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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白衣卿相全文阅读

作者:LM冰彬     自是白衣卿相txt下载     自是白衣卿相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章第4节 七月七日长生殿 夜半无人私语时

    王府,八贤王府邸。

    李师师正在抚琴唱歌,那词是早年柳三变所作的《望海潮》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

    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江南真好,本王也曾想到江南去,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李师师继续抚琴唱歌:“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不如,咱们明日启程去杭州怎么样

    李师师抬起头看着八贤王:“王爷难道能放心陛下一人在东京吗,何况天地阁的势力遍布天下,此次江南之行,恐怕会有危险”。

    八贤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师师,片刻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师师地下了头,点点头。

    那,你知道些什么”

    半晌过后,李师师才道:“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师师是一个好人,所以师师想把所知道的都告诉王爷”。

    八贤王嗯了一声,还点点头。

    李师师才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国虽破,山河依旧在,城草花木已深深,国主大势已去,国破是大势所趋,之前被王爷所捣毁的红袖招乃是天机堂的在东京城的一个据点,我身为天仙楼的头牌,红袖招的里面的人,只是每天收集情报,而天仙楼除了负责收集情报,更是派出杀手暗杀朝廷重要的大臣”。

    那你有没有参与过

    八贤王的眼神露出很是心疼的眼神看着李师师”。

    师师从小在堂主和阁主的保护下长大,却从未参与过”。

    那就好

    八贤王听到李师师这样说便放心了:“看来正如柳三变所说的,青楼之中也有清白之人呐,本王其中早就知道你是天机堂的刺客,却一直没有动手除掉你,因为本王爱惜人才,看起来你恐怕就是南唐的公主李虫娘了,这柳三变,恐怕就是皇长孙殿下了”。

    “是,我是阁主派来刺杀王爷的刺客,虫娘可以去死,但求王爷放过柳郎”。

    八贤王抬起头,仰天大笑。

    李师师哭着跪在八贤王的脚下,抱住他的大腿:“求王爷放过柳郎,虫娘便可死而无憾”。

    八贤王低下头来,扶起李师师:“我怎会舍得你去死呢,该死的人,终究会死”。

    李师师停止了哭泣,眼神中有一些惊恐。

    长安,终南山下。

    站着一个人,一袭白衣,女子面无表情念着:“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鸟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参差烟树灞陵桥,风物尽前朝。衰杨古柳,几经攀折,憔悴楚宫腰。

    夕阳闲淡秋光老,离思满蘅皋。一曲阳关,断肠声尽,独自凭兰桡,你就是柳三变”

    正是正下,那白衣女子打量了一下他,

    终南山下,乐悠悠。思悠悠,恨悠悠”。

    柳三变火大道:“长安古道埋忠骨”。

    “我在此处已经恭候殿下多时了”。

    那白衣女子二话不说就对柳三变发起了进攻。柳三变不敌她,竟然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你给我起来,就你这样如何带兵打仗,如何让天下人信服你”。

    那白衣女子传授他青莲剑法,便魂飞魄散了。

    青莲剑法乃是李唐青莲剑仙李白所创,到大宋已经失传了。

    是夜,长生殿派出了多位高手,在长安城肆意杀人,而且全部都死于剑伤。

    长生殿乃是天地阁在长安所设立的据点,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长生殿通常会再每个月的初七、十七、二十七的夜里杀人,而传授柳三变的那白衣女子便长生殿的杀手之一,名唤白莲,传说白莲,每天会再黄昏十分死,会在日出之时复活,这也是长生殿最为神秘的功法之一,白莲乃是殿主李长生的徒弟。

第七章第5节 入我长生殿,结发受长生

    柳三变,在长安城外,终南山下,竹林深处,乘一片扁舟,到达了竹林小屋,屋子的后面是一片竹林,他就站在竹林里,练习着青莲剑法。

    南山忆忆南山

    南山上有仙山

    谁风烛残年独飘摇

    唯才只是徒风流

    遥想当年

    钱塘只顾旧繁华

    终南欲雪

    只愿随仙飘归去

    管它什么功与名

    莫道谁对谁错过

    恩怨都随风雪

    一夜随风流

    风花雪月夜难眠

    卷帘西风霜雪

    落花有禅念

    谁兰柯一梦渡千年劫

    只为伊人独憔悴

    东京城,慈宁殿,刘太后正想着如何除掉范仲淹,却没想到的是,范仲淹已经派人给皇帝送去了辞呈,赵祯看都不看,便把他调离京师到河中府蒲州任通判去了。

    二月寒风,飘雪。

    欧阳修从人群里终于挤了进去,在黄金榜上,寻找着自己的名字,在礼部省试中,欧阳修看到排名第一是自己,获第一名,成为省元,也算是连中三元了。

    是夜,书院的同学,为了给他庆祝,一起决定到天仙楼去,

    欧阳修穿着新衣去赴约,在同学中,与之最大的对手,便是广文馆的同学,叫王君祝,才19岁。

    在场的还有刘冲之、孙道卿、张子野,这个王君祝笑道:“既然欧阳兄这么自信科院夺得状元,不如把你的新衣服借给我们穿穿,也好沾沾喜庆气儿”。

    欧阳修有一不愿,王君祝笑道:“难道你害怕”

    我怕什么,你想穿你穿便是,何必要用激将法”。

    王君祝换上了欧阳修为自己做的状元新衣便得意地说:“我穿状元袍子啦,我穿状元袍子啦,我穿状元袍子啦!”。

    欧阳修很是生气走了出去。

    四月,春花开,鸟语花香,草长莺飞。

    殿试在崇政殿如期举行,时任主考官晏殊和欧阳修是同乡,

    赵祯看着欧阳修好像并没什么喜欢的意思,倒是对只有19岁君祝颇为好感,还现场为他赐名为王拱。

    殿试放榜时,当日穿了欧阳修为自己做的新衣的王君祝真的得了状元,授将作监丞、任怀州通判,榜眼是刘冲之,授大理评事,任舒州通判,探花是孙道卿,授大理评事任绛州通判。

    欧阳修被赵祯例入进士第十四名,位列二甲进士及第。

    晏殊逢人便道:“欧阳修未能夺魁,还是太过于年轻了,未免太过于锋芒过必露了,应该欲挫其锐气,促其成才”。

    虽然没中状元,欧阳修也获得进士及第,授任将仕郎,试秘书省校书郎,任西京留守推官。

    一日,柳三变道城里去买些吃的东西,却发现城中死了很多人,而且全都是死于剑伤,官府的人在街上四处搜查带剑之人,柳三变刚好手里握着一把剑。

    “人不是我杀的人,和我没有关系”?

    “你说你没有杀人,本府就相信吗,来人,给我带走”。

    我说不是就不是”。

    那官吏身边小官附耳道:“他就是柳三变,是南唐的皇长孙殿下,咱们惹不起的,再说了,你若是抓了他,长生殿那边也不会放过咱们的,这杀人案说不定就是长生殿那边干的,若没有殿下的首肯,长生殿恐怕也不这么做”。

    那官吏听了身边小官的话,俯首笑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殿下莫见怪”。

    话说那长生殿的殿主李长生多练的叫长生绝,需要在每个月的初七、十七、二十七的夜里饮用初七、十七、二十七的夜里出生的人的血,以血化功,方可长生不老,而白莲所练的叫重阳功,功法与此功法类似,但是却没有需要以血化功,确实需要有人以命换命,此二人所练习的功法为世间最为邪恶之法。

    长生殿虽然听命与天地阁主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是听命与天地阁主的,必须以相等的代价为牺牲。

    柳三变拖着长剑,走了,终南仙山,古为太乙山,云深不知处,长生殿的主殿便是在哪里,柳三变在哪里,再次看到了白莲,又惊又喜。

    “入我长生殿,结发受长生”。

    白莲让柳三变摊开手,并且传授了他长生符,长生符只是重阳功法最低的一层,虽然不需要杀人,但是可控制人心,摄人心魂,让柳三变对付一族已经足够。

    “柳三变,你现在已经可以离开长安了,去东京吧,杀了赵祯,是杀了天地阁主,你便是天下之主”。

    柳三变红着眼睛,笔直的走出了长生殿,一路走到了潼关,便昏倒在地。

第七章第7节 将进酒,杯莫停

    东京城,胥府,一大清早便吹锣打鼓,热热闹闹的,欧阳修的恩师胥偃的女儿胥嫣被喜娘扶上了花轿。

    至唐以来,便有榜下择婿的风俗唐代诗人孟郊有诗云:“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是夜,胥嫣和欧阳修行了拜堂礼仪,便被先送入洞房了,而新郎官欧阳修则是继续陪着客人吃酒去了。

    天仙密室中,天地阁主,收录端着一杯酒,他喝了一口,一边念着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一边把剩下的酒全都倒在了地上,同时,还烧掉了一张红色刻着一张官名的牌子。

    欧阳修虽然说没中状元,但是欧阳修也获得了不错的名次,名列进士榜,被任将仕郎,秘书省校书郎,和任西京洛阳留守推官。

    夜,洛阳城,在街上行走着一个有一些疯癫的道人,嘴里还唱着:“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而时任西京洛阳留守正是晏殊兼任知应天府。西京洛阳留守官邸内,晏殊坐在院子里的亭子里,旁边正坐着一名歌姬正怀抱着一把琵琶正长着歌,那歌姬唱得是新的词,晏殊一杯酒下肚。

    夕阳余晖,风吹洛院子的梧桐花,天空中大雁南飞。

    晏殊突然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着亭外的花丛道:“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那歌姬很是机灵,便随口就能唱道:“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晏殊叹了一口气道:“人已经去了,多想无益”。

    晏殊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走出了亭子,朝着那花丛的小院子走去,那歌姬抱着琵琶自己唱着歌:“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东京城外,朱仙镇,三清观。

    李虫娘经常前来参拜,院子里,正有一个穿着道士服的一个只有四、五岁的的小道士。

    她刚想伸手想去抱住那笑道士,那小道士,害怕得躲在老道士的身后。

    那老道说着:“贤清有些怕生,请施主不要见怪”。

    我只是看到这个孩子,有一些眼熟,道长这知道他的来历”

    “这个孩子,是我在五年前,云游归来,在观门前,捡到的,虽然包着很是华丽的襁褓,但是并无有说明这个孩子的来历凭证”。

    李虫娘有一些失落的用手帕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

    “施主若是喜欢这个孩子,不如得空的时候,到观礼来走走吧”

    “多谢苦玄道长”

    李虫娘拜别,有一些眷恋不舍,却还是离开了,一路上李虫娘都在怀疑那孩子是自己与柳三变的孩子,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可是,如今,柳三变身在何处,是生死死,她都无从得知。

    天晴,雪日,潼关,漫道。

    司马光随父亲司马池,从东京出发,一路经洛阳、潼关,马车停在官道上,官道不远处躺着一个人,他们派人扶起了那个人,那人醒来,已经恢复正常的柳三变,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个官人,不知道司马池可否帮助你,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

    我是谁,我要去哪儿,我不知道

    那,你不如和我们一道去利州,我正要去赴任利州转运使,利州与益州也很近,都在蜀地,益州知州田况是个不错的人,我也正想去拜访他,你不妨和我一道去,可好”

    柳三变却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第七章第6节 疑惑重重

    天晴,暖阳,庐州城,包府。

    包拯

    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有一些阳光,洒在他的脸上,道:“今天天气不错啊,庐州最美就是岱山湖,不如泛舟湖上,一览庐州美景”。

    展妍

    偷偷撇了一眼展昭,她的脸上有一些泛红,竟然害羞得低下头去。

    包大娘

    笑道:“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多出去走走,也好”。

    岱山湖,船上,展昭和包拯正划着浆,展妍坐着,看着四处的风景,

    但脸上似乎有些愁容,像是有心事,包拯示意展昭前去,展昭放下了船浆,走到展妍跟前。

    “怎么了,你好像不怎么开心啊”?

    展妍站了起来,抬起头,望着展昭,直直的看着。

    “怎么了,我的脸上有脏东西吗”?

    展妍摇摇头,眼眶红了,含泪。

    “我只是想要看清楚你的脸”。

    语落,船好像撞到水中的石头了,船摇晃着,展妍没有站稳,竟然掉了下去了,展昭二话不说跳了下去救人,两人沉了下去。

    水中,展妍喝了好几口水,昏了过去,展昭好不容易将她托起,终于拖上了船,包拯继续划着船,展昭犹豫了片刻,还是为了救人,吻上了展妍的嘴唇,过了一会儿,展妍醒了,发现已经到了岸上,感觉身上有一些寒气。

    展昭很是有些着急道:“包大哥,我们赶紧回去吧,不然小妍她这样会生病的”。

    说着抱起展妍,走着,包拯跟着恶人后面,淡淡的笑了。

    包府。

    包大娘一见到便道:“这怎么出去才一回儿,就变成这样了,赶紧给她找一件干净的衣裳来,再洗一个热水浴,小心着凉了,包拯你去煮点姜汤来,诶,算了,还是我去吧”!

    包大娘扯着包拯的衣服,叫他跟自己一起走,房间内只剩下展昭和展妍,两个人。

    “哥哥,你也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展昭走了出去,坐在院子里,展妍看着门外,有展昭的身影,透过,烛光,她伸出了手,抚摸着映出展昭的脸,却又立刻放下了手,展妍心想:“不,不可以,不可以喜欢他,他是哥哥,可是,万一,他不是我哥哥的话,上次认亲,实在是过于草率了,既然这个包装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不如请他帮忙”。

    是夜,包拯书房。

    展妍走了进来,她给包拯行了一个礼。

    “怎么了,有事吗”

    展妍点点头。

    说吧”!

    包大哥,你是为了什么而去考进士的

    为了为百姓做点事,为百姓伸张正义

    如此,就请包大哥,为我查明当年展昊天大将军一家,五百口人被冤死的大冤案,伸张正义,鸣大冤,平反昭雪”。

    可是,我现在连县令都是不是,恐怕绑不了你

    展妍,愿意等,哪怕十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相信真相永远不会被埋没的,总是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展妍点点头嗯了一声道:“对了,我在你家这样白吃白住,也不会,等我好了,就帮包大娘一起看病吧,我都想了,要在这庐州城,开一家展家医馆,以来可以将我在**所学的医术传承下去,将**医术发扬光大,二来,可以帮报答你们收留我”。

    数日后,庐州城,正对着庐州县衙的地方,热闹得很,展家医馆终于开起来了。

第七章第8节 异客

    是夜,垂拱殿,赵祯坐在椅子上,安静认真的看着奏章。

    “臣,虽远离东京,但是仍然心系官家,朝廷欲兴建太一宫和洪福院,臣以为此举大兴土木,劳民伤财,应立即停止,陛下自登记以来,以人的治天下,臣甚是欣慰,望陛下收回修建太一宫和洪福院,百姓都会感激陛下”。

    赵祯放下了范仲淹的上书,一眼望去,随手拿起另外一份奏章,那奏章上说的是天圣七年东京城开封天大雷雨,玉清昭应宫失火案,那奏章里说当年受到牵连的的官员被贬的人,却漏掉了一个人,那便是现任大理寺丞滕子京,赵祯放下了手中的奏章道:“来人,拟旨”。

    翌日,城门,驴车。

    原大理寺丞滕子京再一次出发前往闽北邵武县,这是他二次到邵武去了。

    冀王府,袭成其父冀王之位的赵允让,正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见映入眼帘的是站在书房内,正在整理书籍的侍妾任氏。

    “我感觉这个孩子不一般,你要缓缓修养,现在这个王府,你最是重要,你屋里缺了什么少了什么,都只管开口,本王定会竭尽全力为你办到”。

    妾身知道,妾身只是王爷的一个小小的侍妾,可是仍然希望王爷可以答应妾身,孩子若能生下来,请让妾身亲自抚养”。

    赵允让有一些面若难色:“你先好好休养着,本王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改日再来看你”。

    任氏泪眼婆婆,看着赵允让离开的背影。

    一人,一马,一剑,竹林。

    柳三变终于学会如何控制重阳功法的反噬,他没有去东京,而是往益州的方向去了。

    路边,风铃被封吹动着,只见,花轿上有一红衣女子,风吹开帘子,那红衣女子才不过十一二岁,便已出嫁。

    柳三变骑着马,一边念道:“铃斋无讼宴游频。罗绮簇簪绅。施朱傅粉,丰肌清骨,容态尽天真。舞歌扇花光里,翻回雪、驻行云。绮席阑珊,凤灯明灭,谁是意中人,日高花榭懒梳头。无语倚妆楼。修眉敛黛,遥山横翠,相对结春愁。王孙走马长楸陌,贪迷恋、少年游。似恁疏狂,费人拘管,争似不风流”。

    柳三变虽然已经不是再少年,但是少年曾立下的誓言,仍在心。

    是夜,天气极寒,柳三变生了火,一边喝酒,一边烤着鱼,半晌,香气开始散发出来,他从腰上拿出两个小**子,揭开盖子,他把两个小**子里粉末状的东西洒在烤熟的鱼面上,然后再盖上盖子,他用竹签磨平那些粉末,他咬了一口,鱼肉有一些辛辣,孜然粉与胡椒粉的味道虽然增加鱼肉的味道,然他却吃不消这个辛辣的味道,他喝了一大口酒下去,虽然酒可以缓解那辛辣的味道,但是为了填饱肚子,他还是一口一口的吃着烤鱼喝着酒。

    酒坛干了,鱼肉也吃尽了,只剩下鱼的骨头,他挪动了一个位子,把干草铺得整整齐齐的,躺在上面,又用另外一些干草盖在身体上,就这样睡去了。

第七章第9节 李宸妃之死

    文德殿内赵祯正盯着跪在他跟前的翼王赵允让。

    “我听说你又有一个儿子出生了”

    跪在地上的赵允让吓得冒冷汗,颤抖的声音回答着:“是,这次是第十三个了,都是托陛下的福气,孩子才能平安出生”。

    赵祯浅笑:“取名字了吗”

    “有,叫赵曙”。

    “好啊,,好名字,曙光,大宋的希望啊,大宋的未来啊,太宗一脉,如今就是你家发人,子孙繁多,朕一个儿子都没有,难道真是应验太宗夺得皇位的诅咒了,就连朕,朕时常听人说,说朕不是太后亲生的,说朕是那位守陵的李顺容的儿子,这么多年都是大娘和小娘一起抚养朕长大”。

    “陛下还年轻,一定会有做自己的儿子的,至于陛下不管您是不是太好的亲生儿子,这都不重要啊,毕竟您已经是我大宋的皇帝了,即便是太好她老人就不是您的亲生母亲,那她也是您的嫡母,也是应该要孝顺她不是,有个出生高贵的母亲可总不有一个地位不高母亲强吧,何况太后和杨太妃对陛下有养育之恩呢”!

    “先帝在世的时候,就时常召你的父亲进宫来住,你若得空也带着赵曙一起来”!

    是夜,国公府邸。

    八贤王赵元俨坐在书房内看书,李师师端了一碗银耳羹走了进来。

    “王爷,天气很少干燥,不如喝一些银耳羹,天机堂的探子来报说永定陵那位李顺容如今病重,怕是不行了,咱们要不要告诉陛下,毕竟陛下是”!

    八贤王赵元俨放下了手中的书,抬起头望着李师师。

    “这件事情迟早是要告诉陛下的,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毕竟太后还在,咱们先看看宫里有什么反应吧,对了,我派人打听了,柳三变去了益州”!

    慈宁殿内,刘娥正端着一碗高丽参汤正喝着,迎面走来一位女史,女史附耳告诉刘娥:“永定陵那边来报那位李顺容如今病重,怕是不行了”。

    “你去找位信得过的太医去瞧瞧,一探真假”。

    “太后娘娘,反正她已经不行了,何不除掉她,那件事情岂不是就没有人知道了”。

    “嗯,你去办吧,注意小心点儿,别让人落下把柄”。

    是夜,有位太医深夜出宫,驴车朝着永定陵那边去。

    翌日,永定陵那边的守卫打开门,却发现那太医已经死去多时,而旁边不远处,正躺着一身素衣的李顺容。

    宁殿内。

    女史附耳告诉刘娥:“李顺容薨了,顾太医也死了,而且那毒来自西域,无色无味,不会有人怀疑的”。

    刘娥突然站了起来,那女史搀扶着她:“老身有一些乏了,扶我回寝殿歇息,今日谁来也不见”。

    那女史扶着刘娥绕过屏风,到内殿的方向去了。

    翌日,垂拱殿。

    刘太后坐在帘子后面,皇帝赵祯有一些犯困,打了一个哈锲。

    宰相吕夷简上前了一步道:“臣有事启奏,但是此事关系重大,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准奏”。

    “臣要说的是,陛下可否还曾记得李顺容”

    一听到李顺容的名字,刘太后的手一紧,这个李顺容原本是她身边的一位侍女,刘太后继续听着宰相吕夷简说道。

    李顺容曾是太后身边的一位侍女,后来先帝见其有一些姿色,便宠幸,后来他生下了一个男婴,可是男婴后来不知去向,却传出李顺容生下的是一只狸猫的传闻”。

    说到这里,宰相吕夷简停顿了一下,片刻之后,继续道:“如今李顺容不幸病逝”。

    刘太后有一些心急,便抢先道:“好了,吕宰相不要再说了,一个小小的顺容薨逝,既然她在永定陵守陵就让她安葬于永定陵,永远陪伴先帝,宫里就不用再大肆操办她的丧事了”。

    太后难道已经不记得昔日,男婴的下落吗,李顺容一生都未成见过自己的亲生儿子,如今她薨逝,难道就不能给予补偿了吗”

    八贤王赵元俨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了一步道:“臣以为不如追封为宸妃,以示恩宠,二是以皇贵妃之礼厚葬”。

    八贤王赵元俨说完看了看刘太后的脸色。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倒是便宜了她了,传老身懿旨追封李氏为宸妃,以示恩宠,以皇贵妃之礼厚葬”。

    “退朝”。

    宫人关上了宫门,雪还下着。

第七章第10节 锦里风流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柳三变在剑门关,气喘吁吁,手里拿着的剑撑着地面,剑门关迎面走来一人,那人一身道袍,古稀之年。

    那人用着川西口音问道;“来着何人,报上名来”

    “柳三变”。

    “俺晓得你,就是那个考了四次都没有考中的柳三变,到你这个年纪,依我看呐,还是不要考,反正考也考不中,不如跟我学修仙吧”!

    柳三变冷笑道:“你这老头,你修仙多少年了,你成仙了吗”

    柳三变把自己水壶倒了倒,却发现一家没有酒了,抬起头望着那道人道:“这儿什么地方有好酒”

    “咱们这小地方,可比不上东京,但是呢,成都锦里的黄柑酒甚是好喝,只是这个路程有一些远了,天色已晚,不如先随我到剑阁休息,改日再去,如何”

    “也好”。

    是夜,剑阁。

    一人临窗独坐,幽怨萧声。

    柳三变谁不着,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寻声而去。

    墙角有几枝尚未开放的梅花,旁边有一支梅花被雪压着发出了嘎吱的一声,断裂的声音起,萧声便停了,烛火夜熄灭了。

    山间风很冷,吹落着雪。

    柳三变深吸了一气,冷冷得让他打了一个寒颤,他朝着自己房间走回去。

    翌日,寒梅花丛中,欧一个一身淡粉色的衣裳的女子再练习剑术,柳三变走了过来,那剑无意中却差点一点就刺中了柳三变,幸好刺歪了。

    剑阁之内,不许有外人,你是谁

    “过客”。

    那女子冷笑。

    此时,来了一位老道,那老道正是昨日柳三变所见到那个老道。

    “无清师叔”。

    “晓渔啊,他是我的客人”。

    “在下柳三变”。

    “这种货色也能来我剑阁,登徒子”。

    江晓渔转身离去。

    柳三变看着那晓渔离去的背影,无清道长走到柳三变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在意,江晓渔她向来都如此”。

    柳三变愣了一下道:“她叫江晓渔,莫非她和白衣胜雪的白衣江枫有什么关系吗”

    “柳七公子想多了,她是我在江边捡到的,那日我和她师父去江边闲来无事,垂钓,发现了她,将她带回了剑阁,走,咱们这就去成都吧,锦里的好酒好菜正等着咱们呢”。

    穿过森林,重名鸟叫声,便到了成都。

    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

    锦里,醉香楼。

    益州知府田况正坐在大厅里,听着曲子,

    田况一身蓝色的圆领袍子,头上虽染没有戴着管帽,但是腰间却配着玉佩香囊还有一个银色鱼袋。

    柳三变随便走了进去,看了看,便猜到眼前这个官人就是益州知府田况,便道:“田知府身为益州知府,身边佳丽相拥,难道就不怕家里那位大娘子”?

    田况抬起头问道:“你又是何人,竟然这样跟我说话”

    “在下柳三变”。

    田况看了想,念道:“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你是那个考了四次都未能高中的柳三变,你有什么资格说本官的不是”

    柳三变很是有礼貌的向着他行礼:“田知府误会了,三变不过是想和您讨杯好酒与朋友吃,锦里繁华,三变想作词赠以田知府”。

    片刻,柳三变道:“井络天开,剑岭云横控西夏。地胜异、锦里风流,蚕市繁华,簇簇歌台舞榭。雅俗多游赏,轻裘俊、靓妆艳冶。当春昼,摸石江边,浣花溪畔景如画。

    梦应三刀,桥名万里,中和政多暇。仗汉节、揽辔澄清。高掩武侯勋业,文翁风化。台鼎须贤久,方镇静、又思命驾。空遗爱,两蜀三川,异日成嘉话”。

    田况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这杯酒你可以喝了”。

    柳三变看了看身边的新月小姐:“三变想作词赠以新月小姐”。

    片刻,柳三变道:“。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那新月听了柳三变的词脸色羞得红彤彤的,就像身上的那一身红衣服。

    是夜,夜深人静。

    柳三变就睡在着醉香楼新月小姐房间里,而身为益州知府不能眠花宿柳,田况虽然不舍,但是却毅然的坐着轿子离开了。

第七章 第11节 女帝风波

    日,尚衣库,尚宫赵芸香召集着四房,司制李碧淑,司饰钱飞燕,司宝孙裳湘,司设冯小红

    尚宫赵芸香问道:“太后要的百鸟朝凤朝袍做好了吗”

    司制李碧淑走上前一步,在她的身后是周南琴掌制,还有两名女史。

    “回赵尚宫的话,已经制作完成了,你请看”。

    周南琴掌制,还有两名女史将百鸟朝凤朝袍完整的展开,只见金光闪闪,光彩夺目,黑色为底,金丝绣边,除了各种珍宝镶嵌之外,还用了仿点翠和青金上色,以及孔雀翎。

    钱飞燕撇了一眼,有一些不悦,便道:“要不是我房借给你两名女史,你这件衣服恐怕就算连夜也无法完成,对,就是这两名女史,她们是我房的”。

    尚宫赵芸香问道:“你们的风冠也完成了吗”

    钱飞燕的身后站着掌饰,好另外两名女史,打开了宝盒,只见也同样金光闪闪,也同样同色系珍宝镶嵌跟仿点翠。只是没有孔雀翎。

    司设冯小红上前了一步:“司设房已经备好了有百鸟朝凤图案的屏风,灯烛、团扇,等太后宫中的各种陈设”。

    尚宫赵芸香似乎很满意,满眼笑意点点头道:“那各位就尽快派人送到太后宫中去吧”!

    慈宁殿,之听见砰的一声。

    “真是气死老身了,这些个朝臣,要不是我,他,他赵祯真能当上官家吗,能坐稳如今的皇位吗,要不是我,他还不睡那个下贱胚子的儿子”。

    殿中丞方仲弓站在一旁,看着这个高傲的女人,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他走上前一步,先是给刘太后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才道:“太后娘娘请息怒,太后娘娘请听臣一言,太后何不效仿前朝武周之事,一来太后可名正言顺的把持朝政,而来太后有权废帝”。

    刘太后听了他的话,似乎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却还是有一些担心:“本来那些个朝臣就对老身垂帘听政已经不满了,若行武周之事,后果不知为这样,不如问问,看看群臣们的反应”。

    垂拱殿,刘太后坐在帘子后面,前面坐着赵祯。

    “朕听说郴州的贪污案,可有谁愿意替朕去查啊”

    赵祯一言出,底下却没有一人敢说话。

    突然有一人占了出来道:“气走陛下,臣权知开封府程琳臣有大事要启奏”。

    “你说吧”!

    臣本不该管后宫之事,但是有件事情臣不得不说了,圣人郭氏,与陛下大婚多年,但是郭圣人至今膝下无子,古人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民间尚有七出可休妻,何况郭圣人是仗着太后娘娘撑腰,性格妒忌,曾经打死了一个陛下身边的宫女,使得宫女们都不敢与陛下亲近了,初日善妒的女人,就应该被废黜”。“一个小小的宫女何必在意啊,死不足惜,有本宫在谁敢动皇后一根寒毛,有本宫在的一天,就不许再有人提及废后之事”!

    刘太后一言之后,半晌没人在敢说话,过了半晌刘太后道:老身知道,在这朝堂之上,多有不满于我的大有人在,我只想问一句,唐之武后是什么样的女主”?

    这一次虽然没有走上前来,却又人在地上说了一句:“武后乃是唐之罪人,差一点就断送了大唐的江山社稷的千古罪人”。

    又是半晌无人言语,见状赵祯道:“退朝吧”!

    内侍搀扶着赵祯推到后殿去了。

    门外,只听见一声砰的一声,没有人说话,只是幽咽的琴声。

    寒风吹来,只一双纤纤玉手,风吹起他有一些发白的头发,眼角有一些湿润,他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想我柳氏一族当年的何等风光,我柳三变,漂泊半生,只一心为想考取功名,为民请命,如今,也只得在这叹一曲离殇”。

    望处雨收云断,凭阑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水风轻、苹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

    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念双燕、难凭指暮天、空识归航。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船影,寒江,荆湖之畔,九凝山下。

    雾敛澄江,烟消蓝光碧。彤霞衬遥天,掩映断续,半空残月。孤村望处人寂寞,闻钓叟、甚处一声羌笛。九疑山畔才雨过,斑竹作、血痕添色。感行客。翻思故国,恨因循阻隔。路久沈消息。

    正老松枯柏情如织。闻野猿啼,愁听得。见钓舟初出,芙蓉渡头,鸳鸯滩侧。干名利禄终无益。念岁岁间阻,迢迢紫陌。翠蛾娇艳,从别后经今,花开柳拆伤魂魄。利名牵役。又争忍、把光景抛掷。

    鄂州,黄鹤楼,柳三变登上了这座楼,看到了当年崔颢的提诗,他念道着:“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在不远处便是李白的那首ap;《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柳三变的嘴里念道着:“烟花三月下扬州,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路途遥远,此地距离黄州岛上不远,不先去黄州,然后经江州、池州、太平州、到达江宁,再到扬州”。

    说着,船然后朝着黄州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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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12节 真相

    王府,大门口。

    李师师提着一个食盒,正朝着朱仙镇的三清观走去。

    “苦玄道长,这个是我的一点心意,那孩子身世可怜,承蒙道长多年悉心照料,如今,也长大了不少呢”。

    李师师提着一个食盒亲手奉给苦玄道长,苦玄道长转手便给了在身边的徒弟三清。

    苦玄道长:“三清,过来,还不快谢谢这位施主”。

    三清,已经不想当初那般害怕的躲在苦玄道长的身后,而是彬彬有礼的对着李师师行礼叩拜。

    施主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来上香,每次来还带着好的吃,这样只怕是会宠坏了三清”。

    三清多谢施主,施主从小是被师父养大的,但是,在众多的施主中,姑娘是对三清最好的,我可叫你娘亲吗”

    李师师的眼睛有一些湿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好孩子,不如请苦玄道长为我俩做一个见证,我们在此结为母子”。

    三清观,大殿院子内,已经摆放好了贡品,燃烧着香烛,李师师和三清都双手拿着三炷香,对着天道:“我李师师今日,愿和三清结拜为母子”。

    三清:“我三清,今日,愿和李姑娘结拜为母子”。

    三清眼带笑意,看着李师师,然后亲手搀扶着她站起来:“三清有娘了,三清不在是孤儿了”。

    既然,你认我做娘,三清是你师父给你起的名字,不如改名叫三思”。

    苦玄道长看在眼泪,却什么也没说。

    今日,天色已晚了,为娘恐怕要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还请道长继续照顾这个孩子”。

    苦玄道长:“这个自然,请里施主放心吧”!

    李师师看了看三思,知道他对自己有多不舍得,却还是转身离开了三清观。

    夜,灯火阑珊。

    李师师回到王府,只见八贤王赵元俨正站在她住的院门口。

    一整日不见人影,去哪儿

    李师师:“回禀王爷,切身近日见王爷咳嗽不止,一遭便去成郊的三清观为王爷祈福了”!

    八贤王赵元俨:“只是这样”

    李师师:“是,只是这样”。

    八贤王赵元俨:“俨起来吧”!”

    夜风吹起李师师的头发,树叶沙沙作响,两个人进了书房。

    八贤王赵元俨:“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后不行了,也就是在这一两天了吧”!

    李师师:“爱好者一两年身体不好,想不到这么快就不行了,那,那件事情是不是应该告诉官家了”!

    八贤王赵元俨点点头:“是时候了,是时候了”。

    李师师笑着脸道:“此举,王爷必定会获得官家的重用的”。

    八贤王赵元俨点点头:“我派人打听到了柳三变的消息,此刻他正在扬州,他的身边从来不缺乏女人,你爱上他,他把你最好的青春年华都为了他,实在是太可惜了”。

    玉宸宫内,段素灵争坐在一面铜镜前,她自己一个人,为自己梳着头,一梳便掉下来一把白发,她抚摸着自己日渐苍老的脸。

    雪海轻声道:“太妃嬢嬢,柳三变现下载扬州城,奴家打听到了,那原先是天仙楼头牌李师师现如今已经被八贤王纳为侍妾,而且她和柳三变还有一个孩子,听说叫三思,就在城郊的三清观内,长得和柳三变一个模样”。

    段素灵突然笑了起来,片刻,道;“她和柳三变居然还有一个孩子,这真是一个真大好消息,你去一趟天仙楼,告诉阁主,阁主一定会有办法的,等等,先替我换身衣服,我要娶慈宁殿,去看看太后她老人家”。

    雪海替段素灵换了一身白素衣,戴着白玉发簪,白玉发簪上雕刻着一个凤头,与之相配的是同色白玉耳环。

    段素灵来到慈宁殿,慈宁殿已经上上下下都换上素色,宫人们着白素衣,几个太后身边贴身宫女着披麻戴孝。

    段素灵走了进去,宫人递给她三炷香,她拜了三拜,然后由宫人把那三炷香插到香炉里去。

    段素灵转过身对着赵祯:“如今太后崩逝,我有一些话,一定要当着官家和诸位王工的面,才能说”。

    赵祯:“有什么话,段太妃请说吧”!

    段素灵:“我和亲大宋,为了我大理与大宋两国之间和平,这深宫之中,我从来都不是先皇最宠爱的,陛下之母刘太后虽然深得先皇三千宠爱于一身,但是,陛下,可知道为什么不管是陛下从前宫登基的时候,还是现在,总是会有人流传陛下是李宸妃之子吗”

    赵祯:“为什么”

    段素灵:“从前太后在世的时候,我不敢说,现如今太后崩逝,我就告诉你把,因为那一些都是真的,陛下确实是李宸妃之子,李宸妃原先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因为有一些姿色才被先皇宠幸,李宸妃之死更是太后派人下毒,而这一些的帮凶就是太后身边的一个女史,来人,把人带上来”。

    木扎哈将那女史带上灵殿,赵祯看了看那女史道:“你告诉朕,段太妃嬢嬢说的真的吗”

    那女史为了自身的活命便想着否认:“不,陛下,太妃嬢嬢说的都不是真的,李宸妃真的是病死的,和奴家没有半点关系,陛下是太后和先皇的孩子,奴家所说句句属实”。

    段素灵:“陛下,这女史满口谎话连篇,应该打入大牢”。

    此事,关系重大,朕不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人所说的话,此事交由开封府彻查之后再做定夺,来人,先把这个女史入大牢”。

    “我可以证明段太妃所言句句属实”。

    此刻,八贤王赵元俨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来。

    八贤王赵元俨“陛下,此事,还得从大中祥符二年说起,太后深受想宠爱,可惜无字,为此,想和太后商量,最后决定宠幸了太后身边的宫女李若月,之后李若月生下了陛下,

    刘修仪封为德妃,而李氏只封为崇阳县君,后来李氏又生下女儿,才晋封为才人,不久此那个女儿便夭折了,先皇为了补偿李氏进封为婉仪,景德四年郭皇后崩逝,刘德妃得以封后,直到先皇驾崩之后,李氏被封为顺容,被太后派去守皇陵,皇陵内阴寒疾苦,所以李顺容积年累月患病,而太后怕当年的事情败露,便派人下毒毒死了李顺容,死后也只是封为宸妃,陛下乃是李宸妃所生,可惜李宸妃死于非命,

    谁才是皇太后,我想陛下应该最清楚”。

    数日。

    赵祯一直在慈宁殿,一天又一天,为母亲守丧哀伤过度疲劳过度,多日不上朝,下了好几道哀痛的诏书自责,并且尊李宸妃为皇太后,谥号壮懿。

    洪福院,宫人正在为李宸妃换棺材,赵祯终于可以看到了亲身母亲的

    仪容了,李宸妃的容貌仿佛生前一样,帽子和衣服和皇太后刘娥一样,尸体用水银保养,所以没有腐坏。

    赵祯身吸了一口气,叹道:“人言怎么可以信”。

    十月,寒秋。

    皇后的谥号本是两字,可赵祯为刘娥拟了章献明肃皇后,陪葬真宗永定陵,李氏同陪葬永定陵,灵位奉祀于奉慈庙,又于景灵宫建神御殿,殿称广孝。

    从此,这段历史,被无数的文人墨客,改编成戏说,流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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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1节 包大娘去世

    景祐元年,三月,春光明媚。

    庐州城,包府门口,一片素色。

    祠堂内,正中放着一口棺材,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幅包老夫人,爷就是包拯的母亲亲包老夫人张氏的画像,面前放着祖宗们的排位。

    展昭拍了拍包拯的肩膀说道:“包大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展妍也一脸愁容:“包老夫人对我不错,我也把包老夫人当做是我自己的亲娘,我也该为包老夫人上一炷香,包老夫人一路走好”。展妍一边说着一边点了三炷香拜了三拜,插在香炉里。

    展昭递给包拯三炷已经点燃的香,包拯从展昭的手里接过三炷香,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母亲的画像,良久,才拜了拜,然后展昭将三炷香插进香炉里。

    包拯转过身,看着加众多的仆人,他从衣服的钱袋里拿出一些银子俩,道:“诸位,请听我说,你们都是跟我爹,很多年的老人了,现在,我的双亲都已经亡故了,我身边,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了,这些个碎银就都分给你们,女的留着当作是你们嫁妆吧,男的酒当是你们路上的盘缠吧”!

    家仆人一拥而上,包拯手中的银子被洗劫而空,家仆人纷纷离开包府。

    展昭拍了拍包拯的肩膀说道:“包大哥,他们都走了,但是我还在,我回一直跟着你的”。

    “还有我”。包拯抬起头,只见一身白素衣满眼含着泪的女子,原来是包拯的妻子董明珠。

    包拯:“明珠啊,你怎么来了”

    董明珠:“若姐姐还在,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般伤心难过的样子”。

    包拯:“爹不在了,娘不在,李澺汝也不在了,这个家里,这么多年,你身体也不会,就靠你一个人撑着了”。

    董明珠身边的陪嫁丫鬟小莲搀扶着董明珠。

    包拯在包府到处转悠了一番,便朝着双亲的墓地走去。

    从现在起,我要在此,为双亲守孝三年

    董明珠很是担心:“这儿,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连个遮风挡雨的没有”?

    展昭灵机一动:“不如,大家一起帮忙搭建一个草庐吧”

    展妍:“那我帮忙去找木柴吧”!

    “那我和小莲就帮大家弄点吃的去吧”!

    各自分工完毕,便去忙活了,墓前就只剩下包拯一人,

    斜阳余晖,草庐的大致框架已经搭建好了,草庐内,可以容纳三人的空间,内设有三房,每一间都有一张草铺,除此之外还有一间厨房,一间厅堂。

    展昭和展妍五人坐在草地上,包夫人和小莲已经将汤熬到香气四溢了。

    展昭展昭嗅了嗅:“恩,好香啊,草庐搭建好了,肚子也饿了”!

    展妍战略起来正朝着包夫人那边走去:“你这个馋猫自己过去端吧,可别指望我回像小莲那样,你以为你是包大哥嘛”!

    小莲端着一碗汤正朝着包拯的方向走去展昭起身,连蹦带跳的,赶上了展妍。

    董明珠轻声细语的说道:“这山野间,只有这些个野菜,委屈你们了”!

    展妍一边喝着野菜汤一边说道:“没事,改明儿,我去包府看看,除非还有些什么菜,然后让展昭给夫人带过来”。

    展昭:“欸,为什么是我去拿,你怎么不去啊”?

    展妍“我,我是女孩子啊,对了,我们可以顺道去买一些茶种回来种嘛”!

    夜深,蟋蟀开始作响了。

    月光明朗,微风拂过。

    包拯坐在墓前,展昭陪着他的身边,展妍一件靠在展昭的肩膀睡着了,董明珠拿着一件斗篷走到包拯身后,为他披上了。

    董明珠轻声细语的说道:“夜深,寒气重,披上吧”!

    包拯砖头看了看展昭和展妍:“带她进屋睡吧,你们今日也都累了”。

    董明珠也示意让展昭带展妍进屋休息。

    展昭:“那好吧,有事情一定要叫我啊”!

    展昭起身抱起展妍朝着屋内走去。

    翌日,展昭站在外面,拿着他的长剑在练武,展妍打着一个哈欠,申领一个懒腰。

    展昭停了下来,从衣裳里一个用纸包着的东西,递给了展妍:

    早饭还没吃吧,吃个包子吧”!

    展妍好奇问道:“那来的啊”

    展昭:“现在都日上三更了,等你去包府,大家都得饿死了,我一个人去了包府,拿了点菜,顺道买了一些包子,这本来是给我自己留着饿了的时候吃的,现在给你吃吧”!

    展妍一脸委屈的道:“哦,原来你不是真心想给我吃的啊,那算了,我不吃了”!

    展妍把包子塞回了展昭的手里,展昭故作吃相:“爱吃不吃,不吃我自己吃了”!

    “好了,大老远的就听到你们俩的声音了,这是墓地,你们俩这么吵,二老如何安息啊”!包拯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这边走来。

    “包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先回医庐了,这些日子我不在,说不定会有病人正找我呢”!展妍转过身,走了两步,这边包拯示意展昭去追她回来,展昭之后无奈的跟在展妍身后走着。

    “好了,别生气了,没有人赶你走,只是让你小声一点,毕竟那是二老的墓地”!

    展妍一脸委屈的道:“可是,我确实想回去看看,再说了,这草庐也住不下咱俩啊”!

    展昭:“包大哥和明珠一间,你跟小莲一间,不是还有一间嘛”!

    展妍被展昭这么一说居然笑了,两个人一起去帮明珠和小莲煮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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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2节 柳永中进士,重遇李虫娘,旧情难忘

    东京城,繁华依旧,天仙楼,依旧欢歌。

    天机堂堂主李妈妈:“阁主,柳三变现在还在扬州,我们要不要,

    天地阁主:“如今刘太后仙逝,但是还不是我们动手拥他上位的时间,但是,我们可以安排我们的人,让他中进士不是难事

    天机堂堂主李妈妈:““是,属下遵命”。

    王府,书房。

    八贤王,临窗而坐,手里拿着一卷书,可是眼睛直直的盯着窗外,李师师手里拿着一件斗篷盖在他的身上。

    “哦,你来了”。

    李师师嗯了一声。

    八贤王生吸了一口气道:“如今,刘太后已经薨逝,官家势必会做一些大的调整,也是该招揽一些新的人才了,我想,那柳三变也一定会东京来的,至于他能不能高中,这个就不好说了”。

    李师师向八贤王赵元俨行了一个大礼,才道:“这些年让王爷费心了,我想,等他回来了,阁主他不知道会不会有所行动,毕竟,阁主一心想要恢复南唐,颠覆大宋江山”。

    窗外,鸟语,风吹来一阵芬芳。

    八贤王赵元俨突然站了起来:“现在已经是二月了,虽有春寒,但是,今年的科考开始了,我进宫打探一下,你就在家里吧”!

    “嗯,王爷一路小心”。

    翰林学士院,书案案前,正坐着身穿浅绿色圆领官服的男子,那正是二十八岁的欧阳修,他正在编修《崇文总目》。

    八贤王赵元俨随手拿起一册,随便翻阅了一番,浅笑。

    欧阳修突然抬起了头,站了起来,向他行礼:“下官不知贤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爷降罪”。

    “是本王冒昧了,欧阳校勘快快请起”。

    不知王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今年的科考情况怎么样了

    哦,回禀王爷,今年科考,有一个叫柳永的,文采斐然,但是柳三接也很出色,另外还有张唐卿、杨察、徐绶,名单下官已经整理出来了,正要上报呢”。

    八贤王问道:这柳永是什么人啊”

    “回王爷,听说是闽南人”。

    “闽南人,姓柳,好,欧阳校勘你去忙吧”!

    “下官告退”!

    八贤王心想:“难道是他,柳三变回来了,还改了名字”。

    玉宸宫,走廊上,凉亭内,段素灵正坐着哪儿抚琴。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⑵,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⑻。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赵祯闻声前来,站在廊下,听着津津有味。

    “段太妃这嗓音不输当年”。

    “参见陛下,不知道陛下来了,有失远迎,还请陛下降罪”。

    “太妃请起”。

    “柳三变的这首词我也很喜欢,他是很有才华,只是他这个人活得太乱了,若他当年高中,在朝为官,真不值得朝堂风气会变成什么样子,何况,一直有传闻说他是南唐皇太子之子,想要颠覆我大宋江山,这样的人,朕怎么能补提防呢”!

    “陛下,若是他今年再来科考,陛下不妨给他一个进士,授予他一个小官,送他去偏远地方,远离东京城,陛下可以眼不见为净,此后不重用便罢了,只是他现在已经是暮年,对于陛下也勾不成什么威胁了,陛下何必执着那些个传闻流言蜚语呢”

    朕派人打听过了,今年的科考中,无柳三变此人,今年登进士有501人,朕今夜会在集英殿宴请众进士你也一起来吧,不要总是闷在宫里”!

    是夜,集英殿。

    后宫如今最大的便是杨太后,在她的身边最大的身为太妃的段素灵,在赵祯身边的是尚充仪、杨美人伺候在侧。

    “朕敬各位进士一杯,希望大家都能为我大宋建功立业,不负朕的托付”!

    赵祯端着一杯酒对着下面所有的的新科进士,也端着酒杯敬赵祯,段素灵默默的端着一杯酒一杯又一杯喝着,她的店有一些泛红,有些微醉。

    她突然站起来,道:“陛下,妾身有一些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

    “是朕太难为太妃嬢嬢了,去吧”!

    杨太后:“妹妹莫不是因为这席上没有想见之人,所以才想离去”。

    太后娘娘说那的话,陛下今日已经告诉我说今年的科考并无他的名字,所以,妾身真的是身体有些不适,再说,妾身不甚酒力,故此,才想回去休息的”!

    段素灵向赵祯和杨太后行了礼,便转身离开了,

    雪海:“太妃嬢嬢,我们真的要回宫吗

    段素灵果断的回复:“不,我们去桃花苑吧,我听说今年的早春的桃花已经开了,我们不妨去瞧瞧”!

    雪海:“可是太妃嬢嬢,现在瞎灯黑火的,就算要看,咱们明儿早点起来再去看也来得及啊,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你要是怕黑啊,我自己去”。

    段素灵抢走了雪海手中的灯笼大步流星的朝着桃花苑走去,木扎哈默默的在暗处俏销的跟着。

    桃花苑,消声悠悠。

    段素灵闻声而往,只见,桃花树下,一袭白衣的男子,醉倒在树下。

    段素灵的眼有一些泪,她走进了他,仔细的打量着,原来真的她思念多时的柳三变。

    “你怎么在这儿”

    柳三变打了一个酒气冲天的饱嗝,眯着眼,看了看,才道:“我怎么就不怎么在这儿,天大,地大,都说我是南唐的皇长孙,我怎么就不怎么在这儿了,这儿,就是我的,大宋官家他,他算什么东西,就算我已经落榜了四次,现在的我我,还不是中了进士,等我入朝为官,我就……”。

    段素灵心想:“不对啊,官家明明告诉我说今年的科考并无他的名字啊”!

    段素灵戳了戳柳三变的,可是柳三变好像睡着了:“喂,柳三哥,你快醒醒啊”!

    柳三变迷迷糊糊的说道:“嘘。别叫我柳三变,会穿帮的,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会告我个欺君之罪的,我现在的名字叫柳永,字耆卿,家里排行第七,你可以叫我柳七”。

    段素灵沈西林一口气,不知所措,木扎哈从树林走出来:“公主殿下住处多有不便,不如交给我,我来安置他”。

    好吧,现在夜深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木扎哈:“公主殿下也是,不如我先你回去吧”!

    段素灵摇摇头,提着灯笼,独自一人,摸索着,终于到了玉宸宫,只见雪海站在宫门前守候:“嬢嬢,你终于回来了,木扎哈他没有送你回来吗”

    “好了,你去准备洗漱用具吧,小心点儿,别把其他吵醒了”!

    次日,清晨。

    内侍官赵成带着诏书前往状元楼,问道:“你们谁是柳永啊,快快接旨吧”!

    柳三变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迷迷糊糊的眼睛道:“我是”!

    内侍官赵成:“柳进士,接旨吧,奉天承运皇帝,敕曰:门下,朕向来爱惜人才,今柳永,登进士,授睦州团练推官,三日后启程前往,三月内到达上任,钦哉,柳团练,接旨吧”!

    柳三变双手接住圣旨;“谢主隆恩”!

    是夜,天仙楼。

    柳三变站在天仙楼的门口,却不敢进去,便转身想要离开,却不曾想到,他遇到了她。

    “虫娘,你不是一斤不在这里了吗”

    “进去吧,我有话对你说”!

    李虫娘倒了一杯酒给柳三变。

    “如今,一斤高中进士,也封了官,其实,王爷为了我脱了贱籍,微弱我名义上是他的侍妾,可是王爷从来没有和我那个,一直待我如宾,阁主也允许我与你一同前往睦州,柳郎”!

    柳三变突然笑道:“阁主是想派你去日夜监视我的吧,也好,这样,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有你在,什么都好”。

    可住不想直接杀死赵氏皇帝,他是想让你堂堂正正的登上皇位,他不想让你的手,沾满鲜血,蒙上任何的污点,但是,你后来的所作所为,让他伤透了心,现在他想另外培养人才,拥立为帝,只是我不知道阁主他找了谁”。

    是夜,深夜,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睡着了。

第八章第3节 柳永苏州遇谢玉英

    阴雨,天仙楼。

    两人相对而坐。

    李师师把一个包袱放在桌子上,她打开了包袱,里面装了很多珠宝和很多的银票。

    “这些是我们路上的使的盘缠,阁主说他在睦州已经安排好了,有一处宅子,想你在沐休的时候可以过去看看,我知道,你不是任何的玩偶,我也一样”。

    “虫娘,你还是留在京中比较好,我不想你跟着我吃苦受累”

    “柳郎,你什么话呢,你这么说,是在嫌弃我是你的累赘吗”

    “不是,我不是这样意思,只是,你我之间,我们是亲兄妹,我们……何况,你之前说过,我们还有一个孩子,现在孩子下落不明,你更应该留下来,找到他,以防万一阁主对他下手,何况,我的身边总是会有别的女人,不值得你爱,男儿志在四方,这一次,我是真的希望自己可谓百姓做点事情”。

    “白荷也好,楚楚也罢,还是其他歌姬也好,我只想留在你的身边”。

    柳永站了起来,开了门,走了出去,他骑着一匹白马,背上一把长剑,往城外的方向而去。

    李师师看着柳永渐行渐远的背影,雨打在柳永的身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驿站外,柳色新。

    大门口的一对石狮子瞪圆了眼睛,装修豪华,柳永从衣袖里掏出驿券递给店内的茶博士,那茶博士很少有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柳团练,请上二楼,小的,带您去房间休息”。

    两人上了二楼,那茶博士带着柳永往里面走,越往里走越偏僻,到了一个转角处,那茶博士便停了下去,而且走道两边,灯光很是昏暗,所以推门,里面还住四个大汉。

    柳团练,您到了”。

    柳永用手扇了扇,皱眉,脸色很是难看。

    你说你要我住在这儿,这儿味道也太重,一股子发霉的味道,还有这几个大汉的脚臭儿,不行,你得给我换一个房间”。

    “柳团练,现在整个驿馆都住满了,没有别的房间了,您那个官位子摆在那儿,那就只能住在这儿了,爱住不住”。

    “欸,你……你什么态度啊”柳永用手一指看着那茶博士的背影说道。

    柳永一回头,那四个大汉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柳永小心翼翼的找了一个还没人睡的床铺,他在床上,可是柳永发现其中一个大汉不仅眼睛瞪得更大了,而且还带着哼的一声,柳永突然站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先走了”。

    柳永带着包袱走了出去,他嗅了嗅,好像闻到了什么香气,闻着香气走着,原来到餐厅,正有一个官员在吃着羊肉汤,柳永咽了口水,那官员突然抬起了头看着他,仔细打量着他。

    “想吃啊,可以啊,来,本大爷赏你”。那官员用筷子夹起一块羊肉往地上一丢。

    柳永握紧拿剑的手,剑已经划出一点点儿,迎面走来,一袭白衣的带着笑容的一男一女,这白衣男女,正是当年的白衣江枫和伊胜雪。

    江枫拍了拍柳永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这为官就是这样的,以大欺小,无论那个朝代都是如此,除非你坐到最高的那个位子上,把他们统统都踩在脚下”。

    “柳兄,我在苏州别院等你,请你喝好酒”。

    灯火如昼,苏州别院,鼓乐齐鸣。

    柳永闻声走进苏州别院,只见一个女子正在抚琴歌唱,柳永看得有些呆住了,那女子竟然神似当年他在杭州所见的歌姬楚楚,这女子唱的正是当年的那首《望海潮》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柳永的眼角处有一些泛红,嘴里念叨着:“楚楚”。

    “柳兄,我等你好久了,你终于来了”。

    “你是怎么找到楚楚的”

    “柳兄,你怕是认错人了,她不是楚楚,她是谢玉英,在是咱们这个姑苏城最有名的歌姬,当年你离开以后,楚楚姑娘为你生下了一个女儿,便抑郁而终了,孩子也下落不明了,这谢玉英呢,原本是姑苏城大户人家谢家的千金,可是后来家道中落,被迫沦为青楼歌姬,听说她对你可是爱慕有佳,还自己亲自手抄了一本你的词集,听说你要来,所以求着我带她来见你”。

    谢玉英走了过来。向柳永行礼:“玉英见过柳七公子”。

    柳永深吸了一口气:“都是可怜之人,可是你和楚楚长得真的很像”。

    谢玉英的眼神好像泛着光似的,坚定的说着:“可是谢玉英就是谢玉英,不想任何谁,是柳七公子独一无二的谢玉英”。

    白衣江枫拍了拍柳永的肩膀:“来,我们吃酒吧,玉英你为柳兄斟酒”。

    伊胜雪为白衣江枫斟酒又夹了一些下酒菜喂给白衣江枫吃,谢玉英也依照模样为柳永斟酒夹菜,四个人,欢乐笑语。

    是夜,灯火通明,,欢乐笑语。

第八章第4节 柳永谢玉英泪别

    苏州,阴雨绵绵。

    时任知苏州范仲淹正在官邸查阅卷宗,

    柳永撑着伞站在官邸前,那看门的上前问道:“来着何人”

    “我是你们范仲淹可在,我是他的朋友,我是柳永,我本到睦州上任,近日途中经过此地,便想来拜谒”。

    柳永一边说着一边递上了自己名帖,那人偶看便道:“原是柳团练啊,您等着,我这就去通报范知州”。

    不一会儿,那人出来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人领着他到了厅堂,范仲淹正在哪里等着他。

    范仲淹起身:“柳兄,曾相见可还好”

    柳永笑道:“还好还好”。

    “昔年,柳兄你落第数次,今日已经得以中进士,赶赴睦州任团练途中还来拜见我,想来也是你我兄弟情深,我大宋如今也是官员众多,财政不负支出,我已正在想办法,柳兄且先去睦州赴任,若此计能成,柳兄应该很快便会调回京中,少则三年,多则五年”。

    柳永一听,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道:“那就先多谢贤弟了”。

    是夜,苏州官邸。

    “柳兄,来来来,今夜,你我不醉不归”。

    范仲淹端着一杯酒敬酒,柳永一饮而尽,他连喝了三杯,微醉。

    在一旁的正在抚琴唱歌的歌姬,正唱着柳永的词:“渐觉芳郊明媚,夜来膏雨,一洒尘埃。满目浅桃深杏,露染风裁。银塘静、鱼鳞簟展,烟岫翠、龟甲屏开。殷晴雷,云中鼓吹,游遍蓬莱。

    徘徊。集旟前后,三千珠履,十二金钗。雅俗熙熙,下车成宴尽春台。好雍容、东山妓女,堪笑傲、北海尊罍。且追陪,凤池归去,那更重来”。

    柳永放下了酒杯,站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虫虫,春去春来,我们回不到从前了,回不去了”。

    柳永歪歪扭扭的走出官邸,只见谢玉英撑着一把伞站在雨中,见柳永快要摔倒了,谢玉英便走过去扶着他。

    谢玉英很少关切的说着:“柳七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喝了如此醉,走吧,我们回去吧”!

    柳永甩开她的手,拔出自己手中的佩剑,一片乱舞,树叶被剑气所伤,在雨夜风吹中飞舞,让见被插在地面上。

    深夜,城门外,有一人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翌日,雨停了,城门下,有很多人都在围观,官兵很快来人,将那尸抬走了。

    范仲淹看了看那尸体的伤口,对身边的侍卫说着:“去查一下他的身份和来历”。

    那侍卫看了看尸体说着:“此人定是天地阁的刺客,你看,他的腰牌,此人跟那柳永拖不了干系,江湖上一直有传言说那柳永就是柳三变,名义上是已故国子博士柳宜之子,但是实则是南唐皇长孙,而这个天地阁就是为他所建立的,为的是匡扶天下,反宋复唐”。

    范仲淹看了看衙门的门,思虑着,片刻道:“这会儿子,兴许他已经出城了,这人,在我的底盘上,也没捅出什么篓子来,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这件事情就此作罢”!

    城外,长亭。

    谢玉英端着一杯酒,含泪道:“这本词集是我亲自手抄的稿子,里面都是你写的词,我到处去收集来的,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但是我会一直在这等你再来”。

    柳永从谢玉英的手中接过那本子,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不过两三年而已,我这一生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但是你们每个人,都是特别的,是我这一生不可或缺的,正是因为有你们,才会有这本”柳永一手拿着那本词集对着谢玉英说着,一手抹掉谢玉英眼角的泪水。

    一人策马归去,一人含泪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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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5节 柳永升迁失败,包拯守孝结束

    秋风乍起,小院,梧桐细雨,秋叶飞舞。

    睦州府,灯火阑珊。

    那人高坐,满眼笑颜,端着一杯酒,道:“来,柳永,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你才华横溢,我十分的欣赏,奈何我没有你这样的才华啊,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柳永端着一杯酒,站了起来道:“吕知州真是太客气了,还特意设宴款戴下属,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吕蔚笑道:“,江湖传言说你很有能耐,我也有意向朝廷举荐你,毕竟,以你的才华应该到更好的地方去,而不是在我这个小小的睦州当一个小小的个团练推官,暮年及第实属不易,不能让你在这里白白的浪费时间了”。

    柳永拿起酒壶吕知州添了酒,又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说道:“柳永谢吕知州抬爱了,那就拜托了”。

    时光飞逝,秋去冬来。

    柳永临窗而望,终于等来了御使,他快步走出去,在院子里,跪再地上,御使一字一句宣读着御旨,其实柳永什么都没听到,之听到:“因“未有善状,不予升迁”八个字,柳永的脸色变得凝重,柳永从御使手中接过御旨,御使转身欲走,柳永站了起来拉住了御使的衣袖:“不是说,只要任满便可转官的吗,为什么我不可以”

    御使很少嫌弃的甩开了柳永的手,很少生气的道:“你没听清楚吗,御旨上说的很清楚了,因“未有善状,不予升迁,即日起调任余杭知县事”。

    柳永呆呆站在雪地里,红色梅花静静开着,寒风吹着。

    东京城,天仙楼,欢歌笑语。

    密室中,一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一边说道:“李元昊终于称帝了,建立了西夏国,出兵陕西,而大宋屡次被击败撤退,照此看来,我可以借刀杀人,重塑我南唐”。

    “阁主英明,可是阁主,那李元昊可不是什么善茬,绝非善类”。

    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对了,那虫娘和柳三变之子有下落了吗,找个人都找不到,难不成人间蒸发了吗”

    “阁主赎罪,属下无能,已经派人全国搜索了,只是要找一个人,也实属大海里捞针啊,若对方不想被找到,就算有心也无力啊,虽然当年是属下一人亲手把孩子丢下的,可是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

    “好了,你尽力去找就是了,本座暂时不会处置你的,毕竟还需要你做一些事情,你去忙你的吧”!

    庐州城外,草庐。

    展昭和展妍正在烧火,包夫人董氏和侍女小莲正在洗菜,展妍看了看正在包老夫人和包老爷的墓前跪着的包拯,示意展昭过去看看。

    展昭端了一碗水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包拯的肩膀,轻声道:“包大哥你休息一会儿吧,来,喝口水,我们都知道你的孝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但是你可不能饿坏了自己,人嘛,渴了要喝水,饿了就得吃饭,冷了得穿衣服,困了就得睡觉,这三年来,我们大家都看得到你的孝心,我敬佩你,但是儿老已去,如今西夏来犯,正是包大哥入朝为官,大有所作为的时候,我也有心报效朝廷,保我大宋黎百姓,而且,倘若,我,包大哥,展妍我们三人,合力,一定可以造福一方百姓的,包大哥可以当县官,为百伸冤,我保护大家的安全,展妍用她的医术为大家治病,多好”。

    包拯望着展昭说的如此征服人心的话语,浅笑一番,却没说话,不远处传来展妍的声音:“吃饭啦……”!

    几个人围着扔火炉旁,吃着鱼汤,白色的豆腐块,一些豆芽菜,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展妍吃着吃着迟到了嘴角上去了,展昭用手帮她抹去嘴角上沾染的豆腐粒,看得在场包拯和董氏和侍女小莲都笑了。

    展妍才反应过来:“你们笑什么啊”

    “笑你吃饭真像个小孩子一样,都吃到衣服上和脸上去了”。

    展妍突然站了起来,挪动了位子,继续吃着,展昭无奈的摇摇头,包拯他们继续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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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6节 柳永任余杭县令,深受百姓爱戴

    临川城,王宅内,墙角,梅花树下,一身莹白色的衣裳,衣裳上有着淡淡的梅花的暗纹,头戴一支白玉发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名叫王介甫,腰间佩戴着红色香囊,香囊旁边是一个金色的钱袋。

    马车行驶在官道上,隐约的见到三个字,东京城,马车慢慢进了城,马车停在了驿馆前,那少年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跳下车。

    爹爹,我听说这东京城,有好多咱们临川没有稀奇玩意儿,儿子想先去瞧瞧,然后再驿馆。

    街道旁,有一少女,正在叫卖香囊,此刻,来有一个少年,那少年,身材有一些肥胖,他瞧了瞧那少女,便伸手去抚摸那少女的脸,你少女,自然不愿,被人如此轻薄糟践,便大叫起来,不远处,一个身着裋褐的少年,执剑正架在那少年的脖子上。

    执剑少年很少坚定的说着:“你若能这个小娘子道歉,我便饶了你,如若不然,我就……”。

    “就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当街杀人不成”

    执剑少年道:“我曾子固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好好的教教你怎么做人”。

    那少年也是不怕谁,执剑少年也觉得有些无奈,王介甫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一辆马车像是受了惊,朝着少女这边横冲直撞过来,王介甫想都不曾想过,飞奔过去,救了那少女,虽然两个人差点就被马儿踩到,幸好王介甫只是手臂有一些轻微的擦伤,而那少女似乎没有受伤。

    马上下来一个女子,看了看王介甫的手臂,道:“你上车,我是大夫,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王介甫看了看少女,确定她无碍,还是有一些犹豫,少女道:“去吧,你为了救我而受伤,难得有大夫愿意为你整治”。

    王介甫见少女如此说,便点点头,上了车,一看,车上正中间,坐着一个脸色黑如碳,额头的中间还有一个弯月的男子,王介甫立刻对着他跪拜:“想必这位先生便是闻名天下,大宋第一聪明人包拯吧,今日你也看到了,天子脚下,皇城之内,都能有如此嚣张,不顾律法之人,请您一定要为民除害”。

    包拯道:“我包拯此次进京便是为此而来,你快快请起吧”!

    展昭撩开帘子,我往窗外看去,那少女红着脸,低着头,对着那执剑少年,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那胖少年,好像收敛了很多。

    展昭回头,只见展妍已经为王介甫包扎好了伤口。

    王介甫跪着:“多谢大夫为我治疗,还请包先生,为民请命,介甫岁生在官宦人家,但是您是大宋最聪明,最清廉之人”。

    展昭淡淡一笑:“放下吧,包大哥一定会的”!

    是夜,大雨,冲毁了河堤。

    运河边,千唐阁,原本是唐武德年间修建,今为天地阁在余杭的联络点。

    县衙,一个身穿白布衣的男子,连夜敲响了县衙门口的大鼓,县衙内,所有人都起床了,柳永坐在县衙最中间,那人被官兵带到了堂上。

    柳永拍着惊堂木道:“堂下何人,为何连夜敲响鸣冤鼓”

    那人道:“草民柳三和,近日连续下了三天三夜大雨,冲毁了河堤不说,还冲毁了很多良田,敢问柳县令,你为何迟迟不敢派人赈灾”。

    冲毁了河堤这件事,我已经派人上报朝廷,请求支援,赈灾了,只是朝廷还没给我答复,我也不好做出什么回应,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尽快处理了”。

    日,千唐阁的人,一大早派人在运河河堤两岸,开心整修,活该帮助灾民搭建帐篷,柳永带着县衙的人来到一看,其中有一个老妇人,一头白发,手牵着孙儿,跪在柳永的面前道:“多谢柳县令即使派人来,不然我的孙儿恐怕就要葬身在这运河一畔了”。

    柳永一脸茫然,千唐阁的人,有一个小兄弟正看着柳永,柳永也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柳永便立刻明白那是天地阁的人,便知道这一切都是天地阁主的意思。

    柳永亲手扶起那老妇人:“老人家,快快请起,这一切都是柳永应该做的,何言谢字呢”!

    那老妇人握住柳永的手道:“柳县令你真是一个好人啊,自从你来了咱们这个县啊,我们这些人的日子才好一些,前段时间,老妪家里的房子倒了,也是您派人帮助我们修的,还有我孙儿,从前大字不识几个,自从你来了,满大街的都在唱诵你的词,连几岁的小娃娃也跟着唱着,虽然不懂意思,但是……”。

    柳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心中暗想:“难得在这片土地上,有人这么为他,暗暗的下定决心,为百姓做点实在的事情”。

    来人,先送这老人家和她的孙儿回家休息,再看看她家里缺些什么,回来告诉我,再为她添置一些”。

    柳永看着老妇人和她的孙儿的背影,突然想起他临走的时候,虫娘说的话,想着他和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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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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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白衣卿相介绍:
南唐被宋所灭之后,南唐旧臣柳宜携全家入宋,入仕为官,在费县为县令时,第三子柳三变出生,三年之后,雍熙北伐,杨家将几乎全军覆没,随着年龄的增长,柳三变遇到了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青梅竹马的白荷,但一心想考取功名,入仕为官的他,离开了家乡,游历四方,在钱塘遇见了大理国公主段素灵和钱塘名妓楚楚,虽当时与段素灵并未情愫,再段素灵离开后,接着收到白荷的死讯,倍感失落,但因有楚楚,很快与楚楚陷入爱情。
另一方面,一支以匡扶南唐的神组织,不断的在秘密行动,柳三变为楚楚赎身不成却反让两人分手,三变来到汴梁,遇到天仙楼的李师师,二人出游,在檀渊三变救下了檀州百姓,深受檀州百姓爱戴,由此他更加坚信自己要出仕为官的信念。自是白衣卿相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自是白衣卿相,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自是白衣卿相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