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汉燕46
“收回去，糟老头子。”火凤，“你这么拿眼罩着，我都紧张。”
孙宝真的感觉到奶奶有微微一抖。
“多么慈祥的爷爷啊。”孙宝实在搞不懂自己的奶奶，“他还能随便我怎么皮！我的好爷爷！”
三人走在一起，土狼在前，俩姑娘在后。
历经梦仙石奇遇后，本来火凤想啥都能思绪飞转。不过现在，她心里乱糟糟的，啥也想不起来，甚至啥也不愿意想。
她的直觉告诉她，土狼的气场太强了。
她只能麻木地被自己的直觉牵着：是不是土狼太强了，我就会完全放弃自我，啥也不想了？
孙宝一如既往的开心。她虽然搀着奶奶，眼睛却一刻没有松劲。
她除了惊异于爷爷的地宫高而宽敞之外，她更愿意在意地宫里的发光体。
那些发光体缀满了整个地宫。
四面和地天都有发光体。
他们行走方向的前方地板上就有这么一个。
越走越近，那发光体就越来越大，就越来越看的真切。
她早已牢牢记住了爷爷说的，这是爷爷的第四天宫。
既然如此，她认定了爷爷的第四天宫一定好好玩。
“因为爷爷是非凡存在！”她心里对自己说。
火凤瞅着前方带路的土狼，心里越来越乱。
她发现自己瞅的越多，就乱得越多。
她干脆瞅着自己的脚尖，由着孙宝怎么走都行。
“爷爷爷爷。等会我们就在前面那个发光体那坐下来。”孙宝，“爷爷你也来扶一下奶奶啊，我可以自己耍去。”
“孙宝！”火凤，“有了爷爷就没耐心待我啦？”
孙宝赶紧讨好奶奶。
“我怎么不可以像孙宝这样开心快乐？”只顾盯着自己脚尖的火凤终于整到自己一点思绪，“乱由心生？”
“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她拿眼尽量自然的瞅了孙宝一会儿。
孙宝被她瞅得怕怕的。
“孙宝。”火凤刺破尴尬，“你比奶奶强大。”
“怎么可能，奶奶？”孙宝，“你就是我心中无法逾越的高山。”
“不过我觉得我的明天更美好。”
“奶奶，你能说说你的明天吗？”
“明天？”火凤，“明天我有龙宝骑着就行了。”
她知道孙宝特别忌讳小龙龙。
看得出，她的心已经稳定了好多。
“噗！”孙宝，“奶奶你装呢！”
“奶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己就能飞，还天天装着要骑我。哼！”
“我不能飞。”火凤，“奶奶年轻的时候就没这本事，往后更不能指望自己能飞了。”
她说的是事实。不过，她马上吓到了自己：我怎么能这么悲观？
“哼！坏奶奶。”孙宝，“总是整出各种理由来剥削童工。”
“哼！你是坏奶奶，我就不会做一个听话的乖乖孙。”
“你已经长大了，孙宝。”火凤，“但愿你说的是对的。”
“但愿我就是你说的那坏奶奶。”
“坏奶奶能够飞。”
“这就对了嘛。”孙宝，“那我还是做奶奶的乖乖孙。”
“奶奶好诚实。”
“嗯，奶奶我可不可以说个别的话？”
“啥叫不可以呀？”火凤，“你的嘴巴都很少停。”
“奶奶奶奶，”孙宝，“我要说的是，你以后可以不对爷爷凶巴巴的不？”
“嗯，还有，我觉得你怕爷爷咋地？”
197、汉燕47
“嗯？小蹄子，”火凤，“你操心自己得了。”
“记住了，爷爷奶奶的事情以后能不插话就不插话。”
“奶奶，”孙宝，“啥是能不插话就不插话呀？”
“爷爷动不了，或者奶奶动不了。”火凤，“或者爷爷奶奶都动不了，你就可以插话了。”
“爷爷奶奶都能干的时候，你不要插话。”
“哦！好。”孙宝，“我记住了。”
“咦～奶奶，你的话有毛病。”
“你们都动不了了，我插话也没意义了。”
“那也是。”土狼，“所以好多事情你要自己做主。”
“不管是爷爷说的还是奶奶说的，最后以你自己做主为准。”
“哦～”孙宝，“爷爷你的话好中听。”
“嗯，奶奶也是为我好。”
离地面那发光体越来越近了。
“奶奶，我不管你了。”孙宝直接丢下火凤，“我耍去了，我自己做主。”
她飞也似的朝那发光体奔去。
土狼回头。
火凤定住。
土狼往回走几步。
火凤动也没动。
“要不要我牵着？”土狼，“我又没说啥。”
“牵就牵呗。”火凤，“老喜欢问！”
“哦。”土狼伸手要去牵住火凤的右手，“我不懂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左手。”火凤条件反射般收回了右手，“不能碰我的右手。”
“哦！”土狼牵住火凤的左手，“孙宝这么大了，啥事情你尽量让她自己做主。”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火凤，“再怎么大，也还是我的孙，乖孙！”
“你别惯坏了她。”
“跟你说你就得听。”土狼，“譬如俺。”
“你都看到了，孙宝更多的偏向于粘着俺。”
“为啥嘞？因为俺给她更多自己的空间。”
“嗷？”火凤，“你没有像我这样足够关心她，倒还整出道理来了！”
“俺只想问你，你有没有看到？”土狼，“俺跟你整啥道理呢。”
“那到也是。”火凤，“这小蹄子，有了爷爷就忘了奶奶。”
“你不要保姆似的护着她。”土狼，“给孙子的爱，可以鼓励多于保护。”
“嗷？”火凤，“总是你给我上课，这叫咋回事呀？”
“非。”土狼，“这不是上课。”
“这叫多跟你说几句话。”
“我多跟你说几句话，是不是心里更通畅了？”
“最起码，你至少心里不是乱的。”
火凤默不作声。
实在话，她现在心里好多了。
糟老头子是坏的很。可这能让她心里敞亮的糟老头子，却是打着灯笼也没地找呀。
不是土狼的气场太强了，是我的心太乱了。
在我豆蔻年华的时候，如果是土狼抱住了我…
可是没有这如果。
“你好好跟着俺。”土狼，“俺还有很多事情。”
“不管俺浪在何方，你的心里都要有我。”
火凤的心抽搐一下，这一抽搐，她的心又乱了。
“糟老头子你搞鬼哦。”火凤心道，“问题是可能你当着我的面搞鬼我都不知道。”
“我更不知道你还有多少鬼没搞完。”
她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右手背，然后很快转移了视线。
198、汉燕48
孙宝早已到了发光体那儿。
她用手去抠过，可是抠不动。
“小，小，小。”她对着发光体祈祷，“宝石宝石，你给我小小小。”
宝石根本没有小。
这个发光体的大小比奶奶的水晶球大太多。
至少有奶奶水晶球的十倍大还不止。
奶奶可以自由控制水晶球发光的强度。
“强，强，强。”她把手抚在发光体上，“圣宝石你发强光。”
发光体没有鸟她。
爷爷奶奶到了。
“爷爷爷爷，你给我一个，”孙宝用手比划着，“这么这么小的圣宝石。”
“呵呵，没有。”土狼，“小的俺都不要，乖孙。”
“反正爷爷你要给我一个。”孙宝，“你就把这颗炼小了给我。”
“那太奢侈了，乖孙。”土狼，“瞧，那里有个侧门，在杂物间里你可能会找到小的。”
“那里面全是废品，你随便拿。”
孙宝速度跑过去推开侧门。
门刚打开，直接亮瞎她的眼。
怎么能说是废品？全部都是奇珍异宝，基本上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
尽管是杂物间，也足够宽敞，地面至少有800个平方。只是空间的高度降了不少，大概只有主殿高度的1/3不到。
孙宝扎在杂物间里捡宝，这个也舍不得放下，那个也舍不得放下。
这些奇珍异宝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光芒耀眼。
嗯，有的还自带光环。
他们形状各异，有菱形、方形、球形和不规则形。
捡来捡去，她没主见了。因为她不舍得放下的宝贝儿太多了。
她放下所有的宝贝儿想辙。
“有了有了，好办好办。”孙宝喜道，“我专门捡那小的，做一个手串。”
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前臂，觉得手串如果能够缠满他的前臂，那才叫得瑟。
她很高兴自己的伟大发明。
“哼！奶奶不就显摆自己有个好皮囊吗？”
“我搞个手串出来一样是屌毛得不行！”
“嗯，奶奶好像也没怎么显摆，她很低调的。”
“我也可以低调，我向奶奶学习。”
她速度捡好了自己心仪的宝贝儿。
结果她准备出门时才发现，自己双手根本捧不下。
而且，这些宝贝捧在手里特别沉。
“以后我的前臂得多有力呀？！”她略微想了一秒。
一个银光闪闪的口袋就在她眼前不远处。
她喜不自禁地跑过去捡起了口袋。
她发现这是一个圆口袋。
口袋上有各种宝石镶嵌出啥图案似的。
在亮光闪闪的杂物间里，她辨认出了那图案。
原来组成那图案的线条虽然看上去很是复杂。
但是，那只是两个字。
汉字：
“赢家”。
“哈哈哈。”她想像男人那样畅快淋漓的笑，“好口袋！”
她马上收拾好自己捡到的宝贝儿，全部装进口袋。
不大不小，她捡到的宝贝儿恰好装满一口袋。
仿佛那些宝贝儿原本就是从这口袋里散落出来的。
“还能这么凑巧？”她把宝贝全部倒出来，一边数，一边重新装进去。
她故意把这些宝贝垒在里面，使这些宝贝围成一个“烟囱”。
结果，她的口袋依然能够装下她所有的宝贝儿。
一共369颗宝贝儿。
199、汉燕49
孙宝提着一口袋宝贝儿跑到爷爷奶奶身边。
看上去那口袋的大小，至少能放进孙宝七八个拳头。
也就是比孙宝的头只小那么一点点。
“你这也太不秀气了，孙宝。”土狼，“这么秀气的一个女娃子，搞成一个买菜大妈了。”
“你管呢，爷爷，”孙宝，“爷爷你不要不舍得。”
“俺的东西都是给孙辈留的。”土狼突然说了句谁也听不懂的话，“俺的直觉告诉俺，俺的所有儿女都走偏了。”
“啊啊啊？！”孙宝和火凤同时莫名其妙。
“还有我同道的儿女也走偏了。”土狼，“这都是俺的直觉告诉俺的。”
“啊啊啊？！！”孙宝和火凤又同时莫名其妙。
“伟大存在的言行举止总会让人看不懂。”土狼，“俺理解你俩。”
“即使你俩就是俺的身边人，你们也不一定看得懂。”
“这个我信！”孙宝特别特别高兴，“爷爷你就是那特别特别超级的非凡存在！”
“虽然你的直觉不如你奶奶，但是你说对了。”土狼，“你奶奶咋地不给点赞美呢。”
“吼吼！”火凤，“我就在心里赞美你不行啊。”
“嗯，你喜欢含蓄。”土狼，“这个时候你搞的这么含蓄，其实很好。”
“孙宝，这是你奶奶的干货，可以学习。”
“好耶好耶！”孙宝，“奶奶，我学习到了！”
“孙宝，俺的直觉告诉俺，在俺的孙辈里，你的根基属于一等一那个群体。”土狼，“爷爷教你个好玩的。”
“嗯，适合女孩子的玩法。”
“以后，你就不用强迫自己是一个卖菜大妈了。”
“好耶好耶！”孙宝乐开了花，“就我爷爷对我好！”
“嗯，其实俺不教你，你以后也会自己玩。”土狼，“你说是爷爷现在教你呢，还是你以后自己去搞明白？”
“哦，哦哦，”孙宝，“爷爷我自己先玩着，玩不好我再来问爷爷。”
“好，好孙！”土狼，“主动探索未知，就是俺孙辈里一等一的存在。”
孙宝摆弄她的口袋。
火凤从左腋挤出水晶球。
“她爷，”火凤，“这球我该归还你了。”
“没事。”土狼，“你天生有那么一个放球的好口袋，就说明这球就该你多玩玩。”
“你不会不喜欢这球吧？”
“嗯，喜欢归喜欢，但始终不是我的。”火凤，“他曾经救了我的命，你浪得这么厉害，留着保命吧。”
“啥话呢。”土狼，“我的就是你的。”
火凤心里咯噔一下，直感觉自己的心又要乱了。
“至于保命，俺有的是法子。”
“保命第一条，不被捉。”
“可懂？”
“哦，嗯！”火凤，“有道理！”
“被捉了，就有可能完蛋了。”
“不被捉，就有1万种可能王者归来。”
“透彻！”土狼，“伟大的、美丽的、善良的、高智的、能量爆棚的、隐秘的、大苞米碴子俺的伪学姐，关键的地方你总是理解透彻！”
“记住，当坏人伸手捉你的时候，你一定要先走为上！”
200、汉燕50
“她爷，那你啥时候要这球，我就啥时候给你。”火凤收回水晶球，“孙宝说，这球里面有人跟她说话。”
“嗯，这球也对我说过一句话。”
“糟老头子你解释一下，这咋回事？”
“这个容易，给俺。”土狼，“你把水晶球给俺。”
“嗯，其实他不一定叫水晶球，俺也搞不清他叫什么名字。”
他接过火风扔过来的水晶球，用手一掰，咕噜咕噜滚出两个玩意儿。
那俩玩意儿见风就长，一个是上官宝，一个是汉燕德。
“鬼！”孙宝沉迷游戏，眼前突然冒出两个人来，吓得一声惨叫，撒腿就跑，“见活鬼了！”
她跑到腿肚子发软，然后坐下来。
“跑什么跑？”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搞笑，“爷爷奶奶那么强大，有什么鬼好怕的！”
她欢天喜地回来了。
“噜噜噜，来呀！”她朝着上官宝和汉燕德扮鬼脸，“哪冒出来的，吓我啊？”
她心里早以为汉燕德成肉干了，所以刚才同样吓到了她自己。
上官宝和汉燕德在爷爷奶奶面前规规矩矩，不搭孙宝的茬。
虽然汉燕德是第一次见到土狼，但他早已从土狼与他奶奶的关系上默认了土狼是他的爷爷。
他同样很是诧异，为啥球里面还滚出另一个人来。
火凤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情景。
她知道水晶球里面有汉燕德，但她不知道水晶球里面还有上官宝。
她当然也不知道上官宝叫啥名字。
她更搞不明白，为啥水晶球到了土狼的手里，一掰就开了。
“她爷，到底是你的狼爪子厉害，一掰就开了。”火凤，“那么硬，你也不可以掰开呀。”
“软呢，”土狼，“瞧，这不就一棉花糖吗？”
土狼捏给她看。
那水晶球真的就一棉花糖，随便他怎么捏，就怎么变形。
“可能到了你手里也是这样。”土狼，“你接着。”
土狼扔过来棉花糖，火凤接着。
活见鬼，那棉花糖到了火凤手里就成水晶球了。
“搞什么鬼？”火凤，“你逗我玩呢！”
“非！”土狼，“俺没有搞鬼。”
“俺也搞不清水晶球为啥会这样。”
“难以置信。”火凤，“反正我搞不懂你的地方又不是一处两处，不管了。”
“还不拜见奶奶？”土狼面向上官宝，“你奶奶的干货可比你爷爷的多。”
“奶奶在上！我叫上官宝。”上官宝趋前一步，行了大礼，“奶奶日后给我干货。”
孙宝惊到魂都没有。
“有礼有礼，人还这么俊！”火凤，“小德子，有样学样。”
汉燕德参拜土狼。
惊到没魂的孙宝心里倒翻了迷药罐。
上官宝一开口，那声音直接把她迷倒了。
就是那声音！
就是上官宝跟她好好说过话！
她以为汉燕德在里面成了肉干，现在也放心了。
“孙宝，愣着干啥？”火凤，“速度拜会两位哥哥。”
“哦！”孙宝抱拳行礼，“两位哥哥在上，我叫孙宝。”
上官宝抱拳回礼，不做声。
汉燕德有样学样。
“这么酷？！”孙宝不放过，用手指了指相当遥远的那棵神树，“上官宝哥哥，我们去树上玩？”
201、汉燕51
上官宝：“不。”
“啊啊啊，”孙宝，“上官宝哥哥你搞鬼哦！”
“我出发了，上官宝哥哥，你来追。”
上官宝：“不来。”
“不可一根筋，乖孙。”土狼看不下去，“乖孙你会惹孙宝生气的。”
“适当多吐几个字，能够温暖她的心。”
孙宝已经跑开了。
在她的想象里，上官宝在后面追。
最好是追不到，来个狗啃泥。
但是她感觉后面没有动静，扭头一看，上官宝还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上官宝哥哥。”孙宝锲而不舍，“咋的玩玩也不可以啊？”
“爷爷奶奶在，”上官宝组织语言，“上官宝不随意去玩。”
“咦～”上官宝终于能够多吐几个字，孙宝乐了，“你的名字里有一个宝，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宝，大宝追小宝哇！”
上官宝组织不到语言了，干脆默不作声，但是表面上，他镇定自若。
汉燕德好多次想搭理孙宝，可对方一次也没提他的名，他囧囧地立在原地。
他的大脚幸好有地板托着，他的大手却没地方放了，胡乱垂着。
孙宝一直在倒退，眼里装着上官宝。
虽然在场的都是一家人，上官宝哥哥也太不给她面子了。
她现在继续退也不是，直接跑回来也不是。
“孙宝，”土狼，“爷爷教你玩那个！”
“好耶好耶！”孙宝马上往回跑，心里道，“还是爷爷最懂我。”
她蹲下来，再也不看上官宝一眼，只专注爷爷教她怎么玩。
土狼拎起赢家袋子。
“孙宝，你看清楚了。”土狼，“看清楚了，你就不会是卖菜大妈出场了。”
“嗯嗯，好。”孙宝，“爷爷你赶紧教我。”
“赢字的第一笔是一点。”土狼，“你在这点上一按，袋子就会缩小。”
“啊？啊啊啊！”孙宝完全忘记了上官宝，“爷爷我来按，我来按！”
她按住赢字的一点，赢家袋子果然缩紧。
尽管她的袋子里装满了宝贝儿，但是只要她的手指头不松，那赢家袋子就会一直缩缩缩。
她开心的不行，猛然回头，盯着刚刚已经忘记的上官宝。
她坏坏的笑了。
因为她一直按在那个点上没松，那赢家袋子已经缩到只有她的指甲盖那么小了。
“这个好，这个好。”孙宝松开手指，对着爷爷嘻嘻笑，“爷爷爷爷，这个你要永远送给我。”
“当然！”土狼，“你要是会玩，爷爷这第四天宫你都能装进去。”
“你拿的是爷爷的镇宫之宝。”
“嗯，反正爷爷的宝贝儿都是孙子的。”
“啊啊啊！”孙宝，“爷爷爷爷，你停停！”
她眼睛环视整个宫殿。
“这么大，这么大的天宫也能装进我的袋子啊？！”
“是的。”土狼，“爷爷第一、第二、第三天宫，你也可以连同第四天宫一起装进去。”
“嗯，如果爷爷在某一座天宫里，你把爷爷也装进去了。”
“啊啊啊！”孙宝，“爷爷你到底有多少座天宫啊？”
“爷爷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座天宫。”土狼，“嗯，爷爷的天宫需要维修，可能很多要做大的翻修。”
“不是每一座天宫都会让你喜欢的。”
202、汉燕52
“爷爷爷爷，您放心。”孙宝，“再怎么能装，再怎么贪，我想我也不会去装爷爷的天宫和爷爷吧。”
“不知道。”土狼，“爷爷只是在说，这些你都能装下。”
“还有什么不能装，你去想吧。”
“是了，装之前，赢家口袋必须足够大。”
“你去整明白怎么搞，赢家口袋就会足够大。”
“哦，哦哦，”孙宝边说边退，“爷爷爷爷，我能把这赢家口袋搞大的！”
“我不会走太远，我一定要听到爷爷教我太多的知识。”
退着退着，她退到了上官宝的身上。
上官宝就是一堵墙，任由孙宝退到他身上。
浓郁的少女的芳香让上官宝毫不客气地猛吸一口。
这是出自上官宝的本能。
其实那地方就是孙宝早就相中了的。
她虽然嘴巴上在和爷爷说话，其实心里早就想好了，要快速退到上官宝身上。
而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她也决定了，如果上官宝闪了，她这一辈子就不需要听到上官宝的任何一句话了。
孙宝扭头，一脸嫣红。
她本来要拿眼睛盯着上官宝的眼睛，但是，她的勇气已经到了极限，本能地闪了。
汉燕德眼角的余光扫过，他的大手，更没地方放了。
“有点淘有点淘。”土狼满面喜色，“娃儿们大了，有时候会有点儿淘。”
“伪学姐，”他转向火凤，“俺也做一回保姆。”
“如果俺给娃儿们一人分配一套居室。”
“你会不会认为我这保姆做的还可以？”
“那是伟大。”火凤，“这是你的想法，你的想法我插不上话。”
“看来你是给支持了。你有时候总搞点含蓄。”土狼，“尤其是这仨娃，俺会给他们最好的居室。”
“可以可以。”火凤，“糟老头子你有这能力，我只能说随便你。”
“是了，你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火凤，“我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虽然你让我莫名其妙的地方实在有些多。”
“因为俺要出发了。”土狼，“但仨娃都还这么弱，俺才有这么个考虑。”
“他们一个个都很努力，累了的话，回到爷爷赠送给他们的各自的休息空间还是可以有的。”
“出发？”火凤，“为啥你不可以像你安排娃儿们这样安排好你自己？”
“你的生命就是在于浪吗？”
“对！”土狼，“浪。”
“为啥？”火凤，“一个糟老头子这么浪下去我看不懂。”
“未知召唤俺去浪。”土狼，“俺的直觉告诉俺，有太多的未知与俺息息相关。”
“你知道俺是倔强的。”
“除了浪，俺别无选择。”
“问题是……”火凤。
她本要说，你这么浪下去，我可怎么办？
但是话到嘴边，她收住了。
如果在我豆蔻年华的时候，第一次抱住我的是土狼…
这个“如果”就像一个古怪的精灵，不自觉的跳入她的脑子。
但是没有如果，她知道。
她茫然的看着土狼。
“俺会为你考虑的。”土狼牵过她的左手，“啊…伪学姐，俺需要你。”
“离开了你，俺就不能成事。”
他本要说的是，阿凤，俺需要你。
203、汉燕53
“不要又扯到我身上来了。”火凤，“不过你对娃儿们的考虑确实好好。”
“嗯，有实力，你啥考虑我都支持。”
“你有时候就喜欢来这么点小拘谨。”土狼，“对娃儿们的安排是俺老早就想好了的。”
“现在，俺确实有能力安排好娃儿们了。”
“他们在自己的独立空间躺平都没事。”
“那是属于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我的空间我做主。”
“即使外面枪林弹雨，他们只管躺平了自己。”
“保障必要的休息为前提，他们才能全身心的投入他们的热爱之中。”
“出场就是元帅，元帅出场，一个顶俩。”
“这就是俺对孙辈们的希翼。”
“俺不希望俺们的孙辈们走偏了。”
“咦～”
“跟你说太多了，你会不会烦？”
“烦啥嘞？”火凤，“你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立马兑现。”
“你说过，你要做的就是毫不犹豫的执行自己的直觉。”
“我高兴还来不及，好不。”
“咦～你的话怪怪的。”
“啥叫你不希望俺们的孙辈们走偏了？”
“儿女们都走偏了。”土狼，“已经偏到目中无爹娘了。”
“而且奇怪的是，俺们的儿女们全军覆没。”
“一定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带偏了他们。”
“在不能自拔的同时，他们一个个竟然嗨得很高。”
“这些你更不懂了。”
“以后你会懂。”
“哦，哦哦。”火凤，“我只是希望你那搞怪的直觉不要把你干疯了。”
“我更希望是你说的那样，伟大存在的言行举止，一般人是看不懂的，包括他的身边人。”
“你休息一下。让我好好看着你。”
她默默的看着土狼，心里五味杂陈。
一个藏在人族里，看上去极为普通的糟老头子，心里却荡着伟大的才刚刚起航的彼岸之舟。
而且干就完了。
她很想用女性的温柔去包裹糟老头子的坏与好。
不管是坏还是好，她都要珍藏好。
但是，她只能这么想而已。
她做不到干就完了。
自己潜意识里的那个问题，她突然觉得土狼才是最好的交流对象。
“很可能一切都是被安排的。”
她差点儿把这句话直接说了出来。
她甚至眼前出现了幻觉，神躯暴涨的土狼用他的精钢爪紧紧扣住了神霄来见她……
土狼沐浴在火凤的眼光里，竟是婴儿那般羸弱。
他自觉地已经把自己当做没事就哇哇任性的婴儿了。
他珍惜这短暂的婴儿待遇。
“好了，别看了。”土狼，“俺得给仨娃分配居室了。”
“最上好的居室就应该给这仨娃。”
他知道土魂早已把上官炼的没毛病。
他需要土魂先从上官迁出来。
迁出来的时候，土魂有权利带走他自己炼成的那颗丹，油亮的黑丹。
从水晶球裹着上官宝去亲近阿凤起，听会就一直空缺着。
土魂可以迁往听会。
“俺都决定了，你还不走？”土狼暗地里对土魂龇牙咧嘴。
懒洋洋的土魂一个挺身，揣着那颗油亮的黑丹，“哧溜”一下到了听会。
204、汉燕54
这就是管道的好处，上官与听会有通途。
“你这么懒，听会不一定归你一个人所有。”土狼心里跟土魂交代清楚，“不要到时候心里嘀咕个没完。”
土魂完全就是没听见似的，他把那油亮的黑丹贴紧了自己的后脑勺，四仰八叉的在听会躺着。
他以为这是他的空间他做主了。
“来，汉燕德，”土狼转向孙子们，“瞧你少言少语的，你就是俺孙子里最耿直的那一个了。”
汉燕德趋步近前。
“爷爷先安排好你的居所。”土狼，“这是爷爷的第四天宫。”
“以后你就是这天宫的主人了。”
他已经彻底修筑了自己的第四天宫。
第四天宫在他的头部，距离上官4寸多一点，处于上官之上，稍微靠前一丢丢。
“你近点儿，看好了。”土狼，“等会儿你复制俺的搞法。”
“咦～”
“还没问你呢，你要不要现在到属于你的居所去？”
“要。”汉燕德，“谢谢爷爷。”
“你记好这个位置。”土狼用中指抵住自己的第四天宫，“你记住这个位置，就能进入你的居所。”
“等于爷爷把第四天宫送给你了。”
“等于就是你的天宫了。”
“然后，你的天宫你做主，爷爷不干涉。”
“谢谢爷爷。”汉燕德记住了爷爷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字，当然也包括了爷爷的音容笑貌，“爷爷我现在就去我的天宫。”
“好，你复制俺的搞法。”土狼，“用中指抵住爷爷这儿。”
土狼放下自己的手，直立。
汉燕德用中指抵住爷爷教他的那地方。
“德（第四声）————”
随着一声不易听到的轻响，汉燕德顺着自己的中指不见了。
汉燕德终于彻底放松。
爷爷送给他的，就是属于他的天宫。
“这是我的天宫！”他大啸一声，仰面倒下。
太舒服了。
这是汉燕德平生没有享受过的舒服。
最起码，他不用内急自己的大手和大脚没地方放了。
他的舒服，可以这样说：
他在自己的天宫里，可以是白痴，因为不关任何人的事。
他在自己的天宫里，可以是宇宙的主宰，谁能说他不可以是宇宙的主宰！
他现在就是那白痴。
啥也不用去想，因为啥也不会打扰到他。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的好处是：
以后爷爷到了哪里，他就到了哪里。
如果他不愿意出来的话。
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好处。
火凤见怪不怪。
她始终笃信，在土狼的身上如果不发生点离奇的事情，那才叫奇怪。
只是，他直接拿自己的肉身搞事情，这也可以啊？
但是土狼就是把这事情做成了，还能说不可以吗？
她突然很羡慕这些孙辈们。
“每人都有一座爷爷赠送的天宫。哼！”她腹语，“要是我不是他的学姐，辈分就不会这么大，我也可以有这样的天宫。”
一切就像没发生似的，但是土狼心里知道，汉燕德在他的天宫很享受。
“房价这么贵，白送给谁，谁不乐意呀？”
土狼差点飙出这么一句。
他看向上官宝。
上官宝飞也似的跑了。
205、汉燕55
他拽起在地上沉迷于研究赢家袋子的孙宝：“孙宝，我们去玩！”
孙宝喜从天降，没脑地跟着上官宝就跑，差点把那指甲盖大小的赢家袋子给弄丢了。
火凤只觉得这俩娃太皮了。
“他们的事情得他们自己做主。”土狼送两娃飞走，自信了得，“不至于白送给他房，他都不要。”
最皮的才是这糟老头子，火凤拿目光罩住了他。
她的目光微波凌凌，但绝对不可能随便一个生命，就可以在里面游荡。
“太香了。迷香。”土狼，“伪学姐你整个人散发迷香。”
“噗！”火凤，“就知道拣好的说。”
她自己在神树下冲凉后，她的衣裳就一直散发着迷香。
但是她自己却没啥明显的感觉。
现在，就连她的肌肤，分分秒秒都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迷香。
土狼夸张地吸了一口。
距离有些远，三步开外。
他知道阿凤一贯拘谨了得，时时提醒自己不得放肆。
深吸之后，他故意夸张地再退两步。
“噗！”火凤，“迷香有毒啊？”
“管俺呢。”土狼，“我立不住，后腿不行啊。”
“不管你。”火凤，“娃儿们没在身边淘了，你带我去神树那儿吧。”
当她说出神树这词的时候，脸唰地红了。
她很想拿啥东西遮住自己的脸，但是土狼已经看到了，她只能囧在那里。
土狼看着她，不做声。
“看啥看！”火凤轰出大苞米碴子，“我喜欢脸红，不行啊！”
“俺又不光是看着你的脸。”土狼，“你自己瞧瞧你自己。”
火凤瞧着自己。
她差点惊异到要哭。
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现在她哪里是随着孙宝出门时的那个她！
非人！
这是她唯一想到的词。
她的美丽，人间难寻。
这还仅仅只是她着意看了自己的身子。
什么凹凸有致，什么弱柳扶风，什么婀娜多姿，都靠边吧。
“你把水晶球给俺。”土狼，“嗨，俺跟你说话嘞。”
“哦！”火凤缓过神来，侧过身，从左腋挤出水晶球，丢给土狼。
土狼在水晶球上压了两下，然后五指持住水晶球。
他持住的是一面镜子。
“啊啊啊，”火凤，“这也可以啊？你给我！”
“给你他又成了水晶球了。”土狼，“俺拿着，你就自己照镜子吧。”
火凤去瞧镜子里的自己。
她再次惊异到要哭。
她再次只能想到那词：
非人！
自己的美貌人间无，只怕天上也没有。
什么闭月羞花，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顾盼生辉，都靠边吧。
瞬间喜悦之后，她悲从心起。
“怎么可以这样？！”她又轰出大苞米碴子，“我的丈夫见到了我，是不是以为见到了鬼？！”
“不会！”土狼，“如果你平时在他面前整的是大苞米碴子，那你继续你的大苞米碴子啊。”
“也是啊。”火凤的喜悦胜过悲哀，“土狼你个糟老头子的脑子就是好使耶。”
“但是如果是见到了俺，”土狼，“时时来一波大苞米碴子，俺会觉得很搞笑。”
206、汉燕56
“哼！”火凤，“你搞鬼哦！”
“连搞鬼哦也不能说。”土狼，“能怎么说，你自己去想。”
“搞鬼哦！”火凤，“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想啥嘞？我凭啥要去想我该怎么说？”
“不想也可以。”土狼，“如果你愿意辜负了你的美貌。”
“美貌与智慧并存，你去了解下。”
“嗯，俺的重点是，美貌与温柔并存好像很靠谱。”
“咦～”
“好像这个重点，还没那地方可以很容易了解到。”
火凤不吱声，她主动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土狼伸出自己的左手。
关键是，当她伸出自己左手的时候，她根本不需要有一丁点儿脸红。
“俺不牵你。”土狼抬起自己的右手臂，“这地方你搭着吧。”
“啥话呢。”火凤差点就祭出了自己的大苞米碴子，但是她马上如春燕呢喃，“我还以为你会抱住我呢。”
她伸出右手：“给我。”
“哦！”土狼明白了她的意思，把镜子给了火凤。
那镜子在火凤的手里又成了水晶球。
火凤：“帮我插好。”
“嘘！”土狼真心没那胆，不过他马上说，“好的好的。”
火凤稍微抬起左手，露出左腋。
土狼接过火凤再递给他的水晶球插好了。
他插进去的是一面镜子。
火凤一直看着土狼怎么插。
她也看到了土狼插进去的是一面镜子。
“还是你插的好。”
她说完这话，突然逃命似的跑了。
“跑啥跑？”土狼，“你又没说错。”
火凤再跑，一口气跑到那棵神树底下，背靠着树蔸。
土狼很快赶了过来。
“你搞啥子哦？”土狼，“你又没说错。”
“还说呢！”火凤，“再说我不理你了。”
土狼闭了嘴。
“是了，只顾着接待你们去了，”土狼，“这么重要的事情，俺居然都没有顾及。”
“你让一下。”
火凤站起来，朝前走几步。
土狼抬起右手：“起！”
那棵巨大的神树徐徐上升。
神树越来越高，越来越快，仿佛树蔸底下安装了一个加速器。
“搞鬼哦，爷爷！”树冠上，孙宝叫，“我们的上面！”
“速度下来！”土狼，“你们搞鬼哦！”
上官宝与孙宝同时落地。
神树加速很快。
“砰———”
目之所及处，只能猜想，神树树蔸与地面严丝合缝嵌稳了。
“我们又不是切割机。”火凤看着孙宝，有些发痴，“干嘛这么大一棵树被我们踩踏下来了？”
孙宝与上官宝关注的却是火凤身体的变化。
“奶奶你比我还迷人哎！”孙宝，“搞什么鬼？我以后不叫你奶奶了，哼！”
“怎么是搞鬼就能迷人？”土狼，“孙宝，有你这么漂亮就可以了。”
“干嘛嫉妒你奶奶？”
“哼！”孙宝，“我哼也不行啊？”
火凤不做声。
漂亮被大家公认，她主动选择与漂亮匹配的该有的涵养。
孙宝还在翻眼睛。
土狼暗地里朝上官宝努了努嘴。
“祝贺奶奶貌美如斯！”上官宝一揖到地。
207、汉燕57
有样学样都不会？
上官宝起身，瞪孙宝一眼。
孙宝不翻眼珠子了，随即行礼，“祝贺奶奶比我漂亮！”
上官宝一愣：“孙宝你这说的什么话？”
孙宝学着奶奶不做声。
“你重新来过，这么说，”上官宝，“祝贺奶奶貌美如斯！”
孙宝重新祝贺，退回上官宝身边。
搞出这等繁文缛节来，放以前，火凤早祭出了自己的大苞米碴子。
现在，她款款抬手，以笑示意：你们好有礼貌。
土狼抿着嘴，尽量不让人察觉。
火凤当然察觉到了，但是她可以看破不说破。
“她爷，你在天宫里搞出这么大动静，”火凤，“会不会惊动汉燕德？”
“那随他自己。”土狼，“他等于在闭关。”
“在他自己的天宫里闭关，外面天下塌下来了，他都可以不管。”
“咦，什么她爷不她爷的，”土狼，“你把俺叫年轻点，直接土狼或者狼哥不行啊？要不还叫俺学弟。”
“土狼我是说，”火凤，“我们就是在汉燕德的天宫里搞事情，有没有影响到他？”
“汉燕的圣元已经到了这里。”土狼竖着自己的食指挨着自己的头，“我们现在所在之处，你就理解为随便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可以了。”
上官宝：“爷爷，是不是这里又成了一个蝉蜕？”
“非。”土狼，“这里不是蝉蜕。”
“如果是在蝉蜕里，你奶奶根本不可能被搞得这么美丽。”
“因为不是蝉蜕，这里就是汉燕德的外天宫。”
“哇！”孙宝，“那就是说汉燕德有两座天宫啊？”
“对。”土狼，“他有内外两座天宫。”
“圣元所在的内天宫，他可以跟随爷爷一辈子。”
“这不行啊。”上官宝，“爷爷你搞区别对待啊。”
“咋地前面的天宫都被爷爷搞成了一个个蝉蜕，现在你却给汉燕德留下了外天宫。”
“这叫内外兼修。”土狼，“只修内不修外，或者只修外不修内都不靠谱。”
“前面爷爷太缺能量，只能先修好了内为权宜之计。”
“实施了权宜之计的结果是，爷爷现在的能量值能让爷爷自己满意。”
“爷爷你太自私了。”上官宝，“你的权宜之计，只能说爷爷你太自私。”
“爷爷，这不公平。”
“是不公平，是爷爷自私。”土狼，“不过那只是你这么认为，爷爷自己好像不觉得。”
“前面的天宫你们可以自己改造。”
“你们只需要把圣元留住，就可以随便改造你们的内外天宫，只要你们愿意，任谁的内外天宫都可以成为你们想要的样子。”
“嗯，圣元也不存在留不留的问题，圣元你们动不了。”
“哦！”上官宝，“可以可以。”
“原来爷爷你在有意培养我们的独立创造能力，这个可以有。”
“是有这么个意思在里面。”土狼，“汉燕德太耿直，根本没有你们皮。”
“俺便更倾向于做他的保姆。”
“他需要有爷爷更多的保护。”
“这也是因材施教。”
“还好，你懂了爷爷的意思。”
208、汉燕58
“假如我光有想法，却没有能力改造好我自己的天宫。”孙宝，“爷爷我可不可以请上官宝哥哥帮忙？”
“俺支持你们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改造你们的世界。”土狼，“至于请人帮忙，那也是你独立自主的事情，爷爷不介入。”
“是了，爷爷也是环境保护者。”
“爷爷曾经的权宜之计破坏了环境。”
“那就算爷爷的一个过错吧。”
“爷爷犯下的错误由孙子去补救，好像没啥毛病吧？”
孙宝、上官宝：“没毛病。”
“那就好。”土狼，“俺是你们的好爷爷是不？”
“你们的内天宫已经被爷爷打造得没毛病了。”
“你们现在要不要进去？”
“～～～”上官宝，“爷爷我还是先在外面多跟孙宝玩一会儿。”
“～～～～～”孙宝，“爷爷，上官宝哥哥不肯回自己的家，我就只能陪着他。”
“可以可以。”土狼，“你们自己做主。”
“太皮了。”
“你们就是来找俺嗨皮的，这个可以有。”
“是了，孙宝。”土狼，“你那个指甲盖大小的赢家袋子有没有被你搞大？”
“还没，爷爷。”孙宝，“上官宝哥哥和我一起搞，也没有搞大。”
上官宝大义凛然的站在那里。
“那要不要爷爷帮你搞大，或者还是你自己搞？”土狼，“反正全是你自己做主的事。”
“～～～”孙宝，“搞了那么久没成事，爷爷我现在也不好做主了。”
“那就再搞搞还是咋地？”土狼，“举一反三，你会不会？”
“再搞搞吧。”上官宝，“孙宝我们可以举一反三的。”
孙宝投以信任的目光，把赢家袋子交给了上官宝。
那袋子实在太小了，上官宝不得不把袋子凑在眼前。
他在袋子上找什么？
嗯，他找到了。
“孙宝，借你的手用一下。”上官宝，“看好了，你用你最细的那根手指按在这里。”
孙宝照做。
那赢家袋子果然长大了。
“看到了没，孙宝。”上官宝，“你按住的是加字的最后一捺。”
“哦！”孙宝，“哦哦！”
“上官宝哥哥，你太聪明了！”
“速度小。”土狼，“孙宝，你速度让赢家小。”
孙宝速度让赢家小。
原来只一会儿功夫，赢家袋子已经大到可以装下这里所有人了。
不光是人，一网打尽所有的存在物有可能。
“嗝———”
不太响亮的一声打嗝。
嗝完了，孙宝变了。
原本就异常美丽的孙宝，现在就是火凤的双胞胎姐妹。
众人发现的这个变化比孙宝自己发现要早。
“咋回事呀？”孙宝，“鬼！鬼！鬼！”
“昨天，我成了奶奶了？”她摸着自己的脸。
火凤取出水晶镜子，让孙宝自己照着。
孙宝反复对比，她就是另一个奶奶。
“这可怎么办啊？”孙宝把镜子还给奶奶，看着上官宝，“我和奶奶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搞错的。”
“不会，”火凤插好了镜子，“你查一下你自己，有没有这么一个天然的口袋？”
209、汉燕59
孙宝赶紧自查。
结果是，没有。
“土狼，”火凤，“你倒说说这咋回事呀？”
“你们是不是吃了两颗同样的果子？”土狼，“现在果子已经一前一后被你们全部消化了。”
“所以就这样啦。”
“太皮了，你们。”
俩姑娘同时默认。
“还好，你们是一人吃了一个。”土狼，“如果是被你们其中一个独食了，那她就会丑女无匹。”
“啊啊啊！”俩姑娘同时张大了嘴巴。
“这叫美丽来自分享。”土狼，“好的东西是不可独享的。”
“尤其是这种蛋挞果。”
俩姑娘：“蛋挞果？”
“是的。”土狼，“那是一棵蛋挞树。”
“整个园子里的所有果树都是蛋挞树。”
“你们有没有发现园子里的任意两棵树长相是相同的？”
“包括树叶的长相。”
俩姑娘：“没有。”
“不要说任意两棵树。”土狼，“就是同一棵树上的任意两片叶子，也没有完全相同的长相。”
“除了你们吃掉的两颗果子，你们有没有发现园子里任意两颗果子的长相是相同的？”
俩姑娘：“没有！”
“你们吃掉的两颗果子，有没有任何一丁点不相同的地方？”土狼，“有吗？”
“大概没有吧。”孙宝，“我不太确认。”
“没有一丁点不相同的地方。”土狼，“仅仅这两个果子，才是园子里真正的蛋挞果。”
“其余的果子，都是为了掩盖这两个真正的果子而存在。”
“也只有那棵树，才是整个园子里真正的蛋挞树。”
“园子里的其他树，都是为了掩盖这棵真正的树而存在。”
“可懂？”
“不好懂，爷爷。”孙宝，“爷爷我不懂，我只能你说啥，我死记硬背得了。”
“可以可以。”土狼，“就是你们亲眼看到的和自己经历过的都搞不懂，那你也只能死记硬背了。”
孙宝：“哦，哦哦！”
“就算死记硬背，也还要看对象。”土狼，“一种人死记硬背了，他就是真的死记硬背了。”
“另一种人是死记硬背了之后，他会把死的变成活的。”
“孙宝，你属于后者。”
“嗯，你奶奶也属于后者。”
俩姑娘：“哦，哦哦！”
“爷爷爷爷，我有问题，”孙宝，“爷爷，那园子里的蛋挞树是吸天地精华自己生长出来的吗？”
“非。”土狼，“人工培植的。”
“其实你们进入园子的第一眼就能发现，整个园子里的树都是人工培植的。”
“可能吗？”火凤，“除了地面很干净，没有杂草和落叶，证明有人活动的痕迹之外，咋的就说明了这园子里的树是人工培植的。”
“看到了，不一定理解到了。”土狼，“想想你在嗨皮理工大嗨学习的时候，你在集市里看到了很多异常，但你不一定理解到了这异常背后的原因。”
“你现在给俺一个确认。”
“我确认。”火凤，“我确认我去集市嗨皮的时候，就是你说的这么回事。”
“你现在再做一个确认。”土狼，“你看到每一棵树的树蔸都会与园子里的地板严丝合缝到连一口针都插不进去。”
“面对这个异常，你有没有想到整个园子是人为的？”
“哦～”火凤，“我确认。我确认自己没想到。”
210、汉燕60
“好了。”土狼，“如果俺给你们说太多了，你们就记住一句话可以有。”
“所有的真实都掩埋在伪装里。”
“哦！”仨人，“哦哦哦！”
“爷爷爷爷，”孙宝，“为啥会这样啊？”
“你问的有点早，在你这个年龄里。”土狼，“那你继续死记硬背吧。”
“嗯，在你这么小的时候，能这么问俺，俺很欣慰。”
“如果真实的一面暴露无遗，谁还守得住自己的老底？”
“～～～”孙宝，“～～～”
“孙宝我们走。”上官宝，“跟爷爷在一起太烧脑。”
“我们继续去玩。”
“嗯！”孙宝，“上官宝哥哥，你太了解我了！”
她伸出自己的手，等着上官宝牵她。
上官宝牵着她走。
走了20几步，她示意上官宝悄悄停下。
她取出赢家袋子，悄悄按在了捺上面。
赢家袋子涨涨涨。
她一挥手，袋子套住了爷爷土狼。
当然，还有她奶奶。
她现在没管奶奶了。
她正要乐不可支的时候，傻眼了。
一匹巨狼涨涨涨。
“别费劲了，玩儿去。”土狼，“太皮了。”
火凤再一次目睹巨狼的神躯。
“太伟岸了，我的妈呀。”火凤心里，“土狼你帮我把神霄抓来。”
咳咳，火凤独自瞻仰的是土狼的前躯。
她心里意犹未尽：“你把他扣来，我来屌他。”
赢家袋子早被孙宝收了去。她现在运用赢家，收放自如了。
双宝跑远了。
土狼幻回人形。
“土狼，”火凤，“不仅仅是孙宝他们不懂。”
“你刚才说的我一直不懂。”
“咋不好懂啊？”土狼，“你如果问俺，俺会尽力客观描述事实。”
火凤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背。她很想依偎在土狼的怀里，听他随便怎么说都可以，但是她打住了自己的想法。
她甚至认为，这些想法本来就不该出现。
那边有圆桌和靠椅，火风推着土狼走过去坐下。
“你解释了园子是人为的，”火凤，“就是说，那园子是你整出来的吗？”
“俺没到到这里的时候，园子是汉燕德的两个阴兵在打理。”土狼，“那两个阴兵是汉燕德失去记忆之前给安排的。”
“跟你说过，汉燕德是这园子的奠基人。”
“但是他在这里打好基础之后，他的记忆被莫名的抹除了。”
“俺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有大问题。”
“而俺，就是与这大问题直接相关的人。”
“嗯，嗯嗯。”火凤，“反正你这越说我越不懂了，土狼。”
“不急。”土狼，“有地方坐，俺随便说，你随便听。”
“你的美貌与迷香一定会支持俺用心描述好一切客观事实和俺的推理。”
“阴兵打理不好这地方。”
“原因是他们的阴气太重。”
“这里是阳气特别旺盛的地方。”
“阴兵每到园子里做一次清理。他们都只能爬着回去。”
“俺赶到这里的时候，两个阴兵在地上哆嗦。”
“他们太难了。”
“他们只知道无脑地执行汉燕德的安排。”
“而他们每执行一次清理，就得回去至少休养三五年，才可以再来清理第二次。”
“他们当然知道，每做一次清理，他们就相当于要得一场重病。”
“但是他们一定会来。”
“因为这是他们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