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六章 幡然醒悟?
秦淮茹望着眼前的小女人,不知道何时也跟她一样,变得骨子里面除了算计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支撑了,或许是生活的艰辛。
导致她一步步的也落入了她的后尘吧。
“男人,你是不能带回家的。”
秦淮茹沉默片刻,还是说出自己的底线。
我?
戈雨珍莞尔一笑:“我可以回归这个家庭,可是你能带给我什么东西。”
现实的问题。
摆在眼前的时候。
哪怕是秦淮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戈雨珍的要求。
“是啊。”
“我能给你什么呢?”
她自己都不过是一个孤独的漂流者。
哪里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戈雨珍的不是呢?
但凡棒梗争气一点。
其实这个家都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可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就这样的破败下去。
“算是我这个婆婆求你了。”
呵呵。
戈雨珍冷笑一声。
“你不觉得好笑吗?”
“我都觉得棒梗这可能是不是误诊了,时间过了。”戈雨珍提醒道。
“时间过了。”
秦淮茹仔细的回想当初。
确实也有一年的时间了。
可是棒梗似乎并没有其他的变化啊。
还是老样子。
“哎。”
“你知道什么?”
秦淮茹望着戈雨珍,露出了一丝的怅然若失的样子。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呢?
其实四合院的人,也一直在等一个结果,若是棒梗真的跟当初一样的话,他们也就可以纵容棒梗在胡闹一样,因为也就仅此一年。
之后。
便是一片的坦途。
可现实似乎不是这样啊。
生活之中,总是充满了太多的无奈啊。
“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就是觉得棒梗撒谎了,他之所以出来,满头白发,大家对他也是非常的纵容,可是你也看到了,这家里面确实没有什么可在败坏的了。”
戈雨珍苦笑道。
“我知道。”
“那你我和二还要将棒梗给带回家呢?”
“不如还是随他的心意吧。”
戈雨珍出了一个馊主意,屋内,原本还想装睡的棒梗,一下子从病床上惊醒,震惊的看着屋外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解。
哎。
“原来我给大家带来了这么多的困扰。”
自嘲一笑。
不过很快,棒梗就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再次的躺在床铺上。
有气无力道:“你们不必在争辩了。”
掀开门帘。
两个人的眼神之中,可是没有一点的同情,更多的是担忧,这棒梗会不会真的如同跗骨之虫一般,深深的刻在他们的脑门上。
他们已经经受不起太多的打击了。
“棒梗?”
“你好了。”
秦淮茹跟戈雨珍先后开口,望着装出一副可怜模样的棒梗,视若无睹。
“我就是饿晕过去了。”
棒梗有些忐忑的看着两人。
“那你就暂时住下吧。”
戈雨珍主动开口。倒是让棒梗跟秦淮茹刮目相看。
刚才在外面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
棒梗有些惊喜,难道戈雨珍的心里面还有他的位置吗?
那是不是也是可以和好啊。
“不好吧。”
棒梗故意迟疑道。
疑惑的目光,看着戈雨珍,期待她的答桉。
“我没有那么的好心。”
戈雨珍喝了一杯白开水,看着屋内的男人,外面还有一个她亲自带回家的男人,是一个厨师,以后也是可以跟傻柱一样
带饭回家的人。
一日三餐。
有人主动的付出。
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不像秦淮茹一样贪心,什么都想抓在自己的手上,可是最后什么都没有抓住,就像是一把沙子。抓的越紧,流逝的越快。
“傻柱对你的忍耐,几乎也到了极限。”
戈雨珍突兀的开口。
让秦淮茹有些惊慌不已。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问题,若是再因为棒梗的出现,将他的辛苦付出,当成驴肝肺的话,那何必在跟她照相厮守呢?
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生活。
倒也是非常的自在。
就像是何大清。
何哲可是每天都带着孩子上门,跟老爷子玩耍的。
“和你无光。”
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冰冷,心里面也感到了一阵的急迫。
“我想看看你还会因为棒梗的胡作非为,放弃所有吗?”
“不!”
“似乎你现在也是一无所有,当这里拆除的时候,你似乎也没有地方可去了。”
戈雨珍自嘲道。
“放心吧,没有一两年,这里是不会拆除的。”
不过是在规划之中罢了。
“是吗?”
“拭目以待。”
戈雨珍可并没有秦淮茹的说的话而生气,不论是今天,还是明天,或者是后天,不过是晚来了几天罢了,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当棒梗住进来的时候,我想外面的人,也会随风而动,对于他这个债主,可是非常的上心的。”
她也是一个受害者。
对于一些极道江湖的人的手段,可是非常的清楚。
“我?”
秦淮茹再也无法澹定了。
“棒梗,你伤好之后,还是离开吧。”
秦淮茹走出屋子。
感到一阵的郁闷。
看着空荡荡的餐桌。感到一阵的疑惑。
“小丹,你傻柱爸爸,难道没有做饭吗?”
秦淮茹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可能这一次,她要彻底的栽在这里。
谁还会出面帮助她呢?
....
“我刚才看到傻柱爸爸出门了,他好像去何大爷哪里吃饭,他将这里的一切丢给你了。”
“厨房里面有菜。”
小丹有些忐忑不安。
“奥。”
秦淮茹苦笑一声,果然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原谅棒梗啊。
扫把星。
哪怕是屋内的贾张氏,虽然肚子也感到了一阵饿,可是也不敢吱声,只能竖起耳朵,在窗口听秦淮茹跟小丹的对话。
一颗心,也渐渐的沉入的谷底。
“棒梗,你这是要害我们所有人啊。”
贾张氏有些义愤填膺,可现在的样子,她也无法将人给赶走。
哎!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呢?”
....
“淮茹,这傻柱呢?”
“怎么还不做饭啊。”
阎埠贵跟刘海中掀开门帘,并没有看到这桌子上摆满菜肴,反倒是只有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孤苦无依的伫立。
“难道是吵架了。”
刘海中心里面也是咯噔一声。
“没有。”
“二大爷,你不要误会,傻柱回家看看何大爷去了,今天晚上我掌勺,菜都买好了,就在厨房呢?”秦淮茹露出勉强的笑容。
在厨房之中暗自神伤。
“看到了吗?”
戈雨珍笑眯眯的看着棒梗,一副看一个死人的表情。
“看什么?”
棒梗故意装湖涂道。
“你难道还要死乞白赖的在家里面呆着吗?”
“若是没有傻柱的话,四合院顷刻之间,就会散开,没有人会为你的到来买单的,你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没有人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在你母亲的身上。”
“我....?”
棒梗还想继续装湖涂,可是当戈雨珍将赤-裸裸的真相揭开的时候,血淋淋的现实,让棒梗不得不思考。
何去何从?
“难道你们真的这样讨厌我吗?”
棒梗挣扎的搀扶着墙壁。
语气有些虚弱道。
“不是讨厌你,而是你带来的伤害太大了,如果你没有被骗的话,或许现在也可以在家里面吃喝不愁,完全没有必要担忧现在的处境。”
“可你还是输的一无所有了。”
戈雨珍无奈的看着窗外。
“还有你的母亲是一个骗子,当初承诺送给我一套房子,以后是我们一家的落脚地,可是最后他还是食言了。”
戈雨珍轻蔑的一笑。
对于他们的感官。
从骨子里感到一文不值。
“我明白了。”
“这难道就是你对我不满的原因吗?”
棒梗看着眼前非常现实的女人,感到一阵的憋屈。
“难道还不够吗?”
“我出来的时候,一无所有,嫁给你之后,更是如此,辛苦的付出,也不过是养活了三个孩子,至于你,就像是一个麻烦。”
“走到哪里,都会给人带来灾难。”
“傻柱走了,估计在你没有离开之前,他是不会回来的,这是傻柱用自己的行动,做出选择,现在就要看你母亲如何选择了。”
戈雨珍一副局外人看局内人的样子。
让棒梗感到万分的凄凉。
“我明白了。”
“不就是让我离开吗?”
“你至于让我感到自己一文不值,就像是一个灾星一样,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嫌弃吗?”
棒梗攀爬的站在门口。
“我能在屋内吃最后一顿饭吗?”
棒梗希冀的目光盯着戈雨珍。
看了看屋内的中年人。
五大三粗。
跟傻柱一样,身上都有着浓郁的香火气,想必跟傻柱一样,也都是一个厨子。
“不行。”
戈雨珍可不想因为一个行将朽木的人,破坏自己在从嘉言心里面的分量。
旧情复燃。
藕断丝连。
....
总之都会破坏她在从嘉言心里面的形象,她现在几乎也算是孑然一身,三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工作,虽然都是租房子住。
可是好歹也是吃喝不愁的。
唯独最小的一个带在身边。
就是想着若是有事的话,也可以有一个照顾。
哎。
“算了,不求你了。”
棒梗一点点的挪到了餐桌的面前,桌子上已经摆了一个清炒菜芽,是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的一个菜,他喜欢吃肉。
从小就爱吃。
哪怕是偷许大茂家里面的老母鸡。
被惩罚了。
当年秦淮茹还想打他,被贾张氏给阻拦了。
那时候?
无论他犯什么错误,都有人买单,秦淮茹都能解决,后来解决不了,也就渐渐的失控了。
哎!
吃了一口。
味道有些苦。
两个桌子上。
各自放了一盘,可是唯独,没有他的位置,他细数了一下,原来只有十二个,就他一个人是外人,他母亲终究还是干着老本行。
小心翼翼的跟周围的人相处。
伺候着周围的邻居。
也就呵呵了。
门口。
许大茂跟秦京茹,诧异的看着棒梗一个人吃着菜芽,露出一抹难堪的表情。
“果然从小到大,还是不懂得规矩,不懂得人齐了,在上桌吃饭吗?”
秦京茹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一点。
其实都是秦淮茹跟贾张氏当初没有教育好。
“小姨,既然来了,那要不就坐下吧,我们好久没有见了,哪怕是在街道上看见你,你也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就像是跟没有看见我一样。”
棒梗自嘲道。
“你明白就好。”
秦京茹也不虚,主要是棒梗现在就像是一个残疾一般,周围的邻居,虽然没有说话,可都躲在窗户口看着他呢?
“放心。”
“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茂叔,能不能拿出你珍藏的好酒,我们爷俩喝一杯。”
许大茂面无表情。
“你不配。”
贾家之所以沦落到今日的处境,其实都是棒梗一手造成的,哪怕是她跟傻柱是世仇,两人从小打到大,可是也不是棒梗这货可以比拟的。
他跟傻柱是想分一个高低。
无论是生活,还是家庭....
各个方面的竞争。
似乎他都是完败,可主要还是傻柱这货当初打的太狠了,用了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要不然,傻柱可不是自己的对手。
“明白。”
棒梗也没有强求。
当第二个菜上桌的时候。
小丹露出不满的神色。
“棒梗,这其他人都还没有吃呢?”
“没事。”
棒梗自顾自的夹了一块西红柿鸡蛋,吃起来还不错。
“是妈妈的味道。”
“好久没有吃过妈妈做的菜了。”
棒梗一点也没有露出不满,对于他的这个妹妹,或许是年龄差不多,谁也没有让着谁,他对于小丹的遭遇也没有感到多少的同情。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秦京茹看出了棒梗的不对劲,不免有些担忧。
可不要因为一点事情,想不开。
“小姨,我难道真的不能跟你们同桌吃饭吗?”
棒梗说出了心里面的委屈。
似乎无处宣泄一般。
呵呵。
“不是不能在一起吃饭,而是你总是一个麻烦,秦淮茹一次次的给你擦屁-股,现在老了,人老珠黄的时候,身边的人,也就渐渐的远离了。”
“徐冬青离开了。”
“你小的时候,何曾为吃喝发愁呢?”
“傻柱的若即若离。”
“那是因为他一直在观察秦淮茹是否会为你放弃所有,他已经输不起了,其实何哲一直反对他跟秦淮茹走到一起,想着让傻柱跟王翠花复合的。”
许大茂悠悠的开口。
第一千四百五十七章 兜兜转转,原来是一个圈
一片死寂。
棒梗除了用沉默来应对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呢?
离开?
呵呵。
他若是真的离开的话,就凭借他现在的状态,虽然不至于饿死街头,可是那一帮极道中人,也是不会放过他的吧。
毕竟。
财帛动人心。
谁还能在罩着他呢?
有人说苦难是魔金石,为何他一直生活在磨难之中呢?
没有发达。
活的像一个小丑一般。
“其实我也想过改变?”
“可是你没有做。”
口头上的改变,其实又有什么意义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问题,唯独他自己看不到罢了。
哪怕是最基本的努力。
其实他都没有做到。
“我还有机会吗?”
棒梗心情无比的失落,除了小丹不时的往外端菜之外,秦淮茹甚至都没有出来看他一眼,或许也是在天人交战。
生存。
还是毁灭?
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来的选择。
可是因为她对于棒梗的爱。
陷入了无比的自责之中。
“如果徐冬青回来的话,他还会帮助我吗?”棒梗沉默片刻,说出了一个毫无可能的建议。
“帮助?”
“凭什么?”
“棒梗,你是不是忘记你做过什么。”
秦京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为棒梗的幼稚,感到可笑。
当初若不是你的无理取闹。
或许徐冬青还不会离开呢?
“这?”
一顿饭。
全部上桌的时候。
阎埠贵跟刘海中并没有出现,像是约定好的一般,桌子上只有秦淮茹的家人,还与戈雨珍,算是一个外来者。
七八人。
可也是全部了。
“吃饭吧。”
秦淮茹失落的看了一眼屋内亮着的灯光。
“二位大爷呢?”
小槐花有些疑惑,平日里,不到吃饭的点,他们就早早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上菜了。
“他们不会出来的。”
许大茂看了一眼小槐花,这也算是三个人之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女儿了。
“为何?”
“选择?”
“棒梗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他们不会因为一个人而葬送自己的未来,人心本善,奈何有的人天生就是坏人。”
许大茂一边吃,一边不着痕迹的鄙视了一下棒梗。
“你也想要让我离开吗?”
自顾自的棒梗喝了一口老白干,眼神有些通红。
“嗯。”
秦淮茹默然。
抬起头。
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你太过于能够惹事了,家里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你挥霍的了。”
“吃完就离开吧。”
“我?”
棒梗想要狡辩。
可是也听明白秦淮茹的意思了,还有什么可值得他败坏的地方呢?
最终所有的不甘。
化作通红的眼泪。
棒梗丢下筷子,踉跄的步伐,一步步的拄着拐杖离开了。
非战之过。
主要还是他太过于无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棒梗喃喃自语道。
可惜?
这句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可是一次也没有做到,偷鸡摸狗,混极道江湖,哪怕是做一个街溜子,他都不是一个合格的街溜子。
...
“吃饭。”
众人面目平静的看着棒梗离开之后。
“小丹,叫二位大爷出来吧。”
秦淮茹的心里面虽然有些怨气,可是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她也不想鸡飞蛋打,今天晚上傻柱的离开,就是最好的道理。
人?
还是只为自己而活。
他们的心里面容不下棒梗的。
哎!
走出门的棒梗,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四合院,哪怕是贾张氏,疼爱他的奶奶,都没有出面给他缓解一下矛盾,那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他失败了。
咚咚!
小丹闯入刘海中的家里,叫他们出来吃饭。
吃的比较尴尬。
都是沉默的语气。
面面相觑。
吃完之后。
秦淮茹的眼泪巴巴的掉下来。
“淮茹,这是何必呢?”
阎埠贵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于心不忍道。
“二位大爷,难道你们真的忍心看着棒梗在外面流浪吗?”
“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啊,我一定好好的教导他。”
呵呵。
伴随着一声冷笑。
刘海中一拍桌子。
一脸的平静道:“不是我们不给他机会,而是你给不给你自己机会,我们随时都可以脱身而去,哪怕是以后搬到了新家。”
“你也不过是有居住权。”
“我们随时都可以收回来的。”
刘海中彻底的撕下伪装。
别说的那样的好听。
机会?
那是靠自己争取的。
而不是别人施舍的。他们可以当甩手掌柜,可是秦淮茹她能赌的起吗?
肉眼就能看出来都失败。
这基本上都算是明牌。
外面一群人虎视眈眈,巴不得她收留棒梗呢?
那样的话,他们就能得到自己的利益。
到时候。
秦淮茹还剩下什么。
“淮茹,之所以选择你,不过是因为傻柱,大家照顾你罢了,毕竟你的生活也不容易,可是你不要以为你是唯一的选择。”
“你可以赌输了。”
“大不了一无所有。”
“可是你为我们考虑过没有,真的被棒梗坑了的话,你还能照顾我们的衣食起居吗?”
赤-裸裸的现实。
摆在面前的时候。
秦淮茹也彻底的默不作声。
“给你机会?”
“你觉得棒梗他一个把握的住吗?”
喋喋不休的刘海中,发现手里面的酒杯,直刺秦淮茹的双眼。
“把握得住吗?”
解释权在他们的手上。
秦淮茹不过是最不值得在意的一环罢了,若不是徐冬青没有这个心思,他们何至于找傻柱啊,要知道他们可是非常的羡慕一大妈跟聋老太。
生活无忧。
这都有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保姆伺候。
而秦淮茹呢?
不过是下班的时候,给他们做饭罢了。
不值一提。
“是我孟浪了。”
秦淮茹立马低下头,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菜。
......
哎!
“你难道不怕得罪秦淮茹,以后不尽心尽力的伺候你。”阎埠贵看着脾气依旧火爆的刘海中,提醒道。
“秦淮茹是一个聪明人,她知道如何选择的。”
刘海中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让阎埠贵也没有多说什么?
夜幕下。
棒梗走在路上。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直接一个麻袋将他给套住,丢在一条破败的废墟之中,一群人,眼神不善的盯着棒梗。
“棒梗哥。好久不见!”
其中一人,正是当初引诱棒梗签下字条的人。
“大哥,您这是何必呢?”
棒梗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主要还是对眼前人的行为感到一阵不解。
尼玛。
什么手段都能用出来。
“说说结果吧。”梅学文一脸的平淡。
可棒梗可不这样看,他可是黄毛的老大,心狠手辣的程度,哪怕是黄毛都见了发憷,这一次看来是躲不过了。
“喂了一口稀饭,最后被赶回四合院。”
棒梗一脸的悲怆。
尼玛。
他就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人随意的丢弃,想当初,自己也是人见人爱的小孩子。
现在?
何至于沦落到今日的地步呢?
“那就是没用了。”
“卸他一只胳膊。”
梅学文戴着一副眼睛,棒梗也看不清,尤其是这混蛋的废墟之上,谁能看清楚是谁做的呢?
“梅学文,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再说派出所的老王已经说过了,当初签的字条是无效的。”
棒梗有些惶恐道。
“我知道?”
“可我说的是另外一笔。”
手下的小弟直接按住棒梗,一把指甲刀,割破了棒梗的小拇指,强硬的在一张空白的纸上,按下了手印。
“血手印啊。”
呵呵。
“那又如何呢?”
“你们能找谁去要呢?”
“我若是下地狱,也会拉着你们一起下的。”棒梗露出一抹决绝的表情。
让梅学文刮目相看。
“偶。”
“小看你了。”
“不至于,不过我跟希望你放我离开,我要离开这个伤心地,毕竟没有什么可值得我留恋的。”
“不行。”
梅学文一副不的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
让手下人也感到一阵的恶寒。
“梅学文,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一只胳膊跟一只腿被黄毛打断了,一个礼拜多了,都没有接上。”
望着有些狐疑的梅学文。
“不相信吗?”
棒梗自嘲一笑。
“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人,他们不是一直在监视我吗?”
棒梗趴在地上,就像是一只蛐蛐一般。
软脚虾。
“大哥,我们可能来晚了,棒梗家确实是被榨干了,他今天晚上被接到四合院,傻柱就走了,剩下的二位大爷也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
哎。
“你说你这小子多缺德啊。”
梅学文有些难以置信。
尼玛。
这的多失望啊。
一个个都不愿意跟他同吃饭,若是没有极致的恶意,他们估计也不会如此对待棒梗吧。
“我?”
棒梗还想狡辩。
不过还是被梅学文派人给丢出门。
“晦气。”
“这货估计是榨不出半点的油水了,以后也没有必要监视他了。”梅学文边走,边嫌弃的一口唾沫,唾在棒梗的脸上。
棒梗先反抗。
可是一只大脚无情的踩在他的后背上的时候,棒梗疼的一阵嘶鸣。
奈何?
无人应答。
....
独自飘零吗?
棒梗背靠在废墟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漆黑的胡同。
第二天。
早上的时候。
棒梗才被人发现,鼻青脸肿的样子,听到群众举报的王所长,直接将秦淮茹给叫到了棒梗的面前。
哎!
“你这人也太狠心了吧。”
王长庚有些不满。
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吗?
“王伯伯,对不住,你还是等棒梗醒来之后,在问问是什么情况,毕竟我暂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淮茹想要将自己给摘出来。
可是显然。
有人不想她如意。
“淮茹,这可就不对了。你可不能真的将棒梗给抛弃啊。
“他难道还小嘛.”
秦淮茹反问道。
明明一把年纪,是他自己不努力,这可怪不得旁人,偏偏还认为自己没有错,是这个世界的错。
谁能纠正呢?
“赶紧将棒梗送到医院吧。”
老王一眼看出这棒梗可能是之前得罪过什么人,被人家给教训了。
这货关键是还不长教训。
“王大爷,没钱。”
沉默片刻。
秦淮茹最终还是如实相告。
“怎么可能?”
“你不是有不少的意外之财吗?”
“被他给败光了。哪怕是居住地的地方也没了。”秦淮茹自嘲一笑。
身边的人,也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对于秦淮茹的遭遇,他们也是有所耳闻,可是当事情真的从秦淮茹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啊。
“淮茹,当初你就应该抛弃他的。”
其中一个资深的邻居。
跟秦淮茹交情也不错,感到惋惜道。
“小时候,还不错,懂得孝敬家里人,可能是长大的时候,被我婆婆给教导坏了。”秦淮茹无奈的望着棒梗。
“大家搭把手。”
王大爷屋内的从裤兜里面掏出一点钱。
也不多。
可是也应该够治疗棒梗的费用了。
“谢谢。”
秦淮茹跟旁边的年轻小伙子将棒梗给送到医院之后,一切都想的微不足道,更重要的事情是有人在背后一直给他们买单。
帮助她们。
可惜。
哪怕是如此。
也无法让秦淮茹感到一点的开心。
“营养不良,外加送来的太迟了,骨折的地方,可能无法复位了。”护士也认识秦淮茹。
对她的遭遇。
也只能深感同情。
毕竟不是谁都能摊上这种事情。
哎。
“没事了。”
“能走就行了。”
秦淮茹对棒梗的奢求不大,只要是能走,哪怕是怕,有一天在天桥摆地摊的时候,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同情吧。
就像是一个小混蛋一般。
....
“醒了。”
秦淮茹做了一点稀饭,放在棒梗的身边。
“我不需要你管。”
棒梗看到秦淮茹的第一眼,感到一阵的不适应。
或者是怨恨。
“那你以后走远一点,这都找到家里来了。”
秦淮茹放下手里面的稀饭,转身走到门口。
“废物一枚。”
“别跟那帮人混在一块,最后吃亏的人,还是你自己。”
...
轻飘飘的来了。
轻轻的走了。
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棒梗有些诧异的看着离开的秦淮茹,为何如此的无情啊。
“棒梗,你该出院了。”
刚才秦淮茹出来时候,还会没有忘记告知护士,棒梗这货已经没有大碍了,其实这走路都有问题的人。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
棒梗有些生气道。
“秦淮茹走的时候,通知我们,能不能让你提前出院。”
第一千四百五十八章 小槐花要结婚了
“知道了。”
棒梗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伤。
最终他就像是一颗被抛弃的可怜的流浪狗一样,在看不到他的角落流浪。
他不是不想回去。
而是回不去了。
无论是傻柱还是四合院的老人,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吗,那他还能做什么呢?
哎!
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人人对他非常的喜欢,想要什么都可以轻松的得到。可是长大了之后,一切都变得可有可无了。
...
人影嘈杂的世界。
何处可以容身呢?
“淮茹,你何必这样做呢?”
屋内。
贾张氏喋喋不休的劝说着秦淮茹改邪归正。
不能因为傻柱跟院里面的其他糟老头子改变自己的心意,毕竟棒梗是她的孩子。
有些不耐烦的秦淮茹。
凝望着贾张氏。
一把年纪,为何还要插手其中呢?
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如果他回来的话,傻柱还会回来吗?”
“你还是觉得刘海中跟阎埠贵会遵守诺言呢?这不过是一个口头协议罢了,当四合院拆了之后,你觉得我们还能去哪里。”
秦淮茹反问道。
“小槐花哪里啊。”
“她不是非常的出息吗?”
贾张氏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让秦淮茹气笑了。
“可能吗?”
“小槐花过两天就要结婚了,你就不要参加了,免得到时候闹出不少的笑话。”
秦淮茹提醒道。
“什么?”
贾张氏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印象并不是开心,相反还是非常的恼火。
“房子呢?”
“小槐花自己花钱买的,自然是她的,这么你还想分一杯羹吗?”
“不要做白日梦了。”
“这个白眼狼。”
贾张氏有些怒斥道。
在厨房洗碗的小槐花,随手放下手里面的碗筷,走到贾张氏的屋子中,一脸的阴寒,注视着贾张氏。
让她不敢睁眼。
“你不是很能说吗?”
小槐花轻蔑的一笑。
“以后我不会再想看你一眼,你也不要给我捣乱。”小槐花附在贾张氏的耳边。
小声的嘀咕道。
“你。”
“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的不孝呢?”
贾张氏有些生气道。
呵呵。
“说的你有多么的高尚一般,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你不仅从小就看不上我跟小丹,还总是偏袒棒梗,小时候,想要吃一根棒棒糖,还要被你骂赔钱货。”
小槐花的话。
宛若九幽地狱的寒风。
让贾张氏有些害怕。
“你难道忍心看着我们在外面流浪。”
“我的幸福可比你这个只能瘫痪在床铺上的老巫婆重要多了。”
....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说白了。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过是眼前的人。
这时候。
还是嚣张跋扈,不觉得有些异想天开吗?
“秦淮茹,这就是你教育的孩子。”
贾张氏有些愤恨的目光盯着两人,可是也有些无能为力。
“是你做的太过分,就不要怪人家对你没有感情了。”
话音未落。
当秦淮茹看到傻柱回来之后,立马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傻柱,你这是去哪里了,让我好一顿的担忧。”
秦淮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让傻柱感到一阵的心软。
“回家了一趟。”
傻柱望着身边的秦淮茹。
含情脉脉的两人。
“我不希望我们两个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傻柱握紧秦淮茹的双手。
可是在现实面前。
棒梗就像是一个灾星一样,走到哪里,哪里都不会有什么安稳的生活。
他退缩了。
“放心吧。”
“棒梗离开了家里,去了一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不会再打扰我们的生活了。”秦淮茹安慰道。
人到五十知天命。
秦淮茹也没有多大的力气在为棒梗折腾了,守住眼前的人,能过上相对平静的生活,吃喝不愁,她就已经是非常的满足了、
“真的吗?”
傻柱有些犹豫道。
“不信。”
“你去院里面看看他是否回来了。”
“再说我也不会再次的接纳他了,又不是没有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罢了。”
....
良久。
相视无言。
不过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平平淡淡才是真。
“如此甚好。”
唯独躺倒在床铺上的贾张氏有些愤愤不平,不过她说话也没有分量,无论是装疯卖傻,还是几次想要让棒梗回来。
结果都不好。
她还被棒梗给推到在地上。
如同当年的易中海。
她怕了。
最多也就是在无人的时候,埋怨一下秦淮茹的不讲人情。
除此之外。
什么也做不来。
哪怕是上桌吃饭,现在都非常的困难,想要有人喂她吃饭,就像是开玩笑一般,没有一个人愿意接手,除了秦淮茹。
哎!
人心不古。
她也只能颓废的接受没有秦淮茹的日子。
她该如何生活的怪圈。
...
“傻柱爸爸,星期六我要结婚了,你给我当大厨吧。”小槐花一边给傻柱揉肩膀,一边憨厚可笑道。
活脱脱的小机灵鬼。
至于小丹。
也只能是在厨房羡慕的看着这一幕。
她融不进去。
一方面是自己的性格使然,一方面是傻柱对她的失望,是她当初背叛的傻柱,让他一无所有,当初还因为男朋友的事情。
迁怒了傻柱。
现在想想。
是多么的后悔。
“好啊。”
“我的厨艺哪怕是四九城的厨子之中,比我高的人,也没有几个人。”傻柱自傲道。
“还是傻柱爸爸对我好。”
小槐花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当然最为主要的事情还是自己省了不少的钱。
小丹也只能在边上看着。
羡慕了。
可是也无能为力。
“妈妈,你觉得徐叔叔会参加我的婚礼吗?”小槐花有些担忧道。
“他?”
傻柱的眉头一皱。
这一家的关系,可是剪不断,理还乱,哪怕是傻柱也感到有些吃力,毕竟徐冬青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还会在记得他们这些小人物吗?
“我们是不是快一年没有见过面了。”
傻柱有些迟疑道。
“一年零三个月二十一天。”
秦淮茹也有些难堪道。
“这人飞黄腾达之后,还是会忘了我们这帮老邻居啊。”傻柱感慨道。
...
“不一定。”
小丹插嘴道。
“你们不是还没有通知他吗?”
小丹的眼神,闪烁着明亮的光泽,这徐冬青若是能回来的话,是不是可以借他的势呢?
反正外面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也对。”
秦淮茹附和道。
她也好久没有看到徐冬青了,这么长时间,她也打过电话,可是另外一边,并没有接她电话的意思。
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
“我是没有希望了。”
“傻柱要不你给娄晓娥打一个电话,他们在一个地方,若是能通知一下的话,我们也好热闹一下。”秦淮茹怂恿道。
“也行吧。”
傻柱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不过当看到秦淮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的时候,他也只能沦陷了,谁让他当初就是对秦淮茹有些贼心不死呢?
“那我们是不是一定要大办特办啊。”
小丹出了一个馊主意道。
这?
小槐花有些不乐意。
主要还会兜里面没有几个钢镚,她也不过是酒店的一个小小的组长,哪里有那么大的能量呢?
她想着就是叫一些身边人。
仅此足以。
何必在做出那么多的格外的举动呢?
都收不回本钱来。
“不了。”
犹豫片刻。
小槐花还是拒绝了这个非常诱人的意见。
“小槐花,这就是你懂事了,若是徐冬青这个的大富翁回参加你的婚礼的话,他难道还能空手而来,他既然来了,是不是其他的大老板也可以过来。”
“到时候,你一定收礼收的盆满锅满。”
小丹蛊惑道。
“小丹,你这孩子心眼不正啊。”傻柱看着小丹,无时无刻,不是在充满着算计人的路上。
跟当初的秦淮茹如出一辙。
露出一丝的不喜的神色。
本来是一个开心的事情。
为何要加入太多的功力的性质呢?
“傻柱爸爸,您这是说什么呢?”
“不要攀比。”
“你拿到觉得徐冬青是一个傻子吗?”
“当他知道你们是那他作文真的话,你觉得徐冬青会给你们这个面子吗?”傻柱询问道。
这?
明显就是一大败笔。
“小槐花,不要听小丹的,充满功利心的人,是走不长远的,也是最不为人喜欢的。”
傻柱教训道。
“明白了。”
小丹有些不以为然。
反正不是自己的。
若是自己结婚的话,一定要让鲜花铺满大地,浪漫的走在红毯上,想入非非的时候。
一声无情的呵斥。
让小丹彻底的梦碎。
“你知道为何小槐花可以在徐冬青的酒店上班,而你不行吗?”傻柱反问道。
这?
“难道不是他对我有意见。”
小丹有些不解道。
“你也知道啊。”
“他看不上你的功利心,也看不上你的盲目自大,哪怕是徐冬青过来参加小槐花的婚礼,难道他就会参加你的吗?”
“我?”
小丹有些气急败坏道。
“我差在哪里了。”
“你明白,不是吗?”
“不要抱有任何的侥幸的心里,这么多年,你们家吃了不少的恩惠,可若还是不满足,那就是活该过的一代不如一代。”
傻柱一脸的睿智之色。
倒是让秦淮茹有些刮目相看。
“没有一个人是天生的蠢人,小槐花,你可不要学习棒梗跟小丹,他们将自己的路一步步的走窄了,唯独你,还是一颗赤子之心。”
“大家也喜欢的就是这一点,难能可贵。”
傻柱告诫道。
“傻柱爸爸,我明白。”
哎!
她终于也体会到棒梗的绝望了。
小丹一个人落寞的走到厨房,一个人刷着碗筷,这个家里面,为何对她也是非常的苛刻呢?
他们都愿意纵容小槐花。
为何就是不肯帮助她一下呢?
还有棒梗。
“受伤了。”
秦淮茹看着小丹落寞的走到厨房之后,赶紧跟过来。
“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傻柱爸爸就是让你以后主意一点,不要功利心太强,这人都能看出来的。”秦淮茹安慰道。
“不仅仅是这件事。”
“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更喜欢小槐花一点。”
小丹有些不满的眼神,盯着秦淮茹道。
“她比你懂事。”
“按部就班,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小伙子,虽然是外地的,可是我们也见过了那个小伙子,人在长大都不错,关键是对小槐花也不错。”
“这已经很好了。”
秦淮茹提醒道。
“那我呢?”
她现在还是孑然一身,也不是没有拖过媒婆给他找一个对象,可是最后的结果,还是非常的惨淡,毕竟当初她的事情。
闹得沸沸扬扬。
有本事的人。
人家看不上她。
没本事的人。
她还看不算对方。
一直都再这里僵持着。
哎!
“你的问题,就是好高骛远,不能脚踏实地的看看周围的生活,你总是活在梦幻之中,难道你就不能静下来吗?”
“看看外面的风景。”
“她们不会为你一个人而停留。”
秦淮茹摸着小丹的秀发。
有些心疼道。
“我也想啊。”
“可是这身边的人,都是一群踩狼虎豹,长得一般也就算了,条件还不如我们家呢?”小丹也心里面非常的委屈。
恨死当年的年少轻狂的自己。
“事情已经发生,你就要坦然的面对,找一个对你不错的男孩,两个人携手一生,哪怕是在外面租房子住,又如何呢?”
“有情饮水饱。”
呵呵。
越发现实的小丹,看着眼前陷入了梦幻之中的秦淮茹。
为何如此的幼稚呢?
“不是这样的。”
“我想要找的是跟徐冬青那样的成功人士,一辈子不为吃喝发愁,生活无忧无虑,难道不好吗?”小丹有些执拗道。
“你不觉得这像是在做梦吗?”
秦淮茹有些苦笑不得的盯着小丹。
“我。”
终究小丹还是没有反驳,只能看着小槐花生活的越来越好,自己难道要四处流浪吗?
“妈妈,你一定会帮助我的对吧。”
小丹就像当初的棒梗一样。
抓住秦淮茹的手臂。
“没有人能帮助你。唯有你自己可以。”
“不要学棒梗,家里面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我就像是一个小偷一样,从傻柱的心里,偷了当初的纯真感情,偷走了两位大爷,可能后半辈子的积蓄。”
“虽然还没有得手。”
秦淮茹莞尔一笑。
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 不如预期
“你们怎么都看不上我呢?”小丹内心一阵的哀怨。
也不想洗碗了,不过看着秦淮茹已经跟傻柱回到的里面的屋子,关上门之后,一颗心也彻底的跌落谷底。
“我一定要找一个比你们都强的男人,让你们羡慕我去。”小丹在厨房的喃喃自语。
可惜没有几个人真的能放在眼里。
条件摆在那里。
她就是一个贪玩,还有点长不大的孩子。
星期六。
徐冬青通过娄晓娥得知,小槐花要结婚了,遥想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身无分文,这还有被赶出四合院的风险。
今日在回首。
一切是多么的可笑。
原先的墙,也有得已经拔了。
他也就慢慢的释然。
坐在酒桌上。
看着小槐花跟一个老实木讷的男子,穿着婚纱,正在敬酒,不由的感慨,这时间是过的真的快啊。
人生如戏。
全靠演技。
李国华也接过酒杯喝了一口之后,坦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聪明人。
小槐花并没有选择大操大办,相反也就是之前的同事,以及四合院的老人,简简单单的三桌。
生活是过给自己的。
而不是其他人。
“南易,你最近怎么样啊。”
徐冬青看着眼前这个略带苍老的男人,家里面其实过的也是一地鸡毛,大毛的眼睛看不见了,可还是想要当一个厨子。
搞笑吗?
哎!
不过这事人家的坚持。
徐冬青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不过南易在梁腊娣的怂恿下,有了一定的资产之后,现在也自己开起了酒店,听说生意还不错。
“还好吧。”
南易也是一脸的苦涩。
梁腊娣对他的心思,他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就是想要找一个拉帮套,恰好他稀里糊涂的上套了,遥想当年,自己的梦中情人可是丁医生。
哎。
被崔大可捷足先登,现在两人也离婚了,过的生活也不是特别的好。
“喝一杯。”
南易主动的提及。
徐冬青跟南易闲聊起来。
不过还在梁腊娣比秦淮茹强的一点,是并没有让南易绝后,这也是为何南易一次次的容忍梁腊娣的原因之一。
有孩子了。
这也是给他留下了一份牵挂。
何况现在他们跟孩子生活在一起。
也算是享受了天伦之乐,不过就是之前的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总是觉得他分配的不公平,隔三差五的过来找茬。
让他有些心力憔悴。
“我怎么没有看到梁腊娣呢?”
徐冬青环顾一圈,并没有看到那个比秦淮茹还有手腕的女人,当然,人家对南易好歹也是有一个交代,唯独秦淮茹。
机关算尽。
太过于聪明人。
现在看来人的关系,其实并没有那么的牢靠。
哪怕是太多的爱情。
最后也会演变成亲情。
维持在一起生活的纽带,唯有血脉的羁绊。
若不然。
就傻柱那冤大头,也早该清醒了,怎么可能还跟她,勉强的生活在一起呢?
...
“徐叔叔,我跟浩楠敬你一杯,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们家的照顾。”小槐花落落大方的样子。
徐冬青也不会拂她面子。
乖巧懂事。
“新婚大吉,以后好好的生活,不要跟你的哥哥学知道吗?”
徐冬青宽慰道。
“不会的。”
小槐花大婚的日子。
自然要阖家团圆。哪怕是棒梗,这个在天桥下面乞讨的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也秦淮茹给叫回来,在澡堂里面洗了一个澡。
还给置办了一生不错的衣服。
坐在主位上,一个人狼吞虎咽。
或许这货好几天没有吃上一顿好的饭菜,在这里存着改善伙食的想法来了。
“谢谢大家的照顾。”
小槐花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也知道这些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打心眼里还是对大家非常的敬重。
不像棒梗跟小丹。
其实更多的是无奈的举动。
心里面更多的充满了怨恨。
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又怪得了谁呢?
当初也不是没有人劝解过他们,可是他们一个个觉得自己是天老大,他们老二一般,义无反顾的跌倒了谷底。
久久不能爬出来。
“徐冬青,谢谢你还能赶回来,参加小槐花的婚礼。”傻柱跟一个无事人一般,置身事外,更多的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
年纪大了。
可是为何还是如此的幼稚呢?
得不到的时候,想着一晚上都无法入睡。
当真的得到的时候,难道这就是唯一的作用吗?
“举手之劳。”
“小槐花,毕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徐冬青有些尴尬。
这傻柱坏事就坏在这一张臭嘴上。
怪不得最后的接盘侠会是他呢?
倒是许大茂的出现,让徐冬青有些吃惊,这货最后还是跟秦京茹走到一起,不过这也算是合适的选择,毕竟除了秦京茹之外。
他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老无所依!
便是许大茂面临的难题,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让他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呢?
“冬青,你不要跟傻柱一般见识,他不是太会说话,不管怎么说,你能来参加,就是给我面子。”秦淮茹举起酒杯。
倒也洒脱!
“不客气。”
一次次的仁慈换不来感激。
更多的时候,只会助长他们的威风,徐冬青不想在承担这里面带来的风险,边上的棒梗,更是跟看到救星一般,想要让他母亲。
尝试一下。
能不能再次的将他给拖下水。
这一点。
徐冬青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他也没有这个想法,再次的看其中的沉浮。
路还是要靠自己走。
“你?”
“打住。”
徐冬青直接将秦淮茹想要说的话给堵死,无论是棒梗,或者是小丹,他都是不会再伸出援助的手,哪怕是她自己。
徐冬青最多也就是远远的看一眼。
无论是沦落成乞丐,还是锦衣玉食。
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挂不得旁人。
“你还真的是无情啊。”
傻柱坐在边上,这脸上有些挂不住。
“要不你帮助她。”
徐冬青看着傻柱,这时候,怎么不争强好胜,当初可是将房子都给卖了,给棒梗挥霍,现在怎么能当一个没事人一般呢?
“我!”
傻柱迟疑片刻,也只能讪讪一笑。
“你怕被棒梗缠绕上,难道他就不怕吗?”
棒梗,一个业余的赌徒。
哪怕是首富也不可能经得起如此的败家行为,一晚上,直接被人给欺骗了两套房,这还不说现金,棒梗的兜里面何时空空如也过。
基本上都有不少的散碎银两。
“我无能为力。”
“好言难劝该死鬼。”
“棒梗自己作,外面可是还有一圈的‘朋友’一直在找机会,跟他索取高额的欠条,九出十三归。”
啧啧!
哪怕是傻柱也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他那点家产,也就是棒梗两天挥霍的。
怎么可能给这个败家子,何况一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充其量也就是点头之交,外加年轻的时候,一把棒子面。
喂了一只白眼狼。
棒梗的脸色愈加的苍白。
“徐叔叔,我已经改邪归正了。”
棒梗连忙解释道。
“是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你当环卫工,似乎还没有坚持一个礼拜,这又不干了,自从我认识你以来,可曾挣过一分工资。”
徐冬青不屑的看了一眼。
自欺欺人也就算了。
怎么还想蒙骗他啊。
哎!
“你还是早点深埋了自己,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一顿饭。
吃的有些不欢而散。
徐冬青为了堵住秦淮茹的口,也只能提前离开,不过这也就是一个院子的人,认识一下,看看这谁还在呢?
仅此而已。
“我!”
棒梗手指自己,露出一脸的苦涩的表情。
“不要多想,吃完饭,做你的老本行。”傻柱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动的略过棒梗,跟刘海中喝了一盅老白干。
“你们怎么能如此的欺负我呢?”
棒梗手上还缠着绷带,至于边上更是竖着拐杖。
哎!
“你自己做的孽,谁能帮你。”
“傻柱呢?”
“现在看见你,他都立马逃走,不会跟我主动相处,你觉得还有半分的机会吗?”
“大家对你可是非常的失望。”
秦淮茹跟在傻柱的身后,跟二大妈、三大妈有说有笑,至于棒梗则是被人彻底的遗忘。
他现在想要翻桌子。
可是当看到小槐花一时神色不善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永远是哪一个被嫌弃的外人。
呵呵。
“我走。”
棒梗起身,还拿着一个残破的包裹,里面是他以前穿的旧衣服,破了一点,可是也没有人主动给他缝一下。
心有不甘。
可还是拄着拐杖离开了。
自始至终。
没有人回头看他一眼。
...
下午时分。
人散了。
小槐花回到当初棒梗的哪一件房子,现在是她的卧室,至于小丹现在跟贾张氏两人挤在一张床铺上,也算是暂时的安排。
“怎么这么少啊。”
小槐花原本以为这怎么还不回本,可是但真的收钱的时候,才发现,这些人似乎还生活在二十年前,每家每户。
最多不过五块钱。
还不够一桌的饭钱。
失算了。
“怎么了?”
秦淮茹看着小槐花露出一副不满意的笑容,有些不解道。
“妈妈这些大爷,哪一个不是身价不菲之人,为何出手如此小气,这还不过买菜钱呢?”小槐花笑骂道。
“不要在意这些。”
“他们哪里有什么积蓄。”
秦淮茹安抚道。
“幸亏没有听小丹上次的建议,若不然,这我还需要负债过生活。”小槐花心有余悸。
门口的小丹。
有些不屑道。
“难道没有徐冬青的礼金吗?”
小丹有些不解。
按理来说。
徐冬青作为一个大老板,怎么也不至于非常的小气吧。
“有。”
小槐花从中抽出一个相对大一点的红包,才想起来这里面也就只有二百。
哎!
“这人怎么越来越抠门了。”
小槐花发着牢骚。
秦淮茹也只能无奈的苦笑,赤-裸裸的现实告诉他们,哪怕是叫他这个大人物出面,依旧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
“人家只不过是以平常心对待你们罢了。”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
可不能让他们对徐冬青有什么怨念,这小槐花还在徐冬青的公司上班呢。
虽然平时也不一定能见面。
“徐冬青是不是破产了。”
小丹有些荒唐的反问道。
“不可能。”
“你这小妮子,还是不要想这些不是正道的东西了。”秦淮茹有些无奈的看着小丹。
功利心太过于明显。
不如小槐花懂得遮掩。
“徐冬青是告诉我们,以后有事还是不要通知他了,哪怕是以后若是会结婚的话,也是这个数,想要以此换来不菲的身价。”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淮茹是一个聪明人。
自然也懂得徐冬青的深意。
情?
那已经早已经消耗殆尽。
人情如纸。
越用越薄。
他们家在徐冬青的眼里面,基本上跟一个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就不要自讨没趣了。
“这人怎么越来越抠门了。”
小丹埋怨道。
呵呵。
推开的门房,秦京茹站在门框上,看着三人。忍不住的嘲笑道:“那还不是你们几个太过于不争气,无论是感情,还是生活的各个方面,徐冬青可都不曾亏待过你们。”
“可是你们的回馈。似乎一点也没有吧。”
“大人物。”
“心里面自然也会有一本账,什么人该亲近,什么人该远离,不要让自己沾染上不该有的麻烦。”
“徐冬青的心里面可是清清楚楚,难道再继续受到你们的压榨吗?”
“凭什么?”
“你们的母亲,可是没有在徐冬青的面前,朝夕相伴,以及洗衣做饭,之前的相处,他早已经给与你们该有的报酬了。是你们自己没有珍惜罢了。”
秦京茹在街道办做过一段时间的职员,后来更是成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对一些人的心里揣摩还是非常到位的。
“是吗?”
小丹看着秦淮茹。
“嗯。”
“自从分开之后,我找了傻柱一起生活,其实之前的情分已经消耗殆尽,跟不要说当初棒梗的所作所为,让徐冬青非常的失望。”
秦淮茹虽然不想承认。
可是秦京茹将伤疤彻底的掀开的时候,她也只能无奈的点头。
原来罪魁祸首是你啊。
“你当初为何要离开呢?”
小丹不满道。
她的亿万家财。
飞了。
第一千四百六十章 既分高下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四合院的风波,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若说活的明白。
还是秦京茹,当她认识到不依靠任何人,自己努力,才能活的更好的时候,她一直在学习,也一直在谦卑的活着。
可谓是什么都不缺。
许大茂都不得不化身舔狗,一次次的付出,才让秦京茹再次的放下心里面的戒备,慢慢的修成正果的时候,无论是秦淮茹还是家人。
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力更生。
谦卑的生活。
相反一直在依靠他人的时候。
生活自然是充满了矛盾,哪怕是小丹,嘴上的便宜也没有占据一分。
若说最失望的莫过于秦淮茹。
多年的情感。
终究还是变得比较淡然。
没有人会在关注她们家的情况的时候,秦淮茹有些想不开。
“妈,难道您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小丹有些懊恼。
小槐花搬出了四合院,跟人结婚之后,直接搬到了她当初购买的二居室之后,半个月都不见得回来四合院看一眼。
她?
虽然也想要去筒子楼居住。
奈何着实是没有她的地方。
也只能委屈自己跟秦淮茹住在一起。
还有贾张氏需要照顾。
她的心情也彻底的跌落谷底。
“什么办法?”
秦淮茹有些不懂。
自从小槐花结婚之后。
家里面就剩下他们五个人相依为命。
可是小丹这姑娘不肯踏实的干活,跟之前一样,还是好高骛远。
哎!
她怎么还是不肯清醒过来呢?
哪怕是傻柱对她也是颇有微词,不肯认真上班也就算了,还溜号,这回来之后,还总是阴阳怪气的在挤兑傻柱。
说什么没有本事之类的话。
多伤人心啊。
月上柳梢头。
傻柱在酒楼上班,这会正是忙碌的时候。
...
“您知道我想要说什么的。”
小丹有些不满。
看着还想蒙混过关的秦淮茹。
无奈道。
“不可能。”
“你还是要跟你小姨好好的学习一下,才会明白,有些事情还是要靠自己。想要去香江,你还是放弃吧。”秦淮茹有些懊恼。
小槐花跟公司的人去香江公费旅游。
小丹有些嫉妒。
可是这事情是她一个外人能做主的吗?
难道让小槐花让出来吗?
可能吗?
这事情是公司的决定,虽然也是徐冬青的公司,可是她不过是一个外人,哪怕是当初,别人家可都是搬到公司。
好歹也是一个管理层。
唯有她?
就像是被徐冬青故意遗忘一般,对于当初徐冬青的选择,她其实也是明白的,无非棒梗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当初可是偷偷的将后院一仓库的古玩字画。
全部给卖了。
让徐冬青多年的积累,一招全部给散开。
“你跟徐冬青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全家都想要去看看,不就可以了。”小丹理所应当的表情。
让秦淮茹失望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尘土飞扬。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简单,徐冬青对我的来电,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秦淮茹失望道。
“那不过是你不尽心罢了。”
小丹有些抱怨道。
呵呵。
秦淮茹苦笑不已。
望着头顶的残月。
有时候。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她也会非常的后悔,当初若是没有听从贾张氏的建议,自己的野心,不再膨胀,当初若是阻止棒梗的胡作非为。
或许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在她的眼里面,不过是一些破铜烂铁的东西,棒梗拿了也就拿了,哪里有那么多的说头,再说当初的自己的兜里面确实是少有的万元户。
不要说在四合院。
哪怕是在胡同中。
都是数一数二的人家。
那时候谁不说她有本事,将贾家经营的蒸蒸日上,哪怕是贾东旭活着的时候,他们一家也不过是每天啃窝窝头。
可是她当家做主的时候。
家里面可就不止窝窝头。
隔三差五的吃顿肉。
哪怕是四合院的邻居,对他们家的生活的改善,也是非常的羡慕。
奈何。
一切事情,都随着她跟徐冬青的决裂。
事情发生了变化。
傻柱倒是也还可以。
不过也就是满足他们家的基本生活,想要更好的条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哎。
那时候的棒梗偏偏还就在叛逆期,她一次次的劝说,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为什么?”
“你完全可以再次的跪在徐冬青的面前,让他赏口饭吃。”小丹满脸的埋怨,声音不由的加大几分,让原本计划熄灯睡觉的两位大爷。
彻底的惊醒。
披着外套。
掀开门帘。看着正在争吵的母女两人。
“怎么又争吵起来了。”
刘海中有些不耐烦道。
多少次了。
棒梗以一种遗憾的狼狈的样子离开四合院之后,现在数得上小丹了。
“没事。”
“二位大爷不是入睡了。”
秦淮茹不想让两人误会小丹。
她为人不坏。
就是平时有些骄横,生活的落差,让她有些无法接受罢了。
“没事就好。”
关上门。
人家睡觉了。
原地。
还剩下她们两人,面面相觑。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
“小丹,人唯有自立自强,不要想着歪门邪道,电话,你不是也有吗?你可以自己给徐冬青打电话啊。”
秦淮茹反问道。
难道她没有私底下悄悄的打过吗?
刚接通,可是当得知是她的电话,来意之后。徐冬青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还嘱咐她做人脚踏实地,不要想着走捷径。
呵呵。
多么的讥讽。
当初秦淮茹不也是走的捷径吗?
若是没有秦淮茹的三翻四次的纠缠,徐冬青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他不接我电话。”
小丹有些局促不安道。
“是吗?”
“小丹,你没有小槐花懂事,何况当初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你难道几不能停下自己的脚步,跟小槐花一样,找一个平凡人。一起生活吗?”
秦淮茹有些无奈。
多少次的劝说。
都无法挽回小丹那躁动不安的心。
几乎等同于对牛弹琴。
“不!”
“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想要的是锦衣玉食,还有就是为所欲也,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那必须都是我的,谁也不能忤逆我的想法。”
小丹就像是做梦一样。
说着不着调的话。
这个世界上,可是还没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
“可能吗?”
“你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啊。”
秦淮茹不想在跟这货交谈了。
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哪怕是徐冬青那样的富豪,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
有些时候。
也不得不委屈求全的生活。
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黄毛丫头。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有些搞笑吗?
....
“你不相信我。”
小丹看着关上门的秦淮茹,有些气急败坏,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麻雀安知鸿鹄之志。”
扭头。
小丹走出四合院,看着有些空荡荡的街道,朝着天桥走去,她记得棒梗似乎在天桥乞讨,身上还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不过她还是喜欢跟棒梗待在一起。
或许是同病相怜吧。
路过小酒馆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是灯火通明,对于徐慧真,小酒馆的老板,她还是非常羡慕的,她一个人支撑起一个家。
还有自己的生意。
她也想成为徐慧真一样的女强人。
可是?
没有人给她这个机会。
她所求的也不过就是一个机会,无论是傻柱,还是徐冬青,明明有这个能力,只要给他租下一个门面,她可以起早贪黑的干活。
再雇佣两个活计。
那她也是当老板的人。
斜对面。
小丹找寻一圈。
手里面还拿着一个饭盒,可是并没有发现棒梗的踪迹,
心里面也有些怅然若失。
“难道是棒梗离开了。”
...
不过。
他的狗窝,可是一直都在天桥下。
也幸亏现在是烟花三月下扬州。
除了有一点潮湿之外,并没有一点的寒冷,若是在极寒的地方的话,棒梗或许会冻成冰雕,不过是在四九城。
这样的事情。
还是没有发生过。
“棒梗。”
小丹喊了两嗓子。
在小酒馆的门口。
棒梗一直挥舞着手里面的拐棍,一时没有察觉,有客人出门。
打在了人家的身上。
“对不住。”
棒梗露出一抹笑脸,连忙赔礼道歉道。
“走开。”
“臭要饭的,还是不要往我身上蹭。”有些年轻的中年人。
一脸嫌弃的看着挥舞这拐杖的棒梗。
呸!
吐了一口唾沫。
人走了。
棒梗才有些不甘心的擦拭掉衣服上的唾沫。
有些不甘心。
可是他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哪怕是四合院,他都无法过去,更不要说现在的生活,基本上算是彻底的无救了,也就是平时。
小丹还时常过来接济一下。
“你不是一直在天桥下乞讨吗?”
“这怎么搬到了小酒馆的门口啊。”
远远的。
小丹看到这一幕之后,也唯有感到一点尴尬,可是她不敢给棒梗出头。
...
“别提了。”
棒梗有些无奈。
原先人家看他可怜,这也确实有人帮助他,可是后来,发现他的身份之后,心里面最后的那一点可怜的心思也没有了。
每一次。
他几乎都成为反面教材。
有的人还故意带着孩子过来。
说什么?
“以后不好好读书,棒梗就是你的下场。”
“以后不好好做人....。”
可谓是五花八门。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四九城的名声,这样的响亮,秦淮茹倒是搏的一片的同情,万贯家财,被他给一招败光,哪怕是四九城之前的满清遗老的不孝后代。
都比不上。
也就呵呵了。
为何都在指责他一个人。
秦淮茹所做的一切努力,不就是为了让他过上好的生活吗?
可明明最后乞讨的人是他。
秦淮茹并没有做的那样的完美。
可还是有人心疼她。
“这不是在天桥下乞讨不上吃的,这每天晚上过来,看看徐慧真,这老板娘为人还不错,这每一次都在快关门的时候。给我剩下一点剩菜剩饭。”
“勉强也就能填饱肚子。”
当然不能跟他年轻的时候比较。
家里面每一次都是四菜一汤。
“这是一点饺子,趁着还没有凉,你赶紧吃吧。”
小丹递给棒梗一个饭盒。
棒梗也不顾手上的脏污,打开饭盒,直接就狼吞虎咽起来。
一天了。
他都没有怎么吃饭,渴了,就喝一点河里面的水。
这是他唯一能免费喝的了。
不过有的时候,这有些小孩子,还是有些不地道,这直接在天桥上,往河里面撒尿。
....
不过现在他还有嫌弃的资格吗?
哪怕是一个同行都没有看到。
他倒是听说,也看到过不久前有一个老婆婆在周围乞讨,附近的人,也时常帮助她,因为一件小事,他还进入过局子。
蹲了几天。
可是当他再次的出来之后。
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同行。
好奇?
他都想要请教一下,如何才能乞讨到更多的钱财跟食物。
现在都有一点独孤求败的感觉。
...
“给你。”
三下五除二,还不到五分钟,棒梗也不管饺子是否还热,狼吞虎咽的吃到嘴里之后,一脸的好奇,盯着有些神情低落的小丹。
“发生什么事情了。”
棒梗有些好奇。
之前的时候。
小丹可是非常的开心,这一次,可是有点不高兴。
这可不行。
小丹现在可是他唯一的财神爷。
可不敢以后一气之下离开。
因此。
平时棒梗很注意跟小丹的相处,知道她嫌弃脏污,棒梗将饭盒的外表擦拭一番之后,比原来更加的脏,原先不过是五个黑手印。
现在变成了乌黑一片。
不过大晚上的。
也看不清楚。
小丹嫌弃的接过饭盒,放在黑色的袋子里。
坐在离棒梗远一点的距离,中间可以坐三个人。
悠悠道:“没有想到咱妈也不肯帮我一把,我想要去香江旅游,小槐花跟老公都可以去,为何我就不行呢?”
呵呵。
棒梗也是有些无语。
小槐花,从小就是一个财迷。
舍不得吃喝。
基本上全部都给攒下来,再说一直在徐冬青的酒楼上班,尽心尽力,也没有什么大的差错,这一次是公司的奖励。
小丹呢?
跟他差不多。
都是一帮好高骛远的人。
想什么美事呢?
当然这些话,他不能直接跟小丹说出来,若不然,这娘们可是会翻脸不认人,直接离开。
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 不许人间见白头
风浊残年!
怀旧的小酒馆。
几十年来,招牌都没有变过,这是徐慧真从老头子哪里继承回来的,哪怕是当初收养的干儿子,都没有给与。
毕竟当年做的事情太过于出格。
人生无常。
徐慧真看着两个小不点坐在酒店的门口,感慨世界的不公平的时候。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秦淮茹作为一个女流之辈,虽然一直想要找一个靠山,她也做到了,不仅找到了,还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靠山,奈何人走茶凉。
徐冬青走了。
当初还不是她自己不甘心吗?
现在反而让两个小不点,在自己的门口指桑骂槐。
难道不觉得羞愧难当吗?
哎!
“人散了,小酒馆也要关门歇业了,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徐慧真一路走来。
遥想当年。
人唯有靠自己。
这条路虽然艰难,可是好歹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走的也踏实,可谓是非常的难得,反倒是秦淮茹教育之下的三个子女。
也就小槐花比较靠谱一点。
并没有那些所谓的怨天尤人,反倒是一个人踏踏实实的上班,虽然这里面也有占傻柱便宜的事情,可是他们难道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做的吗?
“这么快,就关门了。”
棒梗有些迟疑,偷偷的往屋内看了一眼,那些原来的剩菜剩饭,不知道被伙计收到了哪里,后厨,还是当成泔水。
用来饲养老母猪。
“嗯。”
徐慧真淡淡的一撇。
眼神之中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大好的年华。
本来就是应该蓬勃向上,努力工作,赚钱养家,可是在他们的身上,她是一点也没有看到,更多的时候,也就是跟一条流浪狗一样。
凄惨。
难道不是他们咎由自取吗?
“那些剩菜剩饭呢?”
棒梗以一种略带责备的语气,盯着空荡荡的屋内,除了整齐摆放的桌椅板凳之外,什么也没有剩下。
不满的情绪。
想要爆发。
可是似乎他也没有跟徐慧真翻脸的底气。
以后这若是小丹不来给他送饭吃,这以后也能在徐慧真的小酒馆,捡到一些剩菜剩饭吃。
他早已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更多的时候,反而是洋洋得意。
毕竟。
大部分的人,也是在指责秦淮茹的不作为,既然瘸了,那以后就让棒梗混吃等死罢了,何必要将他给赶出家门呢?
亲情。
何时冷淡到这个地步。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
可棒梗是看不到了。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就像是阿Q一样。
棒梗洋洋得意的听着四面八方的风声。
可惜?
一个人的陶醉,在知书达理的眼中。
更多的是一个人的荒废。
更加可怕的是贾张氏还是一味的纵容,哪怕是现在秦淮茹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里有功夫,搭理棒梗呢?
一个定时炸弹。
总是在不经意间,将所有人的努力都给爆炸的灰飞烟灭。
傻柱接受不了。
秦淮茹更加的经受不了。
上了年纪的老妇人。
除了依靠在傻柱还算是坚强的怀里之外,她还有什么能力呢?
....
“不应该啊。”
“徐大婶,这以往你不都是给我留下一点剩菜剩饭吗?”棒梗有些不解。
不会。
这个人,也慢慢的嫌弃他了吧。
世事无常。
“棒梗,你在我这里待了也有一个多月了,没有见你上过班,哪怕是当一个环卫工,那也是可以养家糊口,难道你喜欢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被人给看不起吗?”
徐慧真语气有些缓慢。
看着迷茫的眼睛。
棒梗已经给出她想要的一切的答案。
什么奋斗?
那不过是虚伪的代名词罢了。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一直还活在小时候,那衣食无忧的日子之中,哪怕是偷鸡摸狗的事情被人发现,也会有人替他遮风挡雨。
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给挡在外面。
哎!
“果然,你现在不过是一个行尸走肉。”
徐慧真关上门,也懒得跟他们废话。
至于小丹。
还不算是无药可救。
可一直想着依靠其他人生活的想法也需要改变一下了。
“小丹,你不像棒梗,他已经无药可救,你还年轻,虽然年轻的时候,所托非人,可是现在你还有未来,踏踏实实的上班,然后找一个老实可靠的人,结合成新的家庭。”
“不要觉得平凡。”
“你难道没有发现,其实大部分的人都是平凡人。”
“都在为一日三餐而奔波吗?”
徐慧真不忍心看着小丹踏入棒梗的后尘。
还是出言提醒道。
“谢谢徐阿姨的指点。”
小丹敷衍的笑道。
呵呵。
她可不想成为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她还想搭上飞天的实力,一步跨越阶级,实现人生的逆袭呢?
就像当初的母亲一样。
“你啊。”
徐慧真失望的离开了。
当他们自己不思改变的时候,外人不过是说了一堆废话。
呸!
目送徐慧真离开不远的地方。
棒梗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更是当着小丹的面,在酒馆的门口撒尿。
就像是一个无聊一般。
“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小丹有些不满。
觉得这棒梗果真是不可救药,这以后还想不想从徐慧真的小酒馆得到一些剩菜剩饭,她之所以过来找棒梗,也不过是想要将自己心里面的怨恨给说出来罢了。
可是棒梗的所作所为。
真的是拉底了为人的底线。
活脱脱的就是恩将仇报。
哎。
“怪不得无论是傻柱还是徐冬青,哪怕是外人,听到棒梗的名字的时候,第一印象,立马是皱眉头,哪怕是母亲跪在徐冬青的面前。”
“祈求人家的帮助。都是一笔带过。”
不肯帮忙。
根源就是出现在这里。
人家是好心。
奈何这是一头白眼狼。
养不熟啊。
难道以后还指望棒梗对他们感恩戴德,这不是再开玩笑吗?
“你去哪里啊。”
棒梗看到小丹远离的背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孟浪了,可当他想要将小丹追回来解释的时候,人家已经跑远。
至于他。
现在一瘸一拐。
还需要拐杖的辅助,哪里能追得上小丹呢?
“记得以后给我带饺子,我喜欢猪肉大葱的。”
棒梗吼了一嗓子。
晚上还有零星的一些行人,迈着步伐,在巷子中溜达,当听到棒梗的声音的时候,大部分的时候,也就是当没有听见一般。
说的最多的两句:“这人怎么还在这里呢?”
“难道不应该感到羞愧不安吗?”
...
第二天。
四合院的天空,有些灰暗,阴阴沉沉的天空之中,还夹带着几声电闪雷鸣,秦淮茹有些担忧的看着窗外,屋内的傻柱还在睡懒觉。
可是棒梗呢?
正在厨房忙碌的秦淮茹,被神出鬼没的小丹给吓了一跳。
“死丫头。”
“你这不去上班,怎么还在家里待着啊。”
“我这不是请假了。”
“妈妈,你看这天气,一看就是要下暴雨,谁还去酒店吃饭啊。”
小丹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让秦淮茹深感无奈。
“这天气难道不是更应该上班吗?”
“没人的酒馆,你这随便找一个地方,昏昏沉沉的睡一天,也不会有人说你的,可是这一天的工资,你还是照样拿着。”
“死丫头,这点道理难道都不懂吗?”
跟小槐花比起来。
小丹更像是一个自认为聪明的傻丫头。
秦淮茹无奈的搅动着疙瘩汤,更多的时候,就像是看一个白痴一样。
哼。
“那有什么意思呢?”
“你是在担心我哥哥吗?”
小丹一眼就看出了秦淮茹的担忧。
虽然表面上将棒梗给赶出家门,希望他自力更生,可是这眼看就是要下雨的季节,她怎么能不担忧呢?
万一要是生病了。
万一要是大水冲走了。
....
太多的万一了。
“死丫头,你小声一点,不要让傻柱听到。”
秦淮茹捂住小丹的嘴巴。
大大咧咧的。
一点的缜密性都没有。
“你不知道傻柱最看不上的就是棒梗吗?”
“知道啊。”
“可是那又如何,只要他还想要家里面待一天,他就必须接受棒梗是这个家庭的一员的角色,难道他还能翻天不成。”
小丹不满道。
这时候。
反倒是觉得傻柱是这个家的人,而她跟棒梗是外人一般。
哎。
“你还是不懂得什么是现实啊。”
“现在不是傻柱有求于我,而是我有求于傻柱,不希望他离开那样的话,我们家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秦淮茹耐心的解释道。
就是希望小丹不要搞错了。
平白无故的让傻柱不开心。
更不要提出什么让棒梗回来借助几天的事情,当棒梗回来的时候,那也是傻柱离开的时候,他们家可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不对吧。”
小丹有些不满道:“难道他还想反抗不成。”
“当初不是跟一条哈巴狗一样,总是外绕在你的身边吗?”
小丹一副还未见过市面的样子。
让秦淮茹感到一阵的头疼。
难道这些年的打击,还是没有让她看清楚什么才是现实吗?
“人老珠黄,戏文里面还唱着,只许英雄迟暮,不许人间见白头。”
“小丹,你也赶紧找人嫁了吧,不要在外面玩闹了,现在的情况反转,你难道还没有发现什么吗?”
“学学小槐花,什么年纪做什么样子的事情。”
秦淮茹再次的提醒道。
“明白。”
小丹不以为意。
不过还是想秦淮茹的话给躺进去。
“不许人间见白头。”
“傻柱原来也是这样的势利眼啊。”
小丹喃喃自语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傻柱,一脸的尴尬,尤其是看待秦淮茹的目光,越发的淡然。
在爱情的拉锯战中。
谁越在意,想要抓的越紧,相反什么也抓不住。
还会身心俱疲。
现在相处的漠视挺好的,他越来越感到舒服,秦淮茹无论是生活的各个方面,都需要进行照顾他,哪怕是帮忙带何哲的孩子。
也是尽心尽力。
这也是为何他对秦淮茹的一些过分的行为,视而不见的根本原因。
至于未来。
管他做什么?
若是秦淮茹不听话,还是要将棒梗给带回家,到时候,这家里面再次的负债累累,哪怕是棒梗在家吃干饭。
他也是不会同意的。
除非是秦淮茹自己挣的钱。
想要花他的工资。
门都没有。
....
“傻柱爸爸,我不是说你啊。”
小丹察觉到身后的傻柱,呼吸有些重,连忙解释道。
“没事。”
“其实你说的有时候也挺有道理的,人还是现实一点的比较好,总是活在虚幻的世界之中,无法自拔,其实是对自己生命的浪费。”
“比如你哥哥,棒梗就是一个阿Q。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无法自拔,或者说他根本不敢直面惨淡的未来。”
傻柱教育道。
“知道了。”
小丹也顾不上跟傻柱聊天,连忙逃到了对面的房间,戈雨珍也是刚刚打开家门,对于这个突然闯入的人影。
戈雨珍有些不喜。
不过还是热情的打着招呼。
“小丹,大清早的难道是想要在嫂子这里吃饭啊。”
戈雨珍打着哈哈道。
她现在的日子还不如贾家呢?
“不是。”
“就是过来避避难,你也不需要管我。”
小丹摆摆手。
更多的时候,也就是坐在灶台上,一直盯着厨房,当看到傻柱没有跟秦淮茹计较,爆发冲突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哼。
“什么痴情。”
“不过是伪装,还不是贪恋我母亲的容颜。”小丹愤愤不平道。
呵呵。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戈雨珍看着有些误会的小丹,无奈的笑道。
“这可不是看上你母亲的容颜,美人迟暮,两鬓斑白,不知道你从那个方面看到傻柱是贪恋你母亲的容颜呢?”
莫名其妙的自信。
“你不懂,在你没有来之前,傻柱就一直对我们心怀不轨,现在得到了,反而不珍惜了。”小丹理所应当的表情。
让戈雨珍也是大开眼界。
尼玛。
你们家的人,为何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自信呢?
“错了。”
“现在是你母亲求着傻柱办事,而不是傻柱贪恋你母亲那满脸的褶皱,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吗?”
哎!
“不是的。”
小丹还是不肯承认继续叫嚣道。
“那你让棒梗回来,你看看傻柱会不会立马收拾东西离开,一把年纪,还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若不是有秦淮茹在前面挡着。”
“真的不知道你们是如何能生活到现在。”
第一千四百六十二章 积水
事实如此!
为何还是不肯清醒的面对呢?
秦淮茹无语的凝望这小丹。
在危险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你不要学你哥哥。”
“作为一个女人,你还是可以找一个男人作为你的依靠的。”
秦淮茹落寞的提醒之后。
从厨房将做好的辣炒白菜,还有土豆丝,递到了傻柱的面前。
“刘大爷,跟阎不爷两家也叫上一起吃吧。”傻柱提醒道。
这几天。
他发现秦淮茹的面色有些不对劲。
不过他也没有主动的开口。
“小丹,去叫两位大爷的家人一起来吃饭吧。”
秦淮茹使唤道。
看着正在发脾气的小丹,也是有些无奈,人唯有自知之明,奈何这姑娘也是跟棒梗一样,活在过去的荣光之中,那生活上徐冬青带来的。
奈何他主动的离开了。
还不是因为自家的难堪事情吗?
原本她想要的还是跟傻柱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起,奈何她还是高估了傻柱的能力,棒梗的胡作非为,可是经不起几次折腾。
已经全部给败光了。
“知道了。”
小丹虽然有些不情不愿,可是当看到秦淮茹那射来的目光之后,也有些心虚,现在她也怕被秦淮茹给赶走,就像是屋外的棒梗一样。
风雨飘摇。
难道他也要睡到天桥底下吗?
想想也是有些不寒而栗。
“两位大爷,怕地上滑,让我将饭菜给端过去。”小丹有些不满道。
这尼玛。
活成了老古董了。
一点事情都不想动,现在还只是坐在板凳上听着收音机,看着屋外的乌云,黑云压城城欲摧。
好一出下马威。
“那你端过去吧。”
秦淮茹坐在傻柱的对面,两人吃了起来,至于贾张氏,现在也只能躺在床铺上,上了年纪,可是经不起几次的摔角,现在也只能是慢悠悠的坐起来。
就像是黏在了床铺上一般。
可能是有阴影了。
尤其是对于棒梗,闭口不谈,似乎生怕秦淮茹做出过激的反应一般。
哎!
“何必呢?”
秦淮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罢了,外面的人,可还是一直盯着棒梗呢?这若是让他回来居住,那可是引狼入室,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吃饱喝足。
傻柱拍了拍肚皮。
“有什么事情,你先做直接做吧,不需要跟我商量,只不过不要让我看到他就行了。”
良久。
傻柱还是不想看到秦淮茹一直担忧屋外。
看着那下的瓢泼大雨。
披上大衣。
撑起雨伞。
傻柱步入斜对面的巷子中,一会去酒楼看看,今天的天气,可是真的没有几个人去酒楼吃饭。
“谢谢。”
秦淮茹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
哭了。
小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特么的,刚才她错过了什么,难道是傻柱欺负她的母亲了。
“妈,你怎么了。”
小丹也是第一次的感受到身边的人,是如此的陌生,对于他们家就像是看待一个保姆一般,至于更多的情感,或许还真的没有。
“没什么?”
“你傻柱爸爸刚才让我将棒梗接回家,不过不要让他看见。”秦淮茹开心道。
呵呵。
“蝇头小利。”
“现在后院已经拆除了,哪里还有空余的房间,难道让他去一大妈的房间吗?不现实。”
小丹有些狐疑。
“中院不是还有半间房,这没有被拆除吗?”
“先让他在中院有一个落脚点,再说了,傻柱原来的房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就是锁着门,一会我去将房门砸开。”
看了一眼中院,
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秦淮茹还是改变了措辞。
还是原来傻柱的房间吧。
好歹也是相对完整的房间。
“好吧。”
小丹跟秦淮茹打着伞,在外面寻找棒梗的身影,在天桥的边上,寻觅一圈,并没有找到,这心里面感到一阵的悲凉的时候。
被徐慧真给叫住了。
“他回家了。”
徐慧真提醒道。
“谢谢!”
秦淮茹跟徐慧真错身而过,两人其实算是选择了两条不一样的路,不过好在还是没有什么交集,她也就是听徐冬青说过。
这是一个女强人。
闯出了不少的基业。
俩人急促的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棒梗蜷缩这身子,跪在贾张氏的面前的时候。
松了一口气。
再看看贾张氏的脸色,有些苍白之外,还有就是对棒梗的爱答不理。
这看不见的时候,还是想念。
可是真的当棒梗就在身边的时候,贾张氏还有些瑟瑟发抖,生怕棒梗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就像是当年的一大爷一般。
可是毫不见任何的征兆。
人走了。
就易中海那彪悍的身子,在活二三十年都有些绰绰有余,奈何这还是栽倒在棒梗的手上。
这可是寄予厚望的人选。
“回来了,那你去原先傻柱的房间吧。”
秦淮茹看着跪着的棒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是变成一副冷漠的样子。
哎!
“知道了。”
棒梗无力的起身,这身上都已经湿透了,哪怕是原先的被子,也被河水冲走了,秦淮茹从屋内的柜子中,将压箱底的衣服给拿出来。
让小丹给棒梗送过去的同时。
在厨房忙碌起来。
煮了一锅姜汤。
让小丹一同拿过去。
....
“大哥,你这人倒也好命,妈妈还是非常的惦记你的。”小丹在傻柱的屋内,左顾右盼,怎么多年,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呵呵。
伴随着一声冷笑。
棒梗擦拭着额头上那湿漉漉的头发。
“她是心软吗?”
“可不见得,或许是怕我真的走在她的前面,白发人送黑发人。”棒梗不以为意道。
“无可救药。”
“原先我还以为是妈妈有些迫不得已,现在看来你这人真的是白眼狼,养不熟。”
小丹失望的离开。
剩下棒梗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发呆。
隐隐约约。
他也看到了隔壁的屋子有两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不知道是在摇头叹息。
还是在惋惜棒梗的遭遇。
总之?
不一而足。
中午时分。
傻柱手里面拿着一袋子丰盛的午餐,是他在酒楼做的,这天气可真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回到家。
傻柱放下手里面的饭盒。
秦淮茹将棒梗安置在傻柱原先的屋子,跟傻柱解释一番。
傻柱一言不发。
不过也算是默认了。
“以后我出现的地方,他最好还是回避一下,还有跟两位大爷好好的沟通一下,这老人上了年纪,可是不喜欢任何的意外情况。”
傻柱提醒道。
“明白。”
秦淮茹也只能苦笑。
也算是在自寻烦恼。
就棒梗的名号,这一般人恨不得立马就搬走,这还想让他们接受吗?
接受什么?
数不尽的债务。
还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秦淮茹将饭菜全部装到盘子中之后,无可奈何的让小丹给两位老人一人递上三菜一汤,剩下的四个菜,算是他们的午餐。
“奥。”
小丹看着她最喜欢的红烧肉,送到了刘海中的家里面,哈喇子都快流出来,至于屋内餐桌上摆放的都是素菜。
也就是他们能接受。
她现在都想去刘海中的家里面吃饭。
...
三家人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
唯独棒梗一个人,无助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咽了咽口水,想要从厨房之中找出一点吃的。
奈何?
什么都没有发现。
哪怕是值钱的玩意。
也没有一件拿得出手。
晦气!
棒梗无奈的躺在床铺上,渐渐的陷入了睡梦之中的时候,秦淮茹端着一盘吃剩下的饭菜,放在棒梗的面前。
“你这孩子怎么还在记恨吗?”
秦淮茹看着棒梗翻身的动作。
背对着她。
显然这是有怨恨啊。
“不敢。”
棒梗讥讽道。
这世界上估计也就是秦淮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外人哪怕是孩子背负了太多的罪孽,可都还是会一力承担的,唯独他是一个例外。
呵呵。
“你恨我也好,不过我也是为你好,奈何你这家伙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怎么生存。”
秦淮茹坐在床边。
有些絮絮叨叨。
显然还是不想放弃棒梗。
“是吗?”
“难道你就没有过错吗?我走到今天的一步,这里面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呢?”棒梗翻身,有些愤怒的咆孝道。
“你不懂。”
“若是失去傻柱,我会跟你一样当一个流浪狗。”
“正阳门的韩春明就是捡破烂起家的,我不奢求你跟他一样,积攒下亿万身家,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一下。”
“干一门正当的行业。”
“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我已经不年轻了,等以后我还不知道傻柱的孩子能不能接纳我,万一要是不接纳我的话,可能我也会四处流浪。”
秦淮茹自嘲一笑。
“到时候希望你能看在我付出多年的份上,给我一口饭吃。”
秦淮茹走了。
棒梗呆滞在原地。
特么的。
说了这么多。
原来还是为自己考虑啊。
至于他。
现在一瘸一拐,这走路都需要拐杖的人,还期望他去捡废品。
“这难道不是在压榨我吗?”
棒梗喃喃自语的同时。
看着他们吃剩下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有口饭吃。
他已经很满足了。
至于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万一他要是走在秦淮茹的前面,这不是赚大发了。
...
棒梗也是一个湖涂蛋,总之这是怎么让秦淮茹伤心,怎么来!
也就呵呵了。
最后吃亏的人还不是他自己吗?
难道还想着奢望其他人的帮助吗?
出来秦淮茹之外,无论是小丹还是小槐花,其实都不会伸出援助的小手,因为他们都知道版更是一个无底洞。
填不满的。
也就是秦淮茹在履行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罢了。
不要看着棒梗一步步的走到毁灭。
有一口吃的。
仅此而已。
剩下的人。
无论是谁都无法满足棒梗的胃口的。
生活本来就不容易,谁愿意为了一个‘陌生人’倾尽所有呢?
何况这里面更多的还是一种罪孽的关系。
....
当秦淮茹回到家里面的时候,傻柱早早的就躺在被窝里面睡懒觉,这货也不在跟年轻的时候,挨家挨户的做酒席了。
依稀记得。
年轻的时候。
其实傻柱的工资也是一点也不低,除了正常的从轧钢厂打包饭盒之外,这货还有不少的外快,奈何那时候,他也没有积攒多少。
还是被秦淮茹给榨干了。
呵呵。
秦淮茹看着熟睡的傻柱。
露出一缕的留恋的表情。
她还是希望能跟傻柱白头到老的,对她的未来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保障,除此之外,剩下的也都是外物了。
曾几何时。
她想着棒梗可以出人头地,最不济,也是一个踏实肯干的少年郎,跟大部分的普通人一样,正常上班,有一份安稳的工资。
那她也就非常满意了。
奈何?
这点愿望,现在看来都是一种奢侈了。
三十好几的人了。
活的不如一条狗。
“醒了。”
当看到傻柱醒来的时候,秦淮茹有些忧心忡忡。
下了一天的雨,院子中都集满了不少的水,像一个小池塘一样,无论是刘海中还是阎埠贵,都有些着急的看着眼前的池塘。
“怎么了?”
傻柱回过神。
看着秦淮茹,难道他睡的时候,棒梗惹她生气了。
“院子中积了不少的积水,无法排出去,现在大家伙都比较着急。”秦淮茹解释道。
着急?
如何能不急呢?
这可是他们的家,这若是湮到屋子里面的话,那这以后半个月是不要想好好的睡觉了。
奥!
傻柱起身,穿好雨鞋,试探的拿着竹竿,看了看院子的积水的深浅,还不到膝盖,也顾不上寒暄,直接将几位大爷背到自己的家里面。
然后去院子外面看了一眼。
还是比较正常的。
至于院子的话,可能是排水系统堵塞了,只要敲开一堵墙,挖出一个洞来。让院子里面的积水全部排出去。
四合院便会安然无恙。
“许大茂,你这孙子怎么还在这里看笑话啊,赶紧将大门口的门槛给卸下来,将一大爷原先的柴房给敲出一个狗洞来。”
“四合院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傻柱有些不满道。
棒梗是一个瘸子,他也不待见,眼不见为净,这么还能让棒梗出场吗?
剩下的相对年轻一点的人。
也就剩下他跟许大茂了。
“别提了。”
“我这不是不敢砸嘛,隔壁的戈雨珍不同意。”许大茂也是一脸的委屈。
第一千四百六十三章 无可救药
挖墙也是一个技术活。
何况不是自家的宅子。
许大茂虽然平日里比较荤一点,可是在关键的时候,还是不会掉链子,不管怎么说,戈雨珍也是四合院的租户之一。
虽然是一大妈的房子。
可是人家不是享福去了。
没有时间在这里溜达,剩下的人,也就是戈雨珍做主。
“那个戈雨珍,这房子毕竟不是你自己的,我们也是无奈之举。”傻柱也是愣头青,上去就要砸戈雨珍家旁边的墙壁。
这自然也会受到阻挠。
“不行。”
戈雨珍还想挣扎一下。
这积水倒是出去了,可是他们家门口,不也成为了臭水沟了吗?
呵呵。
伴随着一声冷笑。
秦淮茹从屋内走出来,看着戈雨珍,心里面也是有些复杂,同样的命运,可是戈雨珍并没有把握住自己的机会。
何况还是秦淮茹给与她的机会。
“这可由不得你,你看看这院内的人,哪一个不是四合院的老住户,唯有你是外来者,不从你旁边砸墙,难道还要从许大茂的家里面通过去吗?”
“可能吗?”
秦淮茹加重了语气。
让戈雨珍有些难以招架。
哎!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她可是知道秦淮茹的手腕,当初还答应给她的房产,最后直接成了一纸空谈,到现在为止,她都有些义愤填膺,何况,她还给老贾家留后了。
可结果呢?
还不是被扫地出门。
当初也是瞎了眼。
怎么会被棒梗这个小混蛋给欺骗了呢?
在乡下。
虽然生活比较艰难,可是好歹也是有完整的家庭,现在可好,她年前回家的时候,那个懒汉也娶了一房媳妇,虽然是一个寡妇。
可是现在好歹两人也算是相敬如宾,也有自己的孩子了。
那懒汉也变了。
变得勤快起来。
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可是毕竟也有几亩薄田地,吃喝不愁。
哪里像她一样。
生活苦哈哈的。
回不去的故乡。
哪怕是回娘家。
她父母也不会给她好脸色,当初发达的那几年,他们家也没有沾上太多的便宜,更多的时候,还被她呵斥,回到了家里。
导致现在的关系。
也不是和睦。
她的弟弟,现在还是一个单身狗,作为一个街溜子,在村里面闲逛。
好不后悔。
名声毕竟坏了。
谁又会给他们机会呢?
....
“砸吧。”
脸色变幻。
戈雨珍最后发现自己还是一个外人,不仅没有得到秦淮茹的青睐,关键还要被这么多人指责。
傻柱也不管不顾。
一马当先。
直接拿着锤子,就砸起来。
不一会的功夫。
已经砸出了一个洞口。
哎!
看着院内的积水全部留了出去,戈雨珍坐在门口,心里面也是百感交集。
“好后悔!”
“当初就不该被棒梗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你们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守信用的人。”戈雨珍躲在台阶上。
骂骂咧咧。
秦淮茹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你这个傻女人,现在被骗了,又有什么作用呢?”
小丹不满的叫嚣道。
“闭嘴!”
秦淮茹直接将小丹给拉入屋内。
不在听外面的污言秽语。
没办法!
戈雨珍的每一件事说的都是实情,哪怕是四合院的老人,以刘海中跟阎埠贵之流,也为戈雨珍感到惋惜。
至于那小混蛋。
棒梗早就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里面睡大觉。
他才不管这些。
终于院内的积水还是全部都流走了,不过好端端的一堵墙,现在也被雨水冲刷的成为了一朵危墙,有些摇摇欲坠。
许大茂看到这场面。
有些于心不忍。
从废弃的墙壁中,找了两根木头桩子,将墙壁给稳固一番之后。
戈雨珍通红的眼睛。
注视着许大茂。
“你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想当初,老娘辛辛苦苦的照顾你,满足你的所有需求,为何你就是不肯搭把手,给我一个家呢?”
戈雨珍哭泣道。
她要的非常简单。
儿女双全。
有自己的工作,可以养活自己。
至于自己,哪怕是当牛做马,跟许大茂两人厮混在一起,哪怕是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可是还换不来许大茂的垂青。
现在可好。
尼玛。
跟秦京茹符合了。
那她在中间算什么?
难道是闲暇时候的消遣吗?
戈雨珍痛哭流涕道。
我?
许大茂有些无奈。
再看看傻柱的房间,露出来的一个头。
棒梗正在偷偷的看着他们。
心里面估计想要刀人的心思都有了,这件事其实秦淮茹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她明白其中的苦难。
并没有揭穿罢了。
站在许大茂的角度。
戈雨珍的这一点朴素的要求,其实在他看来,还是太过于高了一点。
何况这前车之鉴。
就在眼前。
戈雨珍的三个儿女,其实也不像想象之中的人畜无害,他们跟棒梗一样,都不过是尚未露出獠牙的白眼狼罢了。
万一?
“我是说万一,你们家的孩子也跟棒梗一样。”
许大茂有些忐忑道。
他可就成为下一个易中海。
“不会的。”
戈雨珍也有些心虚。
自家的崽子,什么德行,不需要外人怎么说,她其实心里面也是有些抵触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她带着的三个人。
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有的人不止一次的跟她提及。
等许大茂老了之后,将他的家产全部给夺过来,然后在将他一脚踹开。
当初...
哎!
戈雨珍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我当初可是听到你们母子在屋内的谈话的。”许大茂心情有些失落。
“我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
戈雨珍连忙解释道。
“他们是不会以你的意志而转移的。”
许大茂是一个过来者,当然,这里面最有发言权的人是傻柱,这个人自始至终其实都是一个冤大头,现在都幡然醒悟。
对秦淮茹也不再是毫无保留。
后路也有了。
剩下的也就是搭伙过日子。
谁比谁高尚一点呢?
“人唯有靠自己。”
“你其实还是可以回去跟家里人索取你那一亩三分地的。”
许大茂给戈雨珍出了一个馊主意。
呵呵。
戈雨珍无奈的苦笑道。
可真的是一个好主意。
缺德。
乡土人情。
嫁出去的姑娘,那就是泼出去的水。
怎么还想要回来争夺大哥、弟弟的财产吗?
想什么美事呢?
戈雨珍若是有这样的想法,估计还没有回到村落,就会被他的父母给赶出家门。
尼玛。
发达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你给这个家里带回来多少的银两,这走投无路了,还想要回来抢夺家产。
他们有什么。
三亩薄田。
一间大瓦房。
仅此而已。
难道还要闹得鸡犬不宁吗?
“我回不去的。”
戈雨珍无语的看着出着馊主意的许大茂,你这也算是四合院最富有的一个人,怎么不见你体谅一下当初的床第之情。
给她安排一条活路呢?
“那你为我做过什么?”
戈雨珍反问道。
我?
直接一下将许大茂给问住了。
他可是出名的情场浪子,从来都是走肾不走财,想当初撬墙角的时候,也不过是给秦京茹买了一件花棉衣,外加一顿肘子饭。
就将秦京茹纳入不良人的序列之中。
至于戈雨珍。
他付出可不止这一点,比起当初的秦京茹来大方多了。
给钱。
给住的地方。
怎么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地方。
现在反而跟他翻旧账。
也就呵呵了。
难道他许某人看起来是一个傻子吗?
他不是傻柱。
也不可能成为傻柱,若不然的话,以他的外貌,以及不动声色的努力,哪还有傻柱什么事情,他早就将秦淮茹收入囊中。
这可是姐妹花。
虽然是表的。
咳咳。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何况我也没有亏待你不是吗?”许大茂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再说了。
“你自己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许大茂反击道。
我?
戈雨珍自嘲一笑。
“当初就不应该听信棒梗的花言巧语,他不过是一个无能的小坏蛋,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基于你们对于秦淮茹的同情。”
“以及某种想要达到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戈雨珍还是嘴下留情。
并没有戳穿秦淮茹那空有其表的内心。
一个女人。
不思进取。
反而是一味的将所有对她有好感的人,都利用了一遍,以至于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被人抛弃,才导致她现在的局面。
尴尬!
无奈!
...
更多的还是可怜吧。
傍晚时分。
棒梗的影子,越来越长,也越来越阴暗,嘴角都被他咬出血丝来。
尼玛。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棒梗咆哮道。
屋外。
蒙蒙细雨。
棒梗的声音,就像是划破天空的一缕青烟。
原本正在屋内歇息的几人,听到棒梗的动静之后。
“老伴,这棒梗又在发什么疯呢?”
“秦淮茹也是的,这为何让棒梗回来呢?”
“好不容易才平静的日子,再次的被棒梗给打破了宁静。”
“你在说谁?”
戈雨珍毫不客气的看着棒梗,五短身材,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侏儒一样,明明大好的年华,三十而立的年纪。
可是活的像一条狗。
还是流浪狗。
有家不能回。
“说的就是你,礼义廉耻,难道一点也不顾忌吗?”
棒梗生气道。
呵呵。
“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正视一下自己,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但凡你有一份养家糊口的本事,我都不至于去求人。”
戈雨珍讥讽道。
“我?”
棒梗沉默片刻,可是还是有些不甘心。
“那也不是你出走的理由。”
棒梗声嘶力竭的表现。
让戈雨珍感到一阵的难堪。
“是吗?”
“秦淮茹,你滚出来,将你那不争气的儿子给赶走,我可不想每天都面对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家伙,除了浪费空气之外,一点的作用都没有。”
戈雨珍的话。
更像是一粒子弹,让棒梗低下头。
看着空荡荡的内心。
无地自容。
其他人说他不争气,他可以不在乎。
那是他们不知道秦淮茹的潜力有多大,无论是多大的难题,她都是可以第一时间给自己解决,哪怕是将他赶出去。
他也自信秦淮茹会将他接回家。
可是?
当这句话被自己的枕边人说的时候。
他破防了。
“不是的。”
“那是你对我的误解。”
“这么多年,难道我不想出人头地吗?”
“是他们不给我机会,徐冬青为何可以安排刘岚的兄弟姐妹当经理,一个个都腰缠万贯,为何独独不能安排我当经理呢?”
“他旗下的产业,数不胜数。”
“为什么?”
“我不甘心。”
棒梗的嘶吼,在众人看来这货是不是发疯了。
特么的难道一点的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徐冬青若是将自己的产业给你的话,那不是等着破产吗?
何况这样大的一个蛀虫,真的当大家的眼睛都是瞎子啊。
哎!
“你还是不懂。”
戈雨珍失望的离开,关上门。
徒留棒梗一个人在大雨滂沱的傍晚,一个人淋着雨,秦淮茹站在门口,失望的摇摇头。
“不是不给你,而是你太过于没有分寸感,也没有责任心。”
秦淮茹算是看透了。
但凡有机会。
徐冬青还是不介意送他们一场造化,可以让他们以后衣食无忧,哪怕是守着后院的几间空房子,古董字画,也可以让他们衣食无忧。
奈何?
棒梗偏偏偷。
最后导致的结果是什么?
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咽下苦果吗?
“棒梗,回家吧。”
“你一个人打扰了大家的休息。”秦淮茹走到棒梗的身边,将棒梗给搀扶起来。
“不用。”
棒梗一把将秦淮茹推到在地上。泥泞的积水,将秦淮茹的衣服都给打湿,小丹想要上前将秦淮茹给拉起来,最后还是被贾张氏给拦住了。
“无可救药。”
“你还是就在家里待着吧。”
贾张氏拉住小丹的手臂,提醒道。
当年。
如果不是她是非不分,将棒梗给带上了邪路,无论如何,也不至于闹到现在的地步,贾张氏不是不知道秦淮茹的处境。
如履薄冰。
现在也不过是极力的在控制傻柱。
不至于翻脸。
如果傻柱察觉到他们家的人,确实无可救药的时候,想必也是回头也不回的离开,毕竟自己的那一点微薄的积蓄,可是无法供养贾家人。
贪得无厌贾张氏。
乖戾无良贾棒梗。
还是一颗心思全部都放在棒梗身上的秦淮茹呢?
哪一种选择。
都是一种失败的抉择!
第一千四百六十四章 墙倒之后
哎!
秦淮茹除了唉声叹气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呢?
求人吗?
她豁出去命的话,或许可以让徐冬青看在这么多年,她受的委屈的份上,可以在给她一次机会,其实她的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人情如纸张张薄!
“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自己怎么办吗?”
秦淮茹反问道。
语气有些平淡。
或许是习惯了。
棒梗之前的行为,总是以自我为中心,完全不考虑其他人的意见,现在可好,其实还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吗?
“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
棒梗哭泣道。
“我不是不想努力,可是你看看年轻人里面有几个在扫大街,你完全有能力让我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你为何就是不肯帮我求情呢?”
呵呵。
“难道再继续让你败家吗?”
“你信不信你现在出去,看看你之前的狐朋狗友知道你有点钱的时候,会不会再次都给你下套,怨天尤人,你怪不得任何人。
“是你自己将自己的路给走窄了。”
夜幕下。
月明星稀。
哪怕是乌云也无法遮挡秦淮茹的白月光。
她自认为已经付出了所有。
再让她付出什么?
一点也不现实。
“你难道忍心看着我活的不如一条狗吗?”
“被人踩在脚下,一辈子都是一条烂泥,扶不上墙。”
棒梗大声的吼道。
也就呵呵了。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啊。
傻柱有些看不下去,既然小丹不愿意出面,那也只有他一个知心人,明白秦淮茹的难处,哪怕是再多的付出,也是无法填满棒梗的无底洞的。
就像是屋内的贾张氏。
她应该是在看笑话吧。
啪!
并没有过多的语言。
棒梗被打倒在地上,满身的泥泞,傻柱拖着棒梗,将他给丢到了门外。
“不要回来。”
“你既然有那么多的不满,不如你自己去外面创业,若是能成功的话,我可以跪在你的面前,承认我的不是。”
掏了掏裤子的口袋。
也不过一百多块钱。
虽然不多,可是也够一个月的花销了。
“滚!”
棒梗愣神,呆滞在原地。
我?
他一个瘸子,怎么还想让他创业啊。
他会什么?
“开门。”
棒梗拍打着掉漆的大门。
可惜。
屋内没有一个人开。
倒是有一个狗洞,他能钻过去。
他不甘心啊。
呸!
“哎呦。”
“这不是我们的棒梗兄弟吗?这是被扫地出门啊。这可是钱,你可不能浪费啊。”脸上有一条刀疤的男人,弯下腰。
将傻柱扔在地上的钱全部捡起来。
“乖乖,你这人为何就是不肯低头认错呢?”
“你母亲可是有的是钱财。”
刀疤男不满的拍打着棒梗的脸蛋。
他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自然不敢对刀疤脸有任何的不满,小心翼翼的说道:“你们一直在监视我。”
呵呵。
“不至于。”
“只不过是恰好路过,谁让你这货的手上欠着兄弟不少的钱呢?”
啪!
“赶紧滚回去,这点钱还不够利息呢?”
我?
“我进不去。”棒梗连忙解释道。
“那不是还有一个狗洞吗?”
刀疤脸不满道。
“我不会钻的。”棒梗有些哽咽道。
呵呵。
“这可由不得你。”
“兄弟们,帮棒梗一把。”
“好嘞。”
三五个人直接将棒梗给抬到快要坍塌的墙壁边上,有的人更是叫嚣。
“爬进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棒梗也就是在秦淮茹的面前可以穷横一点,在外面可是乖巧的跟一个老鼠一般。
“钻!”
....
最后棒梗还是不情不愿的钻进去的时候,不知道谁踢了一脚墙壁,最后那许大茂竖起的两根木桩还是无法抵挡墙壁的坍塌。
倒了。
黄毛被倾塌的墙壁给砸到。
哪怕是刀疤脸见势不妙,可依旧还是被砖头押了一条左腿。
哎呦!
一阵哀嚎。
此起彼伏。
最后还是将四合院的住户给喊过来,一个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唯独棒梗这货每一次都能躲过一劫。
“若是棒梗来该多好。”
戈雨珍毫无反应的态度。
让棒梗的脸有些通红。
“你这人,为何心肠如此恶毒。”
砰!
戈雨珍一脚直接将棒梗给踹翻在地。
“我可不是秦淮茹,别那你那一套‘理所应当’的想法,来PUA老娘,老娘恨你不死。”
我!
棒梗感到一阵心寒。
奈何现在大家可不是看棒梗的时候,这砖块下面,可是还压着几个人呢?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赶紧救人啊。”
刀疤脸有些不满道。
“奥!”
众人的意愿显然是不大,何况这里面的人都是街溜子,还是让秦淮茹家倾家荡产的人,还不如一了百了,刘海中跟阎埠贵。
上了年纪。
自然不能受凉。
“你们看着办。”
慢悠悠的回到家里之后。
剩下的许大茂跟傻柱对视一眼。
许大茂先说到:“灶台上还在炒菜呢?”
人也走了。
刀疤脸感到了一阵绝望。
“秦淮茹,我不跟棒梗算账了,你可不能不管不顾啊。”
呵呵。
秦淮茹苦笑不已。
“你们还是在这这里待着吧。”
大晚上的。
人烟稀少。
何况是这一片胡同呢?
刀疤脸感到了一阵绝望。
“棒梗,你这货可不能走,你若是走了,等爷们出来,我不活刮了你的皮。”刀疤脸威胁道。
棒梗不得不服软。
“也不是不能帮你,不过你必须将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以后不能找我的麻烦,还有将钱还给我。”棒梗坐在砖块上。
反而跟刀疤脸继续讨价还价。
“行。”
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刀疤脸也不得不求饶。
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大事。
那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清冷的夜晚。
屋内吃着火锅。
屋外则是一片的惨淡。
棒梗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力不从心,反正是动作缓慢,刀疤脸也不可能拖着瘸腿一个人去医院,只能将砖块全部都挪开的时候。
天已经亮了。
当发现的人,看着坍塌的墙壁下。
还埋着人的时候。
将刀疤脸,还有棒梗几人。
全部都给送走了。
...
曲终人散。
至于最后的结果,要不要赔偿,最后也不得而知。
院内的老人以及傻柱倒是松了一口气,也就一片的祥和,唯独秦淮茹跟贾张氏的心头不是滋味,她们也想要改变一下棒梗的处境。
奈何这真的是无可救药。
就这。
还能厮混到一起去。
哎!
秦淮茹在屋内一个人唉声叹气的时候,小槐花跟她老公两人带着礼品回到家的时候,贾张氏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的样子。
小槐花也懒得跟贾张氏一般计较。
反而是坐下来跟秦淮茹说了不少的趣事。
不过买的礼物之中,有些补品,还有衣服,秦淮茹一件,傻柱一件,倒也是有些孝心,屋内的贾张氏气的破口大骂。
“白眼狼。”
小槐花有些气不过。
走到门口。
当看到贾张氏屋内,一片狼藉,还有一股其他的味道的时候。
小槐花捂住鼻子。
有些难堪道:“奶,您老这话说得可就是一点的人情味也不讲了,想当初,你可是当着我的面说什么赔钱货,还有这有什么好东西,可都是给棒梗的,我可是什么都分不到。”
哼。
贾张氏虽然心虚,可是小槐花说的是事实。
哪怕是想要反驳,也无从下手。
“小肚鸡肠,小时候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跟你的母亲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
贾张氏嘴硬道。
“别理她,做了一辈子的坏事,现在也算是罪有应得。”秦淮茹一副当看陌生人的样子,让贾张氏的越发的难受。
特么的。
一个个都当她不存在。
她难道说错了吗?
这就是也给赔钱货。
自己住的小区,吃喝不愁,还有客观的收入,为何不能将他们给接走啊,这屋子又潮湿,常年不见阳光,关键是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冬天还非常的寒冷。
“没事。”
“我就是看不下去,她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棒梗,奈何也将不良的习惯都传染给棒梗了,不劳而获,这么多年,若不是母亲支撑这个家的话,她早就不知道在哪里讨饭了。”
小槐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贾家。
不能没有秦淮茹。
无论是棒梗还是贾张氏,两人都不过是吸血鬼,根本就无法跟秦淮茹相提并论。
傻柱也不会过多的关注贾家。
哎!
“多说无益,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的。”秦淮茹劝说道。
倒是小槐花的老公,看起来不错,这进来之后,就在厨房忙碌起来,一看就是过日子的人。
秦淮茹也算是了去一桩心事。
毕竟前车之鉴,小丹就在眼前,这姑娘不知道从哪里又找了一个男朋友,一看就是非主流,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无论秦淮茹如何劝说。
这姑娘算是铁了心的。
一点也不怕被欺骗。
等了一会。
小槐花并没有看到傻柱的到来,有些疑惑道。
“我傻柱爸爸呢?”
他?
秦淮茹有些哭笑不得。
这姑娘是不是忘记傻柱才是一个外人啊。
这叫的比亲爹都亲,或许也跟她并没有看到贾东旭几面有关系吧。
“他还在酒楼炒菜呢?”
秦淮茹解释道。
目送两人离开之后。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看小槐花的意思,这是想要让自家男人跟傻柱学厨艺,自己以后出来开个小饭馆,不管怎么说。
也是自己当家做主。
也算是不错的开始。
等晚上傻柱回来之后。
她跟傻柱提一嘴,估计不会藏私,也会倾然相受的。
...
“看看,我就说小槐花这姑娘无利不起早,她哪里是来看你啊,明明是来看傻柱的。”贾张氏躺在床铺上,讥讽的看着屋外忙碌的秦淮茹。
“有这份心意就好了。”
“你也是命好,有我这样一个儿媳妇,但凡跟外面的人一样,谁还在乎你的死活啊。”秦淮茹提醒道。
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变了。”
“当初我就不该答应你留下来,将你给赶出家门,或许我的生活会更好。”
贾张氏异想道。
呵呵。
“就你!”
“你觉得四合院的那位高人会搭把手,帮助你呢?”秦淮茹嗤笑道。
到现在难道还看不清现实吗?
“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完全可以让易中海帮忙替我将棒梗养大。”贾张氏不满道。
“是吗?”
“一大爷可是被棒梗气死的,这里面还有你的功劳。”秦淮茹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那时候。
估计贾张氏的坟头草估计也已经起了老高了。
“你!”
当所有的出路,都被秦淮茹戳穿之后,贾张氏也只能沉默不语,躺在床铺上,思念一下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让秦淮茹这娘们吃窝窝头的场景。
而他们。
可以大鱼大肉的吃着。
遥想当年。
她可是一个人吃大盘的猪肉,一点也不给秦淮茹留,她还不敢吱声。
悔之晚矣。
若是当初让贾东旭找一个城市人结婚,会不会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呢?
一切也都会有不一样的变化。
奈何?
一切没有如果。
....
四合院的星空有些灰蒙蒙。
戈雨珍拖着疲惫的步伐,看着门口那坍塌的半堵墙,这一大妈的房子,也有点岌岌可危,这必须将墙壁给从新垒好。
不让的话。
她暂时居住的房子,可能也不知道多会也会坍塌的。
可是这家里面也没有一个懂得瓦工的男人。
只能自己亲自出手。
白天忙碌一天。
这晚上还需要将砖块一块块的垒好。
一点的安全感都没有。
...
在厨房忙碌的秦淮茹,当看到戈雨珍一个人在垒墙的时候,也只是苦笑一番。
“落了水,想要上岸,难如登天!”
曾几何时。
她也想过要不抛弃所有的不满,不在管贾张氏跟棒梗的死活,踏踏实实的跟着傻柱一起生活,绝不至于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奈何?
心软了。
她也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
雄关漫道真如铁。
如何从新开始呢?
她也是一路看着戈雨珍一步步的挣扎,可是一双无形的大手,似乎总是在改变着什么,一次次的将她们击倒,不让他们重新崛起。
可实际上。
她们之间又有什么错呢?
无非就是想要看着孩子长大成人,找一份工作,踏踏实实的上班,每个月还有盈余,那样的话,她们也就可以安享晚年。
可现实是这也是一种奢望。
第一千四百六十五章 徐冬青回家
人心思变。
哪怕是秦淮茹也没有法子,让每个人都满意,屋内的贾张氏对她还是时常骂骂咧咧,唯有有求于她的时候,才会语气变软。
夜幕下。
徐冬青都在下着朦胧细雨的街道上,这一次回来,他没有通知任何人。
主要还是怕被人误会。
当看到棒梗狼狈的身影的时候,虽然心里面早有预料,可是真的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的出气,特么的当初可是意难平。
不过真的看到了。
也就是那样一回事。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棒梗如此的落魄。
只能说秦淮茹就像是一个不死的小强一般,总会在一次次的绝境之中,抓住机会,躲在天桥下。
当棒梗看到一个朦胧的人影。
好像是徐冬青的时候。
宛若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徐叔叔,你来了。”
一声干嚎,宛若看到不一样的年华一般,棒梗爬着,慢慢的爬到了徐冬青的脚步前。
“棒梗!”
“你还是没有一点的变化。”
徐冬青蹲下脚步,拍打着棒梗的脸,棒梗的泪水,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水所侵染,宛若受伤的小狼一般,露出狰狞的獠牙。
“徐叔叔,我妈妈她不要我了,你能不能收留我,我要求不高,只要给一个住的地方,在管我一日三餐,我就非常满足了。”
棒梗挣扎的在雨水中。
想要站起来。
奈何身上的力气似乎用完了一般,总是无法直立的站起来。
好像一条狗。
“无能为力。”
徐冬青虽然有能力帮助他,可是为何要帮助他呢?
本来。
一条光明大道就在他的眼前,是他自己一点点的堕落,导致自己跟一条死狗一样,总是在泥泞之中挣扎。
哎!
“我想要回家。”
“徐叔叔,我想要回到过去,那时候,我做错任何事情,你们都是会原谅我的。”棒梗的声音有些虚弱。
宛若命不久矣一般。
“回家。”
“你的家就在前方,只要你回去,想必秦淮茹也是会帮你的。”
徐冬青对于秦淮茹太过于了解了,那女人之所以将棒梗赶出家门,或许也是看傻柱的脸色,在自己跟棒梗之间。
她可是会毫不犹豫选择棒梗的。
为何?
他最后对于刘海中跟阎埠贵的遭遇袖手旁观,不就是给秦淮茹一个机会吗?
若不然。
哪里轮到她伺候两人呢?
几十年的积累。
无非也就是为了生活的更好罢了。
“为什么?”
“你也这样的狠心。”
当看到徐冬青踏水离开的时候,棒梗有些声嘶力竭,不满的质问道。
“为什么?”
徐冬青沉默片刻,一双精致的皮鞋上,也落满了灰尘。
“不为什么?”
“只是单纯的看你不堪大用,一辈子浑浑噩噩,哪怕是给你机会,你也不会把握住的,跟一个蛀虫一样,你觉得你的人生有任何的意义吗?”
徐冬青反问道。
“那你们为何要生我。”
呵呵。
“别误会。”
徐冬青朝小酒馆的老板娘微微一笑。
“你的父亲可不是我,是贾东旭,一个还算是有点能力的人吧。”
徐冬青对此可是一点表示都没有。
“我不信。”
认祖归宗。
徐冬青戏谑的看着棒梗,这货算是赖上自己了,可惜用的手段太过于卑劣,若是贾东旭泉下有知,估计都要气的将坟给刨出来。
特么的。
不当人子。
“误会!”
“我知道。”
徐慧真会心一笑。
对于棒梗的表现,她也是非常的失望。
“不过若是给你一次几乎,你还会如此吗?”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对棒梗的遭遇深感不值得的同时,还想跟棒梗一次机会。
我?
棒梗有些迟疑。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谋不断,好吃懒做。”
“再给他一千次的机会,他其实还是会活成现在的样子,清洁工,还是轧钢厂车间的工人,哪怕是放映员,大家给过他很多机会。”
“可每一次,他都不珍惜。”
徐冬青宛若看一个小丑一样。
提醒道。
“不值得。”
“或许吧。”
“可是当看到棒梗宛若落汤鸡一样,总是在我的小酒馆的门口来回的熘达的时候,就为了吃一口别人的剩菜剩饭。”
“我还是感到怜悯。”
徐慧真无奈的苦笑道。
“不会的。”
“徐叔叔,徐阿姨,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我不会在跟之前一样,不懂事了,我母亲对我也是非常的失望。”
“我才被赶出家门的。”
棒梗连忙跪在地上。
冰冷的雨打在他的脸上。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的诚恳。
可是那一双眼睛,怒火中烧,就像是一头狼一样,随时都想要吞噬羞辱过他的人一般。
哎!
“既然如此。那看在徐慧真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机会,回家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去轧钢厂当一名切菜的师傅吧。”
徐慧真可是不会将棒梗这样的定时炸弹放在自己的身边。
至于轧钢厂。
虽然合并了。
可是老杨现在还是厂长,给棒梗安排一个切菜的工作,想必还是一句话的事情,不过就是有些感觉对不住老杨。
就像是丢垃圾一样,将棒梗丢到厨房。
那里是傻柱梦起航的地方。
也是他立足的地方。
“徐叔叔,难道我不能去你的酒店上班吗?”
“哪怕是当一个保安呢?”
棒梗有些期待道。
呵呵。
“也好。”
“那你去轧钢厂当一个保安吧,每天给人家开门,不也附和你的要求。”
后厨。
可是闲人免进的地方。
想了想。
将棒梗安排道后厨,也确实是一件冒险的事情。
安排成保安。
也算是对得起跟秦淮茹相识一场。
“行吧。”
棒梗也算是看明白了,徐冬青根本不会给他染指自己企业的想法,想要在他的地盘三耀武扬威,那是一毛钱的可能都没有。
“谢谢。”
棒梗攀爬着,从雨水之中找到自己的拐杖。
慢悠悠的跟在徐冬青的身后。
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来了。”
当秦淮茹正在炒菜的时候,看到徐冬青的样子,感到一阵的哗然,也为过往的事情感到一阵的悲凉,她不该听信贾张氏的胡言乱语。
乖乖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难道不好吗?
“来四九城有点公事,办完了,就过来看看这待拆迁的四合院。”
“山河故人。”
“物是人非。”
徐冬青坐在秦淮茹的面前,望着屋内的摆设,几十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唯一可惜的地方,或许就是贾张氏现在瘫倒在床铺上。
想要站起来。
可惜无人为力。
对着徐冬青也是满脸的笑容。
“冬青,你这是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吗?”
不知道这娘们哪里来的自信啊。
出尔反尔也就算了。
相反一次次的给自己添堵。
徐冬青感慨道:“贾张氏,你还是一副老样子,面皮厚,撒泼打滚的手段,可惜物是人为,大家不在此你这一套了。”
“你这臭小子,难道是故意损我的吗?”
贾张氏有些不满道。
“不敢。”
“就是缅怀一下之前生活的地方,听说你们要搬走了,怎么还没有搬过去。”徐冬青有些好奇道。
哎!
“别提了。”
“家有败家子,输完了,现在我们家也只能生活在这里,就像是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被人嫌弃。”秦淮茹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
上一次。
徐冬青离开的时候,还觉得这贾张氏跟秦淮茹果然是一世好命,不仅可以吸血傻柱,哪怕是棒梗将家底全部都给败光。
顷刻间。
也可以东山再起。
现在看来。
也就呵呵了。
什么好命。
是还没有到梦醒的时候。
当然这里面也有徐冬青这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如果没有他的话,或许棒梗也不会变得如此的叛逆,或许傻柱对秦淮茹的感情。
只会更加的深沉。
无论秦淮茹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的做到的。
哎!
可惜了。
“可惜什么?”
秦淮茹倒是一脸的坦然,或许是不想再他的面前露出自己不堪的一面,还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斑白的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
没有跟乱草一样。
比如:贾张氏。
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打理自身了,都能闻到一股味道。
...
“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到头一场空。”
徐冬青感慨道。
“是啊。”
“我也没有想到棒梗会如此的不堪,小时候最多也就是调皮捣蛋,后来这货慢慢的变得无法无天,跟极道中人混。”
“最后险些成为替罪羊。”
“跟千门中人厮混,人家把他当凯子,他把别人当兄弟,最后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秦淮茹自嘲一笑。
屋外。
棒梗羞愧的低下头。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儿子呢?”
棒梗的声音有些低沉。
可还是被屋内的两人给听见了。
“不开心啊?”
徐冬青看着屋外的棒梗道。
“我是做了不少的错事,可是你们为何就是抓住不放呢?”
棒梗坐在秦淮茹的对面。
不满道。
呵呵。
“抓住不放,你还是小心一下外面的人,会不会继续找你的麻烦吧。”
“看来你还是决定帮他一把了。”秦淮茹露出感激的表情道。
“也不算什么吧。”
“就是把他安排到轧钢厂当保安,他到了之后,什么也不需要做,就是给人开一下门,然后登记一下信息。路如果他这都做不好,那可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徐冬青提醒道。
“不会的。”
“徐叔叔,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我以后跟之前的狐朋狗友全部断绝关系,一门心思的挣钱,你能不能看在我乖巧懂事的份上,安排我一个住的地方呢?”
棒梗乖巧道。
呵呵。
“小聪明。可惜不是用在正道上。”
“不可能给你的。”
徐冬青直接拒绝,他们的这以后每一处房子,随便拉出去可都是几百万,给你一个毫无任何关系的人,想什么美事呢?
难道就因为是秦淮茹啊。
特么的现在可是傻柱的媳妇。
跟自己有半毛钱的关系。
...
“你不差这一点的。”贾张氏突兀的开口。
让徐冬青有些无奈。
“是不差,可是为何要给你们呢?”
“秦淮茹可是傻柱的媳妇,你们不去求傻柱,求到我的身上,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之前的时候,秦淮茹可是跟过你几年的时光。”贾张氏依旧是一副讨价还价的态度。
“后院的古玩字画,这些年来对你们家的照拂,难道还不够还清吗?”
“不要觉得你们太值钱。在我面前一文不值。”
徐冬青摇摇头。
贪得无厌。
早知道他就不过来看看故人了。
“冬青,你这家伙说话总是这样的伤人。”
秦淮茹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让徐冬青松了一口气。
还算是有明白人。
“不至于。”
“只不过是被你们索取的怕了,一次次的索取,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可是你们可是一点也没有对我展现出该有的感恩的心态。”
徐冬青提醒道。
“明白。”
“不过是一场与活土匪的交易。”
秦淮茹看到傻柱回来之后立马站起来,给傻柱脱下穿在外面的雨衣,关心的询问着晚上吃什么?
倒也是贤惠。
实在。
一个不知道何时会变脸的徐冬青,跟搭伙过日子的傻柱,秦淮茹还是知道该如何选择的,远的抓不住,还不如找一个普通人。
平平澹澹的度过余生。
“徐冬青,你这货怎么回来了,也不去酒楼看看我。”傻柱一副开心的表情。
不知道真假。
不过暂且就当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吧。
毕竟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
“傻柱,你到是多了不少的白发。”
徐冬青感慨道。
“别提了。”
“家里面的事情烂七八糟的一大堆,棒梗这货也不安分,让他当一个蛀虫,在家吃空饷,他都能去外面赌,将最后的一点底蕴都给输的精光。”
傻柱叹息道。
对于棒梗。
或许最恨他的人是傻柱吧。
根本不拿正眼看棒梗。
不过也理解。
毕竟这么多年的付出,还不如养一条狗。
怎么能不心寒呢?
“不说这个了,晚上就在家吃饭吧,我亲自下厨,让你看看哥们的厨艺退步没有。”傻柱倒是放开了心态。
没有了棒梗的困扰。
其实他们的生活还是非常不错的。
生活无忧。
一日三餐都不缺。
至于未来的生活,未来再说。
第一千四百六十六章 意难平
沉吟片刻。
徐冬青没有拒绝。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秦京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朝着许大茂吐着口水。
“特么的,许大茂你这货真的是会玩啊。”
秦京茹气愤的骂着。
边上还有一个戈雨珍,眼神之中还带有一丝的嗤笑。
特么的这是自己不好过,也绝不会让许大茂坐享齐人之福。
呵呵。
徐冬青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眼前的一出闹剧。
说白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不过是底层下的互相迫害罢了。
戈雨珍不甘心之前的一段露水情缘,就这样的分离,毕竟许大茂的手上可是有着她梦寐以求的资源,哪怕是露出四分之一。
那戈雨珍也可以安享晚年。
至于秦京茹之前的话,为了嫁到城里人,或许会选择吃亏,可这好歹也是见识过市面的奇女子,怎么可能会让许大茂这货给好过呢?
无论是对之前的报复。
还是现在的当家做主。
他都是不占任何的优势。
“京茹,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回家说吗?”
许大茂也有些头疼,难道戈雨珍是好招惹的人吗?
家有三个好大儿。
每一个都是贪吃蛇,想要从他的身上扒拉点金粉下来,他们才能吃饱喝足,再说那时,他追求秦京茹而不得。
难道还不允许他重新找一个年轻漂亮的。
奈何?
终究还是错付。
当他发现戈雨珍是一个小号版本的秦淮茹的时候,见好就收,许大茂并没有陷入其中。
“无论什么事情,这都不是戈雨珍可以主动找上门的原因。”秦京茹戏虐的眼神,盯着面色平静的戈雨珍。
或许说姑娘也是山穷水尽。
想要翻身。
可是这是不是找错人家。
“戈雨珍,你是棒梗的媳妇,何必纠缠我的男人呢?”
哎!
戈雨珍苦笑一声。
“棒梗,他是一个男人吗?”
“一没有担当,二没有能力,三还要被你们嫌弃。”
百无一用。
“他无论之前做过什么对不住大家的事情,可是这并不是你可以视而不见的理由,再说前段时间,我不是也看到你跟其他的男人约会吗?”
秦京茹对戈雨珍的印象也是有些差劲。
特么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还想着把其他人家的锅也给端到自己的家里吗?
也不怕撑着。
“一个也不顶用。”
“我还没有将自己的真实想法给说出来,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戈雨珍自嘲一笑。
“是啊。”
这方面秦京茹也算是感同身受,可是这并不是戈雨珍可以挑逗许大茂的借口。
无非也是为未来计?
“许大茂,你不要跟一个孙子一样,以为不说话,这件事就可以糊里糊涂的过去,惹恼我,大不了我跟茹茹两人相依为命,至于你还是孤独终老。”
“别想让人伺候你。”
软肋!
许大茂无奈的看着戈雨珍。
“明明说好的好聚好散,为何要出尔反尔呢?”
许大茂尴尬的看着秦京茹,对于戈雨珍,打心底还是觉得她是一个外人,再说了隔壁的贾家,难道傻柱的教训还不够吗?
一个瓜娃子。
可是将整个家都闹得鸡犬不宁。
但凡有一点的可能性。
他都不会沾手,这根本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茂哥,难道你当初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徐冬青看着戈雨珍的表演,颇有当年三分秦淮茹的神态,回头再看她。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在成年人的世界之中。
又有几人真得相信所谓的爱恨情仇。
无非是利益是否到位。
天色渐渐黯淡。
许大茂也不想再拖下去,语气变得冰冷起来。
“戈雨珍,还是说说你的条件吧,若是能答应的话,我还是不介意帮你一把,如果在胡搅蛮缠,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去一趟派出所,将我们之间的那一点乱七八糟的事情给讲清楚。”
“谁也不欠谁的。”
若说无情。
还是的说是社会我茂哥。
可谓是走肾不走心。
哪怕是之前的秦京茹,不过也是许大茂在发-情的季节,捕猎的一头猎物罢了,原本以为是露水情缘,还想往下发掘其他人的时候。
被秦京茹给摆了一道。
假怀孕。
让许大茂觉得秦京茹这小妮子也算还行,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虽然对秦京茹的感官不过是一夜的风流,可是对孩子的喜欢。
可是打心眼里。
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
何况当时傻柱这货子感情的方面也没有什么建树,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么会放弃呢?
傍晚时分。
孤星黯然。
戈雨珍犹豫片刻,试探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被许大茂毫不留情的给拒绝。
特么的真当自己是大怨种。
哪怕是傻柱对秦淮茹的感情,谁敢说是假的,只不过是随着漫长的时间,渐渐的变了味,从之前的一心一意,到后来的三心二意。
最后的搭伙过日子。
傻柱都没有答应的条件。
他怎么能答应呢?
“换一个吧。”
“最好还是现实一点,不要狮子大开口,你偶看看你的婆婆,现在不也是在四合院居住吗?你见到傻柱有什么表示了吗?”
许大茂不厚道的笑了。
“我只不过是想要在这里有个家,为何你不肯搭把手呢?”
啧啧!
“这语气有些熟悉啊?”
徐冬青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跟棒梗,这货就像是一个无赖一样,不说去自己的屋子待着,怎么还在这里站着。
“滚犊子,好狗不挡道。”
傻柱将一盘红烧肉放在饭桌上,也不忘讥讽几句。
棒梗有些恼火。
若不是秦淮茹没有你不可,爷们早就不伺候了,你一个外人凭什么一直待在他们家。
“棒梗,你先去其他家待着,不叫你,你就不要出来。”
秦淮茹连忙将棒梗给带到隔壁的屋子。
“你不要生傻柱的气。”
“他不过是一个冤大头,我生什么气,倒是你什么时候将傻柱的身价给彻底的榨干,唯有这样,我才能正大光明的待在家里。”
“而不是被傻柱嫌弃这,嫌弃那?”
棒梗不满道。
“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那可是你的继父,你如果再这样无理的话,你就给我走的远远的。”秦淮茹有些惊惧的看着窗外。
她可不想被傻柱误会。
口无遮拦!
当棒梗都能看清楚她的心里所想的时候,那不是众人皆知,这货偏偏还讲出来,特么的真的是有些脑残。
“你以后说话小心一点。”
秦淮茹也没有打骂,只不过是眼神冰冷的盯着棒梗,让他感到一阵的害怕,后背发凉。
“既然以后当保安,那就让大家看到你的改变,不要跟一个乞丐一样,在风雨中摇尾乞怜,活的像一只流浪狗。”
“知道了。”
他这算不算忍辱负重。
哎!
时间还长,那就慢慢来。
棒梗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看着许大茂跟戈雨珍的撒泼打滚。
嗤笑道:“狗咬狗,一嘴毛。”
戈雨珍回过神,望着还在嗤笑的棒梗。
“废物,如果你争气一点,我何至于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你可以在外面乞讨生活,你难道还想要让你的儿子也过上跟你一样的生活吗?”
我?
当战火烧到棒梗身上的时候,他沉默了。
“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何必牵扯到我的身上。”
他想的可不是这些,再说了自己死后,哪里管他洪水滔天,至于贾锤以后的事情,那还是让秦淮茹操心吧,自己现在的生活过的还不如意呢?
哪里管得了以后的生死离别。
“哼。”
“虚伪。”
“每天醉生梦死吧。”
戈雨珍失望的回到一大妈的屋子,颓废的看着窗外的生活,但凡有一点可能,她都不至于放下身段去跟许大茂争吵。
明明也是没有结果的事情。
“这许大茂果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秦淮茹推门走进来。
看着生气的戈雨珍,无奈道:“你怎么跟秦京茹吵架了。”
一个是她的亲戚,一个是自己曾经的儿媳,秦淮茹站在中间,也只能是看热闹,若是让她偏袒任何一方,这都是做不到的事情啊。
“你还好意思过来说。”
“当初我也是瞎了眼,这才跟着棒梗过来的,哪怕是在乡下待着,好歹也有几亩地让我种,可是这来到城里。什么不花钱。”
戈雨珍哭泣道。
“缅怀过去,只会让你恨自己的无能。”秦淮茹拍了拍戈雨珍的肩膀。
“晚上去我家吃饭。”
“徐冬青过来了。”
戈雨珍的双眼冒光,现在能帮衬他们家恐怕也只剩下徐冬青了,至于傻柱,现在也不过是酒楼的一个厨子,自己吃饱全家不饿。
至于外人。
也只能是爱莫能助。
“来了。”
“不过你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他哪怕是棒梗也只不过是敷衍的答应给安排一个保安的活。”秦淮茹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保安。”
“你怎么还浪费这样好的机会啊,你觉得棒梗,他能做多久,不会被赶回来,你总是在一次次地消磨一个人的善意。”
“最后的结果,也就是导致人家看见你就躲起来。”
戈雨珍坐在镜子前。
仔细的打扮起来。
“哎!”
“我就这样一个儿子,如果我不为他考虑,还能为谁考虑啊。”
秦淮茹喃喃自语道。
难道她自己不知道徐冬青对她是避之不及,这一次回来,也不过是顺便过来看看他们的生活,人情如纸张张薄。
失望了一次次。
怎么还会帮衬她呢?
昏暗的煤油灯。
摆在饭桌的中央。
“点灯呢?”
“附近还有几乎人家啊。”
秦淮茹自嘲一笑,该搬走的人家,都搬走了,也就剩下他们几户人家在坚守最后的一点时间,到时候,大家天南海北。
可能以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是啊。”
“对于你的遭遇,我也是深表同情,不过这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怪不得旁人。”
跟傻柱闲聊了一会最近的状况。
还算是不错。
每天还往家带不少的饭菜,唯一令徐冬青感到一丝偏差的或许也就是阎埠贵跟刘海中,结果还是如同前世一样。
改变不大。
或许现在的生活还不如之前呢?
“冬青,你跟光天说一下,让他时常回来看看呗。”
刘海中有些忐忑道。
“你毕竟是他的上司。”
二大妈附和道。
积怨颇深。
这那里是徐冬青能改变的事情呢?
如果不是当初老两口做的太过分,一直不把刘光天当成自己人的话,怎么会演变成现在的情况呢?
哎!
“二大爷,二大妈,我也爱莫能助,前有因,后有果,哪怕是我让他们回来看看你,又有什么作用呢?”徐冬青反问道。
还不是老两口偏心了。
这什么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刘光齐。
关键那货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我知道。”
“可是这不是刘光天的生活是过的最好的一个吗?想着帮衬一下刘光齐,让他过的生活也差不多点,不至于差距太大。”
刘海中喝了一口闷酒。
呵呵。
说的真好听。
“那刘光福呢?”
徐冬青有些好奇,这二大爷还是在装糊涂啊,明明非常简单的事情,为何总是如此的别扭呢?
一方面想要刘光天的照顾。
可是对刘光天则没有一点的付出,相反还是将所有的心血全部都倾注在刘光齐的身上。
合适吗?
“他现在不是老李家的上门女婿吗?”
“那就不是我老刘家的人了。”
刘海中还是老样子。
倔强。
委屈。
可是找他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他站在刘光天的角度想的话,或许也会当没有看见过两人,守着自己的家庭,也好过看到刘海中跟二大妈。
偏心到家的决断。
“其实问题的根源你们了解的。”
“二大爷,您不可能指望着刘光天照顾你们的生活,可是所有的好处都给刘光齐吧。”
“算了。”
“不说这事情了。”
阎埠贵看到刘海中这糟老头子显然就是这样想的,那不是自取屈辱吗?
“不是的。”
刘海中连忙摇头。
“刘光天是你的下属,你一句话,难道他还不敢听你的话吗?”刘海中希冀的目光盯着徐冬青。
“我不会跟刘光天说你们之间的私事,二大爷,既然你觉得没有问题,你可以自己去找刘光天说明白,看看他如何想。”
坏人。
果然都有各自的道理。
可结果是不会骗人的。
第一千四百六十七章 月下被人追
魑魅魍魉。
人心不思量。
当一个人总是在偏心之中度日的时候,那自然也不要怪其他人奋起反抗了,这院里面的二大爷也是一个老顽固了。
正当时古代的生活吗?
夜幕下。
月明星稀。
当徐冬青从傻柱的家里走出来的事情,刘海中还在唉声叹气,似乎在埋怨徐冬青为何不能帮他一把呢?
关键是如何帮。
至于阎埠贵,院里面三大爷的处境又好在哪里,不过人家聪明,有什么事情,让其他人说上,当有好处的时候,自己在冲上来。
没有好处的事情。
他可是不会做的。
可行成也聪明,他才能兢兢业业的将整个家族的人全部给带大,如果是放在其他人的家庭的话,估计早就让孩子辍学。
在外面捡废品。
度日为生。
哪里还有机会念书呢?
可惜的事,他太聪明了,算计太多,人情味淡薄,导致这几个孩子,也没有一个是孝顺的,他们不会懂得阎埠贵的苦心。
这些?
也是在徐冬青后来才知道的。
如果将他放在阎埠贵的位置,估计这情况也差不多吧。
钱就那么一点。
只能开源节流。
阎埠贵这平日里还要去河边钓鱼,这生活过得紧巴巴的,还不如刘海中跟易中海两人的生活过的滋润,当然这也是人家自己的选择。
那个年代。
大部分的人都在追求多子多孙。
人多力量大。
不怕受到其他人的欺负。
哎!
漫漫长夜。
徐冬青都在有些废墟的街道上,遇见的熟人越来越少,不远处,一道亮光,将徐冬青从沉思之中唤醒,躲在路的边。
看着疾驰而过的小轿车。
万元户的时代,还是早就来临了。
可是院里面的人,除了算计其他人之外,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凡有手。
哪怕是干苦力。
也是可以养家糊口的。
“徐冬青,是你吗?”
一道温柔的声音,朝着徐冬青扑来。
徐冬青连忙躲过扑过来的人影,他虽然多情,可是绝不滥情,不是什么人多要的好伐,尤其是铺上来的人影五大三粗。
妥妥的汉子。
特么的声音偏偏还非常的温柔。
不会是从其外面回来的变种人吧。
昏暗的路灯。
徐冬青拉开距离之后,才发现眼前的人,似乎是李怀德,踏马的轧钢厂原先的厂长,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和睦到这个地步吧。
呵呵。
“终于逮到你了。”
李怀德露出怨恨的目光。
特么的在外面吃了多少苦,这回来之后,也只能隐姓埋名,根本不敢露出半点的差池,一个人躲在偏僻的乡下。
种着三分地。
这还要主意周围的人的骚扰。
生怕露馅。
手中还亮着一把银光闪烁的匕首。
徐冬青顿时感到一阵倒霉。
“李怀德,我们之间似乎没有深仇大恨吧,你这货之前的所作所为,也是咎由自取,跟我可没有多大的关系。”徐冬青提醒道。
不过还是警惕的跟李怀德拉开距离。
五大三粗,这为了不被人发现,这货还穿着裙子,以及高跟鞋,想必是跑不快的,不由得庆幸,当初幸亏自己不是什么色狼。
“我可不这样觉得。”
李怀德挎着背包,露出满口黄牙。
“当初如果不是你将我害的如同老鼠过街一般,我怎么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李怀德面目狰狞,就要跟徐冬青动手。
呵呵。
“你还是看一下你的身后吗?”
徐冬青故意朝着李怀德身后看一眼。
“你。”
李怀德警惕的朝后看一眼,似乎有什么不对,就要钻入漆黑的巷子一般。
“你骗我。”
当李怀德回过头的时候,徐冬青早已经钻入最近的一条巷子中,气的李怀德破口大骂,不过还是朝着巷子追去。
“徐冬青,你是跑不掉的,爷们就是拼着跟你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有好日过。”
声音不大。
不过徐冬青还是感到一阵的紧张。
特么的瓷器不跟瓦罐碰,何况他现在也有亿万身家,怎么能李怀德这疯子给连累呢?
“等等我。”
李怀德背靠墙壁,看着前面徐冬青的背影,怒斥道。
“是不是有点傻。”
徐冬青朝着大道走去,什么年代,都不缺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晚上出来遛遛弯,跟朋友下下棋,还有跟大妈眉来眼去。
果然是一个好去处。
当徐冬青坐在石凳上欣赏大爷大妈的舞姿的时候,李怀德局促不安的将手里面的匕首给扔到下水沟,生怕被徐冬青给下黑手。
让他在回去蹲黑窑。
“你跑什么?”
李怀德坐在徐冬青的对面,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李怀德,你可真的是阴魂不散,我记得你不是跑到外面去了吗?怎么还回来呢?”
“还找他算账。”
跟他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
凭什么?
“回来。”
李怀德自嘲一笑。
“我也是被迫无奈啊。”
“外面的花花世界是美好,可是都需要钞票维持,我的那一点积蓄能花多长时间,不到半年时间,我体会到了人情冷暖。”
“世态炎凉。”
“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美好。”
李怀德心有余悸道。
呵呵。
徐冬青不由的想起了之前看过的电视剧,果然有钱人的世界才是天堂,无论到什么地方,哪里都是天堂,一贫如洗的世界。
处处都是人间炼狱。
这是铁律。
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
“你早就应该有这个觉悟,难道不是吗?”
徐冬青笑着回应道。
大爷大妈的舞姿,还是多彩照人。
....
“凭什么?”
“我明明做轧钢厂的厂长好好的,我明明下海经商发了大财的。”
李怀德面露狰狞,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倒也是有点不服输的精神。
“是吗?”
“你扪心自问,你之所以能成为轧钢厂的厂长,是靠的你的能力吗?”
对于李怀德崛起,轧钢厂的工人,其实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娶了一个好老婆,娘家人的势力比较大。再加上溜须拍马。
才慢慢的走到副厂长的位置。
“怎么不是。”
李怀德咬牙切齿道。
似乎他的能力被徐冬青否定一般。
不容原谅。
“自欺欺人!”
“你当初是怎么将杨厂长给挤下来的。”
徐冬青反问道。
“他做事不公,任人唯亲,被我替代,那是众望所归。”
“说的是你自己吧。”
“在轧钢厂里面,你可是从来都不关心生产的,除了坐在办公室,跟你的那几个心腹在一块耍阴谋诡计,还会做什么?”
“许大茂这样的小人,你都能提拔上去。”
“对了,有一句忘记说了,许大茂贿赂了你两根小金鱼。”
当徐冬青一五一十的将李怀德在轧钢厂做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部都给抖出来的时候,李怀德面色平静,相反还饶有兴趣的盯着他。
“那时候你就注意到我了。”
“不敢。”
“我也想要往上爬,看看上面的风景,奈何不是被你给嫉妒,因为不是你的心腹,直接给赶到外面,让我自力更生去了。”
“我也后悔。”
李怀德露出一抹的伤感的表情。
如果不是得罪了媳妇,两人离婚收场的话,他怎么也不至于再次的被杨厂长给赶下来,没有了媳妇的助力,他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是。
“后悔什么?”
“当初为何将你给赶走,以你的能力,只会让我走的更高。”
李怀德感慨道。
呵呵。
“这是后悔自己没有当成伯乐吗?”
呸。
当初徐冬青为了跟李怀德搞好关系,背地里也是没有少帮这货,奈何人家害怕他打怪升级比较快,外加不会拍马屁。
直接将他给开了。
倒是郭大撇子,跟这伙臭味相投。
两人没有少做缺德的事情。
“算是吧。”
“那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何必非要追我呢?还想要跟我同归于尽,不觉得可惜吗?”
“这个花花世界,我还没有享受呢?”
徐冬青提醒道。
“别给自己的脑壳上贴金,你陷害我赔了一大笔钱,还将我的古董店都给砸了。难道我不应该吗?”
李怀德有些气愤的。
回忆过往。
徐冬青尴尬的一笑。
这货怎么能将所有的问题都算在自己的头上呢?
明明是这货先算计自己在先,他不过是恰当的反抗罢了。
“你为什么不从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呢?”
徐冬青反问道。
“我记得当初可是你让刘光齐兄弟在工地上的偷钢材啊,我都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在这里尽然说我的不是。”
倒打一耙。
“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爷们不会报复。”
徐冬青不满道。
“那古董的事情呢?”
李怀德依旧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表情。
也就呵呵了。
还不是这货太过于贪心了,觉得徐冬青喜欢收藏古董,这才做的局吗?
怎么不知道不能在一个坑里面跌倒两次呢?
但凡。
他稍微换一个对象,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那不是你给我做的局吗?”
徐冬青气笑了。
“你!”
“谁说的。”
李怀德从兜里面翻找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可以用的东西之后,也算是彻底的绝望了。
此生估计都无法跟徐冬青交手了。
“抬头三尺有神明。”
“何况我也不傻。”
徐冬青提醒道。
看着李怀德这一身男扮女装。
哪怕是伪装的再好,依旧无法掩饰那一身的赘肉。
“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李怀德被徐冬青说的无地自容的时候,还不忘咬牙跟徐冬青叫嚣。
也就呵呵了。
“你难道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吗?”
“还是老老实实的隐姓埋名生活吧,如果我心情不好的话,你现在估计还在流浪天涯呢?”
徐冬青不屑道。
呸!
“你不懂我受的苦难,以后我会千百倍的让你偿还的。”
李怀德闷闷不乐的钻入人群,身影彻底的消失在徐冬青的视线之中。
“你也就剩下死鸭子嘴硬了。”
调侃了两句。
徐冬青路过正阳门的时候,看到九门提督的身影,特么的依旧是健硕,精神头非常的好,还有功夫跟门口的大爷下象棋。
其实也是他的小字辈。
这差了少数两轮。
“九门提督,您老这生活过的不错啊。”
边上小杏还在照顾,伺候着喝酒呢?
“孙子哎,好久不见,听说你这不是去了香江,怎么还真的不回来看看我们这帮老家伙了。”九门提督抬起头。
还能认清是徐冬青。
不容易啊。
有八十岁的高龄了。
人活七十古来稀。
八十是什么?
“你如果找韩春明的话,他不在,跟苏萌去过自己的二人世界了。”九门提督不厚道的直接将韩春明给推到十万八千里。
或许是想要抱孙子吧。
“是吗?”
“我找他们做什么,两个人腻腻歪歪的,这韩春明也是一点本事都没有,想当年,我都杀到长坂坡,七进七出。”
“这货还是一个爷青结。”
纯情的小少年。
九门提督不厚道的笑了。
“你跟韩春明可不一样,人家那可是青梅竹马,从小长大的友情,你那是什么?不过是一时的欢愉罢了。”
呵呵。
说他不懂。
就像是盲人摸象。
还青梅竹马?
“羡慕了。”
他可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爱情,想当初穿越过来的时候,这都快饿死了,身上还有病,特么的房子都快被四合院的禽兽给拿走。
那有一个知心人。
不过看到他们的结局。
徐冬青也只能感到一阵的安慰。
唯一的可惜。
那就是没有将傻柱的命运给彻底的改变。
特么的还是贱。
这一切都是傻柱心甘情愿的付出,他这一只乱入的蝴蝶,都给这货找了媳妇,奈何不珍惜,这还跟秦淮茹眉来眼去。
他都献身的好伐。
...
“那你就是找我了。”
九门提督玩味的看着徐冬青,知道这货的博物馆,就在外环的边上,盖得那叫一个富丽堂皇,占地不少,当然里面的东西也是铃铛满目。
好多附庸风雅的人,都喜欢去看。
青花瓷,青铜鼎紫檀玉石、名人字画....
数不胜数。
上千件的家底。
可比他跟韩春明两人加起来都多,毕竟当初韩春明没有发达之前,可是徐冬青的忠实小老弟,这有什么好东西,都跟徐冬青换了。
有了启动资金,韩春明这才创下了现在的家底,不过还不如徐冬青的十分之一。
至于老头子。
不做比较。
差距太大了。
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 虚有其表,人哭着离开
当然。
这不是显摆。
主要是韩春明虽然也是靠自己的能力,在时代的发展洪流之中崛起了,奈何徐冬青开挂啊,他有自己的农场空间。
从来都不愁吃喝。
当他还在为五毛钱发愁,跟哥哥及姐姐借钱的时候,徐冬青已经在鸽子市场,偷偷的贩卖自己农场空间的粮食了。
不贵。
可是也足够他生活滋润。
二十年前。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就算了。可是徐冬青可是不仅仅吃饱,还吃好,有轧钢厂的工作,可是韩春明呢?哪怕是去肉联厂上班。
也不过三天的功夫。
直接被开除了。
“臭小子,既然来了,怎么也不说带一瓶二锅头,难道爷爷不配喝你的酒吗?”九门提督跟一个老顽童一般,一边笑骂。
一边拉着徐冬青回到之前的住所。
一处独门独院。
还有当初的保姆孟小枣,现在依旧伺候着九门提督。
“小枣,去边上的供销社给我买上两瓶二锅头,顺便再买一点下酒菜,我跟你关大爷好好的喝两杯。”进门的时候。
徐冬青看见孟小枣。
也不由的感慨这姑娘还真的是一个老实的丫头。
当然韩春明也没有亏待他这个表妹,还有他二姐,两人知分寸,懂离舍,不会像韩春明的大哥、二哥以及嫂子一样。
做事无度。
这也是为何后来韩春明让他二姐进公司上班,而不是其他人。
伤不起。
望着有些沧桑的院子。
徐冬青感慨道:“老爷子,上一次,你可是将大家欺骗的够可以的,我们都还有些伤感呢?”
呵呵。
“不过是不想见那一对不孝人。”
头发斑白,不孝子跟刻薄的儿媳,还过来找他的麻烦,惦记着他身后的古玩字画,他们可都是价值不菲,年轻的时候。
老爷子将他们都送到外面。
见到所谓的花花世界。
可唯独他们没有认识到人生在世,一个孝字,足以让老人倾尽所有,奈何人心薄凉,不懂得老人的感受。
好东西。
怎么能沦落到外面呢?
尤其是这些蕴含老祖宗五千年智慧的结晶。
哎!
徐冬青看着伤感的关老爷。
“九门提督,你现在不也有孝顺的外孙女以及涛子,对你可是非常的好。”徐冬青安慰道。
呵呵。
“你说小懒猫,那姑娘这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好久没有过来看看了。”
“我也住不惯楼房。”
九门提督撇撇嘴。
当孟小枣将下酒菜跟二锅头摆在桌子上的时候,一道回来的还有韩春明跟涛子。
“小懒猫,你爷爷可是一直在说你的坏话呢?”
徐冬青调侃道。
“现在我爷爷可只是把韩春当成自己的亲儿子,哪怕是我老子现在回来,也不给什么好脸色。”小懒猫也是自来熟。
年轻的时候。
对徐冬青也是颇有仰慕。
不过因为知道这货是一个花-花-公-子,当初也是狠心不跟徐冬青相处,不过现在她还是在徐冬青的公司上班,至于涛子则是跟韩春明两人继续合伙开酒店。
也算是幸福安康。
小日子过的有滋有润。
保养的还跟二十多岁的姑娘一样。
“你还有脸说,当初不是说三天回家看一次吗?怎么没有遵守诺言啊。”
或许。
人老了。
容易思念旧人。
最喜欢的便是和阖家团圆,奈何这人都有自己的事业。
呵呵。
“爷爷,你这可就要问一下我的老板了,他一个人丢下这样大的一个摊子,自己去外面享福了,留给我,我不得好好的经营啊。”
小懒猫直接将问题丢给了徐冬青。
“哎幼。”
“对!”
“徐冬青,你这货也太过于倍懒了。”九门提督直接调转枪头,对着徐冬青就是一顿输出。
也就呵呵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是吗?”
“看来小懒猫是不想继续经营酒店了啊,我看来需要寻摸一个新的人,代替你的位置了。”徐冬青调侃道。
“爷爷,你也不管管,这徐冬青欺负我。”
小懒猫立马回到九门提督的身边。
撒娇道。
“吓唬你呢?”
九门提督也是人老成精,越来越油滑。
“春明,你这跟那虚有其表的姑娘进行到哪一步了啊。”徐冬青看着有些着急,对于苏萌这姑娘,也是发自内心的抵触。
特么的都这么长时间了。
这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我?
韩春明见徐冬青将战火引诱到他的身上,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断了。”
有些低落的韩春明。
奈何这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们的青梅竹马几十年,现在都也是年过中年,还有机会再重新选择吗?
还断了。
徐冬青可是第一个不愿相信。
在未来的几十年中。
两人最多也就是处于剪不断,理还乱的时候。
互相磨合吗?
苏萌也算是有天助攻,毕竟有一个从香江回来的舅舅,特么的关键是还没有子女,相当于就是把苏萌当成自己的闺女了。
有什么好东西。
可是一直都是给苏萌留着呢。
苏萌的大舅关键是还跟破烂侯的闺女两人走到了一起。
侯素蛾也是一个苦命人,年轻的时候,嫁给了仇人,导致跟破烂侯老死不相往来,她男人哪怕是最后走的时候,也是一张破席子。
裹着也就下葬了。
可谓是非常的凄凉。
至于她一个人生活也确实有些孤单。
后来跟苏萌大舅在一起之后,这才渐渐的跟破烂侯的关系有所好转,可是这身边也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孟小杏。
聪明的都快掉发了。
综合下来。
也算是旗鼓先当。
可有得斗法。
两人的性格之中,又都带有天然的强势的效果,总之是谁也不服谁,导致最后的结果,自然也是半斤八两。
呵呵。
徐冬青微微一笑。
“关老爷,你信韩春明说的吗?”
“不信。”
哎!
韩春明有些低落。
“前几天,苏萌将我给她准备的戒指丢了,我生气了,她不主动找我的话,我是不会原来她的。”
“虚有其表。”
哈哈。
徐冬青点点头。
作为后来者。
徐冬青对此还是表示认可的。
不是每个人都有苏萌的命,毕竟当韩春明通过自己的努力才换来现在的一切的时候,就像是天注定一般,苏萌有大舅。
大舅还有侯素蛾。
间接的将破烂侯的资产全部都给继承下来。
哪怕是破烂侯口口声声说将自己的古玩字画全部留给韩春明,那也是一句玩笑话,除非韩春明跟苏萌结婚,那样的话。
两人也算是有了间接的关系。
一举定乾坤。
...
喝着酒。
唱着歌。
听着韩春明吐出心里面的郁闷。
其实都知道。
这不过是暂时的,当苏萌真的回来找韩春萌的时候,这货又会化身成舔狗,走到苏萌的身边的。
年轻的时候。
九门提督不是没有想过让小懒猫跟韩春明走到一起,那样的话,他也放心将自己的收藏全部都给韩春明,毕竟是自己的孙女。
不给小懒猫。
还能给谁。
奈何这两人就是不来电,其实小懒猫对韩春明也有过点意思,毕竟年轻有为吗?
奈何?
来的太晚了。
最后还是选择了涛子。
情深意中。
外加涛子对小懒猫也是发自内心的爱。
非常的宠溺。
每天都吃狗粮的那种。
....
“睡着了。”
九门提督看着韩春明趴在炕上睡的那叫一个香甜,微微一乐。
“孩子苦啊。”
“不过那苏萌也是的,怎么能扔了戒指呢?”
“这可是一段上好的姻缘。”
“老爷子,你就放心吧。”
徐冬青加入话题。
“就苏萌已经耗到了四十岁的年纪,两人之间除了对方之外,难道还真的能找其他人吗?再说了两人其实也就差一张结婚证,其他的不都是已经做过了。”
徐冬青调侃道。
“也对。”
“郎才女貌,还有家势相当,确实除了对方之外,还真的没有人比得上对方。”
九门提督乐道。
...
不管怎么说,韩春明跟苏萌其实都是在一个平台上竞争,再说了苏萌可是属于下海的商人,有大舅这个香江来的商人。
手把手的指导。
虽然不一定比得上韩春明,可是这也绝对不是说是一个弱鸡。
什么都没有。
这也是为何苏萌有这个底气,但凡是换一个人,无论是秦淮茹还是秦京茹这样的女人,喜欢依附在男人的身上,两人恐怕早就巴不得将韩春明给收入囊中。
关键是还要防备外人抢。
呵呵。
看着九门提督这也渐渐有了睡意之后,徐冬青才晃晃悠悠的从小院子中走出来,走在熟悉的胡同里,就当是醒醒酒。
“让让?”
苏萌开着车,往四合院走的时候。徐冬青看着这所谓的‘天之骄女’也是有些头疼,不过苏萌确实也算是有点资格吧。
周围都是熟悉的邻居。
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事业有成。
这基本上对她都是非常的包容。
“徐冬青,你怎么回来了。”
当苏萌停下车,一看也是老司机,这停车的手段可谓是非常的牛,直接就是靠墙壁停下的,徐冬青是没有这个能力。
离墙壁只有三公分。
怪不得生活在小巷子中的人都是停车高手,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停好车,这只能出来挪车,当初别人的路。
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刚回来没有多久,不过倒是你跟韩春明的事情,我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们两人又因为什么闹矛盾啊,你这老姑娘难道一点也不想着嫁人了。”
徐冬青调侃道。
“嫁人。”
“我心目中早就有合适的人选了,你是来给韩春明当说客的吧。”
“我看就不必了。”
苏萌冷澹道。
傲娇女。
“虚有其表啊。”
“你在胡说什么呢?”
苏萌扭过头。
“不要以为你曾经帮助过我,就可以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你根本不知道韩春明做的事情,他将蔡晓丽给收纳到自己的公司。”
“几个意思?”
“是不是看陈建军有些不爽,想要报复人家啊,还有就是对于蔡晓丽,小懒猫,他为何对她们比我都好。”苏萌不满道。
呵呵。
果然女人这生物,有时候在爱情的世界之中,就是毫无道理可讲。
为什么?
“你问我,我那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啊。”
“不过为何你总是愿意相信其他人的一面之词呢?”
徐冬青提醒道。
“你跟韩春明才是最为亲密的人,无论是陈建军,还是其他人都是外人。你总是说韩春明的不对,你可曾想过你自己没有把韩春明当成你的恋人呢?”
徐冬青提醒道。
“我?”
苏萌哑然无声。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两人之间的矛盾,似乎都是因为外人引起的。
不!
“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日我看到的真相,那就是韩春明对不起我。”苏萌有些焦躁道。
呵呵。
“是吗?”
徐冬青有些无奈。
他或许是因为得到的太过于容易了,反正是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想法,也没有经历过两人尽然能长达二十年的爱情长跑。
不过没有吃够猪肉,难道没有看过猪跑吗?
“我刚刚听韩春明说过,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还有人家要去相亲了。”徐冬青直接给苏萌来了一剂勐料。
“你难道不想想吗?”
“你可是彻底的将韩春明给得罪了,尤其是听到你将他买的订婚戒指给丢了的那一刻,他的心已经死了。”
啧啧。
多么的纯情。
徐冬青是无法感悟的。
纯情的爱情,他相信有,可是不相信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除非是上辈子是什么九世善人转世。
“不会的。”
“徐冬青,你骗我。”苏萌有些紧张,特么的两人又不是第一次闹矛盾了,为何这一次不是韩春明向她道歉呢?
还有真当自己这些年的青春喂了狗。
“是吗?”
“看来你这是不相信啊。”
徐冬青不厚道的笑了。
“韩春明可是我们这里的杰出青年,想想年纪轻轻,身价过亿,不知道迷倒多少的年轻小妹,不知道你倒时候又有几分的自信。”
“跟其他小姑娘相争啊。”
徐冬青这一把火。
不可为烧的不旺盛。
当看到苏萌脸上的惊慌失措的时候,徐冬青不厚道的笑了。
“你不是不怕吗?”
“怎么脸色这么难堪。”
“姐不是江湖儿女,下一个更好吗?”
呸。
“你胡说。”
苏萌捂着泪,跑回了家里。
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 病危
真相?
还是谎言。
不过是人心的思变。
每一对分手的情侣,在最后的时候,不也相信对方不会真的背叛自己,可是当真的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一切也就变得微不足道。
哭一场。
笑一场。
买醉一场。
....
第二天,依旧是光彩照人。
李国华走在路边的小商贩上,点了一碗臊子面,喝酒陪着花生米,虽然下肚,可是这实在是经不起肚子的哇哇大叫。
不饱腹。
傍晚的四九城。
尤其是小巷子中,充满了烟火气,但凡一个能摆下摊贩的位置,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零嘴,有人卖雪糕,有人卖面。
以及各种的零嘴。
徐冬青吃的倒是不亦乐乎,可是一道格格不入的身影,总是若有若无的跟着他,仔细一瞅,原来是棒梗,这货现在不是应该在轧钢厂上班的路上吗?
呵呵。
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哪怕是有秦淮茹这个最强的伏地魔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混的一天不如一天吗?
吃着半个鸡蛋。
加了一点辣椒,作为一个北方人而言,在雨后冰冷的天气中,吃面的时候,喜欢加点辣椒酱,外加一小碟的咸菜。
以及来两瓣腊八蒜。
味道格外的香。
不过蒜的味道还是有些冲,女孩子不一定原因闻。
“徐叔叔,我妈妈想要请你回家,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棒梗畏畏缩缩的身影,伫立在徐冬青的不远处。
一日为贼。
身上总是掩藏不住的心虚的气质。
徐冬青无奈的摇摇头。
这秦淮茹真的把他当成万事屋了吗?
一点的代价都不想付出,就想要让他出手帮忙,她不再是昔日的哪一只狐媚子,徐冬青也不是当初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现实的社会。
人情世故皆是学问。
一味的压榨胁迫可是换不来别人半点的同情。
“走吧。”
吃饱喝足。
徐冬青放下三块钱,悠闲的挎着脚步,走在笔直的小路上,心情还有一点的异样。
无论是归乡情切。、
还是锦衣夜行。
落叶归根。
人总是要回来的。
徐冬青其实也不过是人到中年,心头怎么会升起这样的情愫呢?
也就呵呵了。
傍晚时分。
徐冬青溜达的时间,才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破败的四合院。
人还是不能免俗。
朦胧的星辰,徐冬青走进那一扇已经不存在的大门口,虚掩的门框,也就是斜摆在框架中,不能移动,一个撞击,或许那一扇掉漆的大门就会砸下来。
不知道下一个着急的倒霉蛋是谁?
敲开那一扇久违的大门,徐冬青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屋内聚集着各式各样的‘人才’,唯一的共同点或许就是脸上沉浸着愁眉苦脸的笑容。
“徐冬青,快坐!”
刘海中作为院里面仅剩下的二位大爷之一,平日里虽然喜欢权利的味道,耀武扬威,已经人们对他的畏惧,奈何这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本事。
插科打诨?
溜须拍马?
他都不擅长。
外加学历也不过是一个初小,哪怕是想要升级当小组长,也没有这个资本,作为曾经轧钢厂管纪律的一个小组长。
手下三两只。
根本体现不出该有的权威。
唯有在四合院找一点存在感,也可以体验一下权威。
不过。
上面有易中海曾经一直压着他。
导致他也只能当一个小透明。
...
好不容易熬出头,家里面的事情还摆不平,跟何况外面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不会给他面子,导致自己觉得当的二大爷。
也没有什么意思。
主动褪去了。
昏暗的灯光下。
徐冬青坐在门口,至于棒梗,因为身份的原因,哪怕是一个成年人,可是做的事情非常的幼稚,以及缺德,导致这货哪怕是坐的位置也没有。
只能躲在门口的位置。
顺便听一下他们的意见。
傻柱作为现在四合院的顶梁柱,如果没有他的话,或许现在的院子早就散开了,各回各家,哪里还能聚集在一起呢?
哪怕是阎埠贵跟刘海中的结局或许也会因为众叛亲离。
导致郁郁而终。
毕竟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现在对他们的意见非常的大。
“说什么?”
徐冬青看着几人寂静无声。
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空气中一丝不宜常觉的尴尬。
让徐冬青感到一阵的后悔,特么的明明知道这些人之中,没有几个省油的灯,为何还要单刀直入,难道不怕被他们吸血吗?
也就呵呵了。
一丝苦涩在心头酝酿。
更多的可能还是觉得不值得。
“徐冬青现在院子变的人不人鬼不鬼,哪怕是我的家人都对我不闻不问,三大爷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就是你了。”
“看在大家多年邻居的份上,你能不能帮衬一把。”
阎埠贵的动情表演。
在他看来可能戏份有点多。
过分了。
哎!
“三大爷,哪里话。”
“不过你如果想要的是我的接济,我可以十分肯定的拒绝,你有家人,我不过是一个局外人,你还是不要将主意打在我的身上。”
旧事重提。
难道有意思吗?
当初无论是聋老太还是一大妈,两人可是几乎将全部的身家都给了徐冬青,然后才换来的现在的逍遥生活,有保姆照顾。
其实他也不过是一个中间商。
这些年。
房子的升值。
其实完全可以比拟保姆的工资。
何必呢?
“你?”
“你那么的富有,应该不差这一点的吧。”二大妈有些局促不安的道。
“是不差这一点,可是几位是不是忘记早些年,你们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挨打欺负是现状,房子被夺...,我没有忘记。”
“只不过是我大度没有跟你们计较。”
“并不是代表我将之前的一切全部都给遗忘。”
徐冬青讥讽道。
何况这两人只是想要占便宜,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付出的,哪怕是当初有过一夜夫妻百日跟的秦淮茹,他都适可而止。
而不是无休无止的将自己的身价垫进去。
更合理两个毫不相干的邻居。
也就呵呵了。
何况当初的欠债。虽然只有几千块,可是这两家人也没有说还一下。
“这?”
阎埠贵低下头。
“我不论你们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是想要得到什么优渥的生活,其实你们的心里难道一点的谱都没有吗?”
“何必在这里自欺欺人呢?”
“晦气。”
当徐冬青面无表情的离开之后。
他们才失落的望着窗外的背影。
“人心思变,果然徐冬青靠不住啊。”阎埠贵无奈的感慨道。
“三大爷,您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也不看看聋老太跟一大妈付出了什么?您老这可是想着吃白食。”秦淮茹不悦道。
“你这娘们难道我亏待你了吗?”
三大妈一听秦淮茹这话,心里面就一百个不乐意。
看看一大妈过的日子,再看看他们拮据的生活。
这是两个极端。
“三大妈,还是面对现实吧,你们没有付出到两位老人的份上,我自然也不会做的比徐冬青更好。”
特么的都想反水。
不信任她。
那秦淮茹自然不会惯着他们。
哎!
“你们两个还是不要吵了,其实徐冬青说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我们因为有家人,虽然孩子也不见得多么的孝顺。”
“可是还是想要将自己的东西全部给亲儿子,而不是徐冬青这个外人。”
刘海中失落的起身。
想要回去的时候。
一不注意。
可能是多年前的脑溢血,导致立马陷入了昏厥之中,有些事情,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并不代表他们愿意改变现在的状况。
毕竟外人。
终究也只能是一个外人。
...
这是刻在骨子里面的基因。
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
“傻柱,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到医院去啊。”秦淮茹看到刘海中昏厥之后,连忙让傻柱背着刘海中倒最近的医院去。
一同而去的还有二大妈。
临走的时候。
秦淮茹还不忘嘱咐二大妈多待一点医药费,不要再发生当初她去医院的时候的那一种尴尬的场面。
“你不去。”
阎埠贵望着秦淮茹。
有些吃惊。
更多的是迟疑吧。
难道秦淮茹也不想再经历他们的多番抉择,想着快刀斩乱麻。
彻底的定下关系吗?
“我?”
秦淮茹自嘲一笑。
她不过是一个身无分文的老妇女,哪里还有什么资格过去啊,难道去添乱吗?
“三大爷,其他人不知道我的境地,你难道不知道吗?”
“兜无分文,屋内还躺着一个老婆子,这还需要给你们做饭,提防你们的背叛。”
...
太多了。
说不完。
不过秦淮茹的意思还是表达的非常明确。
没门!
她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个错误者罢了。
一个选择。
可以成全一个人二十年的辉煌,安居乐业,也可以让一个人蹉跎半辈子,从云端跌落到谷底,每一次秦淮茹的选择。
既有自己的选择。
同时也有贾张氏的影子。
怪不得旁人。
“也对。”
阎埠贵也不知道如何述说。
难道让秦淮茹倾家荡产吗?
凭什么?
所白了还是他们自己的问题,现在只不过是将希望寄托在了秦淮茹更是傻柱的身上,怪不得别人不愿意接盘。
最起码的好处费。
都没有半点的关系。
啧啧!
“人老了,也念旧,奈何现在的年轻人不念旧啊。”
阎埠贵颓废的叹息道。
“其实很简单,三大爷,你也可以跟一大妈学一下,我觉得徐冬青应该不会辜负你的期待的,可是你舍得吗?”
奋斗一生。
不过也还是那三两样的东西。
“你觉得可能吗?”
阎埠贵反问道。
“不可能。”
秦淮茹对于他们两个人还是非常的了解,唯独门口的棒梗,就像是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面的废材一般,没有人在意。
也没有人愿意教他技术活。
活脱脱的过成了一个人的世界。
寂静。
安静的可怕。
心里有底。
也明白徐冬青为何拒绝:“可惜就是走得太不是时候了,若是徐冬青没有离开的话,或许还能让她掏一个医药费呢?”
屋内的贾张氏突兀的开口。
让阎埠贵眼神放光。
这一刻。
帮助刘海中,何尝不是在帮助自己呢?
“棒梗,不要愣着了,赶紧去将徐冬青给请回来,这商量一下二大爷医药费的事情。”阎埠贵焦急的开口。
完全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的眼神一阵抽搐。
特么的你们也算是有钱人吧。
怎么能如此的慌缪呢?
一个字。
绝!
“棒梗。”
阎埠贵的催促,可惜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因为秦淮茹没有开口说话,外加人情如纸张张薄,如果徐冬青生气的话。
那最后连累的人。
还不是他们家。
“起来啊。”
三大妈有些不满。
望着秦淮茹的眼神,越发的不善。
他们可是一条绳索上的蚂蚱,怎么能如此的厚此薄彼呢?
哎!
“你去吧。”
秦淮茹一声令下,可是棒梗还是晃晃悠悠的起身,拄着拐杖,再其他人都身体健全的时候,他也只能无奈的出门。
谁让他的年龄是最小的呢?
“没有找到。”
...
一个小时过去了。
棒梗都去医院转悠了一圈,当知道刘海中住进了病房的时候,依旧是没有半点的头绪。
“这刘海中也是命苦。”
阎埠贵的开口。
让众人感到一阵的头疼。
哎。
“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挨家挨户的通知吧,让刘光齐他们哥三回来,不管怎么说,刘大爷也是他们的老子。”
“难道他们还真的能袖手旁观。”
秦淮茹提议道。
“你觉得呢?”
阎埠贵反正是不会抱有任何的希望,当初的事情,乃是分配不均,外加这些年来,刘海中其实一直对刘光齐有莫名的偏爱。
导致人心不齐。
“说不准。”
秦淮茹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能是淡淡的撇嘴,夜幕下的月亮,格外的残缺。
只能看到一个月牙。
不过有些事情,放在心地也就算了。
回到卧室。
秦淮茹有些埋怨道:“婆婆,您老为何总是给我树敌呢?”
“我的主意难道有错吗?”
“既然徐冬青那样富有,为何就是不能帮助一下我们呢?他一个人能花的完吗?”
“还有你也是的,当初怎么就不能从他的身上多扒拉一点的好处下来呢?若不然,我们怎么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贾张氏有些不满。
或许是大限将至。
这有些毫无遮掩的样子。
第一千四百七十章 人生多戏剧,磨难是开头
多一点。
何时才是多。
他们家的问题根本不是什么从徐冬青哪里榨出多少的油水,而是棒梗如何才能成才,哪怕是他当一个普通的工人,或者是在家混吃等死。
只要不沾染上那些坏习惯。
就徐冬青的留给她的资产,足够他们一家挥霍三辈子。
可是贾张氏还是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婆婆,你知道什么是多吗?”
秦淮茹的神色一脸的淡然,似乎是认命,似乎是在说自己其实早就洞穿了所有,哪怕是傻柱开着饭馆,其实也可以养活他们全家。
为何会出现现在的局面呢?
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
显而易见。
只不过是他们都不愿意相信罢了。
“数之不尽。”
“一辈子让我们醉生梦死。”
“不会因为棒梗的败家,导致现在的生活过的不上不下,我们也搬到筒子楼去,过人上人的生活。”贾张氏刻薄的眼神。
似乎在诉说着最后的倔强。
呵呵。
“如果棒梗没有在外面欠了一大笔钱的话,哪怕是没有徐冬青的施舍,傻柱的帮忙,我们其实也是可以搬到筒子楼的。”
“四合院的住户,其实每个人都分了不少。”
一个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
让贾张氏有些哑口无言。
她难道不知道吗?
只不过是选择性的当看不见罢了。
“可是他明明有这个能力,力挽狂澜,让我们家重新崛起的。”
贾张氏喃喃自语道。
眼神中,多了一丝淡淡的哀伤。
是对自己的不作为,同时也是对棒梗的不争气,特么的为何不能做一个普通人,以秦淮茹的姿色,这么多年,攒了很多。
足够让他们家生活衣食无忧。
何必在多做挣扎呢?
“他是谁?”
“不过是一个当初截胡失败的人,当初我被你们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以及他还要被你跟易中海联手想要赶出四合院的破落户。”
秦淮茹苦笑不已。
当初真的是年少无知。
瞎了眼。
“你后悔了。”
贾张氏苦涩的眼神,注视着秦淮茹的变化。
“后悔了。”
“如果当初我选择的人是徐冬青的话,或许现在的我可以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还有生儿育女,安心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不必面对棒梗的凄惨。”
“虽然想要帮忙解决。可是当初种下的因果,还是发芽了。”
“现在不过是正在平常岁月酝酿出来的苦果罢了。”
秦淮茹无奈道。
人心将死。
其言也善。
“我知道这些年,你对我跟东旭其实充满了怨念,当初他因为跟轧钢厂女职工打情骂俏,然后瘫痪在床,可是他不是被我亲手送走的吗?”
“一个累赘。难道我的心不痛吗?”
贾张氏的声音还有点歇斯底里。
“后来我将所有的心血全部放在了棒梗的身上,纵容他胡作非为,盗窃,耍无赖,都是我交给他的,小的时候,我们可以摆平他所有的障碍。”
“可是真的长大之后才发现,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是一个罪人。”
贾张氏躺在床铺上。
呼吸渐渐的变得微弱起来。
秦淮茹关上门。
默不作声。
无论如何?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难道岁月还真的能从新来过吗?
屋外。
小丹跟棒梗站在门口。
当听到秦淮茹跟贾张氏的对话之后,也是一脸的愁容,尤其是小丹,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秦淮茹,至于棒梗。
他早已经变得麻木了。
苦难的生活。
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
现在只希望吃碗热腾腾的饭菜。
他就心满意足。
当没有发生过一般。
出门右转。
去当初傻柱的房间,继续过自己的一人世界。
屋外。
还有戈雨珍的怒斥声。
似乎在控诉一些人是一个骗子一般。
沙哑。
不甘心。
这便是四合院的常态。
人心如恶魔。
地狱在低鸣。
“你当初跟徐冬青真的是男才女貌。”
小丹有些口不择言道。
如果两人走的走到一起的话,哪里还有现在的小丹呢?
也就呵呵了。
或许小丹在意的是徐冬青有钱的身份,而不是这个人,秦淮茹可以找无论是谁,只要是能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当着人上人。
她或许都会认可的。
唯独傻柱。
或许是这货的能力实在是比较次,才会主动的忽略吧。
其实傻柱还算是人中龙凤。
只能说是于人不熟,被他们给宰了一次次。
后来学聪明了。
也就懂得了藏私。
...
“什么是男才女貌,当初的徐冬青不过是一个破路户,家庭条件一般,还不如你父亲呢?”
“当初我可是一个非常现实的女人。”
秦淮茹自嘲道。
现实?
往往伴随着骨感。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买单。
“人不能只看外表,家境,主要还是要看这个人是否努力上进,你跟小槐花多学学,你看看她找的男人,通过自己的努力。”
“两人现在不也过的非常的开心。”
呵呵。
小丹充满了不屑。
“她还开心。”
“你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背地里咽下苦果的。”
小丹不屑道。
无非就是凤凰男的那一套,哪有那么多的凤凰男,更多的不过也是普通人,挣的钱也只是够一日三餐的开销,至于更高的追求。
对不起。
实在是达不到。
夜幕下。
人生多戏剧。
...
“淮茹,二大妈家里实在是拿不出太多的钱来给老伴治病,你看能不能办成的一下二大爷呢?”二大妈回到家。
哭哭啼啼的望着秦淮茹。
想要得到一点的帮助。
哎。
“二大妈。明人不说暗话。”
“你不会真的想要见死不救吧。”
秦淮茹不悦道。
特么的何时自己变成了有钱人。
这一个个为何都要盯上她呢?
“不是。”
“你一定知道徐冬青在哪里,将他给叫过来,你也知道我们家的关系,实在是难以为继。”二大妈苦涩的眼泪。
恳求道。
呵呵。
“二大妈,我也不过是让棒梗去盯一下韩春明的家,你如果有想法的话,你也可以去碰碰运气,还有一大妈那里。”
“至于其他的方面。”
“我也跟你们一样,基本上就不离开四合院,如何能知道他在哪里呢?”秦淮茹有些哭笑不得道。
哎!
“这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二大妈有些依依不舍道。
“二大妈,主要还是靠自己,其他人靠不住的,你不会觉得徐冬青真的乐意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吧,如果是的话,他早就帮忙了。”
有些于心不忍。
秦淮茹还是提醒道。
这?
二大妈平日在家里其实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基本上也就是随着刘海中的意思往下走,现在没有了老伴,到是缺少了主心骨。
有些左右为难。
“该卖的卖了,给二大爷凑凑钱,实在不行,你将刘光齐叫回来,看看他的意见吧。”
秦淮茹提醒道。
“他可能不会帮忙吧。”
二大妈露出一个为难的脸色。
其他人不知道自家的事情,难道她还不知道吗?
几个不孝子,反正是指望不上。如果指望的上的话,他们何至于沦落到让秦淮茹这个外人来照顾他们的地步呢?
“淮茹,有些话我也是不吐不快,刘光齐三个人可能一个也指望不上,上一次刘光天还跟老伴炒了一架,导致现在过去一年多了。”
“连回来看看都没有。”
二大妈有些左右为难道。
“那就把该卖的卖了吧。”
没有人会做亏本的买卖。
哪怕是秦淮茹同样如此,有利可图的情况下,这才有现在的比较和睦的情况,何况刚才两家人还想着反悔呢?
“三大爷,您说怎么办啊。”
当从秦淮茹这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时候,二大妈将目光放在了阎埠贵的身上。
毕竟。
这也算是一位智者。
虽然跟自家老头子时常闹矛盾。
哎。
“二大妈,我们也有些无能为力,除非是找到徐冬青,你跪下来求人家,或许看在你们可怜的份上,拉一把手。”
阎埠贵无奈道。
“如果徐冬青不可帮忙的话,你还是找桌子准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家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阎埠贵无奈道。
呵呵。
谁乐意做这个冤大头呢?
“他?”
“我们其实去医院的时候,遇见过徐冬青,不过他形色匆匆,并没有跟我们发生什么交集,等傻柱着急喊的时候。”
“徐冬青消失不见了。”
身影拐入巷子里。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哎。
“或许是徐冬青故意躲着你们吧。”
“跟我们缠绕在一块,除了吃亏之外,徐冬青似乎并没有在我们的家里吃过一顿饭,占到过半点的便宜。”
“人心隔肚皮。”
“二大妈,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阎埠贵的话音有些低沉。
不过这话说的也确实有点过头。
哪怕是二大妈不愿意走到哪一步,也只能是回家静待佳音。
上一次。
家里面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时候,似乎刘光齐哥三都在互相推诿,跟不要说现在,最有能力的人是刘光天,他能答应吗?
哎。
二大妈正要出门的时候。
阎埠贵将她给叫住:“傻柱,全程说什么了没有啊。”
热心肠。
估计相爱也就剩下他了吧。
“什么也没有说。”
“放下人之后,让我去缴费的窗口缴费,他现在或许还在病房外。”
二大妈有些肯定道。
呵呵。
“明白了。”
阎埠贵自嘲一笑。
傻柱只有在面对秦淮茹家的问题的时候,才会表现出该有的善心,不管怎么说,其实她们才是一家人,至于他们不过是邻居罢了。
谈什么忠义两全。
那不过是他们把傻柱当成傻子的借口罢了。
好人。
不一定有什么好的运气。
因为身边都是他们这一群魑魅魍魉。
哪怕是现在。
难道二大妈真的是手足无措,这才回来求人吗?
或许也有其他的思量吧。
“二大妈,人只有靠自己。”
阎埠贵留下一句恶言之后。
二大妈无奈的关上门。
清冷的月光。
北风那个吹。
吹散了她的头发。既然外人靠不住,她现在也只能去找刘光天跟刘光福了,至于刘光齐,现在还在外面租房子住呢?
哪里有这个钱呢?
可惜...
月夜下。
她门都没有进去。
等了一夜。
第二天的凌晨。
当二大妈磕磕碰碰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心里面五味杂陈,一个都靠不住,相反还指着年轻的时候,他们说的话难听。
说什么:等我老了,指望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得饿死。
...
不过是一时的气话。
为何他们还当真了呢?
“二大妈,你没有什么大事吧,你可不要吓唬我们啊。”三大妈出门买菜的功夫,当看到二大妈失魂落魄的坐在门槛上。
叫了两声。
都没有听到动静的时候。
三大妈的声音比较尖锐,将瞌睡的众人全部都给喊出来。
阎埠贵看大这一幕,心里面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哎。
“秦淮茹现在估计也只有你们帮一把了,这二大妈估计也是急火攻心,这昨天晚上不是去找刘光天哥三了嘛,估计一事无成。”
“几个不孝子都没有答应。”
阎埠贵解释道。
我?
秦淮茹有些无奈,自嘲道:“三大爷,我该如何答应啊,你们三个算计我的时候,不也是想要我承担起这个照顾你们的责任吗?”
“可现实是你们三番两次的破坏我的心情。”
“我也怕哪一天你们拍拍手走了,留下一个烂摊子,你们想过没有,我该如何生活呢?”秦淮茹反问道。
这?
阎埠贵略显尴尬。
他难道不知道这问题的根源吗?
不过是骑驴找马,奈何徐冬青这货死活是不接盘,似乎还在为当初的事情报仇,可是值得吗。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会了。”
“你跟傻柱商量一下,无论如何还是要救好二大爷的,接下来让他们还你们的付出就行了。”阎埠贵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给摘出来。
反正是刘海中的生死有关的大事。
总不至于还如此的慌缪不堪吧。
“二大妈,您老怎么看。”
秦淮茹看着二大妈的眼神。
“那什么你能不能让二大爷醒来之后,让二大爷付出代价呢?”秦淮茹虽然不愿意,可是为了更多的利益,还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