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老子是你男人
{|那天他家的亲戚比较多,因为他妈妈生日,我送了条丝巾,他妈妈看也没看就扔一边了。
她问我:“游小姐大学毕业了吗?在哪工作啊?”
我说:“今年上半年毕业了。在一家外贸公司做秘书。”
她一脸理所当然:“子逸帮你找的吧?你现在有房子吗?”
“阿姨,工作是我自己找的。我现在还没有房子……”
“那你没房子住哪啊?”他妈妈一脸不屑与嘲讽。
安子逸暗中翻了个白眼:“妈!你问这些干什么?她跟我住一起,我们都要结婚了,她能住哪儿去?!”
他妈妈当场就翻脸了:“我没问你!游小姐,我这儿子傻,可我不傻。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穿得起这一身名牌吗?住的吃的用的,不都是我儿子给你的?!”
说真的,我还真穿不起,要不是今儿个要来见她,安子逸紧张兮兮的非让我穿得体面点,我也就一身休闲装的来了。
“子逸,你陪你妈吧,我先走了,还有点事。”我拎着包包冲出了他们家,安子逸追了出来。
“晴晴。你别介意,我妈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生气了吗?”他拉着我的手,那模样真让我心疼,哪里还能气得起来?
“我不气。我爱的是你,她怎么想随便吧,我打车回去,别担心我。”叉坑介号。
现在想来,那时还是太单纯了些,很多事不是你想当然就能过去,所谓生活。生下来,活下去。人言可谓,我成了安家人心目中典型无耻的寄生虫。
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不管我怎么努力证明实力与工作能力,都与他家儿子分不开。
三姑六婆的嘴堵也堵不住,他们从不屑叫我的名字。总是那谁谁谁又花了子逸几万块,那谁谁谁又让子逸替她去办事儿,那谁谁谁不过是为了安家的钱!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呼不出来。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只有爱情就可以的,特别是像我这样曾经在生活最底层苦苦挣扎的人,深刻的明白。真正的生活需要的是什么。
罗曼蒂克根本不存在,童话故事里灰姑娘嫁给王子后就结局了,世人便以为这是最后最幸福的结局,然而灰姑娘与王子结婚后究竟能幸福多久?
不可跨越的背景教育,天差地别的价值观人生观,一入豪门深似海,又岂是我等贫民能因为一个爱的承诺就融入进去的?中国一千多年的门弟观念,其实从骨子里从未改变。越是有钱人,越在意这些东西。
前所未有的压力如同海浪袭卷而来,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如果安子逸能爱上别人就好了,如果他提出分手,我一定同意。
我爱他,可是我实在被逼急了。
直到安子逸二十五岁的生日,他知道我不喜欢太闹腾的场所,只是在ktv包了一个大包间,容下二三十个人没有问题。
游思思非要跟去,便也带她去了。
他那些朋友,多为富二代红三代,闹腾到一半,突然有一高个儿美女嚷着:“我的镯子不见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那儿。
“那金镯子我才买的!刚才就取了一会儿,转眼就不见了!”
然而他们也很快注意到,游思思不见了。我整个人仿佛掉入冰窟,全身发冷。双手不由得紧攥成拳。
高个儿美女一脸傲漫,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双手环胸在我面前站定:“跟你一起来的,是你朋友?”
我嚅了嚅唇,暗中吸了口气,迎上她傲漫的眼神:“是我妹妹。”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多日来压抑的委屈与愤怒让我情绪有些崩溃绝堤:“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个儿清楚!!你妹妹是小偷,你也是小偷!!我看你们一家人都是小偷!!”
我想抽她一嘴巴,还未等我出手,安子逸已经给了她一嘴巴:“齐慧,你他妈说话客气点!”
尔后,好好的一庆生会变成了撕逼大战,齐慧的好友替她出头,安子逸的哥们儿替他出头,而我像个孤独的小丑,独自站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红了眼眶。
我们不得不被ktv保安‘请’了出去,一行人脸上都带着伤,衣裳凌乱,齐慧全身颤抖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报警。
游思思很快被抓了,在她身上搜到了未兜售出去的金镯子。2012年的春节,她在监狱度过,我没有保释她。
这事儿很快传到了安子逸妈妈的耳朵里,她强制的不惜以性命相挟,让安子逸搬离了公寓,临前,安子逸不舍的拉着我的手说:“晴晴,我只是……离开一些日子,我会回来了,你要等我。”
他频频回头,像只不舍离开主人的小狗,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儿我到现在都忘不掉。
“晴晴,你等我,我很快回来。”
对不起安子逸,我可能等不到你了。
安子逸一去便没了消息,这样过了半个月,我下班回家去开门,才发现公寓换了钥匙。那一刻我却笑了出来,心底的苦涩将所有神经渐渐麻痹。
我耐心的在门外等,终于等到了安子逸的母亲,她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堆屎般恶心。
“现在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孩也不多见了。”她扬着下巴,那趾高气使的模样分分钟挑衅着我最后的尊言。
“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看上她还是安子逸的母亲份上,我选择了理智对待。
“你的东西?你有什么东西?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儿子的!你的那些衣服也是我儿子给你买的,我告诉你,今儿个你一件也带不走!包括我儿子。”
三月的天,站在寒风中,我并不觉得冷,因为心已经死了。终究什么也没有带走,我已经丢了尊言,不想最后把自己弄得像个骂街的泼妇,那样实在太难看了。
离了安子逸,我还好好的,像个没心没肺的冷血动物,不哭不闹。不是我不想,是我深刻明白我没资格,生活还要继续,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了。
时光如流水,一晃到了那年四月初,我终于接到了安子逸的电话。可电话接通并不是绵绵情话,而是质问。
“你为什么要跟我妈较劲儿?!你为什么要搬走?你那可笑的尊言能抵几个钱?我妈让你走你就走,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过我的话?游晴晴,听着,不准离开我!”
我想,我等不到他主动开口说分手,也等不到他回到我身边。
第91章 你表哥的三根手指呢
pwttttt随后他强行挤进我的双腿间,霸道得让人无可奈何,我像个失了魂的木偶任他为所欲为,可能他也觉得无趣最终罢了休。
“为什么?!”他怒问。带着隐忍的颤抖,搞得让人以为他有多在乎我一样。
什么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不要就是不要,何必自寻烦恼,追根究底?
“可能被你打得性冷淡了。”我就随口糊说了句,他竟然当了真。
有时候发现这个人其实挺孩子心性的,好强的假装着似乎什么都不在乎,却偷偷的放在心上容易当真。
见他压着我不动,便伸手想去开灯,他猛然攥过我伸出去的手,命令着:“不准开灯!”
太阳真打从西边出来,以往做这档子事他就不让我关灯,就喜欢让我看着他耍流氓。
时间似乎静止沉睡,我与他无声相拥着,久到以为他已经熟睡了过去。
突然,他沙哑的嗓音划破了暗夜的寂静,在我耳畔响起:“其实。我想要那个孩子。”
一刹那,我的心脏似乎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发狠的攥着,疼到浑身痉挛。
“我会放你走,让你彻彻底底的走。我才不会像姓安的那个孬种。明明都结束了还死乞白赖的缠纠不清!”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着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说的言语,酝酿好后再缓缓开口。
“我和你之间,可能永远都不会产生爱情,但我诚认开始对你有了依赖,因为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只有你能看明白我。我真的可能寂寞坏了。才会对你产生依赖,你说,明年六月你就退圈,我们就不会再相见,我琢磨着让你消失在我的世界之前,留下一些与你有关的事物,给我缓冲的时间慢慢把你戒了。”
我伸手,轻轻拥过他,像哄孩子般拍打着他的后背,说:“傅兽,你什么时候也得了拖延症这种病?别等我离开,从现在开始。就把我戒了吧。”
他听了我的话,这一晚过后,便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又从海景别墅搬回了市里的公寓。这里是不比海景别墅豪华气派,但我住得舒适。
我换了新手机,连同电话号码也换了新的,可偏偏还是被安子逸轻易得知了联系方式。
“我后天订婚!”
“恭喜。”我坐在沙发里,架着腿剥了个橘子。
“游晴晴!!”他盛怒冲着电话这头的我吼着:“你究竟有没有心啊?”
我笑了笑,没心没肺:“我的心?一年前可能喂狗了。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我订婚那天……”
没等他说完我挂断了电话,之后电话铃声不断的轰炸着我的耳朵,那种打破到底的决心让人无可奈何。
没好气的接过电话,冲着那端吼了句:“你还有完没完?!”
“老子还真跟你没完!”
听到傅擎戈的怒吼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傅兽,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明天跟我出席一个晚宴,礼服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
我暗自抽了口气,说实话虽然不想跟钱过不去,但是傅擎戈对我来说是头号危险人物,想要明年干干净净的走,得跟他脱离得彻彻底底才成。
“那个,我明天大姨妈。”
“整好,老子大姨爹!爹妈凑一对儿,你明儿个不来,就自裁了吧!”
‘嘟——!’听着耳畔的盲音,我有骂人的冲动,好在我心理素质颇高,一口气终给咽了下去。
不想陈硕九点多的时候将礼服给送了过来,是一件欧式露肩土豪金修身长裙,我嘴角抽了抽:“陈哥,我知道你们傅少有钱,有必要把我也包装得跟个土豪金苹果手机似的么?”
“游小姐,我对你有足够的信心,一定能hold住。”陈硕一本正经的像是在做着工作汇报,然,那双满是隐忍着笑意的眼早已出卖了他有力的伪装。
第二日吃过午饭,傅擎戈让人接我过去造型,弄了整整一个下午,其实傅擎戈眼光不错,这礼服做好整体造型,气场很强大。说我是个傍金主的外围女,估计都没人相信。
“可以走了吗?”
人未至声先到,傅擎戈的声音透着低沉的磁性,说话霸气侧漏。
他走到我身后,全身镜里他难得西装革履,我们登对得如同一对璧人,郎才女貌。但事实上,他一开口就痞了,露出本性。
“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不过你丫光着更好看!”
我瞥了他一眼,准备转身离开,他猛然扣过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捏成了包子,站那儿穷乐呵了好久,他说我懂他,我只想说老娘懂个屁!没定性的疯子!!
“傅兽,你玩够了?”
“对你怎么可能玩够?不过现在得去晚宴上玩儿,回来再玩你。”
这种晚宴也不是第一次陪他参加,而且他也就那么些个狐朋狗友,跟他出入的场所颇多,所以他那些个狐朋狗友多半也认得我。
才一踏进晚宴大厅,卓伟航就凑了上来,打趣:“哟c傅少,小媳妇儿今晚——sobeautiful!”
这人一丢英文我就有笑场的冲动,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但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主,要和傅擎戈比混帐,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特么别老阴阳怪气,说清楚,你媳妇儿还是我媳妇儿?”
“咱什么关系?还分你我?都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哥们,晴晴就是咱俩的媳妇儿成不?”
“成你个二百五!要是成的话,我把爹分给你,你把你姐分给我成不?”
……
我随便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却撞见了一个我做梦也绝对想不到的人,那人是齐慧!叉坑尤才。
她身边的男伴很是眼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一年多不见,她似乎出落得更加艳丽大方。
“在看什么?眼珠子都要被瞪出来了!”
直到傅擎戈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才猛然惊觉,差点将手中的酒杯给捏碎。
“没,没什么。你怎么过来了?”我假装喝着杯里的酒掩盖此时翻江倒海的情绪。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虎目微眯透着精光,问我:“你喜欢莫笙这款男人?”
“莫笙?这个名字真奇怪。呵呵……”我打着哈哈,齐慧身边的男人我果然是见过的,傅擎戈似乎很熟悉。
第92章 他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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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我:“游小姐大学毕业了吗?在哪工作啊?”
我说:“今年上半年毕业了。在一家外贸公司做秘书。”
她一脸理所当然:“子逸帮你找的吧?你现在有房子吗?”叉阵史号。
“阿姨,工作是我自己找的。我现在还没有房子……”
“那你没房子住哪啊?”他妈妈一脸不屑与嘲讽。
安子逸暗中翻了个白眼:“妈!你问这些干什么?她跟我住一起,我们都要结婚了,她能住哪儿去?!”
他妈妈当场就翻脸了:“我没问你!游小姐,我这儿子傻,可我不傻。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穿得起这一身名牌吗?住的吃的用的,不都是我儿子给你的?!”
说真的,我还真穿不起,要不是今儿个要来见她,安子逸紧张兮兮的非让我穿得体面点,我也就一身休闲装的来了。
“子逸,你陪你妈吧,我先走了,还有点事。”我拎着包包冲出了他们家,安子逸追了出来。
“晴晴。你别介意,我妈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生气了吗?”他拉着我的手,那模样真让我心疼,哪里还能气得起来?
“我不气。我爱的是你,她怎么想随便吧,我打车回去,别担心我。”
现在想来,那时还是太单纯了些,很多事不是你想当然就能过去,所谓生活。生下来,活下去。人言可谓,我成了安家人心目中典型无耻的寄生虫。
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不管我怎么努力证明实力与工作能力,都与他家儿子分不开。
三姑六婆的嘴堵也堵不住,他们从不屑叫我的名字。总是那谁谁谁又花了子逸几万块,那谁谁谁又让子逸替她去办事儿,那谁谁谁不过是为了安家的钱!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呼不出来。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只有爱情就可以的,特别是像我这样曾经在生活最底层苦苦挣扎的人,深刻的明白。真正的生活需要的是什么。
罗曼蒂克根本不存在,童话故事里灰姑娘嫁给王子后就结局了,世人便以为这是最后最幸福的结局,然而灰姑娘与王子结婚后究竟能幸福多久?
不可跨越的背景教育,天差地别的价值观人生观,一入豪门深似海,又岂是我等贫民能因为一个爱的承诺就融入进去的?中国一千多年的门弟观念,其实从骨子里从未改变。越是有钱人,越在意这些东西。
前所未有的压力如同海浪袭卷而来,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如果安子逸能爱上别人就好了,如果他提出分手,我一定同意。
我爱他,可是我实在被逼急了。
直到安子逸二十五岁的生日,他知道我不喜欢太闹腾的场所,只是在ktv包了一个大包间,容下二三十个人没有问题。
游思思非要跟去,便也带她去了。
他那些朋友,多为富二代红三代,闹腾到一半,突然有一高个儿美女嚷着:“我的镯子不见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那儿。
“那金镯子我才买的!刚才就取了一会儿,转眼就不见了!”
然而他们也很快注意到,游思思不见了。我整个人仿佛掉入冰窟,全身发冷。双手不由得紧攥成拳。
高个儿美女一脸傲漫,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双手环胸在我面前站定:“跟你一起来的,是你朋友?”
我嚅了嚅唇,暗中吸了口气,迎上她傲漫的眼神:“是我妹妹。”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多日来压抑的委屈与愤怒让我情绪有些崩溃绝堤:“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个儿清楚!!你妹妹是小偷,你也是小偷!!我看你们一家人都是小偷!!”
我想抽她一嘴巴,还未等我出手,安子逸已经给了她一嘴巴:“齐慧,你他妈说话客气点!”
尔后,好好的一庆生会变成了撕逼大战,齐慧的好友替她出头,安子逸的哥们儿替他出头,而我像个孤独的小丑,独自站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红了眼眶。
我们不得不被ktv保安‘请’了出去,一行人脸上都带着伤,衣裳凌乱,齐慧全身颤抖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报警。
游思思很快被抓了,在她身上搜到了未兜售出去的金镯子。2012年的春节,她在监狱度过,我没有保释她。
这事儿很快传到了安子逸妈妈的耳朵里,她强制的不惜以性命相挟,让安子逸搬离了公寓,临前,安子逸不舍的拉着我的手说:“晴晴,我只是……离开一些日子,我会回来了,你要等我。”
他频频回头,像只不舍离开主人的小狗,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儿我到现在都忘不掉。
“晴晴,你等我,我很快回来。”
对不起安子逸,我可能等不到你了。
安子逸一去便没了消息,这样过了半个月,我下班回家去开门,才发现公寓换了钥匙。那一刻我却笑了出来,心底的苦涩将所有神经渐渐麻痹。
我耐心的在门外等,终于等到了安子逸的母亲,她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堆屎般恶心。
“现在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孩也不多见了。”她扬着下巴,那趾高气使的模样分分钟挑衅着我最后的尊言。
“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看上她还是安子逸的母亲份上,我选择了理智对待。
“你的东西?你有什么东西?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儿子的!你的那些衣服也是我儿子给你买的,我告诉你,今儿个你一件也带不走!包括我儿子。”
三月的天,站在寒风中,我并不觉得冷,因为心已经死了。终究什么也没有带走,我已经丢了尊言,不想最后把自己弄得像个骂街的泼妇,那样实在太难看了。
离了安子逸,我还好好的,像个没心没肺的冷血动物,不哭不闹。不是我不想,是我深刻明白我没资格,生活还要继续,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了。
时光如流水,一晃到了那年四月初,我终于接到了安子逸的电话。可电话接通并不是绵绵情话,而是质问。
“你为什么要跟我妈较劲儿?!你为什么要搬走?你那可笑的尊言能抵几个钱?我妈让你走你就走,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过我的话?游晴晴,听着,不准离开我!”
我想,我等不到他主动开口说分手,也等不到他回到我身边。
第93章 被人监听了
???????“别跟我打马虎眼,信不信老子就在这里草了你?!”他不爱我,但占有欲极强,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伴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啧!”我瞥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对莫笙不感兴趣。但他身边那个女人……”
“那你是对那个女人感兴趣?看不出来,你口味这么重。”
我真想抽他。但是不行!暗中做了几次深呼吸后,说:“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曾经欺负过我,我想报仇,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叉阵投圾。
“简单,她当初怎么欺负你,你就怎么加倍的欺负回去。”
“我不想变得跟她一样无耻!”
“哟,看不出来你情操和逼格挺高啊。”傅擎戈半嘲讽着,转过身拿了杯香槟。
便是这一会儿工夫,齐慧看到了我,她并没有很快走过来,而是再三确认有没有认错人,随后才凑上前跟莫笙耳语了句,微笑着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暗中咬着牙,一手紧握成拳。如果可以,我想扑过去揪过她的头发狠狠揍她,就算游思思不是我妹妹,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也足矣成为一辈子无法愈合的伤口与阴影。
“好久不见。小偷的姐姐。”
我心口一窒,下意识的用眼角瞥了眼傅擎戈,只见递到唇边的酒杯明显停顿了一下,我暗中做了个深呼吸,拉过傅擎戈:“傅兽,这里好闷,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不ゑ能!”他回答得干脆。不留余地。明显的想留下来看好戏,劣根性十足。
齐慧嘲讽一笑,似乎在为傅擎戈扫我颜面而得意着,这种心理真是有病。
“一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第一眼就能认出你吗?”齐慧扬着下巴笑得无比傲漫,那双高傲的眸子真让人无法喜欢。
我笑笑,说:“我没整容,你也没瞎,自然是认得出的。倒是你,变化了好多,鼻子长高了,胸也第二次发育了么?”
“噗哈哈哈哈……”傅擎戈痞气的放声笑了出来。他不给我留颜面,未必见得会给齐慧留。
“你!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齐慧白了傅擎戈一眼,只有我知道,她惹了一颗强力的东风系弹导,今儿个就算不粉身碎骨,也是面目全非从这里走出去。
“老子长了一张爱笑的脸,你管得着?”傅擎戈狠惋了她一眼。
齐慧冷哼:“小偷配流氓,真是绝配!”
她话音刚落,我只觉得握酒杯的手肘被人撞了一下,杯里的香槟尽数泼出,刚巧泼在齐慧的假胸上。
迎着齐慧高分贝的尖叫,我瞪了傅擎戈一眼,这丫的一脸得逞的笑。
齐慧美目圆瞪,愤怒之下扬手给了我一耳光,一脸不甘与抓狂:“凭你这种低贱的女人,也敢往我身上泼酒?!”
“打回去!”傅擎戈命令着。
此时晚宴的众人已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这边,本不想将事情闹大,但似乎是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了。我反手给了齐慧一耳光,拿出了身体里最大的气力,齐慧没量我真会还手,踉跄着跌进莫笙的怀中。
“傅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过是个外围女,你这样替她出头,也不怕所有人笑话你?”莫笙跟傅擎戈红了眼。
“她是什么用不着你管!你该管的是她跟的是谁!当着我的面抽她耳光,就等于抽我,我当然得要打回去!”傅擎戈邪性一笑:“大伙儿也都知道我傅擎戈向来有仇必报,加倍奉还,只还了一巴掌,算是卖了你莫少的面子。”
这些人都在一个圈里混着,低头不见抬头见,卓伟航带头来劝了架,莫笙这才咽下了这口气,带着未婚妻走了。我当然知道以傅擎戈这草性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事情已经因我而闹了一次,不想再闹大,所以想劝傅擎戈先回去。
“傅兽,这晚宴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好戏还没开始呢!还是你想回去被我草?”他椅着沙发背,拿着手机正在快速的拼写短信息。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
大概等了十五分钟左右,一大着肚子的女人被守卫的保安放了进来,没有邀请函是进不来的,看来傅擎戈暗中打了招呼。
那女人揪着莫笙质问着要她还是要齐慧,莫笙难堪的推搡着让她先回去。齐慧今晚本就吃了亏受了气,这会儿逮着机会哪还肯放过这女人?
好好一场晚宴成了一场狗血的撕逼大战,两女人互揪着头发扭成一团,闹得十分难堪,莫笙想分也分不开,结果那女人动了胎气见了红,顿时更加乱成了一锅粥,有的劝架,有的安慰,有人及时拨了120急救。
整场还能笑得出来的,就是傅擎戈,我竟是有些担心那个怀孕的女人,不知道她的孩子能否平安。
“傅擎戈,你这玩笑开得过火了!”也不知他究竟受了些什么教育和刺激,才会变成今日这副德性。
卓伟航一脸凝重的走到傅擎戈跟前,压低着嗓音,语气僵硬:“傅公子,我草你大爷!你也忒不厚道了,莫家与齐家这婚约毁了,莫公子他家三儿也流产了,你特么高兴了吧?”
傅擎戈抬脚朝卓伟航踹了过去:“我家大爷随便让你草,你草死他都成,别忤我面前嚎!”
“得勒,您玩儿自个去吧!”卓伟航剜了他一眼,气冲冲的走了。
回去的时候,刚好十一点,傅擎戈跟着我下了车。
“傅兽,你不用送我上楼了,我自个儿上去。”
他无情的瞥了我一眼,径自走进了电梯,看我还在外头傻站着,极不耐烦的丢了句:“不上去就蹲外头呆着。”
“我,我上。”我赶紧上了电梯,与他保持了距离与沉默。
除了对我不错,说句不好听的,傅擎戈人渣一个!但其实所谓的对我好,也有时候也很飘渺,让人抓不着摸不透,不过好在我和他之间的利益只建立在金钱上,只有这样的关系,或许才是最稳固的关系。
一进屋,他脱下了西装外套,抽掉领带,解开了衬衣纽扣,整个人丢进了沙发里,说:“给我做碗阳春面!”
第94章 你有本事甩脸子,你有本事开门呐
á??????我失笑,可能是他这种罗曼蒂克的情怀,跟某个人以前真的很像。于是我通过了好友验证。
她的香味:在做什么?怎么还没有睡?
我:还有些工作,做完再去睡。
她的香味:什么工作?我能帮得上什么忙?
我:一份英文资料要翻译。很快就弄好了。
她的香味:哦,外面下雪了。你注意保暖。大概要做到什么时候?
我:明天早上吧。
她的香味:这么晚?!女人啊,怎么那么不懂得爱惜自己?文件很重要吗?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分担。
我笑了笑,心想着,一个陌生人而己,怎么就这么自来熟?可……这个隔着屏幕的陌生人,让我感受到了今年冬天唯一的一丝温暖。
她的香味: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你别介意,我只是想帮你。
我:不是,如果你不觉得麻烦的话,我很愿意把工作分你一半。
她的香味:当然不会,我已经连续失眠一年了……晚上能找个人聊天,找点事情做很不错。
我:怎么失眠了?
她的香味:一年前我女朋友抛弃了我,在追她的途中我出了车祸,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三个月,醒来之后。就再也不能好好的睡觉了。
我心口一窒,心中燃起一丝疑虑,但又不确定。
我:安子逸……是你吗?
那端他很快回了信息:哈,我不是,话说……安子逸是谁?
我:不是什么谁。一个过去的过去,你要是真没事干,我可真的把要翻译的文件发给你了。
她的香味:来吧来吧,别客气,能有个人陪我总觉得安心。
他陪我到凌晨三点多,与‘她的香味’道了晚安,整理了翻译好的文档。今晚还没有一丝睡意。泡了个澡,一身的疲惫似乎缓解了不少,我撩开落地窗帘,雪已经落下了薄薄的一层白。
傅擎戈有了新欢,圈子里开始盛传了开来,那个打破极限记录的女人,终于被甩了。让所有人最在意的是,这个打破傅擎戈极限的女人究竟能在傅公子身边呆多久?这场我无法参与的赌约,有的输了,有的赢了。
可是没关系,不管谁输谁赢,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在我看来这是罢脱傅擎戈的机会,是退圈的契机。
但傅擎戈真是一个即讲诚信又有品的金主,在他没有亲口说不要我时,还依旧在月初将三万块钱打入我的帐户。
我拿过手机,找到陈硕的电话,想了想中途又挂断了,这种事情还是直接与傅擎戈说会比较好。否则依他的脾气,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傅擎戈接了电话,那端实在太吵,总觉得现在说不是时机。
“说!”
“傅兽,你现在如果不方便听电话,我晚点再打给你?”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冷哼:“晚点更不方便,有什么话现在说!”
“傅兽,以后不需要再给我打钱了,我收了不安心。”
“不安心是吧?让老子多草几次你就安心了。说好明年六月,早一天晚一天都不可以!你给我听清楚了吗?!”
我还想说些什么,那端已经挂断了电话,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执拗着什么,到底还是不懂他。
傅擎戈之后给我的钱,另外存了起来。我平常就在网上通过一些老客户接点翻译的活干,薪水虽少,但免强还能自力更生。
每晚‘她的香味’都会在线,总会有意无意的找一些话题与我聊,或是主动要分担我的工作。叉阵讽扛。
我对他起了疑心,没有与他说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直到他提出了要见面这事儿,我的疑虑才渐渐打消,如果真的是安子逸,不会那么傻主动提出见面。
但,又会不会是以退为进,用这样的方法来打消我的疑虑?于是我没有拒绝,答应了他见面的事,都在一个城市,出来吃个饭也不会太麻烦。
我让他订了地点,他说很久没看电影了,就约在了电影院门前。那天还下着小雪,我打车来得有点早,却没想他比我更早。
“请问,你是游小姐吗?”
我转头看去,男人很高大英俊,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浓密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随意却又不失品味。
我问他:“你为什么确定我就是你要等的人?”
他笑笑,耸了耸肩:“事实上现在门口也只有我们俩不是吗?”
他这么一说,我才开始注意到,因为现在即不是晚上也不是双休,看的是老电影,所以基本没什么人。他叫刑帅,是个很绅士的男人,很多时候只是微笑着保持沉默,偶尔会提起他的私人生活,却不会主动问关于我的事情,跟网络上的性格不太像。
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像个习惯倾听的老朋友,让人感觉舒心且平静。
看完一场电影,又在四周散了散步,我提出了要回去。他说他开了车过来,送我一程。我推脱了几次,他很坚持,便没有再拒绝。
送我回去的时候,在小区前遇到了沐梓静,看到我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表情说不出的怪异,事实上她的心思我并不关心。
“晴晴姐,他是谁啊?你都不介绍一下。”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坐在驾驶坐的刑帅。
刑帅微笑着挥了挥手,沐梓静倒是很热情的与他挥手道别,目送着他的车打道离开,我才径自走进电梯。
“姐,你怎么不说话呀?”沐梓静跟着挤进了电梯,一脸若无其事。但细细想来,也真没什么特别的大事,但对她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感,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确有些后悔一时心软将她弄到傅擎戈身边去。
“没什么,累了,不太想说。”她跟我进了屋,我没招待她,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她也跟着我走了进来,靠在门边上盯着我。
我劣根性的就是不问她,究竟来找我做什么。最终她也会沉不住气的。
“姐,傅少想带我去普罗旺斯玩!”
果然,她忍不住了,我轻应了一声,没打算露出失落的表情让她得意高兴。于是她又接着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让你陪我一起去,跟傅少说了好多遍,他就是不肯。”
“是吗?真谢谢你现在还惦记着我。”
我的表情淡漠没能满足她想要的优越感与成就感,于是继续纠缠着,表现十分亲昵挨着我坐了下来。
第95章 爱不是生命里的全部
???????我宁可放声哭出来,但我哭不出来,这一刻才明白,那种痛到哭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滋味,哪怕你张开嘴拼命的扯着喉咙嘶吼。心底的痛也丝毫不减。
我的脚崴了,连带凉鞋跟也断掉了一个,我找了个就近的垃圾桶将鞋丢掉了,光着脚丫子在这场滂沱大雨里一拐一拐前行。
半个车程的路,我走到了半晚,回去的时候衣服都在夜风中吹得半干了,洗了个澡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两天两夜。
起来的时候已是开完趴的第二天,此时的我看起来就像个只差没断气的活死人,喝掉了傅擎戈放在这里的半瓶拉菲。
失魂落魄,无所事是的坐在沙发上过了十几分钟,鬼使神差的拿过了桌上的水果刀搁在了左手腕上,那时候我脑子是空白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璃琉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才如梦初醒。然而刀已浅浅割开了皮层,渗出血珠。猛然丢开了刀浑身打了个冷颤,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接过了电话。
“哪位……”
“草你大爷!!”那端傅擎戈仿佛快被气炸了。
“傅兽,我家大爷死很多年了。”
“怎么不接我电话?你在干嘛?”
“在自杀。”我看着不断渗出血的左手腕,想着快些讲完电话去止止血。
“你他妈脑抽了还是找抽了?听清楚了。没退圈之前你要死,也只能是在床上被我草死!”
“噗!哈哈哈……”不知为何,听着他那不着调的话语,我就不受控制的笑了,笑着笑着泪水就流了下来。
“笑个屁!”
“傅兽怎么可能是个屁?在我眼里,傅兽是神。”在未等他彻底发飙炸毛之前,我低哑着嗓音撒娇道:“老公。草我。”
“小贱人,满足你!”
话音刚落,耳畔只传来一阵阵盲音。我找了块布条随便将伤口处理了一下,正准备找些吃的填下肚子,傅擎戈就已经破门而入。
他风风火火二话不说的拽着我就往房间的床上去,被他毫不怜惜的甩**时,我手里还拿着一盒苏打饼干。
他一手捞着我的腰,像个十足的禽兽,修长的食指挑着我的小裤裤,邪气一笑从后背位就上。
“老公草你爽不爽?嗯?!爽吗?”
我暗咒了声,这个疯子肯定是成心想弄死我,发了狠的顶撞着。我嘴里还含着饼干,心想着被他弄死前先填饱肚子,总比做个饿死鬼要强。
于是我更发了狠的往嘴里猛塞饼干,他抱着我折腾得更厉害。
“你还吃?!”他猛然让我转过了身面对着他,他一脸较劲着,和我手中的饼干较劲。
“我饿。”
“饿?小**,看不出来你这么饥渴,我这样都不能喂饱你。”他俯身狠狠堵住我的嘴,一只手抽掉了我手中的饼干,强迫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任性又霸道。
他缠着我一直在床上翻滚到下午五点,这三天来我就吃了刚才那几块饼干,又被他折腾得这么厉害,真的只剩下了半条命。
“我要吃阳春面,去做!”他推了推我,靠着床点燃了一根烟。一手正在刷着微博,时不时的邪笑几声。
见我躺着不动,他有些冒火了,想抽我的手才刚触到我的皮肤顿时一惊,又探了探我的额头,蹙眉:“你发烧了?”
我整个人浑浑噩噩,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吊水了。
身边空无一人,矫情得有些想哭。
突然手机震动了两下,我拿过手机是傅擎戈发了两条短信过来。
第一条是:“没死回个信儿!”
第二条是:“我让陈硕给你捎点吃的过来,我再说一次,你要死只能死老子床上!”
我苦笑,回了两字:“没死。”
他最终也回了我两字:“欠草!”
晚上六点的时候陈硕果然送了几个清淡的小菜和粥过来,他没有急着离开,搬了条椅子在病床前坐下。叉呆每弟。
“医生说你身子很虚弱,要慢慢调养过来,这次是傅少折腾得太厉害,他就是孩子气,其实相处久了人不坏。”
我瞄了他一眼,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床桌上的晚餐。
“陈哥,你认识傅擎戈多少年了?似乎很了解他。”其实我也没多好奇,只是人家坐在这里不走,冷场不太好,就顺其自然的找了个话题。
陈硕吸了口气,说:“他妈妈去逝之后,傅董就让我去他身边照料着。”
“是吗?他这么混帐你们都不管么?”我突然没了胃口,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见陈硕沉默着不说话,我淡淡的说了句:“至少,劝他把大学好好读完,他这样混帐下去,迟早会毁了的。”
陈硕脸色有些难看,欲言又止,终是冗长的叹了口气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先走了,游小姐好好休息。”
我淡漠的应了声,这一刻对陈硕的印象有所改观。正如他所说,其实傅擎戈本性不坏,不是管不好,而是没人管,甚至还有助纣为虐的嫌疑。
睡到半夜被尿给憋醒,睁开眼时,我竟看到傅擎戈戴着耳机玩着手游,那双大长腿搭在我床沿晃啊晃的。
“你怎么来了?”他没听到,被手游魔怔了,直到我凑到他跟前,笑问:“傅兽,玩什么游戏呢?”
他被我吓到,差点一手机甩我脸上。
“操!”他无语的剜了我一眼,摘掉了耳机。我掀被子下床准备去洗手间。
“干嘛去?”
“我去尿尿,傅兽,你自便哈。”
上个洗手间的工夫,他已经无耻的霸占了我的病床,我扯着嘴角笑笑:“傅兽,能挪挪吗?”
他倒是自觉的往左边挪了挪,留了点位置给我,两药水各还有半瓶,得输液到凌晨。
我侧卧着身子,床就这么大,咱俩紧挨着,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手游上,看也没看我一眼。
“你怎么这么晚来了?担心我啊?”
他邪气一笑,冷嗤了声终是大发慈悲的看了我一眼,说:“今天卓少开个了小趴,忒没劲了。”
“卓少?那个卓伟航吗?”
“嗯。”
我心头一凉,嗫嚅道:“卓伟航k粉,你知道吗?”??????
第96章 此次别离,不知何时再聚
x|||||自从和安子逸同居后,我就不再见游思思,对我而言,游思思就是颗不定时的炸弹。但我也不是全然不管她,只要她没嫁出去一天。我就有责任照顾她。
然而,我能给她的,也不过是一个月固定的几百块生活费。心情好的时候,就多给她一两百块。
后来,游思思问我要的钱越来越多,我不肯给她,她就悄悄跟踪我来到了安子逸的公寓。
她一脸理所当然的伸手问我要钱:“我说姐,你可真不厚道!自个儿住这么好的公寓,一个月才给我几百块!我是不是你妹妹?爸临死时让你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啊?!”
我害怕安子逸回来与她碰面,急急给了她一千块,让她拿着钱快走。谁知她一直死皮赖脸的等到了安子逸下班回来。
她见到安子逸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游思思就这样莫明奇妙的住了下来,安子逸其实很不喜欢她,他甚至不理解。我和我妹妹的差别为什么会如此大。
那时候我挺气他,即然不喜欢她,又把她给留下!所以他无论说游思思什么,我都不搭腔,渐渐的。他也识趣了。
安子逸想过很多办法,甚至为游思思租了一间高档公寓,让她一个人搬去住,每个月的租金他来出。
游思思可劲的哭着闹着折腾着,抱怨谁都不爱她,不关心她,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很可怜。我隔着书房的门静静的听着。想赏她与安子逸一人一嘴巴子。
之前安子逸一直不肯我出去找工作,他说他养我。可游思思在家呆一天我就看着心烦,特别是她用各种理由找安子逸亲近时的下作样,我实在看不得。
我开始出去找工作,安子逸没再拦我,只是时不时问我找得怎么样了,提醒我不要太累。
因为游思思的干扰,我和安子逸的感情有了明显的生份。其实游思思根本算不上什么威胁,因为我无比深刻的明白,安子逸压根就看不上她!
可我气也恨,气她恨她不争气!怎么就那么贱!
我不承认她是我妹妹,可终究骨子里。也还是会在意。
一天我加班到很晚,八点多才回家,一打开门便看到游思思压在安子逸身上,要去亲他。
那瞬间一股涛天怒火直冲上脑,冲上前拽过游思思就狠狠的给了她一记耳光。叉呆刚扛。
我骂了游思思很多难听的话,她第一次被我骂哭,也许是安子逸从来没见过我这样,想上来劝上两句,我反手也给了他一记耳光,然后摔上房门眼不见为净。
游思思在门外哭得很凶,喊着:“你凭什么打我?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所有的好东西都是你得了,我却什么都没有!我不服!!”
她问我凭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我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那一晚我睡得极不安稳,起来的时候发现安子逸不在,只有游思思喝得烂醉躺在地板上,满室酒味儿还有散落一地的空酒瓶子。
因为还在置气,我也没想太多,直到他晚上十点也没回来,电话也没有,我才知道不对劲,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等了好久才接通,我问他:“你在哪儿呢?还不给我回来,现在都快十点半了。”
他声音透着沙哑与疲惫,说:“晴晴,我搬出来了,那间公寓你和你妹妹先住着。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想老是惹你不高兴。”
我心里很酸涩,服了个软:“这是你的公寓,要搬也是我搬走。子逸,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可我昨天实在太生气了!”
他没忍住哽咽出声,有些激动说:“游晴晴你知道吗?老子长这么大没被谁打过,连我妈都没抽过我的脸!可老子不是气你抽我脸,我他妈就没做错什么,是她自个儿扑上来的!我都来不及做什么说什么,你一巴掌就呼我脸上!”
我静静的听着,爸爸死后我就没有心疼过谁,可我现在心疼他了,安子逸有多骄傲我当然明白。
“子逸,我以后都不这样对你了,我爱你。”
第一次说我爱他,第一次学会心疼他。电话那端安静了很久,他终于笑了。
“你再说一次‘我爱你’,我就原谅你了。”
真是个好哄的男人,不过一句我爱你,就把他收得服服贴贴。可便是他这样的无邪与纯粹,让我感动得要死。
“我爱你子逸,我爱你,回来吧,我想你了。”
他挂断了电话,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十一月的天,他跑得浑身都湿透了,冲进门来就死死的抱住了我。
他气力好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说:“安子逸,你是成心要把我勒死么?”
他傻笑了几声,在我耳畔低语,十分认真的说:“那个假设根本不成立,你这么好我干嘛要出轨?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人。这句话,我憋了好久好久!”
安子逸,安子逸,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与疼痛啊!
眨眼间,我毕业了,毕业那天,安子逸给我庆祝,土豪的包了下了一间高档的西餐厅,还请了一个拉小提琴的演奏,烘托气氛。
这种浪漫得不真实的情景让我深刻的意识到,我是被某个人爱着疼着的。
高兴之余我又心疼着:“不少钱吧?弄这么虚的东西,还不如直接送我钱。”
他责备了瞥了我一眼:“钱没了再赚,最重要的是你。”
说着他拿出了戒指递到了我面前:“我说过的,等你毕业就娶你,你答不答应啊?”
他紧张得一个劲的擦着额际的汗水,焦急的等我一个回答。
我看他这模样儿就想逗他,问:“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怎样?”
他故意装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发疯报复全人类!让你成为千古罪人!”
后来,电视剧里小说里狗血的情节就上演了,第一次他带我回去见他妈妈,他妈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我难堪。
第97章 别耍什么花样
wpsssss那年五月份的时候,我妹出狱,她能这么快被放出来,大概是安子逸找朋友托了点关系。虽然他没有对我说起。
游思思还是那草性,什么都由着自己来。没钱了就坑蒙拐骗,实在不行问我要点儿,我给的不多,一次一两百的给。
我知道她迟早会闯出祸来,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她还在抢救室里。
医生对我说是严重的**撕裂伤,又说了一系例医学术语,通俗的说,就是被**了。
我守了一个晚上,坐到走廊上的长椅上,感觉浑身都失去了知觉,直到外边露出鱼肚白,手术室才推开,医生说她没什么事,只是要注意休养。
她醒来的时候。一直在哭,她就是无赖了些,受再大的委屈也没像现在这样脆弱的哭过。那是第一次,我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
“别哭了,咱们报警吧。”
她恨恨的看着我。说:“报警有什么用,我知道是齐慧指使的,她们家那么大势力,你以为能把她怎么样?”
我盯着她,又恨又气又难过:“这能怪谁?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游思思撒着泼,拿枕头发了狠的往我身上砸:“你还是我姐吗?你还是我姐吗?!你们都不管我,不喜欢我。我恨你们!都是你们的错,你以为齐慧是要报复我?她也喜欢安子逸你看不出来吗?!”
我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游思思吓到了,自我妈死后,就没有在谁面前掉过一滴泪,人的一生太长了,泪水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流干?以后的路,还有哭的时候。
“姐……”游思思抿着唇,泪水一个劲的滚落,问我:“我是不是打疼你了?”
“我对不起爸爸。”我替她抚顺乱了的头发,深吸了口气说:“我不会不管你,我把工作辞了。带你离开这个城市,去过新的生活,你要听话。”
“嗯。”她用力的点头。
安子逸受不了他妈妈的控制逃了出来,打电话给我:“游晴晴,出来见我,你去哪儿了?”
我说:“子逸,你回去吧,咱们不合适。”
安子逸疯了般,对着电话那端吼着:“你他妈当初答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说不合适?同居一年怎么没说不合适?现在跟我说咱不合适?!不带这样耍人的,游晴晴,我爱你!我离不开你。”
我不忍心看安子逸无邪温暖的双眸蒙上尘埃,可我又如何忍心自己这般尊言尽失,苟言残喘的什么也不要只为呆在他身边?
我自问,我做不到。
“子逸,从你离开的那一秒开始,咱们都回不去了。别再给我打电话,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我没哭,冷静理智得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准备离开的三天前,安子逸的妈妈找到了我。
她把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甩在我脸上,其实我觉得真的挺多的,一辈子也赚不来这些钱。
“五十万,你离开我儿子!离开这个城市,不要再回来。”
我面无表情的将支票握在手中,缓缓开口:“你以为五十万就能买我和安子逸的爱情?”
即然她要纠缠,那我就陪她纠缠一次。
“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还不清楚吗?!跟我儿子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钱!!”
“钱……对啊,你们安家真的很有钱。”我话峰一转,笑说:“再加点吧阿姨,现在物价涨得这么快,租个房子都不便宜,五十万,真的不够。”
其实我当时不过是个玩笑,五十万真的不少了,我不觉得她会加,不过是想给她点难堪。
“你,你果真是为了我儿子的钱!子逸什么眼神,竟然会挑你这样的女人,还为了你跟家里要断绝关系!”安母气得脸色铁青,胸膛巨烈的起伏着。
一直以来,我背负了太多的委屈与罪名,这一次,还真不想再辜负了他们的期待。
我满是疲惫,说:“阿姨,废话就不要多说了,一百万,我拿着钱就走,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城市,再也不会见你儿子。”叉呆刚巴。
“好!好!!花一百万看清一个人的真心,也是值得!”签下支票,安母眼中满是轻蔑与讥讽,优雅的踩着高跟鞋快速钻进了黑色的高档轿车,消失在我眼前。
我坐在咖啡厅的窗前,一个人呆滞的坐了好久好久,默默将支票收进了包里,带着唯一的妹妹,离开了这座有关于安子逸的城市。
pppppppppppppp
终是雨过天晴,我把安子逸的号码拉进黑名单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眨眼间到了九月初,我接到了陈硕打来的电话。
“游小姐,一周后傅少回来,你……”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吃着刚煮好的阳春面,如同嚼蜡。
“陈哥,你有话就直说吧,我早有心理准备。”
陈硕欲言又止,斟酌了好久才说:“你收拾东西去外省避避吧,我给你安排了住处,等傅少气消了,或许还能再回来。”
“离开他可以,但是再换一座城市重新开始,我真的没那么多精力。如果我不走,会怎样?”我疲惫的揉了揉太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以傅少的脾气,你不死也去半条命,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吧。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才对自己最有利。”
“我没有和安子逸联手出卖他报警,还有,他k粉你从来都没对我说过。陈哥,我不知道你呆在傅擎戈身边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他很相信你,你这样不觉得对他太残忍了?”
陈硕沉默了很久,无奈道:“这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管,与你无关。真正卷进来,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傅少对你很特别,但我想是时候要让他放手让你离开了。”
“呵,我离不离开,与陈哥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不是吗?”我嗤笑了一声,掐掉了电话。
说不怕是假的,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傅擎戈不会真的拿我怎样,如果能好好与他沟通,或许事情也没有想的那么糟糕。
我在网上接了些英文翻译的活儿,顺便退出了大学群,免得老看到李晓嫣在群里嘚瑟。
在强装淡定的忐忑中,倒数着日子等傅擎戈回家。
果然,一周之后他回来了,不修边幅的模样还真爷们儿不少,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青色牛仔裤,身材杠杠的。
wpssss
第98章 突如其来的告别
?1ooooo“你说什么?!”游思思恶狠狠的甩了我一记眼刀:“游晴晴!!”
“吼什么吼,没点教养!”我故作严肃板着张脸:“我早警告过你,欠我的迟早是要还的!哦,对了!这间公寓。我已经公正过了,送给了刚子。你好好跟他过日子,不然……你无家可归,可不关我的事儿。”
“你够狠!宁可把房子给一个外人,也不肯给我,你是不是我亲姐?你疯了吗?!”她气得直踱脚,就要撒泼。
游思思出嫁,我没什么东西好送给她的,这间公寓,就当是给她的嫁妆,至于为什么给刚子而不直接给她,当然是她和刚子相较,我更愿意相信刚子。
我老神在在,吃定了她是个软骨头,现在闹点小脾气,但早晚都会妥协下来。如果她还想继续过这种舒心自在的小日子。
游思思最后气得连饭也不吃了,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不出来。林婶留了饭菜给她,又责备了刚子几句。
“你怎么能跟思思较真?得让着她才是。”
萧刚点了根烟,走到了阳台抽了起来。我安慰着林婶,说:“林婶。你就别担心了,就要这样治治她这公主病,刚子做得并没有错。我得走了,以后等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林婶红了眼睛,拉过了我的手,不舍得放开:“你就真的这么走了?傅少真的不管了?”
“林婶,我……我有喜欢的人了。我现在想和那个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林婶,我想傅擎戈也总会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林婶哽咽着,默默擦了擦泪水,将我送到了门口,像个慈母叮嘱着:“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跟咱们说,别一个人担着。”
“好,我知道了。林婶,进屋吧,我走啦。”我挥了挥手,转身之际红了眼眶。未来虽不肯定会发生什么,但并不彷徨,因为我无比坚定着将来要走的路。叉贞斤圾。
打车来到那栋别墅,屋里的灯亮着,我按了按门铃,安子逸带着欣喜的笑出来迎接了我。
他接过了我手中的行李,说:“亲爱的,欢迎回家。”
我被彻底的蛊惑了,我最爱的人,我最想要的一个家,现在都在眼前了,还有什么能让我放手呢?
他给我将行李一一拿出来再放好,还像从前那样宠着我,他回头对我明朗的笑了:“不早了,怎么还站着,快去洗澡吧。”
我拿了睡衣去了浴室,心里带着期待与紧张,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想到自己的这种期盼与紧张,又不由得红了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半个小时后我走出浴室,安子逸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
“喝杯牛奶再去睡觉,记得把头发吹干。”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轻轻对我说:“晚安。”
我有些错锷盯了他一会儿,他突然失笑,捏了捏我的鼻子,取笑着:“你今天肯定很累,我可不像你这么色急,咱们以后还多的是机会亲近。”
心思被他看透后,我窘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抿着唇苦笑,一个劲的推搡着他:“你赶紧睡去吧!”
起先,他的绅士我并不觉得有何不妥,除了不与我同房之外,他还像从前一样,宠着我让着我。可我心里总觉得梗着一根刺,晚上闭上眼时就难受得睡不着觉。
刑帅说得对,安子逸变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大男孩,变到他在想什么我一无所知。
如果他真的介意,我宁可他骂我ゲ数落我,也不要这样不清不楚的藏着掖着,毕竟这次回来,我是想跟他过一辈子。
几天后,我找了个机会,拉着他一本正经的坐下,说:“子逸,我们聊聊吧。”
他愣了愣,随后笑着说:“好啊,聊什么?”
“子逸,你是不是还在介意?如果你介意就告诉我,怎样做才能让你重新接受我?”
我不是一个会轻易向别人妥协的人,但安子逸不同,我想他现在让我怎么赎罪都不会拒绝。
他深吸口气,紧扣过我的手,问:“晴晴,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他,对我来说无庸置疑!我用力的点头,说:“我爱你,子逸……我从来都只爱过你一个人。”
“你爱我,怎么会忍心丢下我?就像我爱你,绝计不可能放弃你。虽然你答应我回来,可是……你对我的爱究竟又有多深?会不会还像上次一样,把我丢下?在你没有如同我爱你一样,爱上我之前,我们来次柏拉图的恋爱。”
对我来说,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转念一想,当初是把他伤得太厉害了,才会这样,我没有资格怪他。
“我明白了,别怕,这一次让我来爱你。”我浅笑着轻抚过他英俊的脸庞,我知道这次回来,得用最大的包容心来接受他所有的一切,不是他爱我,而是我去爱他。
他终于笑了,将我拥入怀中,说:“下周老太爷做八十大寿,你陪我去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这事儿感觉怎么都不合适。
“你跟你家里人说了?你把我带回去,李晓嫣怎么办?”
他冷哼:“我要带谁回去,他们管不着。再说我和李晓嫣并没有什么约定,当初我和她在一起,只不过是为了气你。”
“好你个大坏蛋!”我装佯捶打了一下他胸口,他笑得跟个小无赖似的,将我的拳头握在了手心。
“我可只对你使坏,我对你坏你还会不会爱我?”他晶亮的眸子闪闪发光,深情万种的盯着我问。
“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不会停止爱你,除非有一天,你不爱我了。”
“当然不会。”
……
我和安子逸回到了原来的城市,才一年多的时间,似乎陌生了很多。他将我安排在洒店里,说要回去见家人,再联系我。
他一去就去了好几天,我不敢打电话给他,怕给他惹上麻烦。但我也没有等到他的电话,直到三天后,他突然回到了酒店。我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便很快将这点小情绪抛到了九宵云外。
“好累,让我抱着你好好睡一觉吧。”他说。
第99章 孪生姐妹
???????安子逸还在外头狠撞着门,怒吼着:“傅擎戈,你这个混蛋,你敢动晴晴一根汗毛。我一定杀了你!!给我开门!!”
傅擎戈白了门口一眼不再予以理会,将我甩进了沙发里。就站在不远处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游晴晴,那男人有什么好?你看我,从来没让你这么卑微的求过我。”
“可他也不会像你一样把我的肋骨都打断。”
“打是疼骂是爱。”他低垂着眸子,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一双大长腿架在了茶几上,耷拉着眼皮说:“你觉得当一个男人想把你的尊严踩到尘埃里时,还会是爱情吗?”
“你还不是一样,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我冷哼。
“我肯定不一样,我是光明正大的踩着你,从不找什么爱不爱的狗屁借口,他是暗里使狠,打着爱的名义,本质上的差别大着呢!”
“傅兽,耍嘴皮子没人能赢过你,咱说点儿正经的。”我知道他并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多少能听得进几句劝。
他嗤笑:“不爱听了?行,说点正儿八经的,他床上技术有我好吗?”
“别闹了好吗?”我想了会儿措辞,说:“我了解你,绝对不会真正的伤害你的弟弟。我知道你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做出这么极端行为。”
他喉结滚动,眸光柔了许多,不再透着骇人的狠戾,笑说:“我就想陪我弟增进一下兄弟友谊,抢玩具没抢得过他,这心里头不爽着。你叫陈硕甭大惊小怪。”
“好吧。”我给陈硕回了条短信过去。说明了现在我和傅擎戈的情况。叉贞斤弟。
此时门外已经没有听到安子逸的怒喊声,他大概也料到,不管他再怎么叫门,傅擎戈也绝不可能会给他开。
我随意找了个话题,想缓解一下这紧张的气氛:“这别墅真偏僻,我找到好久,才找到这里。”
傅擎戈径自从橱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小杯在我面前坐定,说:“这套别墅是我外公在世那会儿建的,我外婆喜欢清静,又不爱那些太世俗的东西,总想着外公能多陪陪她来山林间走走。但是外公那时都将精力放在了事业上。等他想陪外婆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外婆死后,他建了这间别墅,将外婆的骨灰祭在了这里的佛堂中。这处地方是个好地方,风水师说是青龙抱腰。”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不像我认识的那样混帐,他很会伪装自己,从不轻易在人前表露什么真性情。
“是……是吗?”我心里担心着安子逸,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所以对傅擎戈聊的这些没太大的兴趣。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饮下最后一口酒说:“你愿意给他一辈子,却连一个晚上也不愿意给我?”
突然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我还以为是安子逸的,一看竟是陈硕。
我将手机递给了傅擎戈,说:“陈哥想确认一下你弟弟是否还好。”
傅擎戈冷笑,看完后将手机还给了我,说:“真是那老东西的一条好狗!潜伏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外公在世的时候,对他实在不薄,没想到最后是被他给反咬了一口。”
我打了个寒颤,陈硕终究还是背弃他了么?
他站起身径自向前走去,说:“不是要确定他是否平安吗?来吧!”
我起身跟他来到了二楼走廊最后一个房间里。那间房很空荡,什么都没有,角落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手脚都被绑着,脸上挂着青紫的伤痕,看到傅擎戈进来,那仇视的眼神让人胆颤心惊,我不由得怀疑,他们真的是亲兄弟。
“死败类,放开我!我警告你,你要再伤我一分,我和爸爸会让你在公司呆不下去!”这小子一开口,我还真觉得他跟傅擎戈是亲兄弟。
傅擎戈拿出一把精致的折叠小刀,那刀锋利的白刃闪着寒光,他笑得狰狞,说:“干嘛老拿老东西说事儿呢?瞧你个怂样,爹就是你飞翔的翅膀,而我是折翼的小天使,怕什么?你还有爹疼,我没爹了。”
他内心究竟是有多强大,才能把自己这副痞样儿比成折翼小天使?!我抓过他握刀的手,满是无奈:“傅擎戈,你能别玩了吗?”
“不!能!”他白了我一眼,甩开了我的手说:“不是我容不下他们,而是这对狗父子处心积虑的想要把我从公司赶出去!老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我,还架空我在公司的职权。那是我外公留给我的东西,是最后的念想,我绝不允许被任何一个人抢走!!”
“你放屁!”他弟弟呸了一声:“公司是我爸爸的!我爸爸的!你是多余的,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所有人都好过,所有人都开心!”
“我杀了你!”傅擎戈被激红了双眼,提刀就要刺过去,那一秒,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护在了他弟弟面前,他弟弟的死活我并不关心,只知道不能让他真的去杀人。
突然一道身影从房间的窗户跃了上来,猛然扑向傅擎戈,傅擎戈手中的刀被甩出,与安子逸纠斗起来。我赶紧拿过刀,将他弟弟手上脚上的绳子给割断。
这家伙一得到自由,夺了我手中的刀猛然将我推倒在一旁,举着刀,死死的盯着那玩命博斗的两人,眼中对傅擎戈有着深深的恐惧。
安子逸明显也看到了他弟弟正站在就近的地方,握着刀全身抖得厉害。人在无限恐惧的时候,真不知道会做什么事儿来,我只知道不能让这小子拿刀伤人。
“小弟弟,把刀给我吧,我带你逃出去。”
“滚!你跟这臭流氓是一伙的,我才不相信你!!”
“你……你别乱来,刀可不长眼,还是收起来比较好。”
此时,傅擎戈已经占了上风,安子逸被他死死押制住动弹不得,弟弟看这情形,情急之下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头上,他已认定我跟傅擎戈是一伙的了。
这小子拿着刀一步步朝我靠近,我想着还是跑吧,他抓我无非是想威胁傅擎戈。而安子逸,傅擎戈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的。
“你别想跑!!”我转身之际,这小子从身后扑了上来,我整个人惯性的往前一栽,脑门狠嗑在墙上,脑震得双耳嗡嗡作响。
“傅弘宇!你丫敢动这个女人,老子弄死你!!”
我隐约听到傅擎戈吼了这么一句,一阵巨响后,世界变得静谧无声了,我心口一窒,不安的回头看去。
他弟弟那一刀,狠狠从他的正面刺进他的胸口。而安子逸双眼发狠的站在了傅擎戈的身后,直到鲜红的血喷溅出来,傅弘宇才缓过神来,见鬼般的松开了握刀的手,一个劲的低呐着:“我没有,我没有……是你自己突然撞上来的,我没有要杀你!”
“傅……傅擎戈!!”我什么也没想冲上前想扶过他,却被退后的安子逸狠狠拽了回来。
“别去!跟我走!!”
“不!子逸,不行,他还在流血,流了好多血啊!我们要送他去医院,不然他会死的。”我哀求着安子逸,但他并没有心软,而是强行的拽着我出了别墅。
傅擎戈倒在血泊之中,他看着我和安子逸离开,最后那一眼,似乎在祈求我回到他的身边,绝望,悲凉……
安子逸将我塞进副驾驶座里,锁上了车锁,我一遍遍的哀求着他:“子逸,你不能这样,就算是个陌生人,也不能见死不救!”
“他不是陌生人,他是我情敌,我干嘛要救他?再说,你觉得他是个好人吗?连自己的亲弟弟也绑架,他们还真是亲兄弟,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他弟弟说没有刺他!是不是……是不是你推他的?安子逸!!”这是我回到他身边以来,第一次对他大吼出声,他怔忡片刻,冷笑。
“你说你爱我,你真的还爱我吗?还是你跟傅擎戈睡出感情来了?”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这是安子逸会出来的话,如此陌生而可怕。
他表现得冷酷无情,说:“我不觉得你会想再听第二遍,现在,跟我回家!从今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傅擎戈’三个字!!”
安子逸才刚发动引擎,我看到两辆越野车快速的朝这边驶了过来,遥遥从后视镜里看到越野车里匆匆跳下几个身形彪悍的男人,其中还有陈硕的身影。
我略微放下了心,陈硕会送他去医院。他一定会没事的,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傅擎戈还没祸害个够,是不会这么轻意挂掉的。
回去之后我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没有开灯,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仿佛整个人都掉入了寒冰的冰窟,四周似乎有海浪渐渐将我淹没,让我无法呼吸,无止无境的绝望之中,我拼命的挣扎似乎也找不到逃生的出口。
我的双手抖得什么东西也拿不住,满脑海都在质问自己,是不是安子逸推的?是不是安子逸推的?!
‘啪’的一声,黑暗的房间里大灯猛然一亮,安子逸站在门口神色凝重。
我缩在在床角,抱着双膝很快将视线从他身上收了回来,安子逸走上前在床沿坐下,想了想说:“晴晴,你现在是不是怪我?”
不,我不一点也不怪他,我怪自己!
他强势的扭过了我的身体,让我直视着他,双手扣过我的肩旁,用力到有些作痛。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的很讨厌你有时候,对我似乎总是心不在焉,告诉我,你真的爱我?还是,你其实爱他?”
那一刻,我的泪水无法自抑的掉落。
我不顾一切的回到他的身边是为了什么?我陪他回去受那些屈辱是为了什么?我犯贱的牵就他顺从他,把自己从高高在上,踩进泥土里是为了什么?!不是因为我爱他吗?
第100章 新的身份
???????昨晚傅擎戈折腾了我一整晚,一直到天亮才肯放过,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晨光打在他英俊的侧脸。竟也觉得分外迷人。认识他半年,还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他。
才刚起身。谁知一只大手用力一拽,再一次将我重重的带入男人温热的胸膛。
“傅兽,你怎么还不够?小心铁杵磨成针!”
他笑得像个痞子,抛开他傅氏少爷的身份,他也的确是个花天酒地的小痞子。
“我就喜欢和你翻滚,够劲儿!别人想让我多碰几下我还不乐意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递给了我一张银行卡。
“赏你的,里面有十万块钱,想要买什么自个儿看着办。”
我大方收下了钱,将卡放进了一旁的香奈儿手提包里,拿过发夹将一头长发绾起。
“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这话也只是随口一问,彼此不过是场买卖,他要人陪我要钱。
傅擎戈伸展着矫健的四肢,舒适的哼哼了两声。才说:“好东西不能天天吃,会腻的。我去趟普罗旺斯,回来再找你玩儿。”
“好个拔diao无情啊!”我裹着毯子,回头朝他抛了个飞吻,转身走进了浴室。
傅擎戈翻了记白眼。冷哼:“贱人真是矫情,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摸过,用得着遮么?”
洗完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傅擎戈还躺在床上,悠闲的靠在床头好看的薄唇叼着支烟,柔软蓬松的头发很凌乱,手里正在给谁发短信。
也不知谁惹他不高兴了。傅大少爷将手机一摔,狠抽了口烟,骂了声:“操!!”
本不想惹这颗不定时炸dan,可这小流氓终究还是没这么容易放我离开。
“你特么给我过来!”这是命令,绝不允许拒绝,早已习惯了。
我淡定自若的走了过去:“傅兽,你又想怎么折腾我?”
他刷的一下拉开被子,十足的禽兽,双手毫不客气的要去撩我的裙子。
“你又发什么疯?”我拒绝了他。
可能见我态度坚绝,他也觉得无趣,只是没这么容易就算了,说:“不要也行。用你的嘴帮我弄出来!”
我别无选择,只能从了他。这小流氓半眯着眸子一瞬不瞬的打量着我的脸,十分不爽的咬牙问:“小贱人,你是不是背着我找别的金主了?”
“唔?”我摇摇头,假装出一脸无辜。
“操!”他烦闷的耙了下蓬松的头发,才说:“现在我负责的一个项目客户,今晚在gravity酒吧,指定了你去陪他!”
话音刚落,他狠命的朝我嘴里捣鼓,仿佛是在惩罚我的不忠。完事后他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了我。叉贞斤划。
“陪他可以,拿出你的本事,把他灌个昏天暗地。但他如果想碰你,老子就阉了他!说到做到!”
我张了张嘴,喉咙火辣辣的说不上一句话,小流氓还算有人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从吧台拿了瓶水拧开瓶盖递给了我。
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我沙哑着嗓音说:“傅兽,我先走了。”
“嗯!”他也未看我一眼,浑身不痛快的甩上了浴室的门。
第101章 被安子逸调戏了
¥¢?????才刚走出酒店,电话就响了,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游小姐,我是负责这次项目的业务经理。晚上准时七点,我会让手下开车来接你。请你务必准备好,手机保持全天候开机。”
“嗯。”不想多说,匆匆挂断了电话。至于那个指名要我陪的,我也没什么兴趣知道,在所有人眼中,我只是个外围圈的贱女人,跟着傅擎戈出入各种娱乐场所,有一两个男人慕名要点我,也不足为奇。
回到傅擎戈送我的高级公寓,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游思思还没回来,她出去整一个月了,我并不担心,她没钱自然会回来找我。
一整天我什么也没干,一直睡到下午六点多,画上精致的妆容。挑了件墨绿色的及膝连衣裙,自发的来到公寓楼下等他们过来。
准时七点,一量蓝色的宝马停在了我跟前,陈硕下车替我拉开了后车门,我萎身钻进了车里。
前座坐着司机与项目经理。那经理只是在后视镜里打量了我一眼,满眼不屑将头瞥向了车窗外。
而陈硕,从认识傅擎戈开始我就认识了他。傅擎戈很信得过他,可以算是他的万能助手。说实话我有时候会反感傅擎戈的无理与野蛮,却从未讨厌过陈硕。
“你们傅公子去普罗旺斯了吗?”我拿着手机刷着微博,看到傅擎戈微博留言下一群男男女女发情的叫着‘老公草我’。
“明儿个下午的飞机。”陈硕有问必答,但多余的话他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我的思绪有些飘远,每当夜幕降临,就发了疯的想念一个人,想到心脏疼到麻痹。
都怪曾经太美好,失去才会如此痛彻心扉,可我知道再怎么想他,也永远都回不去了。
来到gravity酒吧的二楼公爵包厢,陈硕示意让我一个人进去,我蹙眉讶然的看着他。
陈硕无奈摊了摊手:“没办法,这个客人很奇怪,他说只让你陪他,不准任何人进去。”
本来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陪酒。现在弄得这么诡异着实让我开始不安起来,战战兢兢的推开公爵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隐约的看到环型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衬杉西裤的男人,那男人悠闲的架着修长的腿,品着高脚杯里的酒。
包厢太暗,他的脸实在看不清楚,从他那里传来莫明的压迫感让我想逃,但这由不得我选择,只淡淡的问了句:“先生,要开灯吗?”
他没说话,朝我勾了勾手指,我缓缓的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他放下了手中的高脚杯,终是抬头看向了我。叉纵鸟号。
那张脸的轮廓一下清晰的映在了我的眼中,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转身没命的朝门口逃去。
突然脖子被人从后面狠狠勒住,那人粗暴的将我拽了过去,狠狠摔在了沙发上。
“逃啊,游晴晴,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一年不见,安子逸看上去变了很多,那双原本无邪温暖的眸子,变得阴鸷森冷,唯一不变的,依旧是他的英俊高雅。
我的心有一瞬间仿佛要炸裂了开来,但悄悄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安子逸,你有完没完?这样有意思吗?”
“游晴晴!!”他如同盛怒的醒狮,一把将我狠狠甩在地板上,他全身激烈的颤抖,似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久久才平静了些许。
第102章 荣盛的骤变
???????他喝了两口水缓了过来,朝我抬了抬下巴,就近抽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他擦了把嘴,满眼的嘲弄。冷笑:“你第一天认识我?薰衣草没有,草泥马要不要?!”
下意识的甩了甩头。一般人受不了他这说话的草性,我以为自己习惯了,但每次迎着他嘲弄的眼神儿总觉得有些受伤。
“傅兽,商量个事儿。”我抿了抿唇,想看他的反应。
他点了根烟,夹烟的手支在桌上,锁眉朝我痞气的吐了口烟雾,漫不经心的问:“什么事儿?”
“做到明年六月,我想退圈,成不成?”我真怕他骂我,那张薄唇骂起人来,再坚强的心脏也承受不了,谁知他并没有。
他靠入椅子里半眯着眸子,也不知是被烟薰的还是怎的,有些迷蒙得看不清楚。
“退圈你干嘛去?”
“你也知道当初我也是迫于无奈。以后想安稳渡日,如果钱够的话,想自己盘个小门面做小生意。”
“然后呢?”
“然后?”我疑惑的盯着他,还有什么然后?对我来说,人生就这样了。平平淡淡的一辈子,到死。对了,还不要太累。
傅擎戈撇了撇嘴,挺没耐性的问:“不找男人结婚?”
不知为何,我特想笑,朝他摇了摇头:“正常男人谁会要我?我打过胎,卖过身体。从里到外都是脏的,早就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说完我有点后悔,干嘛要跟傅擎戈讲这些?他本身就看不起我,现在还想让他同情我么?这也太可悲了。
果然,傅擎戈拿着烟头在琉璃桌上狠拧了下,从口袋里掏出加密的爱马仕钱包,随手拿出一叠钞票摔我面前。
“老子同情你,数数这些钱够不够治愈你受伤的小心灵?”
有一瞬间我有冲动将钱狠狠砸他那张欠抽的俊脸上,但我没资格,刚没了一百万。一想到这心简直在滴血。叉纵帅圾。
拿过钱,当着他的面市侩的数了数,整五千块。
他不屑的冷嗤了声。吩咐了句:“打电话给陈硕,让他开车过来接我。”
“好。”目送着他走进浴室,打了个电话给陈硕。才刚将电话挂断,公寓的门被打开了。
看到游思思我整个人不能淡定,冲上前抓过她刚烫的头发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脸起先没敢撒泼,只说:“姐!我知道你现在想杀我的心都有了,但我好歹是你妹妹,我拿你一百万怎么了?那一百万是安子逸的!是安子逸和你欠我的!!”
“你听着!我和安子逸从来不欠你什么,是你自己犯贱!”
“我犯贱?哈……哈哈……你不贱吗?说得你有多么高尚似的。”游思思指着我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
“以前你和安子逸在一起,不就图他几个钱吗?安子逸不要你了,你特么跟条母狗似的就缠着傅擎戈那小流氓。那小流氓压根不把你当回事儿!你就一贱货!欠草!!”
还没等我红着眼冲上前抽她两嘴巴时,傅擎戈将浴室的玻璃门给甩得粹一地。我和游思思打了个激泠,游思思站那儿迎着他骇人的眼神不敢动弹。
“傅……傅少……我,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第103章 诡异死亡的外围女
???????他伸手摩挲着我的下巴,像逗猫儿一般:“想管我?可你管得着吗?”
“你是我老公啊。”
“别介,叫我老公的排着长队,你一叫我老公。我特么就想草你!”
“别整天草来草去的,哪天抽空去医院检查下身体。”我不是在开玩笑。很认真的同他说。这些人疯起来没个分寸,怎么乱怎么搞。
“怎么?怕我染上艾滋?”他完全没放心上,嘲讽道:“你真以为只要是只鸡就能混进来?”
“傅兽……”我颤抖着紧握过他的手,声音沙哑:“傅兽,我妈就是得艾滋病死的,我害怕。”
气氛一阵死寂,他突然话峰一转,抓过我的左手腕问:“干嘛突然想不开?”
想到那天的一幕幕,我心口一窒,狠抽了口气红了眼睛:“没什么,不要问,好吗?”
“你不说老子也知道,安子逸,对吧?”他一脸不爽的丢开了我的手,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话都到这份上。我也只能顺着他说下去:“他带我去了他的别墅……”
“碰你了?”
我无奈叹了口气:“你再这样,我就不说了。”
“爱说不说,憋着!甭给老子说了。”他侧身躺了下来,不再答理我。
人就是犯贱,他不问我还真憋不住了。推了推他,说:“傅兽,我憋不住,听我说嘛。”
他痞气一笑,睁开了眼,笑骂了声:“就你这草性!”
“他有未婚妻了,他和她未婚妻让我参观他们的新房。说我住不起,就让我多看两眼。傅兽,你就任他们这么欺负你的女人?”
“嗯,然后?”傅擎戈不傻,一脸不屑的盯着我反问。
“他们说我住不起,你就给我买栋看看,我怎么就住不起啊!”
他朝我翻了个大白眼,丢给我三字:“滚犊子!”
与他绊着嘴,心情也跟着平静了下来,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相处久了,即便没有爱情。也会生出别的感情。
我也不知道对傅擎戈现在是什么感情,只知道再也无法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他。
“我困了……”
那些激他的话,就逗他玩儿的,却不想傅擎戈当了真。
出院当天,他强势的让陈硕为我收拾了公寓里的东西搬到了他的海景别墅,像这种豪宅,没有两千万以上拿不下来。
“傅……傅兽,我是开玩笑的。”这别墅太豪华了,平常顶多也就在电视与杂志上看看,这辈子想也没想过。
傅擎戈瞥了我一眼,冷哼:“你就那点出息!老子让你住你就住,屁话个什么劲儿!”
搬进这别墅,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去适应环境,真是穷惯了的命!
自从搬来这里,傅擎戈每天会回来过夜,但并不一定来我房间。他会带不同的年轻女孩回来玩乐,隔着几道墙都能听到有多激烈。
年轻真好,好像随时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这里我呆得最多的就是房间与厨房,有时他带人回来,我就避开。早上起来会下两碗阳春面,不管他吃或者不吃。
眨眼间到了八月,还没过中秋,傅擎戈出事儿了。
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是安子逸打来的。
我一点也不惊讶他会知道我的电话,他锁定了我的行踪,想找我并不难。
让我好奇的是,这一通电话的意义:“什么事儿?”
他笑了笑:“你怎么知道出事儿了?”
我只觉得疲惫万分,冗长的叹了口气,说:“安子逸,有话就直说吧,你不过是想让我过得不痛快。”
“包养你的金主,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你还在等他?我很好奇,你被他干一次要多少钱?”
他的话像是一根根刺,毫不留情的往我的心口扎,疼得我连死的心都有。
“你非得这样跟我说话?”
一阵死寂的沉默,他说:“过来seabed酒吧,看看包养你的那位金主,究竟是个什么人渣!”
八月的天气有些阴晴不定,出门的时候飘着毛毛细雨,我赶到公交站,等了很久也没见出租车,陈硕的电话又打不通,迫于无奈,我给安子逸回拔了一个电话。
这里离酒吧一条街并不是很远,走高架桥十五分钟左右,安子逸来得比想像中要快了些。
钻进他车里,有一瞬恍如隔世。
“看来你们也不只是单纯的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你比我想像中的要在乎他。”他说得咬牙切齿。
我笑笑:“一条狗养久了也会有感情,何况是人?他的确对我不错。”
小奔的前灯照亮着前方的公路,让车窗前的细雨变得格外明亮而寂寥。
很长的沉默之后,安子逸突然问:“一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想你又能怎样?回到你身边?然后你再若无其事的和我在一起?哦?对了,还有你妈那一关,我还真没那么欠虐。”
安子逸嘲讽一笑:“有时候,你真让人又爱又恨。其实你从没爱过我吧?你最爱的永远都是你自己。”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假装一脸淡漠,低着头盯着新涂上去的红色指甲,也不看他。
“游晴晴,你说……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他问的时候声音带着哽咽,仿佛一年多前的安子逸又回来了,我红了眼睛,差点就心软。
“不能了,咱们早就回不去了。”
之后,我们不再说话,车子在seabed酒吧前停下,此时酒吧已经暂停营业,外头停着几量警车,警鸣声震着我的耳膜紧张得差点窒息。
“这是怎么回事?”
安子逸嘲讽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下了车,揪住这里的保安急急的问:“大哥,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保安大哥凑近低声说:“这伙人k粉,被人举报了,那谁……傅少,特么真牛逼,带头拒捕!打伤了好几个警察,把酒吧砸了大半,都动了武警才把这伙人制服。”
我脑子一阵晕眩,一时间脑海只环绕着几个词,k粉,带头拒捕。叉纵节扛。
我冲到安子逸面前揪过他的衣领,质问:“是不是你?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
第104章 资料外泄
???????“我不知道……”我内疚自责的浑身颤抖,如至冰窟:“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是个罪人。”
“他以前很单纯,觉得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你是他这一辈子的全部,他没想到你会为了一百万丢弃了他和他之间的爱情。他爱你入骨。却也恨你入骨。你们又在一起了,可是……回不到过去。就算你还能做回之前的游晴晴。可是现在的安子逸,不再单纯。”
我想,刑帅的话说得够明白了,只是我不愿意再去深想其中要害。
我说:“没关系,我只知道他现在需要我,我犯下的错,我会想办法去弥补。我和他约好了,这一次,谁都不准再放开彼此的手,不管遇到任何事。我不会再抛弃他,就算让我去死,也不会。”
“看来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你见他一面吧,让他的心情平复一些。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我一直耐心的等着机会。直到从纪佑佳那里打听到傅擎戈出国了,我才约了安子逸出来见一面。
植物园里的花凋谢了一批,又开了新了一批品种,我与他出游的那天,天气晴好。
他穿着很休闲。看着还像个大学生,我也是难得牛仔裤t恤上阵。这让我想到了从前与他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安子逸紧紧的牵着我的手,笑得很阳光明朗,很难想像如刑帅所说,半年前他还是个在接受心理治疗的病人。我不知道他对我的感情与执念究竟有多深,我也没想到这个世间真的有一个人爱我如此,为我疯为我傻。
我发誓。此生此世,再也不会放开这只手,我要和他在一起,哪怕受尽所有的委屈与疼痛。
我们沿着宽阔的山道爬到了山顶,他拉着我坐在了休息区的长椅上,游乐园里的摩天轮在不停转动,摩天轮前是一大片向日葵花田。风来的时候,夹着泥土气息与花儿的芬香,让人沉醉。
“会不会很累?”问完,他帮我拧开了一瓶水递到我面前。
“有点,好久没像现在这样出来走动了,整个人都要废掉。”
他搂过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体香还如从前:“你的浴沐**还没换?”
“嗯……因为是你喜欢的牌子,我一直在用,心想有一天,你会回来。对不起……”
我听着难过得要命:“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那间别墅,我并没有让任何人住进去。那天只是在气你而己,那里的一切都是我亲手为你布置的,怎么可能让一些不相关的人碰?你那一天,是不是很伤心?”
“的确难过得要命,不过都过去了,以后我们要在一起,好好的。”
我与他十指相扣,心里温暖极了。
伴晚我们下了山,他想送我回去,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他看到不属于我们的东西,比如傅擎戈,比如傅擎戈送我的那套公寓,这会提醒着我们,曾经的伤害与背叛。
我要离开傅擎戈,干干净净的走,他的钱他的公寓都想还给他。我知道这样很卑鄙小人,走投无路时傅擎戈帮了我一把,现在我不需要他了,又一脚将他踹开。
可人活着哪管得了这么多?我已经顾不上他了,我承认自私又怯弱,然而我只是想以自己觉得最舒适的方式活下去。我负安子逸太多,这一次绝不会再负他!所以骂我是小人也好,无情无义也罢,我通通不在乎了。
一个星期后,傅擎戈回来了,难得的他再次踏进我的公寓。每次他出远门,一回来总喜欢让我给他下碗阳春面,但是这一次并没有。
他甩给了一个牛皮纸袋,我惴惴不安的打开看了看,是一叠与安子逸在一起亲昵的照片。
我嘲讽一笑:“傅兽,你这是干嘛呢?”
我不能对他留情,否则那会变相的成为一种残忍。
“我一出国,你就迫不及待要和他约会了?”傅擎戈将双腿交叠搁在了茶几上,闭上了眼睛,他的黑眼圈还是那么严重。
我深吸了口气,带着壮士扼腕视死如归的精神说:“到了这份上,我也不想瞒你,我和他又在一起了。希望你不要干涉。”
他应该会大发雷霆,又或者掐着我的脖子叫我去死,等了良久,他躺在沙发里,似乎睡了过去。我无奈,拿了条毛毯给他盖上。
这一觉他睡到伴晚,醒来的时候林婶刚好做好饭,叫他起来吃。
他吃得很欢,对我们说起了六年前的一件事情,林婶之所以被开除,是因为悄悄给他留了饭菜。
林婶红了眼睛,我顿时也没了味口,帮林婶收拾了碗筷。
在厨房的时候,林婶声音有些哽咽,问我:“晴晴,你真的不考虑傅少?虽然他很多时候还是小孩子心性,不过只要有人好好管他,一定会走上正道。”
我故作打趣的说:“我又不是他妈,还能管他?林婶,别为我们操心了,我和他……不可能的。”
“哎,傅少也是可怜的孩子。”林婶叹了好多次气,我咽下喉间的苦涩假装视而不见。
晚上,林婶找了个借口说要去超市买东西,离开了公寓。
傅擎戈没有再问我,独自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也没好好的看一个台,一两分钟就换,可能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看了些什么,丢了手中的电视摇控器。叉女长亡。
他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低垂着双眸,我拿了几样他爱吃的水果递到他面前,他抬头看向我,问:“他有什么好?你这么不顾一切的回到他身边?”
我笑了笑,反问他:“你又哪里好?我为什么要留下来?”
他抿着薄唇不作声了,伸手剥了颗荔枝,他沉重的吸了口气,似乎释然:“那就走吧,我的钱留不住你了。你早就打定了主意,迟早也是要走的。”
“傅擎戈,不要忘了你说的话,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别的感情。如果我还留在你身边的唯一理由,只是钱而己。不会再有其它!你也一样,只是因为寂寞,让我走,你还可以找到第二个游晴晴,第三个游晴晴,要多少有多少。”
傅擎戈拿过第二颗荔枝,却没有剥开,怔忡了良久,才说:“游晴晴永远只有一个!不废话了,没什么好说的。我傅擎戈也不是那么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但我丑话说在前头,离开了,就别再回来。哪怕你以后的日子再惨,再痛苦,也别回来找我!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