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另一个囚徒2
吕清广光顾着自己得意了,这一开始一直没有留意那个即将被他审讯的对象,当一切就绪,停电应急灯的强光照向被审讯者的时候才惊奇的发现对方穿的是一套和保暖内衣相仿的化纤紧身衣。这让吕清广有点儿目瞪口呆,这里还想还没有化工产业吧,难道这人也是穿越过来的?
突然地强光照射让那囚徒本能的抱住了头,将眼睛牢牢的保护在双手的后面。
“你不是这里的人?”吕清广在惊讶之下直接用中文问了起来。
可是更让吕清广惊讶的是那人居然结结巴巴的用中文反问了一句:“你-是-中国人?”
吕清广张大了嘴巴都完了回答了,这真是太意外了,这里居然还有人懂中文,看来中国的综合国力的确是增强了。难道不是吗?眼下就是明证,这也是改革开放的显著成效,这样不稳定的时空都可以用中文来对白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说明中华文化的伟大呢?
那囚徒将身体挪动到角落上,摆脱了强光的直接照射。既然对方会一点儿中文那吕清广就得给别人留点儿余地了,没有再把光束跟上去,而是等他逐渐适应了停电应急灯的光线以后,才问道:“你是谁。”
“邦德,詹姆斯邦德。”那个囚徒回答道。
吕清广觉得这个名字好像自己很熟悉,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了。心里正在翻腾的时候风地提醒道:“007,英国特工。”
“哦,”吕清广点点头,起身,围着躺椅转了一圈儿,重新坐回来之后把停电应急灯的光柱也重新的对准了007的眼睛。“忽悠,你尽情的忽悠。你是007,是不是我就是大内密探008,我是来救你的对不对?”
007刚放下的手又回到了眼睛上,同时叫唤出一长段的英语,可吕清广除了听出是英语之外一定没有听明白他说什么。没办法,只好在心里等着风地翻译,可风地就是不出声。
“你到底翻译不?警告你,别来对付资产阶级那一套,咱是无产阶级,你那一套在咱这儿行不通,我这儿可是不许罢工的。”吕清广催促道。
“你不是挺牛的吗?接着说中文呀!”风地一点儿不怕吕清广的威胁,老神在在的说着风凉话。
吕清广不害怕了就有了胆气,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了,可人家风地也是可以不害怕的,它向来都是不害怕吕清广的,对此吕清广也是一点儿辙都没有。威胁没用那就得进行说服教育了,吕清广苦口婆心的对风地宣传道:“有意见可以提,但是不能影响正常工作,风地同志的工作一贯是认真负责的,一丝不苟的,兢兢业业的,任劳任怨的,领导,冒号!是看得到的。你闹情绪影响了工作就不好了嘛,有情绪可以下来交流嘛,工作中就应当有工作的样子,你这样是要不得的。”
风地对吕清广这一套是很厌烦的,为了让吕清广住嘴只好翻译道:“他说,他真是M15的,来这里是执行任务,希望和你合作一起消灭邪恶势力,然后大家一起回去。”
“一起回去?回哪儿去?呵呵呵,小说还是电影?”吕清广在心里笑起来。
风地也笑了,点评道:“这人肯定是在撒谎,不过他为什么要撒这样明显一个谎言呢?这也太容易被戳破了。”
“撒谎不撒谎的都无所谓关键是他可以回去,这才是重点。”风天插进来说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清楚他怎么离开这里,还有就是他要回去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时空,要是比这里更不稳定就算了,要是一个稳定的时空就和他一起过去。”
“那还是得刑讯逼供才行,估计给他讲政策是没多大用处的,像他这样的帝国主义死硬分子就算不是007也差不多少,都是见了棺材也不会落泪的主儿。这里也没什么刑具,要是家伙事儿凑手还可能有点儿希望。”吕清广为难的把自己的看法在心里和风天商量。
风地冷笑一声说道:“就是把满清十大酷刑的刑具都搬来你也得会使唤不是,你用得了嘛?”
“不会咱可以学嘛,”吕清广一付积极向上的好青年的姿势,“天下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只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没有学不会的,不就是动刑吗又不是什么高科技难不住人。我这就开始学习,先学理论,然后理论结合实际,在实际操作中逐步摸索经验教训不断丰富自己,我就不相信了,这动刑还有学不会的。”
这时风天出来公正的评判道:“你的精神是可嘉的,当现在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并且,你是可以一点儿点儿摸索,就怕你还没有摸到门道就把他给摧残得小命不保了,他那样已经饿得不行了,别说用刑,再有几天估计就饿死了。你这不是办法,还是攻心为上,感化是最好的工具,要让他在关怀和雨露中自觉自愿的交代自己的问题,这样你才能听到实话不是。”
“优待俘虏?”吕清广有点儿担心,这样做倒是简单,可是效果好得了吗?这可不是解放战争,对方也不是壮丁,不是先给饱饱吃上一顿再讲讲革命道理就拿起枪杆子跟着队伍走的苦出身。现在的情况可是谍战,就算那不是007但肯定也是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政策攻心这一套有用吗?
“对,就是优待俘虏。”风天肯定的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可不管他说什么都比什么不说要强,对不对。他说的我们也不会轻易相信,可他不说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编瞎话也十句里会有一两句真的,七八句真话夹带两三句假话的可能性更大,关键的问题不在于他怎么说而在于我们怎么听。只要我们能做到去伪存真就不怕他说假话了。所以关键还是对自己要有信心。”
吕清广承认风天说得有道理,可问题是他对自己分辨真伪真的是一点儿的信心都没有,这也是吕清广有自知之明之处,他清楚自己不是孙悟空,没有火眼金睛,当然也没有金箍棒,想要玉宇澄清万里埃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可动刑他同样也没有信心,对方可能在动刑的时候说得也是假话,这样的假话吕清广知道自己是同样分辨不出来的。
“你们太古灵族的灵识束可不可以当测谎仪用?”吕清广满怀希望的问。
风地没好气的回答:“你想的倒是美,要不干脆来场灵魂拷问算了。”
吕清广眼睛一亮,满心欢喜的赞同道:“唉,风地,这次你出的这个主意太好了,就这么做吧!”
“做什么?我就那么一说,而且说的是反话,灵魂拷问那是鬼修的技能我可不会,要拷问还是你自己烤吧,记住了别烤糊了就行。”风地有点儿气急败坏的把皮球给吕清广踢了回来。
吕清广对灵魂拷问却正是上了心,这东西好好啊!灵魂深处总不会是谎言了吧,这比什么都来得更直接,这可是触及灵魂嘞。见风地推脱有点儿不甘心问道:“灵魂拷问很难吗?”
风地没有吱声。
“要说也不是很难,”风天回答道:“可那是冥界的玩儿法,修真界就只有鬼修会,有些特殊的法决外人是不知道的,我们太古灵族听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当这不是我们灵体所能做到的所以就没有去详细了解过。就算找到相关的法决,你现修炼怕也来不及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另一个囚徒3
自称詹姆斯邦德的囚徒有偷偷的挪到强光照射不到的墙角去了,在光柱的外面警惕的张望着吕清广,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完全是突兀的出现在了这里,这是他之前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可这也是他的一次绝好的机会,也许错过这次机会就很难有另一次机会了,这样的事情是难逢难遇的,遇上了就不能放弃,可他并不知道该怎么打动眼前这个中国人。
看到吕清广陷入沉思,詹姆斯邦德努力的回忆着他会得不多的一点儿中文,这是出发前特意培训的,没有想到真的还用上了,当时一起学习的还有日语,詹姆斯邦德的日语学得比中文好,他以为日语会有用一点儿没有想到到头来能救命的居然会是中文。詹姆斯邦德心里那个后悔就别提了,要是早知道多学一点儿中文该多好。
詹姆斯邦德试探性的小声问候道:“你-吃-了-吗?”
吕清广被这句话给逗乐了,这家伙的中文是谁教的?会的不多可真的是说得很是地方。
既然没有别的好招数就只好先按风天说的办了,吕清广从布袋里取出两瓶矿泉水和一袋子饼干递给詹姆斯邦德。
詹姆斯邦德在地窖里关了两天半了,吃了两顿土豆粥,现在饿得前心贴后心不说了口渴更是难忍,尿也喝过了,可是还是渴。这里是没有供水的,那土豆粥虽然清亮得和刷锅水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可是拿点水维持一天也实在是太考验生理极限了。接过吕清广给的矿泉水和饼干,詹姆斯邦德立刻开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就全给灌了下去,然后坐在地上捯气儿。
气喘匀了的时候已经是七八分钟之后的事儿了。
詹姆斯邦德没有急着打开饼干,也没有去喝第二瓶矿泉水而是盯着吕清广一字一顿的说:“我-是-盟军-美-国-人-打-日-本。”
这话比刚才的007更让吕清广头晕,这是哪跟哪儿啊!
“盟友,”詹姆斯邦德很认真的对吕清广重复道:“打-日-本!”
“你是美国人?”吕清广指着詹姆斯邦德问,詹姆斯邦德怎么成了美国人了。
“这有什么了,”风地理所当然的说,“这人家说的才是实话,按说,詹姆斯邦德就应该算美国人,你想,好莱坞出品的,那是地地道道的美国制造。”
有些个道理吗?吕清广觉得自己有点儿头大,这好像不是太对吧!
詹姆斯邦德很高兴吕清广明白了他的意思,可吕清广冷漠的神态让他不太明白,在他看来表明美国人身份以后就应该受到英雄般的热情对待,虽然眼前的人给了水和饼干却并没有把他当成英雄的举动。这让詹姆斯邦德有点儿不高兴也都点儿担心,这位不是日本鬼子假扮的吧?
这样一想詹姆斯邦德也警惕起来,要是落在日本鬼子手里可就糟了。
吕清广就这么和詹姆斯邦德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都想不出下一步该怎么去做,现场的状况诡异的僵持在一个混沌的状态。
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再过一会就快天黑了,然后就是夜晚,第二天中午之前要是还没有问出一个结果就麻烦了,到时候就的面对牢头和送饭的犯人了,最理想的是在那之前离去,能趁夜色离开是最好的,不管是离开监狱还是离开这个空间都必须在明天早晨来临前行动,当然,能离开这个空间是最理想的。所以吕清广不能无止境的耽误时间,时间是宝贵的,浪费时间无异于谋财害命,而现在浪费时间害的就是自己的命了。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吕清广问道,他问得语速快了一点儿,詹姆斯邦德没有听懂,吕清广只好又一字一顿连比带画的重复了一遍。
詹姆斯邦德弄明白之后果断的摇摇头。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吕清广连比带画的问道。
詹姆斯邦德沉默了,这个问题是秘密他是不会回答的,于是他就装傻,假装没有听懂吕清广的问题。
吕清广也没办法了,只好指着饼干说:“吃吧,吃吧。”
这话詹姆斯邦德懂,他撕开袋子抓出饼干,边吃边喝矿泉水。
怎么办呢?吕清广抠抠头皮,要是能上网就好了,连上网就可以立刻进行翻译,其实这样的离线软件也多,可吕清广只顾着下载电影了哪想到要下载一个翻译软件呢,再说了,在峡谷里中文就挺好用的,原本以为异界里中文是官方语言呢?谁会想到有这事儿呢,原本以为有太古灵族加上中文走到哪里都没有问题的,谁知道会有审讯别人的一天。
吕清广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雾岛仙茶,目前的首要问题还是信任问题,解决了信任这一难关其他的就都好办了。信任这东西说起来简单可真要是做起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特别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要想让一个陌生人相信你,那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还有语言不通这样的障碍,虽然吕清广也会两句英语,可是那对于审讯或者要取信于人都是远远不够的,而对方会的中文看上去和吕清广的英语水平也相差无几。要是旅游,对付着也就够用了,可现在是谍战,这点儿语汇就远远不够看了差得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
可就算语言是通的也没用,信任不是光靠语言就可以产生的。
焦头烂额的吕清广从布袋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自己点上一支,看到詹姆斯邦德渴望的眼神儿也给了他一支。
烟抽到一半儿,吕清广冷不丁的指着詹姆斯邦德问:“英国人?”
“英格兰——嗯——孩子,你,明-白?”詹姆斯邦德回答道。
吕清广连猜带蒙明白詹姆斯邦德是说他是美籍英格兰人,英格兰后裔,这倒是正宗的美国人。这反儿更让吕清广疑惑了,为什么不说是英国人而非要说是美国人呢?在这中国人眼里区别不是很到的,老英老美基本是穿一条裤子的,可这个詹姆斯邦德真是美军的007?美军有007吗?
詹姆斯邦德吃完了那一袋的饼干把第二瓶的矿泉水也喝完了,吕清广把空袋子好空瓶子都收到自己的垃圾袋里,吕清广所在的空间有风地提供的手镯空间的清新口气,可詹姆斯邦德所在的地方就没有这样的好事儿了,吕清广过来手镯空间的口气也跟着过来了,在这样高负氧离子的空气里,詹姆斯邦德很快就恢复了体力。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向吕清广这边接近了一点儿,问道:“蒋介石-还-是-朱毛?”
吕清广愣在那里没有回答。
“重庆-延安?”詹姆斯邦德追问道。
“拿到这家伙真是二战的时候过来的?”吕清广在心里和风天风地商量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还是从三国过来的呢,不过我总觉得这事儿怪怪的,可又不知道是那点儿没有对。”
“不管他从哪来的,先问问怎么离开。”风地直奔主题的说道。
风天不同意这个鲁莽的意见,沉稳一贯是风天的风格,他反对道:“不急,这会儿问别人不一定说实话不说,就是现在他让你和他一起离开,也不能去,在没有搞清楚他以前所在的空间的情况之前咱们是不能盲动的。比这个时空更不稳定的时空也是大量存在的,小心一点儿不为过,要是到了那些更不稳定的时空就更麻烦了,还是小心为上。”
第二百一十二章 另一个囚徒4
“什-么-地-方——这-里?”詹姆斯邦德一点儿没有被审讯者的自觉,在活动了一番手脚之后反而问起吕清广来了。
“不知道,”吕清广做了个摊手耸肩的美国姿势。
“现在是什么time?”詹姆斯邦德又问。
这一次吕清广没有回答了,再回答就成了被审讯者了。这样的主客易位可不是吕清广愿意看到的结果,这是绝对不行的。
然而詹姆斯邦德都像是问上了瘾,得寸进尺的问道:“你是谁?”
吕清广心里大怒,就凭你也配问这么深奥的问题么?我是谁,我还不知道我是谁呢?
吕清广盯着詹姆斯邦德,头灯的光柱就立刻照到了詹姆斯邦德的脸上,詹姆斯邦德一闪身躲开了头灯的光柱,从身手看这个詹姆斯邦德并不比电影里的那个007差,起码对付没有灵力的吕清广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不过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吕清广现在体内的灵力是充沛的,就现在的消耗速度计算,布袋里的储备足够吕清广支撑几百年是没有问题的,这还不算手镯空间里的物资。身体里有足够灵力的吕清广就不是詹姆斯邦德可以媲美的力,这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差距。对这样的差距詹姆斯邦德甚至是理解不了的,这完全是他世界观意外的存在,况且,詹姆斯邦德也没有看到吕清广踢飞牢门那一刻,甚至他连吕清广是怎么打开的他这间牢门也不知道。
“你-放-我-出奇。”詹姆斯邦德要求道,“我是-美-国-人,盟军,你明白吗?”
吕清广笑了,他知道这是一个误会,詹姆斯邦德一定是把他当成这里的人了,或者和这里的人是一伙的。
“我和你一样,不是这里的人,我们都是外来的。”吕清广一针见血的说,“这个时空不是你我的时空。”
詹姆斯邦德盯着吕清广没有说话,不过从他的反应上可以看出他明白吕清广这话的意思,起码大体是听懂了。震惊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十几秒之后就消失了,显然,詹姆斯邦德接受了这个现实,不止他一个人是穿越者。他仔细的看了看吕清广的装束,对于道袍他没有什么认识,不过吕清广的头灯和放在茶几上的停电应急灯却证实了吕清广说的是事实。詹姆斯邦德是两天前的早上出现在镇子的街道上的,随即就被镇子里的士兵追捕,在逃了两条接到以后被抓住,送到这里来关了起来。他在镇子里逃跑时看得清清楚楚,这里的生活还是十八世纪到十九世纪的,绝对不是二战的年代,这里的人都还拿着弓箭和战斧,士兵也穿着盔甲,而面前这个大功率的手电筒绝对不是这里的东西。
“one。”詹姆斯邦德竖起一个手指示意是一。他又将两只手都伸出来,只弯曲一个大拇指说道:“nine,”然后,放下一只手,将另一只手的四只手指在吕清广面前晃动一下,“”然后蜷起食指,“Three,”然后指着自己说:“IamefromAugust,”
这句话不用风地翻译吕清广也明白,他这是说自己是从1943年8月来的,那就真是盟军的人了。这段时间的历史吕清广看过不少的电子书,其中YY的比较多一点儿,也有的是人物传记,大概比较靠谱一点儿,不过也难说。
作为投桃报李吕清广也得交代一下自己过来的年份,可三国那遥远的时代就算了,吕清广比划了一个二和两个零又比划了一个七,这儿是将自己走入老白别墅地下室的时间作为起始点了,这样说也是符合客观事实的。
詹姆斯邦德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问:“打-日-本,胜利?”还做了一个v形的胜利手势。
“是的,我们赢了。”吕清广也笑着做了一个胜利的收拾,而这时他的心中却想到了点儿什么,1943年8月,这个日期很熟悉的。“爱尔德里奇”吕清广轻声的念叨道,这几乎是一种无意义的自言自语,是在自己记忆里搜索时不自觉的反应。
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詹姆斯邦德一听到‘爱尔德里奇’这个称呼立刻就变了脸色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原本是向前的,胜利的好消息让他兴奋的想要拥抱吕清广,可这声‘爱尔德里奇’却让他从狂喜的火山之巅一下就落到了冰窟之中。ThePhdelphiaExperiment行动是绝密计划,是绝密中的绝密,是不能让任何外人知道的,盟军也不例外,就是国内也没有多少人知情,这个突然出现的中国人怎么可能知道呢?詹姆斯邦德警惕的注视着吕清广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为了不让秘密泄露出去说不得只有杀了他了。
吕清广在这一刻却陷入到惊讶之中,费城实验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传说,可吕清广也一直把这当成了YY的传说,就是他自己在不同的时空中来回往复这么久之后也没把费城实验的事情当成过真事儿。不管怎么说,吕清广觉得自己穿越是理所当然的,咱是谁啊!可是一群普通人类也穿越就让他不能接受了,心里也不能平衡了,要是穿越的是异界高手他可能没有这样的惊讶,可没有一点儿修为的普通人就敢穿越时空,这让吕清广在惊讶之余也感到义愤填膺——这个是你们人类玩儿的吗?
人从小到大带谁玩儿不带谁玩儿都是很重要的一个选择,这在人幼年时期就开始了一直到死都在不断的重复进行着这个选择,只是长大以后人为的为这个选择披上了一些花里胡哨的外衣。可无论是战争还是经商,无论是国家级的外交还是用那只手指挖鼻孔都是这个选择的不同版本,其实质还是谁玩儿不带谁玩儿这个选择。现在吕清广觉得人类穿越不可思议也是这个选择在作怪,在吕清广的内心深处就没打算带人类这样低端的生命体一起玩儿穿越这样高级的游戏。谁玩儿不带谁玩儿是很重要的一个选择,可是有时这个选择不是单方说了算的,吕清广现在就只好无奈的面对着双向选择带来的悲凉后果了。
“人类牛逼呀!”风地感叹道,“这都已经玩儿到神的领域里来了,以后还让神玩儿什么呢?”
风天严肃的说:“就是一般的神也没有随意穿越时空的能力,这可不是一般的神通,就是异界的高手要做到这一点所需的灵气也是海量的,不过顶级高手不再此列,现在这人类是越发的厉害了,不过这未必是一件好事儿,我觉得有点儿玄,这里面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吕清广也是感触颇多可还没等他感慨呢,詹姆斯邦德已经发出了威胁性的话语。
“Yousuchknowthissecret?”詹姆斯邦德连中文都顾不得用了。
“他问你你这么知道这个秘密的。”风地主动的翻译道。
“guesses,我瞎猜的。”吕清广笑着对詹姆斯邦德说,詹姆斯邦德的那点儿武力还不在吕清广眼角里,他的威胁吕清广根本就没有当成威胁。
可是看在詹姆斯邦德的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得知了这样核心的机密还这样肆无忌惮的随口当笑话说,这要是传到敌人那里还了得。詹姆斯邦德是职业军人他深知就是战争结束了敌人还是存在的,只不过每场战争的敌人和盟友在不断的变换,一会是盟友一会儿变成了敌人,或者换过来,唯一不变的就是秘密。
在吕清广的笑颜绽放得最友善的时候,詹姆斯邦德毫无征兆的前冲了一大箭步,左勾拳向着吕清广的腮帮子就打了过来。
第二百一十三章 另一个囚徒5
要是手里有枪詹姆斯邦德一定会用枪,要是手里有刀詹姆斯邦德一定会用刀,可是他现在两手空空,就只能用拳头了,不过詹姆斯邦德对自己的组合拳是信心十足的他相信三拳两脚就可以把吕清广放到了,然后是刑讯逼供还是杀人灭口就再看实际情况而定了。
詹姆斯邦德进攻的隐蔽性是非常强的,在他出拳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吕清广根本就没有想到过他会对自己搞突然袭击,这个一口一个盟军的战士脸上一点儿没有流露出下狠手的咬牙切齿,一脸从容的就将致命的拳头打了出来。
如果詹姆斯邦德对付的是人类,抑或是这里半人半鬼的生命体这招数都是非常管用的,要是在吕清广灵力飘忽不定的时候也是可以一击奏效的。吕清广以前因为元婴、点空间、黑陶盒子的盘剥,加上自身的制约,还有就是财力的限制,身体里的灵力一直是时强时弱时有时无,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处在灵力不济的状态,那时不要说詹姆斯邦德就是来个保安吕清广都得掂量掂量。可那不堪回首的黑暗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吕清广有如进入了解放区,天是明亮的天。
迅雷一样左勾拳在吕清广面前就像是网速不够的伪劣宽带运营商的线路,运行的速度让人惨不忍睹。
就在詹姆斯邦德的拳头离吕清广的香腮还有四点三五厘米的时候吕清广突然动了,微小的动作一点没有波澜也没有带起一点儿尘埃。
吕清广右手轻轻一抬,竖起了食指轻轻巧巧的在詹姆斯邦德的左拳头上一按,排山倒海似的拳风就如同溪流融入了湖海,一点儿波澜都没有就消失不见了。
詹姆斯邦德的左勾拳不过是他组合拳的第一招,不管这拳有没有打上后面的拳头都会紧跟着扑上来,受阻的左拳头向后收的同时右拳的摆拳紧跟着就到了,因为吕清广是坐着的,这一拳就直接向着吕清广的耳根打了过来,要是真让詹姆斯邦德打中,正常人和半人半鬼生命体都得被击晕过去。
吕清广同样是用右手的食指在他右拳上轻轻一点,凶猛的攻势就消解在了无形之中,而詹姆斯邦德还一点没有感觉到他拳头的疼痛,紧跟着两拳之后的膝盖也攻到了吕清广的心窝前面。
这就有点儿过了,凡是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前两拳吕清广都是轻轻的阻挡住詹姆斯邦德的进攻就算了一点儿都没有还击,可你不知进退到要来第三下吕清广就有点儿忍无可忍了。常言道,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吕清广食指收回握成拳头,迎着撞过来的膝盖就是一拳,还好,这一拳没用多大的力气。
可就算是这样詹姆斯邦德也受不了了,一股大力从前冲的膝盖部猛地爆发出来将他的身躯向后震得翻飞出去,撞在背后的石墙上之后又落到地上面。
詹姆斯邦德躺在地上半天都怕不起来,这还是吕清广手下留情只是把他自己的力量反击回去并没有用灵力去攻击他,甚至没有用自身的力量去反击,要不然詹姆斯邦德就不会落在地上了,最起码他也会镶嵌在墙上成为这个牢房的装饰性浮雕,还是超级写实的那种。
吕清广微笑着看着躺在地上醒不过来神儿的詹姆斯邦德,跟高兴的是自己总算有了一点儿高手的风范了,从此以后那见了保安都畏畏缩缩的历史一去不复返了,吕清广心里涌起万千的豪情很想仰天长啸,又恐嗓子实在太糟怕荒腔走板的破坏了气氛,在心底,吕清广对着自己宣告道:“咱哥们儿站起来了!”
可是对到底能站多久,站得直腰杆站不直腰杆儿吕清广心里是一点儿低都没有,要是没有在峡谷里见识过异界的千奇百怪的生命体,吕清广一定会一手叉腰一手挥舞着宣称自己的胜利,可现在吕清广不是那么浅薄的无知之辈了,他知道放到一个人类真的不算什么,就是人类而已,后面的修真者,神级生命体还多得是,在他们面前能挺直了腰杆才算真正的站起来,不过那是很遥远以后的事情了,吕清广知道那难度不是一撮而就可以解决的,现在想那些都还为时过早。
在吕清广脚边儿趴着的詹姆斯邦德总算在吕清广感慨万千之后清醒过来了,他有点畏惧也有点儿兴奋,向后退缩了一下背靠着石墙,两眼放光的盯着吕清广问:“功夫,你,功夫!”
要是吕清广没有失忆,要是吕清广看电影的时候多看一点花絮,要是吕清广或者风地不是只看电影不追星的话就一定会从詹姆斯邦德这句话里听出漏洞来。
“功夫”这个词是汉语,可是英语、法语、德语也都是这个发音,这是对中国功夫的简称,不过这个功夫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功夫,而是功夫片里的那个功夫,这是李小龙电影里的功夫,是香港武打电影里的功夫,是成龙李连杰演义的功夫,这个词兴起在李小龙去世前,可是风靡全球却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事情了,如果詹姆斯邦德真是二战时期从美军基地穿越过来的“彩虹计划”中的士兵他就不可能脱口而出的说出功夫这个词,就是007也是后面的布鲁斯南有可能说说这个词,头两任007都不该这么熟悉所谓的功夫。
不过吕清广和风地看电影就看电影对电影背后的东西都不是太关心,风地现在有所转变不过因为时空限制它看得电影有限,更没有接触明星的机会连明星的资料都知之甚少,就是想追星也没有那个条件。要构成上层建筑就必须的有经济基础,最起码得在同一个时空不是?
由于有这样不可弥补的缺憾,吕清广和太古灵族居然将詹姆斯邦德这么明显的一个漏洞放了过去,这也难怪战略大师们常说,你棋臭没有关系,只要你的对手比你更臭就行了。
吕清广现在就是在詹姆斯邦德走了一招显著的臭棋时走了一招更臭的。
“师傅!”詹姆斯邦德双膝跪在吕清广面前,一把就紧紧地抓住吕清广的道袍下摆,深情的凝望着吕清广说,“收下我,”他指着自己,“土-地。”
吕清广知道他说的不是土地是徒弟,这个詹姆斯邦德是想拜师学艺,那脸上的渴望和赤诚也是日月可鉴的,可是地下牢房里不见天日,日月都是没有影儿的事儿,吕清广不都不相信自己又被忽悠了。
在电子书里倒是有王八之气一发四方小弟就倒头便拜的,不过那是别人,吕清广的自知之明从来都是不缺的,咱不是王八没有王八之气,谁有谁发去。他斜眼儿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詹姆斯邦德有心一脚把他踹到墙上去贴着,可是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儿,何况还有很多问题要问这个詹姆斯邦德呢。
“先收下他,回头再套他的话,这一定比刑讯逼供管用,也比政策攻心来得快,也更灵活。”风天给吕清广出谋划策道。
风地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点火道:“不过你小心,到时候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定会欺师灭祖的,到时候你就只有自食其果了。”
吕清广没有理睬风地的胡说八道,收徒不过是权宜之计,真要是让他教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教的。当下点点头沉声威严的说:“好,你这个徒弟我收下了。”
詹姆斯邦德跪在地上并不起来,反而跪的更直了,两只手也恭恭敬敬的伸向了吕清广的面前。
吕清广立刻感到头大。
第二百一十四章 另一个囚徒6
詹姆斯邦德的姿势和表情都很中式很传统,不过这不是拜师这是拜年,那不拿到红包就誓不罢休的坚毅让吕清广头大如斗。有心解释拜师是徒弟给师傅送礼可这话还真是说不出口。
要怪还真是不能怪詹姆斯邦德,只能怪功夫片的无良编剧,功夫片里的师父向来都是不怎么收学费的,反而都一概的喜欢无私奉献,把徒弟都是当成自己祖宗一样供奉起来,除了教学的时候严格一点儿,赠送宝贝可是不遗余力的,就是牺牲自己也要把绝世奇宝都传给徒弟,那些什么天材地宝就更不在话下了。一拜师就先给徒弟一份大大的见面礼,到死之前再将师门传承的宝物郑重的交给徒弟,这样的套路就是老外也都已经耳熟能详了。
看到詹姆斯邦德强忍着伤痛跪在自己面前吕清广知道自己不出点儿血是不行了,暗地里打开布袋空间,在里面翻腾了一遍。给什么好呢?吕清广踌躇着,看詹姆斯邦德的这幅死皮赖脸的虔诚,一袋牛肉干肯定是打发不了的,再加两瓶百事可乐怕也无济于事。找了半天,吕清广终于拿了一颗垃圾丹出来,服了这颗丹恐怕詹姆斯邦德的那点儿伤立刻就能好了。以吕清广现在的物力,就是一把下品仙丹也是施舍得起的,可詹姆斯邦德服了下品仙丹之后的后果却是吕清广承受不起的。要真是给詹姆斯邦德服了下品仙丹,极大的可能就是立刻爆体而亡,要真是那样就别想在打听任何东西了,不过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要万一詹姆斯邦德天赋异禀,吃了下品仙丹不死,恐怕风地的疯言疯语就立马会变成残酷的现实。吸收了下品仙丹灵力的詹姆斯邦德只要不是起码是渡劫期的修为,那样一来吕清广就没有好日子过了,谁审讯谁还是二话呢,看詹姆斯邦德这个样子起码比吕清广要精通审讯之道得多,所谓术业有专攻,要是吕清广落在詹姆斯邦德的手里怕是隐瞒不住什么秘密的。
詹姆斯邦德没有想到电影里的情节和现实会是这样的一致,他拿着吕清广给的丹药心里也在犹豫,这是动作片还是魔幻题材呢?
两个拳头和膝盖不住的传来让詹姆斯邦德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这样的煎熬中他终于痛下决心把丹药放进了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汹涌澎湃的灵力混合着疗伤的药理直冲詹姆斯邦德丹田,然后再体内的经脉中扩散开,呼吸间唇齿留香,几个深呼吸下来,詹姆斯邦德的伤痛逐渐淡化,然后消失无踪,可那澎湃的丹力却没有减退,迅速的改造者詹姆斯邦德的身体。
从修炼的角度讲詹姆斯邦德的这幅肉身比吕清广这幅好用上百倍,一颗垃圾丹下去,吕清广也就维持个几个时辰的舒服,可詹姆斯邦德一下子就有了气感,这可相当于武道地级巅峰的状态了,要是吕清广能传授一套修炼的法决说不定詹姆斯邦德就立马可以走入修真界。然而,机遇就是这样神奇,詹姆斯邦德不是遇上吕清广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得到丹药,而正是因为遇上的是吕清广所以虽然有丹药吃却没有功法可以修炼,不说吕清广自己从来不修炼,就是吕清广修炼也不会把功法交给詹姆斯邦德的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那叫自掘坟墓。
詹姆斯邦德惊喜的跳起身来,在囚室里跳动着,挥拳踢脚,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轻盈和强壮,那是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旺盛的生命力。
“师父,好,你好!”詹姆斯邦德兴奋完了回到吕清广身边儿。
吕清广喝着茶,把牛肉干和百事可乐递给詹姆斯邦德,饿了两天了,一袋饼干肯定是不够的,丹力虽然强大可詹姆斯邦德毕竟没有辟谷的修为,强大的灵力更是刺激得身体新陈代谢更加的旺盛,这时的詹姆斯邦德饭量也不以前翻了几番。
牛肉干是大袋装的,一袋就是两斤重,干牛肉可是很管饱的,詹姆斯邦德大口的咀嚼着,幸福得一塌糊涂,再加上百事可乐那让他想家的味道更是有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
吕清广这会并不急着提问,他打量着这个一米八五左右的壮汉,肌肉匀称爆发力很强,头脑也精明,长得也高鼻梁大眼睛的,黄褐色的头发短短的,看上去岁数大致和自己差不多。
一想到岁数吕清广就是一阵的茫然,自己自从进入老白的别墅地下室就一直没有变老过,要不然想当初一睡万年早就在睡眠中死了好几十甚至几百回了。现在看上去依然是当初那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准大叔,是不是一直都会是这样呢?吕清广心里也没底,他并没有修炼什么住容术,怎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于是也就怀疑詹姆斯邦德的实际年龄到底和看上去的有多大的差距。能在时空间穿越一切就都有可能,如果说詹姆斯邦德是活了几万年的老小伙子吕清广一点儿也不会吃惊,更何况不同空间的时间流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下一步怎么办?”吕清广在心里向风天问计道,没有诸葛孔明那样的军师不能不说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要不然吕清广就轻松多了。不过风天的见识可能比诸葛孔明还要丰富得多,奈何运筹帷幄的本事欠缺了一些。
至于风天和诸葛孔明谁更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这真是不好说,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吕清广绝对不是刘皇叔,他可不像2刘备那么对军师言听计从,诚求意见是一回事儿决断是另一回事儿。在刘皇叔那儿,诸葛孔明这个军师是属于政府的,可到了吕清广这儿,风天这个军师就成了政协的,两个不同的部门虽然都说话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分量不同。诸葛孔明说出来的那是政府指令,言出而政行,风天这里说出来的是政协提案,有极高的参考价值,不过拍板儿的权利却不在风天这里,这样一来就造成了诸葛孔明和风天极大的不同。人家诸葛孔明政令昭彰,虽然六出祁山都是丢盔弃甲可也别有人出来说个不字,但是,风天的建议在执行中不管走样成什么样子一旦遇到问题那肯定是风天出的主意不够完善,这是绝对的无法推搪的责任,风天想赖也是赖不掉的。所以诸葛孔明错了也是高瞻远瞩的,有错也不再诸葛孔明的身上。风天的建议对了也是吕清广的决策英明,要是错了就都是风天没有尽到参政议政的责任。不过这不是吕清广的不对,很显然,太古灵族十大十个灵体呢,挨过骂的就只有风天一个,人家风地从来出口不逊还要求不断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也没有挨过骂。风命兢兢业业的当然也没有挨过骂,金家兄弟姐妹一直沉默寡言默默奉献也没有给吕清广以谩骂的借口。有此可见,风天挨骂还是风天自身的问题,综上所述,可以看到诸葛孔明还是要比风天高明多了,这高明不是见识也不是计谋可以弥补的,关键还是屁股。
吕清广进行了咨询风天就不能不吱声,于是它“吱”了一声。
“你接着套话啊!”风地性急的抢在风天之前催促道。
“我也想啊!可怎么套呢?”吕清广无力的将自己的困境和盘托出。
第二百一十五章 越狱1
“到时候,我们可以一同,你,我,一同进wormhole。”詹姆斯邦德热情的邀约道。
吕清广对wormhole不了解,问风地,风地翻译说:“就是小肉虫的窝。大概是谦称吧,就像陋室,蜗居一样。”
“这样啊,”吕清广就没有继续往下深究。
詹姆斯邦德可是存心有的wormhole这个词,他就是想知道吕清广对现代物理学到底知道多少,要是真是偶然进入到虫洞里的——虽然这可能几乎为零——那就不会对这方面有多少的了解,可要是和自己一样是为了试验的目的穿越虫洞的就一定会知道这个基本术语。现在吕清广没有对wormhole这个词提出任何○〗无○〗错○〗小○〗说,√uled●质疑这就说明吕清广也是相同的实验进行着,并且还有更完善的技术。这一点詹姆斯邦德很清楚,吕清广所代表的技术一定比他的先进,因为吕清广可以携带更多的物资,虽然詹姆斯邦德没有看出吕清广是吧这些物资藏在他那古古怪怪的大袍子的什么地方了,可他断定,这件袍子里一定携带了很多的物资甚至武器,这让詹姆斯邦德很困惑,什么时候中国在彩虹计划上领先这么多了。
吕清广一皱眉,还有两百五十多个小时,这可就是十多天啊!要等这么久这个詹姆斯邦德才能离开,那时又是什么情况就说不定了,要不要和他一起离开呢?
“先答应着,”风地说。“到时候再看。”
虽然风地说话一贯不靠谱不过这次却说道吕清广心里去了,“也好,”吕清广对詹姆斯邦德和风地一起说。“那就一起回去。”
詹姆斯邦德热情的点点头,伸手出来和吕清广握了一下。詹姆斯邦德高兴不是没有道理的,一旦吕清广跟着他回去那就好办了,到时候还能由得了你吗?于是,詹姆斯邦德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的挖掘吕清广的隐私了,没有那个必要了,只要回到基地自然有专业人员会和吕清广慢慢的谈的。詹姆斯邦德很清楚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吕清广带回到基地去。这比实验本身的价值还要高,因为这个吕清广身上像是出的技术是更领先的,要是得到这样的技术对于基地应该是大有裨益的。
现在已经快接近半夜了。风命的灵识束还在盯着胡伯特,胡伯特则一直盯着他自己的项链挂件,盼望着那光芒再次从这里亮起,一直将他心底的乌云全部扫除干净。可胡伯特没有办法启动这个挂件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另一端的召唤。虽然心急如焚可是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根据以往的经验胡伯特知道午夜和正午通常是最容易被召唤的时刻。所以他满怀希望的等待着,他相信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定会迎来他期待的召唤的。做了半天,他已经很疲乏了,站起来在屋里走动了两圈儿,贴在窗户边儿,他望了望窗外层层窗帘遮蔽下的月亮,就要到午夜了,胡伯特兴奋地深深的吸了一口夜晚的清凉空气。重新坐回到桌子面前守着挂件,等待着召唤的到来。
胡伯特的等待并没有落空。就在午夜来临的时候桌面上的挂件也泛起了光华,随着光芒而来的人形光斑在桌子上空显现,胡伯特激动的赶紧汇报道:“地牢里又两个犯人,我该怎么办呢?哪个才是我们需要的呢?这两个人都是同一天进去的,一个早上一个下午,两个人都是外来的,也都是古古怪怪的,我该把早上的带回去还是将下午ideas那个带回去?”
就在胡伯特还没有感应到挂件波动的时候风命已经领先一步将波动到来的消息通知了吕清广,吕清广也来不及和詹姆斯邦德说什么就闭上眼睛直接假装修行,量詹姆斯邦德也不敢再造次了。至于解释,那以后再想办法吧,再说师父用不着每件事都对徒弟解释,要不到底谁是师父呢。
吕清广灵识束浸入的时候刚好是胡伯特说话的时候,胡伯特说的话吕清广基本上听到了一半儿,不过这没关系,就是一点儿没听到也没关系,反正吕清广也听不懂胡伯特说的鸟语。关键是风地,风地的字幕是全的就万事大吉了,是的吕清广的灵识束虽然来得晚了一点儿,不过风地的字幕是可以等的,这一点比看盗版DVD强,就是正版的DVD也没有这么强大的功能。这就是专人服务的巨大优势了,一切都是根据吕清广的情况量身打造并且随时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胡伯特期待的望着光中的人形等待着它的指示。
光中的声音犹豫道:“你能确定真的有两个人吗?”
胡伯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并没有亲自去看,牢头是这样告诉我的,他没有理由欺骗我,是的,绝对没有理由来让他进行这样的欺骗。”
光中的人形沉思了五秒,然后果断的命令道:“不管几个人你都立刻去把他们给我带回来,现在就出发,立刻!”
胡伯特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晚上出不了城的,夜间城门是不会开的,要是强行开门难度也有点儿太大了,我一时来不及去找人勾兑。”
光中的人缓和了一点儿口气说:“我是为了你好,要是现在不走就走不了了,明天白天是最后的机会了,最迟在明天天黑之前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就会来到这里。你现在就行动,明天天一亮就出城,然后就立刻向着海边儿进发,在威勒库拉庄后面的树林中间有个马戏团的大帐篷,你到那里就安全了。”
胡伯特感到自己的眼泪在流淌,他现在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却都在嗓子眼儿里哽住了,一个词也说不出来。胡伯特双手颤抖的擦去眼泪,使劲的点着头。
光中的人形用激励人心的声调说:“胡伯特,我们为你准备好了庆功宴,就等着你回来了,路上小心,主意安全。”
胡伯特感激的使劲儿的点着头,像一只在吃米的小鸡。
光影消散了,胡伯特将项链挂回自己的脖子,伸手搓了搓脸让情绪平稳一点儿,镇定,这时候一定要镇定。
而就在胡伯特想办法镇定自己情绪的时候,吕清广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
风天主张看看再说,跟胡伯特到海边儿去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那样也许可以找到更好的出路离开这个不稳定的时空。但是风地觉得做别人的俘虏太跌份儿了,这样去也是受制于人的,被动,这样太被动了。吕清广左右摇摆不定,可是他现在必须要做出决定了,如何是好呢?
胡伯特爬上写字台,从天碰上取下铁匣子,拎着它到了卧室里,一边儿拍醒刚睡着的妻子一边打开铁匣子。从卧室的柜子抽屉里放出两个空空的钱袋儿,每个里面都装上十枚金币,然后又往贴身的背心口袋里装了十枚金币,将剩下的金币留在铁盒子里,他还没有来得及锁上被他弄醒的妻子就已经看到了金币也顾不得抱怨被从熟睡中叫醒,一步就跨下床,跃到胡伯特身边急切的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币?”
胡伯特把没有上锁的铁匣子交给妻子,对她说:“你先拿着这些,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现在听我说。”
“给我吗?”女人立刻抱紧了铁匣子,眼睛盯着金币,神情有些癫狂。
“可以给你,”胡伯特盯着妻子的眼睛严肃的说,“不过现在你看着我,你听好了,听清楚我说的每一句话。你现在立刻收拾东西,不好带走的都统统的不要了,把好带的收拾好打成包袱,然后就去叫醒孩子,天一亮我们就出发。”(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越狱2
“出发?离开这里?”女人难以置信的叫道。
胡伯特立刻捂住女人的嘴,然后在她耳边小声的训斥道:“疯婆子,你难道想让全镇的人都听到吗?你想把金币分给每一个人吗?你要是再叫这些金币就没有了,你明白吗?”
女人对金币的感情明显要高于对离去的恐惧,使劲的点着头示意她已经明白了,不会再大喊大叫了。
胡伯特放开捂住老婆嘴巴的手,认真的对她说:“收拾的时候手脚轻一点儿,尽量不要发出响动,在点蜡烛之前先把所有的窗帘儿关死,窗户也一样。我现在出去一下,你就在屋里收拾,我一会儿就会来。”
&n≯∏无≯∏错≯∏小≯∏说,▲uled≈;女人有些惊慌的问:“你去哪里?”
“一会就会来,在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都收拾好了。”胡伯特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这么重大的事情他是谁都不会说的。
胡伯特摆脱开妻子的纠缠向门外走去。
“咱们也不能这么等着,就是要去也是自己去,不是就到马戏团去吗,反正地方也知道了,自己却要主动得多。”就在胡伯特走出卧室房门的时候吕清广也下定了决心,“咱们越狱一个,先。”
吕清广把越狱这个打算告诉詹姆斯邦德的时候很是费了点儿力气,詹姆斯邦德不知道越狱是什么意思,吕清广没有办法,只好让他提着停电应急灯先出去。‘出去’这个词儿他明白,既然都是囚徒。那么越狱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了。
吕清广趁着詹姆斯邦德走在前面先出牢房而自己在后面的片刻空当一挥手就把躺椅、茶几还有茶具都一股脑的收进了布袋里。然后跟着詹姆斯邦德的背后出了牢房反手将牢门给带上了。
在楼梯之前还有一道牢门,看上去比单独的那些牢房的门还有结实,铁条还要密集得多。吕清广刨开詹姆斯邦德走到前面。如法炮制穿越过去。
詹姆斯邦德看得目瞪口呆,舌头都吐出来了。
们很结实,却压根儿就没有挂锁,只有一根粗铁条门栓横着,拉开来,门吱吱呀呀就开了。
詹姆斯邦德尚在震惊中,对洞开的牢门视而不见。
吕清广拉了他一把。这会儿可没有时间让他在这儿犯傻,楼梯就在前面,虽然这里依然没有一点儿月光也听不到一点儿外面的声响。可是也不用担心停电应急灯的光柱惊动别人,甚至连吕清广踹门的声音都不用担心会有人听见。吕清广示意詹姆斯邦德跟上,自己一马当先的就往楼梯上走去。
詹姆斯邦德被吕清广一拉立刻从震惊中醒悟过来,一个优秀战士的本能也被激发起来。看到吕清广的示意就紧跟着吕清广往楼上走。
到了上面。楼梯间的出口又是一道坚固的牢门,和刚才那一扇是一样的,吕清广如法炮制。
出了这个门,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吕清广关上头灯,将詹姆斯邦德手里的停电应急灯也收过来关上放进布袋里。
走廊的两边儿都是牢房,微弱的光线从牢门的缝隙射进来,毫无疑问。这些牢房的窗户是可以见到天光的,这比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不知好上多少倍了。微弱的光线里。吕清广和詹姆斯邦德勉强可以看到对方的轮廓,他们小心翼翼的顺着走廊慢慢的前行。
在这个走廊的尽头又是一扇牢门,却并不严丝合缝,门下的缝隙很宽,外面的月光都可以漏进来。詹姆斯邦德趴在地上向外张望,又把耳朵贴在地面听了听,然后向吕清广伸出大拇指,对着门轻轻轻轻晃晃,让吕清广去开门。
吕清广心里很是不满,但是又不能发作,这门要是没有自己也开不了,就是让詹姆斯邦德去开也是没用的,这个劳工想不当都不行,舍我其谁,只好自己去干活了,从内心说,吕清广不是一个喜欢亲力亲为的人,换言之,就不是一个喜欢给别人干活的人。可是,不干还不行,所以内心就郁闷上了。
“快点儿!”风地催促道,“胡伯特就快到这儿了。”
“那个胡伯特不会直接进来的。”吕清广连猜带蒙的说,“他得先去找那个牢头,牢头都睡了,等他醒了还得和胡伯特掰扯掰扯价码,他们谈好之后才会过来呢,那时候我们早远走高飞了。”
“你能走多远?还高飞,你会飞吗?”风地不失时机的讽刺道,“你的高飞就是一条狗和米老鼠一个级别的。”
虽然风地这么说,可它心里也觉得吕清广说得有理,胡伯特应该先得找牢头一趟才行。
而此刻,正在往监狱急赶的胡伯特心里也正为这件事儿而七上八下呢,他的心里也是在想着牢头,不过他想的和吕清广肯定是不一样的,一件事儿总有两个不同的方面儿,吕清广和胡伯特就是在同一件事物的截然不同的两个面儿上的,通俗一点儿说就是对立面儿。
胡伯特现在不是一般的担心,那个老不死的牢头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家伙,扰了他的睡眠更是他最忌讳最痛恨的事儿,人老了本来就睡不好觉,要是这会儿他还没有睡着还好,要是睡着了那就惨了。对那些胆敢把他从睡梦中吵醒的家伙——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客气的,不剥了那人的皮就算是给面子的了。
现在让胡伯特最揪心的不是怕牢头抬价而是怕他睡着了,要是将他从睡梦中叫醒怕就不是加钱那么简单的了,愤怒中的牢头是不可理喻的,要是他铁了心不做这笔交易胡伯特也束手无策,拿到真要用刀架着牢头去救人吗?
胡伯特一边点着脚尖跑一边祈祷着:主啊!请你保佑我吧,请用您的光辉赶走牢头的睡眠吧,千万别让他睡着了。万能的主啊!显示你的神威吧!
也许是胡伯特虔诚的祈祷感动了他的主,在胡伯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牢头家的时候牢头居然还没有去睡,不过给胡伯特开了门牢头晃晃悠悠的就往胡伯特身上倒了过来,与此同时向胡伯特袭来的还有浓烈的酒气。胡伯特欣喜之余又犯愁了,这醉鬼虽然不会因为被打扰睡眠而发火可是这样醉醺醺这么办事儿啊!
而胡伯特犯愁这件事现在还没有发生,不过这是注定要发生的,但在这之前吕清广还要离开牢房,因为现在胡伯特还在路上跑着,为了减小脚步声他点着脚尖儿一溜小跑。刚才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一会儿他跑到牢头家之后发生,可现在他离牢头的家还有一条半街,他还要跑完这一条半街才能到牢头见门前,然后他才能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叫门,还要耽搁上一会儿醉醺醺的牢头才会给他开门,然后他才会在欣喜的同时犯愁,这都是注定的事儿,不过还要在胡伯特跑一条半街以后才发生。
而这时,吕清广缓缓的将门拉开,门开了一个大缝隙,詹姆斯邦德钻了出去。
吕清广抬脚要走被詹姆斯邦德给拉住了。
詹姆斯邦德拉着吕清广在房屋的阴影里迂回穿行,绕道奔向围墙,到了围墙下,詹姆斯邦德在他银色的衣袖上一按,衣袖冒出一个小箭尖,他把箭尖对准围墙顶射去,箭尖后面跟着一根细若游丝的透明丝线,待箭尖射进围墙顶端的砖缝里,他用力的拽拽丝线,觉得撑得住力,才又是一按手臂,整个人就想上升去。詹姆斯邦德到了上面抓住墙头,没有立刻翻过去而是静静的听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之后才一跃而起落到围墙上。向问墙外看了一眼,围墙外一个人影都没有,詹姆斯邦德这才放心的回头来接吕清广。(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越狱3
可是让詹姆斯邦德大吃一惊的是围墙后面也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就快要月圆了,月华越来越明亮了,夜光让围墙的内外罩上一层纱幔,而着纱幔仿佛有魔力一般。
詹姆斯邦德坐在围墙上手心冰凉,吕清广不见了。
詹姆斯邦德确信吕清广在他自己攀登上围墙时是在围墙内的,就在那围墙的墙根下望着他,是的,詹姆斯邦德确信这一点,在他跃起身形的那一刻还偷眼看了吕清广一下,可就这么一转头再回来人居然就消失了。
突然,詹姆斯邦德听到围墙外面有一丝响动,在这静谧的夜里,这一◆无◆错◆小◆说,±le◇丝轻微的响动是那么振聋发聩,让詹姆斯邦德的心一下就收紧了,这响声正是从他脚下发出的,他低头望向围墙外的墙根。
吕清广站在围墙外的墙根边儿正向他招手。
詹姆斯邦德抬抬头仰视皎洁的月亮,他可以向月亮发誓吕清广是在围墙的里面儿的,在墙根儿底下这不假但是不是在外面啊!詹姆斯邦德擦擦眼睛,他是从来不相信灵异事件的,这一切都会有一个科学的解释的,现在解释不了那不是科学有问题而是对科学的认识还不够深刻。他相信吕清广能从监牢的墙里一下子到了墙外也是有内在的科学道理的,他坐在墙头上使劲儿的想,这是哪一派的理论呢?量子跃迁?电子壁垒?这个围墙好像不具备二极管儿的性质吧?
吕清广在底下等得着起急了,心里骂道。这丫的想当骑墙派咱管不着可也不能没完没了的骑墙吧,也不看看时候,再骑下去天都要亮了。
灵异事件的确是没有发生的。至于有没有那还要待科学的发展。有云鞋在脚的吕清广不需要任何的灵异就在詹姆斯邦德向围墙外张望的瞬间三步就跨上了城墙然后又两步走了下去,不仅速度比詹姆斯邦德快多了而且一点儿声响都没有带出来。这在吕清广看来是一件在平常也没有的事儿了,要说陡峭,这围墙比绝壁还要陡峭,可高度有限,统共才不到十米。
詹姆斯邦德骑在墙头犯傻的时候,胡伯特已经跑完了那最后的一条半街道。开始擂牢头家的大门了。
吕清广压低了嗓子对詹姆斯邦德叫道:“狗!”
詹姆斯邦德一听到这召唤才梦醒过来,立刻翻身往围墙外出溜,嘴里应道:“go,go,go!”
围墙外。月光照亮了半个街道。
监牢外的街道比其他的街道都要宽阔三倍有余,也许是修建的时候专门为了防御越狱的而设计,按说,围墙上应当有哨位。不过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越狱的了。安静的岁月过得太久了,人们的警惕性就会下降。长久以来小镇的监狱除了地牢关押一些来历不明的外人以外,那些带窗子的牢房关押的都是镇子里的不和谐分子,交不起税的和随意玩儿别人家猪耳朵的。这两种人充斥着整个的监牢,也让牢头和在监牢轮值的士兵精神松懈,因为这两种人在监狱里是特别的规矩,这里既不用交税也玩儿不到猪耳朵,所以他们就老老实实的在监狱里待着。等时间到了,就出去。下次又准点儿回来,原因还是同样的原因,刑期还是同样的刑期,大家都是镇里的乡亲,熟人熟事的处久了相互也就习惯了,要是有个忘了关牢门儿的时候,犯人也会主动的提醒一个,不关门儿他们在里面也睡不踏实。而带有危险性的陌生人则是关在地牢里,地牢的安全性是不容置疑的,从来都没有人从地牢里逃出来过。在地牢关上三天,别说别的,就是连渴带饿都让他走不动路,逃?没人扶着就是让他走都走不了。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夜间巡逻就实在是非常多余的一件事儿了,而这件事儿又那么的累人,所以到了后来也就没人在夜里巡逻了,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十年不是也一点儿事儿没有嘛?
于是,吕清广和詹姆斯邦德一路逃出监牢也一点事儿没有,什么人都没有遇上,詹姆斯邦德把这归功于自己的机警归功于自己往昔刻苦的锻炼,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不非常准确的体现出来了。太古灵族却将之归功于自己的精密探查,方圆百米之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风命都详细的报告给了风天,由风天做出准确的判断:哪些是蚂蚁半夜起来撒尿,哪些是蚯蚓更换睡姿,哪些是树叶在吐纳呼吸,从而甄别出有威胁的蛛丝马迹。
吕清广没有和他们争功,他想都没想,这个时候,吕清广跟在蹑踪潜行的詹姆斯邦德后面,大袖飘飘的在月下漫步,心里感叹道:唉,真是良辰美景虚设,辜负了这样皎洁的月光啊!
詹姆斯邦德在街道的阴影里轻手轻脚的往前摸索前进,他的记忆力是惊人的好,这些走过一遍的街道他都还能记起来,即使在黑夜里也不会走错,现在,他正往着城边儿走,要出城就得先靠近城墙,然后再找机会冲出去。
就在他们快要接近城门,离城门还有半个多街区的时候,风天提醒道:“小心点儿,城墙上有士兵巡逻。”
吕清广紧走两步拉住了詹姆斯邦德,对他比划了一番,那个意思就是前面有人,至于詹姆斯邦德能不能理解就不是吕清广的事儿了。
詹姆斯邦德半懂不懂的对吕清广点点头,示意他走前面,吕清广很想踹他两脚,这丫挺的也太奸诈了,遇到一点点儿危险就往后面缩,摆明了是把自己当成挡箭牌了啊。
其实吕清广这时误解,詹姆斯邦德一点儿没有把吕清广当挡箭牌的意思,之所以让吕清广走前面一方面儿是因为詹姆斯邦德不是太懂吕清广做手势的意思,他心想,我走前面儿你冲我比划那好你走前面总行了吧,另一方面来说詹姆斯邦德对吕清广怎么到的围墙外面儿还是耿耿于怀,走后面儿总可以看到了吧。于是就坚决的申请殿后了。
“我走前面也不像你那么畏畏缩缩的,”吕清广心里想着,依然大袖飘飘的在路中间走着,“风天,巡逻的过去了通知我一声。”
风天答应一声然后接着做它的情报分析。
吕清广像在旷野清幽之地漫步一样往前走,步履轻盈而飘逸,到了接近街角的时候停下来,静静的站在离拐角只有三步远的地方,这是詹姆斯邦德目测的距离,要是吕清广用上灵力,那不过就是脚尖儿一拧的事儿。
詹姆斯邦德紧紧跟在吕清广后面,他见吕清广停步了也停下来,不过依然保持着重心降低,提臀收腰的姿势随时准备着战斗或逃跑。
吕清广闭着眼睛等着风天的通知,詹姆斯邦德不知道吕清广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这一次他不再冲动了,上次抢先上墙不仅暴露了自己的装备也错过了观察吕清广的一次绝佳的良机,同样的错误詹姆斯邦德不可能犯两次。作为优秀的战士,从几十万人中层层筛选出来的精英中的精英,詹姆斯邦德不可能这样愚蠢,是的,詹姆斯邦德的智商和情商都是远远高于普通人的,就是和吕清广比也要领先许多,不管是记忆力、敏捷性、逻辑性、情绪控制、环境适应性等诸多方面,詹姆斯邦德都比吕清广强,强的还不是一点儿半点儿。这一点儿吕清广并不清楚,但詹姆斯邦德却很明白,他坚信这一次自己一定会看破吕清广的手段。(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越狱4
现在詹姆斯邦德就在吕清广背后紧紧的盯着吕清广,吕清广的任何微小的举动他都不会放过。
守城的士兵也是几十年没有夜间巡逻了,在和平年代,卫兵的尊严那是相当的那啥的,老百姓见了都是老老实实的,领导们也是爱护有加的,所以平时站个岗那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不过这两天不一样了,卡曼亚卡的滕格尔要来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这样的时刻已经就离战争不远了,轮到这时候守城的想睡也睡不着,生怕睡梦中卡曼亚卡的的大军就摸上城头,要是在睡梦中掉了脑袋那也死得太冤枉了一点儿吧。
睡不着,也不敢睡,就只好起来活动活动。夜里冷,在城墙上走在走去运动着还热乎一点儿,所以守城的士兵就又开始巡夜了。
这情况吕清广不了解,初来乍到的对士兵的情况几乎什么都不知道的吕清广还以为这里的城墙上一直都有人巡逻呢。前两天太古灵族也没有探查到城墙这边儿来,这不是太古灵族马虎,而是太古灵族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半人半鬼的兵士看上眼,它们担心的是这里的大局,是这个时空本质的变化,而士兵,就算站在那儿让他们杀能杀死吕清广吗?
现在之所以要避开巡逻的士兵主要还是为了詹姆斯邦德这个拖油瓶,从本质上看,詹姆斯邦德还不如这些半人半鬼的东西呢。
与此同时,在牢头家里。胡伯特还不容易在厨房找到了半罐子过期的羊奶,拎着盛羊奶的罐子正在往牢头的嘴里灌,灌了牢头就吐。等他吐完了,胡伯特再接着灌,牢头的房子里立刻就弥漫开了熏人的臭气,不过这时胡伯特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让牢头清醒过来。午夜已经过了,胡伯特明白自己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必须要抓紧。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他担心会有什么变数,在他心底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那到底是什么呢?胡伯特不知道,那是一种朦胧的,超验的,不可详说的感觉。所以胡伯特更担心时间不够用。一旦出现变数。不管好坏都是会耽误时间的。必须要快!胡伯特在心底焦急的呢喃着。
城头上的士兵对巡夜很不习惯,他们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同时,月光下的静谧让巡夜多了一份别样的情怀,两伙从不同方向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走到一起的士兵就在吕清广打算出城的地方相遇了,他们停下来凑在一起小声的嘀咕着,说着说出口就忘的废话。
巡夜制度从制定起就没有认真的执行过,士兵甚至不知道多长时间应该走完一圈儿。一个晚上得走多少圈儿,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要不停的走下去。
走到了一起的两伙士兵一共有六个人。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随意的胡说八道,每一句话都可能是开始也可能是结束,太古灵族也无法从他们的交谈中判断出他们要谈到什么时候,有可能下一句就是最后一句,也有可能他们就这样说到地老天荒。
风天向吕清广建议道:“咱们是不是换个地方出城,两队士兵都在这儿呢,附近没有巡逻的士兵了,退后两条街,可以拐到另一边儿的围墙底下。在这儿等着也不是办法,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人挪活树挪死,咱别跟这帮兵痞丘八耗了,挪挪地方吧。”
“后退?”吕清广心里不太乐意的回答道,“那就是走老路了,一遇到问题就回到老路上可不是个好习惯,坚持一下嘛,不要换来换去的,对触不如一恰,等两圈儿就自摸了,不要着急。”
风天虽然不认可吕清广的比喻可也没有坚持,的确,说不定这边儿一动脚步那边儿就散开了呢。这样的情况也是具有普遍意义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坚持就是胜利这是经过检验的真理。
詹姆斯邦德不知道吕清广在搞什么,他躲在吕清广的侧后方的阴影里,看着一半儿身子在月光下另一半儿在阴影里的吕清广就这么纹丝不动的站在街头,在吕清广前面三步远就是一个十字路口。詹姆斯邦德明白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人是容易迷茫的,可这个十字路口看上去没有什么太大的哲学意义啊!怎么就这样难以抉择呢?不过他也清楚这不关他的事儿,他心里还琢磨着吕清广是怎么通过监牢围墙这件悬而未决的疑难问题。这次得盯紧了,詹姆斯邦德在心里提醒自己,决不能再错过了解吕清广秘密的机会了。这样的机会是不多的,詹姆斯邦德相信吕清广一定会用相同的方式穿过城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要是再看走眼詹姆斯邦德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他目不转睛的死死盯住吕清广的后背。
牢头在过期羊奶的强力作用下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房间里的空气已经到了可以杀菌消毒的浓密程度。
胡伯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他搀扶着牢头从厨房里出来,一直到院子里,就坐在白天他们坐过的地方。午夜冰凉的空气让胡伯特全身一阵颤抖,这凉意更增加了他心底的不安感,他紧张的盯视着牢头浑浊的眼睛,眼屎在牢头的泪泉上紧紧的附着着,黄褐色,黄色的成分更多一些,还有一些白色和暗淡的深灰色在里面,像是浓缩的鸡粪,那鸡还是消化不良的。
“出了什么事儿?”牢头声音冰冷的问道。
胡伯特惊喜的发现那声音里已经没有了酒精的味道,那冰冷的语调让他心里暖洋洋的,用这样语调说话就说明牢头已经清醒了,清醒了就好,胡伯特已经顾不得那语调里的冰冷了。
“好事儿,”胡伯特满脸堆笑的凑在牢头面前,完全无视牢头满嘴的臭气,讨好的说,“这么晚了当然是大好事儿,要不我也不敢上门的。”边说边拿出一个装金币的钱袋儿递到牢头手里。
牢头左手接过钱袋,右手把钱袋打开,在月光中金币的光辉依然璀璨,他左手轻捏这钱袋默不作声。这交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虽然都点儿风险不过也不大,可这深更半夜的急着交易就太不寻常了,这里有问题,牢头下意识的感到危险的临近有些不放心,可到手的金币也万万没有再放手的道理的。
胡伯特心里焦急可脸上都一点儿没有流露出急迫的样子,他小声的对牢头交心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对方的家人就在城里等着呢,我也是才拿到钱,一点儿没敢耽误就过来了,这笔交易是急了点儿,不过价钱也合适不是。”
“他们要找的是哪一个?”牢头盯着钱袋儿有些心不在焉的问。
“嗯,”胡伯特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略一犹豫仿佛艰难的说道:“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他们说两个都是。”胡伯特知道这样的要求容易引起牢头的警觉索性自己把怀疑先挑明了。“他们说的未必是真的,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一个也是一次交易两个还是一次交易,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儿钱。嘿嘿,我还巴不得他们再多几个呢,你说是不是。”
牢头捏着钱袋的手颤抖了一下,没有理会胡伯特的话而是又打开钱袋儿仔细的看了一遍。
敏锐的盯着牢头的胡伯特知道牢头这是在质疑钱数,心里安稳了,只要你愿意收钱那就好说了,当即小声补充道:“这只是一半,还有一半等人出来就付,每个人可是十枚金币的价格了,这样的好事儿可是很难遇上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越狱5
牢头心里也明白,二十枚金币的确是一笔够大的数目了,这笔钱够他吃喝好几年的了,就算有什么麻烦顶天不干这个差事就是了,有这笔钱也够了,何况这事儿还真出不了什么纰漏。以前也没少抓过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有抓错的,也就一两个金币就赎出去了,但是大多数都是死在地牢里,那些死去的人搭出去埋了就完了根本没人过问过,要是女人,牢头会很高兴留着慢慢玩儿,可是男人他没有性趣,他是个正常的人,这一点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线。
二十枚金币,牢头点点头,这笔钱不要白不要,他把手里的钱袋儿揣进怀里,对胡伯特交代道:“就这么着吧,天亮以后你在监狱门口等着,我给地牢送饭的时候把他们带出来。”
“别呀!”胡伯特有点儿急了,“地牢里就$↖无$↖错$↖小$↖说,△ule¤俩人,都赎出来了,明天你的饭钱也省了,不要给他们做饭了,这会儿把他们放出来不就什么都齐了吗。”
“现在?”牢头惊讶的看看胡伯特又看看天上的月亮,月亮已经过了中天了。
胡伯特怂恿道:“早点完事儿早点儿收钱,什么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金币揣在自己兜里才是真真在在的,看着都不行,在别人手里就不稳当。反正是要交易,赶早不赶晚,就现在吧,夜深人静的,你我小心点儿更安全。”
牢头心里不踏实盯着胡伯特的眼睛问:“有这么急吗?”
“他们急着天一亮就出城,回到海边儿得一天的路呢。要是中午上路等他们到了都是半夜了,半夜赶路不安全,现在兵荒马乱的。他们怕路上出现意外。所以想尽快捞了人回去,要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大价钱。”胡伯特自圆其说的解释道。
牢头不怀好意的盯着胡伯特阴笑着问:“老弟,你这么替他们卖力,不错啊,这一笔你挣得不少吧!”
“哪里,”胡伯特讪笑着回答道,“钱在我手里就是过过路。还没在我口袋里揣热乎不就都进了您的腰包了吗?”
“是吗?”牢头继续阴笑着。
胡伯特拍着胸口保证道:“我就是牵个线,挣几个银币糊口而已,这样。回头我再请你到金鸡饭店喝一晚上的酒,这总成了吧!”金鸡饭店喝酒也是不便宜的,请客的话一个晚上也是好几个银币的开销,这也就够搪塞这个死老头儿的了。胡伯特已经不敢给牢头加钱了。十枚金币已经够高的了。再加钱搞不好还会产生相反的效果,人的贪欲是没有止境的,过了他的心里底线之后再多的钱都不过是数字,不仅不容易引动贪欲反而会引来怀疑。行贿,那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也是一门精妙的艺术。行贿的数目必须要恰到好处,他心里预计是七八个金币,那你给他十枚金币就足以引爆他心底的欲望了。可你要是给他一百枚金币那么很不幸你引爆他欲望的同时也引爆了他心底的恐惧。并且这恐惧还会激发他更大的欲望,那么一千枚金币也未必被他看在眼里了。
以胡伯特对牢头的了解。十枚金币每个犯人已经是这老头的顶点了,二十枚金币啊!牢头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这死老头只是个牢头,在小镇上是下层的平民中的一个怪癖的可怜人,他甚至不是公务员,这样的比老百姓只略高那么一点儿的底层人物是没见过大钱的,和动辄千万上亿敛贿的高官不是一个层次的。他要是有**的心理素质胡伯特也不在乎在多给他几个金币,可牢头就是牢头他不是阿扁。
“行了,老哥,就这么着吧。”胡伯特推了老头一把亲热的说,“咱们老交情了,有这样的好事儿当然得相互关照一下,小弟也留点儿饭钱,我保证,大头都给你了。我你还不放心吗,要不等事情过了你到海边儿打听打听,要是我拿了多了回头你把我关进地牢里。这总成了吧!我也有家有业的,要不我给你打个证明,即使将来出事儿也都算我的。”
胡伯特在监牢轮值时和牢头混得还算不错,后来也来往过几次,既然胡伯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牢头要是再说什么就矫情了。
“行,现在就去。”牢头虽然老了可人还是硬气,这点儿担当都没有还能出来做事儿吗,再者说,他也不相信这会出什么事儿。“证明那些没有的就别说了,我们现在就去接人。”
“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吧,胡伯特这儿就进监狱去了。”风地在吕清广心里提醒道,风命还一直盯着胡伯特呐。
吕清广心里也犹豫起来,可就在他打算换个地方时风天又说话了:“这下好了,那些士兵的屁话总算说完了,这会他们正分开,咱们再等几分钟就能出城了。相信时间还来得及。”
“来不来得及又能怎么样。”吕清广大气的回答道。
“也是,”风地揶揄道,“这些小蚂蚁咬不死你这只肥猪。”
吕清广有点不满的指点道:“那是蚂蚁多了咬死象,会不会说,不会就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风地笑道:“蚂蚁不多,也咬不死你,你也不是象,你鼻子不够长。”
吕清广没有搭理它,风地就是人来疯,越说它它还越来劲儿。
风地笑了几声补充说:“还有一点儿,你的牙没有那么大,那个什么长不出象牙来着?”
胡伯特跟着牢头进了监牢,在院子里没有看出什么来可一到牢门这儿就发现不对了,牢门根本就是虚掩的,门闩也扔在一边儿了。胡伯特的心沉到了深渊里,牢头也傻了眼他看守监牢一辈子了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监狱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这儿可从来没有关过彪悍的家伙啊!
牢头从门边儿的墙上取了一个火把,胡伯特把火把点上,两人就是趁着月光进来的,没有想道会这样,本来简单的交易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火把的光照中,地面上这层监牢的门都牢牢的关着,这还好,牢头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些本镇的人搞事儿就麻烦了。
胡伯特一拉牢头就往地牢冲去,越往下走就越是心凉,门都开着呢。牢门足以说明这里发生的一切了。在地牢里,胡伯特对着空荡荡的囚室两眼发直。牢头一把揪住胡伯特质问道:“这两个人是你要捞的,现在人越狱了,你怎么说,镇上只有你认识他们。”
“放开我,”胡伯特一把打脱牢头的手咆哮道:“要是我安排的劫狱还用得着给你金币吗?既然给了你金币那还有必要冒这种险吗?你想一想,我会这么犯浑吗?”
“可这是怎么回事?”牢头不依不饶的再次揪住胡伯特,“我要报告,我这就向上报告,这事儿里面你的责任比我的大。”
胡伯特头脑一下冷静了下来,冷笑道:“我的责任?我又什么责任,给你金币错了吗?我只是赎人,赎人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至于怎么赎人合适就是你要办的手续了,我只是把赎人用的金币交给了你,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我的关系了,难道你还能有别的证据或者借口来责怪我吗?”
牢头抓住胡伯特的手无力的松了下来。他不得不承认胡伯特说得是实情,这件事儿胡伯特的确是很容易脱身的。
“可是你,”胡伯特冰冷的声音在牢头脑海炸响,“你就麻烦了,人是在你这里丢的,不按手续办理赎人事宜的也是你,深夜进牢房的还是你,你的麻烦大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越狱6
“可是你,”胡伯特冰冷的声音在牢头脑海炸响,“你就麻烦了,人是在你这里丢的,不按手续办理赎人事宜的也是你,深夜进牢房的还是你,你的麻烦大了。”
牢头脑子嗡嗡作响,被压下去的醉意又再次涌入心头,他木木的站着身体微微的打晃。
胡伯特从牢头身边儿走过,一边儿上楼一边儿说:“这里没有我的事儿,我得马上离开这里,我走了。”
“我也走,”牢头跟着胡伯特一起往上面走,“妈的,谁爱汇报谁汇报去吧,反正我不知道这件事儿,我现在在睡觉呢。”
除了楼梯牢头熄∠□无∠□错∠□小∠□说,※ule※灭了火把,随手放在墙边儿,默不作声的和胡伯特一同往监狱外走,门口的岗哨在门房里呼呼大睡,那无伴奏合唱一般的鼾声比两人的脚步声更响亮高亢。
胡伯特有种直觉,这两人是直奔城墙去了,出了门他就在空气中闻着,哪里有陌生人的味道呢?
“剩下的一半金币给我。”牢头一把揪住胡伯特说要他的报酬。
胡伯特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了牢头,气势汹汹的低语道:“滚开,我这里一个子儿都没有,想要那一半就把两个犯人给找出来,否则就把另一半儿也还来。”胡伯特这时已经不需要对牢头客气了,只是现在金币对他已经不重要了,那两个逃犯才是他的当务之急,没有时间耗在这里了,胡伯特凭着直觉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狂奔起来。他没有从风中闻到味道,可是他有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人就在这边儿。就在城墙的里面。
“可以走了,两队士兵都走远了,而且那个胡伯特也正在追来。”风天及时的把最新情况汇报给吕清广。
“狗!”吕清广叫了一声率先跑了起来,奔向城墙,在城墙上一步步迈上去,然后安稳的往城墙外走去。
听到吕清广行动指令时詹姆斯邦德正等得不耐烦,听到命令就下蹲发力。可等他三步迈到十字路口转身的时候却看到吕清广掉在了后面,他在墙角等着,等着看这位‘师父’翻墙。
不过。詹姆斯邦德注定得失望了,吕清广不是穿墙而过的,靠的是鞋子的功效完成的,这一点很重要。既然是同样的翻城墙那么就说明吕清广所掌握的技术也只是比他先进一点儿而已。不过就是更高更快更强却没有本质的区别,这样一来詹姆斯邦德就放心了,有条不紊的到了城墙底下,还是用他的小箭头和丝线攀上城头。
就在詹姆斯邦德跃上城头的时候,胡伯特也刚好赶到十字路口,他正好看到詹姆斯邦德的背影消失在城墙的垛口后面。
胡伯特把拳头塞进口里堵住自己呼叫的冲动。
詹姆斯邦德下了城墙,等他到了城墙底下却发现吕清广已经过了护城河了,护城河不算宽。吕清广走过去了,可詹姆斯邦德却跳不过去。他老老实实的游过了护城河,河水真冷,要不是他这身衣服不透水,领口和袖口也严丝合缝,估计会冻得够呛,就是这样过了河他也只打哆嗦。
“跑一跑,”吕清广热心的提醒道,“跑一跑就热乎了。”
于是,詹姆斯邦德就打头在小镇外的旷野中奔跑起来。
胡伯特在十字路口弯着腰喘着粗气,拳头已经从嘴里拿了出来,和另一只手一起叉在腰上,他这会儿是又累又急又气又悔,心中有万般滋味却没有一条应对的计策,眼看着就要完成的任务功败垂成,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茫然的在十字街头弯腰对着地面喘息够了,胡伯特仰头望向无尽的苍穹,仿佛想让灿烂星空给他一个答案,可是星星们眨着眼睛却都不说话,仿佛是幸灾乐祸,又像是在无声的祝福,谁知道它们到底在发出的是什么样的信息,抑或什么都没有。
吕清广轻松的跟在詹姆斯邦德的背后,詹姆斯邦德已经跑出了一身毛毛汗,他的紧身衣虽然不透水可透气性却极佳,很适合做运动的时候穿。
翻过两道山梁,小镇已经消失在山脉的背后了,詹姆斯邦德在一片稀疏的的树林中停下脚步,躺倒在柔软的草甸上,放松身体,享受着这份自由的愉悦。吕清广靠在一根树干上,从布袋里拿出茶壶和自己用的那个茶杯,到了一小杯雾岛仙茶,在一边儿小口的抿着,身体里的灵气在不住的消耗着,在这个随时都可能崩坏的时空里吕清广必须让自己随时都处于最佳状态。
胡伯特回到家的时候早起找虫子吃的鸡已经叫了头遍,月亮也不见了。胡伯特也不知道自己在后半夜是怎么一步一步从城墙根儿挪回来的,他整个人都失了魂儿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完全是无意识的行动。当胡伯特站在自家门口儿的街沿上才招魂一样清醒过来。
他进到家里,上楼回了卧室,才看到他妻子坐在桌边儿睡着了,蜡烛还在燃着,看得出她也是才入睡,胡伯特很想让女人好好地睡上一觉不过现在却是做不到。他轻柔的摇醒妻子,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
“收拾了,”女人不舍的说,“大部分东西都带不起走,这可怎么办啊,单看好像不值几个钱可是加起来就不得了了,没有三个金币就置办不齐这些家什,这些可都是我们这些年一点儿一点儿攒下来的。难道就这么丢了不要了?”
“我们走的时候锁上门,等打完了仗,这里安全了还可以回来,到时候有的是时间来处理这些东西。”胡伯特安慰道,“这里就要打仗了,最迟今晚,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就会到这里来,卡曼亚卡的大军一围城想走就走不了了,这个时候活命要紧,那些东西都是身外物,你带着金币到哪里都能买到好东西。”
这句话非但没有安慰道女人反而让她紧绷的神经激烈的颤动起来,她紧张的抓着胡伯特的臂膀小声的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币,会不会有问题?”
胡伯特微笑着说:“没什么问题,这是我的,是真正正道来的,你就放心吧!现在,你去把孩子穿戴好,他的东西收了吗?”
女人点点头。
“那就好,”胡伯特接着吩咐道,“你把孩子收拾好就带着他到马厩来,我去把车驾好,你跟着下来。”
女人又机械的点点头。
胡伯特提起地上妻子准备好的皮箱和包袱先下楼去了。
女人也赶紧到侧面的房间去叫醒儿子。
胡伯特把皮箱和包袱放在楼梯口,到马厩里牵出自己骑的大马,这是一匹公马,他家还有一匹母马,那是妻子有时候骑一骑的,也拉过几次车,他家里就有一辆四轮马车,不过是简易的,没有华丽的车厢也没有漂亮的装饰,可这也是一个非常奢侈的物品。胡伯特的妻子曾经埋怨过胡伯特,为什么要买这个又贵又很少用得上的东西呢?她哪里知道,胡伯特一直就做好了随时撤退的打算,这辆四轮马车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专门购买的,现在总算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胡伯特把两匹马和四轮马车驾好,然后把皮箱和包袱都装到车上,这时第三遍鸡叫响起了。胡伯特冲到楼上,卧室里还有一些口袋和提兜,他背背挎挎把这些也都装到车上,然后又跑回楼上,冲进儿子的房间。儿子的衣服已经传好了,妻子正给他穿鞋。胡伯特亲了一下儿子,提起妻子收拾好的儿子的包袱,催促着妻子抱着儿子一起下楼。
“还要继续跟着他吗?”风命问。(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维德尔和卡德尔1
要说这是一件小事儿,跟不跟着胡伯特继续监控其实意义也不大了,反正胡伯特要去的地方都已经知道了想赶过去就可以赶过去,赶在胡伯特前头到达都没有任何困难。但是,要说这是一件大事儿也未尝不可,事关安全那就没有什么是小事儿了。只有这件事儿是大是小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风命这个态度。
吕清广心里挺滋润的,风命现在遇事儿也知道请示一声了,虽然这里面儿有推卸责任的成分存在,但是,请示就是请示,有这样的举动那就说明风命心中是有吕清广这个领导的,知道尊重领导就是好同志。即使事情出现偏差这个责任也不能都让好同志来背是不是,那人家还怎么干工作呢?
吕清广还在韵味儿的时候风地抢先发言了:“算了,灵识束伸得那么老远的太危险了,有个意外都来不及往回收。”风地自己的灵识束就是在远距离探查的时候受的重伤,大有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恐惧感。
“可是,他脖子上的传送阵要是有新消息过来怎么办呢?”风天犹犹豫豫的把问题的难点点了出来。
的确,传送阵才是问题的核心。
“他那个传送阵有实际用途吗?”吕清广疑惑的问,“那点儿灵力还是单向启动的,我们能传送出去吗?”
“不行,”风天准确的回答道,“这个传送阵只能传授小东西和信息过来,往回传送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详细这里一定有大型的传送阵,可以将我们送出这个时空的那种,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罢了。”
吕清广其实心里也猜得八九不离十是这个意思,可听到风天的答复还是有一种心灰意懒的感觉,兴致缺缺的回答说:“那就算了,为一个传送不了我们的鸡肋传送阵不值得让风命去冒险,反正已经知道胡伯特要去哪儿了,大不了这里看一圈儿咱们就赶过去。少监视这个胡伯特一会儿应该出不了问题的。正二八经是这山上应当好好的查探一边,要是把可以发现的传送阵给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山里是得查一查,不过山这么大,又不能覆盖式的全方位搜索,很难保证没有什么遗漏。”风天愁眉苦脸的回报道,他也知道搜山的必要性和重要性,这里要是在灵界,他会毫不犹豫的和所有太古灵族一起发出强大的灵识束,密密麻麻的成网状地毯式搜索整个山区。可问题是这里不是灵界,不再自己的家门口,没有搂着门槛儿耍横的优势,客场作战难免受制于人,更何况还是这样不稳定的客场。再加上有上次电梯井里的重大损失,心里对客场的压力就更大了,那还是在灵界附属的空间呢,这里鬼知道是附属于什么界下面的什么空间的一个连异度空间资格都不够的微小时空。在这里就是有强大的灵识束也是不敢施展的。
吕清广的头又开始痛了,外行领导内行不仅内行痛苦负责任的外行就更加痛苦了,要是能通过学习变外行为内行还好点儿,偏偏吕清广又不能修行,就是想变成内行也没有那个条件啊。要是没有责任心那也好办,这样的领导也好当,领导嘛,别的不会瞎指挥还不简单吗?可是吕清广现在必须要负责,这是对自己的脑袋负责而不是其他的,这个责任即重大又责无旁贷。
胡伯特驾车出了城门,他走的路线和长袜子皮皮不同。胡伯特是从小镇的另外一个门出的城,这是一个吕清广没有到过的城门,在河流的下游一点儿,过了吊桥就是长袜子皮皮涉水才到的那条官道了,他驾着马向着长袜子皮皮远去的方向疾驰而去,很快马车和灰尘就消失在了画面的尽头。
“行了,收回灵识束,咱们开始干活。”吕清广命令道,“搜不完也得搜,尽量吧,咱们也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不是还可以到时空乱流中拼搏一把吗?”
风地习惯性的反驳道:“那不叫拼搏,真到了时空乱流里基本就叫送命。”
“没有那么悲观,”吕清广给太古灵族打气道,“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咱们就未必没有个出路,现在是有点儿山穷水尽疑无路的味道,但是谁能保证下一步就不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未来的路还长,对前途要有信心,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脚下是泥泞的,只有信心百倍的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才能到达终点取得成功。到了成功的时刻你再回过头来看所走过的道路,所有的艰难险阻都会变成美好回忆的。”
这番伟论说得吕清广自己都雄赳赳气昂昂的。
“哼,”没成想风地冷哼一声一点儿没受到这革命激情的感染,“终点?什么是终点,你知道终点是什么意思吗?小子诶,你才多大点儿啊!跟我讲终点,告诉你,这套去骗别人行,对我们没用。我们太古灵族可是见识过这个世界的起点的,起点知道吗?是这个世界的起点,不是起点中文那个起点。这个世界的寿命还没有我的岁数大呢,跟我说终点,等你活到那天再说吧!”
吕清广心里不愤,那点儿被自己煽动起来的革命浪漫主义的乐观精神也被风地气得灰飞烟灭了。有心把自己的底亮给风地看看,可又强制忍住了,保密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是就算告诉风地想当初各界至尊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现在不过是一时把“道”丢失了而已,早晚有找回来的一天,作为曾经的顶级存在,至尊中的尊主,这个世界的生灭根本不看在自己眼里,可也得拿出证据才能令风地相信不是。问题是吕清广是一点儿证据也不能提供的,他什么证据都没有,根据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证据必然是吕清广拿出来给风地验证。然而至尊中的至尊是不可能带着一个至尊卡的,也没有这样的poss机来刷这样的卡啊。
风命已经奉命开始搜索这里附近的山脉了,吕清广不再理会风地,逃跑一般的将灵识束伸了出来,风地很难得的善解人意一回,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伸出自己的灵识束裹挟住吕清广的灵识束,连接上风命的灵识束将风命传回来的画面转给吕清广。
吕清广的心神一接触画面就感到不可抑制的晕眩,风命现在的搜索速度奇快,画面更是像低空飞行的战斗机拍摄的一般,吕清广没有坚持多一会儿就受不了了,退出了自己的灵识束。
心里尴尬的声明道:“具体工作我就不干涉了,相信风命同志是能处理好的,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就好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特例,领导嘛,那就是要抓大放小,不能事事亲躬,要是领导上盯着每件小事没完没了不仅领导会累死底下的同志们也就没法工作了。
这都是发生在几分钟之内的事情,吕清广把太古灵族的工作重心都调整好了詹姆斯邦德那边儿还没有休息过来呢。
詹姆斯邦德虽然得了吕清广一颗垃圾丹,实力大增,不过也还没有跨越过武士的极限,现在的水平也还是人类的极限程度,恢复体力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做到的,要是吕清广再给他一颗垃圾丹还差不多,可吕清广不可能神经到这种地步。
天快亮了,吕清广刚要招呼詹姆斯邦德拢来的时候,风命突然报告道:“有两个武士压着尤西·金鸡过来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维德尔和卡德尔2
尤西·金鸡是前两天跟踪过的重要嫌疑犯之一,就算吕清广记性再不好也不会这么快就遗忘了,得到风命的汇报吕清广将召唤詹姆斯邦德过来的音量立即掐灭,他叫詹姆斯邦德也是闲的无事早点儿话题而已,现在有尤西·金鸡的再次出现,詹姆斯邦德就得往后靠靠了。
吕清广的灵识束再次接通风地画面的时候,风命已经从从八百倍快放调整回了正常的画面帧数。
两个轻骑兵一前一后的压着尤西·金鸡正转过山坳,从他们的速度判断再过给四五十分钟就会到吕清广休息的这个地方。在画面里,尤西·金鸡还是穿着那件红格子上衣,仿佛他只有这件上衣一样,这么多天都没有换过。他神情木然的骑在马上,两只兔子掉在鞍韂下,随着马的脚步一晃一晃的,兔子的血已经凝固了,那死不瞑目的眼珠和尤西·金鸡现在的神情如出一辙。
三个人和三乘马默不作声的在山道上行进,让偷窥的吕清广和太古灵族摸不着一点儿头绪,不知道这三人是怎么回事,只是从神情和列队上分析出尤西·金鸡可能是被这两个轻骑兵抓住的,不过这也不一定。两个轻骑兵神色戒备,这有可能是防备尤西·金鸡逃跑,也可能是在保护尤西·金鸡,他们一言不发,于是事情就更显得扑朔迷离了。
“咱们劫个道吧!”风地兴奋的提议道,它觉得这真是一个有趣的主意,挺有创意的,也挺好玩儿的。所有新颖的怪异的东西风地都像尝试一下,不为别的只是好玩儿。
风天还是一贯老成持重,不慌不忙的说:“再看看,现在还没有摸清情况,等情况明朗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风地不高兴了,反驳道:“等什么都明朗了也就没有机会了,机会和冒险是紧密相连的,有多大的风险就有多大的收益。要敢于进行风险投资,只有顶住压力在风口浪尖上才能得到极大的利益。要是他们一直不说话,你就等到他们走到这个空间的边缘也得不到一点儿有用的东西,把他们截下来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说不定有什么消息对我们有用呢。”
吕清广对自己的审讯技巧已经灰心丧气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支吾道:“要是他们都不说实话怎么办?谁审?我担心到时候听了谎话反而会让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那样就里出去的路更远了。”
“他们也不一定就都说假话。”风地无力的辩白道,它是没有办法去审讯的,对吕清广的审讯技能它也同样不看好,将人截下来容易,要得到准确的信息可就难了,对此风地也是无能为力的。可它又不甘心,反问道:“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过去?总得做点儿什么吧,当初这个尤西·金鸡可也是有嫌疑的。”
吕清广不明白了,传送阵不是已经证明在胡伯特的脖子上挂着的吗,还不止一次的看到胡伯特用过传送阵的,怎么尤西·金鸡的嫌疑还没有洗清呢?于是问道:“尤西·金鸡现在还有嫌疑吗?传送阵都已经验明正身,那是胡伯特的,跟尤西·金鸡一点儿边儿都不沾,现在再审问尤西·金鸡又能审出点儿什么问题呢?”
“尤西·金鸡是尤西·金鸡,即使已经看到胡伯特有一个单向传送阵也并不就证明尤西·金鸡没有。说不定尤西·金鸡的传送阵比胡伯特的还要更大更灵气充沛,这从根本上说都是城里的。”风地有它自己的逻辑,它按它自己的思路说道,“虽然当时我们感知到的灵力波动和胡伯特的传送阵是一致的,可要是尤西·金鸡的传送阵和胡伯特的是一样的呢?这样低端的传送阵魔法道具完全是可以批量炼制的,就是有一百个一模一样的项链也不足为奇。不用修为多高,一个差不多元婴期的就可以做到,几个金丹期一起动手也不是没有可能完成这项工作,没有一百可是完成个十七八条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反正我觉得尤西·金鸡的问题不能因为胡伯特有传送阵魔法道具就忽视,这有点儿以偏盖全,看问题得全面得深入得从各个方面去整合思考。”
吕清广有点儿被风地说动了,从内心讲,吕清广并不反对把尤西·金鸡和两个轻骑兵给截下来,只是他对审讯有点儿发憷,自己能不能挨得住刑讯逼供说不准,反正没有对别人进行刑讯逼供的天分倒是真的。以前,吕清广从来没有想到过刑讯逼供别人对自己也是一项挑战,也是会需要天分的。
风地明白吕清广的顾虑,出主意道:“这里不是还有一个詹姆斯邦德嘛,007应该会点儿审讯技巧吧。”
吕清广扭头看了看詹姆斯邦德,觉得风地这个建议还是有一定的可行性的,当初自己审他时他都能伺机套自己的话这说明詹姆斯邦德是受过这方面训练的。吕清广轻声召唤道:“詹姆斯邦德,康姆黑尔,闹。”
詹姆斯邦德就是在休息时也是机警的,那是被训练成睡觉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另另类了的。
听到召唤,詹姆斯邦德先警惕的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儿才爬到吕清广身边儿,盯着吕清广也不说话。
“你会这里的语言吗?”吕清广问道,要审讯语言不通是绝对不行的,吕清广还有太古灵族做翻译,詹姆斯邦德就只能靠自己了,要是不会这里的语言光有审讯技巧怕也是没有用的,吕清广也没办法帮他翻译。
“会,”詹姆斯邦德答道,他说完就后悔了,补充道,“会很少一点。”
“那就行了,”风地如释重负一般的轻松,同时也对下一步的行动充满了兴致,“这样就好了,咱们听着就行了,也不怕詹姆斯邦德搞鬼,嘿嘿,他想不到咱们听得懂,没有什么语言是我们太古灵族听不懂的。”风地得意洋洋的吹嘘道。
尤西·金鸡三人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时间绰绰有余,吕清广不想太早对詹姆斯邦德说出劫道的事情,太遥远的感知不是一件太容易解释清楚的事情,吕清广也不打算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太多。
“这里说的是地球的语言吗?”吕清广没话找话的问。
“这里用的是Swedish。”詹姆斯邦德说,“不过是更古老的,我不是很懂,会一点点。你会多少?”
“不会,一点儿也不会。”吕清广老实的回答道。
詹姆斯邦德却并不相信,不过他却并没有追问,这没有什么,就是吕清广会也并不奇怪,反倒是一点儿不会才真让人怀疑,他现在就很奇怪,为什么这个怪人要咬死一点儿不会这里的语言呢?就算原本不会难倒在来这里之前还不赶紧学吗?难倒他真是误入这个虫洞的?詹姆斯邦德心里无数的念头此起彼伏在他心中翻江倒海,每一种可能都会有完全不同的结果,会让他面临完全不同的境地,这让他心绪烦乱难以决断。
尤西·金鸡一行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到了,吕清广把头倒在地上,假装倾听者大地的声音,他突然小声对詹姆斯邦德说:“有人。”
詹姆斯邦德立刻也将耳朵贴在地面上,远远的马蹄声时有时无的传来,詹姆斯邦德听了一会儿,确定的确有人靠近,不过他并没有太怀疑吕清广。詹姆斯邦德已经领教过吕清广的强悍了,对于吕清广早上三五分钟听到马蹄声这件事儿他觉得完全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里面。
尤西·金鸡就要到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维德尔和卡德尔3
詹姆斯邦德对审讯这个词儿并不陌生,即使是中文也是一样,他学的中文和别人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词汇组成的类型差异,除了日常用语,詹姆斯邦德就对审讯时用的语言最熟悉了。而且他会的每种语言都是一样情况。他这一行就是这样,不是被别人抓来审讯,就是抓别人来审讯,对审讯这个词熟悉到了本能的地步,这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
对于审讯,詹姆斯邦德有种偏执的爱好,吕清广让他来干这个,太让他高兴了。同时,也有点儿相信吕清广真的是不会这里的语言了。心里不禁有几分鄙夷,在心里暗暗的冷笑道:“不会个十几门语言也敢玩儿穿越,当你的聋哑人去吧。”
他想什么吕清广不知道,太古灵族也不知道,詹姆斯邦德受过严格的训练,心里想的和表≡无≡错≡小≡说,≠uled≦情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从外表也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心中欺师灭祖的迹象。
詹姆斯邦德比吕清广在审讯方面强得多,不仅是天赋还有理论和实践,那可以说是全方位完全的盖过了吕清广。不过对此吕清广是以一片虚怀若谷的宽阔胸怀来面对的,没有嫉贤妒能,也没有妄自菲薄,如果一定要从阴暗面儿来看待吕清广的话就只能说他坐享其成了。
吕清广端着装雾岛仙茶的仙家藤杯,靠在弯曲的树干上,半闭着眼睛,一边儿享受着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带来的阳光一边儿通过风地的转播观看詹姆斯邦德表演,因为詹姆斯邦德的审讯太黄太暴力这里就不转述了。本书的原则是健康向上的,是主旋律的,是和谐共建的。而不打算‘被……’,所以吕清广对詹姆斯邦德的行为就只好半闭着眼睛了。
不过结果还是非常让吕清广满意的,在詹姆斯邦德卓有成效的工作了将近两小时二十五分三十七秒之后,三个人——就是尤西金鸡和两个轻骑兵,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们能想起来的事情都交代了。这样的效率让吕清广望尘莫及,要是他来做。怕两年半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即使在看过詹姆斯邦德的审讯以后,吕清广也没有办法照着詹姆斯邦德的路数来上这么一遍,有些东西不是看一遍就能学会的。有些东西也不是多看几遍就可以学会的。这一刻,吕清广莫名其妙的的想到一句话:“一个人只有一个命运。”
“这话是谁说的来着。”吕清广在心里问风地,他觉得这句话好像才听过不是很久的样子怎么就记不住了呢。
风地指点道:“教父,堂科里昂。就是马龙白兰度演的那个。”
“哦。”吕清广这才想起来,不过又不是很确定,“是电子书里的话还是电影里的对白?”
“好像都有吧。”虽然太古灵族的记忆力惊人可风地也不能把什么都记住。
“拿这三个人怎么办?”詹姆斯邦德走过来询问道,“我已经问完了。”
“随他们去吧,就让他们自己离开好了。”吕清广无所谓的摆摆手,就像要赶走三只苍蝇。
詹姆斯邦德有点儿不甘心,他劝说道:“他们走了,我们也许会有危险。”
吕清广的眉毛抖了一下。心里有点儿不痛快,要是詹姆斯邦德直截了当的杀了三个已经没有用处的家伙。吕清广还是会半闭着眼睛就当没看见,可你既然请示我那就得找我说的做,我说放人你找借口不想放,就是目无尊长。这美国人还真是没文化,做事儿一点儿都不靠谱。本来杀不杀,都是你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主不就完了吗,问个屁啊!可咱已经说了不杀,那就必须言出有信,咱可不是美国人。吕清广把半闭着的眼睛睁开,威严地扫了詹姆斯邦德一眼,沉声命令道:“放人。”
一股灵力的威压也随着这两句话一起降临到詹姆斯邦德身上,让他感到恐怖和不可抗拒。
詹姆斯邦德一转身小跑着回到被捆绑的三个犯人身边儿,有长剑挑开束缚他们的布条,驱赶着他们离开。
三个突逢大赦的囚徒立刻挣扎着翻上马背,没命的催马狂奔,两个轻骑兵朝着一个方向,尤西金鸡朝着另一个方向,转瞬之后就都消失了。
“傻逼,”吕清广骂道,“放人就放人,马还给他们做什么,不知道自己留着吗?”不过这也是小事儿,吕清广也懒得理会,骂过就算了,既没有起身去追也没有往心里去,以吕清广目前的状态有没有马没有什么区别,他又不会骑马,要是从飞奔的马上掉下来,就算没有伤筋动骨,摔个狗吃屎那也难看得紧呀。
快十点了,阳光更温暖了,吕清广原样半闭上眼睛听詹姆斯邦德汇报审讯的结果,詹姆斯邦德不知道吕清广其实是看了加中文字幕的现场直播的,他讲述的内容其实吕清广都已经知道了,可是为了不让詹姆斯邦德起疑吕清广还是很有必要再听一遍,并且,这也可以检测詹姆斯邦德老实不老实。
两个轻骑兵,一个叫维德尔另一个叫卡德尔,都是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派出来做哨探的先遣队,先遣队一共有八名轻骑兵,都是两个一对行动的。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也已经亲帅大军出发了,最迟日落的时候就可以到达这里,有轻骑兵也有重装骑兵,一共有一千六百的兵力,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兵了,对付镇子里面的这些业余战士是绰绰有余的。
维德尔和卡德尔是昨天下午在山上遇到尤西金鸡的,按尤西金鸡说的,他早上打了五只兔子和十一只山鸡,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半天居然可以有如此丰盛的收获,高兴坏了,马背都挂满了,于是就往家里赶,回家放下猎物以后看天色还早,觉得今天运气好也许还可以再打到更多的猎物,所以午饭都没有吃就带上干粮和水再次往山上来了,在打到四只兔子和八只山鸡以后就遇上了维德尔和卡德尔,他们抓住了尤西金鸡。尤西金鸡想逃可是没有成功,他和马都已经累了,没有力气了,想逃逃不掉想要战斗又实力悬殊,所以尤西金鸡就只能乖乖的跟着维德尔和卡德尔走,晚上,他们在这个山梁下的左边儿的山洞里休息。尤西金鸡点起了篝火,干树枝是维德尔去找来的,卡德尔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守着尤西金鸡。
尤西金鸡烤了兔子和山鸡,维德尔和卡德尔吃了大部分,他们吃饱了却不让尤西金鸡吃饱,就是尤西金鸡马背上还有兔子和山鸡也不准他烤来吃。也许是怕他吃饱了有力气反抗或者逃跑,所以尤西金鸡只好眼睁睁的守着自己的猎物饿肚子,这很惨,不过更惨的还在后面。
维德尔和卡德尔吃完晚饭喝了山泉然后休息够了就起来审讯尤西金鸡,毒打他,还用烙铁烙他,在他胸前烙上了卡曼亚卡的的奴隶烙印。
不过他们没有打尤西金鸡的脸,詹姆斯邦德审讯的时候也没有打脸。
维德尔和卡德尔一点儿有用的东西都没有问出来,尤西金鸡对小镇的兵力部署知道的不多,他只知道镇上有骑兵一千一百六十三人,步兵两千三百八十一人,还有粮草和武器的一些情况。不过尤西金鸡没有对维德尔和卡德尔交代一句事情,他除了胡说八道还是胡说八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维德尔和卡德尔4
维德尔和卡德尔也知道尤西金鸡在胡说八道,他们打了以后就给尤西金鸡烙上了奴隶的烙印,准备带回去卖钱。
在维德尔和卡德尔审问尤西金鸡的时候山洞外有一个孩子窥探,那是镇子里的小孩叫卡尔狮心,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儿。卡尔狮心没有被维德尔和卡德尔发现,不过他被尤西金鸡看到了,只是尤西金鸡没有出声,他为什么要出声呢,那孩子被抓住对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尤西金鸡咬着牙没有吱声,就是在维德尔和卡德尔用烙铁烙他的时候也没有出卖那个孩子。那孩子很机灵在洞口窥探了一阵就溜走了,维德尔和卡德尔一直都没有发现他,真是一个机灵的小家伙。
打了尤西金鸡一顿,维德尔和卡德尔也累了,就在山洞里轮流的睡觉,还把↙无↙错↙小↙说,≠le≈尤西金鸡给捆上了。
今天天一亮维德尔和卡德尔就带着尤西金鸡上路了,他们打算去迎接卡曼亚卡的大军,这山里没有埋伏,这是他们要侦察的重点,这个任务维德尔和卡德尔已经完成了,还抓了尤西金鸡这个奴隶,维德尔和卡德尔觉得这次赚了。
詹姆斯邦德讲完,两手一摊,“就是这些了。”
吕清广心里一阵冷笑,“丫的,倒是很会说谎啊!”
詹姆斯邦德把事情说得很清楚很详细,条理分明丝丝入扣,以他那半吊子的中文能有这样的表达可以说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要不是吕清广看了有风地配了中文字幕的现场直播还真就被他骗过去了。
“丫的。说谎的水平挺高啊!”吕清广在心里骂道。
风地笑嘻嘻的接茬说:“我现在有点儿相信这个詹姆斯邦德就是007了,邦德。詹姆斯邦德。哈哈哈哈!”
詹姆斯邦德漏掉的事情不多但每件都是非常关键的。
首先,尤西金鸡上午出来的确是为了打猎。打到的猎物也的确是五只兔子和十一只山鸡,也是在中午前就送回家去了,但是,下午尤西金鸡就不只是打猎了,他还去了一趟樱桃谷找索菲亚,并且见到了索菲亚。索菲亚告诉他战斗不是那么简单,大屋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会全力出击的。至于大屋是单纯指那件大的离谱的房子还是别的就不知道了,也不清楚大屋究竟准备了什么用来战斗。对于大屋。詹姆斯邦德在和吕清广讲的时候只字未提,而且就是审讯时也点到即止没有继续追问,这让吕清广心里直打鼓,难道詹姆斯邦德和樱桃谷有联系?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很可疑。
其次,维德尔和卡德尔此次哨探的目的也不仅仅是为了查看这片山脉里有没有伏兵,这只是他们此行的一个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寻找一个山洞,一个有黑烟笼罩的隐秘山洞。这才是维德尔和卡德尔的主要目的。詹姆斯邦德也把这个给隐瞒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这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件,因为维德尔和卡德尔交代说:‘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此次出兵就是为了夺取这个山洞。而小镇根本不是卡曼亚卡的大军主要进攻的方向。’那个山洞里有什么,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知道,但维德尔和卡德尔对此却一无所知。但是,詹姆斯邦德好像对此特别感兴趣。虽然在对吕清广讲述时将之掠过不提。可审问时却分别对维德尔和卡德尔盘问了很久,可怜的维德尔和卡德尔。为此很是吃了不少的苦头,甚至还付出了下半身永久的代价。不过,不知道还是不知道,他们最后也没能告诉詹姆斯邦德那个山洞里到底有什么,他们也没有找到这样的山洞,这座群山里山洞太多了,他们找啊找,找了十六个不同的山洞却没有看到一丝的黑烟。至于其他组的轻骑兵有没有找到,维德尔和卡德尔也不知道,他们这两天没有遇到自己人,同伴的消息得回去才能得知。
“山洞里到底是什么呢?”风地好奇的猜想道,“天材地宝吗?要不就是什么珍禽异兽。”
“你怎么不猜财宝呢?”吕清广逗趣的说,“说不定里面堆满了电影和连续剧,一整山洞都是。”
风地有些愤怒,它不能容忍吕清广拿电影来开玩笑,这也太不严肃了,它咬牙切齿的说:“你当我像你那么白痴么,都说了山洞常年都是有黑烟笼罩的,这不是特殊的矿脉就一定是珍禽异兽了,还用问吗?”在风地看来这简直就是常识问题,根本用不着说就应该明白,不过吕清广却是第一次听说,顿觉眼界大开,这个说法很新颖很有价值嘛!
首先,其次都有了,当然还有第三了。
詹姆斯邦德隐秘起来的第三点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就连和他接头的维德尔和卡德尔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和这人接头是维德尔和卡德尔的秘密任务,别的人都没有这一项。是的,詹姆斯邦德没有说谎,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派出来做哨探的先遣队一共有八名轻骑兵,都是两个一对行动的。维德尔和卡德尔只是这四个小组中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附有秘密使命的小组,其他三个小组的任务只是搜索有黑烟的山洞和侦查山里有无伏兵。而接头这个任务是维德尔和卡德尔首要必须完成的,在前一天的晚上他们就已经完成了这个任务。那是他们到这儿的第一个晚上,也是吕清广到这个时空的第二个晚上,在河流上游的瀑布前面,就是那个有名的卡尔玛瀑布的前面,他们等到了来接头的人。不过,来人穿着一件罩头的长袍,长袍很长,连脚都裹在长袍里面了,所以别说这人的长相,就是连他穿什么样的靴子都看不到。唯一可以看到的只有一件长袍,这也就是接头的标志,“在卡尔玛瀑布前面和全身裹在袍子里的人接头,将东西交给他”,这是维德尔和卡德尔来之前得到的指令,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亲自下达的最高指令。能接到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亲自下达的指令,令维德尔和卡德尔兴奋得不能自己,他们没有多问,也不敢多问。至于交个那人的东西,他们倒是接触了,毕竟那是他们带来的,维德尔和卡德尔带着这东西可赶了不少的路。确定无疑,那是一个包裹,有三件羊皮袍子裹在一起那么大的一件包裹。维德尔和卡德尔只知道这一点,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们连猜都没有敢猜包裹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他们害怕好奇心会害死自己,所以连摸都没有摸过,连这个包裹的软硬都不知道,因为那个包裹是另一匹马驮过来的,他们只是赶着那马赶路,从来没有敢接触过那个包裹。在遇到那个裹在袍子里的人之后,维德尔和卡德尔就将包裹和驮包裹的马留下,自己离开了。卡尔玛瀑布让人恐怖不安,那是一个没有人愿意接近的地方,维德尔和卡德尔曾经听说过很多关于那里的恐怖传说,在遇到那人后他们如释重负立刻就拍马远遁,不敢多在那里耽搁。
以上就是詹姆斯邦德隐匿起来没有告诉吕清广的,只有这三点了,没有第四点。
可这三点没一点都是那么诡异那么不同寻常,吕清广想不通这三点和詹姆斯邦德有什么内在的联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