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见义勇为冉秋叶
“是啊,好巧。”何雨柱也欣喜地说道。
冉秋叶脸一红,她觉得何雨柱说得太假了。
这厮一定发现自己刚才没有上车。说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刚才那趟车……人太多了。”冉秋叶红着脸说道。
我勒个去!
人多?
尼玛也能用这种理由。
有够清新脱俗的。
“汽车刚走吗?嗨!要知道走快两步了。”何雨柱有些失望地说道。
原来他刚才没有看到那辆车啊!这自己解释什么?
这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回城啊?”何雨柱笑道。
“嗯!”
“一路?”
“好!”
“回城一起吃饭?”
“好。”冉秋叶答应了一声,不由得一愣,想要改口,脸上一红,终究没有说话。
“西直门外有一家驴肉包子不错,咱们去尝上一尝。就是现在每天包的不多,咱们回去不知道能赶上不能。”何雨柱笑道。
又一辆6路公共汽车驶了过来,站牌下仅仅是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个人。
“得嘞,这可成了咱们俩的专车了。”何雨柱笑道。
“这个点儿,哪有什么人啊。刚才那辆车……”
说到这里,冉秋叶脸一红。
这丫头有点意思,居然说个瞎话都不会。
何雨柱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走吧,一起上车吧。”
两个人一起上了车,车上除了他俩,就剩司机了。
尴尬啊。
真心尼玛尴尬。
“我……”
“我……”
要么不说话,要么一起说话,说完两个人都闭了嘴。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个人又同时开口,说完都是一愣,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一下,尴尬气氛消去了不少。
“瞧这事闹得,一个偶遇还让咱们挺尴尬。”何雨柱苦笑了一下说道。
冉秋叶也是微微一笑。
“不过话又说过来了,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咱们这也算缘分,今天必须请你吃一顿。”
“别,还是我请你吧。这周末还得请你帮忙呢?”冉秋叶红着脸说道。
“什么啊,一码归一码,上一次你帮了我的忙,我请你一顿还不应该啊!”
“不不不,你帮的忙比我帮的要大,毕竟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
“嗨!咱俩就别在这客气了!谁请谁不一样!下次你再请我不就得了。反正我以后得经常和你联系。”何雨柱看了一眼冉秋叶,笑着说道。
不知为什么,冉秋叶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何师傅,我觉得你这人挺好,挺热心肠,什么事都愿意帮助别人。”
这次轮到何雨柱脸红了,满脸地不好意思。
热情是热情,那也得分谁,就和之前一样,对着寡妇热情,那还有好啊!
“我这人就这样,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说白了我就是面镜子,我对别人的态度,就是别人对我的态度!”
两个人打开了话题,也就没了彼此之间的忌讳,聊天聊的相当开心,不知不觉间,汽车慢慢上了乘客,渐渐地乘客越来越多,最后居然有人站着了。
车子不停地摇晃,站立的乘客们也跟随着车子的摇晃而摇晃。
突然冉秋叶眼睛一瞪,站了起来,从何雨柱身边挤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一个蓝衣青年,大声喝道:“小偷!把钱包交出来!”
冉秋叶的话,引起了乘客们的慌乱,纷纷翻模自己的兜,看看少东西没有。
突然之间,前面一个女孩几乎哭着说道:“哎呀!我的手绢不见了!”
大家又纷纷冲着声音望过去,一个身穿花布衫的女孩,满脸焦急地东张西望。
“小姑娘,别裹乱,你丢个手绢有什么大惊小怪!”一个乘客说道。
“手绢里面有钱,十几块钱呢!”
“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出门带那么多钱干什么?”
“进一趟城不容易,都是乡亲们托我买东西,或者邮寄的钱!”女孩哭着说道。
“把钱交出来!”冉秋叶冷冷地说道。
蓝衣青年上下打量了冉秋叶两眼,流里流气的一笑,随后吹了一声口哨。
恨不得脸上这些大大的“坏蛋”两个字。
“小妞,什么钱啊,哥哥怎么着你了,就冲哥哥要钱?”
“少废话!把人家女孩的钱交出来!”
“幼?这里面还有别的女孩的事?哥们今天命犯桃花啊!”
“甭跟他废话!咱们直接派出所!”
“就是,拉倒公交公司,反扒支队就在那呢!”
“那可不成!我还有事呢,耽误了我的事算谁的啊!”
“我可是公差,而且还加急,到站必须得下车,谁要是耽误了事,谁就得给我开证明!要不然我可回去交不了差。”
“售票员!找售票员!他不管谁管?”
乘客们说什么的都有,议论纷纷,但是很显然,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出发。
“你说你没偷,敢不敢让搜你的身!”冉秋叶不依不饶地说道。
“搜身?”蓝衣青年看上去一点也不怕,一脸贱笑说道:“好啊!那就搜身。不过只能你搜,等你搜完我的,我再搜搜你的!”
蓝衣青年搓着手,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臭流氓!”
“哥们哪臭了?是不是闻过啊!”蓝衣青年放肆地说道。
“来啊!赶紧搜身,千万别客气,待会儿我可是不客气,非得好好摸……搜搜不可!”
蓝衣青年这话,有一点犯众怒了,几个男人冷冷地瞪着他。
可惜没有证据,要不然正义的群众早就动手了!
关键是打错了怎么办!这人是够贫的。也挺招人恨,但是就此不能断定他是小偷啊!
“嗨!前面站牌必须给我停车!我这可有急事!”
“就是,就是,不能因为一个人让我们所有人都下不了车吧!”
不少乘客群情激愤,大声说道。
“喊什么!都喊什么?”后门的售票员站了起来,冷声说道:“我是这个班次的班长!有什么事我来处理!”
其中一个胖乘客将乘务班长出来了,连忙笑着说道:“真不敢耽误,咱们进个城不容易,支书派了好多任务呢!”
乘务班长没有理他,看向冉秋叶,问道:“你看见他偷人钱了?”
冉秋叶点了点头,指着蓝衣青年大声说道:“我看见了!就是他偷了小姑娘的钱,然后挪了过来!
91.跟着你对象,还怕他们报复?
“那咱们就搜一下?搜不到我可就开门了,不能因为这一点事,耽误整个车的乘客。”乘务班长说道。
“成啊!”蓝衣青年大大方方地说道,丝毫也不害怕,脸上也端正了颜色,没有了刚才的流里流气。
“不过咱们话也得说明白了,这可不能白搜,凭什么就搜我一人啊?”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然咱们就把车直接开派出所得了。”乘务班长冷冷地说道。
“派出所就算了,大家都挺忙,横不能为了她一句话耽误大家时间吧!”
蓝衣青年这话,居然引起了一阵阵的叫好声。
“那你几个意思啊?神也是你,鬼也是你,你究竟想哪样?”乘务班长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别人我不管,搜了我,也得搜她!就算是为了面子,也得搜一搜!凭什么光搜我一人啊!”
蓝衣青年的话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胖乘客带头说道:“小伙子这话说的有理,两个人都搜!搜完了是贼抓起来,没事就让下车!”
大多数乘客都不做声,只有几个乘客随声附和。
“就是,赶紧搜吧,搜完了好下车!”
“就是,胖师傅说得有道理,我还有急事呢!”
“这个……”冉秋叶一愣,有些犹豫。
蓝衣青年面露得色,大声说道:“他不让搜,那谁也别想搜我!”
冉秋叶一咬牙,就想同意,何雨柱站了起来,笑着说道:“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这是我朋友,不懂事,得罪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怪罪,哪能搜您呢!”
蓝衣青年面带得色地看了一眼何雨柱,挖苦着说道:“这是你女朋友?不成啊兄弟!忒不懂事,这性格,那天让人家扔永定河里都不知道。要我说,这小树得砍,媳妇得管!放手可不成,您这不管,可就有人替你管了。”
冉秋叶心里这个气啊,这个怂包,据说还练过拳脚,怎么见人就怂了!
“是是是,您这说得真对,你是不用搜了。”说到这里,何雨柱脸色一变,指了指车门口站着的身穿黄夹克的矮个青年,冷声说道:“搜搜他就成了!”
黄夹克正看热闹呢,突然见何雨柱指向自己,脸色一变,支吾着说道:“干……干什……干什么?”
“把他给你的那个手帕包拿出来!”何雨柱笑着说道。
“哪……哪有什么手帕!”
“还得让我动手不是。”何雨柱说话就迎了上去。
“你小子想干什么!”
蓝衣青年脸色大变,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大步迈了过去过去,伸出手去,想要去抓何雨柱。
冉秋叶也变了脸色,喊道:“雨柱,小心。”
何雨柱任由蓝衣青年抓住了他的衣服,身子朝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让你多管闲事!”蓝衣青年,拧腰抖胯,想要给何雨柱来一个大别子。
何雨柱心里这个乐啊,用手一撑,稳住了身子,嘴里说道:“各位同志,大家可都看见了,偷东西,还打人!待会儿到了派出所给我做个证!”
何雨柱说着话,身子顺势向前,右脚抬起,重重地踩在了蓝衣青年的膝弯,右手一拧,已将他踏翻在地。
黄夹克用力拍着门,大声说道:“开门!尼玛快开门!老子到站了!”
乘客们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几个早就想见义勇为的青年冲了过去,擒住了黄夹克。
“该开门开门,该下车下车,咱们几个得一起到公司了。”何雨柱看了一眼乘务班长说道。
“得嘞,就按您说的办!”
女孩哭的泪眼模湖,还不明白自己的钱已经找回来了,依然痛哭不止。
“姑娘,别着急,钱已经找回来了,等到了公交公司,把人交给反扒支队,问清楚情况,就还给你了。”冉秋叶笑着安慰女孩说道。
“真的!”女孩破涕为笑。
“是我朋友抓住小偷的!”冉秋叶自豪地说道。
蓝衣青年被何雨柱拧住胳膊,费劲地抬起了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冉秋叶,又看了看何雨柱。
“成啊!你公母俩可真有本事,老子算是记住你了!咱们今后死磕!尼玛给我等着!”
蓝衣青年声音阴冷,眼中露出恶毒神色。
冉秋叶一愣,眼睛中露出了些许惧色,不安地看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还没有说话,旁边一个粗壮汉子,抬起脚来,一下子跺在蓝衣青年腰上。
“还想着报复呢?你他娘的多大狗胆!”大汉狠狠地说道。
蓝衣青年头重重地撞在了扶手杆上!
“打得好!”蓝衣青年冷声说道。
“还敢犟嘴!”大汉又是一脚,踢在了蓝衣青年背上。
蓝衣青年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何雨柱连忙松手,几个男人冲上去,冲着蓝衣青年和黄夹克拳打脚踢,不一会儿,两个人就鼻青脸肿了。
这风气,简直是太好了!
这顿打一挨,比起什么说服教育要管用许多。
“甭害怕!待会儿我陪你们一起到公交公司!决不能轻饶他们!”粗壮汉子大声说道。
“这就太麻烦了,我们是赶上了没办法,你们就别掺和了。”何雨柱笑道。
“你们不也是见义勇为吗!兹要我们看见就必须的管!”
“就是就是,算我一个!”
许多乘客纷纷主动请缨,颇为迫切。
粗壮汉子挤了过来,解开衣服扣子,露出了里面的红色绒衣,指着上面“前进酱菜厂民兵连”的字样说道:“瞧见了吧?我是我们厂民兵排长!这事能不管吗!”
这可太给力了!比起后世,现在人们的主动性实在是太强了!
这种状态,有个坏人坏事,立马就被群众给擒获了!
“早就觉得这小子不是好东西,听听他说那些话,绝对不能轻饶他!我也跟你们去!我是我们居委会主任,这事我可看不过眼!”
一个老太太大声地说道,说完,老太太和颜悦色地冲冉秋叶说道:“姑娘!甭听他瞎咋呼,借他俩胆儿也不敢!”
说到这里,老太太又看了一眼何雨柱,接着说道:“再说了,你对象有两下子,一看就是练过,跟着你对象,你还怕他们报复!”
冉秋叶看了何雨柱一眼,羞涩地低下了头。
92.我这人脾气好,他们都愿意和我交朋友
公交公司。
公安局反扒支队在公交公司专门设立了一个大队,专门侦办发生在公交车的盗窃桉。
李建军记录完了冉秋叶的叙述,合上了文件夹,笑着问道:“那位何师傅是您对象?”
冉秋叶一愣,随即红了脸,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普通朋友。”
“噢。”李建军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笑着说道:“那小伙子不错,机智勇敢,还有正义心。”
冉秋叶又红着脸点了点头。
李建军送冉秋叶出了办公室,在外面等着的何雨柱迎了过去。
“建军,怎么样?没事了吧。”
何雨柱说话,冉秋叶听了一愣,疑惑地问道:“你俩认识?”
“啊!他是雨水对象。”
“雨水?”冉秋叶听了一愣。
“噢。我妹妹何雨水。”
李建军笑着说道:“我们当然认识,要不然我怎么那么了解他。”
说到这里,李建军笑眯眯地看了冉秋叶一眼,接着说道:“说不定今后咱们也认识了!”
“说什么呢?”何雨柱有些不明白。
冉秋叶脸一红,李建军笑着说道:“没事,没事!就是夸夸你。”
“得嘞,我谢谢你了。改天见了雨水,我也夸夸你,就说你什么活都会干,属于多功能复合型人才。”
“啥玩意?”李建军一愣,这句话他还真没有听懂。
“说你什么都会干,放哪哪行。也就是无不知,百行通!”何雨柱笑着说道。
李建军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道:“得了吧!我谢谢您了,你是我亲哥哥,还是给我省省吧。好家伙,这要是让雨水知道,我还能闲着吗。”
冉秋叶听他俩说得俏皮,也呵呵笑了起来。
“得嘞!不扯了,有空和雨水到家里吃饭。”
李建军登时眼睛放了光,连声答应。
“这事真可以。哥哥您是不知道,自打那天在你家吃了饭,恨不能见天上你们吃饭,太好吃了!我都不想吃别人做的饭了!”
何雨柱听了哈哈大笑,指了指李建军,冲着冉秋叶说道:“这孩子聊天估计上过培训班,太会捧人了。”
几个人说笑着出了反扒大队的大门,何雨柱和李建军打了招呼,带着冉秋叶一起离开。
出了公交公司,何雨柱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五点了。
“吃驴肉包子是吃不成了,咱们就算赶到西直门,估计驴肉包子也卖完了。”
冉秋叶听了何雨柱说这话,笑着说道:“那就改天吃,正好我直接回学校。”
“别啊!好不容易遇上了。怎么着也得一起吃顿饭吧。”
“那咱们去哪吃啊?”冉秋叶问道。
“我们院门口。我们街道为了解决妇女就业问题,专门开了一间小吃部,咱们不行去那尝尝。”
冉秋叶有些犹豫,她是在考虑时间的问题。
何雨柱意会错了,他以为冉秋叶听了他的话,还以为那里的小吃不好吃呢。
“我们那里小吃部什么都有,炒肝包子,爆肚灌肠,而且都是出了名的师傅教出来的,在我们南锣,十分出名!”何雨柱又说道。
“那……好吧。”
两个人坐了公共汽车,在南锣鼓巷下了车,没走多远,绕过了南锣供销社,就拐进了胡同。
“瞅见那间了吗?幸福小吃部。”何雨柱说道。
一间看似民房,玻璃上刷了绿油漆,上面用红油漆涂着“今日供应”。白底红油漆的招牌上,“幸福小吃部”五个大字倒是苍劲有力。
美中不足的是油漆没有干就被挂上去了,几熘油漆滴成了几条红线,看上去有些煞风景。
“这字怎么像阎老师的字啊?”冉秋叶看着站牌,指着上面的字纳闷地说道。
“有眼力!这还就是三大爷的字。”
说到这里,何雨柱看了一眼冉秋叶,又笑着说道:“你忘了!三大爷也住我们院。”
“噢!怪不得。”冉秋叶说道。
小吃部打开了门,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手里拎了个垃圾桶,看到何雨柱立刻喜笑颜开。
“何师傅!”妇女高兴地打招呼。
“孙大姐,忙着呢?”
“不忙,这会儿还没上座呢,二十分钟之后您看看,满坑满谷!”
“那我们俩得赶快!不能耽误你们生意啊。”
“说什么呢!您是谁啊?没有您,能有咱们这个小吃部?”
孙大姐又说道:“您先进去,我把垃圾倒了,待会儿咱们再说话。”
何雨柱拉着冉秋叶进了小吃部,冉秋叶纳闷地小声问道:“你给他们做什么了?怎么没有你就没有这个小吃部?”
“人家这是客气,你还真当真啊!这些事,咱们能说了算吗?无非是看着街道面子上,教了他们一些技巧而已。”
“什么技巧?”冉秋叶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老师求知欲就是强!都快赶上十万个为什么了!”
何雨柱说完笑着,看了冉秋叶一眼,冉秋叶脸一红。
“我是一厨子,还能教什么啊!无非就是怎么调包子馅,爆肚水汆多长时间,炒肝怎么勾欠之类的。”
冉秋叶佩服地看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说得简单,但是对于厨师来说,这可是看家的本事。
就拿蒸包子来说,老年间有一句俗话,叫做“宁给一屉,不传一艺”。
意思是说我宁可送给你一屉包子,但是我也不会教你包包子!
教会了你,我就饿死了!
何雨柱显然和那些人不一样,居然能够无私的交给人家技术。
不得不说何雨柱的格局够大的!
冉秋叶发现,和何雨柱接触的越多,就越发现何雨柱的优点越多。
“何师傅,今天亲自来吃饭了。”
售票桌子后面坐着,身穿白色服务员服装的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妇女开口说道。
“马大姨,怎么了我还亲自了。您这好吗。骂人都不带脏字。”何雨柱笑道。
马大姨一下子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道:“何师傅,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是跟你客气呢!”
“知道!知道!您是客气,我不生气。”何雨柱笑眯眯地说道。
“何师傅,来了!”扇面型的取餐窗口,一左一右趴上了两个脑袋,笑着问道。
“你在这人缘挺好啊。”冉秋叶笑道。
“我这人脾气好,他们都喜欢和我交朋友。”何雨柱也笑着说道。
93.许大茂哪有孩子啊!
孙大姐倒了垃圾,进了门,笑着说道:“何师傅,早就想请你了,今天您可算给面儿了。吃点什么?全算我的。”
“大姐,您要是这么说话,那就是摆明了不让我吃饭了,那我就换一家吃去。”
冉秋叶满脸微笑看着他俩说话。
她喜欢这种市井的烟火气。
柴米油盐酱醋茶,平常日子家常话。
有时候偶尔吵吵架,斗斗嘴也挺有意思。
“您就给我们来两份爆肚,四两包子就成了。”
“不是您说的吗,包子必须得配炒肝吃吗。”开票的马大姨笑着问道。
“我朋友不吃炒肝。”何雨柱看了一眼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心中一暖。这个男人还真是细心,和他就吃过一顿饭,他就明显记得自己不吃炒肝。
真是有心了。
“得嘞!”马大姨答应了一声。
何雨柱过去放下了一块钱和四两粮票。
冉秋叶这一次但是没有和何雨柱抢着付账。
男人嘛,越是熟人多的时候,越要顾忌他的面子。
“大茂!回来了?又下乡去放电影了?每次下乡,收获可真不小!都赶上扫荡了!”
小吃部外面传来说话声。马大姨好事,听见了说话,连忙站起,推门出去。
大门一开一合之际,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满脸红光,推着自行车,满载着山货,车把前面还挂着两只老母鸡,得意洋洋地从小吃部经过。
“许大茂,可以啊!这收获,可够丰盛的啊?”马大姨站在门口笑着说道。
“这不是去红星公社放电影,人家看我们辛苦,慰劳咱们的吗!要是不要,是不是显得咱们看不起人”许大茂笑着说道。
“也是啊,还得带着那么重的放映设备,确实够辛苦,要是一个礼拜就下回乡,那……”
马大姨说到这里,语音一顿,许大茂已然接过话头,笑着说道:“谁说不是呢!但是为了丰富老乡们的文化生活,我许大茂不怕辛苦!”
“不是!我是说你要是每个礼拜下回乡,那估计公社里的鸡,都得让你给吃完了吧!”
马大姨说完,开玩笑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很大,引得不少过路邻居也轰然大笑。
许大茂立刻脸色很难看,马大姨倒是无所谓,反而凑了过去笑着说道:“让大姨看看都有什么好东西,来,让大姨看看,你放心,大姨只看不摸。”
许大茂见状,连忙推快了自行车,嘴里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啊!”
马大姨不依不饶,在后面撵了几步,许大茂见状,跑得更快了。
邻居们又是一阵哄笑,笑声中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这小子忒不是东西!就他这样子,尽管作,不一定哪一天,他就会出事!”
马大姨的话让大家纷纷点头。
马大姨重新回到小吃部,孙大姐笑着说道:“又去逗许大茂了?”
“嗨!没事耍着他玩呗。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这个许大茂,我怎么没有见过。”冉秋叶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怎么会见他啊,你又不是我们院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他孩子不上学啊!开个家长会什么的,我不也能见着吗,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哈哈哈哈!”何雨柱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马大姨笑得比何雨柱还要响。
冉秋叶脸一红,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引得两个人如此大笑。
“许大茂哪来的孩子啊,红星公社又不管送孩子。这事,得靠两口子自己努力!”
何雨柱的话,引起了众人一阵大笑。
许大茂推门进来,冲着马大姨说道:“大姨,您给来六两包子,我带走。”
马大姨见了许大茂,不由得又是一阵大笑。
许大茂无辜地问道:“你们笑什么呢,怎么这么高兴。”
“没事,没事,没你事,听说红星公社有一头骡子,下了头小马驹。我们为红星公社高兴呢!”马大姨笑着说道。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许大茂也哈哈哈地大笑说道:“不可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讲科学,那些封建迷信都不要再信了!再说了,我跟红星公社多熟啊,我都没有听说过这事!”
“是啊,没有你更熟的了,人家公社的鸡,都快被你吃完了。”
马大姨的话,引得众人又是大笑。
好像许大茂一来,笑声就没有断过。
“马大姨,别光顾了聊天,您到是给我装包子啊!”许大茂笑道。
“你给钱了吗!我就给你装包子!”
“我还能差你个包子钱!”
“那可不一定,万一你要是把这当红星公社呢,挂到车把上,推车就走,我们找谁要钱去!”
许大茂掏出了一块钱和六两粮票,递给了马大姨,“给您钱!这下总行了吧。”
“你小子干什么亏心事了,现在饭量渐长啊!一个人都敢吃六两包子了。”马大姨一边开着票,一边笑着说道。
“瞧您,又开我玩笑!我这是一个人吃得吗!”许大茂说话就把餐票递了进去。
“等会儿。这会儿没包子了。”里面说道。
“瞅这个费劲儿,吃个包子还得等着。”许大茂撇了一下嘴说道。
“不想等那就回家让娄晓娥给你做去!”马大姨笑着说道。
“那就等着吧,谁让咱好吃这一口呢!”许大茂无奈地说道。
说是小吃部,其实真心不太小,一拉熘三间堂屋打通了,足有一百多个平方。
扇子形窗口不过是个传菜的地方,厨房却不在那里。
厨房在后院!
沿着传菜口旁边过道走过去,就是一个后门,出了门,是一个大院。
等到天气一热,许多人都喜欢在后院露天里吃,既宽阔又凉爽。
这要是改开之后,把这个小吃部盘下来,开个饭店加夜市,啤酒麻小整起来,那还不赚嗨了啊!
其实算算时间,已然差不多了,满打满算也就十二三年的功夫!
有些事得趁早,比如说交朋友寻靠山,学厨艺拉班底,这些事该着手就要着手了。
现在交朋友太简单了,再过一两年,需要帮的人多了去了!
现在下了功夫,十年之后,那用处……
何雨柱越想越开心,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冉秋叶笑着问道。
94.于海棠来了
其实许大茂早就看到何雨柱,就是不想搭理他,所以也就背对着何雨柱,为的就是不和何雨柱打招呼。
此刻听到何雨柱一阵阵的笑声,脸色颇为难看,眉头也皱了起来。
何雨柱听了冉秋叶发问,也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和女孩子一起吃饭,跑神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
何雨柱红了脸说道:“也没有,就是想到了一些将来的规划。”
冉秋叶听了何雨柱这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腾的一下满脸通红。
何雨柱一愣,尼玛她这是也在想未来规划吗?
怎么脸红的比我还厉害?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低头吃包子。
包子真心好吃,冉秋叶一连吃了两个才停了下来。
小吃部渐渐地上了人,食客大多都是附近的邻居,彼此也都认识。
看到何雨柱和一个女孩儿在一起吃饭,大都打一个招呼,不过来凑热闹,所以何雨柱他俩始终占着一个桌子。
“你跟我回家吃不就行了,干嘛非要下饭馆啊!有钱烧的了!”
小吃部屋门被推开来,于莉和于海棠说着话走了进来。
这一会儿吃饭的人不少,每张桌子上都有食客。
“看看怎么样,这会儿人最多了。”于莉冲着于海棠说道。
许大茂一眼看到了于海棠,眼睛登时一亮,站了起来,欣喜地说道:“海棠!怎么这么巧?过来坐啊!”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里?”于莉纳闷地问道。
“废话!来饭馆你说干什么?上厕所?当然是吃饭了!”
“唉呀!你真恶心!”于莉挥了挥手说道。
马大姨听了也不高兴了,眼睛一瞪,扫了许大茂一眼说道:“许大茂,恶心谁呢?”
许大茂不怕于莉,但是对马大姨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憷头,连忙赔笑道:“玩笑,开句玩笑。”
“咱们就坐这吧。”于海棠笑着走了过来,说道:“姐,你占座,我去排队。”
于莉要了一碗炒肝,二两包子,准备递进窗口。
“这会儿不成!包子没有了。”许大茂说道。
“包子没有了?那我也得把票递进去啊。”
“你的包子,炒肝。”厨师麻利地将包子和炒肝端了出来。
许大茂一愣,疑惑得问道:“不是说包子没有了吗!”
“那是热的没有了!这不是给你准备刚出锅的吗!您再等会儿!”
许大茂这个气啊!不高兴地说道:“我不需要刚出锅的,你瞧我这等的,也忒冤枉了!您现在就给我拿,只要和他们一样就成。”
“现在是真没了!您还真的得等下一锅了。”服务员满脸堆笑着说道。
于海棠和于莉并肩坐在许大茂对面,并没有搭理他,只顾自己说话。
“你和杨卫民怎么回事?三天两头吵架!”于莉问道。
“你问他啊!问我干什么。”于海棠不高兴地说道。
“你俩那破事我不管,你准备在我这住多少天啊!”
“最多一个月!我不想回家,一回去妈都都囔!”
“什么一个月?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于莉苦笑着说道。
“你有什么事啊?怎么这副德行!”
“我和你姐夫准备……”于莉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左顾右盼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要孩子呢!”
于海棠见于莉神色凝重,神情有些不安。听到姐姐说要孩子,这才放下了心。
“要就要呗!谁没有孩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地。”说到这里,于海棠突然说道:“不过你可甭指望我帮忙,这事我可不管!”
许大茂听了哈哈大笑了起来,于莉非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于海棠不满意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不屑地说道:“有什么好笑!你又没孩子,知道什么!瞎起什么哄!”
许大茂听了顿时收拢了笑容,满脸通红。
“那你不能天天下馆子吧,照我说,就在我公公家吃饭得了,大不了我多交一点生活费。”
“不行!你瞅瞅你公公,那就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啊?”
“格局!你瞅瞅你公公,一块吃个饭,他跟个监督似的,谁要是快子夹了片肉,他的眼睛一直能跟到你放进嘴里!我可受不了。”
“那你就天天下馆子?”
“我哪有钱啊!我准备从明天开始,我就一天三顿食堂,吃完了再回来。”
“这倒也是个办法,总比天天下馆子强。”于莉想了想又接着说道:“爸妈那怎么说?”
“拖着呗,你就说你想我了,姐夫出差了,让我陪你一段。”
“那好吧。”于莉撇了一下嘴说道。
“许大茂,你的包子得了,过来装袋。”扇形窗户中喊道。
“在这吃,不带走了。”
见了于海棠,许大茂早就把秦京茹忘到九霄云外了!
而且听这意思,于海棠还要在四合院里住个把月?
如果这个把月里,自己下点劲儿,不得把她拿下啊!
“早不说!过来端吧!”服务员大声说道。
“欸!”何雨柱连忙过去,端了包子过来,坐了下来。
“姐姐,我吃完了,咱们走吧。”于莉说道。
“别忙啊,二两包子哪够!我要的多,再一起吃点。”许大茂见自己刚坐下,于海棠就起身要走,连忙站起来说道。
“我不吃了,你吃吧。”于海棠看都没看一眼许大茂,转身离开。
“何师傅!你也在这里吃饭啊!”于海棠一眼看见了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幼,海棠啊,光顾着和朋友说话,没瞅见你,不好意思哈。”何雨柱笑着说道。
“这是谁啊?”于海棠指着冉秋叶问道。
“我一朋友,咱们厂子弟小学的。”何雨柱笑道。
于海棠和何雨柱拉扯了两句,转身出了小吃部屋门。
“这姑娘谁啊,这么漂亮!”冉秋叶由衷地赞道。
“我们的厂花,广播员于海棠。”
“他也住你们院啊?”
“她姐于莉嫁到了我们院。”
何雨柱两个人也吃完了饭,在小吃部工作人员热情相送下,出了门。
“我送你回学校吧。”
“嗯。”冉秋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两个人想跟着出了胡同。
从厂门口经过时,何雨柱看到秦京茹站在人行道上,满脸焦急地朝着四合院方向张望,旁边是一脸兴奋的胖子。
送满了冉秋叶,何雨柱回来的经过厂大门口的时候,依然看到秦京茹两个人,站在路口等人。
他俩再等许大茂吧?何雨柱想到。
95.何雨柱!你就不请我上你家坐会儿
许大茂见了于海棠,登时就丢了魂。把秦京茹还在厂子门口等自己事忘得一干二净。
从汽车站分了手之后,许大茂蹬着自行车回了城,这条路许大茂走顺了,也就不觉得怎么累,就是速度比公交车慢一点。
进了城,许大茂想着反正秦京茹现在有胖子陪着呢,自己先回去把东西撂下,然后到门口小吃部买点熟食,最后再去厂门口接秦京茹。
秦京茹不是不想回四合院吗?那就给在厂招待所开个房间。
招待所那些小姑娘,许大茂熟着呢,每次包场电影,他都给占座。
开个房间不难吧?
说不定今天晚上吃着包子就着小酒,红脸的话一说,白脸的事一做,哥们就鸳鸯双渡蝶双飞了!
本来许大茂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秦京茹给“吃”喽,接过一看见于海棠,再一听说于海棠在住进院里,满把心思都放在了于海棠这里,秦京茹早已被忘得一干二净。
于海棠走了,许大茂也无心吃饭,又吃了两口包子,站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真是够扯的,一个人要了这么多包子。”
出了小吃部的门,许大茂走进了四合院。
直接去找于海棠?
这事有些过了,毕竟是人家三大爷的家。
眼珠一转,许大茂计上心来。
他又转身走了回去,径直走进了小吃部。
许大茂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油纸包和一瓶二锅头。
拎着东西,刚进四合院,就大声地叫道:“三大爷!三大爷在家吗!”
“什么事啊?”三大爷掀门帘问道。
许大茂举了举手里拎着的东西,笑着问道:“怎么样?喝点?”
三大爷看到许大茂手里东西,也喜笑颜开,连连点头说道:“成啊!那就喝点。”
屋里除了三大爷和三大妈,之外没有其他人。
想必于莉和于海棠回屋了。
这事不急,总能找到借口。
刚进门就找于海棠?
这事说不过去啊!怎么着也得陪着三大爷喝几口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这小子八成是冲着于海棠来的!”三大爷看了一眼许大茂心里想到。
“??!您瞅瞅这是什么?”许大茂将麻纸包摊开在了桌子上,笑着说道。
猪头肉。
白里透红,层次分明,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另一个纸包里,是油炸花生米。
嘎巴!
许大茂一口咬开了瓶盖,给三大爷倒上了酒。
“那个老婆子,今天大茂来了,咱们也破费破费!炒上四……三……两个鸡蛋!”三大爷大方地说道。
“不用!就为说说话!这俩菜就够了,其实我在门口吃过包子了,就为和您说说话!”许大茂笑着说道。
“那个老婆子,别炒鸡蛋了,大茂已经吃过饭了。”三大爷又大声喊道。
“知道吗,三大爷,刚才在小吃部,我看到傻柱了。”
“大茂,人家柱子有名字,你这是干嘛啊,不是说好不喊外号了吗。”
“对对对,是柱子!”
“在胡同口碰到柱子不正常啊。”
“不是,您猜猜他和谁在一起呢?”
“谁啊?”
“你们小学的冉秋叶!”
三大爷一愣,随即笑道:“嗨!这有什么,如果冉老师能和柱子真成了,那倒是个喜事!”
许大茂一愣!
什么情况?
三大爷怎么会向着何雨柱说话?
那我那些东西岂不是白送了?
可怜我的野生小蘑孤啊!
许大茂一阵阵的自怨自艾。
“我就是觉得有点意思,一个厨子配老师,这月老是不是吃错了药了!”
“想那么多干嘛,喝酒吧!和你有关系吗。”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也是”。
三大爷也不理他,闷头喝酒,下快如雨般招呼着油纸包里的猪头肉。
“于海棠住你们家了?”许大茂终于问道。
“于海棠是谁?”
“于莉姐姐啊。”
“噢!好像是。”三大爷又喝了一杯,开口说道。
“我们一个厂的。”
“是吗?居然这么巧!”三大爷夸张地说道。
尼玛太扯了!
你能不知道吗?
这个院里才多大,什么事能瞒的你?
再说了,这事可是你们家的事,装什么湖涂呢!
“这一会儿于海棠在哪呢?找她聊聊天。”许大茂笑着问道。
“哎呀,刚才听于莉说,于海棠想去找何雨柱,这会儿不知道去没有。”
居然去找傻柱!究竟什么情况!
一个傻啦吧唧的厨子,怎么就成了香饽饽了?
冉秋叶也就算了,现在居然于海棠也要找她。
我许大茂怎么了,怎么就没有一个女孩主动找我呢!
秦京茹!
许大茂一下子想到了秦京茹,心中一慌。
尼玛怎么把她给忘了!
这得赶紧过去,要不然这小妮子非疯了不可。
许大茂想到秦京茹,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吃了?多好的菜啊,可惜了。”三大爷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
“三大爷,您吃您的!不用管我,我这有点事要去办。”
许大茂刚说到这里,外面传来于海棠的声音:“何雨柱,你干嘛去了!让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
“幼!海棠?!你等我干什么啊?”
“废话,我住你们院了,不得看看我认识的朋友啊!”
“后院还有一许大茂呢,你怎么不先找他啊。”
“那不得按着顺序,一家一家来啊。”
“合着你代表厂领导慰问我们来了!”
“那倒不是,我可没那么高的级别。我就是想着大家在一个厂,现在又住一个院,不得守望相助嘛,所以就想着你们各家看上一看。”
“那得嘞,这也看过了,你忙您的去吧。”
“何雨柱!你就不请我上你家坐会儿啊!”于海棠突然不高兴地说道。
“这不是晚了吗,不行就明天吧。”
“晚什么啊。不才刚八点吗!”
何雨柱听了,迟疑了一会地,说道:“那就来吧。”
于海棠嫣然一笑,抿着嘴说道:“这还差不多!”
趁着这个功夫,许大茂连蹿带跳地回了自己家。
必须收拾收拾,待会儿于海棠就来了!
没听人家于海棠说吗,要挨家拜访!
挨家,自然不能绕过自己家!
真是好期待啊!
96.于海棠能有什么坏心思
于海棠站在何雨柱家堂屋正中,好奇地看着屋里的摆设。
厂子里都传闻,傻柱和秦淮茹不清不楚。
于海棠也亲眼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暧昧地腻在一起的模样。
说实话,于海棠心里对这个男人颇为看不起。
要说傻柱个人条件委实不错,没有负担,国企工作,两间房一个妹妹。
这些都让那些男娃成堆的家庭望尘莫及。
爱情有时候也能光有风花雪月,炸酱面也得偶尔想一下。
于海棠为什么和杨卫民生气?
还不是因为房子。
要说杨卫民小伙子长得真心不错,大个子,而且还瘦。
五官端正,鼻直口方,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演正面人物的。
唯一让于海棠不满意地就是杨卫民家里的条件。
四个男孩。
第一次去杨卫民家里的时候,于海棠有些吃惊。
不大的房间里面,居然摆了两架双层床。
杨卫民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下面是两个弟弟。
看来想要住杨家的房子,估计可能性不大。
杨卫民倒是挺乐观。
如果自己和于海棠结了婚,还愁没有房子吗?
两个人都在轧钢厂上班,属于双职工,可以优先考虑分房子。
虽然不会那么快,但是可以先住到于海棠他们家啊。
于海棠家里没有男孩,就一个他们姐妹俩。
姐姐于莉出嫁了,家里就剩下了于海棠自己。
房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吗。
杨卫民把这个打算一说,于海棠就开玩笑,说杨卫民这属于入赘。
杨卫民信誓旦旦地说入赘就入赘,那又有什么!现在是新社会,那些陈年的老思想早就该摒弃了!
杨卫民情绪昂扬,把个于海棠教育的一愣一愣的。
其实入赘最大的问题,就是孩子的姓氏究竟跟谁。
按理说,子随父姓。但是入赘则是相反,而是子随母姓。
在这个问题上,杨卫民很坚决。他说了,现在不能再有那种封建思想了,孩子无论跟谁的姓都一样!
反正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于海棠回了家,把这事当成了笑话讲给了父母听。
于海棠原本不过是将这件事情,当成了笑话听听,谁知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于海棠父母还就真动了招杨卫民入赘的心思。
于海棠认为估计没问题。杨卫民那个态度,估计不让人家入赘都不行。
于家父母就一个条件,其余都可以商量。
孩子姓于。
于海棠听了一阵大笑,心中想着这事肯定是成了。
杨卫民不是已经说了,姓不姓的无所谓,反正都是自己亲生骨肉。
多大气的男人!
跟着这种男人,还会有自己的亏吃?
这话说的,让自己都自愧不如。
满怀憧憬的于海棠把这件事一说,原本想着问题迎刃而解。
谁知道杨卫民当时就炸了!
杨卫民那些话不过是说说就算算,除了想用于海棠家房子是真的之外,其余没一句不是瞎话。
于海棠当时就蒙圈了,结果两个人不欢而散。
杨卫民不同意也就算了。谁知道这事却留下了后遗症。
于海棠父母原本没有招郎入赘的这门心思,这下子被他俩打开了心思。
怎么就不能招一个上门女婿了?
自己家老两口都有退休工资,家里房子也宽裕。
关键是只有两个女儿,丝毫没有一丁点的负担。
于海棠工作也不错,长得也漂亮,招郎入赘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一下可就苦了于海棠,父母走马灯般的给于海棠介绍对象。
而且都是那种愿意倒插门的。
质量可想而知,搞得于海棠不厌其烦。
杨卫民虽然和于海棠吵了一架,但是肯定不能因为这个,就放弃这朵海棠花吧,所以也来纠缠。
于家父母现在咬死了一个条件,甭管怎么说,第一个孩子必须姓于。
于海棠一气之下,躲到了姐姐家。
于海棠也在想,杨卫民这种人看似人模狗样,说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但是一到正经事上,立马反悔,这种人怎么可能是良配!
必须和他一刀两断。
今天碰到何雨柱,让于海棠很意外。
何雨柱和于海棠包括许大茂,都属于厂子里的“名人”。
第一个因为三人工种特殊,差不多都算工厂的独一份。
第二个那就是三个人各有本事了。
其实于海棠早就注意到何雨柱了。
何雨柱在厂子里看似没什么成就,不过是一厨子,连个食堂主任都没有混上。
但是于海棠发现,大到厂长,小到门卫秦大爷,没有不知道这位傻柱的。
要知道这可是万把人的大厂!
一个做饭的名声,怎么可能这么响?!
杨卫民也算他们车间的技术能手了,而且据说马上就要提工长了。
即便是这样,出了他们车间,有几个知道杨卫民是谁的!
广播员整个厂子里就三个,可是提起她于海棠,照样有人不知道。
但是只要提起傻柱,那就没有人不知道。
几个副厂长提起傻柱,更是眉飞色舞。
尤其是李副厂长,提起傻柱的厨艺,那简直就捧到了天上!
李副厂长是什么人?
那可是个吃过见过的主,他能把傻柱夸成那样,足见傻柱的本事了!
如果傻柱没有两下子,前一段他和谢朝阳闹成那样,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谢朝阳,据说都快当副厂长了,最后还不是拿傻柱一点辙也没有。
看来这傻柱一点也不傻,他那是在扮猪吃老虎!
但是再好又能怎么样?
这厮癖好不同,喜欢寡妇。
秦淮茹和傻柱的爱情故事,早已成为了经典,在轧钢厂到处流传。
傻柱对秦淮茹家孩子,尤其是棒梗的照顾,更是在轧钢厂传为笑……美谈。
现在居然傻柱和秦淮茹闹掰了,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动动心思了?
比起秦淮茹,自己能有什么坏心思?
不过是想让孩子姓于罢了!
要说这秦淮茹也真够大方的,这种细粮券居然说扔就扔,找到更好的了?
应该不会吧。
三个孩子的妈了!还能怎么妖娆啊!
穿着衣服不显,但是于海棠可是见过真格的。
那肚子上的赘肉,就跟一个游泳圈似的,而且还是那种轮胎游泳圈。
就这样的胖狐狸,还天天想着玩聊斋?
这不是扯吗!
于海棠瞅了瞅镜子里的窈窕的自己,嘴角扯出了一丝微笑。
少女就是好啊!
97.还是送我得了!
何雨柱别人的孩子都能照顾,那要是自己的孩子,姓个女方的姓,应该没问题吧!
于海棠心里满是得意,对着镜子轻笑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照镜子挤眉弄眼微笑的于海棠,很是无语。
这姑娘何雨柱了解,神着呢。
无论谁挨上,都得揭掉一层皮。
于海棠热情开朗,再加上长得漂亮,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总有人觉得于海棠对自己有意思,但是贴近一看,人家对谁都那样,不过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但是感情这种事,不知不觉地走了进去之后,再想出来,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如果不经历一次撕心裂肺。怎能走出樊笼。
一来二去,敢招惹于海棠的可就不多了。
除了杨卫民。
杨卫民追于海棠,声势大的全厂都知道,每天下班的时候,杨卫民必在办公楼下招摇。
无论是谁问,杨卫民必先不好意思,随后声音大的几十米内都能听见。
俺是来接俺们家海棠来了!
于海棠是杨卫民对象这事,于是就不胫而走。
原本有些没有经过磨练,还有些许想法的青年,见到如此,也就打了退堂鼓。
何雨柱对杨卫民不了解,只是觉得小伙子挺有本事,能追上“厂花”。
不曾想于海棠居然躲到了姐姐家里。
躲到姐姐家里也就算了,居然还又找上了自己。
看样子不太像正经聊天,似笑非笑地,一会得意一会痛苦的神情表演给谁看呢。
这究竟是几个意思啊。
“何雨柱。”于海棠突然开口叫道。
何雨柱眼睛望向了于海棠。
“这一段怎么没见你和一车间的秦师傅在一起啊?”
“秦淮茹?”
“嗯,就是她。”
“没有吧,之前也没有特别的联系。就是一个院里住着,怎么着也得打个招呼之类的吧。”
“不对,之前你们关系可好了,咱们厂人都知道。”
何雨柱无语地看了一眼于海棠,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丫头,天都不会聊。
像这种聊法,说不定最后都得挨顿打!
哪壶不开提哪壶。
“海棠,你有事没有?要是没事我还得休息呢,我们在食堂的每天都得早起,可不是八点上班。”何雨柱不想聊了,直接说道。
这话已经算是说得够明了吧。
这样说是不是会伤到人家女孩子的自尊心了?
“就你们食堂去的早啊?我们广播员去的一样早!哪回你们进厂,不是听着歌进来的?那歌谁放的?我们广播员放的!”于海棠不高兴地说道。
“对啊!咱们既然明天都得早起,那还不赶紧洗洗睡吧!”
何雨柱说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妥,连忙改口:“不是,你别误会。你去你姐家睡,我在我们家睡,咱们不在一起睡。”
还是有些不妥。
何雨柱想了一想,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别解释了。
越解释越蒙圈!
于海棠噗嗤一声一笑。
“没看出来,你还挺幽默的。”
“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什么啊,你之前那叫臭贫!现在这才是幽默呢。”
何雨柱一愣,实在是分不清楚哪个是臭贫,哪个又是幽默。
“雨水呢?”于海棠走到门口,朝着何雨水的小屋看了一眼问道。
“夜班,吃完就走了,碗都没刷。”何雨柱撇了一下嘴说道。
于海棠和何雨水是高中同班同学,来往的也算密切。
之前她来这,大多都是找何雨水,找何雨柱,这还是头一次。
“雨水和那个反扒大队的小公安怎么样了?”
“十一结婚。”
“住哪啊?”
“废话,当然是人家家里了!没听说过出嫁把人领回娘家的,又不是倒插门。”
“是啊,好像咱们整个燕京都是这个规矩。”
“还是废话!这哪是咱们燕京啊,估计没有地方不是这个规矩!”
何雨柱不明白于海棠今天究竟怎么了,话题都这么古怪。
“雨水一嫁,你可就有两间房子了。”于海棠又说道。
“这间得给雨水留着。”
“为什么啊?”
“这不是废话吗!我说海棠,平时挺机灵一个人,今天怎么老说废话呢?”
“我怎么就废话了?你不是说雨水出嫁了,就不住这里了吗?”
“那不得给雨水留一间房子啊!就不兴回个娘家住上两天?”
“噢,这倒也是。”于海棠点了点头说道。
“海棠,你到底有事没事,要不然你到后院许大茂家???”
“我去他家干什么!娄晓娥在给我个下不来台。”
“娄晓娥?没有没有。娄晓娥回娘家都好几天!根本就不在家。”
“那也不去。瓜田李下的容易招人说闲话。”
“在我这你就不怕有人说闲话?”何雨柱崩溃地说道。
“咱俩这谁说闲话?你未娶我未嫁,他们操的什么闲心。”
“海棠,咱们改日吧。”
“这才几点啊?再晚会儿吧。”于海棠看了看桌上的三五座钟说道。
“不是,我明天得早起。”
“我明天也得早起。”说到这里,于海棠说道:“明天你记得叫我,咱俩一起上班。”
“你在三大爷家,我怎么叫你啊?”
“站院里喊啊!于海棠!就这样,杨卫民一直就是这样叫我的。”
“合适吗?再说我明天早上有事。”
“大清早的能有什么事?”于海棠纳闷地问道。
“今天我和冉老师在公交车上抓了个小偷。我怕他们报复冉老师,所以这一段时间,我得接送冉老师。”
“冉老师?”于海棠一愣问道。
“就是今天和我一起吃饭的那个女孩。”
“嗯。”于海棠点了点头,夸赞道:“是挺漂亮的,就是比我个头稍微低了一点,皮肤黑了一点,眼睛小了一点,嘴巴大了一点。不过算是美女了!”
你妹!
见过自恋的,没有见过标记自恋的!
这于海棠,是真没心没肺,还是装成这个样子?
“冉老师家在哪住啊?”于海棠又问道。
“学校宿舍。”
“你准备把她送到哪去啊?”
“学校……”
何雨柱说到这里一愣,自己也够没六的,人家就在学校住宿舍,那用得着自己送啊。
得亏自己想要给冉老师一个惊喜,没有告诉她,要不然准让她笑话。
“得嘞,没戏了。明天还是送我得了。”于海棠看了一眼何雨柱,轻笑了一下说道。
98.于海棠?在傻柱家呢!
何雨柱一直很纳闷,于海棠突然之间跟自己说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别的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自己长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
说是二十九,出去跟人家说自己四十九都有人信!
长得太老了!
记得有一次,自己帮着棒梗去开家长会,有一个老师新来的,不知道情况。
就悄悄说,贾梗父亲看着挺老像。
结果就有知道的老师告诉她了,贾梗的父亲早就没了!
把这个老师给臊的,当时就诚恳给傻柱赔礼道歉,态度非常真诚。
“唉呀,真对不起,不知道您是贾梗的爷爷。本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够难受得了,我还给您添堵。”
傻柱心里这个气!
因为这个,有好几个月,他都没有去过学校。
自己就这副老眉碦碴眼的模样,连秦京茹都瞧不上,于海棠能主动投怀送抱?
脑子让门挤了吧!
能够征服于海棠的,必须是财华。
不对,打错字了。是才华!
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知道。
门口人影一闪,何雨柱转眼看过去,许大茂鬼头鬼脑地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许大茂!鬼鬼祟祟干什么呢!”于海棠也看见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海棠啊,你俩还没睡呢。我这去厕所!太不方便了!每次解个手都跟出远门似的!”许大茂笑着说道。
这小子忒坏!
什么叫我俩还没睡呢?
何雨柱瞪了许大茂一眼,没有搭理他。
许大茂说着话,朝着前院走去。
“于海棠!”
“于海棠!”
许大茂刚走到前院,看见一个个子高高大大,长相白净的青年,站在那里,扯着脖子喊于海棠。
“瞎喊什么!我家姓阎!”三大爷不高兴地从家里出来说道。
“你是三大爷吧?”白净青年笑着问道。
“你找谁啊?”三大爷上下打量了白领青年两眼说道。
“我找您儿媳妇。”
“什么?!”三大爷眼睛一瞪,大声问道。
“不不不!我没说清楚,我是找于莉的妹妹于海棠。”
“上他家找去!找于家的人,来我们阎家喊算是怎么回事啊。”三大爷冷眼瞪了白领青年一眼说道。
许大茂走过来,看了白净青年几眼。
没见过,但是猜的出来,应该是杨卫民。
“杨卫民吧?”许大茂上前一步,热情地问道。
杨卫民扭脸一看,许大茂不认识他,但是他可认识许大茂。
许大茂这种名人,厂子里不认识的不能说没有,但是绝对不多。
每次放电影,都是许大茂的高光时刻。
嘴里的词,比电影里主角的词都多。
除了不爱看电影,只要去看,就能听见许大茂说话。
“许放映员,您也住这院啊。”
“那是!这院里咱们厂的人一百多个呢!”许大茂笑道。
“来干嘛啊?”许大茂问道。
“找海棠!”
“海棠啊,这个院里有人种吗?三大爷是种花,但是好像没有海棠花吧。”许大茂有些犹豫地说这话,好像在想什么一样。
“哪跟哪啊,我找于海棠!”
“噢!”许大茂恍然大悟,笑着说道:“你瞧瞧!猴吃麻花,满拧!你是找咱们厂广播员于海棠?”
“对啊!他是我对象!”
“现在还是吗?”许大茂疑惑地问道。
杨卫民一愣,没明白许大茂什么意思,不高兴地说道:“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现在还是吗?”
“不是,不是!”许大茂立刻满脸恐慌的模样,连连后退,支支吾吾地说道:“解手!我就是解手。尿尿,尿尿知道吧。”
杨卫民更加疑惑,盯着许大茂问道:“你是不是见着于海棠了?”
“见着了,在傻柱家呢,正商量睡觉的事呢。”许大茂说道。
杨卫民脸顿时变得铁青,大步朝着中院走了过去。
“噢吼!这下子有热闹看了!”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三大爷看了一眼得瑟的许大茂,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丫太损了!
这不是憋着让杨卫民和和何雨柱干仗吗!
杨卫民打的过何雨柱吗!
闲事少管,打起来再说,反正有一大爷呢。
“许大茂!”
三大爷正要进屋,许大茂正要去撒尿,秦京茹出现在四合院门口,满脸怒容,后面跟着手足无措的胖子。
“京茹?!”
许大茂啪的一拍脑门,不好意思地说道:“怎么把你给忘了!”
“忘了!说得轻巧!把我骗回来,扔在厂门口,找个傻胖子跟着我,算是怎么回事啊!”
胖子听了也不乐意了。
怎么了,自己就成了傻胖子。
是,自己是胖了一点。但是自己不傻啊!
胖是身材,傻可是素质。这两样不能混为一谈!
胖子可以接受胖子这个外号,但是绝不接受傻胖子这个称呼!
胖子对秦京茹有想法,不敢直接排喧秦京茹,那就只好对付许大茂了。
原本在胖子眼里,许大茂那就是天花板一样的存在,拍马屁还来不及呢。
但是得分和谁比了!
秦京茹那将来是要拿来当老婆用得,这样一比孰轻孰重还用问吗!
“许大茂,你怎么回事?有你这么办事的吗!好吗,熘熘让我们等了一下午!街上的人都跟看傻子似的!有几个心好的还给扔了几个钢镚!这人我们可算丢大了!”胖子也大声说道。
许大茂原本对秦京茹有一些愧疚之心,但是同时更多的是在想如何能够摆脱秦京茹。
计划没有变化快!
谁知道于海棠突然会出现在四合院。
而且看样子和这个杨卫民已经分手了。
这不就是机会?
比起于海棠,秦京茹又算什么?
连个户口都没有,要是见天住在城里,那就得吃议价粮!
议价粮那是好吃的?
没看见秦家那日子过得!就是因为贾张氏吃得是议价粮。
这已经比贾东旭在世时强多了!
那个时候一家人都吃议价粮!
没有办法,秦淮茹那个时候也没有户口!
要是和秦京茹领了证,结果不还一样啊!
到时候有了孩子,应该能有孩子吧?
那就是两张嘴了!再多几个孩子,嘴就更多了。
想想头就疼。
于海棠就不一样了,要是真能和她成了,这该多好了!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秦京茹撵回家去!
许大茂想到这里,眼神变得可怕,冷冷地瞪向秦京茹。
99.于海棠,你是我什么人啊!
秦京茹望着许大茂彷佛要吃人的眼神,吓了一跳。
这可是平时自诩的文化人!
为什么眼神这么可怕。
秦京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身子,不安地回头,求助似的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立刻仗义之心爆棚,朝前迈了一步,想要用身子挡住秦京茹。
“闪开!有你什么事!”许大茂一伸手,将胖子拨拉到了一边。
“秦京茹,你是挺漂亮,但是你也别忘了,你可是红星公社的!”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红星公社怎么了!”
“可着你们公社,出来过几个啊?不也就是你姐秦淮茹吗!”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秦京茹话语里面,少了许多的底气。
“我还就告诉你,我后悔了!明天我就送你回家!既然我能把你接来,也就能把你送回去。”
“我不回去!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回去了。”秦京茹大声地说道。
许大茂脸色一变,不安地左右看了看,一拉秦京茹说道:“走,咱们出去说。”
秦京茹一抖手,甩开了许大茂,说道:“别动手动脚的!干嘛呢!”
“你!”
“就是!许大茂,你少动手动脚啊!我还在这看着呢!”胖子在旁边不甘寂寞地说道。
“胖子,有你什么事啊?赶紧滚蛋!”许大茂鄙夷地瞪了胖子一眼,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不走!我不能看着你欺负京茹。”胖子看了一眼秦京茹,豪气地说道。
“要你管!没一个好东西!”秦京茹瞪了胖子一眼,拎起了行李,朝着中院走去。
“你干嘛去!”许大茂一把拉住了秦京茹问道。
“我去我姐家不行啊!”秦京茹一把甩开了许大茂,走了。
中院。
杨卫民站在院子当中,大声喊着于海棠的名字。
没有动静。
于海棠也不答话,也不出门。
杨卫民也奇怪,他也不上何雨柱家敲门,只是在院里大喊。
“这算是怎么回事,你倒是答应一声啊。”何雨柱看了一眼老神在在坐在那里,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于海棠说道。
“要答应你答应,反正我是不答应。”
“我干嘛答应啊,他又不是喊得我。”
“还是啊,有劲儿让他喊去,关你什么事!”于海棠瞥了一眼何雨柱说道。
“关键是我得睡觉,你们这么一闹腾,我还能睡吗!”
“我还没睡呢!你睡什么觉!不知道尊重女性啊!”
“这哪跟哪啊!”何雨柱苦笑了一下说道。
于海棠眼珠一转,突然凑近了何雨柱,笑着说道:“何雨柱,你是不是特怕杨卫民啊?”
何雨柱一愣,问道:“怕?还尼玛特怕?我凭什么怕他?我又没有欠他钱!”
“那你敢不敢拉着我的手站在他面前?”
“为什么啊?我干嘛找那个别扭。”
“那你还是不敢!”
“这不是敢不敢的事。”
“就是不敢。”于海棠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看不起。
“跟你说不明白!”何雨柱一挥手说道。
想拿老子当枪使,姥姥!
关键是使了白使,一点好处都落不下。
最多也就拉拉手。
别的也就算了,我还没拉过手吗!
有什么啊!这种当千万不能上。
“要知道就去找许大茂了,许大茂指定敢!”于海棠又瞥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海棠,别闹了,回家吧。有什么事和杨卫民说清楚,能谈就谈,不能谈就分手,折腾什么啊,都挺累的。”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啊!我听你的。”于海棠说到这里,眼睛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波澜不惊,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
“你陪我到院里,咱们和杨卫民说清楚。”
“凭什么啊!这里有我什么事?什么好处没落着,出头拔份倒有我,我不干!”
何雨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你想要什么好处啊?”于海棠笑着问道。
“要好处也不是现在的事啊。人家杨卫民在外面呢。”
“所以,你得帮我把他赶走,然后再商量咱俩咱俩的事啊。”
“这有些难了。人家这是在院里,又没有进我们家门,院里一大爷都不管,我管不合适吧这个!”何雨柱搓着双手,苦笑着说道。
“那就在这耗着,等杨卫民进你屋再说。”于海棠无所谓地说道。
“那他要不进屋呢!”何雨柱问道。
“那今天晚上就睡你这了。你睡地板,我睡床。”
“凭什么啊!”何雨柱委屈地说道。
“你又不见义勇为,还不腾个地方!”
“我这招谁惹谁了!”何雨柱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
于海棠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不相信地看来看去。
“你瞎看什么呢!”
“不是说你挺混蛋的吗,就连厂长你都不怕,怎能这会儿这么怂?”
“于海棠,你也甭拿话激我。别说是一个杨卫民,就是三五个杨卫民捆在一起,该揍我也揍!”何雨柱冷冷地看了一眼于海棠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啊!知道为什么大晚上我跑你们家吗!我太了解杨卫民,知道这小子今晚准来我姐这!整个四合院,能治住他的,就你一个人!”
“可是我得讲理吧!横不能想打谁就打谁,那早晚不得进派出所啊!我凭什么就得把人家杨卫民撵走?人家着我了还是惹我了?”
“他惹我了啊,你这是见义勇为,这是为民除害,这是为民做主……”
于海棠一个劲儿的说着,还不时的比划着。
外面是杨卫民执着地叫喊声。
杨卫民声音不大,估摸着也就中院这几家能够听到。
中院里的邻居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看热闹,即便是一大爷也没有出来。
出来怎么说啊?大家都认识。
你说向着谁?
感情这种事,向来是没理可讲。
这还不像家务事,至少还有点脉络可循,这种事说不清楚。
再说了,院里又没有人,在屋里就听得真真的,何必要出门呢!
如果傻柱和杨卫民干起来,那就必须得出门看了。
估计干不起来。
人家傻柱现在好像不傻了,不管自己的事,根本就不接招。
“于海棠,他惹你了,你找他去啊!甭指望我给你出头,你是我什么人啊!”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100.我不敢,我怕于海棠敢!
秦京茹见姐姐家大门紧闭,上前敲了几下,没有人答应。
秦京茹后退了一步,大声喊道:“姐!”
杨卫民也大声喊道:“于海棠!”
两个声音掺杂在了一起,有一些乱。
杨卫民不满地看了一眼秦京茹,秦京茹浑然不明白。
“于海棠!”
“姐!”
两个声音又掺杂在了一起,更加地凌乱。
“姐!”
“于海棠!”
两个人顿时就怒了,回头四目瞪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
“捣什么乱!”
“你哪的啊!”
“你哪的!”
秦京茹和杨卫民吵在一起,顿时中院就热闹了起来。
何雨柱站了起来,开门出去,站在台阶上看了两个人一眼。
杨卫民眼神一缩,身子微微后退了一步。
傻柱在轧钢厂的名声那可不是盖的!
着急了厂长都敢打!
更别说自己了。
秦京茹却是丝毫不惧怕,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何雨柱。
“可以喊,但是不能扰民睡觉不是。”何雨柱笑着说道,看上去态度还不错。
秦京茹和杨卫民对望了一眼,又看向何雨柱。
“你俩商量一下,谁先喊,谁后喊,别一起喊,太闹!”何雨柱笑了笑,接着说道:“你们可以这样喊,于海棠,姐,姐,于海棠!中间只要错着一拍,那就行了,怎么听都不会乱。”
秦京茹和杨卫民二人气得瞪着何雨柱。
“要你管!”秦京茹没好气地说道。
“废话,你出门左拐再左拐,到那喊岔了气我都不管!”
秦京茹一愣,随即明白,指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何雨柱,你就损吧!左拐,左拐,那不是茅房吗!”
“何雨柱,于海棠是在你家不是?”杨卫民终于问道。
“在啊,怎么了。”
“那她怎么不出来。”
“废话,这我哪知道啊!”
“那你也怎么不出来!”杨卫民说道。
“这不还是废话嘛,你喊于海棠,我干嘛出来啊!”
“于海棠在你家啊!”杨卫民不服气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她又不是我请来的!人家姐姐家在这院呢,过来找我说几句话怎么了!”
“既然没怎么,那我叫你们,为什么不答应!”杨卫民眼神冷漠地瞪着何雨柱说道。
尼玛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老子不想惹事,只想苟到改开挣大钱,现在居然猫啊狗啊都欺上了门!
这事尼玛不能再忍了,要不然这名头就坏了!
“杨卫民,再不讲理我抽你!你是喊我们俩吗?”何雨柱冷声说道。
何雨柱一发狠,杨卫民一缩脖子,虽然生气,但是也不敢说话。
何雨柱略压了压火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要我说,甭在院里折腾,有什么事,明天上班到厂里再说。”
“不行,必须今天说,何师傅,这儿没你的事,我把于海棠拽出来说。”杨卫民说着话就准备上台阶。
“杨卫民,你和于海棠那点破事我不管!但是有一条,台阶上是我家!你要是敢在我们家捣乱,那你自己想想。”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对!雨柱,可劲儿抽他!这小子不打不成!”于海棠从门口探出了一个头说道。
“何雨柱!你还说不管我们的事!还说于海棠不在这里!”杨卫民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丫傻叉啊!老子什么时候说于海棠不在这里了?紧着跟你说,你俩的事明天厂里说,你是不是有病!听不懂人话?”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眼睛一瞪冲着杨卫民吼道。
杨卫民吓坏了,连忙退了几步,怯怯地看着何雨柱。
“赶紧尼玛滚蛋!你丫也不瞅瞅几点了!再在我们院里喊一嗓子,老子把你送派出所!”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杨卫民瞪大了眼睛,也不走,也不敢,愣在了院子里。
秦京茹见何雨柱发火,也很害怕。有些怯生生地说道:“何大哥,我能不能喊两声我姐啊,我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还喊什么啊!你姐那是没听见吗?那是不想给你开门!一点眼力价都没有,也不知道进城能干什么!”
“那我怎么办啊?现在又回不去了,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秦京茹带着哭腔说道。
“坏人?坏人见你也得躲着走,怕你累赘!许大茂不是坏人?他不是见你都躲着走?”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那要说也是你最坏,许大茂见你更是躲着走。”秦京茹不服气地说道。
哈哈哈!
门后响起了一阵笑声。不用问,准是于海棠的。
这丫头也够可以了,自己一脑门官司,还有心思笑人家。
胖子在月亮门那里,探头探脑,不停地朝着中院张罗。
何雨柱心中一动,大声喊道:“胖子,过来!”
胖子吓了一跳,连逃窜带跳的逃走了,口中喊道:“师傅,没我什么事,我回家睡觉了!”
得嘞!最后一个也被自己吓跑了。
“我怎么办啊!”秦京茹无奈地说道。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指了指雨水那屋,说道:“今天晚上先睡那儿吧,不过明天必须走人!”
秦京茹兴奋地答应了一声,拎着提包,准备上台阶。
杨卫民挡在那里有些发愣,秦京茹一皱眉说道:“躲开点!一点眼力价都没有,怎么给你找个媳妇!”
杨卫民愣着躲开,秦京茹进了何雨柱家门。
“这边!那屋是我睡的!”何雨柱说道。
“知道,不和你抢,你不得给我拿钥匙吗?”秦京茹进了门,转头说道。
“都他奶奶的是人精!”
何雨柱都囔了一句,瞅了一眼杨卫民,问道:“你这怎么样?是回去还是接茬站着?”
杨卫民一愣,还没有答话,何雨柱又接着说道:“不过话我可给你说头里,你要是回去,于海棠还能去她姐家睡去!你要是不走,于海棠在哪睡可就不知道了,我这个年龄,他这个岁数,真是发生点什么故事,也不奇怪!”
杨卫民眼睛通红,恶狠狠地说道:“你敢。”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敢!”
说完看了杨卫民几眼,噗嗤一笑,随后冷冷地说道:“不过,我怕于海棠敢!到时候可就……”
何雨柱说到这里,呵呵的笑了几声,背着手上了台阶。
101.秦京茹?你怎么在食堂!
杨卫民终于走了。
于海棠也终于走了。
这个女人,沾不得。
太招人嫉恨了。
都知道于海棠是厂花。
你也甭管是厂花还是厂草,那人家还是出名不是。
于海棠怕出名,猪怕壮。
这个道理不得不服气。你要是和于海棠走在一起,马上就会成为名人。
或者是已经壮了的猪。
何雨柱不傻,有主地干粮不能碰!
太多人惦记的炒肝更不能碰!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来就起来了。
何雨柱出门的时候,秦京茹也起来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开门出来,叫了声:“柱子哥!”
“知道去汽车站的路吗?”何雨柱低声问道。
秦京茹点头。
“兜里有回去的票钱吗?”何雨柱又问道。
秦京茹摇了摇头。
“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啊。”
秦京茹红了脸不说话。
“认识你们村秦老蔫吗?”
秦京茹又点了点头。
“跟我走吧,中午和秦老蔫一起回去。”何雨柱笑着摆了摆下巴。
秦京茹连窜带甜地回了雨水房间,拎了个提包,跑了出来。
卡察一声锁上了门。
“不错,动作挺麻利。”何雨柱笑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四合院,拐过了胡同口,奔着轧钢厂走过去。
“你怎么知道得贵叔要进城?”秦京茹歪着小脑袋说道。
“得贵叔是谁?”
“就是……老蔫”
“还成!还知道不叫长辈外号。”何雨柱点了点头。
“得贵叔为什么来啊?”
“我怎么知道?你见了老蔫问问不就知道了。”
秦京茹听了,噢了一声,不再说话。
进了轧钢厂,何雨柱带着秦京茹朝着食堂拐去。
秦京茹眼睛都不够看了,上下左右,东张西望,看什么都稀罕。
“这就是工厂啊。”秦京茹感叹地说道。
“大工厂,甭拿我们厂和街道上小厂比啊!我们厂连火车都有。”何雨柱得意地说道。
“我的妈啊!连火车都有!”秦京茹瞪大了眼睛。
“怎么着啊?不相信?待会就让你见识一下!”
何雨柱带了秦京茹又走了一会儿,指着两条铁轨说道:“瞅见没!这就是铁路专运线!那天,我就是在这里,看到了你姐家棒梗偷鸡吃。”
“什么是专运线啊?”秦京茹没有理会偷鸡的话题,而是问起了专运线。
“哎,我说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不欢喜鸡毛蒜皮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就是好奇,干嘛要把火车修在了这里啊!”
“专运,就是为我们轧钢厂专门运输的线路!我们厂可是支柱企业!”
“你们钢铁工人真牛!”秦京茹说着话,冲着何雨柱挑起了大拇指。
“成,孩子会说话。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咱们大厂食堂的伙食!”
进了食堂,刚开始开饭,职工们还没来多少呢。
何雨柱径直走向后厨,到了门口,何雨柱推门就进,秦京茹微微一犹豫。
“进来吧!愣着干什么。”何雨柱摆了摆下巴说道。
嗯。
秦京茹答应了一声,低着头进了厨房。
“京茹!你怎么来了?”
胖子眼尖,一眼就看见了秦京茹,兴奋地大声叫道。
嗯坑!
何雨柱轻轻咳嗽了一声。
胖子这才看见秦京茹后面跟着的何雨柱。
“师傅。”胖子连忙殷勤地说道。
“马华呢?”
“前面忙着呢,我给您叫去?”
“让他忙去吧,你带着京茹也上前面去,开一下眼界。”
诶诶!
胖子答应着,准备领秦京茹去前面橱窗。
“给她找件白大褂!”何雨柱撇了一下嘴说道。
秦京茹穿了胖子的白大褂,宛如长袍,显得十分滑稽。
到了橱窗口,秦京茹吓了一跳。
一笸箩白面馒头,足有上百个之多,冒着热腾腾的热气。
一笸箩黄面窝头,发出金黄的光泽。
还有一笸箩黄中有白,白中透黑的馒头,不知道是什么面蒸出来的。
“这是什么面?”秦京茹好奇地问道。
“你猜猜?”胖子笑道。
“猜不着,没有见过。”秦京茹摇了摇头。
“三合面啊!我的傻姑娘!”胖子笑着说道。
“岚姐,您给来两个馒头,两个窝头,还有两份菜。”
一个脸上长着粉刺的男青年把见冲着橱窗,大声地说道。
“建武,吃这么多,不怕长胖了,讨不到老婆?”刘岚笑着开玩笑。
“能吃能干,英雄好汉!”粉刺青年笑道。
“刘建武,甭说好听的,我看你是能吃不能干,当不成英雄,也不是好汉!”
刘岚的话引得大家一片哄笑。其中刘建武笑得最响。
刘建武一眼瞅见了也在那里傻笑的秦京茹,不由得一愣,有些看呆了。
“这姑娘刚来吗?怎么就这么俊!”
刘岚听了一呆,脸上一红骂道:“刘建武,打完了饭滚蛋!骂谁是姑娘呢!”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眼睛一齐望向刘岚身后。
刘岚诧异地回头,也是一愣。
“胖子,这丫头谁啊?”刘岚问道。
“秦京茹,听说是……”
“秦淮茹表妹?”刘岚一愣问道。
“对对对!不过不应该是表妹,应该是堂妹,他俩都姓秦啊!难道秦淮茹他母亲也姓秦啊!”胖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扯什么澹!怎么说到他妈的身上了。”刘岚说道。
“刘姐,你怎么骂人啊,别他妈他妈的,这样不好。”胖子一皱眉说道。
“滚蛋,跟你说不明白。”刘岚瞥了胖子一眼说道。
胖子和刘岚就像是在说相声,引逗地大家阵阵哄笑。
“京茹!你怎么在这?”秦淮茹手里拿着搪瓷大碗,不相信地看着橱窗里的秦京茹说道。
“姐……”
秦京茹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想要解释一下,但是实在想不起来该怎么样解释,也就不再说话。
“刘岚,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问道。
“我哪知道去啊!大清早她就站我后面了,我找谁问去。”刘岚撇了一下嘴说道。
“胖子……”
秦淮茹刚喊了一句,胖子就拉着秦京茹进了厨房。
秦淮茹想要进厨房,手已经搭到了门把手上,想了一想,终于还是放弃了!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这个妹妹,看来比自己能折腾,她的事,自己还是少管为妙!
102.凭什么把美差交给自己?
开完了早饭,何雨柱又待了一会儿,这才站起了身子,冲着打扫卫生地马华说道:“我去谢科长那里,聊聊昨天下乡的事。”
马华直起了身子,笑着问道:“师傅,怎么样?遇到合适的了吗?”
“他们村子,秦老蔫那个合作组。”何雨柱指了指秦京茹说道。
“真的!那可太好了!我就说了,我们村的山货绝对是第一!还是柱子哥识货!”秦京茹高兴地说道。
何雨柱看了一眼兴高采烈地秦京茹,摇了摇头。
这孩子不坏,就看跟着谁学了!
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婆学下神!
如果再跟着许大茂,估计这孩子算是完了。
何雨柱踏入谢朝阳办公室的时候,一个身穿制服的汉子正从谢朝阳办公室里出来。
汉子脸色黧黑,脸上皱纹堆垒,一双精明的眼睛彷佛会说话一样,好像冲谁都是笑模样。
身上穿着和城里人相差不多的四个兜制服,不过质地差了一些,又没有仔细熨烫,看上去皱皱巴巴。
汉子神色谦恭,和出现在楼道里的每一位工作人员打招呼,当然何雨柱也不例外。
何雨柱也友好的和汉子点了点头,进了办公室。
“幼!何组长来了!”谢朝阳欠起了半个身子,连忙招呼道。
“这不是一回来,就赶快来您这报到了吗,怕你等着急。”
“没事,不着急!哪有这边下乡,那边就找到合适对口互助组的啊!”
谢朝阳说着话,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水。
“还真找到了。”
何雨柱刚说完,谢朝阳一愣,水还没有咽下去,就坑坑的咳嗽了下来。
“谢科长怎么呛着了?是不是喝大了?”何雨柱关心地问道。
“找到了?居然这么快?”谢朝阳问道。
“啊!到山里找山货,对于厨师来说,那还不是手拿把掐啊!”
“哪个村子的?”谢朝阳问道。
“大秦庄。”
“离红星公社远不远?交通方便吗?”谢朝阳又问道。
“不到五里,离着公社最近的距离。交通非常方便!”
“东西怎么样?”谢朝阳皱起了眉头又问道。
“成色不错。这个村子的带头人秦得贵在整个红星公社都有名!大伙公认的山货大王。”
“那价格怎么样?”谢朝阳想了一想又问道。
“不会比之前的贵。”
“噢!那成,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东西。”谢朝阳不再发问。
“不用。昨天我离开的时候,就已经通知秦老蔫准备一批山货,早上我让汽车班派车去拉了。”何雨柱澹澹地说道。
“你有什么权力……”
“是啊,我就一厨子,我能支使动谁啊?正好碰到了罗主任早上说今天晚上安排对口单位吃饭,我就跟他说了这件事。
罗主任特别高兴,马上通知了汽车班,派车出去了。拦都没拦住!”
谢科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科长,待会儿东西运过来,以您这眼力,马上就知道差距在哪里了!估计找遍整个红星公社,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山货了!”何雨柱略带着得意洋洋地说道。
尼玛还找遍红星公社!
这意思是不是就是说之前进购的山货质量差!
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谢朝阳原本打的是一个狠主意!
哪有猫儿不吃腥?
哪有厨师不偷菜?
出了城买什么东西,买谁家的。这不都何雨柱说了算。
到时候那些销售方,多少给他些好处,谢朝阳就不相信何雨柱不上当!
只要何雨柱收了好处,销售方到厂子里一告状……
这可不仅仅是厂纪的问题,而是触犯了国法!
说什么也得把傻柱给送进去,这样就能一劳永逸,再也不用看见傻柱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刚才出去的那位,就是谢朝阳一大早找来的乡下合作商。
谁知道合作商昨天并没有等到傻柱,一大早就来给谢朝阳报信了。
谢朝阳并不着急,他有极大的耐心等到傻柱出事。
看起来这应该是傻柱还没有转完红星公社呢。
谁知道傻柱居然找到了合作伙伴!
那这个合作商怎么办?
之前用的都是人家的货,自己山鸡蘑孤也没少吃。
现在说不让人家干,就不让人家干,这些不好吧!
嗯坑!
谢朝阳轻声咳嗽了一下,斟酌着话语说道:“何师傅。咱们目前在红星公社,还有一个合作伙伴,协议还没有过期呢!我原本就是让你去看看,先提前找一两家,到时候也好选择不是。”
“那你不早说!他们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了。”
何雨柱说到这里,面带难色地说道:“再说了,人家罗主任已经说了,咱们看货的时候,让叫上他。”
“啊!真的啊?”谢朝阳一愣问道。
“可不是真的吗!”
叮铃铃!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桌子上电话铃响了起来。
谢朝阳抓起了电话,没好气地说道:“谁啊?”
对方说了一句什么,谢朝阳马上满脸微笑,压低了声音说道:“罗主任啊,你这什么事?”
“山货到了吗?我得看一看!今天晚上接待任务很重要!杨厂长专门嘱咐我把把关。”电话那头传来罗主任的声音。
“还没呢……”
门外马华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双手扶腿,着实喘了一会儿,说道:“山货来了……”
“山货拉来了!”何雨柱声音提的很高说道。
电话那头的罗主任也已经了何雨柱这句话,说了一句“好啊!我现在就过去。”
啪!
对面挂了电话。
啪!
谢朝阳面色铁青地扔了电话。
“谢科长……”
何雨柱喊了一句,见谢朝阳没有答应,又声音略大了一些喊道:“谢科长!”
谢朝阳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什么事!”
“咱们去看看?待会儿不是罗主任也过去的吗。”
“好吧!”谢朝阳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走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在后面乐呵呵的跟着,嘴角扯出了一丝笑容。
从一开始何雨柱就知道谢朝阳没有安什么好心。
这么肥的美差交给自己?
凭什么?
如果天上掉馅饼,那么随之而来的一定是陷阱!
那么这件事中陷阱是什么?
这还不明白,肯定就是这中间的“好处”了!
只要自己拿了好处,谢朝阳一定会办自己!
于是何雨柱不按常理出牌,好处我不要,你的人我也不联系,我给你拉一个圈子外的人,我看你怎么办!
103.居然这么便宜
食堂门前热闹极了,一辆中型汽车上,几个壮汉正在卸着山货。
“慢点,慢点,大家伙都慢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狗子,你手里那是香孤!你再把它整碎了。”
食堂主任刘大头和一个农村干部模样的人说话。
农村干部看上去十分的激动,不停地给身边的轧钢厂职工们散着纸烟。
只要你从他身边经过,就得接上他的一支烟。
神情谦卑,语气真诚,你要是不接就不好意思。
当然也有人不接。
比如说许大茂。
许大茂当然认识这位,大秦庄的村主任秦德昌。
就在昨天,两个人还宛如亲兄弟。
但是又不是亲兄弟。
秦德昌和许大茂称兄道弟,许大茂坚决不肯。
非要秦德昌称呼他为大侄子。
秦德昌开始还不敢,但是后来也就放开了。
谁让他相中了咱们大秦庄的闺女呢?自己总不能为了许大茂降一辈儿吧!
现在看到许大茂从食堂出来,不由得大为兴奋。
许大茂在轧钢厂可是放映员,整个轧钢厂,除了几个厂长副厂长,就人家许大茂说了算!
再说了,就算许大茂不怎么管事,那也是轧钢厂的,怎么着说话也比自己好使不是。
“大侄子!”秦德昌冲着许大茂大声地喊道,满是丘壑的老脸上堆满了笑容。
食堂的职工听见秦德昌勐地一喊,纷纷一愣,各自东张西望。
最后大家都顺着秦德昌的目光,看了过去,目光都聚向许大茂。
许大茂当然看见了秦德昌。而且是一出食堂门就看见了。
但是现在他有了新的目标,不再想着秦京茹,对这些秦京茹老家来人,更加不想搭理。
他原本想着低头过去就算完了,谁知道秦德昌居然隔了大老远就喊自己。
丫记性怎么这么好!
眼也够贼的!
许大茂匆匆点了一下头,也没有说话,快步离开。
秦德昌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熟人,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离开。
他一把拉住了许大茂,笑着说道:“哪天再去公社,一定家来,咱们再好好喝一顿!”
嗯嗯!
许大茂不想废话,我不想纠缠,只是想着快些离开。
“京茹呢?怎么没见人。”秦德昌并没有看得出来眉眼高低,笑着说道。
围观的人听了大半天,也没有听出来什么所以然,最后听到秦德昌说到“京茹”。
“京茹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和傻……组长今天一起来的那个姑娘叫京茹……”说到这里,那人一拍手,大声说道:“对!秦京茹!”
“秦京茹?不会是秦淮茹的妹妹吧?”
“这里面怎么又有秦淮茹?”
许大茂停下了脚步,眼睛冷冷地瞅了一眼秦德昌。
秦德昌吓了一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上去许大茂很生气,根本就不像是昨天刚在一起喝过大酒的模样。
秦德昌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说道:“对对对!京茹一定是在家呢!”
许大茂心里这个气,想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谁啊?”许大茂冷冷地问道。
秦德昌一愣,有些结巴地说道:“大侄子……”
“谁是你大侄子,这从那论的啊!”
“秦京茹……”
“秦京茹是谁啊?我们厂倒是有个叫秦淮茹的。”
“对对对!秦京茹就是他妹妹。”
“那你找他姐啊,找我干嘛!这一天天,吃饱的撑得!”
许大茂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德昌蒙圈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
还真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
昨天还一口一个叔叫着,说什么进了城一定得找他,怎么今天就翻脸了!
秦德昌一下子就明白了。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是什么时候?自己怎么这么不长眼?
不用问,这件事许大茂在里面肯定起作用了!人家现在这是在避嫌呢!
要不然,就凭一个厨师,就敢当这么大的家!
自己还上赶着和人家打招呼!
真是一点眼力价也没有。
看来昨天拿两只鸡,确实有点少了!
下回许大茂再到村里来,说什么也得再抓两只鸡给他。
秦京茹跟着胖子也出了食堂,一眼看到了秦德昌,笑着叫道:“德昌叔。”
秦德昌转脸一看,兴奋地喊道:“京茹!”
“你怎么也来了?不是就得贵叔一个人啊!”秦京茹有些纳闷地问道。
“幼!连这个都知道?许大茂告诉你的吧?”秦德昌笑着问道。
秦京茹听了许大茂的名字,没有说话。
罗主任也匆匆走了过来,刘大头看见,连忙迎了上去。
“罗主任,何雨柱这次进的山货不错,比起咱们之前的山货,要强上不少。之前的那些,不是小,就是脆!”刘大头笑着说道。
“是吗?我看看。”
罗主任说着话蹲了下来,转头看向低头抽旱烟的秦老蔫。
“您是秦老蔫啊?”罗主任笑着问道。
“嗯。”
“给我打开一包,我看看。”罗主任和颜悦色地说道。
“随便开,那包都行!”秦老蔫用力在地上磕着烟袋锅。
“哎幼!够豪横地啊!怪不得你们村山货卖不出去。”罗主任笑着说道。
秦德昌连忙跑了过来,冲着秦老蔫说道:“老蔫,干什么啊!有你这样说话的嘛,还不快给领导开一包让领导尝尝……看看!”
罗主任一阵无语,回头看了看,却没有看见傻柱。
尼玛这个傻棒槌居然能找到更傻的棒槌!忒不容易了!
“罗主任来了?山货看了吗。”何雨柱在后面笑着说道。
“没呢。老蔫说那包都成。”
“老蔫的意思是不怕看,而且随便看,哪一包都可以看。说明人家对质量放心!”何雨柱笑道。
“幼!你倒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了!”
“那可不成,那样我不成四害了!”何雨柱说着话,随手拉过来的一大包,随手撕开。
“呵!还真行!”罗主任眼睛亮,大声说道。
“比着之前的要好上许多。”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道。
何雨柱只谈事实,不分析,不议论。为的就是不生事端。
“什么价?”
“我和老蔫商量好了,价格都一样,三毛五一斤。”何雨柱不好意思地说道。
罗主任听了,脸色一变,脱口而出:“居然这么便宜!”
104.这是给自己挖坑吧
何雨柱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说话,就是对上一任采购员极其不尊重!
谢朝阳面色铁青,凑了过去,想了一想,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主任,这种山货产量不固定,有时候多,有时候少,有时候价格高些,有时候价格就低一些。何组长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价格跌落,所以就便宜了一些。”
“有道理!”罗主任背着手点了点头说道。
谢朝阳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所以说价格和供需关系这一点,很值得我们研究。”
罗主任的话让谢朝阳吓了一跳。
不好!
别是自己给自己挖个坑吧!
“谢科长,你们收购山货的台账有吧?”罗主任问道。
谢朝阳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有啊!现在我给您拿去!”
“不用!我要那玩意干嘛?那是财务和审计的工作,我不管。”
“那您是……”
“你根据这几个月山货价格和供需关系,写一篇如何减少成本支出的调研报告!”
“啊!”
谢朝阳一愣,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到了自己这,居然变成了这么大一个活!
“怎么?不会写?”罗主任惊诧地问道。
“会!”谢朝阳连忙说道。
“那就赶紧写!写好后交给我,我让几个厂长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就上办公会推广一下,举一反三嘛!”
谢朝阳苦着脸点了点头。
“这种调研文章,文采怎么样不重要。关键是数据要详实!尤其是价格更要真实,要和台账上的分毫不差!毕竟要一级一级的上报,丝毫马虎不得!”罗主任认真地说道。
谢朝阳吓坏了,就连双手也有了一些颤抖。
这个调研报告交上去,估计看不出来问题的,那就是傻子!
到时候自己丢官是小,要是再摊上别的事,那可就更麻烦了!
罗主任究竟什么意思?是就这么随口一说?还是准备对自己下手?
早就听说他有一个亲戚,在后勤科当副科长,垂涎这个位置已经很久了,难道……
想到这里,谢朝阳不寒而栗。
自己太孟浪了!
这下好了,看起来何雨柱一点事也没有,自己可就麻烦了!
“老同志,你们山货质量不错啊。”罗主任不理会谢朝阳,蹲了下来,冲着秦老蔫说道。
秦老蔫也不会说话,只是憨憨的笑。
“以后都能保持这个质量吗?”罗主任又问道。
秦老蔫红了脸,大声地说道:“没问题!昨天我已经和何组长保证过了!如果有一次我们掺了假货,你们就永远不要我们的货!”
“好!就这么办!公章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秦德昌连声说道。
“现在就跟我到办公室,咱们签协议,先签一年你们看怎么样?”
秦德昌还没有说话,谢朝阳连忙说道:“罗主任,咱们这儿都是三个月一签,再说了,之前南下洼村的协议还没到期呢。刚才他们村主任曹有发还找我呢!”
“和下洼村的协议还有多长时间?”
“三……三个月。”
“多长时间?!”罗主任皱眉又问道。
“三……三个月。”谢朝阳又连忙解释了一句:“上个礼拜刚签完这个季度的!”
“何雨柱!”罗主任大声喝道。
“在呢,什么事啊?”何雨柱凑了过来说道。
“把下洼村的……”
“马华,去厨房拿山货出来,木耳蘑孤什么的都拿一点。”
何雨柱不等吕主任说完就吩咐道。
马华一熘烟地跑了进去。
“那我们先往食堂里搬吧?待会儿就该开中午饭了。”何雨柱问道。
“搬!这两件事不混,可以各干各的。”罗主任说道。
“杨师傅,样品一样留一点出来,其他的,搬!”何雨柱大声说道。
“得嘞!大家动手吧!”
杨师傅、刘岚和厨师服务员们,拎起山货,向后厨搬去。
“你先歇着,我去搬东西。”胖子冲着秦京茹说道。
“别啊,我刚才都吃了三个大馒头了!怎么着也得出点力气不是。”
秦京茹说完,也冲上去前去,扛起了一袋,奔向后厨。
“罗主任,前两天我让我们头打的报告,您看没看?”
“什么报告?”
“要人啊!除了这个,我还有什么事?”何雨柱不满地看了一眼罗主任,
“噢!想起来了!”罗主任做恍然大悟状。
“可是咱们现在没人啊!你们又是二线,即便分了一两个人,狼多肉少,怎么可能有你们的份!这事还得另想辙。”
“二线怎么了?我们是后勤不后站啊!再说了,我们不要编制,临时工就成!这也给不了吗?”
罗主任一愣,有些犹豫。
秦京茹飞快得跑了回来,又扛起了一包,刚要跑,何雨柱笑道:“站住。”
秦京茹一愣,何雨柱问道:“你又不是我们厂子里的,干嘛这么积极?”
“刚才不是吃了三个馒头吗,咱不能白吃饭吧。”秦京茹不好意思地说道。
“愿意来食堂上班吗?”何雨柱突然问道。
秦京茹眼睛顿时瞪得熘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脑袋点的宛如小鸡叨米一样。
“问你话呢,点什么头啊!愿意都不会说啊!”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愿意,愿意,俺愿意!”秦京茹连声说道。
“不是正式的!”
“那我也愿意。”
“粮食关系不在这,但是放心,在食堂吃,饿不着你。愿意吗?”
“愿意啊!怎么不愿意啊!”
“钱可不多,也就十几块钱。”
“这么多啊!简直太好了!”秦京茹兴奋地说道。
“瞅见没有,人好招。”何雨柱笑着说道。
“废话!我也知道,指标呢?咱们厂每年就连临时工都有指标,多一个都不行!”罗主任斜愣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我们食堂就要两个人!要不然,真的拉不开栓了!”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算一个,另一个呢?”
“您安排!只要能搬动一笸箩馒头就行!”何雨柱低声说道。
“待会儿让她找我填表!”罗主任说道。
“宿舍……”
何雨柱刚开口,罗主任拦住了他的话头。
“宿舍?马华那个还是我硬挤进去呢!自己想辙去!”罗主任斜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秦京茹整个人都晕了!
幸福晕的!连连摇头,看是不是真的。
听到他俩说话,秦京茹连忙大声说道:“不用不用,我睡车站都行!”
你妹,你倒是大方!何雨柱白了秦京茹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