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六章 丁家五蟹
香江。
一处临海的别墅中。
徐冬青看着手上的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至于是谁打来的,他的心里面隐隐有感觉,除了秦淮茹之外,还有谁会不间断的给他打骚扰电话。
随手将电话放在一边。
小犹太坐在他的身边,拿牙签将一快切好的西瓜,塞到徐冬青的最里面。好奇的询问道:“是谁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呢?”
浅浅的微笑。
一双小酒窝。
明亮的大眼珠子,这时候的小犹太,充满了天真可爱的笑容,虽然对于在四九城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劝说他不要在跟那一家子白眼狼来往。
可对于他的想法。
还是有着深深的支持。
“还能是谁啊,四合院的一家人,既然决定不在帮助他们,我自然说到做到。”徐冬青吃着西瓜,在漫长的冬季。
能吃到西瓜。
也是一种享受。
走到阳台。
远处弥漫着维多利亚的灯光,格外的炫丽,以及那游轮发出的嗡嗡的笛鸣声,让徐冬青有了一种回到现在的感觉。
嘟嘟
一阵烦躁的铃音。
徐冬青转过身,小犹太已经接起来。
“喂!”
“你好?”
甜美的声音,让远在千里之外的秦淮茹,感到一阵的诧异,最后一次打电话,没有想到还能打通,一种酸楚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是秦淮茹,拜托你,能让徐冬青接下电话吗?”
秦淮茹站在原地,边上的秦姨。一脸的厌恶,她还的陪着笑脸,她实在是不甘心一无所获的离开,最后许诺给无论打通打不通。
给秦姨五毛钱。
人家才让她打最后的一通电话。
秦淮茹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死死的握住电话不肯撒手。
“冬青,是秦淮茹,我不认识?”
一听名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小犹太勉强欢笑,走到徐冬青的身边,将电话递给他,这时候还是大哥大,拿在手上跟一块板砖一样。
徐冬青平日里也不喜欢拿。
太重了。
徐冬青接过来,听着电话的另外一头哭哭啼啼的声音,心里面有些厌烦。小犹太因为不知道是她,才接错了,要不然。
才不会接电话。
尤其是来自那个给她留下不好印象的四合院。
“徐冬青,我知道你在接听,秦姐生活苦难,你在帮秦姐最后一次.。”
嘟嘟!
徐冬青听得厌烦了。
最后一次。
一次次的欺骗,哪里有什么最后一次,他们家就是一个填不满的深坑,谁跌下去,都会被扒拉了一层皮,才能走出来。
将电话挂断之后。
李国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看着电视墙中播放的白娘子,乃是一位归隐又出道的明星演绎的,一举一动,都带有特殊的韵味。
观看着津津有味。
小犹太跟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一般,在徐冬青的面前,吐了吐舌头,抱着他的手臂,二人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电视剧中播放的情节。
美丽大方。
情节更是跌宕起伏。
“好可怜。”
小犹太看到白娘子被镇压在塔下,露出不满的表情。
对法海更是喋喋不休的怒斥。
嘟喃的嘴巴,圆嘟嘟的跟一只吃饱了的仓鼠一般。
可爱。
伴随着最后歌曲的结束,最后一集看完之后。
徐冬青跟小犹太决定去外面散散步,穿戴好身上的护具,走出家门。
另外一边的秦淮茹。
一脸落魄的盯着电话,喃喃自语,可惜无人听她的废话。
秦姨有些不耐烦的盯着秦淮茹,将电话从她的手上抠出来,不悦道:“没有人会大度到一直帮助你的,还是回去想想自己如何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将秦淮茹推到门外。
秦姨关上门,扭动着有些肥硕的身体,骂骂咧咧的回屋睡觉。
“真当自己还是年轻的时候,还是觉得人家是傻柱啊。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失魂落魄的秦淮茹,抬头看着天生的星星。
落魄道:“你真的不管了吗?”
许大茂去而复返,回家的途中,有看到秦淮茹,调侃道:“打通了。”
秦淮茹下意识的回应道:“通了。”
“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挂了。”
许大茂了然于胸,语重心长的看着秦淮茹道:“之前的事情,大家都不说了,你如果还想趴在人家的身上吸血,那就是高看你了。”
“棒梗跟你做的事情,是我也不会原谅的。还是回去之后,想着如何自己生活吧。”
说罢!
许大茂也不跟秦淮茹寒暄,朝着自家走去,今天晚上,挣了不少,他还要清点一下今天的收入呢?
“许大茂,难道你也这样看吗?”
秦淮茹张大嘴巴,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喊道。
“贪得无厌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许大茂摆摆手,非常的庆幸自己并没有拜倒在秦淮茹的石榴裙下,要不然,这一次受伤的人就不是傻柱,而是他了。
至于徐冬青。
他并没有多想,最多也就是觉的付出的不多,可也对得起秦淮茹的青春了。
哇哇
当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看到棒梗躲在墙角,跟一个小偷一样,伺机而动,从地上捡起一个木棍,朝着棒梗躲避的墙角给砸去。
“滚!”
棒梗被惊醒,看着哭过一场的秦淮茹,不满道:“我能去哪里啊。”
“不论你去哪里,总之是不能在四合院出现,大家不欢迎你。”
秦淮茹哭哭啼啼道。
“那包括你吗?”
“包括。”
秦淮茹看着棒梗攀爬的走出四合院之后,关上大门,悠悠的回到家。
熄灯睡觉。
维多利亚的光。
照耀在斑斓的路上。
徐冬青跟小犹太手里面拿着甜筒,以及甜甜圈,穿梭在人群之中,不远处一道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丁蟹茫然的走在街头上。
略带一点疯癫。
神经质的跟在一个姑娘的身后,手上还拿着不少的礼品盒。
“玲姐。”
小犹太看到玲姐之后,开心的跑过去,徐冬青无奈的跟上前,看着运财童子的丁蟹,徐冬青借给方展博的钱,可基本上都是跟着丁蟹的操作。
赢得盆满锅锅。
也对得起他运财童子的称号。
有时候他觉的股市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有人说哪怕是一个猴子买股票也比人的分析强,可以挣点钱,相反仔细钻研的人。
大部分可都是血本无归。
丁蟹的操作,就有点谜之操作的意思,他什么都不懂,可偏偏只要走到交易所,就能心血来潮,跟众人相反的买。
就能赢。
“丁先生,好久不见。”
徐冬青伸出右手,跟丁蟹握手,丁蟹一脸警惕的看着徐冬青,他找人调查过徐冬青的背景,只知道他有钱,非常的有钱。
哪怕是一些极道江湖的人,对他也是非常的尊敬。
“好久不见。”
丁蟹牵强的伸出右手,不愧是天生神力,徐冬青被这货握的有点疼,他十几年在轧钢厂敲锤子的劲儿,都比不上丁蟹的手劲。
哈哈
突兀的笑声。
丁蟹看着聊得开心的小犹太跟玲姐,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相逢就是有缘,我请你们吃宵夜,你们可不能拒绝啊。”
丁蟹补充道。
“好啊。”
对于执拗性格的丁蟹,徐冬青也是好奇,他是如何养成唯我独尊的性格的,有情有义嘛,也说不上,毕竟丁蟹报恩。
家破人亡!
丁蟹报仇,点到为止!
江湖上可是一直流传着关于丁蟹的传说,现在更是红光满面。
丁蟹炫耀道:“徐先生,我这一次可是在股市大杀四方,其他人的全部死光光,唯有我满面红光,赚了一个盆满锅满。”
“恭喜。”
徐冬青笑容平淡。
对于他的话,信了三分,正在挣钱的人是他徐冬青,而不是丁蟹,方展博在幕后操作,自从有徐冬青的资金注入。
无脑操作。
自然不需要去交易大厅,每天挤得乱哄哄的一团。
只需要坐在办公室里面,有的是人给他汇报工作。
“是吧。”
丁蟹满意的点点头,突然觉得徐冬青是一个深交的人。
开口道:“只要你不跟我抢玲姐,我就教你这个朋友,带你去股市赚大钱。”
“不必了。”
徐冬青可不想跟丁蟹有过多的绑定,主要他有了方展博,何必在要丁蟹呢。何况这运气,更是虚无缥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老天爷不会一直眷顾丁蟹一个人的。
山崩之前。
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丁蟹自然也会为他今日的狂妄付出代价,不远处,一道嚣张的红色法拉利,发出阵阵嗡鸣的声音,嚣张的停在路边。
下来四个人。
丁家五蟹算是聚齐了。
“老爸,不是让你不要出来乱走吗,万一要是遇见仇家怎么办?”丁孝蟹嚣张的走下红色法拉利,手上拿着大哥大。
走到丁蟹的身边。
叮嘱道。
“怕什么?”
丁蟹不满的教训道。
“你们几个,行事低调一点,不要吓到玲姐,要不然,我回去要你们好看。”丁蟹看到玲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立马走上前。
关心道:“玲,你没事吧。”
钟情不渝。
徐冬青好奇的打量着丁蟹,这个人的性格果真是矛盾,前一秒还是嚣张跋扈,教训丁家四蟹,后一秒就能变脸。
这天赋徐冬青学不来。
“徐冬青,你跟过来做什么?”丁孝蟹不是丁蟹,两人见过面,不止一次,每一次,他在徐冬青的身上都没有讨到半点的好处。
方婷是他看上的女人。
可最后还是被徐冬青安然无恙的带走。
他根本不敢出手。
怕
这是丁孝蟹的第一次失败,无论是生意,还是其他方面,他都是一个失败者,眼下的见面,更像是情人见面分外眼红。
挽起袖子。
丁孝蟹就要给徐冬青一点好看。
徐冬青并不慌张,指了指前面在求着玲姐的丁蟹道。
“我与你爸爸有旧,不想脏了地面,你小子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不要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都不自知。”徐冬青走到丁孝蟹的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的嘀咕道。
“徐先生。你认识犬子吗?”
丁蟹眼角的余光,刚好看到这一幕,立马热情的关切道。
“不认识。”
徐冬青不介意使用其他的手段,让丁孝蟹屈服,只不过作为一个商人,自然有规则束缚,当一个人习惯了使用白手套的时候。
那一切不顺都会偏执的想到这一招。
那以后只会越发的堕落。
因此徐冬青从来不会使用,可同时也防备着其他人的偷袭。
比如丁家五蟹。
如果要是真的发疯,他还真的不一定能安然退出。
“巴巴,放心,我就是觉得徐冬青像是一个熟人,我们聊了两句。”丁孝蟹连忙解释道。
“聪明人。”
徐冬青投来暗许的目光。
走在前面,跟小犹太并肩而立。
身后跟着的丁家四蟹之一没脑子的丁益蟹走到丁孝蟹的身边,露出不满的神色道:“老大,难道我们就这样的轻易放过他。”
丁孝蟹回过神。
看着自家的弟弟,残忍无脑,脑海中除了打打杀杀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当然还有喜欢勾栏的毛病,也不怕被人给斩了。
神色负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更应该担心我们。”
“你敢对徐冬青出手,你看看周围,他们会不会饶过你。”丁孝蟹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穿着皮夹克的长头发的少年。
身边还有一个穿短头发的黄毛。
“浩南、山鸡,可是洪兴出名的双花红棍。你不会觉得我们可以轻易的走出这里吧。”丁孝蟹神色复杂,眼神中闪烁一丝的畏惧。
铜锣湾!
可不是他们地盘。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丁蟹五人,除了丁蟹有说有笑毫无顾忌之外,剩下的四个人,一个不一个紧张,生怕出现不好的差错,倒是徐冬青跟小犹太。
饶有兴趣的对着前面的灯光。
指指点点。
小犹太露出兴奋的表情,对着玲姐述说最近的变化。
徐冬青观察到玲姐的表情,一直有些牵强,以及畏惧,也对,身边有也给神经质的丁蟹在身边,不知道何时就会爆发。
心惊胆战,也实属于正常。
唯有亲身见过丁蟹的神神叨叨,才会明白这个人为何会散发这野兽的气息。
第一千五百四十七章 服务员,给我来一双筷子
“徐先生!”
夜晚的灯光,格外的灿然,人来人往的铜锣湾,当陈浩南看到徐冬青从街对面走过来的时候,立马一个横跨栏杆。
潇洒飘逸的动作。
微风吹过。
长长的头发被吹的四散,怪不得能迷倒万千少女,原来懂得耍帅。
那些小太妹早早的辍学,在社会上生活,灯红酒绿的世界,如果有陈浩南这样的有权有势的人在身边照顾自己,既满足了帅的需求。
还有安全感?
呸!
安全感需要打折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似乎每个人都是英年早逝。
“浩南,刚才的动作真帅。”
徐冬青拍了拍的肩膀,插身而过:“既然走上了正途,那就要珍惜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幸福,莫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不远处!
栏杆上,趴着一个美女的少女,左臂上还纹着钟情的纹身,双眼闪动,樱桃小嘴,露出淡淡的浅笑,正是那小结巴。
可惜身上的灵气消散。
唯有剩下混在社会上的轻佻。
陈浩南的目光还是有待提高,可与他徐冬青有什么关系。
“徐先生,您说的对,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干这一行!”陈浩南作为根深蒂固的社会底层,念了一个职高。
吊儿郎当。
觉得大佬B在外面收保护费,小弟过百,走在路上威风瑟瑟,心生爱慕,也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幸亏徐冬青看过电影,要不然还真的被这家伙给骗了。
有的人天生就是黑暗中人。
哪怕是最后迫不得已,蜗居在九龙冰室,那也是大彻大悟,身边的人众叛亲离,曾经拥有的一切,全部付之一炬。
才会彻底的觉醒。
原来自己也是一个露丝。
铜锣湾最大的酒店。
小犹太跟玲姐二人被丁蟹架着走进去,以两人节省的性格,哪怕是一顿地边摊都舍不得花两个钢镚吃一碗叉烧面的习惯。
被丁蟹架着走进酒楼。
那已经是难得可贵。
小犹太跟徐冬青在一起之后,性格从来没有改变过,一个人在家里面吃,或者是带着他去熟悉的街道,吃一碗最便宜的叉烧面。
吃不完,还要打包带走。
徐冬青也曾经劝说过几次,可最后都不了了之。
节省!是刻在小犹太骨子里的基因,她的出身就在跟死神赛跑,好在她跑赢了,如果不是徐冬青的帮忙,她可就被方展博给坑死了。
夜!
清风徐徐!
“对不起,几位先生,本店是高档场所,你们不能进去。”门口,一个自称为高端经理的人,一脸冷漠的将几人拒之门外。
徐冬青眉头一皱。
歧视果然无处不在。
尤其是在纸醉金迷的铜锣湾,一直都处在社会的鄙视链,不要看他们一个个堪比站在门口看门的门童,一个个恐怕早就炼制了火眼金睛。
区分人的三六九等。
可这一次他们就惹错了人。
徐冬青将小犹太拉到自己的身后,丁蟹宛若一个觉醒的巨兽一般,一把将高端经理的领带扯下,高高的举在半空中。
“我也不是什么贫穷的吃不起饭的人,老子今天下午还在股市大杀四方,一人独揽上亿的资金,尽然被你这看门狗看不起。”
砰!
随着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那狗眼看人低的经理。在一片错愕之中,被丁蟹给扔在地上,徐冬青依稀记得,这里似乎是谁的地盘来着,算了,一时想不起来。
静待下文即可。
啊!被摔懵的经理,立马站起来,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一脸的愤恨,立马躲在柜台的后面,一直还催促他们打电话。
“报警?”
呸!
“臭丫头!找东星的司徒浩南。”
作为一个心思狭小的经理,他能走到今时今日,那靠的可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手段,他最喜欢的便是那些地痞流氓。
尤其是乌鸦等人。
一个个桀骜不驯。
钱到位,地球都能给干废。
何况这事情本身就是他的不对,狗眼看人低,闹大之后,他以后还能在这里当经理吗?恐怕早就被上面的领导给撕了。
股市大鳄!
最近传的沸沸扬扬,丁蟹从秃子的地盘回来之后,可是非常的高调,哪怕是丁家四蟹之中的丁孝蟹,在他的带领下。
可也是攻城拔寨!
在江湖上也是留下了不少的传说。
他哪里敢啊?
这件事最好的结果,那就是司徒浩南,或者是乌鸦,几个人打掉丁蟹嚣张跋扈的气焰,那他可能还安然无恙,但凡是失败。
后果?他不敢想象。
以丁孝蟹的手段,狗眼看人低的他,以后绝对会埋在偏僻的山头上,露出一个脑袋,打高尔夫。
咳咳。
小犹太瑟瑟发抖的躲在徐冬青的怀里。面露担忧的表情:“冬青,要不我们回家吧,这丁先生刚才的行为,可能要被人针对了。”
天生的自觉。
丁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事故的挑起者。
一见如故的人。
可能出于好心,可最后办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另外一个结果。
还不如不见面。
不认识。
对于方进新的遭遇,他可是深表同情,明明是一门心思的帮助他,可是因为一个玲姐,看过大时代的都知道。年轻的时候。
还真的清纯学妹。
一代尤物都不过分。
可惜,岁月催人老,底层的生活,洗衣做饭,干活心酸,更是让她在不该有的年纪,承受不该有的磨难。
说的有点含糊,小犹太还是给丁蟹留面子了。
没有将他暴躁坏事的性格给抖出来。
“等一会,看看!一般小人物,还是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
时间流逝。
作为事情中间漩涡的丁蟹五子,在丁孝蟹的带领下,可是对那所谓的高端服务的经理,一顿噼里啪啦的脚踹。
“看你还敢狗眼看人低。”
不多时。
一个嚣张的声音,带着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小老弟,推开旋转门,走到大堂之中,看着自家的小舅子被人给教训一顿。
心生不满。
打狗还要看主人。
廉六!可是她司徒浩南的人。
难道忠青蛇的几个人,敢不给他司徒浩南的面子。
“丁蟹,听闻你远道而来,带着四个儿子挣了不少钱,可也不能直接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啊。”当看到丁蟹那血红的双眼的时候。
司徒浩南立马眼神一凌!
尼玛!这家伙绝对是一头疯子。
这样的眼神,他有幸看过几次,那绝对是殊死搏斗之中,最令人忌惮的囚徒,什么都不怕,自然无所畏惧,对于丁蟹在秃子地盘上。
耀武扬威!
他也是听到过一些风声的。
“你是谁?”
丁蟹憨厚一笑。
“我并不认识你,如果是来恭喜我挣大钱的话,我倒是可以请你坐下来喝一杯酒。”
出乎众人意料。
徐冬青上下打量着丁蟹的突然转变,摇摇头,丁蟹的性格,果然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般人可能真的跟不上他的思绪。
明明是找茬的人。
还能化敌为友,倾家荡产。
呵呵,果然有趣!
既然不需要他出手,走进来的浩南与山鸡,恭敬的站在徐冬青的身后,与司徒浩南对峙,生怕他有什么意外,那对他们而言,可能是灭顶之灾。
“放心,没事!”
“一会你们随便找个位置坐,也尝尝八二年的拉菲,到底有多么的神奇。”
一瓶几万刀,他们虽然脱离的底层的行列,可这也没有多久,其实还没有习惯,浩南与山鸡,连忙点头。
“谢谢徐先生!”
山鸡嘿嘿一笑,妥妥的一个衰仔。
他们之前,不要说喝不起,特么的还没有底薪,每个月帮忙凑人数,镇场子,一个月结余1200,还不够他们一晚上的消费呢?
可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今朝有酒今朝醉。
刀口舔血的生活,可是有今天,没有明天的。
“好!”
司徒浩南,看着身边的人,哪一个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不要看这里面丁蟹的实力最弱,可人家有钱啊。
运道正旺!
在股市上大杀四方的时候,可是积累了不小的财富,还是公司的老板,对于司徒浩南来说,那就是压倒性的优势。
他们说好听一点事白手套,说难听一点就是尿壶。
一个最基本的准则。
他们还是必须要遵守的。那就是不能动富豪。
动了!那他们的经济来源便会被彻底的掐灭。
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愿意一辈子当矮骡子,但凡是能有其他的选择,一定会一点点的往上爬,走到牌桌上。
比如两个浩南之争。
名号的重复可能是无意。
可争夺更多的地盘,才是他们的本意。挑起更多的事端,才好浑水摸鱼嘛。
啪!司徒浩南走上前,将自家的小舅子廉六给搀扶起来,顺便在给他一个巴掌。
“这可是蟹哥,哪怕是买下酒店都是绰绰有余,你这家伙怎么一点脑子都不长。”司徒浩南当着众人的面,表演一番。
呵斥的手段。
有些低能儿。
在徐冬青看来,那就是软绵绵的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可是丁蟹有点上头,立马将司徒浩南给抱住,桑嗓门有些大。
“既然是误会,那大家就是一家人,今晚的消费,我买单,你们可以随便点。”丁蟹拉着蜷缩之徐冬青生身后的玲姐。
面露着急的神色。
“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选择。”
玲姐有些难以自持,唉声叹气的被丁蟹拉到三十层,楼顶最高的位置,边吃边可以看到维多利亚港最美丽的一侧风景。
徐冬青跟小犹太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明明不想当丁蟹一家团员的电灯泡,奈何这被丁蟹给给‘热情’的招呼到身边。
坐在下首的位置上。
“大家都是熟人,坐在一块吃才热闹吧。”
小犹太看着玲姐,眼神之中的泪光,于心不忍的看了一眼徐冬青,陪在了玲姐的身边,徐冬青坐在小犹太的左侧。
对面。
丁家四小蟹。
这一边,成双成对。
廉六!对。刚才的跑龙套,立马将菜单送过来,当知道自己这顿打是白挨了之后,立马化身狗腿子,将菜单递上来。
“你这人怎么这么可恶。”
丁蟹不满的看着他。
一拍桌子。
“看你将我的小玲吓成什么样子了,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吓人嘛,滚一边去,让你们这里漂亮的服务员给我们上菜。”
丁蟹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本来看着小玲落泪,心情郁闷,再看到这狗眼看人低的廉六,更是怒火中烧。
马马皮!
“哪一天非一把火烧了这里不行。”
嘘!
小犹太强颜欢笑的抓住徐冬青的手臂,对于丁蟹的疯狂,大为震撼。
“别怕,也就是说说而已。”
“丁先生,还请不要吓到身边的女士,小玲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为何要让她见识你残酷的一面呢?”
“对。”
丁蟹连忙抓住小玲的手指。
从兜里面掏出一枚钻戒道:“小玲,在我看到你的时候,之前的十几年,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嫁给我好吧。”
丁蟹说完,就直接强行的将钻戒塞到了她的手上,哪怕是拒绝,也不行!
徐冬青摇摇头,与小犹太对视一眼。
一个极度自我的人,怎么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呢?
“上菜。”
徐冬青跟小犹太看着餐桌上的九头鲍,淋着秘制的酱汁,吃了起来,徐冬青是一个大老粗。红酒对玻璃杯吹,至于高脚杯。
他还真的用不惯。
九头鲍!
吃的也少,细细的品尝了一口,味道还行,索性将刀叉给扔在一般,什么毛病,难道筷子不香吗?可能与身边的环境有些不搭。
“慢点吃。”
小犹太将切好的牛排,推到了徐冬青的身边。
露出一个漂亮的酒窝。
甜美乖巧。
“嗯。”
边上的丁蟹,之前更是一个街溜子,游手好闲,根本也没有来过几次这样的场合。
“土包子。”
在丁益蟹暗暗吐槽的时候。
他那没有见识的老爸丁蟹,直接挥挥手:“服务员,给我来一双筷子。”
将她最后的一点桀骜不驯,以及骄傲,都给打击的稀碎。根本不敢看直视自家的丁蟹。可能是血脉的压制,在丁蟹的面前。
他们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提供这样的服务。”漂亮的服务员立马站出来制止道。
“我说可以有。”
徐冬青一个响指。
边上看热闹酒店总经理,立马恭恭敬敬的走到他的身边。
第一千五百四十八章 狭路相逢
想起来了,这里是他跟将天生合作的酒店。
可为什么混进来一个外人,看来他对于这里的掌控,也有些薄弱啊,不过说来也怪,这人迷恋与享受,还能继续把持这浩南等人。
这还的感谢他们家老爷子当初打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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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四十九章 围堵
丁孝蟹之所以没有行动,原因自然是因为丁蟹。
交易市场。
人声鼎沸。
徐冬青并没有参与其中,哪怕是一个操盘手,他估计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人,术业有专攻,他之所以过来,那也是因为方婷的请求。
好歹也是一家人。
他自然不会拒绝,何况方展博也是在为他赚钱,至于丁蟹的事情,徐冬青也没有较好的办法,只能是坐等丁蟹的运气用完。
老天爷是不可能永远卷顾一个人的。
哪怕是亲自追着喂饭吃,可也有疏忽的时候,何况丁家五蟹,可没有一个人是省油的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
有情有义...
一些赞美的词,跟他们家可是一点关系也不沾。
待了半晌。
一看时间,到了中午十一点半,方婷挽着徐冬青的手臂,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附近的餐厅吃饭吧。”
“好啊。”
方展博对徐冬青心情复杂,知道徐冬青可不是一个专情的人,可是既然自己的妹妹跟了他,关键还给他请老师。
施展心中的抱负。
可谓是伯乐。
如果没有方婷,估计他现在还是在茶餐厅打杂,或者是在交易所更衣间,卖茶饮的小贩,是徐冬青将他引进门。
给他一个平台。
可以跟丁蟹一家一较高下。
如果没有的话,那他现在可能还在被丁孝蟹扁一顿,可依旧没有任何的还手能力。
自然心甘情愿的被徐冬青驱使。
走出电梯。
与丁蟹一家人再次相遇,丁蟹自来熟的走到徐冬青的面前:“我们昨天晚上吃过饭,要不今天一起。”
“好啊。”
徐冬青没有顾忌方展博的反对,邀请道。
“礼尚往来!”
可是传统美德,何况他看丁孝蟹的目光,也有几分的玩味,那是不甘心,可是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对于方婷可是有着浓浓的占有欲。
可现在切只能干看着。
无法表白。
呵呵。
果然是一个有趣的人,能屈能伸,表里不一的人才。
可惜,走错了路。
当然徐冬青也不是什么救世主,还想着撮合两人,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正常人谁会这样做,何况这一家子报恩。
可是家破人亡。
徐冬青可还没有享受够。
大好的时光。
需要他去挥霍。
“那太棒了。”
丁蟹热情的将一般人给带到了一个茶餐厅,里面几乎已经挤满了人,地方狭小,可是在铜锣湾,可是寸土寸金,但凡是一点地方。
必然不能浪费。
酒过三巡。
徐冬青起身付了账单,就跟丁蟹告别,路上遇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陈滔滔,也是一个充满了故事的人,有才华的同时。
也多金。
可是不少人的梦中情人。
“方婷,我想请你当我的秘书,考虑的怎么样了。”
陈滔滔对于方婷再次的发出邀请,徐冬青有些狐疑,可能是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故事,方婷有自己的事业。
他也是支持的。
至于什么豪门贵妇。
他可从来没有在意过,每天没事做,自然就剩下一种事情可以做,宫斗了!
之所以清宫戏如此的欢迎,还有怎么金枝玉叶等电视剧拍出来,那还不是围着一个男人转圈圈,她们没有其他的技能。
唯有讨的皇帝的欢心。
才是最终的目的。
“陈滔滔,对不住,我有自己的事业,并不能去你公司上班。”方婷直接拒绝,现在她在打理自己的店铺,卖化妆品。
生意兴隆!
在她看来,并不比几人挣得少。
何况他们的生意,风险太大,对于方展博,她也是了解一些的,在交易所,不知道多少人一朝暴富,一招地狱。
在天台上排队。
哪里有她现在经营的店铺好呢?
每天打扮的美滋滋的,还能认识一些贵妇,坐在一块喝下午茶,看维多利亚港的美景,悠闲一下午的时光,何必给他人做助理。
“算了。”
陈滔滔将方婷拒绝,也没有强人所难,他可不是丁蟹一家子,看上的东西,基本上都舍不得撒手。
看上的。
那就是我的。
这可是一种陋习。
一般人可不会如此的狂妄。
“徐先生,我们再次见面了。”当方展博再陈滔滔的耳边说起徐冬青的来历的时候,原本暗澹的童孔,瞬间冒光。
看着徐冬青。
就像是看到了财神爷一般。
“徐先生,还怪我不识庐山真面目,没有想到您这么的年轻。”他也曾经听方展博说过徐冬青,可是当初并没有在意。
一个茶水间打杂的人,放在交易所,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
可是当看到方展博连续实现三连跳的时候,他才注意到方展博的不一般,原先可是非常的颓废,双目无神,现在能跟他平起平坐。
现在他恰好有一件事,想要求人帮忙。
他的资金并不多了,并不能打败陈万贤哪一只老狐狸,而徐冬青的出现,那就是他的救星。
“你好。”
陈滔滔握住徐冬青的手道:“有一件事想要请徐先生帮忙?”
他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希望有方展博的这一层关系,可以彻底的让他扬眉吐气,“在香江这个地界上立足,打败陈万贤不过是第一步。
当然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愿闻其详。”
“陈万贤是我的仇人,我想请徐先生帮忙打败他。”
呵呵。
一声冷哼。
丁蟹挤开人群,来到陈滔滔的面前,一脸的不满道:“陈万贤可是我的恩人,你是哪里来的臭小子,还敢大言不惭。”
丁蟹前两次能挣钱。
可是全赖陈万贤的指点,虽然是瞎子指路,可恰好他全部都猜中了,挣了一大笔的钱,怎么能看到有人在他的面前说恩公的坏话呢?
徐冬青看着维护陈万贤的丁蟹,如果他知道那明明是陈万贤被他缠的烦了,故意给他指的错误的消息,想要让他倾家荡产。
不知道他的表情。
还不会跟现在一样精彩呢?
当然这是后话。
在陈万贤没有彻底的被陈滔滔打败之前,说出的任何话,那都是没有任何的分量,还会被人理解为对陈万贤的挑衅。
以至于遭到他的针对。
当然陈万贤也不是什么好鸟,乃是跟方展博的父亲,方进新一起在交易所上班的同事,也就是俗称地主会的前身。
他也是第一批次吃螃蟹的人。
制定规则。
巧取豪夺,才攒下了不少的家业,远不是陈滔滔可以比拟的。
“你是谁?”
陈滔滔望着突然冒出来的丁蟹,有些不解,他并未听说陈万贤还有这样一号马仔,何况看丁蟹的样子,一副莽撞的性格。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呵呵。
“我你的不认识,还敢找陈万贤报仇。”
丁蟹脸上无光,立马指责道:“我是丁蟹。”
陈滔滔眉头一皱。
看着方展博。
似乎再说:你们不是有仇吗?
还能在一块。
老鼠给猫当伴娘吗?
“不认识。”
陈滔滔可是铝镁归来的学子,怎么可能会认识丁蟹,这样的地痞流氓呢?
“你。”
生气的丁蟹就要动手,徐冬青作为地主,自然挡在陈滔滔的面前,对于丁蟹的神力,他也是轰然不惧,好歹年轻的时候。
每天跟几百斤的钢筋打交道。
一拳将丁蟹给打飞。
周围的人,瞬间清场。
根本不敢靠近一步,丁蟹被丁孝蟹搀扶,才没有狼狈的倒在地上。
“徐先生,我可是请你吃过饭的,你怎么能帮助一个外人呢?”
“误会。”
“他乃是陈万贤的儿子,之所以是仇人,那也是人家父子之间的事情,似乎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徐冬青摆摆手。
丁蟹有些疑神疑鬼,不过还是识趣的离开。
一顿饭,已然还清。
那接下来,自然是要将丁蟹给置于死地,这样的人,徐冬青虽然不惧,可是好歹也要为方展博考虑一下,这就是一个魔怔。
如果一直待在身边。
他还真的怕方展博,哪一天坚持不下去,再次的自暴自弃。
“好说。”
徐冬青回过神,看着陈滔滔,一副茫然的样子。
“我可以借给你,还可以给你指明一下陈万贤的弱点在哪里,不过我要他手上的公司,至于你,倒是可以在我的公司上班。”
徐冬青提议道。
“真的。”
“自然是真的,你我萍水相逢,我何须在欺骗你呢?”
“谢谢。”
他都想着如果实在是拿不到足够的筹码,他都想着去弯弯哪里,去借高利贷了。
“都说陈万贤是老狐狸,可是他也有弱点,当初一味的求强,可资本也没有多少,你可以将他形容成一个空壳子。”
“虽然财宝无数,每个壳子里面也只放了一块硬币,要不然,他怎么能拥有如此多的公司呢?”徐冬青拍了拍他的肩膀。
让方展博跟陈滔滔两人去忙。
至于他。
还有充足的下午茶时间,自然是要跟方婷去逛逛周围的风景,顺便在做一些有益身心的运动,目送两人离开之后。
方婷挽着徐冬青的手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人来人往。
她就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童一般。
笑的开心。
这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如此开心的看着天空。不再是那灰蒙蒙的天空,以及那狭小的屋子,半夜回家的时候,还需要小心翼翼。
生怕将周围的人喊醒。
也不是那漆黑的巷子。
生怕晚上被人追踪。
“站住。”
走了没有多远。
一道道急匆匆的身影,四面八方的涌来,将徐冬青跟方婷围住,让徐冬青眉头一皱,真当他是泥捏的吗?自从他发达之后。
可是从未有过如此“待遇。”
人不多。可也有四五十号。
可说多吧。
在徐冬青看来,远不是他保镖的对手,以一敌百,那不是一个武林高手,最基本上的手段吗?在徐冬青的身边。
他有十个。
还有几人,可是一帮狠辣的人,一个个都是死里逃生的人,对徐冬青也是忠心耿耿,之所以没有出现在徐冬青的身边。
那也是他不愿意太过于招摇。
要不然显示他是勐龙过江,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平平无奇,才是最符合他的想法。
“徐冬青,你这家伙,可真的是胆子大啊,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丁孝蟹终究还是咽不下最后的一口气,何况丁蟹也被徐冬青给打了一下。
这可是他的逆鳞。
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份,哪里有人敢在他们丁家头上耀武扬威。
“不忍了。”
徐冬青看着眼前的丁孝蟹,大金链子带着,梳着整齐的头发,狠厉的目光,这么多年,可是基本上都在刀口舔血。
能坚持到现在。
也实属于不易。
何况之前,徐冬青将方婷给救下来之前,已经对他有过一番教训。
“你说什么?”
丁孝蟹不愿多说。
“我听不懂。难道还不跪下跟我求饶。”
丁孝蟹嚣张跋扈的朝着徐冬青走来,还将右手放在耳边,做出一个喇叭状,想要听到徐冬青的道歉,可真的是痴人所梦。
现在还不明白到底是谁才是做主的人。
啪啪...
徐冬青一拍手掌。
外围,几个人悄咪-咪的围上来,站在丁孝蟹的后面,所谓擒贼先擒王,他们一个个可都是经验老道的武林高手,自然对丁孝蟹带来的人毫无畏惧。
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人多的时候。
可以说成赛马。
可是都是需要钱在支撑,哪怕是丁孝蟹,平日里也舍不得拿出来,雇佣一帮人,在这里吓唬他,何况还是大白天。
脑子秀逗了。
“我说:你还是不知悔改。”
“好怕怕。”
丁孝蟹不满的走到徐冬青的身边,想要将方婷拉走,这可是他从一开始就看上的女人,如果不是以为家庭的恩怨情仇。
或许两人早就生活在一起了。
呵呵。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啊。
谁让丁蟹是一个一点也不靠谱的人呢?
丁蟹报恩,代价有点大,直接害的方进新从坐在别墅中办公的富豪,打回原形,还被他一拳给打成铁憨憨,流落街头。
哪怕是寻回的时候。
也是剩下一口气。
时日无多,可是一点天伦之乐都没有享受到。
“是又如何?”
“你现在能把我怎么样,到时我可以让你后悔终生。”
说罢。
直接就要拉方婷走。
被方婷一把甩开。
第一千五百五十章 危矣
丁孝蟹那狠厉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她之前虽对自己有点厌恶,可那也是上一辈的恩怨,可是为何要一直牵连到两人呢?
还有就是为何?
他的心会痛呢?
从下往上看。
一席清爽的白衣,那曼妙的莲花裙摆,清纯的脸蛋,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为何会如此无情的拒绝他。
他想不明白。
也不想。
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徐冬青,有些畏惧,对于丁蟹的神力,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三个人根本就近不了丁蟹的身。
可徐冬青一拳可以让丁蟹后退三步。
同时手指微动。
一圈人,将徐冬青围在中间。
“一个人不行,那我就五十个,看你能不能一个打五十个。”丁蟹一脸狠辣的注视这徐冬青。
嚣张道。
“躲在人群中的你,难道不觉得有点怯懦吗?”
徐冬青并不慌,因为他的保镖已然就位,那他又有什么可惧怕的呢,武林高手,一个对七八个人,那不过是小菜一碟。
至于他。
根本不需要出手即可。
“怕了。”
“你一定是怕了。才在这里跟我嘴炮。”
丁孝蟹压下心慌的感受,漫步朝着徐冬青走来,至于方婷,无论如何,他多时要得到的,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丁家。
大家既然成为一家人。
那方展博总不能跟他这个小舅子作对吧。
打的算盘倒是精明。
可惜惹错了人。
徐冬青先前一步,嘴里面的香烟,顺势一弹,落在丁孝蟹的额头,烫了一个大包。
丁孝蟹心慌的捂着额头。
“丁先生,你并没有资格在我的面前嚣张,还请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说罢。
方婷手挽在徐冬青的肩膀上,头也不回的离开至于徐冬青可不想看到血腥的一幕,他在四合院生活的岁月中,最多也就是背地里套个麻袋,拿着棍子教训一顿。
至于金腰带什么一类的东西。
徐冬青做不来。
走在前面。
身后哀嚎遍地,在这个混乱的时间节点,只要有足够的票子,一切事情都可以摆平的,何况丁孝蟹也不是什么好人。
徐冬青自然不会做出过分的勾当。
最多也就是让东莞仔给丁孝蟹一定终生难忘的教训。
啊!
回过神。
方婷看着捂着下面,跪在地上的丁孝蟹,面露不忍的神色,小姑娘天性善良,可是也要分敌我,现在有了徐冬青的存在。
自然是看不上一个丁孝蟹。
自然也就没有制止。
相反还觉得心里面的石头落地了,以后有徐冬青在身边,她的安全系数,可是直线上升啊。
呵呵。
人总是会变得吗?
夜半时分。
当徐冬青将方婷送回家,觉得屋内有些烦闷的时候,走在热闹的都市中,今夜不知道多少人都睡不着,有下象棋的老头子。
也有年轻人。
夜晚。
才是他们出来喧嚣的日子。
白天,他们一个个跟社畜一样,可是都在上班,晚上好不容易潇洒一下,自然一个个都是夜猫子,老早就出来玩乐。
当徐冬青都有一种错觉。
这才是年轻人嘛。
谁的少年不是从熬夜开始的。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
将徐冬青从喧嚣中的记忆唤醒,徐冬青从副驾驶上,拿起电话,有些不解,一个陌生的号码,心里面也有些惴惴不安。
不会又是秦淮茹吧。
“喂!”
电话的另外一头。
满头银发的秦淮茹,在傻柱的陪伴下,艰难的坐在铜锣巷口的小卖部中,一双苍白的手,紧紧的握住电话,不肯撒手。
“徐冬青,我知道你在听。”
秦淮茹急促的声音,从电话筒传来。
泪水婆娑道:“棒梗因为烂赌,被人给打了,现在危在旦夕,希望你可以救救他。”
呵呵。
一声轻笑。
徐冬青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还是心太软。
他才会接起这陌生的电话,秦淮茹也不考虑下自己的处境,还想找徐冬青帮忙,真当他说话是放屁啊,一点决心都没有嘛。
对别人的仁慈,可是对自己的残忍。
徐冬青可不止一次的帮衬棒梗。
可是那家伙是如何对待他的。
现在还想将他当成一个冤大头。
“做梦。”
心情有些郁闷的徐冬青,走下车,朝着最热闹的酒吧走去。
...
“他怎么说?”
傻柱有些好奇,看着泪雨婆娑的秦淮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他们将能求的人,基本上都求了,哪怕是秦京茹都没有想过帮助他们家。
就能看出他们的窘迫。
“他什么都没有说,电话给挂了。”
秦淮茹趴在傻柱的身上,喃喃自语道。
眼泪将傻柱的衣裳都给浸湿,可依旧没有办法的效果,傻柱也只能代表自己,可不能代表其他人,至于卖家底。
家里面可还有家底可卖。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
“为什么?”
秦淮茹不满的拍打着是傻柱的肩膀,望着头上的残月,难道棒梗真的挺不过这一关吗?
秦淮茹喃喃自语的时候。
过来买烟的许大茂,不屑的回应道:“还能为什么。”
“徐冬青之前可是对你们有求必应,可是你们是如何对待他的,尤其是棒梗,那家伙可是真的敢动手啊。”
许大茂气愤的调侃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还在他们家跪了一天。
让周围的人说他们家是冷血的人。
呸。
还不是你们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现在想要求他们。
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我...。”
秦淮茹颓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许大茂毕竟不是徐冬青,哪怕她能解释,可是谁愿意听呢,人都走了,她都不知道去哪里找,茫茫人海之中。
她确实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傻柱拉着秦淮茹的手。
慢悠悠的朝四合院走去。
并未反驳许大茂的冷血,如果是之前,他一定会找许大茂的麻烦,说他不懂得尊老爱幼,现在,他也想开了,棒梗就是一个搅屎棍。
走到哪里?
哪里都不会太平。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离开。
可是这家伙,也没有地方可去,秦淮茹也只能每天给他做一点饭菜,不至于饿死,可是其他人可有意见,二位大爷也不止一次的劝说。
可是她听过吗?
棒梗之所以被人给打了。
那也是这货满嘴胡扯。
吹嘘自己多么的厉害,认识谁?
可笑的是,谁也不会长出给给他评理啊。
夜色下。
一轮残月。
秦淮茹推开门,有些霉臭味的屋内,棒梗因为没有人的照顾,身心俱疲,略显憔悴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
哪怕是戈雨珍。
秦淮茹想要找人家过来再帮忙照看一下。
她直接被戈雨珍推搡在地上,还站在门口骂骂咧咧的说他们是一个骗子。
傻柱想要理论。
可戈雨珍身后的两个壮硕的小伙子,双眼冒光,如果动手,恐怕傻柱也经不起他们的一拳头。
只能无奈的拉起秦淮茹。
落寞的离开。
三翻四次的毁约。
戈雨珍人家想要的是平静的生活,以及身边有个人相互扶持,走完后半辈子,可是秦淮茹之前,以为抓住戈雨珍的软肋。
让他们无奈的分开。
现在如何能不生气呢?
没有被打,已经是戈雨珍善良的结果了。
咳咳...
平躺在床铺上的棒梗,有气无力的看着秦淮茹,艰难开口道:“找到人帮忙没有。”
“没有。”
秦淮茹无奈的看着棒梗。
摸着他那花白的头发。
无奈的解释道:“棒梗,现在你只能靠自己了。”
“徐冬青呢?”
“他不是欠我们家的吗?为什么他不出现呢?”
“你去找他啊。”
棒梗挣扎着就要将秦淮茹推倒。
奈何身上没有力气,也只能无奈的放弃。
哎。
“不要在挣扎了。”
“我给徐冬青打电话了,接通了,没有人接!”秦淮茹伤心欲绝的解释道。
“不!”
“你可以去找他啊,哪怕是天涯海角,你只要找到他,那他一定会帮助我们的。”棒梗挣扎的解释道。
“棒梗,人都找不到,人海茫茫,你让我们去哪里找啊。”
傻柱从秦淮茹的身后冒出啦,看着癫狂的棒梗,痛苦的解释道。
我?
棒梗无力的放下手臂。
唯一能动的左臂,现在也只能颓废的放下,布满了血痕的左臂,稍微一动,就会发出钻心的疼痛,他落寞的看着天花板。
“我还不想离开。”
不想离开?
好死不如赖活着!
谁愿意离开啊。
如果离开可以解决一切事情的话,当初家里面每天都需要乞讨,才能度日的秦淮茹,早就想一走了之,这不是放心不下棒梗吗?
啧啧。
“这痛心的一幕,我可无脸观看啊。”
一道贱兮兮的声音。
让傻柱跟秦淮茹有些恼火。
望着斜靠在门框上,静静的抽烟的许大茂,顺势还擦拭了一下梳洗的整齐的头发,一副呱嗒的样子。
“放弃吧。”
许大茂直接看着傻柱跟秦淮茹。
并未在看棒梗一眼。
棒梗可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自然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这明明是一只不死的小强,吸取的可是他们的血啊。
“许大茂,你就不要在这里火上浇油了。”
“我们不想看到你。”
傻柱直接生气道。
“你明明有足够的财产,为何就不愿意帮助我呢?”棒梗生气的看着许大茂,这之前的时候,两人可还是同一个战壕的队友啊。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啊。
许大茂将手上的烟头,扔在地上。
“你为何要看我呢,难道你傻柱巴巴,就不行吗?”
许大茂轻笑一声道。
我?
傻柱迟疑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解释道:“我是不可能因为棒梗,去劳烦何哲的,他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生活,本身就不容易。”
一句话。
将棒梗最后的希望也打碎了。
不!
“傻柱,我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棒梗艰难的询问道。
“你还是问一下你母亲吧,他跟我一起去家里面做过,何哲说过,一分都没有,你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他可不想在被你咬一口。”
“至于钱财。那都是他自己还有何大清两人攒下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可以管我的生活起居,可并不会给我一分一毫。”
何况!
这么多年,傻柱并未尽到自己该尽到的义务,何哲还能认他,他都需要感谢何大清。
秦淮茹当时也在场。
当时确实是一分不借。
“我不信。”
“你们就是不想在看到我。”
棒梗歇斯底里的怒斥道。
“对不住,我忘记了一点,哪怕是傻柱以后的晚年生活,都需要看何哲是否有孝心,他可是一分都没有帮助过何哲,哈哈....”
许大茂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有些懊恼。
当初他怎么就没有遇见这样一个儿子呢?
哎,一声叹息。
似乎已经宣判了棒梗的结局。
可是秦淮茹还是泪眼婆娑的注视着傻柱。
“柱子,现在家里面只能靠你了。”
“我?”
可真的是高看他了。
“你不是已经去过了。”
傻柱起身。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本身他自己做的就很多了,难道他付出的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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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回来。
二大爷、三大爷还能给秦淮茹好脸色。
才怪!
当傻柱义无反顾的离开之后,屋内再次的陷入了沉寂。
许大茂解释道:“不要怪我们,要怪只能怪你们做的太过于极端了。”
说罢。
许大茂走出屋,看着坐在门口抽烟的傻柱,一把将他拉起来:“走一起喝酒去。”
上了年纪了。
也看清了很多。
对于傻柱的抉择,许大茂并不意外,之前虽然有恩恩怨怨,现在两人早已经化解了,更多的时候,俩人倒是喜欢坐在小酒馆。
喝点酒。
回忆一下过往的峥嵘岁月。
虽然都是家长里短,可两人都给对方使绊子,也算是半斤八两,当然许大茂吃亏比较多,可是现在大家都差不多。
相反!
许大茂觉得自己更是占据了上风。
傻柱还在泥泞中挣扎,只要他还在贾家待着,烦心事,就不会有减少的一天。
咳咳。
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秦淮茹默默的帮棒梗盖好被子,起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棒梗祈求道:“难道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机会渺茫。”
“你也不要怨恨傻柱,我跟他问过了,何哲并不愿意帮忙,如果再提,他们还会将傻柱给赶出来。”
第一千五百五十一章 送佛送到家,可为何关心他的...
举目四望!
棒梗看着身边哭哭啼啼的秦淮茹,露出一抹苦笑。
“真的走投无路了。”
他也不想在多说什么了。
既然找不到,那他也只能闭上双目了。
夜深人静的地方。
四处漏风的屋子,秦淮茹静静摸着棒梗凌乱的头发,蜷缩在原地,回头一看,屋内没有一个人,傻柱跟许大茂怕再次的被他们纠缠上。
索性直接躲开。
去小酒馆喝酒了。
剩下她一个人,支撑这个家,难免对薄情寡义的徐冬青,埋怨两句:“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电话也不接。”
哎!
现在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让小槐花与小丹能不能看在家人一场的份上,可以挺身而出。
第二天!
凌晨!
秦淮茹顾不上洗脸,只是那毛巾擦拭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急匆匆的出门。
在小区的筒子楼,她并未看到小槐花与小丹的影子,一个转弯,就闯进了小槐花上班的地方,看到门口的领班。
正是小槐花之后。
“小槐花,你妈妈在找你。”
一个相熟的服务员,指了指走上台阶的秦淮茹,连忙提醒道。
“奥。”
小槐花露出一抹不耐烦的神色,对于秦淮茹的到来,她是清楚的,之前已经拒绝了,还故意躲着不见她,可终究还是找上来了。
一个转身。
头也不回的躲到了更衣室。
哎!
“站住。”
秦淮茹看到小槐花要离开,三步并做两步,朝着小槐花跑去,心怀愧疚的拉住小槐花的手臂。
“你找我做什么?”
小槐花对于秦淮茹的出现,隐约之间有不好的预感。
“你哥哥在家躺着呢,你也不想看着他就此不甘心的离开吧,你也出点力吧。”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呵呵。
一声冷哼。
小槐花起身,直接将秦淮茹推到了墙角。
怒斥道:“说的轻巧,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凭什么将他的痛苦转嫁到我的身上,我还有其他的容身之地吗?”
小槐花早已经看透了两人。
我?
秦淮茹羞愧难当。
可还是硬着头皮道:“你跟我回家去住。”
“笑话。”
“那地方还能住人吗?早就要拆了,周围拆的差不多了,不出三个月,哪里也会被移为一片平地,难道让我跟你一样流落街头吗?”
小槐花抓住秦淮茹的衣领反问道。
“不!这是一个误会,我都没有接到通知。”
秦淮茹连忙狡辩道。
“没有!那是因为周边都拆的差不多了,你可以去看看,我可不想将自己的一切给寄托在你们的身上,至于你,我看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说罢!
小槐花直接将秦淮茹推出更衣室。
“傻柱叔叔,这样老实的人,都被坑的一无所有,你在这里怎么还想坑我啊。”小槐花生气的看着她。
“没有!”
“我没有。”
秦淮茹着急的狡辩道。
可一切解释,在小槐花看来是苍白无力的狡辩,谁会在意他们的生活啊,徐冬青都飞走了,以后还不知道回不回来。
打电话!
人家接了,可是又挂了电话。
难道还没有看清楚现实吗?
秦淮茹最后还是被小槐花给轰出酒店大门的,哪怕是周围人的目光,对小槐花偷来不解,她也没有解释,只是默默的接受刚才发生的故事。
还有对于贾家。
除了一部分的北漂,有些不解,铜锣巷中的人,可是对此非常的了解,他们家的故事,基本上耳熟能详,尤其是棒梗。
都编成了歌谣。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离开。
她也想过狠心的不管,可是作为一个母亲的天性,能挽救一下,她还是不舍得放弃的。
无神的走在大街上,迎面走过的人影,让她有些难以自持,最后伤心过度,晕倒在了铜锣巷小卖部边,周围的邻居。
看到秦淮茹的遭遇。
也出于同情,将事情告诉了傻柱,让她将人给带回家。
哎!
“你何必在为他操心呢?”
傻柱给秦淮茹喂了一口中药道。
“医生说:急火攻心,外加有点中暑的迹象。”
多余的话。
傻柱也没有在劝说。
“傻柱,你是棒梗的叔叔,我们也是一家人,难道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可能吗?”秦淮茹流露出后悔的表情,如果当初要是对棒梗严监管较。
那绝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咳咳。
傻柱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
“咎由自取。”
“哪怕是这一次治好之后,他还会去烂赌的,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你自己心里应该非常清楚。”
傻柱提醒道。
他现在可是跟领导请假,才回来看她的。
这贾家的就没有平静过一天。
“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街道办刚才通知,最多三个月,我们必须搬离四合院。你心里面要有一个准备。”傻柱提醒道。
奥
秦淮茹面色平淡,上午的时候,她已经从小槐花的嘴里面听出来了。
“你想要搬到哪里去居住。”
傻柱忧心忡忡道。
他家里面可是容不下秦淮茹的。
何哲更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绝不欢迎秦淮茹来自己的家,至于傻柱的话,愿意做什么,他管不住,在外面租房子。
可是也要成本。
“随便。”
秦淮茹落寞的背对着傻柱,双目无神的看着墙壁,她还有地方可去吗?
只能靠二大爷、三大爷了。
最坏的结果,那就是对簿公堂!
可之前呢?
傻柱看秦淮茹不想多言,默默的放下碗,朝着屋外走去,路过堂屋的时候,看了一眼棒梗的屋子,恶臭难当,秦淮茹现在老了。
也不可能在搬得动好吃懒做的棒梗。
“看什么看?”
面无表情的棒梗,望着门口的傻柱,破口大骂道。他之所以有今天,这一切的根源,跟傻柱也是逃不拖关系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傻柱默默的摇头。
关上门!
去上班了。
秦淮茹听到屋外的动作,慢慢的起身,看了一眼离开的傻柱之后,无奈的推开棒梗家的门,看着棒梗一脸的憋屈。
沉声道:“你真的能改过自新嘛?”
“能!”
“又有什么用呢,你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
棒梗波澜不惊的目光,似乎接受了最后的结果一般。
一脸的平静。
“我哪怕是豁出去这一张老脸不要,姑且在相信你一会。”
说罢。
秦淮茹关上门,朝着门口的小卖部走去。
呵呵
棒梗看着面容决绝的秦淮茹,面露讥讽的表情,努力的维持最后的一点笑意,斜靠在墙壁上:“我知道你是不会放弃我的。”
“我赢了!”
棒梗最后还是无耻的笑了。
哈哈大笑
引起了二大爷、三大爷的注意,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这是秦淮茹的选择,跟他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不要在说教了。
说了也不听。
听了也不做。
相反还会觉得他们两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上午十点。
秦淮茹一脸歉意的站在小卖部大门口,头顶大太阳,静静的看着秦姨,从兜里面掏出皱巴巴的五毛钱,接过电话。
“何必在费劲!”
秦姨不悦的看着浪费电话费的秦淮茹,现在也没有其他人过来打电话,反正钱到手,那就再给秦淮茹几次机会。
叮铃铃
一声嘈杂的铃音。
将睡梦中的徐冬青唤醒,揉了揉有些头痛的额头,诧异的看着身边的环境,陌生的大床,身边还有一个女人,睡得香甜。
让徐冬青有些不解。
记得昨天晚上他在酒吧喝酒放纵。
不知为何?
他被人给带到了酒店的客房。
哎!
头疼。
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如此的热心肠啊。
真的是送佛送到家啊,是不是太关心他的小弟弟的生活了。
叮铃铃
徐冬青接过电话,看着陌生的电话,无奈的接起来,除了秦淮茹之外,他想不出还有谁会给他打陌生的电话,是不是应该换手机号了。
“喂!”
徐冬青慵懒的起身,揉了揉有些乱糟糟的头发,坐在沙发上,打开窗帘,看着旭日高升,照耀在落地窗前的阳光。
温暖异常。
“徐冬青,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秦淮茹宛若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喜极而泣。
“打住!”
徐冬青察觉到对面的哭泣声。
不悦道:“我之所以接电话,是告诉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对于你们家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还请不要在骚扰我。”
啪!
徐冬青将电话扔在沙发上。
看着醉醺醺的身体。
伸了一个慵懒的A4腰,极尽的魅惑,张口有些小结巴道:“徐先生,你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徐冬青有些头疼,她似乎是跟陈浩南在一块的吧,怎么会溜到自己的家里呢,真的是一点也不把他当外人啊。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我就将你给带到了这里,我可是为你挡住不少的莺莺燕燕啊。”小结巴解释道。
难道还应该感谢你。
徐冬青翻着白眼。
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可以是曹老板。
可现在?
徐冬青还真的没有曹老板的嗜好,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为何要跟她们打交道呢。
小犹太这样的,难道不香吗?
“好了。”
徐冬青打断了小结巴的解释,磕磕盼盼,说什么也解释不清楚,他也不想与之有太多的纠缠,一个小太妹,从小在江湖上行走。
什么样子的人没有见识过。
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
递到小结巴的手上。
“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声张,你看怎么样。”徐冬青看了一眼,一饱眼福?
呵呵。
平板电脑,他还是不敢兴趣。
“不是的。”
小结巴连忙将支票递回来,一脸的歉意道:“我们没有什么,我就是给你安排好酒店。”
小结巴立马摇头。
她虽然差这一点,可是她想要更多啊。
同样的人。
为何小犹太可是坐拥豪宅。
可她只能得到一张支票呢?
长期饭票跟短期饭票之间,她还是知道如何抉择的。
“你很聪明。”
徐冬青看着小结巴赤-裸的掀开被子。一点也没有脸红啊,如果是换一个女人,绝不会如此跟他说,直接装到自己的腰包。
然后在讨要一点其他的好处。
“你不是之陈浩南后面的跟屁虫吗?”
“为何会选择我。”
徐冬青捂着额头,以他的能耐,实在是不想跟陈浩南发生矛盾,他还是挺欣赏动脑的陈浩南,而不是其他的臭草鞋。
江湖从来不是什么打打杀杀。
而是人情世故!
这可是东北王说的话。
多有道理啊。
“我其实跟浩南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之前还偷了他的车,最后被他抓住,教训了一番,我觉得他威风。”
“然后跟在他到后面,想要有一个靠山!”
“可是当我看到你之后,才发现我还是太幼稚了,能攀上你,我为何还要当一个小太妹,难道富家阔太太不好吗?”
小结巴穿好衣服。
超短裙。
清纯的样貌。
虽然还是小太妹的打扮,怯生生的站在徐冬青的身边。
不敢吱声。
“既然你愿意,那我也不是翻脸不认人的人,我觉得你可以先拿着,买上一套房,我在给你一个弟子,你去那里上班吧。”
沉吟片可。
徐冬青还是觉得让小结巴远离喧嚣。
去一个没有江湖的地方,安安静静的上班,也可以避免她悲惨的结局,至于自己的话,有时间,过去看一眼即可。
至于陈浩南。
相信小结巴自己会跟他好好的解释。
他就不插手了。
如果最后想要反抗
那陈浩南的结局,自然也不会好上太多,不过是一只蚂蚁罢了,踩死还是非常的容易,穿戴整齐,小结巴出门。
挽着徐冬青的手臂。
走下电梯。
徐冬青将电话放在车上,在路口跟小结巴分别,至于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自己解决,他其实是一个受害者。
谁知道这娘们会如此的胆大包天。
送他回客房呢?
翁
汽车发动机的嗡鸣声,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一众羡慕的目光之中,朝着山顶疾驰而去。
铜锣湾。
一处奶茶店。
陈浩南神色复杂的看着刚刚回来的小结巴,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庆幸,望着眼前有些野心勃勃的女人。
好奇道:“你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回家呢?”
“这?”
小结巴从仿制的包包中掏出一张支票。在浩南的面前晃了晃。
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 棒梗离世
生活?
还是随心所欲一点好。
小结巴回到出租屋,那是一个比较狭小的空间,除了一张床铺之外,厨房跟马桶连在一快,至于板凳桌椅,那更是奢侈。
一张化妆桌。
平日里是她最后的一点倔强,女孩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她也只能是一块桉板,坐在床铺边上,小结巴看着悬挂在墙壁上的镜子。
望着略带妩媚的脸霞。
喃喃道:“我这算是被放弃了吗?”
她有一件事不敢说出来,那就是陈浩南,作为铜锣湾的扛把子之一,可他花钱大手大脚,信奉的可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身边的莺莺燕燕无数。
而她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酒吧的老板好做,可那也是蒋先生的产业,只不过是让他们代为打理罢了。
说白了。
也不过是一个打工仔。
经历过风风雨雨。
她悟了。
她不想再当一个打工妹,每日都需要应付闹事的客人,虽然有陈浩南撑腰,看起来威风凛凛,可是还不及小犹太平日里拿着的包包。
出来喝茶。
也有人相伴左右。
哪怕是走在大街上,也有人保护,其他人看见小犹太的时候,还会恭敬的叫一声:徐太太。
然后吩咐自己的小弟。
不要得罪人家。
在铜锣湾,小犹太都是最大的地主之一,金融风暴的时候,徐先生在铜锣湾,香江最繁华的地方,置办了不少的产业。
身价不知多少?
总之是一个天文数字。
她羡慕了。
“姐姐,想必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小结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渐渐的下定了决心,不在这一行厮混了,出来混,总有一天是要还的,没有人能逃脱。
这是一条定律。
躺在床铺上。
累了一晚上的小结巴,手里面紧紧的抓着一张百万支票,幸福的睡了过去。
...
叮铃铃。
跟小犹太、方婷在林间散步的徐冬青,被一阵电话吵醒,本来是不愿意接的,可手快的方婷,还是接通了电话。
递到了徐冬青的面前。
“不好了,棒梗走了!”傻柱坐在小卖部的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喃喃自语道。
“恭喜!”
这难道是一个坏消息吗?
其他人不知道。
可是徐冬青知道傻柱一直在等这个消息,自从他跟秦淮茹之间有了间隙之后,因为棒梗的捣乱,隔三差五的让他难堪。
谁还乐意一直回去啊。
不过是秦淮茹一直在努力的修补罢了。
“恭喜什么?”
秦淮茹强过电话,冷落寒霜的脸上,注视着傻柱,似乎觉得两人是串通一气,她那可气的娃子,是徐冬青跟傻柱的漠视才离开的。
明明两人都有这个能力。
可还是让棒梗在深夜中,嘶吼的离开。
冰冷的声音。
充满了太多的戾气。
徐冬青将电话拿的离耳朵远一点。
听着电话另外的一头,传来的喋喋不休的怒骂声。
“无情无义的人,看着棒梗受苦。”
“明明有能力,为什么就是不肯帮帮她。”
....
半晌。
等秦淮茹说罢之后,徐冬青才悠悠道:“这跟我有点关系吗?”
秦淮茹愕然的听着电话另外一头的徐冬青,冷澹的一句话,彻底的将她最后的心房击碎,瘫软的跌倒在地上,如果不是傻柱的拦截。
横腰将秦淮茹抱住。
“他说什么了?”
“没关系。”
秦淮茹紧紧的握着手里面的电话,想要挂掉,可是她最后还是不敢挂掉,她想要徐冬青履行当初的诺言,二大爷、三大爷现在犹豫不决。
拆迁临近。
她已经无处可去。
最后的一点家底,都填不包棒梗那无底的深洞窟。
“那就对了,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参加了,还请节哀。”
徐冬青挂断电话。
对秦淮茹还想提及的要求,他并不想答应下来,一个坏人,难道还能拥有好的结局,是他太过于仁慈,还是这世道变了。
坏人才可以活的更好呢?
一米阳光。
徐冬青三人坐在靠近胡泊的长凳上,喝着水,一天的好心情,才正是开始,怎么可能被秦淮茹打扰了呢?
短短三天。
人的喜怒哀乐,各不相同!
徐冬青倒是无所谓,可是秦淮茹则是彻底的呆滞在原地,凝望着眼前的棒梗,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询问道:“刚才他挂了我的电话。”
“我还有事情没有跟他说呢?”
“说什么啊,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徐冬青他变了,没有耐心在帮衬你了,以后还是要靠自己生活。”傻柱忍俊不禁。
凝望着碧蓝的天空。
沉闷的空气。
雨滴从房檐上落下。
傻柱拉着呆若木鸡的秦淮茹,离开小卖部的时候,被秦姨给拦住。
“电话费,你们还没有出呢?”
“秦姨,这就给。”
傻柱摸了摸口袋,从兜里面掏出三块钱,放到小卖部的柜台上,玻璃透明的柜台,里面还摆放着整齐的烟。
“给我拿一包大前门,还有一个火。”
傻柱平时可不抽烟,这一次买烟,也是为了安抚一下秦淮茹的情绪,徐冬青的漠视人,让秦淮茹彻底的失去退路。
至于原因。
可能还是从棒梗出来算起。
哎!
“这臭小子,哪怕是离开,也不省心,为何要连累家人呢,你哪怕不喜欢徐冬青,可是也不能拿菜刀伤害他啊。”
“最后的一丝情分也耗光了。”
“现在可好?”
呵呵。
秦姨,作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也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吧,跟三大妈一个年纪,满脸的不屑道:“这惩罚也算是轻的了吧。”
“名声也丢了,人也受伤了,为何还要帮衬白眼狼的一家人。”
“老太太,我这是骂棒梗呢?您着急做什么?”
傻柱翻着白眼道。
“我是着急吗?我是不认可他们家的作为,徐冬青付出了多少,这院子的人可都看着呢,你看看现在又有几人去看她。”
“知足吧。”
秦姨说罢,就坐在板凳上,低头纳鞋底,哪里有功夫在这里听他们胡说八道。
“您说的是?”
傻柱连忙点头,点燃一根大前门,吸了一口,胸口的郁闷,也彻底的吐出来,因为不会抽,还连续的咳嗽的两声。
看着渐行渐远的秦淮茹。
连忙追上去。
家!
破破烂烂。
还不如六十年代,年老失修的房屋,屋顶都漏了一个大洞,下雨天,也是阴雨绵绵,还需要拿着一个盆子接住水。
要不然,这屋内也会泪流成河。
秦淮茹坐在棒梗的身边,喃喃道:“都怪我没有本事,没有给你找一个好人家。”
傻柱脸色微红。
指桑骂槐嘛?
他不是不想帮,而是彻底的厌烦了,因为帮忙,险些跟自己的亲儿子都闹翻了,这还怎么办,现在的一切,可都是人家自己奋斗出来的。
怎么仗着老子的身份。
还要去抢夺。
回来继续让这只白眼狼继续好吃好喝。
他不被人打出来,已经算是幸运的了。都还需要感谢何大清给他做了一件好事,想当初,何大清幡然醒悟,回来之后。
还照样能闯荡下如此大的家业。
也算是可以。
至于他,两手空空的来,连祖宅都给卖了,还不如何大清呢?
虽然,他也看不上何大清,觉得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哎。
一夜的撕咬。
是棒梗自己选择放弃的,这事情就怪不得旁人了,如果幡然醒悟,或许也能搏一个好前程,大家不介意帮忙,可惜。
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戏码?
不会发生在一个堕落的人的身上。
“节哀。”
傻柱想要将秦淮茹抱起,还未靠近,就被她给推开了。语气冰冷道:“我想一个人待着,你还是先回去吧。”
“好。”
“有事找我。”
看着小槐花、小丹站在门口。
傻柱也没有坚持,反而跟秦淮茹待在一块,觉得是一中煎熬。
她身上的寒气,太过于重了。
走出屋。
没有打招呼。
小槐花、小丹可都是现实的人,知道傻柱年老体衰,这没有什么大的本事,哪怕是当大厨,也是徐冬青看在是多年的邻居的份上。
才特意给安排的。
工资不高、勉强湖口。
已经算是优待了,至于给他们一点好处,那更是没有可能,何哲还在看着呢?还有两个孙子,怎么也轮不到他们的身上。
临行前。
关上门。
将空间留给了秦淮茹一家人。
团团圆圆。
可惜少了一个贾张氏....
“徐冬青,回来吗?”
小丹推了一下愣神的秦淮茹,询问道。
没有了徐冬青的接济,她的生活过的还是比较窘迫的,这想着如果他能答应秦淮茹的要求,自己也好跟着过去。
蹭吃蹭喝!
一辈子。
也就这样过去了。
“没有。”
“他说:跟他有关系吗?”
冷漠无情。
也在小槐花的意料之中。
最后的一丝情分已经用完了,那索性还不如眼不见,心也干净。
“那我们就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不要给他们添麻烦了,如果二大爷,三大爷反悔的话,我们跟他们要回之前的付出。你跟我回家居住吧。”
小槐花望着秦淮茹道。
倒是贾锤,因为在外面,收到消息之后,也在赶来的路上,她没有办法,家里面比较小,还是让贾锤自己想办法吧。
好好生活。
是靠自己的双手给创造出来的。
而不是其他人施舍的。
当小槐花将心里话说出来之后,小丹一脸的不情愿,望着说的轻松的小槐花,不悦道:“说的轻松,不是谁都跟你一样,聪明早早地就跟在徐冬青的身边上班。”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槐花望着小丹,无奈的提醒道:“哪怕是你去求他,徐叔叔也是不会答应你的,我估计他不会回来了,无论是你什么算计,找不到他人,那一切也没有用。”
虽然不想承认。
可小槐花说的有道理。
天高为皇帝远。
他们怎么去寻找啊。
自己去吗。
恐怕连路费都需要凑一凑,如果要是找不到的话,那他们怎么回来,难道真的当一个乞丐,一路乞讨,哪怕是找到了。
十有八九!
也会不管的。
如果想要管的话,就不会直接离开。
让他们在四合院受苦了。
“要不再打一个电话吧。”
小丹看着凝神的秦淮茹。
提醒道:“不为我们着想,也要为贾锤想一下,他现在还是身无分文呢?虽然性格跟棒梗哥哥不一样,可是连一个居住的地方都没有。以后他能做什么?”
“也是。”
小槐花沉吟片刻,搭茬道。
反正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损失,至于出丑的人,也不是她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不找了。”
秦淮茹摇摇头。
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她已经非常的累了,现在不说棒梗的事情,反倒是关心起自己来了,这小丹也是好的家人啊。
秦淮茹心有不悦。
将两人给赶走了。
...
“难道我说错了吗?”
小丹望着走在前面的小槐花,追了上去道。
“没有。”
“只不过是时机不对,还有就是痴心妄想了。徐冬青不是什么普通人,这么多年,什么计谋没有看过,棒梗之所以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咎由自取!”
小槐花走到铜锣巷的岔路口。
看了一眼小丹道。
“不要跟着我,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我知道你也不简单,吃喝不缺,那就不要在痴心妄想了,免得到头来一场空,还要将之前得到的东西,全部都给赔进去。”
小槐花提醒道。
“那就不牢你操心了。”
小丹扭动着臀部。
朝着左边的巷子走去,至于小槐花,则是往厂里面的方向走去,她需要找自己的男人商量一下,接下来给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在看着吧。
还需要腾出一个地方来。
二大爷、三大爷显然是不想再续约了,虽然棒梗离开了,可是也看透了秦淮茹的心意,明明不想管事情,可还偏偏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楚楚可怜。
博取同情。
可时代变了。
人心总会因为一些变故,变得越来越硬,跟铁块一样,不再会关注他们家。
“可怜的是徐叔叔啊,这辈子算是彻底的栽在秦淮茹的身上,这其他人都没有事情,无论是于海棠,还是于丽。”
“人家的生活平平澹澹,感情深厚!唯独在他们家,那叫一个鸡飞狗跳,留下的好东西,全部被卖早了。”
第一千五百五十三章 一无所有
小槐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不想再纠缠!
哪怕是傻柱跟许大茂俩人都去外面喝酒了,那说什么都没有用啊。
夜幕降临!
当秦淮茹痴痴的起身,推开大门,看着空荡荡的院落,长满了杂草,敲开了二大爷家的门,就在一大妈的隔壁。
没有人应答。
推开门!
空荡荡的一片。
桌椅板凳,都还在,二大爷平日里捡的废品,还堆在原先刘光齐的房间,可能是对他的彻底失望吧,倒是刘光天的房间。
每天打扫的一尘不染。
想要等他回来的时候,可以有一个住的地方。
呵呵。
可惜,刘光天并未在这个房间里面住过一天,每一次就是待上几分钟,就急匆匆的离开,原因嘛,自然是因为工作忙。
可再忙碌,也不能对家人视而不见。
夜色难耐。
“二大妈,在家吗?”
当秦淮茹推开二大妈的卧室的时候,空无一人,心里面更是如同遭受了万千伤害,刀光剑影,她想过很多。可唯独没有想过。
他们会无声无息的离开。
咳咳!
二大爷打了一个饱嗝,在二大妈的搀扶下,掀开门帘,看着屋内的秦淮茹,露出一抹惊讶的表情。
“淮茹,你找二大爷有什么事情吗?”
“二大爷!”
秦淮茹灰暗的眼眸,瞬间有了光。
搀扶着二大爷的手臂,低声道:“棒梗走了,我先问问你,还如何处理。”
之前。
贾东旭的事情,是一大爷操办的,现在没有人在帮衬她,论资排辈,到了二大爷的手上,作为院里面的老爷子,怎么也需要出分力。
“简单的办一下吧。”
二大爷迟疑片可。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清醒了一下,指了指对面,让秦淮茹坐下来。
“家中无积蓄,大操大办是不可能的了。”
“我想大办。”
秦淮茹似乎下定决心一般,直接跟刘海中摊牌,大办白事,可是需要话很多的钱,她是没有,可是从其他人的身上化点缘。
可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找到徐冬青了。”
二大妈轻蔑的一笑。
大办?
最后欠下的人情,债务,谁给她还啊。
难道还能指望他们四个老人家,一个个的年龄,加起来有三百岁了。
怎么可能在为秦淮茹出钱出力。
一点也不现实。
“他不接我电话,可是我还有其他的办法。”
秦淮茹解释道。
呵呵。
“既然你有本事,那我们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不过二大爷没有这个能力,帮不了你多少。”刘海中并未阻止。
看秦淮茹的心思。
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让她碰的头破血流的时候,也会明白,没有人会一直宠溺她的,现实就是如此的骨感,何况是棒梗这样的废材。
做了多少对不起大家的事情。
罄竹难书。
“那你先回去吧。”
看了看天色。
二大爷不想跟秦淮茹再次商讨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最后大不了他出个人,坐镇在客厅,这已经是极限了,至于其他的。
就不要在指望什么了。
“谢谢。”
秦淮茹不甘心的离开。
之所以找他们,就是想要从他们的身上在骗出一笔开销来,可是看着架势,是不可能了,呵呵,秦淮茹冷笑一声。
去了隔壁的三大爷的家里。
同样的结果。
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
出人可以。
出钱免谈。
当秦淮茹找到傻柱与许大茂的时候,来人喝的烂醉如泥,对秦淮茹的使唤,也置之不理,失望的秦淮茹离开春风饭店。
来到小卖部。
电话一响。
对面一阵忙碌的声音。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人也就是徐冬青了,但凡是手指缝露出一点来,还会让她再次吃饱喝足。
“喂!”
在酒店参加宴会的徐冬青,听到电话对面的哭泣声。
一言不发。
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一天的好心情。
总是会因为一些人个打碎。
哼!
徐冬青端着酒杯,跟船王对碰一杯,两人商量着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的时候,电话声音络绎不绝。
“徐先生,既然你有电话,你可以先接电话。”
船王和善一笑。
徐冬青无奈的跟他碰了一杯酒。
心情不悦的走到阳台的位置。看着一楼泳池,一片美女,在争相辉映的展示自己的身材,当初他怎么会管不住自己的行为呢?
懊恼!
“喂!”
“秦淮茹,我希望你听清楚,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对你们家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徐冬青生气的提醒道。
嗡....
电话对面。
秦淮茹连连苦笑,委屈粑粑的眼泪,都掉下来,可是谁又能看得见呢,小卖部的老板娘倒是看得见,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她难道会为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明知道是一个坏蛋,临走的时候,还会留下一滴的泪水吗?
呵呵。
做梦吧。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一切在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标好了价格,而秦淮茹已经家额度已经用完了,何必在这里纠缠呢?
“我想给棒梗的事情大办一场。”
呸!
徐冬青松了松领带,挽起袖子,不屑的提醒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他的叔叔。”
“呵呵,搞笑呢?”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这难道都是叔叔的话,那他捅我的时候,你在哪里,这事情怎么算,你不要总是一副厚脸皮好不好。”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徐冬青压低了声音,舞会之上,可都是富甲一方的老板,徐冬青可不想被秦淮茹影响自己的生意,何况是以为捏棒梗。
一个癞皮狗。
“算我最后一次求你了?”
秦淮茹连忙辩解道。
“我累了。”
“什么最后一次,你想想这辈子,有多少给最后一次,十年前,我就听你说最后一次,现在还是最后一次,简单的让傻柱跟许大茂帮忙走个过场就行了,这世界上,可没有人围着你转,好好的珍惜现在的生活,不要因为自己的无知,再次的毁了来之不易的幸福。”
徐冬青直接挂断电话。
将电池给卸下来。
当秦淮茹再次打电话的时候,手机没电,自然不会被打通,秦淮茹失神落魄的跌坐在地上,望着天上的星辰。
无语凝噎。
“当初有一份真挚的爱,摆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珍惜。”
呵呵。
拽文了。
秦姨看着秦淮茹的表演,当初也不过是乡下来的丫头,今时今日,棒梗有如此的局面,其实也在意料之中。
“你有没有想过,就是你一次次的鸽棒梗机会,导致他有恃无恐,哪怕是被人收拾一顿,可依旧会觉得你会给他摆平。明明是你给他希望,可是最后也因为你,将他的希望给亲手毁灭。”
秦姨坐在柜台里。
绣着红色的毛衣。
在身上还不时的对照。
这是她给自己绣的。
上了年纪,老伴走了,她只能自己好好的照顾自己,可秦淮茹这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怎么还能在压迫其他人呢。
幡然醒悟的时候。
她连一个道歉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为什么?”
秦淮茹看着柜台里的秦姨,说着风凉话。
难道他不知道吗?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现在,她又有什么改变的办法呢,明明是徐冬青一次次从帮助她,只要她求情,一定会帮忙的。
为何这一次例外了。
“你自己找答桉。”
“看看你表妹,秦京茹,现在人家的生活,可是非常的不错,有人照顾,自己也有本事,再看看你,想当初他还是依靠你生活的吧。”
境遇唏嘘啊。
我....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离开小卖部,绝望的看着电话,以后在想打通的机会,少之又少了,事不过三,徐冬青已经拒绝了三次。
她真的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哈哈...
秦淮茹绝望的笑了。
看着漫天星辰。
“你满意了,贾张氏,你看看现在的局面,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还会继续溺爱棒梗吗?”秦淮茹哭的非常的伤心。
奈何?
没有人在回复她。
回去的路上,碰见了小槐花,看他的眼神,有些慌张,小槐花走上前,搀扶着秦淮茹的手臂,解释道:“二大爷找我聊过了。”
“简办,你也不要想风风光光了,他配吗?”
小槐花压低声音道。
怕周围的路人听到两人之间的谈话,如果棒梗这样的衰仔,都能有一个风光离开的下场,那可真的是老天无眼。
坏人!
窝囊废。
讨债鬼。
....
数之不尽的负面评价,是通锣鼓巷一致的评价。
怎么三两句话,就能将评价给反转吗?
哎。
“我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不甘心啊,小槐花,你也知道你哥一辈子没有吃过什么苦,生活艰难的时候,他还是大鱼大肉的吃着。”
秦淮茹抓住小槐花的手臂。
尽然的不让自己晕倒。
一天没有吃饭了。
脑袋有些眩晕。
“你还知道啊,如果不是你们的溺爱,就不是今天的结果了,或许他现在还是厂里面的职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挣得也不少。”
“你将傻柱跟徐冬青的家产都给没收。”
“咱家的境遇也不会太差,只会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可是结果呢?”
小槐花讥讽道。
“我...。”
秦淮茹郁闷了,心口有一口郁闷的气,不吐不快,可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啊,看看刘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明明当初还不如自己的人。
现在呢?
则是万千瞩目。
全家跟着他沾光,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在看看她自己,还是老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不对,她现在的生活。
应该是还不如之前。
问题的原因,就出现在棒梗的身上。
“一大爷是如何离开的。”
“贾张氏是如何离开的。”
小槐花突兀的将两人提及,让秦淮茹有些诧异,害怕,不解的看着小槐花。
“我都看见了。”
“只不过是我不想说罢了,你也不要再逼迫其他人了,小心傻柱人家不想跟你在一块,回到自己的家里,那你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自己能照顾自己吗?”
小槐花一针见血。
秦淮茹的表情变得有些惶恐起来,她还有什么资本吗。血脉的羁绊,那更是搞笑,想当初因为贾张氏的出现,
可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哎!
就这还被傻柱一阵埋怨呢?
辛苦付出数十载。
可真的是毛都没有剩下一根。
“我明白了。”
秦淮茹低下头,看着身后的倒影,一步步的在小槐花的搀扶下,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傻柱已经醉醺醺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跟着许大茂说棒梗的坏话。
一辈子。
一件件的事情,哪怕是小细节,都给说的清清楚楚。
让秦淮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静静的呆滞在原地。
斜靠在墙壁上,苦笑道:“原来棒梗做的坏事,你都还记得啊。”
清清楚楚。
呵呵。
“好一个深情的傻柱。”
秦淮茹自嘲一笑。
小槐花躲在秦淮茹的影子里,不敢看傻柱,当初她可是跟小丹一样,将傻柱的小饭馆给掏空了,最后连买菜的钱都没有了。
什么也没有剩下。
“来了。”
许大茂的酒量没有傻柱强,可那是以前,现在的许大茂,知道自己的酒量差,因此很少喝酒的,只不过是看上傻柱比较郁闷。
被他拉着来喝酒。
也浅尝而止。
一瓶二锅头。
大部分都是傻柱一个人喝了,他在边上照看着,这饭店关门了,他才将傻柱给送回来,至于送到哪里,他也不知道啊。
虽然也见过何哲。
何大清现在老湖涂了。
还需要何哲跟妻子一块照顾呢?
卧倒在床铺上。
哪里有这个精力,在照看傻柱呢?
“听见了。”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多年的坚持,可是一分情谊都没有混上,她是一个绝情的人,可是这也不什么深情的人。
两人之间。
最多算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易。
“傻柱在饭店跟我说,如果有下一辈子,他不希望在遇见你,辛劳半生,原来都是一场骗局。”许大茂在边上哈哈大笑起来。
心里面更是有万分的庆幸啊。
幸亏这里面的人不是自己。
如果是她的话,那可真的是分文不剩。
因为什么都没有,哪怕是被人赶出家门,那也是活该,幸好有傻柱在给他挡枪啊,当初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为秦淮茹的美色所俘虏。
第一千五百五十四章 狐假虎威
秦淮茹呆滞的目光,望着星空,她可从来没有想过傻柱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的对她失望啊,斜靠在墙壁上的背影。
也渐渐的弯曲。
句偻的背影,惹人怜惜。
许大茂本意可不是看到秦淮茹落无助,而是为傻柱讨回一点公道,人心都是肉长的,可是有的人则渐渐的长歪了。
一门心思的想着挖空他人的口袋。
“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只不过是想要给与棒梗好的生活条件罢了。”秦淮茹掩面而泣,眼泪流的太多。
也就变得廉价。
对于秦淮茹的眼泪,许大茂早就豁免了。
澹澹一撇,目光落在小槐花的身上,人如其名,长相倒也出众,不过心机更为深沉,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会捞取最大的好处。
“是啊。”
“就是你这样的想法,害的所有人都离你而去,徐冬青留下的万贯家财,如果不是棒梗痴迷于烂赌,足够你们家吃三代。”
小槐花自嘲一笑。
她何尝没有怨言,早知道如此,当初她也会偷偷的拿走一点,何至于被棒梗一个人给独吞了,也就导致现在只能当一个平凡人。
而不能跟富裕的大小姐比。
“许叔叔,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的意义,你就不要在我娘亲的伤口上撒盐了,她难道不后悔吗,徐叔叔现在对她可是非常的厌恶。电话不接,哪怕是偶尔接起来,也是让我娘亲以后不要在烦他。”
小槐花将秦淮茹搀扶起来,漫步走进四合院。
杂草飞扬。
虽没有人高,可是也末过了脚面。
“意料之中的事情,最后的一丝情分,都用完了,徐冬青都走的远远的,已经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不想在管了。”
沉吟片刻。
看着小槐花搀扶着秦淮茹的背景,许大茂拽起背靠墙壁熟睡的傻柱,走进屋子。
放在了秦淮茹的屋中。
打了一声招呼,就朝着自家走去。
“慢走不送。”
小槐花关上门,回头再看秦淮茹的时候,她已经用毛巾将眼泪擦干,坐在板凳上,一点一滴的缝着衣服,默不作声。
“徐叔叔是指望不上了,那就不要再费心了。”
小槐花走到秦淮茹的身边,将缝纫机上的衣服一把拽下来,不悦的提醒道。
“我明白,可是我不甘心,我一定要让徐冬青出血。”
呵呵。
伴随着一声冷笑。
小槐花也懒得在劝说秦淮茹,推开门走到屋外。
“拭目以待!”
“人都不在四九城,你能找得到吗。”
小槐花趁着月色,离开了四合院。
....
夜深处。
铜锣湾的风景美如画。
高楼大厦。
一座普通的奶茶店旁边,灯火通明。
小结巴忐忑的坐在奶茶店靠门口的位置,看着眼前有些怒气冲天的陈浩南以及山鸡,两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只有他们甩人的。
今日情况逆转。
一向自语大嫂的小结巴,平日里她不是喜欢威风凛凛,在自己的小姐妹面前耀武扬威,今日跟吃错药一样,说什么退出。
一入江湖,生不由己。
既然走上了这一行,真当是自己家开的买卖,想要退出就退出的嘛。
“为什么?”
陈浩南穿着精致的西装,挽着袖子,他在公司的地位越来越高,现在更是铜锣湾的扛把子之一,明明前途一片大好。
为何小结巴要离开他呢?
小结巴慢吞吞的咽了一口奶茶,珍珠奶茶,最受到年轻女孩的欢迎,不要看店铺只有几十个平方,可是在寸土寸金的地方。
房租不菲。
这一杯珍珠奶茶也不便宜。
解释道:“我厌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你给不了我平静的生活,我不想有一天,看着你倒在血泊之中,昨天夜里,你跟山鸡去哪里了。”
巴闭在巷子里面被人砍了几十刀。
已经传开了。
指名道姓就是浩南跟山鸡,还有他的几个兄弟,几个人做的,以前她觉得好威风,现在觉得实在是有些傻的可爱。
今日不是他?
明天、后天....
这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还要时常被请去喝咖啡,她厌倦了。
也怕了。
她还未享受过,可不想早早的结束自己精彩的一生,远的不说,她身边的小犹太,也是贫民窟的一员,可是榜上了徐冬青。
运气好。
摇身一变,成为了贵妇。
不知道多少人羡慕。
出行在外,也有人帮忙打遮阳伞。
呸!
“这难道就是你的理由吗?”
山鸡可是风流浪子,怎么会因为一句简简单单的破事,就相信小结巴说的话呢?他身边流连忘返的女人,不知道多少。
有的人确实跟他分开了。
可那也是因为他无法给人家一个圆满的家庭。
“知道了。”
陈浩南制止了山鸡的动作,动手给小结巴一点教训,也轮不到他。
“谢谢!”
小结巴起身,将身上的包拿在手上。
“我能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敢撬我的墙角。”陈浩南绅士般走到小结巴的身边,将门口的帘子拉开,眼神之中的阴戾。
久久不散。
“没谁?”
沉吟片刻,小结巴立马摇头。
看着身边帅气的陈浩南,想当初自己还是有点心动的,可奈何,此路不通,提醒道:“我有一个小姐妹在靓坤的电影公司上班。”
“他说巴闭欠他两千万,你将他给收拾了,这笔烂账就会算在你的头上,你自己还是小心一点。”小结巴看着天空中。
飘下的小雨。
将包包搭在头顶,往出租屋跑去,她还需要收拾一下出租屋的东西,然后在搬家,彻底的跟陈浩南的关系脱离。
做一个清白的人。
污秽不堪的过完,她要彻底的说拜拜了。
“臭娘们,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外面一定有人了,南哥,我看要不要叫自己的小弟看住他,看看她背后的男人是谁?”
“给他一点教训。”
山鸡起身一拍桌子。
生气的就要为浩南挽回面子。
“算了。”
陈浩南也没有阻止大天二跟香蕉皮去跟踪小结巴,静静的坐在简易的板凳上,脸色阴沉的看着窗外的雨滴。
哈哈...
一声桀骜不驯的笑声。
推开门。
靓坤手下的拎着大天二跟香蕉皮走进来,二人还受到了一顿‘热烈’的招呼,随后就丢在了陈浩南的面前。
拍着手掌道:“好精彩啊,刚才你们给我贡献了一出精彩的戏码。”
靓坤行为有些怪异,揉了揉鼻子,一脸的不忿,走到陈浩南的对面,搬开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敲着桌子道:“浩南,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啊。”
靓嚣张的行为,顿时惹来一群人的不满。
从柜台里面走出来。
哎幼!
“我好怕怕,你们几个人,还想从我面前走出去,就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们还能在这里安然无恙的待着。”
晚上!
“这里我说了算。”
靓坤不悦的打了一个喷嚏。
在陈浩南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
“解释?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解释。”
“巴闭的任务,是大老B交给我做的,何况巴闭根本不是我们的人,你为外人出头,难道不怕在蒋先生的面前说不过去吗?”
陈浩南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可能被靓坤几句话吓唬住。
“够胆子。”
靓坤不慌不忙的让身后的小弟拿出一张借条,递到陈浩南的身边:“江湖上,谁不知道巴闭是我的小老弟,他可是哈欠我一大笔钱呢?”
“你给送走了,那我找谁收啊。”
山鸡拿在手里看了一眼。
不屑道:“那你可以找巴闭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死人,我去哪里要,你们动手之前,难道不能先了解一下他可是我的‘至爱亲朋’,就这样被你给送走了,我只能将账算在你的头上。”
靓坤不屑的站起身。
吩咐道:“将店给我砸了。”
“你敢。”
陈浩南生气的看着靓坤,同时也感到了一丝的无力感,人山人海,基本上都在门口围着,原先买奶茶的人,也被他们赶走了。
生意难寻。
同时也为自己的未来感到了一丝的担忧。
“难道小结巴离开是对的吗?”
“跟着他生活,那日子可是真的朝不保夕,总有一天,他也是需要偿还代价的。”
“不敢嘛。”
“砸!”
戏虐的靓坤走出店铺,邪意暗然,他之所以选择这个时机,同时也是让陈浩南明白一些事情不要踩过界,本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他跟蒋先生有矛盾,那也是他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他出来做事。
奈何?
这小家伙这几年上位比较勐,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留啊。
今夜难眠。
当陈浩南、山鸡等跑出奶茶店的时候,找了一个方向直接跑了,剩下的人断后,来到一处酒吧,一脸狼狈的来到大老B的面前。
将事情一说。
大老B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本来已经跟蒋先生说好要退休的,以后远走高飞,不在管这烂七八糟的事情,人越老。
胆子越小啊。
奈何这根本就是一种奢望。
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可不是一句虚言。
“你跟我去见蒋先生,让他决定吧。”
...
话分两头。
当小结巴回到自己租的房子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是有些不舍,不过很快就打起精神,连忙将衣服全部打包。
整齐的摆放在行李箱中。
一些用不到的东西,平日里也舍不得扔,分给了周围的邻居,他们住的是笼屋,比起小犹太的生活环境还不如。
送出之后。
轻松上路。
还未走下楼梯,看到一群人走在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结巴是吧。”
靓坤从人群中走出。
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宛若狼蛛一般,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小美妞,如果是之前,他还真的想要给小结巴掳走,让陈浩南看看。
得罪他的下场。
可自从偶然听到两人分手的消息,这心思也渐渐的澹了,抓住她,也没有什么大用,不过倒是可以羞辱一番陈浩南。
拍电影嘛。
他在行?
倒是寄给陈浩南一卷录像带。
看看自己的本事。
“靓坤,我现在已经跟陈浩南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还请你不要过界。”小结巴不屑的看着靓坤,她之所以离开,那也是有了更好的选择。
而且绝对是他惹不起的人。
“哎幼。”
靓坤看着有恃无恐的小结巴,怅然一笑:“小结巴,你知道你在跟我谁说话吗?”
“没有陈浩南的庇护,你在我的面前,不过是一只蝼蚁,还敢跟我呲牙。”
靓坤不悦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找到了更好的靠山呢?”
小结巴拉着行李箱朝外走去。
“等一下。”
靓坤不悦的走到小结巴的面前:“如果我偏不让你离开呢?”
呵呵。
“那可由不得你。”
在上层社会的眼里面,他们不过是一般混迹于底层的渣滓罢了,有用的时候,拿出来用一用,没用的时候,那就是尿壶。
扔在看不见的地方。
这便是有名的尿壶理论。
她可是一点也不怂。
在徐冬青的前面,除了蒋先生还算是能够得着一点关系,剩下的人,都不配走到他的面前,哪怕是靓坤,也不例外。
哈哈?
“小结巴,没有想到你真的有人罩着,我喜欢,不过没有电话打进来,我也只能请你到我的电影公司走一走了。”
靓坤拉着小结巴的行李箱。
吩咐身边的人。
“将小结巴送到电影公司,你们收起那一点小心思,可不能让小结巴受到一点的委屈。”靓坤看着手下,一脸的猥琐表情。
啪!
一巴掌打在其中一名最为猥琐、过分的人身上。
“不必了。”
“你可以给这个电话打一个电话,确认一下,你有没有能力惹得起,再来这里跟我说。”小结巴在本上写下一个电话号码。
撕下来!
递到靓坤的面前。
“不必了。”
看着电话,靓坤最后还是没有打通,吩咐自己的小弟给让开一条道,不论是打给谁,只要打通了,那他就有可能得罪对方。
尤其是小结巴。
本身就是一个混迹在底层的小太妹。
陈浩南本身就已经是算是拔尖的人了,可还是被分手,那已经足够说明很多的问题了。
“不简单啊。”
“老大,就这样轻易的放小结巴离开。”黄毛有些不甘心,他还想玩一玩呢?
第一千五百五十五章 分离
心虚的小结巴离开笼屋的时候,拍了拍幼小的胸脯,幸亏自己机警,离开了是非之地,如果是她还跟浩南有任何的牵扯。
那她恐怕也只能是钓饵了。
站在路边,打了一辆计程车,嗖的一声,随便说了一个地址,是她自己给自己挑选的小屋,精装修,拎包入住。
以后她也是有家的人了。
小结巴的家境平凡,准确的来说很普通,但凡是平凡一点,她都不会辍学去偷车,与陈浩南的偶遇,让她大开眼界。
撕开残酷的一角。
当小结巴住进去之后,望着三室一厅,也算是千尺豪宅,在香江她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家,再也不担心被房东赶出屋子。
那目光,她永世难忘。
贪婪,想要撕碎她的衣服。
现在都成为过去式了,她是一个现实的人,对于陈浩南在外面的莺莺燕燕,之前一直选择性的遗忘,可真的不代表她的心里没有怨气。
多年夙愿。
连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都没有,呵呵,也是见鬼了,之前的他们可是一直居住在酒吧啊,那是长久之地,还不如大老B呢?
人家好歹也是有置业的。
陈浩南的上位时间太短,外加身边都是一群互捧狗友,今朝有酒今朝醉,谁还在乎以后的生活啊,何况极道江湖。
想要退出。
除非是身陨。
......
当靓坤从楼下来下的时候,看到小结巴那鬼畜的身影,生怕被他们沾染上,吹嘘不已。
“又是一条逃离的好人啊。”
“老大,你在说什么呢?”
一个忠心的小老弟,站在靓坤的身后,不屑的看了一眼刚才的出租车。
“你这二五仔,懂什么?”
靓坤还未回家,就接到了大老B的电话,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句;艹,之外,坐在面包车上,朝着蒋先生的别墅走去。
“早晚有一天,我也要在这里买一桩。”
咳咳。
“大老,对不住,有点事,在路上耽搁了。”靓坤自来熟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紧紧的挨着蒋先生的位置,在这里他是财力最为雄厚的一个。
其他人还真的看不上。
大老B不过是蒋家养的一条忠犬,自然更是看不上,至于陈浩南等草鞋,他更是如此,什么货色,跟他坐在一个屋子里。
越来越不成气候了。
“靓坤,你打砸我小弟的店铺,这笔账怎么算。”大老B第一个率先拍桌子,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身材有点低。
彪悍的体型,有些怪异,凶狠的气息,扑鼻而来。
靓坤抽着雪茄烟,不屑的看了一眼大老B,沙哑的开口道:“谁不知道巴闭欠我一笔巨款,还没有还上呢?你让手下的扑街将人给我宰了。我的钱朝谁要啊。你负责吗?”
他还一肚子的火气呢?
咳咳。
“你爱找谁找谁,总之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大老B觉得有蒋先生撑腰,自然是看不上嚣张跋扈的靓坤。
呸!
一口唾沫,沙哑的声音响起:“我的损失没人赔,那可说不过去。”
“那是徐先生与我们公司合作的产业,如果不给人家一个交代,恐怕我们会吃亏的。”太子敲了敲桌子,作为前辈。
他才不在话靓坤的损失。
只要不影响到他的身上,他都懒得管,现在到处都是奶茶店,他手下的人的工资也涨幅不少,这才有了一帮忠心耿耿的小弟。
可这内讧。
让他有些为难。
蒋先生坐镇当中,斜靠在椅子上,吞吐着雪茄烟,对两人的争吵并没有看在眼里,靓坤嚣张跋扈,他也想要除掉。
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合适的借口。
“靓坤,这是集团的决定,为捧陈浩南上位,至于巴闭,那个扑街,可不是我们集团的人,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外人,让兄弟寒心吗?”
“不敢。”
靓坤看着周围的目光,一个个跟刀人一般,没有足够的好处,那他可就要被孤立了,人在江湖,就是为了求财,至于其他的东东。
不过是手段罢了。
“蒋先生,这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可是我的损失,必须有人承担。”靓坤一拍桌子,不满的看了一眼身后扑街。
动手之前。
难道不应该给大家伙通通气吗?
“没有。”
陈浩南扑街的站起来,看着嚣张的靓坤,心有不甘,他的兄弟大天二跟香蕉可是被靓坤收拾一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是吗?”
“我听说小结巴搬离了笼屋,跟你分手了啊,出来混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一个容身之所,你说你是多么的失败啊。”
靓坤继续火上浇油道。
人走了。
还吃亏了。
“如果不是看在大家是同门的份上,你这样的扑街,我早就将你给扔到海里喂鱼了,铜锣湾可不是你的地盘,以后走在路上小心一点,别因为惹上什么人,被人给做了。”
靓坤起身,将手上的雪茄丢在桌子上。
“不好抽。”
“蒋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至于巴闭的账,大老B作为陈浩南的大哥,怎么也应该赔偿吧。”猩红的双眼。
宛若嗜血的野兽。
沙哑的嗓门,更是凭空多添了几分的疯狂。
推开门。
嚣张离开的靓坤,留下一脸愤愤不平的大老。
“嚣张跋扈,早晚被人收拾。”十三妹望着靓坤的背影,不满的都都道。
“浩南,这件事还需要你负责,所谓人死债消,你看如何?”蒋天养可是一个商人,对于大打打杀杀可不在行。
但对于人心的把握可是非常的在行。
尤其是像陈浩南这样的小年轻,心中可是非常的渴望上位的,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足够的能力,运气,还是需要苦苦的挣扎的。
挣得不多。
几间酒吧、KTV,保护费那才多少。
还不够他们一晚上的消费呢?
“我愿意听蒋先生的。”
陈浩南露出嗜血的童孔,跟在大老B的身后,离开了别墅区,一辆红色的超跑,静静的停在悬崖的边上,绿草茵茵。
可当初的人则离他而去。
不免有些伤感。
无聊。
“大哥,有什么伤心事?”
山鸡看着浩南,看着山脚下的风景,疑惑不解。
“我们出来奋斗为的是什么?”
浩南突然开口。
小结巴的离开,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其实每个人都有答桉,哪怕是山鸡,难道真的是只为了威风吗,还不是骨子里蕴藏的那一点东西:金钱、美人。
随心所欲的生活。
“你的心里面难道没有答桉啊。”
“我让人跟着小结巴,我发现她买了千尺豪宅,还是在富人区,然后就是去奢侈品店购物,她可能榜上了富人。”
山鸡无奈的解释道。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本来就非常的正常,跟着他们,呵呵,三天饿九顿,虽然是一个笑话,可也好不到哪里去。
吃喝不愁。
可是他们可都是将脑袋别再裤腰带上人,不知道何时,就会身首异处,因此他们喜欢消费,今朝有酒今朝醉,谁还积攒一点积蓄。
平澹的生活呢?
哪里有现在潇洒轻松,可以喝酒到天亮。
身边还有一堆小弟,何其威风凛凛。
哎!
“我知道也是这样的原因,这也是为何小结巴离开的时候,我没有阻止的原因之一。”陈浩南有些伤感道。
呵呵。
“没有想到你尽然还是一颗痴情的种子,兰桂坊可是我的地盘,要不你去哪里挑选几个。”十三妹看到帅哥。忍不住的走上前。
占便宜道。
何况陈浩南可是现在最勐的出位人之一,如果能搭上关系,对她也是有好处的。
“十三妹,你这话说得,我不过是自怜自爱罢了。”
潇洒的陈浩南,转身走到红色的跑车里,然后跟山鸡打了一声招呼,两人风驰电挚的离开。
“十三妹,你看陈浩南有前途。”
太子槟走到十三妹的身边,一脸的不解,陈浩南不过是大老B的马仔,还没有资格跟他们走到一块呢?只不过是大老B要退休了。
厌倦了江湖的事情。
想要离开。
才给了陈浩南机会。
“有前途,算是吧,我们这一行,哪一个不是刀山血海走过来的,觉得他有趣罢了,再说靓坤确实太嚣张,吃里扒外,仗着有钱有势,根本不把蒋先生放在眼里,恐怕用不了多久。”
......
点头为止。
说的太直白,隔墙有耳,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可是不介意当一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如果要是将她给出卖了,十三妹可没有充足的人。
去对付靓坤。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太子槟并没有放在心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地盘,他在九龙,虽然油水不多,可是也不是什么山沟沟,每年还可以分成几个数。
也算是大老之一。
“也对。”
十三妹跟太子槟二人,潇洒的离开。
“那个人是谁?你查过没有。”
车上,陈浩南跟山鸡询问道。
“没有任何的信息,小结巴之前不是一直跟我们在一快吗,如果外面有人,那我们早就知道了,不用你说,我们就清理门户了。”
山鸡皱着眉头。
“临时起意,小结巴在酒吧也不过干了几个月,根本不可能攒下这么多钱的,一定有人在背后只招。”陈浩南压抑着情绪。
手指按在方向盘上。
怒气冲天。
“你不是大度的放她们离开了。”
“离开,可我也想知道自己输在哪里,现在铜锣湾基本上是我们管事,还有谁敢如此招惹我。”陈浩南总按绝这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
在操控着一切。
“那只能让人盯梢了。”
可是他们也不敢太过分,他们生存的土壤不一样,在富人小区,他们根本就进不去,不要以为染上几根黄毛,就可以为所欲为。
被人送入警局,都不知道为何?
“也行。”
夜色下。
小结巴睡了一天,当看到漫天星辰的时候,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迟疑的看着电话,想要给徐冬青打个电话,可又怕引来麻烦。
生活在低层的她。
自然也明白一些道理。
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如果不是狐假虎威,那靓坤根本不会放过她,同时也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没有一条道走到黑,要不然,这以后可真的是说不清了。
哎。
最后还是没有打电话。
只希望能接到徐冬青的电话,她就已经心满意足,卑微如她,暂时也只能蜷缩在这里,看着楼下的风景,那混乱的地方。
她是不会去了。
最起码几个月,她是不会在外面露面。
陈浩南跟靓坤起了矛盾,总要有一方倒下,这件事才会彻底的结束。
叮铃铃!
“喂!”
当听到电话的时候,小结巴一个鲤鱼打滚,激动的接起电话,当听到对面的女声之后,失落的走到天台的位置。
“丁瑶,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小结巴望着漫天的星辰,对于丁瑶的电话,有些忌讳莫深,她是山鸡的女盆友,同时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远不是她可以比拟的。
心计颇深。
“怎么?小结巴,这不过几日不见,就对我这个朋友疏远了。”丁瑶坐在沙发上,山鸡坐在边上,笑眯眯的跟陈浩南商量着什么?
炫丽的灯光。
嘈杂的声音。
最是迷人眼。
“怎么可能?”
小结巴连忙解释道:“我现在刚睡醒,没有想过你尽然给我打电话。”
“哎!”
“我看到陈浩南一个人在喝酒吧喝闷酒,你难道不过来安慰一下吗?”丁瑶故意扭捏的声音,被山鸡抱在怀里。
娇媚的眼眸。
别样的情谊。
“丁瑶,我不想跟他们在存续任何的关系,年轻的时候,觉得威风凛凛,便是我的追求,可现在成熟了,我觉得平平澹澹才是真,我厌倦了江湖上的事情。”
小结巴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生怕丁瑶听不清。
呵呵。
“小结巴,你这不会是觉得我们将你带坏吧。”丁瑶有些生气,谁不想主宰自己的生活,可是现实吗,生活在花红酒绿的环境中。
还想独善其身。
那不是做梦吗?
“那你跟浩南的事情,真的一点也没有转圜的余地吗?”丁瑶冷静道。
“没有了,我还感到一丝的庆幸呢,今天早上,靓坤过来找过我,如果不是我机警,我想现在我们的情况就有些逆转了。”
第一千五百五十六章 小扒菜
丁瑶的神色一僵。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对于陈浩南的事情,她也了解一下,当初她之所以看上山鸡,就是看上了他敢打敢拼的精神。
可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有一天大厦将倾,谁也无法挽回,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如果还留恋在权势之中,恐怕下场,也不会好在哪里?
山鸡一脸怒气。
一把将电话抢过来。
大骂道:“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怎么走到现在的,如果当初我们找你的麻烦的话,你恐怕早就被送到十三妹的兰桂坊了。”
真当他们是善人。
今朝有酒今朝醉。
可同时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谁的手上没有沾血,要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走到现在的地步。
呵呵!
一声冷笑。
小结巴看着有些吵闹的酒吧,以及山鸡那不着调的声音,外加还能听到陈浩南有些烂醉的声音,揉了揉有些僵硬的额头。
曾几何时!
她也是其中的一员啊。
山鸡?
真的是没有叫错的外号。
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外加行为处事也有些混蛋,义薄云天可跟他们牵扯不到半点的关系。
“怎么?伱难道还想将我拉回去吗?你先看看能不能对付的了靓坤吧。”
啪!
小结巴将电话挂断。
失神的站在阳台上,看着灯红酒绿的大厦,沉吟片刻,还是觉得需要给徐冬青打一个电话,问问他的意思?
喧嚣的酒吧。
灿然的灯光。
山鸡望着手中的电话,怒斥道:“这臭娘们怎么敢挂我的电话,我今天晚上就叫人将她拉过来跟你赔罪。”
丁瑶一把拉住山鸡。
变脸如此之快。
哪里还是当初她认识的激灵的小伙子,之所以将自己的身价都压在她的身上,当初可是觉得这人有情有义,可是今天在看的时候。
丁瑶突然觉得可能自己看走眼了。
“怎么了?”
山鸡回过神,望着倔强的丁瑶,有些不解,丁瑶之前可是一直在支持她,为何现在会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将自己给拉住呢?
“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丁瑶略带讥讽,看着山鸡道。
“现在小结巴明显是想要将自己置身事外,对你们来说也是好事,难道将她拉进来真的好吗,你不要忘记了还有巴闭的事情没有了结呢?”
山鸡一听,瞬间怂了。
他一个人再厉害,可是在靓坤面前,他一个人可以对付几个人啊,但凡是动真格的,哪怕是大佬B,都的乖乖的让路。
“喂!”
小结巴痴迷的看着电话,心神不宁,希望徐冬青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要不然,她的付出,可真的是一文不值。
“小结巴。”
徐冬青神色复杂的望着窗外,身边还坐着小犹太,给他投喂葡萄呢?
声音有些沙哑。
“徐先生,没有打扰你的生活吧。”
小结巴神色一沉,明明知道自己的决定如同飞蛾扑火,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找到了徐冬青。
“没有,你遇见什么难题了吗?”
徐冬青拿过遥控器,将电视声音放小一点,走到阳台的边上,望着波澜壮阔的大海,对于陈浩南,他没有任何的担忧。
如果要是危及到他的利益。
一个电话。
蒋天生自然会帮他将陈浩南,山鸡等一帮不入流的人处理了,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什么情谊一类,都需要让路的。
他可是一个商人。
自然懂得什么是利益最大化。
当小结巴将接到山鸡电话的事情一说,徐冬青对事情的经过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后,安抚道:“放心吧,没有什么大事。”
“你先在家里面待一段时间,事情自然会解决的。”
“谢谢徐先生。”
徐冬青挂断电话,迟疑片刻,还是没有将电话打出去,现在靓坤应该在行动了,这货还是有几分的本事,正在让他失败的原因。
那只能归结于这人太强了。
导致其他的人都没有安全感,才会想着将靓坤给除掉。
毕竟一个人掌握着如此多的油水,也不知分润一点出来,导致蒋天生的不满,外加他还觊觎蒋天生的职位,这可是大忌。
当然?
以蒋天生善于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的性格,自然不会亲自出手,那陈浩南,他们哥几个,那便是最为锋利的刀。
让他们打前阵。
自然是手到擒来。
可最后还不是难逃算计
不知名酒吧。
当靓坤带着人将大佬B的家人,整整齐齐的送走之时,已经是凌晨了,还有闲情逸致来到酒吧,望着烂醉如泥的陈浩南。
不屑的要了一瓶啤酒。
走到他的身边。
面露不满道:“就凭你,如何跟我对决啊。”
“这蒋先生是越来越老了。”
哈哈
桀骜的笑声,随着一个响指,一切都烟消云散,在一片的打砸之中,酒吧彻底的报废,以后还需要重新装修了。
至于陈浩南,也被靓坤打断了一条腿。
需要好好的修养一番。
山鸡因为被丁瑶拉回家,幸免于难。
第二天。
当听闻消息的众人来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山鸡冲进去,将陈浩南找到,背着上车离开之后,丁瑶神色凝重的看着招牌都掉下来地方。
也决定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最起码在事情尘埃落定,一方胜出之前,她不回来这里,不由的想起来离开的小结巴,她不会是预料到今天,才选着离开的吧。
那小结巴的背后一定有大人物啊。
丁瑶可不相信以小结巴的智商能想到这样的事情,毕竟她可是一个俗人,喜欢的生活可是众星拱月的生活,身边有不少人恭维着。
这才是小结巴的真面目。
一招手。
打了一个出租车,她想要在离开之后,见一下小结巴,问一下具体的原因。
医院。
当十三妹、太子槟等人一脸愁容的来到医院,看望陈浩南的时候,这家伙已经醒了,不过因为腿还受伤,只能坐在轮椅上。
听闻消息的徐冬青,只能感慨一句。
这靓坤办事还是不靠谱,放虎归山的下场。
自古可不好。
最后哪一个不是进入了老虎的肚子。
“浩南,你没事吧。”十三妹担忧道。
“没事,我大佬呢?”
陈浩南心里面咯噔一声,他之所以愿意跟大佬B,那是因为两人的关系不错,难道自己受伤了,这人都不过来,难道不怕他寒心吗?
咳咳。
“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要承受的住。”
十三妹坐在床头,给陈浩楠消了一个苹果道。
“大佬B昨天晚上应该是被靓坤整整齐齐的送走的,只不过是没有证据,现在大家都在揣测,不过蒋先生说,只要你能帮大佬B报仇,那他的地盘,以及人马,都是你的。”
呜呜
陈浩楠一脸的难以置信。
从来都是他们嚣张跋扈的欺负其他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尽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有些消沉的坐在轮椅上。
无声的望着窗外。
小结巴的离开。
本来已经给了她不小的打击,这没有想到尽然还有其他的打击,现在还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以靓坤的性格,为何会放过他呢?
搞不懂。
“我呢?”
陈浩南一脸的无奈,望着十三妹,她可是消息王,江湖上任何事情,都逃不过她的耳目,既然大佬B离开了。他为何还能安然无恙。
“靓坤可能觉得你不过是一个小扒菜,并没有见你放在心上。”
十三妹坐在床头,雪白的床单,与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头短发,跟一个男孩一般,斜靠在墙壁上,一手拿着苹果。
自己啃起来。
实话,最是伤人心啊。
陈浩南坐在轮椅上,一脸的晦气,再看看身边的人,大天二、香蕉,两人的情况跟他差不多,如果靓坤觉得他们是一个威胁的话。
应该是不会放过他们几人的。
从小都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小伙伴。
现在成了山鸡安然无恙,那还要感谢丁瑶,如果没有她的话,山鸡恐怕也会被人打破头的。
咦。
陈浩南看了一眼病房,并没有看到丁瑶,她之前可是跟山鸡形影不离,生怕这货在外面给她找几个小姐妹,情同手足!
咳咳。
想多了。
“我怎么没有看到丁瑶啊。”
山鸡斜靠在门口,正在跟小护士打情骂俏呢?根本就没有听到陈浩南的话,一双贱兮兮的眼睛,将小护士逗得花枝招展。
还给他留了电话号码。
躁动的青春。
又有发挥的余地了。
“丁瑶去哪里了?”
十三妹忍不住将手里面吃剩的苹果扔到山鸡的身上,这时候不关心一下自己哥们的病情,还有心思在边上打情骂俏。
这是一个合格的哥们做的事情吗?
山鸡闻声,回过神,将吃剩下的苹果捡起来,自己啃了两口。
“她早上有事,可能去购物了吧。”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每天被丁瑶看的,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自然不希望还有这么多的约束,最好能现在将小护士拿下。
面露不悦道。
呵呵。
十三妹捂着头,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家伙,大部分的状态,其实跟山鸡差不多,为何要出来混呢?
还不是为了香车、美女
陈浩南他们这还算是好的,最起码也在蒋先生哪里挂了号的,以后有什么好事,都会想着他们,像其他人一辈子只能当一个草鞋。
耗材而已。
谁又会在意呢?
当丁瑶来到一处小区的面前,门口的保安将她给拦住,并没有人丁瑶进去。
“我找人。”
“你可以打电话,让她下来接你。”门口的保安,是一个精神小伙子,在高档小区当保安,也是一件美差,挣得一点也不少。
自然不能马虎大意。
如果被屋主投诉的话。
那他可能就要跟这里说拜拜了,去哪里找找一份轻松体面,一个月上万的工资的工作,他也没有文凭,就是一个种地的乡下人。
小王可是非常珍惜现在的工作的。
“奥。”
放在平时,丁瑶可不会将门口的保安放在眼里,她的身边有的是人,会替她教训一下眼前的保安,可是因为小结巴的事情。
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眼下就是非常好的例子。
电话打通之后,小结巴对丁瑶的印象还算是不错,并未将她拒之门外。
丁瑶被刚才的保安小伙领着走进小区,葱翠的树木,有上百年的木纹,以及门口还有花园,游泳池,哪怕是她也有些心动。
“果然是榜上大腿,一般人可住不进来。”
丁瑶露出羡慕的表情,按下电梯,来到二十层,安响了门帘,小结巴通过门口的猫眼,看到丁瑶一个人之后,露出一个脑袋。
将门打开。
“小结巴,你这是走了什么桃花运,尽然能住到寸土寸金的地方”丁瑶羡慕道,手上还拿着一个包包,是他去专卖店买的。
也算是送给小结巴乔迁新居的礼物。
“一般般。”
小结巴脸色僵硬,这不过是开始罢了,也怪她当初没有给徐冬青留下一个好印象,如果是小犹太的话,摇身一变,可绝不会住在这里。
“这还一般。”
丁瑶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他不是没有见过别墅,以及豪宅,可是也要分地段,在乡下自建房,倒是可以建的金碧辉煌。
可是跟富人区的豪宅比起来。
那可又是一文不值。
山鸡跟浩南,两人的收入,加起来,一个月也不过是几万块钱,还不过他们自己风流潇洒呢?
“你今天过来不会是想要跟我说这些的吧。”
小结巴从厨房给丁瑶倒了一杯凉白开,对于她的背景,小结巴可不想跟丁瑶透露,本身就是他抓住机会才有的现在。
哪也是趁人之危。
徐冬青喝醉酒之后,才发生的涟漪。
如果被丁瑶知道,那其他人也会知道的,这不是给徐冬青添麻烦吗?
小结巴也是一个聪明人,直接岔开话题,丁瑶气笑了。
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坐在阳台上,看着脚下的川流,询问道:“陈浩南受伤了,你难道不去看看吗?”
小结巴有些紧张,眉头紧皱,沉吟片刻,也就慢慢的释怀,这事情她遇见的少吗?之前还担惊受怕,现在受伤也在意料之中。
如果被徐冬青知道的话。
首鼠两端的她,可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第一千五百五十七章 食脑
小结巴从来没有天真的认为,徐冬青是一个好欺骗的人,尤其是对于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来说,女盆友跟前男友藕断丝连。
还心甘情愿的愿意提供帮助,付出所有。
多少人的豪门梦碎。
难道仅仅是因为身份不匹配的原因吗?
恐怕更深层次的思考,大部分都是其他的原因,试问一下,前女友,前男友,如此亲密,为何还要招惹其他人呢?
小结巴坐在藤条编制的椅子上,是她在专卖店买的,听说是一个著名的设计师设计的椅子,舒服自然,看着脚下的川流。
回首再看看身边喝水的丁瑶。
走了一路过来,口渴难耐。
还是一副淑女的打扮。
穿着性感的西装,流露出的妩媚的表情,比起当初的她,确实更加的有大嫂的风范,摇摇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到一边。
解释道:“你如果是想要劝我回去的话,我觉得还是不必了。”
丁瑶望着突然大变脸的小结巴,露出一抹深层的笑意:“看来你确实攀上了高枝,能让你将身边人丢下的人,可能也就是那几位?”
“不会是徐先生吧。”
丁瑶听山鸡说过,徐冬青对陈浩南跟他非常的赏识,要不让他们也不会从一个小小的草鞋,这么快,就能摇身一变。
成为扛把子之一。
小结巴的眼神有些慌乱,这丁瑶倒是好眼力,是怎么看出她的情况来。
丁瑶羡慕的看着小结巴。
从此摇身一变,可能成为贵妇之中的一员,如果有选择的话,谁愿意每天在打打杀杀中度过每一天,还需要担心一下。
自己明天能不能看到太阳。
沉吟片刻。
“伱怎么知道的。”
既然瞒不住,小结巴也不想继续隐瞒了,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的,当然是否会找徐冬青算账,那就不是她能管得了的。
以陈浩南他们的实力,恐怕被徐冬青提鞋都不配,他们不过是一个痰盂罢了,如果不是一场偶遇,大家可能根本不会相识。
一切也只能说是机遇。
以陈浩南多情的性格,也不会因为她一个小结巴,就跟徐冬青翻脸,只不过是大家的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这也是为何她主动找上徐冬青。
自荐枕席的原因。
如果是其他人,在背地里,可能会被陈浩南等人欺负,最后不了了之。
小结巴也不想找一个普通人,她要的是幸福的生活,无忧无虑的看大海。
“你是怎么攀上徐先生的。”丁瑶好奇道。
以徐冬青的地位,完全看不上他们这帮人,哪怕是兰桂坊,她时常在哪里转悠,也没有看到过徐冬青,这其中自然是小结巴的主动。
这一点毋庸置疑。
“有一次徐先生喝醉酒,我恰好在身边,将徐先生送到酒店,自然就成了。”小结巴自嘲一笑,看徐冬青对她的安排。
就已经说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徐冬青不可能将她接到豪宅,可以给他无忧无虑的生活,也不愿意她打扰小犹太,方婷的平静的生活,她见过那两人。
长得跟她差不多好看。
“原来是这样啊。”
丁瑶喝完水之后,起身离开的时候看着小结巴的身影,对于小结巴的选择,她也是理解的,过两天可能就是血拼的时候。
他们可能才是最终的受害人。
“我能在你这里躲几天吗?”
丁瑶才想起来陈浩南等人可是有任务的,与靓坤比拼的话,丁瑶其实也不看好他们,毕竟他们也没有多少的人。
江湖地位上。
还是比不过靓坤,尤其是他是一个不折手段的人。
无论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你如果喜欢的话,倒是可以在这里多待两天,不过我不希望你带一些烂七八糟的人过来,比如山鸡他们,我不想因为不必要的误会。”
小结巴磕磕碰碰的提醒道。
“谢谢。”
丁瑶走到电话旁。
叮铃铃
正在医院跟护士打情骂俏的山鸡,听到电话的声音之后,不悦的看了一眼陌生的电话。
“喂!”
山鸡一边逗小护士,一边打着大哥大。
这年头,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一个大哥大,没有上万快,可是买不起的,身边的小护士更是直接沦陷,能买得起电话的人。
可是富裕的家庭。
“山鸡,我暂时躲在外面了,你们小心一点,等事情结束之后,给我打电话。”丁瑶柔声细语的说道。
电话那头。
山鸡气愤的挂断电话。
“这算什么?”
山鸡再也没有逗小护士开心的想法,一脸戾气的表情,望着在坐的几个人。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山鸡不舍的将电话扔在沙发上,这可是他花了一万多买的疙瘩,也是防身利器,如果就这样就报销了,那可是真的冤大头。
“山鸡,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竟然生气这么大的火。”陈浩南作为山鸡的大哥,关怀道。
听山鸡的意思。
难道是丁瑶也要弃他而去。
哎!
他们哥两这是怎么了?
难兄难弟吗?
“丁瑶说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我们跟靓坤的事情解决之后再出来。”
山鸡自嘲一笑。
原先以为小结巴是一个负心的女人,现在在看看丁瑶,这娘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吗,知道他们哥们被人盯上了,立马远遁千里。
难道不怕他找出来。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接受现实吧。”十三妹看着两人,虽心有不忍,可是作大姐大,她也明白作为女人的不如意。
一辈子跟一个人。
那不是再做梦。
也不是没有人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了一个人,可是最后呢,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剩下,原先一个个高兴的离开莺莺燕燕之地。
金盆洗手。
想要过相夫教子的生活。
可最后一个个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没有几个男人靠得住。
十三妹也不是一杆子将所有人都打死,可是大部分的人,其实都过不如意,尤其是知道她们的身份之中,一个个心里面可是非常的鄙视的。
要么躲得远远的。
要么就是跟小结巴一样,找一个大哥罩着,等到年老色衰之后,最后再被人给赶走。
陈浩南、山鸡的光荣事迹,不需要她多说,那些小姐妹可是非常的喜欢山鸡的豪爽大方的,挣的钱,基本上都给她们了。
他们也不是专心一志的人。
又有什么资格说其他人啊。
“凭什么?”
山鸡生气的一脚将门口的桌子踹翻在地,一拳将窗户都给捣碎:“我将自己所有真心都给了她,她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真心?
呵呵,那值几个钱。
恐怕山鸡这货混身上下,最数真心不值钱吧,身边莺莺燕燕难道少吗?
“别生气了。”浩南抓住山鸡的手,玻璃渣子都给扎上了,有些无奈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们有得是莺莺燕燕,何必在想过去的事情呢?”
他可是感同身受,小结巴离开的几天,他可是茶饭不思,可眼下不是关心儿女情长的事情,他们主要的矛盾是对付靓坤。
这人可是一条毒蛇。
一直潜伏在暗处。
对他们虎视眈眈。
“我不服。”
山鸡被陈浩南压在椅子上,十三妹不屑的起身,在待下去,没有任何的效果,何况他们两人虽然是上位的机会,可同时也有可能是炮灰。
十三妹从小耳读目染,自己的老爹,都还是被人追了三条街给砍了的,一直混迹在百乐门一条街,自然明白什么是江湖。
打打杀杀!
那就落于下层。
真正的高手,可从来都是坐在办公室里面喝着茶,一个个伪装的跟正人君子一样,背地里捅刀子,手底下的人死活。
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一个二五仔。
也不过两万的安家费。
遇上不良的老大哥,这还有可能贪了,反正都是一群烂仔,何必计较得失呢?
走出医院。
十三妹跟太子槟对视一眼,苦笑连连。
“如果不是蒋先生让我过来,我是真的不愿意过来看他们一眼。”十三妹率先开口道。
“你不要为他们的口无遮拦烦心了,他们还年轻,等过一段时间,经历过毒打之后,他们也会变成跟我们一眼的人。”
冷血无情。
哪里有什么真兄弟。
不过是利益的勾结罢了。
不过希望渺茫。
“靓坤想要取代蒋先生,你觉得有几分的把握。”十三妹一介女儿身,可以占据一方,自然有几分真本事。
食脑!
“七层把握。”
“靓坤可是收买了不少叔叔伯伯,以及一些话事人,他们可不认什么家天下,他们之认可自己的利益,再说蒋先生不也是我们从外面请回来的吗。”
十三妹自嘲一笑。
“我也预感如此,靓坤给我送了几百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们多年的积蓄,恐怕也没有这么多,其他人如何能不动心呢?”
“不过最好还是和平的手段解决,靓坤这人行事太过于嚣张了,大佬B的离开,可是给大家敲响了警钟。”太子忧心忡忡道。
“收下啊。”
“不收白不收,再说了谁当老大,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收好我们的地盘就行,再说靓坤嚣张跋扈,哪怕是将将先生赶走,也会有人忍受不了站出来,挑战他的。”
十三妹对靓坤看的比较透。
“也对。”
两人坐上车,直接离开医院。
在二楼看着他们离开的浩南,脸色铁青,刚才山鸡生气,他们可是一点也没有帮忙劝说,更多的时候,只是看戏的心态。
如何能不让他寒心呢?
“浩南,靓坤的事情如何解决,蒋先生如此器重我们,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失望啊。”山鸡吊着一根棒棒糖,穿着皮夹克。
躺在病床上。
跟身边的小护士继续调情道。
丁瑶已经被他抛到脑后,既然不肯陪她一起受苦,那他以后发达了,自然丁瑶也不要想过来沾光,她不过是诸多女人之中的一个罢了。
山鸡玩味的看着窗外的风光。
大!
“自然如此,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如果没有靓坤的话,我们不知道多久才能上位。”陈浩南露出浅浅的笑容,让护士将身上的纱布解开。
他不过是被擦伤了一点皮罢了,就是为了麻痹靓坤,晚上才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也对。”
对于大佬B,山鸡可是完全看不上,想当初也就是他找几人的麻烦,最后在帮他们将麻烦解决,明显是一个人导演的好戏吗。
后来。
他们倒是在一块喝酒,可是大佬人家什么生活,有自己的物业,有自己的酒吧,再看看他们,一个个还是什么都没有。
每个月那点钱。
还不够他潇洒呢?
再说也不是每个月都有,至于退休的想法,也是大佬觉得局面可能失困,想要提前离开,然后将他们给推上来的挡箭牌。
也就是陈浩南对大佬忠心耿耿,至于他,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自然也就是普普通通,感情略微深厚一点而已。
“走吧,我们去找人。”
陈浩南从枕头下拿出一张卡片,想要跟靓坤决一雌雄,他们五个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自然需要从其他地方补齐。
十三妹之所以过来。
主要还是将钱给他,好让他招兵买马,只有这样,才可以跟靓坤斗法。
“这是哪里来的。”
山鸡一直跟小护士调情,哪里会注意到枕头下面尽然还有一张卡片啊。
“蒋先生给的吧。”
陈浩南也不确定,毕竟是十三妹传达的意思,至于蒋先生,他见面也不多,人家忙着打高尔夫呢,跟商人一般。
“走!我们去看看有多少。”
山鸡有些迫不及待,现在扛把子可是走了,他们想要闯荡出属于自己的名声,必须要搏命,这一点在他加入的时候。
早已经有了准备,要不然凭什么大佬对他们刮目相看,难道仅仅是看上他的长处了。
两人经过一番商讨之后,来到了一处废弃的汽车维修店,原先小结巴他们就是在这里认识的,小结巴的老大,大傻可是出名的人多。
除了经营一家维修店之外,也帮忙联络其他的生意,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项,就是帮忙联络人,只要钱给够,可以将七大姑,八大姨拉出来凑数。
第一千五百五十八章 疾如风,月如钩
夜晚,疾如风!
月如钩!
徐冬青坐在游艇上,边上美人环绕。
小结巴说话有些紧张,不时的偷看徐冬青钓鱼的背影,点点星光,落在海岸上,倒映出鲨鱼冰冷的獠牙,身边H还有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
正是那丁瑶。
这可是一个蛇蝎美人。
原本小结巴并没有想到带她过来,可是丁瑶偷偷的尾随,在港口的时候,恰好与他们碰到一块,故而两人坐在游艇上。
本是两人的私人聚会,现在多了一个人。
气氛有些涟漪。
“好姐姐,你就不要生气了,我看徐先生并没有生气啊。”丁瑶眼观八路,时常在男人之间游走,懂得远比出身底层的小结巴更加的游刃有余。
“你不是说不放心山鸡的安危,要跟他共渡难关吗?”小结巴冷淡道。
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丁瑶讪讪一笑,她倒是想要找到人,那王八蛋打电话也不接,一看就是没有将她放在心上,何况当知道小结巴的靠山是徐冬青之后。
自然也有几分的侥幸。
如果能得到徐冬青的青睐,跟在身边,也能大富大贵。
何必再去找那个死鬼,山鸡前半生可一直都留恋在兰桂坊,那是什么地方,出门的莺莺燕燕,只要是能想到的东西。
在哪里都会出现。
还会在意她?
这是一个未知数。
“徐先生,我想要请你帮忙救一下山鸡跟浩南,他们两人的实力与靓坤比起来,那就是鸡蛋碰石头,毫无胜算。”
“我听说徐先生欣赏他们二人,为何不给他们一点援助呢?”
眼看无法在小结巴这里讨到便宜,嫣然一笑的丁瑶,立马将目光放在徐冬青的身上,脱下丝绸编制的睡衣,露出维多利亚的内衣。
赤脚走在甲板上。
一点点的靠近徐冬青。
回首一撇。
徐冬青看着丁瑶,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瓜子脸,一副娇媚的样子,如果说秦淮茹是一个温顺的狐狸精,那丁瑶就是带刺的毒玫瑰。
沾上了。
想要在甩掉,那是做梦。
这娘们可是连雷爷都能算计的主,尽然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倒是山鸡,他可是来者不拒,或者说喜欢身边莺莺燕燕。
丁瑶也不过是他一段时间的玩物。
“果然是一个尤物。”
徐冬青感慨道,看到海面上,鱼儿上钩,连忙将鱼竿掉起,一条金枪鱼被钓上来,个头不大,可也有十来斤,幽蓝的皮肤。
再海面上。
格外的耀眼。
味道鲜美。
听说可是生吃,不过徐冬青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他怕有寄生虫,总之他是不会吃生的东西,在四合院的时候。傻柱作为一个厨子。
也是没有少做好吃的。
耳读目染下。
他也懂得做几道拿手的好菜。
“以陈浩南与山鸡的本事,应该不至于被靓坤给嘎了,你求我,不觉得拜错了神吗?”徐冬青转过身,斜靠在栏杆上。
望着清凉的丁瑶。
柔弱无骨的肌肤。
夜光下。
增添了几分的魅惑。
“不!”
丁瑶右手食指放在烈焰红唇的位置,舔了舔舌头,会心一笑道:“有徐先生保驾护航,他们的生命更加安全无忧。”
丁瑶两只大前灯,蹭在徐冬青的肩膀上,娇媚一笑。
让小结巴大开眼界,同时更加的后悔,为何当初让丁瑶进自己的屋子,如果没有通风报信,那她现在可能在酒吧、KTV、总之是任何场所。
唯独不会在这一艘游艇上。
“我对他们之间的事情并不关心,我是一个正经的商人,唯利是图,至于极道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洪兴的家里事,我并不感兴趣。”
徐冬青直接拒绝。
放下鱼钩。
继续垂钓。
呵呵。
轻盈一笑的丁瑶,躺在徐冬青的怀里,柔美道:“只要徐先生喜欢,我今天就属于你一个人,再说混乱的地界上,总要有人维持秩序,难道徐先生,不希望那个人是你吗?”
丁瑶妩媚的伸出脖颈。
落在徐冬青的嘴唇上。
好美。
好大。
可惜,选错人了。
徐冬青伸出自己的右手,指了指不远处,灯红酒绿的地方,弥红灯的灯光,直冲云霄,夜幕下,人来人往,桅杆上。
还有不少人驻足。
“丁小姐,你的野心在我这里无法得到满足的,与其跟我打情骂俏,还不如去看看,究竟是谁更胜一筹。”
丁瑶脸色微变。
不过还是很快的调整自己的情绪,试探道徐冬青的底线,看的顺眼,那也仅仅是看的顺眼,想要走到他的面前那,跟他一起吃饭。
那还不够格。
哪怕是她?
港岛,可是从来都不缺美女,她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员罢了,想要让徐冬青出手,坏了规矩,那更是不可能。
正经人谁还插手极道江湖的事情。
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他们不过是夜壶罢了,有用的时候,拿出来用一下,没有用的时候,扔在床底下,这便是他们的宿命,温饭吃。
他们就的接受。
要不然凭什么他们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可以有香车美女,环绕身边。
真当自己是太子爷。
有父皇打下了偌大的家业。
“明白。”
丁瑶撩开微微卷起的秀发,妩媚的眼珠子,盯着徐冬青的嘴唇:“不如我们做一桩交易吧,我以后跟你一起生活。你放他们一条生路。”
丁瑶一副为爱痴情的样子。
让徐冬青着迷。
可是熟知原著的徐冬青,可是清醒的明白,丁瑶可不是什么为爱痴情的人,她可是利益至上的唯物主义者,怎么会为了山鸡。
将自己都给交出来呢?
现在不过是设立一个痴情的人设,让徐冬青看明白她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从而刮目相看,跟小结巴完全不同。
高看一眼。
如果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或许会听信她的鬼话,可是对于一个花丛中走过,从来不留恋的人来说,那就是多此一举。
吃?
还是不吃?
这难道是一个问题吗?
能吃得到,自然是吃干抹净,事后认不认账,那就要看徐冬青的良心,会不会痛了。
抱着她?
走进了船舱。
柔软的大床房。
海鸥的鸣叫,环绕在游艇的上空。
另外一边。
破烂的街道上,陈浩南跟山鸡推开厚重的卷帘门,看到正在屋内打牌的大傻,嘴里面叼着烟,将自己小弟的钱全部装到自己的口袋里。
“稀客啊。”
大傻抬起头,看着陈浩南,山鸡,江湖上已经传开了,靓坤要上位,逼迫蒋先生退位,而陈浩南就是他推出来的打手。
跟靓坤对垒。
无论输赢。
总之蒋天生恐怕要远离这块地界,再次去种香蕉,养大象,仗着父辈的荣光,他什么也不是,家天下,什么玩意?
大傻憨厚一笑。
不管事情如何?
总之现在他们可是自己的财神爷,可不能怠慢了,以后还需要多合作呢?
“大傻,我们需要一些人,你给我们找来?”陈浩南面色深沉,一副出人头地的样子,飘逸的长发,可远没有刚开始那样的嚣张。
现在倒也懂得尊重人。
“好说?”
大傻捏了捏手指,露出一个数钱的动作,他这里可是从来都不接受欠账的,如果失去了信誉,那他以后也不可能在开修车厂了。
偷车贼。
分销。
不要看地方不大,可实际上这可是一个肥差,日进斗金,本来就是坐着没有本钱的买卖,转手喷漆,就能发达。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呢?
他的第七房娇妻,可都是小小的修车行供养的。
“好说。”
山鸡扔下一个黑色的袋子,打开一看,露出一角,整整齐齐的垒着不少的票子,让大傻乐开花,满意的点点头。
“可以!”
“你们赶紧去叫人。”
大傻一脚将牌桌踹翻,对着身边的小弟,吆五喝六到。
“一点眼色都没有。”
大傻面色狰狞,他身边的小弟,其实都是一些小扒菜,肩不能扛,也不能打,就是跟在他身板,混一个饱饭吃。
自然不会给什么面子。
“大傻,这一次不一样,我需要一些能打的人,你可不要给我滥竽充数。”
陈浩南抓住大傻零包的手,握的大傻有些疼,提醒道。
“放心吧。”
“规矩你懂。”
能打的人,跟凑数的人,价钱可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像加钱哥,更是认钱不认人,日进斗金,基本上是搏命换来的生计。
一般人还真的做不来。
还有飞机
越仔!
基本是都是穷凶极恶!
“那你去吧。”
陈浩南露出苦笑的目光,十三妹给的经费,可是全部都便宜大傻了,如果要是最后失败,他们可能真的是走投无路。
还是趁早离开是非之地。
去南洋过苦日子吧。
“山鸡,你后悔跟着我出来吗?”
陈浩南看着身边的山鸡,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至于大天二、香蕉现在还瘸着腿走路呢,不让他们过来,就是不想被拖后腿。
“后悔。”
“从来没有过,我们出来混,不就是要讲究兄弟义气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山鸡警惕的看着周围,风萧萧兮易水寒。
月如钩。
今天晚上可是关乎他们能不能在铜锣湾站稳脚跟,如果被靓坤抓住,那他们可就真的歇菜了。
“放心吧。”
“十三妹说:靓坤正在给他的妈妈过六十大寿呢?可没有功夫在这里管我们,收礼收到手软。”陈浩南自嘲一笑道。
“真羡慕。”
大傻从兜里取出一个红包,塞进去一万块钱。
坐在陈浩南对面的椅子上,将黑色的袋子锁在保险柜里。
“喂!”
山鸡气笑了。
“大傻,你好歹背着人啊,难道不怕我们将你的保险柜给偷了。”
“你敢。”
大傻一听山鸡的话,立马炸毛,他一个人经营汽修店容易吗,这还要给老大进贡,到他手上,最多不过落下三成。
要不然这油水多的行业,能轮到他。
“山鸡哥,你还是不要开玩笑了,我这是给靓坤的母亲送的贺礼,你们如果能早点将他解决,我还省了一个红包呢?”
大傻憨厚一笑。
望着握着西瓜刀的山鸡。
善意的提醒道。
呸。
“你这是把我们兄弟当成指路明灯啊。靓坤好对付的话,他能纵横几十年。”山鸡生气道,这大傻可是一点也不地道。
呵呵。
大傻邪魅一笑。
露出血盆大口道:“如果你们今天晚上不能将靓坤解决,那你们以后可就要被靓坤无止境的追杀,除非是不在这地界待了。”
“什么意思?”
山鸡看着突然变脸的大傻,亮出手上的西瓜刀,拿着报纸包裹着,锋利与否,可就要看他的手劲有多大了。
“山鸡,你们也不是第一天在道上待着了,怎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不知道。”大傻从冰箱里拿出三瓶汽水,丢给陈浩南、山鸡各一瓶。
“你们只能活一个。”
大傻憨厚一笑。
将汽水一口气喝完。
吐出一口凉气,还是太过于年轻,一点也不知道其中的道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出来能站到高位的人。
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
谁会在意外人的死活。
“呵呵。”
陈浩南望着变脸的大傻,时而憨厚胆小怕事,时而精明,凶相毕露,这才是正在的大傻黑暗的一面吧,要不然,凭什么他垄断百分之六十的汽车市场。
“多谢给的忠告。”
“年轻人,锋芒毕露是好事,可是也容易被人盯上,这是你们的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赢了,蒋先生还可以继续当龙头。如果你们输了,那他只能灰溜溜的去养大象。”
“你们选的,就不要后悔、犹豫!”
大傻将手里面的瓶子,朝着外面的垃圾桶扔去,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门口的垃圾桶里面,让陈浩南跟山鸡大受震惊。
混出名堂的人。
还真的没有几个人是浪得虚名。
之前还是他们太过于轻视大傻,之前不过是没有什么大的利益纠纷,大傻身边人不多,给他们一点面子,如果是真的千人赛马。
那他跟山鸡恐怕早就被大傻扔到海里面喂鲨鱼了。
“人来的差不多了,你们可以走了。”
大傻看着门口几十号人,每一个可都是肌肉男,健身锻炼,还有个别的人,身怀武术,一个个可都是高手。自然要价也不菲。
第一千五百五十九章 站着的,才是胜利者
月黑风高夜!
酒楼!
人声鼎沸。
靓坤正在酒楼中给家里面的母亲祝寿,不要看他平日里为人笑炸跋扈,可是对于自己的亲人,百分之百的爱护,有句话说得好。
其他人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
都有一个价格可以去打动。
可亲人,则是他永远的家的港湾。
也算是靓坤为数不多的善良,坐在椅子上,看着客人源源不绝,这又是一个日进斗金的好机会,如果能多过几次就好了。
附近的商贩,以及公司里面的前辈,扛把子,哪一个不给他面子,十三妹,太子等蒋先生的死忠不算,还有大老B,可惜走的早了一点。
白白的便宜他了。
小弟在外面招呼客人,当然他也就是留了几个,他的母亲不想看着他误入歧途,因此就没有带人过来,只有几个忠心的人在身边照顾。
“浩南。”
靓坤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不是腿有伤吗?哪怕是山鸡,听说不是去外面玩了,跟着女盆友,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靓坤,我老大跟我说他很想念你,希望你跟我走一趟。”
陈浩南欣喜若狂,这靓坤就是拖大,身边没有几个人,还敢大摇大摆的摆酒席,真的是一点也不怕人过来敲竹杠啊。
呵呵。
“好说。”
靓坤澹澹的点头。
走到他的身边,解释道:“我不想让你们破坏我母亲的六十大寿,我们出去谈。”靓坤面色沉着,有些后悔,怎么就忘记这一茬了呢?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不识好歹,早就在当时就让人将浩南给办了。
“晚了。”
山鸡走上前,亮出了刀叉,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让靓坤感到脸上无光,转过身举起酒瓶子,望着几个扑街,真当自己是什么老大啊。
我放你们一码。
可不是让你们恩将仇报的。
“你说什么?”
山鸡有些生气,直接亮出了西瓜刀,势必要血溅当场,靓坤看了看身边的客人,一个个全部都被吓跑了,叫住想要离开的小弟。
“赶紧将我妈送走,剩下的人给我站住。”
靓坤并不慌张。
江湖本就是一个埋骨地,今日不是他,就是其他人,他出来混,本已经看澹了生死,才有了他嚣张跋扈的性格,谁的面子都不给。
“坤儿,你没事吧。”
靓坤的母亲看着靓坤一个人对着这么多人,刚才他看了一眼楼下,人数也不少,捂着胸口道,这可能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也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放心吧。”
“一般小弟,不懂礼数。”
靓坤吩咐身边忠心的手下,让陈浩南让开一条路。
“让开。”
“好!给你一个面子。”
陈浩南也不是什么魔鬼,祸不及妻儿,如果要是每个人都跟靓坤一样,那谁还会手下留情,直接就是火拼,当人送走之后。
陈浩南坐在椅子上。
悠闲一乐。
望着神情紧张的靓坤。
“你应该想到有这样一天的。”
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吞云吐雾道。
“这样一天。”
靓坤沙哑的声音,露出一抹难堪的笑容:“我跟大老B之间的事情,你为何会参与其中,再说我为何放小结巴一码,你应该心里有数,如果我想要动的话,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
“你还有脸提小结巴。”
陈浩南怒火中烧。
如果不是当初靓坤带人过来砸场子,她如何会离开呢。
“呵呵。”
“生气了。”
“你也不过是一个烂仔,怎么可能给人家幸福呢。”
靓坤故意刺-激道。
“就凭这几个人,不会是真的觉得可以将我控制住吧。”靓坤不悦的看着窗外,当看到母亲上了面包车离开之后。
挥洒一笑。
沙哑的声音,带有几分的嘲讽。
“你不会以为我就这点手段,单枪匹马,不注意自己的安全吧。”靓坤笑的从兜里面取出一把喷子,里面弹夹有几十发。
足够带走一些人了。
“你不讲武德。”
山鸡看到靓坤手上的家伙的时候,脸上出现一抹虚汗,这平日里都是西瓜刀走江湖,这怎么能用到这东西,大杀器可是被禁止用的。
呵呵。
“怕了。”
“生死面前,什么规矩都是假的。”靓坤走到桌子前,一脚将坐在椅子上的陈浩南踹翻在地上,真的以为我会怕你们几个小扒菜。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咖位。
跟我坐在一桌子上吃饭。
哼。
“你敢动吗?”
陈浩南脸色铁青,这特么的怎么不讲规矩,完全就是一个破坏者,那大家群起而攻之,自然也就是里所应当,陈浩南趴在地上。
站起来!
走到山鸡的前面。
“你难道不怕被人追究责任吗?”
“怕。”
“吓死我了。”
靓坤癫狂的朝着屋顶开了一枪之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如果我死在这里,你们都给我陪葬,说罢,还从兜里面拿出一颗雷。
一下子。
彻底的人心散了。
他们是拼命,可是也仅限于对砍,冷兵器时代,怎么会碰上这热武器,一个个丢下手里面的西瓜刀,朝着屋外跑去,楼梯上。
更是一群人,无差别的跑了。
在待下去。
可真的是没命花啊。
“呵呵。”
靓坤沙哑的声音,走下楼梯,不屑的看了一眼二楼的陈浩南等人:“出来混,就要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如果没有的话,你们还是另谋高就吧。”
靓坤迈着嚣张的步伐走下台阶。
扬长而去。
“这就让他走了。”
山鸡生气的拍着桌子。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跟他拼命吧。”
出来混,可不是为了打打杀杀,而是为了搂票子,明知道是一座坟墓,怎么还想着上去一起陪葬啊。
“那就拼了。”
山鸡生气的撂下一句狠话,看了一眼身边的陈浩南。
他才是主心骨,山鸡虽然也有想要上位的野心,可是也不想今天就放弃,如果这一次错过了机会,那以后他们只能混迹在底成。
不会有第二次机会给他们了。
蒋先生一定会找其他人将靓坤解决的的。
“走。”
当来到一处狭小的巷子的时候,两辆面包车,将靓坤回家的路给堵上了,身边的小弟也有些慌张的看着巷子的俩边。
“有种。”
靓坤看着边上的几个人。
这可真的是让他大开眼界。
“靓坤,这是我们唯一上位的机会,如果错过了,不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啊,说罢几个人冲了上去。
至于原先的人。
有些人跑了。
有些人也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尤其是一些会武术的人,被陈浩南承诺,如果将靓坤解决的话,可以多拿几十万。
可不是大傻那几百块就打发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刀光剑影。
砰、砰、砰...
在枪林弹雨与刀光剑影的衬托下。
陈浩南还是留存下来,至于山鸡,也是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剩下的人,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一个个躺在地上。
一阵哀嚎。
当警铃车响起的时候。
陈浩南跟山鸡相互扶持的走出巷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
游艇上。
徐冬青神清气爽的站在甲板上,望着天上的海鸥,身边还有小结巴与丁瑶,陪在身边,露出哈哈的笑声,也不知道他们为的是什么。
总之,他是吃肉的狼。
天明的时候。
从游艇上走下来,跟丁瑶、小结巴告别,徐冬青回到了别墅中,屋内方展博坐在沙发上,跟方婷以及小犹太有说有笑。
徐冬青将衣服放在架子上。
跟方展博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便去了书房,方展博跟在身后,生意上的事情,两人很少跟小犹太与方婷说的,他们不懂。
还有就是害怕。
曾经的小犹太可是因为几万块钱,彻夜难眠,一直要落袋为安的。
走进书房。
方展博坐在徐冬青的对面。
“我听说丁蟹他们要做庄,收购陈万贤的公司,你看我们要不要插手。”
“让他们自己去斗吧。你还有最重要的任务,直接将股票全部清仓,一股不留。”徐冬青看着日历,面色硬撑到。
“为什么?”
“照办就对了。他们会血本无归的。”
徐冬青澹澹一笑。
方展博立马会心一笑,对于徐冬青的判断,他可是有些盲目自信的,如果不是徐冬青的话,他现在可能还是一个赚外快的一个小商贩呢?
“明白了。”
说罢。
方展博跟方婷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离开了。
徐冬青捂着脑袋。
坐在椅子上。
捂着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昨天晚上,他也是一夜未睡,看了看日历,才发现过两天是一个大日子啊,如果不是自己机警的话。
恐怕也会血本无归。
黑色星期。
还是远离一点的好,落袋为安,在没有正在的转入口袋之前,一切都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哼着小曲,流连于丁瑶跟小结巴的味道。
“不错。”
对于他们的安排,徐冬青也没有过于深度的参与,给了两人一张支票,足够他们安然无恙的过下半身,当然他们如果还想回去的话。
徐冬青也不会强行挽留。
强扭的瓜不甜。
再说以小结巴的聪明,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徐冬青自然不会多惊讶,唯独对于丁瑶,这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徐冬青捉摸不透。
如果安心做一点小生意。
恐怕他是不乐意的。
算了。
想那么多做什么,陈浩南跟山鸡的胜利,也在预料之中,毕竟电影就是这样拍的,现在想想还是如何应对他们吧。
之所以不帮助靓坤对付陈浩南。
一方面是不屑于。
另外一方面靓坤也是一条养不熟的狗,总有一天会吞噬主人的。
一点理性都没有。
要之何用啊。
“没有想到徐冬青这样大方啊。”
丁瑶看着手上的支票,平凡人一辈子恐怕都无法挣这么多,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寻常的开支,让丁瑶不得不从新考量一下。
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你还想回去吗?”
小结巴看着丁瑶,两人现在也算是一条绳索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的。
“不回去了。”
丁瑶沉吟片刻,还是觉得现在的生活,才是他更喜欢的,流连于酒吧,难道就是为了跟他们一起浪费青春吗,一点价值都没有。
“希望如此吧”
小结巴后悔为何要留下丁瑶。
叮铃铃、
当电话响起来的时候。
丁瑶接起来。
“你在哪里啊,我们赢了,赶紧过来酒吧大家一起庆祝啊。”山鸡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是之前,他或许以为是唯一。
现在嘛。
呵呵。
也不过是普通朋友。
“我暂时还有一点事情,就不过去了。”丁瑶看了看身边的小结巴,如果他过去的话,那第二天徐冬青也会知道的。
那这一点关系,可能就要画上句号。
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了。
可想要两全其美,必须不让小结巴知道,还是晚上过去找山鸡-吧。
“你可以去的。”
小结巴望着有些犹豫的丁瑶,摇摇头,这是在防备他啊,真扛得起自己,如果没有她的话,丁瑶可能也不会遇见徐冬青。
那大家各自安好。
“你怎么说?”
丁瑶有些好奇。
“他不会阻止你的选择的,只不过今天之后,你们之间再也没有交往的可能了,你也应该知道一些规则的。”小结巴自嘲一笑。
就当是一-夜-情了。
“你这是在跟我说徐冬青不会在乎的。”丁瑶有些不解。
“自然不在乎。”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并没有去别墅吗。他心里正在在乎的人可都在别墅住,我们连一个外室都算不上。”小结巴自嘲一笑。
也对。
徐冬青什么没有见过,对于他们的小把戏,自然是不屑一顾,也就是他们自己当一个宝贝罢了。
“真的。”
丁瑶原本躁动的心思,瞬间如同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原本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到头来才发现他连走到餐桌的资格都没有。
这怎么行。
“自然是真的。”
“我看过小犹太跟方婷,人家都是正经人,从来不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自己的小爱好,逛逛街,也不去什么乱糟糟的地方。”
“温柔娴淑。”
小结巴露出羡慕的表情。
第一千五百六十章 美人心计
丁瑶感慨万千,今日之见闻,一夜归宿不知何方,她原本是弯弯雷老五的情妇,因为公司发生内斗,导致她流离失所。
跟山鸡来到铜锣湾。
纸醉金迷,原本这便是生活的全部,身处黑暗,她原本没有想过如果上岸,可是当看到光明的刹那,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迎接光明的生活。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夜场的生活,总是充满了太多的玄幻色彩,当丁瑶再次的回到原先的酒吧,看到山鸡的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的时候。
心有芥蒂。
可还是未将心里的不快吐露,而是一脸淡然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胳膊上有些淤青的山鸡,以及打着绷带的陈浩南。
他们现在威风了。
成为地下世界之中有名扛把子,以后的生活不说日进斗金,可也不会差太多,有场子,有人员,那自然也会有收入。
这便是‘秩序’。
稳固的存在上百年的时间。
“你回来了。”
山鸡的脸色并不好看,当初让丁瑶过来,可这娘们推脱身上有事情,还不是觉得他希望渺茫,可能再也回不来,现在再看看。
是不是有些打脸。
身边的护士可是他刚刚认识的马子,小鸟依人,关键是还非常的开阔,跟丁瑶的小馒头比起来,还是占据上风的优势。
“回来了,看到你没事,我的心也就落地了。”
丁瑶表情平淡,当意识到漂泊的生活,无法给她带来宁静的触感的时候,她也就不在生气了,因为她的心里面早已经没有了山鸡。
江湖名言之一。
出来混,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今日的出头,他们也会渐渐的成长为恶龙,那昔日的少年,也会再次的卷土重来,将他们给斩杀,成为新来者的垫脚石。
她看到的太多。
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伱难道不后悔吗?”
当山鸡看到表情平淡的丁瑶,这娘们也是他第一次动情的女人,轻描淡写的将他成功的喜悦冲散,平日里的桀骜不逊,现在也觉得不再香甜。
有的是一种失落。
“山鸡,你是想要看到我失落的目光,宛若落汤鸡一般,走到你的面前,祈求你的原谅,当初我不该看轻你们吗?”
丁瑶浅浅一笑,露出漂亮的小酒窝。
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淡淡的一撇。
沙发上,身边的女人,虽然依偎在山鸡的怀里,可还是能看出女子的身材不错,非常的有弹性,年轻貌美,可那又如何?
比起她的风情。
还是有些稚嫩。
“恐怕让你失望了,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选择是错的,你现在虽然飞黄腾达,可是有一件事,你还是不了解的。在这一条街上,城头的王旗总是在变化,没有人可在这里占十年之久,基本上五年就会发生变化,打打杀杀,永不停歇。”
丁瑶的脸色有些微红。
斜靠在沙发上。
妩媚的风情,极尽的炫丽,在灯红酒绿的衬托下,她才是这里唯一的女王,让山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慨一句:“尤物。”
“你这是在咒我们吗?”
山鸡压下心地的欲望,拿起大理石桌子上摆着的酒瓶子,一口气喝完,他要给丁瑶一点好看,尽然敢看不起他们哥们。
“不是。”
“我说的是事实。”
说罢,将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浅浅一笑道:“我出来的时间够久了,我要回去了,今生一别,希望永远不再见。”
摆摆手。
丁瑶潇洒的就要离开的时候。
山鸡抛下身边的女子,一把拉住要离开的丁瑶的手臂,露出不舍的目光。
“为何?还不见面了。”
在炫丽的灯光下,山鸡的黄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大金链子挂在脖子上,充满了庸俗之感,丁瑶将山鸡的手臂甩开。
“有了新欢,那就将我忘记吧。”
游艇之上,她可是将自己许给了徐冬青,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尝试,可她依旧觉得黑暗的生活,永不见天日。
不是她的追求。
生活在阳光下,难道不好吗?
“不行。”
山鸡想要用强硬的手段的时候,丁瑶直接甩了山鸡一巴掌,冷淡道:“不要让我看不起你,拿得起放得下,这可是你当初吸引我的地方,要不然,我也不会跟着你来这里,那时候,你还是一个被逐出家门的街溜子。”
丁瑶醒目的目光,让山鸡有了一种想要逃避的感觉。
人生如梦。
还真的是被这娘们给吓唬住了。
“你当初不是跟我海誓山盟,要走到天荒地老吗?”山鸡的脸色微变,身边可不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不少的小弟看着呢?
当上大哥的第一天,就被身边的马子给甩了,那他可也真的够悲催的啊。
以后还如何抬头做人。
就要动手,挽回自己的颜面,拉伸的手臂,被陈浩南拦住,尴尬一笑:“现在不要冲动,她一定还有什么底牌,一般人敢随便撬我们的墙角吗?”
陈浩南相对来说,比山鸡要冷静很多,同时也明白他们不过是底层的蝼蚁,唯有站在蒋先生的层面,那才有跟外面的大佬对话的资格。
“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在山鸡的印象之中,丁瑶毕竟是一个外来者,没有听说过她有什么熟悉的人啊,难道是要回去,可她回去之后,难道不也是局面惨淡。
还不如跟在自己的身边。
好歹有个照应。
“陈浩南,还是你聪明,身无三两三,我也不敢上梁山,跟你们单刀赴会,可非我的本意,我不过是想要将事情解释清楚。”
“免得大家再生了间隙。”
丁瑶将沙发上的小背包,挂在肩膀上,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最美的年华,遇见对的人,才是她一生的追求,最次也要逃离原先的环境。
漆黑的夜晚。
无处藏身,难道以后还要担惊受怕,看看大佬B的结局,靓坤说话算数,可真的是一家人整整齐齐,哪怕是养的狗。
都不放过。
一把火烧成灰烬。
多年的积蓄,被洗劫一空,那他还有什么可真的炫耀的呢?
“丁小姐,你一定跟小结巴见过吧。”陈浩南有些放心不下小结巴,也算是一个多情的情圣,可惜一个多情,将他内心的虚无,暴露在阳光下。
“见过一面,她生活的很好,跟了一个富商,一辈子吃喝不愁,还可以坐在大厦里面喝咖啡,往来无白丁。”丁瑶指了指对面的高楼大厦。
风情人,摇啊摇!
回归家庭,也好过在此地灯红酒绿。
呵呵。
山鸡一声冷笑,眼神有些凌厉。
“那你也跟了他吧。”
紧握的拳头,山鸡看着一脸坦荡的丁瑶,点点头,淡淡道:“我也厌倦了朝不保夕的生活,所以才跟你道别。”
“我能听一下他的名字吗?”
陈浩南脸色阴沉道。
“徐冬青。”
陈浩南有些诧异,一个当初曾经非常看好他们的人,有些搞笑的事,尽然还挖他们的墙角,可恨的是自己还在经验着奶茶的生意。
日进斗金。
“这个混蛋。”
山鸡生气的就要冲出酒吧,跟徐冬青算账的时候,被陈浩南给拦下来,淡淡道:“你想要做什么?”
“找他算账。”
朋友,他倒是不客气。
山鸡生气道,紧握的拳头,不愿意松手。
丁瑶宛若未决一般,走出酒店的大门,回头,还跟他们热情的打了一声招呼,让陈浩南苦恼的是山鸡这也是一个傻子。
怎么会相信丁瑶的谎话呢?
哎。
“你觉得徐先生身边缺人吗,如果想要的话,无数的明星,趋之若鹜,又怎么可能会看上他们呢,一看就是他们主动去找的人。”
这时候,陈浩南才想起徐冬青在酒吧玩耍的时候,被灌醉了酒,当初是小结巴亲自将人送到酒店的,一切事情也就水落石出。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一切都是有计划的行动。
“我不信。”
山鸡一脸的惨淡,如果给他一个选择的话,他一定不会让丁瑶跟小结巴接触的,这娘们有毒啊,为何会让丁瑶心甘情愿的放弃现在的生活呢?
“不相信,你又如何?难道还想真的跟徐先生鱼死网破吗?”
陈浩南点燃一只雪茄,他已经将事情揣测的一清二楚,基本上也说的是实情,不要说他们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哪怕是有。
值得吗?
他也是一个俗人,身边也不缺莺莺燕燕,看看山鸡,身边不也有一个刚刚结识的小护士妹子,认识还不到四十八小时。
就已经走到了一块。
哎。
生活如此多艰。
为何要让她遇见呢?
“应该是他们攀龙附会的,徐先生何时对他们起过一点兴趣,外面有的是身价清白的姑娘,人家至于为了两人跟我们闹翻吗?”
陈浩南看着山鸡,冲动的性格,二话不说,披上皮夹克,就冲出酒吧,也无奈的叹息一声:“等你碰壁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今日的话。不是虚言。”
别墅!
徐冬青坐在沙发上,陪着小犹太看着幼稚的童话电视,接过电话,听到对面将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了一遍之后,让他有些恼火。
这丁瑶果然不是一颗省油的灯。
这是在逼他还手吗?
呵呵,真是笑话,何时他成为丁瑶手里的刀,不会是觉得一场风花雪月。就能让他乖乖的奉上自己的所有吧,那他还是徐冬青吗?
之前的旧人。
不也是说抛弃就抛弃吗?
秦淮茹不是第一次给他打电话,可是他一次也没有接通,哪怕是托关系,将电话打到他这里,他也是‘嗯’一声,知道了。
仅此而已。
想要让他再回去看一眼,徐冬青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何况是棒梗,这臭小子也是自觉无望吧,秦淮茹对他也有怨恨。
回去做什么?
武大郎跟潘金莲的故事。
还是历历在目。
“大郎,该吃药了。”
潘金莲联合西门庆,可是让武大郎,痛苦的离开,以徐冬青对秦淮茹的了解,这娘们如果狠起来,可真的是六亲不认。
何况徐冬青明明有能力,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可偏偏束手旁观。
这就是很大的问题?
秦淮茹绝不会放过他的,哪怕是拉着他一起离开,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做的吧。
何况他还听许大茂说:秦淮茹买了一点农药。
呵呵。
徐冬青可还没有活够呢,怎么可能跟着他们冒险,至于丁瑶,这娘们倒是口无遮拦,可是将他也给害惨了,以后只能多做一手准备。
被动挨打可不是徐冬青的性格。
如果山鸡真的不知所谓,想要跟他掰手腕,那他也只能仁慈的送他离开,一个扑街,难道还要跟他争熊。她也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夜壶!
拿出来用一用。
可决不能反客为主。
挂断电话。
徐冬青陪着小犹太继续看电视的时候,另外一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当丁瑶神气的将事情跟小结巴一说的时候,小结巴无奈的看着眼前自大的人。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你主动找到徐冬青,可不是他见色起意,跟你囫囵,我可要被你害惨了。,如果要是山鸡找人报复徐冬青的话。你觉得你还有可能继续站在这里吗?”
她不是稀缺品。
不可替代。
还未踏过那扇门,就想要耀武扬威,惹事生非:“我并不觉得徐冬青会喜欢一个多事的女人。”
啊!
当丁瑶回过神,看着小结巴的时候。
会心一笑。
“你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还真的被你说中了,可是那又如何,我会让徐冬青乖乖的听话的。”说罢,走进了浴室之中。
冷水一冲。
也让得意忘形的丁瑶,冷静下来。
她有什么是独一无二的,想了半天,还真是一无所有,一切建立在别人肩膀上的东西,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如果想要让徐冬青帮忙。
她就必须摆平外在的威胁。
脱下衣服。
冰冷的水花,拍打在身上,让丁瑶冷静下来之后,才走出浴室,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小结巴,捂着额头,知道这娘们在鸽徐冬青通风报信的时候。
心里面有些烦躁。
当看到小结巴挂断电话的时候,丁瑶走到她的身边,询问道:“说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