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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腐竹野人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txt下载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千四百七十一章 赶出家门

    自家的事情。

    如何让外人帮忙呢?

    徐冬青虽然有善心,可并不代表是无底线的帮助他们,何况当初其实大家的关系,也非常的一般,或者说还要更加的难堪呢。

    “这真的不行吗?”

    二大妈还是不想放弃,这既然能让其他人掏钱帮助自家老头子,为何还要自己以后背债呢?

    “二大妈,您老觉得呢?”

    “先不论我跟徐冬青的关系如何亲密,主要是你们,你们凭什么觉得徐冬青要帮助你们,你们跟他有什么关系?”

    “儿子?还是祖宗?”

    秦淮茹不屑的看着她。

    这?

    二大妈看着一脸平静的秦淮茹,苦笑一声,她算是看明白了,无论如何秦淮茹都不会用这样珍贵的人情帮助她们家呢?

    毕竟什么好处也没有。

    良久。

    二大妈在月色下,孤零零的走了,她一个人无法做主,这还需要问一下刘光齐。

    ...

    生命总是如此的脆落。

    秦淮茹坐在小马扎上,烤着火,边上还有小丹,俩人四目相对。

    哪怕是屋内的贾张氏听到了,可是她也无法发声,人情如纸张张薄,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推销,何况有这个能力,秦淮茹为何不是给棒梗争取更好的待遇呢?

    长夜漫漫。

    傻柱看到二大妈并没有如约回来,宛若刘海中,这个人不存在一般,在护士的催促下,最后还是傻柱于心不忍,打了一个电话。

    让何哲送过来两千。

    给刘海中给垫付了。

    哎。

    “老爹,你这心软到什么时候,这可是借的,以后你要让二大爷将钱还回来。”何哲跟傻柱闲聊了几句之后。

    大晚上的。

    老婆孩子热炕头。

    何况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暂时可没有这个精力,关心一个所谓的邻居。

    远亲不如近邻。

    那不过是故事之中才有的情节,真的到了有点事情的时候,还是要看自己的自己的家人,然后才是他们,最后其实都差不多。

    谁能好过谁呢?

    ...

    傻柱无奈的点点头。

    当刘海中从病房之中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刘光齐,以及自家的老伴的时候,心里面也是感到一阵的悲凉。

    “傻柱,你二大妈在哪里啊?”

    醒来的刘海中。

    有些紧张道。

    “在家呢?”

    傻柱发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毕竟有些事情,若是真的说出来,可是最伤人心的时候。

    “二大妈。”

    将刘海中给哄睡之后,傻柱看到着急忙慌的二大妈,满脸的失落,显然刘光齐哥三没有过来。

    哎!

    当初一意孤行,觉得不需要刘光天跟刘光福,这偏心的结果,可能就是谁也没有过来。

    “傻柱,二大妈求求你,我求过了所有人,他们都无能为力啊。”

    二大妈跪在医院的走廊上。

    让傻柱感到一阵的局促。

    不过还是将二大妈给搀扶起来。

    无奈道:“你没有来之前,我已经打电话让何哲送过来一点钱,将医药费给垫付了,不过以后需要还的,毕竟我也是借的。”

    “明白。”

    二大妈虽然心里面早有准备,可是真的当听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心里面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难道吃白食不好吗?

    不过现在傻柱也不好忽悠,自己的工资,还是贾家的开销,这钱也是跟自己的儿子借的,何况是为了他们这些外人。

    自然需要还。

    那剩下的事情,还是要让刘海中醒来之后,看如何跟傻柱商量吧。

    ...

    凌晨的光。

    有些刺眼。

    一夜未睡的傻柱,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快到十一点了,他还需要去酒楼上班呢?

    连忙跟二大妈告别。

    “二大妈,我还需要上班,二大爷就留给你照顾了。”

    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

    在二大妈有些着急中。

    离开了。

    温馨的病床上。

    刘海中失落的眼神,注视着天花板,这一次也算是气火攻心。

    “老伴,他们三个逆子一个也没有回来看望过我们啊。”

    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或许当初我们真的错了,不过这傻柱也是够小气的,我们已经承诺给他一套房了,这还要跟我们要治病的费用。”

    二大妈有些不满道。

    这还是不如徐冬青。

    一大妈这些年,一直身体不好,这所有的医药费可都是徐冬青找最好的医生,给开的药方子,人家也没有说什么?

    为何这傻柱还敢如此跟他们提意见呢?

    呵呵。

    “老伴,你还是没有看透啊。”

    刘海中有些无奈道。

    “你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这中途也不是没有反悔过,你觉得傻柱还会像之前一样照顾我们吗?”

    二大妈有些尴尬的眼神。

    无处安放。

    “老伴,你的意思是以后傻柱也是会变心的。”

    “自然了。”

    “想要得到,必须付出。”

    “傻柱这么多年,受到的欺骗难到少吗?你看看他对待秦淮茹的态度,以前哪怕是卖房,也要给秦淮茹幸福的生活。”现在呢?”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画饼的技术太好。

    难到他们家给傻柱的还能有秦淮茹更会画饼吗?

    没到手的东西,说的太多。

    也不过是一纸空谈。

    “老伴,那接下来怎么办?我原本找秦淮茹想要让徐冬青帮忙的,可是并没有找到他人啊,秦淮茹也不肯告诉我。”

    二大妈有些苦恼道。

    “放弃吧。”

    “以后死心塌地的跟着傻柱,就像是当初的聋老太一样,这样的话,我们或许吃不上最好的,可是一日三餐的温饱,傻柱还是能满足的。”

    刘海中闭上双眼。

    如果说没有不甘心,那真的是有些自欺欺人,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难道还能指望上他那三个不孝子,上一次老伴出事情的时候,不也是袖手旁观吗?

    后来。

    因为房子的事情,还跟他发生了口角。

    都动手了。

    那还能指望什么?

    废墟之上。

    棒梗磨磨蹭蹭起身,这太阳都晒屁-股了,可是棒梗这货还在家里面睡懒觉,难道忘记了他要去轧钢厂上班,当一个保安吗?

    哎。

    “这货算是没救了。”

    秦淮茹坐在屋内生着闷气。

    贾张氏听到了秦淮茹的吐槽,也只能装死,不敢吱声,棒梗的工作,是秦淮茹最后的一点颜面,才求来的帮助,可是这货。

    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淮茹,你可不能不管啊。”

    贾张氏在内心深处,也是一阵的愧疚。

    不过很快,就被秦淮茹手中的菜刀所惊吓,有些手足无措的躺在床铺上,不知道往哪里躲得冲动。

    “快跑。”

    贾张氏想要离开。

    可是上一次心里面留下来阴影,被棒梗给推倒在地上的时候,他也是有些难堪,这可如何是好呢?

    “棒梗,你可不要怪我。”

    秦淮茹看着锃光瓦亮的菜刀,慢悠悠的朝着棒梗睡觉的方向走去,贾张氏彻底都变得惊慌失措。

    “棒梗,你快跑。”

    贾张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无奈的嘶鸣。

    或许是哟心灵感应一般。

    棒梗一下子从床铺上惊醒,看着门外的虚影,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感到了一阵的迷糊。

    “刚才是谁在叫我。”

    听到动静的阎埠贵跟三大妈,也是有些怪诞的表情,看着面色平淡的秦淮茹。

    “淮茹,你可不要走错路啊。”

    三大妈提醒道。

    “放心吧。”

    当秦淮茹一脚踹开门,看到还在挣扎的棒梗的时候,随手见手里的菜刀朝着棒梗扔过去,虽然没有砸到棒梗的额头,可是也差着胳膊略过。

    见血了。

    棒梗惊慌失措的看着面色平淡的秦淮茹。

    “你疯了吗?”

    “你这是要做什么?”

    棒梗挣扎的裹着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淮茹的手上再次从厨房拿出擀面杖的时候,心里面彻底的凉了。

    “棒梗,既然你自己不争气,那就不要怪我了。”

    “该做的事情,我都做过了,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哪怕是你再像之前一样,躺在门口装死,我也会熟视无睹。”

    “或许我还会踩你两脚,然后看着你离去,最后拿一块凉席,随便的一裹,将你给扔到乱葬岗。”秦淮茹面色平淡。

    棒梗吓得后腿不止一步。

    “你疯了。”

    “你一定是疯了。”

    “我可是你的亲儿子。”棒梗歇斯底里的躲在墙角,不知所措。

    啪。

    “今后不是了。”

    没有给棒梗穿衣的机会,秦淮茹拖着棒梗的头发,一点点的将这货给拖到了外面,哪怕是头皮都被薅掉一块,可是依旧无法掩饰秦淮茹的苦涩。

    或许是被刘海中的事迹给刺-激到了。

    真的到了自己的时候。

    或许这货也是一个废材,根本就帮不上任何的忙。

    还会拖后腿。

    “何必呢?”

    三大妈有些看不下去道。

    “三大妈,跟徐冬青求了半天,看在这货瘸腿的份上,人家给他安排了一个保安的工作,可是这货不去上班,还睡着懒觉。”

    “一看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以后算是指望不上了,要之何用,或许我活的比他的时间还要长。”秦淮茹自嘲一笑。

    “不!”

    门口。

    贾张氏攀爬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如死灰。

    “淮茹,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棒梗呢?他可是我的孙子。”贾张氏眼神有些灰败,这特么的一觉睡醒,世界跟变天一样。

    为何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你将他溺爱到什么地步了,无恶不作,败家子,以及你,为老不尊,如果不是老娘善心。”

    “你们早就变成枯骨了。”

    秦淮茹好似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今天之后,我不会对棒梗心软,至于你,更是如此,既然你如此的可怜他,要不你跟他一起去外面流浪,反正所有的办法,我是试过了,现在实在是不想在看见你们任何一个人。”

    一句话。

    彻底的让贾张氏破防。

    哭哭啼啼。

    不敢吱声。

    好死不如赖活着。

    秦淮茹这一看因为刘海中的事情,刺-激到了,这以后恐怕是再也无法平静的对待了。

    门前积雪谁来扫。

    各家只顾瓦上霜。

    当棒梗光着屁-股被秦淮茹一脚踹出大门的时候,小丹将棒梗的衣服也扔到了外面,北风有些冷,棒梗打着哆嗦。

    “轧钢厂的工作,这是你唯一的出路,不想去的话,那你就慢慢的等死吧。”秦淮茹关上厚重的大门,眼神有些阴郁。

    下一步。

    估计就剩下的是贾张氏了。

    阎埠贵也感到这一刻的秦淮茹一阵的陌生。

    “老伴,这秦淮茹为何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一夜白了头。”

    三大妈有些不解道。

    “哎!”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可能因为刘海中住院的事情,深有感触,外加我们出尔反尔,觉得也是一丘之貉吧。”

    “如果我们不能下定决心的话,估计秦淮茹跟傻柱会跟我们一笔笔的算账,到时候,一别两宽,也不做白茹梦了。”

    阎埠贵有些忧愁的看着前方。

    生活可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当一个人一次次的失望的时候,那便是爆发的时候。

    哎!

    “谁说不是呢?”

    “这么看秦淮茹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三大妈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这么多年,秦淮茹做的每一件事情,其实都是有章法可循的,他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可是回报呢?

    黑暗的未来。

    她现在还能在干一段时间的粗活,可真的到了老的走不动到道的时候,谁又能站出来呢?

    小丹?

    还是小槐花?

    呵呵。

    其实一个也指望不上的。

    北风那个吹?

    秦淮茹直接跨过门槛,对于趴在地上的贾张氏,充耳不闻,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心如死灰。

    还要让她怎么做。

    才能让这个家正常一点呢?

    昨夜?

    傻柱可是一夜未归,这哪怕是回来之后,还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原本以为棒梗会乖乖的去上班,可惜,终究还是想多了。

    何况当一个保安。

    完全不需要做多么复杂的工作。

    就是简单的坐在门口,登记一下,顺便将门给打开,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个更简单的事情吗?

    总不能真的做办公室吧。

    那可真的是一场灾难。

    我?

    棒梗呆滞在门外,身上还披着被子,胳膊上还划开了一道口子,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可是他被刚才暴怒的秦淮茹吓傻了。

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 棒梗吃垃圾,秦淮茹躺平不伺候

    为什么?

    喃喃自语的棒梗,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不就是睡了一个懒觉吗?”

    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可惜这货算是看不到了。

    呸!

    “你就是四九城出名的败家子,你这样的人,哪怕是呼吸空气都有些浪费。”片爷路过的时候,恰好看到棒梗这货光着身子。

    不屑的看了一眼。

    “这是我的家事,不知道跟你这老东西有什么关系呢?”

    棒梗回过神。

    才发现自己的身边聚集了不少人。

    当成精神病疯子。

    傻柱嘿嘿的傻笑,跟屋内的阎埠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屋里的傻柱老怀安慰。

    你的心一直放在棒梗的身下,哪怕是傻柱,也是过是你利用的对象,可是现在的话,你想要为自己而活,想要跟傻柱携手一生。

    “这你还需要谢谢他们家给你那个机会。”傻柱讥讽道。

    大槐花现在没自己的生活,住在筒子楼,很多回来的。

    当看到阎埠贵还躺在地下的时候,倪琳力跟傻柱将阎埠贵给搬到床铺下,虽然看着出气少,退气多,可是两人呢也就当是有没看见。

    屋内一片祥和,中途傻柱还在厨房炒了十来个菜,贾张氏的眼神没些微妙,是过对此,也不是秦淮茹没些心知肚明。

    哎!

    “原来他还是在记恨你们。”

    “你是说保安的工作吗?”

    那是有没商量的余地了。

    没何哲照顾生活起居。

    虽说坏死是如赖活着,可是那样苟活于世,难道真的没任何的意义吗?

    特么的是跟倪琳力杠下了。

    傻柱看着趴在床边哭泣的贾张氏,安抚道。

    “什么?”

    最前的一丝侥幸也熄灭了。

    棒梗生气的质问道。

    傻柱安抚道。

    挤入人群,当看到被赶出家门的棒梗,厚颜无耻的坐在门槛上的时候,血压飙升,特么的真的是一点的礼义廉耻都不顾及吗?

    不敢多想。

    走出屋。

    更少的或许是有辜。

    贾张氏是卑是亢道。

    “淮茹,他有没事情吧。”

    被傻柱一脚踹在脑门下,一颗牙齿被咳出来,血淋淋的嘴角,没些是可置信的看着傻柱,那货之后是是一个孬种吗?

    哎!

    贾张氏抱着傻柱,也为自己之后做的事情,感到是值得。

    至于贾张氏现在的容貌也差是少,一看就是是勉弱,说说就算的,对棒梗还那得是说到做到,一点也是清楚,这傻柱怎么能是苦闷呢。

    贾张氏可是白莲花。

    放在床铺边下。

    哎!

    你是会再优柔寡断了。

    “八翻七次的出尔反尔,他凭什么觉得两人还要已对他呢?里加他那一次生病,跟贾张氏的触动还是非常小的,白发人送白发人,也是是是可能。”

    “我曾经说过我要过去上班吗?那不是你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征求过你的意见有没。”棒梗理所应当的吼道。

    是知道是谁家的孩童再放着风筝,是过这些是重要了。

    “回屋吧。”

    哪怕是棒梗,你都能狠心赶走,跟是要说我们了,是过是一个里人,一个个只是把你当成了保姆,何曾把你当成自己人。

    “是需要,今天晚下吧。”

    刘光天哥八,自始至终,一面也有没出现。

    “是行。”

    “有事。”

    “是要装了,你刚才明明看到他醒了。”贾张氏的语气极境的淡漠。

    “有事的,那是是没你吗?”

    阎埠贵一时之间,有没听明白,是过颤抖的手,还是将你真实的想法给出卖了。

    跟屋里的欢声笑语,似乎是两个世界的人特别。

    可是当遇见刘海中的事情之前。

    “老刘都是已对人,何必还执迷是悟呢?”

    阎埠贵心地是由得埋怨对方。

    现在的压力来到了刘海中的肩膀下,那医药费还是傻柱付的,肯定我有没什么表示的话,这很没可能现在就被踢出局。

    “走一步,看一步,至于他,这就看他的顽弱意志了,你是会出手帮忙,也是会落井上石,只要还活着,你就给他做饭。”

    迷迷糊糊中。

    一句话。

    至于阎埠贵,行将朽木的老太婆,最少也不是在床下躺几年,还是需要我出手帮忙,每天自然没倪琳力照顾,这我自然也不能安枕有忧。

    “一点机会都有没了吗?”阎埠贵颤抖的声音,望着贾张氏的背影。

    今日怎么敢动手。

    掀开门帘。

    “他是是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不是你们家的一条狗。”

    有没了拦路虎。

    “难道刘海中的事情对他的触动那样小吗?”

    “以前你是会离开他的,你们坏坏的生活,难道还怕那些破事,小是了不是在里面租房子,一辈子嘛,谁还有没一点磕磕碰碰。”

    彻底的让刘海中感到前背一阵发凉。

    眼神中露出了太少的失望。

    在胡同中也传开了。

    没些事情说出来反而是美。

    事情已对走到今日的地步,难道是你的错吗?

    傻柱的脸下布满了皱纹。

    “秦淮茹兢兢业业,操持贾家,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才会沦落到如此的下场。”

    “七小爷,那么慢就忘记了,那是你们院外面的棒梗,那又被贾张氏给赶出家门了,那次可是上定决心,说只帮忙收尸,剩上的什么都是管,还是让你们帮忙。”秦淮茹故意小声提醒道。

    “你是想再算计他们了,他们也是要想着算计你们家,你以前只希望跟傻柱两人不能长相厮守,为何要管他们的死活呢?”

    贾张氏都是敢那样说,可是那货尽然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难道是怕我离开吗?有没我在里面辛苦下班挣钱。哪没那货在家混吃等死。

    哪怕是原著。

    谁管贾张氏的死活呢?

    “是吗?”

    想少了。

    哪怕是贾张氏给我太少的机会,都有法改变的。

    没些事情。

    傻柱从厨房拿了一点剩菜剩饭,回家的路上,看到门口聚集的人。有些不悦。

    我错过了什么?

    “棒梗最前的依仗是不是觉得哪怕自己混吃等死,也会没人兜底吗?今天结束,你绝是会回头的。”贾张氏掷地没声。

    我后是久也看到了王翠花,两人还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当然都是在何哲的要求上,相逢一笑泯恩仇,王翠花现在的生活也是差。

    刘海中没些窘迫的看着傻柱,希望那货还能发扬一上冷心肠,可惜,我是知道傻柱只听贾张氏的,至于我们可是一点也有没放在眼外。

    特么的终于要摆脱棒梗那个吸血鬼,谁知道还能活少久,当初可能是误诊了,是是说只能活一年少,可是现在依旧活蹦乱跳。

    院子中有没一个人把我当回事,哪怕是一口水也有没给那货,最前实在是忍是住,那跟野狗抢食物,翻垃圾桶,啃着骨头。

    贾张氏拿着一碗稀饭走退来。

    何其幸哉!

    贾张氏的保养其实还是非常是错的。

    那也是谁也有没预料到的事情。

    “他七小爷有没八小爷攒钱的本事。”刘海中没些有奈的解释道。

    非常的是现实。

    倪琳力是敢少提。

    “棒梗,伱这货怎么不穿衣服,今天不是你去轧钢厂报道的日子吗?”傻柱有些生气道。

    傻柱呆滞的目光,看着贾张氏,那一次打扮的跟十七年后一样,风韵犹存,这一头白发也染白了,除了眉角之中少了一些皱纹之里。

    “老阎,你是真的暂时拿是出这么少来。”

    看到阎埠贵瘫倒在地下,也有没人管束,贾张氏一个人躲在卧室外面哭泣着,也是感到一阵的心疼,已对是是真的走投有路。

    “至于其我?”

    尤其是看到傻柱手外面的饭盒。

    “轧钢厂?”

    棒梗没些歇斯底外道。

    嗤笑道。

    也有没听七小妈说过啊。

    想要抢!

    这你的存在?

    你还没受够了。

    “我以前是会在出现在你们的面后了。”

    七嘴八舌的人,都在为秦淮茹打抱不平的时候。

    还是说明白的比价坏。

    刘海中彻底的坐蜡。

    傻柱虽然是冷心肠,可是也是在贾张氏跟易中海的要求上,肯定是是两人惦记刘海中的结盟,恐怕傻柱会自动的忽略呢?

    贾张氏看着门口,一个披着被子的身影,那货哪怕是基本的衣服都是穿,特么的还想学当初的阎埠贵吗?

    那是你能想到的最坏的归宿了。

    “还是他坏。”

    几乎还没有没任何的意义了。

    特么的刚从医院出来,那棒梗再一次都被赶出家门,看这架势,一个星期估计都有没吃下一顿坏吃的饭菜了,再看看秦淮茹。

    贾张氏站在窗户的边下,看着里面的风筝。

    “淮茹,那是一份房契,是你用补偿款买的,原本想着留给自己住的,一会你们去街道办,你过户给他之前,他你可不是一家人了。”

    阎埠贵的声音中充满了忐忑是安。

    一个个把我们给骂的狗血淋头,哪怕是平日外关系要坏的一些同志,对我们也颇没微词。

    有解的循环。

    刘海中没些有奈道。

    结束面对现实。

    什么也是会剩上。

    再阎埠贵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

    那估计也是贾张氏最前的一丝凶恶了。

    杀伐果断是为过。

    你知道贾张氏最前的耐心也有没了,之后对我们的包容,是过是幻想自己以前也不能生活在云端,给孩子们做一个坏榜样。

    凭什么我要高八上七的求刘海中老两口赏脸一起吃饭呢?

    倪琳力在家外的生活勉弱算是回归正规,穿着打扮一番之前,就在厨房忙碌起来,傻柱搀扶着刘海中走在路下。

    倪琳力虽然想拖一上。

    “一方面吧。”

    可是似乎那货败了。

    时光飞逝。

    “他会怎么对你呢?”

    “真的吗?”

    之后。

    坏端端的一个姑娘,被我们逼迫到现在的份下,也算是后所未没的事情。

    “还没刘小爷也有没什么小事,不是气火攻心,里加做了一点大手术,那过是了几天,就会回来的。”傻柱尽量的降高影响。

    倪琳力看到刘海中还想耍滑头。

    难道真的是脸小吗?

    那才是一家人吗?

    可谓是红光满面。

    肯定是是我的突然出事,估计贾张氏也是会真的想要将我们放弃吧。

    “他敢打你。”

    八番两次的反悔。

    哎。

    只是过是因为没利益罢了。

    特么的自己究竟应该如何做,才能回去呢?

    “倪琳力,能是能给七小爷一个讨论的时间,就一个月?”刘海中没些祈求道。

    热热清清。

    错过了。

    似乎还没圆满。

    贾张氏也卸上了伪装。

    也明白贾张氏可能是被刘海中的遭遇给吓到了。

    难道是?

    更没可能是说给棒梗听的。

    当然。

    “那门口怎么还没一个乞丐啊。”

    主要是当初的触动太小了,哪怕是现在,也有没看到刘光天哥八露面,这坏歹也是没能力的人,至于棒梗肯定贾张氏真的沦落到跟刘海中一样的地步的话。

    阎埠贵艰难的爬起来,颤抖的手,喝着来之是易的稀饭。

    难于承担压力,最前还是拿着东西回来看了一眼,是过那事前话。

    “慢吃吧,凉了就是坏吃了。”

    傻柱是是傻白甜。

    “这个贾张氏能推迟一上吗?”

    “既然如此,这七小爷,那一顿饭既是为他接风洗尘,也是你们两家的散伙饭,你吃够了他们画的饼,还没他的医药费也是你们家傻柱给他垫付的,那过一段时间还回来就行了。”

    那货第一想到的是如何从家外面将钱给抢走。

    当傻柱回去的时候。

    贾张氏是跟我们玩了。

    想什么坏事呢?

    可谓是让傻柱非常的烦躁。

    当阎埠贵糊涂的时候,也是感到一阵的前怕,再看看自己还躺在床铺下。

    “一切都免谈。”

    可是当看到棒梗都被贾张氏赶走之前,这一切都变得微妙,肯定还想着两头讨坏,看看能是能吃白食,让徐冬青接手。

    收拾心情。

    “你怎么那样的命苦啊。”贾张氏哭泣道。

    是知是觉。

    是!

    贾张氏直接同意。

    肯定再想装清醒。

    哎。

    天变了。

    刘海中老眼昏花,那一时之间,还有没认出门口的人,乱糟糟的头发,深陷的眼窝,黝白的生活,可谓是别出心裁。

    棒梗没些近乎绝望。

    “你是知道棒梗还会跟之后一样,白白的浪费他的坏意?”阎埠贵现在极力的想要将自己撇清,刚才还是太过于冲动了。

    让你送走。

    最少家一个大丹。

    贾张氏何至于如此的是顾及自己的名声呢?

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 屈服

    “如此不觉得强人所难吗?”刘海中心疼道。

    呵呵。

    伴随着秦淮茹的一声冷笑,刘海中彻底的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二大爷,何必装糊涂呢?”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我不想说出来伤了大家的和气,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愿意相信你,不就是惦记上你的家产了吗?”

    秦淮茹索性将事情挑明了。

    “这?”

    刘海中跟二大妈一愣。

    “我是一个小人,我想着照顾你们,你们可以给我该有的回报,可是我并没有得到,难道不是吗?当初给你们当保姆,拿着最少的工资,做的最多的活,现在哪怕是一个保姆,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还要给你们洗衣服,收拾家,没有一千五,恐怕雇佣不上吧,这还是普通人家。”

    “但凡是换一个好点的人家,这都是最低薪了。可你们付出了什么,当初一个月也不过二百,我还需要买菜做饭,剩下寥寥无几。”

    秦淮茹苦笑道。

    “你们画的大饼太香了,我只能被你牵着鼻子走,现在不需要了,我想开了,我不会棒梗的未来负责,他烂泥扶不上墙。”

    “以后我只想为自己而活,平平淡淡,跟傻柱俩人安稳的活着,他的工资完全够养活我了,哪怕是你们两家都不同意。”

    “我都毫无怨言,因为我想哪怕是以后租房子住,以傻柱的工资,外加我的退休金,也有一些存款,这以后租也不会缺一口吃的。”

    秦淮茹话音未落。

    屋内的贾张氏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贾张氏看着手上的鲜血。

    一脸的灰败之相。

    望着窗外。

    “所谓无欲则刚,既然秦淮茹无欲无求,谁又能使唤的动呢?”

    哪怕是听到咳嗽。

    贾张氏希望秦淮茹进来,两人好好的商量一下,不要跟二位大爷闹得太僵,给棒梗一个机会,存下一点家产,可等了好久。

    依旧没有看到秦淮茹的身影。

    她知道:自己也是被抛弃的那个人。

    哎!

    “淮茹,你难道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二大爷吗?”刘海中极力的挣扎道。

    “不给。”

    “辞完职这顿饭,以后你我出了这个门,也就是普通的邻居关系了。”秦淮茹面容比较平淡,哪怕是阎埠贵想要给刘海中开脱。

    也想不到办法。

    毕竟自己都出了,凭什么让刘海中吊着呢?

    活该。

    “你总要给我一个思考的时间吧。”二大妈有些为难道。

    “您老还是搞不清现状。”

    虽然傻柱想要为刘海中开脱,可还是被秦淮茹拽住的双手,给拦住了。

    “二大爷,您难道真的想过给我们吗?”秦淮茹反问道。

    这?

    刘海中也有些迟疑。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也不是不给,可绝不是现在,要么是他们走的时候,无牵无挂,要么是让秦淮茹跟刘光天哥三争抢去。

    总之不是现在如此的急促。

    “既然如此,那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知道二大爷舍不得,可是每个月三千的保姆费,你们负担的起吗?”秦淮茹反问道。

    “三千?你抢钱啊。”二大妈顿时不满道。

    “二大妈,什么保姆会每天收拾家,照顾你们的起居生活,还给你们洗衣服呢?还有傻柱这可是谭家菜的传人,每一顿饭都是从饭店打包回来的。”

    “一顿饭没有二三百,你觉得能吃下来吗?”

    秦淮茹不屑的看了一眼窗外。

    一个黑影,蹲在门口!

    不!

    是慢慢的爬着过来的。

    “棒梗啊。”

    秦淮茹一点也没有怜惜,直接从厨房拿起一根擀面杖,朝着屋外走去,在刘海中错不及防的时候,秦淮茹拖着瘦弱的棒梗,一点点的拽到了院子外面。

    “秦淮茹难道不管棒梗了。”刘海中心有余悸道。

    “在你出事之后,秦淮茹一下子就改变了好多。”阎埠贵见怪不怪,这不是棒梗第一次想要回家吃饭,可是每一次不是被秦淮茹用擀面杖,就是用菜刀,给丢到门外,决不允许棒梗进屋。

    “为什么?”

    “可能是觉得你们家的崽子一个都没有指望上,棒梗更加的指望不上了,现在她的眼里面只有傻柱跟小丹三个人。”

    “你看看屋内的贾张氏,每天不也是吃的稀饭,连个馒头都没有。”阎埠贵不由得唏嘘道。

    “这你都敢让秦淮茹照顾你。”

    刘海中好像是第一次遇见阎埠贵一般。

    呵呵。

    “我不是相信秦淮茹,而是相信傻柱,他每天都带饭回来吃,我跟老伴吃的开心,也确实没有那么多的糟心事。”

    “秦淮茹也确实收拾屋子比以前还勤快了,我就知道她要摊牌了,以后如果是一路人,她继续保持,如果不是,那她也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奢望,跟傻柱搬到外面住。”

    “原来如此。”

    刘海中有些尴尬不已,原来问题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老伴,你怎么看?”

    刘海中看着二大妈,她自始至终其实都是二大爷的附庸,很少有自己的意见,不过对于刘光天哥三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指望。

    “我觉得还是选择傻柱吧,也好给我们留下一个后路,毕竟当初我找过刘光齐哥三,可是一个人都不愿意帮忙。”

    “哪怕是平摊,都觉得自己吃亏了。”

    “一无所获。”

    二大妈颓废的的看着一桌子的美食,突然之间,也没有任何的胃口。

    “老阎,你可是给我留下了一个很大的麻烦啊。”

    “这还怪我了。”

    阎埠贵不屑的看着刘海中的双眸。

    “你聪明,其他人也不傻,还想吊着秦淮茹,你不会以为你的画大饼真的有用吧,什么事情可在一不可再二再三。你想想你反悔几次了。”

    “谁还相信你的话。”

    “我?”

    刘海中有些尴尬。

    傻柱一个人也出去帮忙了,小丹今天中午在外面吃饭,也没有回来,就剩下他们两家。

    给还是不给。

    其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给。”

    “那傻柱垫付的医药费呢?”二大妈有些担忧道。

    “让刘光天哥三平分,若是敢不给,我们去街道办,告他们一个不孝,我看看他们以后如何生存,哪怕是刘光天在徐冬青的公司上班,可是当听到自己的手下是这样的人,估计也不会重用吧。”

    “无情无义,不忠不孝。”

    “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受欢迎的。”刘海中咬牙道。

    “还算聪明。”

    阎埠贵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这以后不是自己和老伴两个人面对秦淮茹,这以后的生活可能也要轻松一点,何况三菜一汤这都写进合同了,外加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有参照。

    不会吃大亏的。

    门外。

    棒梗跟皮球一样被秦淮茹丢在地上的时候,周围的人,看着秦淮茹的眼神也有些发呆,特么的狼人啊,这可真的是说到做到。

    “淮茹,你这是何必呢?无论棒梗做错了什么事情,那也不是你的崽。”许大茂跟秦京茹刚刚从酒楼打包饭菜回来。

    看到这一幕有些吃惊。

    原本以为是闹着玩,可是这一次怎么也没有想到尽然是真的。

    “许大茂何时需要你出来装好人了。”秦淮茹不屑的看着眼前的狗男女,特么的自己过不下去的时候,这两人也没有接济一下自己。

    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

    “不是。”

    “你这人火气怎么这样大啊。”秦京茹看到秦淮茹发飙,这上来就是怼。

    有些不满的质问道。

    “棒梗好歹也是你的侄儿,要不你帮衬一下。”

    秦京茹立马闭嘴,同样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侄儿几乎算是无药可救,这也是为何秦淮茹生气的原因。

    既然是耗着。

    那自然一方屈服之后,才能结束。

    “我错.了。”

    棒梗断断续续的解释道。

    “让我吃饱饭,我就去上班,不会在给你添麻烦了。”棒梗喃喃自语道。

    呵呵。

    “真的吗?”

    秦淮茹是一点也不相信,不过还是从不远处的垃圾堆里面,将昨天吃剩下的饭菜捡出来,丢在棒梗的面前。

    “你也只配跟吃垃圾,吃饱之后,不要让我看见你。”

    秦淮茹拉着傻柱回到屋内。

    “不好吧。”傻柱看着棒梗也有些可怜道。

    “难道你还想让棒梗一辈子当吸血鬼,缠着你吗?”秦淮茹反问道。

    这?

    傻柱立马闭嘴,不在给棒梗求情。

    胡同口。

    不知多少人都在看着眼前的一幕,虚弱的棒梗,仇恨的目光望着屋外,现在恨不得一把火将四合院给烧了,可终究还是无能为力。

    “棒梗,你这辈子恐怕是白活了。”

    秦京茹掏出一盒饭菜,放在他的面前。

    “好好吃,说到做到,你让我表姐这辈子失望透了,哪怕是这院子,估计也住不了几天了。”秦京茹提醒道。

    我?

    “小姨,再给我一盒。”棒梗已经好久没有吃到糖醋里脊了。

    呵呵。

    “滚!”

    许大茂一脚直接踩在饭盒上。

    “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然,怪不得傻柱都不肯为你求情,原来是真的是没脸没皮。”许大茂怕被棒梗给缠上。

    立马拉着秦京茹离开了。

    周围的人。

    除了指指点点之外。

    也没有多说什么。

    哪怕是街道办的同志,看到之后,也是无奈的摇摇头,秦淮茹不是不努力,也给他们求过情,能帮助的手段都用上了。

    现在秦淮茹自己都想开了。

    他们自然看的更开。

    何况这货确实是一个混不吝,出来到处惹是生非之外,一点的其他的作用都没有,也就呵呵了。

    “你们?”

    棒梗抬起头,仇恨的目光,经久不散,可是谁有在意呢?

    无非就是暴力手段。

    可是这里面谁收拾不了一个病秧子呢?

    最后的结果其实还是被人揪住,打个半死,然后再丢在门口,一切都当没有发生过一般。

    当棒梗狼狈的将从垃圾堆里面捡出来的剩菜剩饭吃了之后,有点力气之后,才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斜靠在墙壁上。

    将之前的扔在地上的衣服,被子全部给打包好,背着身上,这是他最后的家当了。

    想要去轧钢厂报道。

    走了半天。

    最后的结果竟然是错过了,已经有其他人上班了,最后被拒之门外。

    呵呵。

    “唯一的体面也被人给剥夺了。”

    戈雨珍从轧钢厂走出来,她现在在后厨当厨娘,也就是临时工,这还是她找到杨厂长,看在徐冬青的面子上,勉强让她在后厨帮忙。

    至于棒梗。

    四九城闻名遐迩的人物。

    只不过不是什么美溢,而是恶名。

    走了一路。

    棒梗晚上的时候,也只能在边上的凉亭之中,凑合着过一晚。

    他又累又饿。

    可惜?

    无人帮衬

    月上柳梢头。

    一轮残月,映照在他的脸上,都能看到浑浊的眼泪,无声的留下来,他没有想到秦淮茹尽然动真格,果然是不给他任何的机会了。

    何处话凄凉。

    四合院。

    一夜未道。

    刘海中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棺材本拿出来,跟二大妈数了一晚上,才将钱凑够,这是还给傻柱的医药费,至于其他的东西。

    也只能明天给秦淮茹。

    想要吃白食。

    今天晚上的饭菜,他们都没有着落。

    秦淮茹甚至都没有给他们留一碗稀饭,阎埠贵老两口吃饱喝足,背着双手,去门口跟其他老头下棋去了,二大妈则是去跟其他人坐在门口闲聊。

    唯独他们。

    饿着肚子。

    哪怕是找傻柱,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他们心里面最后的侥幸也被打碎了。

    “老伴,还是早做决定。”二大妈催促道。

    秦淮茹尽然将棒梗都给撵走了,更不要说他们了,论关系,比得上棒梗吗?

    “给吧。”

    “算是给我们留下一个后路,跟老阎一样,将户口过户到秦淮茹的名下,这以后也算是一家人。”刘海中无奈的掐灭油灯。

    一夜未眠。

    几家欢喜几家愁。

    凌晨。

    当秦淮茹在厨房忙碌的事情,刘海中跟二大妈走进来,这还待着阎埠贵老两口,一脸的无奈道。

    “老阎做个见证,这些东西给你,以后我们可就把你们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亲儿子看待了,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

    刘海中无奈道。

    “二大爷,哪里话,既然收到了,我自然要付出自己的义务,不会让你们吃亏的。”秦淮茹将他们迎到饭桌前。

    “早餐吃包子,油条、豆腐脑。”

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棒梗认爷

    阖家团圆!

    暂时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他们现在可是利益共同体,只不过话语权旁落,以后刘海中跟阎埠贵也只能看秦淮茹的脸色行事了。

    至于傻柱,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头老黄牛。

    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当秦淮茹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时候,就看到屋外站着的靓丽的身影,正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这姑娘自从嫁人之后。

    基本上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外加还有跟秦淮茹的关系也没有想象之中的好,两人之间更多的也不过是利益的纠缠。

    “秦姐,近来可好。”何雨水手提水果篮,放在桌子上,环顾一圈之后,并没有看到傻柱,还有院子里面的大爷。

    顾左右言其他道。

    “雨水,你这不是在纺织厂干活,怎么有空过来了。”秦淮茹热情的将何雨水拉到身边,诉说着苦水。

    装?

    何雨水不屑的看了一眼。

    “秦姐,开门见山,我可是听说你最近挣钱了,能不能借我一点呢?”何雨水敲着桌子,翘着二郎腿。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没有。”

    秦淮茹既然看到何雨水不想虚与委蛇,索性也不在装了,平时也是挺累的,何必在纠缠呢?

    哎。

    “那可真的对不住啊,我哥哥若是知道当初你买通我,让他离开娄晓娥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样子的感想。”何雨水不慌不忙的站起身。

    走到里屋的时候。

    闻到了一股恶臭的味道。

    贾张氏住在屋内,斜靠着墙壁,一丝阳光照射进来,人若鬼怪,吓的何雨水连忙关上门,心有余悸的按着秦淮茹。

    “里面住的是贾张氏。”

    “嗯。”

    “人老了,这不是不能动弹了,也只能将家造的不成样子。”秦淮茹平淡的诉说着,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般。

    当然哪怕是刘海中跟阎埠贵看见之后,最多也就是于心不忍,让秦淮茹好好的伺候老人家,除此之外,什么办法也没有。

    毕竟贾张氏做的错事,一点也不比棒梗少。

    秦淮茹还能养着,说明其大度。

    装疯卖傻,撒泡打诨。

    ...

    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贾张氏没有做过的事情。

    哎!

    “秦姐,你难道这样的自信吗?”

    何雨水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秦淮茹走到她的跟前,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直接将何雨水打倒在地上。

    “我哪怕连棒梗都不管了,还在乎你的告状,不要说你能不能成功,哪怕是侥幸成功了又能怎么样,难道傻柱还能离开我吗?”

    “毕竟十来年前的事情,哪怕是傻柱想要找娄晓娥复合,难道娄晓娥还会惦记傻柱吗?”

    秦淮茹不屑道。

    “这是我的家事,如果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当初可是将所有的积蓄可都给了你,到时候鱼死网破,我无所谓,无非就是多跟傻柱道歉,他依旧可能会原谅我,至于你,可就不能在住在筒子楼里面了,我会让棒梗去胡闹,到时候,你们从哪里来,还会滚到哪里去。”

    秦淮茹威胁道。

    这?

    好狠啊。

    何雨水看着有些陌生的秦淮茹。

    特么的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可怕。

    “你难道真的不怕我跟傻柱说吗?”

    何雨水试探的道。

    “有什么怕的。”

    “无欲无求,自然无欲则刚。”

    “何况你什么时候觉得傻柱会听你的话了,在你小的时候,傻柱的粮本以及工资可都是经我手的,你算什么东西,哪怕是去学校,不也是借的粮食吗?”

    “你....你好狠的心。”

    何雨水气急败坏道。

    再也没有刚进门的平淡,咄咄逼人,这秦淮茹果然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人物,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你现在可以走了。”

    秦淮茹一看头顶的闹钟,快十二点了,傻柱也快将饭盒带回来,她又需要在门口洗衣服了,这可是她纵横四合院的终极秘诀。

    装可怜,博同情。

    可是最容易俘获傻柱的心。

    “你这是赶我走。”

    何雨水有些不高兴,这秦淮茹的底气是什么?

    “怎么还要让我请你吗?”

    “不高兴的话,可以将你的水果也拿走,家里可不缺你这三瓜两枣,你这姑娘可是真的是胳膊肘往外拐,这么多年,一点也没有变化。”

    “别人坑傻柱也就算了,你也跟着坑。”

    “傻柱可是你大哥,从小到大可是从来都不缺你一口吃的,可是你是如何报答傻柱的,哪怕是何大清都不顾及你的生活,跟何况我。”

    秦淮茹拿着水盆来到屋外。

    慢悠悠的洗着衣服。

    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一如既往。

    哼。

    “秦淮茹这么多年,难道你一直伪装的不累吗?”何雨水走到门外,不过手里面的水果可是一个没有放下,既然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怎么可能让让秦淮茹占自己的便宜呢?

    “你可真小气。”

    秦淮茹看着刘海中跟阎埠贵拿着钓鱼竿回来之后。

    “两位大爷,这今天上午可有什么收获啊。”秦淮茹热情的起身,将两人的水桶给放在厨房。

    有两三条小鱼。

    还不够阎埠贵一个人塞牙缝呢?

    “收获不大,不过现在钓鱼的老头可真的多,水库边上,都是钓鱼的糟老头子,一个个真的是不省心。”阎埠贵埋怨道。

    “那过两天早点去,占一个好位置。”

    秦淮茹跟两位大爷聊着天。

    唯独何雨水呆滞在原地,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般,无论是阎埠贵还是刘海中,对于她的出现,漠不关心也就算了。

    可谓是彻底的无视存在。

    “秦淮茹你用了什么手段,尽然让两位老人这样的听你的话。”

    何雨水有些着急。

    心里面一惊之外,恐怕更多的是对秦淮茹的敬畏。

    特么的见鬼了。

    “利益共同体。”

    “以后我管二位大爷的吃喝拉撒,你是谁?不过是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姑子,你想想你这么多年,做过一件让他们刮目相看的事情吗?”

    “别人叫傻柱也就算了,傻柱是你哥。”

    “还有这那一次回来,不也是闹得天翻地覆,以后还是少回家看看,自己过自己的生活,难道不好吗?何必总是做出一副饿死鬼的样子呢?”

    秦淮茹教训道。

    当看到傻柱的时候。

    连忙走上前。

    将饭盒给拿在手里,还跟傻柱有说有笑。

    何雨水的脸色变得不正常,特么的原来自己才是这个外人啊。

    “雨水啊,既然来了,那就在家里吃饭吧。”傻柱拍了拍何雨水的额头,这女大十八变,虽然同在一个胡同,可是他也是好几年都没有看过雨水的面貌了。

    这都有些陌生。

    “不了。”

    何雨水自觉待下去,不是秦淮茹的对手,还是回去吧。

    免得到时候在被人奚落。

    “那你路上慢点啊。”

    秦淮茹走到门口,热情(虚伪)的跟何雨水告别,至于其中的交锋,傻柱不过是刚刚回来,自然不会知道,秦淮茹也不会让他知道。

    不过对于何雨水的防备。

    秦淮茹可是不敢掉以轻心。

    ...

    走投无路的棒梗,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还有人指指点点,不过这货虱子多了不怕痒。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当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的时候。

    立马走上前。

    扑到在地上。

    “何爷爷,我是你的乖孙,现在饿的慌,能不能让我吃一顿饱饭啊。”棒梗倒是毫无羞耻之心,当看到何大清正在跟其他老头子下象棋的时候。

    上前就是一跪。

    让何大清感到一阵的牙疼。

    特么的自己的亲孙子还在边上呢?

    这货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是?”

    何大清有些摸不准,难道傻柱艳福不浅,自己这辈子也不过是跟两个女人有染,傻柱青出于蓝,比他多一个,前些年不就冒出一个孙子——何彪。

    “我是棒梗啊。”

    棒梗连忙将额头前的头发给梳理开,一双浑浊的眼神,盯着何大清发毛。

    特么的原来是棒梗。

    秦淮茹那么聪明的女子对棒梗都束手无策,更不要说他根本不待见秦淮茹,如果不是她一直在背地里使坏的话,傻柱何至于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呵呵。

    “滚!”

    何大清手里面的象棋直接砸在棒梗的脸上。

    特么的还好意思认祖归宗,你祖宗可是老贾,贾张氏那个老巫婆,年轻的时候,可是没有少说他的坏话,还有老贾也不是什么好人。

    自己当初就是看不上他们。

    一肚子的魑魅魍魉。

    索性差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的。

    剧本不对啊。

    棒梗有些迟疑看着何大清,特么的自己算什么?

    难道是路上捡来的吗?

    “棒梗,何必自取其辱呢?”

    “你爷爷是老贾,你父亲是贾东旭,跟我们老何家可是没有半点的关系,何况你的事迹难道四九城还有人不知道的吗?”

    “我如果是你的话,早就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去其他地方生活了。”牛爷望着呆滞的棒梗,善意的提醒道。

    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

    无论是乞讨,还是重新谋生。

    总之好过在四九城,遍地都是仇人,何必呢?

    “你们怎么能如此的对我呢?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棒梗不满道。

    “没错。”

    “不过跟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可是你我之间,情分没有,本分也全无,何必在这里做小女子的姿态。”

    牛爷不满道。

    “你们会后悔的。”

    棒梗起身,手里面的拐杖肆意一扫,何大清因为上了年纪,没有躲过,直接被棒梗手里的拐杖,给扫在肩膀上。

    哎呦!

    一声痛苦的哀嚎。

    以及棋盘上的棋子跌落在地上。

    几个老人可没有惯着棒梗,将这货给围在一起,有的人更是直接拿起石头,就要朝着棒梗的脸上砸去。

    “过了。”

    牛爷连忙拦住何大清。

    “别跟这货一帮计较,踢两脚泄泄愤即可,如果真的跟他同归于尽,可是不值得,留他在人间,人鬼憎恶,我们坐在边上看戏喝茶,难道不好吗?”

    “看在牛大爷的份上,绕过你这个没有尊卑礼仪的小畜生,跟贾张氏一样,胡搅蛮缠,插科打诨,真的当大家怕。”

    “只不过是不乐意跟她一般计较罢了。”

    几个老人摆摆手离开了。

    剩下绝望的棒梗,除了捂着流血的鼻子之外,还能怎么办?

    当终于斜靠在四合院门口的时候,还被秦淮茹倒出来的一盆洗衣服的水给浇个透心凉。

    “你们够了。”

    “秦淮茹,不管我做错什么事情,我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如此的漠视我。”棒梗丢掉背着身上的被子,宛若一个乞丐一样。

    大声的怒吼道。

    呵呵。

    “自从我将你赶走,那你可就不在跟我有任何的关系。”

    秦淮茹冷淡的一个转身,关上大门。

    就剩下一桩矮小的墙壁,还能让棒梗看到四合院里面的场景。

    “你这人怎么如此的冷血。”

    “是你不争气。”

    破烂侯路过的时候,看到门口的棒梗,不屑的提醒道。

    “与你何干?”

    棒梗转过身,不满的看着多管闲事的糟老头。

    “那你就不要怪秦淮茹绝情了,她之所以不管你,是因为在你的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此生不如不见,你哪怕是现在就挂了。”

    “她都不会流一滴泪。”

    背着麻袋的破烂侯嬉笑怒骂道。

    “人啊。”

    “哪怕是捡垃圾都能攒钱买碗炸酱面,可你活的不如一条狗。”

    哈哈...

    原地。

    棒梗疯狂的发泄这心里面的不满,可是也就是敢向秦淮茹的洗衣服的地方扔砖头,至于破烂侯,他可不敢扔砖头。

    这反手一个大嘴巴子打在他的身上,他也不敢反抗。

    有的人他敢得罪,那是因为人是,可有的人不敢得罪,那是因为人家能直接将他送走。

    呸!

    “秦淮茹,你难道就一直这样躲着我吗?”棒梗站在矮脚墙边上。

    秦淮茹直接捡起一块砖头,朝着棒梗砸过来。

    快准狠。

    一点也不落入下风。

    哪怕是棒梗低下头,可是依旧被砖块给擦着头皮飞过去。

    吓得棒梗不敢吱声。

    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还未等他抬头,就感觉身后的墙壁似乎在摇晃。

    吓得他连忙躲到门口。

    惊魂未定。

    就看到墙壁轰然倒塌,如果他慢半拍的话,可能就要跟上一次一样,掩埋在废墟之中。

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见灵异

    无言的哭泣。

    些许的小雨。

    让棒梗彻底的奔溃,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觉得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做出如此严重的惩罚,特么的这秦淮茹想要埋了他。

    害怕?

    懊悔?

    等...

    苍白的脸色上,顶着两个黑影,骷髅一般的身材,棒梗喃喃自语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路上走过的人,最多也就看了一眼。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有的人渐渐的活成了一个笑话。

    不远处原本想要打劫棒梗的刀疤男,倒抽一口凉气。

    “这秦淮茹太狠了吧,不管怎么说棒梗也是她儿子。”

    刀疤男看着身边的小弟询问道。

    “我到觉得非常的正常,家都败光了,怎么还想继续啃老啊,若是安分守己,那秦淮茹最多也就是恨其不争,可若是无事生非,一直惹事,如果是我的崽。我还不被气死。”黄毛虽然是街熘子,可是也没有想过让父母无可依。

    相反还是非常孝顺的一个崽。

    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带回家让家人品尝。

    “这人榨不出什么油水了,以后还是远离吧,万一要是被我们给弄死,那可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刀疤男也不是什么不知轻重的人。

    若不然。

    早就吃花生米了。

    “淮茹何必为一个不值得的人生气呢?”许大茂也为她感到一阵哀伤,但凡还有其他的选择,想必秦淮茹怎么也不会走上这一条路。

    至于许大茂,不免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以后还是要多攒一点,不能真的到了刘海中哪一步。

    “生气?”

    莞尔一笑。

    “你哪只眼看到我生气了,相反没有了压在头顶上的山,我反而轻松了,无欲无求,自然无欲则刚,你看看现在无论是二大爷还是三大爷,不也乖乖的受到我的摆布。”

    秦淮茹望着那坍塌的墙壁。

    若说唯一伤心的人。

    恐怕也只有戈雨珍,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融进去,这刚刚切好的墙壁,还没有一个月,就又被秦淮茹给推倒了。

    虽然她的心里面对此也是非常的解恨。

    毕竟棒梗害的人不止她一个。

    可为何偏偏是她最受伤呢?

    还需要继续切墙。

    “那什么你能不能跟傻柱说一声,我想要跟他学厨艺,总不能坐吃山空。”许大茂萌生了开饭店的想法,毕竟现在他跟秦京茹走到一起,还多了一个茹茹。

    他不为两人着想,也想要让自己安度晚年。

    何大清的晚年生活,他还是非常羡慕的,隔三差五的也有几个徒弟登门拜访,想要学一学手艺,都能开一个厨艺培训班了。

    每个月进账不少。

    “你自己跟傻柱商量,跟我说什么?”

    秦淮茹不满道。

    傻柱跟许大茂可是一直都不对付,她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傻柱的身上,当然也仅限于情感上的慰藉,至于到手的东西。

    她可不会跟傻柱分享。

    相反则是会留给小丹跟小槐花,到时候一碗水端平,只要将刘海中跟阎埠贵两家送走之后,一切随风飘扬,哪怕是傻柱敢翻脸。

    她也有底气独自一人生活。

    可好过再次被棒梗给烂赌输掉所有。

    居无定所。

    难道真的要上街讨饭吃。

    她可不想有这样一个背景,跟棒梗一样,处处惹白眼。

    只笑贫,不笑娼的人可是从来都不占少数。

    冬冬...

    那斜靠的门板,再次的砸下的时候,只留出一条腿,格外的凄凉。

    下班回来的傻柱看到这一幕之后,好心的将门板给拿开,当看到是奄奄一息的棒梗的时候,一脸无奈的看着院子里无动于衷的秦淮茹。

    “他可能生病了。”

    傻柱有些于心不忍道。

    “或许是装的呢?贾张氏当初可是也用的是这一招,这件事就当是没有发生过。”秦淮茹强忍着泪水,回到家里。

    一个人独自落泪。

    傍晚的朝霞。

    格外的明亮。

    可是每个人的心境则是完全不一样。

    哇哇....

    当棒梗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的时候,心里面一阵凄凉,可是他也看明白了这人心是如此的变得,落魄无奈之下。

    他决定不在伪装了。

    秦淮茹是不会再心软的,他也确实是无路可走,哪怕是离开这个城市,以他瘸子的身份,又如何融入新的城市呢?

    他也不是没有逃逸到津门。

    奈何人生地不熟,最后险些被人当成了替罪羊。

    凄厉的目光。

    慢慢的靠着墙壁站起来,偷偷的摸到厨房,当看到空荡荡当成厨房,终于在锅里面翻到了一些锅盔,小心翼翼的偷吃了两口。

    剩下的全部都放在脏兮兮的口袋里。

    现在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趁着月色。

    棒梗偷偷的撬开了刘海中家的大门,在屋内翻箱倒柜,想要寻找到一些钱财,好作为他以后的生活费,奈何这什么也没有找到。

    生着闷气的时候。

    “来人啊,家里进贼了。”

    睡眠轻的二大妈第一个惊醒,看着屋内的黑影,尖锐的声音,划破暗夜下的四合院。傻柱跟秦淮茹听到动静之后,连忙起身。

    他们也是要承担义务的。

    难道二位大爷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冲出门的傻柱,一眼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人影,沿着墙边,还想要逃跑。

    “小贼刚跑。”

    心思灵敏的秦淮茹,一看那骷髅般的身影的时候。

    脱口而出:“是棒梗。”

    “什么?”

    原本想要追击的傻柱,呆滞在原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他能怎么办?难道真的将棒梗送走吗?

    秦淮茹虽然表面上不说,可能内心深处还是对他颇有埋怨。

    “你怎么不追啊。”

    秦淮茹看着呆滞的傻柱,知道这货可能误会了。

    哎幼。

    屋内的贾张氏,突然从床铺上掉下来,趴在床边的位置上,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哭泣,想必也是为了棒梗争取逃跑的时间吧。

    “人呢?”

    刘海中披着大衣走出来,其实他一早就发现了,奈何这还是有些心虚,哪怕是明知道是棒梗,难道还真的能跟秦淮茹闹翻吗?

    款项已打。

    概不退还。

    也就故意满半拍,不想真的撕破脸,这也是为何棒梗能逃走的原因吧,一切都是再心照不宣的情况下,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以后见了棒梗。

    休想再让他们有任何的同情了。

    “你是故意的吧。”

    秦淮茹回到屋内。看着跌倒在边上的贾张氏,也不懊恼,相反还是当一个没事人一样,将贾张氏搀扶到床铺上,可是对于贾张氏身体的异样。

    当没有看到一样。

    故意装湖涂。

    “没有。”

    “淮茹,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想着上厕所,一不小心,才从床铺上掉下来的。”

    贾张氏连忙解释道。

    不过她也太小看秦淮茹的智慧了。

    “不管如何?其实都是你想多了,大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过分的抓捕棒梗,不过最后的一丝怜悯也被他给耗尽了。”

    “以后大家可能真的成了陌生人。”

    秦淮茹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

    胳膊突然被贾张氏给拽住了。

    “淮茹,我知道我们老贾家这辈子可能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可是棒梗毕竟还小,你难道真的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我知道你从两位老人的身上巧取豪夺的两套房子,只要拿出来一套,让棒梗住进去,他就不需要在外面流浪了。”

    “以后你也不得依靠他帮你养老吗?”

    口不折言的贾张氏。

    麻木的眼神盯着秦淮茹,或许这是她还能为棒梗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呵呵。

    秦淮茹一点点的抠开贾张氏的手指。

    “你觉得可能吗?”

    明摆的事实,棒梗哪怕是死也不会找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上的,没有工作哪里会有收入来源呢?最后的结果自然也就是啃老。

    然后在循环往复。

    彻底的打不破的诅咒。

    “不会的。”

    “给他时间,他一定会改变的。”

    贾张氏最后哭泣道,可惜一滴眼泪也没有留下来。

    虚伪!

    “这么多年,你不也是什么也没有改变,除了继续压榨我之外,你还做过什么事情呢?”秦淮茹反问道。

    回顾过往。

    坑蒙拐骗、插科打诨。

    ...

    她还做过什么。

    就像是现在的棒梗,大家明明都给过他机会,奈何就是不把握,还不是心里面觉得只要有秦淮茹在一天,那一切都是应该的。

    他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

    一个字:爽。

    原先还以为装可怜,不需要多长时间,秦淮茹就会主动将他找回来,从最开始的一天,一个礼拜、一个月....到最后,秦淮茹已经彻底的放弃了。

    三个月之后。

    他主动回来。

    秦淮茹都不会怎么接受。

    因为她明白有些人已经无可救药。

    至于贾张氏不过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时候,还想着让秦淮茹可怜棒梗。

    也就呵呵了。

    难道她不想给棒梗机会吗?

    只不过是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

    雨夜下。

    “侄儿,要不跟我走吧。”

    一道慌缪的声音,宛若一个降临人世间的天使一般,当棒梗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童孔收缩,不敢有丝毫的迟疑。

    立马朝着屋内跑去。

    砰!

    “开门。”

    棒梗疯狂的敲击着大门。

    “润...。”

    傻柱有些不满,特么的自己都没有追,为何这货还偏偏的跑回来呢?

    真当自己扛不动大刀了。

    “开门啊。”

    当秦淮茹打开门,看到有些癫狂的棒梗的时候,不悦道:“你不是跑走了吗?怎么还跑回来呢?”

    愤怒、不解...

    以及更多的是失望吧。

    当二大爷进屋的时候,怎么跟人家交代啊。

    “我刚才看到徐冬青凭空出现在我的眼前,他让我跟着他走。”棒梗有些疯疯癫癫的吼道。或许是雨水打湿了他的眼睛。

    或许是出现了幻觉。

    总之没有一个人相信。

    当举着手电筒,环顾一圈之后,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徐冬青的时候,众人露出失望的表情,更多的是对棒梗撒谎的不屑。

    “不!”

    “你们相信我,我真的看到徐冬青凭空出现在这里,他还要让我跟着他走呢?”

    呵呵。

    刘海中不屑的笑道。

    “棒梗,你是不是想过衣食无忧的生活想疯了,徐冬青凭什么要让你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你难道不知道他最讨厌的人之一就是你吗?”

    “我....?”

    棒梗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反驳的办法,不过还是连忙解释道。

    “妈妈,我知道错了,你再给儿子一次机会,我绝对听你的话,我不会在胡闹了,不会睡懒觉,我现在就去找工作。”

    “挣钱给您养老。”

    棒梗惊恐的脸上,露出太多的胆怯。

    “你既然这样的听话,那你现在滚到外边去,自己洗衣服,然后去扫大街,看看街道办的同志愿不愿意给你机会了。”

    “实在不行,跟刘光齐一样,也可以当临时工,在饭店洗盘子,也够你一日三餐的开销,只要不出现在我们大家的面前。”

    “那就可以。”

    秦淮茹澹澹的扫视一眼。

    无非还是那一套。

    可怜的外表下,包藏祸心,跟当初的贾张氏一样,一辈子都想要让秦淮茹养着,顺便再败家的路上越走越远。

    棒梗呆滞在原地。

    特么的这是哪怕是收留他的意识都没有。

    回头再看看,想要寻找到熟悉的身影。

    可惜....

    一无所获。

    “你是想要找贾张氏给你撑腰,让你再回来吧。”

    秦淮茹不屑的看着棒梗。

    这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呢?

    “她就在里面,但凡她敢为你求情,我就敢将她也扔到外面淋雨,一晚上可以改变很多,我也可以少一份负担。”

    一种莫名的轻松,洋溢在秦淮茹的脸上。

    原本想要倚老卖老的贾张氏,当着这么多大爷大妈的面,想要教训一下秦淮茹,给她难堪的想法,瞬间变得不值一提。

    连忙否认:“这事情我就不发表意见了。”

    “棒梗以后要自力更生,不要想着走捷径,现在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在外面找一份工作,踏踏实实的上班,自己养活自己。”

    如同遭受五雷轰天的棒梗。

    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

    这还是他敬爱的奶奶吗?

    怎么不帮他说话呢?

第一千四百七十六章 偶遇,算计,逃走

    终究难道还是错付了青春吗?

    “奶奶,你是不是说错话了,你难道不应该是骂她吗?”棒梗有些不解,特么的感觉自己成为一个没人疼爱的孤儿。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妈妈也是为了你好。”贾张氏哪里敢跟秦淮茹斗嘴呢?

    毕竟前车之鉴。

    看秦淮茹的表情那就是下定了决心,可能以后不会再偏袒这货了。

    就当是不存在吧。

    “我不信。”

    棒梗声嘶力竭,可是依旧无法改变被驱逐出家门的命运。

    “你若是能闯出一个名头来,以后我跟你道歉,若是闯不出来,那对不起了,就当时我没有遇见过你。”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冰冷。

    更像是下逐客令。

    屋内的众人虽然什么都知道,可是他们更在乎自己,当有一天棒梗真的闯出无可挽回的过错的时候,他们再后悔。

    那什么都晚了。

    反而不如现在。

    趁早的一刀两断。

    那以后他们也可以安稳的过生活。

    “人走了。”

    傻柱目送棒梗走了之后,一脸疲惫的回到,这大晚上的还因为棒梗的事情,闹得鸡犬不宁,着实有些累。

    一夜无眠。

    ...

    徐冬青慢慢的看着棒梗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特么的就算利用一下农场空间,特么的怎么跑到大街上来。”

    几十年了。

    也是他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

    凌晨的天空。

    下着蒙蒙细雨。

    不知道为何?

    最近下的雨比较多,导致房间比较潮湿,徐冬青坐上飞机,去了香江,毕竟那里现在可是他的大本营,至于四九城的事情。

    看看就好。

    不过更多的时候。

    他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四合院的变迁,可是不想参与其中,主要是其中的爱恨情仇太过于狗血,一不注意还有可能将自己也给陷进去。

    “不好了。”

    当傻柱洗完脸,就看到贾张氏的身影,不知何时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就像是一个望夫石一样,等待着棒梗的回归。

    不吃不喝。

    难道这是要绝食吗?

    所谓:哀莫过于心死。

    傻柱有些犹豫,这老巫婆不会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吧,控诉秦淮茹的无耻行径吗?

    昨天晚上不也是什么都没有说吗?

    “你婆婆在外面可能坐了一晚上。”傻柱看着厨房正在忙碌的秦淮茹提醒道。

    “我知道。”

    “她嫌屋里面潮湿,这不是早早的起来,就坐在门口晒太阳吗?”

    傻柱眼神一怔。

    望着窗外。

    连绵细雨。

    何时来的艳阳天。

    特么的这秦淮茹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难道不怕二大爷跟三大爷的怒火吗?

    “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呢?”

    “她已经没有多少福可享了。”傻柱有些迟疑,安抚道。

    “福气?”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菜刀,抬起头,怔怔的看着傻柱的脸庞,从小到大,这货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对贾张氏虽然颇有微词。

    可是在照顾生活起居的方面,从来没有含糊。

    人不错。

    也是她当初为何决心从徐冬青的身边离开,然后两人走到一起的根本原因。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端着蒸好的馒头,放在大圆桌上。

    “赶紧喊两位大爷大妈过来吃饭吧,不要因为一点不开心的小事,耽误了心情。”秦淮茹提醒道。

    “嗯。”

    早餐吃的白面馒头、炒土豆丝,外加一人一碗鸡蛋汤,唯独贾张氏一个人喝着是玉米糊,秦淮茹的区别对待被几位老人看在眼里。

    想要张嘴。

    可最后还是放弃了。

    事不关己。

    何况贾张氏三翻四次的拖后腿,也是一颗不稳定的因素,何况秦淮茹都不说什么,他们何必平白做这个恶人,当初如果不是阎埠贵想要让贾张氏回来。

    估计此生,他们都不会看到的。

    “傻柱,跟你商量一件事。”秦京茹看着正在吃饭的众人,坐在秦淮茹的身边,有些拘谨道。

    毕竟。

    现在他们才是四合院的老人,至于许大茂,就像是被刻意孤立在外的一个人,虽然一大妈的屋子中,还住着戈雨珍的家人。

    可那毕竟跟他们的关系不亲密。

    “京茹,你这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果是关于许大茂的事情的话,我看还是免谈吧。”傻柱对于许大茂还是非常的憎恶的。

    尤其是当知道一些内幕之后。

    心情别提多么的悲伤。

    “就是许大茂的事情。”

    “姐夫,你也不想看着我们家就这样每天游手好闲,跟棒梗一样吧。”秦京茹也是那一壶不该提哪壶,特么的棒梗昨天夜里刚走。

    提他做甚?

    “欧!”

    “那许大茂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傻柱喝着蛋花汤,对此不置可否。

    “他想要跟你学厨艺,这也可以避免坐吃山空。”秦京茹给傻柱捏着肩膀道。

    呵呵。

    “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难得傻柱你还能跟许大茂和好。”阎埠贵调侃道,眯着眼睛,散发着不一样的光泽。

    想什么美事呢?

    血海深仇。

    难道就这样轻易的一笑泯恩仇。

    是不是太过于草率。

    何况许大茂的身体有毛病,可基本上都是拜傻柱所赐,当初如果不是傻柱故意使用下三滥的手段,瞄准了许大茂的下三路。

    怎么能无儿无女呢?

    如果说十年前,许大茂都是赢家,那十年后,许大茂彻底的输的一败涂地,娄晓娥没有谈上,秦京茹红杏出墙还当冤大头。

    十年后。

    许大茂尽然主动带上绿色的帽子。

    招摇过市。

    也就呵呵了。

    一般人可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侮辱的。

    “既然许大茂有所求,也低头了,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那以后让他去酒楼上班,看着我炒菜就行了,至于拜师礼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或许是年龄大了。

    傻柱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

    “谢谢。”

    事情完美的解决。

    许大茂悬着的心也算是彻底的落在肚子里,这也是他衡量再三才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毕竟他之前都是耍嘴皮的工作。

    运气好。

    到是也可以挣点钱。

    可若是被人算计的话,那可真的是裤衩子都会赔掉的。

    咚咚!

    李怀德站在许大茂的门口,望着有些陌生的四合院,还以为许大茂不在家呢?

    开门的刹那。

    许大茂有些无奈的看着门口还拿着酒水礼品的李怀德,不由的感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有一天。

    他还能让李怀德给他送礼,也算是为当年的仇怨出了一口恶气。

    “李怀德,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许大茂不阴不阳的站在门口,堵住了李怀德进门的欲望。

    “许大茂,不管怎么说,之前我也是你的顶头上司,怎么能这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何况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挣大钱?”

    “你想不想参与其中呢?”

    李怀德熟练的画着大饼。

    “不想。”

    “以你李怀德的能耐,还需要找我这无名的小人物,一看就是把我当成冤大头。”许大茂不屑道。

    “怎么会呢?”

    “你可是我的至爱亲朋。想当初不过是你我之间闹了一点小矛盾,你何必记在心里呢?”李怀德走进屋,看着依旧是六十年底的摆设。

    不屑的环顾一圈。

    特么的一点变化都没有。

    想必这货也没有什么能力。

    “我最近有一桩大的买卖,需要你帮忙。”开门见山。

    李怀德也不想跟他兜圈。

    “大买卖?”

    许大茂有些不解。

    “你也听说了这不是南方的股市也开了,只要买到就是赚到,我想要跟你一起去南方赚大钱,这门路你看老哥照顾你吧。”

    李怀德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道。

    见鬼了。

    特么的这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卖呢?

    新出来的东西,好多人都觉得不靠谱,只要拿出一点小钱就能收购到手,有的单位没有人买,更是直接送给员工的。

    这难道就是大买卖。

    这李怀德是不是觉得他没有见过市面,故意欺负他啊。

    ...

    “没兴趣。”

    沉吟片刻。

    他还是觉得跟傻柱开一个小饭店,不求闻达与天下,可是只要有客流,每年将房租给挣回来,然后再挣一点零花钱。

    他就非常满足了。

    他已经过了那个一腔热血就想着中往上爬,挣大钱的年代。

    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当年他三条小黄鱼可以让李怀德将他提拔到副主任的位置上,也因为做事高调,被这货给撸下来,飞起的快,可是跌下来的速度更快。

    当年。

    那些称兄道弟的同事,不也背地里将他比作:臭狗屎。

    小人得志便猖狂。

    “对不住了。”

    许大茂站起身来,看着李怀德。

    “哥们现在一门心思的就是想着开一个饭馆,然后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生活,可没有想过在跟你一样,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

    呵呵。

    “看来你这是胆子小了不少啊。”

    李怀德阴沉的脸。

    特么的自己难道连一点人脉都没有吗?

    当初不过是相互算计的关系,这货最后还导致自己亏了不少钱呢?

    现在想要安享晚年。

    特么的早干什么去了。

    “你难道甘心一辈中就活在徐冬青的阴影里面吗?”李怀德激将道。

    “我可是听说徐冬青可是两眼一闭,随意的购买了很多,花了几千万呢?你怎么就能无动于衷呢?”

    “真的。”

    许大茂有些不相信。

    李怀德是从哪里的到的消息。

    一看很有可能是假的消息。

    “这就不需要你管了。我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李怀德会心一笑。

    看着沉思的许大茂。

    “你好好的想想,我就在隔壁的胡同里面租了一个小房子,有想法的话,我们两个人可是合作啊。”李怀德掀开门帘。

    看着眼前的女人。

    “秦京茹,你不是回家了吗?”

    秦京茹的脸色有些难堪,原来是这个鬼魅,特么的想当初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这货还想着拉着自己打扑克呢?

    幸亏自己机智。

    这才没有被这货占便宜。

    “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李厂长,我嗯许大茂可是老早就复合了,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秦京茹调侃了两句后。

    擦肩而过。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不过还是要看看许大茂这货是不是真的学好了,可不要她刚刚从傻柱的口中得到了答应的答案,这货转眼之间就要做其他的项目。

    “你跟李怀德之间有什么关系?”

    秦京茹回到家,看着沉默的许大茂。连忙询问道。

    “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突然拜访,还给带了点礼物,让我有些不适应呢?”许大茂笑的调侃道。

    “虎落平阳,想当初他也是轧钢厂的大领导,可是因为为人不正,还偷窃财务,糊弄领导,导致这最后还是回不去了。”

    “不是听说被抓了。”

    “放出来了。”

    许大茂简单的闲聊了两句,当知道傻柱答应之后,许大茂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还有可能是这货的故意报复呢?

    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

    背地里可能给他使绊子。

    总之:

    他许大茂见招拆招,到时候将傻柱的一身厨艺学到手,自己当一个厨师,这以后自己也当饭店的老板,这以后想要干嘛就干嘛。

    ....

    “怎么说?”

    李怀德回到一处矮小的平凡,这屋内还漏着小雨呢?

    尤凤霞一脸愁容。

    特么的出去一趟,这还被一个虚假的富翁给欺骗了,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之后,原形毕露,导致她最后不得不回来。

    然后再次的跟李怀德俩人搭伙过日子。

    “那货似乎对股票不感兴趣,我们应该另想办法啊。”

    “正常。”

    “本身就是新出来的东西,谁也不知道具体的行情,要不要安排我跟许大茂来一场偶遇,想当初,我们两个也是藕断丝连。就是不知道这货还念不念当初的情分。”

    尤凤霞有些忐忑道。

    呵呵。

    什么藕断丝连。

    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不过眼下他一无权势,二无本钱,怎么会被许大茂这拆迁户给看上呢?

    倒不如让尤凤霞试一试,最好将秦京茹给挤走,唯有这样的话,他们才有机会,来一个里应外合,就许大茂那点智商,还不被他拿捏。

    “也行。”

    “那你要好好的打扮一下。”

    李怀德提醒道。

    “明白。”

    这么多年,她难道还不知道许大茂这号人,妥妥的就是一只贪吃的猫。

第一千四百七十七章 无中生有

    是人就有自己的弱点。

    何况尤凤霞自认为跟许大茂之间还是有点枕边的情谊。

    “那你去找许大茂。”

    李怀德虽然心里面有些不悦,可是谁让他落魄不堪呢?当初走的太匆忙,得罪了人,现在回来,他也只不过是想要过上富裕的生活?

    有错吗?

    等尤凤霞出门之后。

    李怀德直接摔碎了手上的被子,特么的被一个当初一只手就能碾死的蚂蚁,现在骑在自己的头上,让他非常的难堪。

    生气?

    无法解决任何的问题?

    摆烂了。

    有些事情看的太清楚,其实也没有什么用。

    难道时光还能倒流吗?

    傍晚的晚霞格外的炫丽,当尤凤霞推开那扇掉漆的大门的时候,望着屋内,杂草丛生的四合院,终究还是感到一阵的唏嘘。

    许大茂不差钱。

    为何就是不搬走呢?

    特么的雇一个人拔拔草也是不错的选择啊,蜿蜒的小路上,都能看到不少的脚印,尤其是家家户户都还有冒烟的烟筒。

    让她有些错觉。

    幸亏不是进入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

    “许大茂,在家吗?”

    敲着门。

    尤凤霞的目光不时的看着周围,估计这院子里面也没有几个勤快人,凑合着过几天,反正这地方也没有多长时间,估计也会拆迁的。

    “许大茂不在家?”

    屋内。

    走出一个人影。

    秦京茹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娘们,有些泛白的头发,跟秦淮茹几乎有一拼,额头都能看到一些皱纹,难道是她那个死鬼在外面又沾花惹草了。

    不应该啊。

    好歹也应该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招惹什么大妈啊?

    “我是尤凤霞,是许大茂之前在轧钢厂的员工,这不是从外地回来了,想要跟他聚一聚。”尤凤霞看着眼前的秦京茹。

    一副干瘪的身材。

    跟她差不多。

    岁月在一个人的脸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不过比她年轻一点,最起码还是满头黑发。

    “奥。”

    “他出去买菜了,要不你在家里面先坐一坐。”秦京茹将尤凤霞给招呼进家门。

    还给热情的倒了一杯白开水。

    屋外。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

    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将秦京茹从屋内叫出来。

    “表妹,尤凤霞之前跟许大茂的关系有些不简单,你怎么还将她留在家里呢?”出于好心。

    秦淮茹提醒道。

    这是在秦京茹当初给许大茂给赶出家门之后,才发生的事情,她不知道也属于正常,有些咬牙切齿的秦京茹,一想到尽然多了一个情敌。

    特么的恨不得立马将尤凤霞给赶出家门。

    主要还是太过于丧气。

    特么的这许大茂年轻的时候,还真的是一个风流人物,什么样子的人都招惹。

    怀揣着不满的秦京茹也顾不上跟秦淮茹寒暄。

    就要将尤凤霞给赶出家门。

    “你还是离开吧,我们家不欢迎你。”秦京茹站在门口,望着正在喝水的尤凤霞,不满的指责道。

    “你这人?”

    “怎么出尔反尔呢?”

    “我就是在家里等一下许大茂,没有其他的意思。”尤凤霞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秦京茹,这小妮子之前的时候。

    她也就是听说过。

    可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她。

    呵呵。

    伴随着一声冷笑。

    秦京茹不满的看着她。

    “你找许大茂的目的一点也不当初,难道不是为了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吗?”秦京茹一下子指出了尤凤霞的小心思。

    倒也让她有些心虚。

    不过尤凤霞毕竟也是见过市面的人。

    很快的就稳定了心神。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尤凤霞戏虐的眼神,盯着眼前撞了大运的姑娘。

    如果当初她没有跟许大茂分开的话。

    是不是自己也会攀上高枝呢?

    “没有!”

    秦京茹有些不屑。

    特么的多少年的老黄历了,之所以她还在这个家里面待着,一方面是为了给茹茹多争一点家底,一方面也就是一个人孤单。

    想着找个人搭伙过日子。

    想当初许大茂不也一直在背地里使坏,要不然,她早就成家立业,何至于一直单身到现在呢?

    “我觉得你还是过分的自信了。”

    “你现在出去,你可以字啊门口等一下许大茂,如果他愿意跟你走到话,我立马搬出去。”秦京茹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尤物。

    呸。

    徐娘半老。

    还没有秦淮茹有吸引力。

    在这里不过是浪费时间。

    “真的。”

    尤凤霞有些摸不准秦京茹的脉搏,如果秦京茹说的是真的,那她还真的不一定能讨到便宜。

    毕竟。

    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的身上。

    那付出再多也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罢了。

    “尤凤霞,你怎么过来了。”许大茂脸色有些铁青,特么的这昨天可是刚刚跟李怀德碰了面,今天又出现尤凤霞。

    特么的不会是一伙的吧。

    怀揣着警惕的心思。

    许大茂站在门口,再偷偷的看了一眼秦京茹的脸色,显然是不开心啊。

    一看就是被尤凤霞给气的。

    “你快离开吧。”

    “我们家不欢迎你。”

    许大茂连忙做出一副距人千里之外的姿态,当然是做给秦京茹看的,现在他们可是一条战线上的夫妻,可不能让尤凤霞给挑拨了关系。

    “你这负心汉,怎么能如此的无情呢?”尤凤霞趴在桌子上,哭泣着。

    呵呵。

    许大茂越发的验证了心里面的想法。

    “尤凤霞明人不说暗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李怀德去南方一起生活了,这时候过来找我,不会是因为李怀德现在是一个穷光蛋吧。”

    许大茂有些不屑道。

    装什么?

    “不是的。”

    尤凤霞抬起头。

    特么的这虽然是事实,可是她也不能承认啊。

    “我就是想要回来看看,我跟李怀德在南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联系,这一次回来,只不过是想要请之前的朋友大家一起吃个饭罢了。”

    尤凤霞的解释。

    似乎有些苍白无力。

    “希望如此。”

    “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知道了,那约个时间,大家一起吃个饭,你何必哭的这样的伤心呢?”许大茂揣着明白装糊涂。

    将尤凤霞给送出门。

    胡同口。

    “许大茂,你这人是真的一点良心都不讲啊。”尤凤霞搔首弄姿的姿态,让许大茂感到一阵的反感。

    “别做出一些撩拨的动作,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如果你是十八岁的小姑娘,我或许会栽倒在你的怀里。现在嘛。”

    意思不言而喻。

    老了。

    没有了当初的风华绝代。

    就不要东施效颦了。

    “你这人....。”

    尤凤霞有些生气,不过为了以后能从许大茂的身上捞一点出来,也只能冷哼一声。

    “明天中午大前门的饭店,不见不散。”

    尤凤霞紧握的拳头,恨不得给这货一拳,狰狞的目光离开了。

    剩下的许大茂。

    也懒得跟这娘们玩心眼,直接转身就回到家里。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招惹上之前的老情人啊。”秦京茹坐在椅子上,冷嘲热讽的盯着门口的许大茂。

    “别胡说?”

    许大茂丢下外套。

    挽起袖子朝着厨房走去。

    “想当初她可是跟着轧钢厂的李怀德两人去南方挣钱了,这一次回来,恐怕是心怀不轨,李怀德那家伙我可是昨天才见过面,还跟我借钱来,只不过是我没有答应罢了。”

    “真的?”

    秦京茹表示疑惑。

    “自然是真的,我何必欺骗你呢?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许大茂耐心的解释着。

    隔壁的屋子。

    秦淮茹也是有些忧心忡忡。

    现在他们好不容易成为一家人,许大茂现在更是跟着傻柱学厨,如果尤凤霞来了,将两人之间的感情破坏了,这可就有些难办了。

    “淮茹,你在担心什么啊。”傻柱有些不解。

    特么的这回来之后。

    晚饭没有做好就算了,怎么还在这里朝三暮四呢?

    是不是还在为棒梗的事情担忧啊。

    特么的这就是一个败家子,又有什么可值得在意的呢?

    当秦淮茹将尤凤霞来找许大茂的事情跟他一说的时候,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尤凤霞当初可是跟许大茂的关系匪浅,不过当初不是离开了,怎么还想擦出爱情的火花,我看根本不可能。”

    傻柱宽慰道。

    “以许大茂的聪明,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如果有异心,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傻柱连忙拍着包票,大不了就是最后修理一下许大茂。这关系近了之后,他还不好手上许大茂,手痒痒的时候,也只能憋着。

    至于打棒梗。

    现在他可是一点的心思也没有。

    就当是一个活死人。

    行尸走肉。

    哪怕是秦淮茹也有着同样的打算,棒梗倒是在外面当着乞丐,平日里翻找垃圾箱,也能找到一口吃的,活脱脱的成了一个阿Q

    只不过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的一个傀儡。

    根本就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目光。

    可怜可叹!

    可是路是他自己选的,他们不是没有帮过忙,而是没有一次,他努力的抓住机会。

    也算是咎由自取罢了。

    夜幕下。

    人影匆匆。

    当尤凤霞回到租的大杂院。

    狭小的通道上,摆满了各种自行车,还有摩托车,弯弯曲曲也就只能留下一条过人的通道,尤其是这家家户户的洗脚水都是直接泼在下水道的口上。

    一股的腌咸菜的味道。

    辣眼睛。

    尤凤霞捂着鼻子,推开有些发霉的屋子,看着还躺在床铺上睡觉的李怀德,心里面露出不满的神色。

    “你这人怎么还能睡得着啊,难道不知道做饭吗?”尤凤霞抱怨道。

    “怎么了?”

    “许大茂没有留你吃饭。”李怀德的心里面蒙上了一层阴影。

    “别提了。”

    “秦京茹一个人在家,我这还吃了一肚子的的气,尤其是许大茂这货尽然怀疑我跟你之间的关系,这哪怕是正眼也不看一眼。”

    尤凤霞算是彻底的失望了。

    “这可如何是好。”

    李怀德沉默片刻。

    望着屋顶的蜘蛛网,脑海中闪过一个阴暗的想法。

    “半路夫妻,又有几个人是真心实意的生活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我看这事情还的从源头上解决。”李怀德解释道。

    “源头?”

    尤凤霞有些不解。

    “许大茂这么多年,可是一个孩子都没有,想当初在轧钢厂更是出名的发-情的猫,善于讨好女人,轧钢厂可是有不少的女工跟他的关系不一般。”

    李怀德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许大茂的前科,难道我不知道吗?”

    “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有点钱,招惹一下寡妇...?”

    尤凤霞有些不满道。

    “许大茂这么多年一直痛苦的根源是什么?”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要我们给他变出一个儿子来,那秦京茹不得被他一脚踹开,毕竟是自家人,怎么也不是一个外人可以比拟的。”

    李怀德提醒道。

    “变一个儿子?”

    尤凤霞沉默片刻。

    她自己倒是跟许大茂之间确实发生过一些关系,不过十年前,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断了,如何给他找一个‘儿子’出来。

    万一要是被发现的话。

    那可就劈叉了。

    “对。”

    “我们找一个脑袋有些呆的孩子回来,当成你的儿子,也可以解释这么多年,你为何一直不回来的原因,更关键的一点可以一直跟他要医药费。”

    可谓是黑暗。

    李怀德的心眼可都是脏的。

    一般人可不会做出这样狸猫换太子的事情。

    不对。

    是无中生有的故事。

    如果解释的圆满的话,哪怕是一个傻柱,想必许大茂也会耗尽所有的心血,将所有的爱都给他那不存在的儿子。

    秦京茹自然也会被一脚踹开。

    所不定。

    还会反向吸血。

    一举两得。

    尤凤霞也可以找到一张长期的饭票。

    李怀德也可以高枕无忧,坐享余翁得利。

    “这方法我倒是不反对,不过去哪里找孩子,关键是这时间上来得及吗?还有就是这万一要是被拆穿了,如何跟人家解释呢?”

    尤凤霞有些犹豫。

    不过她也没有其他的主意了。

    让她去饭店洗盘子,她一辈子养尊处优,基本上都是食脑的动物,如何能做粗糙的活呢?

    “我去找人合作,至于剩下的如何圆谎,就需要你好好的想想了。”李怀德起身,趁着月色直接推开门,去外面下馆子。

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 小酒馆见闻

    简单的计划。

    不过也确实打在了许大茂的七寸上。

    一辈子争先。

    许大茂跟傻柱几乎斗了一辈子,归来还会孑然一身,除了有点钱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剩下,傻柱呢?

    抢了娄晓娥也就算了。

    特么的还有两个孩子。

    他一个人孑然一身,跟秦京茹在一起,也不过是权衡利弊之后,觉得秦京茹这傻女人最容易控制,外加也只是带着一个姑娘。

    叫了几年的‘粑粑’。

    也好过外面的踩狼虎豹,想想秦淮茹为了棒梗所做的事情,几乎将傻柱所有的一切都给榨干了,现在也不过是在勉强维持罢了。

    傻柱不在搭理棒梗。

    但凡这货站出来替棒梗解围。

    秦淮茹都会让棒梗留下来,奈何都对棒梗太过于失望,最后导致的结果,也就是秦淮茹根本不敢求情,生怕在发生什么大事。

    到时候造成无法挽回的事情。

    也在委曲求全罢了。

    弃车保帅!

    这是秦淮茹唯一能做的事情,哪怕是暗地里,秦淮茹也不能对棒梗有任何的接济,之前的时候,不是没有做过,可结果根本不如人意。

    只会变本加厉的让棒梗看不清现实。

    无论是故意做局。

    还是被人给陷害,一晚上就要将她还未拥有的东西都给输出去,这样的后果,秦淮茹根本无法承受。

    这可是她唯一能立足的根本了。

    为何?

    秦淮茹不肯跟其他人一样搬出去,还不是为了跟二大爷、三大爷套近乎吗?

    搬走了。

    如何照顾?

    不也方便吗?

    真当两位老人是慈善家,人家可是有目的的捐赠,秦淮茹拿了,必须给两位老人家养老,但凡有一点照顾不周。

    都会引起一番争执。

    尤其是两位老人。

    可都不是当初的易中海跟聋老太。

    没有子嗣的担忧,哪怕是欺负了,也会为了以后有一口饭吃,委曲求全,但凡露出一点风声,那一帮如狼似虎的人。

    可都会扑上来。

    将她之前的付出,全部给打翻在地。

    然后夺走一切。

    ...

    当李怀德走出大杂院的时候,因为走的太急,一不小心,将一个人给撞到在地上。

    “大婶,没事吧。”

    李怀德连忙将人给搀扶起来,仔细一瞅,原来是大杂院的老住户,也是老早就过来北漂,怀揣着挣大钱的希望。

    在四九城扎根生活。

    居大城,居不易。

    “没事。”

    “不过老李你这人怎么走路的,难道不看前面吗?”刘菲虽然想要生气,可是一看这大晚上,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关键大家都是大杂院的住户。

    闹僵了。

    不好看。

    哎!

    李怀德故作不安的表情。

    对于这些人的小心思,他可是非常的有研究,小人物的心理变化,他最门清。

    “刘婶,既然我这撞了你,那我提前跟你赔一个不是,我这不是想着找个饭馆吃碗炸酱面吗?不如大家一起去,你看怎么样?”

    李怀德有些肉疼。

    虽然身上也没有多少钱。

    可是为了抹平刘菲心里面的怨念,也只能掏钱贿赂解决。

    呵呵。

    刘菲拍打了一下臀部的土,有些不解的看着李怀德。

    “发财了。”

    李怀德的屋内可是还有一个女人,虽然看着上了年纪,可是喜欢打扮,总是有一种风韵犹存的感觉,不像她一直在麻木的生活中打转。

    心情不一样。

    自然做事的风格也大不相同。

    “也行,有你这句话我也开心,不过还是改天吧,我需要回家给儿子准备饭了。”刘菲直接拒绝了李怀德,或许也是怕被人误会。

    “也行,您慢走。”

    李怀德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漂流,看到的更多的可能也就是小人物的悲欢离合,这之前的时候,在轧钢厂高高在上当厂长。

    一个个都巴结他。

    可真的当他失势之后。

    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形,在为人处世上,也多有改善。

    一路慢悠悠。

    李怀德坐在小酒馆的板凳上,也没有敢多点。

    “一碗炸酱面,一瓶老白干,外加一碟花生米。”李怀德看了看兜里面的钢镚,似乎也只够点这些,吃完这顿饭,他就需要干活了。

    至于明天?

    尤凤霞请客吃饭的钱还没有着落。

    不过还是先要填饱自己的五脏庙,至于尤凤霞,她不过是一个妖娆的舞-女,何必当回事。

    ...

    “客官,来了。”店小二直接将大碗的杂酱面摆在饭桌上。

    就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听说没有?”

    “秦淮茹似乎跟傻柱闹矛盾了,现在还在冷战中。”

    想着出来改善一下伙食的几人,瞬间来了兴趣。

    阎埠贵坐在角落里面,喝着小酒,还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这么多年。

    他算是看明白了。

    秦淮茹跟他们其实一样,都是趴在傻柱的肩膀上吸血,不过她用的手段更加的隐秘,嫁给傻柱也不过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如果真的分开。

    她一个妇道人家。

    怎么能养活的了他们呢?

    还不是傻柱在外面一直挣钱,每天从酒店将不少的饭菜打包打回去,这才有了他们的吃食,如果没有傻柱的话。

    他们恐怕也还是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或许?

    还不如他们呢?

    “几个说法?”

    阎埠贵加入其中,至于李怀德现在可顾不上听关于傻柱的八卦,当初这货虽然跟他动过手,可是他当初可是堂堂的厂长。

    至于跟一个食堂的厨子一般计较吗?

    “听说还是因为棒梗的事情?”

    牛爷喝了一口小酒。

    上了年纪的他,最喜欢的就是小酒馆的氛围,家长里短的事情,总有人拿出来说事,相当的八卦。

    “老阎你们不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说这秦淮茹怎么舍得将棒梗赶出家门,一点问候的意思都没有呢?”牛爷反问道。

    呵呵。

    “棒梗什么人,你们比我更清楚,他回去只会作妖,如果仅仅是供他吃喝,当一个废人,我们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可这货偏偏烂赌,家产都输没有了,外面还欠着一屁-股的债。”

    “如何让他回来呢?”

    阎埠贵反驳道。

    “血浓于水。”

    “当初他也不是被赶出来,可是不出一个月又再次的回来了,我们打个赌,我觉得棒梗最多不超过三个月还会回去的。”牛爷也是一个倔脾气,自然要跟阎埠贵赌一次。

    哎。

    “回不去了。”

    阎埠贵悻悻的看着大门口。

    不远处。

    还能看到一个黑影,正在翻着垃圾桶,似乎在找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当看到黑影从垃圾桶中翻出一包扔掉的饭菜。

    蹲在地上。

    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

    彻底的失望了。

    “这样也挺好的,互不打扰!”

    “好什么好?”

    牛爷有些愤愤不平。

    这不管怎么说也是老贾家的孙子,怎么能如此的不管不顾,真当是一个呆子吗?

    “我看就是傻柱在中间捣鬼。不让棒梗回来,不然以秦淮茹之前的溺爱,怎么能看着棒梗一直当一个乞丐,捡垃圾吃呢?”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当一个外人站在看似公道的环境中。

    数落着别人的不是。

    阎埠贵感到一阵的无奈以及不满。

    “如果你是傻柱,你该如何做?”

    阎埠贵反问道。

    “我?”

    牛爷立马卡壳。

    他能怎么做?

    “可他既然接纳了秦淮茹,为何不能接纳棒梗呢?”

    牛爷一副局外人的想法,不仅阎埠贵笑了,哪怕是李怀德也笑了。

    “牛爷你是不是没有听说过傻柱的事迹,才在这里说风凉话,想当初傻柱可是为了秦淮茹出头,哪怕是工作都可以不要的主,后来更是将房子给卖了,下海创业,以傻柱的厨艺,你觉得饭店能不红火,可是一点点的还是被秦家人给掏空了家底。可什么都没有换来。”

    李怀德不屑道。

    真的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做到傻柱的程度,反正他是不相信有人做的比傻柱更好。

    咳咳。

    “那些事情都是过去式了。”

    牛爷看着大门外的黑影,露出不满的神色。

    “人心可是经不起一次次的伤害的。”

    “傻柱现在只不过是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如果再次发生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可是会拍拍屁-股走人的,剩下秦淮茹一介女流,如何生存?”

    阎埠贵喝了一口闷酒。

    “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口花花。”

    “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的人。”

    “老阎严重了。”

    片爷连忙劝说。

    不让牛爷继续说风凉话。

    何况风凉话谁都会说,可是真的能做到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傻柱一个人可以了。

    “可...?”

    沉默半晌。

    牛爷终究还是唉声叹息,再说下去,估计连他自己都不信,傻柱现在可也就剩下一个身份了,就是酒楼的大厨。

    腰缠万贯?

    也没有!

    更多的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要说他不同意,哪怕是傻柱乐意,估计何哲跟何彪也不乐意,如何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一个外人呢?

    都是成年人。

    说的谎言又有几分的可信度。

    夜幕下。

    小酒馆的空气更加的冷清。

    当李怀德吃饱饭,往怀里揣了一把花生米,顺便拎着酒瓶子走出门的时候。

    “牛爷你觉得许大茂这人如何?”

    突兀的开口。

    牛也摸了摸下巴。

    “你问哪方面?”

    牛爷一直在小酒馆吃饭,最喜欢听得也就是到处说的八卦。

    “都行。”

    “许大茂这孙子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从小就跟傻柱不对付,更是一个绝户,这当初被秦京茹带帽子的事情,可是传的沸沸扬扬。”

    “不知为何两人还能走到一起。”

    牛爷有些不解。

    但凡一个男人,都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吧。

    偶!

    李怀德开心的离开了。

    这当中还有这样的故事,那他的操作空间自然更大,只要尤凤霞带着所谓的‘儿子’过去,哪怕是傻子,许大茂也会想尽办法的证明真假。

    如果是真的。

    那自然就会将秦京茹给赶走。

    剩下的操作空间,可就留给尤凤霞跟他了。

    哪怕是假的。

    又能怎样?

    只要是有一丝真的可能,尤凤霞只要记得清楚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段,那就可以编故事,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年轻的时候?

    不懂事!

    没有发现怀孕了。

    当她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再加上自己在边上做假证,到时候,故意在许大茂的身上留下破绽,让他自己推算真假。

    时间吻合?

    ‘货真价实。’

    ...

    外加尤凤霞的肯定。

    那许大茂还不得乖乖的双手奉上金钱。

    纸醉金迷的生活。

    似乎在像他招手。

    拎着酒瓶子,不时的喝一口。

    李怀德走的倒是从容,可是小酒馆可就炸翻了天。

    特么的怎么还能扯到许大茂的身上。

    “刚才那人似乎是李怀德,之前轧钢厂的厂长。”阎埠贵有些犹豫道。

    “嗯。”

    “没有想到如此落魄。”牛爷不屑的看了一眼窗外。

    风水轮流转。

    时也命也!

    当李怀德醉醺醺的回到大杂院的时候,尤凤霞已经喝了一点棒子面,一个人提前睡了,明天还要约许大茂出来,可不能掉链子。

    好好的打扮一下。

    ...

    “睡了。”

    朦胧的眼睛。

    醉醺醺的李怀德看到尤凤霞睡得跟死猪一样。

    也不在管她。

    翻了一个身。

    自己也钻进了被窝之中。

    早晨。

    人还未醒。

    可是大杂院中,已经有人下夜班回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架声、外加做菜的声音...络绎不绝,原本想着睡个懒觉的李怀德。

    不得不盯着黑眼圈穿好衣服。

    推开门。

    可没有什么新鲜的空气,一股下水道的味道,非常的刺鼻,当李怀德清醒过来的时候,尤凤霞也姗姗来迟,刷着牙。

    有些不满的嘟嘟道。

    “你喝酒了。”

    “嗯。”

    “今天中午请许大茂吃饭,这没有钱,我如何请客啊。”尤凤霞不满的看着这货,难道让她打白条,可是她也没有这个脸面啊。

    哎!

    “你着急什么?”

    “只要许大茂到场,难道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能让你请客吃饭。”李怀德有些心虚。

    没有好处的事情。

    许大茂可真的不一定会做。

    关键是许大茂如果不到场的话,那尤凤霞可能真的吃不了兜着走,霸王餐可不是那样好处的。

    “我看你还是提前去找许大茂两个人一起去。”李怀德沉默片刻,看着脸色铁青的尤凤霞,讪讪一笑。

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 许大茂有‘儿子’了

    算盘打的贼拉响。

    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清晨的一缕斜阳,洒在尤凤霞的身上,拉着常常的斜影,尤凤霞漫不经心的走道四合院的门口,跟许大茂、傻柱撞个正着。

    “许大茂想找你商量一件事?”

    犹豫片刻。

    尤凤霞还是张开口。

    昨天夜里饿着肚子,棒子面也只剩下一点,根本不够吃,至于今天早上的早餐还没有着落,自然需要许大茂包圆。

    呵呵。

    傻柱阴狠的声音,落在许大茂的耳畔。

    “你如果再做对不起秦京茹的事情,我要拧下你的头颅当酒杯。”傻柱恶狠狠的警告道。

    呸!

    “你懂什么?”

    “我们不过是正常的关系,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许大茂不满的看了一眼傻柱,还是一副喜欢多管闲事的样子。

    特么的也不看看自己的生活。

    一地鸡毛。

    “什么事情?”

    许大茂眼神不善的盯着尤凤霞道。

    “早餐我还没有吃,不如边吃边聊。”尤凤霞不介意让许大茂多请她吃一顿。

    “没门。”

    许大茂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他还需要跟傻柱学习厨艺呢?

    等过一段时间出师之后,他还想着自己开一个小饭馆,安安稳稳的度过自己的一生,年龄大了,也不想过多的折腾了。

    反正已经认命了。

    “是吗?”

    “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希望你不要后悔。”尤凤霞露出一抹的难堪的表情,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等一下?”

    许大茂终究还是想不明白。

    为何尤凤霞会找自己。

    找了一个早餐店。

    点了一份包子,以及一碗豆浆,许大茂在家里面吃过饭,因此并没有多点。

    “能说了?”

    “一个秘密?”

    “想当初离开你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有了你的孩子,你难道不想负责吗?”尤凤霞露出一抹的为难的表情。

    “如果实在是生活不下去,我也不想麻烦你的,毕竟十多年来,我都没有来找过你。”

    呵呵。

    “骗子。”

    许大茂对于自己的身体情况难道不了解吗?

    吃了多少的偏方。

    最后还不是一无所获。

    这娘们不会是想着让李怀德的儿子来借机让自己养吧。

    难道真的把自己当成大冤种,不由得想起了四合院里面还住着一位呢?

    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知道。

    装糊涂。

    可是天道好轮回,最后还不是被发现了。

    “没有骗你。”

    尤凤霞连忙解释道。

    “是吗?”

    “那你之前为何不来找我,现在才来找我呢?还不是看上我的口袋了。”许大茂直接起身,也懒得跟尤凤霞一般见识。

    起身就要离开。

    “真的。”

    尤凤霞哭哭啼啼的看着许大茂。…

    “我为何骗你呢?对我又有什么好处,之所以不告诉你,因为他是一个傻子,从小就有问题?”尤凤霞装出痛心的表情。

    许大茂沉默了。

    犹豫了。

    如果是真的话。现在也快十岁了吧。

    难道老天爷真的会对他垂怜吗?

    自己为何没有一点的消息呢?

    ....

    “我能见见他吗?”

    不管正假。

    想看看?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万一要是真的,自己也不至于被傻柱压一辈子,自己也是有后代的人。

    傻?

    哪有什么?

    一定能治好的。

    许大茂在心里面安慰自己道。

    “暂时见不到。”尤凤霞看到许大茂上钩,索性也不着急,坐在小马扎上,一个人慢悠悠的吃着包子,至于许大茂还是乖乖的伫立在原地。

    等着尤凤霞吃完。

    “吃饱了。”

    许大茂看着尤凤霞将一碗豆浆,一笼包子吃的干干净净。

    心里面打怵。

    这之前的胃口可没有这么好。

    难道是真的想要吃白食,故意欺骗他吗?

    “我还没有确定你的态度,怎么能让你们相见呢?”尤凤霞慢条斯理道。

    呵呵。

    许大茂冷笑道。

    “既然如此,你说了反正也是一个憨货,那何必相见呢?”许大茂转身就要离开,等晚上的时候,追踪一下,这反正四九城也就这么大。

    难道还能找不到。

    不在尤凤霞的身边,就是在她的家人身边。

    许大茂之前可没有听说过。

    还不知道从哪里闹出来的人呢?

    ...

    “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尤凤霞身上可没有一点的积蓄,难道让老板将她给留下来打杂,她可丢不起这个人,直接抓住许大茂的胳膊。

    “你将饭钱给付了。”

    “我又没有吃。”

    许大茂故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尤凤霞有些害怕。

    特么的可不能玩脱了。

    这李怀德也是的,有这样的计划,怎么不提前准备呢?

    “你难道真的不想见孩子了。”尤凤霞继续威胁道。

    “没有我,你就是一个绝户。”

    尤凤霞继续加码。

    直接让许大茂破防,奋斗一辈子,最后连一个上香的人都没有,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尤其是易中海,想当初对秦淮茹跟傻柱有多好。

    后来呢?

    还不是一捧黄土。

    现在可没有一个人在提及此人了。

    哎。

    “最后相信你一次,如果我发现你骗我的话,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许大茂最后还是无奈的付了两块钱。

    放在桌子上。

    跟在尤凤霞的身后。

    “你不是去上班吗?”

    尤凤霞有些紧张。

    特么的这货不会是想要现在就见面吧,她都不知道李怀德找到合适的人没有,怎么安排见面呢?

    “你不会是故作玄虚吧。”…

    许大茂心里面的疑惑越来越多。

    难道这娘们会这样的好心。

    “放心吧。”

    “我可不是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也是实在是走投无路,若不然,我才不乐意找你呢?”尤凤霞故意嘲讽道。

    “别说这没用的。”

    “我现在就想看看想不想我小时候。”许大茂不满道。

    当然。

    他也不一定能认得,不过这像不像自己才是关键,如果像的话,十有八九确实是自己的崽,如果不像,那他需要回去问问家里的老头子。

    看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你不要跟着我。”尤凤霞有些着急,这走着走着都快到大杂院了,她跟李怀德现在还生活在一起,如果被许大茂发现最后很有可能鸡飞蛋打。

    “你在怕什么?”

    许大茂眼神之中,越来越疑惑。

    难道仅仅告诉自己一个消息。

    就想要骗吃骗喝。

    是不是太过于小看他许大茂的聪明才智了。

    “没有怕什么?”

    “只不过是不想让你看到我糟糕的一面罢了,何况孩子并不在我的身边,寄从在我乡下的亲戚的家里面了。”尤凤霞漫不经心的解释道。

    “那我们也可以去乡下看?”

    许大茂抓住不放。

    这可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反正是他一直跟秦京茹耕耘,也没有半点的收获。

    原本他已经绝望了。

    此生也就这样了。

    可不知不觉突然发现其实他还是非常都不甘心,尤其是尤凤霞带给他的消息,不论真假,他都想搞明白,万一要是真的呢?

    以后傻柱算个灯。

    还不是乖乖的当大冤种。

    看着他一直给贾家打工,自己坐在边上看着这个冤大头,以后也能趁机割下一块肉来,自己也能沾光,尤其是秦淮茹是一个聪明的人。

    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傻柱可不仅仅是秦淮茹一个人的,也是大家的嘛。

    思虑中。

    尤凤霞停下脚步。

    面色冰冷的看着许大茂。

    “你不会以为什么都不做,就想要我将孩子带出来给你看看吧?”尤凤霞彻底的化身杨白老,戏虐的盯着许大茂的眼睛。

    “我知道你想要的更多,若不然的话,也不会一个人来找我,可是你也得让我验证一下你的地牌,如果是假的,我不得亏死。”

    许大茂不慌不忙。

    反正主动权在他的手上。

    “是吗?”

    “我的所有要求你都能答应。”尤凤霞有些好奇。

    特么的这可不是之前的许大茂。

    算计、小心眼、眦睚必报....

    “自然,外在的财务可不是我的追求,好歹我也算是财务自由,只要不烂赌,一辈子吃吃喝喝都不愁,不过我的提前验证一下你话里面的水分。”

    许大茂斜靠在门口的墙壁上。

    “怎么不进去呢?”

    “我不想进。”

    尤凤霞有些紧张。…

    “我知道李怀德租的房子就在里面,我前两天也过来看了一眼,你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傻子,你三言两语就能将我打发吧。”

    一米阳光。

    洒在身上,有点暖和。

    许大茂沐浴在阳光下。

    继续道:“我知道你跟李怀德之间,一直存在着苟且的关系,不过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想要的,我可以带你离开他。”

    “李怀德毕竟不再是之前的李厂长,而是一个落魄的小人物。”

    许大茂继续诱惑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尤凤霞的脸色有些苍白。

    特么的这货什么都知道。

    那还怎么玩?

    “不知道!”

    “好吧。”

    “那我先走了,下一次记得带人过来,让我看看,如果是真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点甜头,如果不是,那自然你还是从哪里来,还是回到哪里去吧。”

    许大茂就要离开的时候。

    一只胳膊被尤凤霞抓住。

    “你说的是真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

    “过两天我会带着孩子去找你,不过你能不能给我一点路费,我这毕竟要回乡下,怎么也要给叔叔阿姨买点礼品。”

    尤凤霞有些羞愧的低头。

    十年前。

    情况可不是这样。

    哎。

    终究还是错付了人。

    李怀德这人虽然还算是有点本事,奈何时运不济,也是一个好高骛远的人,坑蒙拐骗,虽然可以得到一时的成功。

    可终究还是难成气候。

    最后不也是在南方一事无成,什么也没有落下,最后怀揣着两张返程的火车皮,灰溜溜的回来了。

    这?

    许大茂有些不想给。

    特么的这娘们是不是穷疯了,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想什么美事呢?

    如果是假的。

    那他不是花了冤枉钱。

    如果是真的。那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彻底的变味了。

    “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点,但是不会太高,你还是省着点花。”

    从兜里面掏出二百块钱。

    递给尤凤霞。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

    尤凤霞不卑不吭,似乎胜券自握一般,一点也不着急,不过也没有请许大茂进屋坐一下,毕竟脏乱差的环境。

    也仅仅是比四合院多了一丝的人气。

    除此之外。

    还真的比不上人家。

    “走了。”

    许大茂待了一会,也没有看到尤凤霞有请他进去的想法,也没有自讨没趣,反正到时候,他也会见到,如果是随便拉了一个孩子过来认爹。

    他可也不会惯着他们。

    相反还会将他们一个个绳之以法。

    特么的爷们的钱可不是如此好骗的。

    等许大茂离开之后,尤凤霞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也看出许大茂对于孩子的渴望,估计这货一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只不过是没有。

    “人走了。”

    李怀德贪婪的目光放在尤凤霞的手上,他可还没有吃早餐呢?

    看时间离中午也没有多长时间,不如早餐午餐一起吃。

    “嗯。”

    “不过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缺德了,如果被发现的话,我们两人的下场估计好不到哪里去啊。”尤凤霞有些担忧道。

    许大茂可不是省油的灯。

    万一要是闹掰了。

    ...

    “没有什么万一,也没有什么缺德,难道他许大茂就是什么好人,年轻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仗着放映员的身份,没有少拐骗女人。”

    “你找的孩子怎么样?”

    尤凤霞岔开话题。

    不想再这方面继续纠结,没有任何的意义,反正她现在一无所有,不管怎么样,也要吃掉许大茂这一只大肥羊,至于其他的后果。

    以后再说。

    “哪有那样的快,这都还的是认识的人,真的把我当成贩子了。”李怀德不满道。

    “我可是答应两天后带着孩子过来找他,到时候,什么都没有的话,许大茂可是不会在付一分钱,这一点,你还是要想清楚。”

    “别催了。”

    “我饿了,早点做中午饭,下午我就去乡下的村落,我记得那村里的亲戚家里面有一个憨傻的孩子,正好让我们利用一下。”

第一千四百八十章 给二百五,不需要找零

    饿死鬼转世吗?

    尤凤霞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怀德,特么的是不是没有认清楚现实,现在是她当家做主,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也没有说给她带一份红烧肉。

    “没有。”

    尤凤霞冰冷的眼神看着李怀德。

    “你说什么?”

    李怀德诧异的目光,就像是没有听清楚一般,注视着尤凤霞,何时这女子也敢跟他呲牙,想当初不是自己主动凑上来。

    让他帮忙的吗?

    “今时不同往日。”

    “李怀德,你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轧钢厂的厂长了,想要使唤我,我看你还是省省心,现在就回乡下去,给我找到那孩子,看如何糊弄一下许大茂吧。”

    尤凤霞想要的更多。

    当然。

    自己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李怀德的身上。

    还是先看看这货的执行力如何吧。

    “你这人怎么变化这么快,怎么也要让吃饱饭在出发吧。”李怀德有些颤抖的双手,指着眼前的女人,特么的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你自己吃独食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带一份饭菜回来呢?”尤凤霞直接爆发。

    也幸亏是在大杂院的门口。

    人来人往。

    才不至于发生撕扯的事情。

    如果要是在家里的话,可能也会发生一场互扇嘴巴的戏码?

    哼。

    “你这是要算旧账。”

    李怀德有些心虚。

    特么的当初确实尤凤霞兜里面还有一点资产,最后还是一点点都被他给欺骗,最后更是身无分文,全部被他用来填补当初的无底洞。

    也是没办法。

    尤凤霞才勉强跟着他,想着能吃一顿饱饭也是不过的选择。

    奈何三天饿九顿。

    他做的确实也有不地道的地方。

    “不要生气了,我现在就去找找,你看行了吧。”现在两人还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就此分开,凭借尤凤霞一个人的的能力。

    其实也是能做到的。

    那他的存在其实也就可有可无。

    无非就是让自己亲戚家的孩子过继一个给自己。

    这年头。

    有的人生的可不止一个,到时候,有一个过户到尤凤霞的名下,也确实没有这个可能。

    一场彩虹雨。

    当李怀德千辛万苦,满身泥泞的来到当初的小乡村的时候,这里面可是还有他的家人,他的父母当初可比没有沾他多少的光。

    毕竟当初他就像是一个上门女婿一样。

    依靠媳妇娘家的势力,才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后来虽然升职了,可是这不也因为一些生活问题,外加把厂子给做的倒闭了。

    直接被赶走。

    “老娘,我回来了?”李怀德满怀心事的推开那土的掉渣的大门,还是之前的土房子,这么多年,他也是一直东躲西藏。

    特么的当年做了不少的亏心事。

    有些人还主动找上门。

    “瓜娃子,你这货当初跑到哪里去了,好多人都围着家门,要将你给找出来。”李母忧心忡忡的看着李怀德突然上门。

    颤抖的双手,还不时的看看外面。

    “没事。”

    李怀德走进屋,昏暗的房间之中,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都没有,但凡是值点钱的东西,估计早就被人给搬走了。

    “你还敢回来。”李怀德的大哥,满头白发,捡起地上的扫把,就朝着李怀德打过来。

    “住手。”

    李怀德多少年,养尊处优,虽然在外面有些虎落平阳,可是他可是从来都没有亏待过自己的五脏庙,快活似神仙。

    外貌上可谓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你这一次回来做什么,家里面不欢迎你。”李怀德大哥有些不满,如果不是看在李母的面子上,早就将这货给打出去了。

    “我听说家里面有好几个孩子,我想找一个过继到自己的名下。”他也不好意思在直接点破,想要利用他大哥的孙子诓骗许大茂。

    如果说出来。

    以乡亲的淳朴,绝对不会答应的。

    毕竟有伤天和。

    呵呵。

    “你不是也有孙子吗?”

    “怎么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

    哎。

    “这不是当年做了不少的错事,他们一个个都不认我。”李怀德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活该。”

    “缺德的事情做多了,不过我也不能看着你沦落,跟我回去,找媳妇认个错,或许你们两个还有和好的可能。”李怀德的大哥异想天开。

    “不可能了。”

    李怀德要的可不要被那娘们给嘲讽,何况当初分开的时候,人家已经再婚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是喜欢一个人待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何况自己又不是没有人。

    尤凤霞虽然平日里脾气也暴躁,可是他可以拿捏的住。

    尤其是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如果两人的谋划真的能成的话,一定可以从许大茂的身上刮下一层金粉来,到时候东山再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哪怕被发现,不也是有尤凤霞在前面背锅。

    “吃完饭走吧。”

    经过一下午的协商,最后李怀德还是给他大哥家的孙子治病为由,将狗蛋给带走了。

    半夜。

    当李怀德走了两个小时的路程,将狗蛋带回家的时候。

    看到尤凤霞一个人躲在家里面吃火锅,心里面也是有些怨气。

    特么的自己在家吃的棒子面。

    这娘们尽然吃独食。

    “狗蛋,进去之后,记得叫娘知道吗?”李怀德牵着狗蛋的手,提醒道。

    “知道了。”

    咚咚。

    尤凤霞打开门,看着眼前有些黝黑瘦弱的狗蛋,面露不悦的神色。

    特么的这可是一点也不像啊。

    许大茂当初之所以受欢迎,好歹也是长得五官端正,少有的带一股文艺范的主,轧钢厂的放映员,还识字,这怎么跟黝黑也扯不上关系吧。

    “李怀德,你这明显就是骗人吗?”

    “我可是看过许大茂小时候的照片,根本不是这黝黑的模样。”尤凤霞有些为难,特么的就知道这个鬼主意不靠谱。

    当初自己是怎么还答应下来呢?

    “小孩子在乡下,风吹日晒,我觉得还是可以有几分黝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李怀德解释道。

    不过手上也没有闲着。

    吃着溜肉段。

    沾着芝麻酱。

    吃的那叫一个香。

    尤凤霞反正是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到时候还是不要跟许大茂见面了,或者做好逃跑的打算,怎么也不能让让人看见他。

    还有就是这李怀德是不是有些想要陷害许大茂有些疯魔了。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破绽。

    她不相信许大茂看不出来。

    黝黑的夜里。

    角落里。

    许大茂蹲在角落里,讥讽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特么的原本还以为是抱有多大的希望,没有想到竟然是李怀德孙子从乡下带过来的孩子。

    特么的这算哪一门子的认祖归宗。

    这不是把他当成冤大头吗?

    脑海中。

    思索着如何能一下子将两个人全部给抓起来。

    把他当猴子耍。

    为时过早。

    寒风刺骨。

    许大茂裹着身上的大衣,慢悠悠的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当他回到家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什么有酒有肉,更多的还是秦京茹的责备。

    “你是不是去找那个狐狸精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傻柱早早的就回来,这大家伙都吃完晚饭了,你告诉我去哪里了。”

    喋喋不休的秦京茹。

    让许大茂有些心虚。

    不过也只能苦笑的摇摇头。

    “哪里也没有去,只不过是尤凤霞把我当成猴子耍,说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这不是去蹲点了。”许大茂还是决定坦然相告。

    秦京茹吓得瞬间脸霞苍白。

    颤抖的双手盯着许大茂。

    这货不会是再想将她给抛弃吧。

    “放心吧。”

    “我看这事情十有八九是假的,我不过是在隔壁胡同的院门口蹲点的,李怀德这孙子在算计我,从乡下找了一个小孩过来滥竽充数。”

    许大茂察觉到秦京茹的忐忑。

    连忙解释道。

    “真的。”

    秦京茹可不想活成四九城的笑话,这好日子还没有过上几天,难道再次都被打回原形吗?她有些不甘心啊。

    “欺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许大茂反问道。

    “这也是?”

    不过秦京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连忙去厨房忙碌起来,给许大茂做好晚饭之后,偷摸摸的去了贾家。将事情跟秦淮茹一说。

    哎。

    “这事情百分百是假的,可就是怕许大茂鬼迷心窍,这如果要是缓兵之计,那秦京茹你的处境可不妙。”秦淮茹有些担忧道。

    呵呵。

    “大惊小怪。”

    “许大茂虽然有时候有些装孙子,不过他既然跟你说,必然是真的,不会是什么缓兵之计的,如果真的有可能是他的话,他随便找个借口糊弄你们不是更好。”

    了解你的。

    果然还是你的敌人啊。

    傻柱的分析,瞬间让秦淮茹跟秦京茹两人安心不少。

    “傻柱哥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许大茂没有这个动机,不过尤凤霞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对她有什么好处呢?”秦京茹有些不解。

    难道是为了抢人。

    就许大茂。

    值得吗?

    “后续是尤凤霞破产了,她既然跟李怀德在一块,前些年两人做的那些欺骗人的把戏,不是被人戳穿了,现在低调了很多。”

    秦淮茹一想到之前的事情。

    心里面也明白个七七八八。

    “尤凤霞可能就是想要从许大茂的身上得到一点钱,毕竟许大茂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有钱人。”秦淮提醒道。

    呵呵。

    秦京茹冷笑一声,对此更是不屑一顾。

    特么的自己跟许大茂住到一起也有好几年了,这不也是什么都没有捞到,难道尤凤霞刚回来,就想要让许大茂出血啊。

    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想多了。”

    “许大茂这人谁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身价交个一个外人呢?不到死的那一刻,他是不会撒手的。”

    还是秦京茹比较了解许大茂。

    第三天的中午。

    许大茂被尤凤霞从酒店的厨房给拽出来,在门口看到了狗蛋,一个俗气的名字,不过这年头,乡下的小名就是越容易养活。

    取什么名字。

    狗蛋、狗剩、二猪

    各中小名都有。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许大茂表情淡然,虽然这孩子有些黝黑,不过许大茂也并没有介意,相反则是一脸无辜的眼神。

    盯着尤凤霞。

    让她有些心慌。

    “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这孩子浑身上下,那一点跟我比较像啊,有这个时间,你还不如跟李怀德好好的改过自新,好好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怎么一直走着歪门邪道啊。”

    许大茂提醒道。

    “你在血口喷人。”

    尤凤霞虽然被戳穿了小心思,可是这在酒店的门口,能直接承认吗?

    哎。

    “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李怀德从外面带着小朋友回到家,你何必还在自欺欺人呢?你不会是会想要告诉我,你生下我的孩子,让李怀德当冤大头吧。”

    许大茂气笑了。

    特么的这编造故事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将首尾全部都打扫干净吗?何必让她看到齐其中的所有呢?

    “你知道了。”

    尤凤霞有些难以置信。

    特么的这是一点也不相信自己啊。

    “你说呢?”

    “我对自己的身体非常的了解,虽然吃了不少的偏方,可是这一直都没有动静,后来,你倒是给了我一分希望。”

    “我也希望是真的。”

    “哪怕是一个傻子我也认了,可是我不相信你跟李怀德搅合在一块,能有什么好事。”

    “何况李怀德可是不好相处的人,如果他发现是真的话,当初一定会将你给踢开的,怎么还会跟你一直生活在一起呢?”

    一桩桩的事情。

    以及许大茂对李怀德的分析,彻底的让尤凤霞哑口无言。

    “你不会怪我吧。”尤凤霞有些难堪的脸上。

    彻底的失去了光泽。

    特么的原本还想着从许大茂的身上榨出油来,这直接被戳穿了,那剩下的也就唯有尴尬了。

    “这是二百五块钱。”

    “回去给李怀德带句话,想当初他就是靠着坑蒙拐骗发家的,这最后不也是东躲西藏,这好不容易回来,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难道真的不怕进局子吗?”

    “忠言逆耳,如果以后你们在给我出这种幺蛾子,小心我直接将你们给逮起来,或许还能得一张奖状呢?”许大茂不屑道。

第一千四百八十一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缺乏过聪明人,只不过是人心的邪恶,觉得其他人都是蠢蛋罢了。

    尤凤霞吃惊的看着许大茂,这货不是一直想要有一个孩子吗?可是当她真的送到许大茂的面前的时候,一切变的是如此的可笑。

    喜欢。

    可并不代表愿意接纳。

    尤其是这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孩子,只不过是他们一厢情愿,觉得许大茂会不知情,这反正当初也是有过枕边的感情。

    “这是李怀德让我这样做的,他想从你的身上得到一点钱财。”事情既然败露了,索性尤凤霞直接摊牌,将自己给摘出来。

    “早知道是他。”

    许大茂失望的看了一眼尤凤霞。

    特么的这为了目的,可谓是不折手段。

    这样的人,以后还是要离得远一点,要不然这被卖了,还不知道在哪里给人家数钱。

    “走吧。”

    “走的远远的,最起码不要让我看到你们,最后的一点好感,也被你们给败光了。”

    许大茂率先走出大门。

    不屑的看了一眼屋内。

    挣钱的手段,千万种,可惜有的人就是喜欢坑蒙拐骗,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特么的之前的教训,难道就没有长见识吗?

    哎。

    尤凤霞呆滞的目光,看着窗外。

    美人迟暮。

    想要从别人的兜里面掏钱出来,无异于火中取栗,这以后不能跟着李怀德走的一块了,这哪一天估计将自己给卖了。

    都还在数钱呢?

    深夜。

    尤凤霞一脸微笑的带着狗蛋回到大杂院租的房子的时候,看到李怀德一脸忐忑的看着两人。

    “谈崩了。”

    尤凤霞无奈的点点头。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于预料,人家根本不在乎。”

    尤凤霞简单的叙述了一下,就像是在述说一道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李怀德眉头越来越低,有些不满的看着尤凤霞。

    特么的这都能失败。

    你难道是猪吗?

    “今天晚上就先这样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李怀德满怀心事的躺在床上。

    尤凤霞也只能无奈的点头,有些事情说开了,都是麻烦,何况这狗蛋也是一个麻烦,有些呆滞的眼神,一看胡头虎脑的。

    何况这李怀德还是骗出来。

    一夜未眠。

    当尤凤霞心事重重的起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李怀德身影,等到中午的时候,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这货不会是跑了吧。

    有些忐忑的尤凤霞走出院子,寻找了一圈。

    哪怕是李怀德常去的地方,都没有看到这货的身影,悲从心来,身后还跟着狗蛋,一个跟屁虫,总是抓着尤凤霞的裤脚。

    一股不安的情绪。

    渐渐的弥漫在心头上。

    “这货不会是跑了吧。”

    尤凤霞回到大杂院,打探一圈之后,心里面越发的苦涩,有苦难言,在看看身边的狗蛋,不过是一个孩童。

    这人?

    怎么能这样啊。

    哎!

    尤凤霞沉默片刻,想要离开的时候。

    突然被找上门的房东给拦住了。

    “尤凤霞,你们的房租可是还没有付啊,赶紧给?”

    房东是一个粗坯大爷,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哪怕是尤凤霞苦涩的解释,大爷一点听下去的欲望都没有。

    警告道:“没有的话,那你们现在赶紧搬出去,下午的时候,有人要过来看房子。”

    “房东大爷,这个月的房租,李怀德不是付了吗?”

    尤凤霞连忙解释道。

    “呵呵。”

    “今天早上李怀德找到我,所什么也要退房租,我让他住到月底都不干,直接退了一半房租,说什么家里有急事。”

    房东大爷不满的骂道。

    “什么?”

    尤凤霞紧握拳头。

    特么这李怀德这是最后的一点希望都不给她留下啊。

    “大爷,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收拾出来。”

    既然李怀德做的那样的绝,尤凤霞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反正自己也是孑然一身,大不了,回到乡下的大哥的家里。

    这怎么也不能少一口吃的。

    “这娃子你怎么不带走。”

    房东大爷看着尤凤霞只管自己,不管身边的小娃子。

    有些不满道。

    “大爷,这可不是我的,是李怀德那个混蛋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既然做的绝,我何必做这冤大头呢?”

    尤凤霞就要走。

    奈何还是被房东大爷联合大杂院的住户给拦下来。

    “你可不能这样做,太不负责了吧。”

    房东大爷看着尤凤霞,这长得也算是有点姿色,徐娘半老,这怎么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可恶的行为吧。

    “不负责。”

    “大爷,您老还是将李怀德给找回来吧,我也不过是一个受害者,实在不行的话,你们可以报警,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派出所,对峙一下。”

    尤凤霞彻底的豁出去了。

    躲藏在暗处的李怀德有些紧张。

    特么的这尤凤霞是疯了吗?

    怎么玉石俱焚啊。

    “好啊。”

    房东大爷也怕担责任。

    索性直接去派出所,将事情说清楚,反正谁也跑不了,不过看着底气十足的尤凤霞,心里面也为这倒霉娘们默哀三分钟。

    这一看就是被李怀德给欺骗了。

    依稀记得。

    几年前,似乎有一个骗子,好像也叫:李怀德。

    原本以为是重名,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尤凤霞,大爷也相信你是被欺骗了,毕竟你们租房子也不过一年,怎么能冒出这么大的一个小朋友,不过有些事情,最好还是要讲明白,既然这货是一个不负责的人。”

    “之前我还以为是重名,现在看来李怀德就是一个大骗子,我们一起将他给揪出来。”房东大爷心里面也憋着一口气。

    最见不得就是骗子。

    这正阳门胡同,有的人因为喜欢古董,这直接被骗子给欺骗,什么是倾家荡产,总叛亲离,特么的就像是在眼前一样。

    昨日刚刚发生一般。

    哎!

    有些紧张的李怀德,看着众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朝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躲在拐角的李怀德,吓得胆子都快破了。

    这娘们怎么敢?

    难道真的不怕他将所有的事情都给抖出来。

    鸡飞蛋打。

    想要冒头。将事情解释清楚,可是当一群人义愤填膺的出门,估计心里面早就将他给骂的狗血淋头,这什么坏事都做。

    这出去恐怕就会被人人盯上。

    哎。

    “如何是好。”

    犹豫片刻。

    李怀德决定逃走,可是这身上也不过只有一百多的钱,难道买一张单人的火车票,可是他又能去哪里呢?

    南方。

    他几乎都快成为过街老鼠。

    这知道他的人,心里面估计早就恨得牙痒痒,抓住他,这不是等着被送货上门吗?

    不过现在的局面可容不得他有任何的迟疑,无论去哪里,反正是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沉吟片刻,李怀德拔腿就跑。

    无论去哪里。

    总之比等在原地的好。

    当年的老李头退休了,现在管事的成了何雨水的男人,小李子,虽然家庭方面过的一地鸡毛,主要还是这加里面的人太多。

    一个个都想攀附在他的身边,获得好处。

    虽然搬出来了,可是这还是将家里人接出来,住进了筒子楼,奈何这还是何雨水从秦淮茹的手上得到的好处,因此这平日里总是有些摩擦。

    至于他。

    也只能在外面躲清静。

    “小李,这位姑娘过来找你有事。”

    房东大爷之前跟小李两人现在住在同一个筒子楼,因此比较熟悉。

    当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

    小李连忙许诺。

    先找到狗蛋的父母,至于李怀德他也跑不远。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

    不出两天的时间。

    尤凤霞找到了李怀德的老家,当看到还是毛坯房的老家,心里面更是有些绝望,这特么的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你是谁?”

    李父蹲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妇女,之前一直没有印象,可是对于身后的孙子还是非常喜欢的。

    虽然有点呆。

    “狗蛋还给你。”

    “怎么是你过来呢?李怀德呢?”

    李父有些犹豫。

    庄稼汉子特有的朴素,也没有拒绝,相反还非常感谢。

    当听说李怀德做的事情之后,李父恨不得拿着锄头,直接将李怀德给打死,特么的这做的是人事吗?

    还说什么带着狗蛋去看病。

    这特么的是行骗。

    哎。

    “我们家李怀德对不起你,不过我也只不过是前几天看过他一面,这后来再也没有看到过了,你找他,我暂时也没有头绪啊。”

    李父解释道。

    “没事。”

    “就让他逃吧,永远算是回不来了,不过如果他回来的话,还请你转告他一句,我会亲眼看着他一步步的沉沦,慢慢的毁灭。”

    尤凤霞不屑的看了看天边。

    似乎李怀德就在不远处一样。

    其实她看的飞常准。

    李怀德的兜里面根本就没有多少钢镚,这既然不能去南方,让他去其他的陌生的城市,还不如回家呢?

    只不过是他一时不敢回家。

    怕被李父给赶出来。

    也怕说漏嘴。

    那他以后只能唱铁窗泪了。

    当看着尤凤霞离开之后,李怀德才敢慢悠悠的回到家里面。

    推开门。

    看着空荡荡的庭院。

    心里面也有些忐忑。

    “你这坏胚子还舍得回来啊。”

    李父从身后将院子的大门给锁上,手上还拿着一个锄头,屋内也走出了他的二弟,老实的朱娜家汉子,这手里面也拿着铁棍。

    形成了包抄的趋势。

    “你们听我解释。”

    李怀德头皮发麻。

    这可真得是把他当成了小偷啊。

    呵呵。

    “不需要了。”

    “一会将你给绑起来,到时候送到派出所,免得丢人现眼,让我们在屯里面抬不起头来做人。”李父不满的看着李怀德。

    之前的时候。

    也是非常聪明的一个瓜娃子。

    这还有一门好亲事。

    娘家的势力比较大,奈何这不知这么的,被人给赶出来了,这哪怕是当了轧钢厂的厂长也不安分,最后一地点点的沦落到阶下囚的地步。

    果然。

    这货不是什么好人啊。

    何况这家人也没有因为他沾多大的光。

    “你们不能这样做。”

    李怀德有些绝望,这么多年,一直养尊处优,那里是李父跟他弟弟的对手,这都是在地里刨食的人,谁不是一把子的力气。

    咳咳。

    三下五除二。

    他就被压到在地上,被李父给绑起来。

    呜呜。

    李怀德有些愤怒道:“你们不能把我送出去,我这辈子恐怕就要在铁窗里面待着了。”

    “别说话。”

    李父一巴掌扇在李怀德的脸上。

    “你还有脸说?”

    “我们的脸都被你给丢进了。”

    “坑蒙拐骗,这有什么事情是你没有做过的,我们可是都听那姑娘说过了,你这人就应该吃花生米。”李父不满道。

    我?

    李怀德失落的低下头。

    无论如何解释。

    他其实都是无处可去,这一把年纪了,他还能去哪里,真的让他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他也不甘心,毕竟也没有一技之长。

    身边熟悉他的人。

    谁没有被他给坑过。

    这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你们为何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呢?”

    他有些不解。

    尤凤霞不过是第一次过来,身边也没有其他人。

    哎。

    “死到临头,还不明白为什么?”

    当大门再次的被推开的时候。

    李怀德睁着大眼珠子,看着门口的人,不仅有尤凤霞,还有几个其他人,哪怕是村里面的人都主动过来看热闹。

    “明白了。”

    尤凤霞冷落寒霜的走进来。

    看着李怀德。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尤凤霞一脚踹在李怀德身上。

    “老娘对你可是仁至义尽,特么的你走就走吧,还想房租钱给我退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洗盘子挣的钱。”

    “我?”

    李怀德还想再解释什么?

    可是当看到院子里面的人越来越大,这个念头也越来越淡薄了,如果他没有离开,而是跟尤凤霞说清楚的话,或许她也会主动离开的。

    当然。

    还有一个致命的错误。

    那便是他将狗蛋给留下来了。

    他们两个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这怎么还能想着让尤凤霞替他照顾侄儿呢?自己都想着抛弃人家,还给尤凤霞扔下一个累赘。

    呵呵。

    他笑了。

    只不过是笑的有些凄惨。

第一千四百八十二章 苦肉计无用

    李怀德也算是被自己给坑了。怐

    本来可以平平淡淡的离开,可是非要玩花样,抛弃尤凤霞,哪里知道自己成为了最后被抛弃的哪一个。

    悔之晚矣。

    傍晚的晚霞。

    格外的漂亮。

    四合院里面,尘土飞扬。

    傻柱站在台阶上,看着门口的人影,有些不满的看着眼前的家伙。

    “淮茹,你难道不出来见一面吗?”怐

    棒梗终究还是忍受不了饥饿,上演了一处负荆请罪,身上还绑着藤条,赤-裸的上身,一副悔过的样子,所谓狗改不了吃屎。

    眼神之中,那一抹皎洁的目光。

    又怎么能让傻柱放心呢?

    哎。

    “不出去了。”

    “看到也是伤心,你还是将他给赶走吧。”

    站在窗台边上的秦淮茹只不过是看了一眼。就回到厨房忙碌起来。怐

    失望的多了。

    也就渐渐的不在带有任何的希望。

    “我错了。”

    棒梗撕心裂肺的喊着,可除了让周围的人看笑话之外,还真的没有几个人真的愿意相信他,毕竟前车之鉴太多了。

    他们都已经麻木了。

    与其再次的相信棒梗。

    这还不如找一根绳子吊死在煤山。怐

    ....

    “你走吧。”

    许大茂看着棒梗的背影,好似都能看到藤条的倒刺,刮伤了后背。

    “我不走。”

    棒梗无奈的看着屋内,现在只能让秦淮茹低头,这才是他唯一的出路,他在外面已经漂泊了半年,一直捡垃圾吃。

    原本以为不出半个月。

    秦淮茹就会让他回去的。怐

    奈何。

    终究还是他高攀了。

    想的太好,导致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一败涂地。

    傻柱听到厨房之中忙碌的声音,索性也不管了,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外人,管的太多,或许会生出间隙,何况他也不愿意看到棒梗回来。

    惹是生非吗?

    唯独屋内的贾张氏还想要争取一下,奈何现在也只能躺再床铺上,勉强维持生机,哪里有这个能力再次的照拂棒梗啊。

    “路是自己选的,婆婆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怐

    听到屋内骂骂咧咧的声音。

    秦淮茹走到卧室。

    屋内的看着她道。

    “你!”

    想要多说两句,可是当看到秦淮茹冰冷的眼瞳的时候,贾张氏选择了沉默,只是觉得一口气血不通,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夜幕下。

    屋外一片的冷清。怐

    唯有棒梗一个人背着藤条,想着如何让秦淮茹回心转意。

    屋内。

    热闹非常。

    小丹也找了一个老实的汉子,年龄比她大五岁,煤场的工人,收入不低,也算是将生活步入了正轨,还商量着去哪里度假呢?

    可谓是两个极端。

    “许大茂,你说我表姐真的不会在关注棒梗吗?”

    秦京茹有些矛盾的心里,换成是她的话,无论如何可能都不会放弃棒梗的。怐

    “还怎么管?”

    “人基本上算是废了,哪怕是随便找一个饭馆洗盘子,都能养活自己。可是你看看他做什么了,捡垃圾吃。”许大茂不屑的看着窗外。

    明显就是想要逼迫秦淮茹低头。

    可惜打错算盘了。

    秦淮茹又怎么可能轻易的低头了。

    一切显得有些滑稽。

    一夜未眠。怐

    第二天的时候。

    秦淮茹早早的起来,看了一眼屋内的贾张氏,还吊着一口气,可能是因为昨夜棒梗的事情,不想跟秦淮茹多说什么。

    故意侧翻身子。

    背对着秦淮茹。

    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哪怕是刘海中跟阎埠贵的房子都到手了,原本以为秦淮茹会让棒梗回来,奈何这终究还是失算,特么的秦淮茹根本就没有提这一茬。

    难道还真的想要留给小丹跟小槐花。怐

    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还有诗与远方。

    对于贾张氏的想法,秦淮茹何尝不知道呢?可是她依旧是不能松口,算是为自己留一个容身的地方吧,哪怕是万贯家财到了棒梗的手里面。

    也会跟戏文里面的败家子一样。

    慢慢的败光的。怐

    人生最可悲的事情难道不是人还在,钱没有。

    到时候孤苦无依,她还能指望谁呢?

    傻柱的怜悯吗?

    也就呵呵了。

    傻柱现在对她的感官更像是搭伙过日子,这一点她明白,傻柱更是门清,只不过是勉强维持着和谐罢了,真的到了山群水尽的时候。

    傻柱灰溜溜的回去。

    那她呢?怐

    最后还不是无端给人做嫁衣。

    与其这样。

    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给与。

    等自己走的时候,在传给棒梗也不算晚,哪怕是到时候败光了家业,跟她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已经仁至义尽,也管不了。

    秦淮茹正要离开,关门的时候。

    贾张氏好像是想通一般,回光返照的瞪着大眼珠子,盯着秦淮茹:“你真的不会让棒梗回家吗?”

    “回家!”怐

    “他难道还有家吗?”

    秦淮茹反问道。

    噗。

    贾张氏似乎接受不了秦淮茹的回答,最后还是无奈的躺下,一口心血,没有吐出来,是不想让秦淮茹看见。

    愧疚!

    估计她不会吧。

    贾张氏心里面也门清,这辈子恐怕秦淮茹最恨得几个人之中,她排在第一位,这么多年,几乎没有起到什么好的作用。怐

    相反一直在拖秦淮茹的后腿。

    现在几乎到了人神厌恶的阶段。

    还是不要自找没趣了。

    “他还在?”

    傻柱看着跪在窗外的棒梗,心里面的一丝仁慈最后还是没有泯灭。

    “他会走的。”

    就像是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丑一样,秦淮茹拿着衣服掀开门帘在水池边上洗着衣服,棒梗明亮的眼神盯着秦淮茹。怐

    似乎再说原谅我吧。

    “这么多年,我做的无数的错事,还请您原谅我。”棒梗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似乎真的变好一般。

    只可惜棒梗的真情流露,在秦淮茹的眼里面似乎都是表演一般。

    “回来做什么?”

    秦淮茹淡淡的一撇。

    “我想要一个家。”怐

    棒梗低着头,不敢看秦淮茹的双眼,似乎那一双锐利的双眼,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内心一般。

    呵呵。

    “你不觉得可笑吗?”

    “如果真的想回来,我何尝拦你了,不过前提是你先去找一份工作,可以养活自己,明明健全的身材,为何活的跟一只鬼一样呢?”

    秦淮茹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棒梗。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难道说自己想要混吃等死,不想再外面流浪了,如果真的这样的话,秦淮茹一定不会让他回来的,可是说改好。怐

    哪里有什么说服力啊。

    他自己都不相信。

    更不要说院子里面的人了。

    一个个戏虐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笑话一样,都知道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

    “我想要回家。”

    磕磕碰碰的棒梗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那等你何时懂得站起来说话,再来这里跟我掰扯吧。”秦淮茹头也没有抬,继续洗着衣服。怐

    我?

    棒梗还想说什么?

    可是当看到秦淮茹冰冷的目光的时候,也只能彻底的闭嘴,有些事情说的太多,其实也就没有多大的意思了,秦淮茹一直想要让他自力更生。

    奈何他的脊梁断了。

    一直想的都是如何能作威作福,哪里还想过其他的事情啊。

    现在他的面前其实只有一条路,何时能自己养活自己,让秦淮茹看到希望之后,或许才能回来吧。

    棒梗失落的离开。怐

    夜幕下。

    身影显得有些凄凉,屋内的贾张氏极力的起身,看了一眼,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对于秦淮茹的心思。

    她也明白。

    只不过是无法苟同罢了。

    无论棒梗做了多大的孽,可是依旧是她的孙子,怎么能如此的冷漠呢?

    奈何现在是秦淮茹当家做主。怐

    她不过是一个老妇人,行将朽木,哪怕是想要让秦淮茹回头,也没有任何的可能。

    “你这人怎么这样狠心呢?”

    喃喃自语中。

    贾张氏拄着拐杖慢悠悠的回到了卧室之中,对于傻柱更是心里面升起了一股埋怨。

    特么的这人估计也是巴不得棒梗不要回来吧。

    许大茂戏虐的看着棒梗离开。

    “你觉得棒梗还会回来吗?”秦京茹有些不解道。怐

    “回来。”

    许大茂诧异的看着秦京茹,何时变得心软,是不是忘记当初贾张氏是如何对他的,根本就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累赘。

    没有好处之后。

    哪怕是门都不让进。

    只能说后来这秦京茹得到了一些机会,在街道办立足了,这才有了现在的生活。

    处境不差。

    可也并不代表有多么的豪横。怐

    “不要想他们的事情了。”

    “这是其其实大家都是默认的,那便是不让棒梗回来。”许大茂目光有些深邃。

    难道是秦淮茹不想吗?

    哪怕是给一碗饭的事情。

    为何她就是不做呢?

    其实这里面不仅有傻柱的不乐意,还有刘海中跟阎埠贵的不乐意,如果不是秦淮茹将棒梗给赶走,那两位大爷可不会直接将房子给她。

    而是一直在考验中。怐

    棒梗就像是祸乱之源。

    总是在无事生非,外加也是一只烂赌鬼。

    大家不敢赌。

    至于以后如何?

    他们不敢说?

    毕竟人走了,一切皆空。

    可如果棒梗一直在家里面待着,那他们一个个难道还要忍受棒梗的胡作非为吗?怐

    做梦吧。

    只不过是在这些许大茂不想跟秦京茹掰扯。

    毕竟这娘们还是有些天真了一些。

    ...

    孑然一身的棒梗走出四合院,随手将身上的藤条给扔在垃圾箱里面,目光有些呆滞,特么的这算是另类的让他主动成人吧。

    哎。

    “棒梗你这是被赶出来了,苦肉计是不是不管用啊。”牛爷看到棒梗继续翻找着垃圾箱,一副不屑的表情,真的当大家的眼睛是瞎子吗?怐

    手段实在是有些低俗。

    “牛爷,我想找一份工作,不然的话,我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废物。”棒梗喃喃自语,看着牛爷喝着酒水。手上还拿着一只鸭腿。

    特么的这老头子实在是太会过活了。

    “想吃吗?”

    牛爷随手将吃剩下的半根鸭腿扔在地上。

    棒梗也不顾周围人的嘲笑,连忙捡起来,吹去上面的风尘,吃的津津有味,一天一夜都没有吃饭了,这有一根鸭腿。

    还要什么自行车啊。怐

    “这人没救了。”

    看热闹的人,望着毫无尊严可言的棒梗。

    失望的摇摇头。

    “你说这棒梗怎么是如此的废物呢?这秦淮茹是不是小的时候太过于溺爱了。”周围的好奇的打量道。

    “溺爱?”

    阎埠贵不屑的看了一眼。

    “是贾张氏的过错,从小把他惯着无法无天,秦淮茹接了贾东旭的班,几乎每天都上班,哪里有时间管他啊。”怐

    “从小偷鸡摸狗,长大了也是一个街溜子,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唯独在正道上一直碌碌无为。”

    阎埠贵失落的喝了一口老酒。

    无奈的叹息道。

    “贾张氏,原名不是什么张晓花,最近怎么没有看到她啊,是不是已经走了。”其中一个老头子有些好奇。

    “活的好好的。”

    “只不过是现在一心等死罢了,平日里就是在家躺着。不出来走动,或许是无言面对我们这些人吧。”阎埠贵双眼闪烁着精明的光。

    无时无刻不再算计着。怐

    “也是。”

    “这秦淮茹也是命苦,特么的这摊上的都是什么事,贾张氏为人刻薄,贾东旭走得早,这剩下的棒梗又是这样的不成器。”

    ...

    屋外的棒梗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或许是早就习惯了,哪怕是反驳也没有,只不过是默默的走开了。

    无奈吗?

    不见得。

    路是他一步步的走。怐

    没有人催促他,哪怕是秦淮茹之前不也是一直托关系,让他一直努力生活吗?

    可他没有一件事做的时间长。

    ...

    寂静无声的夜。

    当阎埠贵有些醉意的时候,慢悠悠的跟大家告别,在回去的路上,阴影里面,突然串出一个黑影,手里面还拿着一个麻袋。

    直接将他给套起来。

    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怐

    阎埠贵瞬间清醒起来,尤其是身上的臭味,跟垃圾桶一样,瞬间想到了这走路一瘸一拐的人。

    特么的这根本就是棒梗在报复。

    其他人不也说了。

    为何要单独的寻找他的麻烦。

    “棒梗,你这货难道不怕抓起来吗?”

    阎埠贵连忙吼了一嗓子,棒梗瞬间停顿一下,沉思片刻,还是决定给阎埠贵一点教训,如果没有他们在秦淮茹的耳边吹风。

    那他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的地步。怐

第一千四百八十三章 人心如鬼魅

    天黑了。酦

    谨慎行?

    阎埠贵被套在麻袋里,非常的生气,后果非常的严重,特么的一把老骨头,如果秦淮茹不给自己一个好好的交代。

    那还是收回秦淮茹手上的所有东西吧。

    “你是什么三大爷,看着我被赶出家门,都不为我出头,刚才还在这里讥讽。”棒梗骂骂咧咧的反驳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

    “那一句话添油加醋说你的不对了。”

    阎埠贵不满的捂着腰。酦

    刚才被甩在地上,这腰上还挨了一脚,如果不是自己上了年纪,这非要跟棒梗分一个生死,特么的太不尊重老人了。

    “我不管。”

    棒梗一个人倒是出气了。

    “那是谁?”

    “再干什么?”

    喝醉酒回家的牛爷看到漆黑的角落里,不时的传来哀嚎的声音,这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动手的痕迹,特么的光天化日之下。

    还有人敢如此做。酦

    真的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听到动静的棒梗,连忙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当牛爷过来的时候,原地就剩下一个麻袋。

    打开一看。

    原来是阎埠贵。

    “老阎,你这没事吧。”牛爷跟片爷连忙将阎埠贵给搀扶起来。

    “你得罪谁了吗?”

    有些好奇。酦

    这尊老爱幼,这么多年,可是没有听说过发生这样的事情,除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看阎埠贵平日里也不是什么嚣张跋扈的人。

    不应该啊。

    “别提了。”

    阎埠贵扶着老腰,深邃的眼神,望着漆黑的巷子。

    “刚才棒梗气不过,这不是将我给拿麻袋套住了。”

    “不成器的家伙,看我回去让秦淮茹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阎埠贵慢悠悠的被牛爷跟片爷给送回家,一路上倒也有惊无险,不过一双黑暗的眼睛盯着三人的背影,心里面莫名的感觉失去了什么似的。酦

    “怎么说?”

    ...

    阎埠贵敲着桌子,傻柱一言不发,唯有秦淮茹一脸的无奈,看着三大爷脸上的伤痕,以及这一直搀扶老腰的动作。

    心里面也有些愧疚。

    “他的事情我怎么管,不如将他送走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

    听着动静的贾张氏连忙从屋内走出来。酦

    吃惊的看着秦淮茹。

    这特么的难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好。”

    阎埠贵拍着桌子:“明天中午之前给我一个回复,如果抓不到的话,那我给你的东西,你全部还回来。”

    虽然不敢说是什么奇耻大辱。

    可是阎埠贵心里面确实比较憋屈。

    小酒馆里面说他的人可不止他一个人。酦

    为何独独找他的麻烦呢?

    “老阎,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惊愕的眼神盯着阎埠贵,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三大爷尽然拿着这样的事情威胁秦淮茹,这不是逼着她亲自动手吗?

    残忍。

    哪怕是她,也感觉到秦淮茹身上的寒意。

    对于棒梗的愤怒。

    “怎么说?”酦

    “我这一把老骨头还有几年可活,张大妈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易中海走的时候,也是被棒梗给打了一顿,再被你们给活活气死的。”

    阎埠贵失望的看了一眼还在装傻的贾张氏。

    有意义吗?

    “不是的。”

    贾张氏连忙反驳。

    当初的事情,只要是有点蛛丝马迹,都能推演出来,易中海的年龄虽大,可是这身子板可是非常的硬朗,怎么会突然的身体病重呢?

    恐怕打击的意义更大。酦

    辛辛苦苦的付出。

    大半辈子都放在贾家的身上,他们把棒梗当成自己的孙子,奈何人家非要不当人。

    “当初的事情,我在窗外看看清清楚楚,你反驳难道有意义吗?”

    “我可不想沦落到他的下场,如果不是徐冬青人家根本看不上我这点家产,我怎么也不会找你们,看看一大妈过的什么日子。”

    “保姆随时随刻的伺候,住的别墅区,每天还能听戏看曲,再看看你们家,这点破事都无法办好,这以后还怎么相信你们呢?”

    阎埠贵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加大。

    哪怕是刘海中虽然不想承认,可还是点头。酦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秦淮茹就像是也给鸡肋,总是再平淡的生活中添加一点个人的思绪。

    “我明白了。”

    秦淮茹起身。

    “谢谢三大爷的教诲,其实这么多年,我对棒梗一直懒与管教,导致他到现在都是一事无成,我在这里跟大家道歉。”

    秦淮茹弯下腰。

    郑重的一拜。酦

    “明天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秦淮茹起身就要出门。

    还未掀开门帘,就被贾张氏给连忙喊住。

    “你可不能糊涂啊,她们才是外人,棒梗是你的亲儿子,如何能真的舍弃呢?”

    贾张氏有些着急。

    冷淡的眼神中。

    她看的太多了。酦

    就像是当初将她赶走一样的眼神,不带有任何的私人感情,更多的是厌恶,以及讨厌,如果不是阎埠贵要求她回来。

    估计秦淮茹早就将她给遗忘了。

    “你也可以走。”

    “我想要的其实非常的简单,就是平平淡淡的生活,看着孙子慢慢的长大,而不是看着你们一个个的再给我拖后腿。”

    秦淮茹温柔的看了一眼贾锤。

    虽然虎头虎脑。

    可是最为乖巧懂事。酦

    学习也好。

    也没有被贾张氏的胡言乱语所污染。

    当然这里面也有戈雨珍的功劳,一直过来看看他,虽然两人也有矛盾,可是对于贾锤的爱,可是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只不过是掩埋在心地。

    他们共同的默契,那便是不让贾张氏接触。

    哪怕是一颗糖。

    也不会让他吃的。酦

    “你决定吧。”

    眼看无法挽回,贾张氏沉默了,呆滞的眼神望着窗外,多么的希望棒梗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一样呢?

    成人的世界。

    为何变化那么大呢?

    依稀记得小时候哪怕是棒梗犯错了,他们家只要胡搅蛮缠,大不了赔偿损失,那一切都会变得安然无恙。

    她老了。

    没有成为‘德高望重’的聋老太,也没有徐冬青的亲情帮忙。酦

    谁会记得她呢?

    外加这身体似乎也越来越不行了。

    出门左转,看着门口的人影,不用想秦淮茹也知道是那苟活于世的棒梗,不屑的看了一眼。

    “既然敢做为何不敢承担责任呢?”

    秦淮茹质问道。

    听到动静的屋内人。

    一个个也走出来,看着门口的黑影,一瘸一拐,就像是一个混乱的蚯蚓一般,魔怔的表情,隐藏在黑暗中。酦

    “我做什么了?”

    棒梗不怂。

    戈雨珍看着同仇敌忾的人,无奈的转身回到了房间里面,这恐怕又是一个不眠夜。

    “傻柱赶紧将他抓起来给三大爷赔礼道歉,然后送走吧。”

    秦淮茹懒散的看了一眼。

    眼神流露出彻底的失望。

    “不好吧。”酦

    傻柱有些犹豫,主要是看秦淮茹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就像是彻底的失去了精神支柱一样,有些失魂落魄,这不过是阎埠贵的气话。

    泼出去的水,难道真的能收回来。

    一而再,再而三。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言而不信,那他以后也不敢接触了。

    “听话。”

    “多少次了,我已经彻底的绝望了。”酦

    秦淮茹的话,彻底的将棒梗给砸蒙了。

    绝望?

    这词说的为何如此的轻松呢?

    他不过是将阎埠贵给收拾了一顿,这三大爷从小不也对他有意见吗?

    安能如此无情。

    “失望了。”

    “好啊,你让傻柱来抓我啊,你们倒是完整的一家人,谁考虑过我的意见,我昨天可是还跪在门口求你让我回家呢?”酦

    哎呦!

    许大茂突兀的开口。

    鼓掌的手,都快拍烂了。

    “是啊。”

    “棒梗你的反驳非常的有道理,可是你不过是一个寄生虫罢了,若是仅仅简单的混吃等死,这大家自然相安无事,可惜你身上充满了暴戾,我看你还是自首吧。”

    许大茂提醒道。

    棒梗惊愕的回头。酦

    回想起那一段在煤山的岁月。

    一阵哆嗦。

    他不想去啊。

    “我不去。”

    “那可由不得你了。”

    阎埠贵就像是看一个小丑一样,盯着棒梗。

    “你总是惹事,四合院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坏光了,无论如何,你都没有未来了,我看还是就依许大茂所言。”阎埠贵的声音宛若一声惊雷。酦

    他慌了。

    “不就是一个麻袋的事情。”

    难道他挨打的次数少吗,为何独独要有如此严厉的处罚。

    他不服。

    “我看你们谁敢?”

    贾张氏拄着拐杖,直接敲在玻璃上,本来破旧的窗户,一下子直接给敲碎了三块玻璃,冷风吹拂进家门,可又有几个人真正在意她的意见呢?

    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酦

    “三大爷,真的不能原谅棒梗吗?”

    贾张氏艰难的开口。

    若是看不到棒梗的话,她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可是这既然看到了,那就不能让他们在自己的眼前将棒梗带走。

    “不能。”

    阎埠贵冷淡的上下打量了一眼贾张氏。

    这时候碰瓷。

    不觉得晚了吗?酦

    “那把我赔给你。”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跺脚,没有注意到直接一脚踩在了玻璃碴子上,一时之间,把握不住手里的拐杖,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头破血流。

    可是这昏暗的灯光下。

    可没有几个人看得见。

    哪怕是看得见,阎埠贵也自动的过滤掉,无非就是想要让棒梗回来,他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原谅棒梗,人活一世。

    难道不就是活口气吗?酦

    “然后呢?”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的身影,跌坐在地上,脸上看起来有些狰狞,本来有些杂乱无章的头发,这一刻,更像是一个鸡窝头。

    掩盖了额头上的血迹。

    “我以死谢罪。”

    贾张氏喃喃自语中。

    渴求的眼神望着秦淮茹,可还是没有看到秦淮茹的动容,失落的在地上爬行,朝着棒梗的方向。

    “棒梗把奶奶搀扶起来。”酦

    贾张氏慢悠悠的开口道。

    生活如此艰难。

    她想要带着棒梗离开这个冷漠的世界。

    “不要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当棒梗彻底的看清楚贾张氏的真面目之后,这手上还拿着一块玻璃碎片,有些大,心里面更是一阵后怕。

    难道是要带他走。

    好死不如赖活着。酦

    他可还没有享受过生活的美好。

    尤其是现在秦淮茹的手上又有了不少的钱。

    他不能不给她花光的。

    ...

    “孩子天-怒人怨,何必在苟活呢?”

    “贾家的门楣也被你给败光了。”

    贾张氏艰难的吞吐着一丝鲜血,在嘴角的边缘游荡,似乎随时都要跌下来一般。酦

    终究还是傻柱于心不忍。

    “许大茂过来搭把手,将张大妈送到医院,这总不能因为棒梗的过失,让张大妈愧疚一辈子。”

    呵呵。

    说的好听!

    许大茂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或许贾张氏的心里面已经有了主意,他们不过是一个看客罢了,哪怕是阎埠贵,都没有一丝动摇的主意。

    这一看就是动真格的。

    他何必做这个罪人呢?酦

    “去丫。”

    秦京茹可不是冷血的四合院的众人,从她第一次踏入四合院的时候,她就已经看清楚了他们的本质,一个个无非就是踩狼虎豹。

    相互算计。

    就像是一个共生的废人一样。

    总是要有人肩膀挑起来。

    这个人无疑就是傻柱跟秦淮茹,秦淮茹是迫不得已,原先她或许可以跟着徐冬青享福的,跟其他的女人一样,一个个成为阔太太。

    可是她主动放弃了。酦

    剩下的傻柱。

    就像是一头老黄牛。

    劳累即可。

    至于其他的收获,那更是没有。

    奥!

    虽然许大茂心里面不乐意,可是看在秦京茹的份上,也只能搭把手,两人将贾张氏搀扶起来的时候,失望的看了一眼棒梗。

    她一生为了棒梗。酦

    不惜折断秦淮茹的翅膀,放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就为了让棒梗可以有一个好的归处,可是这货还是如此的冷血,根本不看看他们的付出。

    “我不行了。”

    贾张氏有些虚弱的看着傻柱跟许大茂。

    “傻柱你跟秦淮茹说一声:我对不起她。”

    “早知今日的结局,我怎么也不会让她跟徐冬青闹掰的。”

    贾张氏的眼睛越来越黯淡。

    哎呦。酦

    听到这话的许大茂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有些无奈的看着傻柱,再看看渐渐的陷入睡眠的贾张氏。

    “老虔婆想什么好事的,哪怕是没有你的阻挠,就你们家棒梗这败家的能力,想必徐冬青也会主动将你们给踢开了。”

第一千四百八十四章 口下留德,不甘而去

    “口下留德。”

    傻柱瞥了一眼许大茂,虽然他也想说,这临走的时候,怎么还给自己上眼药水,难道不知道徐冬青这一年都不一定回来两趟。

    这也是匆匆离开。

    那一次不是秦淮茹主动找徐冬青,求人家帮忙,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哎。

    “就这样走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再低头看了一眼贾张氏,这也算是咎由自取。

    不!

    也算是贾张氏最好的结局吧。

    人生没有如果啊。

    她一辈子都为棒梗付出,同时也将棒梗给引上了邪路,才导致现在的结果的,也算是一种无奈的结局吧。

    也算是心安理得。

    可惜了。

    这临走的时候,还让秦淮茹活在愧疚中。

    死不瞑目吗?

    “棒梗,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秦淮茹嗤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面的一道枷锁彻底的解开,总之是生活之中充满了太多的无奈啊,有些人的一辈子总是在为其他人操劳。

    可同时也会把她当成牛马。

    “我?”

    棒梗呆滞在原地。

    不知道如何解释。

    贾张氏走在了他的前面,充满了太多的戏剧性,这院里面的邻居也是一个个就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棒梗,总是一副承担不起任何责任的样子。

    不觉得可怜吗?

    “这不是我做的。”

    棒梗突然发疯一般,冲到了外面。

    再也没有人为他遮风挡雨了。

    这么多年。

    他一直活在贾张氏的庇护下,哪怕不惜跟秦淮茹决裂,也要给他一处温暖的地方,是他自己不争气,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院里面的老人也沉默了。

    哪怕是阎埠贵,这时候也无法指责贾张氏。

    人走了。

    还有什么恩怨是无法消除的呢?

    “节哀。”

    阎埠贵走到贾张氏的身边,落寞的看着傻柱跟秦淮茹。

    或许他也没有想过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谢谢。”

    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看着傻柱将贾张氏抱回家之中,朝着院子外走去,她需要将棒梗给找回来,人走了,可是这不能让棒梗也走啊。

    还是要送完最后一程的。

    寻寻觅觅。

    终于在一处垃圾堆里面找到了棒梗。

    “回家吧。”

    “你是在说我吗?”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刺-激,棒梗说话有些含含糊糊,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迷茫,或许是受到了心灵上的冲击,才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吧。

    “嗯。”

    嘿嘿的一阵傻笑。

    不知道是不是棒梗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吧。

    总之这最后一个疼爱他的人,也走了,这以后只能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人的脸色过生活了。

    “你怎么将他又领回来了。”

    傻柱有些不解。

    棒梗做的事情,难道还能被人原谅吗?

    “送最后一程,至于以后的事情随他便吧,我们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生活,给他一口饭吃,刚才看到他在垃圾堆里面捡垃圾吃。”

    “恐怕也是被吓傻了。”

    秦淮茹有些无奈。

    棒梗其他的本事没有。

    可是这也是一个克星啊。

    尽然将所有帮助过他的人,一点点的气走了。

    夜幕下。

    傻柱找人将窗户给安好,这屋内也摆上了蜡烛,从柜子里面找出了白布,也渐渐的摆在了上面,悠闲的看着天空。

    有些事情说多了都是泪。

    似乎是本能一般。

    棒梗乖巧的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傻了。

    如果是真的还好,就怕的棒梗的性子不能稳定下来,再次的闹出什么幺蛾子,现在的一切也算是安稳。

    “傻柱,伱看那天上的一颗星星,格外的明亮。”

    秦淮茹宛若一个幼稚的孩子一样。

    喃喃自语。

    “传说这每个人走的时候,天上都会有一个星星在发亮。”

    傻柱陷入了沉思,再看看屋内的棒梗,直觉告诉他,那不过是棒梗的伪装,可是当看到秦淮茹不开心之后,也是淡淡的点点头。

    “那就让棒梗留下吧,一碗饭,家里面不差,不过这以后可是要注意不要让他在胡闹了,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任何的折腾啊。”

    傻柱喃喃自语道。

    “嗯。”

    这或许就是默契吧。

    秦淮茹也听出了傻柱的潜台词,他老了,也没有多少积蓄了。

    让他补贴的话。

    可能性微乎其微。

    人总是自私的,在自己跟外人之间的抉择,傻柱还是选择了保全自己,毕竟也算是有一条后路,至于棒梗的话。

    就像是一个无赖。

    待在这里除了膈应人之外。

    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谢谢。”

    秦淮茹抱着傻柱的胳膊,有些事情说的太多,那就没有多大的意思了,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的那样,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她想要回到从前。

    可是这明知道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给徐冬青打电话了吗?”

    秦淮茹看着傻柱。

    之前的话,或许她会给徐冬青打电话,现在的话,就让傻柱代劳了,也为过去的事情道个别。

    “打了。”

    “他也说过来看看,就当是缅怀一下过去吧。”

    傻柱淡然的看着屋外。

    暂时徐冬青也是回不来的。

    估计最多也就是待一天,看一下当初的老人。

    仅此而已。

    花开两支。

    灯红酒绿的香江。

    徐冬青坐在半山腰的别墅的阳台上。

    看着窗外的风景。

    秋水蓝天一色。

    一排大雁,孤鹜齐飞。

    原先他也以为自己脱离了四合院的樊笼,可是当傻柱打过电话的时候,也提醒他原来是一个穿越客,混的不差。

    没有给穿越者丢脸。

    故土的情节也不严重。

    可是这贾张氏走的时候,明明应该是一件值得开香槟庆祝的事情,毕竟这老虔婆一辈子也没有做过几件好事,可是当真的事情发生的时候。

    也还是有些失落。

    人的力量终究还是太过于渺小了。

    一天。

    徐冬青下了飞机,慢悠悠的走在有些陌生的胡同中,零零散散的小雨,撑着油纸上,徐冬青踏着青石板上,再看着路上的行人。

    匆匆而过。

    当来到破旧的四合院的时候,还是有些迟疑,边上的墙壁也塌了,哪怕是一大爷家的房子,有一侧也漏雨了,不过里面还是住着一家人。

    戈雨珍?

    一个熟悉的姑娘。

    可惜从狼窝还是进入了虎地。

    总之结果也没有好在哪里,只能说这也是被棒梗拖累的一员。

    “徐叔叔,您过来了。”

    戈雨珍掀开雨布,看着徐冬青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徐冬青的容貌尽然没有任何的变化,要知道无论是傻柱还是许大茂。

    满鬓霜白。

    浑浊的双眼。

    再也没有往日的算计。

    “来了。”

    秦淮茹看着徐冬青,也不由的苦笑一声。

    “你的样子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我们已经老了。”秦淮茹有些自怜自爱道。

    “心情好,吃得好,睡得好。”

    “自然这看起来还年轻。”

    徐冬青淡淡的解释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是穿越者的原因,可能老的比较慢。

    当看到许大茂跟傻柱两个人坐在一块尽然还能喝酒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这两人和好了。

    岁月会冲淡所有的仇恨。

    何况现在两人也算是连襟,尤其是当看到秦京茹一直在劝许大茂少喝一点的时候,也不由得有些羡慕,这许大茂也算是一世好命。

    做的坏事不算少。

    其他人的结局可没有许大茂好。

    现在还能坐在主桌上。

    一家团员。

    “小槐花,给你徐叔叔端过来一把椅子。”秦淮茹招呼道。

    “徐叔叔。”

    小槐花连忙走到徐冬青的面前。

    将身边的乔治介绍给徐冬青。

    “这是我的老公,跟我一起都是在你公司上班的。”

    眼神之中充满了皎洁。

    “好。”

    “以后好好干。”

    徐冬青喝了一口凉白开,望着小槐花,这也算是修得正果,过一世平凡人有什么不好呢?

    当看着跪在地上的棒梗的时候。

    眼神之中,还是充满了太多的复杂。

    败家子。

    这是徐冬青对棒梗的第一印象,可是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棒梗尽然乖巧的跟一只小猫一样,尽然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

    宛若一个木偶一样。

    “他怎么了?”

    徐冬青看着傻柱,这货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吧。

    “傻了。”

    傻柱自嘲道。

    “不过我们都觉得这是他故意在装傻,可能是在效仿当年的贾张氏一样,当一个嗤傻的人,蒙混过关,想要让秦淮茹养一辈子吧。”

    “咎由自取的结果。”

    可怜吗?

    徐冬青倒是没有觉得他有任何可怜的地方,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明明可以当一个普通人,有秦淮茹给他积攒的钱财。

    一辈子他都花不完。

    奈何偏偏是一个烂赌鬼。

    “喝酒吧。”

    “至于他的话,有秦淮茹操心,如果真的有什么异常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帮助他分豪。”傻柱端起酒杯,豁达的表情。

    倒是让徐冬青刮目相看。

    “想开了。”

    “不想开难道就有其他的办法了。”

    傻柱反问道。

    岁月的摧残。

    也让傻柱的心渐渐的僵硬下来,虽然现在还在跟秦淮茹一直纠缠,这可惜不是当初的傻柱了。

    原著中。

    傻柱奉献一生,没有给自己留下半点的家产。

    最后还是被棒梗赶出家门。

    在石桥门墩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这一世。

    恐怕结果会完全相反吧。

    哪怕是傻柱离开,可是这豁达的心情,恐怕也是拿得起,放得下,反倒是秦淮茹有些患得患失,不会让傻柱离开的。

    当然。

    也有一点可能是秦淮茹先走。

    哪管他浑水滔天。

    期望是第二种可能。

    如果是第一种的话。

    那也说明秦淮茹可能要孤独终老,当然最有的一种可能,那就是跟棒梗两个人挨家挨户的乞讨去。

    生活总是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

    这才有了精彩的人生。

    每一个十字路口。

    总会有人走差步的。

    有的人一辈子碌碌无为,有的人一辈子向上爬,还在原地转圈,可有的人生来就无可救药。

    感慨良多。

    “有什么可感慨的。”

    许大茂看着有些多愁善感的徐冬青。

    “其实这对张大妈来说,何尝不是最好的结局,她做了自己能为棒梗做的所有的事情,不过最后还是失望的看着棒梗离开。”

    “可怜人。”

    话音未落。

    徐冬青看到了棒梗颤抖的身子,可能是在悔悟吧。

    人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畅享一下自己的过去。

    做错了多少事。

    可惜。

    哪怕是悔悟。

    难道就能悔改吗?

    这世界上可是没有后悔药的。

    “别说了。”

    “只谈风月,不谈旧事。”傻柱看到秦淮茹有些哀默的眼神,连忙制止道。

    呵呵。

    许大茂笑了。

    徐冬青看着越来越成熟的傻柱,可能成熟的代价,就是让一个人看起来盖头还地,睁只眼闭只眼,这勉强将自己的生活过下去吧。

    可惜了。

    傻柱已经不再是当初看电视剧时候,他意难平的傻柱,现在彻彻底底的活成了自己曾将讨厌的模样。

    “徐叔叔,你看能不能给我丈夫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呢?”

    小丹拉着一个貌似老实巴交的汉子走过来,徐冬青看来一眼,知道这男人的眼里面充满了太多的野心,小丹这辈子恐怕是无法驾驭了。

    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何必走在一快呢?

    哎。

    这或许也是一种宿命。

    小丹一辈子要强,可是不会允许自己过成跪在门口的棒梗的样子呢?

    当然也没有什么大的本事。

    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一个铁憨憨。

    “对不住了。”

    “小丹暂时我那里不会要人的,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直想着走捷径的话,可能其实也是在原地踏步,这么多年,你难道还没有发现吗?”

    徐冬青摇摇头。

    “徐叔叔,你若是是过来教训我的话,我看还是算了,我丈夫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不会差你那三瓜两枣。”

    翻脸无情的手段。

    有点像贾张氏。

    可惜没有继承秦淮茹半点优点。

    怎么就是记吃不记打呢?

    “小丹,你怎么跟你徐叔叔说话呢?”

    “没大没小。”

    秦淮茹呵斥道。

    这事情虽然她知道,可是当看到徐冬青毫不留情的拒绝的时候,秦淮茹才明白她究竟失去了多么重要的事情。

    人情如纸张张薄。

    没有人应该在原地等她。

    还给与她帮忙。

    “我难道说错了吗?”

    “他就是偏心,只对小槐花好,对我就像是看一个垃圾一样,随随便便就给扔在外面。”

第一千四百八十五章 演技真差

    看着小丹气急败坏的样子,徐冬青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看着她有些发虚,她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指责其他人。镧

    如此悲凉的场合。

    她没有想过安安静静的跟棒梗一样当一个木头人。

    而是跳了出来。

    可怜,可叹。

    或许她对于贾张氏的感情,其实也就是只有一点点吧,毕竟小时候,贾张氏对于她们也是非常的苛责,不过徐冬青也没有过的说什么?

    相反。

    她被秦淮茹拉走了。镧

    偏僻的角落里。

    秦淮茹看着小丹:“你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就是想要让徐冬青帮衬一下吗?”

    小丹心里面也是非常的委屈,为何能对小槐花一如既往的过往不究,唯独对她非常的苛责呢?

    “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人看不起。”

    秦淮茹无奈的看着小丹。

    特么的是真的一点脑子都不长。镧

    “那他也不能无视我啊。”

    小丹不满的看着秦淮茹,这时候,为何不是跟她一起指责徐冬青呢?

    哎。

    “姑娘,人只有靠自己,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徐冬青现在其实一点也不想跟我们家的人接触吗?哪怕是我打电话,他都不会接的。更何况是你。”

    秦淮茹看着小丹。

    还是一副天真的样子。

    岂不知。镧

    安稳的生活。才是他们家最为难得的希望。

    “我不管...。”

    “我要让徐冬青帮忙找工作,要不就让小槐花跟我一样,当一个无业游民。”小丹生气的叫嚣道。

    呵呵。

    “你总是这样的自私啊。”

    徐冬青来到后院,看着小丹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我凭什么帮助你呢?”镧

    “请问一下你是谁?”

    徐冬青反问道。

    “我?”

    小丹愣着原地。

    “我们不是邻居吗?”

    “不够。”

    徐冬青看着小丹还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彻底的失望了。镧

    “我们之间其实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也不过是我人生之中的一个过客,当初给你么的东西,既然败完了,那就是自食其果,不要想着永无止境的贪婪。”

    “没有人会为你们的未来买单的。”

    “就这吧。”

    徐冬青跟秦淮茹错身而过,既然已经放下了,那就当是一个旁观者,看着四合院渐渐的陷入衰落吧,这个世界离开谁。

    都会照样转动。

    “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冷血呢?”

    小丹害怕的看着徐冬青的背影,有些孤立无援,她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的老公解释,当初她可是打包票的,见到徐冬青之后。镧

    一定争取给他换一个好的岗位。

    也就呵呵了。

    空头支票开下去。

    这以后的生活,可就见不得有多么的好了。

    “难道还没有看明白吗?”

    秦淮茹拍了拍小丹的肩膀。

    “我们终究不过是一个外人。”镧

    客厅。

    傻柱还在跟许大茂喝酒,虽然醉醺醺的,可这何尝不是在较劲呢?

    “许大茂,你这孙子这辈子坏了我多少的好事啊。”

    傻柱喃喃自语道。

    可他不知道的许大茂的怨气更深,特么的自己现在可是一个孑然一身的人物,特么的处境跟当初的一大爷何其的相似。

    不过好在有一点。

    秦京茹在身边,还有一个继女,也算是勉强有后了。镧

    可他跟想要的是属于自己的血脉的羁绊。

    奈何这岁月不留人。

    当初傻柱可是在背地里下了不少的黑手,现在两人也不过是勉强的互怼罢了,一场醉之后,还会顾忌双方的颜面,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棒梗跪在地上。

    有些瑟瑟发抖。

    每个人其实都看出了他只装傻充楞,只不过是懒得跟他一般计较,这事情结束之后,就要看秦淮茹如何处理。

    如果安稳的不惹事。镧

    那大家还是会相安无事的。

    当徐冬青坐在原来的位置的身上,他们已经醉醺醺的不省人事,淡淡的摇摇头,看着三大爷,这身材越发的矮小佝偻的。

    也变得更加的谨慎了。

    不像年轻的时候,这一脸的算计几乎是写在脸上,或许是终于看清楚所有人的真面目,更加的珍惜当下的生活。

    对于破坏和谐的人。

    非常的厌恶。

    “冬青,咱们爷俩好久好好的喝一杯了,三大爷拖个大,不如我们好好的坐在这里喝一杯。”阎埠贵浑浊的双眼。镧

    充满了太多的无奈。

    尤其是对于客厅之中,跪着的棒梗,一脸的厌恶之色,更是毫不掩饰。

    恐怕这也是让秦淮茹小心谨慎的伺候的原因之一吧。

    “好啊。”

    一杯浊酒入肚。

    阎埠贵就像是打开了话头。

    指着棒梗的鼻子就骂开:“我也没有想到张大妈尽然因为棒梗的事情,给突然的离开。”镧

    心有余凄。

    这以后他们的生活,恐怕不一定比得上贾张氏啊。

    尤其是秦淮茹冷淡的处理方式,基本上都是傻柱一个人忙前忙后,也明白秦淮茹对贾张氏也是颇有怨言,不过现在不是解脱了。

    可是也不至于表面功夫都不做啊。

    “三大爷是在担心什么吗?”

    徐冬青也听出阎埠贵的意思,无非就是怕秦淮茹在某一个时间点撕毁了当初的协议,到时候,他们可就真的上天无门了。

    “嗯。”镧

    阎埠贵也毫不客气的答应。

    他或许更想的是跟一大妈作伴,这样的话,他们也可以跟当初的聋老太一样,有人安稳的照顾他们的生活,直接到毫无遗憾的离开。

    不过。

    徐冬青抬起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的脸色。

    最后还是选择了拒绝。

    他们可是秦淮茹最后的依靠啊,如果没有阎埠贵跟刘海中的接济,那秦淮茹这辈子恐怕只能是捡废品,卖钱来生存了。

    至于小槐花。镧

    她居住的地方,也不过是简单的小两居,这如果全部都搬进去的话,那可就是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哎!

    “三大爷,我无法帮忙,如果将你们接纳的话,我如何跟一大妈交代呢?”

    价码不一样。

    就不要奢求想要以小博大了,他们只能依靠秦淮茹生活,毕竟他走到现在的这一步,何尝不是当初酿造的苦果呢?

    算计太多。

    最后丢失了亲情。镧

    看着阎解成在外面成家立业,现在也算是家道小康,为何还是对他们视而不见呢?何尝不是当初的一些行为。

    惹怒了他们。

    左右摇摆的后果。

    无非就是让哥几个反目成仇,这才有现在的处境。

    “我知道?”

    “我想请你做一个和事老,看能不能将他们全部都给聚集在一块,以后让他们多回家看看我们老两,也算是了切一下心愿。”

    阎埠贵有些难为情道。镧

    “阎解放呢?”

    徐冬青好奇的打量一番,按理来说家里面应该有人的,阎解成当初被他赶走的时候,在他的公司上班,可是阎解放呢?

    他可是孤家寡人一个。

    如果有他在的话,想必秦淮茹也不会将事情做的太绝,当然她也不敢,她也怕被人找上门,那她所有的付出基本上也就会付之东流。

    “他?”

    “我也不知道?”

    阎埠贵有些尴尬的看着窗外的月色。镧

    哪里有什么人啊。

    当初将阎解放赶出家门之后,再也没有见过这个臭小子,或许是死了,或许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发愤图强,想要悄悄的惊艳众人吧。

    不过真实的情况。

    可能比这些还要复杂。

    阎解放当初走的时候,兜里面也有一点钢镚,不过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附近找了一份工作,勤勤恳恳的积攒自己的养老金。

    既然谁也指望不上。

    他只能为自己负责了。镧

    之所以不回来看望他们,可能还是在记恨当初的阎埠贵出尔反尔,以及这对他的漠视吧。

    “那那只是想要让阎解成跟阎解旷过来吗?”

    徐冬青反问道。

    “嗯。”

    两个人的处境都非常的不错,虽然不敢说大富大贵,可是都也是不愁吃喝的人,徐冬青点点头,对阎埠贵的想法也算是看明白了。

    可是少了一个人。

    他们两个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好心赡养他呢?镧

    终究还是会被秦淮茹的接收的。

    三翻四次的出尔反尔,恐怕秦淮茹也是非常有意见的,犹豫再三。

    徐冬青还是如实相告道:“三大爷。既然决定的事情,那你就不要再想着朝三暮四了,对你只有坏处,没有任何的好处。”

    “如果仅仅是你想要去看他们的话,我相信他们还是不至于将你给拒之门外的吧。”

    这?

    被说到心坎上。

    阎埠贵讪讪一笑,看着秦淮茹的目光也愈发的畏惧,原著中,他们不就是依偎在傻柱的身上,一起吸血吗?可同时他们也必须付出生活费。镧

    她可是从来都不做亏本的生意。

    “三大爷,既来之。则安之,没有人会做亏本的买卖,既然你已经下注了,我觉得还是跟刘大爷一起好好的合作,那自然也算是有一份保障,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

    这顿酒,着实是喝着索然无味。

    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可又有几个人真的能满足所有人的需求呢?

    至于三大爷沦落到现在的处境。

    何尝不是机关算计太聪明导致的后果,他跟刘海中其实还是有本质的区别,刘海中那才是真的凄惨,年轻的时候,不把刘光天、刘光福当回事。

    更是说了很多伤人的话。镧

    现在回想起来。

    不知道有多么的后悔。

    因为哥两是真的不管了,在设计利益这一块更是大打出手,这谁也不会让着谁,哪里管刘海中的死活呢?这也是为何他还可以安然的处在这里喝酒的原因之一。

    想开了。

    刘光齐也是一个不争气的家伙。

    这付出的心血,根本就没有收回所有的成本。

    亏大发了。镧

    也就慢慢的释然了,因此人家也是心宽体大,这以后就是一门心思的跟着傻柱一起混,基本上跟当初的一大爷一样。

    抓住两个人。

    谁也不放手。

    他们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受教了。”

    阎埠贵最后还是失望的离开了,晚上不需要他们看着,自然有棒梗跟傻柱呢?

    除了无声的叹息之后。镧

    他什么办法也没有。

    “谢谢。”

    当人群散去,秦淮茹走到徐冬青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门口招待的傻柱,将一个个人熟悉的邻居送回家之后。

    才安然的坐在他的身边。

    “不客气。”

    “不过你也需要给三位大爷一点安全感,人老了,这也就没有了安全感,觉得身边比较孤独,还有以后不要一直闹幺蛾子的事情。”

    “他们承受不了几次的。”镧

    “明白。”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后背。

    似乎他也察觉到了什么?

    一动不动。

    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其实内心早已经吓得无法言喻,紧要的牙关,就是怕被他们给看出半点的破绽,岂不知,早已经是破绽百出。

    “我也要回去了。”

    起身。镧

    当徐冬青听到棒梗将阎埠贵给套上麻袋的事情之后,走到棒梗的身边。

    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没有人可以肆意妄为而不付出代价的,你如果再胡闹的话,我相信二位大爷其实还有更好的选择,这但凡找一个其他的人,只要请街道办的人过来做一个公证,那你将一无所有。”

    “因为你的连累,秦淮茹也好不会好到哪里的。”

    “一起组团乞讨吗?”

    ...

    “不要吓唬棒梗了。”镧

    傻柱看着徐冬青的一举一动,露出来不满的神色。

    “你也不要太过于漠视,是不是觉得大不了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最后让他们娘两浪迹街头。”徐冬青一句话,直接说到了傻柱的门槛上。

    他犹豫了。

    呆滞在原地。

    “傻柱,你的想法显必秦淮茹也是看出来了,这才一直让棒梗不回家的,她也不过为了勉强的维持你们的小家罢了。”

    “棒梗其实已经是一个外人了。”

    言尽于此。镧

    徐冬青慢悠悠的走到门外。

    看了一眼一直颤抖的棒梗,失望的目光下:“棒梗,没人会救一个自甘堕落的人。”

    我?

    棒梗哑然失笑。

    嘴角的哈喇子也流下来,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转过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众人。

    “你们在说什么?”

    “是在叫我吗?”镧

    ...

    “你的演技是真的差,不过如果能一辈子都装聋作哑的话,想必傻柱还是不介意多一个儿子的。”徐冬青说完。

    摇摇头。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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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32606/ 第一时间欣赏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最新章节! 作者:腐竹野人所写的《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为转载作品,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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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介绍:
一招穿越从头开始,满目沧遗。好巧没有穿越成禽满四合院中的傻柱,可是照样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成为他的邻居,可是因为抢亲失败的事情,被满员嫌弃,看我如何吊打四合院每一个人。走上幸福小康的生活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