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一章 一杆得失说不清的秤砣
乔祖望以自己的女儿,作为筹码,徐冬青还真的不得不给,只不过情况闹得僵硬,其实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只不过乔祖望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徐冬青何时差这三瓜两枣。
只能说是他的目光太过于短视,戒掉身上的陋习,跟着胡同口的大爷下象棋,遛遛弯,顺便去逗逗孙子孙女,难道不好吗?
只能说乔祖望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自私自利的世界。
充满了太多的冷酷无情。
“你怎么能管到老子的身上,徐冬青既然给了,你就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乔祖望拍着桌子。
吴姨趁机稳住乔一成的怒火,不要让他在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发火,这毕竟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况她也可以从中受益。
守得云开。
吴姨也算是对自己的付出有了一个满意的标价,每个月不多,从乔祖望的身上扒拉下四分之一的工资,那她的生活就可以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何乐而不为呢?
“一成,这事情既然徐冬青做主了,你也要体谅一下你父亲,他一个人将你们拖累这么大,也不容易,享受一下怎么了?”
吴姨这人的脑袋也是有些短路。
特么的最后一句话不说还好,说出来之后,乔一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什么是他照顾的,明明是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努力付出。
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老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是乔一成苦了,是为自己的不值得而哭泣,幸亏半生,最后还是要回到原点,心如死灰的乔一成,并未多言,而是一把将乔祖望给推开。
回到自己的卧室。
收拾起行囊。
现在不是乔祖望要走,而是他要搬离这繁杂的大杂院,电视台分配了宿舍,他以后要去宿舍生活,跟叶小郎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谁乐意为这纷杂的家庭情况操心啊。
“他在干什么?”
乔祖望看着收拾包裹的乔一成,有些难以置信,特么的这是不认自己的开始啊,这如果每个人都跟他学习的话,那乔祖望他自己还能剩下什么?
“你不能走。”
乔祖望推开门,站在门口,愤怒的看着乔一成,这之前可是他的骄傲,放在过去,可是要写进族谱的大学生,尽然要离开他这个不靠谱的老子。
“让开。”
乔一成愤怒的将乔祖望推倒在地上。
“我不会管你的生活,请你也不要介入我的生活,虽然徐冬青帮衬你,将你的外债还清,也让你有了足够的生活费,可你也不能肆意妄为。”
“一切在暗处都标好了价格。”
乔一成皱着眉头,良药苦口利于病,可是终究还是无法唤醒乔祖望的良知,他是一个只顾及自己的混蛋。
“希望你不要打扰乔三丽的稳定生活,如果两人分手了,你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乔一成背着包裹,就要出发的时候,看到了门口亭亭而立的乔三丽。
穿着新衣,肩膀上背着一个漂亮的小背包,时尚多了,跟这个时代几乎有些格格不入,这可是奢侈品,在他的印象中也就是在一些富裕的家庭看到过。
“妹妹。”
乔一成拍了拍她的肩膀。
抱起来!
“以后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但发现乔祖望无可救药的时候,要懂得及时止损,不能因为他破坏了你的幸福生活。”
小声的嘀咕道。
徐冬青虽然没有听清楚,可是乔祖望跟吴姨两个人的脸色有些扭曲上,徐冬青也看出了一个大概,那就是在适当的时候。
将俩个包袱给抛弃。
别连累到自己,乔一成是一个聪明的人。
“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乔三丽语气心酸,好不容易走到现在的地步,大家的生活都变得好转起来,可是乔一成切是第一个搬出老房子的人。
“电视台分配了一套单间,我去哪里居住。”
乔一成极力的做出一个笑脸,可惜比哭还难看,只能说他是全剧之中,唯一一个冷静的人,也是一个负责的大哥。
在能帮忙的地方,绝不会吝啬自己的援助。
也是全剧之中唯一一个通过自己的努力,极力的改变自己的命运的一个人。
“走了。”
乔一成跟徐冬青握了握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乔祖望的荒唐闹剧,恐怕他还是不会第一时间就离开的。
一点留念也没有。
啧啧!
乔祖望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一点世俗之物,被乔一成抛弃,以后还想要在找他见一面,恐怕难如登天了。
“走就走,谁怕谁?”
乔祖望声嘶力竭,他估摸也没有想到乔一成的脾气会如此的倔强,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哪怕是他现在都的掂量一下。
如果在胡作非为。
自己的分量够不够让徐冬青再拉他一把。
“让你见笑了。”
乔祖望看到乔三丽冷落寒霜的脸上,讪讪一笑:“你大哥就是一个倔脾气,你可不要跟他学啊。”
“他就是跟你男人要了一点生活费,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吴姨抓住乔三丽的手指,一副热情的表情,就像是自己的闺女一样。
表演的痕迹有些太过于明显了。
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
徐冬青并未挑明,这中间发生的故事,毕竟不是什么可以摆到台面上来说的肮脏的事情,如果让乔三丽知道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谁让你要的。”
乔三丽生气道。
“难道我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还不够家庭的开支吗?”
“这是徐冬青的一片心思,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在追着不放了。”乔祖望立马要拉徐冬青下水,他也只能被迫承认了。
洒洒水。
不至于闹到众人皆知的地步。
“不要伤心了,你不说我也想过要改善一下你们家的生活,跟了我,还居住的如此寒酸,那我不就显得有得冷漠无情了。”
哄了半天,才让乔三丽羞涩的一笑,宛若一朵盛开的莲花一般,徐冬青露出一抹微笑,拉着她的手,走出院子,对于乔祖望二人默契的没有在提及。
当二人走出后。
吴姨跟看着乔祖望手上攥在的钞票,露出一抹难以消散的笑容,来的还是太过于着急了一点,没有仔细的打扮,显得有些拉邋遢。
早知道乔祖望有如此翻盘的技能,怎么也要打扮的好看一点,抹上一点眼影,个乔祖望来一场别开生动的视觉盛宴。
不过现在也不晚嘛。
“不要再看了,你给乔三丽找了这样一个好的人家,她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回来看你呢?”
吴姨捏了一把乔祖望的手臂,让他从泥潭中醒来。
“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心里面空荡荡的。”乔祖望有些自责。对于乔一成的愤慨离场,虽然没有说出那一句:此生不见。
可还是觉得他可能要真的离开了。
“还在为乔一成的事情担忧,你想的多了,他只不过是暂时没有想明白,等过一段时间明白过你的苦心来,他就会幡然醒悟的。”
吴姨摸着乔祖望那一头有些油腻的头发,嫌弃的表示道。
“希望如此吧。”
“既然有钱了,怎么不想着带我去逛逛商场呢?我这一身衣服已经好几年都舍不得换了,这都有补丁了。”吴姨撒娇道。
猛-男撒娇的威力。
让乔祖望有些无法自拔。
连忙解释道:“这就去。”
特么的一大把年纪,身材都走形了,还撒娇,哪门子来的底气啊,如果不是身边实在是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他一定不会选择肥硕的吴姨。
呸!
暗自唾弃一声。
两个人相互的对视一眼,关上门,也就离开了。
至于乔四美,一个人孤零零的躲在房间,看着一个个离开的人,眼神有些迷茫,她虽然是恋爱脑,可是当看到自己的三姐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
还是给了她很大的触动。
为何那个人不可能是自己呢?
啧啧。
站在窗户的边上,乔四美看着镜子里面的残影,露出一抹笑容。
“对不起,我的家人给你添麻烦了。”乔三丽走出巷子,看着徐冬青英俊的面庞,露出一抹的苦涩道。
这姑娘还真的是好骗啊。
徐冬青感慨道,放在后世,这样做难道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只嫌自己给的不够多。
怎么还会觉得多呢?
“这难道不是应该做的吗?”
徐冬青微微一笑道。
虽然徐冬青是付出了一点钞票,可四拾伍入一下,他付出的不过是皮毛罢了,如果能换的乔三丽的死心塌地,他还是觉得自己还是有得赚的。
毕竟真情难觅。
一些奇葩的事情多的是,四合院的秦淮茹,难道他付出的少吗,最后还不是自作聪明,觉得徐冬青没有什么大用。
将他的家产已经全部都给攥到手里。
觉得将他一脚踹开的时机已经成熟,虽然有贾张氏在边上一直起哄,可如果秦淮茹不点头,凭借贾张氏的三言两语。
让秦淮茹回头。
那不过是做梦。
还不是秦淮茹觉得徐冬青已经不会在为他们家付出一点,没有油头可拿,才将他一脚踹开,最后在通过楚楚可怜的外表。
让傻柱乖乖的双手奉上多年的积蓄。
那时候傻柱可还没有跟刘翠花形同陌路,两人还剩下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就因为人家长得比较有点丑,不及秦淮茹的容貌。
就将人给推开。
一头扎进秦淮茹的怀抱。
“我知道我父亲做的不对,可是我不能狠下心来,不管她的死活。希望你能见谅。”乔三丽这姑娘有时候也是非常的执拗。
简单点来说:就是轴。
“那不是人之常情吗?”
“你如果真的不管的话,我对你反倒是失望,毕竟对我们而言,那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既然能让大家开心,为何要陷入永不秀子的内耗呢?”
徐冬青反问道。
“也对。”
乔三丽不过是暂时无法接受罢了,就像是乔一成一样,希望凭借自己的努力,闯荡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可乔祖望一直在拖后腿。
也怕徐冬青变心。
毕竟家里面的闹心事实在是太多了。
不得已。
他们才不得不故意这样说?
乔一成之所以宁愿闹翻,也不让乔祖望拿他的钱,说到底还是做戏给他看罢了。
看一看。
我们家不都是乔祖望这样的人,只不过是这人比较另类,如果你不愿意帮忙的话,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可站在徐冬青的角度而言。
只不过是不想乔祖望一条道走到黑。
那一点,洒洒水啦。
“回家吧。”
羞红的脸蛋,乔三丽低着头,跟在徐冬青的身后。
泥泞的巷口。
徐冬青在门口遇见了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妇人,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悲伤,神色清醒,正在纳鞋底。
安安静静的宛若一个雕像一般。
心神一下子被触动了。
有些冻伤的手掌上,看不到太多的颜色,尴尬的看着二人。
“你这是过来看我这个老人嘛。”
秦淮茹极力的装出一抹强颜欢笑,脸霞的皱纹,不知不觉已经多的数不胜数,放下手上的活,静静的对视道。
“路过。”
徐冬青有些心虚。
路过不是徐冬青介入其中的话,那秦淮茹其实完全不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她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自己的余生。
有傻柱这个老黄牛,在外面极力的挣工资。
养整个四合院的老人。
他们默契的联合起来,给傻柱施压。一切都趋于平静。
“你似乎一夜之间,又老了很多啊。”
如果说在棒梗进去之前,秦淮茹还是头发斑白,一半黑,一半白的话,那现在秦淮茹可是满头银发,一点也不见当年的勤快。
反而有点懒散的同时,渐渐的跟贾张氏的形象靠拢。
“没办法。”
“心里面那最后的一点念想也没有了,现在几乎每天都是在混吃等死,看着巷子里的老人聊天,晒太阳,没哟其他的事情可做。”
秦淮茹自嘲一笑。
她在之前可不是今日这般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纳鞋底,每天的事情几乎多的忙不完,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坐下来闲聊。
第一千五百三十二章 恶魔、愚蠢的出笼
傻柱呢?
这是一个比较愚蠢的问题吧。
秦淮茹现在还能在依靠傻柱生活吗,这或许还是一个比较悬疑的问题?
没有血脉的羁绊,没有人会一直无怨无悔的帮衬秦淮茹的,上一世的傻柱,不过是没有脱离四合院的能力罢了,但凡是有,他估摸也会看清楚秦淮茹的真面目。
“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全家人都坐在一块吃饭,棒梗稚嫩的笑容,小丹咿咿呀呀的学语,小槐花被我抱在怀里。”
秦淮茹望着徐冬青,略带羞愧的目光,注视着傻柱,如果没有棒梗的胡作非为,或许家里面的一切都不会有大的变化。
曾几何时。
徐冬青早已经劝过她,对棒梗的看管严厉一点,三岁看老,棒梗在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的时候,她就应该阻止的。
而不是跟着贾张氏,一起维护棒梗,还让傻柱背锅。
一点点的看着棒梗的堕落,直到无法回头。
“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让棒梗回来,我并没有对他起-诉,只不过是想要给他一点教训,而你还是要早做打算。”
“恶魔出笼,伤人伤己。”
乔三丽挽着徐冬青的手臂,悠闲的离开的时候。
秦淮茹看着二人的背影,那个人如果是我的话,那该多好啊,一女毁三代,贾张氏完美的做到了,老贾走的早。
他并没有见过。
贾东旭因为与人厮混,在轧钢厂也不小心被钢材砸断了大腿,愤恨的离开。
棒梗同样如此。
一味的纵容换来的可并没有多少珍惜的足迹,更多的是永无止境的贪婪,她如果将棒梗带出来,难道他会改正吗?
可她也没有多少寄托的思绪。
浑然不知,放下手里面的针线活,来到了派出所的门口。
“秦姐,你怎么过来了。”李高义诧异的看着秦淮茹,前几日棒梗托他给秦淮茹带句话,赶紧将他捞出来,他可不想生活在暗无天日的铁窗之中。
可因为秦淮茹的迟疑,最后还是放弃了。
可她这一次主动过来,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高义,能让我看看棒梗吗?”
秦淮茹想要看看棒梗是否真的变好,其实也不过是她自己在欺骗自己罢了,哪有顷刻间就能改邪归正,棒梗对她的仇恨罄竹难书。
岂会因为一两句话。
一两次的探望,就会有根本性的改变呢?
“好啊。”
李高义并未阻止,秦淮茹的到来,对他而言,利大于弊,她总不能是空手而来,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交换的,那他的那点小心思。
秦淮茹必然会帮忙的。
互惠互利罢了。
她看到了什么?
当秦淮茹来到狭长的通道,在一片窗户的边上,看到棒梗,蜷缩的背影,躲在墙角,身上鼻青脸肿的时候,心里面畅快的同时。
也为棒梗的健康感到担忧。
“棒梗的身上,为何还要脚印啊。”
秦淮茹看着李高义,作为家人,虽然没有亲情的关联,可何雨水跟她的关系也不差,为何李高义不能给棒梗一点特殊的关照呢?
难道这的一切都要用钱来摆平吗?
哪里还有半点的亲情可言?
李高义讪讪一笑,秦淮茹的疑问,他自然知道,可那是棒梗咎由自取,跟他可是没有半点的关系,本事不大,还偏偏喜欢挑衅其他人。
挨打!
那不是迟早的事情。
在说他李高义也不过是普通的片警,可没有权利给棒梗提供一点便捷的照顾,再说秦淮茹不也没有给他塞一点好处吗?
凭什么?
他难道是傻柱那样的冤大头吗?
做梦吧。
“秦姐,这事情可不怪我,要怪还是怪你自己吧,当初我替棒梗传话的时候,你不是说不愿意在见到棒梗吗?”
李高义连忙解释道。
秦淮茹现在可是自己的至爱亲朋,可绝不能让秦淮茹感受到半点他刻薄棒梗的想法。
哐!
棒梗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大门被打开了,无声的双眼当看到是秦淮茹过来的时候,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他知道秦淮茹不会真的不管他的。
这不是过来了。
前段时间,是对他的教训,毕竟他做的事情太过于离谱了。
“你是借我回家的吗?”棒梗回过神,立马抓住秦淮茹的脚踝,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抿了抿嘴,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哭泣、微笑
是苦是乐,也就棒梗一个人知道。
“你后悔了吗?”
秦淮茹冰冷的眼眸,注视着棒梗的双眼,如果还是老样子,那她还真的犹豫是否将棒梗接出来,她需要考虑徐冬青的意见。
恶魔出笼。
那撕碎的第一个人,必然就是她。
棒梗的眼神有些躲闪,根本不敢看秦淮茹那锐利的眼神,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道:“后悔什么,你不是将徐冬青摆平了。”
“他本身就是欠我们的吗?”
棒梗拽住秦淮茹的胳膊,想要起身的时候,被秦淮茹一把推开。
踉跄一声。
棒梗再次被秦淮茹给推倒墙角,棒梗有些懵。
他搞不明白为何秦淮茹还会变卦呢,他之前可是无论是闯出多大的篓子,秦淮茹都会在第一时间给自己解决,除非是他真的放的错误。
无法挽回。
哪怕是秦淮茹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帮他解决。
按照记忆,这时候秦淮茹应该心疼的将他给接回家,然后给自己洗衣做饭,然后洗去身上的晦气,美美的睡一觉。
为何现在变化如此之快。
难道是徐冬青给秦淮茹提了她无法拒绝的条件。
“怎么了?”
“你这家伙还真的是死不悔改,难道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秦淮茹失望的走出门,对棒梗的变化。
也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恶?
难道是人的天性吗?
棒梗刚开始还是一个不错的孩子,懂得照顾自己的妹妹,可为何几十年的历程之中,他变得如此的自我呢?
“等一下。”
棒梗眼看秦淮茹要离开,明白自己可能是确实让秦淮茹失望,连忙拍着胸脯到:“我不会在做你不开心的事情了。”
“这么多天,我也想明白了,我们一家幸福开心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棒梗看着秦淮茹的眼神跳动。
知道自己的话语打动了秦淮茹的内心。
立马加码道:“之前是我糊涂,觉得徐冬青等人还会跟之前一样纵容我,现在我才看明白,除了你之外,没有人会再次的包容我。”
哑然的棒梗。
极力讨好的表情。
果然是有些贪婪啊。
“出来吧。”
秦淮茹最终还是心软,就像是一个死循环,她明明知道棒梗是一个恶魔,可是还是不肯轻易的放弃他,哪怕是在自己的身边当一个蛀虫。
也好过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被人欺负的体无完肤。
“谢谢。”
棒梗当听到秦淮茹的话语之后,立马变得一脸轻松,还跟李高义称兄道弟:“谢谢你的周旋。”
“那你怎么报答我。”
李高义可从来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既然棒梗出来,那他也就默认了这一次的功劳,如果没有他主动上门,哪里会有棒梗的春天。
“呵呵。”
棒梗尴尬的摸着后脑勺,有些急促道:“不要着急吗,我这身无分文,等秦淮茹哪一天心情开心了,我在跟她提及一些要求,那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希望如此。”
“你表弟现在还跟我们挤在一块,他可是有女盆友了,这需要地方住,你让你母亲将那一套住宅让出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小菜一碟。”
棒梗面色僵硬,他自己都没有住的地方,哪里还有多余的地方给李高义,这不是在做梦吗,但凡是有可能,他都不愿意在跟贪得无厌的李高义有任何的来往。
出去溜达一圈。
棒梗坐在平板车上,被秦淮茹慢悠悠的拉着。
享受这下午的阳光。
眯着双眼,这是他最轻松的时候,虽然边上的声音比较嘈杂,对他也是指指点点,可是一个个不过是外人,他可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养自己的是秦淮茹。
跟他们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看什么看?”
棒梗指着门口的糟老头子,怒斥道。
砰!
秦淮茹拿起藤条,就抽在棒梗的脸上,一条血淋淋的痕迹,浮现在棒梗的脸上,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
“三大爷,见谅!”
阎埠贵都为秦淮茹的突然出手,感到一阵的后背发凉,这是怕别人下手没轻没重,可是为何突然感觉秦淮茹下手更黑呢?
“小孩子,不打不成器。”
棒梗神情有些恍惚,险些站不稳,这将棒梗拉回来,她也是做了深思熟虑的思考,再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让棒梗有任何的动静。
他其实能做得到。
只不过是不想做的那么的绝罢了。
可当恶魔的獠牙,被她一点点的敲碎的时候,那棒梗是不是也就没有了可以行走的资本,那徐冬青跟她说的恶魔出笼的假设。
也就不存在了。
啊!
棒梗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尤其是秦淮茹看他的眼神,连忙解释道:“你想要做什么?”
“我是跟三大爷开玩笑的,并不是有意骂她的。”棒梗有些入了狼窝的感觉。
害怕、迟疑
“放心吧。”
秦淮茹将平板车拉到院子里,回眸一笑,眼神有些冰冷,棒梗看到之后,更是露出了惊恐的目光。
她?
动了杀心。
“我会一点点的改正你的毛病的,但凡是敢让我发现你有任何的异常,昔日秦京茹,也就是你的表姨,没有将你的双臂打断。”
“我会代劳的。”
语气有些幽怨。
秦淮茹回到水池的边上,擦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戈雨珍,我会让她在回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至于你有其他的想法,无论是戈雨珍,还是我,对你都会有一定的监督的。”
秦淮茹的笑容。
在棒梗的眼里,就像是看到了末日一般。
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部件。
似乎也就胳膊能动了,秦淮茹不想让他惹是生非,那他自然也就不敢。
惴惴不安的棒梗,疑惑道:“你不是开玩笑。”
“开玩笑?”
“我需要跟你开玩笑吗,这一次是徐冬青,他大度,看我平日里魂不守舍,思念你的样子,直接就不在追究。”
“可我不能让你伤害其他人啊。”
秦淮茹转身直接回到厨房,唯有刘海中跟阎埠贵相视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更多的无奈,秦淮茹总是给自己多招惹麻烦。
没有能力解决麻烦。
那就解决制造麻烦的人。
虽然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秦淮茹真的忍心做到那不可挽回的一步吗?
这可是一个有待商榷的问题?
“我我能在回到原来的地方吗?”
棒梗既然是最了解秦淮茹的人,知道她可能是在说笑,可同时他也见识过秦淮茹绝情的一面,赶出家门,打断双腿。
皆是对棒梗的教训。
如果还有下一次。
他也不知道等待他的后果是什么。
如果下定决心的话,那也就是秦淮茹亲自照顾他半辈子,可是秦淮茹如果离开的话,那戈雨珍会照顾他吗,还是贾锤会记得还有他这个人。
棒梗想了半天。
似乎身边确实没有人愿意接受他这个累赘吧。
“可以啊。”
刘海中微微一乐,调侃道:“你现在的行动能力都受到了限制,你有什么谋生的手段没有,难道要乞讨。也不是不行,可是你在附近的名声可真的是烂大街了。”
街边上的老板宁愿将客人吃剩下的饭菜喂狗,可都不乐意给你留一嘴。
“如何生活。”
棒梗沉默了。
年轻的时候,做的错事太多了,导致他在周围的邻居的眼里面,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哪怕是乞讨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乞丐。
估摸着真有可能在石门桥墩下,了此残生。
难道秦淮茹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他倒是一了百了,可秦淮茹是不是也会松一口气呢?
呵呵。
棒梗苦笑连连。
暂时决定那里也不去了,就在斜对面的房间,躺在火炕上,能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在惹是生非,那可真的是皮开肉绽。
无回头路可言。
“二位大爷,中午你们吃什么啊。”掀开厨房的门帘,秦淮茹探出一个头,询问道。
第一千五百三十三章 许大茂家的喜事
“你看着做,大爷不挑食。”阎埠贵憨憨一笑。
他倒是想要挑食啊,可这不是条件达不到吗?傻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往家带饭盒了,每天都是清汤寡水,他们倒是想要吃好的。
可是这伙食费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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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大佬+双宠+打脸爽文】秦家从小被拐走的女儿找回来了。听说乡下女儿长相丑陋,行为粗鄙,连给她妹妹秦瑶提鞋都不够资格。亲生父母:瑶瑶是妹妹,你多让着她一些。校草哥哥:我只认瑶瑶一个妹妹。幼年未婚夫:我心里只有瑶瑶,土包子滚远点!秦烟:?给你们脸了?*隐形大佬秦烟表示她只想做个朴实无华,岁月静好的普通人。奈何理想很美好,实力狂打脸。黑粉:漂亮无脑,花瓶一个!隔天,有人爆出秦烟入学一周的全科目满分试卷。黑粉:只会读死书,没人和她做朋友!隔天,某高级晚宴上,一群普通人跪舔都没资格的超级大佬排队跟秦烟献殷勤。黑粉
第一千五百三十五章 婚礼前的布置
heui!
如果不是刘海中跟阎埠贵身上实在是榨不出半点的汁水来,他们说什么也不可能吃窝窝头啊,难道就不能换一点花样吗?
吃了一个礼拜了都。
“淮茹,你这伙食的质量,直线下降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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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恶魔、规律恶魔、知识恶魔、命运恶魔、战争恶魔……当种种诡异的力量入侵,世界从此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端。有人奉其为神明,作为代言人行走在大地之上。有人选择在猩红的夜晚,饮上一杯烈酒,举起了手里的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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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千里写伏尸,乾坤百年描恶虎。天地至公如无情,我有赤心一颗,以巡天。——————欢迎来到,情何以甚的仙侠世界。——————赤心营:.iqup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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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三十六章 不忿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秦淮茹有些生气的看着许大茂,这货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秦京茹将之前的事情跟许大茂交底了,特么的她还能站在这里。
不多时,秦淮茹斜靠在阴暗的墙角,跟周围的人与景象有些格格不入的样子。
弯腰蹲在墙角。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这人怎么将所有的脏水都往我的身上泼呢?”
秦淮茹抿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一院子的人,跟她都有着沾亲带故的关系,同事、一个院子的邻居,表亲,为何一个个都在针对她呢?
“我来这里就是想要帮忙,并没有其他的坏心思。”秦淮茹委屈粑粑的辩解道。
“是不是真的,对我而言,其实并不是特别的重要,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秦京茹看着可怜的秦淮茹。
虽然心有怜悯。
可理智告诉她,一定不能让秦淮茹掺和进来,万一要是给自己使绊子,那茹茹跟刘漳的婚礼,可能会凭空升起波澜。
她不想茹茹成为众人眼里面的笑柄。
于此同时。
她何尝不是想着跟秦淮茹断绝关系呢?
上山虎,与下山虎之间。
必有一战。
秦淮茹是不会甘心就此沉沦,尤其是在傻柱对她也颇有微词的时候,一切也就想的有些不是举足轻重。
秦淮茹脸色难堪。
但罕见的没有反驳,因为这便是事实,过去的事情,终究还是在大家的心里面留下了伤疤,心凉了,想要再焐热。
难上加难。
秦京茹为何急切的与许大茂两人搬出四合院,去住筒子楼,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可以落在贾家的身上。
哎!
“难道你比我更加的高尚吗?”
“我当然知道自己算不上什么好人,可也不是什么坏到骨子里的人,我只不过是想要过上舒心平淡的日子,为何你们还揪住我的过去不放呢?”
秦淮茹反问道。
“你值得大家的同情吗?”
刘岚吐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但凡是有其他的可能,他都不愿意再次的看见秦淮茹,这女子蛇蝎心肠。
过来又岂是简单的为秦京茹的家事帮忙。
“我想要见徐冬青,你们只要让我看见他,他如果拒绝我的请求的话,那我就当没有来过,以后也不会再过来找你们。”
秦淮茹有些着急。
这一帮人在她的眼里面几乎都可以跟坏人打上等号。
“好。”
于海棠看着还在不知悔改的秦淮茹,不就是想要看到徐冬青,觉得可以凭借过去的交情,再次从徐冬青的身上得到一点好处吗。
徐冬青风轻云淡的被于海棠从后院拉到前院,同时也言明其中的厉害关系。
“何必在做无用功呢?”
秦淮茹心中波澜乍起,红唇微张,呆呆的望着面无表情的徐冬青,她原本以为会得到徐冬青的同情,可是到头来也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字。
之前的枕边人。
现在的陌生人。
让四合院中秦淮茹自认为算计无双的心智,再次的受到了不少的冲击。
“你也下定决心跟我割裂关系吗?”
秦淮茹反问道。
“你说呢?”
徐冬青自始至终,觉得秦淮茹都是一个极致的利己者。
何况他给秦淮茹的机会还少吗?
事情既然已经过去,那再谈下去,也不过是追究过往的事情罢了。
“淮茹,有些事情,看开了,对大家其实都有好处,你难道没有觉得自己套过于贪婪无度了吗?谁又会在原地等你啊。”
徐冬青沉痛的的表情人,让秦淮茹呆若木鸡。
“我以后你还会跟之前一样,对我难以忘怀,对我的处境表示担忧,并在原地等我的。”
秦淮茹落寞的闭上了双眼。
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住了,我知道我打扰了你们家的平静生活,现在我就离开。”熊大无脑,说的可不是秦淮茹,她只不过是来的有些匆忙。
一时之间,没有想好如何跟他们解释。
晚风吹过。
秦淮茹呆若木鸡一般,不知怎么回来的家,他望着长满了杂草的院落,在看看身边的棒梗,被许大茂丢出来之后。
他没有其他的地方可去。
唯有回来独自舔着伤口。
“他们都在躲避我们,难道你就这样心甘情愿,什么都没有留下吗?”棒梗蹲在墙角,满脸悲愤的质问道。
“你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秦淮茹自嘲道。
眼神中充满了太多的绝望,如果不是因为棒梗的胡作非为的话,或许她现在也在吃席吧,而不是一个人落寞的伫立在墙角。
无人问津。
“有。”
棒梗冷笑道:“他们不是不想看到我们吗,我们偏要过去,将他们之间的美事闹掰,难道结果还能比现在更差吗?”
呵呵。
四合院的门被许大茂跟秦京茹推开,离开的时候,两人也怕秦淮茹有些想不开,可现在看来,两人商量如何破坏茹茹跟徐漳之间的婚事。
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嘛。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秦淮茹,你跟棒梗一样,真的是无可救药,大家对你的纵容,难道是你可以肆意践踏的资本吗?”秦京茹率先开口。
一双冷漠的瞳孔。
注视着宛若行尸走肉的棒梗,蹲在滑板车上,穿着破烂,蒙头垢面,哪里还有年轻时候的样子,不知悔改也就算了。
还想破坏他人的幸福。
“我?”
哈哈....
秦淮茹的笑声中,带有太多的悲戚,她做错了什么,要知道秦京茹之所以能来四九城,还是她托关系让人将她带过来的。
还将她介绍给许大茂。
为何就是不知感激呢?
“你有何颜面在此说我的不是,难道我们不是同一种人吗?还有许大茂,你这鳖孙,明明是被大家最为憎恶的一个人。为何可以摇身一变,成为座上宾。”
许大茂面色平淡。
望着已经走向了绝路的秦淮茹。
坦荡道:“我给你指一条明路,跟傻柱好好的生活,去医院看看何大清,至于棒梗,你要么将他锁在房间之中。每日投喂一点食物,要么扔到院外,生死不相往来,大家都能平淡的生活,没有人会为你的失败买单的。”
满园杂草。
寂静无声。
厚重的棉袄,虽然崭新,可也无法掩盖秦淮茹那被生活压弯的脊梁,蜷缩在墙角,他们不是当事人,怎么能说得清其中复杂的深情。
说的轻巧。
自古只有不管不顾的儿女,哪有不愿意为儿女增一分家当的父母,她不仅要为棒梗挣出一分吃饱喝足的家当,他还要让棒梗有零花钱。
跟富家少爷一般。
不被周围的人嗤笑。
至于棒梗,无论他做什么事情,她都是能接受的。
至于傻柱,他更像是雇工,是秦淮茹以自身的魅力,让傻柱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裙下鬼,又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呢?
“此路走不通了。”
秦淮茹一脸的无辜,柔弱无骨的身段,眼泪无声的流淌。
“难道我不想吗?”
“可傻柱已经有了更好的归处,我如何能再次的让傻柱回来呢?再说何大爷对我并不是特别的喜爱,你们当时也是看过的。”
“他对我总是挑刺,我不想去找他,现在我就剩下徐冬青一个人可以依靠了,我索取的也不多,只要能给一间瓦砾。”
“让我们吃喝不愁,顺便帮忙照顾棒梗飘零的半生,我就不会去胡闹。”
表面柔弱。
可每一句话都带有无数的磁。
似乎再说:她吃定了徐家,哪怕是阎王过来,也无法让她收手。
呵呵。
秦京茹淡然的望着秦淮茹,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如果徐冬青愿意的话,哪里还需要他们去胡闹啊,除了凭空多增加几分厌恶之外。
还有什么是值得说道的。
“表姐,你可能没有搞明白一件事情,其实你跟徐冬青的关系没有那么的深,你只不过是前人罢了,怎么还想吃回头草。”
“问过其他人吗?”
呸。
秦淮茹脸色一变。
“其他人可以如此说我,为何你也如此的看轻我,我哪里比刘岚差了,为何她现在是老板娘,而我只能当一个孤苦无依的老人。”
秦淮茹抓起棒梗的手,想他推到了秦京茹的面前。
“这可是你的侄儿。”
“别说的那么的亲,表侄而已,我秦京茹,前半生飘零,被你当成一个工具人,原本你不是想要将傻柱介绍给我,为何最后是你嫁给的傻柱呢?”
“种种迹象,其实我看的清清楚楚,只不过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罢了。”
“如果你想要闹,我会奉陪的。”秦京茹一把将棒梗推开,手上还拿着一把生锈的菜刀,如此做派,软的不行。
想要用强硬的手段嘛。
卑劣的伎俩。
又有几人会看不出来呢?
只不过大家不愿意跟她一般计较罢了。
“表妹,你这是挑明了与我势不两立吗?”
秦淮茹将棒梗给搀扶起来,当初是她亲自打断了棒梗的双腿,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可是棒梗这不是冥顽不化。
那就只能将主意打在其他人的身上。
“对!”
许大茂站在秦京茹的面前,年轻的时候,秦京茹对秦淮茹就有三分的惧怕,哪怕是经过一些事情之后,也没有想过找她报复回来。
性格软弱。
除非是关乎茹茹的事情,她才会强硬起来,表示拒绝。
“徐冬青拖我给你带句话,前尘往事,就不要在去找他了,一刀之恩,早已将二人之间的关系斩断,尤其是棒梗。”
“你在捧在手心,也无法掩饰他败絮其中的本相,不要在做无用功。”
“何况你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人了。”
许大茂调侃的语气,让秦淮茹有些无法自拔。
“他真的敢如此说。”
如果说之前徐冬青的拒绝,秦淮茹还心存侥幸,毕竟身边不少人呢?如果说还帮助她,那会引起刘岚等人的愤怒。
迫不得已。
现在许大茂的真情流露。
那就是对过去的告别。
此生最好的结局,那就是相忘于江湖。
呵呵。
秦淮茹露出一抹的苦笑。
“他为何不当面跟我说清楚呢?”
“你们两个人又有什么可说的呢?几年了,自从你嫁给傻柱之后,你难道不应该将徐冬青放下吗,何必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许大茂嘲讽道。
“你不懂的。”
“他如果不管我们娘两,那就是让我跟棒梗挨不过这个冬季,刘海中、阎埠贵现在商量去养老院,以后连一点养老钱都不会给我的。”
“那平时我跟棒梗吃什么呢?”
秦淮茹哭泣道。
眼泪流淌,现实生活,几乎压弯了她最后的脊梁,她也没有想到让徐冬青不在追究棒梗的后果,会如此的严重,他不是也没有住院吗?
将菜刀给抢走。
只不过是擦破了一点皮肤。
“谁管你们呢?”
许大茂目光如炬,拉着秦京茹的手臂,慢慢的离开,回过头,坦然道:“你们在于不在,其实对大家的生活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只不过是大家觉得你们比较烦人,最好的结果就是你们不在大家的眼前晃悠。”
“各自安好。”
秦淮茹心情有些郁闷。
什么是各自安好。
明明是你们吃香喝辣,我跟棒梗两人只能苟且偷生,尽心尽力的伺候身边的每个人,这样子的生活,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她想要的是人上人的生活。
天空中,下起了稀松的细雨。
细雨蒙蒙中。
秦淮茹跟棒梗在雨水中,举目相对,秦淮茹怅然道:“你也看到了,他们都怕你啊。”
摸着棒梗潮湿的白发。
比秦淮茹看起来都要苍老不少。
“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凭什么他们一个个可以生活的无忧无虑,而我要为一日三餐发愁。”
棒梗收起菜刀,放在背后。
一脸惨笑道:“我要的有很多,既然是徐冬青欠我们的,那我们就要一分一毫的都要回来,他不是有万贯家财吗?”
“凭什么给其他人,就是不能给我分一点呢?”
秦淮茹明明知道棒梗的思想比较极端,他明明是贾东旭的崽子,为何总是找徐冬青的麻烦,难道就因为当过一段话时间的继子。
这一点因果,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相认。
第一千五百三十七章 再次作妖后续
可秦淮茹的想法何尝不是跟棒梗有点相同啊,这事情凭什么是徐冬青说了算,为何不问过她们的意见呢?
“你说的对。”
山群水尽的时候,哪怕是一根稻草,她也不想轻易的放弃,何况这根本不是一根简单的稻草,而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是吧。”
棒梗贪婪的咽了咽口水,他看到的可不仅仅是眼前的芝麻利益。他都在幻想未来的纸醉金迷的生活,只要秦淮茹能将徐冬青拉下水。
一切都会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什么过去情?
不值一文。
那不过是欺骗小孩子的把戏,他还真不信,徐冬青冷漠到可以漠视秦淮茹失去所有,跟他一样,在街道上乞讨。
贝勒府!
徐冬青看着布置崭新的摆件,以及周围的老邻居,他只告知了几个熟悉的朋友,至于事业上的合作伙伴,他并没有告知。
简单、省事
不要给其他人添麻烦。
通锣鼓巷,都是生活了几十年的邻居,谁家祖上还没有发达过,在京城老炮的眼皮子底下,装大尾巴狼,只会被人在背地里嗤笑。
吃饱喝足。
顺便在骂骂咧咧的离开。
因此对于刘岚、于海棠想要的风风光光的大办婚事,徐冬青并未支持,他也不过是一个后世的升斗小民,还真的没有幻想过办成显赫的排队。
来往无白丁。
达官贵人,商业巨子。
在徐冬青的眼里,不过是一般充满了铜臭味道的商人,利益的交换,如果徐漳也成为其中的一个人,那他才失望呢?
爷们辛辛苦苦奋斗一辈子。
难道仅仅是为了看他们在宴会上恭维两句,背地里则是想着如何将他的家业给掠夺。
没有几个人愿意当千年的老二。
巴掌大的地方,坐在离后面比较近一点的房间,不被前院的嘈杂影响,徐冬青一个人坐在红木雕刻的桌椅上,静静的喝着茶。
龙井茶!
产于西湖龙井村一带,已有一千二百余年历史。龙井茶色泽翠绿,香气浓郁,甘醇爽口,形如雀舌,即有“色绿、香郁、味甘、形美“四绝的特点。
千金不为过。
市面上出现的所谓龙井,不过是茶叶末,或者是邻村的茶叶,千亩良田,使劲薅,又能薅出多少呢?
透过门缝射进来的阳光,提醒他时间已经不早了。
可他并未出门。
而是在思考自己的得失,他从后世的一个山野平民,抓住了机遇,成为了有数的大富翁,随着科技的发展,要不了多久。
他恐怕也会成为二十世纪的人。
可唯独不妙的一点,那就是他无法找到回家的路,之前的那个小山村,他也偷偷的去找过,人还是那些人,可物是人非。
不由得感慨万千。
他只能在这个时代继续待着了,朴素无华的生活,简简单单,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至于四合院的为数不多的老人。
一个个也渐渐的老去。
“冬青,你不去前院看看吗?”刘岚站在徐冬青的身边,将他搂进怀里,他们也要二十多年的感情,她也明白徐冬青不去前院的原因之一。
秦京茹跟许大茂回来了。
跟他们交流了一番,对于秦淮茹跟棒梗,也是无能为力,现在可是文明社会,不让他们进门,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家还没有几门混的差劲的亲戚呢?
人穷且横。
似乎大家都欠他们家一般。
也就是贾张氏早几年离开人世,如果活到今日,估计早就让棒梗抬着她来到现场,表面上吃的干干净净,背地里指桑骂槐。
顺便在撒泼打诨。
细说秦京茹一家的不是,最后来一个惨淡的不痛快,谁让老虔婆不开心,她就让谁闹心。
“外面人过来了,你不去前院看看吗?”
刘岚柔身细语的之徐冬青的耳边说道。
“不去了。”
话音未落。
不一会的功夫,便听到外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徐冬青跟刘岚知道外面可能已经吵起来了。
“我特么的。”
徐冬青压着内心的愤怒,看着闯进来的棒梗,身后还有秦淮茹,妥妥的就是一对混不吝,他没有看到傻柱过来闹事。
倒是看到了这一对卧龙凤雏。
特么的是真的在考验他的底线啊。
“冬青,我们这来酒桌上吃饭,怎么还连一个凳子都没有准备啊。”棒梗无赖的开口。
一副江湖的匪气。
也就是在亲近的人身边如此作为,但凡是换了外人,恐怕早就被人给乱棍子打出大门。
“伱们是觉得我提不动刀了吗?”
一个眼神。
刘岚将后院的大门给关上,前院、中院是办事的地方,后院乃是他们一家老小的卧室,望着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声音。
满头白发。
就不要装什么纯洁的白莲花。
人家也是有颜值要求的好吗?
“虚!”
“不要那么大声,我并没有耳背,老天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也会给我打开一扇窗户,而你徐冬青就是我的窗户。”
棒梗拄着拐杖。
从滑板上站起来,一步步,滑稽的朝着徐冬青做的红木椅子上走来。
“好家具,卖出去,怎么也有万儿八千的。”
“母亲,你看看这就是你心仪的男人,一个人在外面吃香喝辣,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何曾想过我们一家还在家里面吃窝窝头啊。”
徐冬青有些不耐烦的把手里面值个千儿八百的紫砂壶,当成飞镖,朝着棒梗的额头砸去。
砰!
不用看,就棒梗那滑稽的动作,怎么能抵挡住徐冬青的含恨一击呢?
斜靠在红木家具边的棒梗,瞬间被紫砂壶的碎片,划开一道疤痕,鲜血遮挡住他的眼睛,棒梗宛若未觉一般。
用脏乱的袖口擦拭了一下,将双眼露出,揉了揉额头上的疤痕。
不喜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侄儿的。”
“为富不仁啊。”
棒梗嬉笑的坐在徐冬青的对面,从桌上拿起另外一个茶杯,握在手上。
“冬青大哥,你这盏茶壶,可是价值千金,浪费在我这样的无赖手上,不觉得委屈吗?”
“我要的不多,你的十分之一身价,也算是我母亲为你多年洗衣做饭的赔偿。”
说话还知道含蓄。
并没有将秦淮茹是如何讨好徐冬青,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银子养家糊口的丑事,给爆出来,是为秦淮茹留面子啊。
徐冬青并未恼火。
论心计。
就棒梗那一点拙劣的伎俩,想要让徐冬青屈服,还真的不是高看他,哪怕是加上十个秦淮茹,都不够他看一眼的。
嚣张跋扈。
无非觉得这是大喜的日子。
徐冬青不会将事情做的太过分,到时候,他的颜面可能挂不住。
可徐冬青是有底线的人嘛。
想要道德绑架,那他们可真的是找错了人,同时也让徐冬青对秦淮茹越发的失望,好端端的生活,过成了猪狗不如的样子。
可惜他为了给秦淮茹一条生路,对阎埠贵、刘海中漠不关心。
“难道你们就这一点本事吗?”
徐冬青笑道。
“一盏茶杯,值不了几个钱,可我为何要给你们呢?”徐冬青敲着桌面,刘岚将门反锁之后,将钟跃民等人叫进来。
坐在后院的石凳上。
看着屋内谈判的三人。
“岚姐,她们如此无情无义,又有什么可值得同情的,将他们一起赶出家门,将他们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公布于众。”
“看他们还敢嚣张?”
宁伟不满的看着屋内的棒梗。
无耻之尤!
徐冬青站起来,斜靠在金丝楠木的门框上,瞅了一眼棒梗与秦淮茹。
“如果这就是你们的真示意图的话,我觉得你们可以离开了,自此之后,大家相见不如不见,尤其是你,秦淮茹,贪得无厌,鬼魅伎俩,这是教棒梗玩兵法吗?”
“还是觉得自己有受迫害的妄想症,凭什么觉得我会给你们一分一厘呢?”
“冬青,相识二十年,你难道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秦淮茹哭哭啼啼,坐在板凳上,偷偷的瞄了一眼一脸平淡的徐冬青。
心如死灰!
“旧情?”
“我们之间有这东西存在吗?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我本给予你们留下足够挥霍的资本,奈何经不住棒梗的胡作非为啊,偷偷的卖了。”
徐冬青走到她的身边。
啪!
一巴掌直接甩在秦淮茹的脸上,布满皱纹的脸霞,浮现一道巴掌的印记,她捂着脸霞,望着冷漠的徐冬青,宛若回到了过去一般。
决绝。
不会留一点的情绪。
男女之间,哪有那么多的情爱。
更多的时候不过是各取索取罢了,徐冬青出钱出力,让秦淮茹过上高人一等的生活,仅此而已,还想要更多,那就是不自量力。
何况她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狐媚子。
而是一只随时都在狩猎的妖狐,虽跟徐冬青保持一定的关系,可同时何尝不在撩拨傻柱,将他的所有都给榨干。
如果不是何大清头脑清醒,短短四年,在徐冬青的酒店,教导了不少谭家菜的徒弟,外加徐冬青给的高工资。就傻柱。
他哪里还能回家看看何哲,抱抱孙子
恐怕早就被秦淮茹赶出家门,冻死在石门桥墩下。
“过去的事情,你在谈这些,不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吗?”秦淮茹捂着脸霞,楚楚可怜的眼神,注视着徐冬青。
“那你为何还纠缠过去不放呢?”
“我这里不是开善堂的,你们那一点龌龊的伎俩,我一眼就能看穿,今日之日起,我会将小槐花从酒店开除,顺便将小丹也从家里赶出去。”
“你们一家人团团圆圆,自生自灭吧。”
徐冬青面无表情,吹着口哨。
秦淮茹害怕的从凳子上下来,蜷缩在角落,她现在的处境本来就非常的艰难,好在小槐花还有良心,闲暇的时候,还过来看看她。
如果知道因为她与棒梗,将好端端的工作饭碗给丢了。
还不知道怎么跟她闹事呢?
还有小丹,现在几乎等同于一个累赘,回到家里来,更是要了她的老命。
“冬青,你不能如此无情。”
呵呵。
徐冬青看着着急的秦淮茹,真当自己还是二十年轻,年轻貌美,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香皂味,现在也不过是另外一个贾张氏罢了。
谈何感情之事。
“滚犊子。”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二人,以我的能力,让你众叛亲离,在巷子里讨食,轻而易举,你应该知道我能办到的。”
徐冬青弯下腰,在秦淮茹的耳边嘀咕道。
“你”
当秦淮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的时候,徐冬青已经跟着众人来到了前院,坐在酒席之中,静静的吃着,棒梗有些不满的望着秦淮茹。
特么的难道他不重要。
小槐花、小丹,两个赔钱货,为了她们二人平淡的生活,难道就要葬送他的美梦,他绝不会就此答应的。
“找他去。”
棒梗说罢。
一手拄着拐棍,一手就要拉着秦淮茹,去前院继续将事情闹下去,他现在已经处于人生的低谷,难道还有比现在更加落魄的时候吗?
“不要去了。”
秦淮茹失落的放开棒梗的手。
望着关上的垂花门。
“为何不去。”
“徐冬青下定决心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时候,他说不帮助我们家,那就不会出尔反尔,倒是我们平白做了小人。”
一粥一饭。
当思来之不易。
他们明明可以过来吃一顿免费的鱼虾鲍鱼饭。
可因为沟壑难填,导致现在尴尬的局面。
“傻柱呢?”
回过神的棒梗,发现秦淮茹已经偷摸摸的从后门离开,孤木难支,棒梗他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人人不待见的鬼见愁。
根本不敢一个人过来找徐冬青的麻烦。
如果说有秦淮茹在,闯祸之后,秦淮茹可以给他兜底,不至于被周围可怜他们的人处罚,那棒梗如果一个硬钢的话。
迎接他的除了爆头痛击之外。
那就是想扔垃圾一样,将他给扔到墙角,入过的乞丐,都会觉得棒梗这货就是丐帮的耻辱,三要三不要,都不知道。
当什么乞丐。
一点前途都没有。
“可能在前院吃席吧。”
秦淮茹有些不确定,现在离开,她还来得及,给小槐花提前说一声,免得真的惹怒徐冬青,一言不发的赶回家门。
那她们可能连最后的恩情都没有了。
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 终了?
吃饭有三种境界!
第一种,座上宾。
第二种,亲朋好友。
第三种,鸿门宴。
偏偏秦淮茹跟棒梗选择了最次的一种,明明可以过来大家伙一起坐下来闲聊,聚一聚,聊聊生活的乐趣,顺便在恭贺一下新郎新娘。
何乐而不为?
偏偏他们选择了最后一种鸿门宴,觉得自己是项庄舞剑,花里胡哨,想要让徐冬青往外掏钢镚,不就是料准了他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怎么也不会在这样的场合生气。
呵呵。
他们还真的是想多了。
哪怕是在外面,徐冬青也会让人将他们给扔出去,就像是扔一块泥巴一样,当初自己也是心太软,才给了他们自以为是的资本。
“现在怎么办?”
棒梗有些心烦意乱,被人赶出来,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算是彻底的破灭,以后只能生活在狭小的空间之中,一辈子苟且偷生。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你还想做什么?”
秦淮茹看着棒梗,绕着巷子,朝着前门走去,心里面一急,立马拉住棒梗的手臂,痛苦的哀求道:“现在已经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了。”
“你在胡闹,你的两个妹妹可能真的又有再次被你给坑了。”
“我已经老了,也非常的累,一个人照顾不了你们三个人的。”
呵呵。
“你的心里面还是没有我嘛。”
棒梗一把将秦淮茹给推开,亮出了手里面生锈的菜刀,面目狰狞的看着秦淮茹。
“我不想跟你在这里胡扯,今日,徐冬青不答应我的条件,我要让他喋血当场,不是办喜事嘛。他们一个个倒是光鲜亮丽。怎么不考虑一下我们这贫穷的亲戚呢?”
怒发冲冠的棒梗。
搀扶着墙壁,一点点的向前院挪动。
徐冬青坐在前院的主桌上,看着刘漳与茹茹的感情,一步步的走到现在,青梅竹马,一起念书,也算是不错的开局。
因此多喝了两杯。
正在跟许大茂喝酒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看着怀揣菜刀站在门口的棒梗,怒火中烧,特么的这人果然是无可救药,刚从后院将他们给赶走,这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给缠上来。
许大茂也看到了棒梗。
苦笑的摇摇头。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这棒梗真的是阴魂不散。”想当初许大茂可是还帮忙照顾过棒梗的,这私底下两人也做了不少的买卖。
虽然最后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那也是棒梗无能,看东西都看不住,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也就忍了,那也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
年轻的时候。
秦淮茹还是非常的妖娆的。
一双狐媚眼,很是会勾引男人。
徐冬青起身,默不作声的跟周围的人举起酒杯,跟周围的邻居敬酒,都是四合院的老人了,谁不知道谁是什么样子的性格。
砰!
走到门口的时候。
李国华将棒梗手里面的菜刀抢过来,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将他给拖到门外,门口的秦淮茹,底气不足的看着这一幕。
许大茂关上前院的大门。
秦京茹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两人,哀默过于心死,想当初她还是太过于仁慈,她突然有一种后悔的情绪,为何当初没有将他们全部都给送走呢?
“他还是一个孩子,只不过是暂时想不通,你们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再次绕过他这一次呢?”秦淮茹羞红的双眼。
注视着上面的几个人。
傻柱斜靠在墙角,同样的面无表情,对于棒梗的出现,他打心眼里非常的厌恶,面子上更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你有面子吗?”
“小丹,你今天接回去,我不会在为你操一分心,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还是自己做主吧。”
徐冬青有些意兴珊。
天煞孤星。
这棒梗可真的是一次次的刷新他的底线,跟贾张氏有一拼。
“你敢动手吗?”
棒梗自嘲一笑,挑衅的目光注视着徐冬青。
“我烂命一条,不值钱,可你就不一样了,金枝玉叶,如果被我拉下水,那你可能也要有牢狱之灾。”
哈哈....
棒梗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让徐冬青跟周围人的脸色一变。
“你特么...正是不知死活,如果没有周围人的接济,不出七天,我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本事站在台阶上跟我说话。”
徐冬青嫌弃的一把将棒梗扔在地上。
“不!”
秦淮茹使出管用的伎俩,哭哭啼啼的拉起棒梗,还与多言,就被秦京茹打断。
“走吧。”
“你们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事情还没有发酵,我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可你们将我惹急眼,信不信我将你们都砍了。”
秦京茹凶悍的表情,一把将徐冬青手上的菜刀给夺过来,朝着棒梗砍去。
豁!
这娘们也是疯了,为了茹茹的幸福,果然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徐冬青看着棒梗的手臂,被菜刀划出了一刀伤痕。
菜刀染血。
边上的许大茂一把将秦京茹拦住,望着惊惧的二人:“赶紧离开吧。”
“你们这一对扫把星,要纠缠到我们什么时候,我们已经从四合院搬走了,就是为了少跟你们来往,怎么这么的不知趣呢?”
棒梗浑浑噩噩,捂着伤口。
悲愤的表情,夹杂着惧怕。
恨不得多长两条腿,立马逃离秦京茹的视线,徐冬青不想被他沾了自己的手,可秦京茹这疯娘们可是真的会跟他们拼命的。
“我们这就走。”
一路上。
秦淮茹跌跌撞撞,拉着棒梗朝着巷子跑去。
也算是一桩奇闻。
不过大伙哪怕是看见了,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对于他们的行为可是一点也不同情,在大喜的日子,给人家闹事。
没有被噼了。
已经算是侥幸。
“回去吧。”
徐冬青并未在关注他们,坐在刚才的板凳上,跟周围的人闲聊。
边上是娄姐,保养的还不错,年纪虽大,可风韵的味道依旧不减当年,她其实跟秦淮茹同岁,想当年,她跟秦淮茹也是先后脚嫁到四合院的。
可现在呢?
一个养尊处优,一个处心积虑,自然状态有很大的不愿意。
这一次从香江回来,也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想当初徐冬青毕竟帮了他们不少的忙,再说她一个人在香江的生意也有不少跟他有生意上的往来。
倒也亲近不少。
倒是傻柱,远远的偷看了一眼娄晓娥,也只能沉默的坐下来喝闷酒,当初如果不是眼瞎的话,现在的他,或许生活可能会发生天翻复地的变化。
可现在他只能远远的看一眼。
哪怕是主动上前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当初娄晓娥给他机会,让他跟着过去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可是他放弃了。
那就只能遗憾的收场。
就这!
还不知道被何大清埋怨了不知道多少次,一直说他眼瞎。
经过今天的事情。
他也算是彻底的看明白了,虽然大家还是四合院的邻居,可是地位上已经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好在他现在也不是孤家寡人。
有人照顾。
真正可怜的是秦淮茹。
一辈子付出心血,今日,一切都打了水漂,因为棒梗的胡闹,以及她的推波助澜,最次也是袖手旁观,导致一切又再次的被打回原形。
回到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
“喝一杯。”
娄晓娥举起酒杯,澹澹的看了一眼四周,在傻柱的身上停留了三秒,并未多言。
“走一个。”
“不过我刚刚可是看到傻柱在边上一直偷看你,你难道就没有重归于好的打算。”徐冬青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奇女子。
一个人在香江打拼事业。
十足的一个女强人,徐慧真做的事业,在她面前,可基本上属于小打小闹,要知道几年前,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将酒楼的管理权送给傻柱。
就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
呵呵。
“你难道是想要当说客?”
娄晓娥面色红润,不善言辞道。
“没有。”
徐冬青连忙摇头,就傻柱那优柔寡断,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他可不想将娄晓娥再次的给推到火坑,如果秦淮茹知道傻柱跟娄晓娥在一块。
她就能再次化身母老虎,将傻柱给抢回来。
顺便将娄晓娥的家产也给掠夺过一半来。
她有这个心计。
“我现在生活很好,有何彪在身边陪伴,每天不知道多开心了,顺便还能逗逗孙子,至于傻柱,他就是一个混不吝,看不出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
“这样的人,可不值得我再为他付出。”
娄晓娥一脸的平澹。
不得不说。
斩去了心中的枷锁,娄晓娥看待问题的眼光非常的精准,因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或者是因为一个不值得她付出的男人。
奉献自己的一辈子。
除了感动她自己之外,没有任何的效果。
十年前。
娄晓娥回来的时候,亲自挑选了一处酒楼,就是为了跟傻柱长相厮守在一块,两人一起经营酒楼,后来发现傻柱的心思一直在秦淮茹的身上。
才动了心思。
让傻柱跟她去香江生活,这本已经是她最低的要求了,奈何这最后还是被傻柱拒绝。
“他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徐冬青看着苦笑的娄晓娥,安慰道。
“有的人值得付出,哪怕是用生命去守护,也是值得的,有的人,就是一滩烂泥,根本就不值得呵护,当初如果不是聋老太将我跟他锁在屋里。我们两人根本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一幕,他曾经许诺跟我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可结果你也看到了。”
“秦淮茹迷惑他的心智,宁愿给别人当牛做马,也不肯看在何彪的份上,跟我重组家庭。”娄晓娥自嘲一笑。
一脸的洒脱。
“也是。”
“当初的聋老太可是对傻柱掏心掏肺,这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给他,奈何这家伙玩脱了,最后老太太对他也是彻底的死心。”
“无望之下,才找到的我,让我帮忙养老。”
徐冬青对过去的事情,感慨万千的时候。
一道靓丽的身影,举着酒杯,一脸惶恐的站在徐冬青的身后。
颤颤巍巍道:“徐叔叔,我是母亲跟哥哥的不对,还请您看在大家是多年邻居的份上,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小槐花。”
徐冬青多喝了两杯酒,可脑袋还是非常的清醒,对于这继承了秦淮茹聪明才智的丫头,打心眼里,觉得她为人处世还算是不错。
可如果让他原谅?
呵呵。
空口白牙。
凭什么让他原谅啊。
“小槐花,你可不敢像你的母亲学习,她这一辈子精于算计,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她的眼里面只有更好的活下去。”
“她算是被棒梗给拖累死了。”
“可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走上她这一条不归路,回去之后,好好的生活,不要跟乱七八糟的人来往,在他们过不下去的时候。”
“帮衬一把,略尽心意即可。”
“谢谢徐叔叔。”
小槐花捂着泪,离开了院子。
她当时也是看到了棒梗的所作所为,没有将她给迁怒,那已经是徐冬青大度了,同时也让她更加的坚定决心,不能跟秦淮茹一样。
仗着多年的邻居之情。
为所欲为。
谁会在意这些事情啊。
“你不是要将她开除的吗?”
许大茂不解的看着徐冬青,刚才说的话,难道是吓唬他们的。
“小姑娘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也没有偷过什么东西,何必管她呢?”许大茂给徐冬青倒了一杯酒。
嗤...
倒吸一口凉气。
许大茂一脸不满的摇摇头。
“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小槐花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在离开的那段时间,根本不知道他们做过多少过分的事情,只不过这丫头比小丹强一点。”
“精打细算,绝不做无用功。”
“我也明白,只不过是不想将他们一棍子给打回原形,总要给他们留下一条后路,如果真的不管不顾,难道看着他们可怜的离开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为何撒手,不管小丹的事情呢?”
许大茂今天开心,喝的有点醉醺醺的。
“她?”
徐冬青苦笑道:“人家说她一点问题都没有,一直偷偷的从医院熘出去,听说在外面还组建了新的家庭,之所以还待着那里,是舍不得饭菜,每天都打包不少呢?”
第一千五百三十九章 斗米恩,升米仇
傻柱呆滞的目光,久久无法忘怀。
如果当初离开呢?
是不是又会是另外一番天地呢?
他的厨艺,四九城之中,敢说第二,还真的没有几个人敢竖起大拇指说,自己是第一,他可是正宗的谭家菜传人。
七岁学艺。
十五岁成轧钢厂的一名厨师,后来....
没有后来了。
傻柱苦涩一笑:“三大爷,何必在这里寒碜我呢?”
“我傻柱有自知之明,烂泥扶不上墙,怎么敢有什么痴心妄想,再说当初娄姐离开的时候,不也没有跟我打一声招呼吗?”
“凭什么,她回来了,我就要跟着她离开呢?”
傻柱强硬的表达道。
“别打肿脸撑胖子了。”阎埠贵洋洋得意的摸了摸下巴,都是千年的狐狸,怎么能不知道谁心里面的蛔虫呢?
“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刘海中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他还指望傻柱回来继续做饭伺候他的老年生活呢,至于傻柱,他虽然打心眼里看不上,可是秦淮茹的眼泪,管用就行。
当牛马的是傻柱。
反正不是他。
报酬已经支付,茫茫大海之中,他哪怕是想要跳船,四周都是水,特么的关键都还能淹死人,还能依靠谁呢?
“也对。”
阎埠贵喝了一口闷酒。
好多年,都没有喝到这么好的酒了,平日里,他最多也就是过年的时候,去小酒馆打上二两的散酒,回来兑上水。
可以喝几个月。
那滋味?
果真是清淡如水。
就没有一点的酒味,可好歹他喝的也是酒水不是。
“徐冬青,三大爷敬你一杯酒,恭喜儿女双全。”阎埠贵喝的有点多,醉醺醺的样子,可能搞不清事情的状况。
不过徐冬青也没有当真。
恭贺的话就好。
不像某些人,除了不恭维之外,特么的还带刀耍无赖,他也是心里俱疲。
傻柱被两位老人架着,也走上了主桌,看着坐在徐冬青身边的娄晓娥,百感交集,一个人喝着闷酒,不吐不快道:“娄姐,你这回来,怎么也不去四合院看看我啊。”
老朋友?
老情人?
两人是什么关系,让娄晓娥主动去找傻柱说啊,当初她其实可是遗憾的落败,原本还想着跟他厮守终身呢,奈何人一心一意。
只有秦淮茹一家子。
那说太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傻柱,娄姐的不对,这一次来的匆忙,下一次吧。”娄晓娥一杯酒下肚,不胜酒力,招呼手,何彪走过来,搀扶着娄晓娥。
慢悠悠的离开。
自始至终。
都没有看傻柱一样。
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这臭小子,我还是不是他的亲人了。”傻柱也没有敢说出口,毕竟,他也不是一个负责的人,想当初何彪十几岁过来。
也算是认祖归宗吧。
奈何这傻柱也就是摸了摸头,当着大家的面宣布了一番:我也是有儿子的人。
其实主要的目的,还是像许大茂宣战,许大茂比不上他。
物是人非。
“年轻人长大了,也有自己的观念,你当初没有选择离开,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问过他们的近况,你就不要再次抱怨了。”
徐冬青提醒道。
“我....”
哑口无言的傻柱,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低着头,喝闷酒,好在他还有一个何哲,对他还算是体贴入微,没有发生惨剧。
原著中。
傻柱可是被棒梗赶出家门的人。
这一世。
徐冬青的插手,导致棒梗有了目空一切的错觉,一切都是大家欠他的,这才有了不着调的棒梗,若是放在前世的话。
估摸棒梗这一头白眼狼,最多也就是觉得傻柱没用之后。
赶出家门。
徐冬青也不想在傻柱的伤口上撒盐,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再说也无法改变什么,只会让他的心堵得慌,何必呢?
损人不利己。
万一这货要是耍酒疯,那徐冬青这一桌子茶还吃不吃。
“冬青,三大爷想知道你会如何对待秦淮茹一家。”阎埠贵是四合院里面最为精明的一个人,想要探查一下口风。
好好的做准备。
人之常情。
毕竟一把年纪了,在四处漂泊,这有些力不从心,但凡是他还在教书挣一份工资的话,那他绝不会跟秦淮茹妥协的。
反复无常。
最是小人。
说的便是四合院的三大爷。
“还能怎么对待他们家,就当是没有发生过,大家不要来往就行了,我难道还能让他们赔偿我的损失吗?”徐冬青笑的调侃道。
同时也给阎埠贵吃了一颗定心丸。
给他们一起生活在一块一点信息。
“三大爷替他们谢谢你的宽宏大量了。”阎埠贵端起酒杯,跟徐冬青碰了一个,然后拉着刘海中,二人拄着拐杖。
慢悠悠的走出院子。
谁能想到之前互相看不对眼的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尽然亲入一家人,不得不感慨啊。
利益是永恒不变的主题。
关系吗?
无非就是感情。
那不过是主观上的臆测,没有任何的效力。
昨日大家是陌生人,今天可能一顿酒,就变成了相熟的朋友。
夜色降临。
徐冬青目送一位位的客人离开之后,剩下的基本上都是酒店的人员,他们在收拾着桌椅板凳,因为是自己酒店的员工。
徐冬青每人给发了一个大红包。
接下来就要回屋睡觉的时候,一道俏丽的身影,默默的站在墙角,笑意盎然,倒也有点好看,一双浅浅的酒窝。
带有一点婴儿肥。
“冬青,今天院子真热闹,这是我给刘漳、茹茹的礼物,你可一定要带给他们啊。”
乔三丽将一个袋子递给他。
徐冬青瞥了一眼,被纸盒子挡住呢?
也看不清是什么。
虽不贵重,可是礼轻情意重,乔三丽能过来看他们已经算是有心了。
“出去走走。”
徐冬青将礼品盒让于海棠拿进屋,乔三丽的邀请,自然还是要给这个面子的,徐冬青不是那种无情的人,再说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
乔三丽人确实不错,乖巧懂事,他可不会因为乔祖望的事情,迁怒到他的身上,那从来不是一个智者所为。
许大茂看着徐冬青消失的方向。
撇撇嘴。
傻柱走上前,恭喜道:“许大茂,恭喜你翻身做主了。”
神秘兮兮的笑容。
让许大茂看着有些心慌。
借故想要离开的时候,傻柱一把抓住了许大茂的大手,一脸的玩味道:“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
许大茂有些警惕。
一向暴躁的傻柱,当开始玩心眼的时候,这老实人做什么,谁也想不透,不过许大茂也不是普通人,自认为对傻柱还是非常了解的。
“搬回来住吧。”
傻柱紧紧的握着许大茂的手臂,他一个人生活之四合院里面,早就有些厌烦了,每天对着的人,不是秦淮茹,便是一些老顽固。
如果有许大茂的加入。
他们也可以坐在一块闲聊。
呵呵。
许大茂连忙摇头,原本还想要让傻柱教自己两手绝活的许大茂,瞬间变得犹豫起来,生活在那个水生活了的四合院。
他就是处于食物链的最底层。
何况他现在跟秦京茹在外面住的挺开心的,每天大清早起来,秦京茹给他做好早餐,两人在一起去春风饭店。
一人当老板娘。
一人当大厨。
坐在门口的板凳上,开开心心的晒太阳,他们挣的钱,已经足够二人晚年生活,何必在搅合四合院的风雨呢?
被秦淮茹继续拿捏。
还是看着棒梗,一次次的挑战他们的底线。
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为什么?”
“大家生活在院子里不是开开心心的吗,为何你们一个个都想要搬走呢,你们走了,人也冷清了很多,秦淮茹一个人无法支撑整个四合院的。”
傻柱也是被娄晓娥给刺-激到了。
人家养尊处优。
生活乐无边。
可是到了他这里,生活过的一地鸡毛,他想要改变,让其他人刮目相看一番。
“那是你想的四合院。”
“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许大茂起身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毫不迟疑的离开。
“那是一个是非之地啊。”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从后院走出来,开开心心的二人,朝着屋外走去,让傻柱一个人尝苦果即可,为何还要将他们给牵扯进去呢?
夜深人静。
徐冬青跟乔三丽,携手走在巷子里,走到一处拐角的地方的时候,看到秦淮茹跟棒梗,如影随形的身影,哆哆嗦嗦的背影。
在路灯下。
斜长的影子。
说不出的萧条。
“你不过去打个招呼吗?”
“不了。”
徐冬青摇摇头,还未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小丹一个人,疯疯癫癫的跑过来,拦住了徐冬青的去路。
“徐叔叔,你为何将我给赶出院子呢?”
小丹居高临下的望着徐冬青。
哎!
本不愿意跟她多言,让她去找秦淮茹,问一问他们做错什么事情的时候,小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看着身边的乔三丽。
一脸的不悦道:“你这是找了一个新人。”
“你再说什么呢?”
徐冬青看着小丹,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语句清晰,穿着打扮上,更是有点名牌包包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的落魄。
精神病的样子。
现在来质问他。
原因是什么?
真的是有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啊。
两人其实没有任何的关系,只不过是徐冬青看她比较可怜,在家里面惶恐的待着,日渐消瘦,一个人喃喃自语的躲在屋内。
不肯出来。
心生怜悯罢了。
“小丹,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也有自己的生活,为何要借我的手来养活你自己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徐冬青指了指她的脑壳道。
“没有一个人是傻子,每个人的心里面其实都有一杆秤,都在衡量得失,你之所以过来找我,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可你有没有想过,真正委屈的人是我啊。”
徐冬青被乔三丽挽着手臂,他无法腾出手来,要不然,还真的要给她两巴掌,让她认清楚什么是现实,敢欺骗他的人。
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妥妥的反派吗?
“徐叔叔,我知道错了,可那是秦淮茹给棒梗做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一定会好好待在原地,不给你惹麻烦的。”
小丹有些着急道。
“你在外面不是开了一个饭店吗?”
“何必在占这一点便宜呢,还有从我家里多拿的东西,我没有找你讨回,已经算是仁慈了,真的要我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一一指出来吗?”
“哼。”
小丹立马变脸。
浓重的鼻息,充满了一丝的厌烦。
“知道了。”
“我不过是你心怀愧疚的一个工具罢了,现在你在这里跟我翻旧账,还不是觉得秦淮茹做的太过分,让你丢脸了。”
小丹不满的咆哮道。
“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徐哥帮助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在这里指责我们呢?”乔三丽看不下去,直接指责道。
“跟你有关系吗?”
当小丹看到徐冬青的脸色越来越铁青的时候,立马遁走。
喃喃道:“不用你赶我走,以后大家两不相欠。”
哈哈...
小丹的笑声有些刺耳。
徐冬青无奈的摇摇头,明明知道她们一个个都是白眼狼,可是为了不至于看她们走投无路,他最低限度的帮助他们。
可换来的没有感激。
相反则是仇恨。
斗米恩,升米仇!
老祖宗的话,果然是有道理的,对于有些人,还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也不要主动帮衬一把,他们是不会感激的。
事后!
还会觉得他们是多管闲事。
没有徐冬青的帮助,他们依旧可以活的滋润。
“不要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一个个都是白眼狼,我在厂里面听到很多这样的故事,真心实意的付出,换不来他们的感恩戴德。”
“有个老头子在大年三十,冰冷的寒夜中,被一家白眼狼给赶出了家门,最后不知道那个老人去了哪里,总之是没有人再次的看见过。”
乔三丽说着听到的故事。
徐冬青点点头。
这故事听着有些耳熟啊。
原著中的傻柱,不就是这样的结局吗?
“回家吧。”
乔三丽推开门,两人走进清冷的院子里。
第一千五百四十章 最后的约法三章
一夜未眠。
第二天凌晨,徐冬青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换上衣服,床上毛皮鞋,披上外套,走出家门,看着门口有些惊慌失措的傻柱。
不解、疑惑...
涌上心头,傻柱怎么知道他居住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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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四十一章 尘埃落定
纷纷扰扰。
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说说,可是心里面不承认即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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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大佬+双宠+打脸爽文】秦家从小被拐走的女儿找回来了。听说乡下女儿长相丑陋,行为粗鄙,连给她妹妹秦瑶提鞋都不够资格。亲生父母:瑶瑶是妹妹,你多让着她一些。校草哥哥:我只认瑶瑶一个妹妹。幼年未婚夫:我心里只有瑶瑶,土包子滚远点!秦烟:?给你们脸了?*隐形大佬秦烟表示她只想做个朴实无华,岁月静好的普通人。奈何理想很美好,实力狂打脸。黑粉:漂亮无脑,花瓶一个!隔天,有人爆出秦烟入学一周的全科目满分试卷。黑粉:只会读死书,没人和她做朋友!隔天,某高级晚宴上,一群普通人跪舔都没资格的超级大佬排队跟秦烟献殷勤。黑粉
第一千五百四十二章 说不通,讲不明
“何哲?”
秦淮茹摆摆手给三大爷递过来一个凳子,泪流满面的询问道:“三大爷,那傻柱可是不让我打扰他的家人。”
“这鬼话,你也相信。”
如果不是担心秦淮茹撂摊子,他们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力,他早就离开了,不过眼看棒梗深夜离去,阎埠贵也不着急。
索性坐下来。
跟秦淮茹好好的唠嗑!
“怕什么?”
“你为何哲送点好吃的,难道傻柱还能拒绝,最多就是对你不喜,可是也不会多说什么,日久见人心,你可不要跟贾张氏一样急促,别吃了你一碗面,这就着急忙慌的让何哲还回来。”
“一年不行,那就十年,难道还捂不热何哲的心,看着傻柱跟你是夫妻的面子上,怎么也不至于做出将你给赶走的举动。”
阎埠贵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说的口干舌燥。
小丹在边上跟一个木头人一样,一点眼色都没有,这姑娘算是废了,现在还在算自己那一点小九九,但凡是换一个人。
都不会做出她的举动。
低级!
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跟秦淮茹闹翻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跟徐冬青搞好关系,这么多年,怎么一点心思都没有长出来,一直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跟徐冬青闹?
跟秦淮茹闹?
说的跟谁都欠你的一样。
孺子不可教也!
“三大爷,这事情有点难办啊。”
秦淮茹脸色有些僵硬,让她跟照顾棒梗一样,照顾何哲,那还不如将她给赶出家门呢?
凭什么?
望着还没有转过弯的秦淮茹,知道她的眼中只有自己,哪里有他们这些外人啊,一脸的无奈道:“就是你这样的表情,才让大家都寒心啊。”
“一手好牌,被你打的稀巴烂,你怎么就是不知道反省一下呢?”
阎埠贵唉声叹气道。
我....
秦淮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明明知道阎埠贵这是为了她好,可是秦淮茹偏偏不能领情啊,那以后她与傻柱的关系不就对调了。
她之所以找傻柱结婚,那是为了让傻柱帮忙照顾一下自己的家庭,可不是自己去照顾傻柱的家庭,从结果上来说,这明显是反的吗?
“你也不要说我了。你的心思,三大爷知道,不就是觉得形势调转了方向,可是你先看看自己还有几斤几两,何哲差你那一口吃的吗?”
“要的是一个态度知道吗?”
眼看说不通!
阎埠贵也懒得在继续交谈,慢悠悠的拄着拐杖,朝着屋外走去。
眼看人都走了,秦淮茹想要挽留,可是她又有些不甘心。
她可是刚刚才将棒梗给赶走,这以后能不能见面,还是两回事,哪怕是想要接济棒梗,她以后也只会暗地里做一些。
绝不会再众人的面前做了。
人人厌恶!
也就是棒梗才能做出如此不着调的事情。
“妈,你说我们这以后的生活怎么过啊。”小丹趴在秦淮茹的身上,一脸的委屈。
“别人能给你的东西,自然也能拿回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秦淮茹恢复了理智。
哪里还有刚才的柔弱,吩咐小丹将大门给关上,拉上窗帘之后,有些无奈的看着身边的人,姑娘长大了,可是还是非常的幼稚。
有些事情?
她都不知道小丹是如何做的。
被人给点破之后,又跟棒梗一样,耍赖皮,也不看看身边的人是谁,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会一直照顾他们。
“以后好好的生活,不要惹事生非,跟小槐花一样,以后说不定我还要靠你们两个姑娘生活啊。”秦淮茹摸了摸小丹的头发。
小丹沉浸在秦淮茹的怀里。
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
靠她?
呵呵!有时候她都想要笑啊,她才不会当冤大头,尤其是还有棒梗,这就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野狗,乱咬人的本事不小。
一点教训都不汲取。
“我可提前跟你说好,我可不会让棒梗进我家的。”小丹抬起头,飘了一眼秦淮茹,回到自己的卧室,收拾起来。
尴尬的秦淮茹。
双手停在半空。
露出一抹苦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棒梗给大家带来的危害太大了。
谁也抗不住啊。
夜深人静的时候。
秦淮茹一个人陷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天。
凌晨,天还未亮的时候。
阎埠贵跟刘海中背着麻袋,拿着夹子出门捡废品去了。
“老刘,你说这秦淮茹还能靠得住吗?”
忧心忡忡的阎埠贵,昨天晚上可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通过昨天晚上的观察,秦淮茹可不会平白无故的跟何哲示好。
也就是不想跟傻柱深度的绑定在一块啊。
两人之间的裂缝已经越来越大,傻柱也越来越不好欺骗,这个傻丫头真当大家看不出她的心思吗?
平日里也是挺聪明的一个人。
为何人到中年,越来越糊涂啊。
“靠不住啊。”
“指望她,你还不如指望老母猪会上树呢?”刘海中不屑的看了一眼关着灯的屋子,傻柱在的时候,这时候应该在厨房做饭了。
看看现在?
明显是摆烂了吗?
觉得他们没有反制的手段,为所欲为,呵呵,刘海中跟阎埠贵会让秦淮茹明白他们才是院子里的大爷,无非就是反悔吗?
来得及。
“老刘,那你昨天晚上还未她说好话。”
阎埠贵捡起地上的纸盒子,扔到了身后的麻袋里,佝偻的身材,走了十来分钟,就有些虚弱,斜靠在墙壁上。一脸的不解。
“暂时先看看,不过我们也需要早做准备,最后一口咬死是傻柱在帮衬我们,至于秦淮茹,直接将她给踢开,那也不是不行。”
刘海中眼神有些闪烁。
一脸狠辣的表情,望着一眼看不头的巷子,咬牙切齿道。
“也对。”
“不过我们需要提前将房子的锁给换了啊,还有将戈雨珍一家也给赶出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这个底气。跟秦淮茹叫板。”
“窝窝、咸菜,吃了一辈子了,我们难道不能享受一下吗。我算是看明白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其他的也别想,一切都是命!”
刘海中从兜里面掏出一瓶二锅头。
咕噜噜的喝了一口。
辛辣刺鼻的味道,让刘海中有些难以自持,咳嗽了两声之后,继续走在寻找废品的路上。
...
砰!
秦淮茹从睡梦中惊醒,一脸冷汗的看了看四周,傻柱不在身边的日子,其实她每天都在做噩梦,众叛亲离的不仅仅是棒梗。
还有她?
一个个都在说她的不好。
最后人影也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傻柱。”
下意识的一个行为。
秦淮茹穿好衣服,寻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傻柱的身影,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傻柱回去的很晚,离开的时候,也是非常的不开心。
迷迷糊糊的小丹。
听到外面的动作之后。
走到堂屋。
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秦淮茹,有些不解的问道:“妈,你坐在椅子上发什么呆啊。”
“我在想你的傻柱叔叔。”
秦淮茹苦笑道。
人不在的时候,她才觉得傻柱的重要性。
当初在的时候,可是妥妥的就是当成牛马在使唤。
“人都走了,你难道忘记了吗?”
“刚才我去外面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二大爷、三大爷早早的起来,去捡废品了,你还是赶紧给他们准备早餐吧。”
小丹伸了一个懒腰。
还想回去睡一个回笼觉的时候。
秦淮茹不忿的冷笑道:“准备什么早餐,一个个都想着翻天呢,这一次,我倒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大家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逼我将棒梗赶走,他们难道就有好日子过。”
哎!
小丹都懒得管这一摊子的烂事。
提醒道:“我们现在能指望的人也就剩下二位大爷了,你可不要警告的目的没有达成,那两糟老头子跟你撕毁了协议。”
“你咋办?”
小丹反问道。
这可能秦淮茹还真的没有想过,或者说曾经想过,最后声色厉苒的将他们给拒绝了,尤其是刘光齐跟阎解放。他们早就惦记上了。
还是她之前付出的成本。
让二老不得不低头。
“凉拌!”
秦淮茹回屋,继续睡了一个回笼觉。
早晨,8点!
刘海中跟阎埠贵在小酒馆打包了两份早餐,有肉包子,有咸菜,还有豆腐脑,乐呵呵的回到家,跟两位大妈坐在一张桌子上。
吃的香甜可口。
不过他们默契的都没有将秦淮茹吵醒,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二位老人收回自己房子的决心,换锁不过是第一步,下一步还要跟秦淮茹挑明其中的厉害关系。
他们不承认!
那谁拿他们也没有办法,不就是几顿饭吗?
他们还能颠倒黑白呢?
香?
饿肚子的小丹,睁开双眼,将窗帘打开后,看到正在吃着的四位老人,再看看自家,一点动静都没有,屋内的秦淮茹睡得跟一个死猪一样。
推开门,将秦淮茹给叫醒。
“妈,二位大爷似乎并没有给我们准备早餐啊。”
小丹嘟喃的嘴巴,指了指窗外。
三大爷跟二大妈已经在收拾桌子了。
哪里还有他们的份。
“不可能。”
秦淮茹心神有些晃动,难道这两个糟老头还真的想要跟她来一处釜底抽薪,特么的之前的付出喂狗了。
走出屋。
徐徐的来到了二大爷的家门口。
一脸的不解道:“二位大爷吃完了。”
“完了。”
“捡了一早上的废品,卖了两块钱,就没有给你准备早餐,你也知道现在的物价可是有点高啊。”刘海中笑眯眯的解释道。
其实这些也不过花了一块多。
只不过是两人商量了一下,要给秦淮茹一点颜色看看,故意没有给她准备,这早餐都不给他们准备了,那还说什么啊。
闹掰!
爷们也不怕。
刘海中给自己加油打气,阎埠贵眯着一双锐利的眼珠子,在秦淮茹的身上飘了一眼,就当没事人一样,背着一个空荡荡的麻袋。
跟刘海中继续出门捡废品。
还未出门。
就被秦淮茹给拦住了。
“二位大爷,你们有些不地道吧。”
秦淮茹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道。
“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呢?”
刘海中一把将秦淮茹给推开。
“忘记了曾经的约定,你这几天没有给我们准备早餐了,特么的这别人的日子越高越好,跟你搭伙一起吃饭,这日子过的一天不如一天。”
“窝窝头,咸菜!”
“老子吃了五十年了,早就吃腻了,年轻的时候,二大爷,可是还一天一个鸡蛋呢?你这是怎么做事情的,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伺候不好我们,我们何必当你是亲人。”
“说的难听一点,你只不过是我们雇佣的保姆而已。”
刘海中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跟阎埠贵拄着拐杖离开,在本该安享天年的年龄,他们两人则是重新捡起了麻袋。
在巷子里找废品。
日子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这又是何必呢?
秦淮茹呆滞的目光,看着好两位糟老头子离开之后,一脸的不悦,外加愤怒不堪,为何他们会有这个底气跟她闹翻呢?
啧啧!
小丹在边上捂着嘴巴,小声的嘀咕道:“妈妈,这就是你给两位大爷的颜色,这明显是人家在敲打你嘛。”
秦淮茹目光如炬。
盯着小丹道:“别说风凉话了,这时候,我们应该一致对外,难道我垮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秦淮茹不满道。
“也对。”
小丹拉这秦淮茹的手臂,回家的时候,看到棒梗准时的出现在门口,露出不悦的表情,就要将棒梗赶走的时候。被秦淮茹拦住了。
“回来做什么?”
“饿了。”
棒梗昨天夜里可是在之前的狐朋狗友对付了一晚上,知道他又再次的被秦淮茹赶出家门之后,每一次都是见怪不怪。
相反还非常的期盼棒梗被赶出家门,他的每一次出走,可都有秦淮茹的钱包相送,黄毛跟雷三爷可是早就摸准了他的脉络。
要不然。
能在这里好声好气的将棒梗给送走。
至于没有给棒梗准备早餐,那也是为了演绎出他的可怜落魄,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也是棒梗要求的。
“家里面没有准备早餐,你还是去外面乞讨吧。”
秦淮茹回敬了一句之后,拉着小丹回屋了。
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 分裂的开端
“没有!”
棒梗昨天熬夜通宵,顶着黑眼圈,注视着秦淮茹那面无表情的脸部:“您老可真的是一点亲情都不留啊,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吃一碗热乎乎的羊汤,暖暖身子,还在为我昨夜的事情生气。”
“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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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年前,人族在仙魔大陆发展到巅峰时期,共有九大圣地,分别掌控着九大传承天书,一场突如其来的天地巨变,仙魔大陆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天崩地裂,生灵涂炭,其中以人族损失最为惨重,七大圣地覆灭,传承从此断绝,九大天书仅存其二。少年凌风,腾空出世,杀神魔,逆九天,战六道轮回,带领人族重回巅峰,执掌鸿蒙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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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收钥匙
有些人是真的烂泥扶不上墙,一个劲的拖后腿,棒梗的事情,秦淮茹求了多少人,嘴皮子都磨破了,可是这家伙就是不当一回事。
习惯了当叫花子。
饭菜张口的生活。
在让他一门心思的学好,那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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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四十五章 电话打不通
一片愁云惨澹。
秦淮茹苏醒之后,看着身边的人,唯有小丹与小槐花在自己的床前照顾她,至于其他人,一个也没有,戈雨珍跑了。
棒梗也消失了。
呵呵。
自嘲一笑。
“你们拿着这个电话号码,去给徐冬青打一个电话,说我有事相求,我答应他的一切条件,我不想在挣扎了。”
秦淮茹从兜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片。
这是她上一次打通电话之后,一直记得的电话,她现在是实在没力在挣扎了,透过窗户,看着屋外的亮光。
二大爷、三大爷两家人,坐在一块,喝着散打的酒,说着今天的收获,声音大的时候,她还能听见说什么收获可以。
三个月就能将买三轮车的钱赚回来。
退休的老人,都被逼着再次的去外面捡废品,做着无本的买卖,秦淮茹怀疑自己真的是太过于失败了。
“我去吧。”
小槐花拿起手上的纸片,一看就是从贾锤的作业本上撕扯下来的一块,当初如果两家人还跟一家人的话,或许句不会凭空生出这么多的波澜。
都都....
当小槐花来到门口的小卖部,拨通号码之后,迎接她的是一连串的都都声,不死心的她,顾不上后面人的催促。
一直在重试拨号。
还是长途电话。
被小卖部的老板娘,秦姨给拦下来。
“小槐花,没有人接听,你就先回去跟你母亲说一声,不要在浪费大家的时间,你看看后面,还有三五个人都等着打电话呢?”
秦姨也是通锣鼓巷的老住户了,自然明白这个电话是打给谁的,之前的时候,她也跟秦淮茹闲聊过,奈何她捂着紧紧的。
根本看不到。
虽然平日里什么都不说,可猜也能猜出来,前段时间,棒梗刺伤徐冬青的事情,她也听说过,也不觉得这个电话能打通。
可她也不想打击小槐花的积极性。
“嗯。”
小槐花笑着转身,双霞有些不自然的红晕,她不是秦淮茹,可以耐着性子,一遍遍的打,当成救命稻草一般,也不觉得徐冬青是在骗他们。
落寞的回到家。
看着秦淮茹已经起来,在厨房忙碌,蒸包子,将老本都拿出来,让小丹去菜市场买了二斤猪肉,猪肉大葱的包子。
可也不见得能换来二大爷、三大爷的归心。
咳咳!
小槐花露出一抹苦笑,看着厨房忙碌的二人。
“怎么样?”
“老妈,可能要让你失望了,电话没有打通。”小槐花挽起自己的袖子,也不敢看秦淮茹那惨白的脸色,走到厨房帮忙包着肉包子。
“为什么打不通呢?”
“难道你真的不会在原谅我吗。”
秦淮茹喃喃自语的坐在厨房的小马扎上,看着小丹跟小槐花两人包着包子,神色从恍忽变得坚定起来:“一次打不通,那就一直打,我还不信了。”
“老妈,我觉得我们还是算了吧,关起门来做自己的生活,大哥刺伤徐叔叔的事情,正常人都会生气,仅仅是不搭理我们家,那已经是徐叔叔大气了。”
小槐花尝试的帮徐冬青辩解道。
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这秦淮茹的动向。
“你不懂。”
秦淮茹摆摆手,郑重的将字条揣入自己的兜里,神色凝重的看着窗外,一轮残月,高悬与空。
“家里事情太多,除了徐冬青有这个能力,一劳永逸的帮助我们解决,其他人都没有这个能力。”
“傻柱叔呢?”
小槐花心里面有些厌烦,脱口而出,一双明亮的眼眸,盯着秦淮茹。
“你们之间,三角的关系,比较混乱,徐叔叔丢了脸,傻柱失去了耐心,唯有我们,才是唯一的受害者,如果在闹下去。很有可能自取屈辱。”
“母亲,你还是好好的想想吧。”
将手里面带褶的包子放入蒸笼之中。
盖上盖子。
小槐花放下围裙,看了看二人,沉默不语,一言不发的样子,空气都有些沉闷,开口道:“我家里面还有事情,就不在家吃饭了。”
秦淮茹默默的目送骑着自行车的小槐花离开。
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小丹,你说小槐花说的对吗?”
趁着蒸包子的间隙,秦淮茹跟小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天上的星星,面露缅怀的神色,当初徐冬青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可惜错过了。
那便是永别。
“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大哥说的也有几分的道理啊,是他们欠我们的东西,自然应该还回来。”小丹不以为意道。
眼下,她可是并不缺乏生活下去的资本。
什么都有了。
虽然是吃里扒外的饿狼,可是她好歹在徐冬青驱逐她之前,办到了小槐花做到的事情,依靠在徐冬青的身边,果然是一个来钱快的途径。
换成是傻柱的话。
那她可能就要拖很久。
还不及现在的一半。
凉风习习。
当猪肉大葱的包子端出来之后,秦淮茹给二大爷、三大爷的饭桌上各自送了一笼,有些不解的二大爷,看着秦淮茹。
事情发生的太多。
倒也多了三分的憔悴。
“想通了。”
“没有呢?”
“对于三大爷、二大爷的顾虑,我也明白,可眼下关键的事情,我不是按照你们的意愿将棒梗给处理了吗?那接下来,大家还是一家人。”
秦淮茹苦涩的一笑。
心在滴血。
棒梗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就被一般人给深深的逼的离开四合院,在外面流浪,她还不敢也任何的怨言。
“那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三大爷率先打破沉寂的气氛。
聊起棒梗,这就是一个悲伤的话题。
倒不如聊一聊其他的。
“我买菜的时候,听门口小卖部的秦姨说你让小槐花给人打电话,不知道打通没有。”二大爷抓起一个肉包子,咬了两口。
汁大肉足。
他一口气能吃三个。
“没有。”
秦淮茹连忙摇头,如果打通的话,她怎么会在这里跟他们平澹的交流,早就掀桌子,将这么多年的委屈,一股脑的给倾诉出来。
欺人太甚!
当然这也就是她在脑海里面想一想。
“那就不要在白费功夫了,我看徐冬青这一次不像是跟你开玩笑?”三大爷蘸着醋,吃了一口肉包子,一眼也看出秦淮茹的小心思。
人情冷暖。他也是吃了几十年的盐走过来的。
自然看事情要入木三分。
“三大爷,我不甘心。”
呵呵。
伴随着一阵讥讽,二大爷放下手里面吃了一半的肉包子,指了指院子里的歪脖子树道。
“我年轻的时候,刚搬进来,就看到那颗歪脖子树了,一直都是这么大,就没有变过,今年枯死了,连发芽都没有。你难道还不相信。伤透的心,想要再挽回,那是门都没有,他屹立不倒五十年了,在徐冬青走了之后,直接枯萎了。”
凋零的心意!
不止一次的挫伤。
徐冬青那一次不是躲在屋内一个人疗伤,从抢亲开始,他一直都没有融入其中,曾经或许也努力的融入过,可因为一些事情。
渐渐的也失去了信心。
白日做梦。
应该醒悟了。
“二大爷您老不说,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门口的歪脖子树,尽然枯萎了。”秦淮茹有些诧异的同时,也感到一阵的哇凉。
天人感应...
迷信那一套东西。
她虽然不信,可有时候,一些事情,还真的没有法子解释清楚。
顾不上吃喝。
秦淮茹紧握着手里面的纸片,敲开了正要关门的小卖部,跟秦姨歉意一笑:“打个电话。”
“打吧。”
有钱挣,秦姨自然不会不同意。
一夜未眠。
时间足足过去了三十分钟,可依旧没有打通,秦淮茹落寞的放下手里面的电话,无奈的转身,迎面将傻柱许大茂撞到了。
还未发觉。
失魂落魄的离开。
“她怎么了?”
许大茂也不想跟秦淮茹有过多的接触,因此没有将她拦住,反而是一脸平澹的从兜里面掏出三块钱,买了一盒大前门。
抽出一根点燃。
吐出一口郁闷的气息。
“别提了。”
秦姨一脸黑线,耗费了多少电,这秦淮茹没有打通,也不说给她一点电费,真当她开小卖部是为了照顾她啊,她是为了盈利。
养家湖口的好伐。
“秦淮茹打了半个小时电话,都没有打通,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了,怎么还想等救世主啊,徐冬青那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她。”
秦姨一脸的不屑。
给许大茂找了五毛钱,骂骂咧咧道。
“秦姨,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这日子眼看就要过不下去了,不找人过来帮衬一下,那她如何生活。”许大茂吹了一个口哨。
他现在是上岸了。
只要跟秦京茹老老实实的生活。
恩爱有加。
那他的晚年生活,可以预料到结果,最次也是一大妈的现在的生活,条件好点,可能想要出门旅游,也会有儿女陪着。
足矣!
他现在也不敢有太多的希冀,只希望一切平平澹澹,没有太多的意外,跟秦淮茹一样的话,那他可就要挑毛了。
“那也是活该。”
“她一个人毁了三代人,还毁了两个人的名声。”
秦姨虽然跟秦淮茹姓氏一样,可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人家可是地地道道的城里人,不像秦淮茹单枪匹马从秦家屯杀出来。
嫁入城里。
选错了人,也害了人。
可谓是双重的打击。
“谁说不是呢?”许大茂顺着秦姨的话茬,作为四合院的老住户,他是最有发言权的,秦淮茹是如何一步步的踏入四合院。
如何错选贾东旭。
如何生活卑微,苟且做事。
如何迷惑拿捏傻柱,让他心甘情愿当牛马。
如何暗度陈仓,找徐冬青帮忙,最后在回心转意,与傻柱**。
....
基本上都是历历在目。
他也是其中的参与者。
说多了,突然发现什么是牵一发动全身,基本上都是秦淮茹一人所为,当然之前还有一个贾张氏,可惜,她走的时候。
有人住在隔壁,可没人照顾。
不甘心的离开。
疼痛的捂着心。
憎恶的表情,他现在都有些历历不忘。
“你也是这样说。”
“那徐冬青自然更加不能的接电话了。”
哎幼!
许大茂来了兴趣,好奇的打量着人老成精的秦姨,调侃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徐冬青,而不是其他人啊。”
“考验我的眼力。”
秦姨将摆在门口的冰箱推到家里,弯着腰,将饮料放在货架上。
压低声音道:“四合院中,除了徐冬青最有出息之外,还有谁需要打电话啊,这都不在铜锣巷子待着,哪怕是偏远一点的筒子楼。”
“小槐花下午来过,小丹略微有些不着调,可剩余的其他人,可就没有这样好运了,阎家的几个,跟秦淮茹的关系一般,自家的老爷子还需要秦淮茹照顾,你觉得秦淮茹会给他们打嘛,至于刘家的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更是躲得远远的。”
一圈下来。
似乎也就剩下唯一的一个选项。
“秦姨分析的果然到位。”
许大茂将烟盒塞到兜里之后,朝着与四合院相反的方向,慢悠悠的朝着春风饭店走去,店里面可还有几个喝酒的客人。
将他们打发了。
自己也可以下班。
门口的小卖部都关门了,饭店也不会来人了,早点回家,跟秦京茹在家里面看电视,顺便跟徐漳聊一聊生活上的事情。
促进一下双方的感情。
....
四合院。
跌跌撞撞的秦淮茹,看着紧闭的门窗,二大爷、三大爷吃完之后,将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倒是省了她再收拾桌面。
可心情的沉重。
她想要找一个人述说。
可无人倾听。
众人都看的明白的事情,她偏偏的不愿意相信,推开门,屋内的小丹爬在桌子上睡着了,一看是等她回来的。
将小丹叫醒。
“累了,那就赶紧回去睡觉吧。”
小丹睁着迷湖的双眼,看着站在身边的秦淮茹,有些狼狈的模样,头发有些花白,杂乱无章,身上还有一点泥土。
低下头。
小丹将秦淮茹身上的泥土拍打干净之后。
澹澹的询问道:“老妈,电话打通了吗?”
“没有,无人接听!”
秦淮茹催促着小丹回屋,关上灯,一个人坐在床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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