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江湖传言许牧他很旺
影帝揭晓后，就剩下最后两个大奖。
一个最佳影片，一个最佳导演。《暗花》都有提名。
许牧也替杜导紧张着。
江湖传闻，杜导不太受金像奖待见，不确定是真是假。
奖项揭晓，杜导落空。
最后一个最佳影片，《暗花》再次落空。
靠！
《暗花》一共提名了五个奖,除却许牧获得最佳男主角外，其他奖项全部落空。要说有针对这部影片，但组委会确实给了个奖项给许牧，还是份量极重的影帝。
要说没针对，其他提名却全部落空。
颁奖礼一结束，许牧就看见杜导黑着一张脸走了，晚宴都不参加，也没和其他人打招呼。
梁影帝也跑了，他老婆玲姐反而留下来要参加晚宴。
得！
许牧和杨菲菲说道：“你要是累的话，就先回酒店休息。我还要应酬应酬。”
他拿了奖，不好意思学那两个人一走了之。多少也要给组委会一个面子，不说走全场，至少要走半场晚宴。
杨菲菲还没想好是要回酒店休息，还是继续留着。范二水就凑了过来，拉着她拍照，姐两好。心照不宣的要造一波话题热度。
许牧不反对，只要菲菲愿意就行。
这个夜晚，一直闹到凌晨一点钟才散。其他人还有别的酒局，看样子又是一个通宵。
许牧比不过，老实回酒店休息。
赵红兴奋得一点睡意都没有。
打了个招呼，就钻到他的客房里面，还让菲菲尽管睡，不用担心打扰人。
菲菲：……
打个哈欠回房。
赵红还准备了红酒，要单独和许牧庆祝。
“发了，发了,发了！你这一拿奖,各方面的合作即将高歌猛进。我们要抓住这一波红利。我已经想好了,先给你接七八个代言，广告费至少是过去的一倍。再给你接一档综艺……之后……”
“《神雕》五一播出，我身为主演，要跟着剧组跑几天的宣发。《绣春刀》剧组那边又等着我回去拍戏，等到夏天还要跑《灵剑仙》的宣发……下半年争取进组再拍一部电影。我今年没多少空闲时间跑综艺。”
一档综艺节目，短则二十来天，长则一个月，端看节目性质。
像那种录影棚录制的节目，通常就是一个星期录两天，时间方面很宽松。
像户外综艺，一般都是一口气录完，通常需要二三十天。
他知道自己的身价。
如今拿了影帝后，身价更高。至今他没有在任何综艺节目常驻过，这是一个极大的蛇宣传噱头，也因此各大综艺报的价格外虚高。高到连许牧都要心动的地步。
特么的，这些综艺节目太有钱了，几千万就跟喝口水似的轻松。
电影电视项目想拉个几千万投资,还得求爷爷告奶奶，各种当孙子。综艺却财大气粗,你搞个全明星综艺，人家就敢投几亿。
这谁敢比！
给得实在是太多，就不能怪明星们纷纷上综艺赚快钱。
“时间挤一挤总是有的。你总不能放着钱不赚。你那个公司可是烧钱的玩意。莫非你还嫌钱太多？”
许牧头痛，“这事以后再说吧。”
一边想要节操，一边又眼馋综艺赚快钱，人啊就是这么矛盾。
他要是不搞公司，不搞项目，他大可以继续守着底线。奈何，这个行业属于不进则退。
他不搞一搞，天晟阳光就得搞他。
没有永远的一哥，只有永远的利益！
睡了一觉，启程回京海。
粉丝们好热情，跑到机场借机，闹了一出新闻。
反正这两天，打开微博，全是和他相关的热搜。光是他拿影帝的热搜，已经过去十几二十个小时，还挂在热搜榜一的位置上。
狂欢！
粉丝狂欢，事业粉喜极而泣，网友为他高兴。就连路人也都说他实至名归。
直播镜头下，各种沙雕截图，被网友们上传到网络上，引起一波波话题。
范二水的艳压话题稳居第二，热得就跟油锅似的。
杨菲菲名声大噪。
用经纪人萧月琴的话说，“你演十部电视剧，都比不上陪许牧走一趟金像奖红毯的热度。”
她现在就这么火！
江湖甚至有了传言，许牧是旺剧旺人体质。他逮谁旺谁。
许牧：……
不敢当，不敢当，也就是区区一影帝。
范二水这人特迷信。
这和她的早期遭遇有关系。
早期她演丫鬟出身，签约了大公司，跟着牛逼的经纪人，演了很多电视剧，可是观众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出道丫鬟身上。
甚至调侃她，丫鬟终于修炼成了小姐。
她出道那会流行造绯闻。她也搞了不少绯闻出来，还过性感路线，始终黑红黑红，没有到大红大紫。
直到她那句：“姐就是豪门”之后，彻底翻身，真正成了女星顶流，任何小花在她面前都要自觉矮一截。
她尝到了炒作的甜头，这随之变得特迷信起来。
“前面十年，我运道不好，拍什么都不红。后面十年我走大运，我走哪红到哪。”
她的的确确走了十年大运。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她现在动了和许牧一起拍戏的念头。
两人同乘一座飞机，都是头等舱，她随口提了一下合作的事。许牧没放在心上，只当她客气，可她是真的动了心思。
恰好，她手里头就有个项目。
回到京海，修整了两天，五一节到来，《神雕》播出，许牧跟着剧组主创跑宣发频繁上综艺。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收到了范二水发来的剧本，邀请他出演男主。
“她是真心想和你合作。人家说了，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我还打听到，原本这个项目，她是准备和明明哥搭戏。但，你也知道，明明哥这个口碑时高时低，不稳定。有牛逼的导演，他就牛逼。一般导演，他就放飞自我，演成一坨翔。总而言之，人家弃了明明哥，就要你演男主。我仔细看了下剧本，嗯，以你的眼光肯定不满意，但可以改。”
赵红在电话那头啰啰嗦嗦说了一大通。
核心思想就一个：这个合作要得。范二水的热度，足够的自由度，拒绝就是王八蛋。
许牧在后台翻着赵红发来的剧本。
靠！
什么鬼东西！
原著改变，竟然改成了一坨翔。
他揉着眉心，“你和范二水说，想让我出演，就必须按照我的意思改剧本。否则免谈。”
他绝不会拿自己的口碑开玩笑。
这是底线！
钱给得实在是太多的话，嗯，底线可以稍微再低一些些。
第198章 连故事主线都没有拍个屁
直播同时在线人数，到达了百万数。
这是一场成功的直播，是一场胜利的直播。
自媒体吃饱，连着几天网络上都充斥着许牧直播内容的文章。说他言辞犀利大胆，有说他态度诚恳，不回避任何问题，各种黑料他都能有理有据的反驳,令人信服。
音帝发表了一篇文章，“论网络时代偶像该有的态度”。
“网络时代拉近了偶像和粉丝的距离。身为偶像，究竟是该高高在上，保持和网友之间的距离。还是故作神秘，对于外界的流言蜚语不屑一顾？究竟该如何把握住与网友之间的距离，这个度如何掌控？昨晚,优质偶像许牧给我们打了个样，爱豆们赶紧学起来……”
他的文章一经发表，嗯，反正网友们很欢乐，各路粉丝都来取经，介绍给自家爱豆学习。
至于爱豆们学不学，谁也不清楚。
反正结果就是，音帝又靠着许牧吃了一波红利，赚得盆满钵满，已经快要攒够房子首付，很快过上小康生活。
许牧抽空和范二水见了一面。
不是他拿乔，他是真的忙，是真的在百忙之中抽出了半天时间。《绣春刀》剧组那边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他赶紧回剧组，再不回去，路导就要亲自来抓人了。
香江的许导，过段时间可能会北上，详谈合作一事。
另外天幕影业第一部电影《金钱志》已经完成了后期制作，还找隔壁音乐学院的好哥们约了一首插曲,据说很应景。只等发行！
千头万绪，许牧真没那么多悠闲时间。
他和范二水见面,约在一个私人会所，可以喝茶打牌洗脚按摩，也可以开party，随便造。
这地方的特色就是私密性特别好，不用担心被人拍照传播出去。这里做的私房菜，还有各种面食点心也是一绝。据说特意从粤省请来的点心师父，味道相当正宗。
两人见面，经纪人助理司机另外找地方吃东西，他们二人就在茶室内要了一壶茶，几样粤式点心，喝起了下午茶。
先是客套寒暄。
范二水还让他不要在意网络上的传言。
“什么艳压不艳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这些都是宣传手段。”
“前两天我还和菲菲打电话，下个月有个慈善晚宴，你要是没时间，我就和菲菲一起参加。我和菲菲手挽手走红毯，一定能炸场。”
“我是真心想和你合作。明明哥那边我都推了，这两年他尽顾着赚钱,人气很高,口碑却不行。”
“我这边可以拉一家宣发公司投资,还能拉到院线公司投资。发行和反映这一块肯定是没问题的。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如何将这部电影拍好。”
“我听说你和同学搞了个电影，如果发行方面需要帮忙，尽管开口。我还算有点人脉关系，可以帮你介绍几位权力人士认识。”
范二水又是拉关系，又是抛好处，热情得过了头。目的就一个，拉许牧下水拍电影，拍一部好电影，既有票房又有口碑的电影，洗刷她的电影不好看都是烂片的名声。
许牧灌了两杯茶。
这种热情他见多了，倒不是招架不住。而是范二水拿出来的诚意，让他咋舌。
他就问了一句，“你确定允许我改剧本？尊重我对剧本的理解？”
“我确定。我擅长的是拉人，凡是和人打交道的事情交给我没问题。剧本拍摄这方面我并擅长。”
她何止是不擅长，简直就是胡来。
看她这几年拍的电影，除了和港台合作的几部电影外，凡是她主导的电影都拍得稀烂。
可见她的电影审美真的很低，甚至低于影迷平均水平。否则，她怎么可能年年给观众喂翔。
这么大的咖位，这么大的流量，这么大的投资，莫名其妙就拍不出好电影，必然是某个环节出问题了。
范二水也想明白了，专业的事情给专业的人做。自个号召力不行，那就找个号召力强的有实力的演员搭戏。
她就不信，她折腾不出一部好电影。
她就不信，她非得回去演电视剧。
就连她的粉丝，都纷纷喊她回去演电视剧。早几年，她投资主演的几部电视剧收视率都很不错，也赚了钱。她将这种模式复制到电影上，却频频遭遇到滑铁卢。唯有参演别人主导的电影，方能获得演技好的评价。
她不服气啊！
这不，她盯上了许牧。
许牧轻轻敲击桌面，斟酌着说道：“你知道这个剧本的主题是什么吗？”
范二水愣住，啥玩意？啥主题来着？
不就是打来打去，好看。
许牧头痛，“这个剧本在我看来，路边花个一万块钱买来的都比他好。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编剧，那么好的原著故事，还有珠玉在前，竟然编得四不像。一部电影就只有九十分钟，又要表现师友情，又要表现武打戏，又要表达爱情戏，还要表现家国情怀。请问，这部电影装得下这么多题材内容吗？内容被分散，没有主题，你猜观众花钱进电影院看见这么一部电影，会有什么感受？”
范二水皱眉疑惑，“可是大部分的电影，不都是这样。几样题材挤压在一部电影里面。”
“不不不，所有好电影，只有一条核心主线，其他的都是支线，只需要轻描淡写即可。至于观众看了后有没有感受到轻描淡写中所表达的情怀，那就要考验后期功底。自始至终，你必须紧抓主线故事，什么爱情什么师友情，都是主线故事的辅助小剧情。那我问你，你这个剧本的主线条是什么？”
范二水迟疑。
她想说爱情，想想又不对。原著是武侠，爱情怎么能算是主线，爱情至多就是辅助线，是大剧情里面的小剧情。就跟写一样，写完一个小高潮，来两章谈恋爱日常，这叫打辅助。
除非言情，谈恋爱就成了主线。
她又想说是家国情怀？
可原著里面，家国情怀更是辅助的辅助。
说江湖仇恨，那么江湖的核心又是什么？
“这部电影，你要么就尊重原著，走武侠剧情。你要创新的话，就截取其中片段来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但我在剧本中看不到这样的思路，像一锅大乱炖，味道怎么样不知道，反正卖相肯定不好看。”
许牧说完，范二水都有点迷茫了。
“这个剧本真有这么烂？”
许牧重重点头，“你别出面，你让下面的人出面找行业人帮你看看这个剧本，听听这些人私下里怎么评价剧本质量。说真的，你的创作组，可能需要一个说真话的人。”
“如果让你修改剧本，你怎么改？”
“不好改！走武侠线，难免有抄袭前作的嫌疑。走情怀，我得琢磨琢磨。”
“要不我们合作，你负责搞定剧本，我负责拉人凑剧组，怎么样？”
范二水很心动的建议。
许牧：……
“这事我得考虑考虑。”
第203章 牧哥的第一笔买卖终于上映了
许导北上，正好是六月末，赶上《金钱志》上映。
许牧邀请许导去看电影。
“菲菲公司的第一部作品，也是第一次上院线。是学校的学长们一手操刀，质量还行。您给过过眼，有问题尽管说，他们也是第一次弄电影,不知道犯了多少错。就是缺少像您这样的专家给予指导。”
“菲菲的公司不就是你的公司。”许导哈哈一笑。
许牧也跟着笑起来，“一次小尝试，还请许导不吝赐教。”
“第一次搞电影就能上院线，而不是压箱底，看来片子的质量应该是基本过关。这部片子花了多少钱？”
“一百多万。加上最近搞了点宣发，堪堪两百万。”
“两百万就能拍出一部院线电影,不管影片质量如何，至少你们在控制成本这一块是很厉害的。”
“许导谬赞。场地，演员,包括剧组成员，大部分都是学校的学长和学弟学妹，他们帮我们省了不少钱。”
《金钱志》就是一部纯纯的学生电影，剧组连个专业老前辈都没有。里面的人物，要么是学生客串，要么就是老师客串，不要片酬，或者象征性给点片酬吃两餐饭。
如此这般，才能将钱省下来。只用一百多万就搞定了拍摄和后期工作，还靠关系从隔壁院校蹭来了电影插曲以及电影配乐。
不得不说，马天明这张嘴忽悠人，那是一忽悠一个准。他就不该做导演，他该去去当公关拉关系。
许牧也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在微博账号发了影片上映的消息，还不忘补充一句：我有客串哦！
号召粉丝和网友去院线支持这部电影。
小庄也在粉丝群卖力吆喝。
“不是任务哦,牧哥从不搞摊派任务这一套。有真心喜欢电影，喜欢上影院约会消磨时间的人,这个周末可以预定《金钱志》。我看了完整的片子,很好看。而且，牧哥还在里面客串，会有惊喜哦。”
马天明和娄丰，包括菲菲在内，都在朋友圈摇旗呐喊，送票邀请大家周末去看电影。
要不是萧月琴拦着，菲菲还要在微博账号下面吆喝粉丝去看电影。
“你是幕后老板，你跑账号下面吆喝不合适。你现在要维持你小仙女的形象。”
小仙女不搞投资，小仙女还不拉屎。
菲菲特嫌弃，“我什么时候才能甩掉这破人设，我想像牧哥一样放飞自我。”
“等你拿影后的时候。”
“那我一辈子拿不到，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放飞自我？”
“那你就争取拿个视后。比如今年的金鹰奖，就值得争取一下。”
“我没戏。牧哥铁钉是视帝，我和他是情侣，组委会不可能将视帝视后颁发给一对情侣。”
萧月琴哼了一声，“拿不到视后，你就拿个最受欢迎女演员奖回来，这个是网友投，票。”
“还不如当个金鹰女神。”
“金鹰女神铁钉是周一璇的,咱们争不过她。除非你决定动用你舅舅的影响力。”
杨菲菲迟疑，最后还是作罢。
“算了，这种小事情哪里需要动用舅舅的影响力。那岂不是成了内幕。”
周五首映日。
稀稀拉拉一共有四部影片上映，全是小成本小制作没宣发。四个哥们同命运共呼吸，好惨！
大片都等着暑假档，不会赶在六月上映。
好处则是，排片有优势。
《金钱志》上映首日竟然拿到了15%的拍片，是四部新上映影片里面最多的。比起当初《暗花》上映时候的待遇强多了。
坏处则是，没有大片号召，影院冷冷清清，没多少影迷光顾。
所有人都知道好片子集中在七月八月上映，届时影迷一窝蜂的涌进影院。
六月末，那只能靠质量杀出黎明前的黑夜。
许牧陪同许导上院线，马天明几个自然也要陪同左右。
没有包场，就是在网络上随意选取了一家影院，网络订票，现场取票。和其他影迷一样，买了爆米花可乐检票入场。
检票的时候，检票员很疑惑，总觉着眼前这男人熟悉，好像新晋影帝许牧。想想又觉着不太可能。
再一看，身边还跟着一位老太太。那他肯定不是许牧。
等到人进去，电影开始放映。
检票员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咦，老太太长得好像一位导演，像是香江那边的一位导演。上网一搜，果不其然。
天啦撸，许牧竟然带着香江的导演到我们影院来看电影。
他得拍照啊，得拍照当做证据。否则，口说无凭没人信他。
跑到放映厅一看，乌漆嘛黑。
得，只能等放映结束后逮人拍照。
身为自媒体网红，音帝随时关注金主爸爸许牧的动静。
当许牧在微博账号上面宣传电影《金钱志》，他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事。一番按图索引，终于让他找到了蛛丝马迹。
出品方天幕影业，是个新近成立的公司。
法人名字陌生，但是股东栏赫然两个熟悉的名字，许牧，杨菲菲。
靠，许牧竟然偷偷摸摸成立了一家影视公司。
《金钱志》是这家公司制作的第一部电影，导演马天明，娄丰，没听过，肯定是小透明。
许牧公司的电影，那他肯定要看啊。
看完了还要写观后感，还要给网友们介绍。
许牧现在热度正高，只要他公开露面，全是热搜。他不蹭许牧的流量，他就是王八蛋。
检了票，进入影厅。
咦？
竟然有人！
竟然有人和他一样，大周末不去约妹子，跑电影院看一场冷门电影。
他以为自己包场，结果却要和别人共享影厅，哼哼。估计是许牧的粉丝过来凑人气的。
偌大影厅，几十上百个座位，到电影开场的时候，只坐了他们两个人。
不甚唏嘘！
这电影扑街啊！
许牧怕是要遭遇滑铁卢。
灯光一暗，龙头标霸气十足，电影开场。
高帅穷社畜主人公，一觉醒来，房里多了两大包钱，还有一包金条。
发了发了。
故事由此开始。
本以为是个俗套的捡钱故事，没想到……原来这钱是用来的洗的，还没来得及清洗，就被主人公老乡兼同学发小，一小偷给偷了出来。因为没地方藏钱，临时起意，将钱藏在了主人公的出租房里。
连着几天，没人问主人公要钱，主人公以为天降横财，就尝试着用这笔钱。
刚开始也就买点小东小西，后来手笔越来越大，要买房了，定金交了，女朋友貌似也要回心转意。
小偷老乡找上门来……
故事高潮开启。
第207章 给你一个赚钱的项目要不要
举贤不避亲。
许牧给许导推荐了菲菲。
菲菲小甜妞，傻白甜气质，稍微调教一番，就可以饰演葛薇龙。
杨菲菲很激动，来之前还特意打扮过。许牧提点她，妆容素净，不要化现代妆。菲菲的造型师领悟到了精髓,给她弄了个学生妆，看起来就跟没化妆似的。
实则这个妆容，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
许导见了菲菲后，面容刻板严肃。
第一印象是，菲菲的气质太现代化了。
不过……
菲菲身高体型又很符合想象中的葛薇龙。
书中葛薇龙的美，属于小家碧玉的美。小家碧玉,其含义就否决了丰满的身材,艳丽的容貌，壮实的身板那更不行。
容貌不显山不露水,却也是美的。身材可能瘦弱，却也是挺拔的，折射出独特的气质。
许导让杨菲菲换上戏服，又让许牧搭戏，演了一小段。
许导嗯了半天。
不算满意，但也不算差。
犹犹豫豫的，看样子是不想当面拒绝，打算私下里拒绝留足面子。
许牧当机立断，拉着许导说悄悄话，稍许透露，菲菲能帮助电影顺利上映，省去许多人事关系，还能带资进组。
许导当即拍板：“菲菲符合原著人设，葛薇龙就给她。”
杨菲菲兴奋得小脸通红。
有个好舅舅，就算她不扯着舅舅的大旗作威作福，也能给她带来许多隐形的好处。
许导则交代许牧，“菲菲好不好,符不符合葛薇龙的人设，你心里头应该比我更清楚。开机之前这段时间，你就负责调教她。另外，她至少要瘦十斤，必须瘦到看起来很弱小的地步。她现在虽然也很瘦，但是瘦得很健康，上了镜头是好看，却不符合葛薇龙的人设。那个年代，流行平板小身材。你听说过鸽乳吗？”
许牧：……
许导开始给他普及那个年代的审美。
梁太太是中年妇人，她的身材样貌可以欲。
葛薇龙是女学生，还是一个天真的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女学生。所以她的前期，必须是瘦弱苍白，像一朵白莲，孤零零的一种感觉。
“拍张爱玲的小说，你知道最难的是什么吗？最难的一点就是如何让演员符合原著人设，格外难。我不是故意刁难菲菲，任何人来饰演葛薇龙我都是这么要求。就像我对你的要求一样。
富贵人家的小姐，纵然家世败落,也不会让家中的小姐去晒太阳。那个时候，整个社会的审美，虽然有受到西方影响,但大体上还是被士大夫阶层掌握着。葛薇龙接受了新式教育，可她思想上并不是一个新式女性，她只是个年少的随波逐流又向往上流社会有点虚荣心的女子。纵然她要变得欲，也是在后期。前期的她，就是个小白花，人人都可采摘。”
许牧问出一个他很好奇的问题，“在许导心目中，葛薇龙的最佳扮演者是不是顾芯？”
许导摇摇头，“如果顾芯再年轻十岁，她是合适的。现在嘛，她已经演不了初恋。初恋是纯的，白的，没有欲望的……你家菲菲这方面有点优势，你要好好发掘。总而言之，开机的时候，我要见到一个身板瘦弱的葛薇龙，以及身板瘦弱却帅又欲又坏的乔琪乔。”
这是个许牧下达任务啊。
他突然觉着，梁太太这个人物赵红还挺合适的。
不过赵红演技不行，撑不起这个复杂的角色。还得找个演技过硬的中年女星。
许导属意香江的女演员饰演梁太太，许牧没意见。
飞幕影业参与了《第一炉香》的投资，钱投得不多，投了五百万。杨菲菲又以个人工作室的名义投了一笔钱，四百万。
用她的话说，“我不能压过飞幕影业啊。飞幕影业是我们两的心血，只有飞幕影业壮大了，我们两才能高枕无忧。到时候我就学你，躺平！”
许牧：……
他天天忙得跟牛似的，他哪躺平了。
有氧，健身，掉肌肉，减肥……
杨菲菲就是节食减肥，不乐意运动。
她振振有词，“许导说了，要瘦弱感。我健身只会越健越健康。只有节食减肥，才能呈现出瘦弱感。”
经纪人萧月琴带着营养师，亲自上门督促她减肥。
她还好奇，萧姨对这部电影怎么上心。
过去她拍了那么多电视，偶尔也拍拍电影，都没见她这么上心过，二十四小时贴身监督。
“这可是你接到的第一部大导演电影，还有许牧加盟。这部电影拍好了，拿奖不成问题。至少也是个影后提名。有了这个提名，再运作一番，你就可以飞升一波。”
舅舅的名头纵然很好用，最终还是要体现在实力上。实力不足，给你机会也不中用啊！
杨菲菲还没意识到这部电影的重要性，“真能拿奖？”
“许导的电影，没有不拿奖的。至少也是个提名。”
这就叫人的影树的皮。
许导多年打下来的口碑，她的电影一出来，报名参加电影奖项，组委会肯定要给予重视。
换做马天明娄丰报名参加电影奖项角逐，组委会：这两货谁啊？听都没听过。
第一轮就把这两货刷下来，陪跑的资格都没有。
被萧月琴一顿科普洗脑，杨菲菲终于意识到这部电影的份量。
不过……
“怎么没人和我竞争女主？”
“许牧亲自出面替你争取来的女主角色，谁竞争得过？除非是许导的亲闺女。”
嘿嘿嘿……
杨菲菲笑得见牙不见眼，兴奋得在沙发上打了个滚。
……
许牧和周一璇约在火锅店见面。
地点是周一璇定的。
最近她休息，不用进组，可以放开吃几口。于是选了她最喜欢的火锅店，一个明星朋友开的，私密性很高。
要了个包间，两人加上各自的经纪人。
许牧一到，就递给她一个本子，“只有前面五集的剧情。你如果想搞这个项目，我再安排编剧写后面的剧情。”
《实习医生》？
周一璇默默念了一遍剧本的名字。
许牧拿起筷子开始烫火锅，并给对方介绍剧本的来历。
“当初我们公司要搞一个医疗剧，就是现在正在拍的《安医生》。我参与了剧本的创作，搞了几个稿子。实习医生是我的思路，因为涉及到的专业知识太多，剧情设定过于庞大，加上公司只想拍披着医疗皮的偶像剧，这个剧本就被否了。《安医生》现在的剧本，其实就是个偶像剧。不是说不好，而是在剧情故事上，不如这本《实习医生》好看。”
“这个本子要拍出来不容易吧。”周一璇对于这个本子有点望而却步，真专业知识啊，一翻开就是各种医疗术语。
看得出来，写这个本子的人，对于医疗行业有过深入的了解。
许牧抿了一口酒，“分季拍，拍成季播剧。你看看里面的内容，除了扎实的专业知识外，也穿插着男女主的爱情故事。对了，男主是男主，女主是女主，这两个之间没爱情。他们都和别人搞。”
噗！
周一璇喷了，“这这这……”
“看你定位。你是要拍给十几岁的小年轻看，那么就改成《安医生》那样的剧本。你要是拍给成熟些的观众看，舍得花钱追剧的成年人，我建议走医疗剧情线，感情戏只是调味剂。”
“你认为哪种更好卖？”周一璇合上剧本，诚恳询问。
她很红，她的电视剧也很红。可她没有连续三部剧破2的记录。这个记录，如今由许牧创造，也由他保持。
所以他的意见相当关键。
许牧斟酌了一下，“一锤子买卖，那就拍偶像剧。想要放长线赚钱，一个本子赚十年八年，我建议拍《实习医生》。”
在另外一个位面，隔壁汉堡国，一部《实习医生格蕾》拍了二十年还在拍，里面的演员从年轻拍到年老，靠一部剧吃了一辈子。
咱们也来个季播剧，不说吃二十年，吃个十年八年不过分吧。
医疗剧可看的剧情故事太多了，谁不生病，谁不进医院？人人都有生病进医院的体验，那些故事就是你我他身边真实发生的案例。
纪录片《急诊科》，《生门》，赚了多少人的眼泪。那里面的故事，都是血淋淋的现实啊！
还有什么比将血淋淋的现实搬上荧幕更震撼人心。
在国外，医疗剧是个长盛不衰的题材。没道理国内的医疗剧却做不起来。
他都想好了，要是周一璇拒绝这个项目，他就拉范二水入坑做这个项目，作为他参演电影的条件。
第209章 那位娘娘很威风
周一璇当红辣子鸡，她一发微博，就是预定热搜。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话题#周一璇和许牧#就登上了热搜。当红两名人，还是一男一女，年纪相近,男未婚女未嫁，名字连在一起，就算是不关心娱乐圈新闻的网友看见了这个标题，也会忍不住点进去瞧一瞧详情。
点击的时候，还在想难不成这两人有一腿？搞在一起呢？
妈呀，那可是天大的八卦啊。
人的名树的影,没几分钟,这个话题就冲上了热搜前十，前五,前三……
“看话题还以为这两人在一起，只是吃个火锅，有什么了不起。”
“大璇璇好美！”
“谁给璇璇子拍的，最近两年最美照。”
“照片已收藏。”
“仿佛十年前的大璇璇，美得清新脱俗。”
“这张照片拍得真好，将大璇璇的美都拍出来了，看不到任何瑕疵。”
粉丝们一个劲吼着大璇璇好美。
网友则在好奇许牧怎么会和周一璇这个不思进取的女人混在一起，堕落啊！
“大粉不是说牧哥要进组拍戏，最近疯狂减肥吗，怎么又吃起来了。”
“牧哥少吃点，当心减肥大业功亏一篑。”
“没想到许牧和周一璇竟然是朋友。”
“两人合作了《神雕》，认识一起吃饭太正常了。”
“许牧不该和周一璇这个混子一起，当心被带坏了。”
“周一璇最会撩人，许牧挡得住吗？”
“这两人不会是又要合作吧，不要啊！不想看到周一璇，又老又丑。”
“牧哥为什么不带菲菲拍戏。菲菲才是正牌女友。”这是菲菲的粉丝在打抱不平。
许牧粉丝跑出来，“牧哥下一部电影是和香江的许导合作,菲菲演女主。牧哥对菲菲够好的，这么好的资源直接给了菲菲。”
“菲菲是正牌女朋友，给点资源怎么了。”
“菲菲好歹比周一璇强吧，更年轻，蛇演技更扎实，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三方粉丝在网络上你来我往，影响不到正在用餐的人。
许牧这段时间为了减肥，没怎么正经吃。
今天这顿火锅，就当是满足一下小小的口腹之欲。他也就是每样尝了点，不敢敞开的肚皮吃。
小庄才是这顿火锅的主力，六成菜肴都进了她的肚子。看来她是打算彻底放弃减肥这件大业。
周一璇看着照片，可谓是心花怒放。
“你真有本事捧我当影后？”
“先捧你最佳女配角怎么样？”
“不要。我要当影后。”她至今没拿过一个有公信力的演技类大奖，这也是她饱受诟病的地方。
人已三十，看似红红火火，演戏这行正业却拿不出像样的成绩。光有收视率是不够的，收视率是用来碾压后辈的玩意。和同期女星，还有前辈女星比拼，拼的是作品更是奖项。
没有奖项，咖位都不扎实。
类似迅哥儿这样的演员，她就算五年八年不演戏,她的咖位依旧，无人动摇。只要她露面，各路媒体都要给大花一个牌面。
像是金晨这类演员，五年八年不演戏，鬼才记得你。
童瑶如果不是嫁了个有钱老公，就凭她年轻那会干的那些事，她一辈子都别想出头。真以为当年混天涯八卦论坛的人都死了吗？她和系领导之间的二三事，她的官司，值得大书特书。
说起童瑶，就不得不提另外一桩八卦。
当年，有两个冉冉升起的新星，出道的时候都是打着小章子怡的名头。一个就是童瑶，另外一个就是张静初这个二货。
结果就是，这两女人都先后遭遇到了封杀。
这里面有没有章娘娘的手笔？
当年传言是，章娘娘以小巩俐名头出道，很是吃了一波巩俐红利，也就是蹭流量蹭得特舒服。
童瑶和张静初两人效仿她的成功之路，以小章子怡名头出道，有传闻章娘娘非常不满意有人蹭她的流量，发话要弄这两人。
结果这两人先后出事，先后被封杀。要说这里头章娘娘没贡献点力量，那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桩八卦和章娘娘有关。
汤唯靠《色戒》成功跻身一线女星，据说章娘娘感觉到极大的威胁。然后，汤唯莫名其妙就被封杀了几年，直到泼墨门之后才出来。
嘿嘿，汤被封杀的那几年，正是章风头最劲，做事最嚣张的那几年。这里头要说没她的事，很多人都不相信。
反正，那几年，那些个对章娘娘有威胁的女演员，只要冒出一点苗头，后续要么是封杀，要么就是查无此人。
处事之霸道，可见一斑。
那个年月，章娘娘在八卦er的心目中，口碑是烂到了极致。要不是泼墨门将她拉下神坛，靠山没了，不知道她还会如何搅风搅雨。
那会也就范小胖有胆子掠她的锋芒，和她斗个旗鼓相当。
李莲花在章面前都要靠边站。
小燕子向来是滑不留手，正忙着收拢靠山的钱财生孩子另辟一条道路。
徐是不乐意掉价和章斗。
周从不参与这类斗法，也斗不过，没那脑子。
包子势不成，仅落一个天仙名声，没屁用。
也就范小胖，有脑子有手段，势已成，自有人脉关系，不惧章娘娘威风，和章娘娘从红毯斗到电影，斗了个你死我活，谁也压服不了谁。
范小胖为八卦er贡献了无数的真料假料，精彩的一批。至今仍思范小胖，有她的娱乐圈，才是真正的争奇斗艳娱乐圈。
周一璇想要拿影后，许牧点点头，“行啊，我带你拿影后。那我们的合作……”
“我都听你的，我出钱不干涉拍摄。”
周一璇也清楚自己的短板，她的拍戏思路是偶像剧。但是很显然，许牧是要打造精品剧，打造那种勾引观众一季一季看下去的精品剧，这个她不擅长。
“合作愉快！”
许牧伸出手。
周一璇握住，“合作愉快。我拿奖的指望可全在你身上，你可不能骗我。”
“想拿奖你就听我的。等到电影立项，到时候你修身养性，养养气。不敢说一定拿奖，拿个影后提名不成问题。”
“提名也行。饭要一口一口吃，我懂！你带我拿影后，你家菲菲没意见？”
“菲菲肯定比你先获得提名。”
切！
周一璇这一刻嫉妒杨菲菲，走了狗屎运才会找到许牧这么好的男朋友。
第216章 不怕事，还得不要脸
《honey》发表了。
在午夜十二点。
这个时间点发表新歌，小庄忍着笑，好啦，她能理解牧哥的羞耻心。
虽然内心已经接受了正式发表这首歌，要震惊众人眼球的设定。但等到正式发表的时候，牧哥的脸皮又翻了出来，显得很不好意思。
牧哥啊牧哥,你的不好意思来得有点晚。
为了照顾你的自尊心，她愣是没用微博账号搞宣发。
换做以往，但凡发新歌，都是提前三天预告，每天提醒粉丝打卡。
这一次，悄无声息，新歌上线。
许牧对小庄的原话是：“你必须让我缓缓。”
“缓多久？”小庄询问。
许牧蒙头不知道。
别人根本体会不到他内心的绝望感和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纠结感。
因为只有他知道,这首歌是甜妹王心凌的歌曲。想想王心凌那声音，在想想MV的舞蹈，他一个大老爷们……
好吧，好吧，歌曲都已经发了，再纠结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纯粹是他自己内心在做怪。
他叮嘱小庄，“过几天再做宣传。”
“会不会迟了点？”
“哪有。”
他一锤定音。
小庄却暗戳戳的在粉丝群卖弄玄虚，暗示粉丝们上音乐网站，会有惊喜哦。
是真的惊喜哦，绝不是忽悠。
大半夜的，还有一群粉丝在修仙。
qq群叮叮咚咚，总让人有种钱进账的错觉。
“庄大经纪人不会是在忽悠我们吧。”
“群主的信用还能用一用。”
“我已经登录网易云，为啥没看到惊喜？”
“群主这么玩，迟早要挨打。”
“下次直接寄刀片。”
“哈哈哈，我找到了惊喜。大家快去三大巨头，群主没骗我们，是真的有惊喜，非常大的惊喜。哈哈哈……”
总有手快的修仙者,能在第一时间用一双充满智慧的双眼,寻找到最精髓的部分。
许牧发新歌啦,小甜歌，名字也很甜，《honey》。
万万没想到，牧哥这回一百八十度转变，风格变化这么大。但，真的好惊喜，好意外，好喜欢。
“牧哥的歌，终于有一首是我能唱的。牧哥的其他歌曲，对我这种五音不全的人太不友好了。要么中低音，要么就给我飙高音，如今终于有一首正常调子的歌曲。”
“哈哈哈……我好想看牧哥一边唱歌一边跳舞的场面，一定美不胜收。”
“牧哥这个惊喜来得突然又心动。”
“啊啊啊，我感觉我恋爱了。”
“全程咧着嘴在笑，宿舍室友以为我在发神经病。”
“庄大经纪人这回信誉卓著，以后类似这样的惊喜可以多来一点。”
“牧哥发新歌，天晟阳光为什么不做宣传？一哥就这排面，还想不想赚钱了。”
“有没有可能,是牧哥自己不想做宣发。”
“牧哥铁血真汉子，现在却唱起了小女生甜甜的爱歌曲，嗯，我赌一包辣条，牧哥这辈子都不会在公开场合唱这首歌。”
“能说服要脸的牧哥唱这么甜的歌曲的人，莫非是菲菲？”
“菲菲才是大粉，知道我们粉丝想要什么。”
“牧哥不肯宣传，我们粉丝帮他宣传，一定要让这首歌出圈，让全网的人都来听牧哥的新歌。”
“哈哈哈……已经预见到这首歌爆红后，牧哥那张发青的脸。”
“爆红爆红，为牧哥雄起！”
“你们再说什么？牧哥什么时候发新歌呢？我上微博没看到啊。”
“上三大音乐巨头，搜许牧，看到陌生的英文歌名，点开，你会有惊喜。”
一群修仙大佬，半夜不睡觉，在群里面，在社交媒体，在各大APP上面疯狂刷屏做数据，势要将许牧的新歌推上去，推成大新闻。
这叫做人多力量大。
粉丝的爱就是的熬夜修仙的动力。
许牧掩耳盗铃。
新歌发表，不再去关心。
他更喜欢埋头改剧本。
小庄好几次暗搓搓的想要透露点真相，都忍住了。
杨菲菲则是时刻关注网络上的动静，俨然成为她出戏的法宝。萧月琴看她咯咯咯的笑，心想这丫头出戏很快嘛，还是许牧有办法。
对于葛薇龙这个角色带来的负面影响，已经彻底放下心来。
许牧两耳不闻窗外事，假装自己最近没有作品发表，没有工作，就安心在家修身养性改改剧本，沉淀自己。
直到他刷手机玩的时候，发现很多短视频都配上了一首熟悉的旋律，那就是他的新歌《honey》。
他愣了好一会，发现这首他不待见的歌曲竟然出圈了。
这才几天时间啊，难道是公司那边做了宣发。
听着手机里面传来自己的歌声，一口一个honey，算了，就当是这个世上第二个许牧唱的。
歌手许牧，和演员许牧有什么关系。
哼！
反正与他无关。
他给小庄打去电话，“不是说好不做宣发吗，公司给了多少钱做宣发？”
“牧哥，这回你真误会了。公司还没开始做宣发，粉丝们已经集体行动起来，全网帮你宣传这首新歌。歌曲太好听，想不火都难啊。”
小庄越来越会忽悠了。
“你别告诉我，光是靠网友的力量，能红到全网。我打开一个APP就能听见这首歌，刷个视频也能听见这首歌。这是粉丝能做到的？粉丝力量真要这么厉害，吴小凢就能统治整个娱乐圈。”
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鬼扯粉丝力量。
粉丝真要有这么大的力量，艺人干什么还辛苦演戏努力唱歌，好好经营粉丝就行了。
小庄被识破，只能老实交代。
“一开始就是粉丝间传播，然后波及到网络上，自媒体啊营销号啊全都跟进宣传。这一波是真没花钱。牧哥你得清楚，你现在是顶流，你的名字就代表了流量和钱。营销号都精明啊，哪能放着钱不转，对吧。所以呢，一开始就是小范围出圈。后来公司看势头还行，就投了点钱做宣发。哪里想到这一宣传就红了。”
哦！
许牧随口问了句，“公司投了多少钱做宣发？”
“不多，才五百万。”
这年头人人口气都大了起来，五百万就是洒洒水啦。
五百万够他拍两部《金钱志》，够马天明娄丰再折腾出一部新片。
算了算了，大家对于物价的认知，已经不属于一个水平线上。娱乐圈不仅人浮夸，钱也很浮夸，开口就是几亿大项目，真等到真金白银的时候，能有五百都算烧高香。
娱乐圈很多骗子就是靠嘴巴吃饭，张嘴忽悠投资人的本事，许牧也要甘拜下风。听说，他的名字已经成为骗子们忽悠投资商出镜率最高的名字之一，其次就是范二水，周一璇这些当红炸子鸡。
“红就红吧。”
他想通了。
反正，打死他都不会在公开场合唱这首歌。
给再多的钱也不行。
要是实在给得太多的话，勉为其难考虑一下。
仅仅只是勉为其难。
电视剧《灵剑仙》从八月推迟到十月，终于要播出了。
为啥要推迟呢？
一方面是电视台那边有自制剧要播出，赶个暑假档，拼一拼收视率。结果惨遭滑铁卢。
缓了一段时间，终于舍得将《灵剑仙》放出来播出。
还有一个原因在于公司这边。
公司捧刘筱存贼心不死，十月份对方要常驻一个综艺，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刷一波脸。
要是《灵剑仙》火了，刘筱存也能在综艺节目里面刷一波存在感，宣传一下自己的角色，巩固粉丝。
算盘打得啪啪响。
公司希望许牧能配合宣传，带着刘筱存飞升。
许牧就问赵红，“一年时间即将结束，公司就没培养出第二个像样的女演员？”
“你不想带刘筱存飞升直说。”
许牧直接翻了个白眼，“一个上节目都能喝醉错过录制的人，你指望我怎么做？当初我可是一碗水端平大带着刘筱存和苏小琪一起上节目，发生了什么事你不会忘记了吧。”
赵红头痛。
刘筱存这个人实在是不堪重用，纯粹就是靠家世和金钱上位，没人服气她，可是谁都拿她没办法。
以前许牧没拿影帝，咖位还不够，勉强还愿意配合。
如今拿了影帝，咖位飞升，地位稳固，离开了公司也能玩得转，已经完全不用给刘筱存面子。其实就是不愿意给公司高层面子。
他的意思很明显：你们瞎搞，那我就摆烂。谁怕谁。
宣传《灵剑仙》没问题，带着刘筱存飞升，不做考虑。有多远滚多远。
他甚至为了捧人，分别给苏小琪，莫冉写了一首新歌，用作《灵剑仙》的主题曲和片尾曲，正在紧张的录制中。会赶在电视剧播出之前正式发歌。
说他不配合，他给电视剧写了歌，还是两首。
说他配合，他是死活不乐意带刘筱存上节目。
态度鲜明的表达，“她上她的综艺，我上我的综艺。就当是各自跑宣发。”
“她一个连活粉都没有的小透明，单独一个人上节目，肯定会被节目组边缘化。”
“那是她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赵红咬咬牙，“干脆让她和张韶容一起上节目算了。”
张韶容在剧中演女二。
许牧笑出了声，“你不怕她们两个人在节目上打起来，这么安排也行。”
赵红眉头紧皱，最后拍板决定，“打起来就打起来，总比无声无息强。再把男二塞进去，两女一男一起做宣发，非常好！”
这一番骚操作，许牧服气。
做宣发，就得不怕事，不要脸！
第220章 机会是留给有天赋的人
她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下去。
直到……
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拉黑删除的微信号在时隔一年多后，再次点燃了小红点。
“有空吗？本周内能不能来一趟公司，包食宿往返机票。”
这是天晟阳光工作练习生管理部的微信号。
赵伟亿：……
她惊喜，激动，疑惑，猜疑，不安……
许久之后,回了一条消息，“我已经不参加练习生选拔。”
“你误会了。请你来公司不是参加练习生选拔。我们这有个角色，想请你来试镜。”
啥玩意？
竟然让她去试镜。
“别开玩笑了。”
“不是开玩笑，是郑重邀请。你确定要放弃吗？”
赵伟亿犹豫不决。
她不相信天降馅饼，更不相信自己时来运转。这分明就是一个恶作剧。
“我考虑考虑。”
“请尽快！公司希望你这周之内能过来。过了这周，机会可能就没了。”
这一周还剩下五天时间。
“两天内回复你。”
赵伟亿无人倾诉,只能找发小闺蜜帮忙参谋。
几个狗头军师，都建议她去。反正包食宿来回车票，就当是去旅游。天晟阳光是正规公司，不怕被骗。
而且，她的学校所在地离着京海不远，高铁一两个小时就能到。
于是，她请了两天假，乘坐高铁前往京海，再次来到天晟阳光。
赵红给许牧打电话，“你钦点的赵伟亿到了。”
许牧发了一张照片给她，“告诉造型师，按照这种风格给她上妆。”
“你确定？”
赵红看到照片，惊了。
许牧简直是异想天开，竟然要在赵伟亿寡淡的脸上，化一个妩媚妆容，还是民国妆。
这这这……
能行吗？
那赵伟亿那略显圆润的脸蛋，吊诡的眼神，莫非是想演鬼片。
“我确定！”
许牧一句确定，赵红只能按照要求办事,特地交代造型师按照照片上的妆容给赵伟亿做造型。
许牧忙着给范二水洗脑。
“你多久没拿奖呢？上次拿奖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吧。”
这话戳到范二水的痛点。她数次提名，数次落选，成了名副其实的陪跑女将。
她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对于许牧戳她痛点的行为很不满。
“你之前提名的几个角色，演技没得说，但份量不足，表演得不过瘾吧。你之前说的那个项目，我认为还是推迟吧。我这有个本子，非常适合你。我保证你要是演了，只要提名，你有六成的把握能拿奖。”
“你可别忽悠我。我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
“我是不是忽悠你，你看了本子不就知道了。”
范二水翻开没有剧本，咦，竟然是……
“你打算找谁拍？这可是经典，拍不好会遭骂的。”
“我打算自己拍。”
“你？”
许牧直接拿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递给她看。
“这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
范二水接过手机，一看，意外惊喜，“你竟然将我过去饰演的角色剪辑在一起,做了一个小短片？谁这么有心思。”
“我本人花了三天时间,将你的片子拉了一遍，又花了一天时间做剪辑。才有了这份短视频。将你过去最经典的银幕形象，或是一瞥或是一笑，或是一个回眸剪在一起，再来几个男主背影，配上音乐，于是就有了这个五分钟的短视频。如何，我的剪辑手法入得了你的眼吗？”
“剪辑和导演是两回事。你会剪，不等于你会导。”
许牧笑了起来，“你就坐着，随意一点。我现场给你操作拍摄剪辑一个视屏。”
许牧拿起手机，果然现场拍摄。
范二水很好奇，也很配合。她就想看看，许牧到底有多少花招。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很多演员专做导演，都是噱头。但我不是。你是不是觉着自己很美，媒体也夸你美，每次出场都是艳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美太过刻意，美得不够深入人心，美得不够动人。”
许牧一边拍一边尝试着说服。
他切换各种角度，又拍了一堆咖啡厅空镜素材，还跑到外面取了几分钟的景。
然后就坐在范二水对面，就用手机剪辑。
“你随意，我这边很快就能好。”
“你能拍出我独特的美？”
许牧冲她一笑，“眼见为实，一会你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配上了旁白，配乐，一个三分钟的简短视屏初步成功。
播放，观看……
“每个星期二，我都会来到这个咖啡厅，固定的位置，固定一杯美式……”
一个略显严肃又有点深沉的男中音，是许牧的旁白。
配乐是熟悉的影视配乐。
一个背影，女人的背影，修长的身材，连衣裙，红色高跟鞋，细长的小腿……单单只是一个背影，已经引人遐思，想要探究她的真容。
女人在咖啡厅一角坐下，镜头里面，她只露出了一张侧脸。乌黑的头发垂下来，她轻轻往后一撩，露出半截修长的脖颈。
范二水咬着唇，表情纠结。
这个侧面角度，她好像正儿八经没拍过。她长得美艳，拍照亦或是拍戏，基本都是拍正面。就算是拍侧面，也要露出完美的侧颜。
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垂首撩发的动作，将她本人也给撩了。
“这是我？”
她当然能认出自己，只是，不像她。
明明今天她化了精致的妆容，颇为惊艳，为何视频里面的自己却显得如此淡雅文静，似乎满腹心事，就连眼神仿佛都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
她有吗？
她就随便坐坐，许牧就随便拍拍，竟然有这等效果！
她以为这是一个言情片，男生暗恋女生。
结果还没看到女主的正面，旁白突然反转，变成了悬疑片。
“她穿了一双红色高跟鞋。只有在心情极度抑郁紧张的时候，她才会穿上红色高跟鞋。她的眼神像是在哭，就连她的妆容仿佛也带了三分凄苦……”
最后一幕，男主追了出去，车水马龙，男女主又一次擦肩而过。
“哇……你，真是……你是早就想好怎么拍吗？现场来个炫技。”
许牧笑了起来，“还真不是。文案，旁白，拍摄灵感都属于即兴创作。怎么样，有没有拍出你的美，有没有比别的导演在电影审美这一块强一点？”
“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如果你来拍这个电影，投资呢？你当演员拉投资挺好使的，你又是导演又是演员的话，投资可不好拉。现在的投资人越来越精明了。”
听这意思，范二水有点心动。
能用一部手机，拍出她的独特角度的美，单就这份能力，她觉着合作没问题。反正她也正在寻求突破，突破不了就只能回头继续拍电视剧。
电视剧挺赚钱的，她和许牧一样，属于电视剧收视率担当。许牧的电视剧破2，她的电视剧也是以破2作为目标，至今还没失败过。
她能红，稳坐大花旦的位置，靠的不仅是美貌，还有一部部作品。唯独可惜的是，电影奖项她拿了不少，光是最佳女配角都拿了好几个，影后也拿过。
但是，她拿影后的电影在国内遭到了封杀，没能上映，都是在国外拿的奖。以至于，人们总嘲讽她，说她靠脸打天下。
哼！
如果她拿影后的电影能在国内上映，说她靠脸的人，统统都要被打脸。
说到底，还是运气不好。
许牧要拍的电影，题材好，肯定能上映。内容丰富，演好了一个影后提名不成问题，甚至于拿奖也有极大可能。
“这是双女主电影，你让我演哪个？”
“你想演哪个？”
“我想演妹妹，你让吗？”
“不如演姐姐。”
“演姐姐对我来说没啥挑战。”
“挑战大了去。姐姐这个人物及其复杂，看似好演，其实最难演。妹妹属于单纯挂，反而更好演。”
“我演姐姐，谁演妹妹？”范二水很好奇。
她将熟悉的女演员，迅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你不会找周一璇来演吧。还是找你女朋友来演？”
“这两人都不考虑。”
“还有谁？你公司的签约演员，那个叫李醉易的？”
“她的眉眼过于生动美艳，如果要演的话，还有点麻烦。加上个子又高。”
“听你这意思，你有更合适的人选？”
许牧也没否认，“有个新人，目前还不确定行不行。得再看看。”
“你可真是……自己导演的第一部电影，竟然敢启用新人饰演女主。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勇气。”
“合作吗？”
聊了这么长时间，总要给个准信吧。
范二水一口气喝了半杯水，她紧张了。
但她很快就做了决定，“合作愉快！我投五百万，别嫌少。合作完这部，我的那个项目你必须帮我。”
“没问题！就当是互相交换，互帮互助。”
范二水五百万，公司投一千万，再从天晟阳光拉个六七百万的投资，这里就有两千万。扣掉范二水的片酬一千万……
她咖位高，电视剧片酬能达到七千万，但她的电影片酬只有一千万。女演员的行情就这个价。
如果她能拿个三金影后，电影片酬肯定不止这么一点。
许牧个人的电影片酬，市场价2500万，全部转化为投资投入到这部电影。
名义上这部电影有4500万的投资，实则拍摄资金堪堪只有一千万。还得从别的地方再薅个一两千万投资才行，他已经有好几个备选目标。
第221章 平平无奇到惊艳众人
“真是……”化腐朽为神奇。
赵红看了赵伟亿上了妆的模样，一时间心生荡漾。原本吊诡的双眼，变得柔美多情。寡淡的面容，变得妩媚又羞涩。微微一垂眸，都不用刻意找角度，就是一副美人图。
“上镜看看。”
她就想看看许牧所谓的上镜脸，究竟有多少镜。
“顺便将练习生那几个好苗子找来,上类似的妆。”
她就不相信，练习生中的好苗子，盘靓条顺，还比不上一个落选生。
说到底，她还是不太服气许牧的评价，有一争高下的心思。
她亲自挑选出来的好苗子,难道不如一个平平无奇的赵伟亿？
赵伟亿长得丑吗？
她不丑！
在生活中她也是一枚小美女，从小就是班花。
但你要说她长得多惊艳，到达校花级别,那就有点夸张了。
她胜在轮廓线条优美，柔美中带着锋利。五官立体。不是现在流行的瓜子脸大眼小红唇，她有自己的特色。
她就是那种，单看五官，哼，哪里美了。组合在一起，看着却特顺眼的那种。
喜欢她的人特别喜欢，不喜欢她的人都觉着她长得丑。
一个学校那么多班花，从小她就是争论最多的一个，全校几乎每个女生都认识她，都要讨论一番她到底配不配当班花。
其他的班花，美则美矣，却始终无法引起如此大范围的讨论。
这是什么？
这就是话题，这就是热度。
光美是没有用的，一张脸展露出来，不发一言，就能让人主动讨论,这就是特色。演员们梦寐以求的独特性。
别人求之不得，赵伟亿天生就有这份本事。
而，许牧只是看了一眼她的照片，就断定她有一张上镜脸，一张不够美貌，却足以碾压其他美女的脸。她这张脸，注定将引起娱乐圈风雨。
如果赵伟亿是千里马，许牧就是伯乐。
站在幕布前，镜头一捕捉，赵伟亿身穿旗袍出现在镜头中。
其他几个类似装扮的貌美练习生，也都陆续出现在镜头内。一群美女争奇斗艳。
但……
在场所有人只被其中一人吸引，那个人就是站在镜头角落的赵伟亿。
一个不用C位，随意的站在角落的人，就能吸引屏幕前所有人的目光，这不是上镜脸又是什么。
赵红咬着唇，“都说说吧，我要听真话。”
嗯？
公司员工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是黑丝长腿靓妹儿秘书胆子大，率先说道：“几个练习生是很美的，她们每个都比赵伟亿要美一倍。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屏幕上看着她们,突然发现她们显得很平。”
“说清楚点。”赵红有些严肃。
靓妹儿秘书继续说道：“就是美得毫无特色，扫一眼就没兴趣看第二眼，反正这样的美人如果出现在电视上，肯定没办法吸引我。或许她们的静态图很美，但动态图的确比不上赵伟亿。”
“赵伟亿的模样，身材，在娱乐圈只能算是平平无奇，完全不出彩。但她真的很上镜。扫一眼屏幕，第一个留意的人就是她。”
“她眼神特灵动，五官特别立体，能抓人眼球。”
“感觉她的双眼会说话。其他几个练习生就很平，五官平，眼神也很平，没什么特色。跟现在娱乐圈的其他美女比起来，好像差不多。”
“现在的娱乐圈，一水的盘靓条顺，相似的身高体重身材，甚至是相似的眉眼五官气质。单独一个拎出来还能认得出。人一多，就分不清谁是谁。”
“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感觉举手投足说话做事都很相似。相似的气质，真的很难分辨。”
赵红不想继续听下去。
说了这么多，就是一句话，公司的练习生美则美矣，美得太大众，美得连气质都很类似。就跟现在的娱乐圈新生代女艺人似的，仿佛是一个公司培养出来的，特么的，放眼望去全是一个类型的美女。
初看很惊艳。多看几眼就觉着没意思。
环肥燕瘦，古代美女还讲究个个性美，你瘦你美，我胖也不耽误我美……各有各的美。
“每个人拍一个三分钟试镜短片，然后解散。”
赵红离开了摄影棚，她给许牧打电话，开口就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结果，就等着看我的笑话。”
“你拿练习生和赵伟亿在同一个镜头内比较，输得不冤。”许牧正在回公司的路上。
他和范二水谈好了合作，接下来就是走程序签合同，筹备剧组。千头万绪，很多事情还需要赵红帮忙牵头。
“我早就说过，你们看人，习惯了看表象。模样美身材好就签下。殊不知，做演员看的是表象下的美，也就是骨相美。”
“你仅凭一张照片，就判断赵伟亿上镜？”赵红觉着很不可思议，虽然她亲眼见证了奇迹。
许牧看着车窗外面，“我这点本事不算什么，很多导演都有这本事。具体的说不清，就是一种感觉，一种镜头电影审美锻炼出来的判断力。你要是不想签约赵伟亿，飞幕影业可以签她。”
“谁说我不签她。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把她签下来。你那小公司，没那么多资源给她，别耽误了小姑娘的前程。”
许牧：……
赵红说的是实话。
他的小公司，马上要同开三个项目。
这就意味着，未来一年甚至两年时间，不会有新项目开机。把人签过来，却没有戏拍，是挺耽误的。
赵伟亿那模样，找个老师好好指导一下她的演技，出演电视剧女主不成问题。演电影，她那张脸就是为电影而生。
公司三个项目，一个是马天明和娄丰的《蝴蝶效应》。
一个是他和范二水的项目。
还有一个就是他和周一璇合作的电视剧《实习医生》。
千头万绪，哪哪都要钱。
他要努力忽悠有钱佬投资他。
回到公司，几个小姑娘还没卸妆，还在摄影棚逗留拍摄短片。
许牧见到上了全套妆容的赵伟亿，十分满意。
“想演戏吗？”
赵伟亿已经激动到语无伦次，“许，许……许老师好。我，我想演戏。”
“和公司签约，我带你演戏。”
他一句话，为天晟阳光签来一枚顶级好苗子。
第222章 牧哥出品，必属爆款
赵伟亿正式签约天晟阳光。
许牧给她布置了三个任务，一是跟着老师练身段，练台词，学表演。二是练习眼神，三是多读民国时期的书籍。
并且还教了她一些学习心得。
“好好学习，保持自己的独特性，不要跟其他练习生混在一起学她们的样。我选你,就是因为你和她们不一样。如果你为了讨好人，刻意去学其他人的言行举止，我会很失望。”
天降大运，赵伟亿牢记许牧的话，保持自己的独特性。
“记住，你的独特性,是你吃这碗饭的根本。好好磨练演技，决定了你将来能走多远。我希望你能以影后为目标。”
影后啊！
对于一个还没演过戏的女生来说，那个目标太遥远了。
她将这个目标藏在心底，偷偷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演女主。什么时候演上女主，再定下一个目标。
许牧要自导自演，还要拉投资。
赵红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帮他，给他介绍投资人，说服公司上层投钱，并给予许牧尽可能最大的支持和信任。
如果天晟阳光不支持许牧，投资人心里头也会打鼓。
赵红的一力促成，加上许牧咖位那在摆着，挣钱能力摆着，区区千把万的投资，公司跟了。直接投了一千万，作为对公司一哥的鼎力支持。
就算会其他声音，说许牧自导自演，下一步就是要自立门户。这个时候投资他,不是明智之举。明智的做法，就该趁着合约期,压榨他，让他为公司赚取更多的钱财，而不是投资他的电影。
这种声音不小，人也不少。但都被杜群压了下去，并且第一时间，将这笔投资款打到项目账户上。
私下里，他对赵红说道：“过完年，有可能我就要离开公司，回总公司效力。趁着我还在的时候，将这个项目的首尾了结干净，以免将来扯皮。你以后如果留在公司，还想和许牧继续这般操作电影项目的话，恐怕是不行的。所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谢谢杜总。要不是你一力支持，这个项目不会这么快通过公司审核，钱也不会这么快到账。”
“钱到账了，就抓紧时间开机吧。早日出成绩，也能早日堵住怀疑的目光。许牧演戏是挺好的,做导演毕竟是第一回，帮人帮到底,你帮他找个能力出众的副导演,大不了多给点钱。”
“我知道。剧组筹备，可能还需要借用公司的名头。”
“随便借。有工开，大家都有饭吃。给谁拍戏不是拍。”
杜群手一挥，其态度绝对是大力支持，要人给人，要钱给钱。他要是会演戏，说不定都要亲自上阵出演一个角色。
靠着赵红居中斡旋，许牧又拉来了一千五百万的投资。
这样一来剧组名义上有6500万投资（包含他的片酬转化投资）。扣掉他和范二水的片酬，还有3000万的拍摄资金，扣除工作人员的费用，其他演员导演片酬。他至少有2000万实打实的拍摄资金。
足够了。
筹备剧组，实地堪景，聊演员，搞试镜……
千头万绪，一时间忙不完。
就在他忙碌的时候，《灵剑仙》开播。
《画心》和《左手指月》提前一个星期开始推广，作为电视剧主题曲推广曲，公司肯定是不遗余力，都等着《灵剑仙》大赚一笔。
就连原著作者八月瓜也在朋友圈，作者群，粉丝群，新书章推，各种形式不遗余力的宣传。
同网站的网文作者都在调侃他要发财了，这一波起飞。
八月瓜：……
版权费早就到手且已经用完，发个屁的财。只求电视剧播出后，书迷别骂得太狠毒，电视剧收视长虹，方便他卖正在连载的这本书的版权，还是修仙。
只可惜，许牧许老师看不上他的修仙文，反而对他早期写的两本悬疑小说兴趣很大，已经花钱购买了影视版权。
本着交朋友的原则，他用“白菜价”卖出了早期的悬疑作品版权，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影视化。
顺便b感慨一句，明星真有钱啊！
许牧仅仅只是一个演员，兼职歌手，随随便便就能掏出几百万购买版权，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其豪爽程度，比某些影视公司都要强。
他接触过好些个影视公司，也接触过影视圈名人，全都抠抠搜搜。至今唯有天晟阳光和许牧最大方。
前者不愧是娱乐圈著名的不差钱公司，后者不愧是连续两年登顶最赚钱艺人榜单榜首的国民偶像。
“推广曲《画心》《左手指月》不容错过。”
“有空打广告没空码字？”
“瓜瓜又在摸鱼。”
“瓜瓜是钱赚够了，已经处于嫌钱太多的阶段。”
“瓜瓜：我不爱钱，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钱。”
“瓜瓜需要一盒刀片。”
八月瓜宣传完推广曲，又开始宣传《灵剑仙》。至于正在连载的书，断更三五天七八天十天半月又有何妨。
读者会理解的吧！
以《画心》《左手指月》的可听读，两首歌曲一经推出，就成为这个秋天最红的歌曲，红到大街小巷再次响起了喇叭的程度。无论走进哪家店，店主必放三首歌曲：
《honey》，许牧版本。
《画心》，苏小琪版本。
《左手指月》，莫冉版本。
且，还出现了一种有些诡异的事情，《左手指月》竟然得到了广大幼儿园小朋友，以及小学生的喜欢。
知道和小学生接头暗号吗？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
掌纹裂出了十方的闪电
把时光匆匆兑换成了年
三千世如所不见
……
没错。
只要你能唱出《左手指月》，你就能成功打进幼儿园和小学生团体，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再也不用担心明明是00后，却被叫叔叔阿姨。他们会亲切称呼你为哥哥姐姐。
至于不懂接头暗号的人，统统都是叔叔阿姨老爷爷老奶奶。
爷爷奶奶前面必须加个老，否则就是‘没礼貌’，显不出你的老。
三四十岁就被称之为老爷爷老奶奶的中年人们：只能手捂胸口，默默吐血三升，再含泪咽下。
第223章 牧哥露一手，网友抖三抖
《画心》《左手指月》很红很红。
红到许牧带两位原唱歌手上综艺做宣发，一开口就引起了大合唱。
红到节目主持人何老师，都要反复拿这两首歌造话题造热度，还特意设计了一个以歌曲为核心的小游戏，其幼稚程度，许牧感觉好羞耻，只肯派苏小琪和莫冉出场。
至于他本人,打死也不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何老师还想让他现场演唱《honey》，分明就是图谋不轨，痴心妄想，绝不可能。
于是唱歌的任务又落到了苏小琪和莫冉的身上。
“给后辈表现的机会固然很好，可是许老师也不能躲懒，也要露一手啊！”
何老师开口一说话，大家都跟着起哄，要许牧露一手。总不能两个小时综艺,他就一直坐着不动吧。
许牧：……
他站起来,一边思考，“干坐着也没劲。估计大家都没看过我跳舞，我今天就来个舞蹈首秀。”
“哇，许老师还会跳舞。”
主持人都兴奋了，台下的观众更是嗷嗷叫唤。他们到底是有多幸运，竟然能在现场看到许牧的舞蹈首秀。
“你以前没跳过舞吗？”
许牧摇头，“公开场合从未跳过舞。”
“今天我们就要大饱眼福。问一下，你打算跳什么类型的舞蹈？”
街舞肯定不行，多年没练习，别把骨头给折了。
“我来一段古早的舞蹈，霹雳舞！”
“今天真是惊喜连连，欢迎收看许牧的霹雳舞！”
音乐响起，许牧一秒起跳，来了一段经典的擦玻璃，赢得台下阵阵掌声。
“许老师，跳霹雳舞有什么要诀，能和大家说一下吗？”
“唯一的要诀就是：姿势要帅！”
哈哈哈……
但是，此话细细一想,颇有道理。
霹雳舞的特点就是：哇，好酷，好帅！
至于说这舞蹈多好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接连数天都在跑宣发。
众人期待的《灵剑仙》终于开播了。许牧在综艺节目首秀舞蹈也播出了。两边撞在一起，以他的流量名气，不上热搜都说不过去。
这热搜还不用公司花钱买，之要起个#许牧跳舞#，或是#许牧杀人#的话题，那流量，那阅读量，那点赞量，那转发量，蹭蹭蹭往上涨，微博想拦都拦不住。
这边网友在说：“牧哥跳舞好帅！”
“牧哥好酷！”
“我老公每天都跳舞给我看！”
“我老公这腰肢，啧！”
“杨菲菲同意了吗？”
“菲菲姐，这里有几只妖精觊觎你家老公。”
另外一边则是：
“啊啊啊，我的顾倾！”
“啊,好腰！”
“禁欲系石锤了。”
“这才是仙啊,帅的帅的。”
“女主好美哦！”
“仙子个个都好美。”
“女主好奇怪,有的镜头格外美,有的镜头就显得很一般。”
“女主表演好呆滞，眼神都是木的。”
“女主和女二站在一起，直接被女二给秒了。”
“女二的妆容好漂亮。”
“你们光顾着看美女去了，难道就我在看帅哥吗？男二敬佩男主，可我怎么感觉男二看男主的眼神有点诡异。”
“同觉着男二那眼神有点问题。”
“许牧这腰，截屏了。跪舔。”
“许牧可浪荡风流，也可禁欲不近女色。浪费好腰！”
“这特效绝壁不止五毛钱。我赌一包辣条，至少值一块钱。”
“老套的仙侠剧，也就特效还行。许牧演了这么多年电视剧，还是逃不出偶像剧的套路。堂堂影帝，泡在偶像剧里面，迟早玩完。”
“不懂别乱说。这部电视剧是许牧去年拍的，那时候他还没拿影帝。今年许牧已经拍了两部电影，马上第三部电影就要开机。”
“牧哥不愧是牧哥，武打动作没有比他更漂亮更飘逸更潇洒的。我就喜欢看牧哥的武打戏，百看不厌。”
“我是从《倚天》开是粉他，武打戏真漂亮。对他的电影无感。”
“牧哥多拍电视剧吧。”
“堂堂影帝拍什么电视剧，当然要多拍电影。一年三部电影，十年就是三十部。牧哥要努力做电影大咖。”
……
实时收视率《灵剑仙》排在同时段第一。
第二天五十二城收视率出炉，第一集1.7，第二集1.9。
没有破2，但这只是首播的数据。
这个数据相当好，非常好，基本上可以说是秒杀今年所有的电视剧。包括央妈八台的电视剧，首播也没有这个数据。
水果台都赢麻了。
许牧果然是收视保障，收视神话不灭。
而且这部剧豆瓣评分也很不错，足足有7分。
对于一部偶像剧来说，这是极高的分数。
大部分观众的评价也是正面的，从服化道到特效再到剧情演技，是近几年难得的佳作。唯一的败笔就是找了个新人演女主，某些角度是真的很美，但演技是真的很死。
有嘴毒的网友直接开骂：死鱼眼！
说女主白瞎了这么好的人设，白瞎了这么好的配置。影帝配戏，多牛逼的团队。别的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全让女主糟蹋了。一双眼睛呆滞无神，演条死鱼是合格的，演女主不是剧组瞎眼就是投资方瞎眼。
幸亏女二能看，其他仙子也是各有特色，弥补了女主带来的不适感。
“如果换个有演技的女主，豆瓣评分至少能有7.5，可惜了！”
“应该让女二饰演女主。”
“不知道天晟阳光怎么想的，张韶容人美戏也好，不让她演女主，偏偏捧一个没演技的新人。”
“内幕消息，新人带资进组，家里老有钱了。听说在剧组，将张韶容气哭了好几回。”
“牧哥怎么会和这种走后门的女人一起演戏。”
“不得不说，女主演技真烂，但某些角度是真的美。不知道摄影师和导演怎么回事，女主时美时丑。”
“我发现了，女主美的地方，摄影师特别擅长抓角度。女主丑的地方，一般都是正面镜头。”
“这女主的颜值真是一个谜。”
《灵剑仙》第三，第四集播出。不出意外，收视率直接破2。网播数据也是节节攀升，成为网播剧第一，将第二名远远甩在后头。
这个月，注定是属于《灵剑仙》！属于许牧。以及花钱营造人设的刘筱存。
女二张韶容没钱，公司只肯投少量钱给她做宣发，但她热度不减，反而有超越花钱帝刘筱存的热度。全靠角色好，演得好，剧中造型够美够出彩，人物剧情也是足够曲折。
第224章 以综艺侦探的名义爆发吧
刘筱存表情纠结，扭曲。
捧着个手机一会喜一会怒，表情丰富，根本不像电视剧里面那么呆滞。
经纪人陪在她身边，想劝劝她看开店，别将网络上的批评放在心里头，当心抑郁。
“第一次演戏就能遇到爆款剧,你的运气好过娱乐圈九成九的人。大部分人都是一部剧一部剧熬出来的。”
“我有钱有颜值有身材，难道不该运气好吗？我这么好的条件，凭什么要和其他人一样一部一部熬。大不了让我爸妈多投点钱。”
刘筱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哼，网络上的批评我才不在乎，全是一群屌丝，谁稀罕他们的意见。不过……”
“不过什么？”
对于她嚣张跋扈任性胡为的品性，经纪人一清二楚。也没想过要纠正她的想法。
赚钱嘛，怎么赚都行。
“就是我在剧里面，特别漂亮的镜头,全都是许牧帮忙掌镜时拍的。”
也就是说，许牧指导拍摄的镜头，全都很惊艳，网友们个个叫好美好美。摄影师按部就班的拍摄，导演按部就班的导戏，她的镜头就显得很普通，竟然还有网友说她丑。气死她了。
经纪人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感谢许老师，就拿出点诚意。”
“什么诚意嘛，给钱他又不要。”
“他不差钱。一年挣的钱比你父母挣的还多。”
“我才不信。我爸妈可是……”
“那些都是股份，又不能变现。除非你父母不想继续做股东。”
不能变现的股份，只能算做资产。
许牧则是每年真金白银的收入上亿。没有哪个生意人的现金流能比许牧更多。真金白银诶，直接打到银行卡里面的钱。
那些做着大生意，资产上百亿的大老板，你让他一下子拿出几个亿的现金，没几个能拿出来。
但，许牧拿的出来。
这就是区别。
而且，许牧还没有负债。
他名下的那点房贷,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光是这几年房价上涨的价值，早就平掉了房贷那点钱，大大的赚。
刘筱存和人家比钱多，真是脑子有病。
“那你说我该怎么感谢？请他吃饭，他理都不理我。”
就你这态度，一副高高在上，谁都要讨好你的态度，鬼才理你。
经纪人还是诚恳的给她建议，“做事真诚些，演戏认真些。许牧喜欢谦逊努力的人。”
“我够努力了。”
她牺牲了自己泡吧的时间，牺牲了狐朋狗友玩耍的时间，拍戏上综艺。她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每个人还在挑剔她。
“算了算了，遇到了你就当面感谢。没遇上，你就发个微信感谢。”经纪人也是头痛。
更头痛的是，刘筱存后面拍摄的剧，没有许牧搭档指导，等到播出的时候,估计会迎来全网骂声。
她的演技如何,在剧里面的表现如何，身为经纪人一清二楚。就算是有神奇剪刀手，至多就是让她少挨点骂。
《灵剑仙》红红火火，张韶容神采飞扬。
做宣发的时候，瞥眼看刘筱存，都不带搭理对方。节目组让大家一起做游戏，她以高潮的演技，“演”了一出被刘筱存踢到摔跤的剧情，当场捂着被踢的小腿，差点起不来。
那场面，啧啧啧……地域十八层也不为过。
同一个宣发团队的男二：我是谁，我在哪？我究竟该做什么？
刘筱存则气得在节目现场指着张韶容大骂了一句：表子！
引起全场观众哗然，连主持人都惊呆了。
主持人也算是见多识广，见过节目现场吵架的，丢东西的，唯独没见过当面骂表子。
着实被开了眼界。
节目组还不嫌事大，摄影机全程跟进录制。要不是为了节目形象和口碑着想，导演恨不得让主持人亲自上前挑拨离间两句，来一出女一和女二从戏内打到戏外的大好场面。
啧……
张韶容委屈得直“哭”！眼泪说来就来，蓄在眼眶内，说什么也不肯当面哭出来，只肯背过身偷偷擦拭眼泪。
将一个委屈求全备受欺负的女二，从戏内延续到了戏外。
男二扶着张韶容，内心os：姐姐这演技，就是视后级别。
并且得出了一个结论：女人惹不得，千万惹不得！
刘筱存正在气头上，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她还是忍不住质问张韶容，“你哭什么恶哭，把话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就算我真的欺负你，又怎么样。你活该演不了女一。我告诉你，有我在公司一天，你就休想演女一。”
哇！
好劲爆的内幕。
张韶容背过身笑了！
偷偷骂了一句，蠢货！
台下的经纪人又急又气，也骂了一句：蠢货！
情况第一时间通报给了在公司上班的赵红。
赵红当着员工的面，骂了一句：蠢货！
“和电视台沟通，这一段掐掉。”
电视台那边打哈哈。
这么好的题材，这么劲爆的场面，怎么可能掐掉。
讨价还价一番，电视台只答应将后面一段掐掉，也就是刘筱存怒斥张韶容，说她在公司一天，张韶容就别想演女一的那番话。
前面骂人“表子”说什么也不肯掐。
赵红没办法，只能咬牙认了。
这事肯定要告诉杜群，瞧瞧他捧的人，就这么一个货色，扶不上墙的烂泥。仗着家世仗着有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娱乐圈比她有钱的人大把，人家多低调。
杜群端着保温杯，对赵红说道：“等我调走后，她丢给你，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是继续捧还是雪藏，都随你。现在我还在公司，该捧还是得捧。”
“我明白了！”
为了照顾杜群的面子，也要继续捧着刘筱存。
但是，等杜群走了后，刘筱存别想继续嚣张。
《灵剑仙》的热搜是一天好几个。
但是，前面所有加起来，都不如刘筱存在节目上大骂张韶容“表子”来得劲爆。
节目如期播出。
电视台鸡贼得很，提前给了预告，预告内容就包括了刘筱存的豪言壮语：有我在公司一天，你就休想演女一。
节目收视率前所未有的暴涨，所有人都等着节目高潮到来。
来了，来了！
她呆这儿有钱人的嚣张气焰来了，一口“表子”，电视台都没给消音，直接放送。
哇！
节目观众仿佛身临其境，都被震惊了。
回放！
这一幕必须反复回放观看，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以综艺侦探的名义，必须找出亮点，外加三千字分析文章。
第225章 这流量真香，嘬一口
#电视台还我真相#的话题，被冲上了热搜第一。
#戏内斗到戏外#热搜第二。
“天晟阳光谁是一姐”热搜第三。
赵红光是看到这些热搜标题，她就扔了手机，头痛啊！
下面的艺人一个个翅膀硬了，全都不省心。张韶容小婊砸也开始跟她耍小心思。刘筱存就是个十足的蠢货，嚣张跋扈就算了，好歹带点脑子吧。
她都不用看具体的内容,就知道同行和网友这会正在狂欢，嘲笑天晟阳光女艺人内讧。
天晟阳光这个月着实给娱乐圈贡献了不少大料。
《灵剑仙》有多火，刘筱存和张韶容的话题度就有多高。这里面唯有电视台赢麻了。
播放《灵剑仙》的水果台和视频网站赢了，无数网友怀揣好奇的心思，点开了这部电视剧。
播放综艺的鲸鱼台也赢麻了，这一期节目被网友们反复点开,反复观看。弹幕更是密密麻麻,直接盖住了屏幕。十条弹幕有八条都是骂刘筱存的。
剩下的两条,一条是同情张韶容，一条则是在怀疑张韶容设了圈套引刘筱存入坑，张韶容才是真正的小婊砸。
“就算张韶容是小婊砸，也是刘筱存踢人在先。”
“刘筱存不欺负人，张韶容挖再多坑也没有用。”
网络上就张韶容是不是挖坑陷害刘筱存，展开了一些列有图有真相的讨论。所谓的图，自然是综艺节目的截屏，一帧一帧放大了分析。
所谓的坑，按照大部分网友的理解，刘筱存但凡没那么嚣张跋扈，也不至于落入如此明显的陷阱里面。
而且，那一声“表子”可不是张韶容逼着她说的。
只能说，刘筱存天生犯贱，还以为电视台是她家的。
网友中还有一股弱弱的声音，“神念君好可怜。”
“男二就是个夹心饼。”
“男二在剧里面被两个女人虐，没想到现实中还要继续被两个女人虐。”
“天晟阳光的女艺人都是母老虎吧。”
“也只有牧哥能镇压这群母老虎。”
“难怪牧哥不和这两女人一起跑宣发，情愿带着两徒弟上节目跳霹雳舞。牧哥有先见之明。”
“哈哈哈……要是许牧在，刘筱存根本不敢嚣张,张韶容更不敢在节目上挖坑。”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牧哥不仅是天晟阳光的一哥，还能镇压一切牛鬼蛇神。”
“牧哥的影帝份量足，要咖位有咖位，要流量有流量。走到哪里都能镇压小鬼。”
网友需要真相。
鲸鱼台预告片放的是刘筱存放狠话，有她在公司一天，张韶容就别想演女一。但是正片里面这一段被剪掉了，没有放出来。
张韶容的粉丝，《灵剑仙》的剧粉，综艺粉，加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纷纷涌入节目官方账号，主持人账号，电视台账号下面，要求放出视频，还原真相。
吼了一天，几个账号就跟死人一样。
网友们彻底愤怒了，直接冲到贴吧，将几个贴吧全给爆了。此举，直接登顶热搜,美其名曰：网友的心声。
就连大V和一些官媒瞧见这么大的流量,也忍不住眼馋,亲自披挂下场，为网友们摇旗呐喊，要求电视台公完整视频内容。
“网友需要真相，娱乐圈也需要真相。我们不需要粉饰太平，要勇敢揭露娱乐圈的丑恶嘴脸！”
“电视台遮遮掩掩，一副想要流量，又困于自身身份故作矜持。犹抱琵琶半遮面要不得。又当又立，只会遭到广大网友的唾弃。真要立，从一开始就不该放出引起争议的预告片。真要当，就该将完整视频放出来。”
“这分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炒作。在此之前，谁认识刘筱存？谁认识张韶容？一番操作，这两人名气有了，流量也有了。最大的赢家分明是天晟阳光。天晟阳光内部，向来都是阳盛阴衰。据说许牧的合约只剩下一年多，估计没有续约的打算。天晟阳光急了，出此策略捧红公司女艺人。黑红也是红。娱乐圈的风气就是被这种公司给败坏的，为了红无所不用其极，建议有关部门调查一下这家公司，肯定能查出不少问题。”
“刘筱存家里有钱，背景深厚。以钱开道杀入娱乐圈兴风作浪。这类人，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第二个。
最近几年，娱乐圈遍地都是富二代，星二代，已经难见草根一族。遥想当年，明星们都是住着地下室，到处试戏，各种求爷爷告奶奶，经历了苦难越发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加上穷困潦倒的经历，让他们成名后从不曾忘记努力上进，成就了一部一部经典。
而今的二代们，出道就是主演，有限的资源完全被他们把控，彻底堵死了草根出头的通道。都说社会阶层固化，要我说社会还存有少量机会，但是娱乐圈已经彻底沦为有钱人的游戏场，草根彻底失去了机会。我请求上面放开草根选秀，给草根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
“乌烟瘴气，娱乐圈该严打了。”
“电视台带头作妖，为了流量脸都不要了。流量就是原罪。”
赵红翻着网络上的各路言论，一个综艺小事故，将各方牛鬼蛇神都给引了出来，引发了一场全民讨论。
《灵剑仙》也赚麻了，收视率已经破了2.5，创作了一个又一个的收视记录。电视台那边笑得嘴都歪了，公司上下所有人同样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杜群都有心思抱着保温杯走出办公室，混迹于员工中间，来一场大老爷巡视场地的戏码。
赚了，赚了，赚发了。
就凭电视剧的收视率和播放量，公司和播出平台签的是分成约，收视率播放量越高，公司拿到的钱就越多。粗略一算，这部剧能给公司带来九位数的收益。
这点钱放在总公司不值一提。总公司的项目都是几十亿百亿起步，收益最少都是七八亿十几亿。区区一个小目标，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但是，对于天晟阳光来说，这钱赚得多赚得爽。整个项目组，包括公司其他部门员工，年底都有一笔丰厚的奖金。今年是个大肥年啊！
他瞧见赵红愁眉苦脸，于是乐呵呵的劝道：“网络上的言论不用理会，要不了几天就歇停了。记得安排人催款，多卖几轮出去多赚钱。能卖到海外就尽量卖到海外。咱们的仙侠剧，在东南亚东北亚市场还是很吃香的，毕竟有相似的文化背景。”
第228章 唱衰许牧，殊不知中了套
许牧的影迷，今年很低调很惨淡。
盖因为许牧今年没有电影上映，唯一的一部《金钱志》说是客串，他就真的客串，多一个镜头都没有。
有心横扫网络，奈何偶像不给力。
唯独值得庆贺的就是，偶像年初拿了一座份量很重的影帝,实至名归，扬眉吐气。
只是……
你都影帝了，你的电影代表作迄今为止才两部，是不是太丢脸？
瞧瞧其他影帝，谁身上没有个八部十部电影。别管质量如何，至少人家数量上取胜。
《灵剑仙》很火,然而影迷不稀罕，影迷只想看电影。也只有电影才值得他们反复寻味,反复观摩，反复感受。
区区电视剧，圈钱的玩意，不看也罢。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偶像的第三部电影，还是独立导演电影。据说还在国外拿了几个奖项。
影迷们开始呐喊，开始奔走，并且主动下发任务。
“牧哥第三部电影，小成本投资，看样子是没有宣发。宝们，我们要雄起。就算票房赶不上《暗花》，也不能太难看。”
“牧哥拿影帝后，上映的第一部电影，世所瞩目。圈内人都等着看笑话，我们能让牧哥成为笑话吗？不能！”
“见证牧哥能不能扛票房的关键一役到来，宝们，我们能沉默吗？不能！我倡议,群里面搞一个晒票根活动。凡是晒了票根的群成员，都有机会参与抽奖。奖品是牧哥签名海报一张,签名实体CD一张。”
“一部没有宣发的电影，一部只有几百万拍摄成本的电影。目标不用定太高，只要能达到五千万票房，牧哥扛票房的能力就能得到证明，啪啪打其他人的脸。从今以后，看谁还敢说牧哥是电影圈水货。”
“弱弱问一句，电影好看吗？没有宣发，是因为没钱，还是因为影片质量不好？”
“当然是因为没钱。”
“我在国外，特意去了电影节看了这部《喊山》，值得一看。看完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要相信牧哥选剧本的能力，他从不演烂剧。”
“剧烂不烂，不是靠演员决定的。剧本，导演，后期制作，都很关键。”
“庄诚导演虽然是独立导演,他的水平还是可以的吧。”
“这个导演我知道，就喜欢拍冷门片子。牧哥这回不会被坑了吧。”
“支持牧哥！已经买了十张票,就等着片子上映。到时候我会将周围的朋友都待去影院凑人气。”
“元旦节前夕上映，这个档期真的冷啊。为什么不赶在元旦节当天上映？”
“能上院线就不错了。”
“赶紧买票买票。”
影迷们都操心坏了，一个个都在担心《喊山》票房不好，许牧影帝光环破碎。比老妈子还要操心。
身为主演的许牧，平静得很。
就算这部电影最终只有一千万票房，他也不虚。反正本钱已经收回来。后面每收入一分钱都是利润。
身为投资人的他，关注点已经从票房好不好看，转移到能不能赚钱。
票房好看，只是面子好看。能赚钱才是里子好看。
庄诚导演不得不提醒他，“如果真的只有一千万票房，你扛票房的能力就会受到圈内人质疑。以后想找你演电影的导演都会慎重再慎重，思考再三。对你的演艺事业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都不慌，你慌什么。”
“就算你自己投资拍摄电影，口碑砸了，将来拉投资只会难上加难。”
许牧没有一部接着一部高票房的电影证明自己的扛票房能力，投资圈对他是有质疑的。
《喊山》大家都知道这是小成本电影，但还是希望能拿出一个漂亮的成绩。不求票房过亿，有个三五千万也好啊。
……
电影还没正式上映，只是发布了预告片，网络上已经有唱衰许牧的言论。
堂堂影帝的电影，小成本制作就算了，竟然连宣发都没有。
要不是许牧拥有几千万的微博粉丝，粉丝又天天在网络上兴风作浪，大家根本不知道这个年底许牧有电影上映。
啧啧啧……
“这年头影帝也不值钱啊！”
“影帝就这牌面，连宣发都没有。”
“这部电影死了。不如压箱底，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票房好是应该的，票房不好许牧的脸往哪里搁啊。”
“不是说许牧能扛票房嘛，这一回没宣发倒是要看看这部电影究竟能有多少票房。能上一亿，那我承认许牧一个人就能扛一亿的票房。加上宣发，至少两亿票房。”
“他还两亿，笑死人了。就一部《暗花》拿得出手，他凭什么扛两亿票房。全是粉丝吹牛。”
“估计一千万都扛不起。”
“一千万你也太看不起许牧。怎么着两三千万还是能扛的。人的名树的影，至今他还没演过烂片。”
“年底都是一堆没看头的片子，周末票房最高的也才四百多万，惨的只有几千块钱。这个时候许牧电影上映，不说别的，排片肯定差不了。以他的号召力，几千万票房不成问题。”
“《喊山》，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垃圾片。”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优质国民偶像，千万不要翻车啊。希望再接再厉，出更多好片子。”
“不是许牧的粉，也希望他这部电影能有点水花。就是莫名的有点喜欢他，希望像他这样积极上进的演员多一点。”
有微博大V煞有介事的写了分析文章，主题就是论许牧的垮掉。连片子都没看过，就敢下结论说许牧会扑街，干脆改行算命得了，赚的比卖弄文字更多。
忧心忡忡！
许牧周围的人全都忧心忡忡。
《喊山》天晟阳光没有投资一分钱，自然也不会拿钱出来宣发。赵红给许牧出主意，干脆他自己那一笔钱出来做宣发，多接几个综艺，跑跑节目。
“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你以为坐在办公室，票房就会从天而降啊！”
“这部电影已经赚钱了，我着什么急。”许牧一副泰山崩不变色的态度，气得赵红咬牙切齿。
“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做？”
“我给电影写了一首推广曲，很快上架。”
“好听嘛？”
“那是必须的。”
“就这么一个宣发手段？”赵红不敢相信啊，这人心真大。
许牧对她说道：“现在网络上的是是非非，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一种宣发手段。讨论的人多了，知道这部片子的人就多，总有几个人会选择走进电影院。我的宣发办法，就是花钱在网络上造势，钱少效果好。”
赵红惊呆，“这么说，最近网络上各种唱衰的言论，是你找人放出去的？”
许牧大大方方承认，“一部分是我买的水军，一部分是竞争对手干的。希望我扑街的人很多，这些人一个一个逐渐冒头，就是帮我做宣传。现在网友都知道，我即将有部电影上映，这比什么宣传方式都要强。”
第230章 这是一部很好哭的电影
“哭死我了！”
“太残忍了。”
“导演辣鸡。”
“将一场凄美的爱情搬进一个现实生活中的坟场，不得不说导演很善于煽情营造情感氛围。导演讲故事的本事一般般，但是情感的渲染是一流的。”
“二流的剧本，一流的演技，顶级的情感渲染，尤其是最后一幕戏，男主韩冲拼命要抓住女主的手,那是对命运的抗争，却最终败给了现实。女主被警察带走了，男主将怀揣着无尽的思念等待着女主的归来……”
“许牧彻底颠覆了过往的形象。一听到他竟然演了一部农村戏，所有人都感到很意外，完全想象不出他的农村形象。《喊山》交上了完美的答卷。背景是农村，情感却是共通的,那就是爱情。”
“男主和女主互相爱上虽然有点突兀,但,俊男美女站在一起，真的是配一脸。查了演员表，女主叫李醉易，一个新人。有个小八卦，李醉易和杨菲菲是同班同学，还是同寝室的室友。他们这一届真是卧虎藏龙。”
“李醉易的表演格外惊艳，或者说导演将她拍得格外的美，也格外的虚。所谓的虚，就是她的美显得不够真实。就如同男女主之间的爱情，看似美好，转眼破碎，唯有一颗真心是真实的。”
“我挺喜欢许牧在《喊山》里面的表演，脱去了《李米的猜想》单纯狠毒的农村少年形象，脱去了《暗花》里面江湖老道杀手的举重若轻。他在《喊山》里面的表演，青涩又憨直，执着又深情，纵然所有人反对我也要勇往直前。因为那个女人值得！衷心建议,带上纸巾，影片最后一幕能哭死。”
音帝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影评,直接点击发送。
他坐在咖啡厅，现在他也是小资一枚，舍得花钱买一杯咖啡配上糕点，一坐两小时。将影评文章发送后，又看了眼豆瓣评分，他就知道这部片子的评分不会低。开画竟然有7.3的评分，评论大部分都是推荐，个别评论是谩骂。
音帝想了想，点了四颗星，八分。
这部电影值得。
这种小众题材，独立导演的电影，有这样的质量水准，值得称赞和支持。而且，许牧和女主李醉易的确贡献了精彩的表演。
最弱的还是剧本，故事太过单薄。
但，导演巧妙的用情感渲染掩盖了故事的不足，让观众产生共情。
看电影之前，他觉着许牧要扑街了。看完之后，他觉着这部电影还能抢救一下，许牧的不败金身估计很难被破。
质量过硬,俊男美女，充沛的情感，还是能吸引一批观众走进影院。
他又上网扫了眼实时票房，现在是下午的五点钟，票房才区区三百多万，13%的排片。
“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冲上一千万，估计有点玄乎。”
这么冷淡的季节，《喊山》只拿到13%排片，不得不说，这部片子真的是一毛钱的宣发都没有，发行公司不给力，院线也不看好。情愿将排片给已经上映快一个月的老片子，也不肯给新片一个机会。
啧……
“许牧的电影号召力，似乎不太行啊！”
音帝又开始担心起来。
这部电影要是遭遇滑铁卢，许牧将来还有机会参与大制作电影吗？还能扛起新生代国民偶像这杆旗吗？
一想到电影市场又要被一群平均年龄五十岁的老头子霸占，音帝就觉着烦躁。
电影圈实在是太过守旧且抱团，就是不肯给年轻人一个机会。
对了，电影的推广曲《知道不知道》是真的好听，音帝在自己的账号上强烈推荐了这首歌。
《喊山》最先出圈的不是许牧和李醉易饰演的男女主，也不是里面的美人美景，而是推广曲《知道不知道》。
许牧将刘若英版本的《知道不知道》直接拿过来，尊重原曲，只做了细微的一点改编，原本他想自己唱这首歌，录了音试了试效果感觉差了点味道。
苏小琪和莫冉也不太行，没唱出他要的那种味道。
于是他找上了新馨。
新馨的嗓音和情感技巧，果然为这首歌赋予了最恰当的情感共鸣，微微苦涩的味道，唱出知道不知道。
当这首歌在电影情感冲突最厉害的时候响起，影院所有人都哭了。本来哭泣值只有六，被歌曲一催泪，哭泣值直接到达十，歌曲和电影相得益彰。
音帝自认为自己是铁血真汉子，但最后一幕的时候他还是落了几滴泪。特么的，多少年看电影没哭了，被一部“农村”剧给整哭了。
新馨年初那会，唱了一首《小小》，成功从过气歌手翻红，综艺节目接到手软。年底，又唱了一首《知道不知道》，再次成为情歌爆款，兴奋得她见到许牧就抱紧了不撒手。
“牧哥，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我有老婆的，你爱上我是没有结果的。”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爱你。”
单单一个爱已经难以表达新馨对许牧的感激之情。当年她也是歌坛小天后，风光无限，歌迷都盼着她做大天后的时候，她在事业最巅峰的时候选择了急流勇退，结婚生子。婚姻却一地鸡毛，十年后离婚分家产，家庭丑闻让她登上热搜，再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
疲惫的十年婚姻，磨灭了她的灵气，才气，还有年轻的容貌。复出赚钱养小孩的她，早就不复当年的人气。被网友奚落，被网红当面嘲笑，已经成为常谈。
她忍！
靠着高配合度，高情商，还有综艺感，成为音综常客，却也只是一个过气歌手。
直到许牧给她写歌，尤其是这首《知道不知道》，让她重回巅峰。
作为获益者之一，她是不遗余力在自己的微博账号，在节目上为《喊山》打广告，主动担任宣发工作。
《喊山》首映日拿下来了590万票房。
有人兴奋大笑，笑许牧要垮掉，区区590万票房，啧，真垃圾。他们忘了，破10亿票房的《暗花》首映日也只拿到1000万票房，还是国庆档。
《喊山》在临近元旦假期前一个星期上映，十足冷门档期，能拿下590万票房，行内人都知道这个成绩非常亮眼。多给点排片，给点宣发，说不定真能飞一波。
“排片提高了，明天的排片有16%。”
庄诚导演第一时间给许牧电话，“你那首歌威力不小啊。”
“还是影片质量好。”
“咱们这一回能飞升吗？”庄导已经开始畅享票房破亿的未来。
许牧轻咳一声，“五千万能想想，破亿就算了。”免得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暗花》是商业片，很能吸引一帮有钱的老爷们上影院观看。
《喊山》是妥妥的导演自嗨式文艺片，潜力就不如《暗花》。
许牧给这部片子定了半个小目标，能破5000万票房就是胜利，其中至少4500万是他扛起来的。
这就足以证明他扛票房的能力。
文艺片都能扛4500万，换了商业片不得两个亿啊！
没他许牧的号召力话题度以及推广曲，《喊山》上院线，能有500万总票房都是祖坟冒青烟。
第231章 许牧对票房的乐观预测
第二天，票房破一千万。
庄导兴奋得要开庆功会。
从业多年，房子都差点卖了，这是第一回见到回头钱，也是第一回票房过千万，必须开庆功会。
许牧就问他一句，“庆功会的钱你出吗？”
庄导：……
算了算了,区区一千万票房开什么庆功会。
冷门季少有佳片，而且元旦档期即将到来，很多人都捂着口袋，准备元旦节上电影院。
因此，《喊山》第二天的排片纵然上升了，但票房增加得不多，只有750万，两天加起来票房破1300万，算是冷门季比较亮眼的成绩。
有人就说,这部片子如果赶一个好档期，成绩肯定会更好。
庄导信了。
许牧告诉他别被人忽悠。
“赶上好档期，你知道《喊山》的结局是什么吗？十足的炮灰。首选拿不到排片，其次在一众商业片围攻下，文艺片根本不可能杀出来。最后，会被早早下架。冷门季上映的好处是能拿到排片，能放满一个月。要A还是要B，这还需要选吗？”
庄导：……
哎呀，他也是第一次院线上映自己的电影，不熟不熟。以后有经验就好了。
“5000万票房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如果元旦档期上映的几部片子质量不好的话，我们靠着口碑还能吃一波逆袭。”
每年都有逆袭的例子。全是靠着口碑票房翻盘。
《喊山》的口碑是没问题的，好评多过于差评，观众都说被看哭了，单就这一点就能吸引一部分观众进入影院。
懂行的人都知道，许牧这部片子赚钱了。
瞧瞧人家庄导都要开庆功会，没赚钱哪敢这么造。
但是网友不知道啊。
堂堂影帝，随便一部电视剧收视率都破2的人,首周末三天票房才区区两千多万。在动辄五亿十亿，三十亿五十亿的当今电影圈，两千万还不够人家一天票房的零头。
这不是扑街是什么？
新晋影帝扑街，光是看标题就能吸引一群关注。
越来越多网络营销号开始在网络上唱衰许牧。如果说之前的唱衰，仅仅是分析的话。现在的唱衰，那可是有理有据。
“影帝的电影，也仅仅价值两千万。”
“评分高也没有用，电影是给人看的。没人看就是失败的电影。”
“好好的商业片不拍，跑去拍文艺片，扑街了吧。”
“影帝扛不起票房，哈哈，许牧终于被打回了原形。”
这都是不懂行的网友在叫嚣，专业人员都不带多瞄一眼。但是架不住不懂行的人太多，当网络上铺天盖地都在说许牧扑街的时候，哦豁，仿佛他真的扑街了。
他扛不起票房，似乎已经是个定论。
气得赵红撸起袖子就想亲自下场和那帮只知道起哄的网友干一仗，懂不懂市场规律啊！区区文艺片,没有一分钱宣发,能有这个票房知不知道多不容易。
换做刘天王，没有宣发,照样扑街。
许牧劝她，“我都不急，你着什么急。马上元旦档期，才是见真章的时候。”
“元旦四部片子，两部商业喜剧片，你怎么打得过？”
“等片子上映后，才知道能不能打赢。”
以他的判断，如果这两部商业喜剧片质量过硬的话，应该上春节档，不该赶元旦档期。元旦只有三天假期，无论哪个行业都进入了一年收尾阶段，正是最繁忙的时候。这个档期只能说一般般。
他预测，两部商业喜剧片的口碑应该好不了。
当然，不排除制片方信心不足，想要避开春节档的想法，故意赶了个元旦档期，图一个长久远。
赌！
他就赌！
也不完全是赌。
他从发行公司那边得到的内幕消息说，两部商业片，院线方给出的票房预测都没超过五亿，显然院线方的信心也不足。
院线方信心不足，但是许牧的信心很足。
《喊山》以质量取胜，加上推广曲《知道不知道》走红，会有更多人知道这部电影并且观看这部电影。
不要低估歌曲对影片的正面推广作用。好影片配上好歌曲，那就是锦上添花。
四天后元旦档期到来。
今年的元旦，正好是星期五。
放假五六七，都不用调休。
星期四街面上已经很热闹了，过节的气氛很浓郁。但凡还有点良心的公司，都不该在今天加班。加班不利于消费，更不利于GDP，应该严厉打击这种行为。
最好出台法律，严惩加班公司。
影院也要趁着过节赚一笔，贴出了大幅海报，还推出了优惠爆米花可乐套餐。以前要二十五元的套餐，现在只需要十八元。
带上女朋友，暧昧的女生，呼朋唤友上电影院看电影吧。
两部商业喜剧片赢麻了，只看见票房蹭蹭蹭往上涨。
反观《喊山》，排片被调低到11%，票房很稳定，稳定的几百万。隔壁的票房都是几千万起步。
庄诚导演轻抚脆弱的头顶，“还以为咱们这片子能破亿，没想到一转眼就被打回了原形。将目标定在五千万是对的，这个还是有希望达成。”
许牧让他别着急，等过了今晚再下结论也不迟。
两部商业喜剧片，在晚上七点的时候终于开通了豆瓣评分，一部5分，一部5.4分。
够鸡贼的。该买票的人这会都买了，人已经在电影院。这个时候开通评分，对首映日的票房已经不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已经看过的网友在豆瓣留言，呈现了一边倒的骂声。
“圈钱之作！”
“挂羊头卖狗肉！”
“喜剧片卖情怀，导演是脑子有病吗？”
“全程好尴尬，演员演的时候不觉着尴尬吗？”
“一看有大宝贝，就知道这是一部烂片。”
“大宝贝子负责美，可我真不喜欢她的颜值。她的照片还行，电影里面看起来好奇怪。”
“元旦档期真成了屎，好电影都不上这个档期。”
“浪费我一百块钱。”
“买的高价票，真是亏死了。早知道这么难看，不如把钱拿去吃一顿。”
骂归骂，首映日两部商业喜剧片也算是赚麻了，一部6000万票房，一部7500万票房，其他电影都成了炮灰，包括《喊山》。
元旦当天，排片基本没变化，但是票房却出现了明显的浮动。
两部商业喜剧片有点卖不动的趋势，远不如首映日那么火爆。《喊山》的票房止跌回暖，元旦当天，以12%的排片拿下了1100万票房。也是本片第一次单日票房破千万。
庄诚又嚷嚷着要开庆功宴。
《喊山》累计票房已经破4000万，5000万目标近在咫尺。
他赚麻了。
拍了多年电影，他的投资终于有了回报。
“赚了，赚了，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