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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了散人     吕清广本纪txt下载     吕清广本纪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一十三章 玉兰市的圣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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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那么回事儿,”萨尔·宾尼·建缓过一口气来,连忙解释,“误会,误会,你完全误解了,这绝不是**儿。”

    “怎么不是。”王十七一瞪眼,“你这就是,还是****的,别以为我不懂,这东西我看得多了。”“真不是。”萨尔·宾尼·建急赤白脸的申辩,“av是av,这个真的不是。我承认,看着挺像的,但真的不是。您看啊,哪个,那个,比如说*****那也是要脱光的,但****是艺术,不是****。我给您看的这个同样也不是。”

    “少扯那些,别想蒙我,当我是土老肥没见过世面儿怎么的。嘿嘿,小子,告诉你说,爷爷我还真玩儿过这个调调,不就是备上几架照相机摄影机么,私拍群拍爷都玩儿过,都是爷爷玩儿剩下的。”王十七相当不买账,也是相当的不满,一根指头指点着小建的鼻子说,“小子,你要是就介绍这样的组织给我,我灭了你信不信,这要是说低一点儿也就是个拉皮条的组织,说高级点儿顶天是个经纪公司,是吧,经纪公司爷爷也懂。你要是拿着这种下三滥的货色骗爷爷我,我就挖个坑买了你,你就说信不信吧。”

    “信,信。我绝对信。”萨尔·宾尼·建对天盟誓,“要真是你说的那些下三滥,我自己挖坑埋了我自己,都不需要您老亲自动手,从挖坑到填土都我自己来。您老看这样行了吧?我可是真没有欺骗你,这真的不是**儿。”

    王十七仔细的盯着对方的眼睛,王十七相信自己的眼力,如果对方眼力有欺瞒他是看得出来的。

    “您得信我。”萨尔·宾尼·建充满真诚的和王十七对视。

    真诚是有感染力的,王十七感受到了这股真诚,态度柔和了一些,说:“给你个机会,我倒是看看你能说个啥样不得了的组织出来。”

    萨尔·宾尼·建神父将画面倒回去,没敢多耽搁,随便回放了一段儿,定格在正接受上下后三重进入的女体上,指着那皮肉说:“这不是演员,也不是模特。”

    “那就是鸡。”王十七抢答,然后摇头,“那就更没劲儿了,最没劲儿的就是鸡了。”

    “不是鸡,”小建赶紧接住,要不然让王十七说下去又没有他说话的份儿了。“这女人不可以当做女人看的。”

    “哦?”王十七再次抢过话头,“是个男的?做了手术的?人妖吧,这我也见过。”

    “不是男的,也不是人妖,也不是变性人。”建神父有些气急败坏了。

    “那是二椅子?这倒是有点儿意思了,我听说过还真是没见过。”王十七目光回到屏幕上,看得相当的仔细。

    “都不是,”建神父一咬牙,直接揭露谜底;“那就不是人。”

    “充气娃娃?”王十七大叫一声,“不会吧,做到这个程度了?”

    萨尔·宾尼·建神父只剩下捯气儿了。

    王十七自己过去再往前倒了点儿,然后播放,一边儿看一边儿感叹:“这技术太牛了,这哪儿还是充气娃娃,这简直就是机器人呀!小子,多钱一个呀,给我来俩。”

    建感觉到自己找了这家伙来也许是个错误,太难沟通了。

    王十七越看越觉得先进,高兴了,却得不到回答,又看了一段,才将目光转回到小建身上,问:“我问你话呢,听见没,多钱一个,直接报价。”

    萨尔·宾尼·建神父垂头丧气的的哀叹了一声,然后打起精神,对王十七摇摇头,说:“不是那么回事儿,以前我就跟你说过,达芬奇——就是老人头,他画最后晚餐的时候,桌子上根本就没有圣杯,那么圣杯在哪儿呢?就在这儿了。”他伸手一指画面中的女体,“这就是圣杯,承载着基督血的圣杯。你看到的不是鸡,不是演员,不是模特,更不是充气娃娃,那是基督耶稣的圣杯。他们在一起也不是拍**儿,那是仪式,秘密的仪式,圣杯不仅装着基督的血,也是行走在世间的圣殿,是真正的教廷。基督将他的权利都赋予给了这个圣杯,只有进过这个圣殿的才是真正的基督徒,只有进过这个圣殿的才能得到神恩,才有希望进入天堂。”

    圣杯,王十七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基督他是知道的,再怎么说也是在教堂混了这么多次了,知道那个被钉死在架子上的倒霉蛋儿就是基督,是个货真价实的神二代,他老子就是上帝。也知道圣殿、教廷这样的词儿,更是对权利二字一听就是一个激灵,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最小心伺候着的,权利大于一切,高于一切,傍上了强权要啥就能有啥,这是他的神圣信条也是人生经验,听到权利二字就立刻来了劲儿,在听到天堂,那就更开心了,眉开眼笑之际就忘记自己怎么要埋人的话头了。

    好事儿王十七从来都是不肯落后的,而且绝对能当机立断。大手在自己大腿上猛然一拍,昂扬的说:“好小子,办的是好事儿,没得说。嗯,你尽快安排吧,我也进进这个圣殿。”

    萨尔·宾尼·建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他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掌控全局的感觉,刚才说的这段话也是早就说过的,只不过没有这么连在一起,那是当初一次次仿佛说给王十七听过的,还有进入圣殿以及保护圣殿的一位位先辈,也都是对着书籍指给王十七看了的,只不过王十七一看到书就头疼,有听但却没有听进去。现在看视频,再听,王十七倒是听进去了,但理解却是出现了偏差,这真的是当成神女了,可那是圣殿,圣殿有圣殿自己的规矩,很严格的规矩。王十七是不好拒绝的,但却必须要决绝,不拒绝不行。“不是那么回事儿,”小建拼凑着词儿,尽量婉转的说,“您能明白我没骗您就成,但这事儿您还得再听我说道说道,里面儿还有些环节我没给您解释清楚,您呢,还有点儿误会,我给您慢慢解释。”

    王十七又瞪眼,居高临下的吩咐道:“有那么麻烦吗?不就是眼吧前儿摆着的这点儿事儿么,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说,是不是要上天堂要得到神恩就得进这个圣殿?”

    “是,”建神父说,“不过——”

    “别不过,你就说是不是进圣殿的仪式就是你给我看的那样就行。是不是吧?”王十七强势的问。

    “是,”建神父无奈的回答,可还是试图解释,“不过——”

    王十七大气的一摆手,“没有不过,我一定要进一进这个圣殿,说吧,什么价?”

    建神父小心翼翼的说:“这真的不是钱的事儿。”

    王十七一愣,刚要发火又忍住了,好像突然想通了,态度一下子好了起来,推心置腹的说:“小建,咱们兄弟是知根知底的,你了解我,我不是个小气的,从来都不是。但这些年没在一起你对我可能不是那么了解了,一般来说,这种公共汽车级别的妞我是不上的,但这个不一样不是,不仅要上还要上好。这点你放心,咱爷们儿这方面绝对可靠,别看她能一对十二,别看那些洋玩意儿看着挺昂扬的,其实比不上咱的土炮好使。别的就不多说了,你放心,我绝对进得这圣殿不愿意咱出来。要不咱们现在就去试试。”说着王十七就掏出手机,“我叫几个上你这儿来,你也一起乐呵乐呵。”(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四章 玉兰市的圣杯5

    建神父倒是不反对乐呵乐呵的,只是前提别有条件才行,而且绝对不能是王十七这样的让他浑身震颤的条件,要是乐呵以后不能让王十七进入圣殿,不能让他**圣杯里面,那王十七还不翻脸还不埋人呀。

    王十七没有等萨尔·宾尼·建回答,径直就已经开始拨号了。

    小建赶紧拦住,陪着笑说:“您先别急,要乐呵随时随地都行,而且您的勇猛我是绝对敬佩的。我可说的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但今儿个说的这个事儿里面,您还真的有点儿误会了我的意思,事情有点跟您想的不太一样。”

    王十七停下拨号的动作,缓慢的抬起头,目光一点儿一点儿的从手机上转移到萨尔·宾尼·建的脸上。

    建神父心头一紧,背后脖颈子立时就见汗了。

    王十七将脸对正萨尔·宾尼·建的脸,鼻子对鼻子眼对眼,鼻孔喷出的气直接就往萨尔·宾尼·建的鼻孔转,而萨尔·宾尼·建却只敢屏住呼吸,不敢将自己的鼻息交流回去。

    “怎么个意思?”王十七问,“你别是想告诉我这个圣殿她就是不让我进吧?”

    “每一届的圣杯传承者,成年就是圣殿,她通常都会有自己的圣殿骑士团。”萨尔·宾尼·建陪着小心的说,生怕惹恼了王十七。

    王十七并没有生气上火反而不经意的拍了拍巴掌,笑道:“哈哈哈,明白了。有名额的是吧?名额满了是吧?你没能耐挤下别的圣殿骑士让咱进去是吧?没关系,你不行我来就行,别的不敢说,抢名额,我绝对拿手,你去打听打听,这几年经我的手抢掉多少正式分配的大学生的工作,帮多少自己人安排了干部岗位,开玩笑的吧,轮到爷爷自己了没名额了嚒,没那事儿,不行我让现在的圣殿骑士死几个,这总行了吧。”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这个!”萨尔·宾尼·建急忙阻拦,开玩笑的,这要是真让王十七那么搞了,不是回到第一部《天使与魔鬼》了吗,丹布朗不介意都不行,倒退是对历史的犯罪,这个是真的不行的。这样的事儿在圣杯身边儿出现过没有?还真的有过,罗马教廷也有,在哪儿都有的,不稀奇。但是,不是每一次都管用的。“您这样做没有用的。”萨尔·宾尼·建实实在在的说,“这法子本身没问题,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只不过替补人员也都是早就定下了的,就算死的再多,也轮不到您这儿的。就算您能杀,您杀得了几个?我实话告诉你,不把白种人杀绝了就一点儿您的戏也不会有,就算杀绝了白人那不还有黑人的嚒,还有混血儿,这些都排在您前面儿呢。”

    王十七也不是那么笨,准确的说他一点儿都不笨,他只是没知识没文化没道德没修养,但人是极聪明的,社会阅历也丰富,记性也不错,联想也丰富,脑瓜儿更是好使,一下子就醒悟过来,再次猛拍大腿,叫道:“操,难不成我这是遇上了传说中的种族歧视了!”

    萨尔·宾尼·建呈现出苦瓜脸,想要反驳却又无从反驳,期期艾艾小声答复:“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但这不是种族歧视,上帝爱人是不分种族的。”

    王十七不理这一套,逼问:“你直说,我有戏没戏?”

    “有戏,当然有戏了。”萨尔·宾尼·建赶紧拍胸口,“要是没戏我敢找你来嚒?我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忽悠您吗?有戏,绝对的有戏。”

    “那你说,怎么个有戏,”王十七坐舒服了,不紧不慢的说,“杀是不行的,我不是希特勒,也没有搞种族灭绝的心思,就想着我能得了好就行,别的不想多问。书上的东西你不用跟我说那么多,我不懂,你说我能懂的。”

    “行,行!”萨尔·宾尼·建答应着,调整了一下思路,尽量直白的说,“仪式就那个仪式,整个过程您应当是都看明白了对吧,咱们不可能得到那个圣杯,那是有主的,咱不能去抢,咱们都是爱好和平的。再说了,就算有那个心,咱们也没有那个能耐不是。要想抢到圣杯,那得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据说,前两次也是为了抢夺圣杯的,最后英美联手将圣杯抢到英国去了。本来圣杯是在法国的,后来被德国抢去了,要不是巴顿手脚够快,差一点儿就被朱可夫抢走了,要是落在斯大林手里这个世界可就万劫不复了。而一战到二战过渡的时候,本来希特勒是要跟******联手的,可为什么跟小日本儿和在了一起了呢?还是为了圣杯,抗日战争打得那么惨烈也同样是为了圣杯。”

    “打住,”王十七插言道,“你说的这些跟我有关系吗?”

    “有呀!”萨尔·宾尼·建说,“当然有关系了,您听我说呀!我这就说到正题了。传说,在东方也有圣杯,而东方的圣杯就在咱们华夏一族,也唯有这个圣杯是最平等的,一旦建立圣殿那是绝对博爱的,什么都能进去,没有任何的限制。当年希特勒就是想找******要圣杯,但******找了大半个华夏大地愣是没找到。这是真没找到,但人家希特勒得信你才行不是。******是没说谎但希特勒坚决不信,这个时候小日本儿出来拍着胸口保证,就是杀光华夏一族也要把隐藏的东方圣杯给找出来,找不到就彻底毁灭。而这个时候老将和****正斗得其乐无穷,光顾着穷开心了,对圣杯的重视就不够,也没有使劲儿的拍胸口,所以希特勒就不带******一起玩儿了。可小日本儿的许诺让老美不放心,最早小日本儿也是这样跟罗斯福拍胸口的,罗斯福也信了,但后来罗斯福发现自己被忽悠了就问小日本儿是咋回事儿。这一问不打紧,小日本自然知道自己两面三刀的伎俩被识破了,趁着老美还没有彻底清醒,还有些发蒙的当口就偷袭了珍珠港。”

    “这个我知道,我看过那个电影。”王十七接茬道,“那俩男的都喜欢一个姑娘,嗳,那妞不是圣杯吧?”

    萨尔·宾尼·建摇手摆头道:“不是不是,整个西方世界就只有一个一个圣杯,是谁我不知道,但指定不是她。”

    王十七问:“那咱东方的圣杯呢?有没有被小鬼子弄走?”

    “没有,你放心,绝对没有。”萨尔·宾尼·建拍着胸口说,“这事儿我调查的很清楚,当初小日本在南京搞大屠杀就是为了找到这个圣杯,在中原大地烧杀绝了多少村镇呀!那都是为了寻找圣杯,而老美都以为小日本儿找到了,二战结束后在小日本家里那一通好找,翻了个底儿掉,啥也没找到。知道为啥冷战稍稍缓解之后老美和小日本就都和大陆建交,都不停的派人到大陆来?那就是在接着找圣杯,我出去以后之所以再回来也是这个目的。”

    王十七邹起了眉,说:“怎么我越听你说越觉得不靠谱呢,和着这小一百年都在找圣杯,西方的圣杯没有咱们的戏,东方的圣杯打了那么久的仗死了那么多的人,谁也找不着,就你能找到。嚄,我说,你怎么就那么能耐呢?”

    萨尔·宾尼·建老脸微红,不过这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他刚才说的有点儿激动了。对于不信任他是从不当回事儿的,更不可能有丝毫的心里摇曳,那是别人的情绪,在他这儿没有,笑嘻嘻的说:“惭愧,那都是运气,也是借了您的洪福,要不然凭我是绝对没那个能耐的,这就是命,不信命不行。您想呀,那是什么?那是一个女人吗?不是呀,那是圣杯,那是神物,神物都是能自己择主的。应该这样说,不是我找到了东方圣杯而是东方圣杯选择了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玉兰市的圣杯6

    王十七睁大了眼睛。

    萨尔·宾尼·建昂起了头。

    王十七离位,走到萨尔·宾尼·建身侧。

    小建幸福得眯起了眼睛。

    “啪”的一声,王十七扬手照着萨尔·宾尼·建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萨尔·宾尼·建毫无防备,被王十七突然的抽了一脖颈子,身体向前侧歪,一个趔趄,往前抢了两步才站稳,回头,一脸惊讶与不解。

    王十七抬手指着萨尔·宾尼·建的鼻子,还是指向**残留处,喝骂道:“你小子真是长本事了,妞在你手里你还跟我藏着掖着的,找不自在是不是。这么些天你居然能忍住了不说,跟我七拐八绕的,满嘴跑火车就是不见一句实话。说吧,你是个什么意思?”

    “我完全是好意。”萨尔·宾尼·建辩解道,“您要是不了解仪式到时候更容易产生误解不是,真正到了仪式里面,要是由于误解出了错,那不是还是我的过失么。您别小看了这个了解的过程,知道不知道差别可是相当巨大的,如果您要是不知道的情况下,您自己说,会是个什么情况?那还不是当成乐呵乐呵就上了,甚至您都可能不惜的上。就像您说的,您不喜欢公共汽车。可要是您将圣杯当做了公共汽车怎么可能进得了圣殿呢。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十七一想,还真是这样,抬手又给了萨尔·宾尼·建一下,这一下轻多了。

    萨尔·宾尼·建知道这一下与前一下的意思完全不同,喜滋滋的受了。

    “行啊,小子,算你有理。”王十七说,“仪式什么时候搞,尽快着点儿。”

    “急不得,圣殿骑士团得凑齐十二圣骑士,然后才能举行仪式,您别急,等准备好了我一准儿通知您。”

    王十七点头同意,才要作罢好奇心又起,问道:“那个圣杯究竟是谁呀?是本地人吗?别是我认识的吧?”

    萨尔·宾尼·建苦着脸告饶道:“这事儿真的不能说,您老就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我一说天机就泄露了,仪式就没法再继续了,您老没看见仪式上都带着头罩的么,不能互相知道的。”

    王十七倒是知道天机不可泄露这个规矩的,算命的也是这么说,和尚尼姑也是这么说,于是在王十七脑子里就已经深深的烙印下了痕迹——说不得那就是说不得。

    等到了这一天,王十七按照萨尔·宾尼·建的约定,准时来到教堂下面的地下室,和另外十一个只着头套的圣殿骑士一起插入圣杯,共建圣殿,那感觉似乎跟上公共汽车是不太一样。连着上了几回,又觉着好像也区别不大,真就那么回事儿。直到这一次,连天使都引了出来,王十七才确信真的是跟上公共汽车不是一码事儿,公共汽车招不来天使的,连鸟人都找不来,来的就是搞破鞋的。

    面对天使,王十七感觉相当的好,这可是天使,一旦搭上线,上天堂就有靠了。这感觉就跟当初陈宇把警察分局局长叫来介绍给他的时候一样,那都是结合权势的契机,是逮住了就不可放过的。

    面对天使,王十七心里也有那么一丝的紧张,但更多的还是兴奋,加上今天多吃了两颗蓝色小药丸,小弟弟昂扬的对着天使求过去了。

    可是这个时候位面分裂产生的撕裂感传了过来,两翼天使狄德罗本来是奔着传说中的存在而来,来了一看却满不是那么回事儿,此刻又恰逢感受时空变换的良机,他自然是不肯为了一个错误的判断再浪费时间,光芒一收立刻就恢复到晶点状态,老老实实的落回到玻璃上,感受撕裂感去了。

    王十七这儿刚要开口,谁知天使忽然就没了,闪了王十七一个大的,让他拿不准这是天使显灵还是闹鬼。

    地下室突然空旷而宁静,跪在地上的其他人也抬头张望,不知道自己是经历了灵异事件还是自己做梦或者就是集体无意识的体现,当然王十七是不知道集体无意识的癔症群是怎么一个意思的,他也不在乎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只要这东西是属于知识而不是实际利益他就不感兴趣,他此时陷入于懊悔之中,如果当时再快一步,说不定就拉上关系了,有什么比这更惨重的损失呢?曾经有一个天大的后门儿摆在他的面前,他没来得及拉住,人生的失落莫过于此,如果再有见到天使的机会,王十七发誓一定立刻将他拉下水,不管他多高洁都马上让他**掉。

    对于做到这一点王十七充满了信心,这么多年了,经过陈宇开导走上黑白通吃的道路以后,还真没见过一个不受腐蚀的干部,不管是学者型还是平民型,不管是官二代还是****三代四代都一样,这个天使最多也就圣代,只要果浆够甜够腻,安息日也是照样能裹着着冰激凌招摇上市的。

    撕裂感来得突然去的也仓促,就那么须臾之间的存在,对凡人来说还不够他们愣神儿的呢。

    十三个只戴着头罩的人类于愣神之处继续他们的木讷迟钝。对于点滴细碎的时间流逝,人类向来感伤颇多,但又无能为力无可奈何,感伤也仅仅是感伤,以便在感伤中逝去更多而已。

    在撕裂感鼓荡的瞬间,吕清广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感悟机遇,也不会仅靠一次——血色门户一出,有一就能有二,然后是千千万万,想要重复多少次都没有问题,成本就是自己的血液。这成本吕清广给得起,这成本吕清广也非常的珍惜,那毕竟是自己的血液,虽然出血的那个自己跟用血的这个自己从个体上说存在着差异,但都是自己,这一点才是本质上的存在,自己就是自己,要不然那血也不会有如此妙用。

    这又有些扯远了,且说这霎那间,虽然吕清广反复了足够多的次数,以充分感受撕裂感,但其他存在经历的却仅仅是须臾的霎间而已。

    时间是貌似公允的,起码对那些认不清它真实面貌把握不住它脉络的存在来说,时间是最公平的,一分钟就是一分钟,对于谁都是一分钟。

    撕裂感存在的须臾不够一分钟。

    四十三秒半——更精确的计数不是做不到而是没有意义,有秒再加上个半就已经足够了,再精细也用不上不是。

    四十三秒半的时间一晃眼就消逝而去,对于能感觉到撕裂感的存在来说这时间弥足珍贵不可多得亦求之不得,不论是两翼天使狄德罗还是小黑,以及赶到这个位面来的参观团成员们,恰逢其会的投机者们,甚至是慈悲大妖王都全情投入到对于时空撕裂的感悟中去了。

    时间与空间的规则在撕裂中展露出本质的条理来,能从中感悟出一丝规则之力对于这些存在来说都是获益匪浅的,规则之力不像别的东西,不存在你得到了我就没有了的争夺和哄抢,也没办法把别人的感受拿过来,别人理解的规则对于自己是一点儿用也没有的。

    如果按照别人理解的规则来行事,不仅没有好处,反而是成全了对方,那是给自己套上辕。

    但这个位面之中的本土存在,能感受到撕裂感的却并不算多,能有觉悟去感知的就更少了,能感知到些许的更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即便是龙组里的几位分神期以上的修真者,还有仅存硕果的几个大家族的太上长老们,也因为信息的被屏蔽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无法对症更难以辨症,更做不到提前准备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玉兰市的圣杯7

    在这一点上他们就远远落后于外来者也远远落后于西方异能界的存在,虽然在修为上他们有更大的可能性去感悟时空的规则之力,但被蒙蔽在剥离之中却白白的失去了大好的机遇。

    生活在这个位面的生命体能自发的感觉到撕裂感的就微乎其微了,能从撕裂感中体会到一点儿什么的不说绝无仅有也是特例之中的特例,究竟有没有呢?这是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有点儿跑题,跟本书的主题离着八竿子打不着的安全距离,在这里也就不讨论了。

    要讨论也得有个范围,就吕清广眼前这十三个戴着头套的人类来说,他们对于撕裂感是一点儿感知都没有的,即便是如兰学登这等专门被穿越过来作为变数存在的介入者,他自己却并没有丝毫清醒的认知的。从整体上来看,兰学登是博弈中的第一个棋子,不过这不是围棋,更不是老派的玩法,兰学登也没有被定为在天元,那位置他即便是第一子也是远远不够资格占据在那里的。更重要的是棋局不同,玩家也不是有限的两位,甚至不是跳棋的六位,就目前来看,究竟有多少玩家应当是模糊数学的谜题之一,即使确定下来也只是一个范围,比如说千位数以上或者万位数以上。具体的统计一定是有的,虽然误差不小而且数据也得尘埃落定之后才能出来,而且不同的记录者数据也会大相径庭。有资格进行这样统计的自然是各大势力群,而权威的官方数据自然是德莫克拉西前进基地赛因斯——光伏系列位面管委会做出的,而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大家都知道官方的数据其实是最离谱的,最不可信的。

    对于撕裂感他们没有感觉,他们在这一刻唯一的认知是突然降临的天使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就消失掉了,这让他们相当的迷惑,拿不准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十三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不说每人都有一个不同的想法,起码也不会是众志成城更不可能万众一心,各有各得猜忌是毫无疑问的。

    兰学登在猜疑,他怀疑那天使是一个阴谋,因为他自己的到来就是阴谋,虽然他作为棋子并没有足够的视野,但他也没有作为棋子完完全全的自觉,就他自己的视线中他依然是主角,阴谋的主角,在他的意识中阴谋无处不在。

    王十七跟兰学登就不一样,王十七就不相信生活中有那么多阴谋,更不相信阴谋能左右他,他相信在绝对的关系面前一切阴人的手腕儿都是不堪一击的虚妄。虚妄这词儿王十七不熟悉,他要是表述这段话估计会使用纸老虎,这词儿他印象深刻。王十七坚信只要靠山够硬只要关系到位了一切都不是问题,阴谋也同样,就如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花招都浮云一样,在关系网可靠的地方是不怕别人出损招的,被阴的人都是自己关系没处好。让王十七感叹的自然是没能与两翼天使狄德罗拉上关系,要不然他没上天堂他的关系网就先一步上天堂了。王十七对于能不能上天堂其实一点儿也不在乎,他在天地通银行系统里的存款可是相当充裕的,他不怕去阴间,但如今移了民,天堂的关系无疑是更为炙热的。

    萨尔·宾尼·建嘴巴张得老大了,呼呼地喘着粗气,比刚才他嗨哟的时候喘得气还粗,节奏感也更紧迫更富有感染力如同欧美动作生活片里常见的壮汉,但他却是没有那么强壮的体魄,他喘粗气不是在显示自己多卖力,而是给吓的。确切的说,萨尔·宾尼·建的内心活动是非常古典的,而且是古典中式的,归纳中心思想就四个字——叶公好龙。这是一个四字词也叫成语说的是一个典故,不过这个典故杜撰的感觉很明显。那个叶公好龙的叶,有的读作嘢,这属于受的那方的发音,有的读作射,这属于攻的一方的发音,还有读作早泄的泄的,这属于酱油党捣乱的,酱油党其实不完全甘心围观的,也想插上一脚,但是通常都不能如愿,要穿越到黄碟里难度真的太高的一点儿,所以对着屏幕发点儿怪声太正常了。——跑题一圈再续主题——萨尔·宾尼·建是这个仪式的组织者,也就是叶公,对于天使这种杂役级别的龙,按说他不应该害怕的,但是,他不害怕那才怪了呢。作为神职人员——虽然一直是临时工但估计这辈子是能临时到底的,萨尔·宾尼·建可以说是端着上帝的碗吃着上帝的饭,吃喝拉撒睡都靠着上帝呢,他信仰上帝,能不信么?但他这样专业的信仰跟大众的信仰是绝对不同质地的。这就跟法律工作者对法律的信仰一样,法律是公正的,是神圣的,是他们吃了原告吃被告的依托和保证,失去了法律的美丽光环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不管贪不贪都一样,吃了法律的饭就是法律的人了。法律工作者如果真的被法律的光辉照耀,想要不死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儿。萨尔·宾尼·建的畏惧也是如出一辙的,他忽悠别人那是绝对有一套的,但是真的把神级别的存在给忽悠来了他也真就不敢随便儿忽悠了,他的舌根儿都木了。

    说了三位了,还剩下十个,要是一个一个逐一剖析就难免有凑字数的嫌疑,虽然本书几乎没人看,单章订阅数通常都是个位,最高也不过二十四,这对大神级的书来说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没有人类看不等于牛鬼蛇神佛祖菩萨冤魂鬼怪仙家道祖魔王幽灵等等不看不是。只不过这些大能太过手段高妙,加上要顾及避世法则,他们的点击起点统计不到罢了,而这些非人类又都是潜水专家,从来都是看帖不回帖的,这一点连本散人也是一致的,所以常于静夜深思——是否这也是一种不是修炼的修炼呢?是否坚持不顶到最后突然就可以成神呢?这算个问题吗?

    综上所述,神是不可以忽悠的,自然也不可以注水,起码不好注水过多,要不然文章也就只能给人看了。

    最早,本文定位是非小白的,现在看来该调整了,不仅是小白看不懂,小黑小灰也同样看不懂,或者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愿望,但这没有任何的关系,神总是在的。

    恰恰又因为非人类的绝对存在其余十个人是不好脸谱化的简单分类的,不能简单生硬的随意贴一个标签儿就打发过去,他们虽然是龙套,但因为虚幻中的围观阶级的非人类属性,任何小白文的快乐处理方式都是亵渎。

    于是,这仿佛进入了一个两难的悖论,所以干脆先绕开,将这个问题搁置。

    剩下的十个人如同进入了阴影里,退到了黑暗中,有他们的存在却没有了他们的形象。

    然而却不是所有被模糊化的人类都愿意成为沉默的大多数的,即便是在这个吉凶未卜的诡异时空节点中也有悍不畏死的要挤到前台,要从阴影中挤到追光灯下,不顾一切的想要上位。

    要上位者自然有其想要上位的理由,至少在她看来她是应当上位的,虽然这个应当是很有些****的。

    从“她”这个字上面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性别,起码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下室里,她是唯一的,其余的都是他。在这个地下室里,她能见到的就只有他们十三位凡人,还有那已经从视线中消逝的天使,她相信天使是来见她的,也只能是来见她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玉兰市的圣杯8

    

    天才壹秒記住『uu234   qu 】

    她是一朵玫瑰,这是毫无疑问的,即使她的面庞被遮蔽了起来,但她依然是一朵玫瑰,带着水珠的新鲜玫瑰,只不过那不是露水,却也不是不可以用露水来形容与掩盖的。只不过与露水的澄清不同,露水中的尘埃是颗粒状的,而且很少,她身上的水珠却仿佛是加多了塑化剂的。

    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看着两翼天使狄德罗降临与消失的地方,挺起胸,任颤抖的双峰上晶莹的露珠滑落。

    她的眼睛从头套中露出来,目光充满神性,虔诚而又矜持。

    她的身体从跪伏中慢慢升起,向前迈步,却只走了三步,再向前就过了,就得回头了。

    她想要呼唤,但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首先语种就是个大问题,然后是措辞,这是她无法绕过的,她不能用呻吟声跟天使打招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发不出声来。

    十三之中必然是有十二与一的,她相信自己就是那个一,而萨尔·宾尼·建也这样相信,他相信自己才是一,他是组织者唯一的组织者也是唯一的神职人员——哪怕是临时工,却是实打实有组织的,这与其他的闲杂人等就是不可逾越的分水岭,是本质性的差距。

    作为组织者,作为有组织的一员,萨尔·宾尼·建非常清楚自己的角色意义,非常自觉的代表着组织。当天使的光芒招摇的照耀在地下室里的时候,天使无疑是最能代表组织发言的,不用声明不用出示证件,就凭那洁白闪亮的大翅膀就能一览无余的尽显特派员的英姿,那可真不是奥尔良烤翅呀!

    因为有大翅膀的震慑,临时工自然就萎缩在角落之中,但当所谓的正角色隐退,光明的翅膀不再眼前之后,组织代言人的身份自然就回到了萨尔·宾尼·建的身上,起码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特别是见到被组织者未经申请与审批就站到了前列,这让萨尔·宾尼·建神父绝对的不可容忍,在怒火上涌的霎那,叶公对龙的畏惧瞬间蒸发,极度的自卑升腾膨胀成极度的自傲,厉声低喝道:“退回去,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

    她一怔,向上凝望的眼睛扭转过来,望向萨尔·宾尼·建望去,虽然她听到了他的话却并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在说她呢,之所以回望只是条件反射,只是因为在仪式被打断之后场面太过安静,这一声喝叫虽然绝对音量并不大却在静寂中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的振聋发聩。

    但她毕竟是聪慧的,一眼扫过那十一位静穆的躯体,立刻明白萨尔·宾尼·建神父的矛头所指了,那小小的矛头也的确再次有了昂扬向上的意味了,所对着的也是她的中央处,那里依然是水湿路滑。

    她略微的错愕,表情被遮挡在面罩后面,只有身体的霎那僵硬与目光的涣散能看出她的惊诧来,随即,从她的颈部向下,皮肤迅速的泛起了红晕,身体因为激动而不自觉的颤抖,这愤怒的火焰在燃烧,在她水湿的表皮之下,愤怒的火焰燃烧起来向外翻滚。

    对上萨尔·宾尼·建她不再需要思考语种甚至不需要组织语言,张嘴就训斥道:“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在我和天使的面前你也配出声!”

    这个时候,萨尔·宾尼·建也已经从跪姿转变到了站姿,转变是在他说话的同时展开的,当她反驳训斥的时候,萨尔·宾尼·建其实已经挺直了腰杆儿了。

    不止是临时工神父挺直了腰杆儿,当天使的光芒消失而人声响起之后,其余的人都已经从惊慌与恭敬中恢复到常态,王十七和兰学登是如此的,而隐在沉默的阴暗中的剩下九位也是如此的。

    她的声音是大家并不熟悉的,她的身体大家已经了解,但声音却还有些陌生,特别是那语气,那傲人的腔调,这跟她的喘息声差得太过遥远,差异产生的断裂让陌生感在彼此间突然变得浓重了。

    萨尔·宾尼·建脑门青筋暴起,但他没敢发火,他并不确定天使是否真的走了,不确定天使是不是还会回来,而最让他拿不准得还是天使来是干什么的,这是个非常重大的关键问题,可天使才刚刚隆重的降世,一句话都没有交代就忽然没了,这样虎头蛇尾的是个什么意思呢?

    这不得不让他心里犯寻思。

    大家都在寻思。

    他们并不知道两翼天使狄德罗自己给自己摆了个乌龙,而且刚发现自己是摆乌龙就赶上了时空剥离的信息传播,根本没在意他们这十三个凡人的感受就直接撤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这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存在,他们这几个不相干的凡人的感受有什么值得一个天使去在意的呢。

    她微微抬头,眼光从萨尔·宾尼·建头顶略过,划了一道弧线回归到天花板,回到两翼天使狄德罗出现又消失的地方,在那里徘徊,仿佛要等待天使的再次降临,但天花板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她就这样仰望着,嘴里坚定的说:“天使是为我而来的,我真的是圣杯,是行走在世间的教堂,是真正的圣殿。”

    她并不是对萨尔·宾尼·建说话,她并不是对着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说的,甚至于不是对着他们这个整体说的,她是在对着自己说,她要让自己听到,她要让自己确定她真的就是那个圣杯,是的,这不是她自己的幻觉而是真正存在的。一直以来,她一直都在说服自己,让自己确信真的有圣杯的存在,自己的身体就是圣杯,而进行的仪式也绝不是****的,不那是神恩的照耀是上帝指示的道路是光辉而神圣的,但她内心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在悄悄的对她说这不过是谎言,他们说的是谎言,她自己也对自己撒谎,这谎言不过是出轨的借口罢了,仅此而已,并没有什么圣杯,即使有也不该在这里的。

    可当天使降临的光照耀到她的身上,她信了。

    她真的相信了。

    她相信她就是圣杯,是传说中的存在。

    萨尔·宾尼·建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的存在,是的,他也在心中同样的惊呼,虽然她是他发现的,也是他第一个对她说她就是圣杯,那一刻的情景他还记得。

    同样让萨尔·宾尼·建不能忘却的是他自己的心情,是他自己眼中虚伪的坚定,是他自己沉着面庞下的淫笑,他在对她说着他完全背熟的套话,说得就像发自肺腑就像第一次说就像真情不能自己,但他自己清楚,同样的话他对很多的女人说过,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都说过,以后还会说么?他自己也不确信,也许天使的降临会改变他的惯例,也许不会,也有可能会让他变本加厉,这目前还说不准。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以后的事儿可以以后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可就得现在解决,有的事儿是一刻也拖不得的。

    萨尔·宾尼·建不仅是资深的神职人员,别看他是一个临时工,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神二代,勉强算得上神三代,他爷爷给神父做过管家的。而且他受过现代文明熏陶深明话语权的重要性,也习惯于掌控局面,一旦有话语权旁落的危机那是相当的敏感的,更兼他深受****的苦楚,心灵中始终有一根旋儿是绷得紧紧地。(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八章 玉兰市的圣杯9

    她一往前走萨尔·宾尼·建就敏感的意识到这是要篡党夺权了,那还了得了,这可是比任何事情都更加紧要的,不在萌芽状态将之彻彻底底的消灭以后就不会有他的好日子过了,主导的权利一旦失去,随之失去的将会更多,这是萨尔·宾尼·建可以预见的,同样,也是他绝对不愿意见到的。

    “天使的降临不仅是因为你,”萨尔·宾尼·建用标准布道的语气深沉而充满磁性的用丹田发音,“他的到来是为了上帝的旨意,是秉承天父的意愿,是为了我们而来。我们,我们每一个而不是我们其中的某一个。”

    萨尔·宾尼·建的演说使用的是英语这是他布道的时候必然使用的语种,至于拉丁文,他是不怎么会的,写和认能马马虎虎借助字典完成,说可是没戏的,而且真用拉丁文布道在国内只会起到反效果的,拉风的还得看英语,流畅的英语演讲不仅可以被接受而且是注定会被崇拜的。

    萨尔·宾尼·建的演说不是对着她的,他面对的是包括她在内的十二个人,他的目的不是要和她辩论,而是要将她还原回那十二个人之中去。那唯一的一他要留给自己,也只能是自己而绝对不允许是别人,绝对!

    萨尔·宾尼·建的演说才刚开始,他挺胸收腹绷紧了皮肉,配合着手势挥舞,继续说道:“天使带来了神圣的光,大家都看到了的呀,这光是那么的绚烂那么的轻柔,它照耀着我们——我们每一个人。难道你们中有谁没有看到这光芒吗?难道你们中有谁没有沐浴在这神圣的光芒中吗?没有的,一个也没有遗漏,这光芒并没有选择你们其中的某一位去照耀,没有的,它并不挑选,并没有对谁特别的照顾也没有遗弃或者倦怠与谁,它将上帝的爱带给我们每一位,一个也不落下。”他高高的举起手臂,伸向天空,在那上面是被天花板遮挡的十字架。顺着他的手,如果可以穿越冰冷坚硬的水泥楼板,一直延伸,可以穿过教堂的地面射向基督的脑袋,两翼天使狄德罗就在那脑袋后面的彩绘玻璃上歇伏着。

    萨尔·宾尼·建大声领唱道:“阿里路亚,阿里路亚!上帝与我们同在,阿门!”

    “阿里路亚!”

    “阿门!”

    “啊!阿门”

    ……

    不整齐的和声响起,在地下室中回荡,地下室的隔音很好,非常的好,和声并没有回声的干扰,也没有一下子就散发掉,在地下室里在缺乏训练的已经忘记小学规范回答的喉咙与耳朵之间穿行。

    萨尔·宾尼·建双手果断而有力的下按,将逐渐升起的声音一下子扯断,如果十三张嘴都说话那就没有说话的意义了,这是他的演讲台,是他的表演场,他不允许杂乱无章的声音蔓延,出现是必须的,但只能出现在他需要的时候。

    萨尔·宾尼·建以洪亮的声音压倒性的宣布:“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这个整体得到了上帝的认可,所以才会有天使降临于我们的面前。你们,你们在其他任何地方何曾见过如此神圣的如此实实在在的神迹,你们何曾见到过活生生的天使出现在面前,你们何曾接受过神光的照耀。不要说身临其境,不要说亲身体验,就连听你们又何曾听过亲历者的述说,你们甚至都不曾相信过会真的有天使降临。”

    她有些犹豫了,不过依然觉得应当辩驳一番。

    在黑暗中的某些嘴也产生了述说的愿望。

    只要可能,没有谁会愿意成为沉默的大多数,更何况聚在这里的本来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没有一个是质朴而善良的存在,那样的人明显是不符合萨尔·宾尼·建的挑选标准的。何况隐在黑暗中的那九位不仅肤色不同血统不同国籍不同,而且还在时空的撕裂中不断地被变换,这一点却不是她和小建这个级别能够明白的,但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以及小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看着俩黑人后面的一个大个子在撕裂感消失之后变换了形态,更调换了灵魂。

    原本的大个子有一米九多,白皮多毛,被调换后的这位依然是那么高的个子,毛也不见少,皮却晒成了小麦色,局部更红一些。从形体上看,区别是有的,但真正区别大的是灵魂,不过这不是随便儿什么存在都能看到的。

    连吕清广用看都不能看到灵魂,在这里不行,因为灵魂都被**遮蔽着,而且这些灵魂如此的淡薄,跟灵界的灵体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存在。

    怎么说呢,就如同夜海之游中的小蝌蚪与一个孩子的差别。

    慈悲大妖王和小黑是怎么了解到的吕清广不知道,吕清广自己是靠灵识束的感知知晓的,也就是说这里面出力的少不了风地的份儿。

    大个子并没有要发言,他很阴,灵魂诡秘的阴笑着,往暗处蹭了蹭。

    萨尔·宾尼·建当然是没有灵识束的,不过他观察力分辨谁想说话还是足够了的,这不是什么高深的技巧,仅仅是察言观色的一些经验而已,玩儿骗术的都会,这还仅是入门级的呢。

    萨尔·宾尼·建绝对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特别是她,她已经发过言了,而且她说的话已经引起了他的充分警觉,不会再让她蛊惑别人的,那样做是渎职是自毁前程。

    萨尔·宾尼·建盯着她已经半张开的嘴尖锐而又急促的问:“你想要说话吗?”

    她一愣,可是就在她才合上嘴要再次张开以便回答他问话时,他已经带她回答了。

    “你是想说话,有很多的话想要说。”萨尔·宾尼·建自顾自的说道,“可是,在你说话之前我需要你想一想,想一想我邀请你参加时的情景,回想一下当时的心是怎么想的。还有以后,在仪式中,你又是怎么想的,你迟疑过,你怀疑过,你的信仰动摇过,你没有你看上去那么坚定,你心里明白。”他前进半步,逼近她,将大家的注意力牢牢的吸引住,他猜到她会辩解,他卡在她再次张嘴前忽然转头,对着其余十一人说,“你们都怀疑过,怀疑仪式的目的,怀疑仪式的意义和效果,哪怕你们没有说出来可在你们心中都动摇过,都有过邪恶的不敬的不纯粹的念头。你们扪心自问,在天使降临之前,你们心里是否如我要求你们的那样纯净,有没有完全的做到?”

    萨尔·宾尼·建绝对相信他们的不纯净,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充满了****与邪念的呢,换句话说,如果没有****的享受他又哪里能凝聚这些人脉呢。如果不是天使的降临萨尔·宾尼·建自己又何尝不是充满了怀疑的呢,虽然那些关于仪式神圣性的话都是他说的,但这些让别人相信的话他自己却是从来没有信过的。

    这是一个骗局,他就是布局的人,这是他的局,这是他说的谎言,即便是天使出现了,谎言依旧是谎言,在这一刻,萨尔·宾尼·建心里依旧充满了怀疑。

    他信。

    从一开始,从谎言还未出口前他就信了。

    在骗别人之前他先骗的是自己,他一次一次的重复着谎言,他每一次说给别人的时候其实都是在欺骗自己,每一次的欺骗他都信了。

    但他却又没有真心的信过。

    因为他要骗人所以他知道自己是在骗人,不管欺骗是多么成功,他总是要骗的,总是要使用骗术,他总是要察言观色的,这些维持骗局必不可少的情形让他怀疑,让他不信。(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玉兰市的圣杯10

    即便是现在,即便是在天使降临之后,他依然充满了怀疑,他这还是骗局,他怀疑他自己被更大的骗局给包裹住了,天使就不会是骗子了吗?

    萨尔·宾尼·建怀疑天使,他怀疑那也许只是一个鸟人,或者集体幻觉,不过这没关系,只要还在骗局中就未必是自己吃亏。

    他相信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但唐僧骑白马来也未必就不是与王子打着同样的算盘,王子与公主的传说与诱僧的故事区别只是包装上和口味上的,实质上的灵与肉交流完全是一致的,谁推倒谁并不重要,因为真实的内容同样是限制级的,同样都是省略掉的文字,至于省略了多少难道真的有意义吗?此处省略八十字与此处省略八千八百字并不代表着他们身体素质和床上技巧的差别,也不是省略得越多的吃的伟哥就越多。

    反正王子与唐僧,公主与妖女的故事只有一个命题,不是你推到我就是我推到你,而落跑的过程其实仅仅是推倒的插曲,如同前戏。

    就如同王子和唐胜骑白马一样的道理相同,在骗局中不是你骗人就是人骗你,萨尔·宾尼·建坚信只要自己在骗人就不会吃亏,他怕的就是吃亏,别的不那么在乎。他可以被骗,如果骗他的是鸟人他绝对服软儿,是天使他就更乐意了,但他骗了的人要骗他却是不可容忍的。

    这是他的骗局,在这个局中他说了算。

    “天使之所以降临不是因为你们,不是因为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不是的。”萨尔·宾尼·建以无比坚定的语调说,“天使是为了我们而来的,为了我们这个仪式而来的,就像我以前告诉您们的一样,这个仪式是真的,徇山隐修会的使命也是真的,我说的话都是真实可信的,天使可以作证,他的降临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再没有别的了。所以天使没有说话,他一个字也没有说,他不需要说话,他也不需要做更多的停留,他的出现就已经足够。这是明确的启示,没有比这更明确的了,上帝的旨意并不需要语言,天使的沉默就是最响亮的号角!行动起来吧!难道还有什么需要迟疑的需要言说的么?不,不需要语言,天使已经为你们做出了表率,你们应当向他一样,不要语言而要行动,将全部的激情与信念都投入到仪式中去。是的,继续做你们应当做的,你们的行为已经得到了上帝的肯定,不要迟疑,继续的做吧!”

    在这一刻他是因该身先士卒的,他也很想那么做,但是却有些力所不能及,可他的敏锐那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在演说之际就已经比对过了,发现小个子黑人胯下最是激昂,于是对他一招手,呼唤道:“来吧,该你展示你的坚硬了,上帝可在看着你嘞,用力!大力!”

    她却依然是想要说话,可萨尔·宾尼·建哪里肯给她这样的机会,早已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过来,摆出躬身的姿势,后臀向着小个子黑人翘起。

    响应召唤,那黑色的旗杆更加怒放,越众而出,从黑暗角落中一步跨前来,义无反顾的插将进去。

    她要说的话自然是想要说的,哪怕在这样的姿势下也是想要说的,她又不是没经过战阵的,虽然黑枪够粗矿,但她却是丝毫不惧的,都是好伙计了,不是第一次进出,谁还不知道谁的长短底细不是。

    可她刚张嘴还没得及出声,萨尔·宾尼·建已经挺胯迎上,将自己的小兄弟塞进了她嘴里,这下她真是没法说话了。

    这场面本来是风地一贯都喜爱的,按说它应当很是专注,看得津津有味才对,可这限制级的仪式才刚恢复进行,肉戏刚刚上演,风天却一反常态的开口了。他在吕清广心灵之桥那头说:“这事儿没对,有蹊跷。”

    风天的反常让吕清广觉察出有问题了,其实都不需要风天开口,仅从风天这一刻灵识束连接中传递过来的灵识悸动,吕清广就已经把握到风天的惊诧了。既然风天是通过心灵之桥这样真是的交流通道说话,于是,吕清广也将话语从心灵之桥传递回去。吕清广轻松的笑问:“风天,嘿,没看出来你连这个也明白,这可不是你们那遥远年代的事儿吧?难道说只要是限制级的你就都明白?”

    “我明白个屁!”风天没好气的回道,“难道我不知道看好戏,好心好意提醒你!”

    吕清广微微一笑,发问道:“怎么个事儿,你直接说好了。”

    风地也罢风天也罢,还有风命和金家兄弟姐妹,幸存的太古灵族跟着吕清广以前就是金丹期大成的灵力水准了,那时候吕清广跟他们差不多,到现在,吕清广的灵力级别都已经达到大罗金仙了,而他们还在原地踏步呢。

    当然了,这点儿时间对于太古灵族来说真的不长,不过是转瞬之间而已,与他们漫长的生命比起来连白驹过隙都算不上,他们原地踏步的时间完全是人类历史所不可能衡量人类思维所难以理解的。太古灵族自己都已经记不得那是从何时开始的,而他们也完全习惯了这样的静态,就像已经习惯了不再进化的物种,太古灵族简直就是其典型代表,而恰是其过于典型的缘故又失去了可比性,没有能跟他们相媲美的生命体存在,连灵体也就这仅存硕果的十位了,其他的都已经淹没在一次次的崩溃重组之中了,连历史都没有留下,唯一可以算得上史料的就是他们的记忆了,而幸存的这十位太古灵族的记忆中又尽是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加上他们说话瞻前顾后云山雾罩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离着史料的距离就更加的遥远了,完全是不可以作为考据来使用的,但佐证是可以的,当作料就更没问题了。

    虽然修为差距是天差地远的,但吕清广一直都将太古灵族带在身边儿,他们更是近身警戒,从不与外界单独接触,完全隐藏在吕清广的阴影之中,如同吕清广自身的一部分一样,他们的意见吕清广是愿意听一听的,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体己人,是自己这边儿的,即使说的不合适那也不会有啥问题。

    至于警惕与提防,现在的境界差得那么遥远,灵力属性就已经将太古灵族挖陷阱的可能性冲淡到了忽略不计。

    对于吕清广的询问风天也没敢耍花腔,老老实实的说:“圣杯的事儿我是并没听说过的,对于我那个年代来说,这些事儿都太嫩,他们那位上帝兴许清理清理还能在小字辈里面提溜出来,而在晚些的辈分儿我可就真的知不道了。之所以觉得没对不是我自己的认知,也不是我以前听来的东西跟这儿的对不上号,圣杯这玩意儿我还真就没听说过,这应该不算个啥好东西,起码不是够级别的先天之宝,否则不可能我就没听说过。”

    “这话我信。”吕清广平淡的回应了一句。

    风天不等吕清广追问就继续往下说:“不知道你还记得不,有一个自称神灵的混合型分裂灵格在手镯空间里关押着呢,刚才金家兄弟姐妹又审了审他,所以才觉着不对了了。”

    吕清广的记忆对于下了地下室,走入密道之后的经历都是清清楚楚历历在目的,自然记得自己抓来的这个俘虏,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一次大展雄风,有那么一个……(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玉兰市的圣杯11

    ……嗯,或者两个,也可能是三四个俘虏,具体是几个吕清广也没有弄清楚,不知道是几个残破的魂魄拼合在了一起还是一个灵魂病态的分裂成了几个部分,但是没有彻底搞清楚就收了起来,后面儿一直忙着别的事儿,就将之放在手镯空间里,虽然不至于忘记却也并没有提上议事日程。

    这主要还是因为审不审他都对吕清广前一段儿经历的那些事儿没有啥帮助,也就是说他压根儿就没啥用,所以就扔在那里没有理会。

    “嗯,”吕清广对太古灵族未经报批就私自审讯俘虏并没有在意也没有生气,这是小事儿,而且太古灵族的目的也是为了做事儿,如果加以限制那就太官僚主义了,就这儿就这么两级,差距又是这么远,一旦搞成官僚主义作风可就啥事儿也做不好了。“问出点儿什么来了?”吕清广语带鼓励的淡然问道,“是不是比以前多掏出点儿东西?”

    “别的也没多问,就是对这圣杯不太了解,所以就这个事儿问了一下。”风天的话语并没带太多的情绪,但吕清广能感觉出来风天在这个时候安稳多了,说话也自在了一些。

    “哦,这回那圣灵说了些什么?”吕清广问。

    风天赶紧回道:“他对于圣杯的回答也是自相矛盾的,但矛盾归矛盾却不是没有相通之处的。从他那里可以总结出一个要点——圣杯是一个叫基督耶稣的家伙的,或者是他的血凝结的,或者是用来装他的血的,或者就是他的血脉。是的,这个被称作圣杯的也自以为是圣杯的女人貌似与最后一种说法契合,这种说法倒是将圣杯做一个女人看的,但却是抹大拉的玛利亚生的耶稣的女儿及其后代,好像这些后代一代代都生的是女儿似的。可不论怎么样,这是基督的后代,身上流着基督的血,所以她们才可以是圣杯,而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耶稣血统的样子,她压根儿就不是一个混血儿,怎么会是圣杯呢?如果她不是圣杯的话,这就只是一场闹剧,那也简单,咱们看着玩儿就好,你也是知道的,我对看这种限制级的表演从来不排斥。可是这次的情况有点儿不对劲儿,又不像纯粹不靠谱的闹剧,在天使降临前的那一刻里,有那么一丝奇怪的规则之力从他们的仪式中升腾而起,虽然只有那么一丝,但咱们的俘虏却感觉到了,而他惊诧的情绪波动让我确定这里面儿与圣杯那是有联系的,可联系又在哪儿呢?我把不住这个脉络了,还是你来决断吧。”

    吕清广略一思忖,重审那个伪圣灵的意义不大,应该得不到更多的有效信息的。吕清广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灵力级别虽然已经是大罗金仙级的顶尖存在,但审讯的手段依然不可与太古灵族相较,比上老狐狸风天绝对是差老鼻子了,特别是对灵魂的审讯。

    “老甘,这样看着有点儿没劲儿,拎出他们的魂儿来验看一下咋样?”吕清广用灵识与慈悲大妖王交流,这样那些人就感觉不到了,但却没有避讳小黑,以现在对灵识的掌控加上强大的灵力支撑,即使不会法术也可以任意支配灵识的走向,加上从太古灵族那里学来的一些灵识控制手段,哪怕不用灵识束,要避开小黑的感知是一点儿问题都没的,但小黑毕竟就是老白,避开他难免显得生分,有些说不过去。

    自然,吕清广也没有避开风天。

    风天第一时间就传递了一个赞同的信号来,吕清广也回复了一个灵识情结过去,这是在相连的灵识束中完成的灵识传递,几乎没有时间停顿的,迅捷无比。

    慈悲大妖王的反应也相当迅速,而且相当的大气,淡然一笑问:“先弄哪个?”

    小黑神经质的又探查了一遍十三个沉浸在仪式中的激情中忘乎所以的人,确定没有发现了不得的存在后悻悻的撇撇嘴,他这不是对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有不满,他这是对自己的谨慎小心非常的不满意,如此小心很丢面子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通常来说小心一万次也不多大意一回也太过,但大罗金仙级别的存在面对凡人如此畏首畏尾,这就不是谨慎小心的问题了,而最让小黑难过的是他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这失态不是他本身的问题,这是一个有组织依靠的大能在失去组织依托之后必然的惊惶不安。

    小黑悻悻的,在慈悲大妖王这个泼皮破落户面前他自己又主动自觉的丢了一回脸,真是忒没劲儿了。

    慈悲大妖王以一个流氓无产者宽阔的胸襟无视了小黑的谨慎小心与自怨自艾,慈悲大妖王对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兼底层小官僚的萎缩与幽怨向来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态度对待之的。

    吕清广没想那么多,也没观察得那么细,他听到慈悲大妖王问就回答道:“就从那个圣杯开始好了,反正这会儿她仅需要**就足够了,灵魂并不使用的,取出来展览一下也好。”

    慈悲大妖王对吕清广的吩咐绝无异议,立刻低吟一句简短含混的口号,音调婉转低沉,却是梵音密咒。

    吕清广清晰的感觉到从慈悲大妖王发音处弥散开的灵力波动,这灵力并不是很强大却是极有序的,如卫星制导的火箭,直奔她的顶门而去,于她灵魂中开了一个通道。通道的另一头展开来,像一个屏幕一样竖立在三位大能者面前,将她的生命轨迹展现在他们眼前,这就是她的灵魂记忆。

    这所谓的圣杯真就是一个凡人,起码她的灵魂记忆标标准准的是一个凡人的,一个自命不凡不甘于平凡的凡间犯贱小女子的卑微灵魂。

    要说清楚自然是要从头说起,从她出生开始交代,可这是还珠楼主的恶习,蜀山剑侠传就是这样的,遇上稍微重要一点儿的龙套,就切断主题,从生到死从头到尾,将这个新出现的角色细细表述一番。这样做倒是交代细致清楚明白了,但主题也被切割得支离破碎了,所以五百万言的蜀山总给人凌乱之感。而本书却是预备超越两千万字的,是蜀山的四倍多,而且主题本来就错综复杂,时空又是颠倒扭曲的,线索更是一团乱麻状态,龙套更是多得不能再多了,后面等着出场的龙套还排着长队呢,比春运的火车站还拥挤。

    所以这个灵魂记忆虽然有必要说清楚,她的生平也得表述一下,但是,却是没必要过于啰嗦,毕竟她注定就是一个龙套,哪怕是圣杯也不过就是一个龙套而已。

    话说那屏幕并不是真的屏幕,不是led显示屏也不是液晶,那是慈悲大妖王的密咒形成的,是灵力凝结。自然,制式也就不可能跟电视或者电脑显示器一样,更没有vga的插口。凡人是看不到这个画面的,就算看见了,比如异能者之流,也无法接受,无法还原信号,那屏幕上几闪几闪的就将她的一生都全部呈现清楚了。

    人的一生可能会是漫长的,也可能会是短暂的,同样,也可能是短暂的而感觉是那么漫长,或者恰恰相反。可凡人就是凡人,他们的生命是简单的,在时间轴和空间轴中的位置是固定的,轨迹是清晰可见并能简单的用一个公式表述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玉兰市的圣杯12

    是的,就像爱因斯坦一直认为的那样子——可以写在一张餐巾纸上,不过,用便签儿不是更好吗?带一小条背胶的便签儿比餐巾纸更小巧,但更适于书写,还可以方便的粘贴在书本上、冰箱上、门背后、墙壁上、傻瓜背上……餐巾纸总没有那么好用的,可见爱因斯坦的预见性也是很有限的,虽然他算是聪明的,但也仅仅是一个有些想法的魔族后裔而已,不过他似乎一直以为自己是神族后裔,哎,这些后裔们很多时候还真是混乱不好辨认呐!

    她的一生并不算出彩,就本体来说她自己真的非常一般,不过托家里的祖茔照耀过得比同龄人轻松肆意。

    让吕清广挺惊讶的是她居然前面就已经以龙套的身份出过场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前文见过她的读者一定不会对她有任何印象,她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陈宇初见庄有德和莫卫东的时候,是和庄有德、莫卫东同时登场的,甚至在当时她更加的引人关注和怜爱,比庄有德、莫卫东更受大人们关爱。她是女孩子,岁数也要小上两三岁,笑起来还很甜蜜很可爱,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在和陈宇等玩闹中她出现的不多,而且是最早退场的。

    少年陈宇跑北京拉关系的时候她也有出场,但依然是在众人之中,并不出彩。

    后面出场就已经是陈宇的夫人了,而此时的陈宇外出都是带着外室的,携夫人的机会不多,起码在本书中是极少的,而她也就隐在陈宇的背后,类似一个祥和的符号,或者和谐的代表——存在而已。

    在此期间不过是读书恋爱,读书不好不坏,成绩不高不低,差不多能上大学,也刚好属于考不上的那一拨,那时候是九十年代初,大学招生还没有放开,考大学不容易,但这对于她家来说不是个事儿,不说成绩差不多点儿,就是差得再多也是无所谓的。所谓科场舞弊,那是只要科场存在就少不了的,从科举萌芽开始诞生一直要到考试制度结束才会消亡,这是伴生关系,是无法根除的,如冬虫药草一般的存在,也同样的应当受到保护。自然,这是另一个话题了,这个话题以后会详说,现在暂且略过不提。

    上大学自然是快乐的,那是游戏的好时光,她愉快的恋爱,爱了又爱却没有一个可以长久,这不是个问题,她不是小家碧玉,不相信封建礼教,她要寻找她的另一半儿,哪怕受伤也是快乐的。

    大学毕业之后分了个不错的单位,上了几天班儿,无聊了,不快乐了,憋屈了,于是出国深造,学习上帝之子什么的,这对口她的专业,她是计生干部。

    在国外玩儿四年,拿着同学帮忙搞来的毕业证回了国,然后就是相亲,相来相去最后相上了陈宇,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最后抱养了一个。抱回来的是陈宇的儿子,那为想要母凭子贵的情人难产死掉了。再后来跟着陈宇到了玉兰市,工作也换了过来,却是极少去单位,免得同事和领导不自在。

    她认识萨尔·宾尼·建的时间很长了,早在留学时就在一起嗨皮,后来断过一阵儿,当神父到玉兰市当上临时工之后才续上,她也是无聊到了极点,陈宇是不错,也算体贴的,但到了这个位子上,留在家里的时间必然是极少的,应酬也必然是只能带着小三小四小五,这是规矩,是规矩就得遵守。

    她成为圣杯的时间却并不长,就近几个月的事儿,而萨尔·宾尼·建也才归国没多长时间,圣杯热同样是方兴未艾,才刚刚兴起不久。

    而她这个圣杯跟传统中传说的那一个还真就不是一个,她是另一个圣杯,属于东方的圣杯而不是西方世界的圣杯。

    西方有圣杯,那是基督的血脉,是行走在世间的圣殿,参考资料是《圣血与圣杯》以及《达芬奇密码》等等。萨尔·宾尼·建不仅是这样对王十七说的,也是这样对她讲的,王十七接受能力过于极端,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算解释出一个梗概,而她就不同了,对玫瑰的理解那是相当的深入,或者说被深入也许更贴切。而萨尔·宾尼·建要建构东方圣杯的伟大情怀也深深的感动了她,于是也投身到这波澜壮阔的伟大事业中去。

    就像萨尔·宾尼·建说的那样,西方的圣杯是真实存在的,那是通往天堂的直达车,是上帝之城的金钥匙,但是,那是轮不到东方人来分享的,即使是对于西方的人类那也是秘密,即使参加了徇山隐修会也只是充当隔离带的角色,说白了就是炮灰和垫脚石,牺牲可以是你,但上天堂的自然是另有人选的了。

    说白了,这圣杯就是权柄,萨尔·宾尼·建拿不上,可又舍不得放弃,怎么办呢?那就自己山寨一个好了。

    她就是山寨的圣杯。

    当然了,萨尔·宾尼·建建立了一套说辞一个骗局,如同进口了一套生产线,不可能只出产这么一个山寨产品,他也的确是不止山寨了一个圣杯,但勾引来天使的就她这么一位而已。

    这些信息是看过她的灵魂记忆又看了萨尔·宾尼·建的灵魂记忆之后归纳的,慈悲大妖王的动作一贯麻利,一个完了接着另一个,他们的仪式对慈悲大妖王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他都不耐烦看,就像繁忙的成人失去了观看楼下草丛里的虫子交尾一样,人类在大罗金仙眼里也是蝼蚁,蝼蚁交尾有什么值得看的呢?

    综合来看,对于血脉这一绕不过去的坎儿,萨尔·宾尼·建给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创意而又继往开来承前启后的假说:基督的血脉形成了西方的圣杯,而东方的圣杯则是由基督弟弟的血脉形成的,这个血脉就是天王洪秀全建立的,因为洪秀全出生晚了一千多年,所以落后了太多,因此洪秀全对于创建圣杯的紧迫性就比强劲,也可以说是压力够大,于是根本无心经营行政与军事,全部精力都投入了到了制造圣杯的神圣使命。

    为了这个光辉而神圣的任务,为了给东方营建属于自己的圣殿,为了能有一个解救东方民众的行走于世间的教廷,为了跟自己一样黑头发黑眼珠黄皮肤的同胞们也能有直升天堂的机会,这位老二非常二的努力着。

    洪秀全是不是很二暂不可考,但他是老二这一点是无疑的了,虽然有不满的怀疑论者要坚定地指出——那是洪秀全自称的,基督并没有承认他这个弟弟,上帝也没有现身承认有这个老二,计生办那儿估计也没有上帝他老人家的超生记录,人家估计不是老外也得是少数,计生上怕是穿越过去也得绕着走,惹不起不是。

    洪秀全那是相当努力的,从革命一开始就将革命大业委托给冯云山,后来交给杨秀清和肖朝贵,败落阶段也是李秀成等顶住,他自己由始至终一直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圣杯之上,直至********曾文正公闻之不可思议,命其弟掘其墓葬,得尸体以验之,果是精力耗尽血气尽丧而亡,称之为鞠躬尽瘁绝无过分。感叹之余,连儒家最后的坚守者曾文正公也不得不服气,于是更恐惧之。

    所谓圣杯,所谓行走在人间之圣殿,这等妖物那绝对是与儒家的浩然正气无法相容的,于是乃纵容其弟在天京烧杀抢掠**妇孺,其目的自然是要分辨出所谓的圣杯以消灭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玉兰市的圣杯13

    而后,天京恢复旧称南京,倭寇侵占之时在南京**烧杀,其目的也是如出一辙,当然,这些在官方记录中都做了掩饰以符合避世法则。

    可那上帝家的老二虽然很二,但再二那也是神家里的二不是,这等预知能力难道会没有么?据说,石达开转移之事就是为了掩护圣杯,为了转移视线,并将圣杯带到安全的地方。据说,石达开虽然牺牲了,但圣杯被安全的隐秘了起来,这可是东方的圣杯,是东方人民的希望和梦想,可惜老石没有留下福音书来,要不然……

    后来一组伟大的队伍重新走上那条路,沿着石达开留下的脚步前进,……

    于是,萨尔·宾尼·建在寻找圣杯的时候虽然在民间撒网,但重点主要是放在后三代身上的,自然了,他并不是局限在玉兰市一地进行,有现代交通条件的便利,他完全是坐着波音在进行全面撒网,整个东方都兼顾到了的。可以说,萨尔·宾尼·建付出的并不比洪秀全少多少,要不是现代医学的昌盛指不定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再有一方面与前辈不同之处,洪秀全是以一人而奉天下,所有播种的伟业都是他独自完成,其辛苦可以想见,那是何等的艰辛啊!在天王府,两千多女子就他胯下那一根棒槌,真是铁杵磨成针的血肉现实版本,想来都令人升起由衷的敬意,恨不得替他去完成这等丰功伟业。而萨尔·宾尼·建就不同了,他发动群众,大家一起干,这样他就轻松很多,又有了群众基础,这个基础还相当的坚定。而且他学贯中西,交友遍天下,合作者什么肤色什么种族的都有,虽然是东方的圣殿,但他是坚定的要改革开放的。

    萨尔·宾尼·建相信东方的就是世界的,这个地球不过是一个小村子,就只有那么大,不能太保守了,哪怕你的圣殿不让咱们进入,但咱们的圣殿那是绝对欢迎外宾进入的,而且尤其欢迎外宾。

    也真是这个原因,在场的人等里黄种人不多,纯本地的就王十七一个,而这一个还是加拿大籍贯的。

    如果是本土的男士,她也是顾及多多的,而且心理也不那么情愿,洋情人跟老土差距那是天差地别的,对于汉族汉子来说待在自己家里守着老婆是最好的,出去玩儿也就拣点儿下脚料而已,做官的和官位阴影中的自然都是例外了。这等情况都只是人的琐事,三个大能并不如何关心,他们更关注的是那一丝的规则之力,也就是它引得两翼天使狄德罗降临于地下室,只不过狄德罗到底只有一对翅膀,太浅薄了些,以为是自己太过激动摆了个乌龙,而又恰逢位面剥离的撕裂感传来,就急急忙忙的撤了回去。而这三个大能者却感觉得更为清楚,前因后果也看得更加的明白透彻,自然知道这个乌龙绝不是那么简单的。更何况兰学登和哈利·卡德维尔都在这里,那么这里就不是如此肤浅的****戏码可以涵盖的了,里面的阴谋味道远远大过了**的骚臭气息。

    萨尔·宾尼·建的灵魂记忆是慈悲大妖王自主续上的,第三个人选就让他有点儿不好决断了,王十七应当是可以忽略掉的了,他的灵魂记忆没啥看头,而兰学登的几乎也是这个样子,一个棋子而已,他后面怎么走根本不是他自己能决断的,也不会与他过往的经历有啥关联,就算有也是不可见的,派他来的时候早就将该修理的记忆都重新梳理过了。

    那些没有前缘的慈悲大妖王不好自主排号,以免影响吕清广的体悟。

    近一段儿时间吕清广接连晋级,让慈悲大妖王甚是惊喜甚是惊叹,这速度简直就没法比较没法形容连感叹都找不到词儿。然而这又充分的说明了路线绝对是正确的,起码对于慈悲大妖王来说是这样的,照这样下去,估计不久后就能大罗金仙大圆满,再然后太乙金仙,巅峰后就是对一界至尊的冲刺,然后再蓄力,等到超越了至尊境界,那就可以穿越回去救命了。说起来就是两三级而已,跨过去就行,这才多一会儿呀就已经跨越了一级多了,上升势头真的太强悍了。慈悲大妖王是又激动又担心,难免就有患得患失的情绪,要不是他大罗金仙巅峰的修为造就神经崩溃了,要不然就得不停的服用安慰剂。

    任何有可能影像到体悟的选择慈悲大妖王都会让吕清广自己来抉择。

    虽然这样做很多时候有些滑稽,有些多余,有些现实主义,但慈悲大妖王绝对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是实际的好处,只要吕清广能有不断的体悟,能顺利升级,能在关键时候穿越回去救命才是唯一重要的,其余的都不值一提。

    “还接着看不?”慈悲大妖王谨慎的请示道,“看谁的,你点个次序。”

    小黑有些不解,在他印象中慈悲大妖王可是从来不和谁客气的,这家伙嚣张跋扈得眼里从来就没谁,即便是佛主神尊玉帝老君一级的至尊他也向来不肯服软的,惹不起躲了就是,那些顶尖存在也不可能跟他计较。扫了扫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小黑没有多话。

    “这里的情况先不看了,我倒是想倒回去看看洪教主当初神通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就是上帝的二小子。”吕清广不看还在蠕动的人体,回头跟慈悲大妖王商量,“既然这个位面时空正在剥离,咱们穿越到位面时空的过去看上一看应当不碍事儿的吧?”

    “只要你乐意绝对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慈悲大妖王立刻投上推荐票,只要吕清广使用穿越技能他一向是如此坚定的支持的。

    吕清广转脸问小黑:“一起去吧,咱们顺便儿还能看看哈利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儿。回到历史中喽一眼很多事儿完全可以一目了然的。”

    小黑一摇头,平淡的说:“这个位面世界里本来就没有我的后人,也没有哈利·卡德维尔。”他指点着不慌不忙排在队伍中等着干活儿的哈利·卡德维尔,“这家伙是从其他位面过来的,在更早的历史里见不到他的,在改变以前的历史里同样没有的。”

    “明白,”吕清广点头道,“也是一个棋子儿,是投进来增加变数的。跟那个兰学登一样,那小子是第一个扔进来的,是个靶子,不过到现在也没看到打靶的出现。嘿,倒是这小子射了别人嘿!”

    慈悲大妖王对于这些争端知之甚深基本上算是门儿清,分析道:“如果是有天材地宝出世,所有出手者都会在前期等待,到宝物出现的那一刻才会拼命,除非有自以为可以左右局势的势力才会在前期扫除出所有障碍清场戒严。争夺长久利益,一般不会这样的,都是玩儿布局,有时会有短兵相接,有时是背后交手,又或者在局外角力,盘面中甚至都可能自始至终就见不到火星子。不过也有可能会发生大战,甚至会波及到凡人,有的时候根本就是等凡人自己去打。天材地宝的争夺争抢的是天材地宝,抢了就跑的居多。资源型的争夺则不然,更多的是博弈,散兵游勇是不可能取得终极胜算的。是的,这才是根本性的区别所在。在争夺天材地宝的时候,互相之间争斗要厉害得多,对棋子也罢,对于游击队也罢,各个势力都会多加提防,互相之间也一样,而且神经一直都绷着呢。要是走运,一个小卒子也有可能得到天材地宝,而天材地宝可能就巴掌大,或者可以一口吞下或者能够认主,很有可能谁得到了就是谁的,别人再也抢不去,也可能可以隐藏,再也难以发现。总之,天材地宝争夺中每一个成员都是有可能得到最终大奖的,而中奖者又是极少的,很可能只是一位,那么互相厮杀几乎就是不可避免的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弥赛亚之殇1

    “嗯,这里的宝物不过是石头沙子,就算提纯成硅结晶也还是沙石属性的东西,长袜子皮皮就装了一飞船走了,还有那些投机者也弄了不少,以后还会更多,可再多也就一丁点儿而已,无关宏旨,对吧。”吕清广顺着推断道,“这个位面很大,硅富集度高的星球也未必就只有地球一个,所以他们可以从容博弈。”

    “就是如此。”慈悲大妖王说,“据我看,各大势力群也都没有派出精锐力量,只是旗下的低级势力集团和区域性组织以及其后裔团体。从整体上来说,这个位面剥离之前被监控得还更紧密,现在么,倒是松散多了,要怎么做你完全能随意,不用顾忌太多。”

    “打了小的老的还不是一样的会出来。”小黑接过话头去,说,“要是天材地宝还好说,拿了就跑,以你慈悲大妖王的赫赫声名未必人家真跟你死磕,只要不是逆天到各界至尊都放不下的宝贝,嗨,这样的事儿你以前也没少做的。资源争夺之战你不是一贯都不参加的吗?这次怎么不同了,有心建立自己的地盘儿了?”

    慈悲大妖王的虫子脸冷哼了一声,佛脸高深莫测的摇头晃脑可就是不给小黑解释。

    小黑之所以要发言并不是想要一个解释,而是不想得罪人,他只知道慈悲大妖王一贯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的,却没有想到慈悲大妖王给吕清广当上警卫员之后就完全的转了性,有危险是肯定不会去的。可即使没有危险小黑也是会发言的,因为此时没有危险不代表就完全没事儿,他还得担心人家秋后算账,即便得罪的这些家伙微不足道,但要是被觊觎赵真人位置的野心家利用上没准儿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东方神界内斗起来太过可怖,要有外力稍稍推波助澜就更加难以控制了。小黑也是不得不小心,不得不谨慎,不得不再次出言:“咱们刚好赶上位面剥离的最佳感受阶段,弄其他的就太浪费这宝贵的机遇了,就算对你我而言这样的机遇都是难得遇上的,待在这里静静感悟就好了,比到处乱跑强。”

    慈悲大妖王佛脸对小黑做怒目金刚之状,虫子脸旋转到吕清广这边儿,说:“别搭理他,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这畜生近来胆子越发的小了,哪里还是老虎的种,分明已经变成狗熊了,还是被抽了胆汁的可怜狗熊,窝囊死了。”

    吕清广微微一笑,对小黑说:“这边儿的感受一点儿也不会耽误的,什么时间点离开回来还在什么时间点上,绝对没有差池的。再说了,即使错过了也不打紧的,回到早一点儿的时空就行了,耽误不了的。”

    慈悲大妖王泄底儿说:“他哪里是怕错过感受时空分离,他就是胆儿小,他怕惹人。”

    小黑黑脸儿一点儿气恼与羞愧都没有,沉稳的说:“不惹人那是最好的了,不在于怕不怕,没的你惹人作甚?万事和为贵不是,又没啥冲突,为啥要惹人呢?”

    “我们并不是要惹人,”吕清广插话说,“就是倒回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听他们说啥是啥吧!”

    “就该这样的,”小黑苦笑着说,“嘿嘿,历史里没有真假,也刨不出究竟来的,谁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你爱信就信不信就不信,碍不着谁的事儿。”

    小黑的坚定让吕清广也不好再说了,所谓人各有志何况神明乎!

    慈悲大妖王留下一个分身跟小黑在一起,他对谁都不是那么放心,离得远点儿没啥,如此近距离不留一手防备怎么能安心得了呢。留下的分身与要跟随吕清广去历史中的主分身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区别,不论是形象上还是灵力上都是一模一样的,灵魂也是一体分支紧密相连的,不同之处只有他自己知道。

    吕清广将慈悲大妖王的主分身收进手镯空间,也不再劝说小黑,反正对于小黑来说并不存在等候,离去之后紧随而来的就是回归,残影都未见得消散就回来了,真的不值得道离别的。

    血色光华被灵气鼓荡起来,一出手已经气象万千,脱手后立刻形成血色门户,门户一出灵力波动就应运而生。

    吕清广这段时间连续联系和使用血色门户,掌控力快速提升。血色门户是吕清广的血液和灵力共同形成的,类似天赋神通,并不需要法诀就可以运用,运用的纯属度可以靠练习提高的。吕清广经过反复练习细心琢磨就将滴血激发的方式逐渐转化,形成如今的灵力激荡雾化鲜血的办法,减少了每一次血液的用量,这进步不可谓不重大,血液可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那是自己的血,造血功能还丧失完全,总量有限,可省自然就得省。

    就目前而言,吕清广觉得在位面空间穿越时间轴难度已经很小了,但高维度时空还是没有把握。血色门户在以后又能有何种前进与变化目前吕清广自己也没有个概念,这东西仿佛是可遇不可求的,听其自然好了。

    血色门户就在地下室有限空间的墙角出现,但离着仅仅几步远的十三个凡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们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摸不到感觉不到甚至都想不到会有这等异事,他们审美的低维度决定了他们感知上的贫乏,就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他们不可能知道的。

    大罗金仙吕清广未理会任何的外在因素,在这个位面里暂时没有与他平级的存在,他也不比顾忌什么,合身一跃,扑入到血色门户之中,意念紧锁住洪秀全,初建圣杯的洪秀全。

    程序是设定的,吕清广设定的程序里慈悲大妖王是穿越过程中稳稳排在第一位的要务,在还在血色门户中穿行的阶段的时候就准备妥当了,手先突出门户,手镯紧随手腕出现,在手臂穿过的时候慈悲大妖王就被从待客空间里放了出来。吕清广在血色门户这头儿站定前慈悲大妖王就已经完成了对周遭的扫描。

    吕清广一出现就感觉到淡淡的血腥味儿,眉头微皱。

    “安全。”慈悲大妖王尽职尽责的汇报。

    吕清广抽抽鼻子。

    慈悲大妖王的扫描自然也包括空气质量的,继续汇报道:“空气里的确是还有点儿味儿,血腥气里还夹杂着烟尘,有焦糊味道,却又不似硝烟,没有硫磺味儿。我也没细看,估计是才打完仗不是很久,杀伐的气息还未散尽,依我看,战阵不大,而且是冷兵器级别的,没有事的。”

    太平天国那就是乱世中的乱世,有战争是一点儿不新鲜的,慈悲大妖王经历的战乱无数,星际大战位面大战界面大战都经历过了,而且亲自参战的战斗也是数都数不过来。不夸张的说,死在他手里的生命体数量都罄竹难书。在低级的位面世界中,慈悲大妖王打急了那可是灭太阳砸星斗,毁灭星系作为战力,至于星球上的生命体,那就只能被牺牲于阵痛了,这是为了胜利必然要付出的。

    这点儿微末的血气让手上还没染过血的吕清广很不舒服,而经多见广的慈悲大妖王就毫不在意,他更关心的是周遭是否存在能对他产生威胁的大能,一旦确定了没有那就百无禁忌的了。

    吕清广扫了一眼周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弥赛亚之殇2

    这是一个小院儿,似乎是一个大庄园的后花园,假山水池游廊水榭绿树红花莺啼虫鸣都不缺,但整个区域却不大,被高墙圈在数丈方圆之内。在这有限的空间中,跌宕起伏计黑为白高低错落互相掩映互为怀抱,精心摆布经营之下,却是拥而不挤,局而不促,精致中见典雅雍容,随意中见匠心独具。

    正是初秋天气,叶子还未开始变黄,蝉的声音也并不凄厉悲凉,微风却早已散尽了暑热,比血腥气散得更快捷。

    也可能是秋老虎并未猛扑回来,而杀伐却是家常便饭经常有的缘故,旧的一批还未散尽新的就又弥漫起来,散也无法散尽的,而这个时候的华夏大地到处都是同样的战乱频仍,这里的血腥气被风吹过去那里的又会被吹过来,来来去去都是死人的气息,只不过习惯了也就不会再在意了。

    不仅慈悲大妖王神经有这么强劲,在花园中,石桌子边儿,由两个丫鬟伺候着喝酒的洪秀全也完全习惯了这淡淡的血腥气息,丝毫没有搅扰到他的雅兴。

    吕清广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而他却并不能见到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他的审美维度差得太过遥远,遥远到吕清广都没有和他说话的兴致了。

    “应该可以确定他就是一个凡人了。”吕清广对慈悲大妖王说,“上帝的二小子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凡人呢?”

    慈悲大妖王顿了一下,虫子脸严谨的说:“这可不好说,也不一定就没有这种可能性,返祖现象或者基因突变都是有可能的,一般来说,一代后裔都该有些神通的,但也不绝对,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其他物种存在的差距就更大了。”

    吕清广没想到慈悲大妖王的话锋突然一下子这么学术味道,语气这么生硬,打了个突,灵识束扫向慈悲大妖王,但见佛脸庄严肃穆神圣不可侵犯,虫子脸似怒非怒却有几分慷慨激昂的味道,但就说了那么一句却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吕清广也不傻猜到这是无意间踩到慈悲大妖王的尾巴了,回想一遍自己刚才的说过的言语,立刻推断出这一定是与慈悲大妖王的身世有关,从他那怪异的形貌也不难看出他的出身绝对简单不了,其中的辛酸也肯定是铭心刻骨的,要不然不会跟逆鳞似的,一碰到就炸刺儿。

    严格来讲这都还没有碰到慈悲大妖王的逆鳞呢,只不过是触类而已,还未擦边儿,而说话的又是吕清广,所以慈悲大妖王才会变脸变色的,要是换个人他不介意直接灭了对方,哪怕对方是太乙金仙也一样,慈悲大妖王越级挑战的事儿又不是没做过,遇上单个的初级进阶的太乙金仙,慈悲大妖王的胜算在八成以上,剩下那两成依然可以全身而退,所以他并不是很顾及太乙金仙,特别是单个的,不过等到了太乙金仙的顶峰境界就不是他可以抗衡的了。

    太乙金仙本就不多,零散的就更少了,几乎是绝无仅有。一般来说,进阶到了太乙金仙这个地步的大能都是有组织的,如吕清广这等十三不靠的存在本来是不该有进阶顶层的希望的,但吕清广不仅有希望,而且貌似并不遥远。

    话说回来,慈悲大妖王也清楚吕清广是无意触及自己敏感区域了,自然形成的抵触情绪很快就消退了去,却也并不多做解释,这些事情现在说来无益,反正吕清广以后都会明白的,那些都是注定的事情,在过去必定是要发生的。

    眼下,当然先要顾着眼下。

    当前而今眼幕下,洪秀全正在对面儿石头桌子上喝酒,小酒杯三钱的,他一杯还分了三五口来喝,而且那村酿当属低度酒范畴,水再多点儿就只能当做醪糟了。

    下酒的烧腊鸭子没有了下巴,半个啄被洪秀全钳在手指间。

    鸭子的舌头正在被洪秀全的舌头品尝,鸭子舌头上有腊汁,洪秀全的舌头上尽是唾液。

    给力的是后槽牙,这部件儿鸭子还没有进化出来,鸡也没有,或者它们已经将其退化掉了,如果始祖鸟真的是从恐龙变异而出的话那么鸟类最初也是长了牙的,至于有没有后槽牙就不一定了。

    给力的后槽牙一阵碾压与折磨,两条有些暧昧的舌头顷刻间阵营清楚了,洪秀全的舌头依然在口水中打诨儿,而鸭子的舌头已经粉身碎骨,充分的和腊汁调匀,被吞进食道中,向着胃肠道进发,去完成那从香酥到恶臭的转变,从中展现大道天理。香酥美味就一定会被咀嚼,而恶臭腐朽却当放逐自然中去,回归到大地中,再次孕育成未来的香酥。

    这便是道,然而洪秀全并不懂得。

    高墙后面的屋舍中突然飘散出全新的血腥气,这新的血腥气与旧有的截然不同,这不同不是时间的差异不是新旧的差异而是生死的差异。

    这不是死亡的血腥气而是生的血腥气。

    生与死是对立的,是可以转换的,却是运转的两极,人生就在这两极中被颠来倒去。

    血腥气就是血腥气,但生与死都离不开血腥气,有的多有的少有的明显有的不可见,但无论是生还是死总是离不了血腥气的,而生的血腥气与死的血腥气又是截然不同的。

    在这一刻,在此地,生的血腥气驱散了死的血腥气。

    一声婴儿稚嫩的哭叫传来,辨不清男女,然后哭声时断时续一阵响亮一阵含糊。

    洪秀全放下酒杯,咽下嚼碎了的鸭舌头,一指身边儿左手侧的侍女,命令道:“你去看看。”

    侍女才刚绕过回廊,跨上水池上的小拱桥,花园儿的月亮门儿出迎面走进来几个女人,中间一个抱着个包裹成粽子摸样的新生儿。

    这就应当是第一个圣杯了,吕清广揣测着,用灵识束细细的扫描了一番这个孩子。

    这是一个皱皮洼脸的普通孩子,与人间千千万万孩子没什么两样,吕清广看不出她天赋异禀,转头看向慈悲大妖王。

    慈悲大妖王摊手,虫子脸说:“就一小屁孩儿,没一点儿神迹,一点儿都没有。”

    洪秀全轻轻接过孩子,极不熟练的抱在手里,别别扭扭的。

    就在这一刻,在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面前,突然出现千万道光华,明亮而且坚定的光华从四面八方而来,灌注到洪秀全的身上,从他不自然的双手灌注进新生婴儿的身体里面。

    “信仰之力!”慈悲大妖王惊诧的传音给吕清广,“虔诚的信仰之力,奉献出自我的信仰之力,充满感动的信仰之力,好强烈的力量,完全可以媲美于神灵了!”

    吕清广问:“上帝的力量吗?”

    慈悲大妖王有些犹豫,拿不太准,虫子脸支吾道:“说不清,该带着那只黑猫儿过来的。”佛脸又说,“不过他也未必就能分辨清楚,天使之城的力量好认,上帝的力量么,还真是没有几个能分辨得清的。上帝压根儿就没有怎么露过面的,即使在他自己的地盘儿上也没有外人见过他,他仿佛是有自闭症,或者特别的怕羞,从不与外界直接打交道的,见过他的天使说出来的又是自相矛盾的语言,没有什么是确定可以相信的,至于人间,那最多只有谣传了。在西方神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生过主神以上的战斗了,而上帝的存在也就无从观察,而在于各界的争斗中,上帝那一支的势力与西方神界以及魔界通常都是互为奥援的,也时不时的内斗一下,但对上东方神界或者别的势力群,西方神界和魔界通常是协力的,所以,即便从来那传说中的上帝一次也没有明确的出手记录,可他们并未因此而衰弱,反倒是兴旺昌盛得很。”(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弥赛亚之殇3

    洪秀全抱的很费力,他自己不舒服孩子也不舒服,刚停止哭泣很好奇的张望的小眼睛眯上了,才闭上的小嘴大张开,哇哇的哭了起来。

    哭声让洪秀全烦躁,大量的信仰之力还来不及进入他的身体就被他烦躁的情绪给推开,被摒弃于空中,被隔绝于他身体之外,向女婴的传输也立刻就断绝了。

    空中的信仰之力进入不到召唤他们的凝聚点,顿时失去了方向,而这个时候更多的信仰之力才刚刚升起,正在向这里集结过来。

    被遗弃的信仰之力无主的穿行着,在穿行中绝大多数都衰弱了,逐渐的散落,尘归尘土归土,光彩归于平淡,明亮转化为黑暗,凭空而生的又凭空消逝,归于无形之中。但总有不肯就这么消亡的,总有更执着或者更加虚妄的,在茫然中自己给出新的方向,并在新来的信仰之力中传播,而在逐渐消散与坚守中形成执念。

    洪秀全将婴儿递给那群女子,让她们抱着孩子离去了。

    他挥挥手赶走她们,也驱散了所有彷徨的信仰之力,这个时空再次归于平凡。

    洪秀全坐回原位,重新捻起酒杯,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他琢磨着应当写一首给新生儿的天父诗,这是非常有必要的,要让新生儿从出生的第一刻起就遵从天父的意愿,这样应该是好的,可这首诗却是不好写的,有难度,这个油不好打,而天父诗每一首都是要打油的,这一点又不能变,这是个问题,洪秀全纠结着,都忘记了去撕扯烧腊鸭子,对着才蓄满酒杯发了一阵子的愣,然后端起来一口喝干。

    最终,鸭子吃得一点儿不剩,酒也熏熏然了,但这首诗却一个字没有写出来。

    天父诗不是那么简单的,难度非常人能够想象。

    慈悲大妖王和吕清广哑然无语的呆望着一身俗气,喝酒吃肉的洪秀全。可那信仰之力也的的确确是真实的,如此强大的信仰之力完全可以改天换地,重新订立规则,哪怕不是改变所有的规则,不是完全的建立在新的规则之下的新的天地,起码也是能有自己的方圆的,有自己的次序与原则。但是,这样的契机却在洪秀全的不耐烦与不经意之间挥手消散,在新诞生的生命与信仰之力的纽带连接上断裂开。

    “为什么会这样?”吕清广一直站在天黑,在洪秀全离开很久之后才问,此时天上的星星很美丽。

    慈悲大妖王摇头,两个面孔在他的脖子上乱晃。

    吕清广仰头望天,再次沉默。

    慈悲大妖王都得虫子脸几次忍不住想要出声建议,却都被坚定的佛脸给搅合了。

    吕清广就这么站在无人可以看到的审美维度中,用太乙金仙的眼睛如凡夫俗子一样的盯着星斗发呆,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凡人可以拥有神一样的信仰之力?为什么同样的凡人会相信他?这信念甚至超过了对自我对祖先对神灵的信仰,这是为什么?这是凭什么?

    从洪秀全的身上吕清广没有感到一丝的灵力波动,这说明洪秀全没有丝毫的修为,不是仙不是修真者不是异能者,只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一个凡人,一个与其他凡人没有什么两样的凡人,一个一点儿不比别的凡人更灵性的凡人,应当只是一个凡人而已,然而却正是一个这样的凡人,他举手投足间竟然凝聚起如需强大的信仰之力,让亲眼目睹的吕清广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会是真实的。

    在画境一战中安培幸爱子也调用了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那力量也是铺天盖地的,可是却无法与目前看到信仰之力相比较相抗衡,如果是这个级别的信仰之力,吕清广自觉自己怕是没有活路了的。

    从数量上说,安培幸爱子当初调动的华夏一族信仰之力的数量呈几何倍数的多于洪秀全,可从质量上,洪秀全招来的信仰之力要强势得多坚定得多,而且具有杀伐气息。这气息来自于死之血腥,是用别人的血激发起来的豪情壮志,是敢于漠视生命敢于牺牲生命的无畏的信仰之力。

    两种信仰之力虽然都来自于同一个位面,来自于同一个族群,但是却差得那么的遥远,那么的不相同,仿佛没有丝毫的关联与承继。

    吕清广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而这仿佛与他丝毫关系也没有,但又仿佛密不可分。不仅仅是因为安培幸爱子用华夏一族信仰之力攻击过吕清广,也不完全是因为吕清广对华夏一族信仰之力超乎寻常的敏感,不可否认,这两个因素都是存在的,而且是很重要的,但却不仅限于此。还有别的因素掺杂其中,有纯粹的好奇心,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希翼,有些连吕清广自己也未必能意识到分辨清。紫府受仙界潜规则影响产生的思维模式也在起作用,斗争的精神在不知不觉中渗透到对事物的分析中,影响着决议的制定。

    夜很清凉,秋意在夜里要比在白天更分明。

    夜深了,蝉累了,不再鸣叫,也许进入了梦想,也许睡得太实在都忘记了打呼噜。

    夜很静,静得月色凄凉。

    吕清广突然说:“我想要看看这信仰之力的源出何处,从何时开始,如何开始的,又是如何才形成怎样的强烈气息的,我想要一探究竟。”

    吕清广的话说得并不小声,却并没有打破寂静,没有吹皱无波的池水,没有惊醒沉睡的秋蝉,没有打扰悲凉的月色,没有震荡起平和的空气。因为吕清广的审美维度注定了他说的话没有可能被这个世界聆听,他发出的声波无法影响到这里的秋意,除非他降低他的审美维度以适应这里,所以能够听到他说话的只有慈悲大妖王,他也只是说给慈悲大妖王听的。

    “想到啥你就做好了。”慈悲大妖王积极的怂恿,“没啥好犹豫的,这个位面现在没有能威胁到咱们的存在,你无须顾忌什么,怎么想就怎么来。”

    “好!”吕清广答应一声,在出声的同时也开放了手镯空间里的待客空间。

    慈悲大妖王也早已熟悉了这些程序,配合的无比默契,不待吕清广出声就自己感应到待客空间的气息,化作青烟,却又快如闪电,轻车熟路的钻了进去。

    血色门户猝然出现,吕清广闪身飘入。

    出来时亦是如上一回一样,一出了手就先将慈悲大妖王放了出来,就跟领导出门警车开路一个套路,由此可见身娇肉贵者原本就是一个模式的,只不过领域不同级别不同带的保镖不一样罢了。

    只不过吕清广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官僚主义思想萌芽,他没有往这方面考虑,因为这是仙侠作品,所以他没有提防自己会有这样的弊端出现,而这不过是仙界潜规则的初步体现,在并未接触官场的情况下就已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吕清广的行为模式,也正是因为与官场不搭界,所以吕清广才没有丝毫的警惕,才会以为先放出慈悲大妖王警戒是一个有利于提高安全的很好很简便的办法,却没有丝毫怀疑这办法背后隐藏着的思维定式代表了什么。

    有慈悲大妖王顶在前面,安全的问题就不用吕清广费神儿了,一出现这新的时间段里,吕清广立刻注目于自己关心的主题,其余的自然交给了慈悲大妖王操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弥赛亚之殇4

    洪秀全依然端着酒杯,区别在于这个酒杯是八钱的。

    此时的洪秀全岁数年轻了一截子,但人看上去却显得更苍老。酒杯大了一圈儿,酒的度数也高了,低劣的烈酒被他一口灌下,空杯子砘在桌上,却未有侍女来替他续上。

    空杯子在木桌上闲置。

    木坐上除了杯子也没有什么多的东西了,空荡荡的。

    洪秀全喝的是寡酒,没有就着菜。他本就没有几文余钱的,买了酒——虽然选的是最便宜的,可酒钱就已经掏空了他的口袋了,下酒菜就无从着落了,他也不需要下酒菜,有烦恼就已经足够,这点儿酒还拍不够消愁呢,何须别物!

    除了酒气,洪秀全身上还有酸腐气,还有流氓气无赖气,浑浊的气息全部纠结在了一起,被酒气蒸腾,在他胸腔翻滚,从胃肠到肝脾,纠缠于心肺,直冲脑海,在身体中激荡发酵。

    酒壶里的酒已经都倒在了杯子里。

    杯子里的酒都已经倒在了肚子里。

    肚子里的酒还不够多,还不足以点燃他心中挤压的愤懑。

    酒已经没有了,空空的酒壶歪倒在桌子上,在干枯的瓶口边呆立着张着大嘴的酒杯。

    吕清广站在桌子的当头,侧对着洪秀全,看到他不甘的脸孔扭曲着,他还想要酒,也要出人头地,他不愿意如现在这样活下去,也不愿意无酒可喝,但他没有钱可以买酒了,他也没有气力再站起来,他已经半醉了,却又没有真的醉,如果醉了他反倒会有力气的,如果真的醉了他反而未必会再想,如果真的醉了他未必会在意,未必会痛苦会难过,可他现在却被自身翻涌的气息弄得浑身难受。

    他想要嚎叫,可喉头却闭塞住,丝毫的气息都无法穿透。

    他想要痛哭,可眼泪被阻隔住,一滴的泪水也无法流淌。

    他想要飞逃,可身体如同灌铅,半分的活动都不能做到……

    洪秀全伏在木桌上,他就要睡过去了,如果睡一觉他好很多的,会再次站起来,弯下腰去背负这生活的重压继续走下去,继续原本的生活,继续科考,也间或做些零工,做点儿小生意,赚取些用度,就像之前的一年里做过那样,再之前的一年也是同样的。是的,日子会一天天过下去的,还有那么多比他更苦更倒霉更没有出路的呢,大家都还在一天又一天的活着,真真活不下去的都已经死了,活着的就都是还能活下去的。

    洪秀全说的不算好可也不算很坏,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苦闷才要喝酒也才有酒喝却又喝不痛快。

    但这也就够了,半醉其实很好,哭不出来也没有关系,等睡着了,泪水会在梦中尽情的奔流而出,在梦里他也可以飞得很高,飞得很自由很轻灵,飞到白云之巅去放声嚎叫,让声浪在九天之上呼啸而过,让日月为之变色,让星斗在他的长啸中颤抖畏惧。

    梦醒之后,洗把脸重新过自己谨小慎微的日子。

    可就在这个时候,未关的房门一响,一个青年走了进来,手里各提着一个瓦罐,叫道:“火秀哥,我从家里顺了两罐儿老酒出来,陪你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此时的洪秀全却还不是洪秀全,只是喝得半醉的落地秀才的洪火秀,这次的府试又是名落孙山,没有考上,又不能上网大骂教育制度,只好喝酒。却正是没有喝过瘾的时候,睡意也未足,半尴不尬的节骨眼儿上,居然有送酒的上门自然惊喜交加,支起身子喜道:“云山呐,你来得正好,我们两个正好一起醉一场。”

    有了两坛子老酒,小杯子就不过瘾了,被放过一边儿去,寻了两个粗碗来,满满筛上酒,举起来做豪放状,仰脖倒进肚子里面。

    这酒确乎是好了很多,浓烈却又绵软,清洌芳香,畅畅快快的奔流进去,身体立刻飘荡起来,而原本扭曲做一团的气息也一下子被打破了平衡。

    酒气被在胸前点燃,沸腾起热血,将酸腐气烧灼成狂狷气,狂狷气与无赖气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与酒气缠绕。突然,这老酒中窖藏的一丝富贵气也被激发起来了,而虽然只有一丝丝,却是狂狷气和无赖气所追逐的,于是成了要打到和要达到的目标了,让死气沉沉悲哀而忧郁的脑海瞬间沸腾起来,充满了奇思妙想,原本梦中的,或者梦中也不曾梦到的,都一下子窜了出来,并相互催发出更多的幻梦,幸福感一下子膨胀起来。

    冯云山倒上第二碗,递给洪火秀,嘴里劝说着宽心的话,而洪秀全已经听不到这些了,他的耳朵里充满了神奇的声音,那是酒精在燃烧,他已经到量了,他如果躺下去睡觉是最完美的,因为此刻的他醉了,醉的很幸福,眼泪流了下来,还有口水,他如果这时候去睡一觉第二天醒来会有轻松感,虽然没有嚎叫却发泄了积怨,苦闷也少多了。

    可是,冯云山将第二大碗的酒递到了洪火秀的手里。

    粗豪的大腕盛着飘香的老酒,洪火秀端在手里,哈哈的笑着,倒进了嘴里,更多的梦幻在洪火秀的头脑中并发出来。

    冯云山要小一岁,也只小一岁,他身体却比洪火秀要好,酒量也更好些,又极会说话,边说边倒上第三碗。

    洪火秀不是很明白冯云山再说什么,他听不真切,但他很喜欢,在这个时候有人对他说说话让他很高兴,因为说话的是冯云山所以他就更高兴,他喜欢冯云山说话的腔调,时不时听到的个别字眼儿也让他喜悦,他自己端起第三碗酒,跟冯云山碰了一碰,然后就灌进了肚子去。之后,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起飞了,他很轻很轻,可以飘起来,飞上天去。

    “我要飞上天去了。”洪火秀对冯云山说,真奇怪,他的口齿似乎非常的清楚,一点儿没有醉话的缠夹不清。

    冯云山一边儿去到第四碗一边儿应和道:“好啊,飞上天好好的,带上我一起不。”

    “带,”洪火秀伸手拍拍胸口,拍得砰砰作响,却一点儿都不疼,声音就像在打鼓,响亮而悠远,仿佛来自天上而不是他自己的身体,“我带上你,嘿嘿嘿,带上。”

    他说着伸手去拉冯云山,要提携着他一起飞上云端。

    冯云山顺势将倒好的第四碗酒递给了洪火秀。

    洪火秀端着半满的粗碗——从第三碗起冯云山就不再满斟,免得浪费,冯云山之前并未喝酒,这点儿酒也放不倒他,他很清醒,他也并不想喝醉,只想让洪火秀喝醉,他相信醉一场对洪火秀是一件好事儿。

    冯云山的想法没有错,做法也没有。

    洪火秀端着半满的粗碗却停杯不喝,盯着冯云山说:“我会带着你一起飞的,飞到天上去,飞的很高很高。”

    “好!”冯云山高高兴兴的答应着,“我们一起飞。”

    “不,”洪火秀认真的说,“不是一起飞。”他的手握拳伸到冯云山面前,伸出食指来在冯云山的鼻尖上点了一点。“是我带着你飞,不是我们一起飞。”

    冯云山没有后退,没有躲闪,他知道表哥没有歹意,微笑着回答:“你是兄长,你飞上天了自然是要带着兄弟的。”

    洪火秀大喜,端起碗来咕咚咕咚的喝干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弥赛亚之殇5

    洪火秀喝得太快,冯云山有些担心,劝道:“火秀哥,咱们慢慢喝。”

    “不,要喝就痛痛快快的喝。”洪火秀的豪气已经冲向了云霄。

    吕清广站在他们侧面两步远的地方,感受到洪秀全喷射出来的酒气逼人,后退几步,退到屋角落里,这里避风没空气流通,要稍好一点儿。

    慈悲大妖王一直就跟着吕清广身边儿,他漂浮在地面上,吕清广后退他就跟着飘过去。

    冯云山本来是要开解洪火秀的,府试接连落地,这个打击对于自视甚高的少年天才洪火秀来说是沉重的,但现在洪火秀的样子好像自己从低谷走了出来,冯云山在高兴之余自然不会主动去揭疮疤,他希望表哥高兴,哪怕是喝酒喝高兴也是好的,比垂头丧气好比一蹶不振更要好上千百倍,他立刻又将洪火秀的碗斟满酒。

    洪火秀激动起来,他仿佛看到自己已经飞上了九天之上,可天上是什么样子呢?他看不到,严格的说,是他想象不出来,他不知道天上会有什么,他感到恐慌,他还带着兄弟呢。他低下头往下看,他看到冯云山给自己倒满了酒于是端起来一口喝下去。他看到自己飞着,带着自家兄弟冯云山,而在兄弟冯云山的身后还有兄弟,很多很多的兄弟。人头叠着人头,跟着他——哦,不,是被他带着飞向天上。他看不清后面到底有多少层,他感到自己很伟大,他非常的高兴,于是哈哈大笑起来,再抬起头向着天上狂笑。

    但是他笑了一阵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依然看不清天上有什么,他不停的四下张望,可是云阻断了他的视线,他什么都看不真切。

    冯云山又给表哥满上酒,他也陪着一起大笑来着,但洪火秀却不笑了,他也只好收声,不解的看着洪火秀脑袋来回的扭动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却又闭着眼睛。冯云山觉着这是表哥又陷入到失意中去了,他想要说些宽慰的话,却不明白表哥这个表情代表着怎样的状况,低下头,却看到空空的桌面,连下酒菜都没有,也没有个可以岔开话头的题目,一拍后脑勺急智涌现,对洪火秀说:“火秀哥,我去弄点儿吃得来吧,你想吃点儿啥?”

    洪火秀并没有搭话,径自的来回摆动着脑袋,眯着眼焦急地寻找着。

    冯云山不确定自己能找来点儿啥吃食,他兜里也没多少钱,不敢让洪火秀随便儿点,要不一会儿弄不来反而是不好的,面子上过不去。看洪火秀的样子仿佛是酒劲儿上头,喝多了,冯云山估计表哥空着肚子呢,心想,早点儿吃得来不仅能岔开话题也能解解酒的,空腹喝酒就是容易醉,也伤身子,不好的。

    于是,他急急忙忙的就往外去了。

    洪火秀独自留在了天上,在云彩中看不到天上究竟是什么一个摸样。

    吕清广没有让慈悲大妖王搜洪火秀的魂,也没有让慈悲大妖王用法术显示洪火秀此时在想什么,吕清广可以猜出来,这应该不是多难的一件事儿,而猜与不猜都无关宏旨,这与吕清广来的目的没有直接的关联,吕清广想知道的是圣杯为何存在,是为什么他可以凝聚起那么强大的信仰之力,是他倒地和上帝有什么关系,上帝又是谁?

    洪火秀着急起来,他低下头,可是兄弟们却一个都不见了,他感到眩晕,闭上眼,却看到自己正从云端跌落,脚下是无尽的深渊,看不到底,看不到下面究竟有什么,而他正在向下跌落,急速地,无休无止的跌落……

    洪火秀再次感到强烈的眩晕,闭上的眼却睁不开,他只能无奈的看到自己从云端跌落,而这刻他并没有意识到一个最为关键的事实:不是他在提携着兄弟们飞行,而是兄弟们一层一层的将他垫到了天上。

    洪火秀没有想到这一层,他压根儿就没有往这方面儿想,即便是看到了垫在脚下的兄弟们他也绝不会承认,他会说这是喝多了。

    他的确是喝多了。

    可是此时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只有酒了。

    慌乱中,洪火秀握紧了手里的碗,埋头俯身就和手与碗的高度,将脸埋在碗里,仓仓皇皇的吸上一口。

    酒,亦可以解酒。

    一口酒吞进去,洪火秀觉得自己又漂浮了起来,下垂感暂时止住,可他并不放心,缓缓的睁开将信将疑的眼睛。还好,深渊不见了,眼前是粗糙的碗,碗中还有大半碗酒。

    酒!

    洪火秀觉得是酒救了他,他相信是酒让他免于坠落进无底深渊,他端起碗来一饮而尽。立刻,他重新向上飞去,他感到自己又飞上了云端,只是这一次他不再张望,他的流氓气发作起来,加之有狂狷之气辅助,一下子就蒸腾到云端。他不再寻找什么都不再找寻,他不再问九天之上是什么摸样,他不再问了。

    洪火秀摸索着端起冯云山的酒碗,他必须要多喝点儿,以免一会儿事情还没做完就掉下来。他已经决心要大干一场了,不计后果的大干一场,至于以后,去他的以后。

    可他担心会半途而废,他不知道做完一切要做的事情需要多久,他不确定。

    洪火秀端起冯云山的酒碗来,一扬脖都灌进了肚子里。

    这还不够,他够到了桌子另一头的酒坛子。

    两个酒坛子,一个已经打开了,另一个还是泥封的。

    泥封的酒坛里满满的一坛子老酒,开了封的坛子里也还有大半——冯云山并不是想要一次就跟表哥把这两坛子酒都喝完,伤痛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好的。冯云山想着在这里陪表哥一段时间,多聊聊,隔三差五的就对着明月清风喝上两碗,有个月余的功夫就什么悲伤都随着酒劲儿过去了。也就是说这两坛子酒是预备喝个七八次的,而第一次即便是多喝一点儿,就像吃药头一次的剂量翻倍一样。可那也是有下数的,依照冯云山不完全估计,这一顿儿顶天消耗个半坛子酒,咱这是最大的量了,再多可就不是酒醉的事儿了。

    洪火秀坐在桌子这头,伸直了手臂才够得到酒坛子,他抓住坛口儿想要往上提起,可这个样子却是不好用力的,而他现在身体飘飘荡荡的飞舞还行用力却很是艰难。

    他抬起屁股身体前倾,可还是抓不起酒坛子。

    洪火秀恼怒了,瞪眼了充满血丝的眼睛,他气愤难平,庸吏腐儒跟自己作对,不解自己的高义,强说不及格,就够他愤懑的了,现在连一个酒坛子也敢如此疲沓,敢不听调派,他如何忍受得了。此时的洪火秀不是在考场上,不是站在地上的,他已经飞了起来,飞到了九天之上,他就要将九天之上的一切神仙佛主玉帝王母统统都消灭干净,他就要在这九天之上做这方天地的主人了。临上任之前,难道一个小小的酒坛子还能阻挡自己,难道小小的酒坛子也妄图改变伟大的天命,不,这不是酒坛子,这是妖孽!

    洪火秀笑了,他既然知道是妖孽在兴风作怪自然就不会那么恼怒了,恼怒反倒是上了妖孽的当,反倒是让自己进退失踞乱了方寸,有妖孽作祟未必是坏事,越是有阻碍就越说明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一帆风顺反而不是好事。

    手还是紧紧的抓住酒坛子口儿,身体轻盈的飘起来,做了半个圆得环绕,如地球绕着太阳转。(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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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本纪介绍:
本书所录俱为真实绝无虚假,史实详尽,科学严谨。所提到的仙佛神魔都进行了逐一的调查了解,保证真实可靠,在写作中得到耶和华、撒旦、释迦牟尼、地藏菩萨等的配合举证,他们对证言证词都发毒誓,向毛主席保证每句话都真实可靠。本书为内部参考资料,非修真界内部人员严禁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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