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女孩叫“叶子”
秋的季节里,秋雨稀稀拉拉的下着,已经整整的下了一个白昼。
夜晚已经降临。
时节就要到中秋节了,月亮已经大半圆。
夜空中,这雨后的夜空里,乌云在微风的吹动下,一层层的、一朵朵的、一片片的慢慢的从月亮前面划过。
城市的灯光早已经璀璨的绕眼,灯光下的包围着林立的各种建筑。
但,在眼下的小乡村里。
几个年幼的孩童,还在趁着月色照映出的淡淡光芒,跑在小村子的街道上,嬉笑着、玩耍着、哭喊着。
“叶子,我们还是回家吧?”一个大概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对身边的另一个小女孩说。
“我们再玩会儿吧?”叫叶子的女孩儿说,显然她还沉浸在玩耍的喜悦中,不想离开。
“还是走吧?”那个五岁的女孩再次恳求着。
“那好吧。”叶子带着不悦的心情同意了。
夜空中,乌云在懒散的游走着。有时大块的乌云经过月亮的时候,会整个的挡着月的光芒,立刻的让小村子变成漆黑的一片,不过乌云又很快的穿过去,村子里又从新明亮起来。
几个孩子趁着月色,慌慌张张的跑向各自的家。
昏暗的月色下,是孩子们的天下,是他们喜欢玩耍的另一个时间段。
“高安地”正是这个月色下的村落。村子不大,住着八百多口村民。
叫“叶子”的这个小女孩儿,就生长在这个小村子里。
她的家庭,在这个村子里也是个很普通的家庭。
“苏三”是这个叫“叶子”的女孩的父亲,她的母亲叫“陈文香”。
她们夫妻俩还生有一个儿子,他们给儿子取名“有志”。
寓意自然是好的,只是“叶子”这个乳名起的更有寓意。
苏三的想法是:闺女嘛,成人以后是会像一片叶子一样飘走的,会离开他们夫妻俩这颗大树的。
苏三虽是个庄户人,没有太多的文化,但也不至于像个文盲,简单的一些道理还是知道的。
这个叫“叶子”的小女孩儿,从小就是那种很听话的孩子,人们也总能在村子里看到她幼小的身影,在高安地村子的街道上跑来跑去。
她也总能小朋友们玩的很开心,以至于长长忘记回家吃饭。
——
时间过的很快,小“叶子”很快就到了上学的年纪。
“苏月”这个名字,是叶子爸爸给她起的大名。
进入学校以后,苏月这个大名渐渐的被同学们呼唤起来。
直到小学五年级以后,大家都熟悉了“苏月、苏月”的叫她,不在叫“叶子”了,渐渐的这个乳名就被大家淡忘掉了。
转眼之间。
小苏月就小学毕业了。
她的学习一向很好,她以优异的成绩被镇子上的公办中学给录取了。
又是短短三年的初中生活之后,她又一次拿出了好的成绩,被县里的高中再次录取。
时光总在人们不经意间,让人感觉过得飞快。
现在的她呢?
却在大学的校园里有了一些烦心事。
这也是触发恋爱感情的第一次,也是她一直为之伤心的第一次。
虽然她现在很后悔认识韩枫,后悔和他结为恋人关系。
但她还是没有能够阻止住这场恋爱,阻止这场恋爱很快的走向结束。
也许没有第三方的插足的话,苏月和韩枫的恋人关系还会一直保持下去,只是世事难料啊!
现在苏月的处境,真的很像她家乡的那位孤寡老人说的一样,“世事变了”。的确,苏月不能改变这一切,改变这发生着的任何事物。
得知苏月失恋,韩剑很想好好的安慰安慰她。
他考虑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来到这间小小的卧室。
他要用自己的真心来分担苏月的忧愁。
“苏月,我不是都说了吗?你不用管韩枫和舒莹的关系”,座在苏月旁边的韩剑在劝着苏月。
一间小小的卧室里,苏月和韩剑这样两个刚满20岁的青年在说着让人忧伤的话。
苏月:“我怎么能不管呢?你不了解的,冰剑,唉!”她的眉宇间夹杂着忧愁,以至于整张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他这货就不是个东西,看把他整天能的,竟干些不要脸的事情”。话语间,他也在抱怨着那个他,是多么让人伤心。
“看你说的,也不能完全的怨他一人啊!”。忧愁的她,在此刻还在为他解释着,又像是掩饰着什么。
“看看吧,你还为他开脱,是的,还有那个狐狸精”。他不停她掩饰着的解释,就像这件事苏月终究没有一点过错,即使真的有错,也是她对他太好了吧。
“唉······”,苏月坐在那里长长的叹息声,在释放着内心的压抑。
“之前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一直没有和你提起过,唉····”韩剑也唉声叹气起来,叹息之后又接着说:“看吧,他现在失去了你,有他后悔的时候,他跟那个狐狸精也好不到哪里去的。你情等着看他们的好戏吧。世上还真有他这样的经不起一点诱惑的人,一个小小的狐狸精就把他·······,唉,真是懒得说他了。”
坐着的韩剑也跟着苏月一起的忧愁起来。
苏月的眼里泛起了泪光,她在极力的控制着这泪光,她不愿这泪光汇集到一起,变成泪珠滚落出来。
“他就这样狠心······”,苏月说话的语气带着些哭泣时常有的前奏。
胆敢有谁在此时说上一句更伤感的话,怕是她,就会立刻的、忍不住的、忧伤的、抽泣起来的。
“要不我找几个要好的哥们儿狠狠的揍他一顿?狠狠的消灭一下他这种“不要脸”的气焰,你觉得如何?”他也开始想要压不住内心的怨恨,才使他说出了这样带气的话语。
“你就少惹事了,会影响学习的。”,她极力的清醒着自己的意识,提醒着他,生怕又因为自己惹出什么麻烦事来。
“唉·····”,韩剑又是一声长叹。
“由他去吧,他愿和那狐狸精好,就让他好去吧!”,她的嘴里不知怎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这绝不是她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她忧郁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他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好像很难为的不知如何说才好。
他的内心思索了一会儿,好像又有了什么想法,他不想事情就这样的任他韩枫乱来。
“不行,不能由着他这样胡闹,你们一直都好好的,不能来了一个狐狸精你就这样的放弃自己付出的感情,这事还得好好的找他理论一番,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小子。我是看不惯他这个样子的,我要将他的‘不要脸’的精神完全的消灭掉,不然他就真的不是人了。也不知道他的这种“不要脸”的精神在哪里学来的,难道是他在哪里免费学来的?前几日见过他,看起来他的这种“不要脸”被他学得很认真呦,在他那里好像一学就被他学会了,一点也不费事似的,看来是愿学着不难啊?”,他说着这些,内心的憎恨使他忘记身边的她,忘记眼下的她处于一种什么样情况。
“噗····”的一声,她被这个一向很友好的朋友的言语逗笑了,但片刻的笑容又立刻的被那忧愁的表情覆盖。
片刻的笑容之后,苏月看起来还是很忧愁,他便又安慰起来:“你不应该这个样子的,我知道你一直是深深的爱着韩枫,但你也不能太……”韩剑起身来到苏月身边,用手轻轻拍着苏月的右肩,双眼正对着苏月的那双美丽的双眼。
在韩剑内心里,苏月不应该因为这事而伤感,对于韩枫的脾性,韩剑知道的比苏月多得多,他认为苏月对他的伤感是不值得的。
韩剑虽然是这样想得,但他还有很多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就比如现在的他,还没有感受过真正的恋爱滋味。
只是一味沉浸在单相思的苦海里,没有得到过恋爱中那种甜美滋味。自然现在的他还不能分担苏月的忧愁。
韩剑之所以对苏月这个样子,也是完全有理由的,因为他早已爱上了这个可爱的女孩。
在韩剑的心里还有一个想法,如果苏月就这样被第三者插足搞得和韩枫分了手的话,自己不是又有追求苏月的机会了吗?不过,她们即使真的分手了,此刻的他又觉得自己好像又有种趁虚而入的感觉。
他在发愁着,思索着当下的事情应该怎么解决才好。
——
坐在这里发愁的苏月,是一同和韩剑考入这所学校的同乡人。
她长着亚洲女性的平均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六三的身高。
长着一张圆圆的脸,看起来秀气的很,一个小马尾辫始终立在她的后脑勺上,看起来也很是好看。
这也是韩剑一直喜欢她的原因。
来自农村的她很是不一般,不说样貌长的秀气,学习也是一直很好的,这也惹得城里姑娘们的羡慕。
她的脸上也总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谁让她是个爱笑的女孩子呢。
韩剑也是爱上她的笑容,爱上她的马尾辫,还有她那苗条的身材,以及她身上独有的气质。
她虽然是农村来的,却一点也不落后于城里的姑娘。
她的笑容灿烂无比,却也深深的吸引着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以至于让他一直在单相思的苦海里不能上岸。
而现在在劝说她的韩剑,身为同乡的她们,所住的村子离得并不是很远。
韩剑有着一张城里姑娘们也喜欢的帅气的脸庞,和一米七六的身高,体型稍微偏瘦一点,但也不显得很显瘦。看他的大大的手掌,他的身高还不只就这个样子,还会再长更高些。
走起路来的韩剑,最能倾倒女孩芳心的举动就是,他总爱边走边撇着嘴向上吹一口气,他自己所认为的一口“仙气儿”,这口“仙气儿”也总能将眼前的刘海吹的来回飘动,再加上他那帅气的脸庞,哎呀,女孩子的芳心都碎啦。那些个城里的姑娘也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在那云里雾里深深的不能自拔。
只是现在的他,有着苏月这个他心意的女孩儿在他的周围游走,他的心里也再也不能装下其他女孩。
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他们诉说着忧愁。为这伤心的事,伤透了脑筋。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劝说下,他还是没有能够为苏月分担一些忧愁,他只能起身先回学校。
“等着吧,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你一定要相信我”。这句话是韩剑回学校前留给苏月的,他要为苏月做些事情,这一直也是他内心最想做的事情。
在时光的这个大大的车轮下,苏月的忧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能消散。
她离开了那座美丽的校园,去寻找属于她的世界了,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城市。
苏月走了,她抛下了她那些可爱的同学们,向着会使她开心的地方走去了。
她走了,韩剑的心里被一种很压抑的后悔感冲蚀着。
有时他这样责备着自己:“我为什么不再好好的劝劝她呢?我们其实可以一起奔赴那美好的未来,去过那种简单的生活,温暖的日子啊,我真该好好的给自己一击大大的耳光,可是一切都晚了”,他也只剩下了后悔莫及啦。
他们之间的故事一直在时光的车轮下被碾压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一些事情,总是要经历这时光的车轮。
他们的故事发生在他们的记忆里,或许会被他们一直印刻在他们的脑海里。
他们的故事就这样发生在这所他们还很陌生的城市里,这所陌生的城市或许会成为他们以后生活里不愿想起的地方。
这个自学“不要脸”精神成才的韩枫,今年22岁,比韩剑和苏月大上两岁,怨不得他就能学会这“不要脸”的精神,看来年长两岁学东西还是快的呀。
这个以“不要脸”精神成才的青年小伙,更可以称之为“帅气男生”。现在就和韩剑、苏月就读于青春大学,大一新生。
而那个叫“舒莹”的狐狸精,则是高于韩枫一届的师姐,可以说是长得天仙般的漂亮、美丽。
可在苏月的眼里,她就是个不漂亮的第三者,扰乱别人生活的无知的女人,破坏别人感情的“狐狸精”。
——
苏月和他的爱情开始在他们的高中校园里,那也是他们幸福生活开始的地方。
在这个温暖而又舒服的季节里,他们这些年轻人过着属于他们的青春生活。
这个时代的他们,又都会像苏月这样,有开心、有忧愁、有迷茫、的生活在他们独有的空间里。
苏月不能明白,自己觉得的幸福生活怎会这样的结束,难道就一个简单的第三者就能拆散自己吗?她一时间还不能找到答案。
这离开家乡的他们确实头脑还很简单,一时间还没能接受这大城市给他们带来的很多东西,恰巧这些个东西也很难能被他们琢磨的透彻。
这间小小卧室里的她,内心的复杂再也不能平复。
她很忧愁的走出大学校门,独自走在这陌生城市的街道上面。
早春的季节里,这城市的街道没有植物的颜色,只有光秃秃的树干林立在街道、路的两旁。
那些能够抵御一些严寒的杂草,在试着将枝叶探出头来,看看这座城是不是正缺少它们油绿的嫩叶。
如果现在能够有一些雨水的滋润的话,这些嫩叶想必会很快的将它们的嫩尖尖指向天空。
它会用它那嫩尖尖指着光秃秃的梧桐枝干说:“嘿,老梧桐,你也该让你的嫩芽出来看看这春天啦,嗅一嗅这春天的味道咯”。
当然,这些植物的言语没能被表达出来,只因这初春的天气里,天上还未降下一星半点儿的雨水。
没有雨水的沁润,植物们自然还是愿意在土地下面静静的呆着,它们也只能将它们的芬芳晚些吐露给世人。
虽说这些天没有下一丁点的雨,却给一直守护在这座城市的鸟儿带去了很多方便。
喜鹊嘴里衔着干透的细树枝飞翔在城市的上空,准备着在现在这没有经历雨水洗礼的早春时节,趁着所有的树枝、杂草、和别的一些杂乱的软绵的一些东西还很干燥,赶忙趁着这些有利条件,为自己搭建新的巢穴。
苏月独自走在这街道上。
她的心里烦闷的很,思绪也开始杂乱起来。
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脚步将要迈向哪里,又将会在哪里停歇,只是不听使唤的一直向着前方走着。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坐在了一个她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她低着头坐在地上,大脑中在闪现着她和他的幸福时刻,那些值得她永远记忆的美好时刻。
孤独无助的她,开始思念“梦”开始的地方,“梦”中幸福的时刻。
“梦”开始的地方
津乡县一中,是一所百年名校。它是所在当地以及周边县城都很有名气的名校。
能够来到这里上高中的学生学习成绩都是很好的,稍微差一点的学生就很难能够进入这所学校的。
这所公办高中,就坐落在津乡县的城南边上,地方选的很好,在这县城边上,也清净许多。
相邻的县里的学生,成绩好的也选择了津乡县的这所县一中。
虽说是其他县的,地里位置上说起,还是离得津乡县比较近,比起自己县城的距离,还是津乡县的县城离自己家近一点,这样一来,在津乡县上起高中,就更显得自己县的高中离自己更远了些。
这样一来,还是近点方便,也没人再去考虑是不是一个县的问题了。
苏月的学习成绩一向很好,自然的能过顺利的进入津乡县一中。
在这所距离自己村子只有二十多里路的县城,这城边上开始自己的高中生活……
这些被当下年纪的他们,也正在为每天学习时的一点点小的事情思索着。而她的这种思绪也永远的将要刻在她一生的记忆里。
她幸福的在这环境里成长,只是当下的她还不能体会这是种“幸福”。
生活或许会记下他们的行踪,记下他们的“幸福时光”。
这里正是苏月幸福生活开始的地方,她恋爱开始的地方。
今天。
这平凡的一天,也正是她高中生活中的很平凡的一天。
上午第一节是数学课,教数学的老师姓张。
一上课,依然是带着一支圆规一把尺子,一副老式眼睛罩在老张的眼前。(同学们都是习惯性的叫他“老张”)
张老师这独有的风格,将会深深的印刻在她的记忆里,她有时想过:“或许,张老师在我的脑海里会一直以这种方式出现,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什么时候,也可能永远不会改变。”
教室还是老样子,无趣又无味。
她很讨厌教数学的这个张老师,虽然她的数学成绩很好,但是张老师还是被苏月觉得很“讨厌”。
因为她不喜欢听他讲课,可以说连见都不想见那种“烦”。她的这种错误的想法,不知会在她的身上待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的。
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或许将来的她会有另一种想法,只是现在还没有遇到那另一种想法。
上课铃响了,就像刚说的那样,一点都没说错。
“起立,老师好”
“同学们好,同学们请坐”,张老师微笑着示意他的学生坐下。
这样的礼节还在用着,而苏月说的不是“老师好”而是“老烦人”,因为苏月觉得张老师特烦人。
等到同学们都做好之后,张老师站在讲台上望着教室里的学生,前前后后看了一边。“不错,今天没有缺课的学生”,他的嘴里嘟囔着这些。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准备着这堂很平常的数学课。
“同学们都注意听了啊,把你们手头上和这节课无关的东西都收起来,接下来我们正式上课”。说过这话的张老师转过身,在黑板上快速的写下了这节课要学的重点知识。
回转过身,他的眼睛看向了教师右边靠窗的地方,那是个总是不爱听自己讲课的女学生,她就是苏月。此刻的她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课桌上的什么东西,只是站在讲台上的张老师里的太远没能看清楚,不过直觉告诉这位张老师,苏月没有注意听讲。
“咳咳”,他在大声的提醒着那个没有认真听讲的苏月。
听得张老师的大声的“咳咳”声,苏月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张老师,他的一双严厉的眼神正在注视着她。她快速的躲避开那双严厉的眼神,表情呆泄的看向黑板。
她是知道的,因为她不爱认真听他的课,他也总是在他的课上更加的注意她的情况。
张老师讲道半截的时候,又想起了苏月。
“苏月,你来给大家讲讲这一题的重点”
“嗯,这道题其实很简单的,只有大家掌握其中的技巧是很好领会其中的重点的,大家看”,苏月站在讲台上面,就好像现在她是个老师一样,有声有色的为学生们解答着题中的疑难问题。
一阵解答之后,张老师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他为有苏月这样的学生感到骄傲,她将来一定能够学得更多的知识,也必定能够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张老师满意的结束了这堂课。
课间之后,他又将走向另一个教室继续他的课程。
苏月今天也算是结束了他张老师的课了。课间她在教学楼下转了一圈,没有什么意思,就有快步的回了教室。
这第二节课的时间里,张老师在另一间教室里继续讲着他的数学问题。
在这个冬天的季节里,教室里很是“冷”的,韩枫本身就穿了一个厚棉衣,可是他又“反穿”了同学一件衣服,让正在上课的张老师看到了。
张老师左手拿着尺子指着韩枫:“韩枫,你来回答这个问题”,结果,韩枫没能回答了问题,原因很简单“不会”,这家伙可好了,随后就是张老师的自我演讲了。
张老师责备道:“你看你韩枫,你穿的是什么样子,就像那鬼子进村。你是来上学的,谁让你穿这样的,天冷是吧?你不是鬼子进村,那样不用要样子,而你呢?一个正处于将要走进大学校府的高中毕业生,知道吗?再说了,战争时期是不用讲样子的,你穿什么都可以,大不了死在战场上,别人也不会记得你的样子,因为战争是会死好多的人的,那个时候要的不是样子,而是活着。而你呢?决然不一样,你是一个高中学生,必须要有自己的样子,自己的形象,这个不能儿,知道吗?”
小伙子亭亭玉立的立于教室中央,不言一语。
事实上,现在的他也不敢言语了。
“一旦你走上社会,你的形象是多么重要啊!你要从现在就开始铸造自己,你的素质,你的气质,你的魄力……(此处省略200字,太tm啰嗦了)”。
教室里呈现出很难得的寂静,没有那个学生敢在此时勇敢的调皮一下。
张老师说过这些之后,用眼睛狠狠的瞪了韩枫一眼,用他那有力的眼神再次好好的教育韩枫一番。
回过头的的张老师又继续的讲课,粉笔在他的手里被熟练的运用着。
自此次教训之后,韩枫更加的讨厌张老师了,因为他觉得张老师很无聊,无聊的可耻。
有着这些想法的他们,自然心灵还是稚嫩的,还没有正在的体会到学习给他们带来的幸福感。
他们现在却因为张老师的原因,变得臭味相投啦。
也许,若干年以后,他们再次想起现在的老师,会后悔自己现在的荒唐的想法。
瞧吧,时间是会说真话的。
她们的这个张老师,在教师这个行当里已经干了有二十年左右,确切的说今年已经是第二十二个年头了。他的教学风格还是很陈旧的,他人也是很陈旧的,自然还不能进入新时代的大潮流里面。
他说话幽默风趣,这是他的一个优点。
虽然他教学风格陈旧,但,他确实是个很认真而且负责的老师。有种大家风范,从来不会因为学生调皮而生气。
在苏月眼里,她的这位张老师应该有四十二岁左右。张老师生活上的一些事情苏月是不知道的。
老张这人,生活上还是很朴素的,你很难看到他能够穿什么当下时兴的衣服。
一条的确良面料的黑色裤子,上身一件蓝卡西装,在配上他的大眼镜,脚上再登上一双擦得油黑锃亮的尖头皮鞋,这也就是他一年四季里永远保持着的标配。
看着他平时一幅为人师表的妆容,却在生活上面还不如个孩子。参加工作以来,这二十二个年头了。他还是连自己的衣服还不会洗,也是在不久前,一个和他住的较近的同事,才有心的教会他如何打理自己的内务。之前的他,穿过的衣服会像个小学住校生一样,每到礼拜天休息时,他就像个孩子似的大包小包的一并拎回家里,自然他拎回家的衣服不是他母亲给洗的,只不过给他洗衣服的妻子也真像他的另一个“母亲”,像他生活上的母亲。
慢慢的时间长了,打理内务的次数多了,现在的他看起来也蛮行了。
他第一次不再大包小包拎着衣服包,在礼拜天回家的时候,她的妻子一时间还很不适应,而且也感到很惊讶。“这老张几十年都是这样,感情现在又学了一样”,这话还是老张媳妇嘴里说出来的。他大半辈子都不会洗个衣服,却在高中当教师的年岁里,怎地,还学会了洗衣服了?
在之后的几次回家的时候,他的媳妇会很认真的看看他,看她的丈夫是不是又有什么变化。她几次看到的都有收获,只是还都没有会洗衣服这件事明显,都是些微不足道的改变。
在为人师表这方面,她的媳妇很少多次的提醒过他。一定要拿出个好的形象,以及好的生活作风,以便能够在人前为师。
多年的教学生涯里,他的妻子做的很好,永远是他的有力后盾。家中的大小事物,也一直由他的妻子打理。她上有年迈的父母,下有年幼的孩子,她就像一个只会蛮干的母牛一样,操持这这个家中的一切事物,从来没有半点抱怨,是的,虽然这一切还有她丈夫的一部分责任,但她的丈夫要挣钱养家,她能够将这一切干的很好,不然自己不努力的话,就只能让别人看笑话了,她不愿别人说笑,所以累点苦点慢慢的在她的心里就不算什么了。
现在的老张,也像个孩子似的,一边教孩子们读书学习,一边又像个孩子似的学习这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大大小小的各事各物。
他们都在学习着,感受着这生活带给他们的酸甜苦辣······
在津乡县这所高中里面,其实不光是苏月和韩枫讨厌张老师,高三1和高三2这两个班中,有诸多诸多的学生都讨厌他。在不知情人的心里可能会觉得这样说会很夸张,但,事实上他确实是令学生们觉得讨厌。
张老师的讨厌多半是取决于他的个人问题,以及他独有的教课方式。
他带出的学生出分率很不好,是什么样呢?就是说:成绩高的特高,低的特低,还没有平均的分数好。
有一点多少让学生有些喜欢,也正是这一点没能把分数教上来。就是一上课就爱长扯短聊。
在苏月和韩枫的记忆里,记得很清楚的一次就是,他讲的是他的数学题,但他完全可以扯到中缅战争时期。讲的是一套一套的,那个“香”啊!当时中国的某某指挥怎样怎样啦!打的是缅甸怎样不行了。可以说他讲正题时间没有他扯其它时间多呢!不过这样总可以博得同学们一笑,结果没能理解什么。
多扯了,没用啦……
那次又是,正题正讲着呢,就说到A国多次攻打我国边境,而我国先是不予理会。还说后来,咱国那哪位领导发话了,给新研制的那啥炮弹还没试过,给A国整几颗去,结果还真解决问题了。(“那啥”炮弹,我也忘了是什么炮弹了)
张老师讲中缅时,也提到了那啥炮弹,也给甩了几颗吧?
而张老师的正题也只是和那啥炮弹有那么一点关系,但是,人家懂历史啊!你听他的课不用多做什么,只要竖起你那双冻僵了的耳朵,双眼注视他那滑稽的动作,聆听他那沙哑的声音,然后就是咧着你那张破嘴尽情的笑吧!
边听边笑,正是这一听一笑,让同学们还觉得张老师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小意思。
最重要的是张老师这一缺点,给他的两个学生创造了共同话题。每当苏月和韩枫出去玩的时候,见面的第一话题就是“张老师”。正是这个是他们的关系越來越近了,关系越发的好了。
张老师的这种教学方式一直被他延续着,只是他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像他之前不会洗衣服一样,从来就没有想过该改变的什么。也只是好心的同事,用心的和他交流与帮助,才让他在生活上有了很大的变化。
认真教课的他,很难让人看得出来他是个不会生活的人。
出去在教室里话多以外,平时的他很少说话,好像他的话都要留在讲台上面。
即便是和同事之间他的话也是很少的。
不会生活的他,有事闲下来的时候,也会独自坐在校园的凉亭下面发起很长时间的呆。想想他的学生时代,可能是个好的书呆子吧!也只能像他这样的书呆子才会直到现在还不懂得生活吧!
生活上的一些问题,韩枫从其他老师哪里多少知道了一些。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平时教课认真的张老师却是个生活中的笨拙之人。学习至于,韩剑有时真的会为他的这个烦人的张老师担忧,他有时真的想当他的张老师的老师,当他生活上的老师,只是内心还是很烦他的,这个想法自然没有实现。
他的这种怜爱张老师的这种想法,多半也是受了苏月的影响。虽然苏月也是这些讨厌张老师人群中的一员。懂得观察的苏月,很早就看出了张老师生活上的愚笨。也是在前不久的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张老师正在学习打理内务的时期。苏月站在不远的地方,她看到的是,张老师笨拙的双手伸在洗脚盆里,双手在用力的揉搓着一双黑色的袜子。看他的表情可以感觉出来,他就这眉头,咧着嘴,像是要把他的吃奶劲都使出来似的。
站在不远处的苏月,看着这一切脸上虽是可笑的笑容,内心却第一次的怜惜他的张老师。
这种怜爱之心也真正的存在在了苏月的心里,她能感受到的还有很多。说起张老师,她又觉得,他的年龄大概和她高安地村子里的父亲相仿吧,那现在的她们为什么要给他气受呢?想到这些,苏月一时间有些恍惚,他不只是他的老师了,他也像是她们的父亲,他像个父亲一样,承担着她们给他带来的一切烦恼。
有时想得深切的时候,苏月眼里的泪滴会不经意的滑落出来。
她是在可怜她的张老师吗?
或许是吧!
谁知道呢?
或许苏月不会和任何人说她可怜张老师吧?
像自己父亲年龄相仿的年纪的他,终日要在这异乡为这异乡的孩子努力奔波,可他又不懂得生活,实在让人心疼。
苏月看着洗袜子的张老师,他的一双袜子足足洗了有半个小时,站在那里的苏月也足足看了半个小时。
她能看出他的故事,也能看出他生活的不易。
也许他的家中有他一直牵绊的妻儿和老母,只是这些苏月还不想有太多的了解。
她不能为她烦人的张老师做什么,当下她只想着,或是说去试试不再让他的张老师在他的心里不再那么讨厌。也许生活上她给不了他任何帮助,不再让他担心应该也是帮他吧!
看来生活上的一些事情,还是要有其他老师一同来帮助他的。
只是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生活方式,现在就要看看张老师是不是会学着去过别人的生活方式了。
出去生活上不会打理内务的这种问题,他还会抽烟,不过他还是很顾忌大家的。多半时候,他是不抽的,特别是在办公室的时候,即使其他老师都去上课,办公室只剩下他自己的时候,他也绝不在办公室抽烟。这一点还是很让其他老师欣慰的,特别是一些女老师,就更加的感谢他的这种习惯了,毕竟她们少了吸二手烟的伤害的。
他的烟瘾不大,也总是在特别想吸的时候,才会走到校园里比较安静的休闲区域,独自坐在一个小的角落,埋头抽起来能为他解千愁的香烟。
看
学校里,那个安静的角落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嘴里和鼻孔中冒着白色的烟雾。
那一定是张老师,又是他在抽着为他解千愁的香烟呢!
一个不愉快的事情
又是一节的数学课上,这节课还是让苏月很是没有心情去听,跟往常一样,看到张老师就没劲,没精神,没意思,没趣。
苏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着给韩枫发个短信,虽然学校明文规定学生不能用手机,更别说是上课时。
但是张老师讲的东西,苏月早就可以代替他在讲台讲了,这里并不是说苏月水平高于张老师,而是,因为张老师做事太慢,动作也慢,语言又不准。
有时的张老师也是会讨厌苏月的,因为苏月不爱听他讲课。
虽然苏月成绩不错,但他感觉苏月不太尊重他,所以,每每上课,他都会特别注意她的,而这一点苏月也是知道的。
而今天偏偏不巧,就在快下课的时候,正好被自己的不小心闯下了大祸,被正在注意她的他逮了个正着,她无话可说。
此事更不巧的是,是韩枫那边的事。
你说吧!没事你发什么信息啊?下课下学什么时间不能聊啊?怎么能这样呢?
本来今天可以没有韩枫的事的,关键的是,昨夜韩枫和苏月一起去看电影,韩枫把手机调到振动和铃声上了。
还记得电影的名字是《婉儿》,讲的是婉儿的上学梦想,简单的梦想。
店老师老杨问:“梦想是什么呢?你想干什么呢?”而婉儿只是说“上学”,“上学”“挣钱”,“上学”“挣钱”。
挣钱就是为了“上学”,而且是从小学一年级开始上。
故事中的她,去了很多的小学,都没能接受她的恳求,最后朋友帮她在网上发了帖子,才勉强找到一处。而且上学还要自费,婉儿愿意出那4万元的学费,钱不算什么,关键是能上学了,可以去实现梦想了。
对于现在的韩枫和苏月来说,却不知道珍惜。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学习,干出这等“好事”,这不是太浪费机会吗?唉!
第二节课没能让苏月和韩枫他们上,而是被叫去校长室上政治课了。
校长的政治课讲的那个好啊!虽然同学们都知道好,就是没有同学愿意单独听他讲课。
苏月的第二节课是语文课,本是可以在教室里听语文老师朗诵那美妙的诗调,而现在也只能先听朱校长的政治言论了。
韩枫呢?本可以一上课就“Goodmorningtercher”,但是,也只能和苏月一起听这节政治课了。
校长室里没有其他人,也只有坐着的朱校长和两个可爱却不听话的孩子。
朱校长用很和气的语气:“你个女孩子就不能好好听讲吗?”
“能,我能”。此刻的她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头低的也不能再低了。
“能,是吧?能上课还发信息,啊?”朱校长口气加重的苛责道。
韩枫的大脑中想到,“好啊,你个姓朱的敢批评我的女朋友,真是不知道轻重,不知道我是谁吗?”。
韩枫的父亲好像是县教育局的,好像是个局长,至于正副嘛!同学们就没人晓得了。
小韩同志应该也算是官二代了吧?
小韩同志想的正投入时,只听,“还有你,想嘛呢你?再说说你,没事,你上课开着手机干嘛呢?你是上市公司总裁啊?”。
韩枫无言,想到,“是啊?我不是什么总裁,但是总比你这个老头强啊。你个老头以后还能干什么呢?不就是管管学校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们这个时代的学生就是有这个霸气范儿,但,这又偏偏反映出了,他们这些孩子的幼稚,和莽撞的心理。
虽然没有对朱校长直说,但是,他们这些学生什麽都敢干。
事实还真有,学生打老师,打了还不算,最后硬是把老师推到大粪池里。
想想那是多么的什么什么啊?可耻,可恶……
对于苏月和韩枫他俩来说,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本可以一个人听政治课的,但世事难料,只好一方面作为恋人,一面作为同学,共同听取朱校长的政治讲演了,没得办法。
朱校长再讲课时,苏月和韩枫并没有认真的听,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直在看着对方,还时不时的想笑,气的朱校长是哭笑不得,只好像没看见似的,直到他讲演完自己的政治概念课。
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苏月因故意犯规‘停课’,回去休息一周,若回校再不好好学习,将考虑去留问题。
学校可不管你学习好坏和学位高低,如果不再严加管教的话,会真正的误了他们美好的前途。
而韩枫则是留校查看,同样是一周,如表现不好,同样将也会考虑去留问题的。
此刻苏月的内心里是这样想的:“一条小小的短信,就让自己停课七天,真是不值了”。
她不敢回家,她怕受到父亲的责骂,也怕村里的人嘲笑,看来只好在城里找个地方先住下。
亲戚家也不能住啊,她想着。
在学校外的第一夜,她在网吧里玩了一整夜的电脑。
等到第二天时,在学校的韩枫听得一些消息,才知道苏月没回家。
韩枫想让苏月到他家住去住,苏月的心里有些疑虑,她不敢答应他的请求。
她怕,她知道,她一个女生,怎么可以去男同学家住呢?同时也怕韩枫家里人放冷眼。
想了半天,她也没能答复他的请求。
忽然韩枫才觉醒出来,赶忙对苏月说:“我家没有人,只有我自己在家。”
他爸每天在教育局工作,几乎没有回来的时间,有时半个月才回家一趟。而他妈,则是在外地开了一家什么公司,没有时间回家,只是时不时的往家送点钱。
听了这些,苏月的心里更怕了。
如果自己答应他的请求,去韩枫的家里。
只有他们两个住在哪所房子里,算是“同居”吗?不算吧?苏月心里想着这些问题。
如果真的去的话,他会在他的家里对自己干些什么?或者干些越界的事情,越想这些,苏月的心里越是害怕。
转念一想,凭借她对他的了解,这些有好像时是自己多想了。他不是那种人,嗯,不是,苏月的心里在宽慰着自己的判断,觉得自己对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要不,先答应下来,反正自己想在也没有地方可去”。她的心里,此刻在盘算着自己将如何选择。
津乡县,这个小县城的街道上。
两个年轻人的身影,并肩的游走在这个不算繁华的街道上。
此刻,他们的心里思索着。
她的心里和他的心里,各自的在思索着。
当前的生活里,给她带来了一些麻烦的事情。
而她,又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现在的他们恋爱着,他们的恋爱时刻的在延续着。
他们的恋人关系,从一开始的手拉手,到后来的拥抱,甚至是亲吻。
只是他们还没有触碰到,最后的那条红线。
苏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去那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的心里还是很纠结的。
不去他家的话,自己只能在黑暗阴冷的网吧里度过。
如果去了他的家里,她的心里又怕,怕和他会触碰那最后的红线。
苏月用自己的心灵在打量着,思考着,想让自己有一个完美的回答。
因为她恐惧,她怕。
韩枫的一句话,让她消除了一些恐惧和怕。
“我保证,我韩枫绝对不会,不会在苏月同学在我家住的期间,不会做对不起苏月同学的任何事情”。
这是韩枫给苏月许下的口头保证书。
苏月的心,开始有些动摇。
她要将最后的一点信任,全部的都给了他。
她这可是用她少女的身体做的担保啊!
如若韩枫将这最后的一点信任都丧失了,那她将不再纯洁,不再可以称之为“女生”,而该改称为“女人”。
思来想去的她,最后还是被现实打败,走进了韩枫的家门。
她想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自己的纯洁,要学会自控。
那韩枫会不会勾引自己呢?她很怕,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既来之,则安之。
韩枫也算的上个独生子。
父母年轻时都为了工作,也不想要太多的孩子,也正好的做好了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
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让他也得到了特别的宠爱。
从童年时,一直到现在,他想要什么,是没有得不到的。这样的环境下,给他也惯下很多的坏毛病。
在学校里,她们两弄了这么一出戏之后,现在他们的之间的事情,几乎让全校的人都知道她们在谈恋爱了。
如果现在自己住在韩枫的家里的事,再让人给知道了,那不就更惨了吗?
苏月完全不相信现在的自己,真的就会住去韩枫家里
韩枫的想法还是很简单的,她现在的这种境地,也有他的责任的。
再说,她现在也没有地方可以住,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对她做出伤害她的事。
不能,完全不能,那样不就是没良心了吗?此刻他的心里,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晚上,当韩枫下了晚自习。
他还像往常一样,骑着那辆已经被自己蹂躏多年的自行车,行驶在熟的不能再熟的,那条回家的道路上。
但是,他今天的感觉又与往常不同了,因为家中有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人,在等着他。
她会在家干什么呢?为自己整理房间吗?还是看电视?又或是在做其他的事呢?韩枫也不想再多想,因为那多想的只是多余地。
回到家的韩枫却发现,家中没有灯光,更没有人似的。
韩枫小心的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看到苏月已经睡着了。
熟睡的苏月,可能已经进入她那美丽的梦乡了。
也可能在她的梦乡里,会有自己在里面,他想。
韩枫本想着到家之后,和自己心爱的人聊会天儿,没想到……
一开始,他还想把她叫起来,但他没有做到,因为他知道,她昨天晚上在网吧可能太累了,他想。
一天的学习下来,韩枫还觉得自己不累。
想着做点什么,随后打开电视机。
可能还有什么好的节目等着有人去欣赏呢!
韩枫把音量尽可能往小里调,因为他怕打扰了那位可能已经进梦乡的人。
韩枫好似没心情看电视,他想看的不是电视,而是那位占用自己小床的女生。
想看看那位女生,看她的睡觉模样,是否是一种美的欣赏,一种精神的美丽感,眼睛的满足感。
但是,想归想,他还是不敢真的做到,因为他怕,他怕把她惊醒,他怕惊醒后的她骂自己,骂自己没良心,其实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她能懂吗?她也许能懂,不能懂的可能性应该是较大的。
韩枫不想再想了,他知道自己还是应该去休息了。
他现在有两个地方可供自己选择,一就是睡爸妈的房间,二就是睡沙发。
他不想睡父母的房间,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走向成熟的青年了,不想再与父母有什么,在父母眼里自己永远是个孩子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应该成熟,自己已经长大了。
韩枫睡在了沙发上,睡的很香,那是因为第二天苏月起的很早,看到韩枫睡在沙发上。
苏月怕韩枫冷了,就把昨晚自己用的那张并不属于自己的棉被,再次给韩枫送去温暖。
虽然她知道他很快就会因为去上学而醒来,但她还是很想让他多睡会儿。
因为她知道,是自己的到来没能让他好好休息。
苏月将被子为他盖好,转身离开了。
苏月走到厨房,她想为他做点什么,尽自己的能力为他做点早餐吧。
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有简单的一些东西。
她拿了两个鸡蛋,自己可以为他做两个鲜鸡蛋的。
雪天的早晨是冰冷的,是残酷的,就像无形的杀手,随时有可能让你病倒,让你知道它的厉害,知道它的无情。
苏月为他做着鲜美的鸡蛋,而他还在做着自己的美梦。
鲜美的鸡蛋做好了,她想,还不能叫醒他,她觉得还少了些什么,想了又想,她觉得应该再来杯牛奶。
等到她把牛奶热好了,睡在沙发上的他,则已站在她的身后,她还没有发觉。
他突然从她的身后,深深的把她涌入了自己宽广的怀抱,而她则是被吓了一跳。
唯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亲爱的,你真好”,她不敢想什么,他这样的拥抱,给了她另一种感觉,以前的拥抱,从来没有的感觉,又突然觉得身后是一个陌生人。
她想到自己应该让他马上准备一下,让他吃了早餐赶快上学了。
她挣脱了他的怀抱,她让他马上去洗脸,然后吃了东西,赶快去上学。
她不想再因为自己,而把和韩枫的关系传的沸沸扬扬的。
韩枫也不想在做什么,因为自己在留校查看,不能因为迟到这种小错误,而坏了学习的大好前程。
再说了,多少年的学习,都要在这一年里取得胜利的。
只有考上了大学,以后的愿望才有可能实现。
他知道,他是有梦想有理想的。
他要实现它们,他要为自己争气,为自己努力,去争取辉煌。
韩枫上学去了,而家里又只剩苏月一个人。
苏月不敢出去玩,因为她怕,她怕别人看到了不好,怕别人说长道短。
虽然自己和韩枫什么都没有,但嘴是长在别人身上的,别人说个什么,自己也没有办法,只有无奈。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去解释,解释了也未必有人相信。
苏月没有出门,她只是呆在这个自己并不熟的别人的家里。
她没什么可做的,只有打开电视机,不停的更换着节目。
是的,她和昨夜的他一样,没有心思去欣赏节目,即使是很值得去看的节目都没有心情。
她有心去思考其他问题,就是没心静下心来。
她很想出去走走,但她又时刻都不会忘掉,外边是多么的危险。
可能正有人等着去说她的坏话呢!
她不想去听别人说自己的不好,因为自己没有什么不好的。
不想听到别人说自己多么多么的不好,更不想听到别人说自己不要脸,因为那是可耻的,是冤枉自己的,所以她没有让这一切发生,她做到了。
她在想,都是因为自己,如果没有在数学课上的玩手机,就不会有现在的一切,不会听过数学课就去听政治课。
那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她想要的是,一切都很正常,努力的考入大学。
她不知道他现在在学校做什么,但她只想知道他是在学校好好学习,他好好学习,她就会高兴,因为这也是想要的。
能和他一同考取大学,然后,。就是继续上学,接着恋爱,直到未来。
她已经深爱着他了,她知道如果有一方不能考入大学,那就证明爱情将会结束,她不想有那种结果,那是不好的,是坏的,糟糕的。
她哪儿都没去,连韩枫父母的房间都没进过。
虽然她想把他们的房间也整理了,她没有去整理。
她哪里都整理了,就是没有为他们整理,因为她觉得那是和她没关系的,不需要为他们做那么多。
她没有义务为他们做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家庭,这个家庭中,她可以说是多余的,因为毕竟韩枫还在上学。
整理好一切,感觉自己有点累。
她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用双眼,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视机。
她只知道,电视机在演着节目,她只是盯着,她不知道是什么节目,她没有心思去欣赏节目。
忽然起身,匆匆走向厨房,可能是去寻吃得了。
不一会从厨房出来的她,只见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好像还是法国产的。
她想她应该把自己灌醉,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喝酒了。
这天是星期天,如果不是星期天,不知道她会喝成什么样子。
今天没有晚自习,韩枫回到家,只见苏月在喝着酒,而且喝的已不成人样,就像没有了支架,软在沙发上。
韩枫上前夺过苏月手中的酒瓶,而苏月还嚷着要喝,韩枫没有理由把酒给她,因为他看到,茶几上已经有一个空瓶子了。
她再喝下去会喝坏身体的,他心疼她,他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虽然她已是20来岁的女子,但她的灵魂是软弱的,不能让她,不可以让她的软弱灵魂受伤害了。
韩枫把苏月抱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用被子把她盖好,他不想她再那样,用酒来麻醉自己。
苏月一把紧紧的拉着韩枫的手,她不想他走,她需要他,需要他来陪她,来安慰她…
互相牵绊着
韩枫立在床边。
他觉得,自己早就应该安慰一下,这个自己深爱已久的人了。
她一定需要自己的安慰,虽然她已不再是小孩子,但她还是有一个弱小的心灵。
韩枫没有离开她。
他一直坐在她的身旁,一直看着她。
她美丽的样子,就像欣赏一个个好的东西,错,欣赏她,不能用东西来相比对,应该与天上的仙女相比,那样才对。
韩枫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倒了,而且就倒在床边,走进了自己的梦乡。
美丽的梦境。
他梦到,自己和她就要结婚了,而且已经站在美丽的婚姻殿堂。
多么让人高兴的事啊!
多么让人欣慰啊!
梦中的他和她是多么的高兴啊!
他高兴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是真的高兴,的确值得他高兴,就要和自己心爱的人成为夫妻,想想那是多么好的事,好啊。
走出了美丽的殿堂,韩枫就又回到了这个不美好的现实社会。
他才发觉,这一切原来是多么的让人难以想象啊,他想,自己和她有可能同时走进那个美好的殿堂吗?
会
不会?
在他的心中徘徊,他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也不敢想象?
他把自己装扮了一下,准备去上课。
但是
他不放心她,她喝了那么多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想了想。
下了楼,走在街上,寻找着开门较早的店。
家中已没什么吃的东西了,应该买点回去。
他寻了许久,终于有一家较小的店开着门。
他走进门店里面,左看看右看看,找了又找,选了又选,不知道自己该买点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应该买那些最好的东西。
虽然,自己不知道该买些什么,但回去的他,还是提携着两个大包。
他甚至觉得不知道自己买的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都是些可以吃的东西。
他不管了,只是返回家。
为她做点什么吧!
回到家,他没敢再多待,因为他知道,明确的知道,应该去学校了。
他从买回的东西中随意拿出了点,吃了之后他还不忘她。
走之前,他留个一个字条在茶几上。
“月,你为什么那么傻啊!你都不知道把自己喝成什么样子了,你要记得保护好自己,不能让别人伤害自己,更不能自己伤害自己,你懂吗?今天你哪儿都别去,就待在家里吧!好好休息一下,别那么不顾及自己,好吗?对了,我买了些东西,都放在冰箱里,你随便吃点吧!知道在我家委屈你了。好了,注意你自己啊!(我昨晚给你带了几本书,就放在茶几下边,有心情时就看看吧!不能因为这个再把学习丢了。爱你的枫)”
他这样做觉得自己心中可以好受一些,虽然自己很难受,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想,这样至少在今天可以好一点的读书,不再那么想她,想她今天醒后会是什么样子。
就这样,他把自己的新的一天安排好了。
他觉得他应该学习了,所以,在课堂开始了认真。
他不再想家的她,不再想醒后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他很认真的听着课,听着英语老师,再讲着深深的课题。
深深地记着老师讲的每一句话,他想他应该把它们都学会,弄懂。
而她呢?都已经上午第三节课下课铃了。
她在干嘛?她还没有从那醉意中醒来,还在深深的沉睡,沉睡着,没有一点醉醒的意思。
是,正像他写的那样,她应该好好的休息休息,的确应该。
韩枫留的那张字条被她看到时已是下午,她读过那字条后,深深的感到有一种温暖。
她应该是得到了安慰,她是多么的需要啊!
她把自己整理了一下,她因为昨晚的一切,把自己弄得都不像人样,满身的酒味,头发乱成一团。
她洗了个澡,想出浴室时才知道自己没有衣服了,因为这不是自己的家。
她用毛巾裹着光光的身体,跑到他的房间,那里可能还可以找到自己可以穿的衣服,额。
她到冰箱那儿拿了些吃的,又在茶几下取出那几本书,抱着这些东西回到了他的房间。
她本是不想看什么书的,但看了他留下的字条,然后觉得应该看看。
一天的学习之后,他又回到了这个家。
回到家,他到了自己的卧室看了看,只见她在看着自己为她带来的书,他没有和她说话。
他好像想找什么东西,她看的出来他是在找东西。
“枫,你在找东西吗?”她把书放下问道。
“没,没有,你看你的吧!”枫却忙回着话。
苏月想问些学校里的事情,但看到枫好像很累的样子,就没有问了。
韩枫去洗了个澡,洗过之后才发现,苏越的衣服在洗衣盒中放着。
他想着,自己应该帮着把她的衣服洗了。
他一件一件地洗着,每件洗的都是那么的认真。因为他想做得更好,不求最好嘛!
韩枫一开始是在找什么呢!其实他找的是自己的那件红色睡衣。
等到把衣服洗完,他再次来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床上的她,虽然被子盖在身上,看上半身还在外面,红色。在想刚才洗的衣服,才意识到自己的红色睡衣原来被她穿了。
苏月让韩枫坐下,因为虽然住在韩枫家,好像这样比在学校的话少了,而且少了许多,甚至可以说几乎上没怎么说过什么话。
韩枫坐在苏月的身旁,苏月是被子里面,韩枫却是被子外面,两人相依着,他们想说些什么,但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不知道为什么。
韩枫和苏月他们不知道,他们这是在上演着哪种电影中的爱情画面,他们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干发呆是为什么,他们想着。
他们不知道,是谁提出了一起去看电视的想法,两个人抱着被子,慢慢的走进客厅。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个卧式沙发被他们填的满满的,同时不再有被里被外的情形。
两个人躺在沙发的两头,开始欣赏节目。
电视中的情节触动着韩枫,韩枫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同《谈谈心恋恋爱》中的刘得华相比,他觉得刘得华,做得很好,觉得刘得华是个好青年。
刘得华是那样的爱林巧儿,爱的是那样的深。
为了林巧儿,刘得华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
而林巧了呢?
为了不让自己心爱的人受苦,情愿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即使在婚礼还没有进行完之前,林巧儿都没有忘记自己心爱的人,
她不能,因为她太爱刘得华了,爱的太深了。
当婚礼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时,他韩枫是多么担心。
他知道林巧儿不应该和她跟前的新人结合,同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希望她和那个新人结合,大家都是知道的。
韩枫完全投入剧情,甚至到了不知道自己怎么还在现实之中。
他想事情一定会有所转机的,林巧儿不可能和这个以成功男士身份的新人结合,那是没人想要的结果。
当林巧儿抱着假装车祸而快要死了刘得华的时候,韩枫才确信自己的想法,林巧儿和那个人结合。
林巧儿抱着刘得华哭的是那样的痛苦,是那样的悲伤,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假象。
假象,林巧儿也应该希望这是假象,因为他不想失去刘得华这样的好青年,好男人,林巧儿需要刘得华。
但是韩枫想到,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子。
她需要自己吗?
她会像林巧儿爱刘得华那样爱自己吗?
但韩枫确信,自己会像刘得华爱林巧儿的爱苏月,他觉得苏月就是林巧儿,他要像刘得华爱林巧儿那样爱苏月。
刘得华需要林巧儿,同样,韩枫也需要苏月。
就像刘得华没有林巧儿相伴的日子,刘得华也觉得没有林巧儿,自己确实很难过好日子。
韩枫却想,如果自己哪天失去苏月,自己的日子会好过吗?
他不知道,也不想自己会怎样。
爱情是那么的伟大,竟可以让一个有着怪病的人,让她慢慢的好起来,不管怎么说,爱情的力量是无限大的。
韩枫很投入的将故事看完了。
回过神,看了看苏月。
苏月已进入梦乡,他不知道刘得华和林巧儿的故事她看到了没有,其实他想让她看到,因为这是个完美的故事。
韩枫不知道苏月像林巧儿那样为自己盖被子没有!
但他想,苏月很关心自己,苏月心中也很清楚这一切。
韩枫把苏月抱里屋去了,因为他要像刘得华那样,林巧儿睡里屋,而刘得华睡沙发。
刘得华和林巧儿他们是多么好的童话故事啊!
那么,韩枫和苏月呢?
韩枫不知道他们会上演哪部童话故事,而未来将来是什么样子的结果。
自从苏月住进韩枫的家以后,韩枫的生活就开始没有规律,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也可能是爱情的力量吧!
韩枫和苏月的关系,就像刘得华和林巧儿一样,全校的师生可以说是都知道的。
欣赏完刘得华和林巧儿的爱情故事后,韩枫还没有睡意,就又开始寻找着其他节目。
一个个画面从眼前走过,刘得华和林巧儿的故事,让韩枫的心无法短时间的转移。
韩枫有一个梦想。
他希望《非常就6+1》中的咏哥能送自己一把吉他。
那样的话,就可以给自己心爱的人弹唱一曲情歌。
经济上的他,是可以自己买一把的。
他这样做,就是想让全部认识他的人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谁。
韩枫不知道发了多少条短信,为的就是能够接到中央电视台《非常6+1》节目主持人李咏的礼物。
所以说,每一期的非常6+1韩枫都会去看的,他希望接到李咏的电话,听咏哥为自己介绍他自己,然后让自己选金蛋,再然后就是咏哥的一锤之后,金花四溅,梦想实现。
梦想至今还未完成,韩枫一直期待着。
自从苏月被停课回家以来,其实还有一个人很关心此事,那个人就是韩剑。
韩剑和韩枫一样,都是曾经一直努力的,不过,最后苏月选择了韩枫,却丢下了这个韩剑。
韩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难受的,因为毕竟这是自己心爱的人。是她自己做的决定,没有人能左右得了的。
韩剑其实很爱苏月,不过就是没有赶在韩枫前面表白罢了。
韩剑觉得苏月就是初中时的袁凯,那个时候,袁凯是那样的迷人,就像现在的苏月一样迷人,他觉得自己的确很爱苏月。
这两天上课,韩剑明显没有那么专心,因为每每上课,他都会想苏月,他觉得没有她的日子好难过。
表白
即使不能与苏月相爱,但韩剑觉得每天看到苏月,心中就会有那么一点安慰了。
他想,这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爱苏月了,他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韩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那是自己鼓起勇气向苏月表白的日子。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日子,一大早,韩剑就亲手制作了一个礼物。
大早上,刚到教室,教室里还不是有很多学生,韩剑走到苏月的桌边。
虽然平时在一起总是有说有笑的,当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韩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要说的,因为自己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韩剑呆呆地站在苏月的桌子前,发了许久的呆。
“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想约你一起去玩”。
“怎么韩大公子,想要约小女子一起去玩啊?我看看吧!”
韩剑打心里感到高兴,因为她这么说,就是说自己有希望。
“那么,我们去哪里玩啊?”苏月微笑着问道。
“你觉得哪里好玩咱就去哪里,你说行吗?”韩剑做出让苏月决定的话语,一切都可以由苏月来决定。
“那好,我好好想想,一定找个好玩的地方,包你喜欢”,韩剑做肯定的话,其实他还是想着,只要苏月觉得好玩的地方,自己无所谓的。
自己如果找个让苏月玩的高兴的地方,那也是很好的,他希望自己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好的地方。
其实韩枫表白的那天,韩剑还没有做出自己的决定的。
今天上午好像过得特慢长。
平时的日子里,韩剑都没有过今天上午的感觉。
是时间变慢了吗?
或是时间放长了呢?
一种急切的等待在韩剑的大脑中来回走动,就像是有一位先生的名字就叫做:“急切的等待”,让韩剑的心绪无法正常。
上午的每一节课都好像是在听圣经,一点点都没有听进去,也没有一点想听的意思,内心总是在急切的等待着。
每一节课,他的眼睛都不忘看看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美好的地方。
他用眼睛看着她,心里念着她是多么的美。
他又在想,自己怎么没有早些追她。
上午的课程对于韩剑来说,就是想好下午的事情。
要和苏月聊些什么话题?
说什么更好,谈些什么有趣的事。
其实去玩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她能喜欢就行。
万万不能在今天下午忘了这事,韩剑一直在心里反复的念叨着。
如果自己也在下午没有表白,那就真的对不起自己一上午的心思了。
拿出勇气自己向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是多么让人欣喜的事情啊!
第三节课为什么还有数学课?真是让人无聊死了。
从数学老师张老师一进教室,韩剑就把自己的目光投向苏月。
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只有她和自己的心情有相似,没有什么可疑地方。
对于张老师的出现都表现的很不耐烦,没有一点意思。
张老师在上面讲课,苏月在下面用眼睛在看着全班同学,左看了一遍右看一遍,前后看,而韩剑却一直在注视着苏月。
向后看的时候,她看到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她对那双眼睛微笑了一下,伸手做了个ok的手势。
没有人能知道,这微笑对韩剑来说是多么的美好,只有韩剑自己知道,只有他知道这个微笑中的深意。
也正是这个微笑让他内心更加高兴,大脑开始在笑,在兴奋,也只有他,能得到这个微笑后更加兴奋,只有他知道这个微笑是不一样的。
这节课同样,因为一直在想着,看着她的美,而且没有时间去关心其他的一切,因为其它已不再重要。
第四节课上,韩剑突然想起,下午好像有周杰伦的演唱会。
对,可以带苏月一起去听周杰伦的演唱会,但是韩剑又想到没有买票怎么办呢?也只能到时候看能不能买到票了。
想起杰伦的演唱会,韩剑的大脑开始杰伦的美妙歌声。
现在的少男少女是什么人物?
都是疯狂的追星族啊,很多青男少女,都特别喜欢杰伦的歌声,同样也总有一些人不喜欢。
“你,请远远离开,我也会慢慢走开,为什么我连分手都迁就着你,我真的没有天分,安静的这么快,,我会学会放弃你,是因为我太爱你。”
几句简单的歌词,更让韩剑无法失去苏月,难以去想。
今天上午是真算难熬,同样也是难忘。
更加难忘的是一大早上简单几句对白,说的是那么动听。
动听吗?
是因为她高兴的答应了呗!
韩剑不知道自己和她今天下午怎么过,他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是否是很美好的难忘的下午呢,他无法知道。
他在想,下午的她应该是多么的美丽,他也无法知道,只是在想。
下午的苏月会穿的很漂亮吗?
还会有完美的妆容吗?
会有天仙般的美丽吗?
韩剑一直在用完美的想象,去想象下午的约会。
虽然,这已不是韩剑的第一次拍拖,但是,韩剑内心还是有一些紧张,还是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好像比第一次还紧张,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己都无法想象。
韩剑一直在想象。
他也想到了韩枫。
想到韩枫和苏月的第一次约会,韩枫是什么样子的心情。
韩枫的心情同似于自己吗?
韩剑更加的不知道了。
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很复杂,有许多的东西在大脑中徘徊,就像是在放电影。
苏月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很温柔,很善良,也很美丽。
因为韩剑从来没有见过苏月发脾气,也从没有见过和其他同学发生不高兴的事情,总是微笑的面对一切。
像苏月这么好的女孩,在班里是很不好找的,真是好女孩坏女孩比例相差太大了,无法想象。
如果在年级挑出几个就是学校的荣誉,真的是少得上不了10位,也不是说学校没有好女孩,有倒是不少,但像她这样的少罢了。
如果再拿好女孩和好男孩相比,那么好男孩就又少了许多,虽说像苏月这样的好女孩少,但其他各个类型的好女孩还是有很多的,可以说是好女孩就会比好男孩好点的,就更别提坏男孩去相比了。
往往世间的好与坏都是相对的,有好的就一定有坏的。
因为这些都是由人的思维去辨别出来的。
好学生倒是也不少。
但是,那是从老师的心目中衡量的。有的老师认为,只要学习好就行。只要是人不是太坏都可以被老师称之为好学生的。
再者说,就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就可以称之为好学生,这一点,不会只看学习的,因为老师知道,起码不会给自己找麻烦,那就是好事了。
有许多学习上好的学生,他没能在老师的心目中成为好学生,因为他们的人甚是坏,就像他们的学习甚好,如果你人身是坏的话,老师就无法从你的学习好的方面来补偿这一点,你人的好了。
学习再好,人太坏了,那是最糟糕的,所以嘛,在学校里,好学生与好女孩是有很大区别的。
苏月呢?
她呢!是好学生吗?还是好女孩呢?
她既是好学生,又是好女孩。
那么韩剑又会是怎么想的呢?
韩剑呢?
应该说是好学生与好女孩之间的那种吧!
你说是好学生吗?他也不完全是,是好孩子吧,同理。
总的说来,还是个很不错的青年吧!
一个是好青年,一个既是好学生,又是好孩子。
好学生好孩子相遇又可称之为?最佳青年。
就是说一个好青年与最佳青年相遇,这就是好上加好吗?
如果再加上,下午的装扮,那就也是称不了最好,也可称之为更好。
韩剑想。
下午自己要好好的包装一下自己,要自己与平时相比。
穿要有样,
戴要有样,
行要有风,
素要有质。
他希望自己能把自己办的不求最好,但求更好。
一切的一切,只为下午的一个小小的约会。
也只为了她,总之是因为他太爱她了,令得自己也无法想象。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
伴着一首动听的清香,一个人静静的站在他的桌前。
“下午一起去听杰伦演唱会可以吗?”
“嗯,行啊”。苏月肯定的点着头。
“好啊!要的就是你喜欢就行。”韩剑高兴地回答道。
“那我要回去换件衣服,你呢?”。
“那好吧,我等你。”。韩剑想,自己要快点装扮一下。
他想,就可以让自己等她,不可以让她等自己。
韩剑用比平时超几倍的速度回去装扮了一下自己,就快速的回来等她了。
这么难等的时刻没有什么是可以同此相比的。
韩剑把自己装扮的很潇洒,就像是新时代好青年。时尚与潮流相结合,完美极了。
自己的装扮绝对不超过10分钟的。
韩剑在教室等了自己装扮的6倍时间,却等的是一场空。
那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韩剑渐渐开始感到失望,自己准备了一上午时间,等到的却是等待后的一场空。
韩剑的大脑甚至到了空如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想了。
他一头倒到课桌上,开始清醒自己所做的一切。
难道这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本就不该有这些吗?
为什么?
自己的辛苦得到的只是白想?
难道是自己太幼稚了,把一切想的都太简单了。
他不知道的。
韩剑漫步的走在大街上。
他把自己的大脑封闭。
开始什么都不想,也不去想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走过的大街,从眼前过去的一切就像没有发生似的。
感觉像没有自己似的,好像本就没有自己似的,什么都不再知道。
一个人的世界。
一个人的大街。
一个人在走着。
一个人。
明明可以很高兴,但却往往相反。
没心情,没情绪。
死气沉沉的一个下午,一个本可以很美好的下午,不能成为现实。
无奈,无望。
走在大街上,一个人,想清醒自己的大脑。
却无能为力,已经无法清醒。
他想走到街的尽头一头扎进河水中,却怎么也走不到尽头,好像是没有尽头似的,这让他更加的不清醒。
杰伦的演唱会泡汤了,不用担心买不到票了,因为还会有谁有心情去听呢?至少,这个走在大街上的人不会去听的。
什么动听的音乐都不行了。
还记得,《头文字d》吗?
拓海在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孩是怎样一个人后,他的那种心情是多么的难受,真的难以忍受。
韩剑呢?他们就是《拓海=韩剑》,只是《苏月≠她》罢了。
简简单单的声音,难道就可以让他这样痛苦吗?
他就这般的没有承受力吗?
这样的事,不像他这样的人做的啊?
没有人能知道这一切,也只会是他自己最清楚的。
什么事都会有原因的,更何况他的事就会没原因呢?
可能他的原因很深吧!事情发生的太多了吧!
她呢?
她会知道吗?
会知道自己的失约带来的后果吗?
会知道给他带来了痛苦吗?
那个走在大街上的人,还是一直在大街上走着,并没有什么别的情况,看上去还是一种愁愁的情绪,没有改变什么。
只是呆呆的愁苦,方步走在大街上,没有一点的精神可以看到,眼睛也没有注视什么,看上去就像好像一直看着铺着柏油的路。
就连抬头看看熟悉的街景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就像一只没有力气的小鸟,只能选择降落。
美丽而熟悉的街景,再也没有心情去欣赏。
他想用力抬起头,他那沉重的头,却仿佛都不能成功,等他艰难的做了后,却空白的天空没有一点什么东西点缀,显得很单调,没有什么可以带来好的心情,只是一种愁闷。
漫长的上午,却带走了快乐的下午。
不知不觉,白天变黑夜。
街上的景色,变得越发的迷人。
但却只是,可能会有那一双双一对对的恋人回去欣赏了。
也只会有他们了。
正在忙工作的职员们恐怕也不会漫步的走在大街上的,没有的,只有那些寻找浪漫的恋人才会。
而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心情了。
黑色的夜空,再也变得不再美丽了,至少也是因为他没有心情欣赏,或许对于别人来说,今晚的夜色或是更美的。
或许吧!
他还是一个人,没有别的什么人来陪他,一直都是他一个人。
静静的,慢慢的。
他走到一条对于别人来说美丽的小河旁,孤独的一人坐在了那绿绿的草地上,呆呆地仰望着黑黑的夜空,像儿时一样守着黑暗中的亮星,静静一个人坐着看着,或许会想着些什么。
美丽的小河中或许有美丽的小鱼,在看着这个坐在河岸旁发呆的人,不管怎样,没有什么事物,能够改变他的心情。
河面上倒影的留影,以及美丽的月亮和星星,显得小河格外漂亮,格外的不一样,更加的吸引人了。
河岸上的小路上。
时不时的有一对对的青年恋人走过,他们互相挽着,面带微笑的谈着高兴的事。
还会有老头老太太在一起走走说说,散着漫步的走在这美丽的小河的岸路上。
美丽的小河,飘飘的柳叶,静静孤独的人。
孤独的人在小河旁整整呆了一个晚上。
时间慢悠悠的向前走着。
短暂而又漫长的一个星期过去了。
韩剑的心情明显好转了,因为明天就可以看到晓月了。
虽然,晓月没有回家。
但,韩剑却并不知情,因为晓月被停课时,韩剑怎会知道她没有回家,也是没有办法。
如果,韩剑知道晓月没有回家,而且还是一直在韩枫的家的话,韩剑或许内心会更加的难受,也或许没有,更不高兴,很难。
在苏月停课离校后,韩剑每天都在想,苏月回家后会对父母怎么说,父母又会怎么做,打骂她,也好像没那么严重,但一定会说她的。
他想到的这一切都无法成为现实了,因为已经无法实现了。
苏月如果不说自己没回家,韩枫再不说的话,学校也不会知道的,因为学校是没有办法和家长联系的。
其主要原因是,学生一般都不愿把联系电话写给老师的,存入档案的号码不是空号的话就是一停用的。
学校对这个也不会留什么心思,那么多学生有什么事都打电话的话也是很麻烦的,所以就……
对于韩枫来说,明天苏月就要到学校的事儿。
他自己没有不一样的,因为苏月来学校,就等于离开了他那温馨的小屋了,也没什么不好。
对于苏月呢?
苏月离开了,他那小小的房间,大大的家庭,进入了那学习的范围内,又该开始学习了,也不再能为他做一切能做的事了。
对于明天苏月的重回学校,韩剑会是怎样的呢?
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别人不可能去控制他的思想的。
韩剑在等着新的明天的到来,希望她会给自己带来美好的一天,崭新的一天,完美而又美好的一天。
苏月还要在韩枫家过最后一夜,最后一个家。
虽然明天去学校过不代表离开韩枫,但苏月不知道,这个夜是否还要像前几天那样过,依然是很简单的过,还是应该与前不同,因为这里毕竟是他们近距离相住在一起的地方,之前根本没有这么离得这么近的度过的,因为这个距离可以说已经,只是短短的几步地板面而已。
如果不过的像前面那么简单,应该怎么过呢?
有什么可以更新的呢?
什么地方可以过得不再像前面的日子呢?
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过,干脆还像前几天一样简简单单的过算了。
或许没有什么可以留恋,即使有什么可以留恋的话,那也是以后的事儿,或许以后才会关心这个。
小河的客人
依然是平常的时间,平常日子里的晚自习下课后。
还是那条熟悉的街,那条熟悉的路。
那辆破旧而仅有的简单单车,上面载着那位常年的客人,行驶在这条街上,客气的客人骑着单车,左右来回地看着街道上的事物。
虽然这条街上的事物对他来说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可以说,从一出校门口向前走几步,左边是什么发型设计室,右边是什么法国餐厅,他都记得,再也没那么清楚了。
看到那红红绿绿的各种灯具,各种招牌,摆的是满大街都是,一幕幕的,老事物从眼前流过,脑里面一个个的画面也跟着流过。
车轮子一直向前转动着,照着回家的方向行驶着。
车子慢慢的行驶在静静的小河旁,渐渐的轮子停了转动,倚靠在了那弯弯的小柳树的身上。
而那位永久的客人却一个人,独坐在河边的小草上。
静静的。
只能听见哗啦啦的小河流水声,格外的显得清晰。
声音是那么的动听,以至于能打动的那位欣赏它的客人。
好像小河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打动来看它、听它的客人的,让客人感到陶醉,以便给客人带来好心情。
是客人的话都会离开的。
静静的欣赏着小河流水,清风柳月也该回去了,可能也是有自己的住址的。
轮子继续转动,行驶向前,去向家。
家?
有着一个外人的家,但还是一个家,却没有一点家的感觉,只可称之为一个简简单单的住所。
没有父母以及亲人在,只有一位朋友兼同学的女孩在,这可以称之为什么呢?
又能称它为什么呢?不懂也不知道!
家是什么呢?
韩枫都快忘了家的感觉了,对于“家”这个字开始慢慢的淡忘,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单调而无味了。
苏月这边。
她在别人的家里,她要为别人创办一个不一样的夜吗?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自己有什么权利吗?
但,她还是觉得应该置办一个不一样的夜,因为这毕竟是最后一夜了,或许从这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一个夜了。
她本着自己的能力,尽可能的把室内环境改变了一下,给那单调而没有情趣的客厅点缀了一下。
做了一桌子菜,其实算是一桌子的夜宵。
她也觉得应该多一点,哪怕虚伪是一种浪漫的浪费,也应该过的高兴一点。
安排好的一切只是在那里等待着,等待着那位小河的客人。
等待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
客人的到来可以说会给她带来更加完美的微笑。
他把那相伴自己多年的单车投入了车棚,慢慢的走入楼道,一步一步的迈向3楼的家中,又是一天的学习之后。
还是像往常一样,一把钥匙打开了家的门。
“回来了,今天学习怎么样?还好吗?”室内的那一位她问道。
“还好,一切都算是很顺利吧!就是有一点不太顺利。”。他一面换一下穿了一天的鞋子换了双拖鞋。
漫步的走入客厅并脱下了外衣。
“怎么?今天晚上为什么不早点休息呢?有什么事吗?美女。”。他很轻松的看着苏月,面带微笑。
“啊小少爷,一天的学习了一定很累吧,今晚我做了夜宵,等你回来一起吃,怎么样?”。她微微的向韩枫一笑。
她上前拉着韩枫的手,“走吧!除了今晚恐怕以后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一起,只有我们俩这样的吃一顿夜宵了,珍惜吧!”甜甜地说。
“怎么说话呢,什么除了今晚就没有机会了,如果你和我那个了,怎么办呢?”韩枫开玩笑的说道这样的话。
“你说什么嘛!真讨厌。”苏月松开拉着韩枫的手,双手拍打起韩枫。
“我是说呢,如果咱俩结了婚,之后我们生一大堆孩子,我们就到很远的地方去。到很远的地方盖一间小小的房子,再种一点儿田,然后没事的时候,我们就拉着我们的孩子一起看大山,看小河,听水流声,你说呢!”。
韩枫很天真地向苏月诉说着。
“你又说什么呢?”苏月很不好笑的又拍打起了韩枫。
苏月继续拉着韩枫的手,推开了摆放着一桌晚宴的玻璃门。
一间用各种饰品简约装饰的餐厅展示在韩枫的眼前。
看的他是欣喜万分,忽的抱起苏月高兴地亲吻起来,乐的连苏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月只好用力地挣扎出韩枫的怀抱,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允许他这样做。
“你干什么嘛,正经点吧,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苏月一脸微笑的这样的问道。
“啊我最亲爱的人呢!啊我最亲爱的未来新娘,我最爱的人啊!这难道不是上天恩赐的?是什么呢?不是我美丽的娘子为我做的吗?对,是的,那就是你,我美丽的'娘子。”
的确是
韩枫用力的堵到苏月跟前,单腿跪地,这样的,演讲者台词。
苏月一把拉住韩枫的手,“起来吧,我亲爱的公子,别整这些没有用的,你这只让我感觉到两个字。你懂的”
韩枫拉着苏月的手,站了起来,双手又抱着了苏月。
“亲爱的,你说的是哪两个字?是激动吗?”
“激什么动,是肉麻啊!好啦,共进晚餐吧!”
“这怎么肉麻了,很好嘛,你不愿意吗?”韩枫把头伸向苏月的脸前说道。
“当然不愿意了,现在我们还这么年轻,如果结婚了不就等于……。再说了我们并没有把以后的决定,提前的做了,你晓得吗?”昨夜用手捏了韩枫的鼻子一下。
“那你觉得现在的拍拖是什么意义呢?”韩枫站了起来,走向墙角处。
“对于我来说嘛。只是单一的学习是很无聊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乐趣!找一个心心相连的人来,与他一起来增添生活的乐趣,你觉得呢?”
“哦,挺有道理的,那你说的那个他,就是我了。”
“应该是吧,反正是不完全,好了,来一起坐吧!”
苏月觉得生活中只有韩枫是不够的,因为一人来一次地球不容易,生活就应该什么都去尝试一下。
人生要与众不同,生活要有更多的色彩。
“好吧,我们一起共享吧!”韩枫上前坐在苏月的身旁。
他们就像演电影一样,所有的语言就好像是别人为他们所做的台词,每一句都是经过别人的构思而成的,没有什么新鲜感,和亲切感。
就好像是几句简单而又直白的电影对白,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这个夜,好像是很特别,也可像是很简单无趣的一个夜。
他们的简简单单的夜晚,说了很多童年往事,虽然他们都觉得那些小事没什么可提的。但是他们依旧说笑得很开心。
韩剑他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夜,这个夜和他或许有关系,也或许没有关系,总之他是没有知道。
这个夜,他过得更简单,可以说是千遍一律,没有什么别致的。
因为高中的生活里晚自习下课就只有去那繁杂的寝室里,而那简单而又繁杂的情绪里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
就像下了晚自习以后如果还有心情的话,就和同学骂骂咧咧的,一道白天所发生的一些趣事,如果是没有心情的话,就算骂都没有那个劲儿张嘴。
不用去想,这个夜。
这个夜,她一下晚自习就直奔寝室里去了,拖着一身的疲倦卷入了自己的被窝里去了。
因为他没有一点什么其他的心情,有一种心情就是明天苏月就返校了,对于他来说,这样的激动的事儿,他会有其他的心情吗?
他一直都在想着她,没有什么可以打动他的思绪,一直在想,想明天,想她,想……
聪明反被聪明误
寝室里像以往一样晚自习下课15分钟以后开始大闹,人员陆续到齐。
将近15分钟时,李克航一脚将门踹开。
站在门口开始宣布。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大家晚上好,今晚本航长将为大家讲述一下关于新郑机场的一些发展情况。”
坐在李克航床上洗脚的和尚开始接话了。
和尚说:“哦,旅客行行长,您好。请问您对新郑机场有什么情况向大家宣布呢?如果有的话,等人都到齐了,您在放,ok。”
李克航想想和尚说的话,又对和尚说道:“看在这位旅客的要求上本行长就等一下,等其他旅客到齐了再说。(用眼瞄瞄尚小华。)您觉得怎么样呢和尚先生。”
尚小华拿起手中的毛巾擦了擦脚。
“李行长啊,如果您能帮我把这盆洗脚水倒了,那就更好了,怎么样?”尚小华一脸的疯笑。
李克航一听这话,定神向尚小华看了一眼,可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看出些不对,原来和尚,拿他的擦脸毛巾用来擦脚还想让他帮他倒洗脚水,真tmd没良心。
李克航故作不知,就应声道。
“那和尚先生,您此话当真,如果当真,本行长就把这盆洗脚水倒了。哈哈哈!”笑了几声。
尚小华还以为真有这样的好事,就高兴的连忙应道。
“那敢情好啊,哥们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话,任你处理,你看行不?”
“哎呀,哥们都说到这份上了咱哥们能不把这盆水倒了吗?别太小看哥们儿,咱哥们都是拿良心做事的,你老方丈就放一万个心吧!”李克航暗自为自己做的决定而高兴,因为他要做一个更好的做法。
李克航端起水盆刚要做出不善之举事,不料那尚小华还沉浸在愉悦之中没有出来呢!伸手把手中的毛巾递向李克航道。“啊,李行长,麻烦您顺便把这毛巾洗一下吧,哈哈!”李克航端着盆想到,忍也都忍到这份上了,不妨再忍一些。“那您老就把毛巾放在盆中吧!”李克航内心很不愿意地说了这句话。
什么毛巾也放好了,盆也端好了。
李克航的不善之举就要发生了,李克航准备好了就端着水出了寝室的门,然后只听哗的一声,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水一下侵吞了老和尚的床,被子什么的全都被弄湿了,幸运的是,和尚这会儿还在李克航的床上没有回来,没能把自己也侵吞了,不过溅了一身的水。
咋一看这情形和尚算是气坏了,刚还在玩弄李克航的喜悦之中,忽然一盆冷水泼了进来,脸一下煞白了,哗的没有任何喜悦。
“这是哪个孙子干的好事,有种的话给他妈的爷爷我出来,快点。”
这下和尚可是气的不轻,说话都没有质量,还不动地坐在李克航的床上边脱衣服,边重复刚才说的那句话。
这下在外面泼水的李克航,可把自己刚才受和尚的气全用洗脚水给放出去了。
看看在外面高兴得不敢出声,生怕里面的和尚听到了,那样就不好办了。
李可航站在门外暗自的高兴着,忽的谁拍了一下他的头,扭头一看。“哦原来是江东流啊,你干嘛拍老子啊!。”他心里感觉还是很高兴。
“嗯,你好啊,站在这里搞什么啊说说听听。”
李克航哈哈一笑道:“没什么就像你一样一江春水向东流啊,学你呢!”说的是江东流似懂非懂的。
“所以呀,你才叫江东流啊!”顺便的取笑一下东流。
两人说话间,只听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其他的室友都回来了。
李可航为了不让其他的室友知道自己做的好事,就忙迎上去,就像接待经理似的一样认真。
“这不经理来了吗?朱天清,牛夏海,朋友们都回来了,怎么,咋没见洛杉矶呢!不是老是爱说他呀!老来的最迟。”
他也不管室友们听不听,只管说的没长没短,也正遇到像这样的同学多了,他们几个也像他一样,也不管你在眼前胡说些什么,直奔寝室什么也不管。
看见大家都回来寝室,江东流也拍了李克航一下道:“回吧,尊贵的接待先生,您辛苦了。”之后也就跟着他们几个回来寝室。
和尚见胡景林和朱天青、牛夏海来了,就马上向胡景林诉苦了。
“经理啊,您可要为小民作主呀,小民可是受了灾了。”看他一脸的熊吊样除了胡景林就没人看他一眼,好像和尚就不存在似的。
胡景林看和尚挺可怜,就多了两嘴。
“怎么了这是,这谁敢招咱中国的和尚啊,出啥事儿了?您老说,痛苦的话说出来,没事的。”胡景林就好像觉得自己真的成经理似的。
“经理啊,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晚上,小民下了晚自习就到寝室来,准备早早的洗洗睡了,可没想到。”尚小华把事情的大概给胡景林说了一遍。
“还有我咋想李克航都不会有那个好心,他能做这样的好事啊?那可就出怪了,您看这事咋办呢?经理啊!”还是一脸的熊屌样没有什么变化,可站在寝室外的李克航听到自己的名字,忽的被惊醒。(刚才好一会儿呆的。)忙向寝室内走进,看事态发生的怎么样,有没有更新的发展。
而胡景林,刚想说的。(这个李克航本就是这样的人,你也知道为什么不小心呢?)却被李克航的忽然进来给咽了回去,想说的却被打回去了,只好吱吱呜呜的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停止了。
和尚见李克航进来了,急坏了,连忙骂道。“你家伙行啊!这事是你干的吧!有的话就说真话。”用手指着自己的床铺气愤的不得了。
李克航听此话一出,惊道,“既然哥们儿都说到这份上了,咱就打开电灯说亮话,这泼水的事啊,那绝对是咱哥们儿亲自干的,咋样漂亮不,还行不?”李克航用出自己的内心刚才积压的愤气说出了这些话。
这下可把和尚气得更坏了,刚想去端牛夏海的洗脚水,却被牛夏海给挡着了。
“哥们儿,您这样可就不够意思了,咱哥们儿还没洗脚呢,您要不等一会儿。”牛夏海忙按着水盆,这样说道。
朱天清见没能端起牛夏海的水盆忙又接着说道:“和尚,咱哥们也没洗呢,要不你也等一会儿,哈哈!”江东流也在里面随道,“哥们,等会儿行不,袜子还没脱呢!”
李克航见此情形,对和尚道:“哥们,你这又是何必啊?你一个人的湿了还不行,没必要让大家都受灾吧!”
“你他妈的还真会为自己找好听的啊,谁说我想让大家都受灾了,我就想把你的床弄湿了去,我还想让你的床上没有干的时候。”和尚显出极大的愤怒。
“别介呀,我想咱哥们儿关系这么铁,你不至于吧!”
“至于,关系铁不搭调啊,至于得很,恨不得让地球上就没你这种人。”
“那好办啊,只要你死了不就一切ok了吗?”
“好啊,你可好?你就咒吧,就盼吧,等你们都死了我和尚也不会死,不会,,就等着看吧,没良心的。”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大家等着欣赏吧,美好的故事还在后边。”
“哦mygod,我这是遇到些什么人呢?都是什么玩意儿啊,苍天呢?大地呀,四九年了吗?离10月1日还有几天啊,也该解放了吧!”
“啊,亲爱的,,现在都快2008年奥运会了,你买门票了吗?没有的话就快些吧,不然就不好买了。”
“哦,我的老天爷。”
经理又发话了。
“和尚啊,你今晚就睡在李克航的床上吧!没办法。”
李克航感到非常不满的说道。“哎哎,经理您这是把我往哪儿赶?您这是让我睡哪儿去?一会儿我可成了无床可归了游民呀!”表现的很不耐烦,上前就拉和尚下自己的床,和尚说啥也不动一动。
和尚:“李克航你也别拉我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克航很无奈的放开和尚的手。说道:“好啊本航长就听了经理的话,就让我这舒适的床让你糟蹋一晚吧,让我也做一回游民吧,牺牲一次吧,为革命为生活为了咱后代,为了我们可怜的同学们,疯狂吧,让暴风雨来得再猛烈些吧,老天爷啊,发善心下凡吧,子民都等您呢!”然后拍了拍上鋪的韩剑,“哥们要不然让咱哥们儿今晚和你挤挤,你觉得如何?行吗?啊?”
韩剑早已等待明天了,没有做任何举动,也想让自己早早的走进美丽的梦乡,去和苏月一起拉手走在开满桃花的果园里游走。
“那哥们儿不做声也就是默认了哦,哥们就谢谢你了,真是个大好人,善良啊,不像某些人铁石心肠。”用眼睛狠狠的瞪了和尚一眼,便不作声了。
李克航这的家伙,这孙子的名字也来的与其父相关。
李克航的父亲是个飞行员,名字起的也不是说甚好吧,叫李云飞。也正因为这个李云飞这三个字呀,哪天不都在天上飞上几个小时啊?要按常理说吧,这飞机瘾还没过足,快速的飞行,就怕哪天退休了还是舍不得离开飞机,其实他与飞机已经有很深的情谊了,就是喜欢飞机。
李云飞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以后也能当上飞行员,才起了这个李克航的名字。希望自己的儿子也像自己一样在云朵中飞行,这已是他的最大心愿。
李克航这孩子的胆子从小就小,所以他就取名叫他克航,希望儿子能够克服航空的恐惧,要不然就用了一开始想的第一个名字,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李克航的比较好,第一个名字叫李胜航。
还有其利可汗为什么要为大家讲讲新郑机场的变化,其原因就在这里,其实他想讲的就是新郑机场,航线图10年大变,其年度旅客吞吐量以及,货邮吞吐量将达到于是10年前相隔遥远,同比增长34%,到38.5%,反其1-7个月份。
好了李克航就说到这里吧,再说说刘杉咭吧!
刘杉咭这娃其实上也特有趣的。
刘杉咭的父亲是个很有心机的商人,刘杉咭的父亲是在刘杉咭的爷爷,有很大本事的时候,一起刘杉咭爷爷到美国洛杉矶去的,刘老先生一同与妻子,一起在洛杉矶呆了十几年,直到刘杉咭的父亲成年,刘老先生才与其太太,刘杉咭的奶奶,同去了纽约,把刘杉咭的父亲,落在洛杉矶想让刘杉咭的父亲有自己的发展,用自己的本事去,走一下自己的未来。
刘杉咭的父亲当年正是年轻人,有胆有头脑的人,很快在洛杉矶就用自己的才智做出了一点点的成绩,也是在此,刘杉矶的母亲爱上了他的父亲,他的母亲是个美国华人和他的父亲相似,也是随同父母一同来洛杉矶的,他的父亲和母亲两人相爱了8年才结婚的,婚后一直不想要孩子,所以杉矶才晚出生了两年。
因为,他的父母经历相似,有这样的有缘分,都来到了洛杉矶这样的条件,这样的地理位置同来了一个国家同到了一个城市,生了刘杉咭之后,全家都忙着给他及取名字,爷爷奶奶也,都从纽约赶回来祝贺,而且也着急地为孙子取名全家人都在最后达成一个共同观点,就是父亲母亲同是中国人,同来到洛杉矶再说了,儿子也是出生在,洛杉矶的,所以就想到了提取城市名字做自己儿子的名字的。
洛杉矶,刘杉咭。听起来都有留在洛杉矶,这样一个城市的意思,也正有他们刘姓的相乘,也让他们全家觉得这样叫一个刘杉咭不错,他们也希望其子孙能留在洛杉矶成立自己的家园。
但终究没有如愿,刘杉咭初中读完以后,就决定来自己的家乡,自己国土来读高中读大学。
现在啊!没有同学在见刘杉咭摆弄英语的了,也都会在不懂的时候,老师都不问,直接就找刘杉咭去了,好交流吗。
再说一下牛夏海。
老牛这名字取得不是很妙,怎么可能有牛自己就下海呢?是不是有点那个什么了?
其实让同学们有时候都很空虚,像老牛,东流,胡景林问牛夏海呢!“把牛夏海了吧!”有些同学不太了解这些就会问,“那牛下海不会被淹死啊!”接着就会有同学应道。“不会的那是水牛,会水,不用担心。”
有时候连牛夏海都觉得很烦恼,也有时候自己会烦恼的向大家喊道。“我牛夏海怎么了?我水牛,我能水,耐饥,我就是好怎么了?眼红了,红肿也不行。”其实让老牛也是用这样的法子来安慰自己,老牛何尝不想让自己快乐呢?没想到带来却是那别人的欢笑。
说完了牛还有一头猪(朱)呢!
说起朱天青,他可比牛夏海吃苦多了。
苦在哪里呢?苦在大家都在用歌声来赞美他。
“猪,你的鼻子是那么大,一扇一扇,乎,也不知道我在骂你傻,猪,你的。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
每次如果有谁在朱天青眼前唱起这首赞美歌时,朱天青都会追着唱赞美歌的同学满操场的跑。
有时朱天青也烦心的责备道。“爱我的香香大姐啊,你唱什么歌不行啊,非弄出来个《猪之曲》啊,你这不是给我制造烦恼吗?苦啊!”还有同学会安慰道。“朱天清啊,你可别烦恼,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就抓着机会组织一些同学一起去找香香大姐,和她说说,以后不要唱你的主题曲了,你觉得咋样?”听了这些朱天青会更烦恼。“你这不是胡闹吗?你说的可怎么可能行呢!”“可能,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你要有信心啊!”
对于牛夏海和朱天青的名字是咋取的同学们都不太了解,他们自己也不愿给大家说,大家也只好说什么的都有了。
对于韩剑的名字大家也不是太了解,只知道他先前的原名叫韩冰剑,大家都是说这把剑,本就是寒的,这又上了冰,那不就更寒了吗?同学们都是一样,本人愿意给大家说的,同学们都会用心听,听这些可以说比老师讲课认真,都想多了解一些其他同学到故事。
同学们一起在一起闹着闹那,其实同学们的心都是很善良的,没有人能知道尚小华昨晚睡觉把被子踹地上了,因为第二天早上尚小华的被子盖的好好的,李克航怕尚小华在自己的床上睡不好,所以自己整晚都没睡好,他起身去为尚小华盖被子,也不知是怕被子在地上弄脏了,其内在用意还是为老同学尚小华好。
那为什么大家都那么爱闹呢!嘴手都那么坏呢!其实让他们闹那是因为他们需要快乐,学习太累,他们需要放轻松,他们都想嘻嘻哈哈的脑入睡,把不美好的睡去,做一些美好的梦,让梦使他们自己更快乐,更轻松的去迎接美好的明天。
这天。
早上苏月起的很早,她想早一点的话可以让自己清醒多一些,能够早早的就到学校,好好的开始新的学习,不能太不像样了。
孤独终有时
这天韩枫也一样起得很早。因为他想这样的早晨也许就这样的一次了,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了,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家,这样的所做,以后或许就是我们的回忆的所在吧!
同样这天韩冰剑也一样起得很早很早。
他希望让自己的视线之内早一点的走入她的身影,他确信当她的身影第一时间进入自己的视线,这一定会不一样的,定会让自己改变,一周来的不悦,让自己心情打开,因为他太想她了。
未来高中的早晨,和世间的某个角落一样一样的寒冷,一样的无情,冬季飞雪的日子就是这样的无情,不会,更不会因为世间的人情改变,而改变它自己,它不会,更不会因为你想它了,它就会不下雨,不刮那样的寒心的烈风,一样的毫无改变的,走,它自己要走的路子,窦娥冤,对,还可以,可以让它从这条路子上,去条路子上一下,再说了,传说中的现实谁又能真正的与现今的现实相聚呢,如今的它一直都在那条路子上走着不是吗?
未来高中还是那个老样子,也像他一样走着自己的老路子,没有什么可改变的,一直长在这世间之中。
冬天的早晨是非常寒冷的。
韩枫早就准备好了,想用自己的单车带着苏月一起早早的就到学校,虽然那辆单车被自己蹂躏多年,那也不差这一次嘛!
其实让苏月起先并没有想做韩枫的单车去学校,她想的很简单,就是自己可以早一点,跑步去学校,正好这一周都没有好好的把自己锻炼一下了,这样好像很不错呀,反正好韩枫家离学校也不是太远。
这个早上。
韩枫用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带着苏月行驶在那条熟悉的街道上,对于韩枫来说,这条街实在是再熟,不过了,而对于苏月来说,这条街却不是那么的熟知,虽然也在这条街上行走过数次,却不像韩枫那样,不同了。
韩枫在前面骑车,苏月在后座坐着,看上去,是那样的搭配,如果在大白天的话,遇上大街上的过路人,都会以为是天生一对呢!
严寒的街道,落了枫叶的枝干,显得没有一点的生机。
他们这个样子,好像突然都变陌生人了。就好像大家谁都不认识谁一样?又好像整个世界冻结了,大家之间都没有了交流,没有了共同语言。
对苏月来说这是第一次韩枫用单车载着自己在这个冬天的街道上,同样,也是韩枫第一次载着苏月行驶在这条熟悉的街道上。
苏月想用温暖的话语来打开这冻结时间,还是用那好听的中国话,而韩枫的心里,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却不想打乱这寂静里的寒冷。
最后还是苏月打开了这冰冻的世界,冲走了这寂静里的寒冷。
苏月永远都是那么美,无论她穿什么样的衣服。
坐在单车后座的苏月,让人看了都是一个美丽的享受。
打开了这冬天早晨寒冷。
“枫,你这样子载着女孩子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啊!”稳坐在后边的苏月用那种好听而又清脆的声音问道。
听了这样的问题,韩枫好像都难以回答的样子,一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好像又把时间冻结的在哪寒冰冬季里去了。
对于苏月的提问,这么大一会儿都没有回应,所以感觉不应该这样子,在干嘛?没什么的。
“枫,你怎能不回答呢!这个问题你有什么可难为的,说说嘛,没有人会把你怎样的”还是那种清脆而又温暖入心的话语,早就可以开启那两个人的冰冻世界了。
韩枫终于有了点反应。
“你,你问这干嘛?没有什么好说的吗?”韩枫好像很是没话可说的样子。
“其实这个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每个人吗?做每件事情都会有第一次吗?记得我第一次坐男生的车子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和别人分享不了的东西,反正自己心里很高兴,也不知道高兴的是什么东西!嗯哼你呢!”!说了一些自己感受之后,突然又问起了韩枫,韩枫好像又被这个突然的一问给惊着了。
“啊,咱俩一样,我第一次也是那样子的。”好像显得很不轻松的表情确实。此时韩枫的心里是挺高兴的,却实在没有什么可和和苏月说的,因为这就是韩枫的第一次,却不巧又被苏月问出这样的问题。
“韩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你从前从来不会有什么难为的样子了,怎么你。”苏月哈哈哈的笑了一阵。
“什么啊?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其实上你,你就是我用单车带的第一个吗?”说话又有一些略微的颤抖。
苏月听了忽然地大声地“啊”了一声,之后大家都没有再说什么话了。
苏月心里又有一种奇怪的东西,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韩枫也被这“啊”的一声震着了,他不晓得是什么意思,他无法理解。
这条街又恢复了静的世界,冰冷,寒风,刺骨的寒气又回到了这两个人的寂静的寒冷世界了,没有什么其他东西来阻挡着冰冻的两个世界。
每个时代,每个阶段,都会有它不一样的地方。
正处于未来高中的这个时代,这个阶段学生也是不一样的。
别看同学们在苏月没回来的平常日子里,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但是大家心里都没有忘记,没有忘了在苏月返校时再和大家闹一下。
韩枫和苏月也自然不会想到这一点,毕竟他们不会有心思来想,这些问题,但想想终归是要发生的。
两个人终于走出了那冰冻的世界,从那寂静的寒冷中步入了未来高中的校内。
按照规定车道向门口就要下车自行的,他们也没有做出违规事情,到了校内的停车棚行中要去放车,要求苏月在原地等他,苏月就没做其他的,站在原地等韩枫去放车回来。
住在校内的同班同学有几位看的这些也都偷偷的躲着。都提前去了教室了。好像要提前去教室准备什么似的,而且手中都提着些什么东西嘻嘻哈哈的躲着苏月跑走了。
苏月站在原地等来了韩枫,然后就并肩的行走在美丽的校园内。
“现在感觉怎么样?”韩枫好像很不着边际的问道这样一句。
“你说什么怎么样啊?”苏月好像很吃惊的答道。
“我当然问的是回到学校的感觉了,好好感觉一下吧!”
苏月仰面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狠狠的向前又呼出了一口气。
“感觉啊,环境没有什么改变,一段时间不到这儿来,还是蛮好的,还有些挺想念的,还好吧!”好像很吃力地甩甩自己的两个手臂,又甩甩她那柔美的长发。
“啊你说吧,这天还挺冷的。”韩枫没有话题的又问道。
“没办法呀,咱也管不了这天气冷就冷点吧,谁叫咱人类是恒温动物呢?哈哈!”哈哈的嬉笑了几声。
“那你比较喜欢冷一点还是热一点啊?”
“我,喜欢冷一点,热的很了,太难受,那你呢!”
“咱俩一样,我也比较喜欢冷一点嗯,你你……”韩枫抓了抓头好像要说什么,而又咽了回去。
“怎么?你有什么话吗?说说吧!”所以也好像看出什么不对劲的,他确实是想要问什么的,可却又没能问。
韩枫还是没能问出那个深藏在内心的那个问题。
“没,没什么啊,我送你到你班里吧,天怎么黑教室都是黑黑的,反正我也不着急,回我们班去。”
“好吧!”所以用大拇指在自己的鼻子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就这样两个年轻的高中学生一男一女漫步的走在这充满生机的校园之内,忘记他们的背影也是那样的美好,这样美好的一幕,却不巧的引入了一个,特别的男生的眼中也被深深地印入他的心身心。
苏月和韩枫漫步的向教学楼方向走去,边走还边说些没有边际的话题。
教学楼的第三层走廊慢慢的显示出两个青春,有活力的青年,漫不经心地向教学楼一头的教室走去。走进那个有着热情,有时爱闹的一颗心的,学生的教室去,去开始他们学习的生活中去。
两个人停在那尽头的那个教室的门口,静静的,许久许久。
许久之后韩枫才说了一句话。
“你到教室了,那我就回去了。”
“别呀,咱俩再站会儿吧!”
“不了,我得回我们班里。”
“就一小会儿。”
“是啊,叫你在一起小会儿怎么了?不想再陪会儿。”
突然教室灯全亮了,班里的同学好像都着了魔似的,疯狂地向教室门口涌来。
同学们手中拿着喷雪,彩带。已经,其他什么结婚典礼上有一些东西,疯狂的向他们两个人身上喷啊,撒啊!还一个劲儿的疯狂喊叫,好像整个世界都要马上停止一下,来这里尽情热闹一下的。
同学们都突然忘记自己是谁了,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不再想任何问题了,只记得苏月同学和韩枫同学站在教室门口,这一天,这是一条好新闻。
突然有同学喊道。“挤什么挤啊,咱让咱班的七仙女和外班的董郎,进教室好不好?”
这一时间,他们两个被连拉带推地拥入了教室内。
闹的苏月和韩枫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不晓得自己该干什么了?又能做些什么?
教室里装饰的非常漂亮,就像要过元旦节似的,桌子早已排成一个长方形,中间一片空旷的水泥面,而他们两个就被拉到这空旷的地方,墙壁玻璃电灯电扇全部被点缀起来,改变颜色都变了,该那美丽的字体,形象美啊!反正就像要过节似的。
除去教室的其他地方,最重要的就是黑板了。
黑板上红红的写都这样几个大字。
《欢迎小仙女苏月和韩枫先生,到这里表演节目。》下面还写了一句小字。(深情的祝贺苏月同学的返校。)
虽然教室里的一切,那一个人没能看到,但是,他站在3楼下面的,吾桐树下,也深深的印在了他内心的深处。他站在梧桐树下许久许久,只听见教室里吵闹的声音一直没有停,这全部的全部都印在这个特别男生的,身心之中。
许久后的他,迈出了那沉重的脚步,向远处的操场走去。
别的同学都在欢笑,而他却在操场上的空地上呆呆的坐着。
没有人来打扰,没有同学来相伴,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
静静的回想着自己的故事,很久很久。
静静的一柄冰冷的剑,孤独的在这空旷的操场上,没有什么可以让这柄剑,温暖的,没有。
渐渐的远处走过来一个瘦小而又修长的身体,慢慢的向着这柄剑的方向走来,或是一个很陌生路口的同校师生,也或许认识的同级同班的学生,没有谁在很远的地方去猜想。
“怎么?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发什么呆呀,有什么心事?”那个瘦小的身体站在冰剑的身旁,关切的问道。
“没怎么啊,你来这里干嘛啊?张华。”没有心情了回答的。
“咱班这大早上的不知道都在干什么?我觉得没有意思就出来外面走走啊!”张华好像不是很确定的说这样的话。
“人嘛,大清早的,本应该有个很好的心情,可我呢,却偏偏遇上这样的事?能让我有什么好心情呢!人就是人呢,不能更改了。”冰剑好像有很多心事似的,又好像没有什么的。
张华好像听了很吃惊似的,做出了没有表情的表情也没有言语。
“既然你我都没有心情,同是一样,一起走走也好,行吗?”冰剑觉得站了很久没有什么意思,过去了就是又被自己放了好几遍,真是想起来心都打起来了。
张华也没做任何举动就并肩一同走起来,远远的向着更宽广的远处走去,孤独的两个没心情的人都走向远去,无人知晓。
这时的教室里没有了安静,只有笑声和掌声,虽然这没有什么艺术价值,但是他们都笑了,这就足够了。
班里的同学没有因为苏月的回来而感到高兴,而是因为这些爱闹的同学搞怪搞的大家不笑都不行了,所谓的不能不笑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吗?或许不是如此,或许是什么?没有人去想,也不愿去想。
笑归笑,但终归是掩饰不了寂寞的。
教室里的笑就是笑了,教室外的远处,操场的远处。寂寞就是寂寞两个人的孤独,同样也是孤独,没有什么可以掩饰得了这一切。
冰剑和张华静静地漫步在哪空旷的操场,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做一言一语了,两个人,毕竟也是同一个班的同学吗?聊一些同学间的生活趣事,总是可以的吧,但没有,他们没有言语什么,只是静静的走着,也好像两个刚刚恋爱的一对,恋人,之间有一个人太不了解,没有什么话题可言,也夹杂着许多不好意思,而导致没有话可讲。
其实上,张华心中,是有言语的,不过没有过得勇气,来促使张华大胆的说出口,像那首歌唱的,爱要怎么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确实,张华的心中的的确确是很难受的,勇气是什么?这话恰恰就是缺少了那怕就是一点点,也就足够解决结局的,张华心里在害怕着。
教室里又乱作一团,没有了任何局面只是一团糟。
苏月,韩枫,这个时候,大家全然把他们都有忘了。
苏月拉着韩枫到教室的一角,笑了笑对韩枫说。“你还是趁着混乱,你回去吧,别再让这样子招来不愉快。”
“其实上我早就想从你们班里跑出去了,不过感觉你们班同学还挺有趣的,啊,有点细胞了,你说呢!”到了这个时候韩枫,也不忘和苏月也开玩笑。
“好了你还是快走吧有趣的多着呢,有空给你写成像《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小说这类的,都未必能给你写完好了,有空给你讲来听,你快走吧!”苏月一边推着韩枫一边说着让他快点。
“那,这是你说的讲给我听的啊,一定啊。”韩枫一边回头说道。
“好好,一定,没有任何问题的。”
“那,别了,我的苏月小姐,再见拜拜。”
“你快走吧!还贫呢!再见”
“那,我可真走了啊,真早,真是走了,没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啦!”
“我走了,有事打电话。ok?”韩枫在做了个手势,好像别人就听不见或者听不懂他说的打电话似的。
“ok什么都听你的,你就快走吧!”苏月感觉好像很烦似的对于韩枫现在这个样子。
韩枫趁人乱从这个教室里跑了出去,没有人没有同学去关心这些,看到了也不予理睬,因为这些已经不再重要。
送走了韩枫,苏月也感觉心里一阵空虚。
几天没有在学校了,班里依旧是老样子,该怎样乱还是怎样的,没有同学去理睬,管理,那你就乱吧,身为班长的***也带头乱去了,幸好班主任没带头捣乱,不然这些同学就断送前程了。
别让昨天的悲伤······
冰剑对于苏月来说,也是一种放不下似的。
其实冰剑有很多优点,苏月都是和韩枫是好上之后,也发现多的,应该没有因为他和她好,而因此无法发现,而渐渐消失,而是发现那些优点越来越好,没有什么可以掩饰的。
即使是冰剑的一句“还好吗?”,这样简单的问候,她都同样感觉与众不同,没有过的那种感动,或是冰剑漫步的走在这片年轻的校园,都是说也看到的,被列为优点的优点。
记得是那一次
苏月抱着几本书和几个本子,一不小心被刚到学校的新生撞给了一下,那位新同学不但没有帮忙把书捡起来,还向苏月大声的骂道。“你他妈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瞎撞。”更别向苏月道歉,明明是自己撞了别人不道歉不帮忙拾起来就算了,还硬骂了别人一顿,新生真是没人性!
冰剑见此情形,连忙上前帮忙,并安慰道。“你还好吧?没人性的东西,你不用去和他计较”所以也并没有什么可以回答,只是点头道谢。
那个时候,苏月和冰剑并不算认识,别看在一个教室里一起学习几个月,平时并没有交流过,碰见了并不言语,只想到是同班的某某吧!本没有单独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只是每天都能见到,都能听到同学或老师叫他或她的名字,所以说并不算怎么认识?或许这只是一种简单的知道,也就是晓得吧!
就像这样的简单的帮助或者安慰,就成了苏月对冰剑的优点一点积累或更多发现,也就有最后更多优点,转换成了以其人优点去喜欢其人,喜欢其人的一举一动。
冰剑所有优点都一直在苏月的心中生长,无时无刻的增添到许多的,以至于苏月越加喜欢冰剑,慢慢的对于冰剑感觉越加的美好。对于苏月,心中想的许多事情,没有第二个人知晓,即使学深爱她的男朋友韩枫也更加的不知晓,因为他不会刻意去问他心中是不是想着另外一个男人,不会刻意去问,也更不会无意间问起。虽然,冰剑一直都深深的爱着苏月,却也不可能知晓这些内心想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苏月告诉了冰剑,自己心中想的是什么?那冰剑会是多么的快乐,这是无法想象的现实。
自从苏月答应和韩枫好以后,她的内心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复杂,许多的事情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想到的发生了,没想到的也发生了,这样的生活一直在继续,就连今天的回校,也给她的内心增添了不少的心绪,她无法想象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又偏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就连现在正在教室里苏月一样,她永远都是苏月。
她站在教室,心中想到的是,“我送走了韩枫。”而大脑中喊叫的却是,“冰剑你在哪里?”这让站在教室的书也无法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自己都在做些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她无法在教室里找到冰剑的身影,就是因为她没能理解冰剑,她对冰剑太陌生了,她完全不会想到,冰剑那颗孤独的心一直在冰山之中冻结的,没有谁能为他化解。
“那我更要谢谢你了,谢谢你的夸赞,你真是太客气了,嗯同学你人长这么帅,想必也有一个很好的名字吧!”
“没有啦,我叫韩剑,其实上以前的名字叫韩冰剑,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冰剑。”
“什么没有了?你名字还很好的,挺好听的,冰剑'冰剑'冰剑,不错,以后就叫你冰剑吧!”
就这样两个陌生的心慢慢的相连了。
但是,冰剑还是每次放学,都会到苏月座位上坐坐,翻翻她的书什么的,不同的是,他都提前的和苏月说一声,许多次以后,苏月也就不在意这个,因为那两颗陌生的心,慢慢的了解了,熟悉了,互相的懂得了。
有时候,冰剑也常常回忆那次尴尬,想到那次绝对是自己值得去纪念的。虽然之间都是同学的关系,但毕竟都是新生,都不曾认识,不曾见过,人嘛!也许这就是,叫做缘分吧!
对于一个同班同学,大家又都是刚到的新生,互相都是一无所知,冰剑觉得,当自己第一眼看到苏月的时候,那就是缘分,这无可否认。
苏月也会因为冰剑与自己的第一次交流,就显得那样的友好,觉得冰剑这位同学不像是坏学生,果然。
其实上,人与人之间的缘分,都是在不经意间就产生了。
也或许,早就有上天安排好的,只是早与晚之间的事罢了。
冰剑和苏月他们就是一种绝好的缘分毕竟他们都是7年的老同学。
世间的事物万千,都是事情改变人的,而人能改变事情却少之又少,而任何事情都是在一直继续的,发生着,没有人能改变。
同样事情也在改变着苏月和冰剑,以及他们周围的人。
这天。
苏月知道自己和韩枫这个样子,一定会伤透一个深爱着她的人的心,但她没有办法,她不知道同学们会这样子做,她没有办法想到这样的事情,因为只有事情改变她,而她改变不了事情。
苏月站在教室里大脑中没有了自己意念,全部都被冰剑这个名字,这个人的形象占据,虽然,想到的是见到冰剑,但却无法行动表示,很难。
班里的同学都还在继续的闹喊着,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走了一部分的学生而已,这一部分中,大部分都是其他班的学生。
苏月很难适应这样乱闹,她是比较喜欢安静的女孩子。
她小心地偷偷地从教室里走了出来,其实上,她心里想到,自己可以不用小心的偷偷走出来,同学们,他们闹上了,就一定会把自己放到一边,因为她的事是小事,更重要的是他们要闹个不停。
孤独的苏月一个人,静静的下楼,一步步的迈向,操场的空旷远方。
她不知道,同样有两个孤独的人,也走向了那个空旷的远方,不过是在她之前,而那两个孤独的人,偏偏都与自己息息相关。
“很想约你到美丽的海边,一起看夕阳西下,一起漫步沙滩感受黄昏的宁静,看她点点的浪花接触海的浪漫,在和你一起爬上最高的石头看远方的夕阳,可以吗?”空旷的远方传来一位清脆女声的声音。
“那你为什么选择要我和你一起去呢?有什么特别吗?”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回答道。
“那是因为你特别呀,我就特别欣赏你。”那个女生又说道。
“没有这样简单吧?你能说说到底为什么吗?”那个熟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其实上,我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你,没能也没敢也没有勇气和机会,来告诉你,再说了,我是女生,咋能会好意思呢!”那清脆的声音也变得有些熟悉了。
“我想我这个回答会让你失望的,我还是不要说了,关于我的一些事情,你也是知道的。”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决然已经拒绝了她。
苏月越听越觉得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就信步迈向那熟悉的声音。
张华对这样的机会很珍惜,她觉得能和冰剑有这样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至少又少的,张华不能失去,这样美好的机会,虽然自己说出自己心里话,但是,冰剑却没有注意过自己,确切的说就是,对于张华就没想过,也别提什么有什么意思没有,因为冰剑的心一直苏月的身上,从未转移过。
张华的心还是不能放弃冰剑的,因为自己第一次表白就这样被拒绝了,心里实在是太不甘心,大脑中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冰剑却不能了解到张华的心情,他不知道张华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或许那种滋味自己也曾有过,但现在却没能同情和自己经历相似的一个女生,他想,自己有谁来同情呢?
冰剑和张华就这样静静地漫步在这空旷的地方,全然不能感觉到有一个人向他们走来,静静的,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来打扰。
张华不甘心就这样被自己心爱的人拒绝,这样的现实没有人能接受。
张华突然从兵谏的时候,紧紧的抱着冰剑不放开,并且用双手掰张华握着的双手,没有用真心的他,没有掰开张华的双手。
张华把自己的头紧紧贴在冰剑的后背上,她不想让他离开,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没有他,对于那种夜夜的思念,自己再也无法承受,对那些暗恋的日子,自己再也不想多过一天,哪怕是一个小时了,或者1分1秒,都觉得甚是害怕,自己对那种日子吓怕了,也吓出了勇气。
紧紧贴着后背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眼眶流露出幸福的泪花,虽然这泪花没有任何人看到。张华甚至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激动得连言语也不能表达了,幸福的她用头很狠狠撞起了冰剑的后背。
冰剑不能忍心去伤害深爱着自己的这样一个女生。自己心里却像针扎一样的刺痛,他想如果自己身后是苏月,那该是多好啊,就可以叫做苍天有眼看人间了,发了善心呢,冰剑更不忍心用言语去伤害张华,他不知道,就好像自己不能动弹,去满足了一个陌生同学的爱。
同样的坏思想一样的显现在冰剑的大脑之中,自己为什么要去同情一个爱我爱我不爱人,她这样的爱是满大街都有的,我这又是为什么呢?谁又能为我解释呢?不知道不晓得。但是他的整个全部没能服从这个坏思想,到底自己也不晓得属于自己,还是谁了,连他自己都好像弄不清了。
冰剑不知道,苏月看到这样的情形会怎么样?他不敢去想。
张华说出了自己激动自己的话来。
“冰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想我是太爱你了,如果每天不能见到你的话,睡觉就好像少了些,知道这什么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不能少了这什么,少了他我就好像不能生存。你知道吗?你让我怎么办?”张华说话时已经带着激动的哭泣,声音不再那么清脆。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放弃我心爱的人,来爱你,你觉得,这样现实吗?”冰剑无奈地说。
“是啊,你应该放弃你亲爱的,然后来爱这位爱你的,你也许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因为你是韩冰剑,大人物,知道了吧!”只听说话这声音,也在这哭泣,说完这些话就哭着跑走了。
别让昨天的悲伤,浪费明天的眼泪
苏月也同样想象不到冰剑都想些什么,从前或者是现在,她都不晓得,她只知道一点,就是冰剑那句,“苏月,我永远爱你。”
冰剑的这句“苏月,我永远爱你”曾多次的触动他自己的心,他曾多次向自己发问。“我该怎样去爱苏月呢?我绝对不能伤害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决然不能去拆散苏月和韩枫,因为那样会伤害到苏月的,我该怎么办呢?咋样才行呢?苏月,我真的爱你。”冰剑的这种内心发问,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他不能说也不敢说,但是他完全可以向一个人,像这样一个人,说出他内心发出的问题,可以把这些问题通通地传送给她,就是她,只有她可以接触这所有问题,只有她,的确只有她,因为她是这些问题的创造者。
嗯!还有,冰剑那次对苏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冰剑的内心是空虚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一句话,他就知道他第一次看到苏月的时候,他就感觉一定会有事情发生在他和苏月的身上,果不其然,就在现在这个当局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不少问题,就比如苏月爱上韩枫却放弃自己,所有和自己碰到一起,都是没有任何言语,自己也没有,就是看一下对方就匆匆的过去了,就好像是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最重要的就是。在第一次见到所有的时候,冰剑就喜欢上苏月,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然后,他就开始了对苏悦的爱恋?无时无刻的想着他,头脑中都是她的影像,就一开始的暗恋,每次都是,“那女孩真美,我真是太喜欢她了。”因为一开始连所有的名字,冰剑都没能知道,由于过度暗恋,每次放学冰剑都是在走全班学生最后面,一面是当苏月走了以后自己才走,一面就是等苏月走了,到苏月的位置上坐坐。
记得第一次坐在苏月的位置上是最尴尬的一次。
这天。
全班的学生都走了差不多了,过了不久苏叶也站起来走了,并渐鼓起勇气终于有了信心,勇敢的做得了数据的位置上,拿起语文课本一翻,两个刺眼的草字进入冰剑的眼球,或许他就是在寻找这些东西“苏月”。
“苏月,怪不得人长得那么美丽。”不知是哪个脑细胞发了命令,让冰剑说这样子一句话,从此这个名字就印入他的心海。
“干嘛呢同学?你干嘛坐在我这儿翻看我的书啊!”苏月没有走的,是因为有事才又回来的,却正好看到冰剑所做的一幕。
冰剑无法回答她这样的问题,只好用些好词来完结这些不对了。
“哦,你就是苏月吧,其实是这样的,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开始欣赏你了,我觉得你很值得我去欣赏,对于我为什么这样欣赏你,我的的确确自己也不晓得是为什么?”
“那你也不能不和别人说就乱翻别人的东西呀?你是不是,不礼貌啊?还有啊,你刚才说的什么啊!”对于这样一个陌生的同学,所以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毕竟双方都不了解的。
“实在是对不起,我为我做的一切向苏月同学道歉,对不起了苏月同学。”说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深深的向苏月鞠了一个躬。
“哎呀,这位同学,我更接受不了你这样子的道歉吗?你真是太客气了,其实您刚才那句话是骂我的,我现在都原谅你了,我能感觉得到你的心是真诚的,我无话可说。谢谢”
“刚才那句话是。‘怪不得人长得那么美。’这是我看到你名字时的第一句感言,你真是人美,名字也美。”
听了这些冰剑像着魔似的,挣扎出自己的全部,转身拼命的向那跑了哭泣追去,拼命跑啊追啊,这样跑啊!
这空旷的草地方,又剩下了一个孤独的人,一颗孤独的心,此刻这颗心又增添许多的悲伤,她不晓得会变成一个伤心的人,没有人能给她一个不相信的理由,只有她自己可以找到自己伤心的理由。
空旷的这个地方再也没有了第二个人,只有她自己孤独一人,静静的站在静静的草地上,没有人来和她作伴,没有人和她说话,没有,什么都没有?哪怕是一只小小的动物,一只小鸟,麻雀,没有?没有根本没有,只是寂静中的安静,只是清楚的哭泣声音,没有任何东西来打搅这破了的“静”。
这个悲伤的哭泣,在这个“静”里待了许久许久,而冰剑却追着那个伤心的哭泣远去,没有了影像。
这天,就是今天,伤了许多人的心,没有人再愿意想起这天。
总有些开心的小伙伴
对于江东流他们哥几个来说,这世界依然让他们过得很快乐。
这个晚上的寝室里。
江东流:“你们没想想吗?......我姓啥。”东流高兴的和大家瞎扯道。
胡景林:“老江啊,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了......你才应该好好想想呢!”胡景林也接着瞎扯的。
老牛开言了:“哦!以你们的话,那刘杉咭,朱天青,那韩冰剑......就是韩千了吗?(韩千,唐代著名画家)幸亏尚小华不姓毛。李克航不姓孙......”没想到老牛这人想的倒是挺周全的。
忽得大家都拿起枕头向牛夏海抛去,道:“你他妈的可真有头脑啊!大人物怎么了,可他们都没了,我们可都健在,再说了,你他妈的咋不是‘释迦牟尼’呢?那样你可就是一代绝人了,哈哈哈”大家说完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连被说的牛夏海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了。
而唯独没有心情笑的却是冰剑,他没能和大家一起说笑。或许是特别身心承受的更多的一种东西,没人知晓。
笑了一阵后,大家还不忘继续的瞎扯。
江东流:“这牛啊,就是不一般,真牛叉呀,简直大家都可以尊称您为牛毛了?你说呢老牛。”东流再也不会忘记这牛兄弟。
坐在床铺上的牛夏海也同样不会没有反应,道:“小江同志啊,说你吗?你毕竟也是当过事的大人物,也别太那个了,哎哟ok。”
其他的同学都坐在床铺上静听近看这样的好戏。
东流躺在叠得像军被一样的被子上,还翘了二郎腿,脸上再也停不下来那笑容了。
东流:“我说啊!这牛·释迦牟尼先生啊!你要创个什么教来着?(然后抿了抿嘴。)嗯,我看您又创个,‘草教’好了。”
夏海:“嘿!草你m啊!草,和你说话真没劲。”
东流:“哎哟哟哟,这牛·释迦牟尼先生说的,这是哪门子的话。”
夏海:“哪门子话?牛氏话。”
东流:“那感情就真牛了,无与伦比了。”东流一边笑的合不上嘴一边的说。
夏海:“那是,无与伦比嘛!”
东流见说了句好听的就上脸了。
“老牛啊,其实上我是有构思‘草教’,的方案的。嘿嘿,说你呢,就你老牛,老牛叉。(见牛夏海躺在床上没有反应,便急了,东流。)”
“你他妈说你的吧,我听着呢!”老牛也没办法回应道。
“大体构思是这样的,你创立‘草教’之后,规定你的教徒,让他们去种各种各样的草,或是也去买卖各种草,你想想,这样一来,你还怕吃不到草,你整天就住在草房上,白天吃,晚上吃,吃了睡,睡了吃,那多好啊,是不是觉得这个想法还是好的?”东流起身来到老牛的床边,拍了拍老牛隔着被子的后背,呵呵他又来了一阵的坏笑。
夏海:“你这孩子?只会给你老爸出这样的馊主意,你老爸我还想多活几年。”
听了这话东流上前就扑到了夏海床上。
东流:“你这家伙好啊!看招,猴子偷桃。”伸出右手向着夏海的两腿之间直插进去。
躺在床上的牛夏海也不示弱,“好啊,你小子和老爸斗啊!见招,神仙摘葡萄。”夏海伸出双手就向东流的胸部抓去。
东流:“你这种神仙也太笨了吧,我是男的,葡萄太小,你摘不到呵呵!”东流一边笑一边压在夏海身上用手乱插。
夏海:“儿啊,老爸的桃大吧?哪个大?你恐怕拿不起吧!找人帮忙吧!”
东流:“那好啊,老胡,老李,刘杉咭,和尚,还有冰剑,哥几个来帮个忙,有了桃大家分了吃吧!”哥几个听了都应声说好,而又唯独是冰剑没有反应。
东流见只有声音没有行动,就有喊道:“哥几个咋不来帮忙呢!”那情形江东流压在牛夏海的身上,梦想啊就好像下面是个女生感觉那个美呀!
胡景林:“东流啊,不是我们大家不行动,我们一直都在考虑,是不是大家先请示一下咱们杜佳老师呢,大家都上去了,是否帮助你自己?”坐在一边床上的老胡一边说话一边给东流使眼色。
东流和夏海一听请示杜佳老师,老胡又给东流使眼色。他们两个连忙回头向门口处看,而门口处。杜佳老师静静的依靠在门框上,两个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两个看。
杜佳老师见他们两个回过头来看见了自己,就问。“有谁能够告诉我,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胡景林:“身为领导,杜佳老师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其实上他们两个是在练功呢!东流呢?练的是,猴子偷桃,这个好练。给老牛点的这个嘛,难度是有点大的,就是神仙摘葡萄,一般的话,和女生一起练比较奏效的快,杜佳老师我回答完毕。”
听了这些杜佳老师的脸就像上了口红似的,杜佳只好严肃的说。“大家都别胡乱了啊,该休息了,(看着东流),东流,回去床上睡去,没大没小,胡闹,好了,休息吧!”杜佳老师转身把门也带上了,只听清脆的皮鞋声从门旁远去,毕竟杜佳老师是个年轻的女教师,对于这些哪里会好意思啊!
就在刚才杜佳老师关门的那一刻,不晓得是哪个谁?说了一句。“想杜佳的葡萄还有的摘嘛!”听声音像是李克航,然后寝室里只有哈哈哈的狂笑声了。
不晓得是谁在大家哈哈大笑的同时,把灯也给催眠了。
寝室里黑黑的,只有哈哈的笑声许久许久。
渐渐的也就静下来,安静的整个校园都没有了声音。
寂静的夜晚,渐渐地等来了又一个清凉的早晨。
同学们都是一如昨天一样,照样得起床,洗洗打理打理,开始新的一天,感觉没有任何的新鲜之感。
但是今天的这个早晨,和昨天相比?不同了。
昨天毕竟迎回一位老同学,而今天呢?有什么呢?对于昨天同学们会感受到一点的不同,不同意昨天的昨天的东西,而今天,又都是昨天的昨天的东西,变化如此之快,快的无人能比,无人能与之相抵,这些个东西,也不晓得日复一日的重复过了多少次,但今天同样,也来再来重复一次,没有什么可以让它不再重复的。
这个早晨。
冰剑在迈入教室第一步时,不由得向苏月的课桌上看了一眼,而另一双眼睛也正注视着自己,冰剑不敢再向那地方看去,因为他怕那双眼神,他感觉那双眼神,就是一柄锋利的剑,每看一眼都可以可能会伤到自己的心,把目光再投向另一个课桌旁,为什么事情都是那么巧?又有一双眼神同样的在向自己示威,人世间的万物都会以此类同么?这双眼神或许可以称为能够杀伤任何动物的圆月弯刀,一种绝世刀,这一刀深深的砍向冰剑的身心,不管你接得了接不了这一刀,没有人,再为他担心。
这两个姑娘的眼神,发出的刀剑相合,或许是无心的伤害,或许是用心的刺痛,都已经伤害了她们想爱的这个人。
冰剑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接受这个现实,苏月和张华无时无刻的徘徊在几点进行,而苏月更多一些。
受到如此情形的冰剑,无可奈和的处于一种静静的沉思之中。
“我应该真正的清醒自己,毕竟我还晓得自己是谁,对于整个世界,我连个小小的标点,那么大的作用都没有,活着最起码要起到一点点的小作用。即使是对自己心爱的人多好那么一点点,多关心自己心爱的人一点点,对自己多好一点,最起码要对得起自己身边的人,对于整个世界,我就好像一个小小的组织细胞,失去我根本就不会受影响,我应该真正的清醒自己,不能再沉醉下去了,世界在行走,地球在运作,我也应该跟着事物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了。”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冰剑就和从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而他自己非常清楚,自己从开始懂事以来,对任何事情慢慢的深入了解,思想不再那么简简单单了,任何事物都需要自己深入的去弄清楚。
就连从校园里的角度来看,整个世界就好像没有什么可改变的?也或许就根本不需要改变什么。
班里的同学,都是像平常一样学习,学习,说说笑笑,闹一下没事儿了,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没有什么不同的,日复一日。
特别是东流他们,整天整月都不会忘记自己,本性,玩儿闹。
其实有时候也会没有心情和精力去想太多的其他问题,时间那样没有意义的流走,同学们有时也无能为力。
同学们只能从烦心的学习当中,寻求那可怜的快乐,其实大家都晓得自己是幸福的,可幸福又能怎样呢?谁晓得能怎样呢?不懂,也没有时间,去想它,那只有让它走了。
对于冰剑来说,苏月在自己的内心早已占据他整个人的内心空间,也无法在装下其他的东西,更不用提像张华这样的学生,虽然,他自己并不算烦这种学生时代,并不为有这样的同学烦恼,他想到也只能有这样的同学才能让自己有喜有愁。
其实冰剑觉得就像《放手去爱》一样。“放手去爱,不要逃,爱不是想要得到就能找到。谁赢谁输,已不再重要,能痛痛快快一爱就好。”自己像在演绎每首情歌,现实生活好像对自己也不再重复,很想进入一种美好的虚幻世界。
虚幻世界里有苏月对自己的爱,对自己的好,有苏月和冰剑完美的相恋,而现实早已无法想象,恋爱早已没有了踪迹。
而冰剑又想了许多,自己再怎么想也等于0,终归还是要回到现实生活当中,也只有现实生活,才能让自己去争取苏月的爱,自己才能真真正正的去爱她,放手去爱,苏月。
回到现实当中,又是一个早晨。
当冰剑睁开眼时,大脑中早已没有了哥几个的嬉闹,只有苏月和张华对自己的烦恨。
冰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第六感产生的相当快,想到这一天,自己应该咋过?还是像那个早晨一样吗?苏月和张华同时放出那种,自己无法接受的眼神吗?或许不像自己想象那样坏,可能会是苏月对自己的心态转变吗?对自己关心起来了呢?
冰剑不敢去想太多的好,也不能去想太多的话,他只想把这一天像往常一样,过得平淡,不想有什么其它的好与坏。唉!不再去想太多的其他了,该发生的终归要发生,该起床了新的一天还是要去面对的。
“哦,就是怎么了?都这个时候了,经理还睡得挺香呢,难道不用上课了吗?先不用管他们,自己起床再说吧!”坐在床上的冰剑看到寝室里的情形,想到。
起了床,洗刷完毕后回到寝室,第一眼看到的情形是。经理带着头睡大家都是香甜无比。东流,刘杉咭,天青,夏海,小华。他们也都跟着睡了很是香甜,让人看到无心去打扰他们,也不忍心打扰,不晓得,他们今天是怎么了?能让他们睡得这么安心,让他们一点睡醒的意思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没人告诉冰剑,而他自己也没能想得到是怎么回事儿?
冰剑走到胡景林的床前,紧握拳头用力的给了各位经理一拳。知道什么反应吗?谁都应该不会想到,竟然没有半点反应,简直无法让人相信,又是用力的一拳第二次反应,却与第一次反映完全一样。冰剑觉得自己应该好像用脚踹他才行,想想好像有点不太合适,毕竟他也是个老大不小的老同学,有时他和自己的面子看上去不美观嘛,干脆再来一拳好了,再无反应就只好另想它法了,这第三拳果然没有出,冰剑之所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所谓的神猪吗?居然这样叫都没有一点反应,真是佩服啊,好吧,叫不起你一人我就只好叫大家都起来了。
左手一个洗脸盆,右手一只鞋。“铛铛铛铛”“我就不信你们还能睡得着,还能睡得那么香甜,起来啦,让你们老妈来叫你们吗?起来了,6点半了,可以了,你们定的规定跑哪儿去了?没课也得也得给我起床。”一边用鞋子打脸盆,一边大声,喊叫大家起床,竟然会叫经理一人一样成了都没有反应。
过了大概10分钟左右吧,应该觉得这样叫,大家都不起来,你不晓得今天都怎么啦,居然都能像死猪一样,像是都他妈睡天上去了。
无奈的冰剑只好停了下来,双手一松脸盆和鞋子自然落地,漫步来到经理的床前,无力的,坐了下来,伸了下懒腰,躺在经理的身上,静静地合上双眼,想,也不晓得自己想些什么东西?
“唉!我说冰剑同志,你不玩儿了?别想了,想睡就回去好好睡去,不想睡觉出去寻找乐趣,今天是没人起床的,你除外。”静静的一段话,从床的另一头传来,不用猜想是经理的声音。
忽然一下冰剑做起来,达到说话的方向。
“喂,我是经理呀,你说今天就没人起床为什么啊?”冰剑无趣的问道。
“因为啊,今天是星期八,没人愿意起床,再去上了烦心的课的。”胡景林更是无力地回答道,一动不动的风格,像死人似的。
“什么是星期八呀,你说清楚再睡嘛,都那么想睡啊,你上辈子是猪啊!要是你再这样睡下去的话,可能天就黑了。”
“星期八就是星期日的续集,就像西游记的后传之类的。”
“哦,明白了,那你准备带大家睡多少天呢?”很不耐烦的问道。
“睡几天算几天吧,现在想不了那么多,别烦我了,该干嘛干嘛去,再烦我,你可要小心喽,别忘了我是谁?”
“你个龟儿子,在老子面前……”冰剑心里这样骂道。
其实啊,有时候还是东流最体谅冰剑的,轻轻地坐起身的东流脸转向冰剑说道:“你呀,该干嘛就干嘛去吧,今天你就是把寝室用火烧了,也是没人愿意起床的。”“咚”的一声又躺了去。
“我说东流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冰剑甚是迷惑。
“难道你不知道吗?大家昨晚都是几点回来呢?你除外。”
“不知道,我睡的比较早嘛!”
“告诉你吧,不是你一个人是恋爱未满,昨晚我们上KTV,大声地嚎叫了一晚,最痛的还是经理呢?5点才回来,即使今天有课,我们也是要睡上它一天的,你呀!”东流诉说的很是无奈。
“好吧,哥们儿完全理解你们了,别再说了,睡吧!”
心绪以麻
冰剑无奈的徘徊在走廊上,没有任何人与他搭话,就好自己与世格局,想到自己该干嘛去呢?
让大家这么没劲的一闹,自己上课的心也一点没有了,别提什么几何公式,英语语法什么的,早就没有了任何心情,想想的心都没有啊,一点上课的心也没有了,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总的来说就是太没劲了。
去想苏月了吗?没有啊,张华呢?同样也没有啊,自己难道就什么事也想不了了吗?还能去哪儿呢?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啊,人为什么就不能飞呢?能飞起来该多好啊,看到学校的全景,看着大海,山川,河流,城市的热闹街景,人不就过得更好了吗?自己又是在想些什么不可实现的想法呢?又跑到哪儿去了呢?算了。还是回去躺着什么都不要去想了,让大脑空白,或许更好,什么都不要再去想了。
“再见最爱的人呐!最爱的人呢!”手机是怎么回事,总在人最无助的时候打扰人呢!
“为,你谁呀?有什么事吗?”看都不看一眼手机的冰剑接起电话就整了这么一句。
“为,我说冰剑,你咋说咋回事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上课了,你搞什么鬼啊!”一声听的冰剑好像心情有了点起色,有好似没有。
“哦,是苏月呀,你找我有事吗?”自打听到那个“喂”字的说出后,就早已知道是苏月的电话。
“你到底咋回事啊?我问你在干嘛?不用上课吗?”
“如果可以的话你今天也不用上课了,可以和我散散心吗?今天很没劲的。”冰剑这时的心情确实需要找个人来陪。
“那好不好?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苏月不想再让这位深爱着自己的男孩出什么事情。
“我在校门口等你,待会见。”说完也不等苏月想说什么,就挂电话。
挂了电话的苏月,垂头沉思了一会儿,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冰剑能知道这是在想什么?可他却不能看到,片刻之后,苏月静静地合上自己的心爱的书,可以让自己实现梦想的书,可以让自己不再为生活发愁的书。
起身走出教室的苏月,一张想事情的脸,表情极其复杂,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想得起韩枫,最让所以动心的韩枫,苏月却未在这个时候去想韩枫。
在这样的时候,韩枫却什么都不知道!
同样一脸复杂表情的韩枫,竟然坐在教室里很有味道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小说,他已经深深的被《五星大饭店》中的故事所吸引,没有人能去用心打扰他。
更不用提的事,苏月匆匆的走过自己的教室。韩枫这是无心去看窗外,可以让苏月却有心通过那蓝蓝的玻璃,去看自己已经用心去爱的韩枫,可谁又会为这一幕做研究呢?没有那么闲的人,那些个闲人却都在做着他们自己的白日梦呢!
等待苏月的冰剑,站在校门口你靠在墙上已经是思绪复杂的再也不能复杂,地上的烟头已经是扔了一堆,而他却还在一根接着一根抽着,谁都是知道的,冰剑是烟酒都不沾的。冰剑自己也是知道的,可他想用香烟来把自己迷醉,已经是抽的第二盒了,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苏月也匆匆地来到校门口,第一眼看到冰剑的时候,自己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痛起来,难道是自己把它变成了这个样子吗?
冰剑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后,就匆忙来到苏月的面前,没有言语,拉起苏月的手,不管苏月是否同意,就像街的远方跑去。
“你到底怎么啦?干嘛呢你?你弄疼我了,你知道吗?”苏月开始有点烦冰剑了,可却又不忍心再去伤害,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冰剑没有半点回答问题的意思,一点都没有改变现状,拉着苏月的手还是一直向前走。
苏月更是不能理解冰剑在做什么,她不想自己就这样被一个爱自己的人一直拉着走,自己却不能懂得这是为什么。
苏月越来越迷惑,想用力拉回自己的时候,感情这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冰剑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小手,自己是不可能收得回来的。
忽然停止了脚步,伸手拦了辆出租,打开车门,硬是把苏月推了上去,苏月这时心里更是想不明白了。
“你到底想干嘛啊!”苏月有点急了。
冰剑坐在车上用力的拉着苏月的手,紧紧的拉着没有停止的意思。
“师傅麻烦您向前开,一直向前开越远越好。”冰剑这语气很重。
“不要听他的,我们哪也不去,对不起师傅,我们不该上你的车的。”说完苏月就伸手去开车门。
自己却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该听谁的话。
“叫你开车你没听见呢,没长耳朵呀!”冰剑大声地向司机喊道。
司机只好没有办法把车向前开了,面开车一面看着进里面,两个学生大小的孩子,都是一脸的忧愁,司机见到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不是自己的事情管不了那么多的,开好自己的车就行了。
“你到底要干嘛呀?你说句话能死呢?”苏月很是无奈地再次问起冰剑,她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冰剑却把目光看向远处,看那车窗外的树与山,完全没有现在就回答问题的意思。
车子驶入两边都是树林的路段,除了车子,会路过这里,根本不会有步行通过这路段的人。
“师傅停车。”一句很生冷的话从冰剑的口中飞出。
“孩子,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要不再向前走走。”司机有些担心,这样两个孩子等在这个没人到地方,可不是太好。
“叫你停车你听不到吗?”冰剑有些急了大声的喊道。
车子停在路边,冰剑拉着苏月从车上下来,冰剑的第一个动作就把苏月弄的不耐烦了。
冰剑把苏月紧紧的抱着,开始疯狂的吻苏月,苏月也开始用尽全力的反抗,越是反抗也就越是疯狂的吻。
苏月哭了,哭的很是伤心。
冰剑停了下来,他不知道苏月为什么会哭,而且是伤心的哭。
冰剑松开了自己怀抱中深爱的苏月,垂头沉思起来。
苏月哭泣不止,发了疯的似的哭,哭出了自己所有的伤心。
“我爱你苏月,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爱你。”冰剑深情的诉说出了深埋在自己心底的话。
“我真诚的告诉你姓韩的,咱俩是不可能的,你死了心吧!”苏月毫不客气的从哭泣中回应道。
“为什么?为什么韩枫就能爱你,我哪一点比他差了。”
“告诉你吧,我们永远都是不可能的,即使他哪一点都不如你,我也不会再选择你的。”
“是吗?你不了解他吗?你不了解的,除了我没人能了解他。”
“不了解又怎么了?我就是爱他了,我是不会放弃我的爱的。”
“苏月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他都是在一直骗你啊!”
“骗,呵呵,我就让他骗了,我就是愿意被他骗,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转身想要离开了,她不想再面对这个人。
当苏月转身的一瞬间,只听“咚”的一声,冰剑你跪了下来。
苏月不想看到冰剑这个时候的表情,还是转身走开。
“苏月,你站住”冰剑大声喊道,他不甘心自己爱的人,就这样让她拒绝了。
“我爱你苏月,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冰剑痛心地在哭泣。
苏月却不回头看一眼,匆匆的向远处走去。
冰剑在孤寂中目送心爱的人远去,他跪着向前走,想去拉着苏月的手,可他知道这早已是不可能的了。
伸开怀抱痛苦的哭泣着,没有人能理解他。
就这样,他在哭泣中痛苦跪在那里,很久很久。在这很久很久中,他想了许多的事情。
他本来想今天告诉苏月,自己和韩枫的关系了,可是苏月却不能接受自己的爱,他感到特别的伤心,一时冲动就这个样子了。
的确没有人会比自己更了解韩枫,因为自己和韩枫的关系非同一般。
韩枫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韩枫从小学2年级时就被和自己共有的父亲送往美国念书,而自己却留在了乡下读起了那属于自己的书。而自己也是自此开始对自己的哥哥怀恨在心,对其父也是这样,直到……
想到韩枫在这个时候,又回来和自己抢同一个人,想抢去自己心爱的人。而苏月也同意了他的爱,冰剑又开始一种新的赠恨在心中,他恨韩枫不在美国好好念书,跑回来读这破书,现在冰剑最恨的是,为什么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会和自己爱上同一个人,同时爱上苏月呢?是韩枫有意和自己争苏月吗?还是其他什么的?虽然冰剑很了解韩枫,但却这一点自己却想不明白。
冰剑已经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如何面对苏月,或许自己应该去找那个自己痛恨的哥哥,找他问个明白。但冰剑又觉得不太合适似的,毕竟自己是从来都不和韩枫说话的,主动去问他这个问题不太好,可是自己爱苏月是现实的,而苏月已经接受了韩枫也是现实。冰剑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可没有办法又能怎样呢?总是要面对现实生活的啊!
苏月又该如何面对生活呢!
回到学校的苏月,直接去了寝室,这样的事情把自己搞的也是没有任何心情去读那属于自己的心爱的书了。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可大脑中却有两个人在不停徘徊,一个是韩枫,自己已经去爱的人,另一个是冰剑,这个已经爱自己很久的人。苏月努力的想把这些大脑中想的事情赶到一边,让大脑停止下来,让所有的事情都停止下来,让自己好好调整一下自己。
苏月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冰剑一样,同样去拒绝一个深爱着自己的人。难道自己和冰剑有什么共同点吗?会同样喜欢一种东西,去痛恨同一样事物?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自己对冰剑好感全被冰剑自己破坏了,不可再有了。”苏月想着想着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个时候没有人陪她,同学们都在上课,韩枫也在上课,为什么这个时候韩枫没有想到我,他真的在骗自己吗?他是不会骗自己,只有冰剑才会骗自己,我真傻,我怎么会知道韩枫没有想我,一定一直都在想我,肯定是,苏月越想心里就变得越复杂。
苏月的心里好混乱。
苏月越是不想去想,而大脑中越是想韩枫,而冰剑也同样徘徊在自己的大脑当中,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是想韩枫吗?想自己对冰剑的狠,这些问题吗?不知道,所以完全没觉得自己,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埋头大睡一觉,或许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了,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一个自己应去爱的,和一个深爱自己的人,不停的徘徊在大脑中,让自己越来越迷失。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苏月这样一个迷失的女孩,静静躺在床上平静了下来,是伤心过度吗?还是这样的生活太让人犯愁,或许是苏月终于用一种什么独特的方式,让自己入睡了,可能苏月想去寻求梦中的解脱吧!
韩枫可没有去想现在的苏月在干什么,他在教室里可真的很像一个真真正正的好学生,听着老师的讲课,就好像在听大歌唱家唱歌似的,听着絮叨挺有滋味儿,好像就把自己的爱情完全放到了一边去了,可能韩枫把自己的梦想与未来放到了第一位,这对于韩枫是最好最重要的事情。可那样伤心的时候,苏月没有得到韩枫的关心,也没能有一个韩枫的关爱问候,可能是韩枫记起自己以前有过的经验教训,不想再让那种悲剧重演,所以苏月就只有那样的伤心的沉睡去了。
韩枫也同样沉睡到了另一种睡梦中。
这种沉睡或许没有人领悟过,而韩枫却是领悟了这种沉睡,第一节课下来之后,就是拿出自己心爱的书《五星大饭店》,品味书中完全不同于自己的世界,让自己向往的世界,韩枫早已被那个叫潘玉龙的主人公所吸引,韩枫不光欣赏潘玉龙这个五星大饭店的服务员,他更欣赏潘玉龙这个角色,欣赏他的独特人生,独特爱情。韩枫想到,如果自己是他就好了,那样自己或许会更好的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社会,面对自己的生活,可韩枫并没有想到,他对自己的生活是怎样看待的?他痛恨过自己,恨自己去帮助那些可恶的商场坏人,那些不走正路的人,可出于那种自己无能为力的地位,那种现实生活,谁又会做出和潘玉龙不同的做法呢?没有,潘玉龙只有去面对那种残酷才现实,韩枫却依靠自己的想象去想,潘玉龙这个服务员的角色,却愿意演绎这个角色,韩枫并不觉得自己是多么幸福,他很想脱离这个残酷的现实,可这可能吗?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韩枫现在还能完全理解这句看起来很简单的歌词,可现在的学生不能用心去享受自己的幸福,不能懂得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就像这样,每天高兴地上课,快乐的课间休息。
就像今天,苏月最伤心的日子,韩枫能够高高兴兴地听课,认真的学习,可见能去享受自己的幸福生活,这是多么幸福的学生时代啊,可能够去珍惜拥有的学生有多少呢?很少,因为他们都在想些脱离现实的事情,如果韩枫是个农民会怎样呢?他还能像课上课间这样好吗?可能完全不能,哪里有干了一天累活的农民回家后不去休息,而拿几本书去看呢!
所以说嘛,现在的学生啊,都是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三好学生也因此才能评得出来嘛!
恋爱中的她、他、她
韩枫的这种睡梦中的生活,也太能让寒风知足了,在课间的小说,总会跑到歌上去?老师站在上面讲了半天的,而韩枫却还停留在大酒店服务员潘玉龙的身上,想潘玉龙都干些啥。幸好韩枫的学生,成绩还是很好的,要不然可能潘玉龙就跑到课堂上了。
这不,潘玉龙这个服务员跑到了韩枫的课堂上,这节科是英语,一向英语最好的韩枫每每英语课上,就会让潘玉龙跑到自己的思想课堂。
韩枫无心去想苏月,无心想冰剑,更无心去想其他的什么,唯独停留在了《五星大饭店》的故事当中。
故事固然美丽,可它毕竟只是一个故事,韩枫的现实生活还是要去面对的,不能只去想那些美丽的故事,去想想现实生活,想想自己干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才对。韩枫一直在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上课的时候都有认真去听课吗?没有,有的课就根本没有听过,都是在想潘玉龙和金志爱的故事了。
“旅游管理专业的大学生潘玉龙家境贫困,母亲重病他不得不休学赚取学费,在邻居兼女友汤豆豆的资助下重新回到了学校。毕业后,潘玉龙考入五星级万乘大酒店,邂逅了酒店的女律师杨悦,本想循序进步的他,精益求精地对待自己的工作,但是一个偶然的场合,他被指定为韩国某大财团继承人金志爱的贴身管家,从而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亡命之逃,而远隔一方的汤豆豆和杨悦也陷入一段涉及身世之谜的危险之旅……”
韩枫曾想过去报考酒店管理的,因为韩枫对潘玉龙的这个角色太喜欢了。他想到,如果自己就像潘玉龙一样,被一个外国来的大财主指定为贴身管家,不说这大财主是不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韩枫想到自己就是想去感受一下那种惊心动魄的人生经历,那种自己能与不能改变的一切事物。
韩枫想的事情太多了,不能成为现实的也很多,连他自己,就早已觉得自己错了,不该去想太多没有用的东西。
这节英语课的终于结束了,韩枫的英语水平很高,老师教的这种问题,他早已懂得咋用,不是不想去听,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早已懂得的问题上。
韩枫静静的走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看一下楼下,低年级的学弟学妹们,为这课间的休息还忙来忙去,慢慢的开始发呆,停下脚步,依靠在窗台上。
“韩枫,站在这发什么呆呢?”一个很清澈的声音从走廊一边走向韩枫的女孩口中说出。
这个女孩走到韩枫的眼前,看韩枫发呆时的表情。
韩枫本来是没有心情回答的,不过看着眼前的女孩,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就只好回了句简单的迎合,“没什么”。
“哦,你倒是没什么呀,上午见你心爱的女孩儿吗?”女孩好像要告诉韩枫什么似的。
“唉!我说可爱的张华同学,你如果没事的话可以回去,想干嘛就干嘛,我可没有闲心和你聊天。”韩枫对张华的感觉不是太好,因为他觉得自己心目中只有苏月。
“我可没有想和你聊天啊,你别自恋了,我是问你今天见过你女友苏月同学没有?”其实问了韩枫有没有见到苏月不是张华的本意,她是想要知道冰剑哪儿去了。
“你可以忙你的事去了,张华同学。”韩枫用力推着张华,把张华推向和自己班相邻的班里。
被推向班里的张华把头从教室窗口,伸出来,大声向韩枫喊道。“韩枫,我可告诉你,我可是一天没见到苏月同学了,现在班里也是没在了,不晓得她干嘛去了。”
听完张华的话,韩枫并没有转身看张华一眼,只是背对着张华做了再见的手势,转身进了自己的班里。
张华对韩枫做出的这种表现特别不能理解,韩枫一向是对苏月特别关心的,为什么今天自己对他说出这样的事情,韩枫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呢?张华不知道自己是多心了,还是本就不应该和韩枫说这些。
坐在教室一直不能理解韩枫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想些什么,自己明明爱的是冰剑,即使知道冰剑对自己没有意思,可毕竟冰剑爱苏月自己是知道的,为什么自己去找韩枫说那些个问题呢?自己何不直接去找冰剑啊,不用搞得这样麻烦,难道是冰剑和苏月干什么坏事?今天一上午都没能见到他们的人。张华不敢去想那些不好的问题,冰剑不会做出什么坏事的,张华对自己是太过于自恋了,她不自恋也是不行的,她不想听到什么和冰箭有关和其他女孩的问题,听到某种语言,她心里会特别难受,她就是自己的内心不能再受什么伤害了,自己早已不能承受任何打击了。
张华一头钻进书堆,干脆不去想什么。用书中的故事来放弃自己的胡思乱想,用故事来麻痹自己的思绪。
说起来张华哪能了解得了韩枫呢?她根本就没想过韩枫听到这种话,韩枫心里会怎样想。
自打听张华问苏月她一上午都没见到,而且同样冰剑能同样也没见到的时候,韩枫就开始更加的担心苏月,当然韩枫推张华到她的教室的时候,他就开始查视苏月和冰剑的座位,书本堆放得很整齐,根本就没有刚下课后的样子,那时候就想到苏月会去干什么,同样冰剑也不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枫转身走进教室后的第一个动作,张华没有看到。当韩枫拿出手机打苏月的手机,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对韩枫来说。苏月的手机无法接通,这个一向和弟弟不说话的韩风这回可是没有办法了,轻松的也带着不情愿的拨通了冰剑电话。
只是响了几声彩铃就被冰剑拒绝了,接着拨通,又被拒绝了,韩风不甘心,再次拨号,“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到这些后韩枫第一心里反映,就是,自己,如果能够找到这个冰剑就一定痛扁他一顿。
冰剑这个时候哪有心情去接任何电话,更不用提是韩枫来的电话,别说去接了,看看这个号码,恨不能让韩枫在这个世界消失。
冰剑渐渐的觉得自己是爱错了,难道自己不能去爱苏月吗?自己错到哪儿去了呢?难道自己去爱一个人真的就那么难吗?而自己的哥哥却会和自己去爱同一个人,这难道不是为自己建造的一块深重的心伤吗?自己这样不成功的爱,却是因为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冰剑其实根本就没有想太多关于韩枫的东西,在这样的时候,即使是苏月来的电话,冰剑也不一定会有心情去接,在冰剑的心中,韩枫和苏月越来越被自己痛恨,更加的对以后的生活不知所措。
冰剑索性一头钻进被窝里,和寝室里的小伙伴们走上同一条道路。把手机一分为二,机身扔到床的另一头,电池却被自己一个随手不知扔到了哪里。冰剑觉得这样应该就不会有人再来打扰自己了,更不用提那个可恨的韩枫了,也不会有深爱自己的张华的打扰,去寻找梦中的解脱吧,那里或许会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发生在张华身上的事情,却在今天同样的发生了自己的身上。冰剑不知道这是生活在捉弄自己,还是缘分早已注定。他不太相信,缘分注定,他觉得自己的命运在自己的手中,自己应该去注定,属于自己的那份缘分。
他觉得自己和张华太像了,同样都被自己心爱的人所拒绝。苏月拒绝了自己,自己也同样的拒绝着张华,这生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该怎么办?什么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呢!
同样和冰剑一样,张华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一种生活是什么样的。是得到冰剑爱吗?还是自己干脆就不要去爱冰剑,去想其他的唉,可张华又真正的觉得自己不能做到,她早已深深爱上了冰剑,已经早已不能放弃自己的爱了。
日子的反反复复,早已把她的头脑搞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还能去干些什么,完全被整天想冰剑的心所迷乱头脑,生活对于张华来说,越来越让她发愁,越发迷失方向,不知所措,好像就要失去理性。
张华再怎么去爱冰剑,也不能找到冰剑的同意,就像冰剑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苏月接受他的爱一样。这样搞得张华对学习都打不起精神来了,一上午的时间都没能见到冰剑一眼,就连冰剑的手机也早已打不通了,她不知道冰剑干嘛去了,也不能知道冰剑的消失,为什么也会引起苏月也同样的消失,张华不能知道,冰剑是不是和苏月在一起,但是她不敢想冰剑和苏月在一起,不敢想他们在一起会干些什么,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冰剑以后会对自己怎样,是否会接受自己的爱,张华不知道,也许只有冰剑自己知道,也或许冰剑自己也不知道!
中午饭后,有一段时间,是同学们神往的时刻。
饭后,同学们都匆匆地赶回寝室,想休息一下自己的身体。
这个中午饭后的607号寝室特别安静,没有往日里的东流的声音,没有主席让快点休息的管教声音,没有……
这个午休,607号寝室平静的度过了,而且是很完美的度过,就连杜佳老师,都感觉特别的安静,安静的没有一点正常的感觉。
607的同志们睡得都特别沉,没有一点要从梦中醒来的意思,一直延续到晚自习下课,才有通知想要苏醒,他们的梦是多么多么的甜,没人知道,只有人知道他们睡得很安稳,就好似但没有睡过觉,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是他们每个人的心声。同志们早就想冰剑在这里睡得倒好,可把韩枫给急破了头脑,冰剑和苏月的手机根本就打不通,搞得这个午休韩枫连合眼都没心思,更不用说去好好睡它一觉了。光苏月那头就早已让韩枫没了心情去睡觉,冰剑和苏月的无影无踪,把韩枫的心都搞乱了,躺在床上的韩枫一直在想着冰剑和苏月为何同时不在,张华又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张华是有意和自己说那句话吗?说那些话对张华又有什么好处呢?韩枫越来越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的,自己明明是爱苏月的,这点没有错啊,可冰剑爱苏月也是没错的,这韩枫自己也是知道的,越是这样想韩枫的心里乱了起来。
心里乱了,又能怎样呢?冰剑和苏月的心里不是一样也乱了吗?可又能怎样做呢!韩枫其实对苏月并没有什么担心,担心的只是苏月的安全,没有想过苏月会做出移情别恋什么的,韩枫了解苏月的,他坚信苏月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韩枫从开始学会恋爱,早就懂得了,什么叫做移情别恋了。从来都是自己的感情转移到另一个自己欣赏的女孩身上,从来没有女孩子把感情从自己的身上转移的,他从来就没有给予对方机会,韩枫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把自己的感情从苏月的身上转移到另一个女孩身上,韩枫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韩枫也因此早就成了情场高手,同样也显示出男人们的一种特性,花心。
“一个特性。”听起来挺搞笑的。“花心。”这个词,如果用在冰剑身上好像有点过分。冰剑花心吗?冰剑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自打自己爱上苏月以后,就没有再对任何一个女孩子动过心,即使是张华,那一个深爱自己的女孩,也从未动一点真心,只有过对张华同情的心罢了。难道是韩枫花心吗?或许会是,或许可以说韩枫是个喜新厌旧的家伙吧,在苏月之前,韩枫也不知道喜欢过多少个女孩子,苏月肯定是不知道的,一是因为韩枫从来,不和她提这几方面的问题。二是,即使苏月自己问起这个问题,韩枫也会用他那甜言蜜语把这些问题给拒之门外的,所以韩枫喜欢过多少女孩,或许连他自己也早已数不清了,同样,虽然冰剑很了解韩枫,但他,并不想知道,关于这方面他哥哥都做过些什么,他一直,都是认为韩枫是个大色狼,可每次自己说起哥哥这个大色狼时,韩枫总是做出满不在乎的表情。
而今天午休的韩枫却怎么也做不出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了,脸上完全,无法再次呈现出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了,相信韩枫没有过的表情,甚是难看。
韩枫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完全迷失了方向,不知该向哪儿去,那些完美想想不去飞到哪里去了,想自己的未来是多么美好,而现在呢?整个人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敢去想,大脑中一直都是苏月的身影,自己该怎么办呢?能不能去不想苏月呢?去想想自己的将来,为自己的将来好好的打算一下,这样总是可以的吧,可韩枫却完全做不到,只有想苏月自己能做到,这是为何?
呆呆无视韩枫,没有表情的脸,静静的躺在床上。
静静熟睡的他,甜美与痛苦共存的脸,让美梦完全这一切吧!无人打扰熟睡的韩冰剑。
用睡梦来放松思绪的她,把无奈全带入梦境来寻找解脱,苏月也早已迷失自我,用梦来拯救自我吧!
睡了,他们都睡了。
梦境是他们寻求解脱的世外桃源,没有人会知道那里是多么的美好,只有让它属于你的梦,你才能了解……
睡自己的觉,做自己的梦,让全世界的人都高兴去吧!
梦是心灵的寄托,梦是冰剑,是苏越共同的世界。
梦醒了,梦飞了,一切就都完美了。
……
“梦”结束的地方
这些勤奋好学的青年男女们,都没有辜负自己的努力,都如愿的考入了青春大学。
青春大学的校园中。
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个陌生的身影一同行走在校园的小路上。男生的相貌和举止,和以前并无不同,就连走路的姿态还是那样的自然。然而这位陌生同学却也令人羡慕,只看背影就知道肯定不一般,俗话说得好,看人就是,从后面看是吃啥买啥,从前面看吃啥自己买,但是这位同学是另外一个情况,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吃啥买啥的那种。至于说多么好的相貌,就看每个人自己的审美标准了,每个人审美各不相同,以至于一个人美不美,各有眼光了。
这两个青年漫步着,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讨论着什么,只见时不时的面对面的微笑一会儿。女孩挽着男孩的手臂,还时不时的用她那小手拍拍男孩的大手,一会又手拉手奔跑几步。
青年男女走到小亭之中,放下了他们的脚步,相依的坐在了长椅之上。开始了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看似二十来岁的年龄,却感觉还是跟个小孩子一样,也或许是在大学校园的关系,感觉他们都是那么的幼稚可笑。在那长椅上,抬眼一看是背靠背坐着,可转眼就相拥在一起了。不难想象,在此位的青年男女的关系绝非一般,定是那恋爱的味道,冲昏了头脑,净做些愚昧无知的事情。
男孩和女孩相依相偎,决然不顾其他,他们是那样的自然,就感觉这一切都是应该发生的。
然而,事情发生的并不怎么美好。在小亭的不远处静静的站着一个女孩,长得是秀气可爱,中等身高,身材苗条惹人爱,美丽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眼睛就正好看到了小亭中长椅上坐着的人。秀气可爱的女孩就是苏月,她看着小亭中的他们眼睛迟迟不肯转移,虽然内心很想转移,可眼睛好像并不服从内心想法。
苏月看在眼里可痛在心里,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总感觉看到的并非真实,总想着自己一直看好的哪个他是不会这样做的。难道自己想的太完美了,把什么事情都想的太简单了,看人的眼光不行了,还是自己心太软,自己是幼稚可笑的,太爱相信别人了,可是恋爱中的女人不就是幼稚的吗?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很简单的事吗?你情我愿的相处在一起,这难道也有问题!苏月无法平复内心的难过。
看在眼里的苏月,心里非常明白,她去看到的他们关系定不是简单的同学关系,他们的一举一动苏月都看在眼里,就好像以前的自己,以前的苏月不就是扮演着这个角色吗?她更感觉小亭中的女孩就是曾经的自己,她不敢上前,她怕走近了的自己无法想象,怕那幼小的心灵承受不住。苏月想着眼睛看到的可能是不真实的,也或许是其他什么关系,可能在探讨问题的吧!苏月在极力为自己挣脱,想用一些美好的东西,来证明看到的都是假象,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苏月心里在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苏月静静的站在角落里,内心杂乱不堪,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闭上眼大脑中就会浮现小亭中的景象,就好像在放电影,各种情形展现于前。然而苏月不管是想与不想都是那个场景,无法抹去,也无法平静自己,只是静静的在哪里发呆,难以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在哪里静静站着的人,已不在哪里站着。游走在那吵闹的街上,走的是那样的漫无目的,孤独寂寞悠然而生,心里那那样的杂乱不堪,再也不想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了,只是懒散的走着。
吵闹的大街完全不能打乱苏月的思绪,她也没能感悟这缭乱的街道,擦肩而过了的任何事物都不能打扰到她,完全不感觉自己行走的大街是个什么情形,也没有心情去体会其他,好像没有什么会和自己有关系了,可能是伤心过度,心里复杂的无法自拔。
对于苏月这样的女孩子来说,通过自己的努力,能来这美好的校园生活,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可往往事与愿违,就会有这样不顺心的事情发生,自己的承受能力很弱的,生活了几十年没有过多的社会经验,经受不起这样考验,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自己完全不能左右。本来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现在却无精打采的游走着,努力的抬着她那两条不听话的修长的腿,有气无力的甩着胳膊,走走停停。突然她停下了脚步,靠在街边的梧桐树上,满脸的惆怅,双手也变得很不自然,再也不知道还放在哪里,该做些什么,只是不停的扣着自己的衣扣,把衣扣想象成那个让自己失望的人,让自己痛心的人,把所有的不开心都扣掉,直到扣的不再想那个他。
苏月内心再也不能平静下来,不知道看到这些画面的自己以后该怎么办,明明自己和他的关系处的挺好,可他又怎能做出这种事,是自己哪里不好,还是这里的生活节奏太快了,让人变得不知所措。想想以前恋爱中他们是多么的甜蜜,每天都是有说有笑打打闹闹,他又是那样关心自己,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可有想想刚才的情形,难道以前都是假的,都是花言巧语哄女孩子开心的嘛!自己身在其中一点也没有体会到会有什么不同,没想过会有现在这样事情发生,苏月心里越想越烦,可越烦却越是想他,再也不知是怎么了。
依靠梧桐慢慢坐下,仰望天空。双眼中的泪滴再也不能承受,滴答滴答的掉落在柏油路面,沉重的泪滴在四处侵蚀,好像大大雨滴。看着满地的雨滴开始思来想去,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街上的人潮来来往往,没有人能体会她的感受,也没人知道她是为何泪如雨下,这样痛心欲绝。
苏月嚓嚓脸庞上的泪滴,看看街上的行人,又想想自己的处境,在这里自己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只为偶然看见不该看到东西太多了,把自己内心美好的东西全都打破了,明明想他是多么的完美,可偏偏又看到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苏月,她看到的定和想的一样,他变了,对,一定是他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呢?曾经的的曾经,都是花言巧语?互相给与关系哪里去了,那些体贴的事情,看来都已石沉大海。
渐渐的苏月开始清醒起来,不再为他而再独自伤心。看着街上的人群,又开始思来想去,看行人匆匆忙忙,没人注意她的存在,更没有人愿意陪她,如果有另一个他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一定愿意前来好好的呵护她。另一个他是多么想有这样一个机会啊,但苏月没想给另一个他添麻烦地,她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想让任何懂她的人看到。
苏月静静的坐着,满脑子都是问号。
苏月静静的坐到天黑
星夜空中最闪亮的星再照耀着她,给这位悲伤的人些许安慰,微风徐徐吹来,轻松撩动苏月的秀发,秀发从肩头飘起拂过脸颊,给人带来一种美的享受,月色中,街道上,静静坐着孤独的苏月。
时间在不停的走着,寂静的夜中苏月思绪万千。街上的行人变得开始稀少,不再像午后那样吵闹,只是一个两个的人匆匆走过,匆忙的赶时间,或许是赶着回去那个温馨的家吧!忙碌的一天结束了,每个人都再为生活奔波劳累,争取着明天的美好。
城市的灯光璀璨夺目,却照亮不了苏月的心。孤独的坐着,没有一丝一毫变化,不知道时间再慢慢流逝。
昏黄的老路灯,照在柏油路上格外的昏暗,却指引着苏月回去的方向。一个人漫步在回去的路上,苏月不再为内心的伤痛迷茫,游走在冷风中,可一时间好像所有的快乐都和自己无关。越想心越乱,可想不想脑海中都是那些画面,越发的让她心乱,走着想着,想着走着。
不知不觉间已走近校园之中,看到那些熟悉的事物,让苏月内心平静了许多,可是脸庞上还是带着些许的忧伤。一步两步向前走,给这时安静的校园带去一些不平静,时不时的闲言杂语传入苏月的耳,可她却完全没听到似的。轻轻的晚风吹动着孤独的人,慢慢悠悠的人没有任何感觉,轻轻的风带不走思绪,带不走忧伤,却有丝丝的凉意。
躺在床上的苏月内心深处无法表达,再也不知道会是这样,是时间再捉弄人,还是生活施加压力,未来满心期待,可眼前忧伤莫及。辗转难眠,思绪万千,无法平复事实变化,太多忧郁脑海里打转。温暖的被窝暖不热内心深处的冰凉,双手挥不走他们的画面,双耳停不得任何音符,让人迟迟不能入睡。
时间游走着,孤独的苏月渐渐走入梦乡,另外一个美丽的世界,给她美好的世界,美妙而又无忧伤的梦境。
三天后
星期六的早晨,睡得正香的韩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挂了手机,挂了电话韩剑就起身洗漱,简单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给韩剑打电话的女孩叫王爽,是一个性格活泼开朗的女孩,中等身高,身材比例很好,张着一张可爱的脸庞。他们现在是同学关系也男女朋友关系,从一开始恋爱关系就非常好,现在也是一直像好的方向发展。
不到一个小时时间,韩剑打车就到了怡然家园小区门口,下车步入怡然家园小区。走在小区的路上,韩剑拨通的王爽的电话,说了句我到了就挂了电话,韩剑没走几步就看到12号楼,看到门楼的王爽已经再等着自己。韩剑加快了脚步,而楼下的王爽这时也看见了韩剑,面带笑容向韩剑招手,而看到这甜蜜的笑容韩剑开始小跑,恨不得一步就迈到王爽的面前。来到王爽的面前,韩剑给了王爽一个大大的温暖的拥抱,王爽在拥抱里开心的撒了一下娇,然后两人一起走近了楼道。
怡然家园小区B栋13号楼18层东户,120平的三室一厅。王爽和韩剑站在门口,王爽在开着带指纹锁的房门,“滴”的一声门开了,拉开门王爽示意韩剑先进门,而韩剑则推着王爽进去房间。
王爽把韩剑引入一间小小的卧室,房间里床上坐着的忧伤的女孩正是苏月,王爽指了指坐在床上的苏月,给韩剑使了使眼色,一把把韩剑推入房间并关了门。
韩剑走到床前坐了下来。“苏月你这是怎么了?这几天这么不开心,是有什么心事吗?”韩剑用好朋友的身份在关心身边的苏月,听到这简单疑问,苏月又开始哭泣起来,再也安奈不住内心的伤痛。“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啊,怎么害得我们苏月大小姐伤心成这个样子的,是韩枫的问题吗?”韩剑好像很不会哄女孩子,问的苏月迟迟没有回答。安静了些许,苏月一面哭泣一面述说自己在校园小亭看到的一切,就是在看到那些场景之后,才使得苏月这一连好几天的忧心忡忡。听了事情经过之后,韩剑打开房门去找王爽,王爽正在客厅看电视,走到客厅坐到坐在沙发上王爽到身旁,拍拍王爽的头“知道你闺蜜的忧伤伤在哪里吗?”,王爽依偎到韩剑的怀抱,“我打听过了,苏月那天看到的那个女孩叫舒莹,是大二美术系的班花,听说长的很漂亮”,王爽说过这些心情感觉有点不开心,可能是怕自己以后也会遇到这种事,虽然现在和韩剑的关系很好,但听别人总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自己也被感染似的,有时也会有些忧伤。“你这几天没有好好的安慰你的好闺蜜啊,苏月看起来好像伤心一段时间了啊?”韩剑抚摸着王爽的长发,“这不是一直都在陪苏月嘛,可能苏月是太爱韩枫了吧,看到他有了别人,实在是太伤心了吧!”王爽手中的遥控器被她敲打着,“要不是我和苏月是闺蜜才不会叫你来这里的,何况你以前也是苏月的追求者”,如果王爽没有深爱着韩剑,如果王爽和苏月不是闺蜜,又怎能让韩剑知道这一切,又怎能让韩剑来开导他以前的追求者呢?王爽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孩子,总是为闺蜜着想,也正是这样的她,也使得她和苏月的关系越来越好。坐在沙发上的韩剑在想着什么事情,迟迟没有和王爽说话,而王爽在韩剑的怀抱里也没有挪动,韩剑摸摸王爽美丽的脸蛋,王爽则扭头看看韩剑,都没有在说话,眼神相对,好像在交流着旁人不能理解的事情。客厅里安静的只有电视剧里的声音,而韩剑和王爽为这事也在沉思着。
伤心欲绝的苏月从卧室走了出来,来到客厅看到他们的时候,心里更加难受。
“嘿,人家都这个样子了,你们还秀恩爱”,苏月有些生气的说着话。
韩剑和王爽看到苏月的到来赶忙站了起来,王爽走到苏月的跟前一把拉着苏月的手,把苏月拉到沙发前推坐下来。
“看你说的,我们不也是再为你的事情发愁吗?”,王爽连忙的解释着。
王爽坐在苏月的身边,双手握着苏月的手,就像冬天里的暖水袋,想把苏月给暖热。
坐在沙发上苏月没有心思说话,王爽看在眼里,心里再也不知道怎么去开导苏月。
苏月在王爽姐姐家里已经住了好几天了,每天没有一点乐趣,只是面临着失恋的危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这地步。
王爽的姐姐王丽一直忙于工作,这几天出去外地出差,如果在家的话也会好好的说说苏月的,毕竟王丽比她们年长几岁,经历多了,社会经验丰富,语言表达能力都不错,可惜没有在她们身边,不然肯定也会为苏月伤心。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客厅的地板上,看的人心有些暖意。韩剑起身来的窗前,伸手将窗帘全部拉开,阳光洒满整个客厅。
“想开一点,生活不就是这样吗?什么事情都可能遇见的嘛”,韩剑站在窗前望着街上的风景,看着林立的高楼大厦,看着天空飘过的云朵。
“是啊,有什么事情也不能一直折磨自己啊”,王爽也在附和着韩剑的话。
苏月听不进任何的东西,只是一脸茫然,没有一点表情。韩剑转身几步来到沙发后面,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苏月和王爽,都是一副忧伤的姿态。
“王爽,我们去超市买些火锅材料吧,中午就在咱姐这一起吃火锅吧”,韩剑拍拍王爽的肩膀,示意叫她起来。
“苏月,你在家等着我们”
“嗯,你在家等我们”,站在苏月面前的王爽摸着苏月的头发,苏月只是点点头,话都没说一句。
看到这种情形,韩剑上前一步拉上王爽的手,看向苏月,“苏月你喜欢吃些什么,说说我们也好买一些”,韩剑好心问着。
“你们随便买点什么都行,我随意”,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也缓和了许多,毕竟有这些朋友一直在关心她。
“那好吧,我们就看事买点吧!”韩剑拉着王爽就向房门走去,打开房门王爽扭头又对苏月挥了挥手,然后王爽和韩剑前后出了门。
下了楼,他们走在怡然家园小区的小路上。那种弯弯曲曲的小路,人为制造的想要贴近自然美的那种,圆润的石子铺满整个小路,行走在路上感觉倍爽儿,小路两旁花花草草各种绿植清新宜人,行走不远有小河流水,木质拱桥结构简单漂亮,河水清澈见底,鱼儿欢快的游来游去快乐极了。不远处凉亭下坐着三三两两的人们,戏耍的孩童在凉亭的长椅上上上下下,调皮的让一旁的奶奶甚是担心,可看着孩子们看心的玩耍着,老奶奶心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看着孩子的戏耍,老奶奶也会回忆自己童年的快乐吧!
没一会儿功夫,王爽和韩剑就出了小区,右转三百多米路过一个路口,就来的他们经常光临的生活广场,一个在城市角落里不大不小的生活超市。
他们推着购物车走在超市中,左右看看,俩人心思都没有在这里,还想着在家里独自忧伤的苏月。
“火锅底料香辣和微辣的都拿上一个吧,对了你个你姐还有苏月你们平时吃哪种啊?”韩剑拿着手中的火锅底料问着王爽,递到王爽的面前晃一下,又看看货架上各种各样口味的不知如何选择。
“喜欢吃海鲜吗?”王爽问着韩剑。
“我们吃过一次海鲜火锅,味道还不错”,王爽也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到底该吃些什么。
“你们喜欢就好,我们找找看海鲜料在哪里”,听这话很会关心女孩子的,净想着女孩喜欢的事物。
他们在货架上找来找去,没有找到海鲜口味的。
“王爽,你在这等一下,我去问问那里的美女服务员”,韩剑手指着不远处站着的服务员,向王爽笑了笑,转身就去找美女了。
走过两排货架,大概十米左右,韩剑来到美女身旁。
“美女你好。”
“帅哥你好,有什么需要吗?”
“你们的海鲜味的火锅底料在哪里?”
“哦,海鲜料啊。”,美女指向韩剑来的方向。
“那不就是在那个美女那里”,韩剑顺着美女指的方向看去,被指着的美女正是王爽。
“还请美女前去找找吧!我们实在是没办法找到。”,韩剑同美女一样也指着那个美女,又做出恭请的姿态。
“帅哥这边请”,美女引着韩剑向王爽那里走去。
他们来的王爽到跟前,“美女我把美女给你请来咯”,韩剑装作陌生人的态度说给王爽听。
售货员美女快速的从货架下边找到他们需要的商品,起身递到王爽的手中。
“美女,看看是这种吗?”
“嗯,是的”,王爽接过仔细的看了看,的确是这种。
“还需要些什么吗?”,售货美女面带微笑的再次问道。
“嗯,没什么了,谢谢。”,王爽快速的回答着,只是想快快的打发美女离开,不想自己在男朋友面前失宠。
“好的,那你们慢慢逛啊。”,售货员美女说过话,微笑着转身离开。
在看王爽的脸庞,明显有些生气。是那种见不得别的美女,见不得美女和韩剑搭讪,就是不允许别人来破坏自己的事情。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看到脸色不对的王爽,韩剑赶忙拍着王爽的头,捋着王爽的长发,轻轻的拍了拍王爽的后背。
“哪有你这样的,见个女的就美女美女的叫着的。”,显然这个小公主生的气还没消去,撒娇的用她那若小的拳头在韩剑的胸膛捶打起来。
“好啦,好啦”
“就打你,就打你了”
“呦,小公主真生气咯”
韩剑双手拍在王爽的双肩,推着王爽向摆着蔬菜水果柜台走去,“走啦,还要买些其他的东西。”,王爽头也不回,任韩剑就这样推着自己,一直向前走着。
来到摆着各种水果的角落,看着各种各样的水果,色泽晶莹剔透,鲜嫩鲜嫩的,让人有种忍不住就想咬一口的冲动。
“小公主,来两个苹果呗?”,韩剑拿起两个苹果,在王爽的面前晃了晃,放在王爽的鼻子上,“闻着怎么样?”,让王爽感受苹果给她带去的果香味。
“讨厌啦”
王爽推开韩剑手中的苹果,转身看向柜台上摆着的草莓。
韩剑赶忙放下手中的苹果
“哦,原来美女更喜欢草莓啊。”,上前又拿起一个草莓,迅速的又要放在王爽的鼻尖,看出韩剑用意的王爽,“啪”,很响亮的一声,打在韩剑的手背上。
“真是讨厌”,王爽此时还沉浸在刚才的生气中,还没有原谅他。
“那,苹果和草莓都买点好了。”,被打之后的韩剑尴尬的放下了草莓。从放着桔子的柜台旁边拿了两个食品袋子,开始装起了草莓。“好了,哪能要那么多啊!”,见韩剑不停的往袋子里装草莓,王爽伸手夺过袋子,然后倒出一些,掂起来在韩剑脑袋里晃一下,“这点就够了”,韩剑接过装有草莓的袋子,被王爽倒得剩的最多也就一斤多点,心里暗暗嘟囔着,“这小女子真抠门”,完全不敢说出来,不然又得得罪这个小公主啦。
韩剑转过身,装了两个大大的苹果放入袋中。
王爽这时已走开韩剑五六米开在,东张西望的看着这种水果。看着各种水果的标价牌,不停的晃脑袋。而在在原地的韩剑,看着王爽,心想,“这小女子,日后肯定是个过日子的女人。”,韩剑又开始在仔细的揣摩着这个女孩。
王爽只顾着看水果,完全没有想到韩剑在原地看着自己。
“嗨,美女,等等本公子好吗?”。
这一声呼唤,才唤醒左顾右看的王爽。
“你倒是快点来呀,还站在那里干嘛,跟个电线杆似的。”,转过身的王爽很不耐烦的说着话,用她那双胡灵灵的大眼睛瞪着韩剑。
“好的,马上就要”,韩剑拎着手中的水果,快步走到王爽面前,伸手拉着王爽的手,蒙的一来,挺身而上,亲向王爽的面颊,“啵”的一声,一下又让王爽羞红了脸蛋儿。
“超市这么多人,你真是讨厌够了。”,王爽羞红的脸蛋儿上有了笑容,显然刚才的不愉快已经过去了。
“不要生气了,我的小公主。”,韩剑左手拎着东西,右手比着心,一心的讨好王爽。
王爽也不再生气
挽着韩剑的胳膊,继续逛着超市,买些想要的东西。
韩剑和王爽来到蔬菜区。
忙着幺称的阿姨,不停的称好一个递出去,又接着另一个放在称上,熟练的敲打着称上的数字键盘,输入着每样蔬菜对应的数字编码。等着幺称的大爷大妈们,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一个老奶奶穿着粉红上衣,腿上瞪着的确良料子的带花纹裤子。裤子明显有些年月,左腿裤管上有着一小片黄豆大小的孔洞。裤腿短的已不能盖着脚面,左脚露出的大红色的袜子,红的黄的各种颜色的小花朵铺满整个脚面,一直蔓延到脚脖上。右脚却穿着浅粉的短袜,短袜正好接着短了的裤腿边上,浅粉的袜子上没有任何花纹,显得很平素。一双黑色小布鞋,在老奶奶的脚上显得非常合适,很可能是从裹脚年代经历过的人。老奶奶个头不高,身材看起来胖胖的,但也胖的很匀称。手里领着装有两个西红柿的袋子,站在这长队中,身姿却立的笔直。很像是军人的站姿。一张慈祥的面容挂在老奶奶的脸上,屈卷的短发,已被雪白的颜色包裹,依稀可以看到几根黑发掺杂其中。
选好了各种蔬菜的韩剑站在了长队之中,等待着能够快速的到达幺称阿姨的身旁。
王爽却没有一起和韩剑在这等着,丢下韩剑自己,穿梭在超市的货架之间。
足足等了有半个小时,韩剑终于拎着沉重的袋子来到了幺称阿姨的跟前。阿姨手头麻利的将韩剑买的各种蔬菜一一称好。
推着购物车的韩剑,左顾右看的,在寻找着王爽在哪个地方。
走到洗护区的韩剑停下了脚步。
看着王爽在和售货员在攀谈着。可能爱美的女孩子,走到这种地方都会流连忘返的。
韩剑又向前挪了几步,来到王爽的身后。
“美女,想买些什么嘞。”
“我想买些面膜,可超市中没有姐姐说的那种,这种没有用过,不知道好不好用。”
售货员小姐姐却在极力的推荐,“这种面膜在超市卖的很火的,不然你买点先试试嘛!”
王爽遥遥头,没有要试试的想法。
没有买的王爽想要的面膜。他们推着购物车出来了,结过帐就出了超市。
走在回去的路上,韩剑拨通了韩枫的电话。
“中午你到王爽姐姐这里一趟“,韩剑的语气很生硬,没有对这个哥哥有一点客气的意思。
“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出来韩枫低沉的声音。
“来了再说”,韩剑说过就挂了电话。
跟在韩剑身旁的王爽:“你和你哥说话就是这样,不能好好说吗?”
“我跟他就没有多余的话,懒得理他。”
“那他回来吗?”
“会的”
“这么确定”
“嗯,肯定会来。”
他们一面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小区门口。
王爽突然停下了脚步,在想着什么。
“怎么了”,韩剑问着。
“我想问问苏月要不要稍些什么。”
“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呗!”
王爽从右边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拨通苏月的电话。
“喂”
“嗯”
“有要给你稍些什么吗?”
“不用”
“那好吧,我们这就回去。”
王爽听得苏月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软弱无力,没有一点想要好转的意思。
韩剑和王爽回到了家中,苏月还是静静坐在沙发上。
韩剑把买来的各种食材拎到厨房,放在橱柜的上面。
王爽看着沙发上的苏月,是那般的无精打采。想去跟前再安慰几句,向走了几步,却又转身去了厨房的方向。
韩剑和王爽开始忙着做今天的午饭,各种食材被他们清洗干净。
所有事情准备齐全,都整齐的摆放在餐桌。
“咚咚咚”
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王爽放下手中的盘子:“我去开门”,就向门口走去。
在餐厅忙的韩剑听到,“韩枫,你来了。”,是王爽在问着从外面来了的韩枫。
韩剑听声也来到客厅,看向门口一脸如无其事的韩枫。
韩剑招呼大家都来到餐厅,一同坐下准备一起吃火锅。
然而坐在餐桌上的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个人愿意打开这尴尬的气氛。
沉浸了片刻后。
“说说吧,你把苏月怎么了?”,坐在韩枫对面的韩剑忍不住开了口。
“什么怎么了,没怎么啊!”,韩枫还是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
“那你说说,舒莹是谁?”,韩剑有些急躁了。
“哦,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该不会是,新交的女朋友吧?”
“看你说的,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是吗?”
“是的”,韩枫很确定的回答着。
这是坐在王爽身旁的苏月不再安静了。
苏月:“你还爱我吗?”。
听了苏月的问话,韩枫迟迟没有回答。
大家又沉浸在了安静之中。
显然苏月问住了韩枫,韩枫刚才回答和舒莹的关系是多么的肯定。却被这样的问题哽咽了喉咙,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苏月的问题。
苏月开始明白,舒莹和他关系已经确定。韩枫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以前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都已成过去,并不能挽回了。
餐桌上的人,没有一个再说话了。
所有的食材都是完好的,没有谁去动一下。
苏月从王爽姐姐家走了,带着更重的伤心走了。
他们没有阻止苏月离开,也没有理由去阻止她。
这样简单的被抛弃的苏月,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自拔。
始终活在这失恋的境遇中。
苏月走了。
没有人知道苏月去了哪里。
韩枫,韩剑,王爽,以及所有的同学没人知道。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人能和苏月取得联系。
在这个大学校园,很久没有了苏月的身影。
等着你的红线了哦
站在院子门口的史玉芬,红红的晚霞很美,映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年轻漂亮。
史玉芬站在门口发着呆,直到东屋传出孩子的哭声,史玉芬才想起回去。
这时,史玉芬的老公从外面回来,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回来了”,史玉芬抱着孩子,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到回来的老公,现在的她没有太多的话语和他说。
“嗯”,史玉芬的老公嗯的回了声,走到客厅大门后面洗脸盆架跟前,拿着保温壶,倒了些热水在洗脸盆中。
“工作一天很累吧?”,史玉芬怀里抱着孩子,来到老公身边,将毛巾从架子上取下来,递到丈夫的手里。
“嗯,还行”
接过妻子递的毛巾,苏老二一面擦脸,一边回答着妻子的话。
“如果累得很的话,你就休息两天,不要那么的拼命的干。”,史玉芬在心疼着自己的老公。
“没事,还能干”。苏老二将擦脸毛巾放回洗脸盆架子上。转身走向沙发,苏老二将自己整个的瘫在沙发上,放松着一天忙碌给自己带来的疲惫。
晚饭后。
孩子白天睡觉睡得太多了,晚上来了兴致。大眼胡灵胡灵的转动着,嘴里也不停的呜呜啦啦的,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不过不怎么哭闹。
苏老二忙碌一天的疲惫,想要早些休息,孩子玩闹发出来的动静,惹得他不能躺的安稳。
“小苏还是这样闹腾吗?”,坐在床上的苏老二,问着坐在床尾上抱着孩子的妻子。
“不是,现在稳当多了”,史玉芬抱着孩子转过身,看向丈夫。
“是不是又打扰你了”,妻子问着丈夫。
苏老二坐在床上,依靠在床头上。一脸的疲惫。一连几天的工作,没有休息一天的他,胡子拉碴的,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有刮过胡子了,就连苏老二自己都忘了刮胡子。
“不要紧”,他憔悴的脸庞显得很瘦,而且有些苍白。
“你躺下睡吧,我带孩子到客厅玩会儿”,史玉芬知道孩子一时半会儿不会困的,还不如和孩子玩会儿,正好也不打扰他休息。
“你带孩子一天也挺累的,和孩子少玩会儿,哄哄他就早点回来休息啊”,苏老二说完,将秋衣脱下,赤裸着肩膀钻进被窝。
“嗯。,知道了”,史玉芬抱着孩子,走去客厅。
史玉芬带着孩子在客厅看电视,电视的声音调的很小。小苏嬉笑时,声音就能超过电视的声音,史玉芬大多都是看电视剧里的字幕。
像这样的夜晚,史玉芬过的最多。主要原因还是心疼自己的老公,比起老公在外面的辛苦,史玉芬很知足,即使有时候带孩子真的很累,也从不抱怨。只要看到老公从外面回来,如果看到他真的累的不像样子时,她多半就会带着孩子出去,给老公多些的休息时间,自己和孩子不愿多去打扰。
像这样的举动,苏老二看在眼里,从来没有语言上表达过什么,只是记着妻子的好。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孩子已有些睡意。
史玉芬抱着孩子在客厅,转着圈,慢慢的哄睡了孩子。
推开卧室的小门,史玉芬没有开灯。借助着床头柜上方的小夜灯,那微弱的光亮,走到床边。轻轻的掀开被子,先将孩子慢慢的放在床上,放好孩子,史玉芬才动作极小的躺下,只是尽量的不吵醒丈夫。
这个夜晚。
天空中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是漆黑的夜空。
苏老二一家三口,睡的很安稳。孩子也很安稳的睡着,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一早醒来,苏老二没有来得及吃早饭就忙着工作去了。
临走前,苏老二在妻子的额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我上班走了啊”,苏老二轻声的在史玉芬的耳边说道。史玉芬微微的睁开眼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你和孩子一起,再多睡一会儿”,苏老二说过站起身就向外走。
“客厅茶几上的饼干你带些,半晌饿的时候吃”,史玉芬说着,丈夫走到了通往客厅的小门。
“知道了”,丈夫没有回头看史玉芬。
走出卧室,苏老二轻轻的将门关好。随便的在茶几上面拿了见个吃的,放在口袋,匆匆的大步走去。
苏老二走在高安地村的街道上,这时的天还很昏暗,黎明的曙光还没有出现。他快步的走着,去同村在一起去工作的发小的家,和发小一起开车去工作的地方。
苏老二走后,史玉芬就没有再睡着。躺在床上想着什么事情,想着想着就没有睡意了。
史玉芬给孩子换了尿布,孩子还没有睡醒的意思。
这时的天空,慢慢的亮了起来。史玉芬起床,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一早起来的苏月,还再想着昨天下午的事情,“玉芬嫂子家茶几上的到底是什么水?”,苏月想不出来,却也猜不出来,她想去找玉芬嫂子一问究竟,走到自己家的院子里面,却又走回自己的房间,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出来。
“小月,吃放了”,苏月的母亲陈文香在屋外喊着苏月。
“哦”
过了又一分钟。
“小月快点起来,吃饭呢”,陈文香再次的叫着苏月,以为她还没有起床。
“这就来”,苏月大声的回着母亲,看看表,已经中午。从早上在院子里回来,苏月又这样躺在床上待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苏月来到厨房,看到桌子上,母亲已经盛好了饭,还是西红柿鸡蛋打卤面。
“妈,怎么又是面条啊?”,苏月很不耐烦的说着。
“怎么?你还想吃点啥?”,母亲也很不耐烦的回着苏月的话。
“哎”,苏月叹息一声。
“你还不情愿嘞,想吃啥,自己做去”,陈文香很是不客气的说着,从来没有惯着苏月。
赶明儿就要嫁人的苏月,现在还不会做饭,母亲陈文香依然不愿多惯着她。
“我不吃了”。苏月说着就走出了厨房。
陈文香只是站在那里,用眼睛目送苏月离开厨房。
“又不吃了?”,端着碗的父亲在厨房外面碰上苏月。
“嗯”
“今天镇子上集会,你到哪里买些东西吃”,父亲关心着说着。
“知道了”
苏月走回自己的房间。
苏月没有去镇子上,一直到晚饭时候都没有出来。
晚饭做好了,母亲没有去叫她吃饭。
她也实在不是很饿,就又躺下,慢慢的睡着了。
——
新八街游走着一位美丽善良的女人,看背影感觉很熟悉,走路的姿态也很熟悉,就连走走停停、弯腰低头等等,都是那么的让人熟悉。
可一挥间又好似感觉很陌生,陌生的感觉就像是街面上很平常的女人。
是什么心理让人感觉到有这样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看看吧,和其他人们没有什么不同,那熟悉的身影,和陌生女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毕竟身材差不多的人就看不出太大的区别。
人内心想的东西太多了?还是人就愿意把自己内心美好的事情美化,去自己描绘一个美好的女人,可能描绘出的这个人和自己有很大关系吧!
随着时间推移,以前很美好的事物被摧残的没了它原有的姿态,同样现实生活也一并在参与破坏,使得原有的美好从此没了模样。
生活就像一个很大的圆,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停的在这个圆里面转圈圈,感觉自己走出来了,其实一直都是在转圈,只是你永远不知道罢了。
如果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活在这个圆里,但现实生活给你的摧残也会给你搞的晕头转向,即使走到圆的边缘,也只不过如此,时间还是会把你带到圆的中心。
过去的这短短三年时间,生活把你改变些什么,你又在生活中改变了些什么,到底是生活改变你的多呢?还是你在生活中改变的多,其实简单,一定是生活改变了你。
有人认为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可现实的生活就是这样吗?这样的问题好似很不准确,没有人能说出生活的准确意义,只有随着时间推移慢慢体会。
再看新八街,熟悉女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好似又都和之前那个女人一样,难道说是这个时代创造出的假象,去体会那即熟悉又陌生,去体会生活中的万千时光。
时光飞逝,再也没有谁会记得新八街的善良女人,记得那即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
秋后的天气里,见到熟悉的身影
秋天的最后时节里,天气渐渐的凉了。
真可为是,秋高气爽,凉人意。
新八街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苏月留下的。这也是韩剑大学毕业后第一次,在家乡的小县城里,见到着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只是时间久了些,韩剑不敢确定,不敢就那么的肯定是她。
韩剑想到,在这样一个不算大的县城,不能那么巧的就看到她的身影。
苏月更不会知道,在县城里留下的身影,能够被老朋友看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过去两年的光景。
韩剑顺利的大学毕业,而苏月也真正的没有回去完成自己的学业,属实令人感到惋惜。
毕业之后的韩剑,没有走远,选择了就在家乡。就在镇子上的一个食品厂里,找到自己人生第一份工作,干起了自己人生的工作之旅。
巧的是,苏月在家里一直闲的无聊,最终也选择了就近的留在家乡,寻得一份安稳的工作。
工作之后的苏月,每天往返在工厂和家之间。这样的日子过得时间很长,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苏月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像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苏月一直上的都是白班,因为苏月从来不愿晚上干活儿。在此之前,苏月尝试着上夜班,但,每当到半夜的时候,总是困得要命,即使白天睡上一整天,也不能使自己半夜的时候不困。可能自己天生就是那种,不会晚上干活的人。苏月自己也慢慢的体会到,自己不管干什么,从来就不会熬夜。所以,现在的苏月,找得的这份安稳的工作,就是没有夜班的,只有长白班的。
虽然,苏月的大学没有上完,但她学得的知识并不少,知识给她在工作上也带来了很多好处。学到的知识,令她在厂子里寻得了一份还算轻快的活,并没有下生产车间。
苏月对自己的这份工作还算满意,离家也不远,就在新安镇旁边,离她家也就六里多地。
每天都是一早就骑着车子去,到傍晚骑着车子就能回到高安地的村子,回到自己的家中。
这天。
苏月像往常一样,临近傍晚,骑着车子的她从厂子里下班回来,走到高安地村的村头。太阳的余晖还照在大地上,映照出的天空有些昏黄。高安地的村头,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坐在车子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苏月没有觉得什么,还是骑着车子向村子走去,并没有发觉,村头的这个小伙子。
苏月骑着车子经过小伙子的时候,她没有看那小伙子,并没有想过会是谁。
“喂,是苏月吗?”,小伙子叫着骑车经过自己身边的苏月,不过不敢确定是苏月。
这是的天空,明显的黑的很快,太阳也落得西山。
骑着车的苏月停了下来,想了想,在这个时候会是谁在叫着自己。这个叫自己的小伙子会是谁,苏月没有立刻的回头,只是一直很纳闷。
苏月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会儿,回过头来,和村头叫她的小伙子有些距离,再加上傍晚昏暗的天气,苏月没有看清是谁。
“我是苏月,你是谁啊?”,苏月回答着。
“我是来履行承诺的人”,那个小伙子说着这些。
‘履行承诺的人’,苏月心里念叨着,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什么承诺?”,苏月纳闷的问着对方。
“两年前的承诺”,小伙子说的很肯定。
“两年前?什么承诺?”
苏月不能立刻想到,两年前自己和谁有过什么承诺,即使有什么承诺,苏月也忘得一干二净。
小伙子推着车子向苏月走来,站在那里的苏月,渐渐的看清对方的面容。
“啊,怎么是他,着怎么可能。”,苏月心里想着这些,没有说出来。
小伙子来到苏月的面前,四目相对,都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只是这样的看着对方,迟迟没有说话。
“苏大美女,一向可好?”,小伙子先开了口。
“韩·····”,苏月一下子没有叫出他的名字,两年的时间让苏月忘记很多东西,多很多人也渐渐的陌生。
“是,是我,我来履行咱俩的承诺。”,小伙子说着。
“什么承诺啊?我怎么忘了。”,苏月回着话,将车子支好。苏月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他们有什么承诺。
“也算是我们的约定,”
“约定?”
“嗯”
“我们?”,苏月很疑惑的问着。
“对,是我们。”
“什么时候的事?”,苏月越问越迷惑。
“两年前的今天,就在这村口,我们说过的约定,你在想想。”,小伙子转身跨坐在车子上,右手搓着左手的拳斗。
苏月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许过什么承诺,和他有什么约定。
她只是站在车子旁边,发闷的直挠头,额头前的刘海都被苏月挠乱。
的确,这两年的时光里,苏月忘却了很多的事情。并不能想起自己和他的约定,究竟是什么了。
苏月不再去想,想着,还不如直接问的方便。
“你说吧,我想不起来了”,苏月问着对方。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小伙子觉得自己很委屈,等了两年,等得的确实这样的结果。
“快说啊,你不说我就走了啊”,天色已经黑的想要看不清东西,苏月还想着早点回来,就急切的问着,想要快点结束这样的相见。
“两年前,就是今天,在这里,我们说过,如果两年以后,你还未嫁,我还未娶,我来娶你”,小伙子说的很干脆利落,没有半点忧郁的意思。
听到这些,苏月忽然想起两年前的今天,是有这么回事,当时的自己并没有信者为真,只是就得就是开玩笑的,所以并没有当回事,也没有在心里留下什么印象。
“你说的是真的?”,苏月很不信的说着,以为这些都只是说说而已。
“当然”,小伙子回答的很肯定。
苏月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能够真正的发生,没有想过会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苏月没有在说什么,开始站在原地发呆。
而那小伙子,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静静的站在村口,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天色黑的看不清路面,他们才各自离开。
——
苏月不能相信他那天说的话是真的。自己从来也没有当真过,也没想过成为真的。
如果是现在的话,苏月很可能会选择韩剑的。
今天一天的工作,让苏月忘记昨天和他的见面。
还是昨天的时间,傍晚十分,苏月还是骑着车子在回家的路上。高安地的村口,昨天的那个小伙又在那里等着苏月。
苏月骑着车子,离得老远,就看到那个人,和昨天一样。
苏月加快速度,来到他的跟前。
“你又来了,你不忙吗?”,苏月站在他的身旁。
“嗯,我又来了”,小伙说着。
“干嘛?”,苏月问着。
“还是昨天的事情”,小伙将身上穿着的西装领口向上拉了一下,然后从西装里面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子。
“嫁给我吧”,男孩单腿跪地,双手举着小盒子,小盒子被举到苏月的面前。
“你这是干嘛,赶快起来,你这样会让人看到的,那多不好啊”,苏月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你的答应我,不然我不会起来的”,男孩的双手还是举的高高的,小盒子在苏月眼前晃悠。
“你这样我很为难的,你先起来好不好”,苏月蹲下来,没有接过那个小盒子。
跪在苏月面前的正是韩剑,他来是想实现两年前的约定。他的心里一直有她,一直都不能放下她。
蹲在地上的苏月心里很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呦呦呦,这谁啦?”,苏月的发小山花从村子里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山花快步的来到苏月的跟前,看了看单膝跪地的男孩,山花并不认识。
“这小活儿长的真帅啊,谁啊?”,山花用脚踢着苏月,问着男孩身份。
“没谁了”,苏月很害羞的回答着,感觉这事办的真不好意的。
“那,这是干嘛呢?”,山花看着苏月,苏月站了起来,转过身躯,不再看向韩剑。
“看样子是男孩绊倒了,那这举着的是什么?”,山花说着就要去拿韩剑手里的小盒子,转过身来的苏月阻止着山花。
“你有那么好奇吗?”,苏月将山花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
山花不是好奇。山花自然知道,那个小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只是想缓和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山花看着苏月,而苏月的脸上泛起红晕,即使现在的天气有些昏暗,不过还是被山花看的清楚。山花将手从苏月的手中抽出,俯首在苏月的耳旁,“是男朋友吧。”,山花很真诚的问着。
苏月轻轻的点头,没有正面的回答山花的问题。山花没有想到,自己来到村口闲逛,竟能发现苏月的新鲜事。平时,山花问起这样的事情,苏月多半是回避的,今天正好被自己撞见。山花这次一定要问的详细,要弄清苏月每天心里想的什么。
韩剑抬头看着山花和苏月她们两个人,好像自己就不存在似的。
“苏月,答应我好吗?”,韩剑跪的腿有些发麻,放下一只手,锤了锤大腿,缓解着麻木。
“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们的事以后再说”,苏月回绝着韩剑。
“还以后,那要以后到什么时候?”,韩剑急切的问着。
“那就明天,明天再说”,苏月没有办法再推辞,心里没有想太多,拖一会儿再说吧。
“那好,我明天再来”,韩剑慢慢的起来,麻木的腿不能在地上站稳,差点摔倒在地。
山花看在眼里,伸手推了苏月一把,“快去,”,苏月被推到韩剑的跟前,正好扶着韩剑。“这就对了嘛,”,山花说着这些,看着眼前的他们,像是自己把他们撮合成了似的,“呵呵呵”,山花站在那里,乐呵着,完全不顾及眼前的他们会有什么感受。
“你笑个啥?”,苏月问着山花。
“没有,我能笑个啥”山花说着。
山花看着韩剑,韩剑没好意思看山花,只是看了一眼,就将眼收回,看着扶着自己的苏月。
“这位帅哥怎么称呼呀?”,山花问着,这时韩剑扭头看着山花,“你咋那么多问题呀,”,苏月抢在韩剑的前面,堵着了韩剑的回答。
山花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口袋,韩剑看着山花的举动,忽然明白了。
“苏月,你这是·····”,山花示意着韩剑,韩剑很灵敏的,将手中的盒子放在苏月外套衣服的口袋里,苏月并没有发觉。
“好了吗?你的腿”,苏月问着韩剑。
“好多了”,韩剑甩了甩腿,麻木的没有刚才那么厉害了。
“能走了吗?”,苏月放开扶着韩剑的手,她的问题韩剑没有回答,这意思是问能走动呢,还是让自己离开,一时间没有弄明白。
苏月放开韩剑就走去山花的跟前,上前搀着山花的胳膊。
“我们回村里吧”,苏月和山花说着。
“那,这个帅哥咋办呢?”,山花故意的提着韩剑,看苏月如何处理。
“你回去吧,我们有时间再说”
韩剑没有办法继续的留在这里,韩剑骑在车子上,做出准备出发的样子。
“路上慢点”,苏月关心的说着。
“是啊,骑车慢点,天也黑了”,山花也跟着瞎客气。
“你们也早点回家吧,我走了”,韩剑说着,车子就向前挪动起来。
转眼间,韩剑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
“真快”,山花看着韩剑走的方向,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
“说说吧”,山花回过头来看着苏月。
“说什么?”,苏月装出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山花用手拧了一下苏月的胳膊,想着:“让你在我这装糊涂”。
“啊”,苏月被拧的生疼,推开挽着胳膊的山花,向一旁跳去。
“呦,看看,有那么夸张吗?”
“要不,我拧你一下试试”,苏月假装生气的样子,只是在这黄昏的夜色里,山花没有看清苏月的表情。
“走吧,回家吧”,山花说着,就要拉着苏月回去。
“等一下”,苏月说着。
“怎么,还有啥留恋的吗?”,山花放开拉着苏月的手。
“嗯,让我在再这留恋一会”,苏月故意说着这些,看山花怎么反应。
“呦,还真有啊?留恋什么?”,山花看着苏月,看苏月想留恋什么。
“你还真信呐,头脑真是简单啊”
“谁啊”,山花故意的问着。
“说的就是你,山花女士”
“当真?”,山花拍拍苏月的肩膀。
“回家吧”,苏月说着。
“不留恋了?”,山花问着。
“我留恋个啥,我的车子还在那么,我不得骑走啊?”,苏月向上去推车。
山花这是才明白过来,原来苏月留恋的是车子。
苏月推着车子和山花并肩,走回村子,这时村里的路灯已经亮了。
——
苏月和山花走在村子里,在那昏黄的路灯下,走的很慢很慢,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到我家坐会儿?”,苏月问着山花。
“坐会儿呗,反正没事”,山花痛快的回应着。
来到苏月的家里。陈文香和苏三在吃着晚饭。
陈文香问着站在院子里的苏月,“你吃饭了没有?”,当陈文香看到山花的时候,再次的补充道:“山花来了,来屋里坐,吃了吗?坐下一起吃点吧,”,苏月没有回答母亲的问话。山花客气的回着:“我吃过了,婶子,你和大叔吃吧,不用那么客气,我也不是外人。”,说过话的山花,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
“这闺女真会说话,那行,你们玩去吧。”,陈文香转身回到厨房,不再问苏月。因为平时的苏月,大多都是在厂子里吃过饭才回来,很少在家里吃饭。
山花跟着苏月,一同来到苏月的卧室。一进门山花就不客气的坐在了苏月的床上,向后一躺,只刷刷的伸直身体,极满意的享受着苏月的小床。
苏月上前伸手一巴掌,拍在山花的胸膛,道:“你可真不客气啊,你也不问问我的小床同意不,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躺了上去。”
“小床肯定同意啊,哪能不接受我这个美女啊”,躺在床上的山花没有起来的意思。
“美女啊,即使我的小床同意,那你不也得问问它的主人同意不同意啊,真是不客气”,苏月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其实心里是一百个同意。
苏月将外套脱下来,挂在小床靠窗的衣架上面。转身回来,也像山花一样,笔直的躺在小床上,和山花肩并肩的靠的很近。
“说说吧?”,山花说着。
“说什么?”,苏月故意装作不知道问的什么。
“你说让你说什么?”,山花反问着苏月的话。
“不知道,谁晓得你问的什么?”,苏月还是不想说不想说的事情。
“说说,刚才村头的那个帅哥,长的那么帅,不应该说说吗?”,山花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面。
“咋了,你看上那个帅哥了?”,苏月起身走的门口,将大灯打开。平时的苏月,总是依靠床头上的小夜灯就能入眠,很少打开大灯,总觉得大灯刺眼。
苏月回来坐在床尾,看看墙上的花,像是想到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是这样想的啊,难道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山花说着话,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床头柜上,除去那本苏月在镇子上买的《草房子》,还有几个漂亮的头绳,以及手机充电器,指甲刀,小孩子玩的魔法,摆满整个柜面。山花只是看在眼里,并没有说苏月什么。
“真的吗?我给你介绍介绍?”,苏月来了兴致。
“那还能有假?”,山花继续的逗着苏月。
“那,我就真正的当回牵线的人,为你们牵线搭桥咯”,苏月一直腿搭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山花。
山花不敢有笑容,怕被苏月看出自己是在逗她。脸上很严肃的表情,一直压抑着内心的闷笑,只想多逗逗苏月,看她说不说实话。
“那感情好,我可等着你的红线了哦”
“没问题,抱在我身上”
“明天能让先见见面吗?”,山花很心急的问着。
“可以”
“真的?”,山花有些怀疑苏月的话,想到,这个帅哥和苏月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那当然”,苏月很肯定的说给山花这三个字。
山花终于没有忍住内心的闷笑,“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出声响。
坐在床尾的苏月听得山花的笑声,更是一头的雾水,不明白山花在笑什么。
“怎么,这还没牵线呢,咋就这样高兴”,苏月很疑惑的问着山花。
“那是当然,想着就高兴”,山花见苏月没有看穿自己的想法,继续的逗着她。
苏月也“咯咯咯”的笑着,想着终于办了件好事。她们的笑却不是一个含义,笑的各有各的意思。
“小月在吗?”,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问话声。
“在呢”
听得这清脆的声音,苏月就能够清楚的知道,这声音是玉芬嫂子的。
史玉芬来到苏月闺房的门口,站在那里,没有进到屋里。
看到史玉芬站在门口,苏月客气的叫道:“玉芬嫂子,进来屋里坐啊”。
“不了,就两句话,说了就走,孩子还在家里,不能停的时间太长”,史玉芬站在门口说着,倚在门框上面。
“怎么,有事?”,苏月走到门口,拉着史玉芬的手就往屋里走,史玉芬跟着就进了屋里。苏月将史玉芬推坐在床上。
“玉芬嫂子”,山花笑着叫了声。
“嗯,山花也在”,史玉芬在门口时就已经看到山花,只是没有来的及和她说话,只顾着找苏月说事。
“玉芬嫂子,什么事,你说”,苏月很乐意帮史玉芬的忙,因为只有玉芬嫂子和自己感情最好。
“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你个在外面工作,实在没有时间,腾不出一点的空,”。史玉芬还很不好意思的说着,怕苏月也没有时间。
“你直接说嘛,嫂子现在怎么跟个老妇女似的,还会絮叨了”,苏月到底是没有成家,不知道很多事情的复杂性。
“我是想问问你,明天你有空没有?”,史玉芬还是没有说出,让苏月干什么。
“你直接说呗,再不说的话,我明天就没有空了哦”
“我想让你明天上午,和我一起出趟镇上。”,史玉芬的话快说出了问题的本质,只是还没有说出干什么。
“去呗”,苏月很爽快的答应。
“如果,你明天还上班就算了。”,史玉芬真的怕耽误苏月上班,总觉得,自己的丈夫也是在工作挣钱,现在跑来再让苏月不能工作,岂不是耽误苏月挣钱,想想这些史玉芬的心里,总感觉过意不去。
“嫂子,你这是,看来是老了啊,婆婆妈妈的,是吧,山花”,苏月说着,顺便的捎带上山花,看看山花和自己的想法是不是一样。
“苏月说的对,玉芬嫂子,有啥你就直接说,谁叫都是一家人呢”,山花很同意苏月的想法,毕竟都是年轻人,想问题都很简单。
“明天3号不是,嫂子想着自己骑车带着孩子不方便,想让你骑车和我一起去”,史玉芬说出了内心的话,想着只有苏月肯帮自己这个忙。
“那有什么不行的”,苏月站起来,走出卧室,不到一分钟,怀里抱着三瓶水从外面回来。苏月递给史玉芬一瓶水,接过水的史玉芬没有喝,
又将水放在床头柜上。给山花的水是苏月扔过去的,自然不像给玉芬嫂子,伸手递在手上。山花接水的动作很流畅,也很麻利,更是敏捷。
“怎么嫂子,是我侄子生病了吗?”,给山花扔过水,苏月坐在史玉芬的旁边,很关心的问着情况。
“没有”,史玉芬笑着说,抬眼看着墙上的表,看着时间,生怕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自打有了孩子,出门在外的史玉芬就会一直惦记这家里,除非是带着孩子出来,不然只会一直担心在家的孩子。
“那就是给孩子买衣服了,行,我明天正好不上班”,苏月嘴上说着不上班,其实心里最清楚,只是愿意和玉芬嫂子出去,心里想着:“大不了明天请假,谁让我愿意和嫂子在一起呢”,只要是史玉芬找她,苏月从来没有拒绝过。也正是因为苏月没有拒绝过,才使得史玉芬不好意思,总是麻烦苏月。
“明天3号,给孩子打预防针去。”,史玉芬说着,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间。
“哦,那不也正好,给孩子买些衣服”,苏月看着史玉芬,史玉芬看着墙上的表。
“你去吗?山花”,苏月问着山花。
山花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的水,说着:“去呗”。
看着表的史玉芬,坐不住了,站了起来。
“孩子一会儿该醒了,我得回家,不能和你俩再坐了”,说着,史玉芬就像门口走去。苏月跟着,将史玉芬送出屋子,“回去吧,不用送我,”,走到西屋客厅的史玉芬转身对后面的苏月说着,出了客厅大门,史玉芬将苏月挡回到客厅里,没有让苏月将自己送的远些。
苏月站在客厅,透过门帘看着史玉芬,她那步伐很矫健,迅速的走出苏月家的院子。苏月看着嫂子走去,转身回到自己的闺房。
山花还是坐在床头那里,手里搓着水瓶,看起来,总是感觉没意思。
“玉芬嫂子走远了?”,山花问着来到屋里的苏月。
“嗯”
“你没有多送送啊?”
“不让送”
“哦”
山花将水瓶放在床头柜上站起来,看了看墙上的时间。
“时间也不早了,说说吧,苏月”,山花看到墙上的时间,已经晚上八点拐了一刻钟。
“说什么?”,苏月坐在床上,拿起床上放着的水瓶,打开喝了一口,又扔在床上。
“看看,又装糊涂不是?哎!你这个妮子呀”,山花来的苏月的身旁,双手搭在苏月的肩上。
“你想给本姑娘按摩吗?那请开始吧”,苏月调皮的说着,也不看山花,闭起眼,想享受这一切。
“你想得美”,山花怕怕苏月的肩膀,坐在苏月的身后。
“说说,那个小伙儿的事啊,你这给我介绍对象,咋就不说了”,山花双手拍了一下苏月的后背。
“哦,这就等不得了?”,苏月转过身体,看着眼前的山花,看山花等的急切。
“嗯,等不得了”,山花绷着笑容。
“那就明天,我把他叫来,你和他好好的聊聊”,,苏月看着山花,她的外套是浅粉色的,上面带着些不大的格格,不过方格里面却是粉红色的。
“好的,可以,我真的等不及了呢,”,山花站起来,走到苏月放衣服的衣架旁。山花将苏月的外套取下来,扔到苏月的旁边。
“摸摸看,口袋里是什么,看过之后,再说给我介绍小伙儿的事。”,山花看着苏月,手指着床上苏月的外套。
“什么啊,我衣服口袋没东西啊,我记得我没有放东西在口袋啊”,的确,自己就没有什么东西放在口袋,今天也没有买什么东西,下班就直接的回家了呀!难道是什么东西,和在村头碰到的韩剑有关系。苏月没有去翻看口袋,很确信自己没有放任何东西在里面。
“你不看,我可要拿出来了哦,你别后悔啊。”,山花见苏月很不相信衣服口袋有东西,上前拿起苏月的外套,抱在怀里,并没有立刻掏出里面的东西。
“随你的便”,苏月很爽快的回道。
“你真不后悔吗?”,山花的皱着眉头,用眼睛等着苏月。
“我后悔个啥,里面啥也没有。”,苏月撇着嘴,一脸自信,“切”,意思说是,你拿出来呀!才不信你能拿出东西。
“看来你是真的不后悔了啊,你看这是啥?”,山花将苏月外套口袋里面的东西拿在手里,在苏月的眼前晃了晃,以便苏月看的清楚。
这不是村头韩剑向自己表白时拿着的盒子吗?
怎么会在自己的口袋里呢?
该不会是山花放在里面的吧?
不对,山花就没有和韩剑近距离的接触,怎么可能拿到那个盒子。
哦,想起来了,韩剑跪的腿麻,自己上前扶他,是韩剑趁机放在自己口袋的吗?可能是的,不过山花怎么知道,她看到了?对,一定是山花看到了,不然哪能那么确信。
如果是韩剑放在自己口袋的话,怎么,自己就没有察觉出来呢,就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是奇怪,苏月心里总觉得纳闷,想不出来。
“看看,后悔了吧?”,山花将盒子放在苏月的面前,这时的苏月还在想着,这盒子究竟是怎么到自己衣服口袋的。
“怎么可能?”,苏月很疑惑的问着山花,看着山花,看她如何回答。
“什么情况都有发生的可能,这怎么不行。”,山花坐下来,和苏月面对面。
“我想不出来,是怎么进的我的口袋的,你看到了是吗?”
“嗯呢,我让放的,我看你很那什么嘛”,山花看的出来,苏月还是很喜欢他的,山花看着当时的情形,是个女孩子都会感动的,只是内心的感动没有随即的表达出来罢了。
“是你?”,苏月听了,更是觉得纳闷的很。
“怎么,不行啊?”,山花将手放在盒子上,看到山花捂着盒子,苏月去拿开山花的手。苏月没有能够拿开山花的手,因为山花的捂着盒子的手很是用力,不肯放开盒子。
“那你就多捂会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捂到什么时候。”,苏月站起来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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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春节过后。
北方的天气,渐渐有些暖意。春风吹在这初春的季节。杏树吐出了粉嫩的花蕾,有极个别的已经迎着春风打开了粉红的花苞。在这初春的季节,杏花是第一个开放的,给没有色彩的季节,增添着美艳的色彩。
一阵冬季没有刮尽北风,吹在初春的季节。
有着凉意的北风,吹在杏花上。杏花被凉风吹打着。飘落在杏树下花瓣,洒满蚂蚁筑的新房之上。剥开洒落在新房的花瓣。杏花带来的芬芳,香气四溢,围绕着蚂蚁的新家,四处蔓延。几只蚂蚁拖拽着一个粉白的花瓣,努力着向新家走来。并不知道自己的房门太小,不能让花瓣顺利抬到家中。然而,天空中又刮起一小阵北风。拖拽着花瓣的几只蚂蚁,被这小小的北风,随着花瓣吹出好几米远,之前的功夫全都白费。被花瓣的香气迷倒的蚂蚁们,并不为这样的事情烦恼,组织起来,拉的拉,推的腿,继续向新家运送着美丽的花瓣。忙碌的忘记天黑,忘记休息。
春雨滋润着大地。
春风吹得万物复苏。
春雨却不能滋润苏月的心。
春风也不能吹走苏月的烦恼。
离开学校的苏月,一直待在家里。
对于农民出身的父母,并不知道苏月为什么回来。
苏月的父亲想过:“女孩子嘛!早晚是要嫁人的,不想学,也罢。”
母亲更是这样。从小家中姊妹多,没有上过两年的学,就辍学回家。过起和大人一起忙碌的生活。
父母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还是希望女儿继续学习。向苏月这种能考上大学的女孩子,在村子里并不多见的。虽然父母没有什么文化,至少知道学的多一点是有益的。
苏月很少出门,多半是躲在家中不肯出来。
父母有时也会说几句舒心的话,她也只是听听罢了,并不放在心上。
村子里和她年纪相仿的姑娘不多。有的初中或者高中还未毕业,就打工去了外地。有几个也早早出嫁,也抱上了下一代。
整个村子里,读书读到大学的没有几个。向苏月这种女孩子,就更是少的几乎没有。和苏月一同考上大学的也只有两个,现在一个在外面打工,一个已成为人母。同样都是大一没上多久,就中指了学业,停下了美好的学习时光。行走在人生道路,对那好不容易考入的大学,那么美好的学习时光,渐渐的越走越远。
苏月内心没有想过,如果放弃大学生活,以后的她该如何选择。向其他同龄人一样,打工,嫁人,或是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整天躲在家里,没有一点乐趣。
有时苏月也会想着,去外面的世界逛逛。大城市中,也许会容纳自己,给自己不一样的生活。可终归只是想想,并没有真的想去。
在家呆的时间长了。苏月开始烦闷。
只是走到村里,看着没有同龄人的村落,没有一点意思。
匆匆的走过村中的闲话中心,一个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这天。
从村子里传来一个消息,同龄的山花从外面回来了。还带着男朋友一起来的。听说那男的长得好看。
山花和苏月是一同考上大学的,只是山花在大学待了三个月,就离开了学校。
这次山花出去打工已有五个多月的时候。竟然还带个男朋友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苏月的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一种莫名的滋味。
苏月出了家门,想去看看。
山花家在村子的东头。
站在正街里向东望去,有着铜黄色的大竹门的一家,门前有着一颗大梨树,就是山花的家。
苏月去山花家,就要路过正街中的闲话中心。
苏月经过闲话中心,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在哪里坐在闲聊。
长时间不再家中的苏月,没有和老大爷们搭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们,并不一定认得苏月是村里的姑娘。
向东走过三四家,离山花家还隔着两户人家,苏月站住了脚步。
苏月躲在一颗大楝树后面,望着山花家门口。
山花家的门口。
一个高高瘦瘦的,绑着马尾辫的女孩,右手拉着行李箱,左肩上挎着一个很红的小包。隔着两户人家,苏月看的很清楚,虽然已有一年左右没有见过山花,但山花那高高瘦瘦的身材,令苏月一眼就能认出来。
不一会,从院子里出来一个妇女,看装着打扮,和跟在后面的小女孩,很容易就能断定,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
这个妇女,苏月没有见过。
妇女迎上前去,接过山花手中的行李箱,嘴里说着什么话。站在楝树下的苏月,并不能听到他们说的话。
妇女看了看山花身边的男孩,笑了笑,就一同进了大门。
站在楝树下的苏月,用手扣着楝树皮。心里却想着刚才的事情。
山花带来的男孩,中等身高,却没有山花高,却稍微有点胖胖的。
至于,脸庞长的怎么个好看法,站在楝树下的苏月没有看到。
扣了一会儿楝树皮苏月没有去山花家,她现在突然不想去了,她不知道去了山花家,见了山花应该说什么,又或者做些什么。
在楝树下,苏月静静的待了一会儿,转身回家了。
回到家中的苏月,站在院子中。
看着院子里。
长在北房窗台下一颗桃树,在这初春的季节里,没有一点颜色。光秃秃的枝条,向窗台方向延申,已经遮挡着窗台三分之一的阳光。
小桃树的旁边,长着一颗极小的皂荚树。极小的皂荚树,主干也只有中年男人大拇指粗细。从土面向上五六十公分高的主干,弯曲的没有一段笔直的,那怕是十公分的长度,没有,左右前后弯曲的生长着,在桃树的庇护下,没有方向的胡乱的,肆无忌惮的,慌长着。
挨着桃树的北屋,在北方这个平原地带,以北方人的习惯,坐北朝南的房子,习惯性的称之为上房。
这上房是八十年代的产物,三间五米深的小瓦房。屋脊是木制结构,上面瓦着当时很被村里人认可的“张门瓦”,也就是一种由张门村烧制的土瓦。
五间被称为“明三暗五”的西屋,是苏月的父亲,在家里有些富裕的时候兴建的。
苏月家的门楼,建的也很漂亮。
呆在家中的苏月,无所事事。
有时也会想起在学校时美好的光景,想到学习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想到高兴的事情,坐在院子的躺椅上“呵呵呵”的笑上一会儿。
坐在院子中。
苏月沐浴着这春天的阳光,脸庞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有时也会躺在这躺椅之上,紧闭双眼。想着自己都不知道想的什么事情,只是紧闭着双眼,思绪万千。
山花回来已经三天了,苏月还是没有去找山花。
苏月还是整天呆在家里,很少出去,没有去街中闲逛的心思。
又过了几天。
苏月终于没有忍住,还是想去找山花。
来到山花家的门口,苏月没有进去的意思。
站在山花家门口,苏月:“山花,山花”,的大声呼叫着山花。
大概等了有十几秒,山花从屋里出来。
“哟,这不是苏月吗?寒假还没有结束啊!什么时候开学啊?”
从屋里出来的山花,已经没有学生时期的装扮。打扮的以完全的融入了这个现实社会之中。穿的衣服正是当下流行风范,完全褪去了学生时代的润色。
说这话,山花来到了苏月的跟前。
“没有开学呢!我是年前没有放假就回来的。”,看到来到身边的山花,苏月明显有些心胸开阔,脸上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怎么,听你的话音,好像另有它意哦?”,苏月从学校回来,山花是一点也不知道的。
“下午有时间吗?一起走走?”,苏月很诚恳的问着山花。
“没什么事,陪你一起走走呗!”,在家呆了几天的山花,现在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很自然的答应了苏月的请求。
“去后山怎么样?”,苏月提着建议。
“嗯”,山花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满脸的微笑看着苏月。
山花和苏月并肩漫步着,走在去后山的街上。
路过街中的闲话中心。
闲话中心的大爷大妈们在忙碌着。
两个老大爷坐在石凳上在下棋,周围站着一圈的观看着。象棋摔在木制棋盘上,”啪啪”的响。山花不用上前便知,一定是村里的两个老棋手。山花十岁的时候,就经常来闲话中心,很早就见识了两位棋手的棋艺。两人下棋,离老远就能让人感受到。向来都是棋子乱飞,棋盘“啪啪”响着,从开始到结束,响声不断。
一旁坐着几个四十岁左右的,穿着打扮稍显些年轻的大婶。
大婶们在唠着家长里短,有说有笑的,看上去甚是开心。
经过这闲话中心,山花和苏月并没停下脚步。
过去正街里,向北一个很窄的胡同,笔直的通向后山。
经过这狭窄的胡同,她们走出了村子。
来到了,童年时常来的地方。村北的打麦场,那里还保留着一些童年时东西。打麦场边上放着的石磙,在这里已经有些年月。苏月和山花是都见过的,孩童时候,每逢小麦收获,她们都会来这里,看叔叔婶子们辛苦的忙着,打下卖穗上饱满的麦子。
从这石磙旁边走过,看着石磙表面,经过多年的使用,再加上多年的风吹雨淋,已不再完整,有着很多大大小小的坑洞。
山花回忆着孩童时在打麦场上玩耍的情节,不免的又回头看向那石磙。一同并肩漫步的苏月看着山花,也会头看起这已经荒废的打麦场。
看着这打麦场。她们回忆到了很多,有一起打闹的开心与快乐,也有打闹中被打哭的孩童,哭丧着脸向家的方向奔跑的场景。
一起玩耍玩累的她们,爬上麦秸垛,平躺在麦秸垛上,完全不顾夏日炎炎的烈日。
满脸的汗水流过的痕道,夹杂着空气中的尘土,使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像开了花似的。
但,那时的光景,是快乐的,是充实的,是无忧无虑的。
山花和苏月一同转过头来,不在留恋。
继续漫步,向着平原地带那座土山。
她们只是慢悠悠的走着,都没有说话。像是一对相亲对象,都不了解对方似的,没有话语可说。漫步在着春天的午后暖阳之下。
早春的天气,虽然有着午后的暖阳,时不时刮来一阵微风,还是有一些凉意的。
她们来到这土山脚下,一颗很大的楝树只有光光的枝干。枝条上驮着黄色的楝豆,分布在整个偌大的楝树身上。
楝树下一块八仙桌大小的石头,山花和苏月坐在上面。
她们坐在这八仙桌大小的石头上,看着生养她们的村庄。看着这片熟悉的土地,这片从小到大一直守护着的土地。
土山里村子不远,大概从村北口,直行三百步左右就能到达。
平原的土山并不多,说山吧!也不完全对的。
对于村子里的老人来说,这种稍微高点的土岗,被老一辈的先祖们称之为土山。
平原地区没有什么大山。
村子里,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从她们出生到年老,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个朴素的平原小村落。自然,村北这样高有七八十米的土岗,从小到大,永远的被他们称之为“土山”。
坐在石头上的苏月,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苏月和山花说了自己的初恋。
自己的初恋,是简单的被终止的。
苏月被韩枫无情的抛弃。
这种没有一点心机的女孩,生活在大学校园,被现实无情的摧残,没人心疼。
诉说了自己的哀愁,苏月的内心舒缓了很多。没有了以前那么多的忧虑,没有了无头绪的忧伤。心情好了很多,也开阔了很多。
苏月诉说了很多。
一直聆听的山花,静静的依靠在苏月身旁,只是点头感慨,没任何语言。
苏月内心许多的忧伤,顷刻间,像泄洪似的排出。
心情缓和许多的苏月,现在也可以感受到早春微风带来的些许寒意了。
苏月和山花静静的坐在这里,大概已有半晌的时间。
午后的暖阳渐渐西去,没有了太多的暖意。
苏月和山花背靠背的坐着,一直坐到夕阳西下。
望着夕阳的余晖,她们有漫步的向村子走去。自从和山花在后山诉说心事之后,苏月在家里开心的过了些日子。
但,苏月并没有想好,想以后自己该如何,走出不一样的生活。
苏月想和山花一起去外面看看,最终还是没有走掉。
自己的学业就这样了吗?
不去学习更多的知识吗?
就此走向现实的生活吗?
或者回到学校继续学习?
想到自己的初恋,自己那样不明不白的被抛弃。想起那个令自己伤心的地方,苏月内心很迷茫,不知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又过了些日子,正值六月份。
小村子里的农民们开始忙碌了。
都在忙碌着收获。
黄藤藤的麦穗成片成片的长着,围绕着整个村子,呈现出一片丰收景象。
苏月家和村子里其他庄户人家一样,拥有着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
“小月,一会儿和你妈去麦场去,翻翻晾晒的小麦。”,说着话,苏月的父亲拿着把镰刀走出了院子。
“嗯,知道了。”坐着院子里的苏月,回答的声音很小,可能只有经过她身边的父亲能够听清她的话,在厨房刷碗的母亲不能听到苏月着弱小的声音。
苏月站起来,走到厨房。
“我来刷碗吧。”,苏月走到母亲的身边,想要为母亲分担一些家务。
“歇着吧闺女,妈马上就刷好了。”,苏月的母亲站在那里,洗刷着手中的碗筷。
苏月的母亲今年四十五岁了,已有些显老。
对于农村的这种生活环境,让人风外的显老,同比城市的人们,就更显老了些。
苏月的母亲有着很好听的名字,“陈文香”,苏月的父亲娶陈文香的时候,也非常喜欢她的名字。
陈文香为这个家已经操持了二十五了,从以前的一无所有,到现在衣食无忧,一直为这个家默默的奉献着。
那是一九九零年腊月初六的一天。
大雪从初四早上一直下到初五后半夜,大雪掩盖了大地。
村子里,田野中,一眼望去,白茫茫的,铺天盖地的,堆满了厚厚的雪。
就连村西口,路北的那颗很高大的楝树,枝干上也是厚厚的雪,压得枝干向下弯着腰,像极了在向大地弯腰鞠躬,以感谢大地滋养着它。
初六这天是个好日子,是苏家娶亲的日子。
苏三在院子里来回走着:“这可怎么办。”,心里在发愁着。
苏三家提前向亲戚家的朋友那里,问道的BJ小四门车子,因为这两天的大雪,路上都是厚厚的积雪,车子买有办法来苏三家里。
就连村子里唯一的一辆拖拉机也走不了道。
一连几天的低温,拖拉机在乡亲们努力了三番五次之后,终于还是不能启动起来。
实在没有了办法,只能用马车了。
苏三驾着马车,前面两个人探路。
雪深的地方,莫过成年人的膝盖,浅些的地方也有半尺厚。
两个探路的在前面艰难的寻找着。
去向苏月母亲村子的路白茫茫的,被厚厚的积雪压着。
如果不是常年生活在这里的人,很难找到哪里是路,哪里是庄稼地。
走走停停,依照着路边参照物寻找着雪下的小土路。
赶着马车的苏三突然叫住前面探路的三叔。
待三叔回过头来,看到马车一侧的车轮已经陷入路边的沟中。
“怎么办啊,三叔。”,苏三急切的问着来到马车旁的三叔。
“没事的,想办法出来就是了。”,苏三的三叔一脸的冷静,是个很稳重的人。
“看看前面还有深沟没有?”,和三叔一同探路的邻居,年纪稍微比三叔年轻一点,问着从马车上跳下来的苏三。
苏三接过三叔手中的木棍,顺着马车陷落的地方,用棍子戳着厚厚的雪,像前面探寻的有五六米的距离。
“没有了,前面都是麦苗。”,苏三回来向三叔回答着前面的情况。
“哦,看来是没有掉到沟里,那就好办了。”,三叔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以及这有些熟悉的小路。
“你牵着马用力向前拉,我和苏三在后面推,应该是个不大的土坑。“,三叔向站在马车前面的邻居说着自己的安排,同时招手示意苏三一同和自己向车位的地方去。
“一二三用力推。”,三叔吆喝着,为他们和马儿鼓劲。
“一二三用力。”
“哟哩个三呐。”
马车向前走出不到一米,又应为很滑的积雪,滑了回来。
三叔的猜测是正确的,正是庄稼地边的的一个土坑,大约又一米左右长,二十公分左右的坑,不过并不是太深。
“三儿啊,你去找找又没有石头或砖头什么的东西”,三叔向站在马车左侧的苏三说着。
苏三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原地环顾着四周。除了白茫茫的积雪,和远处被染成白色的几颗大杨树,不能看到有一点其他什么东西。天空上,格外的安静,连一只麻雀都没有,只有那刺眼的日光。
“三儿,别看了,这情况什么也不好找,休息会儿,再试试,兴许就出来了。”,三叔让大家稍作休息。
休息了片刻,人和马都卯足劲儿了。
还是邻居牵着马,三儿和三叔在车后推着。
“一二三”
“一二三”
人和马开始努力的走出土坑。
“三叔用力啊!”,苏三用力过猛,憋的满脸通红通红的。
“小崽子儿,三叔我用力不小啦”,苏三看看三叔,也是憋的满脸通红通红的,就没好意思让三叔再用大力。
“把吃奶的力气用上”,前面牵着马的邻居吆喝着。
听得这声吆喝,苏三和三叔“噗嗤”的笑了,笑的没有一点力气了。
马车有再次的失败,安静的站在土坑里。
“我说老赵啊,我这用力的推车呢,别整些让人发笑的话呗!”,三叔依靠在马车上,呵呵的笑着,怨起老赵的酸话。
老赵也从前面来到马车尾部,一脸兴奋的表情。
“我不也是给你们加油,助威嘛!”,来到三叔跟前的老赵说着,正像常言说的话,“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在老赵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好吧!老赵,一会儿你和三儿在后面推车,我去牵马。”,三叔对老赵说着话,眼睛并没有看着老赵。
“可以呀,哪都不是事。”。老赵爽快的答应着三叔。
“还接着努力吧。”
“走着”
三叔拍了拍身上沾的雪,向大马走去。
老赵准备好后,看了看苏三,又看看三叔,示意自己准备妥当。
“都准备了哦,听我口令”,三叔来着马的缰绳,看了看后面他俩。
“一二三用力,不要停”
“好好,在加把里,快出来了”
“好好,不要停,”
苏三和老赵听着三叔的指挥,用力的推着马车。
苏三还是年纪轻,没有太大力气,憋得嘴中:“吭吭哧哧”的,脸色也是比之前几次更加红润,红的发铁。
然而,老赵正是有大力气的年岁,自然有些轻松。
“吁吁吁吁”,三叔来着缰绳,吆喝着让马停下。
刚才用力过猛,大白马拉着马车从土坑硬是出来,并不能立即停着脚步。
三叔没有放开手中的缰绳,硬是跟着马车向前跑出十多米远。
苏三和老赵,快步跑向马车。
“总算是出来了”,三叔嘴里嘟囔着,手却死死的抓着缰绳。
马车拉出了土坑,去苏月母亲家的路也进了许多。
过去一条小河,也就能够看到村庄了。
苏三继续赶着马车。
三叔和老赵眼前的路也越发的好找。
来到三支河,路也就更容易走了。
三支河上还有着一座小桥,虽然桥很小,但是桥面是完整的。
木制的小桥栏杆虽然很破旧,但能够清晰的看到。
有些发黑的栏杆,在这白雪的衬托下,更显得黑的发亮。
三叔借着前不久经过过这里,心心十足的确定桥面是完整的。
三叔牵着马,大步的跨在被厚厚积雪掩埋着的桥面上,脚下的雪被踩得“吱吱”作响。
过去三支河,一眼就能望见苏月母亲家的村子。
路上的雪也少了许多,就好像这里没有下那么大的雪似的。
按理说,苏三的村子和陈文香的村子离得并不远,也就有着一条三支河,也就二十多里路。
不管怎样,这边的雪下没有苏三村子的雪大。
远远望去,依稀还能看到裸漏着的柏油路面。
越向前走,那条乡镇与乡镇联通的柏油路越发的清晰可见。
却也离村子越近。
坐在马车上的苏三,看着眼前的村庄越来越近,心里开始越发的紧张。
真可谓是,“激动的心,颤抖得手”,形容在苏三身上也是稳妥的很。
越是走近,苏三的心中越是的紧张,颤抖的手抖的越是厉害。
到了村头,一些勤奋的人们在打扫着街里的积雪。
一行人走到了陈文香的家门口。
一个漂亮的姑娘正和几个孩子在门口玩耍,玩着孩子们喜欢的“打雪仗”,玩的是不亦说乎。
这个陪孩子们玩雪仗的姑娘,正是是苏三前来迎娶的新娘陈文香。
一直和孩子们玩的很开心的陈文香,忘却了今天是自己出嫁的日子。
当看到苏三驾着马车站在家门口时,陈文香看到驾车的苏三,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的跑向院子中。
站在门口的三叔,看着跑着的陈文香,脸上露出了可亲的笑容。
心想:“这马上就出嫁的姑娘,还跟个孩子似的,竟想着和孩子们玩乐了”
马车站稳,苏三下了马车。
东西的街道,被这雪白的雪掩埋的很是干净,没有其他任何杂的东西可以看到。
坐北朝南的五间大瓦房,正是陈文香的家。
这时从大瓦房的院子里走出几个人。
一个头发已经苍白的男人,漫步走到苏三三叔的跟前,上前拉着三叔的手。
“亲家,来来家里请”,男人拉着三叔的手,引着苏三他们向家里请。
“迎亲的客来咯。”,走到院子里的男人大声的吆喝着。
听着男人的吆喝,屋里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妇女,迎头接上新女婿。
苏三跟着年轻妇女,进入堂屋。
坐在铺着新棉被的椅子上的苏三,内心的激动劲到达了巅峰。激动的苏三坐在椅子上,颤抖的手再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好了。平时爱抖腿的毛病,在此刻却好像完全的治愈了。
苏三面前,桌子上摆着的盘子里放着饼干,糖果,瓜子之类小点心。苏三颤抖的手伸向放着糖果的盘子,想要拿个糖果来缓解内心的激动,却被堂屋门口来看新女婿的妇女们的一阵偷笑,羞涩的连忙收回那颤抖的手。苏三双手握拳放在腿上,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点心。
“这新女婿长得的还怪帅气勒!”。门口不知哪个妇女说的话,引得门口妇女们连忙四处寻找说话的人。
站在门框边的两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揣测着坐在屋里的苏三。依着门框的长发妇女拍了拍身边的短发妇女,“赶明儿,给你闺女也找个这样帅气的女婿哦!”。短发妇女看了看长发妇女,没有回答长发妇女的话,只是回过头看着坐着的苏三。
等了大概大半个钟头,新娘也准备好了。
苏三起身走出堂屋,走过那些来看热闹的妇女身旁,走去三间小瓦房的东屋。
不一会儿,苏三牵着新娘的手,走出了东屋,来到院子里。
苏三和新娘站在院子里,深深的给站在堂屋门口的父母鞠了一躬。
谢过父母,苏三牵着陈文香向大门口走去。
新娘坐上了马车,苏三架着马车走向回家的路。
三叔和邻居老赵坐在娘家送亲的马车,跟在苏三赶着的马车后面。一同向走在回去的路上。
回去的路显然好走了许多,不用再发愁找路了,顺着来时的车辙,很是顺利的行走着。
苏家这边的家人们忙着安排酒席,在苏三的院子里亲人们高兴的都是满面的笑容。
正直晌午十分,等着娶亲回来的亲人们有些按耐不住,已经都在大门口等待着。
“来了来了”,一个小男孩吆喝着从村口跑来。
回来的速度比去的时候快多了,只用了大半个钟头。
马车来到苏三的家门口停下。
按照当地的习俗,新娘做的轿子停稳之后。两人伙夫会来“燎轿”。
“燎轿”
前面的伙夫左手拿着一个前段带有钩子的铁棍,挑着一块烧红的铁块,右手端着一碗的醋。后面一个伙夫左手提着一挂小鞭炮,右手拿着一个烧火棍。后面的伙夫用火棍对着鞭炮,开始追赶前面挑着铁块的伙夫。前面的伙夫一面跑一面向铁块上泼醋,后面的伙夫是紧追其后。左三圈,掉头右三圈。左右各三圈,前面的伙夫挑着铁块拿着碗走向火棚,后面的伙夫将剩余没有燃尽的鞭炮向轿子后面一扔,“燎轿”,这项习俗也就结束了。
“燎轿”一结束,轿子周围就围满了人,都是来看新娘子的。
几个调皮的孩子,扒着轿子向里面看,一旁的大人们催赶着:“一边儿玩儿去,孩子们”,可孩子们并不听话,依然围着轿子不肯离开。
这时院子里出来两个女孩,十五六岁的样子,后面还跟着你个年纪相仿的小伙子,抱着一个“斗”,里面装满了剪碎的彩色花纸。
小姑娘站在轿子旁准备着来搀扶新娘子。
新娘子接过一个中年妇女递到面前的红包,就是当地的习俗下车礼后,下了轿子。
两个小姑娘在新娘子两边搀着新娘,前面的小伙子向新娘的前上空抛洒着彩色花纸。
漫步的走进院子。
经过简单的拜堂仪式,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以及娘家来的亲人,在苏家人的招待下,都落座好了。
人们都高兴的吃着酒席,都忘记了大雪给人们带来的寒冷。
入秋后的一段时间里,天气还是闷热的很。
正月初六来到苏家的陈文香,二月里就有了身孕。
秋季的庄稼在田间疯狂的长着。太阳给了庄稼合适的温度,农民用井里的水灌溉着饥渴的庄稼。得到了太阳的沐浴和井水的滋润,花生和玉米长势格外喜人。
陈文香的肚子就像田间的庄稼。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起来。
每次进门,苏三就能先看到陈文香的大肚子先进去屋子。
苏三每天晚上都要听听陈文香的肚子,听听里面孩子是不是又再调皮。
陈文香坐在床沿上,苏三单腿跪在地上,耳朵贴在陈文香的大肚子上,脸上兴奋的笑容再也不能停止。
进了腊月,陈文香生了,是个男孩。可把苏三给高兴坏了,不管每天有多忙,抽空就会从田间地头回来,看看自己的儿子,看过儿子又高兴的去田间劳作。
自从有了儿子,苏三干什么活,就好像从来就没有觉得累过。
苏三给儿子取名“苏有志”,意义就是让儿子长大后长的有志气。
到了儿子有志将会走路时,陈文香的肚子又大了起来。
陈文香的第二次挺起的大肚子,苏三没有之前那么兴奋了,表现的很平常。
又是一个冬季,苏月出生了。当苏三看到苏月的时候,看到是个可爱的闺女,又再次兴奋起来。父亲的贴身小棉袄,属实给苏三带来了太多太多,激动的心,再次跳动起来,小鹿乱撞似的,想要涌出心头。
一儿一女,让苏三和陈文香内心满足感爆棚。
这样的四口之家,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村子里,引得街道邻居很是羡慕。
每当苏三走在村子里,碰到过往的同龄人,都会听到:“苏三,你命真好,一儿一女的,真是不错的好命啊!”,听到这样的赞许,苏三不以为然,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苏三并不能体会两个儿子或两个女儿的家庭的感受,不能理解别人的困惑。
这样的四口之家,苏三和陈文香过得很是惬意。
苏月也因为有个哥哥,童年过得也很快乐。
在苏月内心,有个哥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童年的回忆,时不时的都能让苏月想起来。
依稀记得,小的时候,苏月,有志,山花,明杰,一起玩耍的情景。
有志六岁时带着他们,一起去后山玩。
有志和明杰同岁,带着山花和苏月。
在村后的土山上,捉蝈蝈,摘野果,玩沙土,每次玩的都很开心。
回想起来,苏月内心有些愁绪。童年时的简单快乐,现在的自己却做不到,迷茫着将来的生活。正向现在的苏三,并没有二十年前,苏月出生时那么激动,那时的贴心小棉袄,和现在的贴心小棉袄有所不同,苏三只知道现在的闺女大了有些事情不能和自己这样一个父亲身份的人有更多交流,有些年长的父亲,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和闺女交流。
时间走着
苏月还是在家里呆着,完全忘却自己的大学生活,忘记学习的事情。
在这个小村子里面,向苏月这样上大学的人才并不多,如果苏月就这样下去,好好的学业不去完成,岂不可惜。
忙着生计的苏三,并没有因为闺女从学校回来停下自己的脚步。
现在的苏月一直迷茫着,并不知道以后的生活还如何是好,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待在家里,还是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苏月每天想着这样的事情,想的头昏脑涨,想的不再想要去想,整日的处在这迷茫之中。
苏三依然忙着收割冬小麦,以防天有不测风云。收获的季节,很难有一直的晴天。可能现在还是晴天,一会儿来了一片乌云,就能下起大雨。一场大雨过后,农民又是忙的不能停歇。
苏三看着眼下的天气很好,自己的麦子也熟透了。加快速度收割,以免天气突变,给自己带来多的劳碌。
麦收季节的天气里,苏三拿着镰刀现在田间,闷热的天气,使得苏三站在那里一下不动,就是满身的汗水。苏三的胳膊被夏天的烈日暴晒,晒的黑不溜秋的。本来就不白的脸庞,也是越发的黑,就好像苏三就没有白的地方。
苏三手中的镰刀在挥舞着,割着地中间电线杆的周围的小麦,割下一把放到站着的小麦上面。把地里有障碍的地方,都用镰刀弄好之后,苏三站在地头,等待着收割机来收割自己的麦子。
打麦场上。
苏月手里拿着“木掀”,一种用来翻弄麦子的农具。跟着母亲的步伐,用手中的农具在翻着打麦场上晾晒的麦子。
这是村子北边的打麦场,也是前些日子和山花去后山经过的那个打麦场。场边的石滚依然在那里没有挪动,还在经历着炎炎夏日里的阳光暴晒着。
经历的麦收季节的时节,临近九月份。苏月还是没有重返学校的念头,没有想过在去学校学习,可能她就这样的放弃了。
苏三和陈文香两口子,一直也没有催过苏月,没有说非让苏月去学校。毕竟在这样的农村背景下,女孩子上学走出去的并不多见。老一辈的思想又是那样的保守,想着女孩子总是要出嫁的,有太多的知识,也不能在这样的农村施展开。
苏月的同学经常打开电话,但她从来就没有接听过,特别是韩剑的电话多一些,苏月也同样一直没有接听过。
每当看到,韩剑他们打来电话,苏月不想接听,只是也不变直接挂断,只是听着铃声一直响到结束,才把手机从床上拿起来,顺手放到口袋,去忙其他的事情。
这天,午休过后。
起床洗了脸的苏月,又听到床上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苏月从西屋客厅走向自己的卧室,来到卧室,当苏月拿起床上的手机,屏幕上“韩剑”的名字再次映入苏月的眼中,看到又是老同学的电话,苏月坐在了床上,把手机扔到枕头边,然后,拿起枕头,抱着枕头,立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这样的电话,不知道打过多少遍了,但苏月没有想过怎样去接听,怎么回答电话那头说出的问题。
走来走去的苏月,内心深处很乱。
然而是越乱越想,越想越乱,越是不知道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