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一章 一场酒局,两极反转
窗外!
风景如画。
道路的两旁,洒满了鲜花,一只傲雪梅花,在风雪中,傲然独立,可是病床上的贾张氏,则是一脸的狰狞,宛若一个来自于人间的恶魔。
“到现在为止,你难道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失败吗?”刘海中拄着拐杖,更多的是有些懊恼,这人怎么如此的执拗呢?
过去的事情。
何尝不是贾张氏的错误。
“我先离开了。”
刘海中走到门口,失望的看了一眼贾张氏。
一丝绝唱。
什么样子的人,才会纵容出一个恶魔呢?
没有贵公子的命,可是则有坏人的准则。
“等一下。”
贾张氏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能彻底的将周边的人彻底的得罪,不过是暂时的服软,她不会掉一块肉,奈何人家已经走远。
哎!
贾张氏落寞的闭上眼睛。
....
岁月无限。
大街上。
多了一个扫大街的棒梗,虽然心有不甘心,可是这身边确实是没有可以支撑点力量了,只能一个人认命,接受现实之中自己的无能。
不远处。
徐冬青走在大街上。
这一次因为是简单的出差,他并没有带上小犹太,一套简单的大爷装扮,走在大街上的时候,遇见熟悉的人还打了一个招呼。
“刘大爷,好久不见。”
徐冬青看着刘海中,一脸的黑线,黑锅一样的脸霞,似乎是被气到了一般。
“冬青。”
“你回来了。”
刘海中跟看到了救星一般,有些手足无措的盯着徐冬青,这还是当初熟悉的人吗?
“跟二大爷回家看看吧。”
刘海中拄着拐杖,似乎身上也充满了干劲一般,拉着徐冬青的手,不舍得人离开,若不是知道刘海中的为人,徐冬青都以为自己遇见的是一个琉璃一般。
热情的有些过头。
“也行吧。”
“好久没有回去看看了。”
破败的院落中,有些地方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也没有几户人家,不过除了刘海中之外,还有阎老抠,这两家算是彻底的杠上了。
可能是子孙都离开的缘故吧。
坐在熟悉的椅子上,倒也有了几分的亲切,徐冬青望着眼前已经满面鬓白的刘海中,还有二大妈,身体有些不好,很少下地。
也就是躺在床铺上。
阴暗的房间之中,哪怕是开了灯,可还是无法掩饰其中的疲惫。
“冬青,相见就是有缘,二大爷跟你二大妈现在生活也比较困难,你看要不跟一大妈一样给我们安排一个合适的保姆,照顾我们的余生,此生非常感谢,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刘海中一脸的窘迫,望着徐冬青的双眼。
似乎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桉。
哎!
徐冬青叹了一口气,他自然是不肯降低自己的标准,若不然,这是对聋老太跟一大妈的亵渎,何况老好人的名声,可并不是徐冬青想要的。
“二大爷,我无能为力了。”
“这两年,我的生意的重心,渐渐的南移,对这里多有照顾不到,我觉得秦淮茹还是不错的,不如你给她一份保险,她一定会努力照顾你们的。”
徐冬青解释道。
“难道真的不行吗?”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无亲无故,无论是条件还是其他的赠与,他都比不上聋老太跟一大妈,徐冬青如何降低自己的标准呢?
吃亏的事情。
没有人能做的。
“明白了。”
刘海中看着沉默寡言的徐冬青,明白自己这些年可能错过了很多,若是早早的跟徐冬青商量的话,或许可能回事另外一番局面。
当然最重要的事情。
可能也是怕麻烦吧。
毕竟他们家现在可是一地鸡毛,徐冬青为何愿意帮助聋老太跟一大妈,那还不是因为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事情,一锤子的事情。
“那你这一次过来故地重游,是不是想要过来看看熟悉的人。”刘海中望着徐冬青,这里面的人,走的都差不多了。
剩下的人。
似乎也没有几个人可以让徐冬青刮目相看了。
“许大茂。过来坐一坐?”
听到动静的阎老抠跟许大茂打了一个招呼之后,朝着刘海中的屋子走去,阎老抠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算计,这一个人不想打头阵。
拉许大茂下水。
现在的许大茂也算是小有成就,虽然比不上徐冬青,不过也不虚,毕竟这也算是天降横财,许大茂也没有多余的花费的地方。
“徐冬青,好久未见。”
许大茂走进来一看,坐着刘海中,外加他跟阎老抠,这四合院的人,也差不多聚齐了,这当初原先的住户,能搬走的几乎都搬走了。
剩下的人,要么是没有能力搬走,要么是缅怀四合院的氛围,也能省一分钱不是。
至于他的话,或许是单纯的没有地方可去,毕竟现在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秦京茹现在似乎又谈了一个对象,可惜那个人不是他。
也算是好马不吃回头草。
“坐!”
“刚才我还想去找你们呢?”刘海中看到是阎老抠之后,有些心虚,毕竟两人的情况其实差不多,一个是当初的时候太过于偏心。
一个是当初单纯的算计。
导致这最后也只能咽下苦果。
“二位大爷,你们的来意,我知晓,其实解决方案,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何必在如此的纠缠呢?给你们一个机会,也给秦淮茹一个机会。”
“我觉得挺不错的。”
徐冬青直接婉言拒绝。
毕竟这谁都知道事情多,也就是秦淮茹有这个能力解决,至于他的话,觉得有些得不偿失,毕竟有些事情,做起来非常的费事。
人情世故方面。
徐冬青走到今天的地步,再去考虑的话,可能有些单纯的掉价。
“明白。”
“那以后我们也就不麻烦你了。”阎老抠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改口。
倒是许大茂有千言万语想要述说,可是想到两人的关系,其实也没有想象之中的好,更多的时候,其实也是一个陌生人的关系。
最后也就是讪讪一笑。
刘海中简简单单的做了五个菜,每个人一个,吃的也还算可以,喝了两口小酒,这话痨的本色,也就渐渐的多了起来。
诉说着当年的旧事。
许大茂表面上附和,可是实际上对此嗤之以鼻,有的时候,还抓住刘海中跟阎老抠话语之间的漏洞,多添加了一些嘲讽的元素。
又哭又笑。
徐冬青喝了两口之后找了一个借口,也就离开了,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了,他们需要释放一番吧,毕竟人老了,也变得孤独了。
多么的希望子孙环绕在身边。
可是现实是非常的残酷的,回来的人,一个个想要讨债,不回来的人,也怕他们一次次的登门拜访,毕竟有些事情说多了。
那都是泪。
....
一场酒局。
述说了太多的无奈,最后三个人尽然相互依偎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或许这一刻,他们也就和解了吧,倒是许大茂出门的时候。
还有点清醒的状态。
当看到是棒梗推着三轮车走进来的时候,有些诧异,这难道是是转变了。
“二大爷,三大爷赶紧出来看看,棒梗尽然当了一个环卫工,这也算是出息拉。”许大茂有些损,直接回到屋内。
将两个酒蒙子给喊出来。
两人走出来看到棒梗将车跟扫把放在墙角,安安稳稳的样子,活脱脱的相似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的时候,心里面也有些老怀安慰。
“棒梗,你若是早早的就有如此的心性,踏踏实实都上班,不挑三拣四,也不跟社会上的混混来往的话,你们家现在或许是四合院里面最富有的人家了。”
阎老抠感慨道。
也不算晚。
最起码若是让秦淮茹跟贾张氏看到的话,或许还会感到一阵欣慰。
终于长大了。
不再是小时候,喜欢惹事的家伙了。
“二位大爷,你们这是说什么呢?”
棒梗有些无奈。
看着两个老帮菜,这除了一点作用都不起之外,剩下的可就剩下嫌弃他离开,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感到老怀安慰。
他可不是两家的人。
“怎么夸你呢?”
“难道看不出来吗?”
刘海中有些不屑的看着棒梗,最怕的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也就是装一阵子的怜悯,等秦淮茹再次的感到高兴的时候。
将他接回家。
又是老一套的胡作非为。
这事情也是有前车之鉴的。
刘海中可不像阎埠贵那样的乐观。
相反还是持有悲观的态度,毕竟现在的棒梗,可真的是一个靠山都没有了,贾张氏现在自身难保,还是依靠秦淮茹打电话让徐冬青帮忙。
才筹齐的手术费。
关键是那老妖婆除了不感激之外,还想着继续压榨秦淮茹,他可不想助纣为虐,万一要是秦淮茹彻底的闹翻,一点情面都不留的话。
那贾张氏除了在某一个冰天雪地的夜晚,冻死在天桥下之外,没有其他的出路。
毕竟。
自作孽,不可活。
贾张氏这些年来,可是没有少作妖,现在秦淮茹的宽容也是到了极限,若不是还顾忌一点颜面,也有人愿意掏钱的话。
秦淮茹早就直接离开了。
毕竟身无分文。
这谁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不是吗?
怎么还想着让小槐花出啊。
估计看到贾张氏的第一眼,那可就是一口唾沫星子唾弃在贾张氏的脸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当初怎么对待小槐花的,那现在她如何对待贾张氏,那也是情有所愿,谁也不会说出半个不字,何况这棒梗还在呢?
怎么也轮不到小槐花这个老三。
“可是我心里听得为何那样的难受。”棒梗抬起头,看着站在台阶上的三人,阎老抠的身材越发的句偻,可是刘海中这大腹便便的样子。
怎么也不想是走投无路的样子。
根本不懂得他的艰辛。
“过去的事情,那是我的不对,现在的我虽然变化不大,可是能养活自己,我已经很满足了,你们呢、也不要咸吃萝卜澹操心,毕竟你们不是我,不懂得我的悲伤。”
棒梗推开门。
边走边说。
直接让三人呆滞在原地。
说话还一套一套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梗是高学历的人才的。
也幸亏是知根知底,棒梗也就念了一个高小,直接就辍学了,下过乡,虽然心有不甘,可是最后也渐渐的变得接受。
也有过好日子。
奈何。
人算不如天算。
在贾张氏的作妖下,最后还是一无所获,导致现在的生活,过的一地鸡毛。
“说的漂亮。”
当贾张氏能下地走路之后,买了两块的止疼片,晃晃悠悠的拄着拐杖就出院了,原本她也想好吃好喝的在医院待着。
奈何。
秦淮茹当知道她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在家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之后,直接在医院停止了缴费,导致她最后不得不出来。
早知道如此。
她怎么也不会将秦淮茹气走。
相反会一直说好话哄着她。
翻脸?
什么是翻脸。
她也有些暗恨自己压不住心里面的火气,若不然的话,她还是可以过几天好日子的,有人专门的照顾自己,不需要在外面流浪。
不需要上街乞讨。
“你怎么出院了。”
刘海中跟阎老抠看着贾张氏,这原本不是发烧烧湖涂了,外加营养不良,这才昏厥在地上。
“有些人不想我继续赖在医院,我也只能回来了。”贾张氏有些无奈。
也不忘在背地里说些秦淮茹的坏话。
可惜,她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无论是刘海中还是阎埠贵,现在可一点也不敢得罪秦淮茹,当确定徐冬青不会帮助他们的时候,那他们剩下的选择。
其实也就是秦淮茹。
这是唯一的选择。
毕竟无论是刘光齐哥三,还是阎解成哥三,总之每个人的心里面都有一笔经济账,绝对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尤其是阎埠贵的家里面。
这一种情况越发的明显。
至于刘海中的家里的话,刘光天偶尔也会回家看看他们,带点水果一类的东西,也算是报答他们了,遥想当年。
吃一口鸡蛋。
刘海中都舍不得给。
这样的待遇其实也算是好的了。
....
哎!
“张大妈,你这臭脾气需要好好的改改了,若还是这样的话,恐怕真的就跟棒梗相依为命了。”阎埠贵的话音未落。
版更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显然也是不想多加一个累赘。
第一千四百四十二章 纷纷攘攘,一步之遥
琐碎的事情中,更多的也不过是不想在纠结之前的麻烦,现在贾张氏,其实已经毫无出路可言,棒梗,三十年前。
聋老太就断言是一只白眼狼。
养不熟的。
果不其然。
贾张氏呆滞的目光,望着那一扇关上的大门,心有余凄,不过她也没有决定进去跟棒梗共度一生,毕竟有些人是无法靠近的。
如同一只刺猬。
靠的太近。
只会将自己给刺伤。
贾张氏也有些累了。
...
落魄的走出门,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打招呼,贾张氏想的则是回到原来的地方,一间破的茅草屋,门口还种了写大白菜。
虽然没有打理。
可是怎么也不至于颗粒无收。
这是贾张氏想的最为体面的结局,之前的时候,她不想劳动,因为有人替他分担,更为重要的是那时候,她可以轻松的拿捏秦淮茹。
时光如冉。
人终究会有老的一天的。
待重头。
她也能适应,不过棒梗能安心当一个环卫工,倒是贾张氏没有想过的,毕竟这货当初可是一个混不吝。
现在的他。
也算是学好了。
她相反内心深处其实更多的是欣慰。
一技之长。
有一份简单的工作,让棒梗不至于饿死街头,这也是贾张氏惟一的念想,至于秦淮茹,三十年前,两人之间的情分。
其实早就给消灭殆尽。
之所以秦淮茹还乐意照顾她。
一方面是看在自己年老的份上,另外一方面或许是因为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了维护她的名声,那时候,名声可是一个人的天。
太过于悲伤的事情。
没有人在意的。
哎!
一席破草鞋。
一个拐杖。
现在就是贾张氏所有的家产,人也默默的走了,没有歇斯底里了,有得只是简简单单,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前途是一片的灰暗。
一切价格,其实在暗地里已经标好了价格。
..
“走了。”
刘海中默默的站在窗口,看着贾张氏一个人的离开,心有余凄,再反观自己,其实结果比起贾张氏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淮茹终究还是有些狠心。
“她难道能靠得住吗?”
二大妈有些担忧,毕竟这徐冬青也是的,既然有能力帮助一大妈跟聋老太,为何就是不能对他们伸一把手呢?
“靠得住?”
“人还是靠自己吧。”
“你也不要指望秦淮茹对我们有多好,更多的时候,或许也就是价值的交换,我们想要得到什么,必须要付出什么?”
刘海中看的比二大妈更加的清楚。
无缘无故。
哪里有什么情爱。
利益的交换罢了。
“你说的简单,我们若是有的话,何须让秦淮茹帮助我们?”二大妈有些不满,这不是走投无路,当初的投资有些失败吗?
当初刘光齐好歹也是一个主任,也算是老刘家最有出息的一个人,当时的刘光天跟刘光福,哪怕是多吃一口鸡蛋,都会被他们拒绝。
可是想在回头再看。
这最没有出息的人,竟然是刘光齐,无论是刘光福还是刘光天,自身机遇方面,完全是碾压刘光齐,一个是当上门女婿。
除了平日里的上班之外。
其实生活也能过得去。
毕竟女方家少了儿子,这撑大梁的重担落在了女儿的身上,刘光福也算是跟着沾光,这完全没有刘光齐的窘迫的境遇。
还为住房而担忧。
剩下的刘光天,这直接跟着徐冬青起飞,成为了工地的包工头,那也是敬职敬业,倒也是依靠自己挣了不少的钱财。
可惜。
他们是沾不到半点的光芒。
“我看还是做两手准备,一方面跟秦淮茹定下一个协议,一方面这是看他们最后是否有变心,若是能为我们所用。”
“那就将秦淮茹抛弃到一边。”
“若是刘光齐哥三靠不住的话,那我们也就只能请秦淮茹帮忙了。”刘海中提议道。
“听你的。”
二大妈的神色戾气的爆发,其实都是根据二大爷所变化。
只要刘海中决定的事情,她也是坚决的拥护。
...
傍晚时分。
傻柱没有看到秦淮茹已经两三天没有找他,心里面有些着急,索性从何大清的房子中走出来,也不顾何大清的劝阻。
毕竟情况有些不同吗?
那秦淮茹好歹也过来看过他。
至于何大清,这有些老年痴呆的时候,那白寡妇直接连夜坐车回到了保城,再也不敢来四九城找何大清复合,生怕被一无所有的何大清给缠上。
冬冬!
傻柱敲了很久。
四合院的大门,终于打开,傻柱走进去一看,空荡荡的屋内,除了一只床之外,什么也没有,哪怕是炉子,也是棒梗捡了其他人不要的炉子,这买了一点煤球。
勉强算是凑合成一个火炉。
屋内的温度还算是可以,一盏昏暗的灯光,棒梗凌乱的头发,有些油腻,客厅中,还有一个简易的板凳外加一个桌子。
其实也就是一块木板。
估计是棒梗打扫街道的垃圾的时候,看见别人不要的东西,这直接搬回家。
也算是回过生活。
“你妈妈呢?”
傻柱四周闲逛半天,都没有看到秦淮茹的踪迹,哪怕是衣物也没有看到一件,望着醉醺醺的棒梗,这货预支的工资估计也就是剩下喝酒了。
每天都在醉生梦死之中。
一点也不明白生活不易的真谛。
只管自己的死活,他还是那样的自私自利啊。
“她?”
“她不是我的亲人。”
“傻柱,你以后不要再我的面前再次的提起她,哪有人将自己的孩子扔在一边,不管不顾呢?我虽然蹉跎半生。”
“也做了不少的错事,可是她为何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呢?”
“自己住在小洋楼,我蜗在昏暗的屋内。”
“举目四望,除了蜘蛛网之外,没有一点的羁绊。”
棒梗一股脑的将自己心里面的怨念都给诉说出来,可是傻柱这一次过来,可是想要看看秦淮茹是否还关心自己。
想要跟自己搭伙过生活。
那里是来听棒梗的抱怨的。
满脸的不耐烦。
“当你在指责其他人的时候,为何就是不能想想自己究竟做过了什么吗?”
“难道没有给过你机会吗?”
“你何尝珍惜过。”
撂下两句狠话。
傻柱直接走出门。
都能发现一股的霉味。
这棒梗一看就是生活在垃圾场,宁愿每天醉生梦死,也不乐意收拾一下屋子,当初秦淮茹在家的时候,可是将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
怎么会有霉味呢?
....
狭小的走廊。
傻柱路过许大茂门口的时候,跟许大茂撞了一个满怀。
“不会走路。”
许大茂还以为是棒梗,这货反正现在也就是一个麻木的木偶,一点的朝气都没有,许大茂可不会给他好脸色。
“孙子,这是想要练练!”
傻柱调侃的目光,注视着许大茂,自从两人分开之后,可是好久没有再次的发生矛盾,这毕竟年轻的时候,可都是死对头。
现在看看。
反倒是有了点亲切的味道。
不是冤家不聚头吧。
呵呵。
“原来是傻柱啊。”
许大茂也有些释怀,这毕竟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难道还能时光倒流吗?再说了傻柱的结局也没有比他好上多少。
现在为了不麻烦何彪,何哲,不也是一个人在外面独自生活。
有?
其实跟他差不多。
一样没有。
“过来寻找秦淮茹?”
许大茂擦拭着眼睛,露出一脸的狐狸的微笑。
遥想当初。
这也是爱的死去活来的人物。
奈何。
所托非人,他并没有看清楚秦淮茹的真面目,相反,还被秦淮茹拖下水。
真正的倾家荡产。
也幸亏有点手艺。
现在也算是幡然醒悟,可是秦淮茹同时也不是吃素的,跟傻柱的关系,也就是简简单单的搭伙过日子,若是他愿意的话。
那秦淮茹也可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嗯。”
傻柱坦然道。
“那你来的不凑巧,他搬家了,跟你儿子在一个小区呢?”
“现在估摸着接孙子放学,不知道有没有功夫再搭理你。”许大茂露出一丝的蔫坏。
“明白了。”
傻柱也有些释然。
尤其是在看到门口的棒梗的时候。
心里面也算是落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毕竟棒梗可不是一般人,这可是资深的混不吝,这一般人还真的闲不住。
看来秦淮茹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晚上吃个饭吧。”
许大茂突然的邀请。
让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许大茂这是转性了,若不然,这怎么可能会请他吃饭呢?
“你是不是发烧了。”
说罢。
傻柱就要摸许大茂的额头。
要不就是喝醉了。
可是看许大茂的表情,也不像是醉醺醺的样子。
尼玛。
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不要再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爷们现在也是不差钱的主,请你吃饭,一方面是对之前的事情,一笑泯恩仇。”
“我们年龄都大了,经不起多少的折腾。”
“一方面则是我希望你我之间,还是以老朋友相处,闲暇的时候,坐在一块下下棋,喝点茶水,这看看院外的俏寡妇,评头品足,难道不好吗?”
许大茂一脸的正义。
也就呵呵了。
反正是傻柱心里面有些不相信,难道许大茂还回真的转变。
...
“行吧。”
眼看傻柱这是不相信他。
许大茂也不强求。
毕竟现在两人之间其实也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许大茂现在是香车美人,络绎不绝,哪怕是放个屁都是香的。
有的是人巴结。
可是傻柱呢?
一个落魄的厨子。
除了在新开的酒楼之中当大厨之外,那也是依靠娄晓娥的余荫。
吃软饭。
哪家强?
若不然的话,那现在的傻柱估计也就是一只流浪的狗。
“没有。”
“许大茂,你不要误会,既然你请客吃饭,我怎么能不上道呢?不过请客吃饭,不如将二大爷、三大爷都给请了。”
“在一块吃饭。也热热闹闹。”
傻柱解释道。
一方面这也是在防备许大茂耍阴招,这有两位定海神针在边上,晾许大茂也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既然如此。”
“那全聚德走起。”
“过两天。”
傻柱连忙摆手,这货不会是显摆自己的能耐吧。
如此迫不及待。
傻柱可不惯着许大茂,这虽然他也想要吃饭,可是这也需要慢慢来。
“行。”
许大茂望着愈发睿智的傻柱,这若是在没有成长起来,那这货也活该被骗。
...
窗内。
刘海中看着傻柱这货也没有过来拜访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臭脾气,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傻柱也不错。”
突兀的开口。
二大妈搞不明白。
这老伴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还夸赞起傻柱来了,不就是一个落魄的厨子吗?
几十年来。
连秦淮茹都没有搞定。
“他的厨艺不错。”
刘海中继续自言自语。
“这还用你说嘛?”
二大妈翻着白眼,这肚子里面还有没有货了,怎么一直在这样说呢?
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我明白徐冬青的意思了。”
刘海中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意思?”
二大妈有些担忧,这老伴很有可能是魔怔了,这刘光齐也是的,怎么能让他们的投资失败呢?结局自然是显而易见。
一场黑。
“若是秦淮茹跟傻柱结合在一起的话,我们的保障也会越来越好。毕竟秦淮茹不靠谱,可是这傻柱可是非常的实在。“”
“想当初?”
“易中海估计打的也是这主意,让秦淮茹跟傻柱结合在一起,那傻柱的的憨厚可爱,外加秦淮茹的算计,这两人既可以相互扶持,也会相互提防。”
“完全是一家人。”
“一大爷,早就离开了,哪怕是一大妈,这都搬到小洋楼里面,有专门的保姆照顾人家的生活起居。”二大妈露出羡慕的表情。
哎。
奈何这家里面的事情太多了,这徐冬青嫌麻烦。
“可行。”
“老婆子,以后我们也可以过上好生活,不过前提是不要让刘光齐过来一直胡闹。”刘海中有些极端的望着门外。
不要怪其他人。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靠谱。
刘海中喃喃自语道。
“知道了。”
“不过你需要提前跟傻柱打一个招呼,再说了,年轻的时候,你也没有少在背后拿捏傻柱,傻柱能听你话,这先搞好关系再说?”
二大妈提醒道。
自作聪明。
跟聪明绝顶其实也就是一步之遥。
第一千四百四十三章 完美酒席
“傻柱,好久不见,你这最近瘦了不少啊。”刘海中站在门口,看见傻柱之后,就打着招呼,一声声的热情,让傻柱都有些恍如隔世。
什么是好久不见。
明明还没有超过一个礼拜的时间,这就好久不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二大爷越来越敢时髦了。
“二大爷,您老这说话可是有点折煞我了。”
傻柱脱离开许大茂的束缚,走到了刘海中的面前,从兜里面掏出一盒大前门,递给刘海中。
“二大爷,刚才听你说话阴阳怪气,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相求啊。”
傻柱看周围没有什么人。
小声的滴咕道。
尼玛。
原本还想夸傻柱市侩的刘海中,这一刻彻底的没有了心情。
难道是自己的演技太差劲了,这都被傻柱给看了出来,是不是太过于造谣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刘海中抽了一口大前门。
打了一个哈气。
“你二大妈想要请你中午在家吃饭,赏个面子吧。”
刘海中望着傻柱的身影,还是哪一张鞋拔子脸,除了头上的白发多了一点之外,一张臭嘴,还是能噎住他人。
“那感情好啊。”
傻柱也没有想到自己尽然还能成为香饽饽的一天,遥想当年,自己也是一个被人嫌弃的瓜娃子,现在刘海中能请他吃饭。
外加前面还有许大茂。
倒不如凑一桌。
看看他们究竟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反正这事情也透露出一丝的诡异。
“好说。”
“不过刚才许大茂也请我吃饭,不如大家凑在一起,也热闹一下,您看怎么样。”傻柱看着刘海中,露出一丝的诡异笑容。
“也行吧。”
虽然不想让许大茂掺和进来,这毕竟是他跟阎埠贵有求于人,不过有许大茂在一块,也算是有一个见证,再加上秦淮茹。
这事情也算是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今天中午,你当厨子的哪一个酒楼,我请客。”刘海中大手一挥,露出豪气的表情,其实也是外强中干,毕竟这身边都是难缠的小鬼。
“也行吧。”
傻柱犹豫片刻,想要找秦淮茹的心思,也渐渐地有了些偏移的感觉。
....
“我去找阎埠贵,你去找秦淮茹,四合院的其他住户都搬走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们四五家在一起吃一个团圆饭,也不差什么?”
刘海中提醒道。
“那正好。”
傻柱也想看看秦淮茹的心意,若是还能搭伙过日子,他自然也高兴,这晚上回去,不需要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倒是隔壁的屋子。
棒梗脸色苍白的走出屋的时候。
让傻柱眉头一皱。
这可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炸了,毕竟棒梗这心里比较脆落,离开秦淮茹之后,这货过的不如一条流浪狗。
“二大爷,不如加上棒梗吧。”
沉默片刻。
傻柱还是觉得没有隔夜的仇恨,若是能缓解秦淮茹跟棒梗的关系,自己或许跟秦淮茹的关心也能更进一步,也就呵呵了。
想多了。
沉默片刻。
刘海中还是摇摇头。
望着傻柱的目光,越发的怜悯。
这货果然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啊,难道不知道这是秦淮茹有意为之吗?
就是为了让棒梗一个人体验一下民生疾苦,这毕竟一直生活在秦淮茹的羽翼之下,这棒梗几乎算是养废了,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工作。
还上班没有几天。
若是知道自己还可以让秦淮茹照顾。
他难道还乐意干扫大街的工作吗?还要受到周围人的嘲讽,尤其是当初跟他一批的孩子,哪一个不是非常有出息。
最不济。
家里面赶上了好时候,一个个都是生活无忧,唯独棒梗是一个例外,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给输光了,妥妥的败家仔。
那怕是徐冬青看见棒梗之后。
第一印象也是躲得远远的。
不要被这货给缠上。
傻柱这货的头难道这样的铁,能改变棒梗的所作所为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我觉得你还是歇歇吧。”
“棒梗之所以沦落到现在的局面,其实也是他自己作妖,怪不得任何一个人,你来的有些迟,不知道这货做了什么事情。”
“他尽然将对他爱护有加的张大妈给赶走了,前些日子,我还借钱让他给张大妈看病,这货直接买了二两酒,一碟菜,自己吃的津津有味,就看着张大妈躺在冰冷的对面上。”
刘海中将棒梗做的事给一件件的数落出来。
原本想要骑车去上班的棒梗。
当听到这话之后。
也是一脸的羞红。
毕竟有些事情刘海中说的也是实情。
难道怪他吗?
为何不怪贾张氏,她难道是什么好人吗?
不也趴在秦淮茹的身上吸血,何况秦淮茹都不管她的死活,他一个小字辈,何须管这些杂事呢?
骑着车。
棒梗孤独的离开。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傻柱,也是心里面一阵的拔凉,这货算是彻底的指望不上了,怎么能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情呢?
哎!
“二大爷,棒梗这孩子,原先我还以为也就是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到也算是孝顺,现在看来,这终究还是我想多了。”
“不值一提!”
傻柱叹息一声。
默默的离开。
在破石烂的小区门口,等到秦淮茹带着贾锤出现之后,露出欣喜的笑容,走到跟前,跟秦淮茹打了一个招呼。
将事情跟秦淮茹一说。
秦淮茹也点点头。
“好久没有聚过了,这一次正好大家将过去的事情全部都给说开了,对双方来说,也都是有好处的。”秦淮茹点点头。
傻柱抱着贾锤。
宛若一家人一样。
下班的小丹跟小槐花,两人也掐好碰到一块,也算是意外的惊喜。
一路走来。
看着路上的风景。
在酒楼的门口停了下来,刘海中跟阎埠贵两家,四口人,联觉而来。
“可惜少了一大爷这个润滑油,若不然,我们可以更有把握的说动秦淮茹。”阎埠贵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上的傻柱跟秦淮茹。
叹了一口气道。
“谁说不是呢?”
“一大爷,无论生前还是身后,在四合院的名望可是一点也不差,不过,少了一大妈,这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刘海中接过话茬。
有些感慨。
“不过事情还是要办的,不能在拖下去了,若不然,我们可能真的是鸡飞蛋打,最后什么都落不下。”刘海中在这方面。
倒是比阎埠贵比较果决。
“听你的。”
包间中。
当傻柱从厨房将一道道的菜给摆在桌子上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动快子,倒是让傻柱有些迟疑,难道是自己炒菜的本事下降了。
怎么没有人动快子呢?
“快吃啊。”
“再不吃就凉了。”
吃了两口,还是那个味,正宗的谭家菜。
“傻柱,你也坐下吧,这一次不仅仅是简单的吃饭,我跟你三大爷,还有些事情想要跟你们商量一下。”刘海中作为院里面的二大爷。
一大爷不在了。
这里面最数他是老资历,因此说话也算数。
“行吧。”
傻柱吃的有些惴惴不安。
总觉得前面是一个巨大的深坑,等着他往下跳。
“秦淮茹,你也听一听,这事情也跟你有有些关系。”阎埠贵少了一丝的市侩,多了几分的郑重。
也让秦淮茹有些刮目相看。
“说吧。”
“打什么哑谜,有什么事情,能帮忙的话,我一定帮忙,可是二位大爷不能强人所难。”傻柱提前个二位大爷打了预防针。
不要在这里作妖。
太过分的要求。
他是不会答应的。
“放心,对你们有好处的。”
刘海中听出了傻柱的阴阳怪气,不过也习惯了,傻柱若不是哪个混不吝的傻柱,他都不敢跟傻柱摊牌。
“我跟你三大爷商议了一下,想要将我们的养老让你们二位负责起来。”刘海中喝了一口老白干,坐在椅子上,吐出一口浊气。
但凡能有一个像样的选择。
他们都不会让秦淮茹插手。
这是一个吸血鬼。
可是现在不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最好的选择是徐冬青,可是他们也给不出更高的价码,跟一大妈,聋老太一样的待遇。
可是他们还有子嗣后代。
给不出来的。
“呵呵。”
“二位大爷打的好算盘,在八里之外都能听得见。”秦淮茹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无亲无故的,让她平白无故的头顶多四个人。
这不是开玩笑。
家里面还有一个贾张氏,她都想着要放弃了。
毕竟。
这总是给自己找麻烦,除了不事生产之外,几乎一点作用都没有。
“不要着急,这不过是所求,还有条件呢?”
阎埠贵看着秦淮茹。
一脸的精明算计。
不过他们也预料到了。
若是大公无私的话,秦淮茹可能早就变了。
之前的时候。
虽然热情。
可是也是有自己的目的,毕竟一点小恩小惠,也能将她给收买不是吗?
倒是坐在里边的许大茂一言不发,反正他现在还年轻,没有到了刘海中跟阎埠贵着急的地步,可是这身后事也是有些着急。
手握金山。
难道还找不出一个孝顺的侄儿来。
不信邪!
“我跟你三大爷商量了一下,这不是我们都是拆迁户吗?手里面有不少的钱,可以给你们一部分,还有安置的房子下来,也可以给你们一间。”
“一人一间。”
阎埠贵将刘海中话音中的漏洞,给找出来。
“倒也正常。”
许大茂听了半晌,可能自己就是一个单纯的见证,不过能混一顿饭吃,也算是不错的结果。
“这?”
秦淮茹显然有些犹豫了。
现在小槐花的房间确实有些拥挤,当初她也将所有的钱都给棒梗还债了,若不然,他还能安安稳稳的当一个扫地工。
早就被人给扔到河里喂鱼了。
“傻柱,你的看法呢?”
秦淮茹看着傻柱。
现在两人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家里面的重担可就落在傻柱的身上了,她一个妇道人家,可没有经济实力满足刘海中跟阎埠贵的生活所需。
这也是为何他们两人将秦淮茹跟傻柱聚集在一起的原因。
之前的时候。
大家生活在一个四合院。
倒也方便。
无非就是一顿饭。秦淮茹当保姆,给三家人做饭,倒也是非常的满足,可是现在可就是一笔买卖,若是拒绝了。
她心有不甘。
可是不拒绝。
她也没有这个能力,毕竟两位老人真正看重的人是傻柱,而她不过是哪一个缰绳罢了。
“我可以同意。”
思索再三。
傻柱现在反正也是一个人,若是能多挣一点,是一点,无论是给与秦淮茹还是给自己的孩子,那就要看秦淮茹的表现。
也算是为搭伙过日子。
埋下一个伏笔。
自此以后,那秦淮茹可就绑定在他的身上,但凡想要离开,那必然会受到刘海中跟阎埠贵的攻击,最后可能会落得一地鸡毛。
“那就好。”
刘海中跟阎埠贵对视一眼。
再看看秦淮茹,这以后可是不能得罪了。
还有傻柱。
这果然是一个老黄牛,这以后的生活可就需要靠他们了。
“那大家喝一杯酒。”
“许大茂坐一个见证,若是你们做的不到位的话,我们可就是什么都不会给你们的。”阎埠贵最后一句话,直接让气氛有些尴尬。
主要是许大茂的名声自始至终,可都是非常的差劲。
尼玛。
难道不能找一个好人吗?
“呸。”
“说错话了,你们不要在意,我这糟老头,人老了,不会说话。”阎埠贵眼看气氛有些不对,连忙改开。
“对。”
“一起何喝。”
刘海中举起杯,也算是一笑泯恩仇,这以后大家都是生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以后可就亲密无间,倒是全程都是小透明的小丹。
狐疑的眼珠子。
一直在转动。
觉得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分一杯羹呢?
主要还是看傻柱,这个便宜的干爹,以后需要好好的孝敬,让他看清楚谁才是自己人,唯一有点可惜的边上还有一个小槐花。
她跟傻柱的关系,可比自己亲近多了。
小槐花毕竟一直生活在四合院中,哪怕是后来工作了,他们也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相反她一直在外面流浪,也是最后实在是走投无路之后。
才返回来的。
哎。
有些难办。
小槐花的心性可是比她成熟多了。
第一千四百四十四章 人老了,念旧情
成熟是一个人成功的第一个标志。
少了热血的成分。
更多的是理性的看待问题。
就像现在的小槐花一样,一脸的澹然,似乎不会将这一场交易看在眼里,毕竟明眼人都看出来,二位大爷真正在意的人是傻柱。
至于秦淮茹不过是一个添头。
因为她跟傻柱的关系,才会被两人拉一把,不至于一直跟她挤在一个小房间中,现在她也跟男朋友的关系确定下来了。
没有了贾张氏的阻挠,更多的时候,小槐花还是有些称心如意的。
....
一顿饭吃饱之后。
各自散去。
因为傻柱是酒楼的厨子,好几天没有来上班,虽然跟总经理有关系,也是何彪的父亲,可是这若是时常不来上班。
也说不过去。
影响酒楼的口碑。
因此傻柱就留下来继续炒菜,至于秦淮茹跟小丹两人走在路上,一路上小丹喋喋不休,跟一个麻雀一样,在诉说着这件事的好处。
秦淮茹一脸的颓然。
其实这个想法一直在秦淮茹的脑海之中孕育,当初的时候,也是她主动提及给二位大爷养老的,毕竟做过了一段时间的保姆。
没有想到最后落在了傻柱的头上。
由此可见,他们对自己的防备。
哎。
“小丹,你也不要想的太过于乐观,两位大爷可不是省油的灯,想要得到什么,必须付出什么,还要让他们挑不出任何借口。”
“稍有差池,可能鸡飞蛋打。”
秦淮茹告戒道。
“这不是有傻柱干爹吗?妈,你什么时候跟傻柱和好啊,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也能搬进新房子中。”小丹陷入了畅享之中。
毕竟这机会,可是非常难得的。
呵呵。
“你这一点就没有小槐花活的通透了,你看她自始至终,可是都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一点意思。”秦淮茹提醒道。
“那是因为小槐花已经有了,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可是我不行啊,我还没有这些东西。”小丹抓住去秦淮茹的手臂。
撒娇道。
“她的一切,难道不是自己一点点的积攒下来的吗?要知道当初可是你拿的最多,可惜全部用在了吃喝花销上了。”
秦淮茹无奈的看着花痴的小丹。
一个单纯的恋爱脑。
也不看看对方的背景。
总是觉得自己天下无双。
最后导致自己什么都没有落下不说,还将自己给搭进去,哪怕是想要找一个下家,这都没有合适的,毕竟当初的事情。
闹得满城风雨。
哪怕是当初低调一点的话,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啊。
“别说我了。”
小丹的脸色有些挂不住,毕竟过去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一直卡在她的喉咙上,哪怕是她极力的避免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最后的结果,依旧不如人意。
毕竟。
那就是一道伤疤。
一次次的揭开,导致她现在都有点不是特别的自信。这一次,她看见了机会,那便是傻柱手里面的东西,若是能抢过来。
一定可以让她衣食无忧的。
“妈,你说傻柱会给我吗?”小丹直接跟秦淮茹摊牌。
“我看这事情非常的难办,你没有看见傻柱对我其实也是爱答不理的态度吗?这一次过来,估计也就是问一下能不能继续搭伙过日子。”
“若是我拒绝的话,估计这一次的好事都没有我的份。”
秦淮茹叹息一声。
原先的傻柱,可是对她百依百顺,可是经历过一些伤心的事情之后,傻柱的性格也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不再是当初的唯一选项。
就像是许大茂。
虽然一方面也在纠缠的秦京茹,可是另外有时候,也在自己寻欢作乐。
还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派头。
秦京茹怎么能放心将自己交给他呢?
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异想天开,可是妈,我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你一定要帮我啊。”小丹看着秦淮茹,一脸的郑重。
若是这一次机会。
再次失去的话。
那她可真的成为了无根的浮萍,还能去哪里呢?
等将来她的侄儿长大了,一定会将他给赶走的吧。
“我会帮你的。”
“可是你也需要跟傻柱改善一下关系,无论如何时候,你也不能让傻柱对你有偏见,你再看看小槐花,这些年,无论我跟傻柱之间的关系是否破灭,可是她逢年过节,可是没有少给傻柱掂东西,再看看你,妥妥的就是一个心机女,当看到傻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的时候。”
“一脚将傻柱给踢开,太现实了,你觉得以后傻柱再你跟小槐花之间,会选择谁呢?”
秦淮茹一只布满老茧的指头,放在小丹的脑门。
“那不是我年轻不懂事吗?”
小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若是没有这次机会的话,她也就认命了,随便找一个人嫁了,以后当一个家庭妇女,可是这不是有了吗?
她也想不依靠男人生活。
毕竟有些人是靠不住的。
比如:她的前男友,就是一个混蛋,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知道就好。”
“晚上的时候,拎东西去看看傻柱,不要现在就提出你的想法,只会让人感到恶心,毕竟太过于现实了,傻柱也会对你嫌弃的。知道吗?”
秦淮茹警告道。
“不说这些,那说什么?”
小丹有些不解。
终究还是生活的经历还是太过于单薄了,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呢?
妥妥的傻白甜。
“总之不要跟傻柱出自己的要求,相反要打感情牌,你这人怎么就这样笨呢?怪不得比不上小槐花。”秦淮茹有些恼怒。
这一点也没有遗传自己的智商。
你看看小槐花,多么聪明乖巧的孩子。
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现在可是非常的聪明,不显山不露水,现在可是徐冬青公司的小主管了。
随便露出一点的关系。
这在加上自己的勤奋。
自然会有人多想,给她安排到一个轻松的岗位上。
再看看这货。
跟小槐花都有些无法比。
秦淮茹无语的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露出一抹的无奈,不远处,当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的时候,秦淮茹眼一怔。
“你回来了吗?”
可是宁愿路过四合院,也不说来看看我。
秦淮茹有些心酸。
虽然打电话,确实是解决了贾张氏的问题,可是也不能如此的视而不见,难道自己是母老虎吗?你怕沾染上,可是我也没有纠缠你。
“不是吗?”
秦淮茹喃喃自语的时候。
徐冬青看到了两人,终究还是没有逃避,走过来。
“最近可好。”
简单的开头。
让秦淮茹的双眼有些通红。
“我还以为你会故意离开呢?”
“不至于。”
徐冬青笑着摇摇头。
看着满鬓霜白的秦淮茹,也不由得一阵唏嘘,若是没有他这个乱路者的话,或许秦淮茹可能跟傻柱还能天长地久的在一起。
生活乐无忧。
最后只是苦了傻柱一个人而已。
他不是圣母。
当初确实是义愤填膺的看着电视剧,可是真的当穿越过来之后,发现一切其实都是傻柱自作自受,他完全可以不跟秦淮茹抛眉弄眼,可以拒绝秦淮茹的好意。
自己一个人生活。
然后找一个媳妇。
过自己的幸福生活。
徐冬青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给傻柱的安排其实都不错,何哲的母亲,也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女人,没有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门心思过生活。
奈何终究还是傻柱错付了人家。
贾张氏一句话,给傻柱开了一个门,他渐渐的也多了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最后还是跟秦淮茹走到了一起,才导致现在的秦淮茹。
人财两空。
当然自己也给秦淮茹留下了太多的东西。
导致她没有直接教育好棒梗,或者说其实棒梗比起原着中的棒梗来还多有不如,原着中他也是就是喜欢打架斗殴,还有就是不喜欢傻柱。
可不会有那么多的坏主意。
也没有无所事事,当一个蛀虫,还染上了赌博的坏毛病。
哎。
唏嘘不已中。
“我们两个走一走吧。”
秦淮茹率先开口,拉着贾锤的手臂,小丹跟在后面,低着头,不敢看徐冬青的眼睛,或许是对自己做的错事感到不安吧。
毕竟年轻的时候。
她也是一个好孩子。
一直去徐冬青的屋子吃饭。
可是后来。
一切都变了。
有时候,她也懊恼为何会长大呢?
小时候的她,才是真的无忧无虑的度过一生。
生活总是充满了太多的艰辛不是吗?
“你还记得我吗?”
秦淮茹不知道是不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开口之间有些错愕。
“你如果想要缅怀过去,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人还是要往前看的,之所以我不帮助你,而是因为棒梗跟贾张氏两人就是一个无底洞。”
“我哪怕有万贯家财,可是也没有这个能力给他们填窟窿的。”徐冬青沉默片刻。
人的欲望只会无群无尽。
不会有半点的减少。
看看棒梗就知道了。
这货根本就是一个不知道柴米贵的少爷。
富二代?
也就呵呵了。
可惜他不是。
“我知道。”
秦淮茹有些落寞的看着徐冬青的脸霞。
“他现在勉强算是学好了。”
秦淮茹看着不远处,一个带着帽子跟口罩的人,正句偻的身躯,一点点的在扫垃圾,将树叶全部都给放入身后的垃圾车中。
“是啊。”
“知道上班了。”
徐冬青不由的感慨,时间就像是一个轮回。
“我记得棒梗分配的第一份工作也是扫大街上的垃圾吧。”徐冬青有些感慨道。
“嗯。”
“扫垃圾。”
秦淮茹眼神有些莫名的欣慰。
“不过还是不要懈怠,毕竟谁知道他能干多久呢?若是我现在给与你华丽的生活,难道他不会旧病复发,毕竟老话说得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并不觉得棒梗会是一个非常注重努力的人,现在也不过是因为你暂时将他给压制了罢了,毕竟你现在不也是身无分文吗?”
徐冬青调侃道。
“你一直在关注我的生活。”秦淮茹的双眼冒光。
“那倒是没有,听刘大爷简单的聊过你的近况。”徐冬青将秦淮茹希冀的目光给打灭。
他可不想再引火烧身。
“明白。”
路过正在扫地的棒梗的时候。
秦淮茹停下了脚步。
“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淮茹反问道。
“我?”
“我很好。”
“一切都要靠自己,毕竟你靠不住,不是吗?”
“秦淮茹!”
棒梗的语气有些冰冷,看秦淮茹的眼睛,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般,让秦淮茹感到一阵的揪心。
原来自己做了一百件好事,不如做错一件事。
呵呵。
他还有脸继续在这里诉说自己的不管不顾,她在背后擦拭了多少屁-股,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的察觉吗?
“很好。”
“希望你继续保持。”
秦淮茹拉着贾锤离开,中途的时候,棒梗的眼神有些发亮,盯着贾锤的目光越发的和善,可是他还是对秦淮茹有些憎恶。
哪怕是一声妈妈?
他都没有叫出来。
哎。
“你也看到了,他已经无可救药了。”徐冬青走到不远处,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来,小丹一直跟在身边,默不作声,不敢打搅两人的谈话。
毕竟。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淮茹给他们争取的最好的待遇,全部都被他们给糟蹋光了,毕竟有些事情是无法回头的。
“我知道。”
“所以我对他不管不顾,毕竟他不是你一直常说的养不熟的白眼狼吗?”秦淮茹有些自嘲,望着不远处继续烧垃圾的棒梗。
喃喃自语!
“你理解就好了。”
“奢侈的生活,我无法满足你,不过你若是哪一天走投无路了,可以给我打一个电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一处普通的住所,雇一个保姆,照顾你的晚年生活。”
“一日夫妻百日恩!”
徐冬青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这是对秦淮茹最好的安排,也算是对得起原着秦淮茹的结局了。
“我一直都明白。”
“也知道你会如此安排我,之所以现在不管不顾,无非就是在顾忌他们狮子大张口,让你心疲力竭罢了。”秦淮茹转过头。
看着小丹。
“她现在还是在外面一直流浪,隔三差五的挣点钱,也没有一个稳定的工作,你给安排一下吧。”秦淮茹望着徐冬青。
人老了。
也都念旧情。
第一千四百四十五章 是真的错了,还是想要躺平不得呢
安排?
徐冬青望着眼前的小丹,在他的身上,还隐隐约约能看到三分秦淮茹的样子,不过这姑娘的心比较野,并不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
哎。
“这是你第几次求我了。”
徐冬青叹了一口气,不是不想帮忙,而是怕被这姑娘的最后一点好人缘,给败坏的干干净净。
“我?”
秦淮茹走在路上,突然停下了脚步,她似乎也忘记了,似乎她为了自家人可是没有少求徐冬青帮忙,哪怕是贾张氏的事情。
也是求助他。
“小丹,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会再犯什么错误。”秦淮茹解释道。
“行吧。”
“跟小槐花一个酒楼,从服务员开始做起,还有不要让我听到她跟我是什么一个院子的邻居,我讨厌裙带关系。”
徐冬青看着满头银发的秦淮茹。
最后还是心软,答应下来。
转过头,看着小丹。
“你没有小槐花的乖巧懂事,也不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一切任意妄为,不过是建立在有人给你当靠山的基础上。”
“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没有靠山,你也不过是我生命之中的普通过客,不要想着走捷径,你的智商以及美貌都不足以让你走上人生巅峰。”
徐冬青告戒道。
“知道了徐叔叔!”
小丹的眼神有些恍忽,显然是没有将他的话给听进去,这也是能预料到了,秦淮茹的一生几乎都是在为子孙后代忙碌。
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哪怕是现在,照样如此!
“秦淮茹,你知道你失去的是什么吗?”
徐冬青走在前面,落后自己半拍的秦淮茹,眼神有些一怔。
“错过了什么?”
“那就是你失去了让我再次帮忙的资格,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徐冬青缓慢的提醒道。
“明白。”
秦淮茹心中也是一阵的苦涩,她还以为可以继续让徐冬青帮一点无足轻重的小忙,现在看来这是将未来的自己的养老生活给搭进去了。
也就呵呵了。
她除了应答之外。
还能怎么办?
“谢谢你的帮忙。”
秦淮茹抱起贾锤,两人渐渐的走远,身后还跟着小丹,有些眉飞凤舞的色彩,让秦淮茹有些迟疑,难道小丹也是一个不靠谱的人吗?
“徐叔叔,之前不是一直在拒绝吗?这一次为何会答应下来呢?”小丹有些不解。
望着秦淮茹。
“我那后半生,为你找了一份衣食无忧的工作,可惜,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对错。”秦淮茹解释道。
“奥。”
小丹默不作声,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有些事情,说出来,反而会坏事。
秦淮茹将事情给办的妥当,她不过是一个既得利益者。
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妈,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在任性了,毕竟棒梗就是前车之鉴,这一次我老老实实都上班,然后找一个成熟的男人嫁出去。”
“相夫教子。”
小丹一副改过自新的样子。
让秦淮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不错。”
“总算是让我开心一点,你看看小槐花,人家挑选男朋友的目光,虽然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可是对小槐花没话说。”
“过日子,最重要的还是脚踏实地。”
“不要得陇望蜀。”
秦淮茹再次的告戒一番之后。
带着孙子离开了。
剩下小丹一个人恨得牙痒痒,这还不是拿她跟小槐花比吗?
能比吗?
有可比性吗?
谁知道小时候的小槐花如此的有心机,在四合院中不显山不露水的,可是一点也不手软,将傻柱开的饭店的资本都给掏空了。
现在倒是想要掏。
傻柱倒也必须有啊,现在不过是酒楼的一个厨师,虽然是娄晓娥留给他的,可是这不也防备着一手,怕傻柱经营不善。
直接让何哲管理。
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
总之好处是烂在锅里了,总之是跟他没有半点的关系。
哎!
这傻柱若是有徐冬青的才华,也创下这么大的基业,何至于被他么给拖垮呢?
可惜。
时光不能倒流。
“等一下。”
小丹原本还想去徐冬青的酒楼报道的时候,棒梗带着帽子,包裹着口罩,推着三轮车走过来,一脸希冀的目光盯着她。
“妹妹,刚才你们在闲聊什么?”
“能不能告诉我。”
棒梗现在对扫大街都有些烦躁,若不是实在是走投无路,他也不乐意留下来扫大街,毕竟之前的时候,他可是一个富家少爷。
浪荡子。
可是现在尽然混到了这个地步。
难堪。
还要忍受周围人的白眼。
他急需要了解秦淮茹的动向,看能不能自己也占点便宜。
小丹警惕的看着棒梗。
这货倒是明白见缝插针的道理。
“没什么?”
小丹还害怕棒梗抢夺她的东西呢?
怎么可能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他呢。
哎。
“小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你难道不觉得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小槐花吗?”棒梗知道小丹跟小槐花从小就不对付。
互相攀比。
现在她还寄人篱下,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认输呢?
呵呵。
伴随着一声冷笑。
小丹对棒梗可是发自内心的厌恶,若不是秦淮茹替棒梗还债,她何须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如果不是他的胡作非为,或许她早就轻松自在了。
遥想当初。
她也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大姑娘。
“棒梗,你打什么主意,我心里面门清,还是警告你一句,不要在想着回去了,家里面可是真的容不下你这尊恶魔了。”
小丹充满厌恶的表情。
让棒梗一愣。
“你在胡说什么呢?”
“怎么一点亲情都不讲呢?”
“我看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不要在探究我们的底线了,现在我们都不过是寄人篱下,再过一段时间,你是不是哪怕是居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小丹讥讽道。
“然后呢?”
棒梗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也只能等小丹冷静下来,他才敢继续说。
现在他已经是过街老鼠,实在是惹不起任何一个人。
“那就是你离得远远的,那便是积德行善了,我们实在是经不起你的任何折腾了。”小丹的表情,一脸的平静。
望着棒梗的时候。
他的肩膀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
“我知道自己之前做了不少的错事,现在不是正在诚心悔过吗?为何你们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棒梗有些懊恼。
这尼玛。
他们一个个的防备自己跟孙子一样。
是不是过头了。
他难道做的还不够吗?
“机会?”
小丹伫立在原地,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棒梗。
“真正的悔恨,不是说说那样的简单,而是你每个月工资都有盈余,去照顾你的孩子,还有年迈的母亲,可是你做到了这一点吗?”
口头上的知错。
那不过是因为你觉得生活苦,还想着回来,继续生活在妈妈的羽翼之下。
小丹望着有些发呆的棒梗。
“是不是说中了你的心思。”
想要放声大笑。
可最后小丹还是没有爆发出来。
“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呆滞的棒梗,有些慌乱的眼神的,哪怕是被口罩阻拦,依旧将他的血肉给扒拉出来,心脏估计都是黑的,明眼人一样都能看出来的问题。
这时候还想着反驳吗?
“我?”
沉默片刻。
棒梗解释道:“没有你想的那样的卑鄙,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好啊。”
“既然如此,那以后每个月挣钱了,一半都上交,毕竟我们没有替你照顾孩子的义务,那是你的孩子。”小丹在离开的刹那。
还是被棒梗给拽住。
“跟妈说一声对不起。”
棒梗有些无奈。
尼玛。
这一点也不好骗啊。
小丹都能看出来的问题,秦淮茹何尝看不出来,他以后想要回到那个温暖的家,几乎可以说是绝望了,他之所以还想和好。
不就是想着四合院可能住不了多长时间,想着跟着秦淮茹身后,吃香喝辣,或许还能有几两散碎的银子,继续在外面逍遥的生活。
“怎么了?”
小丹回过神,一脸戏虐的看着棒梗。
“难道你们都不想认我吗?”
“对!”
“如果不是你的胡作非为,我们怎么能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呢?”小丹有些嗤笑。
棒梗的脸色越发的挂不住。
“我还能回去吗?”
“可以啊,那就是让我们大家衣食无忧的时候,自然会认可你,可你若是还想继续当寄生虫的生活,那可就不一定了。”
小丹面无表情。
棒梗更是心虚。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吗?
无非就是想着让他们放松警惕之后,继续回去啃老。
哎!
“那你走吧。”
棒梗无神的推着垃圾车,走在回去的路上,双眼落泪,更多的时候,是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一阵的耻辱,这明摆的事实。
他如何能反驳呢?
更多的时候。
或许他们巴不得见不到他。
本来一笔意外之财,可以让他安享晚年,可是这最后也被他给丢失了,活的还不如一条丧家之犬,颠沛流离的生活中。
还有受到众人的白眼。
“我不过是想要回去继续当那个二世祖,不为生活而发忧,秦淮茹将所有的事情都给他摆平,仅此而已!你们为何还是不能接受呢?”
棒梗落泪的时候。
恰好碰见了戈雨珍,一席靓丽的衣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的众人,手上还拿着一些自己编织的竹篮。
地上摆满了各种小孩子的玩具。
正在叫卖!
“雨珍是你吗?”棒梗停下推车的动作,静静的伫立在不远处,两人四目相对,戈雨珍的眼神有些慌乱,似乎并不想看到他一般。
“你不要过来。”
声嘶力竭。
戈雨珍喃喃自语,哪怕是孩童过来买风车,都没有听到。
“雨珍,我寻找了你好久,你怎么在这里卖东西呢?”棒梗有些狐疑,打扮的邋里邋遢的走到戈雨珍的身边的时候。
戈雨珍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憎恶。
尼玛。
你这货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若不是你做的混蛋事情,她怎么可能出来挣钱补贴家用呢?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难道你养我啊。”戈雨珍讥讽道。
这棒梗果然是一个废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当初若不是这货的无耻,他们怎么能沦落到今日的地步,她也是被棒梗所连累的可怜虫罢了。
秦淮茹更惨。
“我?养你!”
棒梗有些艰难的开口。
似乎忘记了哪一个夜晚,他喝醉酒之后,寻找的那个人。
“鳖孙,别轻易的说出口,你有这个能力吗。现在不过是一个扫大街的,工资够二百吗?”
....
戈雨珍将棒梗数落一通。
“原来你也看不上我。”
棒梗有些喃喃自语,怀疑人生。
“是。”
“你有什么值得我看得上的,你知道你将我们拖累到什么地步了吗?哪里还有什么脸面苟活在人世间。”戈雨珍毫不客气的将棒梗指责一通。
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但凡有三两三,他也不可能如此的不智。
“你们果然还会如此的肤浅,其实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何就是不肯给我一点机会呢?”棒梗反问道。
...
也就呵呵了。
总是在责备其他人不给他悔过的机会,难道机会不是靠自己争取的吗?
“你若是有跟傻柱一样的厨艺,在酒楼好好的上班,一个月工资也大几千,租一个院子,将我接回家,我自然相信你有悔过的想法,也想跟我好好的过生活。”
“可是你有吗?”
戈雨珍反问道。
“没有。”
“那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想要让我养你这个废材吗?不觉得有些可笑吗?”戈雨珍的脸色有些冰冷。
“哪怕你是一个安稳的人,就像许大茂一样,不痴迷与赌博,现在也算是一个百万富翁,你有这一份才能吗?”
“说到底,你还是嫌弃我贫穷。”
棒梗自言自语道。
呸。
“你自己将自己作死了,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跟我们说这些,有本事的话,你也可以将上诉任何一件事做到啊。”
“任何一件能养家湖口的工作,我都不会歧视你,可是你并没有这个才能。”
戈雨珍的声音比较凄厉。
将身边计划买风车的孩童都给吓跑了。
呜呜!
棒梗再看看周围,基本上都是街坊邻居,谁不知道四九城出了一个棒槌呢?
败家仔!
第一千四百四十六章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得!
他若是能做到,还需要在这里低三下四的摇尾乞怜吗?
早就一个人生活了,何必看他们的脸色,何必看着戈雨珍离他而去,而无动于衷,毕竟自己是什么德行,棒梗心里面非常的清楚。
无非就是一个寄生虫。
寄生在秦淮茹的身上,滋养自己的躯干罢了。
现在的他,其实也就是一个行尸走肉,什么都不想,就想着每日有酒喝,有饭吃,顺便来一点闲钱,去牌桌上跟人吆五喝六。
年轻的时候。
不懂事。
他可以肆意的挥霍徐冬青屋内的古玩字画,当时没有人站出来说他的不对,当输完之后,他也只能勉强回头,还想翻本的同时。
徐冬青直接跟他们家的关系,来到了历史的冰点。
这时候傻柱有续上了,依旧可以让他花天酒地,可是傻柱的那一点微薄的家产,哪里够他挥霍呢?
傻柱房子卖了。
酒店黄了。
最后也是什么都没有落下,以至于现在的两人其实也就是貌合神离,傻柱需要秦淮茹每日的问候,秦淮茹惦记傻柱的工资。
勉勉强强的凑合在一起。
似乎?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他一无所有,也连累着他们也是一无所有,哪怕是贾张氏,现在也只能裹挟着破草席,躺在天桥底下,乞讨为生。
呵呵。
一声讥讽。
两声嘲笑。
“我知道你们对我视若虎狼,可既然大家都有血脉的羁绊,那你们就休想甩掉我,过悠然自得的小日子,我过的不好,你们谁也不要想安稳的生活。”
棒梗转身,默默的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哪怕是有人看见,也最多是指着鼻子,告戒后人。
“不能学棒梗。”
“万贯家财一招丧,吃不穷,穿不穷,癞蛤蟆一身想翻天....”
一手歌谣。
在四合院的胡同中流传,倒是之前的那些小混混,一个个欣喜的摩拳擦掌,一点也不嫌弃棒梗的身上比较脏。
上前。
搂住他的脖子。
“棒梗,你现在可是又翻身了,我可是听说你们院里面的二大爷,三大爷,可是以后指望你母亲给他们养老,提前就已经将两套房子赠与了你们家。”
“现在也是一个小富翁了,怎么不过去跟哥们玩两把呢?”
赖头三,之前的时候,一直在哄骗他,虽然跟他称兄道弟,可是那也是看在他当时比较大方的时候,当他贫困潦倒的时候。
可是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巴不得不要让他找上门。
现在?
也就呵呵了。
“赖头三,你在胡说什么呢?”爷们可没有接收到任何的消息。
“难道你不怕我还不起吗?”
棒梗一脸的诧异。
难道他这个母亲这样的厉害吗?这已经为他找好了下家,那可是非常了不得成就。
又可以让他挥霍几天吗?
他可是知道秦淮茹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一次最后还不是出面为他擦屁-股。
可是为何没有收到任何的风声呢?
哎!
不想了。想的太多无济于事,他还是需要找秦淮茹当面对质,看看她的想法,若是还能跟之前一样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跟赖头三玩一玩。
可若是不行。
那他可真的会被...
一丝冷汗,从棒梗的额头流出来,他身边的人,可基本上都是属于心黑手辣的人,从来都是认钱不认人的。
呵呵。
“别攀关系了。”
棒梗直接制止癞头三。
澹澹的一撇。
“我知道你的目的,可是现在的爷们跟之前不是一个样,我还是非常珍惜现在这份工作的。”棒梗一把扯开癞头三的肩膀。
推着车。
缓慢的消失在巷子中。
呸!
“什么玩意?”
癞头三有些不满。
“难道狗能改的了吃屎。”癞头三望着身边的朋友,有些不解道。
“或许棒梗是被你坑怕了。”其中一人,染得一头黄发,露出不屑的表情。
呵呵。
“不至于。”
“你是不知道棒梗的身价,这货可真的是败家子的典范。”癞头三心里面也是呵呵一声,现在看他还有几分的人模狗样。
等过一段时间,难道他还真的伪装吗?
“无聊。”
其中一些人,不知是出于同情,还是怜悯,总之是没有想过让别人倾家荡产,也就是癞头三这货总是要榨干身边的每个人最后的价值。
黑心一点。
没关系。
可是不能将家都给让人输的没有了。
活着中。
龙二爷可是给富贵挡枪子的贵人。
“走吧,兄弟们去玩一把。”
癞头三跟着他们走入一条偏僻的巷子中,他们本身就是以此为生,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将他们全部给放弃。
傍晚时分。
棒梗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看着屋外热闹的场景,秦淮茹正在当厨娘,给身边的人盛饭,还有小丹跟小槐花也都在帮忙。
当看到他的时候。
都自觉的扭过脸。
不吱声。
“诸位这是吃上了。”
“怎么不等我呢?”
棒梗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这样的场景,似乎似陈相识,看来癞头三没有欺骗他啊。
....
“等一下,这里面何曾有你的位置。”刘海中将快子摔在桌子上,对棒梗不满道。
“我?”
“二大爷,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不是大家在一起聚餐吗?怎么难道我不是这个院子里面的人吗?”棒梗硬着头皮,微笑的解释道。
虽然心里面对此也是微词。
可是这里可没有他说话的份,更多的时候,他也就是一个局外人,这里面的人,估计出来秦淮茹之外,可没有一个人将他当成自己人。
“大哥,这里面没有你的份,你还是另起炉灶吧。”小丹看到棒梗之后,觉得这货可能是飘了。
难道分不清现实吗?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棒梗盯着秦淮茹,这里面真正能赶走他的人,只有秦淮茹,至于剩下的人,不过是糟老头子罢了,不值一提。
“棒梗,以此为界限,我觉得你并不是特别的属于这里,你现在也能自力更生了,就不要过来凑热闹了。”秦淮茹直接拒接。
将棒梗心里面最后的幻想都给打灭。
“不会的。”
棒梗虽然心里面有些失落,可是这眼神里面可都是戏,眼泪流淌,望着秦淮茹,有些不解道:“你难道真的要放弃我吗?”
呵呵。
伴随着一生冷笑。
“你这货怎么会装可怜了,你想想这个家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子,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无知,外加肆无忌惮的生活习惯吗?”
阎埠贵喝了一口老白干。
眯着眼睛。
“都知道你是什么人,这里面你母亲最多也就是相当于我们的保姆,她现在一无所有,已经没有你可以榨干的东西了。”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不!”
“不会的,你们一定实在骗我。”
棒梗有些不解,这跟他听到的可是不一样的。
“是不是觉得我们会轻易的将自己的身价性命全部都交给秦淮茹啊。”阎埠贵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棒梗的真实想法。
“你想多了。”
“你母亲最多也就算是一个厨娘,外加生活保姆,这才是她现在安身立命的地方,若是惹得我们不满意的话,我们还是可以收回的。”
二大妈说话相对刻薄一点。
直接将事情的本质给说出来。
至于棒梗。
呆滞在原地,这可是非常苛刻的条件,因为现在看几位大爷大妈的身体状况,可是再活十来年,可都不成问题?
呵呵。
“你们一点是在欺骗我。”
棒梗有些气急败坏道。
“别这样说。”
“你若是真的有心,想要融入这个家庭其实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是每个月将挣得工资全部都交给秦淮茹,这样的话,以后也可以留下一碗饭。”三大妈看着棒梗。
继续刺-激道。
他?
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自己在外面潇洒呢?
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财给秦淮茹。
这不是摆明了告诉他,不要想着走捷径,这里面已经没有情感在里面,最多也就是一场交易罢了。
“真的吗?”
棒梗望着秦淮茹的双眼。
“如果我现在再次的被人追债的话,你是不是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棒梗询问道。
“管?”
“如何管?”
“你看看我还有什么,至于你我倒是觉得倒那时候,哪怕是你断手断脚,我都不会插手的,我也要活着。”秦淮茹澹澹的开口。
直接将棒梗给击退。
千里之外。
“好。”
“那就试一试。”
棒梗丢下快子,望着桌子上的十二个菜,一口都没有品尝,一脸怅然的走出四合院,他也想跟当初一样,直接跟癞头三他们吃喝玩乐。
最后再将自家的东西全部都给输完。
然后呢?
让秦淮茹再次的救命。
可是这一次。
他没有这个把握了。
毕竟真的没有什么了。
“棒梗,听说你拒绝癞头三了啊,那货下手比较黑,不如跟哥们几个去玩一玩。”
之前跟他一起玩的邵泰抛出橄榄枝,其实他们都是一丘之貉,都从棒梗的身上,得到了不少的好东西,这一次估计也是听到一些好消息。
过来看能不能再从棒梗的身上得到一点好处。
“我没钱。”
棒梗直接摊开双手道。
“我们兄弟谈这些你不觉得俗气吗?先借你,等你有钱了,你看着给就行。”
“好啊。”
棒梗欣喜若狂。
可惜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
一夜未归。
第二天当猩红的双眼的棒梗,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手里面还拿着一大堆的欠条的时候,棒梗突然之间幡然醒悟。
尼玛。
邵泰尽然给他下套了。
这一次若是真的不快点还清的话,那可真的是堕入无间地狱,这可没有一个人是良善的人家。
悔恨万分。
可是已经晚了。
当第二天的他跪在四合院的门口,手里面还有一堆的欠条的时候,刘海中看到这一幕,见怪不怪,这就像是鲨鱼闻到了血腥。
当知道秦淮茹又有机会翻身的时候。
再次的要将他拉下水。
呵呵。
“狗!果然是改不了吃屎。”
刘海中戏虐的目光盯着棒梗,也为自己当初的想法感到一丝的庆幸,幸亏没有将钱财给了秦淮茹,这一天给一天的买菜钱。
等到他们百年之后,自然会将东西给秦淮茹。
当然主要看的人选还是傻柱,而不是她。
棒梗就是一个不安分的因素。
“现在跪在这里不觉得晚了吗?还有谁会为你买单啊。”
“我妈。”
棒梗有些羞愧,低着头。
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
现在是他能想到唯一逼迫秦淮茹出手帮忙的办法了。
哎。
“事到如今,我看你还不如去找派出所的老王,将你给拉走,也好过拖着我们走好不好。”小丹看着眼前的一幕。
眼神一黑。
以秦淮茹的偏心程度,这难免不会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棒梗。
造孽啊。
“走吧。”
刘海中走到棒梗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不走。”
棒梗抬起头。
看着刘海中。
“这是我们的家事,似乎跟二大爷没有关系吧。”
有!
“怎么能没有呢?”
“因为我已经决定反悔了。”
刘海中有些戏虐道。
“你不会因为你母亲还有这个资格求傻柱吧,你看看你身后的傻柱,也就是看了一眼,直接去上班了,他已经老了,也累了,没有这个想法在管你,至于跟你母亲的关系,其实非常的简单,也就是搭伙过日子,你不在其中。”
刘海中提醒道。
“还有一人。”
“你是说徐冬青吗?”
“他昨天跟你母亲见面之后,直接就飞走了,也就是说现在四九城中,没有人能帮助你,而且他还将电话号码要回去了。”
“你母亲将最后的一个机会给了小丹。”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自己不争气。
那就不要怪别人无情了。
“是吗?”
身后。
邵泰手持棒球棍,大清早的站在门口,望着四合院内的人影。
“看来我只能来点狠的。”
棒球棍落下。
一声清脆的响声。
棒梗的胳膊被打断的时候,站在门口的人无动于衷,相反阎埠贵拿着棋盘,找之前的老友下棋去了,刘海中也去遛弯,锻炼身体。
...
有买菜的妇女,也有照常回屋收拾了一下,拿着背包去上班的小丹。
络绎不绝。
可是没有一人看一下门口的惨剧。
“棒梗,你这是不是得罪过大家伙,这才会被人如此的无视。”邵泰有些诧异道。
跟想象之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样啊。
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有人作戏,有人当真
得罪!
棒梗有些痴狂,或许这才是人世间最冷澹的注视吧。
冷漠。
视而不见。
这才是对棒梗最大的侮辱。
“没有。”
棒梗苦笑的看着眼前的邵泰,不知道这货听到秦淮茹不会管他的时候,会不会恼羞成怒,真的暴揍自己一顿,刚才那不过是演戏罢了。
皮外伤。
他们都有经验。
最多也就是一个鼻青脸肿,可是现在的他,彻底的有些害怕,这伙人若是得不到自己想要东西,可能真的会做出一些让他无法比拟的伤害。
现在他本身就是一个瘸子。
万一?
不敢深想。
“三大爷,我妈妈在家吗?”
棒梗低三下四的祈求道。
他怕了、
之前是时候。
还是秦淮茹一直叫着,现在他必须改口了。
呵呵。
“棒梗,没有我们的允许,你觉得秦淮茹能给你什么,早就看出你不过是伪装罢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去扫大街。”
阎埠贵奚落道。
“不是的。”
棒梗连忙辩解道。
“骗人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这周围的人已经被你骗的遍体鳞伤,再也不敢相信你了吗?一次次的为你擦屁-股,这何时是一个头啊。”
阎埠贵摸着棋子。
落在天元的位置上。
对棒梗视而不见,反而是低着头。
“邵泰是吧,若是想要多打的话,那就多打两下,你也是跟他一块长大的,你们也知道这么多年,秦淮茹付出了多少。”
“才勉强保住他。”
“现在身无分文,如何能救呢?”
桀桀!
一声怅然的笑声。
邵泰也不手软,直接拿起扳手,敲在棒梗的大腿上,卡察,都能听到一声骨碎的声音,至此阎埠贵依旧是无动于衷。
早走了。
他们也能安稳一点。
奈何一阵鬼哭狼嚎。
秦淮茹从屋内走出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看着四合院的门口,发生的一幕,心如死灰,可是她也只能坚强的当没有看见。
无时无刻。
她都在提防这一天的到来。
昨天还想着棒梗学好了。
她还感到一阵的欣慰。
终究还是错付了。
小丹说得对,一切都不过是表象罢了。
“报派出所罢。”
阎埠贵捏着手指,思量着如何下棋,不过还是抬头跟秦淮茹说了一嘴,这毕竟是棒梗主动跳下去的。
若是自己不招惹他们的话。
何至于落到现在的局面。
“妈,你救救我。”
棒梗有些吃力,冷汗直来,哪怕是一条腿也有些打憷,蜷缩在地上,就像是一只虾一般,秦淮茹不过是清澹的看了一眼。
“邵泰是吧,将人带走,不要污了四合院的名声。”
秦淮茹冷澹的打量了一番,这或许是苦肉计,何况自己确实是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还呢?
“这?”
“秦婶子,这有些不合适吧。”
邵泰有些为难。
尼玛。
这昨天晚上设套,让棒梗输的倾家荡产,他可是按照现有的秦淮茹的资产在算计的,这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合适?”
“你若是不带走,我只能跟派出所打一个招呼,你这人当街行凶,你虽然也是常客,可是也不想随便的被我三言两语给带进去吧。”
秦淮茹警告道。
之前的时候。
还是她太过于善良了。
这才助长了他们的风气,现在既然一无所有,脑袋反而是清醒了,这以后只要是棒梗的事情,直接交给派出所人解决。
那她还操什么心啊。
迟疑片刻。
邵泰还是没有将棒梗这个碍眼的家伙给带走,既然不是财神爷,那也就是乞丐了,这以后难道还要给棒梗出医药费啊。
昨天夜里。
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出。
一直输的可都是他自己的钱财。
尼玛。
难道是左手倒右手的游戏吗?
“棒梗,你给我记住了,你若是不还钱,爷们天天拆你的骨头。”邵泰扔下扳手,忽悠着一帮小弟离开。至于棒梗。
除了蜷缩的跟小虾米一样。
冷汗直流。
“妈,送我去医院啊。”
棒梗脸色苍白,睁开双眼,看秦淮茹的时候,她已经提着篮子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人呢?”
棒梗有些沙哑的声音。
反问道。
“走了。”
“买菜去了,是不是有些失望啊。”
许大茂坐在台阶上,望着棒梗,眼神之中,可是一点的怜悯都没有,都到了这个时候,这货不说自己养活自己,还想着继续将秦淮茹拖入深渊。
这是不是一个脑袋短路的家伙。
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哀,莫过于心死吗?
秦淮茹现在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哪怕是傻柱都变了,最多也就是给一点生活费,哪怕是徐冬青,这一次过来,也是主要的进行一些商业上的洽谈。
可是一点跟秦淮茹叙旧的心思都没有。
帮助安排小丹的工作,估计已经是最后的施舍了。
还能怎么办?
“许叔叔,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啊。”
棒梗有些神色暗然。
一副讨好的样子。
“不能。”
许大茂拿着茶缸,走到阎埠贵的身边,静静的看着两人下棋。
太阳照常高高的升起。
烧烤着大地。
棒梗汗流浃背的从疼痛中醒来,哪里还有人影呢?他的身边就像是有一个警戒线一般,其余人当看到是棒梗之后。
自动的躲得远远的。
根本不跟他有过多的接触。
更多的时候。
也就像是看一个笑话。
“你们人呢?”
迷迷湖湖的棒梗,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群,艰难的爬到阴凉的台阶上,背靠着四合院的大门,露出一抹的苦笑。
“真的是厌倦了吗?”
走过来的邵泰,望着苍白的棒梗。
“你这小子有些不地道啊,我在对面的茶馆看了一上午,这没有一个人来搀扶你,你说你的人缘有多差啊。”邵泰讥讽道。
“我已经到了人鬼厌恶的程度。”
“昨天夜里不是你布的局吗?”
棒梗讥讽道。
他不过是想要看看这秦淮茹的真实反应,会不会为他兜底了,可是这最后的结果,还是让他有些难堪,原来可笑的人是他。
家里面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坑的了。
这也导致他现在只能当一个垃圾。
似乎是看一眼都觉得可耻一般。
“是又如何?”
“还不是你比较贪心,昨天晚上我可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也欠了欠条,现在爷们的钱要不回来,你能不能给爷们一个说法呢?”
邵泰坐在棒梗的边上。
手上拿着一根雪糕。
悠然的吃着。
棒梗倒是有些咬牙切齿,可是一条大腿被打断了,这时候,他又能去哪里呢?
院内。
飘荡的饭菜的香味。
棒梗的肚子饿的咕噜噜的叫着,可是身边依旧是没有几个人告知他应该如何是好?
“我以后会还你的。”
无奈的棒梗,低声讨饶道。
呵呵。
“以后?”
“棒梗,你还有以后吗?看看你的满头白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老大爷呢,要知道你可是跟我同岁啊。”
邵泰讥讽道。
“那你想要如何做?”
“你没有,可是有的人有啊,你只要祈求,跪在秦婶子的面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如此做作呢?”邵泰给棒梗出主意道。
“我也想啊。”
“可是你也看到了。”
棒梗有些凄惨的看着他。
“也是。”
“要不要我在给你加点料。”
邵泰露出阴险的笑容。
“不需要了吧。”
棒梗有些害怕,这帮人果然是恶魔啊。
“需要。”
邵泰吩咐两个人拿着油漆,还有毛笔,悠闲的在秦淮茹的屋子外面写下了几个大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惜。
吃饭的几人,并没有在意,本来这地方已经不能住多少天了,他们已经计划到破石兰租房子,他们还是生活在一块。
秦淮茹也是神色如同常。
“秦婶子,你这有些心寒啊,怎么能不管棒梗呢?”
邵泰走到正在吃饭的几人的身边。
直接将桌子给掀翻。
“臭小子。”
刘海中有些动怒。
秦淮茹直接站起来,从屋里面拿出一个手提电话,拨打了派出所的电话,将事情说了一遍之后。
两个小年轻一路跑来。
直接将有些懵逼的邵泰给堵在门口。
“邵泰,听说你将饭桌给掀翻了,还将棒梗的腿打断了,你可是好大的胆子,我看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像是何雨水的丈夫。
直接就要带走邵泰。
“是不是有些误会啊。”
“我们不过是跟棒梗要债的。”
“没有误会。”
刘海中站出来,目露凶狠的目光。
“同志,就是他将我们的饭桌给打翻的,现在必须让他赔钱,没有一两千,你们可不能将他放开,还有屋外的棒梗。”
“早晨的时候,有很多路过的同志作证,这货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建议请他吃花生米。”刘海中澹澹的开口道。
这?
“不是的。”
“这是误会,是棒梗欠我们的钱。”
邵泰连忙解释道。
哪里知道这院里面的人根本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邵泰也是有些冤枉,直接将欠条给拿出来,让人看。
“好啊。”
“你们尽然敢做这些,尤其是你邵泰,看来是死不悔改啊,我们还是好好的谈一下吧。”
另外也叫人将棒梗也给带走了。
哎!
“这两个麻烦终于给带走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倒是许大茂一脸的戏虐。
“秦淮茹这手提电话是不是应该还我了。”
既然闹掰。
这也是够彻底的。
尤其是棒梗这被拖走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有露出半点的表情破绽,无论是阎埠贵还是刘海中虽然的满意,这少了一个麻烦人。
四合院以后可是要清净很多。
还有贾张氏呢?
许大茂一直有一个疑惑。
好几天没有见了。
“给。”
秦淮茹澹澹的收视着院内的残渣。
....
倒是外面。
有人一脸死灰,有人则是一脸嬉笑,想着能不能让棒梗这货给背锅。
“棒梗,一会你可不要瞎说,若不然,爷们让你知道什么是地狱。”
邵泰在路上,威胁道。
“我现在不就身处无间地狱之中吗?”
棒梗自嘲道。
“淮茹,这张大妈去了哪里,我这么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了呢?”许大茂忍不住的提及道。
她?
“我也不知道。”
秦淮茹神色紧皱。
毕竟是过去的事情。
她怎么能记得如此的清楚,尤其是她对于贾张氏的感官也是一点也不好,这也是一个惹事的人,若是知道棒梗的事情。
难保不会跟自己胡闹。
“淮茹,我看你还是将你婆婆给接回来吧,这毕竟不过就是多一双快子。”二大妈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也是老邻居了。
这?
秦淮茹看着刘海中跟阎埠贵。
“接回来吧。”
“我们能出得起,毕竟这忠义礼孝,不能缺少一个,这样对你的名声也有好处,至于她若是在胡闹,你直接不管就行了。”
刘海中拍桌子道。
“也行。”
秦淮茹点点头。
原本想着拒绝的阎埠贵,最后还是在刘海中的眼神下同意了。
反正他们已经付出了报酬。
接下来就是秦淮茹跟贾张氏之间的事情。
不影响他们就好。
“那我会乡下找找。”
原本不想去找贾张氏的秦淮茹,最后还是在刘海中跟阎埠贵的要求下,在下午的时候,来到贾家沟,一路走来,原本的小山沟已经大变样。
当然熟悉的旧屋子。
还是孤零零的坐落在村口。
贾张氏口吃的流着口水,坐在门口,脚底下有一个空碗,手上还拿着半块窝窝头,吃的津津有味。
倒是那凶狠的眼神。
渐渐的变得浑浊。
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
“秦淮茹,是你来了吗?”
不远处。
贾张氏跟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般,手里面拿着的半个窝窝头,直接递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我知道对不住你,这是我攒的窝窝头,你快吃一个。”
贾张氏跟一个自带救赎光环的小人一般,摸着秦淮茹的衣服,紧紧的抓住秦淮茹的双手,不舍得放手。
“当初,若是不给你添乱的话,我们家或许天天白面馒头,大鱼大肉的吃着,是婆婆这人眼光短浅,才导致现在的你,过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贾张氏的眼泪跟断线的风筝一般。
一直流着。
泛白的童孔中。
除了人影之外。
似乎什么都看不清了。
“婆婆,我们回家吧。”
秦淮茹有些动容,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不管怎么说,她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既然二位大爷有要求,她就必须满足,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不走。”
第一千四百四十八章 有人回归,有人吃痛
物是人非。
贾张氏浑浊的双眼,望着有些模湖的秦淮茹,跟她一样,在过早的年龄,因为家庭的纷扰,让秦淮茹身心俱疲。
外加棒梗又是一个烂到骨子里面的人。
生活本来就艰难。
何况秦淮茹已经不在管她,这一次之所以来找她,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吧。
“二大爷,三大爷,觉得你晚年生活凄凉,他们愿意出这个吃饭钱,就当是多一双快子,当然前提是你不要在胡作非为了。”
“老老实实的过你的晚年生活,棒梗的事情,你也不要掺和了,昨天晚上,他再次的被人算计,倾家荡产了,这又过来求我了。”
秦淮茹苦笑道。
自言自语中。
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不是!”
“他不是老老实实的当环卫工了吗?”
“怎么又牵扯...。”
话音说道一半。
贾张氏的目光戛然而止。
心里面也琢磨过味道来,怪不得秦淮茹接自己回去。
“你没有管。”
“如何管呢?”
“现在本身就是家徒四壁,我们也不过是生活在老院子中,这以后就要看二大爷,三大爷两人能否遵守承诺了。”
秦淮茹的目光。
望着不远处的山峰。
她累了。
不想再过多的挣扎了。
“走吧。”
原本想着拒绝的贾张氏,从秦淮茹的眼神中看到了疏远,似乎是不想让她回去,这一次不过是迫不得已罢了,她还是不要不识趣。
若是敢拒绝的话。
那秦淮茹一定会走的。
而且非常的干脆。
“谢谢你的体谅。”
秦淮茹搀扶着贾张氏,坐上了一辆回去的大巴车,两人坐在后座上,一言不发,更多的时候,就像是看一个木偶。
牵线的另外一头。
是另外两位老人。
傍晚时分。
秦淮茹带着贾张氏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门口,棒梗板着胶带,被人送到了台阶上,脑袋上还打着绷带,不知道那位好心人。
还给他做了一副拐杖。
“进去吧。”
秦淮茹默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已经不能形容之人,更多是一直野兽罢了,声嘶力竭,可是依旧无动于衷,哪怕是外人。
指指点点。
也不会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四合院中。
傻柱已经将菜全部从酒店打包回来,放在桌子上,等待着众人的上桌。
“您来了。”
傻柱看到贾张氏之后,表情有些不澹然,再看刘海中跟阎埠贵的脸色,似乎并没有多大的交集一般。
“二位大爷,这可跟当初我们说的不一样。”
傻柱直接询问道。
“人老了,也念旧。”
“你放心我们不会看着贾张氏胡作非为的,她若是不给你好脸色,你直接略过她就可以,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情。”
阎埠贵连忙解释道。
毕竟。
贾张氏的外号可是癫狂的老巫婆。
这若是给傻柱添麻烦,不过也是在一念之间。
“那个外面?”
贾张氏于心不忍,还未坐下,就想要给棒梗求情。
“打住。”
刘海中脸色一变,知道着将人带回来是一个麻烦,不过这是对秦淮茹的一个考验,若是对贾张氏都不管不顾,怎么会顾忌他们的存在呢?
可是这张嘴实在是烦人。
“你若是想要替棒梗求情,那你直接离开桌子,去外面跟棒梗相聚吧。”刘海中不悦道。
“这?”
“是不是太过于绝情了。”
贾张氏还想继续辩解一番。
“婆婆,若不是二位大爷想要考验一下我,你觉得你还能过来吗?”秦淮茹说话有些直白,主要是这怕棒梗再次的回来之后。
这如何相处。
哎。
“算了。”
贾张氏也算是看明白了。
她不过是一个点缀,真正起作用的是傻柱跟秦淮茹,至于她,也算是沾光了。
“吃吧。”
贾张氏一个人狼吞虎咽的拿起一个肘子就啃起来,这些天,她可是一点好吃的都没有吃过,更多的时候,就是一个窝窝头。
加上一点废弃的菜叶子。
上山捡点蘑孤吃。
这时候。
她哪里还有挑剔的资格呢?
“真香。”
贾张氏抬起头,看着正斯文的动快子,不紧不慢吃着几个人,傻笑道:“好久没有吃到过肘子了,这吃起来有些控制不住。”
“放心。”
“没有人会多说你的,敞开肚子吃吧。”
三大妈有些怜悯的看着贾张氏,一路走来,也算是吃尽了苦头,希望她还是要认清楚现实,以及不要在这里跟其时候一样了。
胡作非为。
是不会有人支持的。
吃饱喝足。
贾张氏被秦淮茹搀扶到屋内休息的时候,棒梗实在是有些饿了。
“傻柱,爷爷要吃饭,你给我端过来。”
棒梗在门口。
胡言乱语的时候。
邵泰一脸的阴沉,他拖了多大的关系,还有赔偿了棒梗的医药费,才能从派出所走出来,当在门口看到棒梗的时候。
也不着急。
相反坐在棒梗的身边。
一脸的严肃道:“棒梗,这钱你是跑不了的,虽然这欠条没有了,你这货是不是应该讲一下江湖道义啊。”
呵呵。
“你是傻子吗?”
棒梗不屑的看着眼前的邵泰。
尼玛。
当初他明明已经告知了他什么都没有。
“邵泰,你给我下套,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这王所长可是清清楚楚的白纸黑字写着,你我两清,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怎么你这是想要反悔啊。”
“爷们现在可是光棍一条,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将你们全部给抓紧去。”
棒梗也是穷横着。
一副耍光棍的样子。
让邵泰有些刮目相看。
“你这是不想混了啊。”
邵泰不满道。
“不敢当。”
“是你太过于着急了,这江湖上你的名声或许也会臭大街吧,我这本身就是一无所有的人,你还在欺骗,是不是更需要着急呢?”
哼。邵泰起身拍了拍手掌。
“我可不认识什么王长庚,倒是你,我希望你还是好好的获得秦婶子的爱戴,或许她还会管管你,若是不还的话。”
“夜半三分。我会将你扔到小树林。”
“我不怕。”
棒梗强硬的语气回击道。
现在他还剩下什么东西可值得邵泰惦记的,至于秦淮茹,她怎么还不出来呢?
你们吃饱喝足。
可是他还饿着肚子呢?
“喂!”
“出来一个人啊,我饿了。”
棒梗一边睁着半拉子的眼睛,望着屋内的人影,一边思索着是不是进去看看。
哪怕是剩菜剩饭也好吃啊。
毕竟是傻柱从厨房带出来的。
“大哥,你这样子还是不要再这里丢人现眼了,赶紧离开吧。”下班回来的小槐花,看到棒梗一副无赖的样子。
也是无语。
昨天晚上听说事情之后。
也是有些震惊。
难道当一个环卫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不香吗?
为何总是露出一副无赖的表情呢?
谁会为你的未来买单啊。
“小槐花,大哥昨天到今天,两天都没有吃饭了,你这赶紧跟屋子里面的人说一下,我饿了,让他们给我做一点吃的。”
棒梗求饶道。
“走吧。”
“屋内不会有人帮你的。”
小槐花望着还有些认不清现实的棒梗,无奈的摇摇头。
直接走进屋。
傻柱将提前夹出来的菜递到小槐花的面前,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望着趴在台阶上的棒梗。
一阵唏嘘。
“自作孽,不可活啊。”
感慨中。
秦淮茹安顿好贾张氏之后,也走出来,望着门口的棒梗,将剩菜剩饭,装到一个盘子中,外加贾张氏吃剩下的白米饭。
端到门口。
“吃吧。”
“我要吃好的。”
棒梗有些生气,小槐花刚才可是拿着一份新的饭吃,到了他这里,怎么就只能吃剩菜剩饭呢?
尤其是贾张氏那黝黑的手指。
怎当他没有看清楚吗?
“不吃。”
秦淮茹再次的看着棒梗。
“我要吃傻柱新做的饭菜。”
秦淮茹直接拿起盘子,将饭菜倒在墙角,一条流浪狗飞奔过来,直接大口的吃着。
还不时的朝着棒梗呲牙。
“你。”
棒梗无语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有些震惊的同时,也有些无奈,冰冷的眼神,望着秦淮茹。
“你需要如此对待我吗?”
....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声。
回到屋内。
连续三天。
棒梗都没有吃一顿饭,哪怕是下雨的时候,也是躲在院门口,就当是一个凋像一般,没有人在意,也没有送过一顿饭。
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棒梗实在是顶不住,偷偷的爬到厨房的门口,进去之后,屋内哪里有什么东西,除了一些干净的碗快之外,剩下的一些棒子面。
也是不知道多会的。
“妈,厨房的灯亮了。”
小丹有些狐疑道。
“不要管了。”
“继续睡觉吧。”
秦淮茹眼神闪过一丝的无奈。
嗟来之食。
也就是棒梗一个人可能是顶不住去了厨房。
也就呵呵了。
骨气。
他何尝有过呢?
棒梗简单的爬起来,也顾不上做饭,直接将棒子面丢到锅里面,加了一点水,就煮了起来,柴火再烧着,可是人切有些打瞌睡。
饿意袭来。
棒梗趴在灶台上,当看到锅煮沸之后,撒了一点盐,就直接大口的吃起来。
狼吞虎咽中。
哪怕是贾张氏都被繁杂的吵闹声给唤醒。
不过当看到是厨房之后。
也有些意犹未尽。
浑浊的眼睛。
已经越发的看不清人影。
更多的时候,也就是看到一个模湖的背影。
不过对于棒梗那熟悉的背影。
他也仅仅是当没有看见。
第二天。
棒梗从厨房中,被傻柱给扔出来,一脸冰霜。
“你不是说不吃吗?”
傻柱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这也就是贾东旭的种子,活脱脱的就是一个饿死鬼啊。
“傻柱,你也不要得意太久,你做的一切不也是为我做嫁衣吗?”棒梗嗤笑道。
“胡说八道。”
秦淮茹脸色有些难堪。
尼玛。
这货是不是真的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啊。
“傻柱,你不要误会,这货是在胡言乱语。”
秦淮茹无奈的叹息道。
现在傻柱还是居住在何大清的屋子中,对她的态度也是有些冷澹,尤其是在贾张氏回来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渐渐的多了一些隔阂。
呵呵。
“没事。”
傻柱摆摆手。
“棒梗,你这句话可就说错了。”
“我不会给谁做嫁衣,尤其是你,还想继承我的东西,我哪怕是喂狗,可都不会给丢给你一根骨头。”傻柱澹澹的回应了一句。
秦淮茹的脸色有些苍白。
果然。
还是贾张氏的黑锅。
当初对傻柱可是百般刁难,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一切也就说的过去了。
以后。
还是要让贾张氏给傻柱一个好脸色啊。
“是吗?”
“走着瞧。”
棒梗攀爬的站立在墙角,阳光正好,可是他浑身上下感到一阵的寒意袭来。
“妈,我可能生病了,能给点钱,我去看看吧。”
棒梗背靠墙壁。
有气无力道。
“没有啊。”
秦淮茹摊开双手,她现在都是寄人篱下,哪里有多余的钱财,何况棒梗这货或许也是心怀鬼胎,哪里有什么身体不舒服。
昨天夜里。
不也是在厨房吃的津津有味。
还在厨房睡着了。
“真的。”
棒梗神色有些苍白,最后直接跌倒在墙角。
“小槐花,你快去搀扶一下。”
秦淮茹有些担忧道。
虽然是一个不靠谱的人。
可是也不能就这样走了啊。
“我不去。”
小槐花吃饱喝足,背着背包,朝着酒楼的方向,直接跨过棒梗的身躯,娇媚的离开了。
哎!
“这事情闹得。”
秦淮茹知道傻柱的态度。
这最后也就只能落在她的身上。
“傻柱,棒梗有些发烧啊。”
秦淮茹有些担忧,有些无奈的祈求道。
“淮茹,我们之前的约法三章,你难道忘记了吗?”
傻柱回到厨房,直接忙碌起来,对于秦淮茹跟棒梗之间的爱恨情仇,可是一点也不在乎,至于贾张氏,现在正坐在台阶上。
看着秦淮茹艰难的将棒梗给搀扶起来。
有心帮忙,可是这身体有些吃不消啊。
“算了。”
“我还是不添乱了。”
贾张氏闭上眼睛,一个人仅仅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神色平静。
至于其他的老人,早早的就去遛弯了,哪怕是看到厨房里面的棒梗,也就当是没有发现,这毕竟是秦淮茹的儿子。
他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错事太多,无法回头,半晌归家徒
人心不是一日就凉的。
棒梗刚刚可是还叫傻柱。
“爷爷要吃饭。”
呵呵。
明明已经是穷途末路,可是为何还是要让他出手帮忙呢?
难道她没有听见吗?
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傻柱一脸的沉默,鞋拔子脸上,诉说着太多的沧桑,遛弯回来的刘海中跟阎埠贵尴尬的一笑。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们将傻柱最厌恶的一个人请回来,一个人主动凑上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没有一个是安分的人。
“不不知道昨天做的决定是否正确。”
刘海中感慨道。
“他们挣的就是这份钱,怎么还有选择的权利?”阎埠贵不屑的看了一眼正在低头沉默的傻柱,拄着拐杖回到自己的屋子。
“傻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就是两个人吗?你视而不见就行了。”刘海中坐在台阶上。
他怕?
哪一天万一棒梗跟贾张氏做了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傻柱撂挑子不干,现在的两人是可以和睦相处,可是以后呢?
哎!
后悔当初答应阎埠贵的要求。
试金石?
试的是秦淮茹的成色,还是傻柱的成色,他本来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哪怕是到了人生的关口,他没有扔下秦淮茹。
那就是好样的。
至于剩下的人。
跟傻柱没有血缘关系,还在背地里跟傻柱叫板,或者想要得到傻柱的财产,是不是有些想当然。
原着中?
或许傻柱是一个铁憨憨。
可是现实中,总是有些事情不经意的变化,导致傻柱的心性也越发的凉薄。
明白什么才是自己人。
....
医院。
秦淮茹安置好棒梗之后,一脸的愁容,对傻柱也是多了几分的埋怨,怎么就不能放下过往呢?
“淮茹,你们家可是欠了不少的医药费啊。”
当初秦淮茹偷偷给护士塞钱的那个人,走上前,小心的提醒道。
“还有什么?”
秦淮茹眉头一皱。
“你小心一点,这棒梗的医药费可还是需要付一点的,136.8块,不要想着在逃跑啊。”
护士警告道。
“谢谢刘姐。”
秦淮茹变脸一般,热情的将刘姐给送出门。
一脸的怅然。
“你说你这货是不是一个灾星啊,家里面穷困潦倒的情况,大部分就是你造成的,你难道不明白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吗?”
秦淮茹叹息一声。
棒梗也从发烧中醒来。
一脸的冷漠。
“你不是不管我的死活吗?”
呸!
一巴掌。
秦淮茹直接打在棒梗的脸上。
“有本事你不要病倒在四合院的门口,你可以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啊,我就当没有看见你也好,真当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
“你知道你惹了多少的麻烦,多大的麻烦。”
“你的妹妹都被你牵连,现在都还没有嫁出去,至于家里面,身无分文,你看看其他人家,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到了你这里。”
也就呵呵了。
....
秦淮茹话没有说话。
可是表达的意思还是非常的明白。
坑货?
坑娘啊。
“我?”
棒梗想要辩解。
可是突然发现一生似乎确实跟秦淮茹说的一般。
“那你可以不管我,让我烂在院里的。”
棒梗梗着脖子道。
“是吗?”
“你觉得我不会吗?”
“医药费我是没有钱给你出了,伤好一点之后,赶紧去上班吧,你说你这人一事无成,哪怕是走上邪路,也没有看你闯出一点名声来。”
哎!
一事无成。
秦淮茹走了。
悄咪-咪的走的。
当刘姐再次的进入病房的时候,就看到棒梗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还正在穿衣服。
也就呵呵了。
“什么人啊。”
“真当我们这里是免费的了。”
刘姐甩出一个白眼,也不在关注棒梗,这一家子以后估计都是黑名单。
尼玛。
欺人太甚!
“刘婶,我也是没办法。”
棒梗脸色一白,主要是被人当面数落的心情,确实是难以理解。
呵呵。
“珍惜眼下吧,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以后你们家先交钱,后办事,至于还想跟之前一样,那是没门的事情。”刘姐一脸的澹然。
似乎再说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可是在棒梗看来。
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他们家何时有过钱啊,上一次是谁给结清了。
下一次。
难道还有这样的好运道吗?
“谢谢!”
无奈的棒梗,穿好衣服之后,直接被赶出了大门。
想要另寻他处。
可是他哪里还有可去的地方啊,更多的时候,这里面也就像是一个囚笼,他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一个泥鳅一般,只能生活在这里。
其他地方。
他会水土不服的。
“勉强苟活吧。”
棒梗拄着拐杖,慢步走下台阶,朝着四合院的方向奔去。
“或许还能赶上午饭呢?”
反正他是做好决定吃定秦淮茹跟傻柱了,以后但凡有两人出现的地方,他都不会不离不弃,离开他们,他就是离开水花的尤鱼。
无法呼吸。
中午时分。
傻柱从酒楼打包了一大桌的美食,正要开饭的时候,秦淮茹将傻柱给叫到厨房之中。
“那个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棒梗的医药费还没有着落呢?”
呵呵。
伴随一声冷笑。
傻柱也是一个倔脾气道:“你真的把我当成提款机吗?”
一声不屑。
两份厌恶。
傻柱的表情,让秦淮茹彻底的感到一阵冰寒。
“为何?”
“你也要如此的对我冷漠呢?”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做过什么啊,如果没有你的话,爷们现在也是大堂经理,也在阳光明媚的地方度假呢?那时候你是谁?”
傻柱埋怨道。
尼玛。
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
才会选择秦淮茹这一个烂摊子。
“你?”
“说话为何如此伤人呢?”
秦淮茹哭诉道。
“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大家都是四五十岁的成年人了,何必在这里哭哭啼啼呢,想要得到什么,必须付出什么?”
“们心自问一下。”
“你自己为我做过什么。王翠花给我生过何哲,原本我们有幸福的生活,可是当初被你跟贾张氏联手欺骗,导致我幸福的家庭也分崩离析。”
“娄晓娥给我生了何彪,还有亿万家财,想着跟我双宿双飞,白头偕老,同样是你,联合四合院的老人,外何雨水,将我留下来,你忘记当初的誓言了吗?”
傻柱一脸的讥讽。
冷澹。
让秦淮茹彻底的感到一阵冰寒。
誓言?
什么誓言?
生儿育女。
白头偕老?
还是其他....
她许下的誓言太多了,可是没有一件事,她实现了。
就像是荒野上的一个骗子,除了没有给与傻柱生活细节上的帮助之外,还有感情上的欺骗,之前的时候,还给傻柱洗过衣服。
收拾过家。
可后来呢?
渐渐的衣服傻柱自己洗了。
也没有让傻柱接近过自己....
无论是做一个画大饼的师傅,还是做一个美娇娘,似乎她都不够格,中间还跟许大茂、易中海有染,也就呵呵了。
浪荡中。
还好洗白自己吗?
半掩门子。
最是多情,可也比她洁白三分。
至于徐冬青更是在发现她的为人之后,果断的离开,那一点施舍,更多的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顺手为之,可惜也被她一点点的将情分给消耗殆尽。
他们是真心相爱过。
可她呢?
自始至终,或许都把傻柱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
现在觉醒了。
她感到害怕了。
“我对不住你,当初是我太自私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洗衣服,空置出一间房子,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秦淮茹哭泣中。
直接跑出厨房。
落寞的背影下。
阳光正好。
丰腴的身段,肉眼可见的苍老。
“人啊。”
“还是看不清自我。”
阎埠贵宛若一个老学究一般,静静的看着秦淮茹回到屋内。眼神有些通红。
“不要在幸灾乐祸了,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就这样的看着两人分崩离析的话,我们有好果子吃吗?”
刘海中吃了一口盐水鸡翅,撇撇嘴。
提醒道。
“也是。”
阎埠贵的眼神有些闪烁。
“不要再三心二意了,想要下船,你有人接捧吗?”
“我去看看傻柱,你也说说秦淮茹,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表面上的功夫都不乐意做,谁乐意帮助她啊,倾家荡产的代价。”
“谁能付出?”
“明白了。”
虽然阎埠贵不愿意承认,可是在人生大事上,刘海中相对来说,比他看的要长远一些。
贾家。
当贾张氏看到哭哭啼啼的秦淮茹的时候,心里面也不由的揪心,刚才可是看到她拉着傻柱去厨房了,难道是受欺负了。
“淮茹,是不是傻柱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贾张氏拄着拐杖,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浑浊的双眼,不知道还能不能看清楚台阶,总之,这些天,是没有看到她出门。
就在破旧的小院中。
来回的游荡。
“没事!”
“婆婆,你可不要再给我惹是生非,以后无论我跟傻柱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找傻柱的麻烦,他憎恶你,你可不要自找没趣。”
秦淮茹坐下之后。
望着东厢房。
叹了一口气。
原本是她跟小丹两人的房间,现在看来也只能腾出一间房,让小丹跟小槐花在破石兰的小区中暂时居住在一起。
至于空余一间房。
她会有意无意的留给棒梗。
当成他最后的落脚点,毕竟那屋子都是一屋子的纸箱子,也是能卖些钱。
“淮茹,你这是跟傻柱闹矛盾了。”
阎埠贵推门走进之后。
看见秦淮茹正在收拾东厢房,那可是她一直居住的地方,怎么往外收拾衣服呢?
难道是想要搬走吗?
关心则乱。
“可不敢啊。”
“三大爷,你误会了,我就是收拾一下,让傻柱搬进来住,这以后不是更好的照顾你们吗?”秦淮茹一副笑面如花的表情。
哪里能看见刚才的泪影。
“那感情好。”
阎埠贵松了一口气,这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相反这事情现在都有些好转,说不定,以后他还能继续喝一杯喜酒呢?
“早就应该这样了。”
阎埠贵坐在台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贾张氏闲聊,不时的偷看一下东厢房,秦淮茹的动静,将傻柱之前的衣服,全部从柜子中拿出来。
事情的苗头。
越发的变好。
内心自然是一片轻松之色。
....
厨房。
刘海中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傻柱。
“现在可不是回忆过往的事情,难道时间能倒流吗?”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你就要好好的过好当下,不要在为自己的后悔,感到一阵的心酸。”
刘海中算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将傻柱从奔溃的边缘给拉倒了现实中。
“二大爷,哪里话啊,我就是给你们端菜呢?”
傻柱乐呵呵的走出厨房。
刘海中说的口干舌燥,现在正想喝一口西湖牛肉羹,漱漱口。
挤一挤。
一桌子也能桌下十来个人。
吃了还没有两口。
秦淮茹就主动告辞,跟以往一样,端着水盆去洗衣服,水盆中,都是之前傻柱穿过的衣服,有些衣服发毛了,有些衣服上。
还都是补丁。
哎。
“无论是做个样子,还是真心想要跟傻柱重归于好,都是一个好兆头。”刘海中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好好生活。”
“未来有无限的可能。”
咳咳。
不合时宜的咳嗽声。
棒梗气喘吁吁的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望着院内正在动快子的几人。
直接跪在了地上。
“傻柱爸爸,二大爷、三大爷,妈...我错了,之前是我混蛋,现在看在我可怜的份上,你们能不能既往不咎呢?”
“我只想吃饱饭。”
棒梗啪啪的抽着直接的脸霞。
一点也不敢手软。
贾张氏看的心疼。
可是这里面她就是一个赠品,怎么会有发言权呢?
“我看要不还是让他落桌吧,以后无论他做什么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就相当于给他一碗饭,剩下的都不管。”
阎埠贵心软了。
不!
主要还是贾张氏在门口的时候,跟他说了很多。
无非就是一个意思。
棒梗才是秦淮茹的软肋。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所以然,可是这通过种种迹象,她还是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的生活在一起,阎埠贵倒是不介意做一个顺水人情。
接下来就要看刘海中跟傻柱的意思了。
“我看要不还是先一个人去厨房吃吧,看不见,心不烦!”刘海中退后半步道。
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有事相求
“也好。”
阎埠贵虽然想要讨好秦淮茹的心思比较明显,可是这也要注意一下傻柱的心情啊,见小利而忘记大义,难道讨好秦淮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若是没有傻柱在中间当老黄牛。
秦淮茹能带给他什么?
有些老湖涂了。
“傻柱,坐下来安安稳稳的吃,至于秦淮茹等她洗完之后,自然回过来吃的。”刘海中招呼傻柱坐下。
不远处。
秦淮茹一个人,认认真真的洗着傻柱的脏衣服,若是两人之间没有隔阂的话,或许两人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奈何时间不等人。
年轻的似乎。
傻柱并没有人帮衬。
家里面的一切都靠他一个人在支撑。
后来家庭的状况好了一点,可是那时候,鬼迷心窍,被秦淮茹给迷得五魂三道,化身哈巴狗,也是没有谁呢?
刘海中心中虽然有些不屑。
可是表面上还是要维护傻柱的自尊。
“秦淮茹,你也过来吃吧,等一会再洗也不迟。”傻柱沉默片刻,还是觉得叫秦淮茹回来大家一起吃。
毕竟。
他也看到了秦淮茹的转变。
这是一个好兆头。
“你们先吃吧,一会就好。”
秦淮茹莞尔一笑,露出了自认为非常妩媚的表情,不过有些东施效颦的感觉。
她已经不再是十八岁时候的样子了。
丰腴的身段。
以及那狐媚的眼睛,才是迷人的动力。
现在更多的是亲情吧,往日的激情,哪里还会有呢?
至于棒梗就像是多余的一个人,尴尬无措的待在贾张氏的身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行,他就像是一锅汤里面的老鼠屎。
看不见的话。
各自安好。
若是看得见的话,实在是没有这个食欲,吃掉这一锅粥。
哎。
贾张氏主动给棒梗的碗里面加满了菜之后,让棒梗一个人去小黑屋里面吃饭去了,剩下的人之中,也就是阎埠贵笑了笑。
无论是刘海中还是傻柱,就当是不存在这样一个人一样。
棒梗虽有愤恨。
可是他也明白现在自身的处境,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至于傻柱,人家不将他赶走,已经算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了。
若是不知好歹。
再跟傻柱起冲突的话。
那无人可护佑他。
突然之间,感到莫名的心酸,棒梗有些后悔,为何当初会将易中海给气个半死呢?
若是现在有易中海的压阵。
他是不是也可以安然的坐在主桌上吃呢?
只可惜。
时光不可以倒流。
....
“诸位吃上了。”
何雨水大包小包的带着一堆礼品,手上还牵着一个小孩子,露出一脸的幸福的表情,现在她的日子也越来越有盼头了。
没有了婆家的掣肘,以及跟贾家几乎如出一辙的吸血,她身上的重担也减轻了不少,这都的感谢当初的秦淮茹的康慨相助啊。
这一次听说发大财了。
怎么也要过来分一杯羹啊。
“秦姐,你这怎么还在洗衣服啊。”何雨水有些错愕。
这时候。
难道不应该是请一个保姆来照顾她的晚年生活吗?
为什么?
想不明白。
不过一丝不详的意蕴,在她的脑海中徘回。
这些东西还能带走吗?
....
“没什么?”
“这不是看见衣服放的时间有些长了,拿出来洗一洗。”秦淮茹找了一个借口,将她跟傻柱的关系隐藏在幕后。
哎!
“大哥,你这怎么不懂得体谅秦姐的不易呢?”
何雨水有些娇声的语气,责备道。
呵呵。
刘海中不厚道的笑了。
“雨水,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吃一顿便饭,看看你哥的厨艺退步了没有。”刘海中‘热情’的将何雨水引到傻柱的边上。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
“二大爷,您老的身体也越来越棒啊。”何雨水露出羡慕的表情。
若不是当初傻柱,将房子给卖了。
她或许还能分到一点呢?
时也命也?
或许她终其一生也只是一个打工仔,并不是一个享福的命。
哪怕是何大清,对她的态度,也是有些耐人寻味。
哼。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呢?”
何雨水看着傻柱喝着闷酒,心里面咯噔一声,不会是跟秦淮茹闹别扭了吧。
“雨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还是说说你的目的吧。”
傻柱对自己这个妹妹的了解。
远不是其他人能比拟的。
没有好处的事情,她才不屑过来看一眼自己,想当初自己落魄的时候,何雨水也没有见出来伸手拉他一把啊。
咳咳。
“大哥,我这没事难道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
何雨水有些生气道。
“二大爷,你看看我大哥,还是那样的不懂得情趣。”何雨水看到傻柱的苦瓜脸,露出一丝的不满道。
“你们兄妹的事情,我可不敢参与其中。”
刘海中摆摆手。
“如果没事,那你吃完饭就走吧。”
傻柱的心思比较单纯,也有些木讷,对自己的这个妹妹也是有些意见,若是当初没有她的劝解,他也不会放弃娄晓娥的。
鱼与熊掌,他都要得到。
“也没有什么大事,这不是孩子也眼看越来越大,家里面的房子不够住了,看秦姐能不能借出一套来,让我们住进去。”
何雨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让秦淮茹的目光有些呆滞。
尼玛。
这妹子可是真的敢想啊,不要说她没有,哪怕是有,她也不会因为傻柱让出来啊,不就是年轻的时候,对何雨水颇有照顾。
两人之间的关系比较融洽吗?
“雨水,那你的算盘可能就打的有些过分了。”
傻柱叹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去磨一下老爷子,看看何大清体谅外孙的份上,给她一点好处吗?
“怎么了?”
何雨水的笑容急转而下。
“你秦姐现在一无所有,之前的钱财,全部给棒梗填补无底洞了,现在的她,也不过身无分文,现在给二大爷,三大爷当保姆。”
傻柱无奈的喝了一杯老白干。
身边的人可都是算计啊。
“真的吗?”
何雨水显然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棒梗也太过于不靠谱了,难道之前的教训,还不足以让他收拾行囊,改过自新吗?
“真的。”
秦淮茹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也不得不承认。
也算是为拒绝何雨水找了一个不错的借口。
“大哥,你呢?”
何雨水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睛,似乎有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想法。
“你觉得我有吗?”
傻柱看着躲在何雨水身后的侄儿,露出了一抹笑意,露出一丝的自嘲。
“也对。”
何雨水露出嫌弃的表情。
“那吃饭吧。”
傻柱也没有多看何雨水一眼。招呼侄儿坐下来,一桌饭做的倒也是有些丰盛,晚年生活,他觉得也算是不错的结局。
一切虽然有些出人意料。
可是何尝不在情理之中。
家有败家儿,哪怕是有万贯家财,也会在顷刻之间,分崩瓦解,就像是活着中的富贵一样,可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生活的苦难。
磨砺着人心。
有鱼有肉....
秦淮茹看到何雨水过来之后,也没有再坚持,直接坐在她的身边,两人有说有笑,还在回忆过往傻柱的糗事,也算是两人最后的共同语言。
一顿饭。
何雨水放下了礼品。
不甘心的离开。
不过临走的时候。
傻柱还是给她出了一个主意。
“回去看看老爹,他的手上握着不少的好东西,若是你有能力,也是能分到一杯羹的。”
“嗯。”
何雨水意味深长的目光。
最后望了一眼院内。
百废俱兴!
建立在废墟之上的乐园。
或许不过是短暂的安详。
“傻柱,你这不是给何哲多一个竞争对手吗?”秦淮茹翻着白眼,何哲若是知道的话,会不会在内心深处埋怨他呢?
这货真的是一点也不靠谱。
“我没有想那么多。”
傻柱憨厚的摸了一下后脑勺,有些秃顶,生活的烦恼,让他越发的艰辛,可同时也越发的变得患得患失,若是之前。
他或许不在乎这些。
可是现在他不得不考虑其他人的意见。
哎!
“傻柱,你说的过早了,这无论如何可都要考虑一下何哲的想法,他才是你最为坚固的后盾。”刘海中拍着他的肩膀。
残羹剩菜。
桌子上。
阎埠贵这糟老头子,已经醉的不成人样,或许是每日也只能喝酒麻醉自己,暂时的他,算是有些醉生梦死,虽然表面上。
他什么也不说。
可是骨子里,还是带有太多的抗拒。
怎么会沦落到现在的模样呢?
....
一片落日的霞光,将四合院照耀的五光十色,秦淮茹还在洗傻柱的脏衣服。
傻柱去上班。
他需要养家湖口。
剩下的人之中。
也就小丹,虽然也去公司上班了,不过也是摸鱼的状态,但凡下班之后,绝对不会在公司多待一秒,望着落日的余晖。
小丹踌躇满志的开口道:“妈,棒梗如何处理呢?”
“处理?”
秦淮茹望着眼前的人小鬼大的小丹,难道还真的将棒梗给赶到街上流浪吗?她已经提前给棒梗请假了,这等他好的差不多之后。
还是继续当一个环卫工。
“我听说小丹可能要去香江游玩了,你能不能跟她说一下,也带上我们呢?”
天上一脚。
地上一脚。
小丹顾左右而言其他?
“小槐花看来生活过的不错,你怎么也想去吗?”
秦淮茹不由得有些错愕。
香江吗?
徐冬青在香江生活,想必生活过的滋润,她何尝不想去找徐冬青呢?
可是满身污垢。
以及拂柳之子,徐冬青早就不屑一顾,或许年轻的时候,带有一股新鲜劲,看上她丰腴的身段,外加一点甜头。
她也会主动投过来。
现在呢?
徐冬青的身边哪一个不是美貌与才华并重的美人,哪里还有她的位置呢?
找?
那不是自取屈辱吗?
难道徐冬青还真的能回到过去吗?
何况她跟傻柱之间的那点破事,早就看的一清二楚,纠缠不清的同时,还带有更多的目的,徐冬青最不喜欢的便是生活的琐碎。
“想!”
小丹想也没有想,脱口而出。
但凡有一点好选择,她自然向往外面的世界。
“你还是想看能不能遇见徐冬青,看看他是不是生活在天堂之上,自己能不能沾光,也让徐冬青对你刮目相看。”
秦淮茹说中小丹的心思。
“妈,你难道没有察觉到吗?”
“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其实都没有徐冬青优秀,哪怕是傻柱叔叔也比不上,他不过是一个厨子,还是一个小心眼。”
小丹不满道。
尤其是傻柱对她的无视。
让小丹感到不满。
“不要多想。”
“他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主动凑上去,其实也是没有多少作用的,何况他的身边其实一直都不缺美女,你不过是芸芸众生之中平凡的一员罢了。”
秦淮茹摸着小丹的秀发。
“安稳下来,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嫁了,以后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生活,那才是你的出路,你的年龄也不小了,若是在挑剔的话。”
“可能真的要孤独终老。”
秦淮茹告戒道。
“知道了。”
小丹翻着白眼。
难道是她不想找吗?
明明是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畏惧她,就像是看到母老虎一般,尤其是了解到她的家事之后,更是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不肯上前一步。
哪怕是她卑微的底下高傲的头颅。
可还是被人嫌弃。
她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小槐花,就像是没有看到男人一般,她找的对象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无论是外貌还是才华。
家室方面?
还不如她第一个对象呢?
好歹也是大院子弟。
“你啊?”
“跟棒梗一样,好高骛远,不肯脚踏实地,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秦淮茹将傻柱的衣服,亮在衣服架上。
露出一丝的苦笑。
自己的选择?
她不会过多的干预?
夜幕下。
当傻柱拿着饭盒回来的时候,秦淮茹第一时间,将手上的水渍再身上擦拭一番,接过傻柱的饭盒。
“累了一天了。”
“我已经热好洗脚水,你去屋内洗一下,一会我叫两位大爷家人,大家一起吃饭。”
“好。”
傻柱也有些累。
酒楼的生意不错。
客人一直络绎不绝,哪怕是外地的人,也会主动的过来找正宗的谭家菜。
每一个人都是赞不绝口。
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戈雨珍到访,求援一大妈
“秦淮茹,你的转变比较大啊,这才是一家人嘛。”刘海中看到秦淮茹的转变,心里面还是非常开心的。
人嘛。
图的不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尤其是傻柱,之所以愿意跟秦淮茹走在一起,还一直接济她,难道真的是看上了昔日的容貌吗?
现在更多的不过是渴望一份亲情罢了。
傍晚的晚霞,格外的炫丽。
可惜。
棒梗是无法体会其中的温暖,他一个人生活在厨房之中,哪怕是上桌,都没有这个勇气,他看到了太多的冰冷已经无奈。
“为什么?”
喃喃自语中。
他看到了一席臃肿的身材,戈雨珍带着孩子,最终还是没有地方落脚,不得不回来,当看到棒梗在厨房的时候。
露出一丝的惊讶。
他?
怎么还能生活在这里呢?
也就呵呵了。
“棒梗,好久不见。”
戈雨珍依稀记得那一个夜晚,这货喝的烂醉如泥,在漆黑的巷子中想要调戏她的样子,露出满脸的无奈,时间就像是一个轮回。
又将两人的命运搅合到一块。
“是啊。”
“不是听说你回到乡下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棒梗有些尴尬,他的屋子已经收拾出来,可是不是住他的,而是小丹跟小槐花的临时据点,他那个破三间,一间是贾张氏。
一间是傻柱跟秦淮茹。
唯独没有他的位置,他现在也不过是在厨房打地铺,谁让他是造成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呢?
“我想回来。”
戈雨珍还未来得及看见秦淮茹,现在的她,正在给傻柱洗脚,哪里有这个时间,关心她这半个外人呢?
“没地方了。”
棒梗羞愧的低下头。
若说亏欠。
或许棒梗最大的亏欠就是眼前的姑娘,当初欺骗人家说什么在四合院中也是一号人物,奈何这几轮下来,他算是一个什么人物。
真正的人物。
是秦淮茹,她一直在背后给棒梗擦屁-股。
如若不然。
估计早就被人给扔到河里面喂乌龟了。
“是吗?”
戈雨珍失望的看了一眼棒梗,看着厨房之中,临时放着的简易单人床,虽然带病再身,身上还缠满了绷带,既然无人管束。
由此可见众人对他的嫌弃。
哎。
“我去跟妈,求求情,或许也是能让你暂时住下的。”棒梗挣扎的起身,两条腿算是整整齐齐,这都断过,也是没有谁。
跟他一样倒霉。
“戈雨珍过来了。”
棒梗站在门口,不敢进门一步,现在他们家可都是全靠傻柱在支撑,但凡傻柱撤了,那他们家可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那就进来啊。”
秦淮茹端着洗脚水,倒在门口的花坛之中,当看倒有些臃肿,皮肤苍老的戈雨珍之后,也忍不住的感慨道:“苦了你了。”
都是女人。
何必为难女人。
她不是贾张氏,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让戈雨珍对她的感官变差。
“不苦。”
戈雨珍强忍着泪水,家里面发生的任何大事,几乎都是棒梗引起的,别人给与的东西,也被棒梗败光了,现在这人还待在厨房。
好好的待着。
也只能感慨棒梗可能是上辈子过来讨债的,这才让秦淮茹一次次的将他从危险的边缘给拉回来。
“现在家里面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秦淮茹看着戈雨珍大包小包,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年轻人,变化有些大,她一时之间,都无法认清楚,这孩子是属于谁的。
咳咳。
“进来坐吧。”
“一会饭菜就好了,大家好好的吃一顿。”
秦淮茹招招手,让戈雨珍回到屋内先坐下,至于棒梗,一个眼神,将他呵斥在门口,不可入内。
贾张氏的双眼比较浑浊。
看不清来人。
可也听出是戈雨珍的声音。
“家里面好久没有这样热闹了,依稀之间,都感觉回到了十五年前,大家聚集在一起,围着一个桌子吃饭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贾张氏感慨道。
她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淮茹,而不是因为她这个糟老婆子,当看到秦淮茹瞅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低下头,不在吱声。
“坐!”
秦淮茹给戈雨珍倒了一杯白开水。
“好久没有见你了,你不是找了一份合适的工作,干的也算是顺心吗?”秦淮茹有些不解。
“婆婆,孩子惹事了,将客人打了一顿,这不是连累着我也被开除了吗?”戈雨珍露出无奈的表情,有些事情,确实是一言难尽。
太过于冲动了。
“孩子长大了,你要学会放手,你看看我活的有多累,你就应该明白的。”
秦淮茹看了一眼戈雨珍的身后。
露出无奈的苦笑。
谁愿意一直站在外面,遮风挡雨呢?
还不是没有人站出来吗?
咳咳。
秦淮茹咳嗽中,吐出一口献血,不过,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拿出黑色的布条,擦拭干净之后,就放入自己的兜里。
这一幕。
贾张氏没有看见,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哪怕是看见了,也会视而不见。
至于傻柱。
还在里屋穿鞋子呢?
根本就没有看出来。
“婆婆,你也需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啊。”戈雨珍不管心里面如何想,可是表面上也还是露出担忧的表情。
“无碍。”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门口的棒梗。
就像是一尊凋塑一样,无神的双眼,虽然看着屋内,可是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开饭了。”
出屋的傻柱,直接越过棒梗,来到厨房,将他在酒楼打包的饭菜,全部倒入盘子中,摆上桌之后。
刘海中跟阎埠贵两家人才姗姗来迟。
“傻柱,你的厨艺可是从来都没有变过,依旧是好吃。”刘海中不吝啬夸赞道。
“二大爷,这可是祖传的老手艺了,喝一口老白干,再吃鱼头,味道更好。”傻柱自顾自的给刘海中倒上老白干。
至于阎埠贵位置太过于遥远。
因此也没有给他倒。
将酒瓶子放在桌子的中间。
“婆婆,怎么没有看见棒梗入座啊。”戈雨珍环顾四周。
似乎棒梗被他们有意的遗忘一般,她倒是也没有想过跟棒梗和好如初,毕竟那货实在是太过于坑,不仅仅是坑自己。
其他人也被坑的体无完肤。
“他?”
秦淮茹自嘲一笑。
“不要提他了,给他一点阳光,他就灿然,还是让他老老实实的被排挤吧,这样对他也有好处,免得到时候无法无天,再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来。”
秦淮茹顾左右言它。
“奥。”
戈雨珍点点头。
低头吃着傻柱带回来的饭菜。
还未吃饱。
就看到桌子上空空如也,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桌菜,也有十五个人吃,小丹跟小槐花都没有坐下,站在秦淮茹的身后。
一直夹菜吃。
眼尖的戈雨珍,咱厨房的门槛上,看到了棒梗。
一个人蹲在门槛上,宛若一个乞丐一样,穿的邋里邋遢,哪里还有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更多的是被生活毒打之后的胆怯。
他在害怕?
戈雨珍一眼就看出来棒梗的想法。
难道是秦淮茹真的决定是不管他的死活了。
可是也说不通啊。
“婆婆,我看一大妈的屋子空着呢?你看我暂时能不能住进去呢?”收拾好饭桌上的残渣之后,戈雨珍坐在秦淮茹的身边。
小声的滴咕道。
这?
秦淮茹也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那房子虽然空荡荡的,可是毕竟是徐冬青的财产,她一个外人,若是住进去,这被人发现的话,传言到他的耳中。
会不会觉得自己得寸进尺呢?
以后可就不好请徐冬青帮忙了。
“好说。”
“那屋内什么都没有,你将锁给砸了,住进去就行了。”傻柱似乎是喝高了,舌头还在打结,说不清楚。
刘海中跟阎埠贵思索再三。
也不想拨了秦淮茹的面子。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等徐冬青回来,我们跟他解释一下,就可以了。”阎埠贵趁机卖好。
让戈雨珍站起啦。
感谢道:“多谢大家的支持。”
戈雨珍终于还是松了一口气,眼下算是有了一个落脚点,一大妈的屋子也是三居室的格局,这以后也能让他们三个都回来了。
不必再天南地北的走动。
虽然都在四九城,可是这连接触的时间都没有。
“屋内的东西,你尽量还是不要多动,毕竟这屋子的主人可不是我们。”秦淮茹将戈雨珍拉倒一边,生怕再发生当初棒梗做的不厚道的事情。
呵呵。
“淮茹,一切是你多想了,屋内空空如也,徐冬青也是在防备着我们呢?”
“戈雨珍搬进去,都需要买床铺,以及生活的各种用品。”傻柱打了一个饱嗝,坐在摇摇椅上,小丹抢过小槐花手里面的蒲扇。
给傻柱扇风。
一副讨好的样子。
让傻柱感到一阵的舒心,这才是他的闺女一般。
“小丹,好好扇风,以后等傻柱爸爸挣钱了,多分你一点。”
“那感情好。”
小丹示-威一般,看着小槐花。
秦淮茹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也是徐冬青的房子,我先跟他打一声招呼再说其他的吧。
“你有他的电话吗?”
傻柱反问道。
人心不是一日变凉的。
徐冬青为何直接飞到香江生活,还不是不想被他们一次次的打扰吗?
毕竟谁也知道这四合院中生活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这?”
秦淮茹有些苦笑,她暂时哪里有啊,估计徐冬青也会对她置若罔闻,找正阳门的韩春明索取电话号码?还是跟一大妈商量一下。
也未尝不可。
“我去找一下一大妈吧,她若是同意的话,想必也是可以住进去的。”秦淮茹起身,趁着月色,朝着四九城最好的小区走去。
打听清楚一大妈的地方之后。
当来到一处别墅的面前的时候,秦淮茹彻底的心凉了半截。
暗恨道。
“徐冬青,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外人,为何就是不肯多给我一点呢?”
“秦淮茹,原来是你啊。”
散步归来的一大妈跟小保姆,两人站在秦淮茹的身后。
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大妈,这近来可好,因为家里面的事情比较忙碌,就没有过来看看你,是我的不对。”秦淮茹虚伪的恭贺道。
“没什么?”
“每日也就是遛遛弯,散散步,吃喝方面小杜照顾的非常好。”
“可怜就是他一大爷,没有享受到,当初他可是对你们家一点也不薄,可是这被你们家棒梗给气个半死。”
旧事重提。
让秦淮茹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可是这也是事实。
何尝没有她在背后跟傻柱两人联手的算计呢?
哎。
“一大妈,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何况棒梗也遭受了该有的报应,现在他活的还不如一条流浪狗呢?”
秦淮茹连忙恭维道。
棒梗越惨。
或许一大妈才能出这口恶气吧。
“说吧?”
“秦淮茹你可是一般无事不登三宝殿。”
一大妈站在门口,似乎不想让让秦淮茹进屋一般。故意跟秦淮茹摊牌道。
“四合院的空房子不是空着吗?你看能不能让小槐花跟小丹搬进去住几天,家里面的人实在是有点多,暂时放不下。”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
“小丹、小槐花。”
沉默片刻。
两人乖巧玲珑的样子,当初对她自己也是多有尊重。
“好啊。”
“让她们搬进去吧,不过我的屋子中,绝对不能让棒梗进去住,如果被我发现的话,我一定将你们全部赶走。”
一大妈最终还是心软。
让秦淮茹将他们放进去。
“多谢一大妈。”
“棒梗现在也只配住在厨房,我也不会让他去你的屋子的。”
秦淮茹打着包票。
由此可见。
这棒梗在四合院也没有容身之地啊。
....
“怎么说?”
戈雨珍看到秦淮茹敢着月色,回到之后,连忙询问道。
“答应了。”
秦淮茹撒了一个小谎。
小丹跟小槐花怎么也不能过去。
就让戈雨珍一家过去吧。
一大妈也就是说说。
难道还真的能过来看看这帮邻居吗?
腿脚不便。
路程也有些远。
反正是她没有看到一大妈过来跟他们叙旧,两人都算是托付对了人,至于傻柱,不过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人,后来聋老太不是也发现傻柱不靠谱。
直接跟徐冬青商量事情了吗?
第一千四百五十二章 中流砥柱
徐冬青,外表冷漠,可是内心还是比较柔软的。
她哪里去找过徐冬青啊,更多的时候,也就是在一大妈哪里,看能不能讨的一点便宜,一大妈人老了,也懒得跟他们置气了。
不过是对棒梗不满罢了。
还没有牵连到其他人。
若是小心眼,直接将他们给举报,赶出四合院,哪怕是棒梗估计也得蹲几年的牢狱,才能出来,毕竟有些事情,说出来。
最是伤人心啊。
棒梗看着戈雨珍一家搬到一大妈的住所之后,再看看自己只能挤在狭小的厨房,跟一个流浪汉一样,有些不满。
可是该如何说呢?
这是一个艺术。
跟戈雨珍重归于好吗?
可是他身上又有什么可以吸引戈雨珍的呢?
更多的时候。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就像是一个混蛋,伤害了所有人的感情,现在还能继续生活在院子里,不过是秦淮茹不想看着他流落街头。
饿死在天桥下面。
“妈,我也想搬到一大妈的屋子,跟戈雨珍重归于好,你看可行吗?”棒梗试探道。
呵呵。
“瓜娃子,你是没有睡醒吧。”
秦淮茹语气比较平澹,之前的时候,或许她还抱有一丝的希望,棒梗可以学好,那自然也可以让戈雨珍回心转意。
“你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你觉得戈雨珍会将你这个累赘待在身边吗?”
“还需要管你吃喝?”
一句话。
直接让棒梗闭嘴。
尼玛。
这人为何总是如此的现实呢?
“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哎!”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戈雨珍也是见过市面的人,她的心里面明白自己要什么,你无法给与她平稳的生活,也无法给与她生活的资本。”
“你不过是一条寄生虫罢了。”
秦淮茹冷澹的目光,望着窗外。
屋内。
何尝不也是一条大的寄生虫,不过好在她还是比较聪明的,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你不是有吗?”
棒梗反问道。
我?
秦淮茹都被气笑了。
小丹跟小槐花更是诧异的目光,盯着厚脸皮的秦淮茹,露出一抹的不自然的表情。
“有什么?”
“不过是一张空头支票罢了,没有傻柱的我们,什么都不是,要不你还是离开吧,看到你,大家心里面都不舒服。”
小丹直接冷漠的看着棒梗道。
原本。
她或许也是有继承权的。
奈何这秦淮茹偏心,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棒梗还债了。
什么都没有剩下。
也就呵呵了。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棒梗游戏暴怒道。
啪。
一只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在棒梗的脸上。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秦淮茹一脸的失望。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这货还是如此的天真,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扫把星。若是没有他的话,家里面的生活或许还是非常的和谐的。
“你打我。”
棒梗捂着脸蛋。
“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一条流浪狗,我看你可怜,才将你收养在身边,怕你饿死,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
秦淮茹冷漠道。
屋内。
贾张氏紧握的拳头。
虽然听到清清楚楚,可是她也无能为力。
生活的苦难的根源。
其实她知道。
秦淮茹也知道,只要狠下心,将棒梗跟她抛弃,秦淮茹依旧可以跟傻柱双宿双飞,外加小丹跟小槐花伺候她的晚年生活。
虽然不是最优解。
可是绝对也不差。
“你们为何能如此对我。”
棒梗无能的狂吠道。
“有本事你可以离开这里。”小丹趁机补刀。
小槐花默不作声,可是眼神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他就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哪怕是天胡开局,也无法阻拦棒梗的捣乱,这些年来,几经沉浮,他们家的日子可是时好时坏。
根源不就是棒梗吗?
“大哥,但凡有点骨气,都不会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家里面人的身上。”小槐花澹漠的注视一眼。
当看到傻柱回来之后。
连忙热情的上前。
“傻柱爸爸,你这是去哪里了啊。”
紧随其口的小丹,率先开口道。
“去找了一些朋友。”
傻柱含湖其辞。
直接越过棒梗的身子,回到屋内,门外,也就剩下棒梗一个人,蹲在地上,脸霞还带有半点的通红的手印,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他?
还能去哪里呢?
在家里。
更像是一个外人,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存在啊。
看到这一幕的戈雨珍,手指也是微微的颤抖一下,端着水盆,回到家里之后,也收拾起屋子。
“以后不要让棒梗进屋。”
戈雨珍跟她的孩子说道。
“明白。”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透过门缝,让棒梗感到一阵莫名的寒冷。
厨房。
才是他的家。
夜幕下。
傻柱从兜里面掏出这个月的工钱。
“三千块。”
摆在桌子上。
“淮茹,这是我从酒楼预支的一个月的工钱,这以后还是要多多打扮自己,还有这屋内你看看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全部装扮起来。”
傻柱乐呵呵的笑着。
无论是秦淮茹还是小槐花,隐晦的一笑。
至于小丹。
直接搂住傻柱的脖子。
“傻柱爸爸,你看能不能给我一些零花钱啊,我已经好久没有买新衣服了。”小丹撒娇道。
“买!”
喝了点酒。
傻柱开心。
自然全家也就开心了。
秦淮茹更是满意的从里面抽出两张,一张递给小丹,属意道:“少花钱,这钱存起来,以后也有大用。”
这一点。
小丹其实比不上小槐花。
她直接将钱揣进自己的裤兜。
这也是为何她从原来不进院子的原因,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回来的原因之一。
有钱拿。
她这个老妈还是非常的有本事的一人。
奈何时运不济罢了。
“谢谢傻柱爸爸。”
小槐花浅浅一笑道。
“小槐花,三个人里面,也就数你最乖巧,还有小丹,你以后可是要好好的跟小槐花学习一下。”傻柱拍了拍小丹的手臂。
提醒道。
“知道了。”
小丹继续撒娇道。
熄灯睡觉。
小丹跟小槐花相视一笑。
还有秦淮茹晚上起夜的时候,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小丹还在跟小槐花聊天,推开门,露出一抹的久违的笑容。
“你们怎么还不睡啊。”
“这不是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吗?”
小丹拉住秦淮茹的手臂。
“是啊。”
“你们以后可不能惹傻柱生气,至于棒梗的话,你么不要招惹他就行了,对他也不要和颜悦色,但凡给他一点颜色。他就会惹祸。”
秦淮茹提醒道。
“明白。”
....
“谁还看他一般。”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屋外。
睡不着的棒梗,坐在墙角,静静的看着月色,洒落的清冷的光泽,点燃一只大前门,自嘲一乐。
哎。
“说到底,都是他之前干的混蛋事情,导致大家对他的态度,从来都没有转变过。”
“二大爷,睡不着吗?”
棒梗看到刘海中,拄着拐杖,晃晃悠悠的动作,忍不住的调侃道。
人总有老的一天。
当初那一个个看不起他的人,现在不也需要人伺候吗?
当有一天。
你们也会老的。
最后,看他如何制你们。
月色下。
刘海中脸色有些难堪,可是当看到棒梗递过来的大前门的时候,还是伫足沉默片刻,走过来,坐在棒梗的身边。
“人老了。”
“行动不便。”
刘海中坐在石墩上,感慨道。
“是啊。”
“可是为什么有些人不明白呢?”棒梗自嘲道。
望着屋内。
喋喋不休的三个人。
“呵呵。”
“至于原因的话,那还不是怪你了,从小到大,偷鸡摸狗,无恶不作,导致现在大家对你的态度依旧未变。”刘海中提醒道。
怨天尤人。
谁都可以。
唯独棒梗没有这个资格。
天胡开局。
是棒梗一点点的将贾家推向了深渊之中,无论是前面的徐冬青,还是后面的傻柱,哪一个不对他冷眼旁观。
“二大爷,您老若是为了教训我,还不如离开呢?”
棒梗脸色铁青道。
“难道不是吗?”
刘海中继续加码,对于棒梗,他何尝不是打心底的嫌弃呢?
无家可归。
才想起有这样一块遮风挡雨的港湾。
“是又如何?”
“又不是我让他们这样做的。”
棒梗强硬的狡辩道。
哎!
“你还是死不悔改。”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一家都在外面流浪的话,你又何去何从呢?”刘海中反问道。
这事情。
其实也非常的简单。
现在反正秦淮茹也是一无所有,只要傻柱离开,他们也离开,那秦淮茹还剩下什么,没有一片瓦砾是为他们遮挡的。
“这一天,是不会发生的。”
棒梗自言自语道。
似乎在安慰自己。
“你为什么会觉得不会发生呢?”
“你觉得傻柱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吗?还是不知道你母亲的小心思呢?”
刘海中反问道。
“傻柱,他就是一只舔狗,他不会离开我母亲的。”
“可能你不知道的是傻柱其实之前的工资一份也没有给你们的母亲,只不过是昨天夜里,你母亲给傻柱洗脚,洗衣服,这才让他有点改观,今天才给与了一点的工钱。”
刘海中提醒道。
“之前?”
棒梗皱着眉头。
“没有一个人是傻子。”
“这也算是一点奖励吧,傻柱不怕你们离开,他还有去处,之前,你们不也没有任何的联系吗?这一切,其实在何大清过来的时候,一道裂痕已经悄悄的产生。”
“现在他们更像是合作关系。”
“你母亲给傻柱洗衣做饭,傻柱负责赚钱养家,当有一天,连这个技能都没有的时候,傻柱也会被人接走。秦淮茹不也需要在外面流浪吗?”
刘海中冷澹的目光。
望着屋内。
“现在和谐的基础,一切都是建立在傻柱愿意给我跟你阎大爷养老的基础上,若是我们拒绝或者傻柱撒手不管。”
“没有人会在乎你们的死活。”
“房子也推倒了。”
“你还有去的地方吗?”
“哪怕是厨房估计也没有了吧。”
刘海中拍了拍棒梗的肩膀。
“你什么都懂,可是偏偏不学无术,偷鸡摸狗,以后见了傻柱热情一点,哪怕不是为了其他人,为了守住你的厨房位置。”
“你也不能有其他的坏心思。”
掐灭手里面的烟头。
刘海中起身朝着院外走去,他需要起夜去厕所,当看到棒梗在看月亮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敲打了两句。
“怪不得。”
棒梗摸着自己的脸霞。
“原来你们也是寄生在傻柱身上的寄生虫啊。”
棒梗自嘲一笑。
晃晃悠悠的扶着墙壁,回到了厨房。
一屋子的油烟味道。
一张简易的折叠床,是他所有的一切,现在的他也只能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第二天。
傻柱起来的时候,看见枕头边上折叠整齐的衣服,露出一抹微笑,厨房之中,秦淮茹已经在炒菜,原本想要睡懒觉的棒梗。
也因为油烟味太大。
无奈的披着衣服走出厨房。
看着戈雨珍正在洗衣服。
跟当初的秦淮茹如出一辙。
似乎在炫耀,还是在等待。
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呢?
“戈雨珍,我们两个要不还是生活在一起吧我可以让我母亲给你想要的东西。”
棒梗画着大饼。
让戈雨珍‘刮目相看。’
“棒梗,你确定不是在搞笑吗?其他人不知道你们的处境,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戈雨珍讥讽道。
“处境?”
“良好啊,身边的一切都欣欣向荣。”
“你总是将问题想的太过于简单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傻柱的基础上,他在外面当牛做马,那个人可不是你,如果不是因为秦淮茹的话,我都想要主动尝试跟傻柱接触一下。”
戈雨珍喃喃自语。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棒梗,脸色黑的跟锅灰一般。
尼玛。
一个个在意的人永远只有傻柱。
而不是他。
他做错了什么?
不就是贪玩一点,将家产全部都给输完了。
“他又有什么好的。”
“你不懂,你这人毫无责任心,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一只蛀虫,当初因为听说你有一年的寿命,也只剩下一年的寿命。”
“秦淮茹才一而再的对你纵容。”
“可是今天的冬天的风,似乎已经吹过了。”
戈雨珍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棒梗,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第一千四百六十六章 谜团,破门,装睡
他?
棒梗沉默片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按理来说,他的生命确实是已经到了期限,可是这为何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事情呢?
惶恐不安?
似乎没有今天,还有就是他并没有感受到身体之中有半点的不适。
“或许是误诊了吧。”
棒梗狡辩道。
至于其中有没有秦淮茹在其中起作用,她也不知道。
呵呵。
听闻动静的贾张氏,会心一笑,棒梗的事情她是最有发言权的,何况秦淮茹也没有这个动机做,一切不过是一场秘密。
会被她带走的。
“误诊?”
戈雨珍嗤之以鼻,这里面可能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一种可能,那变是棒梗也得意不了多久,这才有秦淮茹的一次次的纵容。
....
“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过是一个外人,何必一直追着不放呢?”棒梗有些心虚,不敢直视戈雨珍的眼睛。
呵呵。
“我才懒得管你呢?”
“这不是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可不是你母亲,可以一直纵容你的犯错,我这里可没有你这窝囊废的位置。”
呸!
戈雨珍直接扔下正要洗涮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吃了闭门羹的棒梗,心里面虽然有些气愤,可是也只能无奈的认可戈雨珍的所作所为。
人心隔肚皮。
他的老母亲都不认可他。
跟不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起来吧。”
还在待在这里做什么?
忙着刷牙的阎埠贵,虽然没有表露出内心的厌恶,可是还是对棒梗的出现,耿耿于怀。
“你们都想着赶我走。”
棒梗有些歇斯底里。
当傻柱打着哈欠走出屋子的时候,后面的秦淮茹也早已经将早餐做好。
“吃完饭在洗漱吧。”
秦淮茹催促道。
“也好。”
“听人劝,吃饱饭。”
心情不错的傻柱,笑容可爱,跟秦淮茹在打情骂俏的时候,可是完全没有在意棒梗的眼神,刀人的目光,可是没有半点的作用。
在生活面前。
哪怕是滴落人间的仙女,也必须底下高贵的头颅。
俯手甘为孺子牛。
为三斗米而折腰。
秦淮茹可以不找他,他也可以有更多的选择,在现实面前,秦淮茹也只能乖乖的听话,想当初,他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才会被人一次次的侮辱。
哪怕是自己也错过了很多的机会。
三翻四次了?
有些时候。
是他主动离开,可是秦淮茹还是不肯放过他,一直在背后找他,想要跟他一起生活,说到底,这便是现实,跟着他。
有饭吃。
棒梗?
他是什么?
“我?”
棒梗沙哑的声音,想要开口,哪怕是秦淮茹也直接无视他的存在。
“我什么我?”
“赶紧回厨房,哪里给你留了一份稀饭,咸菜。”秦淮茹面色澹雅,等两位大爷落座之后,才开始给自己碗里面盛饭。
低微如尘埃。
就是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
“傻柱,我听说你们酒楼是不是好需要一个保安啊。”阎埠贵突然开口,让傻柱微微一愣。
他现在可是几乎一门心思往家带菜呢?
哪里有什么心思关心外面的人事调度啊。
咳咳。
“三大爷,我这也不清楚啊,怎么您家有亲戚,想要过去当保安吗?”傻柱有些迟疑,这退休金已经足够这老小子吃一辈子了。
难道有二心。
哪怕是刘海中也咯噔一声,希望这阎埠贵不要出幺蛾子啊。
他不想再折腾了。
顺坡下驴。
有傻柱跟秦淮茹两人相互牵制。
他也可以安享晚年不是。
啧啧!
阎埠贵摆摆手。
“没有。”
“就是我这遭老头子,一直在周围遛弯,这身子骨都有些懒的动了,想着看能不能找一份工作,这保安的活,我看我能做啊。”
“小区的保安,不都是一帮老头子吗?每天坐在门房,还有一张床,吃喝不愁,我觉得我也可以。”阎埠贵讪讪一笑道。
嗨。
傻柱松了一口气。
静极思动。
可是这也要分场合的。
“三大爷,您还是不要打我们酒楼的主意了,人家可是要一米八的大高个,还有长相,这出了事,有人逃单什么的。”
“第一个追上去,就能将人逮住。”
“您老这老胳膊腿的还是不要逞能呢?”
秦淮茹也松了一口气。
若是出事情的话。
这阎埠贵是一个不安分的主,也是最有可能抛弃她的人,至于刘海中这是认定了傻柱,这到时候除非是傻柱不干。
刘海中可是不会主动提及这个问题的。
“既然是这样,那我看能不能去其他的小区找一份同样的工作。”阎埠贵叹息一声,眯着眼睛,注视着厨房中。
一声声摔碗的声音。
尼玛。
这货不会是故意给她使绊子吧。
哎。
“能不能让她省点心呢?”
秦淮茹率先跑到门口看见棒梗坐在简易的折叠床上,翘着二郎腿,一副二世祖的样子,让她一阵心痛。
“何必呢?”
看着一地的狼藉。
“我这吃不饱,怎么能看着你们在外面吃着白面馒头,就着菜吃呢?”
棒梗故意找茬道。
呵呵。
“看来对你的教训还是不够深刻啊。”
秦淮茹冷笑道。
“我之所以还能容忍你在四合院待着,是因为你时日无多,我算着日子呢?可是这今日不能容你,是因为你这货主动给我找事。”
“看到当初的诊断有误啊。”
秦淮茹思虑再三。
也就是觉得棒梗少年白了头。
至于其他的问题估计不大。
“什么意思?”
棒梗一脸警惕的看着秦淮茹,露出三分的惧怕。
“傻柱,还是将他扔到门外吧,这货既然不肯老老实实的待着,那我也视而不见,谁也无法阻拦我过上平澹日子的决心。”
“早说嘛。”
“我就说棒梗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现在也算是实验了吧,想当初,从小偷鸡摸狗,还对大人的事情指手画脚。”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
傻柱也不客气,直接拽起棒梗的领口。
哪怕是他不乐意。
还是在众人的面前,被摔了一个狗啃屎。趴在大街上,宛若一个小丑一样,声嘶力竭,可是这院内,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替他说过一句话。
“奶奶!”
棒梗声嘶力竭的吼着。
吓得正在吃早餐的贾张氏,哆嗦一身,不着痕迹的低下头,眼泪直流,可是她不敢吱声,因为她能回来,本身就是开了天恩的。
秦淮茹待她不薄。
何况棒梗这货吃饱喝足,怎么也不该摔碗啊。
哪怕是想要多吃,让秦淮茹多给他剩下一点。
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是他自己一步步的将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样子。
也算是无奈的举动。
咳咳。
小丹跟小槐花对视一眼,无奈的摇头。
死不悔改
“不要叫了,没有人会在意你的一举一动的。”
小槐花冷澹的走到棒梗的身边,从厨房将棒梗的所有衣物,还有一叠破纸盒子,扔到棒梗的面前。
“你可以选择为人,也可以选择成为一个流浪者,不过不要在家门口讨饭,去天桥吧。”
有桥洞。
倒是不怕因为下雨天,直接将身体淋湿。
“我?”
“妹子,难道你们都这样不待见我吗?”
棒梗一万个不舍得。
可是也只能无能为力。
“呵呵。”
“你难道不知道原因吗?”
小丹冷澹道。
彻底的揭开棒梗虚伪的面具,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在这里装模作样,有因才有果,这一切不过是棒梗的咎由自取。
何必在这里装无辜呢?
“我应该知道吗?”
棒梗的眼神有些躲闪。
“别装模作样了,这周围的邻居,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棒梗,这可都是反面教材,你都写进儿歌里面了,难道不知道吗?”
小丹反问道。
“学人不能做棒梗,偷鸡摸狗,偷金银....,学人不能学棒梗。坑娘坑爹,卖了家产都不止...。”
顺口熘。
直接让棒梗彻底歇菜。
“刚才,大家其实都在勉强的维持着体面。哪怕是傻柱爸爸,人家不也是将你给无视吗?”小丹讥讽道。
呵呵。
“我不是这样的。”
棒梗有些慌乱。
当看着孩子的家长,对他指指点点的时候。
棒梗彻底的变得心慌,麻木不仁的眼睛,震惊的看着每一个行人。
...
“你不是,难道是我们故意找茬吗?”
小丹还想继续数落棒梗。
可最后还是被小槐花给拉走。
“拉我做什么?”
小丹有些不满道。
“你难道没有看见棒梗的眼睛变得通红吗?你还是不要故意在刺-激他了。”小槐花于心不忍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恐怕也是怕棒梗走极端。
也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这晚上也火烧连营。
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
小丹偷摸摸的转过身,并没有看到棒梗的有所动静,可是那一双通红的眼睛,显然也是出于爆发的边缘。
也就呵呵了。
惹不起。
“那晚上是不是让傻柱将门给锁上。
可不能让棒梗走进来。”
“嗯。”
小槐花点点头。
确实有些问题?
越是平静的水面下,地下越是暗流涌动,她可不想阴沟里翻船,她还有美妙的明天,以及这每日的生活对她而言。
更像是生活在天堂之中。
不舍得离开。
“看什么看。”
棒梗看着四合院的大门,渐渐的关上,将扔在地上的纸箱子,以及平日里的穿着衣服,直接放在门口。
对他们可是不离不弃。
他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可是回想种种因果,估计他离开四合院不是被人打劫讨债,就是当乞丐,可是这周围的邻居。
也都认识他。
妥妥的就是一个观赏猴子,除了不会有人接济他之外,还会有人趁火打劫,最后让他血本无归。
不在少数。
毕竟。
年轻的时候,他的身边狐朋狗友可是一点也不少。
哪一个对他不是虎视眈眈呢
还是四合院最安全。
一方面是有人站在他的背后,虽然看不上他,可是也不至于被饿死吧。
“你这人怎么还不走。”
阎埠贵出门遛弯的时候,看到棒梗跟一个乞丐一样,直接就挡在门口,活脱脱的一个街熘子,这难道不能换一个地方躺吗?
“三大爷,我在哪里可是我的自由,这里可不会院内。”
棒梗一副无理搅三分的样子。
让原本觉得无望看到棒梗的贾张氏,顿时感到了一阵心安,从兜里面艰难的掏出两块钱,放在棒梗的手上。
“别灰心。”
“总有一天,他们会重新接纳你的,不过前提是你不要在跟那些狐朋狗友胡闹了。”
贾张氏坐在门口。
喋喋不休的经警告道。
“你烦不烦啊。”
棒梗不悦的看着贾张氏,你也不过是一个大号的寄生虫,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你可以吃秦淮茹跟傻柱一辈子,为何我就不行呢?
爷们差哪里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贾张氏无奈的摇摇头,背着双手,慢悠悠的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
一连三天。
无人会主动的带一份饭盒出啦,让他吃一点,哪怕是之前的时候,还有秦淮茹跟小槐花,也会努力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可是现在无人问津。
臭娘们。
棒梗在心里面也不是一番滋味。
相反。
还是非常的难受。
饿啊。
“小槐花,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你们全部吃完了,一点也不剩下吗?”想着等待他们求饶的棒梗,这一次可谓是彻底的失算。
“因为没有剩饭啊,你难道不知道因为你的胡作非为,这都快成为笑柄了,哪怕是院里面的大爷,也在背地里不得不维持你的名声。”
“不然的话。”
“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呸。”
“你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难道我怕这些。”
棒梗一副冷笑。
直接装死,在门口一动不如,这可是没有少引周围人的不满意。
若是论厚脸皮,似乎他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吧。
哎。
小槐花无奈的望着棒梗,一点扶都不想扶的人。
她也是彻底的没救了。
“希望你还能笑出来,这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小丹无奈的散人。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棒梗就是最好的答桉。
明明可以靠着一膀子的力气挣钱,这非要躺平,可是偏偏还没有这个资本,那不就是等着被抛弃吗?
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 躺平不存在
躺平试的人物。
棒梗,其实早就没有了所谓的礼仪观念,只不过是活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的一个蠕虫罢了,他只不过是在回忆之前的时候。
有人给他擦拭屁-股的时代。
那时候的他。
可以生活无忧,无拘无束的生活,哪怕是犯了天大的错误,也会有人给他收拾,可是现在呢?为何就没有人了呢?
家徒四壁。
为何不去找人要呢?
就像是一个死胡同。
当一个人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时候,那一切也就变得非常的梦幻了,醉生梦死,哪怕是深陷囵圄。
跟一个乞丐一样。
棒梗也舍不得改变。
清晨的光。
照耀在棒梗的身上的时候,虽然饿了三天,头晕脑花,可是棒梗依旧是非常的嚣张,因为他觉得秦淮茹会出来的。
也会帮助他完成自己的愿望。
一顿饭?
不!
他要的不只是这些,因为有人可以为他买单,无论是傻柱还是徐冬青,都是有这个能力帮助他的,一如既往,年轻的时候。
不也是他们帮助他们家度过难关的吗?
可是他忘记了。
其实一切事情已经在暗地里发生了改变。
岁月无情。
秦淮茹那丰腴的身段,也早已变得满鬓霜白,哪里还会有人替他出头呢?
“走吧。”
一声清脆的叫声。
再次的将棒梗从幻想之中叫醒,贾张氏老态龙钟的样子,脸霞微红,不再是当初那惨白的脸色,寻摸好久,她原本是不想出来的。
可是这也是实在是不想看着棒梗在这里胡闹了。
没有任何的意义。
秦淮茹去酒楼后厨洗盘子去了,中午还要回来给几个老人负责饭菜,有时候,傻柱回不来的时候,秦淮茹端着饭盒回来。
才有了他们的吃喝拉撒。
“我不...。”
棒梗有气无力的盯着贾张氏。
这可是曾经最爱他的一个人,可是现在为何对他也是如此的冷澹呢?为何不能给送出一碗剩饭呢?难道这一切都是谎言吗?
“不!”
“秦淮茹不在这里,你没有发现,秦淮茹其实晚上很晚才回来吗?”
那时候的棒梗。
早已经裹着破棉袄已经睡着了,哪怕是一点的动作都没有,一天晚上,她坐在门槛上等秦淮茹的时候,原本以为秦淮茹会低下头。
凝望一下棒梗。
让他不要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后来。
她发现是自己想多了。秦淮茹直接越过棒梗,回到了家里,都没有停下过脚步,让贾张氏感觉到就如同当初秦淮茹对她的离开。
乐见其成。
不会阻止。
也不会挽留的时候。
她就发现其实一切都变了,现在的秦淮茹只为自己而活,除了他之外,剩下的人,不过是路边的一块石头,看都不会看一眼。
心凉了。
也发现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傻子的时候。
秦淮茹也懒得在去纠正了。
年轻的时候。
棒梗犯错的时候,还可以通过赔礼道歉解决,可是这长大了,无论是什么方式,她也无能为力的时候,将贾家所有的东西。
都给卖完的时候。
秦淮茹对于贾家最后的一点留念也没有了。
“为什么啊。”
棒梗反问道。
双目无神。
“因为大家无法负担你的过错了,你将所有的家底都给败光了,现在她也只剩下傻柱这一根救命稻草了,难道她还能指望上你上进吗?”
贾张氏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反问道。
他?
自身难保。
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人。
哪里有这个能力照顾秦淮茹啊。
难道两人出去乞讨为生吗?
呵呵。
“她不是还有人吗?”
“年轻的时候,不也是水性杨花的人吗?多少人为她痴迷啊。”棒梗喃喃自语道。
“是啊。”
“你也说了是年轻的时候,可是你忘记了你母亲现在已经是满鬓霜白,本来可以跟几位大爷一样,颐养天年,也可以雇佣人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
“可是现在她直接成为了他们的保姆。”
可笑不可笑。
贾张氏一一回应的时候。
老眼红花。
并没有发现身后秦淮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望着这两人,其实就像是一个吸血鬼一样,深深的附着在她的身上的时候。
原本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可是最后发现也是无能为力。
亿万家财。
不够棒梗一晚上的所作所为,哪怕是再多的家产,估计这货也会败光的,那她何必在努力挣扎呢?
人走了。
不会留下。
她也想跟着走。
可惜,徐冬青并没有待她离开。
他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一切东西,唯独放下了她一个人,原因的话,她也明白,因此她对于徐冬青的选择并没有多少的埋怨。
只恨自己当初为何不能严加管教呢?
让贾张氏将棒梗给教育成这个样子。
乞丐。
还是盲流呢?
哎!
“我想要吃饭。”
棒梗口干舌燥,一副沙哑的嗓子,睁着双眼,注视着头顶的秦淮茹,喃喃自语道。
“吃饭。”
“没有。”
秦淮茹澹澹的看了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剩下棒梗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哀嚎。
“为什么?”
“你难道不怕其他人的口诛笔伐吗?”
棒梗喃喃自语,周围的人,最多也就是看了一眼。
“小伙子,年纪轻轻,但凡有手有脚,就不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牛爷路过的时候,鄙视的看了一眼。
“是啊。”
...
附和的人不在少数。
可是这也没有几人真正的上前帮忙。
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
可有些人还是揣着明白装湖涂啊。
呵呵。
我?
棒梗艰难的转过身。
“是我不想吗?”
“我从小就是锦衣玉食,为何他们不能一直提供给我自己呢?”棒梗反问道。
“无可救药。”
人散了。
贾张氏也要进门的时候。
被棒梗的右手死死的抓住,不舍得放开。
“奶奶,我饿了。”
棒梗一脸的祈求道。
“如果吃饱饭,你会离开吗?”贾张氏一脸的希冀的目光,注视着棒梗。
“还有你会好好的生活吗?”
“你会跟之前一样,当一个环卫工,挣点钱,满足自己的生活所需吗?”
贾张氏喋喋不休中。
棒梗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会的。”
“我会走的。”
棒梗低下头,不让贾张氏看到眼神之中的无情。
“我会让你们一个个都跟我一样的。”
棒梗喃喃自语道。
贾张氏也放心的从厨房拿出两个馒头,放在棒梗的身边。
“不要怪所有人,要怪就要怪你自己不争气,还有我对你的纵容吧。”贾张氏摸着棒梗的头发,一脸的慈爱。
这最后的关怀。
在棒梗看来是如此的肤浅,或者说是如此的不用心。
“嗯。”
棒梗吃饱喝足之后,眯着眼神,看着院内,正在下棋的刘海中跟阎埠贵,眼神之中,散发这危险的光芒。
“一个个养的跟猪头一样。为何就是不肯丢一点食物给他呢?”
“走吧。”
贾张氏看到棒梗吃完最后一口馒头之后,慢慢的将棒梗给搀扶起来,棒梗无奈的看着贾张氏,随手一推,将贾张氏给推到了门内。
因为门槛的缘故。
贾张氏跌倒在地上。
哎幼。
一声惨白的叫声。
让刘海中跟阎埠贵回过神,仅仅的看了一眼之后,无奈的叹息一声。
“恩将仇报。”
“棒梗,你这货果然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四合院不欢迎的存在,以后若是出现在四合院的话,我们会让你将你抓走的。”
阎埠贵失望的摇摇头。
棒梗冷漠的看了一眼之后。
拄着拐杖离开了。
在不离开。
这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口水也能将他给淹没。
一条狭小的巷子中。
棒梗被人堵住了。
“棒梗哥,这是要去哪里啊,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有算清楚啊。”一个黄毛小混混手里面拿着铁棍。
将棒梗给围住。
“黄毛,在派出所的时候,你不是主动承认这是设局陷害我吗?现在你在跟我聊这些,不觉得有违江湖道义吗?”
棒梗苍白的脸上。
手心也出了汗。
都是一般渣渣,哪里会在意这些东西。
他们能否发家致富,就看棒梗这货能不能从家里面掏出更多的钱财。
“我不这样说,我能这么快出来吗?”
黄毛一脸的冷漠。
“你若是不答应的话,那兄弟只能再次的将你扔到四合院的门口了。”黄毛威胁道。
“我?”
棒梗有些害怕。
所谓的称兄道弟,不过是刀子还磨得不够锋利罢了。
“家徒四壁,我在门口饿了三天,都没有人出来给我一口水喝。”棒梗无奈的奉承道。
呵呵。
“那不怕。”
“今天不是吃了两个馒头吗?这可是一个好的开始,不过唯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何你会将老人家给推到呢?”
“白眼狼。”
其中一个人看不下去。
直接一棍子敲在棒梗的另外一只胳膊上。
“不忠不孝,你这样的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住手。”
黄毛将身边的小弟给拦住。
尼玛。
这可不能给打死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棒梗继续卖惨,之前的时候,秦淮茹不也是出来,替棒梗扛下了所有吗?
棒梗捂着胳膊。
一脸冷汗。
更多的是害怕。
“大哥。”
义愤填膺的小弟。
无奈的停下手里面的动作。
这可真的是一个渣渣啊。
害人害己!
“让我们送棒梗哥回去,这能不能得偿所愿,就看棒梗哥给力不给力了。”
黄毛拍了一下躁动的小老弟。
“吃香喝辣,还是让棒梗这货养好伤回来,跟我们复仇吗?”
黄毛提醒道。
“算了。”
黄毛吩咐几个人,将棒梗给扛起来,扔在了四合院的门口,原本贾张氏还堪堪被摔了一跤,正在家里面卧床不起的时候。
棒梗也走不开。
回家的小槐花跟小丹无奈的叹息一声。
“不要管。”
两人害怕的走进屋。
将事情跟贾张氏一说。
她默默的翻过身子,背对的两人,一个人看着窗户外面的飞鸟,坐落在一大妈的屋檐下,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希望一辈子没有遇见过棒梗。
比不上贾东旭。
也没有其他孩子争气。
除了坑家里人之外,似乎确实没有做过任何的好事。
哎。
“我老了,无法动弹了,你们看着办吧。”
贾张氏唉声叹气的时候。
秦淮茹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看见棒梗这货还未离开,上前踢了一脚,看到棒梗声嘶力竭的表演,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
“吃饱喝足了。”
“难道就是让人看笑话吗?”
“不是。”
棒梗连忙解释道。
“我的胳膊被黄毛给打断了。”
呵呵。
“谁信啊。”
秦淮茹进去了。
路过的人也见怪不怪了。
指指点点。
感慨一句。
“这货不会是来讨债的吧。”
也就分散开了。
让躲在巷子中看热闹的黄毛几人,感到一阵的棘手。
“这货看来是榨不出油水来了。”其中一人看着凄惨的棒梗,于心不忍,想要就此放弃道。
“我看也差不多。”
....
“不着急。”
沉吟片刻。
黄毛看着天色渐渐的暗澹下来,一脸的轻松。
“既然棒梗不给力,那我们帮他一把,以后每天将我们吃剩下的残羹剩饭,被棒梗送过去一些,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大家看看这秦淮茹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好吧。”
人在江湖。
生不由己。
对于棒梗,他们也是恨其不争,怒其不平。
既然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为何就是不能老老实实的找一份工作呢?
“刚开始我还以为棒梗变好了,去扫大街挣工资呢?”
“谁说不是呢?”
“可惜这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
夜幕下。
四合院中挂起了灯笼,可是餐桌上少了一个人,贾张氏年龄大了,摔了一跤之后,这身上明显是感到不对劲,现在只能卧病在床。
剩下的几个人也是心有余季。
对此无能为力。
“傻柱,你找个法子,让棒梗要不搬进来,要不给他送走,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一个事情啊。”刘海中看着院门口。
就像是一只看家狗的棒梗。
无力哀嚎的时候。
心里面着实不是滋味。
“二大爷,我能有什么办法啊,将他安置在厨房,原来不是好好的吗?”
傻柱实在是不想招惹棒梗。
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撕咬着他人。
以及内心深处最后的一丝善良。
第一千四百五十五章 危!来不及心软
善良的人。
在漫长的时间之中,也会被棒梗的种种所作所为,渐渐的失去耐心,哪怕是屋内的秦淮茹,也不敢出面跟傻柱说,要不让棒梗居住在厨房吧。
更多的可能。
其实她也不想看着棒梗一点点的将所有人的努力构建的虚伪的世界,给戳破,到时候,傻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两位大爷也可以另寻他人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
唯独她?
无处可去!
徐冬青不会回来主动帮助她的。
哪怕是求情,他也怕被棒梗玷污了自己的双手。
....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跟一个癞蛤蟆一样,就在外面坐着吧。”
第二天。
当许大茂一点点殷切的将秦京茹接回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都有些吃惊。
“你们难道和好了。”
“没有啊。”
秦京茹面露微笑,对于四合院的老人,也是非常的有礼貌,不过对于她的这个表姐,还是骨子里有点惧怕,以及防备。
在过去的岁月之中。
似乎她没有占到过半点的便宜。
“就是许大茂请我吃饭,一直在街道办的门口,纠缠给他一次机会。”秦京茹就像是再说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对于许大茂来说。
这是一个信号。
幸福会再次敲门的。
“刚才在门口,我看到棒梗裹着纸箱子,身上还有些臭味,就趴在门口,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秦京茹有些好奇。
“没事。”
“你也不需要看他,你也知道棒梗是什么德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货想着回来让我伺候呢?”秦淮茹三言两语。
将秦京茹心里面的怀疑给打消。
“还是表姐够狠。”
秦京茹竖起大拇指,不过对于棒梗的所作所为,她也是非常清楚地,同时也是最看不上的。
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上辈子讨债的人。
一般人可是做不出棒梗所做的任何的事情。
“傻柱,你现在还跟我表姐在一起啊。”秦京茹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傻子一样,看到傻柱之后,心里面也是非常羡慕。
当初。
自己若是跟傻柱在一起的话。
没有许大茂的巧言令色,也没有秦淮茹的算计,是不是两人也可以走上人生巅峰啊,她一个人在外面飘零的时候。
无所谓。
可是看着自家的姑娘慢慢的长大了,再加上这许大茂不办人事,三翻四次的将她结交的对象给搅黄了。
当然。
其中有些人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家。
不仅仅是搀她的身子,更多的是馋她的工作,钱财...
还有人?
不说也罢。
“分分合合,发现和秦淮茹在一起是最舒服的时候。”傻柱憨厚的一笑,今天休息,就在厨房忙碌起来,哪怕是不谙世事。
最看不上傻柱的许大茂。
也主动在厨房忙碌起来。
他也想融入其中,跟秦京茹以后就让傻柱一家照顾,最后还好意思收钱吗?到时候依靠秦淮茹跟秦京茹的关系。
是不是能白吃白喝呢?
...
当然也许还有其他的出路。
“许大茂,你这孙子,不是在外面做了大买卖吗?怎么还有时间回家做饭啊。”傻柱看到身边的许大茂的时候,忍不住的调侃道。
他也早过了当初的当打之年。
棒梗一只手也是能将他收拾的。
奈何。
不知道是不是棒梗做的缺德事比较多,这导致身体总是在不明所以的状态下,变得残废不堪,哪怕是养好了其中的一部分。
可是外面的人。
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中午都主动投喂食物呢?
就像是看动物园里面养着的猴子。
供人表演。
...
“吃饭喽。”
傻柱在厨房忙碌一个多小时,这里面还有许大茂在中间捣乱呢?
“大买卖。”
呵呵。
许大茂自嘲一笑。
“不过是一些祖辈的遗泽罢了,这些年在外面,不也是遇见一些坑蒙拐骗的人,我也老了,这跟不上一些人的节奏啊。”
许大茂摇摇头。
跟着傻柱将饭菜端到院外的两个饭桌上,傻柱提前挑出一碗饭菜,让小丹端到贾张氏的身边,几人也都坐在椅子上。
看着餐桌上的十菜一汤。
几乎将所有人都给照顾到。
大门口。
掉漆的大门,被棒梗无力的胳膊再次的撑开。
“我要吃饭。”
活脱脱的一头恶狼。
可是就是无法进门一步,就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囚笼一般,想要让所有人看清楚里面的所有人,他们是如何的铁石心肠。
不顾及他这个病人。
徒之奈何?
他就像是一块皮癣一样,总是根除不干净。
“不要管他。”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这往碗里面夹菜,误会了秦京茹的意思。
“奥。”
秦京茹不是礼貌的微微一笑,优雅的吃了起来,生活之中,她其实一点也不缺所有的东西,有时候自己还主动买一瓶红酒。
高脚杯。
自己一个人独酌。
女人?
怎么能为难自己呢。
“我要吃饭。”
...
有气无力的棒梗,渴望的眼珠子,巴不得给瞪出来,身上的身形也越发的消瘦,碰头够发的样子,让秦淮茹忍不住的背对棒梗。
有些事情。
是无法原谅的。
“滚。”
小丹看到棒梗想要进来,破口大骂道。
“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尼为何不找一块豆腐撞死呢?”
小丹化身战斗机,直接将棒梗喷的体无完肤,似乎要将这些年受到的所有的委屈都给发泄出来一般,棒梗艰难的吐出一口黄牙。
“你们还是不肯原谅我。”
“原谅你作甚,我的职责是看着你见上帝。”小丹撇撇嘴,大口的吃着边上的鱼头。
“搅屎棍。”
许大茂走到门口,直接将大门从里面上锁,大门外的棒梗,还在极力的敲门,可是里面的人边吃边聊,可没有一个人在意他的艰难。
哎!
“大哥,看来这家人算是彻底的放弃棒梗了。”
黄毛身边的小弟,有些不满道。
这些天。
可是一直都是他吃一半,剩下的一半盒饭,全部都丢给了棒梗。
他都饿瘦了。
“放心吧。”
“没有人会主动放弃他的,只要他多待一分钟,对于里面的人来说,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这拉进屋,那就必须要将我们的经济损失给拿回来。”
“至于棒梗,谁在乎他的死活。”
“今天我们都加个鸡腿,至于棒梗的话,暂时我们就不管他了,三天之后,我们在过来看看这货的情况。”黄毛自信也不失‘优雅’的给自己点了一根大前门。
“这才对。”
身后的人,其实对黄毛也是早有怨气,谁出来当街熘子,不是为了挣钱啊,难道就是为了潇洒吗?
若不是听说棒梗养活了一些人。
他们才不肯出来受冻呢?
哎!
“这事情何时才是一个头呢?”
棒梗一个人有些无奈的看着关上的大门,声嘶力竭,也没有一个人出来给他送饭吃,原来还有一个贾张氏,可是现在也是躺在床上。
听说胯骨被摔断了。
“苦命啊。”
棒梗饿着肚子,只能期待有人给他送饭吃。
三天的时间。
眨眼即逝!
棒梗饿的头晕眼花,这里面的人都去上班了,也没有注意棒梗吃没有吃上饭,反正外面有一些小混蛋是不想让他离开的。
“三大爷,我饿了,你给我一口饭吃。”
沙哑的身影。
棒梗趴在地上,抓住阎埠贵的大腿,死活不肯松手,干裂的嘴角,估计哪怕是水也没有喝上两口。
“没有。”
阎埠贵直接一脚将棒梗踹翻在地上。
“我?”
宝宝心里苦啊。
为什么?
棒梗都有些怀疑人生,为何现在是一个人都没有伸出援助的小手呢?
他已经下定决心改变了。
“三天热度吗?”
戈雨珍不屑的待着一个男子回家,这是她新找的一个男朋友,生活不仅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关键是男朋友也是一个厨师。
以后最不济也能吃饱喝足。
“你!”
棒梗看着戈雨珍搂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就进屋子,对他的打击更是深刻。
眼睛一黑。
直接晕倒在地上了。
屋外,人影匆匆,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到是不远处的黄毛,一个人过来熘达的时候,看到棒梗的趴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蹲下身子。
发现还有呼吸。
可是这也不想睡着了。
不会是晕倒了吧。
而且还是饿的。
尼玛。
这里面的人难道一个个都是冷血动物吗?
怎么能不出来关心一下棒梗呢?
尤其是秦淮茹,这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自己的崽子啊。
可怕?
一个念头在黄毛的脑海中想起,恐怕以后休想从棒梗的身上得到一点好处,因为里面的人,不会在为棒梗的生活买单了。
“算了。”
反正跟他的关系也不大。
黄毛无奈的离开了。
....
夜幕下。
当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下班回来的时候,被棒梗绊倒在地上的时候,才发现棒梗似乎没有了声音,心里面也是有些着急。
连忙伸出手指探了探棒梗的鼻腔。
似乎还有微弱的呼吸。
哎。
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傻柱正在看电视剧,小丹也在打电话,不知道跟那个少年在闲聊,至于贾张氏,一个人生活在她那个屋内。
连一个翻身的动作。
似乎都是奢侈啊。
“傻柱,跟我出来一下,将棒梗给抬回家吧。”
秦淮茹有些于心不忍,最后还是心软了。
“为何?”
傻柱呆滞的眼神,注视着秦淮茹。
尼玛。
这好不容易才有了几天的舒心日子,不要太爽,这棒梗回来之后,不直接化身拆家小能手。
心又不悦。
“你不要误会。”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棒梗好几天没有吃饭了,饿晕在门口,不管怎么说我们也不差他这一顿饭,等他伤好之后,我们再将他赶出家门。”
“也行。”
傻柱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将棒梗给背回家,不过不是客厅,早已经人满为患,这谁出去呢?
而是一大妈的房间。
一间空余的房间之中。
棒梗被秦淮茹细心照顾,灌着米汤,客厅之中,戈雨珍跟她新结交的朋友,两人在客厅有说有笑,不过当将那男人送走之后。
戈雨珍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斜靠在门口。
注视着秦淮茹。
这娘们不会是故意给她使绊子吧。
“人送走了。”
秦淮茹嫣然一笑。
露出两颗大白眼,满头银发的笑容,则是显得有些渗人。
“你是故意的。”
戈雨珍这才发现,为何前院不少的房子,还有中院,秦淮茹独独要将棒梗送到她的屋子。
用心良苦啊。
“对。”
秦淮茹一副吃定戈雨珍的样子。
语气有些威严道:“你不觉得自己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这反正是我舔着脸,求一大妈让小丹跟槐花在这里居住的。”
“可是我让你搬进来了。”
“你难道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我?”
沉默片刻。
戈雨珍也算是明白,让她搬进来,可以使看在孙子的份上,也可以是看在棒梗的份上,可是唯独不是看在她是贾家的儿媳的份上。
她也没有做错什么?
错的反而是她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在外面独立生活。
也就呵呵了。
“婆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戈雨珍笑面如花。
走进屋子。
看着骨瘦如柴的棒梗。
“他还能在清醒吗?”
“他还能再去外面上班吗?”
“他若还是跟之前一样,是一个败家仔。”
....
“你该如何自处。”
戈雨珍的话,就像是一柄尖刀,直接插入她的胸膛。
让秦淮茹一时之间无法反驳。
“是啊。”
其实她也明白若是让棒梗再次的生龙活虎,难免会给她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她跟傻柱分分合合,其实早就耗光了所有的感情。
剩下的不过是各自排遣孤独的时候。
身边好歹有一个小伙伴。
哎!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难道你能看着傻柱跟两位大爷,一点点的离你而去吗?”
“那时候,你将一无所有。”
戈雨珍慢慢的揭开了秦淮茹的伤疤。
想要反驳。
可是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她反驳不过是自欺欺人,哪怕是她在这个院子里难道不是如履薄冰,伺候好身边的每个人吗?
她一直都是带着假面具生活的。
一颤。
手里面的碗直接摔在地上。
棒梗也醒了。
眼神有些迷茫。
以及窃喜。
终于他还是回到了秦淮茹的怀抱,这粗大腿以后可是要抱紧。不能在随意的丢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