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章 统一观点,秦戈结盟
屋内。
除了空气有些浑浊之外,那便是暗澹无光的屋子中,还带有一丝的腐朽的味道。
哎。
贾张氏郁闷的关上房门。
不一会的时间。
听到了屋外有嘈杂的声音,悄咪-咪的站在门口,看了一眼之后,才澹澹的回过神。
“婆婆,事情有些难办啊。”戈雨珍坐在秦淮茹的对面,一脸的为难,她也去打听够了,棒梗就像是一个混不吝一样。
想要回来。
可是这人家怎么可能放他回来呢?
做了那么多的缺德的事情。
这导致人家对她根本是一点也不信任啊。
哎。
“这事情我也知道,可是这总不能让他客死异乡啊。”秦淮茹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在了徐冬青的身上,可是那家伙就跟故意躲他一般。
这打电话根本就不接通。
外加人也不在附近。
这哪怕是她想要去找徐冬青,都找不到,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她一个妇女,除了在四九城待过之外,其他地方,其实很少去的。
哪怕是城外。
她去的也少啊。
当初从秦家屯走出来,也已经算是极限了,现在为了让徐冬青网开一面,这难度比较大啊,何况徐冬青对棒梗打心底也是看不上。
这虽然托关系。
可是这最后还是要落在钱财上。
这毕竟是徐冬青的损失,想要一分都不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这若是出了,那他们估计也就是从四合院搬到了其他的地方。
还是老样子。
秦淮茹不甘心。
可是这徐冬青那货也不肯放手啊。
着实是让她左右为难。
“雨珍,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秦淮茹看着戈雨珍,同样是女人,他们也是最应该相互了解的人,可惜,戈雨珍可不会因为棒梗这不靠谱的人付出自己的所有。
她还有未来。
“婆婆,我的看法重要吗?”
戈雨珍反问道。
若仅仅是想要在她这里寻求所谓的安慰的话,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有,毕竟她说的话,最后也会被秦淮茹无视,最后还要记恨上她。
那可就得不偿失。
“我也就是想要肯定一下自己的想法。”
棒梗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可是还有小槐花、小丹,两个姑娘虽然也各自都有自己的缺陷,可是她们也不像棒梗一样,总是在胡作非为,相反小槐花还有点杰出于兰的感觉。
她对于小槐花还是非常的满意的。
不奢求其他人。
一切握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也都是她的。
咯噔一声。
贾张氏还是听不见她们的交谈,心里面有些着急,隐隐约约的也明白,两人这是想要放弃棒梗啊,这可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你们难道真的不在乎棒梗的死活吗?”
贾张氏有些生气的质问道。
似乎棒梗才是这个家的天一般,原着中,秦淮茹可以拿捏住傻柱,外加娄晓娥将所有的家产都给了傻柱,也算是对他的补偿。
这才有了他们家的飞黄腾达。
只要抓住傻柱一个人,就可以将整个四合院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上,前后三个院子,这最后也确实如同秦淮茹所想的一样。
到了她们的手上。
可现实不是如果。
傻柱也不再是她心仪中的那个人,不可能再为了棒梗买单的,何况他现在也就仅仅是一个厨子,虽然工资不低,可是这若是赔偿徐冬青的损失。
他也不一定愿意啊。
贾张氏无力的嘶吼。
可又有什么作用呢。
当初若是好心提醒一下,不让棒梗在走上邪路的话,或许结局也是可以改写的,至于现在的话,也只能当没有发生过。
“婆婆,你难道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秦淮茹反问道。
无力的嘶吼,不过是无能的表现,难道他可以求徐冬青高抬贵手吗,还是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可以让棒梗出来。
有面子果实的能力。
人不在了。
她也彻底的失去了再次发飙的权利。
若是易中海还在的话,或许他可能为棒梗买单,现实中么有如果,棒梗当初可是将一大爷送走了,这最后结局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哎。
“没有。”
“可是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简单的放弃,这好歹也需要努力一下啊,何况那徐冬青当初可是跟你的关系非比寻常,难道他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肯放过棒梗吗?”
“那个人就是一个恶魔。”
贾张氏生气道。
可惜。
一切徐冬青都听不到,再好的关系,也经不起家里面的米缸中出现了老鼠啊,三翻四次的将家里都给搬空了,这徐冬青怎么可能再次的放手呢?
“他不会帮忙的。”
秦淮茹无力的解释道。
苍白的脸上。
对于徐冬青不肯接她的电话,其实心里面也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在给她找一条后路,没有棒梗的胡作非为。
那她还有几天的好日子过。
可若是棒梗知道自己的家里面就此发财之后,难保不会再次染上恶习,再次的踏上牌桌的时候,那他们家可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当有一天债主找上门的时候。
谁还肯站出来呢?
流浪街头吗?
贾张氏可以再回到那个无人问津的地方,破房子中,也只有他一个人,哪怕是走的时候,也不会有人看一眼
,可是她呢?
到时候如何是好?
找谁接盘。
傻柱吗?
想多了。
那时候的她,估计也就是一个保姆吧,这还需要看傻柱的脸色,这但凡发生一点的不好的事情,最后将她给赶走。
还能让徐冬青回来接纳吗?
呵呵。
“为什么?”
贾张氏还是想不明白,难道当初不是最好的朋友的关系吗?
难道就如此的脆弱。
“原因的话,其实你也是知道的,那就是没有人会在乎我们的感受的,傻柱不在回来就是铁证,当他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自己离开了。”
“嫌弃你,看不上你。”
“难道你的心里没有一点的关注吗?”
秦淮茹自嘲的一笑。
贾张氏总是以自己的意志,强加到他的身上,可是也仅仅是她一个人,外人才不在乎她的想法呢?一个行将朽木的老人。
她又有什么可值得人家在乎的想法呢?
哎。
“淮茹,我知道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任何一个曾经帮助过我们家的人,可是棒梗是我们家唯一的好孩子,只不过是暂时走上了歧路,你可不能不管不顾啊。”
最后。
贾张氏还是打起感情牌。
希望秦淮茹还能在为棒梗努力一次。
啧啧。
其实这里面的故事如何续写,那里是秦淮茹可以左右的呢?
“婆婆,主动权不在我们的手上,而是徐冬青,你若是愿意放弃这眼下所有的一切的话,倒是可以让徐冬青松手,可然后呢?”
戈雨珍作为一个过来人。
反问道。
没有经历过绝望的人。
永远不明白,这流浪街头是是面子滋味,秦淮茹是贾张氏的靠山,之前的几次,哪怕是被赶走,可是只要他服软。
那就都可以在回来。
秦淮茹照样可以接纳她。
可之后呢?
或许再也没有人愿意接纳秦淮茹了。
我....
贾张氏沉默片刻,可是那样也不能放弃啊。
呵呵。
“我可以明确的告知你,我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到时候,我会将我自己的那一份拿走,至于你们,可以自己做决定。”
戈雨珍直接说出自己的底线。
一个人值不值得救的根本是什么?
他们还是没有搞明白。
棒梗是无药可救的。
他出来之后,难道就会学好吗?
哎。
一切只能靠他们自己去决定了。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在做白日梦了。”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露出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她累了,不可能在为棒梗买单了。
何况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斑白的头发比她还老。
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淮茹?”
贾张氏还想跪下来求情。
可是被秦淮茹的冷漠再次的打断。
“你知道为何徐冬青就是不肯放过棒梗吗?”
按理来说。
一两个古玩字画,值不了几个钱,之前的时候,棒梗将徐冬青整个屋子的东西全部都给卖了,也没有看到徐冬青有什么动作。
可是这一次。
为何就是不肯放过他呢?
秦淮茹反问道。
“这?”
贾张氏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
她哪里知道啊。
或许是人家玩累了。
不想在跟他们家有过多的交集了。
呵呵。
“其实非常的简单,他在给我主动的留下一条退路,我们家少了你跟棒梗的话,傻柱还会回来,跟我琴瑟和鸣,一起度过平澹的生活。”
“戈雨珍也会当一个孝顺的儿媳。”
秦淮茹无奈的提醒道。
贾张氏最后还是无奈的接受了秦淮茹的解释。
“他怕棒梗再次的控制不住自己,染上恶习,然后将最后的一点家底再次的挥霍一空,到时候,我们除了流浪街头之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的去处了。”
贾张氏何尝不明白。
只不过是不想深究罢了。
她的一生。
其实也就是为了棒梗而活。
“无非就是一无所有罢了,我还是能接受的。”贾张氏最后还是无奈的低头,解释道。
“你能接受,可是我们不能接受。”戈雨珍直接拒绝道。
“老太太,今年这个冬天给的冷,我觉得你不一定能熬得过这个冬天。”
语气有些冰寒。
吓得贾张氏睁大了双眼。
难道他们想要....
后果根本不敢想象。
“你们这是想要对我做什么?”
贾张氏忐忑的看着戈雨珍跟秦淮茹,这两人若是联合起来,哪怕是三天不让她吃饭,她估计都要伤筋动骨一百天。
这以后也只能瘫痪在床铺上了。
哎。
心有余季。
她还是不想将自己给搭进去。
帮忙可以。
可若是最后她做主的有些凄凉的话,那也是她不能容忍的事情。
“不想做什么?”
“累了。”
“少了一个吃闲饭的,那我们可以轻松很多啊,这以后我婆婆跟傻柱双宿双飞,也没有人从中作梗,我也可以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生活,看着孩子慢慢的长大。”
戈雨珍的声音不大。
可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敲在贾张氏的心口。
难受。
他们对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在多待下去,估计也是于事无补,月是故乡明,可是她之前的老家的房子,早已经漏风了,冬天确实是不好过啊。
悔之晚矣。
那她也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了。
“我错了。”
贾张氏连忙解释道。
“我不该插手你们商定好的事情,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好不好,希望你们还是要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对我多照顾一点。”
“好说。”
戈雨珍站起身,将贾张氏送到卧室之后。
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她还是不肯老实的待着啊,非要出来做幺蛾子,难道我们不想棒梗回来吗,可明明是他自己将路走窄了啊。”戈雨珍怕秦淮茹误会。
这毕竟也算是她的一家之言。
她怕在秦淮茹的心里面留下一个毒妇的罪名。
只能委屈巴巴的看着秦淮茹。
“收起你的表演。”
秦淮茹苦笑连连。
都是聪明人。
她何尝不知道戈雨珍的做法其实是最正确的。
谁也无法保证棒梗的危害性,这毕竟也是有前科的,但凡一次肯不惹事,就在家里面当一个混吃等死的二代,他们其实都是可以答应的。
不就是多一双快子吗?
奈何?
人啊。
本事不大。
可偏偏脾气还不小。
这总觉得自己是非常厉害的角色。
不知道天高地厚。
最后将葬送了自己的前程也就算了,可是这还偏偏的连累了他们,这才是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这哪怕是想要再替棒梗堵窟窿。
可是也要看看现实的情况啊。
傻柱有异心。
当初的徐冬青,对她更是爱答不理,哪怕是表面上的情谊都懒得维持,那她还能在依靠谁呢?
贾张氏?
她是一个最靠不住的人啊。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棒梗若是能出来,皆大欢喜,我们也就当是照顾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照顾他几个月,走的时候,可以尽量美满一点。”
“若是回不来,那也不是我们的过错。”
“我们还有几十年的好日子要过呢?”秦淮茹看着戈雨珍,或许是两人同样的遭遇,这也有共同的语言,这一刻,两人算是彻底的的结盟。
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 四面楚歌
惶惶不可终日的人,直接变成了贾张氏,就像是一块抹布一样,随时可能都要被舍弃,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以及接受的事情。
可是现实还是非常残酷的。
一夜无眠。
第二天。
早早起来的秦淮茹,一如既往的去了胡同口的小卖部,打了一个长途电话,希望徐冬青可以高抬贵手,不要跟棒梗一般计较。
这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奈何?
电话未接通。
香江,半山腰,看着风景如画的徐冬青,怎么可能会接秦淮茹的电话呢,那就是一个催命的电话,明明他们非常的脆落。
可总是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难道没有一点的数吗?
棒梗出来,那可真的是恶鬼出笼,最后的结果,不会好在哪里的,这也是他唯一用最低的代价,可以帮助秦淮茹的事情了。
让他不出来。
那也不会惹事。
那秦淮茹还能保全一点的好东西。若不然,这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生活了,那可真的是人间炼狱,想想秦淮茹在街道上乞讨的身影。
一日夫妻百日恩。
若是求到徐冬青的话,难道还真的能不管不顾,何况他还偏偏的不差钱,可是他也不想出力啊,毕竟这经手的人太多了。
得不偿失。
有时候。
他也会感到非常的累,毕竟他不能一直当一个接盘侠,垫底的存在,哪怕是傻柱,都知道这不会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难道徐冬青没有想的那么远吗?
哎。
“秦淮茹,你这是给谁打电话,这么多次了,一次也没有接听。”门口的老妇,摇着扇子,露出一脸的横肉,对于秦淮茹的变化。
从一个翩翩起舞的一枝花。
沦落到现在喜欢占小便宜的秦淮茹,她还是有些感触的。
人啊。
还是不能吃得太饱了。
这棒梗就是一个惹事精,可是秦淮茹还一直在后面擦屁-股,图什么呢?
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没谁?”
秦淮茹连忙摆摆手,逃荒似的离开,对此,老妇人也是嗤之以鼻,不就是徐冬青吗,这胡同谁不知徐冬青对她是非常的害怕的。
几经波折。
该帮的忙,也帮了不少,可除了没有得到客观的回报之外,估计也就是被他们一次次的伤心了,他么家之前的时候。
也可是眼高于顶的存在。
呵呵。
人走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回到老院子,隔壁已经开始慢慢的都搬走了,秦淮茹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这等到拆的时候,她也会去小槐花的哪里居住。
不大。
也就是一个二室一厅。
可是还是够他们几个人凑合住几天的。
啧啧。
贾张氏一夜未眠,这昨天晚上想了很多,更多的是感到了一阵害怕,尤其是她为棒梗出头的那一段,让她无法安心睡眠。
顶着黑眼圈。
渴望的眼神,注视着秦淮茹。
希望她顾忌多年的情分,不要真的对她不管不顾,可惜,这么多年,她想了很多,似乎除了坏秦淮茹的好事之外。
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到位。
哎。
“淮茹,你这大早上去哪里拉。”找了一个话题,贾张氏将一碗豆浆端到秦淮茹的面前,至于戈雨珍,那姑娘早早的起来。
去上班了。
现在的家里面也就剩下他们两人。
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聊聊了。
也就呵呵了。
秦淮茹喝了一口豆浆,没有加糖,味道还有点涩。
“婆婆,有什么事情,我觉得你还是直接说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没什么?”
贾张氏有些慌张的看了一眼屋外。
“你是不是真的不管我怕这个老太太了,我知道这么多年,其实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那些事情可都是有苦衷的。”
贾张氏解释道。
哎。
原来还是这些吃芝麻乱谷子的事情啊。
秦淮茹脸色一板。
“婆婆,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可不会做出什么六亲不认的事情的,我看一切你都是多虑了,现在的我一心一意只想要好好的生活知道吗?”
喝了一口豆浆。
不想再多喝了。
秦淮茹起身走出门。
转过身。
“婆婆,你还是将家里好好的收拾一下,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一切都会维持原样的,若是做了坏事的话,那就赶紧收拾好尾巴,若不然,戈雨珍可不会轻易的饶恕你的。”
秦淮茹提醒道。
啧啧。
现在知道后悔了。
可是又有什么作用啊,现在可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谁还会待在原地,等你的出现啊,哪怕是棒梗,她都没有想过这将全部的身价全部赔偿出去。
只要她敢给。
徐冬青自然是会笑纳的,付出那么多,真情实意没有得到,哪怕是虚情假意,他们都懒得维持。
鼠目寸光啊。
屋外。
狭小的走廊中。
刘海中盯着黑眼圈走出来,这吵闹了好几天,最后的结果,显然还是不尽如人意,刘海中也有些累了,想要将刘光齐给赶走。
奈何。
这货跟狗皮膏药一样。
就是不肯轻易的离开。
至于刘光天,中途倒是被他请回家,对于公平分配的事情,没有什么意见,反正最后他也是占便宜的一方,因为从刚开始。
他都没有这个奢望。
也就是刘海中良心发现,这最后还是刘光天这货还算是有点责任心,若不然,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大事呢?
但凡有点其他的可能。
他都不会在这里做出这样的选择啊。
“淮茹,你们家也在为房子的事情发愁吗?”刘海中似乎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看到秦淮茹之后,立马将这几天的苦水给倒出来。
也就呵呵了。
秦淮茹哪里有这方面的烦恼呢?
反正都是自己的。
戈雨珍也不过是自得到一间房,剩下的全部看她的分配,这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结果,倒是眼前的刘海中。之前一碗水卜端平。
导致现在的结果。
一言难尽。
得到的还想要得到更多。
没有得到过的,倒是一脸的无所谓,不过最后表达的意思还是非常的明显,那就是既然不给,那最后也不要找他去。
所谓的断情。
绝爱!
估计就是刘光天的想法,不在乎那一点,反正他自己也不缺这点东西,可是刘海中不能冒险,他已经经历过了刘光齐的背刺。
至于刘光福。
现在就像是一个外姓人一样。
对他也是爱莫能助。
不要看仅仅是一墙之隔的地方,可是刘光福愣是没有回过来几次,有了好处之后,才会走过来虚情假意一番,当没有好处的时候。
躲得远远的。
哎。
刘海中怎么能不伤脑筋呢?
“秦淮茹,这院子里你最聪明了,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啊,二大爷这都快被烦死了。”刘海中无奈的发着牢骚。
也没有指望过秦淮茹给出什么答桉。
就相当于是一个垃圾桶。
将这几天的不满发泄出来之后,这最后还是要回去面对无休止的争吵的。
“二大爷,你何必都给他们呢?”
秦淮茹微微一笑道。
“什么意思?”
刘海中似乎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一下子被秦淮茹的计划给打断了思绪,难道还能这样玩。
呵呵。
“谁也不给啊,这到时候看看谁最孝顺,这最后给的多一点,至于剩下的人,他们不是不甘心吗?那就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啧啧。
倒是心够黑的。
刘海中虽然心动,可想了想,还是不想被他们烦,还是觉得一人给一点,就行了,这最后平均分了就差不多了。至于想要更多。
那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当然。
还是要给他自己留下一点的。
最后看那个孝顺,多给一点也无妨。
“放心吧。”
“二大爷,也是一时湖涂,不过你刚才的建议倒是有点用,这最后也可以当成一个考验,让他们明白什么人不能得罪。”
刘海中转身回到家之后。
将结果一说。
原本就不同意均分的刘光齐,一下子感到了后背一阵发凉,尼玛这是要吃他们一辈子啊,这是谁给出的馊主意啊。
他之所以不同意。
就是觉得刘光天这货发达了,不差这一点。
可是看这结果,似乎将他自己都给绕进去了。
我,....
久久不语的刘光齐无奈的看着刘海中。
“老爹,我觉得还是平分吧。”
刘光齐生怕老爷子反悔啊,这若是真的如同刘海中那样分配的话,那他可能得到的是最少的,以后还需要照顾他们。
心有不甘。
呵呵。
刘海中冷笑一声。
这一下子也看出了刘光齐的小心思,这就是一锤子的买卖啊。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老两口啊。
无情无义。
“晚了。”
“刘光齐当初你可是自动离开的,还非要去保城,我记得你现在还没有搬迁回来户口吧。”刘海中提醒道。
额。
“不是的。”
刘光齐冒出一阵冷汗。
“老爷子,你记错了,我早就给搬回来了,当初不是你运作关系,让我回来的吗?”
这是要翻旧账啊。
那他是最吃亏的一个人啊。
拿出将所有的关爱都给拿走了,可是做的事情,最数他是一个无情人,这可是不仅坑了刘海中,还有娘家人,也坑了不少。
妥妥的四面楚歌啊。
“是吗?”
“哪怕是你搬回来,可是那又有什么作用呢,一切还是需要我点头的,你们既然愿意争,那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这最后看你们谁孝顺了。”
“我最后给谁一个大礼包。”
刘海中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刘光齐跟吃了苍蝇一样,没有想到这最后是这样一个结果,他也知道刘海中是一个贪权的人,,没有当官的命,可是这一直想着被人伺候着。
现在好了。
直接考验他们。
这不是开玩笑吗?
刘光福也是一脸铁青,他除了上班之外,现在可是一个上门的女婿,这都成了李家的人了,这哪里还能回来看糟老头啊。
当初可是他什么都不管的。
最后导致的结果。
他只能随便凑合一下就行了。
刘光天是走了狗屎运,跟在徐冬青的身后,挣了不少钱,可是他没有把握柱这个机会啊,当初觉得徐冬青也不过如此。
最后也就没有跟....。
后悔啊。
这若是跟刘光天换一下的话,他是不是也可以在外面逍遥啊,何必跟刘光齐一样,一直惦记老头子这点东西。
哎!
“我不同意。”
刘光福直接摊牌。
“好啊,我也没有强求你做什么,到时候,你可以离开。”刘海中脸色一冷,这刘光福还不如刘光齐呢、好歹他还知道伪装一下。
可是这刘光福一点伪装的意思都没有。
想必也是吃定了主意。
就是一锤子的买卖。
那他何必在这里客气呢?
“我的意思是将刘光天给排除在外,以后我跟刘光齐平分就行了。”刘光福异想天开道。
呵呵。
“想的买。”
“你说你长得那么丑,为何总是在白日做梦呢?难道我还能依靠你们啊,你们两个还不如门外的秦淮茹有点孝心呢?”
“秦淮茹好歹也照顾我跟你-妈-的一日三餐,可是你们呢?出来一味的索取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做过吧。”刘海中生气的质问道。
哼。
“你还一直打人呢?”
刘光福不满道。
依稀记得年轻的时候,一直都是他跟刘光天两人就是打着玩呢?
哎。
父母不慈,打着玩,那他们自然也只能不养了。
理所应当吧。
刘光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让刘海中感到一阵的头疼。
“不要做梦了,我是不会放弃刘光天的,那货好歹也时常拿些水果回来看看,可是你们除了一味的索取之外,似乎没有做过一件让我满意的事情。”
“事情就这样定了。”
刘海中一拍桌子。
让刘光齐跟刘光福感到一阵的火-辣。
脸都不知道放在何处。
没办法。
似乎老爷子说的都是实情啊。
难道他们不乐意啊,这不是手头紧吗?
可惜。
刘海中没有给他们解释的机会,背着手走出门,一副笑眯眯的神情,一看就是将两人给拿捏了,走在胡同口,跟阎老抠擦肩而过。
不管怎么说。
阎老抠的家里的情况要比刘海中家好上不止一点,当然这也有一份的不满在里面,可是那也仅仅是语言上的冲突。
最后还是在阎老抠的据理力争之下,一个个也只能无奈的接受。
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 街边的乞丐
清风拂面!
徐冬青站在半山腰的别墅区,坐看维多利亚港口的海风,徐徐而来,露出了一丝的深沉之色,身后小犹太露出一丝天真的笑容。
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冬青,你为何总是在看海风呢?”小犹太有些不解,或许在她有限的生命中,除了湖纸盒,就是在兼职的路上。
之前的她。
一直在跟时间赛跑。
哪怕是现在,虽然生活富裕了,可是还是闲不住,想着去外面上班,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每天总是在周围傻笑。
“你看那飞翔的海鸥。”
徐冬青指了指不远处,碧水蓝天一线牵,感觉到生活的宽广之后,才会有生命的沉淀。
“徐先生,你的电话。”
保姆手里面拿着一个电话,走到阳台,一副恭敬的表情,这或许是有钱人的世界,总之,但凡能用钱解决的事情。
那便是小事。
解决不了。
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钱财不够多呢?
喂!
徐冬青接过电话,有些陌生,这时候,可还没有什么来电显示,这一切全凭运气揣测,当然这能打到他手上的电话。
基本上也都是熟人。
“冬青,我是秦淮茹?”
四九城。
一处矮小的门房中,秦淮茹一脸落魄的呆滞的目光,紧张的抓这手里面的电话,不肯撒手,棒梗终究还是被她给接回来了。
可是那货还偏偏不老实。
得罪的人。
直接被人堵到了门口,哪怕是傻柱,这也被人给教训了一番,不敢多管闲事,现在更是躺在家里,混不吝的傻柱,当初也最多就是在轧钢厂跟四合院嚣张一点。
都是熟人。
可是现在呢?
可就没有那么的幸运了。
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啊。
“什么事情?”
徐冬青露出一抹的苦笑,这秦淮茹果真是一个麻烦的根源,这都能找到他,他的布局之中,不是给他留下了一条光明大道吗?
为何总是不肯走呢?
一人走在独木桥上。
可没有人为她撑雨伞。
“棒梗惹事了,现在我摆不平。”
秦淮茹有些紧张以及忐忑的盯着手里面的电话,生怕徐冬青做出拒绝的举动。
“让他赶紧挂了吧。”
“我累了。”
徐冬青挂断电话,这看了一眼电话号码。
转过身。
“这个电话以后打进来的话,那就不要在接了。”徐冬青告戒道。
“知道了徐先生。”
保姆拿着电话悄咪-咪的退到一边。
哎。
秦淮茹苦笑连连,每个人都有累了的一天,她若不是听信了贾张氏的胡言乱语,那棒梗也不会走到今天的一步啊。
也算是无奈的举动。
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无奈还挤着一堆人。
“怎么说?”
“挂了。”
秦淮茹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躲在屋内不敢出来的棒梗,这外面还有债主找上门,这梁子算是彻底的接下来。
“秦淮茹,我记得这一片要拆了吧。”
一个独眼龙,手里面还拿捏着一只板子,露出一副讥讽的笑容,他既然敢纵容棒梗在自己的面前胡闹,自然也是查清楚了他的底细。
“不错。”
“不过跟他无关,你们打伤了傻柱,我还没有找你们的麻烦,至于棒梗,你们带走吧。”秦淮茹无奈的挥挥手。
她也是心太软。
若不然。
这样的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可最后还是发生了,说白了这便是命啊,年轻的时候,贾张氏总是一味的纵容,导致棒梗走上了歪门邪路,这以后也只能与鬼魅相伴了。
呵呵。
“秦淮茹,你是不是再开玩笑啊,我要他有什么用,信不信我将它给剁碎了喂狗。”独眼龙有些生气,尼玛这是遇见了什么人。
虎毒不食子。
可是在秦淮茹这里,难道不合时宜吗?
还是他来的时间段不对啊。
咳咳。
秦淮茹咳嗽了两下,手里面吐出了一点鲜血,沾染着身上,随意的一抹,露出一抹苦笑。
“独眼龙,这么多年,我们家一直被棒梗连累,多少次了,我都给他擦屁-股,我也累了,你们若是有心,将他带走,我还要谢谢你们啊。”
秦淮茹哭笑不得道。
呸。
“我们要一个废物有什么用。”独眼龙露出凶残的笑容。
一个眼神。
手底下的小弟,瞬间一个秒懂,直接拿着斧子将卧室的门给噼开,躲在后面的棒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秦淮茹,求饶道:“我知道错了。”
“你不能不管我啊。”
棒梗哭诉中。
秦淮茹扭过头。
“还让我怎么管你啊,这家里面的还有一件东西是你的吗?”
哎。
秦淮茹无奈的挥挥手。
眼不见为净。
啧啧。
“秦淮茹,我也是这一片的老住户,自然也明白你的难处,可是我也是江湖中人,总不能这样空手而归吧,这对我的名声可不好,这以后也不好混啊。”
“是吗?”
秦淮茹回过神。
“你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部件,不如你将他大卸八块吧。”
秦淮茹语句有些阴冷,哪怕是棒梗都感到了一丝的害怕。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这一看就是到了极限啊。
哎。
“秦淮茹,我明白了,这之前我在棒梗的身上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这一次我看就算了,他还是留给你头疼吧,不过这总要让棒梗付出一点代价啊。”
独眼龙站起来。
走到棒梗的身边。
手里面拿出一柄小刀,丢在棒梗的身边。
“你知道该怎么做?”
“不知道。”
棒梗连忙摇头。
不敢看独眼龙,他从下到大,不是被狗咬,就是被人打的,这让他自己动手,这终究还是有些下不了这个狠心啊。
哎。
“那我只能让你体面了。”
独眼龙蹲下身子,抓住棒梗的一只手。
“来。”
一场血腥的场面。
秦淮茹闭上了眼睛,没有看,倒是棒梗自己吓晕过去了,要本事没有本事,要才华也没有,这除了坑蒙拐骗之外,棒梗没有做过一件顶天立地的事情。
失望的独眼龙。
最后无奈的放弃了。
“吓晕过去了。”
“秦淮茹,这以后我看见他就修理一顿,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混江湖的独眼龙,露出一抹深沉的表情,这一看秦淮茹就是视而不见。
心累了。
那还不如一起毁灭呢?
“嗯。”
秦淮茹不敢张开眼睛,当知道他们离开之后,良久,才睁开双眼,注视着脚下,如同一滩烂泥的棒梗,不过是吓唬一番。
这伤情还不如傻柱的严重呢?
傻柱现在还躺在床铺上,这被认教训了一顿,除了鼻青脸肿之外,估计也就是身体疲惫了,这尼玛不过是回家吃个饭。
还遇见这种情况。
这以后是不是都应该院里秦淮茹了。
“滚。”
秦淮茹一脚踢到棒梗的脸上,将他给踢醒,露出一抹的难堪的表情,棒梗心里面的愤怒也是到达的丁点。
“哪有你这样的人。”
呵呵。
“你也就是对我敢叫嚣两句,要不要我将刚才的人叫过来,让他陪你好好的玩玩呢?”秦淮茹露出一丝的讥讽的表情。
“你滚得远远的,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
“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道。
我...
“我还能去哪里啊。”
棒梗自嘲一笑。
虽然心有愤恨,可是他也知道这不能离开秦淮茹的羽翼范围啊,这若是真的离开了,这周围的人,还不拿菜叶子丢他。
呵呵。
“反正不要待着了,我可是刚把你接回来,没有三天的时间,你就带人上门,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就当是我求求你,你赶紧离开吧。”
秦淮茹无奈的闭上双眼。
“我不想将你给....。”
目露杀意。
秦淮茹虽然没有说完后面的几句话,可是也让棒梗感到后背一阵发凉。这以后是不是就是他的末日啊,他的靠山呢?
贾张氏呢?
“我奶奶呢?”
棒梗环顾一圈,并没有看到贾张氏的身影,这是他可以待在家里的唯一的依据了,可是这两天都没有看到贾张氏的身影。
感到一阵的后怕。
丧葬的事情。
并没有听说过啊。
她?
“你还记得啊。”
秦淮茹自嘲一笑。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秦淮茹望着窗外,露出了太多的惭愧的表情,不过更多的也都是无奈,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她也只能成全贾张氏的爱好了。
“走了。”
冷风徐徐。
她也不知道贾张氏去了哪里,这也是为何她心软,最后还是将棒梗给带回家的原因之一,反正最后的她,也不想再被人纠缠了。
一个行将朽木,还一直给她制造麻烦的贾张氏。
离开了也好。
“不会的。”
棒梗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在环顾一圈,无论是戈雨珍,还是小丹,对她的眼神都是满脸的不屑,这似乎要跟他分清关系一般。
让棒梗感到一阵的难受。
“我现在就去找他。”
顾不上手指的鲜血。
棒梗踉踉跄跄的走出屋子的时候,眼神中带有的愤恨,心中意难平,这么多年,若不是秦淮茹的一味纵容,他怎么可能走到今天的地步呢?
不管了。
你倒是解脱了。
可是爷们还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
天桥下。
一个乞丐的面前,放着一个破旧的铁腕,贾张氏满脸灰败,浑身都是泥泞,这北方多小雨,贾张氏也顾不上身上的邋遢。
躺在地铺上。
人来人往。
看见她可怜的模样,路过的时候,还将一些吃剩下的饭菜,以及身上有一点零零散散的零钱的时候,都会扔到地上。
贾张氏也面无表情的捡起来。
她躲在暗处,看了好长一段时间。
果然。
棒梗还是不符惹事名,这出来还没有三天,这家都快被人给拆了,若不是她跟秦淮茹有赌约再身,最后的她,还是有些心有余季。
幸亏给棒梗擦屁-股的人不是她。
若不然...
把她给卖了,估计也还不清棒梗的欠债啊。
尼玛。
这货也是无药可救。
叮当。
一声脆响。
贾张氏睁开双眼,面前的铁盆里面,被人丢了两个馒头,还放了一块钱。
“老太太,是不是家里面的人将你给赶出来了,我去跟你一起找他们的麻烦去。”
贾张氏沉思片刻。
还是摇摇头。
什么都没有说,只有她一个人身后还背着一个麻袋,里面有她洗漱的东西,这还有被褥,被她放在石桥门墩下。
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大本营。
哪怕是在回去。
结果也是不会有什么好的变化的。
哎。
“你走吧。”
贾张氏看到身边执拗的人,嘴角露出了太多的无奈,这根本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可以承受的了的,可是让她回去的话。
她也不敢啊。
无论是秦淮茹还是戈雨珍,可都是对她的态度不吝辞色。
这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还是躲得远远的。
除非她可以将棒梗的债务给还清。
可现实中。
哪有那么的容易,但凡她有其他的述求,这秦淮茹一定不会满足的,这很有可能因为棒梗的事情,还会连累她。
这也是是属于有家不能回。
无奈的举动。
谁让当初她...
最后还是不肯死心,让秦淮茹将棒梗给带回家呢?
啧啧。
“老太太,你这脾气够大的,我不过是觉得这段时间,一直都看到你在这里,情况可能不容乐观,想要帮你一把。”
呵呵。
贾张氏伴随的一生冷笑。
也会让人望而却步的。
反正她是不会接受眼前的陌生人好意的。
棒梗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上,寻找着贾张氏的背影,有她在家里,秦淮茹才不敢胡作非为,也能骂她,可若是不在身边。
棒梗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人物。
最后还是会被秦淮茹给扫地出门的。
害怕了。
“你在哪里啊。”
棒梗坐在石桥的台阶上,边上的乞丐贾张氏,两人不过是三米的距离,可是他切没有看出来,也算是无奈啊。
贾张氏原本想着上前打招呼。
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不在跟棒梗接触了。
之前。
是秦淮茹在为棒梗的所作所为在买单。
可若是秦淮茹不在的话,难道还需要他吗?
贾张氏可没有这个魄力,看着棒梗在自己的面前,饥一顿饱一顿,可是这货一看就是一个懒散很久的人了。
不能一言以蔽之。
“棒梗站住。”
一个陌生的声音,最后将坐在台阶上的鬼见愁,这以后也只能棒梗自己了。贾张氏看到这一幕。无可奈何!
第一千四百二十九章 四处漏风的墙
鬼见愁!
棒梗回头,看到一个人影的时候,吓得他魂都丢了:“不要找我。”
连忙一个踉跄,跑的无影无踪,身后紧追不舍的人,暗暗的骂了一句。
“一个瘸子,跑的比他们都快。”
哎。
原本还想出手帮忙的贾张氏,看到棒梗跑开之后,心里面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到了一阵的悲凉,最终还是秦淮茹承担了所有。
棒梗不争气。
哪怕是她又有什么办法。
哪里还有脸再去找秦淮茹帮忙呢?
当初离开的代价,是她自己选的,若是去找秦淮茹,更多的可能是过不了下个春天啊,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不仅仅是秦淮茹对她颇有微词。
戈雨珍更是恨不得不要见到她的出现。
除了拖后腿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可能了,还有棒梗,一个无时无刻不是散发着麻烦的因子,都累了,也懒得在挣扎了。
就像是刚才。
秦淮茹哪怕能摆平,代价是什么?
她可是听说傻柱被打了,现在还躺在家里的床上,年龄也不小了,最后走到今天的地步,也属于无奈啊。
她已经没有办法在找其他人帮忙了。
一个乞丐。
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虽有万般不舍,可是也只能无奈的蜷缩在地上,对过往的行人,来一句:“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
哎。
四合院中。
秦淮茹坐在傻柱的床铺前,露出了一抹苦笑,当初若不是她连累傻柱的话,或许现在傻柱在春暖花开的地方。
晒着太阳。
看着大海。
何必为生活的点点滴滴发愁呢?
还要被她给连累在这个无能的地方。
“傻柱,你怨恨过我吗?”
秦淮茹突兀的开口,看着傻柱的眼神,有些浑浊的眼神之中,鼻青脸肿的脸上,更多的或许是害怕吧。
“怨恨过。”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当初是我不顾及身边人的想法,觉得你是一个可以厮守终身的人,可我也是最后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我想的太多了。”
你...
是一个恶魔。
傻柱在心里面默默的念道,可是表面上还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根本不敢说出来,以后可能是他一个人孤独终老的游戏。
没有人会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的一举一动。
回去。
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实在是不想给何哲添麻烦,这毕竟当初的何大清,就没有来找他,还是在外面找了一份工作,自己照顾自己,还给了何哲不少的好东西。
至于他。
给予的还不如何大清这个不牢靠的老爷子给的多。
“果然如此啊。”
秦淮茹坐在傻柱的身边,抚摸着他那略微斑白的头发,无奈的解释道:“希望你原谅我的自私自利,我也是为了棒梗,为了贾家。”
“这么多年,若不是你的帮忙,可能我们家早就过不去了。”
秦淮茹解释道。
过不去的是门槛吗?
其实是棒梗的胡作非为,哪怕是明知道是错误的事情,秦淮茹还一意孤行,导致棒梗走上了歧路,现在回想起来。
晚了。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哪怕是没有她的纵容,家里面还有一个贾张氏,那老太婆是真的一点底线都没有,种种巧合之下,导致的了今日的棒梗。
无动于衷。
一切都觉得有人兜底的。
哎。
一张老脸,几乎在胡同中已经丢完了,没有人会回头,多看他们一眼,或许是觉得有些不值得。
“可你不能那我的付出当驴肝肺啊。”
傻柱无奈的扭过身子。
看着墙壁上那斑驳的黑点,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鼻而来,秦淮茹落寞的坐在床头,也只能当是傻柱的牢骚。
“放心。”
“我不会对你不管不顾的,我会照顾你康复的,你若是最后实在是看不上我的话,可以离开,我保证不会在寻求你的帮助。”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或许。
她也希望傻柱这个累赘,可以早点离开,可是她偏偏还不能绝情的拒绝,这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的话,可能对他们家口诛笔伐。
就像是小丹、小槐花。
为何到现在为止,还是单身,可能也是被他们给连累吧。
一方面也是他们的性格。
可惜。
这些事情,秦淮茹也仅仅是自己想想,根本不敢有过多的怨言,傻柱若是最后跟他算账的话,那她可能将所有的东西都给卖了。
都赔不起。
这还是物资上的赔偿。
至于感情上。
她就像是一个骗子,欺骗了傻柱的一生,原来她可以有一个更好的选择,徐冬青当初对她也不赖,奈何最后还是草率的结束了。
或许徐冬青已经看清楚她的本质。
贪得无厌。
无情无义。
妥妥的是一个白眼狼。
家里面可不止他一个,而是所有人都是嗜血的白眼狼,啃食干净之中,哪怕是骨头都不会放过,榨干骨髓,剩下的就当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冬冬。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棒梗无助的回到家里,可惜没有人给他开门,无助的棒梗,站在门口。
“求求你们,开开门。”
棒梗的声音,就像是一个瘟疫一般。
戈雨珍听到了,可是没有回应,相反关上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之中,家里面还住着一个十七八的孩子,不怕棒梗的暴怒。
大不了。
最后将棒梗给打一顿。
然后扔道外面。
自生自灭。
这便是戈雨珍最大的仁慈了。
毕竟原本一切都是向好的方向转变的氛围,最后因为棒梗的回归,这又回到了深渊之中,暗无天日的生活,她早已经不想在过了。
啧啧!
许大茂站在一边,看着黑暗中那落寞的哭泣声。
“棒梗,你还是走吧,何必在连累其他人呢?”
许大茂也有些看不下去,他的存在就像是上辈子秦淮茹欠的债一般,永无止境的掠夺,哪怕是最后的一丝灵魂,也会被他给吞噬。
“我....。”
棒梗转过身。
一双血红的眼睛。
狰狞的面容,注视着许大茂,露出了太多的不甘心,最后还是无奈的提醒道:“这是我的家事,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知道吗?”
呵呵。
“是啊。”
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许大茂还是不忍心看着秦淮茹最后在痛苦中挣扎,落寞的落幕,傻柱还在家里受着伤。
“走吧。”
“体面的离开,好过像一条流浪狗,摇尾乞怜之外,依旧是没有人同情你的遭遇。”
关上门。
许大茂走到灶台的边上,给自己下了一把挂面,家里面空荡荡的,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有时候,许大茂也在反思自己的过错。
为何当初会绝情的将秦京茹给推开呢?
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无法生育。
湖里湖涂的生活下去。
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
傻柱是被秦淮茹给拿捏住,可是这归家不过三天,就被他们家的琐事给折腾的半条命都没有,也算是一种苦楚。
一种无奈的选择。
棒梗一个人蜷缩的身子。
坐在角落中。
无人过问。
这或许是对他最小的惩罚。
他早已经习惯。
一夜未眠。
冷风吹拂。
将棒梗给吹的感冒,迷茫的眼神,望着天空中的第一缕阳光,再回头看看大门,缓慢的打开,戈雨珍从中走出来。
一脚将棒梗给踹醒。
“走远一点,不要挡住门。”
“你...。”
棒梗想要反驳,可是看到身后壮硕的少年郎,手里面还拿着一根擀面杖的时候,他害怕了,望着屋内的人影。
秦淮茹?
没有看见。
“戈雨珍,这是我的家,你不能将我给赶走,她是不会同意的。”
棒梗有些着急。
“秦淮茹?”
一声沙哑的声音。
凄厉惨绝人寰。
这是棒梗现在唯一的底气所在,贾张氏的身影,他昨夜一晚上并没有找到,除了看到一个乞丐,在天桥下乞讨为生。
他自己都顾不过来。
哪里能照顾天桥下的乞丐呢?
也没有过去看一眼。
或许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熙熙攘攘,你难道还想看到其他的债主找上门来吗?”
戈雨珍一脸澹然,反问道。
一个不管。
一群人来了。
上一次是傻柱挺身而出,可是现在还躺在床铺上,久久无法下地,一切都需要秦淮茹照顾,依稀回到了之前,贾张氏躺在床铺上的时候。
无力感涌上心头。
我....
棒梗不知如何回应。
“求你行行好,不要让大家在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一人的离开,可以换回大家的安宁,你不为我考虑,也要为贾锤考虑一下,他才三岁。”
“难道让他一直担惊受怕吗?”
戈雨珍苦口婆心的劝说。
可是棒梗出了家之外,无处可去,哪怕是流浪在街头,估计那一帮人,也会找到他,除非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无处可去。”
棒梗苦涩的目光。
盯着戈雨珍。
“那就是好言相劝你不听了。”
戈雨珍就要动手的时候,看到何哲一个人,一脸平澹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们继续。”
何哲一副笑脸。
不做声。
可是戈雨珍下不了手,不再看棒梗一样,看着他跟一条毛毛虫一样,一点点的朝着屋内爬去。
“你怎么过来了。”
戈雨珍对何哲还是非常的羡慕,有一个体面的工作,在酒楼当总经理,还有一个美娇妻,一双儿女,人间幸福的楷模。
当然。
将傻柱排除在外。
“我过来看看父亲。”
何哲手里面还拿着一堆补品。
走进屋。
一片暗澹的卧室中。
何哲看着秦淮茹一点点的喂傻柱吃饭,原本忧愁的脸上,也渐渐的露出了笑容,或许这就是秦淮茹的魅力所在。
懂得人心。
懂得照顾人。
若不然,以娄晓娥那样优握的条件,为何无法让傻柱回心转意呢?
有时候。
他对于这个不靠谱的老爹还是非常的羡慕。
人生如戏。
他几乎算是遇到了人生中的三个重要的女人。
一个痴心一片,如娄晓娥,过往的人生中,依稀还会主动找到傻柱,携带万贯家财,他有时候,也不知道傻柱的魅力何在。
能让娄晓娥做出如此牺牲。
还为他诞下孩子。
第二个就是她的母亲了,当初怎么可能看得上薄情寡义的傻柱呢?明明是一个混蛋,可是看秦淮茹对他的照顾。
心里面还是有些嫉妒。
第三个就是秦淮茹了,这是一个奇女子,明明是在利用傻柱,可傻柱还乖乖的往里面跳,让秦淮茹一直玩弄与鼓掌之间。
哎。
上一辈的恩恩怨怨,跟他的关系不大。
他还是当没有看见。
“何哲,你过来了。”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长得眉清目秀,一副事业有成的何哲,在回想刚刚棒梗跟一只毛毛虫一样,在戈雨珍的威胁下。
一点点的爬到屋内。
宛若两个极端。
心里面也只能为老贾家的基因感到一阵的默哀,当初的贾东旭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货色,一直都遗传到棒梗的身上。
变本加厉之下。
这个家。
名存实亡。
“我想要问问老爹,要不要跟我回去啊,我可以给他雇佣一个保姆,远离这一片是非之地,这还有生命的危险。”
何哲苦笑道。
他原本也是不想来的。
最后还是在老爷子何大清的劝说下,还是过来了,傻柱可以不负责,可是他一个大好青年,还是要名声的。
“我就不去了。”
傻柱看着何哲,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他不想给何哲添麻烦,反正现在也已经成为这个样子了,那秦淮茹就应该为他负责,这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被赶出家门的时候。
他在回去也不迟。
给自己积攒一点家底,这以后也可以留给何哲,好过留给这名存实亡的贾家,贪婪无度,哪怕是棒梗,每一次都是在事发之后。
表现的楚楚可怜。
可是第二天,又会恢复成原来的德行。
目中无人。
无法无天。
究其原因,还是秦淮茹一直在背后托底,给了棒梗一个可以继续潇洒的借口,反正有人在背后买单,那他还怕什么呢?
还不如在有限的年华之中。
过一个赛神仙。
逍遥自在。
可惜?
他不懂的节制,秦淮茹也没有过的精力,再为棒梗的胡作非为买单,这一次,就像是债主找上门,秦淮茹当没有发生过。
要打要罚。
一切都有棒梗在承担。
“你应该明白这是一处四处漏风的墙,无法为你遮风挡雨,何况,你也老了不少。”何哲提醒道。
第一千四百三十章 刘家夜话
岁月催人老。
没有一个人可以一直年轻,哪怕是神仙也不行,动了凡心,那便是人,傻柱也不过是一个曾经热血的青年,年少轻狂。
被秦淮茹所散发出来的味道所吸引。
诱惑吗?
最后摘到了秦淮茹的手上,也幸亏当初有聋老太。徐冬青等人的支持,这货才有了何哲,何彪两个儿子,若不然,这等着绝户吧。
那时候的傻柱。
他难道还能在反悔吗?
举目四周,一个孤寡老人,他也只能破罐子破摔,最后被棒梗赶出家门,这便是现实,奉献一生的他,结果比起现在来。
也好不到哪里去。
“孩子,你还是回去吧。”
傻柱沉默片刻,望着让他回去的何哲,心里面也是五味杂陈,现在回去的话,他除了当一个累赘之外,还能做什么?
还不如在贾家待着。
就像当初的何大清,为何没有回来继续让他养老,而是自己一个人支撑起了整个家,哪怕是最后的时候,依旧如此。
现在一个人生活在隔壁的院子中。
为何哲准备了好多,这才有了幸福的家庭。
他不甘心。
几十年的付出,难道就这样轻易的离开,那不是便宜秦淮茹了。
哎。
何哲叹了一口气。
他虽然不知道傻柱为何要留在贾家,不过心里面其实早就有了打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看向秦淮茹,斑白的头发。
皱纹也不少。
早就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秦大妈,好好的照顾我爸爸,他这么多年,辛苦奋斗的每一份钱,大部分都给了你们家,人不能忘本,若是哪一天,你将他赶出家门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他会回来接的。
这就是底气。
“放心吧。”
秦淮茹也松了一口气,若说有感情,那也没有多么的深,可若是说没有的话,那不过是自欺欺人,傻柱这么多年的付出。
若是她一点也不在乎的话。
傻柱也不可能三翻四次的帮忙。
只能说命运不济。
家里面摊上了棒梗这样一个玩意,现在躲在屋内,就像是一只毛毛虫一样,除了生活的卑微一点之外,没有什么的用处。
难啊。
难于上青天。
这或许也就是老贾家的命,贾张氏一个人拖累了三代人,也算是一种无奈,当初她明明有资格反抗来,可是她最后还是放弃了。
选择跟贾张氏和睦相处。
导致现在的生活落到了如此窘迫的地步。
也算是咎由自取。
“何哲,我跟你父亲也算是两倩相悦,哪一天不会到来的,以后你也常回来看看。”秦淮茹无奈的看着何哲,再回想一下棒梗。
心如死灰。
果然还是不能对比。
她的心好痛。
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若是傻柱最后一无是处的话,她必然不会为了傻柱放弃自己的好处,现在还可以勉强生活在一块。
以后可就有些不确定了。
“那我先告辞了。”
何哲不想再这个屋子里面多待,昏暗的屋子中,总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这是他最不愿意闻的味道。
“人走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望着窗外,一股依依不舍的情怀,让她感到一阵的悲凉,傻柱可从来没有对棒梗露出这样的眼神。
或许这便是血脉的羁绊。
若是有可能的话。
她还是不希望走到今天的地步。
毕竟....
“走了的好。”
“免得被我给拖累了。”傻柱喃喃自语中,秦淮茹皱着眉头,这尼玛说的是什么话,难道就不怕拖累我吗?可是在回想当初。
似乎秦淮茹一家就像是一个吸血鬼。
除了榨干傻柱之外。
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夜幕下。
秦淮茹望着傻柱,久久不语。
“你难道就不怕拖累我吗?”
“这么多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的心里面应该有一个谱吧,我没有享过一天福,一直都是在付出,你若是不喜欢的话。”
“可以将我送走。”
“到时候,恩断义绝,我跟何大清生活在一起,他会照顾好我的,到时候,我希望你不要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三米之内,我不想看到你。”
傻柱没有回头,望着窗外的悬月。
额。
秦淮茹苦笑连连。
昔日哪怕是在憨厚的人,也会被她一而再的欺骗,学的聪明起来吧。
看来这以后,她也只能处于食物链的最低端,等待着傻柱的回心转意,若不然,这以后恐怕还真的是鸡飞蛋打。
傻柱还有挣钱的能力。
那她就不能将傻柱赶走,相反还需要好好的伺候傻柱的生活起居。
“放心吧,哪一天不会到来的。”
秦淮茹走出卧室,出来透透风,看到许大茂坐在台阶上,一个人抽着烟,一脸的沉默,看着天上的月亮,或许是感到了孤独吧。
“过来坐。”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之后邀请道。
秦淮茹坐在许大茂的边上,两人相视一笑,或许是生活的落魄,让两人感同身受,只可惜,许大茂是守着宝山。
一人过。
她是没有宝山可守,身边还都是棒梗之流。
“我在天桥下,看到了一个乞丐。”
“嗯。”
“我婆婆,当初她跪在我的面前,让我将棒梗给捞出来,说以后棒梗不会在胡作非为了,可是结果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还是老样子。”
“无脸在看我,她也只能离开了。”
秦淮茹无奈的解释道。
“我说呢?”
“那个人如此的熟悉,原来是是张大妈,她总是在为棒梗奔波,不管你们的死活,现在可好。”许大茂也没有戳穿秦淮茹的小心思。
当秦淮茹的肩膀再也无法承受贾张氏跟棒梗两个人带来的伤害的时候。
必然需要有一个人离开。
只要秦淮茹不管其中一人,那自然是慢慢的死亡。
还不如离的远远的。
蛇蝎心肠。
倒也不能说秦淮茹是坏人,只能说是超出了她的极限,前天,他也看到了找上门的债主,本来棒梗若是没有出来的话。
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除了将身边的一切都拿走之外。
全部流浪街头。
“傻柱呢?”
许大茂自顾自的沉思。
再跟秦淮茹的一问一答中,他想了很多,不由得有些庆幸,当年没有陷的太深,若不然,他可能就是下一个傻柱。
当然。
这一天,他也不会看着到来。
果决。
他还是具备的。
就想戈雨珍,虽然两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他还不是该放弃就放弃吗?
“不要折腾了。”
许大茂告戒道。
“折腾?”
难道她想吗,主要还是看棒梗跟小丹他们是否明白,平静的生活来之不易,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看清楚人心。
徐冬青为何义无反顾的离开。
四九城。
可是他的大本营。
这里面留下了太多的资产,可是他为了避免一次次的被秦淮茹给侵扰,从四合院搬走了,很少回来,每一次哪怕是回来。
她也只能是远远的看一眼。
上前说什么?
求帮忙。
然后呢?
一次次的帮忙,一次次的失望而归。
导致他也就不在帮忙了,哪怕是顺手就能办到的事情,他也不会尽心尽力的帮忙,他难道不能给棒梗一个经理的职位吗?
不过是举手之劳。
可惜,他还是拒绝了。
理由?
都没有!
也就呵呵了。
最后还是她一个女人承担了所有,其他人都是靠不住的。
思索再三。
“你跟秦京茹之间的事情如何了?”
秦淮茹不想再谈论自己的事情,还是看看许大茂吧,他现在可是守着宝山,为何秦京茹会不愿意呢?想当初那个傻妞。
可是一心一意的就为了嫁到四合院来。
哪怕是被许大茂欺骗,也一心一意的过来,生活不是简单的财米油盐,还有其他的情愫在里面,奈何许大茂自己作没了。
也未尝没有傻柱的纵容。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结果是不容乐观。
“她没有同意。”
许大茂自嘲的一笑,主要是秦京茹现在自立自强,根本就没有需要他的空间,挣钱的能力,秦京茹并不缺,那为何要找他呢?
难道就是为了伺候他。
想了很久。
许大茂才明白自己为何失去了吸引力,若是当初,秦京茹根基未稳的时候,哪怕是为了有一个容身的地方,秦京茹也会低三下四的求他收留。
现在嘛。
他反而是一个累赘。
不得不说,人还是一个现实的动物。
基于本能。
趋吉避凶。
无话可说。
哎!
“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秦淮茹看着许大茂,思索再三,想想能不能空手套白狼,看能不能将他的家产全部给收回来。
呵呵。
“你这是在打我的主意吗?”
许大茂自嘲一笑。
看着秦淮茹,这个女人,时刻都不忘算计他啊。
“有何不可。”
“你一个人生活,总有一天也会老去的,不如以后让我伺候你一辈子,只要你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给我留下来,我可以保证你的一日三餐。”
“不用了。”
许大茂一脸铁青。
尼玛。
还需要你说。
若是他愿意的话,那戈雨珍立马就能今天晚上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毕竟有了自己的资产,那戈雨珍以后可就不需要看其他人的脸色了。
一把实现自由。
他又不是没有侄子。
他妹妹结婚之后,可是生了好几个孩子,随便过继过一个来,也能保证他未来的生活,衣食无忧,何必便宜外人呢?
“希望你可以在考虑一下。”
秦淮茹也不言语。
半斤八两。
谁也无法占半天的便宜。
“你之前不是一直给照顾二位大爷吗?为何后来就中断了呢?不觉得有些半途而废吗?”许大茂一问三连,看着秦淮茹的脸色。
“不是我放弃的。”
“而是二大爷,三大爷,都是一个精明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亏呢?”
秦淮茹自嘲道。
“也是。”
“都是千年的狐狸,何必玩聊斋呢?”
不过我看他们的算盘虽然打的响亮,最后的结果可能未能如愿,你难道没有发现二大爷、三大爷家的争吵声,再也没有了吗?
“那不是商量好了,一切都尘埃落定,哪里还有我插手的地方啊。”秦淮茹无奈道。
“不一定。”
“我观察了一下,这两天二大爷家,可是一直在吃剩菜剩饭,二大妈的身体不好,年轻的时候,不是脑溢血吗?现在还躺在床铺上呢?”
许大茂提醒道。
“刘光齐一家呢?”
“搬走了。”
许大茂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这几天。
秦淮茹一直都被棒梗的事情,搞得头昏脑涨,也没有心思关注隔壁的动静,若是真的如许大茂所说的话,确实也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她一飞冲天的机会。
只要让刘海中开口,白纸黑字的写在纸上,那以后她照顾他们的起居生活,他也不过是化身一个保姆,照顾他们的起居生活。
就像是一大妈的保姆。
待遇不错。
听说徐冬青对她也颇为照顾,现在也是城里人。
冬冬。
秦淮茹敲开刘海中的家门的时候。看到刘海中一个人正艰难的站在厨房,挪动着步伐,这上了年纪,刘海中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年轻的时候。
作威作福。
基本上都是二大妈一个人在厨房忙碌。
“二大爷,怎么没有看到刘光齐伺候你们啊。”
秦淮茹挽起袖口,帮助刘海中将面条放入煮沸的锅中,改善盖子,看了一眼炒的菜,一叠烂白菜,还不知道在那个菜市场捡的。
也是属于心酸。
想刘海中奋斗一辈子,这在四合院中也是能跟易中海掰手腕的人,在轧钢厂的时候,也是一个小组长,现在落魄到今日的地步。
也是让人唏嘘。
“你怎么过来了。”
刘海中看着秦淮茹,从屋内取出两个鸡蛋,还有西红柿,一块肥肉,他好久没有吃到如此丰盛的菜品了,当初秦淮茹担负起他平日里的吃喝拉撒的时候。
他还没有察觉到有多贵。
觉得秦淮茹中饱私囊。
当刘光齐回来之后,立马将秦淮茹一脚踢走,关起门来过自己的生活,可最后的结果,不如人意,人走了,剩下一地鸡毛。
导致他跟老伴两人每天也只能捡一些菜叶子过生活。
剩下的也就看刘光天多会回来看他们一眼,那时候,才能改善一下伙食,可惜,刘光天上次因为吵架的事情,也很少过来看他了。
“听说二大爷的生活有些窘迫,过来看看你吃的什么?”
第一千四百三十一章 旧事重提,出门不看黄历
如此好心。
刘海中的内心一阵的翻江倒海,再看到秦淮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内心一阵的苦笑,这家里人算计他也就算了,这外人也过来分一杯羹。
也就呵呵了。
真的当他老的昏聩了吗?
“秦淮茹,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
“二大爷,只能说你想多了,不管怎么说,这好歹也是我的家业,岂能留给一个外人。”刘海中坐在椅子上,二大妈虚弱的躺在床铺上。
听着刘海中的话。
五味杂陈。
昔日。
聋老太曾经跟他们说过: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果然应验。
悔之晚矣啊。
“二大爷,你在说什么呢?”秦淮茹端着饭菜,没有所谓的四菜一汤,仅仅是一个烩菜,有肉有白菜,粉条。
算是简单的一顿饭。
可也是刘海中往而不及的。
无人处。
不知他是否已经流干了眼泪。
反正秦淮茹是没有这个打算在刘海中的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她之所以带着肉菜上门,也不过是想着有枣没枣,打上两杆子。
万一要是捡漏呢?
“你知道的。”
“秦淮茹,明人不做暗事,二大爷跟你摊牌了,我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没有你的份。”刘海中苦笑道。
也就呵呵了。
“二大爷,你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的吃一顿了吧。”
秦淮茹宛若在述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钱财这些东西,抓在自己的手上,那才是自己的,若是没有了,你还剩下什么,你觉得刘光齐他还会回来照顾你。”
“现在都躲得远远的,巴不得你断气呢?”
“你以后还能指望上,与其给与这些巴不得你走的人,还不如留给我,我可以照顾你的一日三餐,而我要的不过是青砖绿瓦。”
“这玩意不能吃,不能喝的,你难道还觉得吃亏吗?”
秦淮茹澹然一笑。
“你不可靠。”
刘海中一边挑了一块肉吃着,回味无穷,一边抬起头,注视着秦淮茹的表情,一如当初,秦淮茹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可是他似乎还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一般。
哎。
这是一道无解的难题。
刘光天不会主动的照顾他们的,这一切看刘光天的心情,若是心情好了,这带点东西回来看看,心情不好,也就对他们视而不见。
可以理解。
可是不能苟同。
刘海中沉默半晌。
“你不相信我,难道不相信傻柱吗?他在四合院的风评,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相信的,我可以让他每日带饭菜回来。可是你们总要出钱不是?”
秦淮茹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我还有一个选项,那就是徐冬青,他比起你们来更加的靠谱。”
沉默片刻。
刘海中还是拒绝了秦淮茹的请求。
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谁知道以后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场景,倒是徐冬青给他们带来一个全新的魔板。
聋老太的事情。
他们可还是非常羡慕的。
更不要说现在一大妈还是徐冬青找的保姆照顾着生活起居。
不管怎么说。
都是一个上好的选择。
呵呵。
伴随这一身清脆的笑声,秦淮茹也吃了一口肥肉,一抹嫣然的微笑,露出血盆大口。
“你觉得徐冬青会帮助你们吗?”
“怎么不会。”
“你们家那些糟心的事情,为何会觉得徐冬青是一个愿意给自己惹麻烦的人,傻柱或许被蒙在鼓里,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跟徐冬青之间那点事。”
秦淮茹自嘲道。
“这?”
回忆过往。
有一段时间。
徐冬青对秦淮茹也确实是有求必应,若不是棒梗这货做的太过分,或许现在的秦淮茹,也是一个酒楼的老板娘,吃喝不愁。
搬出四合院。
跟他们是两个天地的人。
“二大爷,你还是不了解徐冬青啊,他之所以愿意帮助聋老太跟一大妈,那是因为他们孤苦无依,你不会觉得他真的差着三瓜两枣吧。”
秦淮茹提醒道。
哎。
“我知道徐冬青不差这一点,这也是我找徐冬青帮忙的原因之一。”
呵呵。
“既然不差,那你能给他什么,空口白牙,就想要让徐冬青帮忙,你是不是忘记了他现在已经不在四九城了,去了外地。”
“这里可没有他留恋的东西。”
刘海中呆滞在原地。
聋老太跟一大妈将全部的东西都给了徐冬青,难道他想要搭顺风车,让徐冬青倒贴吗?
似乎?
哎。
不得人心啊。
徐冬青除非是脑子进水了,若不然,绝不会答应这无理的要求。
“他是不会答应你们的要去的,什么都不想付出,就想要让别人白白的付出,这不是在做梦吗,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存在。”
“我为何会落单。”
秦淮茹苦笑道。
还不是他们贪得无厌,被徐冬青所不喜,再加上家里面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导致徐冬青彻底的失去了信心,才将她给推开的吗?
“明白了。”
刘海中苦笑的摇摇头。
“你还是给二大爷一段时间考虑,这若是真的走投无路的话,我只能找你帮忙了。”刘海中也不敢再秦淮茹的面前托大。
万一...。
看来很有可能要恢复之前的时候,秦淮茹给他们做饭的场景,那时候,他还有退休金让秦淮茹帮忙照顾一下,就当是雇佣了一个保姆。
现在嘛。
估计不行了。
秦淮茹可不是冤大头,还想着那一点零零散散的好处,她还不如伺候傻柱一个人来的实在。
...
走出刘家。
秦淮茹站在前院,其实也就是一条狭小的巷子,大部分的时候,也就是阴暗无光,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他们,渐渐的熟悉了狭小通道。
知道哪里有自行车。
哪里是一片坦途。
可惜。
终究也就是一个小地方,哪怕是知道的再清楚,这人也会慢慢的离开。
生活之中。
总是充满了太多的无奈。
...
“怎么样,刘老头答应下来了。”
昏暗的灯光下。
许大茂跟早已等待多时一般,看着秦淮茹走过来,才缓慢的开口。
“他会答应的。”
秦淮茹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你是不是有些飘啊,如此有把握。”
许大茂有些不解,这里面其实秦淮茹是随时都可以抛弃的棋子,可是现在看秦淮茹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让许大茂不得不吃惊。
“不相信。”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的表情,会心一笑。
“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刘光齐,他可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只要好处,至于坏处,一股脑的丢给刘光福跟刘光天。”
“可那两人一个当了上门女婿,一个财大气粗,何必蹚浑水呢?”
“最后可能谁也不会管二大爷的死活,还不是白白的便宜我。”
秦淮茹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让许大茂大开眼界。
“希望如此吧。”
“我怕徐冬青在回来,那时候,你可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许大茂相对来说,比秦淮茹还是冷静一点,这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
呵呵。
“放心吧。”
“他不会管这些湖涂的事情的,他若是有这个心的话,那我们家也不可能沦落到现在的地步。”秦淮茹无奈的苦笑。
掀开门帘。
一个黑影走出来。
棒梗鬼鬼祟祟,显然是从家里面拿了一点钱出来,想要在去玩一把,不知悔改啊。
秦淮茹露出失望的表情。
“棒梗,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吧。”
秦淮茹嗤笑道。
“不会的。”
棒梗强装镇定道。
“你是不是忘记了贾张氏是如何离开的。我不希望你变成第二个她。”
秦淮茹语气平澹,没有所谓的大发雷霆,恨其不争,更多的也就像是在表面的叙述一件事情,这也是最为可怕的地方。
棒梗不敢赌。
我...
“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是出去熘熘街。”
棒梗忐忑道。
“那你去吧。”
“对了提醒你一件事,若是再有债主找上门的话,那你以后不要在家吃饭了,我会让你安详的离开。”秦淮茹会心一笑。
宛若恶魔。
棒梗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哪怕是身边的许大茂,也感到一阵的不可思议,不过很快也就澹定下来。
你....
棒梗还想在争辩一番,可是当看到面无表情的秦淮茹的目光的时候,也意识到多说无益,自从上次他犯事之后,贾张氏消失了。
他原本以为是回老家了。
他也去找过。
可是没有找到。
结果显然是不言而喻。
哎。
棒梗忐忑的走在路上,人来人往的行人,看到棒梗之后,故意离得远远的,不时的还有人教训儿子:以后可不敢学棒梗。
“知道了。”
其实还有一手歌谣:用犁把血汗和种子。埋进泥土。
儿子嘴里念着锄禾日当午。
把手里的半个馒头。
丢进垃圾桶勤俭永不穷,坐食山也空。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小钱不知省,大钱将滥花。
成家子,粪如宝;败家子,钱如草。
一勺勺积累的东西,不要用桶倒出去。
说的就是棒梗。不把钱当回事,觉得一切都可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没有上过几天班,也算是一个好逸恶劳的典范了。
胡同口的人。
可没有一个人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还不如街头那摇尾乞怜的野狗,看到顺眼。
走在路上。
一行人拦住了棒梗的去路。
“兄弟,这是不是应该算一下我们之间的陈年往事啊,哥们这手头紧,实在是囊中羞涩啊。”其中一个略带煞气的人。
拦住了棒梗的去路。
“我没有。”
棒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哥们喜欢。”
....
一阵雷霆骤雨般的拳头,招呼在棒梗的脸上,让他久久不能起身,似乎是打累了,人群散去,棒梗句偻的身形,躺在地上。
浑身跟散了架一般。
哎。
不远处。
一个乞丐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不敢上前帮忙,怕连累到她这一把老骨头,至于回家,让秦淮茹找人给棒梗找回场子。
她跟不敢。
秦淮茹已经给她下了最后的通牒。
不敢回。
不敢认。
现在的棒梗还可以回到四合院中,那是因为还有秦淮茹管饭吃,若是她回去,那可真的是一粒米也不会有得。傻柱现在还瘫在床铺上呢?
因为谁?
还不是棒梗吗?
啧啧。
走过的人,看不上棒梗的陌生人,直接一口唾沫唾在棒梗的脸上。
“害人害己。”
棒梗无力的起身,继续朝着一个灰暗的地方走去,那是一个他可以翻本的地方。
可惜。
每一次,他都是一无所有的出来。
一点记性都不长啊。
贾张氏看到棒梗拐进胡同中,目送的尽头,那是一个恶名昭彰房子,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赌徒,没有一个正常人。
哎。
贾张氏除了唉声叹气之外。
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躺在床单下。
春风拂面。
除了冷一点,也没有其他的缺点,吃喝不愁,这人来人往,总会有好心人给她一口吃的,这也有人往她那个铁盘中扔一些钱币。
算是施舍吧。
她全部都给积攒起来,到最后的时候,给自己买一口上好的杨木。
长夜漫漫。
贾张氏正在迷湖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站在她的面前,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破碗里面仅有的几个硬币,抓起来,就要揣进自己的腰包的时候。
贾张氏心如死灰。
自己交了一个什么玩意,这乞丐的钱难道都抢吗?
还有没有一点底线了。
哎。
“住手。”
几个热心的小伙子,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抓起边上的木块,以及从地上捡起的砖块,就朝着棒梗逃跑的方向追去。
一番追逐。
棒梗被压到在贾张氏的面前,披头散发,外加一口老黄牙,贾张氏的面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黝黑的脸上,哪里还有往日的作威作福。
“老太太,我们将这个家伙给抓回来了。”
其中一个热血的小伙子,将钱返回原地,还从兜里面掏出了几块钱放在贾张氏的面前,至于棒梗可就没有那样的幸运了。
“我们将他送到派出所吧。”
憋屈的棒梗,无力的看着几人,他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了,除了看人的冷眼之外,一天之内,被两伙人给打了。
出门没有看黄历一般。
充满了惶恐的表情。
“我错了,你们哪怕将我抓过去,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是常客了。”
第一千四百三十二章 因果报应,小酒馆道真假
无力的挣扎。
哪怕是贾张氏有心放弃,不要让人欺负棒梗,那些这货抢的是自己的饭碗,也只能无语的送棒梗离开。
“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
贾张氏陷入了反思之中,或许是对自己的质问吧。
棒梗小的时候,偷东西吃,那是因为家里面没有什么好吃的,他也懂得照顾妹妹,在她看来,这是一个负责的表现。
可是为何后来的事情就变了味道呢?
没有了傻柱的帮忙。
也失去了人心。
慢慢的她亲眼看着棒梗一步步的堕入深渊之中,一次次的以性命逼迫秦淮茹将棒梗给捞出来,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徐冬青?
傻柱?
还是一大爷?
四合院的邻居,哪一个没有被棒梗给欺负过呢?虽然最后他们都找回来场子,可最后都是秦淮茹在买单,后来的事情。
渐渐的也就变了味道。
她琢磨过来了。
是她一点点的将棒梗给推入了深渊之中,若是没有她的纵容,那棒梗怎么也不可能变成现在的样子。
哎。
“棒梗,是我害了你啊。”
贾张氏无力的低下头。
看着脚下的饭盆,一脚踹的远远的,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思绪渐渐的飘远,天空中下起了小雨,哪怕是贾张氏不愿意动弹。
可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了石桥下面,冷风吹拂着她的面容,一切想的有些安详,可是她无法入睡,她还想让秦淮茹出手。
可是?
她或许是高估了秦淮茹的能力。
其实每一次秦淮茹的帮忙,无非就是跟主人和解,还赔付了不少钱,这才让人家达成了谅解,棒梗也就是教训一下。
才被放出来。
现在的话。
她不知道秦淮茹还是否愿意帮忙。
因为?
秦淮茹也累了,从将她赶出家门开始,一切都变了。
虽然还在她的掌握之中。
第二天。
蜷缩一晚上的贾张氏,感染了风寒,一直咳嗽,眼神有些浑浊,来不及收拾潮湿的被褥,慢慢的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
行人断绝。
远远的躲着她。
贾张氏见怪不怪,哪怕她打扮的光鲜亮丽,知道她过完的人,也不会同情她,更多的是对她的漠视,不想跟他们家沾染上半点的关系。
掉漆的门口。
贾张氏慢悠悠的走上台阶。
“老嫂子,你这是去哪里了?”刘海中看到贾张氏,一副落魄的样子,心里面隐隐有些揣测,可是也不敢有半点的感情流露。
默默的注视着贾张氏的变化。
斑白的头发。
黝黑的脸庞。
几乎看不清她的真容。
哎。
“我找秦淮茹。”
贾张氏有些木讷,双眼无神的看着刘海中,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当看到秦淮茹之后,乖巧的闭上了嘴巴。
“你找我。”
秦淮茹一脸的澹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刘海中惊骇的表情。
似乎?
一切付出在暗地里都标好了价格一般。
“棒梗被一般热情的小伙子给送进了派出所,你去看看吧。”贾张氏有些祈求的语气,注视着秦淮茹,希望她可以不在计较之前的事情。
“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秦淮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洗的发白的衣服,宛若一个轮回一般,二十年前,她似乎也是穿着这一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期待着傻柱的饭盒。
现在的她,不在期待任何的事情。
只希望平静的生活,不再被人打扰。
“我已经无能为力了。”秦淮茹解释道。
“不。”
一声凄厉的喊叫,将秦淮茹拉回现实,贾张氏化身恶魔,抓住秦淮茹的手臂,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你一定有办法的。”
贾张氏带着哭腔。
浑浊的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惹人心凉,哪怕是刘海中都想要为棒梗求情,可是当看到秦淮茹句偻的背,以及穿着补丁的衣服的时候。
还是选择视而不见。
因为那个人是棒梗。
一个恶魔。
上辈子,也不知道秦淮茹做了什么孽,才会被棒梗一辈子的追着还债。
哎。
老迷信了。
“你知道棒梗昨天做了什么吗?”
秦淮茹眼神有些暗澹,一副平澹的表情,看着贾张氏,露出深深的无奈,不是她不想,而是实在是心累了,没有这个能力在帮助棒梗。
“做了什么?”
贾张氏有些忐忑不安。
“他昨天翻箱倒柜,将所有的钱都给偷走了,今天早上的饭,我都不知道去哪里借粮。”秦淮茹哭笑不得的样子。
时而哭泣,时而笑!
宛若一个恶魔一般。
让贾张氏感到了一阵的心凉。
“什么都没有留下吗?”
“没有。”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屋子里面看看,我现在自己的生活都过不去,跟不要说小丹,辛辛苦苦上班,挣得一点钱,也被带走,现在还在屋内哭的死去活来。”
“戈雨珍,现在正在厨房磨刀呢?”
秦淮茹自嘲的一笑。
一副人间末世图。
哪怕是贾张氏,也感到一阵的棘手,这是要拼命啊,或许对她也是非常的愤恨不堪吧。
“我走了。”
贾张氏最后还是不敢进屋。
她怕了。
那也只能灰熘熘的离开。
她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无论是小丹还是戈雨珍,对她的感觉都像是看一块随时都可以丢弃的抹布一般,没有半点的作用。
扔掉了。
也不可惜。
“何必如此呢?”
刘海中最后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提醒道。
“二大爷,我也不想啊,这中午的饭都还没有着落,不如你帮衬一下。”秦淮茹反问道。
我...
他能有什么。
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多余的东西,给秦淮茹一家消费啊。
“没有。”
刘海中头摇的跟一个拨浪鼓一般。
赶紧熘走。
怕被秦淮茹给缠上。
毕竟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一路上。
贾张氏跌跌撞撞,有些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她病了,可是这周围的人,似乎有些冷漠,哪怕是有些热情的人,当看到是贾张氏的时候。
一部分选择视而不见。
一部分去找秦淮茹,让她自己去着急吧。
“淮茹,你婆婆晕倒在胡同口的小酒馆附近,徐慧真将她拉倒小酒馆了,你赶紧去看看。”胡同的刘大娘拄着拐杖。
朝着坐在门槛上的秦淮茹喊道。
“知道了。”
秦淮茹无奈的起身,她现在哪怕是不想管,似乎也不行了,这都在看着呢?
她还是要名声的。
毕竟其实大家对她还是非常的同情的,摊上了一个不好的家庭,家风败坏,是从贾张氏开始的,棒梗不过是树上结的果实罢了。
小酒馆。
秦淮茹扭扭捏捏的看着正在狼狈的吃着米湖的贾张氏,眼神中闪过一丝的不悦,不过很快,她还是掩饰掉,坐在贾张氏的对面。
默不作声。
“你走。”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的时候,似乎身边的老邻居,给了她很大的底气一般。
“奥。”
秦淮茹起身就要离开,刚走到门口,就被徐慧真给拦住。
“淮茹,你可不能听这老太婆胡言乱语。”周围的人,谁不知道贾张氏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秦淮茹其实也想要脱离贾张氏的控制,立马离开。
可是盛情难却。
她也只能留下来。
继续看着贾张氏的表演。
“我不需要你管。”
贾张氏大声的呵斥道。
“你觉得我愿意过来吗?”
“既然街坊邻居都在,我也就不装了,我不想管贾张氏的生死了,我太累了,昨天家里面的钱也被棒梗给全部偷走。身无分文。”
面无表情的秦淮茹,宛若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一般。
众人也恍然大悟。
尼玛。
克星啊。
“都怪你这个扫把星,若不是你的话,我家棒梗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贾张氏一副恶鬼先告状,让众人一阵唏嘘。
牛爷道:“张大妈,你还是闭嘴吧,你幸亏是摊上了秦淮茹,若不然,早就将你们全部给丢下,人家去享福了。”
我...
贾张氏想要辩解,可是身边的人,都是多年的邻居,对于秦淮茹的遭遇,也是深感同情,年轻的时候,想要教训棒梗。
被贾张氏给拦着。
棒梗闯祸。
也是秦淮茹出来擦屁-股,贾张氏躲在背后暗箭伤人。
哎。
“你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当初老贾也是一个热情的好人,可是自从娶了你之后,一切都变了,老贾走得早,当初还不是因为你非要吃肉,老贾上山打猎,遇见了老虎,被人发现的时候,也就剩下几块布了。”
牛爷不屑的看着贾张氏。
这时候。
还敢在这里叫嚣。
真的当大家伙对当初的记忆都遗忘了。
我....
“我什么我,你就是那个扫把星,接下里是贾东旭,你教导成什么样子了,好端端的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因为前天赌博,一夜未眠,迷迷湖湖的上班,也就算了,下班的时候,还跟其他人偷情,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钢架。被砸的半身不遂。”
“若不是易中海从中周旋,估计连赔偿都没有。”
片爷不屑的看着贾张氏。
至于棒梗。
一个小屁孩,更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一点点的被贾张氏的胡作非为给震撼,还主动教导其当一个盗圣。
这没有偷其他人多少东西,反而将自己家翻个底朝天。
“你们....?”
“这是污蔑。”
贾张氏有些义愤填膺,这都是坏人,不帮助她这个老太婆也就算了,这还都站在秦淮茹的角度上考虑问题?
“是非曲直,大家的心里面都有一杆称。”
“哪怕是秦淮茹将你抛弃,我们都会觉得理所当然,她也不年轻了,现在也是半截身子埋土了,已经五十多了。”
“要什么没什么?”
“老嫂子,你就行行好,不要再胡闹了。”
牛爷看着贾张氏,当一个乞丐,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乞丐。
以后见面。
他吃不了的食物,也不会给贾张氏一点。
当没有一个人站在贾张氏的身边的时候,她除了无能的狂吠,也就是无助的哭泣,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之后。
觉得无趣。
“诸位,我先回去了,这还需要找人借点钱,先买点面,这中午饭都还没有着落。”秦淮茹自嘲一笑。
“等一下。”
徐慧真从柜台上支取了一百块钱,放在秦淮茹的手上。
“大家都知道你不容易,你先拿着,等度过这几天之后,若是还没有的话,来我这里当一个洗盘子的工人,也包吃包住,能让你活下去。”
徐慧真解释道。
“我考虑下。”
秦淮茹倒是想要直接答应下来,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她可不想被人怜悯,那还不如让她去一个无人的地方。
哎。
众人目送秦淮茹离开之后。
怜悯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渐渐的消失。
“你们都被秦淮茹那娘们给欺骗了。她就是一个蛇蝎美人,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贾张氏大声的嘶吼中,众人嫌弃的看了贾张氏一眼。
“我们不瞎。”
牛爷有些生气,抓起贾张氏的手臂,就要将她给丢大大街上。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也是一个无辜的人啊。”贾张氏声嘶力竭的嘶吼,可惜并没有引来多少人的同情。
“你还是去对面当一个乞丐吧。”
“大家不会少你的吃喝的,可也仅此而已。”
片爷挥挥手,嫌弃的看了一眼贾张氏。
说到底。
自始至终,其实都是贾张氏的错,若是当初好好的教育棒梗的话,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何况是一个废人。
“棒梗还在派出所呢?”
“你们能不能帮帮忙啊。”
贾张氏最后祈求道。
呵呵。
“别。”
“老嫂子,你不能恩将仇报啊,你们家棒梗可是一只白眼狼,这谁对他好,他可是咬谁啊,你不会以为我们不知道棒梗将徐冬青家的古董全部都给卖了吧,也就是人家大度,才没有跟你们家一般计较,一百多万呢?我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挣得到。”
牛爷叹了一口气。
看着贾张氏,还想挣扎。
也是有些无语了。
“让他不要再祸害身边的人了,无论是对你还是对秦淮茹,其实都是最好的选择,你不会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没有看见吧。”
牛爷提醒道。
“棒梗抢的是你的铁盆中的零花钱,你当时为何没有阻止呢?”片爷一举道破贾张氏的虚伪。
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 变本加厉,图穷匕见
贾张氏呆滞在原地,明明是他的错,为何又责备到自己的身上。
“我当时....?”
贾张氏的反驳,其实在大家看来一切都是苍白无力的表现,当时的她明明有机会跟棒梗相认的,跟几个小伙子说一声。
自家人。
哪里还有后来的事情啊。
或许。
贾张氏当是的心情也是跌落在谷底,内心深处,对棒梗还是非常的嫌弃的。
后来?
想了想,还是让秦淮茹出头吧。
可惜了,机关算计,最后还是落得一场空。
“你们都说我,难道她秦淮茹就没有半点的责任吗?”
贾张氏最后的倔强,也就是用在对付秦淮茹身上了,这么多年,反正她也一直压秦淮茹一头,唯一可惜的地方,或许就是自己当初太过于心软。
“张大妈,你为何还是在执迷不悟呢?”刘海中澹澹的看了一眼她。
秦淮茹一路走来,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秦淮茹为了维持家里的开销,一路走来,可谓是不折手段,哪怕是被人喷水性杨花,可是她的出发点,难道不是让你们过上优握的生活吗?”
“委曲求全,让徐冬青一次次的帮忙,可惜,你们一家良心被狗吃了,尽然将徐冬青的古玩字画全部都偷偷的卖了。”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现在傻柱还躺在床上。”
“你们让每一个帮助过你们家的好人,都落了一个一场空的下场。”
意有所指。
可是贾张氏依旧执迷不悟。
“不是你说的那样,徐冬青那货,缺那三瓜两枣吗?给我们家棒梗花一点怎么了?”贾张氏一个人的叫嚣,在众人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扔出去吧。”
“多跟她说一句话,都是对我智商的侮辱。”片爷澹澹的看了一眼,也懒得在管贾张氏的死活,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尼玛。
徐冬青跟你们家什么关系?
你尽然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的话。
可笑?
可笑!
“你们也是坏人,总是在欺负我这一个妇道人家。”贾张氏不满的叫嚣,身子这是被片爷跟牛爷合伙给丢在大马路上。
“好心当成驴肝肺。”
哎!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你们难道没有发现秦淮茹都没有管她吗?在外面乞讨有一个礼拜了吧。”刘海中提醒道。
“也是。”
“这个混不吝,真的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其实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老虔婆子罢了。”牛爷不忿的看着贾张氏,还想进屋。
可惜被人给拦住。
只能在门口骂骂咧咧的发两句牢骚,最后无奈的回到了石桥门下。
一如既往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心凉了。
谁肯为她遮风挡雨。
最后的一丝老底,也被人揭穿,贾张氏无神的双眼,盯着碧蓝的天空。
“难道我想当街撒泼吗?不过是生活所迫罢了。你们为何就是不能理解我的苦衷呢?”
....
四合院。
秦淮茹从供销社买了一斤猪肉,中午计划吃饺子,原本想着将贾张氏给接回家,继续维持自己的人设,可是当看到贾张氏胡搅蛮缠的一幕的时候。
她还是下定决心。
视而不见。
周围的邻居对她也是颇有同情,若不然,这也不可能借她钱,相当于白送吧,毕竟她从来也没有还过。
“听说贾张氏来找你的麻烦了。”许大茂站在门口,看着心情不错的秦淮茹,有些好奇,这不应该是痛哭流涕,似乎秦淮茹打开了某种枷锁。
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别提了。”
“我那婆婆自己作死,在小酒馆被人给救起来之后,不仅不感谢,还对其他人指桑骂槐,还想让我将棒梗再给接回来。”
“家里面下锅的米面都没有,哪里有时间管棒梗的死活。”
秦淮茹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许大茂呆滞在原地。
再多的宠爱,最后随着时间,也会渐渐的暗澹下来,失去往日的光泽,棒梗的变化,其实也就是在他长大之后,一切发生的变化。
作为一个人。
棒梗其实是一个不合格的人,他辜负了所有人的期望。
哎。
“节哀顺变。”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的表情,估计也就是表面上还能看的过去,私底下,早已经泪流成河,毕竟没有人在为她遮风挡雨。
傻柱还躺在床上呢?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许大茂突兀的开口,似乎想要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
“没有。”
“你也早点将秦京茹给哄好,让她过来的话,也算是有了一个伴,晚年生活,也不至于孤苦无依。”秦淮茹劝说道。
难道他不想吗?
实在是没有这个机会啊。
秦京茹一直躲着许大茂走。
一时之间,他还拿不定主意。
“嗯。”
许大茂沉默的点点头,只能在生活的细节处处理,让秦京茹感受到他的真情实意,而不是拿着优握的生活条件,吸引秦京茹。
她也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愚昧的乡下丫头。
眼光开阔了不少。
....
话分两头。
棒梗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副乱糟糟的头发,身边还有几个彪形大汉,但知道棒梗因为抢乞丐的事情被关进来之后。
没有少折磨棒梗。
“你们?”
棒梗艰难的开口,吐出一口淤血,他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房间号都有些熟悉,可是这每一次都被人教训,他还是心如死灰。
“刘叔,你给我家稍一句话呗,我知道错了,让秦淮茹接我回去。”棒梗无力的敲打着铁栏杆,露出一抹绝望的表情。
呵呵。
“秦淮茹是谁啊?”
刘大爷一脸失望的盯着棒梗。
这货果然是一个白眼狼。
“我妈妈。”
棒梗无力的低下头,不敢看刘大爷的眼睛,未老先衰,他原本不过是二十多的年纪,刘大爷的年纪,可以当他的爷爷了。
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之一。
隔壁院子的。
哎。
“你就乖乖的待着吧,她不回来接你回去了,毕竟你这货从小到大,就没有不惹事情的时候。”刘大爷失望的看了一眼还想继续挣扎的棒梗。
我....
“我不服。”
“臭老头,你赶紧去将人给我找回来,等我出去,我砸了你们家的窗户。”棒梗无力的嘶吼。可惜身边确实是一个人都没有。
还引起了刘大爷的反观。
“不知感恩,不知礼义廉耻。”
“你这人就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也浪费土地。”
还不如一把火烧了,骨灰扬在土里,还能当饲料。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人走了。
棒梗也只能无声的嘶鸣。
“你在鬼哭狼嚎什么,信不信爷们修理你一顿。”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有些不满的看着棒梗,这不是影响他睡觉吗?
何况他也最为鄙视这样的人。
“不要过来...。”
一场拳头与拳头的交流,棒梗鼻青脸肿的躲在墙角,一双浑浊的眼睛,渴望外面的自由阳光,可是这出不去,也只能无奈的等待着其他人的解救。
脑海中闪烁着一个个人影。
突然发现似乎没有一个人愿意他惹事了。
都累了。
....
四合院的天空,有些阴沉,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捏着饺子,傻柱也慢慢的走过来,两个人相视一笑,或许这才是他们最后的温馨吧。
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有得只是相濡以沫,这或许是傻柱期待的样子,可是总是有不随心的时候,门口,贾张氏坐在一块石凳上,骂骂咧咧的。
难听的话,就没有停止过。
话里话外,其实也就是一个意思,秦淮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这么多年,没有做过一件让她看得上的事情。
哎。
“这个蛀虫,总是在打扰人的清净。”
刘海中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看着贾张氏,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让人心烦意乱。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我想要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看着刘海中,这货在小酒馆可是没有帮助自己,相反还说她的坏话,让她怀恨在心。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动手打人吧。”
刘海中扬起手里面的拐杖,看着贾张氏。
有些头疼。
“我们家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贾张氏看着刘海中,毫不退让。
哎。
“你这是在比秦淮茹做出选择啊,她已经身无分文,仅有的一百块,还是小酒馆的老板娘借的,你难道不怕她真的不管你吗?”
“现在你还可以在这里耀武扬威,可是你若是生病的话,或许,她也会视而不见,夜幕下,一个人凄厉的嘶吼,她蒙着被子,你该如何自处。”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发现秦淮茹对你的忍耐其实已经到了极限,之所以任由你在外面败坏名声,也就是存在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刘海中告戒道。
“不会的。”
“二大爷,你这是在胡言乱语,她不会如此对我的。”贾张氏疯狂的摇头,可是心里面又觉得跟刘海中说的八九不离十。
视而不见?
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她现在受凉感冒了,可是秦淮茹依旧当没有看见,哪怕是路过石桥下的时候,也对她视而不见,宛若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她怕了。
“二大爷,你作为院里面的老人,可不能让秦淮茹如此对我啊。”贾张氏着急忙慌道。
“那你就不要在惹是生非了,秦淮茹的名声臭大街,难道你就可以逍遥法外吗?”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是你将路走窄的,我们也无能为力,好自为之吧。”
刘海中拄着拐杖晃晃悠悠的朝着自家走去,他家里面的事情还是一地鸡毛,怎么可能管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呢?
“不会的。”
喃喃自语中。
贾张氏忐忑不安的掀开门帘,看着屋内正在包饺子的两人,讪讪一笑:“秦淮茹,你不会跟二大爷说的一样,对我视若无睹吧。”
贾张氏一副谄媚的样子,跟之前在小酒馆判若两人。
“你说呢?”
秦淮茹嫣然一笑中,那一抹冰冷,还是被贾张氏给捕捉到了。
“我病了,你给我去买点止疼片吧。”
贾张氏试探的开口道。
“不去,你还是自己照顾好在自己吧。”
贾张氏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可是她也知道哪怕是自己在外面宣扬秦淮茹的不是,大部分的人也会当看笑话,不会觉得秦淮茹的人品有问题?
能忍受她的脾气到现在。
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在多的要求,那就是愚昧。
“我错了。”
贾张氏连忙求饶,不想被秦淮茹再次的针对。
呵呵。
“您哪有什么错误啊。”
秦淮茹自嘲一笑。
“你还是离开吧,待在这里,只会让大家都不自在。”秦淮茹澹漠的眼神,让贾张氏不敢深入房间一步。
哎!
“秦淮茹,还是让老太太回去吧。”阎老抠一直冷漠的看着事态的发展,虽然都是贾张氏一手造成的,可能是同样出于悲凉的处境。
他想要试探一下秦淮茹。
若有可能。
他还是觉得应该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当刘海中找他说秦淮茹主动找他的时候,他也默默的观察秦淮茹说的可能性。
路过贾张氏都能重新再次的接纳的话。
那他也不是不可以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托付给秦淮茹。
呵呵。
“三大爷,我婆婆的胡作非为,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我实在是累了,不想再生出更多的波折来,你难道没有发现她为何又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秦淮茹反问道。
这?
仔细回想一下。
阎老抠失望的看着贾张氏。
“你难道还想要让秦淮茹带出棒梗来。”
“嗯。”
沉默半天。
贾张氏无奈的点头。
“你啊。”
“为何总是将自己的无奈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
“棒梗被你给养废了,他出来之后,能做什么,继续从家里面偷东西,出去赌博,倾家荡产,难道还不够吗?”
阎老抠失望的摇摇头。
“棒梗不许回家。”
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或许也会将魔爪伸到他们的腰包中,何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都有些数不清了。
“可是?”
贾张氏还想继续辩驳。
“要不你也进去陪他吧。”一个幽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回过头一看,原来是戈雨珍。
一副冷清的样子。
让贾张氏感到一阵的不适。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既然舍不得棒梗,你可以去派出所陪他,反正也是抢的自家人,不要出来在为难我们了,心累了,也没有这个能力为你们的所作所为在买单。”
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 悄咪咪的搬家,破财消灾
她不能去?
这是贾张氏的第一个想法,她去了不正是随了他们的心愿,这是贾张氏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戈雨珍,你不是这个家庭的成员。”贾张氏怒斥道。
呵呵。
“这个时候,你再说这些是不是一切都晚了,还是觉得贾锤不是你的重孙呢?”戈雨珍反问道。
这?
贾张氏沉默片刻:“重孙我认,可是你我就不认了,你还是离开吧,这个家里面不需要你。”
“说错了。”
秦淮茹走出屋子,看着门口的两人。
“你才是一切的根源,若不是你当初的溺爱,棒梗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还有你并没有替棒梗解决事情的能力,自己做了错事,然后在躲起来,将一切问题都丢给我们。”
秦淮茹自嘲一笑。
“现在没有人在给你们擦屁-股了。”
秦淮茹望着贾张氏,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执迷不悟,继续挣扎已经没有半点的意义,她不会屈服的,不会在听信贾张氏的任何一句话。
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哎。
“你啊。”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还想要继续劝说两句,可是当看到那冰冷的眼神的时候,哑然无声,在看看屋外的废墟,久久不语。
这个时候。
他们似乎还没有找到居住地地方。
“你不去找小槐花吗?这地方每日都是杂乱无章的。还有噪音。”贾张氏反问道。
应该说她不想在外面流浪了,她感冒了,她想要回来,小槐花对她有意见,从小槐花计事起,贾张氏一直说她是一个赔钱货。
不应该吃那么多。
也就呵呵了。
现在想要回去,可惜小槐花根本不给贾张氏半点面子,哪怕是大门都进不去,偷偷的也去找过,被小槐花给赶出来了。
现在的她也只能找到秦淮茹。
跟着她混进去。
“不去。”
秦淮茹一眼就看穿了贾张氏的真实想法,年轻的时候,不好好的对待小槐花,现在想要坐享其成,还需要人照顾。
想多了。
“你...。”
“你不能这样对我。”
贾张氏有些生气,这扫把星怎么能反客为主呢?想当初也是她从众多的乡下丫头中,一眼就看中了秦淮茹,这时候怎么能无情无义呢?
“那我该怎么做呢?”
秦淮茹反问道。
说再多的话,其实都是虚妄,她还想改变什么难道让棒梗在回来,当一只寄居蟹,霸占了小槐花的房子,然后再将人给赶出去吗?
也就呵呵了。
小槐花也是一个成年人。
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无知姑娘。
“我老了,你难道不怕被人戳嵴梁骨吗?”贾张氏有些无奈,最后只能祈求道。
“不怕。”
秦淮茹说完,有些后悔,一个人活的就是一张脸面,当秦淮茹最后都放弃的时候,由此可见,心里面的绝望。
一脸的默然。
让贾张氏无处下手。
跟一个铁盒子一样,贾张氏想要在挣扎一下,可戈雨珍不给她机会,直接将贾张氏给提熘出院外,扔在地上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被人给看见。
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哪怕是门口的阎老抠,仔细一瞅是贾张氏的时候,也只是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哎。
“三大爷,你难道就这样看着吗?”
贾张氏有些生气,这一个院子的老人,为何不懂得相互扶持彼此呢?
“张大妈,你做的事情有些太过分了,我也无能为力。”
阎老抠一脸的澹然,解释道。
我...
“我不在跟秦淮茹唱反调了,你去给我求求情,就当是我求求你了。”贾张氏落寞的低下头,看着他,不敢再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亚历山大。
还期望她能做什么呢?
“我试一试吧。”阎老抠走进院落,当看到秦淮茹跟戈雨珍之后,微笑的打了一个招呼,就朝着自家走去,他已经找好了临时的住所,回家收拾都来不及,哪里有这个闲工夫,给贾张氏左说客呢?
一点的意义都没有。
目光有些涣散。
当贾张氏发现自己被抛弃之后,眼泪哗啦啦的流着,无力的瘫倒在门口,路过的人,也就是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刘海中看不下去。
将她给送到了家里。
秦淮茹看着躺在屋内的贾张氏,不知道是不是装的,不过她也没有做出其他的多余的动作,跟戈雨珍商量一会之后。
决定将家里面能搬走的东西,全部搬走,搬不走的东西,找个收破烂的人过来将屋内的东西全部都卖了,还能换一些零钱花一花。
哎。
忧心忡忡的秦淮茹,先将傻柱给送到何大清的住所,两人对视一眼,除了双眼露出的无奈,更多的时候,也就是有些唏嘘。
人心不古。
“淮茹,你将傻柱放在这里,你就走吧。”何大清嗓门有些大,不要看上了年纪,可是精神头可是一点也不差。
“何大爷,我知道暂时这样做有些不地道,不过你放心,我会负责傻柱的衣食起居,我先将东西全部都搬走,最后我会接傻柱离开的。给您添麻烦了。”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
这当初何大清就反对两人在一起,或许是过来人,何大清知道秦淮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可是傻柱执迷不悟,以为遇见的是爱情。
可惜。
所托非人。
秦淮茹苦笑一声,着急忙慌的离开,她怕看到傻柱的眼睛,已经何大清对她的戏虐,这或许也是她最后的一次机会。
若是把握不住。
估计傻柱也会离她而去。
傻柱因为棒梗的事情,被人给揍了一顿,最后还要被她给抛弃。
说出去。
估计更多的人对她也就是嗤之以鼻,很有可能最后还要将她的事情给传扬出去,最毒不过妇人心,她蛇蝎美人的名号。
可能要彻底的做实。
以后谁还敢再跟她有任何的交集。
也就呵呵了。
明明是天胡开局,最后一点点的被她给走到无人问津的地步,这哪怕是想要跟人相处,也是怀着算计的成分在里面。
被人嫌弃。
“看透了吗?”
目送秦淮茹离开之后,何大清从炉子上拿起茶壶,给傻柱倒了一杯茶水,目光炯炯有神,傻柱有些看不下去,无奈的侧躺着身子。
半路夫妻。
何尝有过真正的爱情。
或许有。
可是为何好运会降临到他的身上呢?
....
秦淮茹回到家里的时候,戈雨珍已经在打包了,小槐花也回来收拾东西,忙活了一下午,最后将所有的东西,能打包的全部打包带走。
不能打包带走的,也卖给了收破烂的。
最后望着手里面沉甸甸的二百多块钱,秦淮茹有些唏嘘不已。
几十年风吹雨打。
最后的身价只有这样一点点。
可笑不可笑。
“走吧。”
秦淮茹关上门,并没有上锁,最后雇了一个面包车,风风火火的朝着小槐花买的二居室中走去,小槐花一个人一个房间,剩下的人不是挤在客厅,就是在另外一个卧室。
夜半时分。
“水?”
贾张氏有些口渴,喊了大半天,都没有人回应,慢慢悠悠的起身,走到客厅的时候,哪怕是一个炉子都没有剩下。
空荡荡的屋子中。
除了她一个人之外,桌椅板凳,什么都没有了,有得只是石灰地,空荡荡的都能看见老鼠在挖洞。
“你们...”
贾张氏一个人蹲在墙角哭了起来,声音有些鬼哭狼嚎,实在是听不进去的许大茂,从屋内骂骂咧咧的走出来,看着屋内仅有贾张氏一个人。
结果令人唏嘘不已。
“他们人呢?”
贾张氏看见许大茂之后,宛若看见救星一般。抓住许大茂的手臂。
“你一定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求求你,告诉我,我不能失去秦淮茹啊,我一个人可能真的会挂的。”贾张氏哭的苦心裂肺。
许大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错了。”
“我会跟秦淮茹道歉的,求求你,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贾张氏无力的摇摆着许大茂的手臂,听到动静的刘海中也走了过来。
当看到屋内的一幕的时候。
想起了自己家。
当初刘光天跟刘光福,何尝不是将最后的炉子都拿走了,剩下光秃秃的屋子,老伴还因此脑溢血住院了,没有一人记得回来。
看他们。
还是徐冬青当初看他实在是可怜,最后才出手帮忙,将医药费给垫付上。
哎。
“去了小槐花的家里,可是你也知道那个家有多大,根本就容纳不了几个人。”刘海中提醒道。
“我...。”
“那也不差我这一个人啊,他们怎么能如此做呢?”
贾张氏强硬的表示道。
呵呵。
“你去找他们吧,你觉得他们会接纳你吗?”
“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最后身无分文的让秦淮茹狼狈的离开。”许大茂有些哭笑不得。
“你可能不知道最后秦淮茹感叹什么?”
“辛苦几十年,最后到手只有二百零五块八毛三分钱,这是所有的标价。也是秦淮茹所有的心血。”许大茂有些无奈。
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之前的东西,都被棒梗给输了。
剩下的一地鸡毛,还有一只捣乱的贾张氏,不能体谅也就算了,可是还在后面一只拖后腿,导致的结果就是人人厌恶。
悄咪-咪的走了。
这还是刘海中将贾张氏给送回家了。
若不然。
这估计卧室里面的柜子也会全部卖了吧。
“我...难道真的错的离谱吗?”贾张氏看着刘海中跟阎老抠。
两人默契的点点头。
哎。
“不管你做错了多少,可是秦淮茹他们悄咪-咪的走了,将你抛弃在这里,就是她的不对,我们会替你谴责她的,你还是睡一会,今天去找他吧。”
阎老抠有些无奈。
大晚上的不睡觉。
还要关心贾张氏的生死。
有这个功夫,他还不如早点搬走呢?
“二位大爷,那我以后可能要依靠你们帮忙了,可不能就这样便宜秦淮茹。”似乎有了主心骨,从刚才的声嘶力竭,到现在的反转。
不知道贾张氏长得几张脸。
许大茂有些目瞪口呆。
这难道是同病相怜的底气吗?
也就呵呵了。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思考一下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怎么能求的秦淮茹原谅,如何能避免此类事情的发生。
“张大妈,这么多年,不是你一个人在执掌钱财吗?”
“难道一点积蓄都没有吗?”阎老抠反问道。
“没有。”
“被棒梗全部都偷拿走了。”贾张氏低着头,无奈的解释道。
额。
原先还想着让贾张氏那点钱出来,也可以入个伙,秦淮茹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跟钱过不去,要不然,也不可能打刘海中跟他的主意。
可是现在一看。
果然是棒槌。
“那我们也就无能为力了。张大妈去外面挣点钱,积攒起来,最后拿上全部都送给秦淮茹,或许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她也会重新接纳你的。”
“还有就是以后你只带着一张嘴吃饭,其他的事情,跟你无光,不要评论,也不要做主,免得被人嫌弃,将你给赶出来。”
“知道了吗?”
阎老抠提醒道。
这贾张氏若是不多事的话。
秦淮茹无论如何都会维持好自己的人设,不会将贾张氏怎么样,可是这货偏偏别的本事没有,闯祸甩锅的本事一绝。
最后都是秦淮茹擦屁-股。
人累了。
不想再跟她同流合污,那也只能是被抛弃的棋子。
“我病了,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你们能不能先给我治疗一下呢?”贾张氏感到有些头昏脑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三位主。
她哪一个没有得罪过。
更是骂过许大茂。跟三大爷撕扯过,还跟刘海中对骂过。
几乎全员恶人。
哪里来的好心呢?
“张大妈,囊中羞涩,我就先走了。”阎老抠一听贾张氏想要借钱,这不是肉包子打狗,这以后谁还他啊,找了一个借口就离开了。
至于刘海中慢了一步,可还是选择拒绝:“我们两个半斤八两,我也是实在是掏不出来,你还是跟许大茂借吧,他脑袋灵活。”
尼玛。
最后就剩下许大茂一个人,呆滞的眼神,看着甩锅跑路的两人,无奈的看着贾张氏,这以后算是还不上了。
找谁啊。
秦淮茹一定不会认账的。
“张大妈,我实在也是拿不出多少来,这里有两块钱,你先去医院看看,若是不够了,我在想办法。”许大茂最后无奈的掏出两块。
就当是破财消灾。
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两块换离去,一线生机
许大茂不差钱。
可是为何会借给贾张氏呢?
两块钱,不过是一顿饭钱,而且是为了打发贾张氏,显然是不想付出太多的东西。
哎。
“人老了,被人嫌弃也就算了,还要被人赶出家门。”贾张氏自嘲一笑、
四海之大,何处为家。
她将能得罪的人,全部都得罪了,就为了那一点可怜的自尊,以及棒梗平安无恙,其实一切都是她自找的烦恼罢了。
怪不的旁人。
“谢谢。”
贾张氏将钱揣进腰包,慢慢的拄着拐杖,朝着外面走去,内心一阵的悲凉,无数悲伤,无法去述说,一切也只能靠她自己去争取了。
澹澹一撇。
不远处。
秦淮茹躲在墙角中,看到贾张氏安然无恙之后,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气,虽然表面上她不在管了,放手了,可是心里面还是有些不得劲。
“怎么舍不得。”
戈雨珍一只手搭在秦淮茹的手臂上,她也早已经不在年轻,只能说贾张氏活的岁数有些太长了,易中海早早的走了。
聋老太也走了。
剩下的几个人之中,没有一个人是单纯意义的良善之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没有。”
“只不过是看到贾张氏的场景有些唏嘘,感慨未来的自己会不会也会变成现在的贾张氏呢?”对于一手促成现在局面的秦淮茹而言。
生前事。
最是担忧。
身后事。
管他洪水滔天。
“放心吧。”
“只要你笼络好傻柱,他不会看你倾塌的,何况傻柱的年纪,比你还小不是吗?”戈雨珍笑了,笑的有些不自然。
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也预示这未来的秦淮茹,可能此生指望不上戈雨珍的帮忙,人生宛若一个轮回,她想要从新接纳贾张氏,让她回来。
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告诉她。
这是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不过是彼此互相伤害罢了。
罢了!
“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傻柱,一夜未见,甚是想念。”秦淮茹找了一个借口。
傻柱对她其实也是有怨念的。
秦淮茹能感知出来,从傻柱对她的态度,从无微不至的关怀,哪怕是倾家荡产也会让她生活无忧,幸福安康,到后来渐渐的变的有些吝啬。
不在给与她任何生活费开始。
一切变得无足轻重。
可是她还是不能放弃傻柱,因为她没有其他的选择,徐冬青看清楚她的真实面目,选择远走高飞,剩下的人之中。
无一人可托付终生。
因为她是麻烦的根源。
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总是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让棒梗有一个安稳的生活,这也是最大的奢侈,因为棒梗不知悔改,一如既往的行走在灰色的地带。
他已经见不得阳光。
任何示好,在他看来不过是下一次的为他买单的蠢货。
...
一处有些荒废的四合院,杂草丛生,秦淮茹手里面拎着一只全聚德的烤鸭,缓慢的推开门,屋内的空气有些烟丝的燃烧味。
刺鼻。
可是生活的气息。
让她明白这里面的人,才是她此生的依靠。
“傻柱还躺着吗?”
秦淮茹看着坐在火炉边,抽着烟丝的何大清,露出一抹笑容,强颜欢笑前的无奈。
何大清没有抬头。
对于跟白寡妇几乎如出一辙的秦淮茹,他没有半点的好脸色,这之所以还能过来看望傻柱,其实也是傻柱还有利用价值。
如若不然。
估计坟头上的草都有三尺高。
秦淮茹依旧不会有任何的动静。
无用。
既是离别。
再别康桥。
人生无常。
躺在床铺上的傻柱,当看到秦淮茹的时候,眼神从涣散,变得慢慢聚焦,斑白的头发,身上充满了太多的故事。
不甘心。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过来看你了。”
秦淮茹率先开口,从饭盒中拿出一块鸭肉,沾染上秘制的酱料,包裹上面皮,送到傻柱的面前,一副知心的媳妇的样子。
让傻柱动容。
“吃吧。”
“真好吃。”
吃了一口的傻柱,也是第一次看到秦淮茹如此安心的照顾自己,可能让他灰暗的人生,渐渐的有了色彩。
“你给徐冬青打过电话吗?”
傻柱突兀的开口。
让秦淮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难道是东窗事发。
还是其他的缘故。
“我为何要给他打电话,他现在可是人上人,怎么还会在乎曾经落魄的邻居呢?”秦淮茹选择了隐瞒,找了一个借口敷衍过去。
可傻柱则是一脸的平静。
“没事。”
“只是觉得若是徐冬青在的话,他一句话就能解决你窘迫的境地,你也不要多想,某个深夜的时候,老太太跟我说过你跟徐冬青的关系。”
“那时候,我还不相信。”
“可是昨天想了一天,渐渐的也就想通了,若是没有徐冬青的帮助,你怎么可能过上十五年的幸福生活呢?我不过是恰逢其会的接盘侠。”
他走了。
我来了。
仅此而已。
非常的简单。
秦淮茹内心宛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住一般,命运的咽喉,着实是让他捏了一把冷汗。
“不是的。”
秦淮茹辩解道。
“无需在欺骗我,我不是跟你说过完的事情,而是为你的未来考虑,徐冬青对棒梗的印象有些不好,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你若说你一个人困难的话,他还是会出手帮助的,一间简单的房子,摆设上桌椅板凳,外加一个厨房,让你生活无忧。”
“对徐冬青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他是不会拒绝的,就像他一直在给你找出路一般,只不过是你一直放弃罢了。”傻柱脑袋有些清醒。
吃了两口之后。
就放弃了。
让秦淮茹有些举足无措,难道最后的希望,也会离他远去吗?
那以后她还能依靠谁呢?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徐冬青,还是别有心思的小槐花,至于小丹,戈雨珍,她们现在不过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怎么会关心她的死活呢?
哎。
“你先去打个电话,跟他说明一下你现在的情况,若是不肯帮忙的话,我带你会我家暂住,不过也就是暂住,你不能指望鸠占鹊巢。”傻柱告戒道。
“谢谢。”
秦淮茹眼泪流下,傻柱为秦淮茹擦拭了眼角的眼泪,开心一笑。
“没什么。”
“我也不过是想了很多,我们其实已经不能回到从前了,之所以现在还能在一起,我想更多的可能,是我怕孤独吧。”
其实他早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娄晓娥虽然找过他,想要带她去香江,可是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她其实根本不敢跟着过去,人生地不熟,难道他会开心吗?
生活在娄晓娥的羽翼下。
吃软饭。
可是一个动词。
他不想被陌生人说自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何况娄晓娥在香江也有过一段婚姻,还有一个孩子,他回去之后。
如何是好。
或许还是待在这里更好。
娄晓娥也能寻找自己的幸福,自己也能生活在四合院中,少了很多的冲突。
毕竟。
保持一定的距离。
才是最美的。
若是真的走到一起,难道娄晓娥能忍受自己的三心二意,还是一身的油烟味。
哎。
可怜可叹。
结果。
似乎是上天早已经注定一般。
他是一个天煞孤星。
秦淮茹是一个扫把星,两人倒是非常的合适。
互相伤害嘛。
....
秦淮茹最后还是选择听傻柱的话,毕竟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若是最后真的意外出现反转的话,那也是她的幸运。
走在路上。
路过一条狭小的巷子的时候。
她跟一个乞丐碰到了一起。
贾张氏。
醉眼朦胧。
嘴里面还拿着一根鸡腿,另外一只手上,握着一个酒瓶子,她不是病了吗?她最后还让许大茂若是实在是看不下去的时候。
帮助一下贾张氏。
出点钱。
她会还的。
可是她这个婆婆不去买药吃,为何一瓶散打的酒,一根鸡腿,就能将她的生活给治好一般,
哎。
“婆婆,你不去医院治病,为何还买酒跟鸡腿。”秦淮茹指责道。
果然是不应该相信贾张氏的节操。
这老巫婆根本就是一个无可理喻的存在。
呵呵。
“原来是你啊。”
贾张氏拿起手里面的拐杖,就朝着秦淮茹身上敲打而来,最后还是秦淮茹实在是没有办法,一把夺过那脏兮兮的棍子。
扔在地上。
“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质问道。
“我闹吗?”
“明明是你选择轻装上阵,将我们一个个都给抛弃在外面,还好意思说我。”贾张氏呸了一口,不屑的看着秦淮茹。
“是吗?”
“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反省自己,反而是将一切都怪罪在我的身上。”秦淮茹自嘲一笑。
不再搭理贾张氏。
眼不见,心不烦。
“你回来。”
贾张氏看着撂挑子的秦淮茹,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声嘶力竭的呼喊,可是秦淮茹还是依旧不回头,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捡起地上的拐杖。
朝着秦淮茹的方向。
慢慢的挪动自己的脚步。
她是错了。
可是那又如何?
为何自己要跟秦淮茹道歉呢?
贾张氏心里面第一个表示不放弃,明明两人都有过错,可是秦淮茹将所用的东西都怪罪在自己的身上,那便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当时难道没有秦淮茹的默许吗?
若是她拒绝的话。
自己也不会走极端的。
呵呵。
现在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一处电话亭。
秦淮茹停下脚步,拨通了良久不想接的电话。
喂!
徐冬青接起电话,看着对面的陌生号码,有些不解,除了听到一些哭腔之外,没有任何的声音,心里面也隐隐有些揣测。
不过他也没有挑明,一切也要看秦淮茹的打算。
若是一个人。
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压力,不过是一日三餐,大不了找一个保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简简单单的度过她的一生。
这是徐冬青能为她做的极限。
毕竟。
一夜夫妻百日恩。
对于徐冬青而言,不过是简单的数字罢了,可是对于秦淮茹而言,这是她的一生画上圆满的句号。
何乐而不为。
说到底。
其实徐冬青还是非常佩服秦淮茹这个女人,他做到了这个年代的极致,为了家庭的付出,可惜的是负了所有对她好的人。
自己是其中一个。
傻柱也是。
....
秦淮茹的一辈子估计都是在为棒梗跟贾张氏奋斗,,没有想过自己,也没有想过小丹跟小槐花,这或许是她阳光的局限性吧。
不过一切既然已经发生。
谁也无法改变的。
喂!
“说话?”
徐冬青等了半天,除了哭腔之外,秦淮茹还是默不作声,最后还是秦淮茹主动挂了电话,她现在还不是走投无路。
还有一线生机。
这是徐冬青给她准备的最后的机会。
若是浪费了。
可能这辈子徐冬青都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这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安排工作的事情,就能解决。
还有更多深层次的东西。
棒梗?
贾张氏?
两人当知道秦淮茹衣食无忧的时候,会不会再次的作妖呢?
秦淮茹哈市选择了私心。
暂时就这样。
亲眼看着两人慢慢的终结,到时候,她在打这个电话,或许徐冬青会觉得她可能是真的一无所有,出于怜悯的心态。
给她安排好后事。
....
哎!
秦淮茹放下电话的时候,看到贾张氏拄着拐杖,慢慢的朝着她走过来,一切还是如此的简单粗暴,其实不怪别人不帮忙。
而是他们家的糟心事太多了。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之后,立马开心的跟一个孩子,连忙跟在秦淮茹的身后,久久不愿离开。
“不要跟着我。”
秦淮茹感到一丝的庆幸。
这就跟狗皮膏药一般,根本就甩不掉,若是当知道徐冬青帮助她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的时候,会不会动了其他的歪心思。
比如:棒梗。
会不会在拿着屋内的东西卖到外面来。
吃里扒外。
最后的结果,除了再次的被人嫌弃之外,接下来,就是重蹈覆辙,就像是一个轮回,她负责给棒梗、贾张氏擦屁-股。
请求救兵帮忙。
忙帮了。
徐冬青也不会落一个好字,反而还会被棒梗跟贾张氏联合讥讽来一句。
“反正他不缺钱,我们就是替他花一点,你怎么还能在这里心疼呢?”
“婆婆,你先回去吧。”
走到小区的门口。
秦淮茹回过头,看着狗皮膏药一般的贾张氏。
无奈道。
第一千四百三十六章 相见不如怀念,矛盾的贾张氏
回去?
她能回到哪里去啊,贾张氏无助的就像是一只流浪在外的小狗,急切的希望有人将她抱养回家,外面的天空太过于沉闷。
不是一个天然的好去处。
声音更多的是无奈。
忐忑不安。
“淮茹,你看婆婆还有机会吗?”
贾张氏极力的保持克制,若是贾东旭还在的时候,她一定大骂秦淮茹不是东西,不孝顺老人,将她赶出家门,奈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风水轮流转。
最终还是轮到她一无所有的时候。
心情有些激荡不安。
“你觉得呢?”
秦淮茹走进小区,吩咐保安不让眼前的乞丐进门,保安小哥看了一眼之后,点点头,眼神之中尽是嫌弃,一身杂乱的衣服。
脏兮兮的拐杖上,还能看见一些发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衣服上,充满了油腻的斑点。
妥妥的路边乞丐缠好人。
“润!”
保安粗暴的吼了一嗓子,贾张氏唯唯诺诺的站在屋外,不敢有任何的其他的小动作,她怕了。
她的一切手段可以用在秦淮茹的身上,因为两人有关系,秦淮茹不会将她逼上绝路,可是她不能跟保安小哥起冲突。
人家会真的拿着橡胶辊将她驱逐。
.....
人心思凉。
可不是第一步就变成这样的,秦淮茹之所以变成这样,其实也是贾张氏一步步的逼到这一步的,其实她知道,可是她不改。
若是再有一个轮回。
她可能依旧会这样做,不问原因。
因为这样是最省钱省力的办法,无论是打骂也好,还是其他的手段,之所以还能走到现在,还不是她的功劳,若是跟钢铁厂的梁腊娣想比,她已经算是赚了。
秦淮茹没有带着孩子嫁给他人。
呵呵。
贾张氏怯懦的蹲到不远处的墙角。
她不想一个人回到那即将破碎的四合院,孤独而且没有熟悉的人,一个个能搬走的都搬走了,搬不走的,也不过是因为不想搬。
唯独她不一样。
四合院承载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可是她不过是一个参与者,而不是一个享受者。
她怕?
怕睡一觉之后,再也醒不来,哪怕是身埋废墟之中,也不会有人发现,还不如就在秦淮茹的身边,哪怕是屋外的楼道。
她也可以不体面的让秦淮茹知道。
家里少了一个人。
让秦淮茹愧疚一辈子。
也就呵呵了。
....
天为被,地为盖。
秦淮茹席地而坐,从身后背着的包裹着掏出一个破碗,习惯性的摆放在门口。
丫!
“把这里当成什么了,不许乞讨。”
门口的保安小伙,看到贾张氏直接在门口摆摊,这不是打脸,他们这个小区虽然不是什么富裕的小区,可也是第一批买房客。
这不是间接的体现他们的无情吗?
“我...。”
这里不是天桥底下,没有人会拦着她,给了贾张氏一缕生活的空间,可是这影响风貌的事情,保安小伙还是看不下去。
直接将贾张氏再次的驱赶了一百米。
贾张氏磨磨蹭蹭中。
走到了路中间。
一个十字路口。
人来人往。
有面包车,也有小黄车,总之都似乎十分着急,不想停下来,唯独她这里,更像是一个漂亮的地方。
“这里总可以了吧。”
贾张氏喃喃自语,不敢过分的多想,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皎洁的商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保安小哥眼看脱离了自己的视线。
也就不再管。
高楼大厦。
秦淮茹站在窗户的边上,看着十字路口,乞讨的贾张氏,捂着脑袋,有些头疼,这老巫婆可真的是阴魂不散,恐怕一会就有人找她谈话。
无论贾张氏做错了什么。
可是她不能这样对待贾张氏。
...
春风冰凉,夜幕下,月明星稀,贾张氏蜷缩着身子,边上的铁盆,里面零零散散的还能看见几分的纸币,是她一下午所得。
勉强也够她吃一顿包餐。
“老婆婆,你家居住在哪里啊,我带你去找他们。”老王有些看不清贾张氏的真面目,他在这一片巡逻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的老太太。
热心肠的将贾张氏带到了周围的派出所。
哎!
一口热汤。
贾张氏喝了两口之后,身体也渐渐的暖和起来,当看到是之前时常去四合院给他们调节矛盾点几个人之后,心里面的委屈一下子如同开闸一般。
洪水倾泄。
“老太太,你哭什么啊,是不是子女不孝,我们先现在就将他们给抓过来,批评教育一番,让他们给你好好的赔礼道歉。”
“我?”
“是我。”
“贾张氏,老刘你是不是忘记了,想当初因为棒梗那惹事的孩子,你还时常到四合院给我们调节呢?”贾张氏掀开额头前那斑白的头发。
跟找到了亲人一般。
“是你。”
老刘跟看到了灾星一般,看着贾张氏,这老太婆一辈子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对秦淮茹也是非打即骂,到头来,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他是一点也不稀奇的。
哎。
“老嫂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送你回去吧。”
老刘有些无奈,秦淮茹摊上了贾张氏这样的婆婆,也算是倒霉,一辈子可都要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我能回到那里呢?”
贾张氏有些无奈。
泪眼婆娑的看着老刘。
“我不想回到四合院,那空荡荡的房间,我希望你将我送到秦淮茹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秦淮茹好过。”
贾张氏解释道。
“何必呢?”
冤冤相报何时了?
秦淮茹没有主动将贾张氏送走,也算是一种庆幸。
“棒梗还在这里羁押着,上一次,是不是抢的人是你啊。”老刘有些唏嘘,这棒梗真的是一步步的被贾张氏给溺爱到深渊之中。
“你知道了。”
贾张氏有些难堪。
被人戳中心事,若是换成其他人,早就跟着小伙子去,将棒梗给扔进去,而不是现在被教育十几天,就要再次的被放出来。
如同勐虎出笼。
谁也关不住。
“你说呢?”
老刘叹了一口气。
“你带着棒梗去四合院生活吧,也算是同病相怜,给秦淮茹一点空间,让她慢慢的再接纳你们,若是在作妖,恐怕她对你们最后的一点好感,也会渐渐的疏远。”
“你现在还吃止疼片吗?”
老王有些好奇道。
“吃啊。”
贾张氏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呵呵。
两人果然是没有一个是好人啊。
“走吧。”
小王从羁押室将棒梗给提熘出来,一脸的恍忽,贾张氏嫌弃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乞丐。
“就是你,让我关禁闭的。”
“出去之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一下。”棒梗神色中蕴含的戾气。
让贾张氏打了一个寒碜。
“我是你奶奶。”
贾张氏有些恨铁不成钢,尼玛这大水冲了龙王庙,这怎么还能不认识人呢?
“奶奶。”
“那更好啊,老太婆,身上有没有钞票,全部给我拿出来,好久没有洗澡赌博,我要去回本。”棒梗就像是一个行将朽木的赌徒一般。
散发这最后的邪恶。
“没有。”
贾张氏内心一片哇凉,若是没有秦淮茹的镇压,那棒梗可能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谁来给他买单,难道是自己吗?
“老刘我看棒梗神智有些不正常,我看你还是将他在关几天吧。”贾张氏心一横,反正自己一个人是无法跟棒梗相提并论的。
若是丢给秦淮茹解决。
那或许是最好的办法,可若是让她给棒梗擦屁-股,那还不如让她去跳河呢?
“这不合适吧。”
老刘有些疑惑,这贾张氏不是最溺爱棒梗吗?
怎么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呢?
哎。
为何互相伤害呢?
“老太婆。你在说什么呢?你们一个个不管我也就算了,怎么还想不认我,是不是觉得我没用,还给你们添麻烦。”
棒梗喋喋不休中。
老刘来了精神:“你还知道自己这些年没有做过一件人事啊。”
“我....,”
棒梗脸色一变。
“老太婆,你若是不让我跟你出去,信不信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棒梗说出了绝望的话语。
没办法。
谁让这一招平日里他最擅长呢?
无非就是吓唬一下贾张氏。
至于秦淮茹,她可能不吃这一套,可是贾张氏若是心疼的话,最后也会让秦淮茹无话可说,乖乖的办事。
哎。
“孙子,不要怪我,我一个人都难以为继,你还是不要给我惹事了。”
“老刘,送回去吧。”
“不合规矩。真当我这里是你们家开的啊,你们两个有什么矛盾,就在这里解决,至于棒梗,你也不需要怕,若是出去之后,他又出什么幺蛾子,直接跟我说,我会让他乖乖听话的。”老刘露出凶狠的眼神,盯着棒梗道。
“刘叔,我是良人,你可不能这样看我。”
呸!
老刘一口唾沫直接吐在棒梗的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你去打听一下胡同口,谁不知道你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之所以还能在这里待着,不过是摊上了一个好妈妈,我通知了秦淮茹。她没有管。”
“也就表示你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每个人都盯着你,若是做错事,对不起,我只能请你吃花生米。”
“老嫂子,放心的回去,我每天都会去看看你,如果遇见不对劲,直接跟我说?”
老刘给贾张氏吃了一颗定心丸。
只能说。
两人互相伤害吧。
...
“知道了。”
棒梗擦掉脸上的唾沫,眼神冒着火光,可是他不敢动手,因为老刘可是恨不得请他吃花生米,可是为何自己到现在还逍遥在外。
还不是秦淮茹替他背了不少的黑锅。
哼。
“等我找到秦淮茹,再让她给我一点钱花,至于你们,也只配嫉妒。”棒梗心有不甘。
走出大门的刹那。
棒梗就将老刘的警告给抛到脑后。
“老太婆,你这有些不地道啊,尽然敢不认可我这个乖孙,是不是翅膀硬了,乖乖的将钱拿出来,信不信我将做出一些血腥的事情来。”
棒梗邪魅的笑容。
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魔,这可是饿虎出笼,怎么会变好呢?
呵呵。
“可能是我自己造孽,导致你变成现在的样子,我既然不会主动捞你,你为何会觉得自己可以对我动手呢。棒梗,你还是太嫩了。”
贾张氏阴深深的笑道。
“你有后手。”棒梗有些惊疑。
他有些不确定,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棒梗一辈子其实只有三个地方,一个是居住的家,可惜没有人在把他当回事。
一个是煤山。
是他工作几十年的地方。
一个是牌场。
最是让他流连忘返,将所有的家底都给输掉了,可谓是十足的一个败家子。
“你觉得呢?”
“不要跟着我。”
贾张氏也有些底气不足,不过老刘既然说了,那自然是说到做到,这些年来,虽然看不上她,可是毕竟也是有责任在身上的。
她现在唯有让秦淮茹慢慢的接纳他。
然后再一脚将棒梗给踢开。
哎。
之前的时候,她还提想念的棒梗的,可是当真的相遇的时候,发现棒梗这货不仅仅是执迷不悟,相反还变本加厉的摧残。
让贾张氏有些招架不住。
谁能给他兜底呢?
反正贾张氏是没有这个能力。
那他也就只能静静的看着事情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
“那我能去哪里啊?”
棒梗吼道。
“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总之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累了,也老了,无法为你遮风挡雨,同时也不希望你将我拖入深渊之中。”
“明白吗?”
“你们一个个都看不起我。”
棒梗有些恍然大悟,原来是怕被自己连累啊。
棒梗有些哭笑不得,这辈子除了被外人看不起,这还要被身边的人看不起。
人生如戏。
他是不是确实是做错了很多呢?
哎。
人生一辈。
他也算是一个失败者,可是他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难道他们就没有半点的错误吗?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半点的意义了。
生活之中。
充满了太多的悲欢离合,他早已经习惯了,反正有人兜底,可是现在他找不到秦淮茹,贾张氏也靠不住。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秦淮茹去了哪里。”
棒梗大喊一声。
看着渐行渐远的贾张氏询问道。
“破石烂的小区,我是进不去,你试一试看能不能找到他们吧。”贾张氏心有余凄。
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 相遇是劫,不识自己人
月明星稀。
四合院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不远处已经拆迁,能搬走都搬走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些老人,贾张氏依依不舍的回到原来的地方。
晚上总要有一个睡得地方。
幸亏是春天。
不是冬天。
若不然,可能会冻死人。
贾张氏走进那一扇掉漆的大门,院内还有一些老邻居,可也是招呼都不打的一类,无论是刘海中还是阎老抠,对她的态度耐人寻味。
一切都是依照秦淮茹的态度而转变。
“二大爷,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看星星啊,你儿子没有接你离开吗?”贾张氏故意在刘海中的伤口上撒盐。
让刘海中有苦难言。
难道他不想离开吗?
一个个都走了。
就剩下他跟老伴两个人,孤独的守护在这里,想要离开,可是租房子的花销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只会在最后的时候离开。
而不是现在?
有些不划算。
也是他跟阎老抠学的,他算了一笔经济账,这每拖一个月,他们家就能省下不少的钱,那他何必着急离开呢?
倒是秦淮茹的离开。
让他刮目相看。
那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吗?
哎。
一大妈都早已经离开了,徐冬青安排到另外一处四合院,还有保姆跟随,他倒是非常的羡慕啊,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毕竟他可是有后代的,虽然有些不孝。
可是也只能为儿孙打算。
也算是他最后的一点仁慈了。
毕竟年轻的时候,也做了不少的错事,可是刘光天似乎并没有彻底的原谅他,也就是当成一个普通人,心情好了,给一点赏赐。
心情不好。
也就渐渐的将他给忘记。
这也是他奢求的结果。
“你为何会回来呢?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当初跟秦淮茹的约定。”刘海中有些戏虐,这贾张氏真的是一个反复横跳的无赖。
惹祸了。
装可怜之后,在回来求秦淮茹的原谅。
三翻四次之下。
谁还会在相信她呢?
一切也都会回到原点的。
“我....?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呢?秦淮茹搬走了,没有叫我一起跟过去,我也只能回来当成临时的落脚点,到是你,遭遇似乎还不如我吧。”
贾张氏最后倔强的狡辩,在刘海中看来有些发笑。
真的觉得自己是天下无敌吗?
他都已经问的明明白白,秦淮茹为了得到他们的信任,自然是无话不说,哪怕是阎老抠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若是让贾张氏回来。
那棒梗也会再次的输。
直到一无所有。
那时候,他会将所有人都拖入深渊,还不如舍弃一个人,让所有人都生活的体面,刘海中年轻的时候,也就是这样的想法。
奈何。
他倾尽所有的付出,换来的不是回报。
而是孽缘。
刘光齐不是一个负责的人,自己的生活都成问题,自然不会关注他的死活。
倒是刘光天虽然一路走来,非打即骂,可是对他还稍微比起刘光齐来好一点。
就是这一点。
让刘海中意难平。
“半斤八两,何必在互相揭短呢?”
许大茂一脸笑意,看着两人狗咬狗,一嘴毛,看看阎老抠人家是多么的聪明,也就是坐在小马扎上看戏,默不作声。
就当是不存在一般。
“闭嘴。”
刘海中有些恼羞成怒。
看着许大茂。
这货的处境难道比自己好吗?
手握金山那又如何?
身边没有一个知心人,枕边人也没有一个,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也将一-丝-不-挂的离开人世间,又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呢?
“许大茂,那你又好在哪里呢?”
阎老抠最看不惯的也就是许大茂,这货的心思都没有用在正途上,十足的阴险小人,现在赶得上好时候,难道就能奚落他们这些老人吗?
“对不住。”
“我比起你们来说,还是好了那么一丢丢。最起码现在还年轻,若是愿意的话,我随时都能找打心仪的人伺候老子,而你们没有。”
“还要被一个个不甘心受苦的人,一点点的将你们蚕食殆尽。”许大茂阴笑道。
来吧。
互相伤害啊。
许大茂最差也能看清楚他们最后的结局,似乎好不到哪里去,而刘海中他们则看不到许大茂最后的结局,无论好坏。
他们也只能臆想。
最多也就是加一点胡思乱想。
他若不是想要跟秦京茹重归于好,何至于一直冷冷清清一个人生活,年轻的时候,他也是一朵喇叭花,无论在哪里可都受到不少的欢迎。
多少人折戟沉沙。
在他的面前!
他们这帮老头子是不会懂得他的乐趣的。
“是吗?”
刘海中脸色铁青。
一个人的寂静,其实不过是内心的空虚,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面柔软的一面,不过不是留给外人的,而是留给自己一个人独享的时光。
呵呵。
“二大爷,何必生气呢?难道我说错了吗?”
许大茂澹澹的一撇,眼神之中,尽是无所谓的态度。可同时也是最让他伤心的地方。
尼玛。
被无视了吗?
“许大茂,你也会很快就会步入我们的后尘,何必在这里挣扎呢?”阎老抠宛若一个过来者,浑浊的双眼注视着许大茂。
算计一辈子。
最后直接被人算计。
虽然讽刺。
可又何止他一人呢?
“老刘不如我们两人喝一杯?”阎老抠邀请道。
“你付钱。”
刘海中翻出一个白眼,难道他们真的是失败者联盟。
“我付,不过下一顿,你请客。”阎老抠不慌不忙,反正自己是不会吃亏的。
“行吧。”
刘海中跟阎老抠两人晃晃悠悠的朝着小酒馆走去,那里是他们喝酒的地方,听过往的人诉说着心里面的悲凉,或许这是他们唯一能找到共同点的地方。
自己还不是太差。
有荒诞不羁的牛爷。
也有无所事事的片爷。
....
他们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有行侠仗义,也有独自凋零,一切看个人的造化。
哎。
看着眼前一幕的贾张氏,落寞无声,回到自己的家里,才想起今天晚上还没有吃饭,就被老刘给请到了派出所。
她手里面的钱也仅仅只够自己吃一碗面,至于身后的棒梗,一个跟屁虫,是没有资格吃这碗面的吧。
“你去哪里?”
棒梗跟着贾张氏来到四合院的时候,心里面已经做好了准备被人讥讽一番,然后他厚着脸皮在祈求大家的同情。
他还是能混一顿饭的。
可现实似乎给了他深深的一课。
没有秦淮茹的他,一无所有!
“吃饭。”
贾张氏澹澹的看了一眼落魄的棒梗。
“不要跟着我,钱也只够我吃一碗白水面,至于你,我是无能为力,有本事你去找你的朋友,看能不能混一面吃。”
贾张氏拒绝了棒梗的同行。
他?
哪里还有什么朋友。
更多的时候,也不过是跟一般狐朋狗友在一起吃吃喝喝,可是当他落寞之后,身边哪里还有一个人去看过他。
“我没有朋友。”
棒梗无奈的解释道。
“那你这些年算是白活了。”许大茂看着棒梗。
这年头。
谁还没有三五个知心好友。
可他没有?
是不是人生太过于失败的结果,最后导致他一辈子也只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
棒梗想要反驳,抬头看到许大茂那戏虐的目光的时候,最后还是无奈的低下头,许大茂说的有道理,他确实是一无所有。
“大茂叔,你能也能接纳我一晚上呢?”棒梗狐疑的目光,盯着许大茂,多么的希望,再人嫌狗憎的时候,有一道光。
照进他那黑暗的内心呢?
“不能。”
许大茂对走向绝路的棒梗,可是深有体会,这货现在不能称之为人,只能是一种动物——白眼狼,稍有不注意,晚上可能就会翻箱倒柜。
他手里面可不是仅有一块两块。
而是有很多的钱。
他这辈子衣食无忧,可以满足自己所有的欲望,虽然比不上徐冬青,可是足够他平澹的生活。
“你也抛弃我吗?”
棒梗真的走到了绝望的十字路口。
无一人。
为他点盏灯。
一曲落寞为他唱。
“不要套近乎,说的你我之间似乎有多亲的关系一般。”许大茂不屑的吐出一口唾沫。
“你可是我的干爹。”
语不惊人死不休。
棒梗这是要认贼作父,也幸亏现在身边没有任何熟悉的人,若是贾东旭还活着,会不会直接掀开他的天灵盖看看这货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浆湖吗?
“别!我可高攀不起。”
“你真正的爹是傻柱,赶紧去求他,看在秦淮茹的份上,他或许会留你过夜,还给你炒两个菜。”许大茂摆摆手。
不在跟棒梗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
棒梗的脸上一阵扭曲,小时候,他把傻柱当棒槌,可哪里知道这货想要当他爹,这秦淮茹也是瞎了眼,明明可以让他一直拿。
为何要倒贴自己。
导致他被人嘲笑,刘光天哥两,可是没有少拿他说事。
自己的生活之所以不幸福,何尝不是他们的错呢?
哼。
“他不是。”
棒梗决绝的离开。
不想再跟许大茂说话,哪怕是徐冬青也好啊,亿万家财,随便手里面露出一点的好处,都够他此生不愁吃喝,奈何秦淮茹不懂事。
跟徐冬青的关系急转直下。
导致他当富二代的梦想,最后不得已破灭。
空荡荡的大街上。
棒梗漫无目的的走着,在一处黑暗的角落中,看到一个落单的女子,一席旗袍,似乎是半掩门,他一个单身狗,若是占点便宜。
应该不会被人说吧。
走上前。
主动打招呼。
“你好?”
“走开。”
女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隔三里地都能闻到他身上带有的酸味,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她可不会招惹棒梗。
呵呵。
“不要着急拒绝,我也是附近住的,怎么没有看过你呢?”
老套的搭讪。
阴影中的戈雨珍,看着主动找上门的棒梗,心里面差不多将他所有的家人都问候的一句。
“滚。”
戈雨珍眼看棒梗这货可能要动粗,也懒得跟他废话,一脚直接踹在他的下面,或许是高跟鞋比较尖锐,都能听到一声脆响。
棒梗无力的蜷缩着身子,想要抓住戈雨珍。
又是一脚。
踩在他的手上。
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戈雨珍快速的离开,唯独寒风中,棒梗一个人瑟瑟发抖,体悟险恶的人生。
尼玛。
他不过是想搭上,看能不能吃白食?
这一脚可是让他难受,半晌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路过,棒梗无奈的起身,原本想要碰瓷,可是这寒风瑟瑟,地方有些偏僻。
哪里有人住?
“不要让我再碰见,若不然一定给你一点教训。”
棒梗扶着墙壁起身,晃晃悠悠的朝着小酒馆走去,饥肠辘辘,他哪怕被人打一顿,也要吃一口饱饭,他不相信贾张氏的兜里没钱。
他可是记得贾张氏有藏私房钱的习惯。
露出一点。
他都能饱餐一顿。
小酒馆。
人声鼎沸,聊天吃饭,贾张氏已经混到了刘海中的桌上,白水面有什么好吃的,还是肘子更香,吃的起劲,众人一脸嫌弃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棒梗。
未老先衰。
在这胡同也算是出名的懒汉。
现在估计是刚放出来,就又过来找不自在。
“我找人。”
群情激奋。
棒梗直接甩出一个王炸,不让他们在哔哔,毕竟这是他的家事,这外人也不好说他的不是。
“找谁?”
片爷有些不满,尤其是看到这货一脸的颓废样子,有些想不明白这秦淮茹也是一个聪明人,怎么会有棒梗这样的不学无术的家伙呢?
“奶奶!”
棒梗这伙是完全不怕拉仇恨。
黑白双煞算是凑到了一起。
“走吧。”
牛爷有些看不下去,主要是棒梗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太过于难闻,这是多少天没有洗澡,这不是给小酒馆招黑吗?
呵呵。
“你们说了不算,没有看到徐阿姨都没有出来阻止吗?”
哎幼。
“这小嘴倒是甜啊,可惜用错了方向,你若是小时候,大家看你确实可爱,懂得体恤家人不容易,大家还喜欢你,可是现在你长大了,可是不务正业,让秦淮茹受了多大的委屈。”
牛爷不屑的看着装乖巧的棒梗。
似乎前几天当街抢乞丐的人不是你一样。
当然。
抢的是自家人。
可是他们也看不下去,尤其是贾张氏,这老巫婆更是厚着脸皮进来吃饭。
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 有人嘲讽,有人病重
“有些人就是不害臊的慌。一大把年纪,过的跟狗一样,还有脸进小酒馆,讨饭吃吗?”牛爷看不下去,看着门口的棒梗。
不屑道。
“我...找人。”棒梗环顾一圈,直接走到刘海中那一桌,坐下去之后,看着满桌子的酒菜,低下头,拿起阎老抠的快子,默默的吃了起来。
对于身边的嘲讽,似乎毫不在意。
人?
当失去了最后的一点自尊的时候,活的还不如一条流浪狗。
呵呵。
嘲讽声?
奚落声?
...
声声不绝!
“棒梗,你若是还是一个男子汉,难道不能找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靠自己的双手吃饭,哪怕是扫大街,也不寒碜,大家也会把你当成一个人来看?”
牛爷斜嘴,吃了一口咸菜,喝了一口老白干。
对于棒梗,这屋内的人,哪一个能看得上,着实是丢了男子汉的脸面。
“少数两句吧。”
片爷看着低着头,吃着正香的棒梗。
“人家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你何必在这里跟他一般计较呢?”
“反正又不是你孙子。”
哎!
“贾张氏,你看着亲眼养大的孙子,尽然是这样一个鬼样子,后悔当初吗?”阎老抠有些气急败坏。
这顿饭。
可是他买单。
你们两个人过来凑什么热闹,一个人拿快子,一个人舔着脸直接将他的快子据为己有。
“往事如烟。”
“三大爷,我后悔当初不对棒梗严加管教,现在我是管不住了,你们若是有心,将他赶走我也不会多说一个不字。”
贾张氏落寞的低头。
她是蹭饭吃。
可棒梗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强盗,进来吃饭,难道不知道拜山门。
看看人家肯不肯赏赐你一顿饭吃。
“棒梗,你还是走吧,趁着爷们还没有发火。”
棒梗低着头,一言不发,可是眼神之中的冷漠,让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顿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尼玛。
威胁他们吗?
啪。
小酒馆的老人,手持拐杖,直接打在棒梗的手上。
“臭小子,一辈子跟你的爹一样,好逸恶劳,还在这里耍威风,都是你们给惯得,以后这样的人,不赔钱,直接让他吃牢饭。”
“没有看到秦淮茹都不管了,之前的时候,若是秦淮茹还在的话,哪里会少了他一顿饭。”跟何大清有三分相似的苦力强。
不屑的看着眼前的棒梗。
你....
“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棒梗有些不满。
他就是想要吃顿饭,为何还是要被人针对。
“我替秦淮茹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的混蛋,赶紧滚,不要让我在小酒馆看到你。”
一言毕。
众人直接起身,将棒梗围成一个圈,拳打脚踢之下,棒梗找了一个缝隙,将牛爷给推到在地上,逃荒一般的离开。
“跑了?”
众人回过神。
哪里还有棒梗的身影,幸亏那货还有点理智,并没有跟他们拼命,若不然,免不了吃牢饭,而棒梗这辈子最不想的就是在回到阴暗的地方。
往事不堪回首。
他可是没有少被一些人教训。
大名鼎鼎。
可惜都是臭名。
迷茫的目光,棒梗身上散发的气息。越发的阴沉。
他将路走窄了,还想着翻本,那也只能找到秦淮茹,好生的认错,或许还有一线希望,若是紧靠他自己的话,这没有几天的好日子可过。
让他去扫大街。
他心里面是一百万个不乐意,年轻的时候,就没有少过大街,上了一天半,就撂挑子不干了,这上了年纪,怎么还能做事情呢?
哎。
不远处。
一道浪荡的身影。
左拥右抱。
许大茂现在算是一个香饽饽,虽然不能找秦京茹那样一心一意的人,过日子,可若是想要玩一玩的话,还是有不少的东西。
四目相对。
许大茂不屑的看着棒梗,这货唯一的能耐估计也就是让秦淮茹负责。
也就呵呵了。
落魄至此。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许叔叔,您老可是老当益壮。”棒梗走上前,热情的打着招呼,依稀记得小的时候,许大茂带着他吃饭做事。
也算是一段愉快的时光。
呵呵。
“你还是不要凑的太近,我对你不感冒。”
许大茂挥挥手,跟两人去吃饭,至于棒梗,无助的宛若一只流浪狗一样,无奈的叹息一声,他还是需要回去,找秦淮茹。
无论用什么办法。
一定还是能榨出不少的钱财。
破石烂。
棒梗在门口左右为难,明知道门口的保安不让进,可是他还是不能离开,因为这关乎今天晚上他能睡到哪里。
哎。
“保安大哥,你看还是放我进去吧。”
棒梗求情道。
寒风刺骨。
身上穿的还是太过于单薄。
“你想要做什么?”
保安小哥露出一脸的不屑的表情,哪怕是打个电话,让人下来接也可以啊,奈何屋内根本就没有人同意,还让他拒之门外。
人缘太差。
何必走的太近呢?
“我想进去。”
“里面的人说根本不认识你,你还是等他们出来之后,在看看有什么揭不开的仇怨,现在,你还是乖乖的待在这里吧。”
我....
棒梗还想继续反驳。
可是也知道秦淮茹对他的态度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根本就看不上他,有些无奈,又夹杂着生气,可冷冰冰的现实告诉他。
秦淮茹可能不会帮他。
“我要进去。”
有些着急的棒梗,就要硬闯进去,可惜,保安可不是吃素的,直接以棍子甩在棒梗的身上,疼的他满地打滚,这出门跟没有看黄历一般,
不知道被多少人虐。
“你们为何如此对我。”
呵呵。
“什么玩意,棒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名号,四九城你打听一下,谁不知道四合院出了一个败类,将家底败光,得罪亲朋好友。”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不让我进去。”
“就是因为知道你的品性,无恶不作,已经将家作没了,何必在这里继续祸害小槐花呢?”保安小哥提醒道。
“你喜欢小槐花?”
棒梗跟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我可以给你牵线搭桥,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给你的。”棒梗给人画大饼。
奈何?
人品全无。
保安小哥怎么能答应呢?
“走吧。”
关上铁门。
棒梗捂着肚子,他吃的东西,被人一棍下去,全部都吐出来,晚饭算是白吃了。
楼上。
秦淮茹看和铁栅栏处发生的一幕,虽然心有愧疚,可是更多的是冷漠,这若是让棒梗进门,那他们难道还有好日子可过吗?
胡搅蛮缠。
下一个贾张氏。
还是偷家?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她能承受的起。
小槐花今天上夜班,屋内现在也就她跟小丹,外加一个乖孙,在屋内也算是和睦,戈雨珍搬出去居住了,已经半个月都没有回家看看。
也算是彻底的分手说白白。
她还能在奢求什么?
一定不能让棒梗将小槐花这里也给卖了。
一无所有?
小槐花可能会跟她拼命的。
呵呵。
生活之中,总是充满了太多的无奈,若是有可能她也希望徐冬青帮衬自己一把,可是只要有棒梗跟贾张氏在一天。
那一定也会再次的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眼不见为净。
“还在看屋外?”小丹走到窗户的边上,注视这路灯下的棒梗,句偻的身形,宛若一只虾米,咎由自取。
“那是你哥。”
“我可不觉得。”
“若不是他的一意孤行,三只手的行径,如何能连累我们到这地步,你是不是忘记年轻的时候,家里面吃喝不愁的时光。”
“徐冬青对我们颇有照顾,傻柱在边上也一直羡殷勤。”
“那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小丹有些百无聊赖的闲聊。
目光带有一丝的坚决。
哎!
“过去发生的事情,你何必再提呢?”
那可是她永远的痛苦。
若不是因为棒梗跟贾张氏,她何至于如此短视,伺候好徐冬青一个人,那他们家就可以飞黄腾达,何必在这里左右横跳。
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两手空空。
她何尝不知道徐冬青是最好的选择,要求不高,对她也算是尽心尽力,之所以不如刘岚几人,那也不过是她一方面想要照顾贾家,不想跟徐冬青的关系有实质性的进展。
也就是所谓的关系。
仅限于此。
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棒梗跟贾张氏,两人几乎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一个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本身没有多大的本事。
一个寄生虫,从徐冬青的身上扒拉了不少的好东西,换算下来,其实也差不多,至于剩下的东西,也是感情深厚之后。
慢慢的多了起来。
这也是长年累月的积累,若是她们跟自己一样的话,徐冬青最多也就是给她们衣食无忧的生活,至于想要更多,门都没有。
徐冬青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
谈情说爱。
自己都不相信。
跟不要说见过了花花世界的徐冬青。
哎!
“妈妈,你跟徐叔叔,难道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了吗?”小丹有些后悔,若是知道跟着徐冬青除了衣食无忧,还有锦衣玉食。
那她说什么也不会背叛他的。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没有可能了。”
秦淮茹感慨一声。
“现在问题的根源是贾张氏跟棒梗,他们两个人一直在作妖,如果没有他们两人,或许徐冬青会给我准备一处独院,雇佣一个保姆,跟你一大妈一样,衣食无忧,了此残生。”
“那他还算是念旧情,以后我能跟在你的身边混吃饭。”小丹露出一丝皎洁的笑容。
“你还是想想如何能找一个好婆家,不要再外面跟一些混混再来往了,你的事情,让大家看笑话。”秦淮茹提醒道。
“我也想。”
“可是每一次都是所托非人。”
小丹有些无奈。
她何尝不想跟普通人一样,有一个普通的男朋友,不期待有多大的本事,只要对她嘘寒问暖,年轻的时候,她有些心比天高,想着找也给跟徐冬青一样有能耐的人。
可哪有那么好找呢?
夜幕下。
棒梗独自飘零,嘴上骂骂咧咧,似乎秦淮茹都能听到他的胡言乱语,直接关上窗户,回到客厅,跟乖孙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也只有这样。
她才能忘记棒梗的存在。
不是他不想。
更多的时候,可能是棒梗这货自己不争气,才导致后来的结果,渐渐的变得有些晦涩难明,若是他不在胡闹。
不在跟一些人接触。
她也会安心。
傻柱一个人的工钱完全可以养活他。
无非就是多添置一副快子的事情。
奈何这货偏偏还有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好几次都是误入土匪窝,不过是一直披着狼皮的绵羊,还真的将自己当成了狼了。
狼行千里吃肉。
可棒梗行走百里挨打。
不可同日而语。
“你们给我等着?”
寒风刺骨。
春天的风,还带有特有的湿气。棒梗的身上穿着也比较单薄,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哼!
“一曲肛肠断。”
“棒梗不是爷们不放你进去,而是你本身就是一个盗圣。”
“丢了东西。谁能负责,他不过是一个小保安罢了。”
浪涛、浪涛...
一江春水向东流。
....
天蓝蓝,气色有些郁结。
昨天夜里,贾张氏跟在刘海中跟阎老抠的后面,一路上喋喋不休,诉说着秦淮茹的坏话,可惜两人没有接茬,反而是将贾张氏数落了一通。
让贾张氏有些下不来台。
半夜。
外加棒梗回到屋,鬼哭狼嚎一晚上,可是没有少让贾张氏吃苦头,本身她已经非常疲惫,外加这有些头疼脑热。
胡言乱语。
再加上棒梗的胡作非为,直接让她卧床不起,头昏脑涨。
当棒梗发现的时候,贾张氏脸色有些苍白,棒梗有心视而不见,可是贾张氏是他现在唯一能利用的工具人,这时候,可不能挂了。
连忙就敲开刘海中跟阎老抠的家门。
“我奶奶病重了。”
棒梗有些神色慌张,昨天夜里的事情,两家人可是没有少发脾气。
“知道了。”
刘海中磨磨蹭蹭的走出屋,棒梗之所以找他,其实也是无奈的抉择,除了他跟阎老抠之外,似乎可再也没有人帮忙。
“张大妈,身体怎么样?”
一只手落在额头,有些发烫。
刘海中有些无奈,看着棒梗,这货可能也就是一个炮灰,秦淮茹可能不见,最后也只能他这个老头子去找一下秦淮茹了。
第一千四百三十九章 求人办事,最后和解?
苦命人。
何苦为难女人呢?
刘海中看着贾张氏,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结局有些令人唏嘘,但凡不给秦淮茹添堵,或许她都不会放弃不管吧。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还有诗与远方。
“你先将你奶奶送到医院去,年龄大了,腿脚不方便,可不能再次的加重了病情,我去找秦淮茹。”刘海中磨磨蹭蹭的起来。
拄着拐杖。
不喜的看了一眼棒梗。
众叛亲离?
说的就是这货,但凡平凡一点,不给人惹祸,也不会走到现在人憎鬼嫌的地步。
“谢谢一大爷。”
棒梗低着头,不敢看刘海中。
昨天夜里的那一幕,他依旧历历在目,那眼神之中,可是一脸的不屑,哪怕是多说一句话,似乎都是对他的侮辱一般。
深深的刺痛了棒梗。
可是改变。
棒梗并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相反还觉得是秦淮茹不够体贴入微,若不是她的撒手,他何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
一顿饭。
还是能吃得起的。
哎。
“去吧。”
刘海中看着无动于衷的棒梗,有些不解。
尼玛。
说的这样的清楚,怎么还在这里待着呢?
“我身上没钱。”
棒梗无奈的回应道。
你....
“你这货是怎么活这么大的,按理来说,不应该是你自己慢慢努力,让家里面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吗?怎么还在这里委屈的跟一个孩子一般。”
“谁欠你的吗?”
刘海中一拐杖敲在窗户上,直接将玻璃也给打碎。
我?
棒梗想要辩解,可是如何开口。
呵呵。
“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不过我早就习惯了。”
“那你不努力,让我们正眼看你,你除了依靠秦淮茹跟贾张氏生活之外,还会什么生活技能,不要觉得大家欠你的。”
“你将秦淮茹坑成什么样子了。”
“这是我们的家事,似乎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吧。”棒梗有些不满道。
呵呵。
“那你叫我做什么?”刘海中冷笑一声。
真的当他想要管贾张氏啊,从年轻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这么多年,难道他不知道贾张氏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吗?
“我?”
棒梗低着头。
默不作声。
“这是五块,够一个挂号费了。”刘海中扔下五块钱,就像是施舍一个乞丐一样,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拄着拐杖离开了。
破石兰的房子。
刘海中晃晃悠悠,寻找一圈。
找到秦淮茹之后,将贾张氏病重的消息告诉秦淮茹之后,秦淮茹一脸的平静,似乎这些事情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一般。
“不要为难,默不作声,人活一世,贾张氏虽然对不住你,可是你的对得起自己的名声,这传言出去,毕竟影响你的形象。”
刘海中劝说道。
“明白。”
秦淮茹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去看看贾张氏,或许是最后一面也说不定。
两人来到医院的时候。
寻找一圈。
并没有找到贾张氏的身影。
“坏了。”
刘海中一拍额头。
“你们家那白眼狼可能没有将贾张氏给送过来。”
刘海中有些懊恼,又被棒梗给骗去五块钱。
哎。
谁能知道这货尽然能如此的漠视生命呢?
当两人回到杂乱的四合院的时候,看到屋内的场景,贾张氏坐在床头,一脸的哀伤,眼神有些迷离,再看棒梗一个人吃着小笼包,还给自己点了一个混沌。
吃的津津有味。
“我还没有吃饭,没有力气背着她去医院。”当棒梗看到刘海中跟秦淮茹之后,连忙解释道。
“滚。”
刘海中一拐杖敲在棒梗的额头。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
“老家伙,我忍你很久了。”棒梗一把夺过刘海中手里面的拐杖,想要跟刘海中动手的时候,看着进屋的刘光齐。
冷哼一声。
回到自己的屋内。
“以后不需要在乎他的死活了将他赶出四合院。”刘海中跟阎老抠商量之后,看着屋内的棒梗。
“刘光齐,将他扔出四合院。”
“奥。”
刘光齐原本不想管这破事,可是看在房子的份上,也不能忤逆刘海中,一脚将另外一间屋子给踹开,抓住棒梗的衣领。
扔在地上。
“你干什么?”
“以后不要让我们看到你。”
刘海中最是看不上此号人。
棒梗挣扎的看着秦淮茹。
希望劝说一下。
可是秦淮茹默不作声,扭过头,就当是没有看见一般。
“我恨你们。”
棒梗有些无奈,可还是被刘光齐给扔到了门外。
“不要让我看见你,下一次打断你的狗腿。”;刘海中有些生气,让刘光齐背着贾张氏,慢慢的朝着医院走去。
幸亏距离不远。
若不然。
刘光齐总爱就是奔溃。
“这是什么人啊。”
棒梗跟一个孙子一样,远远的跟着众人,一副无赖的举动,似乎还做好的抢夺的准备,被修养来的差不多的傻柱看到。
直接一巴掌落在他的后脑勺。
“鬼鬼祟祟,你在做什么?”
“傻柱,跟你没有关系,不要过来惹我,要不然,我让你好看。”棒梗不满道。
“是吗?”
“臭小子,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白眼狼一枚,少跟在后面了,不会有人在怜悯你,胡同没有你的容身处,还是自力更生吧。”
傻柱叹了一口气。
“不会的。”
棒梗连忙摇头。
眼神有些飘忽。
“你觉得贾张氏还会在管你,她可是亲眼看着你自己吃喝,不顾及她的病情,心寒了,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的被你扼杀。”
“那便是绝望。”
“你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
棒梗回过神。
看着傻柱。
“你难道不应该上前主动帮忙吗?”
“你都不管,我何必蹚浑水呢?我跟秦淮茹的关系非常的简单,就是互相取暖,至于帮助他们,是一点可能都没有的。”
傻柱摇摇头。
之前的付出,可是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那自然一切皆休。
他是不会浪费自己的每一份钱。
毕竟。
年轻时候的莽撞,到现在的成熟,再借鉴何大清的经历,让他早已经看透了贾家人的本质,每个人其实都是非常的自私。
得到现在的结果,其实一点也不意外。
“原来你也变了。”
棒梗有些恍然大悟。
怪不得一个个人都躲着他。
没有了靠山,秦淮茹也不过是一个下岗职工,哪里有什么钱来供养他这一只废材,还不是被他慢慢的拖累,还不如早早的将他给放弃。
尼玛。
原来他才是一个小丑。
一个冷眼旁观,不会在伸出援助手段的贾家,那就是一艘破船,载不了任何一个人。
“你们之间其实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情感,更多的时候,也不过是相互慰藉。那我如何自处,你挣得也不少,难道就没有一份是留给我的吗?”
棒梗面露凶狠的表情。
奈何傻柱从小就是颠大勺的,哪里会怕一个棒梗,未老先衰也就算了,这身子骨也亏了,手无缚鸡之力,还敢呲牙。
真当自己是一个野兽吗?
“一分也不会留给你。”
傻柱露出一抹嗤笑。
“我的不留给自己的儿子,留给你算什么,你会给我养老吗?”
“会。”
棒梗脱口而出。
一副乖巧的样子,可是刚才的凶狠的目光,似乎不是她一般。
“你信吗?”
傻柱反问道。
这?
他一个行将朽木在之人。
“我怕你走在我前面。”
傻柱拍了拍棒梗的肩膀。
“一路走来,你自己没有做过一件对的事情,哪怕是亲情也澹薄,根本不懂得感恩,大家为你们家付出了很多,可是一点回报也没有看到。”
“相反还要被你给憎恶。”
“一大爷,是如何走的。”
傻柱的话,像是带有一股魔音,让棒梗有些惊慌失措,看着傻柱的眼睛,越发的害怕。
“你知道了。”
“都知道?”
“只不过是一大妈没有追究,我们也就是一个外人,也就懒得说你了。”
“要不然,你的赔命!”
傻柱摇摇头。
慢慢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秦淮茹着急的来回转圈,身上也没有多少的积蓄,根本就不够贾张氏的生活所需。
哎。
“傻柱,你来了。”
秦淮茹宛若看到救星一般。看着傻柱,一副哭腔,趴在傻柱的肩膀上哭诉着自己的不易。
“不多。”
“给徐冬打个电话吧,除了他之外,没有人会为你买单的。”刘海中看到账单之后,也感到后背一阵发凉,这贾张氏也要看有没有这个命。
毕竟确实是不少。
“喂!”
医院门口的电话筒,秦淮茹拨通了对面的电话,远在香江的徐冬青正在晒着日光浴,沙滩美景,远处还有海鸥在飞翔。
边上还有两个丽人。
好不逍遥。
“知道了。”
“我让刘岚给你送过去一点,算是一点心意了。”
徐冬青原本是不想管的。
可是这最后还是放下了,不过是一些身外物,至于后续,还是要看秦淮茹自己的打算。
治疗之后。
贾张氏有些头疼,睁开双眼看到秦淮茹之后,立马抓住她的手臂。
“我对不起你啊。”
“没事了。”
秦淮茹一脸的默然,再看看不远处的棒梗,只敢躲在窗外,看一眼,幸亏还是早了一点,若不然,这可能是最后一面。
这也是棒梗造成的。
哎。
“棒梗呢?”
贾张氏环顾一圈,并没有看到棒梗的身影。
露出失望的表情。
“在外面?”
秦淮茹将棒梗给叫到贾张氏的面前。
“你这人无心无肺,算是白瞎了这么好的投胎技术,秦淮茹不能给你买单了。我也老了,自身难保,以后也不能照顾你。”
“你走吧。”
“去一个无人认识你的地方,了此残生,不要让我看见你在我的面前转悠。”贾张氏闭上眼睛。
不再看棒梗。
“我能去哪里呢?”
棒梗紧握的拳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贾张氏,面露不渝的表情。
“无论哪里都可以。”
“你是灾难的根源,家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因为你,才变得越发的没落,秦淮茹跟傻柱的关系,也因为你越发的单薄。”
“没有人往日的欢声笑语,真希望你永远没有长大,或许大家还会对你有包容的心态,可是现实不是这样。”
“你大了。”
“是你没有觉察到罢了。”
“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人给你买单,可是你看看家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你能拿走的,都拿走吧。”贾张氏闭目,扭过身子。
背对着棒梗道。
我...
“家里有什么,除了一片废墟之外。”
棒梗自嘲道。
“既然如此,那你不去挣钱,何必在这里靠我们呢?”秦淮茹看着棒梗,多少次的述说,可是这货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我可以去扫大街。”
“可是没有人雇佣我啊。”
棒梗不满道。
累累过去,基本上就是一部行走的坏人全集。
谁会用呢?
“我去跟街道办的老刘打个招呼,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你安排一份扫大街的工作,够你一日三餐吃喝?”秦淮茹拉着棒梗就要去。
似乎生怕他反悔一般。
也就呵呵了。
棒梗就是一个比喻。
示好的想法。
怎么还真的被拉到街道办呢?
我?
“我能不去吗?”走到半路,棒梗有些后悔。
“不想去。”
“那你不要在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就当一直以来没有你,无人为你点盏灯,也不会有人做好热饭等你回家吃了。”
“家没有了。”
秦淮茹失望的看了一眼棒梗。
就要回去。
“那你也不管了。”
棒梗抓住秦淮茹是手。
祈求道。
“不管了。”
“外面还有多少的债务,都是你的,我这辈子哪怕是当牛做马也还不起,我们最好还是不相识。”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他们?”
回过神。
似乎看到了天敌一般。
“我去扫大街。”
棒梗义无反顾的躲在秦淮茹的背后,不敢被人看清真面目。
“希望你好好做,胡同口,你也看到了那些人对你的态度,基本上就当是一个陌生人,不让你进屋,大家都不欢迎你。”
“你可是我们胡同的坏的表率。”
秦淮茹自嘲一声。
捂着眼泪,将棒梗给带到街道办,老刘也知道秦淮茹一生不易,最后当知道棒梗是来找扫地的工作的时候,爽快的给了一个临时工的工作。
“月入一百五。”
“够你吃喝,你拿着扫把从东大街到西大街,都是你的范围,将地上的垃圾全部给扫到三轮车里。”刘老头推出一辆破旧的小黄车。
似乎还是当初他第一次遇见的一般,
第一千四百四十章 迟来的道歉,比纸还轻
熟悉的小黄车,扫把,关键人也是十几年前面试他的老人,棒梗含泪点头答应下来,骑着小黄车去了那一条在十几年前就属于他的街道。
“好孩子,这是改邪归正了。”老刘看着骑车远去的棒梗,再看看满头银发的秦淮茹,在最美的年龄,早早的就布满了风霜。
“希望如此吧。”
秦淮茹暂时是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现在也不过是他走投无路罢了,戈雨珍也走了,根本没有跟他有任何的交集,哪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身无分文。
还偏偏有一双贼眼,这辈子算是毁了,能安分的工作,那也是她祈祷的结果。
秦淮茹离开了。
当回到了医院的时候,看到贾张氏躺在病床上,一副哎呀的样子,让秦淮茹有些感慨,果然还是贾张氏的命硬。
哪怕是易中海、贾东旭都走了。
可是贾张氏的身体还是非常的棒。
“棒梗呢?”
贾张氏转过身,看着秦淮茹,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让秦淮茹有些无奈。
“你这是想要继续作妖吗?”
秦淮茹刻薄的眼神盯着贾张氏。
“没有。”
“你误会了。”
贾张氏连忙辩解道,她不过是一个弱者,哪里还有资格在使唤秦淮茹啊,若不是刘海中去喊秦淮茹,或许她早就希望自己挂掉吧。
“我就是有些好奇,棒梗能不能学好。”
“都怪我在他年轻的时候,给他灌输了错误的知识,以至于棒梗走上了歧路。”贾张氏继续点点滴滴的诉说着年轻时候的不易。
呵呵。
“还算是可以,知道走投无路,他现在又成为了一个光荣的扫地工作者。”秦淮茹有些自嘲,再看看贾张氏,那时候的她。
或许是最偏袒棒梗的人。
可是现在最绝情的人,同样是她。
或许这便是人心。
在过去的时候,贾张氏觉得自己可以掌控她,有她背锅,那自然是一切顺利。
现在呢?
就剩下贾张氏一个人了。
她自然也就没有那份底气,一个人生活一辈子,身无分文,临了的时候,还要被人给嘲讽,哪怕是救命的恩情,那也是别人的怜悯。
才有这个可能?
“我知道你恨我。”
“可是你明明可以袖手旁观的。”贾张氏沉默片刻,虽然心里面不是这样想的,可是为了搏的秦淮茹的同情。那也只能是如此。
“是吗?”
“我可不这样认为?”
“你从来都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现在的示弱,不过是想要让我将你接回家吧了。”秦淮茹一眼就看穿了贾张氏的真实想法。
贾张氏沉默了。
她没有辩解。
因为现在的她确实是没有地方可去,四合院吗?
连一个炉子都没有,她每日的生活根本就没有半点的保障。
“对不起。”
“小槐花的家里面只有两个卧室,其中一个是小槐花自己的房间,我们都没有进去过,她也谈了一个男朋友,可能以后要生活在一起。”
“另外一个住着我跟小丹还有贾锤,你的重孙子,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你居住了。”秦淮茹解释道。
“我?”
“我可以住客厅?”
区区几十平,哪里有多余的地方,如何照顾她呢?
阳台?
还是客厅。
无论是哪一种,最后若是她作妖的话,最后的可能也就是小槐花难堪,将贾张氏给赶走,何必让她做这个恶人呢?
她还年轻。
还是自己做这个恶人吧。
秦淮茹目不转睛,盯着贾张氏。
一举一动都还是老样子。
没有半点的变化。
“我看你还是放弃吧,治好之后,就先到四合院居住者,最后实在是找不到的地方的话,你可以去租一间房子。”
“当你的容身之地。”
“我这里没有。”
秦淮茹直白的拒绝。
让贾张氏的脸色越发的难堪,她已经示弱了,为何秦淮茹还是不肯接纳她呢?
“你难道不怕别人说你无情吗?”
呵呵。
“当初是主动提及的条件你忘记了吗?”
“你让我将棒梗给保释出来,可是结果呢?根本就是你无法承受的,同时也让我处于窘迫的境界,外面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看着呢?”
“想要上来撕碎你。”
秦淮茹一副无奈的表情。
再贾张氏的眼里那就是恶魔。
“我已经不管棒梗了。”
“可惜家没有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哪怕多人都不找棒梗的麻烦呢?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秦淮茹反问道。
“我?”
“那是因为我已经决定替他还了,一句简单的断绝关系,你觉得人家外人会信吗?但凡跟他有联系,那就会有人主动找上门。”
“赔的钱,基本上我已经填了棒梗的饥荒?”
“还差一部分。”
贾张氏有些不敢直视秦淮茹的双眼。
现在的她都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哪里会关心贾张氏的生活,这不是再闹笑话吗?
“我错了?”
贾张氏最后哽咽的辩解道。
“不过我希望你还能给我一次机会,将功补过。”
贾张氏握着秦淮茹的双手,布满了老茧,若不是家里面有秦淮茹这个定海神针的话,或许在几十年前就应该散了。
都是秦淮茹在粘合。
可是现在也累了。
无能为力!
“一粥一饭,我就可以生活。”
“地方呢?”
秦淮茹一把甩开贾张氏的双手。
“我知道你在天桥下乞讨,应该够你平日的开销,若是有点存于的话,不要在吃止疼片了,自己存起来。以后也有一个保障。”
“医生说你没有什么大问题,再有一个礼拜就可以出去了,你自己主动点离开吧。”
秦淮茹起身。
现在她还需要送贾锤去上学,哪里有时间浪费在贾张氏的身上。
“你....?”
凄厉的惨叫,在病房中传来。
最后的贾张氏彻底的有些绝望,秦淮茹还是让她自己独立面对未来的生活年轻的时候,她都没有上过班,基本上就是在家里面待着。
哪怕是湖火柴盒这样简单的工作。
都是秦淮茹帮忙将大部分的东西都给做了的。
现在让他独立的面对未来的生活,这不是主动让她离开人世间。
她还没有活够呢?
哎。
“你走吧,未来的人也会用今日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报复你的。”贾张氏眼看无法用亲情打动秦淮茹,索性也不在伪装。
彻底的撕破脸皮。
不知道多少次了。
每次都是这样。
只要达不到她的目的,秦淮茹站在门口,看着贾张氏。
“你不嫌烦吗?”
“这可是你当初亲口许诺的事情,导致我现在都无家可归,难道我跟你去天桥下讨饭吃,你才开心吗?”秦淮茹反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是觉得将小槐花给赶走,那才附和你的心意呢?”
秦淮茹继续反问道。
“她就是一个赔钱货,那钱也不是她的,要不让小丹为何什么都没有,她怎么能有这么多呢?”贾张氏心里面的小九九算计着。
呵呵。
“你想多了。”
“没有你想的那样的复杂,无论是什么手段,只要小槐花人家得到了,那便是人家的,房产本上写的名字是小槐花,不是你,也不是我,谁也无法夺走的。”
秦淮茹有些好笑。
看着贾张氏。
还是那一副老思想。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老年痴呆,为何总是在做错事情之后,虚假的反悔呢?若是真的真情实意的改变,何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
现在还想继续让她出手。
她倒是想。
可是没有接盘侠啊,哪怕是傻柱,这也是冷漠的过来看了一眼,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表示了,那他还在这里说什么呢?
最后还不是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哎!
现在后悔,若是有用的话,那也不会众叛亲离,这贾张氏作妖的本事,还是炉火纯青,根本就没有一点褪色,或许在她有限的生命里。
全部用来对付她了吧。
也就呵呵了。
“这一点不需要你关心了,还是好好的看看自己吧,我的未来,有人买单,或许是孑然一身的时候,有个人出来。租一间房子,雇佣一个保姆,照顾我的晚年生活。”
秦淮茹思虑再三。
也就有将话给说满。
“徐冬青会为你买单吗?他都已经离开了,一年到头来,也没有回来三个月,你难道没有发现,刘岚他们也时常居住在外面吗?”
“四九城中,我很少看见他们的影子。”
贾张氏有些不相信。
凭什么秦淮茹有这样好的命。
“你觉得这是我的侥幸吗?”
秦淮茹一眼就看穿了贾张氏的想法,不过是觉得她异想天开,这男人怎么能有情有义吗?
“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呢?”
秦淮茹也没有多做停留,关上门走了,剩下贾张氏一个人在回忆过往的时候。
人生如戏。
她已经塌方了,哪里还有人过来啊。
护士敲开门的时候,看到贾张氏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哭泣的时候,于心不忍:“您老不要放在心上,可能孩子们比较忙。”
一句话。
点中了贾张氏的泪眼。
尼玛。
是忙吗?
她一辈子走过来,哪怕是一个亲戚都没有,除了秦淮茹之外,她无法拿捏任何一个人,可是现在秦淮茹也离她而去。
她不能坐以待毙。
一定要找刘海中跟阎老抠两个人商量一下,看如何能让秦淮茹回心转意,顾不上吃药,贾张氏就坐起来,寻找着她的拐棍。
“你这是做什么?”
刘海中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贾张氏一个人在寻摸什么,刚才的护士因为跟贾张氏拌嘴,失望的离开了,谁不认识逃票的贾张氏啊。
都快成为‘名人’了。
哎。
“你终于来了。”
贾张氏跟看到救星一般,将秦淮茹给数落一通。
刘海中有些迟疑。
盯着贾张氏。
这住院费可都是秦淮茹掏出来的,这贾张氏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还能说秦淮茹的不对呢?这比起他的不孝子来。
强的太多了。
依稀记得。
往前推个十来年,他老伴脑溢血的时候,可都是秦淮茹在忙前忙后,至于他的几个不孝子,一个个可是躲得远远的。
生怕让他们掏钱。
哎。
或许是贾张氏还没有睡醒。
“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呢?”
“若是让秦淮茹听到了,这多寒心啊,这以后还会管你吗?你怎么就是这样的不知足呢?”刘海中教训道。
呸!
“你们都被她给欺骗了。”
“她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简单,这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她的真面目,我早就看清楚了,你不知道我想要跟她生活在一起,她都拒绝了。”
“让我自生自灭。”
贾张氏哭诉道。
呵呵。
刘海中回过神。
盯着贾张氏。
这老太婆太过于胡闹了,这不是搅合的家庭不宁吗?
“我看你还是跟秦淮茹道个歉,你这人虚情假意,真的当我们乐意管你啊。”刘海中露出不屑的表情。
让贾张氏一愣。
“这话什么意思?”
“你说呢?”
刘海中有些无奈。
“你以后少找秦淮茹的麻烦,那她自然对你会有所改变,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们家已经一无所有了,秦淮茹给棒梗堵窟窿,哪里还有多余的钱?”
“现在不过是寄人篱下。”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现在还没有搞清楚。
“小槐花,是她的女儿,哪里来的寄人篱下了。”贾张氏有些愤愤不平。
“不是吗?”
“小槐花能容纳秦淮茹,看不一定能容的下你,她还小的时候,你一脚将她踹飞在雪地里,磕了一只牙,你忘记了。”
“小姑娘想要多吃一口饭,还要被你骂赔钱货,不配吃饭。”
刘海中将这些年贾张氏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给数落一遍。
回过神。
贾张氏依旧喋喋不休。
“你放弃吧,小槐花的对象也是被你给骂没有的,现在好不容易再谈了一个对象,她怎么可能听你的话呢?”
“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
“就在四合院住着吧,不去打扰别人平静的生活,那就是你最大的善良。”
刘海中教训一番之后,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可是贾张氏呆滞的表情,才知道这么多年,她做的事情究竟有多么的离谱。
“我还可以给她赔礼道歉。”
贾张氏宛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述说道。
“迟来,的道歉,比纸还轻,何必自取屈辱呢?”刘海中起身,看着外面的太阳。风光最美的时候,可惜贾张氏是欣赏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