王不是,再说了,三缺一对等待的人是折磨可对那些上不了桌的就是机会了,等你排泄完回来一看,得!宙斯已经上桌了,你好意思把他老人家再拽下来吗?就是你想拽也得拽得动不是,宙斯的牌瘾那不是一般的大,根本不是吕清广拽得动的。
综上所述,吕清广一开始就非常正确的选择了辟谷,虽然是药物作用下的辟谷,可看起来是基本没有破绽的,反正不用上厕所了。这对吕清广来说好处可不是一般的大,做过装修的都知道,动上水容易,动下水可就难了,剩了下水工程,总的来说就省去了一大半儿的麻烦,下水工程不仅要考虑最终的排放到位,还有走坡的长度和高度,堵塞的可能性,异味的疏导和防渗漏等一系列的问题,这可是一个系统工程,麻烦着呢!
祢正平自己下厨房烧火做饭的时候,吕清广就慢悠悠的往后院儿溜达,晒了小半天儿的太阳,吕清广心情不错,晒太阳就是比光罩的光线舒服。
后院儿空荡荡的,吕清广回到后院,将躺椅放出来准备过一会儿数星星,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就是这个境界。
要说闲,吕清广应该够闲的了,可他自己却没有这个意识。
天很快就黑了,在最后一片彩霞消失的时候,祢正平吃完简单的晚饭转悠着到后院儿来了。
吕清广是好客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数星星是谁都可以参加的,人多人少都没有关心,反正数来数去也数不清楚,数清楚了反而就没有意思了,数星星可不就乐在一个不清不楚上吗!
吃饱了饭,祢正平的精神头也好多了,到吕清广这儿来凑凑热闹,一方面是排遣孤单另一方面是看能不能再多搞一点儿米面。祢正平细心的计算过了,吕清广给的米面加上院子里收的菜蔬,要是节约一点儿估计够吃到大年三十儿了,可过年的食物还没有呢!要是瓦罐空着的时候,祢正平也就不想那么多了,有一顿就双一顿,实在没有了就饿着。可看着有点儿储备了,才越是觉得储备不够,也就越心慌,比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还心慌。
米面是吕清广给的,祢正平是拉不下面子来要的,饿死不吃嗟来之食,风骨祢正平是不缺的,可仙长的赐予那和嗟来之食是完全不沾边儿的,那是仙长的厚爱,是祢某人的福禄。
守着吕清广不多得点儿好处那是对不起上天的,祢正平这么一想就来得理直气壮了。
可好歹祢正平也是文人,文人要饭也是要有文人的气度和方式的,于是祢正平就琢磨着要写一篇要饭的文章来,可平时下笔千言立就、挥毫四座皆惊的祢正平大才子却犯了难,总不成写一个莲花落吧!
文笔自不必说,关键是要饭的内容。
祢正平博古通今、博览群书,所以也听说了,仙长们的习惯特殊,遇到要饭的都给钱,遇到要钱的都给饭。祢正平现在既要钱又要饭还想要点儿酒喝,要有什么可以延年益寿的仙丹也希望能得到一点儿。祢正平本来觉得自己好像是别无所求的,可是细想起来想要的东西还真的不少,没想到的时候还无所谓,可越想越觉得这些东西自己还真是离不了了。
于是,这片文章的难度就随着想要的东西的增加而不断的增长,祢正平也就更不敢随意下笔了。这篇文章可是呈现给仙长看得,那不是凡夫俗子的粗浅文墨就可以随便出手的,祢正平决心要写一篇千古奇文。
吕清广躺着数星星,数来数去就是中天的那一小片儿就已经把他给数糊涂了。
祢正平也仰头望着浩瀚星空,他没有数星星而是对着璀璨的星海酝酿自己那篇不朽的文章,为天地立极为百姓立命的文章好写,祢正平写这样的文章是胸有成竹召之即来。吟风颂月、歌古讽今的文章也好写祢正平可以文不加点一挥而就,可这是一篇乞讨的文章,还不能太下作,又不能太直白,当然也不能太隐晦,对仙人还是要诚实的。
一阵阵晚风轻拂,两个望着天空渐渐忘记初衷,渐入发呆的佳境。
突然,杨树林出吹来一阵疾风,风在吕清广面前就立刻打住了,一个龙卷风一样的漩涡一卷,老杨肥厚的肚腩从风中露了出来。
“二位都在哪!”老杨笑嘻嘻的大三道,经过几天的短暂闭关,老杨的实力得到了明显的提高,化形期的修为不仅完全稳固了,并已经达到顶峰状态,再进一小步就可以突破到下一个境界。老杨现在的修为差不多接近出窍期了。
老杨对祢正平没有什么好印象,简单打个招呼就不理他了,径直走到吕清广椅子的另一边儿,往地上一坐,问道:“今儿没泡茶啊?”
吕清广被这样直接了当的问话问得挺不好意思,仿佛没有泡茶就挺对不起人似的一样。
其实老杨不是那个意思,今天他来也不是为了喝茶来的,仙茶对于老杨有用,可有用也不能多喝,喝多了也是受不了的,茶醉可比酒醉更厉害。今天老杨是有好事儿和吕清广商量,看吕清广没接话就直接说了,“有兴趣没有?咱们盗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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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从来就没有摸金校尉
吕清广对西北来的老杨这个提议兴趣缺缺,作为一个能轻松进行时空旅行的存在,坟墓里那点儿陪葬真的很没意思,直接到更早的时空中去,要什么没有啊,在乎那点儿东西吗?更何况,人类的那点儿文化底蕴实在是单薄,对吕清广这样的,作为曾经的顶级存在,至尊中的尊主来说人类的一点儿遗物能有什么吸引力呢?再说了,吕清广也讨厌这些挖坟掘墓的,别人威胁到你,还是影响到你了,让死者安静睡会儿不好吗?
老杨看吕清广没说话,脸上又是一脸淡漠的表情,不太明白吕清广的想法,可想到自己是一番好意,要是不把话说清楚闹了误会就不好了,于是诚邀道:“和我们一同去吧!这次肯定能找到好东西的。小理”
“我就不去了。”吕清广毫不客气的回绝道,看老杨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也不禁要为老杨好而多说两句。“我说你也是修为不低的精怪了,这盗墓打洞的事儿对你来说有意思吗?坟墓里那点儿玩意儿对人类说不定有点用处对你能有什么用,你是换钱呢,还是自己留着收藏?”吕清广想说‘你懂得起吗?‘可这话太伤人,所以吕清广话到嘴边儿愣是给收住了,老杨看着就是个没文化的长相,说杀猪的大家都不会怀疑,要说文物鉴定和收藏就很难取信于人了。小理从体格根骨上讲,老杨是一幅劳动人民的骨架,怎么看都是体力劳动者而不是脑力劳动者。从一身肥膘讲,老杨是好吃懒做的寄生虫一类的,那个**肚子是无法掩饰的,这个肚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装墨水的,那里面肯定是油水,有多少坏肠子——这个,待定。从表皮上讲,这个老杨比较本色——一脸的老树皮,这方面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伤心呐!
果然是误会了,老杨一拍大腿,心里那个后悔哦,刚才话说得太急,没有把事情说清楚,看,怕误会还偏偏就让人误会了不是。老杨赶紧解释道:“人类的陵墓我当然没什么兴趣了,我那哥们儿也是元婴期的修为,平时盗墓都是他手下出马,他就是起一个领导作用,一般不自己动手的,那是他的工作,掏摸出来的东西也是从来一点儿不沾的。您说得一点儿不错,那些俗物对我们一点儿用都没有,犯不着为那些劳什子劳神费力的。不过这次可不同凡俗。事情是这样的,我听我那做摸金校尉的朋友说他打算去蚩尤的坟走一遭,这是他毕生的梦想,也已经准备很久了,他和我说起这事儿也是想要个助臂的。毕竟,蚩尤不比一般的存在,按说到了他那个级别已经是超脱了生死的,看遇上了皇帝也就没有办法了,盗他的坟可是难得的一次机会,要是搞出点儿什么岂不是能让我等修为大涨。可有机遇也就有危险,所以他准备了很久就是没敢下手。这一次我约你,也不是就贸然前去,那样太危险了。这一次我们是来一次练兵,找一个不那么危险地先试试,锻炼锻炼队伍。他打探到一个散修的洞府,这个散修是个修魔的,前不久和人争斗,受了伤还中了毒,应该是没有活路的了。我们和这事儿也没有什么干系,可这个散修偏偏是修魔的,又是渡劫初期的修为,死在自己的老巢里就成了我们练习的好材料。现在这个散修的洞穴和蚩尤的坟基本是同类的存在,不过就是危险性不那么大,便于我们上手。”
吕清广这会算是明白老杨的意思了,可他还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就算是蚩尤,那也不过就是一个蝼蚁,蝼蚁的坟墓里能有什么好玩意儿呢?相反,危险却绝对不小,这样的危险不是和收益相等得了的,要是里面有遗失的‘道’吕清广肯定会义无反顾的跟去,而且会身先士卒,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吕清广已经不相信‘道’会在那里了。小理
从现在得到的线索看,‘道’在这里又不在这里,无所不在又根本无从把握。虽然不知道‘道’具体什么样,可吕清广已经知道‘道’绝对不会再某处等着他,现在的首要问题还是活着,然后才谈得上别的。
“你们去吧,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和你们一同去凑热闹了。”吕清广婉转的拒绝道,人家老杨也许真是好心,可凡属危险地勾当吕清广都退避三舍。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咱比千金之子可强上好几个境界了,危墙底下还是由那些不怕死的来站好了。
老杨却不死心,劝导道:“一同去吧!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渡劫期的魔修洞府哎,好东西是肯定有的,再说了,这次是练兵,下次去刨蚩尤的坟就有更多的好东西了,这次不去下次就不好加入了。大家一同去,相互也有个照应不是。”
照应别人那是需要修为的,对于这一点儿吕清广倒是不缺乏自知之明,坚决的推辞说:“我去也没用,到时候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没准儿还是个负担。”
祢正平在一边听着,这时插嘴对吕清广说:“仙长,你别听这个杨树精白活,它是满嘴跑舌头一句实话都没有。我大汉天子根本就没有册封过什么摸金校尉,这都是它瞎编的,今天中午我才去过孔北海的府上,他都不知道有摸金校尉这个司职,朝廷里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位子,这子虚乌有的官帽子也拿来唬人,精怪就是精怪,别看它肚子大,脑子却小。”
老杨猛地挺胸收腹,硬生生的把肥肚腩给挤压回体内,肚子里的浊气往上一涌,和脑子里的怒气一汇合,声势浩大的喷发出来,对祢正平吼道:“丫的,你敢乱嚼舌头,老爷哪里肚大脑小了?老爷的肚子还没有弥勒佛的大呢,弥勒佛肚子大,可你敢说他吗?欺负老实人是不是?”
说着老杨一撸袖子,露出一对小铜锤一样的拳头,威胁道:“老爷今天也不和你费唾沫星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硬道理。”话音未落,老杨晃着拳头就想动手揍人。
祢正平仗着有吕清广这个仙长在旁边儿,胆气也壮,加上他本来就是个属驴的脾气,倔劲儿上来了哪怕是天王老子也是不买账的。也撸袖子,可两只小嫩手一伸出来就又缩回去了,没法比,于是梗着脖子叫嚣道:“从来就没有什么摸金校尉,也没有刨坟的官儿,要想干什么你自己问自己。”
吕清广被祢正平的抑扬顿挫的这样一喊给搞笑了,这两句祢正平是拖了长音儿的,那调门儿和《国际歌》异常接近,半哼半唱的,有那么点儿意思,表情也是上刑场的烈士那种慷慨激昂的版本,吕清广哪里还憋得住,立刻就笑喷了。
祢正平和老杨都不知道吕清广笑什么,居然就能笑成这样,有那么好笑吗?有心问一句‘先生因何发笑’可吕清广笑起来就没个完,笑声震荡四野,中间连一个停顿都没有。
这也是拖了雾岛仙茶的福,午后才喝的雾岛仙茶,这会儿吕清广体内的灵气正足呢,要说的话也未必比刻苦修炼的合体期高手差,可是却未必可以持久。合体期之后,三个元婴都变得腼腆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贪婪的劫夺灵力。吕清广猜测,这种谨慎的行为可能和下一步就要进入渡劫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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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有摸金校尉吗
吕清广一直想和自己的三个元婴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希望能在友好和谐的气氛中就悬而未决的历史遗留问题做一个了断。一体两制也好,共同防御也好,哪怕是搞股份制改革呢也不是不行,总比现在这样好吧!吕清广相信对话是解决争端最好的途径,本来就是一体的,隔膜都是人为地,只有大家肯努力,总是可以摸着石头过河的嘛。
三个元婴一贯高高在上惯了,对吕清广的请求是一直没有任何回应的,吕清广除了骂两句官僚主义也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也许是前一个关口过得太快,在下品仙丹的冲击下,三个元婴一下子就到了合体期,分神期几乎是一带而过。修为和上学是差不多的,不是不可以跳级,但是跳级不是随便就可以跳的,调不好就会出现根基不稳的现象,现在三个元婴恐怕就有一点儿这方面的担忧了。
这是吕清广猜测的,对不对就很难说了,他姑妄说之我们也就只能姑妄听之了。可有一点是客观存在的,那就是三个元婴在进入合体期之后对灵力的摄取比以往谨慎小心多了,吕清广现在喝雾岛仙茶就可以尝到仙茶的味道了,体内也多了些灵力,可惜这些灵力也存不住,除了被点空间和黑陶盒子吸收掉部分以外,其余的都会慢慢的回到这片天地之中。
可即使是这样吕清广也比以前要强大得多,可惜,他不会道法,就是有灵力也用不出来。
祢正平的诋毁让老杨怒火中烧,可是当着吕清广的面儿也不好上演全武行,祢正平毕竟是一个凡人,标标准准的凡人,就冲这一点儿,老杨也不好对他使用法术,要是没有吕清广看着还无所谓,吕清广在场的情况下老杨就丢不起这个面子了。老杨好歹也是化形期的杨树成精,虽然脸皮和树皮一样,可毕竟不如岩石厚实不是。
“不知道你就不要跟这儿说话,”老杨狠狠的瞪了祢正平一眼,回头对着吕清广和颜悦色的解释,“摸金校尉不是朝廷封赏的,就是朝廷封人家还未必会给朝廷这个面子。我哥们儿可也是元婴期的高手,虽然是个散修,可也未必看得上朝廷的那点儿俸禄,修真界和世俗界是两码事儿,这您也知道,大家的追求不同。世俗界里的东西到了修真界就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了,要是修真界的东西到了世俗界却是无价之宝,哪怕是最低等的丹药也价值连城。修真界在世俗界混的都是没什么出息的低端成员,金丹期以上的都凤毛麟角,有也是资质不高,进了金丹期就自知无望进阶了,才会在世俗界享受那么一点儿所谓的荣华富贵,有希望得窥天道的谁会无聊到在世俗界浪费生命力呢?”
“是呀!所以你说的都是骗人的,哪有元婴期的摸金校尉?”吕清广还没有任何表示,祢正平就已经抓住老杨话里的漏洞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不要说元婴期的摸金校尉是子虚乌有的,就是摸金校尉这个官名也是你凭空杜撰出来的,你还说什么是你朋友,你这是冒认官亲,起码也是个杖刑的罪名。所谓言多必失,你撒谎也不先拟个草稿,前言不搭后语的,你知道什么叫自相矛盾不?说的就是你,知道自己说露馅儿了吗?”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老杨吼了祢正平一声。
吕清广这会也反映过来不对劲儿了,问道:“是啊,你说的,金丹期的修真者在世俗界混的都是凤毛麟角,怎么你朋友都元婴期了还在世俗界混呢?”不能不说,吕清广的反应比起祢正平来那是差得太远了,问完以后,吕清广心里有是一阵后悔,心说,我这问话多少有点儿拾人牙慧的感觉吧。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人问出来得到的回答是截然不同的。
哪怕祢正平反应快,可得到的不过就是一句怒喝。
哪怕吕清广拾人牙慧,可同样的问题一出吕清广口,那就不一样了,老杨就得认真的想想然后才能回答。
老杨用他的粗糙大手搓了搓他自己的树皮老脸,回想了一阵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自己一反思也觉得逻辑比较混乱,可又一想,咱是精怪咱说的就是逻辑,不合逻辑也是逻辑不是。于是老杨也就不管什么逻辑不逻辑的了,逻辑不逻辑的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强权说得那就是真理,谁的声音大谁就有话语权。祢正平倒是一个有逻辑的,可拳头一摆就可以让他把话咽回去,就是说来也没谁理会不是。
“有一般就有例外,我那朋友就是一个例外。”老杨用目光压下想发表反对意见的祢正平自顾自的对吕清广说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那个朋友也不是一个想做官儿的,世俗界的事儿他也基本不怎么插手。不过是和曹阿瞒有些渊源,所以在他身边儿帮点儿忙。摸金校尉就是那么一个称呼而已,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也不是皇帝小子封赏的,他也看不上龙椅上那个小子。他手下的都是曹阿瞒的亲卫,倒斗儿的所得也都给了曹阿瞒,他自己是不沾的。话又说回来了,这次说的事儿和曹阿瞒没有关系,这是修真界的事儿,那些亲卫他也是一个不会带的。这些对付世俗界的墓葬还凑活修真界里就玩儿不转了,带上也是累赘。”
“到底有摸金校尉没有?”吕清广问道,这个问题在起点中文的讨论区也有不少问得,可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直就没有个定论,吕清广也有那么一点儿好奇心,于是就追问了一句。
老杨抠抠头皮,说:“这就看您怎么说了,您说有,那就千真万确的是有摸金校尉的,可您要是说没有,那就没有了。”
吕清广被老杨给说乐了,心想,这又不是讨论薛定谔的猫佯谬,观察者决定论好像派不上用场吧。
“您别笑,这还真就是您怎么看的问题。”老杨一脸诚恳的说:“要从朝廷的官职设立来讲,那是没有摸金校尉这一说的,这官儿它的确不是皇上封的,也没有在个个衙门口儿走手续。可你要说他有又真的有,别人不认没关系,曹阿瞒认就行了。调兵用人都没问题,比正式的校尉来得还利索,只要是青州兵,都认摸金校尉的调遣,这就够了,您说是不是。”
吕清广这下也不笑了,的确,老杨的话是有道理的,官不官儿的可不就看底下的人认不认吗,就是做了皇帝被底下人要挟,皇帝不像皇帝的也多了,汉献帝就是一个,以后还多,唐朝被宦官玩儿死的皇帝都有。校尉就更别提了,宋朝还有足球明星校尉呢,眼下有个挖坟掘墓的摸金校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历史就是这样,吕清广一琢磨就明白了,也就没有了嬉笑的劲儿,历史还真是丧气,只要一想到历史就没有了幽默感,悲凉啊!历史即使搞笑也是血淋淋的,让人光甚得慌根本就笑不出来,还欲哭无泪。
“那你们去吧,我还是没什么兴趣。”吕清广明白是明白了,可心里却更没有什么兴趣了,那点儿好奇心也都跟着历史的血泪一起消失了。说完就想起身离开。
老杨有点儿急了,一把拦住吕清广叫道:“别介啊,您要不去我们也没法去了,这事儿离了您还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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