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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四合院,这个傻柱有点莽全文阅读

作者:三等奉朝请     穿越四合院,这个傻柱有点莽txt下载     穿越四合院,这个傻柱有点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6.秦淮茹的包子,我来结账

    包子出锅了。

    热气腾腾地装满了一笸箩,又一笸箩。上面盖着白棉被。

    包子盖棉被,来年枕着……

    好像错了,包子盖棉被,只是为了保温而已。

    食堂橱窗口,一大笸箩包子已然准备就绪,刘岚身穿白大褂,站在那里,宛如等待冲锋号的战士。

    叮铃铃……

    下班的铃声响了,这对于厨房的师傅来说,就如同冲锋号一般!

    马华和杨师傅,合力抬着一大桶蛋花紫菜汤,桶里鸡蛋看上去不少,一片一片的。

    但是你要是真的去捞,可能什么都捞不出来。

    汤都见底了,鸡蛋花依然在桶里沉浮。

    工友们专门开玩笑似的总结出了一个法诀。

    溜边沉底,轻捞慢起。

    有人试过,据说效果不错。

    不过现在这个法子没用了,汤由食堂的师傅们负责给盛,基本上每个人都差不多了。

    食堂大门打开,职工们说说笑笑着鱼贯而入。

    许大茂从后面进来,超越无数职工,到了最后几步,恨不得快步跑起来。

    他第一个站在橱窗门口,双手宛如老母鸡护蛋,大声吼道:“挨边!都挨边!不知道排队啊!他娘的都别挤了!刘大头你往后,使劲朝前挤什么!平时跟个娘们一样,这会儿怎么这么有劲。”

    许大茂这话,让后面几个真娘们听见了。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女同志?是不是想让我们给你来个老头看瓜?”一个壮实的女工冷笑着说道。

    许大茂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对不住啊,秦姨,瞧我这嘴臭的。”

    许大茂说完,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笑着说道:“让你小子不会说话。”

    许大茂的滑稽动作,引得众女工一阵哈哈大笑。

    何雨柱从厨房钻了出来,站在热气腾腾地包子中间。

    “傻柱!还不快点!没见叔叔伯伯,阿姨婶子们都排好队了吗!”许大茂大声冲着何雨柱说道。

    工友们听了许大茂这话,哄笑着看热闹。

    大多数人都知道,放电影的许大茂和食堂大厨何雨柱,虽然住在一个大院中,但是却如同死对头一样,见面就死磕!

    不是互相伤害,就是相互伤害!

    基本上都是许大茂吃得亏稍微大一些,但是何雨柱也没有全身而退过。

    “傻茂!”何雨柱宛如刚刚看见许大茂,看上去惊喜地叫道。

    “什么傻茂?”许大茂一愣。

    “说你是傻茂,你还不服气!当然是你啊!傻许大茂,简称傻茂。”何雨柱笑着说道,引得职工们哄堂大笑。

    中午开饭的时候,往往是最热闹的时刻。这个时候,大家不介意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你……”许大茂气得一愣。

    “我什么我!今后你只要叫我傻柱,那你就是傻茂!”何雨柱瞪着许大茂说道。

    “你信不信我……我……我抽你我!”许大茂色厉内荏地说道。

    “好啊,来啊。”何雨柱都快乐出花来了。

    “别!别!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还不赶快分包子!”

    许大茂见何雨柱作势从里面朝外走,吓了一跳,慌忙转移话题。

    “瞅你那熊样!就你,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何雨柱的话再次引起了哄堂大笑。

    “好了,好了。工友们,准备好饭菜票,五分钱一两粮票一个包子。”刘岚从橱窗中探出了头喊道。

    包子真不小,比一个拳头都大。

    一个一两,只多不少。

    京津地区,包子的重量是按面粉重量计算的。

    所谓的一两包子,可不是连皮带馅的一两,而是一两面粉蒸出的包子。

    “嘿!这包子,个头真稀罕人!”

    “每次咱们食堂开包子,我都得带回去几个!今儿不过了,带上十个回去吃!”

    职工们说说笑笑,异常热闹。

    “许大茂,你第一个,几个包子啊。”刘岚看了一眼许大茂,不耐烦地说道。

    许大茂正在左顾右盼,正要说话,却看见了秦淮茹进了食堂。

    按理说平时许大茂见了秦淮茹,也不会太过热情。

    但是今天不一样,虽然秦淮茹没有明确答应他中午会去放映室。

    但是秦淮茹也没有说一定不去啊!

    说不定秦淮茹去了呢!

    再说了,刚才傻柱那么对自己,怎么着不也得和秦淮茹近乎近乎,让这个老光棍好好生生气!

    “淮茹!淮茹!”许大茂大声叫着,用力地挥着手。

    许大茂后面排着的就是刘大头,三号仓库的装卸工。

    身体壮实,关键是脑袋大,所以才被人称作为刘大头。

    “许大茂,你究竟买不买!不买让开,我都饿坏了!”刘大头不高兴地说道。

    “你着什么急!没见我在等人的吗!”许大茂斜了一眼刘大头说道。

    秦淮茹心神不属,听见有人喊他,左右看了几眼,这才发现许大茂喊他。

    “大茂啊。”秦淮茹勉强笑着打了招呼。

    “过来啊!你不是让我帮你排队吗?”许大茂笑着说道。

    秦淮茹愣了一下,还是插在了许大茂的前面。

    “加塞儿啊!”后面有人起哄地说道。

    “加什么塞儿?许大茂给我排着呢。”秦淮茹冷声说道。

    当当当!

    刘岚敲了敲铝盆,不耐烦地说道:“到底打不打!不打挪地方,后面人排着呢。”

    “着什么急!这不现在就打吗!”许大茂不高兴地说道。

    “我……要两个馒头吧。”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说道。

    早上多花了一毛钱,秦淮茹现在还肉疼呢!

    一毛钱,那可是两个包子的价钱。

    厂里地包子是好吃,确实也不贵,但是全家都吃,还是吃不起啊!

    之前,秦家吃包子,都是何雨柱的贡献,带十个,秦淮茹拿走十个,带五个,秦淮茹拿走五个。

    基本上没有给何雨柱剩下,就连何雨柱自己都得吃馒头,更不论何雨水了。

    这一次显然不行了。

    何雨柱再带回去包子,就算带一百个,和他秦家也没有了半毛钱的关系。

    原本秦淮茹想着买两个包子,回家让棒梗吃,结果早上多花了一毛钱,这两个包子也买不成了。

    “干嘛吃馒头啊!秦淮茹的包子,我来结账!”许大茂站在秦淮茹身后,大气地说道。

    与此同时,双手也扶在了秦淮茹腰间。

17.终于见到包子了

    秦淮茹一愣,腰间也瞬间一硬,回头望向许大茂。

    许大茂呲眉带笑地瞅着秦淮茹。

    “愣着干嘛,快拿包子啊。”许大茂扬了扬下巴,冲着刘岚说道。

    “我可要十个。”秦淮茹说道。

    “刘岚,拿二十个!”许大茂大气地说道。

    “二十个?!”

    “尼玛许大茂可真下血本了啊!”

    “这可是一块钱啊。”

    “废话!还有二斤粮票呢!这可比钱值钱!鬼市上一斤粮票三块钱呢!”

    后面职工议论纷纷,许大茂得意洋洋地看着刘岚。

    “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刘岚嘟囔了一声,朝秦淮茹的布包里面装着包子。

    不知为什么,职工们都把眼睛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一言不发,甚至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

    他随手拿过了饭盒,朝里面放包子。

    一个,两个……,一直放了五个,这才住了手。

    “马华,你这招呼一下,我回去给我妹送包子。”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道。

    “成啊!师傅,您该忙忙您的。我这没问题。”马华笑着说道。

    何雨柱提着饭盒,迈着不慌不忙的四方步,走出了食堂大门。

    食堂门口存放自行车的地方。

    秦淮茹手里抱着大布兜,到现在还没有回过味来。

    “走吧,放映室。”许大茂有些着急地说道。

    快花了十块钱了,连个手还没有摸到呢!这该多亏啊!

    “这会儿不行。我得回家送包子。”秦淮茹说道。

    不知为什么,秦淮茹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

    “那我在放映室等你。”许大茂笑着说道。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毕竟拿了人家二十个包子,这可是自己拿包子最多的一次。

    怎么着也得应付一下吧?毕竟现在谁家也不富裕。

    许大茂见秦淮茹点头,高兴地伸手的拧了一下秦淮茹的脸蛋。

    秦淮茹猝不及防,再想躲就来不及了,被许大茂拧了个正着。

    秦淮茹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别人经过,这才嗔怪地说道:“干嘛啊!这么多人。”

    许大茂一脸贱笑地说道:“爱死你了,就喜欢你这个委屈劲!”

    秦淮茹腾的一下红了脸,低着头匆匆而去。

    许大茂轻轻地吹了声口哨,秦淮茹一愣,停住了脚步,但是却并没有回头。

    “放映室!放映室!”许大茂满脸跑眉毛兴奋地说道。

    秦淮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朝着厂门口走去。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慢慢悠悠地出了工厂大门。

    刚才许大茂和秦淮茹的谈话,他听到了几耳朵,波澜不惊。

    人家的事,管他干嘛。

    何雨柱蹬着车子,从秦淮茹身边骑了过去,没有一丝停顿,仿佛不认识一样。

    何雨柱!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破天荒的没有喊他。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下车抬了车子进了院。

    “柱子,会骑自行车啊。”迎面走来的娄晓娥冲着何雨柱说道。

    四合院的人很有记性,昨天何雨柱闹了那一出,没有人再喊他傻柱,大多都喊他柱子。

    “啊,之前倒是很少骑。”何雨柱见是娄晓娥,于是应付了一句。

    说起娄晓娥,何雨柱倒是对她没有什么恶感,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感。

    只是觉得这样一个人,嫁给许大茂,倒是白瞎这个人了。

    “娥子,大中午的这是去哪啊?”三大爷笑着说道。

    “我去轧钢厂找一趟许大茂。”娄晓娥一边说,一边出了院门。

    何雨柱大步进了四合院,走过前院时目不斜视,根本就没有给三大爷打招呼的机会。

    “推车的是何雨柱吧?”三大爷手里端了个大碗,里面是大半碗高粱面,看着何雨柱的背影问三大妈。

    “像。但是傻……何雨柱不骑车啊。”三大妈有些犹豫地说道。

    “什么味啊?怎么这么香。”三大爷使劲嗅着鼻子说道。

    “包子呗。今天是轧钢厂食堂蒸包子的日子,几乎每个工人都往回带。就咱们家没有。”三大妈有些沮丧地说道。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棒梗像条猎犬一样冲了出来,使劲抽着鼻子,有些讨好地望着何雨柱。

    何雨柱眼睛都不瞥他一眼,冷冷地走了过去。

    “雨水!雨水!”何雨柱一边扎车,一边大声叫道。

    何雨水从小屋里走了出来,高兴地看着哥哥,略带着兴奋地说道!:“还真带回来了?这可真不容易。”

    何雨柱笑着说道:“瞧你说的,这有什么不容易。”

    何雨水拿起了大肉包,笑嘻嘻地说道:“传说中的轧钢厂包子,我终于见到你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样子说,我这个哥哥倒是真不合格。”

    何雨水听了连忙放下了包子,笑着说道:“给你开玩笑呢,平时那么喜欢开玩笑的人,现在怎么禁不住玩笑了。”

    何雨柱抬手摸了摸雨水的头发,说道:“快点吃,待会儿就凉了。我给你做个汤。”

    “哥,你也吃啊,这么大的包子,我两个就够了。”何雨水一边大口吃着包子,一边支吾地说道。

    “甭管我,待会儿还得去食堂呢,还能缺着我吃的吗?”何雨柱笑道。

    “咦?怎么回事?平时你下午不都是不去的吗?”何雨水大口吃着包子,大声问道。

    “今天晚上王副厂长请客,我得在那盯着。”何雨柱说道。

    “噢。这么多包子我吃不完啊。”何雨水有些为难地说道。

    “给李建民带回去。”何雨柱头也不抬地说道。

    李建民,何雨水的男朋友。现在反扒支队工作,他主要的工作范围,就是公共汽车。

    确切的说,就是在公交车上抓小偷。

    “好吧。他也可想吃你们食堂的包子了。不过就三个,他可不一定能吃饱。”何雨水提起男朋友,满脸都是笑意。

    “没事!下回我给你们多带几个,今天主要是没带提兜,这饭盒装的不多。”何雨柱笑着说道。

    “棒梗!棒梗!快出来看看,妈给你带了多少包子。”院里传来了秦淮茹的喊声。

    何雨水勾了一下头,略有些惊疑地说道:“秦淮茹居然带回来这么多包子?”

    何雨柱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这包子,不一定用什么姿势换回来的呢!

18.来啊,咱们讲讲道德

    秦淮茹吃了一个包子,看着棒梗狼吞虎咽地吃着包子,秦淮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孩子太可怜了,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却经常没有肉吃。

    孩子父亲走得早,自己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颇为不容易。

    邻居们虽然也接济一点但是救急不救穷啊!除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之外,谁家又能一直接济?

    毕竟现在谁家也都不富裕。

    一大爷家的棒子……面,是那么好吃的?其中滋味,也就秦淮茹更加清楚吧。

    甚至可能比一大娘还要清楚。

    至于今天的包子,秦淮茹能够不明白?

    许大茂还在放映室等着呢!

    说起这里面,最为“厚道”的人,得算是傻柱了。

    对于傻柱,秦淮茹认为不是因为他老实,而是傻柱确实不知道。

    任何事情,没有一个开蒙的老师,都很难。

    这个更难。

    动作虽然不复杂,但是对于初学者,可能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尤其是懵懵懂懂的黄花大小伙子,一不留神可能就摸错门了。

    不知其中滋味,自然要求也低。一个微笑,一个貌似亲昵的动作,都能让傻柱乐上大半天。

    自认为占了大便宜的傻柱,什么好东西,都舍得往秦家背。

    多好的长期饭票啊,怎么说没就没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不得而知,但是她至少知道,傻柱家的东西,今后可能自己碰不到了。

    贾张氏吃了一个包子,显然回味无穷,一直匝巴着嘴。

    “我……我……再吃一个吧。”贾张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没有说话,这老太太一有肉吃,马上饭量特别好。

    这么大个的包子,自己吃一个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这老太太居然还不够吃!

    这是什么老太太?怎么就成了自己了婆婆?

    秦淮茹不想看到婆婆下作的吃相,扭身准备出门。

    “淮茹,不吃了。”贾张氏连忙说道。

    “不吃了,我得回厂子里了。”秦淮茹平淡地说道。

    当然不能说许大茂在放映室等自己呢。

    秦淮茹快步走出了家门,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家门,影绰绰地看到何雨柱和妹妹何雨水在桌前不知说些什么。

    秦淮茹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身出院。

    在许大茂手里拿几个包子,远没有在傻柱那里拿东西那么简单。

    这个许大茂,他可是真下手啊。

    秦淮茹出了四合院,没有走到路口,就看见一大群人围在那里。

    “你说你干嘛这么着急,一兜子鸡蛋,就这样给淬了!你说我不让你赔让谁赔!”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模样的人说道。

    “这也不能都怪我啊,你这倒退着出来,能看见谁啊。”娄晓娥有些局促地说道。

    秦淮茹听上去像是娄晓娥的声音,悄悄探头看了一眼,果然是娄晓娥。

    听他们论理,应该是娄晓娥走路不小心,碰到这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又正好买了鸡蛋,结果全部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现在地上,就散落了一地破碎的鸡蛋。

    中年人当然不愿意,所以就拉着娄晓娥理论,让她赔鸡蛋。

    秦淮茹听明白了原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不能让娄晓娥看见自己,作为邻居,看见了能不帮忙吗?

    自己凭什么帮忙!

    再说了,娄晓娥家又不缺这两个钱。

    让她自己解决吧,现在自己得去帮助她丈夫许大茂去解决。

    解决某些深层次的问题。

    “你就说吧,一共多少钱。”

    秦淮茹快步离开,人群中传出娄晓娥的声音。

    “果然是个不差钱的。这人啊,看似一样,命怎么就不一样呢?瞧人家娄晓娥,说起钱来,这么有底气。”

    秦淮茹一边想着,一边转过了南锣供销社。

    轧钢厂放映室。

    地方不小,足以容纳上千人。

    正值中午,院里没有一个人。

    许大茂焦急地在门口探首张望,脖子伸出的老长,宛如呆头鹅。

    这个秦淮茹,也该来了吧!

    毕竟只是送个包子而已。

    许大茂心里十分激动,这个俏寡妇让他垂涎已久,平时最多不过是摸摸手,或者趁着秦淮茹不备,偷袭一下。

    今天,看来有门。

    许大茂心里又是焦急,又是期待,而且还有着莫名其妙的激动。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今天必须得偷着,许大茂暗暗地给自己使劲。

    许大茂眼睛一亮,远处秦淮茹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终于来了!

    许大茂脸上乐开了花,快步迎了上去。

    “淮茹,想死我了。”许大茂一把搂住了秦淮茹,感受她和娄晓娥之间的不同。

    “有人!”秦淮茹扭捏地躲了开去,眼睛不安地四处张望。

    “哪里有人!”许大茂不安分的手又凑了过去。

    “讨厌!干什么呢。”秦淮茹用手拨拉开许大茂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干嘛呢!二十个包子呢!”说着话,许大茂手又搂了上去。

    终于,秦淮茹略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动了,任由许大茂手搂在自己的腰间。

    “好女一身膘啊。”许大茂手上轻扣,感受着手感的不同,感慨地说道。

    “你别乱动。”秦淮茹扭着身子,躲着许大茂的手,轻声说道。

    “我哪里乱动了。”许大茂手掌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嘴里还轻笑着说道。

    秦淮茹身子左右摆动,宛如蛇行。

    两个人就这样别别扭扭的进了放映室。

    “快点,淮茹,咱们快点,要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许大茂声音喘息,略带着焦急地说道。

    “干嘛,你干嘛!”秦淮茹见许大茂动上了真格的,倒不知道怎么好了。

    “干嘛?二十个包子呢。”许大茂咬着牙说道,手上加快了动作。

    突然,秦淮茹好像想到了什么,摁住了许大茂的手,认真地说道:“你不是说给我调动工作吗?”

    许大茂手不停歇,喘息不定,但是极为认真地说道:“那事下一次再说,这一次是包子钱。”

    “那不行!这件事得一起说。”秦淮茹尽力平衡着身子说道。

    “做人得讲诚信,要不然下次谁还和你交易。”许大茂看上去十分真诚地说道。

    “扯淡!”秦淮茹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不讲道德啊。”许大茂听上去痛心地说道。

    “大茂!大茂!”

    外面突然想起了娄晓娥的声音。

    “来啊,咱们来讲讲道德。”秦淮茹笑着搂向许大茂。

    许大茂顿时面无人色!

19.再给你两块钱

    “秦淮茹,你干嘛呢!这不是要我老命吗!”许大茂着急地朝外推着秦淮茹。

    “来啊,咱们干点大人干的事。”秦淮茹面带微笑,欺向许大茂。

    “秦姐,秦姐,我错了。”许大茂双手张开,神色惶急地说道。

    “那包子?”秦淮茹面带微笑,一点也不着急。

    “包子是我送给棒梗吃的。”许大茂略带着着急地说道。

    “工作?”秦淮茹又问道。

    “马上办,马上办!”许大茂毫不犹豫地说道。

    “还是想和你……”秦淮茹欲言又止。

    “两块钱!”许大茂从兜里快速摸出了两块钱,递到了秦淮茹手里。

    秦淮茹从许大茂身上坐了起来,有些羞涩地说道:“这钱怪不好意思的,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绝对不会!”许大茂手摇地宛如拨浪鼓一样。

    “大茂!大茂!”

    娄晓娥的声音越来越近,许大茂满脸惧色,手足无措地看着前后左右。

    “许大茂同志,那就这样了。放映室我们就借一天,搞完了活动就还。你放心,卫生你们交给我们什么样,我们还的时候也是什么样!保证一尘不染!”

    秦淮茹放大了声音,侃侃而谈。

    许大茂满脸喜色,恨不得喜极而泣。

    秦淮茹说完,回头转身,正巧娄晓娥出现在了门口。

    “咦!”秦淮茹又高兴地回头,冲着许大茂说道:“许师傅,你看看谁来了!”

    “谁啊?”许大茂装作不知道似的回头,看到了娄晓娥,高兴地脸上都放了光。

    “娥子,你怎么来了。”许大茂惊喜地说道。

    “你们两口子聊吧,我就先回去了。”秦淮茹笑容满面,步履轻盈地出了放映室。

    经过娄晓娥的时候,礼貌地点了点头。

    “大茂,秦姐怎么来了。”娄晓娥疑惑地问道。

    “他们车间工会,想借助放映室,搞一个小型的联欢会,找我们借地方。”许大茂笑着说道。

    “干嘛派她来啊,也不是干部,她操这份闲心干什么!”

    “嗨!咱们不是一个院吗,他们主任想着毕竟一个院,也好说话,就让她来了。”许大茂想都没有想,开口答道。

    这一点,许大茂都不用培训,瞎话张嘴就来,从来不用打底稿。

    “下午下班跟我回一趟娘家。”娄晓娥也不再追问,而是直接说道。

    “好啊!我也像咱爸,今天必须好好整两杯!你们家那个……那个……就是咬起来又酥又脆,吃起来又香又甜的那道菜,叫什么来着……”

    许大茂好像冥思苦想,但是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锅包肉。”娄晓娥轻声说道。

    “对。就是锅包肉!一定要有那个菜!我馋它!”许大茂无比神往地说道。

    “行啊。锅包肉就锅包肉!”娄晓娥笑着答道。

    “许师傅!许师傅!”

    两个人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喊许大茂。

    “是叫你吗?”娄晓娥一愣问道。

    “那当然!在我们厂子里,就连厂长都喊我许师傅。也就是你,天天大茂,大茂的叫。”

    许大茂一边说话,一边出了放映室。

    “在呢!人在呢。”许大茂大声地答应着。

    许大茂出来一看,厂办公室的方振现在门口。

    “呦,方主任,您怎么来了。”许大茂笑眯眯客气地说道。

    轧钢厂办公室主任是罗耀,还有两个副主任,一个叫白川,另一个魏大军。

    方振只不过是办公室普通办事人员,但是大家都把他们这种没有具体职务的工作人员,都称之为主任,或者干事。

    “许师傅,王副厂长让我通知一声,今晚放映室放场电影,招待街道工业办的同志们。”方振也不进去,只是隔着门,大声说道。

    “没问题!不过我晚上怎么吃饭?是回家吃了再来吗?”许大茂似乎考虑了一下,说道。

    “晚上六点,食堂二楼小食堂。”方振笑了一下说道。

    “得嘞!就这样定了。什么事都得为工作让路。”许大茂点头说道。

    方振走了。

    许大茂为难地转头说道:“娥子,你看,没有办法,我们这种文艺工作者,工作性质就是这样,工作来的猛烈而突然,从来不给你准备时间,让人猝不及防。”

    “得了吧。放个电影让你说的跟拍电影似的。”娄晓娥一撇嘴说道。

    “你不知道,拍电影和放电影一样的重要……”

    许大茂正准备长篇大论呢,娄晓娥连忙拦住了他。

    “怎么能一样重要呢?当然是你们放电影的重要!没有了放电影的,那电影拍给谁看呢!”娄晓娥满脸严肃之色说完,转身下楼。

    “娥子,要不说还是你懂事。”许大茂挑起了大拇指,冲着娄晓娥背影说道。

    略微一思索,许大茂好像觉得有些不对,大声说道:“娥子,你这算骂人不算?”

    “不算,那是夸你的。”远处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厂食堂。

    何雨柱下午三点多,拎着提兜饭盒,进了厨房。

    这个时间,厨房里没有人,厨师和炊事员更是不知道到了那里凉快去了。

    胖子也不在,只有马华趴在案板上打盹。

    何雨柱也不叫他,先把大茶缸中的残茶倒了,又换上了新茶,沏上了开水。

    “哗……”

    声音惊醒了马华,揉着眼睛,这才看见了何雨柱。

    “师傅来了?在这眯了会儿。一到这个点就犯困。”马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你早上起的太早了。以后中午回宿舍睡两个小时,这里交给胖子。”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倒出了一碗茶水,随手又倒了回去。

    据说这种方法叫做“回碗”,这时候的茶水被称之为“二道茶”,最为芳香好喝。

    “胖子能答应吗?”马华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说呢!”何雨柱回头问道。

    马华一吐舌头。

    “晚上几个人吃饭?几男几女?女人是随从还是主宾?”何雨柱放下了茶碗,突然问道。

    “客人是三男一女,陪客王副厂长和方主任,一共六个人。”马华说道。

    “再加上一个许大茂。”何雨柱想都没想地说道。

    “王副厂长请客,这里也有许大茂?”马华有些不解地问道。

    “谁不得让他放场电影啊!”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20.干嘛这么客气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来到厨房,小胡子一翘一翘地说道:“傻柱……”

    “呼!”

    一根擀面杖如流星赶月般扑面而来。

    许大茂身手虽然不及何雨柱,但是毕竟也练过几天武把抄,身子连忙一侧。

    傻柱原本只是为了吓他一下,擀面杖本来扔的是偏的,结果许大茂一躲,反而躲正了。

    正中许大茂脑门。

    许大茂哀嚎一声,捂着脑袋就蹲下了。

    再起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然多了一个大包。

    何雨柱看了这个乐,哈哈笑的合不拢嘴。

    “我说许大茂,你还真是倒霉催的。你说你躲什么躲?你要是不躲,那就能砸得这么准。”何雨柱笑着说道。

    许大茂捂着头上的血包,委屈地说道:“他妈傻柱,你就是故意的!”

    “活该!砸了一下还不长记性!傻茂,下回再叫,那边脑袋再来一下!”何雨柱过去捡起了擀面杖说道。

    “你……”

    “我什么我,自己照照镜子,这脑袋,跟西游记里面的小妖精似的。”何雨柱仍旧开着玩笑。

    “你送我去医院!这事咱们没完。”许大茂狠狠地说道。

    “好啊!反正耽误的是王副厂长的事。我无所谓。”何雨柱斜眼看了许大茂一眼,突然说道:“要去就去远一点,阜兴门医院怎么样?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回来。”

    许大茂一愣。

    “马华,关火!回去歇着吧。我要带许大茂去医院,这里撤火了!”何雨柱大声冲着马华说道。

    “别……别啊!你们这一撂挑子,王副厂长受的了吗?”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那能怎么办啊?你这受了这么重的伤,能受的了吗。”何雨柱关心地问道。

    “受得了!”许大茂恨不得咬着牙说道。

    “不行!咱们还是医院吧。要不然吃完了饭,您这又受不了了,我怎么办啊?咱们还是稳着点吧。”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说没事就没事!我许大茂是那找后帐的人吗!”许大茂一把打开了何雨柱的手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那倒是,这点我最服气。记得那时候咱们上中学的时候,你被打的给跟孙子似的,说算了还真就算了。”

    “你丫真孙子何雨柱!今天要不是王副厂长请客,我他娘跟你没完!”许大茂大声地说道。

    “要不说你许大茂同志有大局观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谁有大局观啊?”外面门帘一挑,一个中年干部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制服,上衣口袋中,插了一支钢笔。

    微胖的身材,看上去派头十足。

    后面跟着方振,手里拎着一个小布包裹。

    王副厂长在厂里主要负责宣传和对外联络工作,所以和食堂打交道却并不太多。

    单独请客还是第一次,这一点不像是李副厂长,隔三差五的就要请上一顿。

    “许大茂!我们在说许大茂。”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许大茂怎么了?”王副厂长笑着说道。

    “许大茂同志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到食堂吃饭,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哈!你这个何雨柱,久闻你的大名,没想到这么促狭!”王副厂长笑着说道。

    “我没事,不耽误吃饭,更不耽误放电影。”许大茂红着脸笑着说道。

    “给大家添一道菜,你们看看。”王副厂长笑着说道。

    方振连忙将布包打开,拿出了一段黑乎乎圆棍状的东西,递给了何雨柱。

    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许大茂自诩见多识广,但是也没有见过这个东西,探着脑袋看着,眼睛瞟歇何雨柱。

    许大茂倒是有自知之明,凡是他不知道或者不熟悉的东西,他从来不抢着说话。

    露怯这事,许大茂可不会干。

    何雨柱却是眼睛一亮,笑着说道:“这可是好东西,不过现在却是难得一见了。原本准备小炖蘑菇呢,看来炖这个就得了。”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了一大堆,但是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他却没有说。

    王副厂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看来何师傅知道。”

    许大茂不屑一顾地说道:“王副厂长,您别听他瞎掰!他知道什么啊,他也就是凭经验。甭说这个,什么炖小鸡都好吃!小鸡能炖一切!”

    何雨柱哈哈哈的一阵大笑,指着许大茂说道:“你啊,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何雨柱说完这话,转头对王副厂长说道:“王厂长,这是您云南的朋友带过来的吧。”

    王副厂长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在云南的战友,来部里开会,专门给我带来,让我尝尝鲜。”

    “这就对了!”何雨柱说完,转头冲着许大茂说道:“傻茂,露怯了吧?这个东西叫做宣威火腿,也被称之为云腿。这是外皮包着呢,一刀下去,整个这间厨房,都是香味!”

    许大茂听了看向王副厂长,王副厂长不停地点头。

    “这个我知道,不过都是在盘子里,在厨房里什么样,还真没见过。”许大茂也得意地说道。

    “您是谁啊?全厂唯一一个放映员,谁不得给你一点面子?哪一次请客不都得有你啊?真正吃过见过的主。”何雨柱笑着说道。

    王副厂长一阵哈哈大笑,指了指许大茂和何雨柱。

    “你们啊,真真是欢喜冤家。”王副厂长说完,又说道:“何师傅,今天就看你的手艺了。”

    “没问题!您就啨好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王副厂长撩帘子出门,许大茂抢在了前面,连声说道:“我陪您上楼。”

    方振反倒是落在了后面。

    “何师傅,辛苦你了啊。”方振等到许大茂出了门,从口袋中摸出了一盒牡丹香烟,放在了案板上。

    “干嘛这么客气,这还不是应当应分的。”何雨柱一愣说道。

    厂子里领导请客,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回,有杨厂长请客,更多的是李副厂长请客。

    但是给何雨柱拿烟,王副厂长却是第一个。

    真是够敞亮的啊!

    何雨柱还待再说两句客气话,方振摆了摆手,撩帘子出门。

21.三大爷,咱俩来两杯

    刘岚手里端着空托盘,从二楼上下来,掀门帘进了厨房。

    “柱子,还有几道菜?”刘岚将托盘放在了案板上,问何雨柱。

    “最后一道,不过这道菜工夫可长点。”何雨柱一边用马勺舀起鸡汤,重新泼向锅里,一边说道。

    小鸡炖火腿。

    香味扑鼻而来,让人忍俊不已。

    “这火腿怎么这么香?”刘岚使劲吸着鼻子说道。

    “这东西就是好吃,无论是蒸还是炒,最好吃的其实就是吊汤。有了它,整个香味都出来了。”何雨柱手不停,嘴也不停。

    “还得多长时间啊?”刘岚看了一眼锅上炖着的鸡问道。

    “至少还得半个小时,他们酒喝的差不多了,这道菜也得了,不早不晚端上去,喝上一口,甭提多恣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刘岚略有些焦急,眉头闪过一丝不耐。

    “这菜啊,色香味只是其中几项,其他的还有环境、器皿以及上菜的时间,这些都有讲究,里面学问大着呢。”何雨柱就好像没有看到刘岚脸上神色一般,笑着说道。

    “关键我今天有事。”刘岚终于面有难色地说了出来。

    “有事你还在这意思什么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里有我和马华呢。”何雨柱挥了挥手中的马勺说道。

    刘岚面色一喜,高兴地拎起了小坤包。

    “那我可真走了啊。”刘岚笑着说道。

    “麻溜的,该干什么干什么。记住下回有事直接说,别难受的跟拉肚子似的。”何雨柱手上不停,眼里盯着锅里的鸡,头也不抬的说道。

    就好像锅里的鸡都比刘岚耐看。

    “扯淡!你丫就损吧!刚刚一点好印象,现在一下子全没了。”刘岚冲着何雨柱撇了一下嘴,出了厨房门。

    “得嘞!齐活喽。”何雨柱端起铁锅,将鸡汤倒入早已准备好的大瓷盆中,随手又在上面撒了一些葱花。

    “马华,上菜!”何雨柱颇有气势地喊了一嗓子。

    “不是说还得半个小时吗?”马华一愣问道。

    “那是让刘岚听得,让你小子听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噢。”马华闷头答应了一声,端着鸡汤转身出门。

    何雨柱收拾好了东西,将灶台下的饭盒网兜取了出来,然后坐在那里喝着茶水等马华。

    “师傅!真是绝了。那汤刚端进去,他们就问了,这是什么汤啊,怎么这么香啊!还真是盖了。”马华满脸佩服地说道。

    “这有什么啊。要是火腿吊汤再拿不出滋味,这厨子估计也快没饭辙了。”何雨柱神色之间,颇为得意地说道。

    “那是!这么多食堂,有几个能比过我师傅的!”马华看上去比何雨柱还要得意。

    “得了!不说了。待会儿家里吃饭去。”何雨柱起身,准备出门。

    “师傅,我就不去了,明天还得早起呢。”马华笑着说道。

    “那也成。你吃什么呀?”何雨柱拎起了网兜饭盒说道。

    “瞧您说得,这还能饿着厨子吗。”马华说道。

    “那倒也是。走了。”何雨柱挥了挥手,开了后门,出了厨房。

    四合院。

    何雨柱安步当车,背着手晃晃悠悠地转过了南锣供销社,挑了颗大白菜,朝着四合院走过去。

    时间已经快七点了,街面上正是热闹的时候,院门口路灯下面,几个老汉在那里车马炮杀的正酣。手里面端着饭碗,也顾不上吃。

    围着看棋的比下棋的还要着急。看那个架势,要是不听他的,很可能下一秒就打起来了。

    何雨柱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看到二大爷刘海中也挤在里面。

    何雨柱摇了摇头,心中想到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这些人都是退了休没事干的老头,你还没退呢,现在就想跟这帮子老头们玩,早了点吧。

    你看人一大爷,从来不找老头们玩,甚至连老太太都不找。

    人家一大爷志存高远,看得是更大的目标!

    只要自己不觉得自己老,那身边就可以随处可见有嫩草。

    即便是没有嫩草,老草总归有吧?人家一大爷不挑食。

    何雨柱笑眯眯地和老头们点头打着招呼,进了四合院。

    三大爷永远在摆置他那辆自行车,仿佛捣鼓不坏一样。

    何雨柱一进院,三大爷就使劲吸溜着鼻子。

    “什么味啊?这么香!”三大爷抬头,登时了然。

    “柱子,又从食堂带回什么好吃的了?怎么这么香。快让三大爷䁖䁖。”三大爷笑着说道。

    “三大爷,你要是这么说话,咱以后可就不聊天了。”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我又哪说错了?现在跟你说话,三大爷恨不得翻字典,这怎么又错了!”三大爷略带着委屈说道。

    “什么叫从食堂带回来的,还又!这事性质可不一样,我没法跟你聊了。”何雨柱摇头晃脑地从三大爷身边走过。

    香味随着何雨柱走近,越来越强烈。

    三大爷实在忍不住,一把拉住了何雨柱。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三大爷说道。

    “火腿。”何雨柱凑近了三大爷,悄悄说道。

    三大爷一愣,连忙问道:“金华的还是宣威的?”

    何雨柱上下看了三大爷两眼,挑起了大拇指。

    “连火腿您都知道两个产地,高!实在是高。”何雨柱说到自己,举起了手里地大白菜,接着说道:“今晚也就它了,火腿炖白菜。甭提多香了。”

    三大爷羡慕地看了一眼,使劲咽了一口口水。

    “待会儿到我那喝两口?”何雨柱笑着问道。

    三大爷脸上满是登时显出兴奋之色,连连点头。

    “我那还有半瓶泸州二曲呢,待会儿我拿过去。”三大爷说着话猛然一停顿,上下看了何雨柱一眼,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你要是还像上一次,一进院这东西孝敬给了别人,咱俩又是花生米,那可就可惜了我的二曲了。”

    “不会!绝对不能够!您就踏踏实实地拎着您的二曲过来吧!今天雨水不在家,就咱们两个。”何雨柱笑眯眯地说道。

    “那敢情好啊!今天这可算抄上了!我现在就拿酒去!”三大爷连碰带跳,丝毫不像平时稳重端庄的形象。

22.好你个柱子,拿你三大爷打镲是不

    何雨柱其实对三大爷观感还行。毕竟是读书人,有些事还不好意思干的那么直接。

    虽然小气抠门,爱沾一些小便宜,但是至少有底线。

    有些事老头还是不屑于做的。

    前两天仅仅为了一声“傻柱”,何雨柱就踢了三大爷两下自行车,估计把他心疼坏了。

    虽然是当时正名的无奈之举,但是用在三大爷身上,还是有些过了。

    说到底,三大爷也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出息的老实人。

    就连在院里管个事,还仅仅是和三大爷。

    只能在易中海和刘海中后面跟着起起哄罢了。

    一顿火腿炖白菜,准能把三大爷的气给消了。

    反正雨水也不在家,自己也吃不完,放着河水不洗船,何必呢!

    “等你啊,三大爷!”何雨柱扬了扬手里的网兜饭盒,笑着说道。

    “马上!马上!吃你小子一次有多难,你知道吗!我还不得抓点紧啊。”三大爷眉眼之间仿佛都笑出花了。

    那可是火腿!

    此味只有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何雨柱背着手,提溜歇网兜饭盒,笑容满面地进了中院。

    棒梗站在自己家门口,手里举着一个大包子,挑衅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目不斜视,丝毫就不搭理棒梗,昂首挺胸从棒梗身边经过。

    棒梗手举着包子,站在家门口,都快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何雨柱回家,目的就是在于在何雨柱面前显摆显摆。

    谁知道何雨柱一句也不问,径直回了家。

    这就好像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又像是一拳砸到了空处。

    “有什么啊!没有了张屠户,我们就得吃浑脑猪?小爷不是一样吃包子!”棒梗在身后冷笑着说道。

    三大爷手里拎着小半瓶子泸州二曲,穿过了月亮门,进入了中院。

    一进院就看到棒梗用力咬下一口包子,狠狠地咀嚼,好像要把包子当成某一个人似的。

    “呦,棒梗,吃上包子了?柱子叔给你带的?”三大爷心里高兴,笑眯眯地说道。

    “柱子是谁啊?没听说过!这包子是我妈给我带的。”棒梗黑着脸说道。

    “嗨!要说你妈挣这几个包子还真辛苦。”三大爷叹了口气说道。

    秦淮茹刚进中院,就听到了棒梗和三大爷对话,听到三大爷说“真辛苦”时,脸上腾的就红了。

    “三大爷,您这是怎么说话呢?”秦淮茹满脸不悦,拉着棒梗就进了屋。

    三大爷一愣,委屈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话儿说得,我这又说错话了?”

    没有人理他。

    三大爷摇了摇头,朝着何雨柱家走了过去。

    呲啦!

    热锅凉油,火腿滑入,登时香气弥漫开来。整个中院都是香味。

    “呵!还真香!”三大爷将泸州二曲放在了桌子上,使劲地抽着鼻子说道。

    “这是谁家,怎么这么香啊!”一大妈拉开窗帘,朝院子里张望。

    “柱子呗!还能有谁?咱们院也就他能捣鼓来些稀罕的玩意了。”一大爷头也不抬地说道。

    “许大茂不也能捣鼓东西吗。”一大妈不服气地说道。

    “可是他不会做啊。”一大爷又说道。

    秦淮茹家。

    五口人围坐在圆桌前面吃饭。

    桌子上放了两个笸箩,一个里面是包子,另一个则是混合面的馒头。

    两个碟子,一个小一点的碟子里面是咸菜丝,另一个大一点的碟子里面是土豆片。

    秦淮茹不知在想着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什么香味?”棒梗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淮茹问道。

    小当和槐花不管不顾,大口吃着包子。

    秦淮茹手里拿着一个混合面馒头,有些发呆的伸出筷子,去夹咸菜丝。

    现在每家差不多都一样,即便是伙食稍微好一些,无非就是多一点肉和鸡蛋。

    贾张氏脸色有些不自然,手慢吞吞地伸向混合面馒头的笸箩,眼睛望向秦淮茹。

    她见秦淮茹不做声,最后终于还是把手伸向了包子。

    “我就吃一个。”贾张氏有些脸红地说道。

    随后他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支吾地说道:“现在新社会了,新闻上都说了,要善待老人。”

    秦淮茹听了,嘴脸扯出了一丝冷笑,淡淡地说道:“新闻上还说了,要自食其力呢。”

    秦淮茹满心以为贾张氏要发脾气,只知道却没有动静。

    诧异地抬头望去,贾张氏大口吃着包子,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包子,还真香!”

    “哪里香了!外面那味才香呢!”棒梗将手里的半个包子扔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心疼地捡了起来,皱眉说道:“包子都不想吃了!你真是忘了本了。”

    贾张氏三两口吞下了一个包子,也不是那么馋了,心中一定,也闻到这个香味,用力吸着鼻子。

    “就是啊,棒梗这么一说,我也闻到了啊。”贾张氏用力吸着鼻子说道。

    “准是傻柱他们家!现在这家伙胆肥了,有了好吃的敢自己独吞了!”棒梗气哼哼地看了一眼秦淮茹,冷冷地说道:“妈,你以后少搭理傻柱!小爷看他能撑多久!”

    秦淮茹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贾张氏看了一眼秦淮茹,冷笑了一下。

    “棒梗,说什么呢!赶紧吃包子,别难为你妈。”贾张氏皮里阳秋地说道。

    秦淮茹低头,不想搭理贾张氏。

    现在是自己不理何雨柱吗?是何雨柱不理自己好吧!

    这个淡扯的,有点咸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低头,自以为说中了她的痛处,满心得意。

    何雨柱站在锅边,将切好的白菜倒进了锅里。右手翻动了几下。让火腿和白菜均匀的融合在一起。

    不用再放盐了,这种腌制的食物,里面的盐分足够了。

    “要不要来点水?”三大爷站在旁边,见锅里没有水,开口问道。

    “不用!待会儿白菜杀出来的水就足够了。”何雨柱熟练地翻着锅说道。

    “你说成就成!可着咱们院,论起做菜,你也是头一份!哪怕是光炖白菜,也比别人炖的好吃。”三大爷笑着说道。

    “三大爷这话说得好!待会儿我就把火腿都盛出来,明天再吃,今儿咱爷俩光吃白菜就得了。”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三大爷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好你个柱子,拿你三大爷打镲是不。”

    两个人顿时哈哈大笑。

23.冉秋叶:阎老师,把你们院里的那个厨师介绍给我吧

    香味越来越浓,那个年代能够吃上肉那就是过年,更何况这可是火腿。

    炖上了白菜,而且还是大厨何雨柱炖出来的,能不香吗。

    一大爷知道是何雨柱在做菜,所以压根就没有出来。

    棒梗可就忍不住了,相对于这个香味,那包子就如同味如嚼蜡了。

    棒梗从屋里出来,慢慢凑近了何雨柱家。

    他趴在大门口,使劲吸溜着鼻子。

    “柱……柱子叔。”棒棒十分不情愿地叫了一声。

    “干嘛。”何雨柱将手里的马勺甩了一甩,面无表情地答道。

    三大爷吓了一跳,这火腿马上就要到嘴里了,千万别让棒梗横插一杠子,到嘴里火腿再飞了。

    火腿会不会飞,当然和棒梗横插着这一杠子没有多少关系。

    关键在于何雨柱是否还想再横插秦淮茹一杠子。

    如果想插,那火腿即便是没有长腿,也必然飞走。

    如果不想,那火腿就不会飞。

    火腿要是飞了,是不是对不起自己那半瓶二曲啊?

    三大爷略带着慌张地看着何雨柱,看他怎么对待棒梗。

    之前何雨柱也和秦家闹过不愉快,也是这样,先是棒梗开路,随后秦淮茹出马,几下揉搓,何雨柱又屁颠屁颠地孝敬人家了。

    这一次不会也……

    三大爷顿时有了一些不详之感,眼睛瞟向桌上自己那半瓶泸州二曲。

    “锅里炖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香?”棒梗有讨好地笑着说道。

    “该干嘛干嘛!小小年纪就这么馋,长大能有什么出息。”何雨柱脸都不扭地说道。

    咦!

    有长进啊!瞅这话说得,太靠谱了。

    一个小孩子这么贪嘴,确实没有出息。

    何雨柱之前从来没有说过,但凡棒梗这样问,他总会说“回家问你妈去。”

    随后就是秦淮茹出场,或者揪耳朵,或者蹭几下胳膊肘,何雨柱立马歇菜!

    这之后的事就简单了,何雨柱乖乖地连锅带菜一起端到秦家。

    换回来的最多是二两二锅头,一碟花生米。

    这简直就是流程。

    棒梗也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这样回答,不由得一愣。

    台词变了,老师没教过啊。这下子该怎么接?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破厨子吗,臭显摆什么啊。”棒梗不服气地说道。

    何雨柱眼珠一瞪,棒梗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朝后一退,踉跄着下了台阶。

    “滚蛋!找抽啊!”何雨柱冷冷地说道,话语里宛如结了冰。

    棒梗吓得连忙朝着屋子跑去。

    “贾梗?”冉秋叶身穿花格子上衣,蓝色长裤,推着自行车出现在月亮门处。

    贾梗回头,见是冉老师,脸上现出厌恶地神色,大声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跟个黄世仁似的。我家没钱!”

    棒梗说完,拉门进屋,屋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冉秋叶一愣,无奈地叹了口气。

    “冉老师?你怎么来了?家访啊?”三大爷看见冉秋叶,连忙探身说道。

    冉老师?

    何雨柱一愣,这可是四合院里不可或缺的人物。

    虽然长的磕碜点,但是毕竟也是主要配角不是?

    这可得见见哈。

    何雨柱挨着三大爷,把头也扭了过去。

    登时一愣。

    不是不漂亮,而是太漂亮了。

    比电视剧中的冉秋叶还要漂亮。

    是不是离得近了就看的清了,优点也就看出来了?

    何雨柱不由得一阵阵地愣神。

    冉秋叶看到三大爷,脸上露出高兴地神色,笑着说道:“阎老师,正要找你呢。你们怎么在这啊。”

    三大爷一愣,他出门不过是给冉秋叶打个招呼而已。

    都是一个学校里的老师,看见了不打个招呼不合适,还真没有想到,原来冉老师还真找自己有事。

    “什么事啊?冉老师?”三大爷连忙说道。

    “有点事求您,待会再说吧,我先去贾梗家要学费。”冉秋叶说着话,脸上又是一红。

    虽然是老师,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姑娘,跑到学生家里要学费,冉秋叶也觉得不好意思。

    三大爷一愣,有些疑惑地问道:“学费?不是一个学期一交吗,怎么又要。”

    冉秋叶苦笑了一声,说道:“前一段时间,贾梗交的是上学期的学费。这个学期的学费他们家到现在还没交呢。”

    三大爷听了摇了摇头,也是苦笑了一下说道:“这都快放假了,学费还没交呢!摊上这号学生,你也是福气。”

    冉秋叶脸上又是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关键是他们家困难。所以才没有及时交学费。”

    三大爷摇了摇头,有些不屑地说道:“困难?把钱用到别的地方为什么这么痛快?秦淮茹每个月给贾张氏三块钱,学费一个学期才两块五!在哪挤不出这点钱来?”

    冉秋叶也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敲响了秦淮茹家门。

    “我们家没大人!冉老师你先回去吧。学费凑齐了就给你交过去。要是没钱,你就是再催也没有用。”棒梗在屋里说道。

    “你妈呢?”冉秋叶问道。

    “不知道,他们大人去哪能给我这孩子说吗?”

    “啪!”

    棒梗说完,屋里的灯就灭了。

    “贾梗,贾梗?”冉秋叶轻声叫道。

    “睡了!没钱,再敲也没钱。”棒梗含含糊糊地说道。

    冉秋叶叹了口气,转身朝着何雨柱家走了过去。

    “阎老师,阎老师。”冉秋叶在院里轻声喊道。

    三大爷和何雨柱坐在圆桌前,已经开整了。

    火腿炖白菜不用说了,今天的主打菜。

    花生米就更不用说了。

    那是下酒的绝配啊。

    一个拍黄瓜,一个炒鸡蛋。

    “四个菜,咱俩够奢侈地啊。”三大爷笑着说道。

    “三大爷,您搂一耳朵吧,外面有人叫你呢!”何雨柱瞅了一眼院里的冉秋叶,笑着说道。

    三大爷这才把眼睛从四个菜上收了回来,转头一看,连忙说道:“哎呦,冉老师。我还想着您待一会儿呢,秦家的钱可不好要,每一分钱都在肋条扇子上呢,揪一下都肉疼!今天秦淮茹居然这么爽快?”

    冉秋叶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羞涩地说道:“阎老师,求您帮个忙,把你们院里的那个厨师介绍给我吧。”

24.我和三大爷什么关系?

    何雨柱听冉秋叶让三大爷帮忙介绍院里的厨师,不用问,准是自己啊!

    整个四合院,论起炒菜做饭,自己那可是妥妥地头一份!

    还能有谁?在厨艺上超过自己?

    何雨柱不等三大爷说话,就把头从三大爷肩膀后面探了出来。

    “是我。我就是三大爷说得那个厨师。”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冉秋叶一愣,看向三大爷,问道:“阎老师,他说是吗?”

    三大爷笑着说道:“没错,他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柱子。”

    何雨柱一脸不情愿地样子说道:“三大爷,你怎么这样啊,问我了吗,你就把我介绍给人家啊。”

    三大爷听了一愣,随后“呸”的一声吐在了地上。笑着说道:“呸!美得你!我们就是那天闲聊,说起了你,我说请你做饭,至少得花五块钱,而且还排着大队。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冉老师还真记心上了。”

    “噢。这我就放心了,原来还是为了做饭啊。”何雨柱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说道。

    “进来吧,快请进。”何雨柱连忙让着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红着脸走进了何雨柱家里,一进门就是一愣。

    她也闻见了火腿的香味。那时候吃肉吃得少,所以对肉味都是非常敏感。

    “何师傅果然名不虚传。这味道闻着都香。”冉秋叶佩服地说道。

    “这个主要是食材好,和厨师没多大关系。就算是傻子,用火腿做菜,味道也不会差。不相信把火腿让三大爷做,一样好吃。”何雨柱侃侃而谈。

    “就是!火腿……”三大爷附和了一句,突然觉得不对,顺着何雨柱脖子来了一下,笑着骂道:“臭小子!说谁傻呢!现在都学会拐弯骂人了。”

    几个人都站了起来,屋里的尴尬气疯消失了不少。

    “冉老师吃饭了吗?没有吃就一起吃点吧,我们也刚开始。”三大爷笑着说道。

    “我在学校食堂吃过了。”冉秋叶站在门口说道。

    何雨柱见冉秋叶矜持地样子,想着第一次去别人家,估计她还不好意思。

    “冉老师,你找我什么事啊?”何雨柱笑着问道。

    “啊,是这样。”冉秋叶想了想,不知道怎么措辞,一下子脸就红了。

    “没事,您尽管说,虽然我不一定答应。”何雨柱笑着开玩笑说道。

    冉秋叶听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何师傅,您可真逗。”

    三大爷挟起了一片火腿送到了嘴里,说道:“这小子,贫着呢。跟他一本正经,忒累!冉老师,你坐下说,甭给他客气!有什么事,我给你垫底!”

    “是啊!有什么事您坐下说吧。您往门口一杵,人秦琼和尉迟恭怎么办?你是教师,门神这活,还是由他俩来干。”何雨柱又笑着说道。

    冉秋叶又笑了一下,这才走了进来,何雨柱连忙帮她拉了一张板凳。

    冉秋叶一愣,不由得多看了何雨柱一眼。

    她是华侨,对这些礼节十分熟悉。当然现在是不提这些了。

    但是不提不代表不知道,没想到一个厨子,居然这么注重礼节。

    “有什么事,你就痛快说了。估计也跑不了做饭这些事。”何雨柱说到最后,还是撇了一下嘴。

    冉秋叶听了何雨柱这样说,没有说话,脸先红了。

    “就是想请何师傅做一顿饭。”冉秋叶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倒是给说仔细一些啊。在哪?几个人?什么席面?”何雨柱又笑着说道。

    冉秋叶听了一愣,这些事她还真没有想过,一下子被何雨柱问愣。

    “好吗,你问三不知。这你让我怎么做饭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有一同学结婚,大家都是外地的,想热闹一下,但是又找不到一个好厨师。那天听了阎老师说起您来,我想着看能不能请您来帮帮忙。”冉秋叶想了一下问道。

    “那你们准备那一天办事啊。”何雨柱也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问道。

    “这可以就您的时间,您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冉秋叶笑着说道。

    “那我得先算算。”何雨柱曲起了手指,一副繁忙地模样说道。

    “今天……没空……”

    “废话,今天都这个时候了,那还有空啊!你可别糊弄我们小冉老师,我们小冉老师好着呢。”三大爷笑眯眯地说道。

    “什么废话,您算还是我算啊?要不然我把马勺给您,您去得了。”何雨柱瞥了三大爷一眼说道。

    “废话!我去做饭,你去教书?术业有专攻,都是为人民服务,你这拿什么镗啊!”三大爷词还不少。

    “您瞅瞅,我这不是正算着时间的吗,您老和我打镲,我这受了受不了。”何雨柱看上去不高兴地说道。

    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道:“您二位千万别因为我的事闹不愉快。”

    三大爷和何雨柱一阵哈哈大笑,几乎同时说道:“闹什么不愉快,我们这是开玩笑了!”

    冉秋叶听了,这才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我就放心了。”

    何雨柱脸孔一板,说道:“你要是就我的时间,实话实说,那指定没有时间。不如你说个时间,我把事凑一凑,咱们指定不能让他掉地上。”

    冉秋叶又惊又喜地说道:“那可太好了!有您这话我可就放心了。”

    “那你回去问问,约个准时间,到时候再来找我。”何雨柱大气地一挥手说道。

    “太好了!到时候咱们一定按规矩,谢礼当然是一分钱也不能少的。”冉秋叶高兴地说道。

    “您要是说这个,那我可不敢去了。”何雨柱板着面孔说道。

    冉秋叶一愣,何雨柱这才说道:“你这是干嘛?看不起我!收谁的钱也不能收咱们人民教师的钱不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这人最尊重知识。”

    何雨柱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三大爷,笑着说道:“再说了,我和三大爷什么关系?瞧着三大爷的面子,也不能收你们的钱啊!”

    三大爷听了,立刻把胸脯拔的老高,脸露得意之色。

    何雨柱这话,听起来比火腿还要受用。

25.棒梗的报复

    棒梗透过窗户,看着冉老师进了傻柱家。

    “什么东西,看见光棍也晕菜!”棒梗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突然眼珠子一亮,自言自语地说道::“嘿嘿!让你来!整你一次。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来。”

    棒梗在屋里左右踅摸,一眼瞅见了针线笸箩里面的那把大锥子。

    棒梗脸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他拿起了锥子,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棒梗先勾着头冲着何雨柱家张望。

    门是虚掩的,从门缝中可以听到三个人的说话声。

    冉老师的笑声不时从屋里飘了出来。

    棒梗想象着冉老师夹起火腿朝嘴里送的情景,心中不由得又是妒嫉又是羡慕。

    “嘴馋……逼……”棒梗狠狠地骂了一句老话,凑近了冉秋叶的自行车。

    三个人都在屋里呢,没有人注意,棒梗狠狠地举起了锥子,奋力插向自行车车胎。

    “噗!”

    “噗!”

    “噗!”

    前后胎插了十几下,这才悄然转身回屋。

    “让你来!再来,插的可就不是自行车车胎了!”棒梗狠狠地想到。

    “何师傅,那行,就这样吧。真是感谢你了。”冉秋叶站在台阶下面,客气地和何雨柱告别。

    “什么话,这今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说到这里,何雨柱又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冉老师,咱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

    冉秋叶脸一红,低声说道:“当然算是朋友了。”

    “得嘞!有您这句话,客气话您就甭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何雨柱大大咧咧地说道。

    冉秋叶又是一愣,心中想到:“真没看出来,何雨柱还是一个有文化的厨子。”

    “您回吧,何师傅,其实我住地挺近的,就在前面的沙井胡同。”冉老师笑道。

    “那怎么成了,怎么着也得把您送出院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就让他送。这小子见天没事,累不住他。再说了,他走了,我好多吃两片火腿。”三大爷笑着说道。

    “三大爷,都是您的,您千万甭和我客气。”何雨柱回头说道。

    “呀!我自行车。”冉秋叶惊声叫道。

    何雨柱快步走了过去,三大爷也出了门,凑了过去。

    自行车两个轮胎上面,全是扎的眼,肉眼可见足有十几个之多。

    车带瘪瘪地落在地上,看上去有气无力。

    “这是谁干的啊!怎么可以这么坏!”冉秋叶看上去十分的焦急。

    何雨柱冷笑着看了一眼秦淮茹家,心中已然了解了七八分。

    除了棒梗还能有谁!

    冉老师来这个院里,第一是为了要学费,当然是无功而返。

    第二是找三大爷求何雨柱帮忙,这件事居然办成了。

    除了棒梗、何雨柱和三大爷,冉秋叶和院里的其他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谁会闲着没事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损人利己的事情估计很多人愿意干,毕竟有便宜可占。

    损人不利己的呢?谁干那不是有病吗!

    一点利益没有,还得罪人了,实在不是一个成熟的人能够做出来的。

    所以说只能是棒梗。

    “肯定是棒梗这臭小子。除了他没别人。”三大爷气鼓鼓地说道。

    “也不一定吧。”冉秋叶有些疑惑地说道。

    “院里又没有进来其他人,中院里就这几家。一大爷没出来。咱们仨在一起,除了棒梗还有谁。”三大爷气愤地说道。

    “这是谁在那甩片汤子话呢?说给谁听呢!我们家棒梗着你们了惹你们了。”

    贾张氏一进院,就听见三大爷的话,不满意地说道。

    贾张氏其实一进院,就看到了冉秋叶。

    她不想搭理她!当然也知道冉秋叶来的目的。

    指定是为了学费。

    就为了两块五,见天朝家里跑!

    就这么不值钱,自己先垫上怎么了!听说现在教师不少开钱,你又没家没业的,给我们棒梗拿两块五毛钱怎么了!

    现在人怎么都这样?没有一个好东西。

    贾张氏眉头紧锁,仿佛天下所有人都欠她一样,恨不得横着走过来。

    “棒梗奶奶?那正好,您看能不能把棒梗的学杂费交一交?”冉秋叶看见贾张氏过来,连忙说道。

    贾张氏鄙夷地一笑,冷冷地说道:“这么大一闺女,长得倒是挺喜欢人的,可是这一见人就要钱的毛病得改改。这样多不好啊。再说了,是我们不给吗?我们不是不想给,而是没钱给!”

    冉秋叶一愣,随即红了脸,反倒是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你瞅瞅,你们家棒梗把冉老师自行车扎的!不就是来家里要个学费,至于的吗!”三大爷不高兴地说道。

    “我说阎老西,你讲不讲理!不能看着人家小姑娘漂亮点,就忘了自己是谁吧?告诉你,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谁不谁的都想当个老牛!也不瞅瞅你丫配吗!”贾张氏冷冷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瞧你这话说的,这哪跟哪啊!”三大爷委屈地说道。

    “哪跟哪?甭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个院子里,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一个好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家棒梗扎的!你们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贾张氏说着话,就要撒泼,把三大爷搞得一个头三个大,冉秋叶站在那里也手足无措。

    “老婆子我跟你们拼了!就是我死了,也要溅你们一身血!”贾张氏左右看看,见邻居们纷纷出来,更加地不依不饶,低头撞向三大爷。

    三大爷一愣,连连后退,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何雨柱心里这个笑,这三大爷平时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但是真正遇到泼妇,那可就真的相形见拙了。

    “棒梗!给我滚出来!刚才我看见了,就是你戳的!用的是你奶奶纳鞋底的锥子!”何雨柱冷声喝道。

    贾张氏吓了一跳,停止了前扑。

    三大爷这才得以逃脱,擦了擦头上的汗。

    这娘们太虎了!

    多亏了何雨柱,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扎!”棒梗气哼哼得从屋里走了出来。

    何雨柱冷笑了一下,看着棒梗。

    棒梗心里素质那可不是盖的,从小偷鸡摸狗,在暴打中学会了坚强,他的眼神没有躲闪,也迎上了傻柱的眼神。

    冉秋叶不相信似的看向棒梗。

26.你居然敢阴小爷

    “贾梗,你跟老师说实话,是你扎的吗?”冉秋叶弯下身子,和蔼看着棒梗问道,神态甚是亲切。

    “冉老师,真不是我。不过刚才我倒是看见有黑影一闪,该不是他扎的吧?”棒梗满脸真诚地说道,丝毫不像说瞎话,脸上神情正常,没有一丝做伪之色。

    “那你看见人了吗?”冉秋叶又问道。

    “那人动作太快,行动如风。我没有看到。”棒梗好像说评书一样说道。

    “噢!”冉秋叶有些失望地站直了身子,转头望向何雨柱,摇了摇头。

    “贾梗说不是他。”冉秋叶轻声说道。

    “您信他?贼只会喊着捉贼!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贼!还一条黑影,尼玛给我说三侠五义呢!是徐良还是展昭啊!”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冉秋叶一愣,觉得也有道理,一时拿不定主意。

    “何雨柱!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说谁是贼!我们这么多年,从工厂拿回来一个馒头了吗!倒是某些人天天大鱼大肉,也不知道怎么来的!那才是贼喊捉贼呢!”贾张氏跳着脚大声叫嚷,唯恐全院人不知道。

    何雨柱冷冷一笑,不搭理贾张氏,这种事,越说越多,根本就没有头。

    这时候,每家都缺吃少穿,不知道有多少人妒嫉自己呢,千万不能在这件事上纠缠,容易犯众怒。

    一码说一码,不能跑题,今天只说扎车胎的事。

    “棒梗,你要是承认了,无非是赔个车胎,要不然等到冉老师报警,警察一来,拿着你们家锥子一对比,那可就不是赔车胎的事了!你好好想想!”何雨柱不搭理贾张氏,冷声向棒梗说道。

    棒梗吓了一跳。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何雨柱会提出报警这一说。

    就为了这点小事找警察?好像院子里还没有这个先例。

    但是好像也没有说这点小事就不能报警的。

    “对啊!跟他在这啰嗦什么!冉老师咱们去报警啊!”三大爷如梦方醒,大声的说道。

    “冉老师,咱们现在就去找派出所的杨同志!柱子,你看好现场,谁也不许离开!今天非要弄出来个水落石出不可!我还就不信了!”三大爷登时来了精神,冲着冉秋叶和何雨柱说道。

    “这点小事报警不合适吧。”冉秋叶有些犹豫地说道。

    “咱也不想报警,说出来多不好听啊。关键是棒梗他不承认啊!”何雨柱笑眯眯地瞪着棒梗。

    这一次棒梗眼神躲闪,不敢和何雨柱对视。

    “怎么回事啊!什么事要报警?咱们院是街道评的五好大院,这块牌子可不能轻易让砸了!”

    众人不用回头,光听这威严正义的声音,就知道一大爷出马了。

    “嗨!看见一大爷,我就觉得刚才这老虔婆说得咱们这个院子里没好人这句话是屁话!看看一大爷来的多及时。”何雨柱轻笑着说道。

    一大爷脸一红,不高兴地说道:“柱子,又说什么混话呢!”

    “这不是你们家……他们家棒梗把冉老师车胎给扎了,您瞅瞅这插了多少下!你过来数数,是不是比那什么还多?这孩子得有多狠啊!”何雨柱痛心地说道。

    众人听了何雨柱说到“你们家”的时候,一阵哄笑。

    一大爷老脸一红,但是却并未解释,有些事,越解释越乱。

    “我没扎!”棒梗脖子一梗说道,但是语气却没有了刚才的坚决。

    “谁看见棒梗扎自行车胎了?”一大爷环顾了一眼众人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出来制止!”一大爷威严地说道。

    “就是啊!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管。”

    “这里面准有事!”

    “这就不地道了,看到了也拦一声,等到事出来了找警察,这也忒阴了。”

    众人议论纷纷,就连冉秋叶眼睛也冷冷地瞅向了何雨柱。

    如果真是这样,这样的人不仅不可交,而且还得提防,免得哪天给人下套。

    “嗨!原本我以为他插的是您的车胎呢,想着你们爷俩这关系,插就插了,谁插谁不是插啊!结果他扎的是人家冉老师的车胎。”何雨柱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

    “何雨柱!你混账!我哪有自行车!”一大爷神态威严地喝道。

    “对啊!这不才想起来吗!原来您是没有自行车的,所以这小子扎的就是人家冉老师的车胎!一大爷,您也甭废话了,咱们直接报警得了!”何雨柱面色一肃说道。

    一大爷一愣,何雨柱笑眯眯地模仿着《茶馆》中黄三爷的口气说道:“一大爷,这官面上不管的事,您老管管就得了,这官面上管的事,您就甭插手了。”

    何雨柱的话又引得大家伙一阵哄笑。

    笑完之后,大家不由得有些发愣。

    何雨柱在傻柱时期,说话也经常引人发笑。但是大多是胡话蠢话和混话。

    这些话经常让一大爷抓着小辫子,在全院大会上让傻柱难堪。

    当然,那个时候,傻柱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堪。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何雨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说话都是引人发笑,但是却又耐人寻味。

    听着是笑话,其实里面满是道理。一大爷还真反驳不了。

    “棒梗,说实话,冉老师车胎是不是你扎的!”一大爷温和地问道。

    “我看还是报警吧。甭在这里耽误工夫。现在报警也简单,门口一拉防盗铃,人家杨公安马上就来了。”三大爷在后面说道。

    “那……那就报警吧。”冉秋叶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

    “哎!这不就结了!杨同志一来,拿着你们家锥子一对,合辙押韵,把棒梗带走,这满天乌云就散喽。”何雨柱笑着说道。

    “柱子,你看着现场,别让他们扔了锥子,破坏现场。我带着冉老师去拉防盗铃。”

    三大爷说着话,拽着冉秋叶朝门外走去。

    “等到杨公安来喽,那可就热闹了。”何雨柱冷然看了一眼棒梗,笑嘻嘻地说道。

    棒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邻居们已然看出,八成是这小子干的。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冉老师,别……别报警,自行车胎,是我扎的。”棒梗低着头,小声说道。

    “你妹!竟然真是你扎的!尼玛我居然猜这么准!”何雨柱惊喜地叫道。

    “妈的!你居然敢阴小爷!”

    棒梗听了何雨柱这话,气得大声骂了出来。

27.这样的人家,能教出好孩子吗

    “啪!”

    巴掌声脆响,看热闹的群众都愣住了,随后一阵兴奋地议论。

    “动手了啊!动手了!”

    “终于动手了。”

    “原来还以为只是一出文昭关呢,原来还有武训徒呢!”

    “你们猜猜,何雨柱和棒梗打谁能够赢?我出一个鸡蛋,押何雨柱赢。”

    “滚蛋!别在这起哄。”

    五个指头印在棒梗脸上慢慢显现了出来。越来越来越清晰。

    棒梗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使劲抖了抖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个还真有科学道理,不像是吹牛,这手掌果真也疼。

    “好尼玛傻柱!你竟敢抽小爷嘴巴子,有本事你再抽一下!”棒梗狠狠地说道,俨如一条好汉。

    “好!棒梗够爷们!”

    “这是一条汉子!甭看年纪小,有志不卖年糕!”

    “胡扯什么,有志不在年高。”

    “昨晚上我听侯宝林相声,就是不卖年糕,怎么了,吃不着年糕不乐意了。”

    大伙兴高采烈地起着哄,开着玩笑。

    “啪!”

    “有种你再抽小爷一下!”

    “啪!”

    “有种……”

    “啪!”

    棒梗捂着脸,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还没说呢!”

    何雨柱满脸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哎呦,这下子抽早了。对不住了啊。”

    “你敢打我孙子,我和你拼了。”贾张氏瞪圆了眼睛,大声吼道。

    “贾张氏!”

    何雨柱指着贾张氏厉声喝道,声音异常洪亮。

    贾张氏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看向何雨柱。

    “小树得砍,棒梗得管!从小就这么坏,长大怎么办!第一下是教育棒梗!但是后面那几下,却是棒梗知道自己错了,主动请求我打的,这些各位都听见了。不过就是最后一下,打早了。”何雨柱大声说道,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贾张氏狠狠地瞪着何雨柱,何雨柱正色说道:“贾张氏,你可别犯浑!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看看棒梗是不是该打。”

    贾张氏一听上派出所,登时软了下来。

    “老嫂子,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

    三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刚说到这里,何雨柱伸手就给拦住了。

    三大爷一愣,何雨柱已然笑着说道:“三大爷,这棒梗孝不孝的,归一大爷管,咱们不掺和!”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将目光望向一大爷。

    一大爷脸一红,立刻瞪起了眼睛。

    “何雨柱,你说什么混话!棒梗孝不孝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一大爷皱眉说道。

    “怎么没有关系!您是院里的一大爷,棒梗要是不孝敬老人,不得您教育啊!您可真成,什么事都想朝外推,您推的出去吗!”何雨柱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

    院里的众人爆发出响亮的笑声,好像比听侯宝林的笑声还要高兴。

    “你……”

    一大爷想发火,今天这叫什么事!在院里的威信荡然无存。

    但是何雨柱说错了吗?

    看似没有道理,但是句句又占着道理。

    你说这叫什么事!

    这个何雨柱,以后还真的不敢小看。

    “老易,这案子也破了。你是咱们院里主事的一大爷,你说怎么办吧。”三大爷看了一眼易中海说道。

    “棒梗!真是你干的?老师怎么得罪你了?”冉秋叶不相信地看着棒梗,颤抖着声音问道。

    棒梗抬头看了一眼冉秋叶,眼里没有丝毫的后悔,有的只是不甘心和不服气。随后将脖子一梗,抬头看天,一言不发。

    “行!这孩子行。真豪横!”

    “像条汉子,有股子康小八那味。”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赞叹着说道。

    “起什么哄?有你们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一大爷回头冷声说道。

    刘光天不服气地朝前迈了一步,刘光福拉住了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刘光天回头看了一眼,不再说话,眼睛不忿地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不再理他,转头看向冉秋叶,温和地问道:“冉老师,这件事你看怎么办?”

    冉秋叶略一犹豫,一大爷接着说道:“不过棒梗这孩子也真是可怜,小小年纪没有父亲,缺乏管教。秦淮茹带了三个儿女,还要照顾婆婆,难免时间有限。”

    贾张氏听到“照顾婆婆”四个字,脸色一变,眼睛中露出狠戾之色,最终还是缓和了下来。

    老东西!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巴不得把我赶回老家,给你腾地方!

    还想让秦淮茹给你生个一儿半女?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她早就上环了!

    现在事关棒梗,我不和你计较,有账不怕算,咱们慢慢来。

    贾张氏盯着道貌岸然的一大爷,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想笑。

    这个老是半夜送棒子……面的老家伙,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棒子面不在面!

    我倒要看你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冉秋叶听了一大爷的话,叹了一口气。

    冉秋叶善良,但是却不糊涂,她虽然大度,却并不是没有底线。

    戳自行车胎,这和穷富没有任何关系。

    戳了自己的自行车,棒梗也挣不出一毛钱来。

    棒梗这是在报复!

    对她收学费的报复。

    “贾梗,自行车内外带,必须得换了,另外一个,学费必须交上来,这些钱,明天早上一起带到学校。否则的话,你就直接到校长室吧。”冉秋叶弯下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态度速度异常坚决。

    冉秋叶说完,推起了自行车。

    自行车前后轱辘都没有气,推起来自然异常沉重。冉秋叶几乎推不动。

    “冉老师,我来送你。咱们院出了这么个熊孩子,感觉真是对不住您。”何雨柱连忙上前一步,抢过了自行车。

    实在是太沉了!

    冉秋叶也就不再客气,顺手将自行车,让给了何雨柱。

    “沙井胡同是吧?这倒是没多远。”何雨柱推着车子,和冉秋叶并肩而行。

    “贾梗……”

    冉秋叶刚要说话,何雨柱就拦住了他,正色说道:“这孩子,不用提了。教育好了是个流氓,要是教育不好,那就更麻烦了。”

    冉秋叶一愣,看向何雨柱。

    “这孩子打小手脚就不干净,只要是院里的东西,他不知道是谁家,那就是他家的。什么拾金不昧啊,路不拾遗啊,在他们家纯属是放屁。

    关键是家里大人不认为这样不对,而是觉得自己的孩子早当家,还知道照顾妹妹。拿着别人家的东西,照顾妹妹,这不是扯淡是什么?”

    说到这里,何雨柱转过头来,笑着说道:“冉老师,你说这样家庭,能教出好孩子吗?”

28.一大爷的好心,不仅仅是棒子面

    “什么?你把冉老师自行车带给扎了?!”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一样问道。

    在她心里,棒梗只不过淘气一些,嘴馋一点。

    哪个孩子不是这样,孩子不淘气,那不是变傻子了?

    但是没想到这个熊孩子这一次会闯这么大的祸!

    “你冉老师怎么说?其实冉老师挺善良的,知道咱们家困难,应该不会让咱们赔。”秦淮茹想着说道。

    “不会?想得倒美!那小娘皮说了,内外带!内外带都得赔!”

    贾张氏越说越气,啪的一下,将剪子撂回了针线笸箩里。

    “你说咱们棒梗扎的是自行车的外带,凭什么让咱们内外带都赔?!这就是看咱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诚心欺负咱们!明天我就去找他们学校告她去。”贾张氏又是死狠狠地说道。

    秦淮茹这个气啊,棒梗之所以有今天,老虔婆功不可没!

    孩子有这样一个奶奶,绝对是天授!

    “您能告人家什么啊?毕竟棒梗把人家车带给扎了。搞不好,冉老师有没有事不知道,再把棒梗给搭里。”秦淮茹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我告他来咱们院乱搞男女关系!丫不正派!”贾张氏说到这里,登时就来了精神。

    “我还就给你说,你都没看见,见了咱们院老光棍傻柱,眼神都变了,那个饥渴就甭提了!”贾张氏越说越带劲。身子又朝着秦淮茹凑了凑。

    “你可别乱说,这都是没影的事。”秦淮茹脸一红说道。

    贾张氏脸一变,略微有一点不高兴地说道:“怎么就没影的事了?我这守寡多少年了,什么事看不出来啊!一看就是一个欠怼的货!”

    说到这里,贾张氏神色冷冷地瞥了一眼秦淮茹,阴阳怪气地说道:“还有你啊,秦淮茹,正好趁着今天,我也提醒你一句,趁早收了你那心思,我可不许你败坏我们贾家门风。”

    秦淮茹眼神一冷,狠狠地瞪向贾张氏,贾张氏丝毫不退让,也瞪还了回来。

    “贾家?问问这个院里还有人知道贾家吗?听听他们说的,可都是秦家!别忘了,户主的名字是我!”秦淮茹冷笑了一下说道。

    “少他娘的给我扯臊!别忘了老家我有六个哥哥!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他们打票过来,先住上十天半个月,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他们可是早就想来这四九城逛逛了。”贾张氏看了一眼秦淮茹,笑着说道。

    当当当。

    门外传来一阵阵地敲门声。

    “淮茹在家吗?”屋外传来一大爷的声音。

    “一大爷啊,在家呢。”秦淮茹连忙推开了屋门,把一大爷让进了屋里。

    贾张氏看着貌似关心地一大爷,冷冷的哼了一下,没有说话。

    “棒梗,你小子今天祸闯得可真不小。”一大爷笑着对棒梗说道。

    棒梗撇了一下嘴,没有说话,把头扭向了一边。

    一大爷笑眯眯地把背着的手,拿到了前面,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家里这棒子面,也没怎么用。你一大妈年纪一大,更是用不上了。我寻思既然我们用不上,就给你们家拿来了,看能不能用得上。”

    说到这里,一大爷略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淮茹,这棒子面粗了一点,你可别嫌弃。”

    秦淮茹听了,勉强地笑了笑,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一大爷,叹了口气说道:“一大爷,日子过到我们家这个份上,有什么粗不粗的,日子过得下去就行了,我们那还敢挑三拣四,嫌弃粗细啊!反正不是一样的用。”

    一大爷听了,顿时眉开眼笑,高兴地说道:“这话说得是!你说咱们街里街坊的,能在一起,那就是缘分。老话说得好,日久了生情,这话可真有道理。”

    “什么啊!人家那是日久生情!”贾张氏不屑地瞪了一大爷一眼说道。

    “对啊,我说的就是日久了生情,没错啊。”一大爷有些纳闷地说道。

    “一大爷,您还有什么事吗?”秦淮茹不想纠缠,自己家的官司还没有完呢!哪有时间和他墨迹。

    有事说事,想干什么明说。

    这人一上年纪,就喜欢瞻前顾后,拉拉扯扯说了一大堆,要不是自己理解能力强,最后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无非是个交易,各求所需而已。

    一个院里住着,谁不想要别人帮忙?

    甭管你是谁,都有让人帮忙的时候。

    跟人家许大茂学学,萝卜就酒嘎嘣脆!

    易中海一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我就不信买不起二十个包子!

    想到这里,秦淮茹有些看不起一大爷。

    你一没儿没女孤老头子,留那么多钱干嘛?怎么就不能给我们棒梗花几个了!

    再说了,谁还能让你白花啊!

    整天就是棒子面,棒子面!也不知道你他娘的想送棒子,还是想送面!

    老男人的心事还真不好猜!

    一大爷听了秦淮茹这话,并没有急着回答,有些讪讪地坐了下来。

    “一大爷,您这还有事吗?”秦淮茹有些不悦。

    大晚上这是干什么?晚点倒是也没关系,但是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就怕扯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干成,那不就白扯了!

    浪费别人的时间,就等于图财害命!

    有这个空,还不如找一下许大茂呢。只要娄晓娥不在家,说不定自行车带钱就有了。

    好像许大茂还没有回来。这小子真滋润。

    “钱凑齐了吗?”一大爷终于开口说话了。

    一大爷老脸通红,好像棒梗扎的是他脸一样。

    “没有呢,这不正犯愁的吗。”秦淮茹眼睛一亮,连忙说道。

    谁能拿钱,谁就是金主,咱就得好好伺候着不是。

    “大概多少钱?”一大爷犹豫了一下,问道。

    “内外胎都换的话,至少得三块钱。”秦淮茹想了想说道。

    “噢,是这样啊。”一大爷叹了口气说道。

    贾张氏鞋底也不纳了,眨巴着小眼睛,看着一大爷,心中充满了期冀。

    涨行市了,看来这老东西是良心发现了,好心不仅仅停留在棒子面上,看样子这是要出血啊。

    “你们还差多少钱?”一大爷想了又想,终于狠了狠心问道。

    呼!

    贾张氏一下子就泄了气,不高兴地说道:“我们没钱!早就揭不开锅了。”

29.五块钱,凭什么给她!

    一大爷听了一愣,不解地望向秦淮茹。

    “怎么没钱呢?你不是每个月能攒上五块钱吗?而且还给你婆婆三块钱。现在这钱该拿出来应应急了。”一大爷认真地说道。

    贾张氏心里这个气就别提了。

    “易中海你什么东西,来我们家帮我们算账来了?我们用你啊!我们家里缺钱,不是缺爸爸,不用你替我们算账!”贾张氏眼睛一瞪,大声地说道。

    一大爷一愣,没想到老虔婆居然这么虎,说怼人就怼人,丝毫情面都不留,顿时脸就红了。

    “老嫂子……”

    一大爷三个字刚出口,贾张氏脸色更难看了,上下斜愣着一大爷,开口说道:“甭一口一个老嫂子,谁是你老嫂子!这是从哪论的啊!你就是想当武松,这里面也没有潘金莲!”

    一大爷再也坐不住了,连忙站了起来,逃也似地跑了。

    哐当一声,一大爷夺门而出,“把你的棒子面拿回去,我们不稀罕。”

    贾张氏说着话,捡起桌子的小口袋,流星赶月一般飞了出去,反倒是在一大爷前面砸上了他家屋门,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什么东西,敢来我们这里讨野火,也不瞅瞅这是什么地方!”贾张氏在后面恨恨地说道。

    “妈,你这是干什么?”秦淮茹有些生气地说道。

    “干什么?撵狼!秦淮茹,他给你什么好处了?一大把年纪,有什么好的!我都看不上!”贾张氏大声说道,仿佛想让全院的人听到。

    一大爷满面通红,坐在自己家椅子上。

    “疯了!这老虔婆真是疯了。”一大爷阴着脸说道。

    “给你说了,别管他家的事,就是不听。没事就给人家送棒子面,你也不想想,人家是缺棒子面的人家吗?人家什么都不缺!”一大妈白了一大爷一眼,悠悠说道。

    一大爷梗着脖子回过了头,冷声说道:“怎么就不缺了,秦淮茹一个人拖家带口,日子过得容易吗!”

    一大妈嗤的一声轻笑,不屑地说道:“你算一算,可着咱们全院,有几家比人家秦家吃的好的?人家今天中午,吃得就是你们厂的肉包子!连贾张氏都吃了两个!我呢?我连包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她吃了两个肉包子!”一大爷一愣问道。

    “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大妈冷笑了一下说道。

    一大爷听完,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莫道行路早,还有早行人。

    万万没有想到,秦淮茹现在还能值那么多包子。连贾张氏都吃了俩,恐怕不得十个包子!

    “睡觉吧。”一大爷略微有些泄气地说道。

    “睡觉吧。”秦淮茹也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棒梗明天的钱怎么办?”贾张氏有些犹豫地说道。

    “明天我给他五块钱,到学校交给冉老师。”秦淮茹说道。

    “凭什么咱们出钱!院里人就不能帮帮咱们。到了咱们有能力的时候,也帮帮他们不就行了。”贾张氏有些焦急地说道。

    “人家凭什么帮咱们啊,您这见天每个好脸子,无论和谁吵架,第一句就是这个院里没好人。都把人得罪完了!”秦淮茹一边整着床铺一边说道。

    “许大茂!你找许大茂!许大茂肯定帮咱们。”贾张氏突然兴奋地说道。

    “这个时候找许大茂合适吗?”秦淮茹冷笑地说道。

    “合适啊,怎么就不合适了!”贾张氏说道。

    “要是娄晓娥在家呢?”秦淮茹又说道。

    贾张氏一愣,有些泄气地说道:“那就不合适了。这事得找娄晓娥不在家的时候干。”

    秦淮茹听了脸一红,不高兴地说道:“你说什么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声音越来越小,四合院终于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起了床,锁上了门,上班去了。

    “柱子,上班啊。”秦淮茹热情地打着招呼。

    何雨柱点了点头,双手插兜,背着绿挎包,面无表情地从秦淮茹身边经过。

    “上回我给你说我堂妹……”

    “不用,省点车钱给棒梗交学费吧。”何雨柱头也不抬地出了月亮门。

    “瞅丫那操行!”贾张氏说完了还不解气,使劲朝着地上淬一口。

    “你也是贱!人家都不理你,还上赶着朝前凑!和他说话,能混来棒子面吗。”贾张氏冷笑着说道。

    一大爷正好出门,恰巧听到了这句话,铁青着脸出了月亮门。

    叮铃铃。

    一阵车铃响,许大茂出了月亮门,满面带笑,挑着眉毛,给秦淮茹使眼色。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准备回屋。

    “秦姐,这会儿走不走?我骑车带着你吧?”许大茂笑着说道。

    “人家上班都有事,你今天去那么早干什么?”秦淮茹想起昨天放映厅的事,不由得脸一红说道。

    “什么叫她们都有事?我也有事。”许大茂大声地说道。

    “许大茂!你说着急着出去,我以为还真有急事呢,怎么在这跟秦姐逗上闷子了?”后面突然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娥子?你怎么出来了?你又不用上班。”许大茂哆嗦着说道。

    “废话!不上班还不解手啊。我上厕所。”娄晓娥说道。

    “那不是正好经过,和秦姐打声招呼吗。今天真有事。”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有事就赶紧的!”娄晓娥不高兴地说道。

    “哎哎!”许大茂低着头推着车,快步出院。

    “这年头,不但防火防盗,还得防寡妇!这给谁说理去!”娄晓娥嘟囔着也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一愣,摇了摇头,走进了屋。

    “棒梗起来,你把这五块钱给他。让他交给冉老师。”秦淮茹说完,挎起了布包,出门而去。

    “贱货!”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地背影,恶狠狠地骂道。

    随后看着桌子上的五块钱。

    五块钱!

    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票子呢。

    秦淮茹每月给的三块钱,从来没有一张五块钱的。

    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怕我不找给她吗!

    这可是能买六七斤肉呢!凭什么就得给了那个小浪蹄子?

    缺钱不会自己挣啊!我就不信他们敢因为这点小事开除棒梗!

    要是这样,老娘就到学校给他们闹翻天!

    贾张氏想到这里,伸手抓起了五块钱,放在了兜里。

30.爆发,秦淮茹大闹食堂

    秦淮茹满怀心事,低着头进了轧钢厂,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饭呢。

    抬头看了看办公楼上的大座钟,七点四十,还来得及去食堂,于是转头走向食堂。

    食堂里人不多,本来吃完饭的也就是一些住宿舍的小年青。

    刘岚、马华和胖子在橱窗后面忙碌着,给职工们打着饭。

    马华见秦淮茹进来,没有开口,但是也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淮茹来了?这两天也不见你来找柱子了。”刘岚热情地招呼。

    秦淮茹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哎呦,秦淮茹!这可是稀客!平时早上从来不吃食堂,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胖子不阴不阳地说道。

    “胖子,哪那么多话!有你这样对待职工的吗?不会好好说话啊!”何雨柱瞪了一眼胖子,冷声说道,说完扭身进了厨房。

    “改!改!我下回一定改。”胖子冲着布帘点头哈腰地说道。

    胖子转身,眼光甚至有些恶毒地瞪着秦淮茹。

    什么东西!

    老子因为你,这两天都挨了两顿训了!

    “吃什么!”胖子没好气地说道。

    “胖子你没病吧!我吃着你们家的了?这还是不是职工食堂?我是不是职工?你这是什么态度!”

    秦淮茹压抑了两天的怒火,终于全部爆发了出来。

    胖子一下就蒙圈了。

    “你喊什么喊!你这是扰乱食堂秩序!”胖子色厉内荏地说道。

    “你要是这么说,我还就扰乱了!你们食堂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是好东西!见天的偷拿私分餐料,甭以为我不知道呢!你们下班的时候,敢打开你们的饭盒吗?你们的网兜敢见天日吗?现在又欺负到老娘身上了!这事咱们没完!”

    既然发泄开了,秦淮茹也就豁出去了,这几天所有的不痛快,全部顶了上来。

    这会儿她看食堂所有的人,没一个是顺眼的。

    打饭的职工们都惊呆了。不相信似的看着歇斯底里的秦淮茹。

    尼玛什么情况?

    难道是分赃不匀?

    地球人都知道,虽然你没拿,但是你也没少吃啊!

    傻柱那网兜饭盒上,不是写着斗大的“秦”字的吗?

    这话要说也是我们说,你秦淮茹也不应该说啊,你可是既得利益者。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是分赃不匀,自己伙里干起来了。

    要不怎么说,堡垒往往从内部攻破不是。

    围观职工秒变吃瓜群众,兴奋地议论纷纷。

    其实职工们对于食堂这种偷拿私分,意见大了去了。

    但是就是抓不到把柄,你横不能把人家的饭盒打开来看看吧。

    别说打不过傻柱,就算是能打过,那也不成啊。

    关键是没这个规矩。

    但是这里面,秦淮茹还是有发言权的。

    毕竟吃了这么多年的饭盒,饭盒里有什么,那是一个门清!

    “秦淮茹!你说话要讲良心!我师傅哪一次饭盒带回去的东西,不是都让你家棒梗给吃了!甭以为我不知道呢!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胖子得意地说道。

    尼玛整个一坑师狂魔!我怎么就认识你了。何雨柱苦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恐怕不能善了。

    这也是何雨柱最为担心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

    揭发!

    如果秦淮茹横下一条心,揭发自己,虽然不能怎么着自己,但是很可能自己得离开食堂一段时间了。

    毕竟一些处理还是要有的。

    对自己能做什么处理?无非是离开食堂,到车间劳动。

    又没有真凭实据,仅仅凭着秦淮茹几句话,无非也就这样处理了。

    估计时间也长不了,毕竟厂长们也需要自己来做饭不是。

    真他娘的是个祸害!

    何雨柱说着话,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刘岚和马华脸上都带着惊慌之色。

    秦淮茹说得是整个食堂,他们也逃不脱干系。

    有些事就是这样,放在桌子下面,大家都知道,也都习以为常。

    但是有一天,突然来了个愣头青,一下子把事翻到桌子上面了。

    保证所有人都傻!

    秦淮茹现在就是把桌子下面的事,翻到了桌子上面。

    “一群龌龊的东西!你们占了职工多少便宜!你们谁敢说自己是清白的?我敢说我秦淮茹一颗螺丝钉都没有朝家拿过!你们敢说没往家里带过一次菜吗?”秦淮茹嘶哑着嗓音,大声地嚎叫着。

    “秦淮茹。你甭废话!曾觉得自己多高尚似的!带回去的菜。你一点也没有少吃!”胖子冷冷地说道。

    围观的职工越来越多,渐渐地把食堂大门都堵严实了,很多人都是听到食堂里有人大喊大叫,匆匆赶过来看热闹的。

    李副厂长大老远就听见食堂有人喊叫,慢慢地踱了过去,听了秦淮茹喊叫的声音,不声不响地走开了。

    这娘们疯了!这个时候过去,准沾上是非。

    此时的秦淮茹,肯定是腰里别副牌,见谁给谁来,自己就别趟这趟浑水了。

    “这娘们是不是疯了!什么话都敢朝外撂!咱们怎么办?”刘岚惊慌地问向何雨柱。

    “打电话,让保卫科的过来吧。”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厨师老杨站在何雨柱身后说道。

    “那我现在就去。”刘岚说着话,推门出去。

    她想绕过人群,从大门出去,正巧被许大茂看见。

    许大茂笑着说道:“哎呦,刘岚,哪去啊。秦淮茹说了这么多,究竟是不是真的啊!你们食堂职工真的敢这样?”

    职工们听了许大茂这么一说,都转头看了过去。

    “我哪知道啊,反正我是没有占过食堂便宜。”刘岚边说话,边朝前走去。

    “嗨!这个刘岚,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到了事上这么糊涂!这个时候接什么话啊!”老杨焦急地说道。

    秦淮茹听见了,哈哈哈一阵歇斯底里地笑。

    “刘岚!上个星期二,你是不是往家带回了半条鱼!你甭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是不是!”秦淮茹指着刘岚大声说道。

    尼玛傻柱!他娘的嘴是真快啊!

    “我!秦淮茹,今天就是要揭开食堂这个盖子!”秦淮茹大声吼道,宛如战士。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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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四合院,潭深似水。看何雨柱如何突围而出,演绎精彩绝伦的故事!穿越四合院,这个傻柱有点莽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穿越四合院,这个傻柱有点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穿越四合院,这个傻柱有点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