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武侠修真活在影视诸天TXT下载活在影视诸天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活在影视诸天全文阅读

作者:半步武林     活在影视诸天txt下载     活在影视诸天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五百七十章 再立杏黄旗

    梁山众人除了有几人愤愤不平地离开了忠义堂,其他几人都纷纷领了御酒,刚刚领完了御酒,众人的眼神投向了场中的宿太尉。

    宿太尉看着远远离去的武松和鲁智深的身影,默然不语。

    他知道有些人是愿意投投降朝廷的,可他也没有觉得这梁山众人每一个都要投降或受到朝廷的招安,对于这些不想受到招的人,他并不在乎,宿太尉看了一眼众人道:“如今我们都是朝廷的人了,我们将同保大宋江山。”

    当下,很多人露出了坚定的眼神,这其中大多数都是朝廷的降将。

    武松和鲁智深气呼呼的走了,孙二娘在后面追着追了出来,他们还没走出忠义堂多久,忠义堂内就响起了高昂的奏乐声。

    孙二娘叫住了武松道“武二兄弟,武二兄弟,你们这是怎么啦?站住!”

    前面的武松闷着头走,不想回头,可听到孙二娘的这句话,陡然僵住,这孙二娘对于武松来说,毕竟是有恩,在十字坡时,虽然跟她打了一仗,但是她也给了他一身的行头,也给他点了去路。

    武松回头瞅过孙二娘,脸色很难看,但是看见孙二娘端着酒碗,颇有些恼怒“今天这酒,我不想喝。”

    孙二娘端着酒碗劝道“这话怎么说的,这可是御酒,味道好的很!”

    旁边的鲁智深一拳打在婷子木柱上说道“今天这酒喝的憋屈,就算是佛祖的酒,洒家也不稀罕。”

    武松好像是吐了一口恶气,说道“这酒喝了,我就得忠于官府,可是他们那帮人.....让我怎么喝得下去?”

    孙二娘端着酒碗说道“武二兄弟,你这话说的低了,现在可不是官府,是朝廷。”

    鲁智深又一拳打在木柱上,木柱颤了颤,灰从木柱梁顶上掉了下来,然后冷哼一声大声说道“朝廷,你看得着哇!还不是由官府摆弄。”

    鲁智深冷哼一声就走了,留下了一脸尴尬的端着酒碗的孙二娘。

    三皇岛上,曾云风正在研究地形图,这时李应走进来说道“哥哥,梁山已经接招,大军已经准备启程了。”

    “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根据情报,他们现在正在梁山上整顿兵马,收拾粮秣金银器皿,准备搬走,他们是能拆的,都拆了,能带走的准备都带走。”

    曾云风回头地道“带走都让他们带走,这些东西留着干什么呢?一点用也没有,我只要那一座山,只要不把山搬走,其他东西随他们的便。”

    “对了,江南的方腊你联系怎么样?江南方腊那边的生意现在做的怎么样?”

    李应抬头说道“方腊并不知道我们是原来梁山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北方的富商瞒着朝廷做些交易。”

    曾云风搁下了手中的笔说道“这江淮地带,也异常重要,如今朝廷把控盐业,江南方腊也是吃不消。”

    “如今我们把控盐场,方腊也不得不向我们低头。”李应抚了抚胡须道。

    “这打仗打得两个字,一个是人,一个是粮,可是还有一个字被人经常忽视,那就是盐,没有盐吃,经常身体没有力气,所以,这盐放在谁的手里,谁的军队就有战斗力。”

    “青塘地区宋军没有收回来,现在最大的盐场就在江淮地区,只要宋廷把握着江淮地区,他的税收就源源不断。”

    “我们也要从这中间掺沙,从中间分润一二,这些豪商巨贾已经吃了这么多年,肥得流油,却是依然贪得无厌,祸害乡里,现在我们掺进一脚,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可是咱们这样是不是容易得罪这些当地的富商。”李应道。

    曾云风抬眼看了一眼李应“让他们试试看,正好我们打起替天行道的大旗,缺几个祭旗的人头。”

    “日后我们占住梁山水泊把控济州水道,这从南到北的大运河被我们死死掐住,这盐税我们说让他交多少他就得交多少。”曾云风冷冷的说道。

    宋朝的盐是官盐,但是这私盐却屡禁不绝,因为很多地方的盐需求旺盛,可依然很多地方都吃不起,但凡是盐田离那些地方远的,当地的盐都是两倍三倍乃至五倍的价格,可那些盐商还频频哄抬物价。

    当年曾云风在江淮之地当官的时候,这些盐商他可没少杀,抄家灭族,流放者不计其数,可是后来者却依然络绎不绝。

    他最是知晓这些盐商到底干了哪些勾当,这些盐商卖的七八成都不是官府的官盐,也就是说这些税收并没有上缴国库用到民间,而是被这些富商偷税漏税,全部塞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而且在当地更是横征暴敛,欺霸乡里,逼死人命无数,那些盐场的长工,更是生活凄惨,命运堪忧,在这些盐商底下滚过的无数的白银那都是一条一条的人命。

    三日之后。李应兴致冲冲地来到曾云风道“哥哥,梁山宋江等人已经全部撤出梁山泊。”

    曾云风脸上闪烁着兴奋,说道“好,既然这些鸠占鹊巢的人已经走了,咱们就直接回到梁山泊,重新打起替天行道的大旗。”

    李有些担忧的倒“宋江会不会受到朝廷唆使调转过头来攻打我们!”

    曾云风冷哼一声说道“他倒是想,可是这梁山水泊水军尽在我手,靠他手里那三两之人,他上山来当当间谍还可以,想要攻打梁山,那简直是痴人说梦,除非他宋江有能力让大军学王八全部游过来。”

    曾云风带着他3000多水军浩浩荡荡地重新回到了梁山,如今的梁山山寨被扒得一空,仅仅剩下没法拆掉的,梁山山寨的木头也都被拆了一大半。

    曾云风他们任重而道远,还好,有一点比较完备,那就是忠义堂,基本上这些椅子桌子,包括忠义堂的牌匾都没有拆掉,包括那一杆挂着大旗的旗杆也被立在那里。

    曾云风等众多头领包括阮小二阮小七重新回到忠义堂,曾云风看了一眼忠义堂上的牌匾,说道“来人,把这牌匾给我拆下来。”

    顿时,有几人上去将忠义堂的牌匾七里咔嚓的拆了下来换上了曾云风带回来的聚义厅牌匾。

    外面的旗杆之上又重新挂起了替天行道的杏黄旗,只不过现在的大旗已经换了造型,再也不是从前。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七十一章 封锁梁山泊

    聚义厅收拾一番之后,二十几位头领分别坐下来,曾云风坐在上首的主位上,这才说道“阮小二。”

    阮小二他立刻站了出来。

    曾云风道“封锁梁山水泊,一月之内,许进不许出,可能做到?”

    阮小二道“遵令!”

    “阮小五,清理梁山水泊和河道,重新整理河道,暗礁暗装全部重新排布。”

    “这是布防图,你拿去,除你之外,任何人不得透露。”

    阮小五拱手道“遵令!”

    “哥哥,我做什么?”阮小七跳出来说道。

    “别急,有你的差事,你的差事可不好干。”

    “哥哥,只要你吩咐,有什么事情我办不好。”

    “你叫活阎罗,我这一次就让你真正的当一次阎罗,看见这替天行道四个字了吗?”阮小七看着屋外的这个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有些挠头。

    “看到了!”

    “好!这周边众多州县,你派你的军士前去各个州府张榜,但凡是有冤情,皆可来申冤。”

    “哥哥,这审案的事情,铁流原先做过,可我却没做过这东西啊。”阮小七顿时有些犹豫。

    “是吗,刚才你还回答的斩钉截铁,现在又打退堂鼓了。”曾云风压低声音道。

    “不是,哥哥我没有审过案子呀,你这样说有冤情你回头丢给我,我不是.....”阮小七有些嗫嗫嚅,显得格外的犹豫。

    “好,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负责把各地的冤情全部汇集到我这里就可以了,但是有一点我提醒你,那就是不允许明里跟这些民众接触。”

    小七这个时候又挠挠头说道“哥哥,你不让我和这些民众接触,我怎么收他们的状子。”

    曾云风向着阮小琪勾了勾手指头,阮小七凑到了曾云风的面前,曾云风在他的耳旁说了一些东西。阮小七听完眉头紧皱,说道“哥哥,这能行吗?”

    “你放心,我说的肯定能完成,你照办就是了。”

    阮小七一拱手“遵令!”

    “宋万,杜迁”

    两个人站了出来“令你们两人全力整修梁山各地旱寨水寨,全部重新整修一番,可有问题?”

    两人拱手道“遵令!”

    曾云风又看了林冲一眼说道“兄弟,现在你最拿手的要开始做了,这梁山军队参差不齐,这士兵的素质也差得很远,除了水军一众兄弟,其他的没什么大用处。”

    “别说说现在跟这些这些辽国和西夏兵打,就是比之宋廷的厢军都要差的远,纯粹就是一股杂牌儿军,林冲兄弟,你要拿得出你要拿出你80万禁军教头的风格来,把他们给我好好的练,狠狠的练。”

    林冲一拱手,但是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哥哥,练兵没什么问题,可是这弟兄们肚子里没有油水,如果像原先的梁山一样三天两打鱼,两天晒网,今天吃肉,明天吃稀的,有顿酒席吃炖肉,没酒席就吃糠咽菜,勉强凑,那可不行啊!”

    曾云风笑笑说道“你放心,我保证你每天有肉!”

    林冲高兴得道“得令!”

    林冲做80万禁军教头做的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最是清楚想要训练一个军队最关键的问题并不是说这些士兵能够练得多刻苦,而是这个士兵有足够的消耗后有足够的补充,最关键的消耗后能够吃得饱,吃得好,要不然想练的好,也练不出来,穷文富武这个东西放在哪里都没办法改变。

    “李俊,童威,童猛。”

    几人站出来道“在!”

    “你们几人经营三黄岛道海外的岛屿,分别连通高丽东瀛与江南之间,负责海外水师,每年与梁山水师营进行轮换,可能做到?”

    三人道“得令!”|

    “孟康,我命你督造大船,一年之内,我要3000料条大海船100艘,你能做得到吗?”

    “哥哥放心,只要有人有钱,有地方,我一定能做到好!”

    “其他马步军头领各自训练,听从林教头一体安排,随时准备随水师出战。”

    其余众人纷纷站出“遵令!”

    济州府州府张叔夜的府里,张叔夜接到了府衙的文书“怎么最近这梁山伯中有很多渔民失踪吗!”

    “是的,府君大人,这接近一个月以内前去梁山泊打渔的渔民都惊恐莫名啊,说这梁山泊之中有了吃人的水龙啊。有很多渔民都不敢在梁山泊打鱼了。”

    张叔夜脑上全是,脑袋上全是问号“水龙。哪里来的水龙啊!”

    “不知道呀,民众都是这么传的,还在这附近建了很多龙王庙。”

    “这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个月以前吗?”张叔夜眯了眯眼睛道。

    “府君大人,确实是一个月以前,看来这个事情和梁山泊有很大的关系啊!”

    张叔夜紧紧皱了皱眉头,又问道“这最近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张叔夜的通判道“还有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最近百姓上告的诉状开始飞快减少。”

    张叔夜轻轻咦了一声“你是说诉状减少吗?”

    “是的,大人。”

    这时,济州附近的龙王庙香火鼎盛,众多民众纷纷买了香烛去龙王庙拜祭,一对老人家提着一篮子香烛走进了龙王庙,龙王庙前一个巨大的石鼎里面的香火插的满满的,香火遥遥上升,直入云间。

    “龙王爷,你保佑让我家的儿媳妇在帮我生一个小孙子,让我家里香火得以为继。”

    在这个在这一对老人家走了之后,进来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人,他脸色坚毅,但是满脸都是痛苦。

    他朝着龙王拜了拜之后,走到了一个水槽边,水槽有涓涓的流水从山上流了下来,水流很急,他在水槽上丢了一个木塞塞住了的竹筒,竹筒顺着水流急速的冲下,流到了梁山泊的水泊中。

    这位青年人看着急速流走的这个竹筒,像是把他满身的希望都带走了,他现在走投无路,唯一的一个希望就是这个竹筒。

    虽然庙里的道士说这龙王也能帮他,但是他不抱有很大的期望,可是他又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梁山泊中,曾云风在一件一件地看着文书,然后在文书上一点一点的勾决。

    李应走了进来,看着忙碌的曾云风说的“哥哥你这么夙兴夜寐的图什么呀?”

    曾云风停下了笔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你知道这梁山泊在当地的根基是什么吗?”

    李应有些疑惑“不是梁山水道纵横的水泊吗?”

    曾云风摇摇头,指着这些文书说“是这些民众的民心!”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七十二章 阎罗阮小七

    “我今天做的这些事情,就是为了梁山泊取得民心,而为梁山伯取得民心的最重要的一个方式就是就是刑狱诉讼。”

    曾云风端着茶杯又喝了一口茶道“这老百姓对官府的要求很低,反倒是官府对老百姓的要求很多。”

    “老百姓只要求官府能在他们得不到正义的时候,给他们一点正义,能在他们遭受天灾人祸的时候给他们一点赈济,只是这样他们就能活得很好。”

    “这中原大地的老百姓是世上最好的百姓,他们能吃苦,他们无怨言,他们能坚守,他们一点一点地从土地上收获,一点一点地哺育后代,即使他们的要求这么少,但是每一代王朝都会把他们逼反,让他们没得吃,没得穿,逼得他的子孙后代活不下去。”

    “这样换做是你,你会不会造反?”

    “哥哥,你是说?”

    “不错,我就是要在梁山泊附近截取官府的民心。”

    梁山泊济州附近的龙王庙到了夜晚,龙王庙的地下室里面一个富商睁开了眼睛,他发现周边鬼火森森,一个带着胡须的大汉坐在主位上,看都不看他。

    富商睁开了眼睛,瞅了瞅左右。

    这一看不要紧,看完他的三魂七魄都快吓丢了,其中一人身穿白袍,吐着长舌头口水还从上面流下来,脸色惨白戴着高高的帽子,上面写着四个字“一见生财”,他手上长长的锁链正套在富商的脖子上。

    而另外一人一脸漆黑正用着哭丧棒压在压在富商的背上,富商偷偷看了那人一眼,那人瞪了他一眼,富商顿时冷汗直流,那人也戴着高高的帽子,却穿着黑袍,帽子上也写着四个字“天下太平”。

    富商咽了咽吐沫,背后已经汗湿了一片,这几人浑然不像是人,只听那白色长袍的人说道“启禀阎君,这孙德海,已被我等所拘到,请阎君吩咐。”

    富商孙德海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那个大胡须的人,那人头上高颧骨,满脸的煞气,服饰也是极为华丽,服饰上和肩膀上有日月星辰,宗彝,还有一些伏魔地狱的纹章,这人头戴天子十二旒平天冠,端的是威仪四方。

    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贵族的身上见过这些,那冕旒之后的那个隐约带着杀气的眼睛,让他顿时吞了一口吐沫。

    上首那人听到这句话,放下手中的书,瞅了一眼他道“范无救,他验明正身了吗?”

    旁边那个穿黑色跑的人道“禀阎君,已经验明正身,正是济州浑城县人氏孙德海,阴德坏事做绝,还有十五年阳寿。”

    阎君这才抖了抖自己的袍服说道“既然他还有十五年阳寿,为何把他拘到我这里来啊?”

    “阎君容禀,此乃梁山泊龙王发来发来驾帖,济州浑城县人氏张进告他夺人田地,上门逼债,差点气死老母,可惜济州浑城县县令被他买通,张进求告无门,还被他殴打,这才告在梁山泊龙王庙门之下。”

    这位阎君哦了一声道“既然是东海龙王之子梁山泊龙王敖坤发来驾帖,我们倒是要管得一管,老龙王这面子还是要给的!”

    “下跪何人!所犯何罪啊!”阎君严峻的声音震动的好像整个大地都在摇晃,底下的孙德海耳朵嗡嗡的,此时的他已经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小民,小民,小民,不知道啊!”孙德海还不想说,眼咕噜一转,咬了咬牙,即使身体已经抖得不行了,但是强自嘴硬。

    这时从黑暗中又走出了两人,孙德海一看其中一人乃是牛头人身,另外一人乃是马头人身,顿时亡魂大冒,这两人更是不像人,两人抬上来一个巨大的鼎,鼎上山川日月皆有,还有些他看不懂的纹饰,这鼎人都可以在里面洗澡了,那鼎里的油早已经滚了起来,浓烟滚滚,热浪习习,那个牛头人身的家伙将一条鱼放在锅里轻轻一丢,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就响了起来。

    很快,孙德海就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可是牛头人却把手淡然放在油鼎里搅了一搅,像是在感受油温,然后拿出了完好无损的手,孙德海目瞪口呆。

    “禀告阎君,油鼎已好,这厮如此嘴硬,不如下到油鼎炸一炸,炸软了,他就说了。”旁边那个马头人身的家伙持着长枪拱了拱手说道,孙德海一听,骨头顿时又软了三分。

    上首的阎君摸摸自己的胡须,点点头“此言有理,不予他废话,那就炸一炸吧。”

    顿时,牛头马面就拽起了孙德海往油鼎上面靠,孙德海刚刚靠近油锅,就发现炽热难当,孙德海拼命的往后挣扎,使劲的蹬着脚,可是被牛头马面紧紧拽住他哪里挣扎得动,连忙喊道“阎王爷饶命,饶命啊,我说,我说!”孙德海立刻就涕泪横流,瘫软成了一坨。

    牛头马面又拽起了孙德海往前一扔,孙德海直接扑到在地吃了一口土,拿手一抹嘴,这里是土,土里全是鲜血,接着蹭蹭的往后退,又被牛头一脚踹了回来。

    孙德海接下来就竹筒倒豆子的把他和张进的事情娓娓道来。

    上面的阎王越听越怒,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把孙德海吓得的是魂不守舍。

    “你这厮怎的如此无耻,左右,她还有十五年阳寿吗?朕现在就要让他下地狱。”

    这时穿着白袍的那位汗都要下来了,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啊,赶忙说道“阎君这,这,这不符合规矩。”

    阎君一拍桌子怒骂道“到朕这里,还要什么规矩,这种人不到地府报道,难道还要在阳间多活十五载吗,朕不管,你想办法。”阎君说着,把腿一翘,使起性子来。

    旁边穿白袍的那位擦了擦汗苦笑着对着阎王说道“阎王要人三更死,哪能留人到天明。”

    “可是阎君,此人的父亲修桥铺路,救治乡民,在阴间阴德颇多啊,他儿子应有七十年阳寿,可是他儿子年过三旬,已经被他败得只剩十五年了,现在他的儿子也罪不致死啊,等他败完阳寿估计也就三五年,到时再拘他下狱不迟!”这时候孙德海把头连忙往地上磕“对呀对呀,阎王爷饶命,阎王爷饶命啊,我定学我父多多积累阴德,悔过,痛改前非!饶命啊!”

    阎君愤恨的拍了拍桌子说道“也罢,既然谢必安你给他求情,那就给他七日的时间,可是朕没有那么多耐性,若是他七日时间还了结不了此事,就抓他来下地狱,退堂!”

    阎君说着甩了甩袖子就走了,显然没能把这个人抓来下地狱,他很不高兴。

    这时白色白袍的人拖着长舌头来到孙德海的面前说“这次我救你一命,回头你得多多孝敬,不过还是要多多的修桥铺路,少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你这十五年的阳寿真的很快就敗完了,到时候你儿子都不会有。”

    孙德海拼命点头,他在心里想,果然这财能通神,就是到了阴曹地府钱也是有用的,还好自己还有十五年,真的不能可劲的祸祸,可不能让孙家断了香火。

    这时的孙德海回过神来说道“不知上神,小民要把这孝敬送到哪里啊?”

    “你就送到城隍庙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们自会来取。”

    “谢上神,谢上神!”

    “别谢,要先要给你上个记号,否则你到时候没有记性,还是要取你的命的,到时候一找就到。”说着就看见那牛头人拿着一个红色的铁烙印拽开孙德海的手,在他的手上摁下一个紫红色的烙印。

    孙德海一声惨叫,只觉得头疼欲裂,突然感觉眼前一晕。

    孙德海啊的一声大叫着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家中,旁边睡着的正是他自己的娇媚可人的裸身小妾,可是他身后全是冷汗,看着外面的还没有亮的夜色,仿佛在那夜色之中有人在默默注视自己一般。

    此时的阮小七在后堂,一边脱着黑色龙袍衮服,一边嘟囔“还好没有做官,这穿的里面三层外面三层,可是把爷爷热死了,哥哥这差事真是磨人!”

    “可不是吗,这舌头一直滴口水,可是讨厌至极!”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七十三章 生死大恐怖

    孙德海连忙咽了一口唾沫,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个噩梦,像是从水里逃出的一条鱼,拼命的喘息,醒来的小妾穿着肚兜给孙德海倒了一杯茶,点燃烛火,孙德海擦了擦额头的汗,接过茶杯。

    孙德海端起茶杯喃喃道“还好,还好,这只是一个噩梦,只是一个噩梦!”可是他手抖着端起茶杯,一瞬间瞟上自己的右手,一道紫红色一闪,他的茶杯砰的一下掉在地上,碎成八瓣,这时他张开手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颤抖的右手手手心里分明印着一个死字。

    他看着这个死字,两眼一翻啊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身边的小妾焦急着扶着他,急忙的说道“主君!主君!”

    过了好久,孙德海才悠悠转醒,等他再次醒来时,床边边已经围了很多人。

    孙德海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慢慢地展开自己的右手,他此时的右手里满是汗水,可是那个紫红色的死字仍然是清晰可见,他用左手使劲地在自己的右手里拼命的抓挠,但是那个紫红色的死字怎么也弄不掉。

    孙德海紧紧地捏起了右手,躺在床上,眼泪直流,旁边的小妾看见孙德海拼命的流眼泪,也跟着哭嚎起来,孙德海啪的一巴掌打在小妾的脸上,恨恨的说道“闭嘴,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哭?”

    孙德海睁大着眼睛瞪着家里的楼板,从三更天等到了天光大亮,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叫到“管家,李管家”

    管家走上前来说道“主君,有什么吩咐。”

    “快去将张进家的田契全部还给张进,再给我备车,我要去给张进赔礼道歉。”

    李管家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主君发了什么疯,对着他道“主君,你不是前几天才收了他家的十亩水田吗?怎么今天又?”

    孙德海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李管家的脸上说道“老子叫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再敢多说一句,仔细你的狗头。”

    李管家捂着自己的脸,连忙称是。

    孙德海早上匆匆的吃了点东西,就上了马车,赶到了张进的家里。

    此时,张进正在家中服侍老母,一口一口的给老母亲喂着汤水,张进的家中家徒四壁,连四处的墙屋都漏风。

    张进一看孙德海就讥讽的说道“你还来干什么?我家里的田地不都已经被你弄走了吗。”

    孙德海脸上尴尬不已,脸色僵硬笑了笑说道“张兄弟,这件事情是我孙德海做的不对,你家里的田亩田契都还给你,另外,这是我一点点心意,”说着让管家端上了十两银子给了张进,这才说道“让伯母好好的看一下病。”

    张进一把将李管家端上的银子扫在地上,说道“我不要你假好心!”

    张进的举动虽然让孙德海有些恼火,但是孙德海仍然蹲在地上,将十两银子一枚一枚捡了起来,重新放在盘子上,牵起衣袍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道“千错万错都是为兄的错,为了伯母病情考虑,请兄弟务必收下我的礼物!”说着又磕了一个头,这举动把管家和张进以及他的老母都搞蒙了,他的老母朝他摇了摇头,张进这才没有继续拒绝。

    待到孙德海走后,张进看了看桌子上的银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老母亲,在看了看自己家徒四壁四处漏风的房屋,有些愣神不知道这孙德海发的是什么风,怎么突然间像是转了性子一样。

    孙德海从张进的家里回来之后,在家中。饭桌上坐了许久,中午的饭他一筷子都没有动。

    他一直在思索着什么,李管家凑上前来说道“主君,你吃点午饭吧,你这样下去,身体可不成啊。”

    这时孙德海问李管家道“李管家,你可知道谢必安是什么人?”

    管家在听完,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晓。

    孙德海此时已经满满心都是疑惑,对于那些人,他是一个也不知道是谁,除了记得有一个人是阎王爷,其他人他一个也搞不清楚,只是还记得一个白袍的叫做谢必安。

    孙东海又继续说道“李管家,这梁山泊附近是不是有一个龙王庙啊。”

    管家点点头说道“确实是一个龙王庙,而且还不止一个,这梁山泊附近有好多个龙王庙,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个?”

    孙德海直接说道“管他哪一个,你每一个都给我备百两银子的厚礼,再带一些香烛,每一个庙都给我拜一遍,不,我亲自去。”孙德海说着穿起衣服。

    整整三天,孙德海将梁山泊附近的龙王庙跑了个遍,但是他仍然不知晓那些人究竟是谁。

    直到在济州附近的一个小小龙王庙上完香之后,听到一个邋遢的道士说道“这阴间呢,有十大阴帅,其中呢有两人一人身穿白袍,一人身穿黑袍,专管人间拘魂之事。”正准备的孙德海陡然一个激灵,连忙窜上去,抓住道士的道“白袍,白袍人是谁?”

    道士有些诧异,看着孙德海道“这白袍人当然是阴曹地府的两大阴帅之一,谢必安!”

    此时,孙德海的心里如同洪钟大吕敲响,连忙抓着道士的手说到“谢必安,谢必安!”那他头上是不是戴着一个白色的高帽子?”

    道士很奇怪的看着孙德海道“确实戴着一个白色的帽子,白色的高帽子上写着四个字‘一见生财’。”

    孙德海听完犹如被击中灵魂,在回去的路上也浑浑噩噩。

    一连七天,孙德海都是精神恍惚,他每天都嘱咐管家修桥铺路,捐献银两。

    而且他每天早上起来,他都要看一看自己手里写的那个死字,那个死字仍然没有丝毫的变淡,还长在他的手里。

    济州所有大大小小的庙宇被他跑了个遍,他也跪了一圈,可他手里的字仍然没有消除,直到再次回到济州城,听到一个游方的道士问一个百姓城隍庙在哪里,他想去借宿一晚。

    这时,孙德海仿佛想起了什么,连忙对着李管家说道“李管家,李管家,快给我准备一万两银子,送到城隍庙,送到城隍庙。”

    李管家也不拒绝主君的话,这几天他发现了主君神思恍惚,花钱如流水,可主君家大业大,也不在乎花了这点钱。

    阮小七最近这段时间频频的出差,现在他只要一听别人说自己是活阎罗,他都笑不出来,刚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些兴趣现在他当阎王都当得想吐了,这段时间他见过了太多的腌臜事,这些个人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他们要拉哪些臭屎。

    好多次,他都想把刀抽出来,把那些人活活给剁了,实在是自己的哥哥柴进不允许他这么干,说是要细水长流。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七十四章 厉马兼秣兵

    这一段时间,一个多月下来,整个梁山泊周围各府县风气好了一大截。

    这些为富不仁欺男霸女的人,突然之间仿佛都变成了良善人家,个个是修桥铺路,救治乡民,争先恐后,生怕有一丁点儿做的不好。

    连济州知府张叔夜都纳闷最近这些当地各州县的诉讼案例越来越少,这最近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自己德行太好,让当地的民众感受到了教化,已经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了吗?

    不过阮小七的事情终究是被李应知道了。

    “哥哥,这件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曾云风放下了手中的笔,对着李应说道“这些百姓民风淳朴,一心只想着养活自己,问题倒不大,但是这些富商豪强平日和金银打交道,尔虞我诈,挖空了心思,往自己的怀里捞钱。”

    “一旦金钱和德行分开两边的时候,那就是一场大灾难,我要让他们知道一件事情,举头三尺有神明,总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要让他们自己有自觉做好事。”

    曾云风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块新的纸张“上面写了一些条陈。”曾云风对李应说道“这东西你拿去看看,我已经理了很久了。”

    李应看完有些纳闷的说道“哥哥,你这是准备把梁山众人变成一支军队。”

    曾云风端起来桌子上的茶掀了掀茶盖车里吹说道“这梁山的一众人马,若真的愿意当草寇也便罢了,可是这好多人都想干成一番事业,可是想要干成一番事业,最重要的是要形成要拧成一股绳,而这其中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要心往一起使,力往一处用。”

    “而这梁山服装必须得进行更换,我不想这梁山之人还像原先一样个个都是杂牌儿军,我们要像一个真正的军队一样建立起来,我说要练成3万精兵,可不是要两三万梁山散兵游勇,而是有3万能够拧成一股绳的精兵。”曾云风说着,转身看向了背后他那张地图。

    那张地图上已经被曾云风标了很多标记,那些标记都写着梁山的字号,显然这些情报点已经。向全国各地铺开,就连辽国包括辽东境内都已经有了。

    曾云风指了指这地图说道“我们现在有强大的情报网络。缺的就是一个强大的拳头,而这拳头现在只是握在我们手中,还没有攥起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拳头攥起来。”

    “散兵游勇的梁山军,就像是宋江带走的那批人,这些头领个个武力头脑都不简单,但是这些包裹在拳头之外的这些士兵,却是一干散兵游勇。”

    曾云风说着又拿起了书桌上另外一封信递给了李应。示意他拆开看看。

    曾云风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接着说道“宋江被皇帝老儿招到东京城,在东京城旁边一番训练,其中也不乏这样的意味。”

    “梁山军打家劫舍,攻州破府,倒是简单,大家一番冲杀也便罢了,若是真的像军中行伍一样打仗,基本训练,战斗意志那都缺的很呐,就连皇帝老儿也不敢轻易把梁山军放到东京城城里面去,而是屯住在陈桥驿打磨他们。”

    李应看完了书信,对着曾云风道“这明显是朝廷中人不敢信任这宋江一干人等,如此这般,为何要叫梁山招安哪。”

    曾云风笑笑,看着李应说道“你这又是明知故问,本来就是前去当猛虎的,又何必要自欺欺人呢,江南有一条恶龙等着宋江去斗,就是朝廷之中的众人也是心有惴惴啊。”

    “这梁山中人若是抵挡不住方腊,反倒是会给方腊送去了一部分援军呢,到时候反戈一击,这朝廷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丧失一部分实力,不如将梁山军好好约束一番,重新再调梁山军去攻打方腊才是上上之策。”

    “如果我是朝廷的官员,我定然会将梁山经压缩编制,其后让梁山军为先锋,先行攻打方腊。之后再调一支军队跟在梁山军的后面做督战队,如果梁山军不先行攻城疯狂夺取城池,那么我这个督战战队就要....”曾云风说着,一抬手向下狠狠一切。

    李应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那些弟兄们前途堪忧啊!”

    曾云风摇摇头笑说“不,这反倒是一个好机会,让这些兄弟彻底能醒过来,不要在朝廷的招安幻想中麻痹自己。”

    “这战场是最好的清醒剂,这梁山军随着宋江前去向朝廷招安,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要的方向和所求的东西,很多人落草并不是图朝廷的富贵,而是想拼出一个天下,打出一个未来,但是像这种蝇营狗苟获得的招安,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曾云风说着放下手中的茶碗,对着李应招招手说道“走,我们出去走一走,在梁山之中,我在这书房里已经呆了半个多月了,也应该出去走一走,权当散散心了。”

    曾云风和李应走出了书房,在外面是一列又一列整整齐齐的喊杀声,震天动地。

    林冲在前面走着,一边走一边大声吼道“握枪要稳,扎枪要准!”

    林冲说着走到一个步兵的身前踢了踢那个步兵的脚,让他把步子扎稳“这使枪的力气全在腰上,即使以双手力气不大,但是只要背上有劲儿,站着把枪扎出去,就是一匹马,也能扎个对穿,而腰背有没有力全看站不站的稳,力从地生。”

    “如果是站不稳,对面就是有个娘们儿,你也杀不死,预备,杀!”

    “杀!”无数的长枪同时刺了出来,像一道道长枪的森林荆棘,寒芒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曾云风看着这些枪手对着李应说道“林冲训练的如何呀?”

    “林教头果然是80万禁军教头里面的佼佼者呀,这枪练起来,真是令人心惊胆战。”

    曾云风笑笑“这长枪有人说很难练,说的是个人的枪法,毕竟枪这个东西没有太大的回护空间,只要把枪扎了出去,那周身几乎没有防护的余地。”

    “所以个人的枪法很难练,但是在战争的军阵之中,练枪法是最容易练的,因为只要是长枪扎出去,周边的人也会把枪扎出去,自己的兄弟,袍泽就是自己的防御,长枪如林,谁敢进犯?”

    曾云风虽然如此说,但是他心中清楚明白的知道,只是因为现在自己手里的钱不够,所以那些高费用的兵种他实在养不起,而这些长枪兵是他手里最简单易成的兵种,而他最容易练起来的就是重型铠甲的长枪兵,这种重型铠甲的长枪兵简直是战场的利器。

    但是那些轻骑兵就是这些重型铠甲长枪兵的克星,所以曾云风也在筹谋一件事情,那就是建立一支凶悍的骑兵队伍,补足长枪兵的弱项。

    梁山好汉虽然说兵马众多,但实际上所能骑到的战马不超过1000,毕竟梁山身为水泊,没有那么多粮草养马。

    但是海外是有一个很好的地方养马的,那个地方就是虾夷,也就是如今的北海道。

    可是曾云风的骑兵现在还在娘胎里还没有完全成型,曾云风要一边打仗一边训练骑兵,林冲就是曾云风物色的骑兵的头领之一,另外他还要找新的骑兵头领。

    另一边曾云风和李应走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轰隆隆的作响,有的时候就是地动山摇。

    “预备,放!”轰的一声,前面的一个的木屋被直接轰得稀碎。

    “打得好,打得好,打得好,哈!哈!哈!”这个大声说话的人是凌振,这个人是曾云风连哄带骗顺带威逼利诱挖过来的。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七十五章 地气锁山泊

    这个时候,阮小五走到了曾云风的面前说道“哥哥,整个梁山水道已经整齐完备,还请哥哥告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曾云风看了他一眼,说道“好,跟我来!”众人随即来到了山顶之上。

    曾云风站在山顶上远眺而去,只见梁山水泊各处河道烟波浩渺,雾气纵横,曾云风点点头,看着阮小五说道“干得好,干得不错,自此以后,梁山无忧矣!”

    “你现在去整顿军备,梁山水师即刻准备与混江龙李俊等兄弟进行轮换,蛟龙不能老是在澡盆子里面洗澡,也该入海了,时不待我啊!”

    “遵令!”阮小五兴奋地拱手而去,他早就不想在梁山上死蹲了,听说李俊等人在海外混的风声水起,阮氏兄弟说不心痒痒都是假的。

    山顶上唯独都留下曾云风一人立在山头上,旁边跟的是李应。

    曾云风看着眼前纵横的梁山水道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一道又一道纵横的地气。

    就连曾云风也说不清道不明为什么在这个时代地气如此之浓郁,比之曾云风所在的其他朝代的地气都要来得浓郁,这也是为什么入云龙公孙胜以及他的师傅能够修道有成的原因吧。

    曾云风缓缓的喝一声开“开!”

    旁边离的曾云风不远的李应感觉一股莫名的能量从他身体之中穿过,接着向四面八方波动而去,他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正闭着眼睛矗立在山边的曾云风,仿佛刚刚这位柴进做了某些惊世骇俗的事情。

    而在几百里外的一个远山之上的道观中一位老道脸色一变,快速伸出手指掐算“不好,潜龙入渊,这天下大变无法避免了。”

    他身后一个黑色胡须的道士,看着自己的师傅连连掐指脸色神情大变随即走上前说道“师父,怎么了?”

    老道士摇摇头说道“看来你还要再下山一趟,这齐鲁之地地气大变,如我所料不差,那人定在那里!”

    “没想到这齐鲁之地竟然还有奇谋异士,宋江虽然已走出梁山之地,但是这奇谋异士却并未离开,反倒占据齐鲁之地,背靠泰山养天地浩然,真真是不简单的人物。”

    “到如今我也看不出此地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如今天机一片混沌,如今我也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来历所在,徒儿,现在你得要下山去寻那遮盖天机之人。”

    黑色胡须的道士赫然就是刚刚脱离宋江梁山队伍的入云龙公孙胜,公孙胜他点点头向着这个老道士拱手一礼,匆匆下山而去。

    而老道士走到山巅,抬头看着天上好似他能够看见天空的星辰,喃喃自语道“这一变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啊!”说着老道眺望着远处的山川,那些山川逐渐被雾气弥漫,若隐若现,再也看不到他曾经的原貌。

    老道士抖了抖自己的浮尘,好像是挥散了自己心头拂之不去的阴霾,又喃喃说道“潜龙腾渊之时,便是天下大变之际。”

    “徒儿啊,这个得道之机也许就在于此了,望你能够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机缘!”

    梁山之中,李应看着站在山顶的曾云风,陡然发觉这位曾经他日日相伴的柴进陡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让他感觉到异常的陌生。

    此时,曾云风的眼中盘旋的是星罗棋布的梁山河道的地气,他费尽心力将梁山各个地方的地气水气全部进行了重新的排布,此时的梁山泊之中,烟波浩缈,雾气顿时弥漫,那曾经的芦苇荡如今再也不是如当初那般看起来郁郁葱葱青葱碧翠,而是被众多升腾的水气遮盖起来,芦苇荡随着风摇曳,陡然神秘了起来。

    梁山方圆百里之内,曾今那个高大的梁山现今也已经看不清身影了。

    曾云风此时眼中闪烁的类似于星辰一般的目光渐渐的淡去,转身对着李应道“狡兔三窟,一窟已成。”

    “我们要去其他地方了,梁山子弟就交给阮氏兄弟们吧,凌振也应该去其他地方了,这火器成功之日,便是这天下改天换颜之时。”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足谋一时,不谋一时者,不足谋一域,曾云风每到一个新的世界,第一做的事情就是蛰伏,然后慢慢地静静地积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天资卓越之辈,也不是上天的天选之子。

    但是他有一点就是做的极为的熟稔,那就是不停的积累,一直积累到他的力量可以压死所有人。

    兵法之谋,以奇胜,以正合,他没有那种像诸葛亮一样智如妖的智力,他也不可能在敌人之中纵横捭阖,他更多的是以堂堂正正之师狠狠的碾压过去。

    天下大势几乎难以修改,也很难变,在这种情况下,他非常清楚明白就是要顺应大势,才能真正的才能真正的笑到最后。

    另一面,东京城陈桥驿以外宋江的队伍正在接受朝廷的改编,朝廷给他们分发了伙食酒肉兵器,相比于他们在梁山上的这些东西,现在的武器装备可以说已经让梁山队伍改天换地。

    众多梁山的部分士兵是穿着新的甲胄乃至于宋军的衣服,一个一个都是喜笑颜开,他们第一次体会到了正规军的好处,那就是后勤供给不需要操心。

    整个北宋的朝廷资源是很丰富的,尤其是在于经济环境上与国力上绝对比周边的其他国家要高出许多,但是曾云风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宋廷在军力和武力值上却弱于其他国家一筹,这一直是曾云风所不能谅解宋徽宗的地方,他感觉这个赵佶就是崽卖爷田不心疼。

    东京城中太尉高俅他的头半包的像个木乃伊,他的半只耳朵如今的伤还没好,每一次他身体的牵动引起伤势的疼痛,都让高俅心头一阵阵的愤恨。

    他恨不得立刻就将东京城外陈桥驿屯兵的宋江一干人等全部杀光,但是他心中又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举刀一刀割下他耳朵的柴进,但凡是想起他高俅的心里就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恐惧。

    他不明白自己作为皇帝的潜邸的臣子,又是皇帝身前的当红大臣,为什么这个前朝的皇室后裔早已衰落的连贵族都称不上的子弟有什么胆量在梁山招安之前割下自己的耳朵,又怎么敢将自己的心腹之人李虞侯斩杀于自己的眼前。

    那个时候高俅才真正意识到,梁山一众人就是一群豺狼虎豹,随时都会择人而噬。

    高俅回到东京以后并没有如宋江希望的那样向皇帝进言让梁山接受招安,因为高俅他自己非常清楚明白这一群人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是永远都收服不了的盗匪。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七十六章 宋江的夙愿

    在宿太尉一力促成梁山招安之后,高俅一直在朝中散上蹿下跳,联合蔡京和童贯等人一起制约梁山在后勤补给乃至于物资发放,也一直在背后掣肘他们,但是即使这样梁山的宋江却一次一次的忍下了,他们预想的这种事情没有发生。

    高俅非常希望宋江一怒之下反出东京城,这样,他就可以借着大义名分再次剿灭他们,这时的宋江早已经离开梁山,没有了天时地利,高俅觉得杀他们易如反掌。

    高俅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即使抓不到柴继,但是把宋江一干人等杀了泄愤,对于他来讲也是一件快事。

    现在高俅他自己在朝中已经变成了人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一只耳太尉,这个称号让他浑身发凉,就连曾经宠他的皇帝现在也对他敬而远之,皇帝老儿赵佶喜欢的是一个是一个仪表堂堂的大臣,而不会是他这个身体五官残缺的人,而现在的高俅缺了一只耳朵,就如一个带着耻辱的大臣。即使宋徽宗曾经再喜欢他,但每次看见他少了一只耳朵,皇帝也总是心中没由来的膈应。

    每到此时,高俅就心中涌起一股又一股的怒火,这种怒火简直要把他焚烧殆尽。

    “宋江柴进,我不把你们挫骨扬灰,我高俅誓不为人。”高俅心中想着顺手一扫将桌案上的砚台笔洗笔架全部扫落在地。

    听着书房里面的响动,高府中的下人噤若寒蝉,不敢吱一声,自从李虞侯死后,太尉已经杖死了好几个下人了,没人敢去接触此时暴怒的太尉高俅。

    宋江这时和吴用等人已经在东京城旁的陈桥驿陈兵了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他们什么也没干,就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偶尔做些训练,即使这些梁山的军士们领到了一部分新服装,有些欣喜,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情绪也慢慢的降下温来。

    这个时候,宋江就陡然发觉梁山军中有一巨大的隐患,这让他食不安稳,睡不安眠。

    “哥哥,你最近几日消瘦了很多,还请保重身体啊!”吴用看着已经黑着眼眶的宋江有些心疼。

    宋江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我心中始终有一个芥蒂,这柴进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大麻烦。这高太尉已经回到朝中,但是我多次前往求见,高太尉也从来未曾接见过我。”

    “可见,他心中定然是落下的一根刺,这根刺让我寒芒在背,且到如今为止,也没见高俅高太尉有何动作,也可正是如此,让我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呐!”宋江说着一边走来走去,一边焦急地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那黝黑的脸庞上仿佛更黑的几分。

    吴用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哥哥担心的是有道理的,几个月以来,这梁山的众多兄弟虽然是领了朝廷的一些军器物资,也换上了部分新的朝廷军服,但是这酒水物资粮草时时短缺,虽然没有完全短缺,但从中克扣的事情却是屡屡发生,那这其中必然是有着高太尉乃至于当朝太师蔡太师从中手笔。”

    宋江想到这里又连走了几步,叹息一声坐了下来,可是坐下来之后,他仿佛浑身都不对劲儿,又站起来抖了抖袖子说道“这只是我担心的地方啊,这梁山大军,一日不动驻守在东京城旁,看似好像安享太平,实则是在他人卧榻之处酣睡呀!”

    “这太师乃至于太尉高俅视使我等如洪水猛兽,怎么可能安然让我等在东京城旁的陈桥驿屯兵数月,再加上众兄弟皆是桀骜不逊之辈,日后万一有一兄弟惹出祸事来,那可真是前程功绩一朝尽丧。”

    吴用捏着自己的胡须捻了捻,久久不发言,突然出声说道“哥哥担忧的确实是有道理,最近我也发现进禁军在向我梁山军靠拢,不知意欲何为,但可见并未将我梁山军真视做忠良之将。”

    “几十万禁军,所以说我等并不对他有何忌惮,但是这么多人马将吾等围在中间,随时我等都是一块可以吃下的肥肉啊。”

    “这里再说又比不上梁山之地的地势,这里没有任何屏障,我军也没有太多的骑兵,更是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精锐兵卒,仅剩下一众头领凭借这个人武勇打下些名声,如此才能有招安之功啊,如今对宋廷我们寸功未立,却在这东京城之下吃吃喝喝接近数月,这不能不让我忧心呐。”

    此时的吴用这才感受到了柴进所分析局势的有理之处,如今他们虽然是受到朝廷招安,但是却免不得被朝廷猜忌。

    这中间真是里外难做人,一面他们将招安收纳,一面却得不到朝廷中忍的真心对待以及真正的信任,这个时候对于他们而言,才真正是放在火上烤。

    偶尔之中还要给他们翻一翻面,让他们两面都要受到煎熬,一面是自己梁山弟兄投来的质疑的目光,因为他们遭受了不公平不平等的待遇,朝廷之中也并没有把他们当作自己人。

    另一面则是朝廷之中的威压,他们估计想看一看吴用宋江的人到底有没有能力管好这帮桀骜不驯之辈,一旦有失,众多围上来的禁军搞不好就会一拥而上。

    “兄弟说的是,还好宿太尉与陈太尉还是对我等推心置腹,信任有加呀,我们也不好辜负了他们的期望。”宋江红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中颇有些安慰

    “可是啊,哥哥朝廷之中不给我等加官,也不给进爵就这样把我们晾着,也不是个事!”两人正说着,突然账外传来一声“御史到!”

    听到这一句,宋江大喜过望,急忙迎出帐外,此时的账外已经有了好几个头领,卢俊义也在其中。

    一位皇宫中的内侍端着明黄的绸缎,都没有打开直接道“圣上招,宋江卢俊义立刻进宫,其余人等在此驻扎,无令不许私自进城。”

    宋江拱手下拜道:“御史请回,宋江等人,即刻便到!”

    宋江送走御史,带着喜滋滋的脸色看着吴用说道“军中之事,你一人理会,在我未回来之前不得擅动,也不得擅自进城,在我们面见圣上之后再作理会。”

    吴用拱拱手说道“大哥所言,小弟谨记,还请大哥速去速回!”

    宋江和卢俊义满脸欢欣的回去营帐,沐浴洗漱一番准备前往东京城汴梁府的皇宫之中觐见皇帝,这是宋江的夙愿,即将完成,不能不让他欣喜。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七十七章 吴用的忧虑

    在宋江走后不久,吴用坐在大帐之中思考着什么,现在连他自己也不确定的招安之事,究竟是对还是错。

    这时,帐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呐喊声“梁山军无令牌不得擅自入城,违令者严惩不贷!京城乃首善之地,梁山军士无令不得擅自入城,违令者严惩不贷!”

    后面跟着的军卒跟着狐假虎威接着说道“梁山军士无令不得擅自入城,擅自入城者斩!”

    这时一人匆匆地走入帐内,一撩帘子,就看到了吴用黝黑的脸,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松,武松扑通一下坐在位子上,看着吴,脸色难看之极。

    紧接着,李逵也跟着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也是黑的,比他原来的风貌还要黑一些。

    紧接着,几位头领也匆匆地走进了帐内,吴用看着黑旋风李逵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色说道“铁牛,你怎么这般脸色。”

    黑旋风梨块梗了梗脖子指着帐外破口大骂说道“他娘的,说是招了安,便是朝廷的人了,为什么这些个鸟人像是防贼一样防着我们,还违令不得入城,善自入城者斩,这他娘是哪个鸟厮说的?爷爷要活劈了他!”

    吴用的脸更黑了,瞪了一眼黑旋风李逵说道,冷哼一声说道“铁牛!”,李逵看了一眼脸色比自己还黑的吴用梗了梗脖子,没有再说话。

    旁边的武松道“我就搞不懂,为什么一定要招安弄个封妻荫子青史留名?整日受这窝囊气,留那个名有个鸟用。”

    这时候大帐的帘子又掀了起来,走进来一人,这人须发皆张,头上有一些烧灼的戒疤,不是别人,正是鲁智深“天天受着鸟气,你听听他们那些虞侯在这我们的军营之中洒下什么狗屎猫尿,洒家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要么干脆反了算了。”

    这时的黑旋风一拍大腿站起来说道“对,要不干脆反了,杀将起来,凭着俺铁牛这两柄铁斧,杀上金銮殿,夺了那鸟皇帝的鸟位,让咱哥哥做皇帝,军师你就当宰相,我们弟兄都做大将军。”

    李逵说的是眉飞色舞。

    武松此时也应和道“对,大不了就再回梁山。”

    此时的吴用,看着群情激奋的众位头领,他能够感受到别样的意味“兄弟们的心情我知道,可是宋江大哥.....”众人一听,纷纷低下了头.

    “为了招安,大哥费尽周折,用心良苦啊,还不是为了弟兄们能有个好的归宿,这些大家都看到了,如今受了一点儿小气,就闹将起来,岂不是让大哥枉费了一番苦心吗。”

    吴用拍一脸的无奈“就算是受不了这口气,也得等大哥回来再做道理,兄弟们先各自回帐,大哥回来,自有主张。”

    把众人打发走,吴用无力地坐在大帐之内,宋江离开之前,他还没觉得宋江的作用有多大,但是宋江一走,这梁山的一众兄弟,他简直都要压不住了。

    一个一个皆是桀骜不驯之辈,受不得委屈,受不得气,诏安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基本上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现在若说往回头走,那纯粹就是找死。

    现在他们被众多禁军围在中间,陈桥驿这个地方虽然是皇帝黄袍加身的地方,但也是皇权最重的地方,周边都是禁军大营,他们被夹在中间,现在闹将起来,那就是十死无生。

    吴用叹了口气,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唯一的一个方法,就是一条路走到底,吴用算了一次又一次,终究还是没能够说服自己。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其中到底能够有多大的胜算,让众多兄弟能在这梁山招安的过程中全部逃过性命。

    吴用也听到了很多风声,包括宿太尉以及陈太尉也给他透露了不少信息,朝廷招安就是要派他们去剿灭方腊,这中间有多少危险,吴用其实也心中清楚明白,可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可是梁山众多兄弟的路已经走到了这里,断无再回头的道理。

    武松首先走了出去,刚刚听了吴用的一番话,他心中既是无奈,又是憋屈,他想着当初还不如投靠了不如投了柴进的一行人,至少不用在这东京城底下难做人,这朝廷把他们欺负的连话都不能说。

    这告示明明说的话就是扫他们的脸,武松这一个接近九尺的大汉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武松径直埋着头往自己的营帐走,刚走了没两步又听到“梁山军士无令不得擅自入城,京城乃首善之区,擅自入城者,严惩不贷,若有违抗军令,不听吩咐者,可斩!”

    这些人说着还在军营之中到处刷浆糊贴告示。

    高大的武松瞪了一眼还在喊这些口号在自己帐前贴告示的军士说道“再喊一声,我就活活掐死。滚!”武松阴沉的脸,恨不得能滴出水来。

    而看见这位高大的武松嘴里说出的话,这位军士嘴巴嗫嚅了一下,紧紧捏了一下手中的告示没有继续说,转而退了两步,离着武松他远远的,这才又爆出一句“梁山军士不得入城,擅入者严惩不贷!”

    武松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看的这位军士两腿战战,“违~令~者.......斩!”他说完这句连忙拔腿就跑。

    他可是知道这些梁山军中这些头领的凶悍的,连高太尉前去梁山都被割了一只耳朵,作为高太尉心腹的李虞侯也被梁山人直接斩了头颅,他一个小小的军士怎么敢得罪梁山。

    他们这些人万一一个不注意被梁山人杀了也是白杀,可是这差事又被扣在他的头上,他不来也不行,要不然那些人身后的高太尉决计饶不了他。

    武松进入帐子中发现一人端坐在帐中,脸色黑的比自己还要厉害,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也在吴用帐中受了气的鲁智深,此时的鲁智深一身红衣,可是脸色却是难看的紧。

    过了半日,喜滋滋的宋江和卢俊义从大宋皇宫之内回来,但是听着吴用的一番诉说之后,宋江的脸上黑的如同锅底,加上他自己本身黝黑的脸庞,就更是黑的看不见人。

    “召集众兄弟,我们要一起议一议了。”宋江眼神严肃对着吴用说道。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七十八章 宋江的变化

    吴用听完宋江的话拱拱手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宋江的营帐之内,众多梁山头领纷纷坐了下来。众人纷纷屏气凝神,看着上首部背手而立的宋江,心中揣测着什么。

    背对着众人的宋江此时正在思考一些问题,他内心十分清楚,在这梁山众人之中,他的武力根本排不上号,这个时候如果一味弹压,不仅得不到任何效果,反到会让那些兄弟离心离德。

    此时都吴用,看见背对众人的宋江还在发呆,咳嗽了一声,宋江听闻这声咳嗽,陡然回过神来,现在还不是他思考那些问题的时候,当前要紧的是安抚梁山的这一众桀骜不驯的头领,省得他们闹出一些大祸来。

    宋江转头看向这位兄弟,又瞅了一眼卢俊义,卢俊义若有所思坐了下来,宋江这才说道“我宋江能有今日,还仰仗兄弟们的爱戴,梁山的事业,就是我们兄弟的事业,宋江一日不敢疏忽懈怠!”

    “如今,我们已经归顺朝廷,不为别的只为兄弟们有一个好的归宿,为此才不负兄弟们对我的厚爱和拥戴,兄弟们想想已到了这般地步,仅为几张告示心里窝着点儿火,就反将起来,那我们成了什么人了?我们还有什么忠义可言。”

    “兄弟们,再想想,梁山数万军士都涌入着东京汴梁城,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惹出点事情来,坏我梁山的声誉是小事情,朝廷的奸佞小人,就有了算计和陷害我们的口实啊。”

    “还有如果朝廷还像过去那样把我等视为流寇一般看待,为何还把我梁山数万军马屯于他的城下呢,就不怕惹火烧身,嗯?”宋江环视一眼众人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吴用看了一眼宋江,眼神中尽是些不解,宋江回来之后,他发现这位哥哥态度大变。

    “我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兄弟们还要任由着性子去做事,那我就没办法啦,也管不了那么多啦。”

    宋江的这番话说的有些兄弟们心里很不爽快,而有些兄弟们却是在低头思索,吴用这时站起身来打起圆场“兄弟们哥哥说的话,大家回去都考虑一下,现在朝廷也送来了一些衣衫甲胄,众位兄弟各回各寨去分发领用。”

    众多头领这时候站起来,有几个人如武松与鲁智深等人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江背着手看着众人悻悻地离开,眯了眯严突然说道“朝廷有令,无令不得擅自入城,众兄弟们回去,紧守寨门约束底下的兄弟。”

    众多兄弟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武松和鲁智深两人捏捏拳头,接着都纷纷离开营帐。

    很快,朝廷运送甲胄衣服的部队再次来到松山君梁山军的军营,其中梁山的头领中有几人很高兴,穿上宋军的衣服之后哈哈大笑,其中一人正是青面兽杨志,他一心为重振自己家的声威,重新另杨令公府,振兴杨家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再次投入朝廷的怀抱,他可谓是开心之极,他认为只要自己能够在朝廷的羽翼之下,终有一天能够凭借自己一生武艺立下功勋,重新恢复杨家往日的荣光。

    而正当梁山众人在外面换衣服甲胄的同时,宋江的帐内几个人聚在一起商议事情。

    其中一人就是宋江,而另外两人就是卢俊义和吴用,宋江首先开口道:“我接受朝廷招安。就是为了报效朝廷,一尽忠义,也好给梁山的弟兄们谋一个出路,如今机会来了!”宋江捋了捋自己的袖子,他那一身皇帝赐的锦袍在他黝黑的脸庞的映照下格外的显眼。

    卢俊义很是不解,看着宋江说道“什么机会!”而吴用似乎若有所思。

    宋江抖了抖宽大的袖子,有些兴奋的说道“”江南的方腊,自立为帝,圣上震怒,命济州太守张叔夜接替童贯为征讨大都督。在在征方腊,还让我等梁山弟兄随张书页南下,为征讨先锋。

    哥哥让梁山军去打方腊,肯定是蔡京和高俅的主意啊。吴用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脸色格外的凝重。

    宋江笑呵呵的,看着吴用,说道“军师是如何知晓啊?”

    吴用闭着眼睛沉吟冷哼道“在他们眼里,梁山军和方腊一样都是强盗,让我们自相残杀,到头来,两败俱伤,他们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真是狠毒之极呀!”

    宋江摇摇头笑笑向天空拱拱手说道“军师此言偏颇了,我等奉旨出征,怎么能再把我们视作强盗呢,梁山英雄得此用武之地,还是令人庆幸的!”

    “方腊和我梁山一样同为江湖豪杰,聚集着上百的英雄好汉,我们前去征讨,义在何处啊?”吴勇听完也摇了摇头,旁边的卢俊义听完接着说道“圣上如果定要征讨方腊,我们如果推脱不去,也会给他们留下抗旨的口实,我们总不能再回梁山吧!”

    “两位哥哥不知道啊,梁山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据我所打探,梁山在几个月前就已经被人重新占据,现在是打渔火的之人都进不去梁山,现在的梁山水泊水泼不进,雨打不进,且又有人在这梁山之上打起了替天行道的大旗,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是柴进了。”

    “他举起义旗,梁山泊周边的百姓皆被他收服,俨然已经铁板一块了!”

    宋江恨恨地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他无路可退,退回梁山,更只是奢望,现在连最后的这点奢望都被柴进一刀斩断。

    “军师的消息不能随意透露给众多兄弟啊,否则这营中的兄弟搞不好有很多人要吵嚷这再回梁山,这柴进的名声越发的大,到时他登高一呼,说不定我梁山众人要走一半,再加上如今局势,这众多人兄弟众人又受了气,心里面窝着火,万一闹将起来,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另外即为朝廷之人,就应该为朝廷效力,忠君的大事不能够含糊。”

    “梁山大军屯驻陈桥驿已经有数月无所事事,违令犯忌之事屡有发生,高俅暗中克扣粮饷,饭菜现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我担心再这么下去会起事端呢!”宋江听完吴用和卢俊义的话,也担心不已。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七十九章 征方腊之忧

    “梁山军的前景实在令人担忧啊。”吴用也摇摇头。

    “所以处处得小心行事,真要南征方腊,兄弟们那里,你还得多去走一走。”宋江对着吴用语重心长地说。

    “哥哥不必担心,说归说,事情还是要做的。”吴用对着宋江坦言道。

    他的这些话也是为了宋江。

    宋江这时对着吴用拱拱手然后说道“那就这样,等圣旨下来咱们再做商议。”卢俊义和吴用两人拱手离开。

    不过三日,宋廷的圣旨就已经下来了。

    “封宋江为平南都总管,征讨证先锋,卢俊义为兵马副总管,平南副先锋,率兵马随招讨张书页南下征讨贼寇方腊。政副先锋各赐,金带一条,金甲一副,名马一匹,其余正偏将佐,各赐缎匹银两,军士赐肉一斤,御酒一坛,以壮行色,带有功项,所有将佐人等论功,加官授爵,钦此。”

    宋江卢俊义两人跪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接了皇帝赵佶的圣旨。

    另一面梁山之上曾云风在书房之中收到了东京汴梁城陈桥驿驻扎的梁山军信息,看着这其中的一条条一张张事件,曾云风哑然失笑。

    李应再一旁喝着茶水,吃着千层糕,疑惑说道“哥哥何故发笑。”

    曾云风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李应,李应打眼一瞧,便接着跟着笑了起来“果然不出哥哥所料,这梁山之中的军士与众兄弟被朝中之人牵着鼻子走啊。”

    “宋江也是无可奈何,车子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就是想退,也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唯一的一个退路已经被我斩断,他哪里还有退路可言,如今他只有蒙着头向前,和方腊拼死一战而已,他所求者忠也,那我就满足他让他为宋廷尽忠。”

    “哥哥,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无情?”

    曾云风摇摇头“天命有常,谁又能说谁能够活到最后呢,梁山下山的众位兄弟与方腊一战不可避免,但是大浪淘沙,必定留下金子。”

    “你跟我这么久,你应该明白,我之所以不太待见那些梁山当中的其他人,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们杀人成性,早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及,就像十字坡的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杀人吃肉是何等的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他们却干起来没有丝毫的不忍,单单是这种风格就让人无法接受。”

    旁边的李应听着曾云风说的话,可是他眉头紧皱,显然是心中不忍。

    曾云风拿过了他手中的纸张说道“我看你也是一个跟我一样,行事软弱的人,也罢,咱们就下梁山一趟去看一看所谓的宋江他们的兵到底练得怎么样呢?能不能够跟方腊一战?若是宋江的梁山军中还能够有一些人迷途知返,不愿在朝廷的这些阴谋诡计中活下去,我不介意再拉他一把。”

    扑天雕李应是一个非常有谋略而且有思想的人,三打祝家庄那时就已经凸显了他的一些才能,在某些方面它甚至比所谓的祝家庄的祝彪等人要厉害很多。

    “刚好在东京城里的一些事情,你也应该接手过来,曾经咱们簪花入禁中时留下的一些遗留的人,现在也应该启用了。”

    李应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曾云风,他根本就不知道曾云风什么时候在东京汴梁城按下了人手,曾云风笑笑看着他“怎么有些惊讶,梁山之中怎么可能跟朝廷一点接触都没有,想要造反,更要在朝中有人手,要当贼寇,怎么可能在朝中没有人手,知彼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

    曾云风和李应两人收拾好了行囊,带着操刀鬼曹正一起上路,船行在梁山泊中,曾云风徜徉在雾气弥漫的芦苇荡,他背着手看着远方,似乎在想着什么,旁边的曹正拼命的摇着撸。

    走到一个水岔道旁,一艘小船渐渐靠近曾云风的船,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阮小七,阮小七朝着曾云风拱了拱手“哥哥一路小心,东京汴梁城那是龙潭虎穴,万万保重自身啊。”

    “放心,你哥哥我一定安全回返,这一次去东京汴梁城也顺便看看宋江和梁山其他等一众兄弟,也许还能救回来一两个也说不定。”

    船又继续向前,沿着梁山泊弯弯曲曲的河道慢慢的奔向济州城,济州城的岸边,曾云风和李应一上岸,就发现旁边有陆陆续续的百姓在路上提着包裹,一路向着龙王庙走去。

    曾云风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脉,半山腰的龙王庙香火直上云间,足可见近段时间梁山龙王究竟多么受当地老百姓的欢迎。

    “哥哥真是好手段。”李应在一旁也看着远处的香火缭绕在云间,有些出神。

    曾云风抚了抚自己的胡须。

    人民战争,群众战争吗,群众战争的概念可不是自己提出来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把这些人笼络在自己的左右,这才是一个政治势力最应该做的事情,反贼并不是一群只知道造反的人,杀戮毁灭乃至于破坏也并不是反贼的最终目的,造反的最终目的是推翻旧的政权,建立新的政权。

    而推翻旧的政权而从而建立新的政治政权,同样有一个事情要做,那就是拉拢一切可以向着自己靠近的政治势力和资源力量,而这些百姓就是梁山起家的根底。

    不管是反贼也好,还是封建王朝也罢,这些所谓的庞然大物建立起来的最最基本的东西都是百姓都是人,人组成了一个社会群体,人们生活在这群体之中,也根本也离不开他,反对这种事业,要让大家知道这种事业有前途,有奔头儿。

    最起码要有基本的公平,也许没有完全正义,但是总有一样东西要有,哪怕只是希望。

    “走吧,别看了,以后这些地方会越来越多。”曾云风抖了抖袖子,将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地向远处走去,来到梁山泊旁边的酒馆。

    这个地方令他令曾云风记忆犹新,当年自己就是从这里进入了梁山,那时的自己狼狈不堪这个酒馆曾经是朱贵朱武贵兄弟一起经营的,如今却落到了曾云风的手中。

    当初宋江离开梁山之时,将这个酒馆能带走的一切东西都带走了,但是现在这个酒馆却比原先更加的繁华。

    “来看一看啊,流香美酒,宫廷御酒,童叟无欺,梁山龙王爷的贡品都是流香美酒啊,喝完了强身健体,百病不生啊!”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八十章 夜话汴梁城

    现在的梁山的酒店不仅仅要坚持情报工作,有的时候顺带还要搞一些销售。

    这跟后世的很多物业公司有异曲同工的做法,在服务大众群体的同时也顺带搞一些推销,丰富一下他们的生活,赚点小钱,给他们喝喝酒。

    他们从中也能打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人就是这样,在这一个群体之中时消息口口相传有的时候比那些驿站都要快。

    曾云风和李应曹正三人一起上路,一路上欣赏风光,边走边游玩,算是散心了。

    走到东京城,看到东京城那高耸的城楼,曾云风又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那些岁月,在这个东京汴梁城里曾云风生活了几十年,对这里可以说有一些感情,他实在是不忍铁蹄将这座繁华的世界都市踏成齑粉。

    “哥哥,你怎么了?”李应看着曾云风有些出神的望着东京汴梁城的城楼甚至有些伤感,他有些疑惑。

    “没什么,只是想起有些事情吧,走吧,到城里先找一家酒店住下。”

    几人刚刚走进一家客栈,小二立马迎上来说道“三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呢,楼上有上好的客房,我们的饭菜也绝对包您满意。”

    旁边的曹正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说道“三间上房。”

    “好嘞,三间上房,客官楼上请。”小二高声说道,接着指引三人上了楼梯。

    这一幕又让曾云风想起了那个曾经,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和那一双鞋。

    三人洗漱整理了一番,渐渐下楼“哥哥,咱们是去樊楼啊,还是在这里吃。”

    曾云风指了指二楼的桌子,说道“就在这里吃!”

    众人招了个靠窗子的桌子坐了下来,刚刚坐了来,李应刚刚撩了撩自己的袍子坐下就听屏风后的另一桌说话。

    “梁山的一帮好汉,如今投了朝廷,真可谓大快人心啊,如今这梁山的一帮好汉,据说要去灭江南的方腊,这两虎相争不知哪一方能胜,想我身体孱弱,否则,我也要去投宋江混着一个好名声,血战疆场报家国呀。”

    三人围坐在一个桌子上,旁边一位喝多的酒客这时吐着醉醺醺的酒气说道“屁,你们是不知道吧。梁山军现在屯住的陈桥驿,一囤就是几个月呀,我小舅子就在殿帅府当差,高太尉已经说了要让宋江挫骨扬灰,他们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高太尉怎么能这样呢?梁山都是一群英雄豪杰!”

    那个吐着酒气的人嗤笑着说道“豪杰,屁,就是一群贼寇,你们看看别的军队屯驻陈桥驿,哪怕是东京城旁边有听说不让进城的吗?就算是不允许众多人马进城,偶尔放几个人到东京城来买些吃食也应该吧,你听说过哪一家军队被扣在东京城外一步都不能挪吗?估计也只有这梁山军了。”这人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你敢胡说,当朝天子已经说了招安梁山军,高太尉就算是权倾天下,那又能如何?既然说了招安梁山,就不能把梁山在视作贼寇。”其中一个大胡须的大汉一拍桌子说道。

    吐了酒气的那位撇了撇自己嘴上的胡须,抹了抹上面的酒渍说道“胡二哥,我也不跟你争,你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天子垂拱而治,什么叫吹拱而治,就是拱着手,什么也不管,蔡太师,高太尉。乃至于童贯等人,哪一个不是权势熏天,就这小小的宋江这个小蚂蚱能蹦达到什么时候?”

    “李三慎言哪!”

    这位吐着酒气的汉子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道“这梁山军把我哥哥李虞侯斩杀在梁山,还割了高太尉一只耳朵,就凭这种仇恨,梁山军也敢投投降朝廷,莫说高太尉已经发话,要把他们挫骨扬灰,就是没有这一茬,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吐着酒气的汉子翘了翘大拇指,朝天一指,说道“我小姨夫说了,这几个月梁山粮草天天都被克扣,就这样,宋江连个屁都不敢放,就凭这样的英雄好汉还打得了方腊,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位汉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抖开来,摊在桌子上,用酒碗压着,示意大家看“看见没有,这就是梁山军里贴的告示,知道上面写什么吗?无令不得入城,擅自入城者,斩!,这上面还盖着殿帅府的大印,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这位喝的醉醺醺的汉子摇着头盯着两位大汉,其他的两位大汉其中摸了摸自己满脸的胡须,有些难受,另一位端起酒碗咕咚一声一口将酒彻底干掉。

    醉醺醺的汉子看着两位大汉情绪低落,话锋一转道“不过骂宋江也不是一个善茬儿,有他这种能忍的态度,我在其他的豪杰身上是看不到的,想他连续几个月兄弟们都被克扣粮草,可他都屁都不敢放一个,足见他隐忍的脾气,也是个能干大事的人,说不定方腊这个事情就被他干成了。”

    醉醺醺牺牲的汉子说着挑起了桌子上的兰花豆挑了一个扔在自己的嘴里咬的嘎嘣脆“可是啊,这贼寇就是贼寇,哪怕是翻过天来,受了招安呢,那也还是贼寇啊,去年那个没有接受招安的柴进和那些离开梁山转到其他地方的人也都是一群王八蛋。”

    此时的曹正听的是青筋暴起,右手捏着桌子的一角,捏得嘎嘎作响,听完作势就要站起来与他理论,曾云风一把拽住曹正的手,将他稳稳地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端起酒碗,饮了一口酒,朝着曹正摇了摇头。

    曾云风饮完一杯酒之后才开口道“这位兄台,酒可以乱喝,但是话不能乱说!”

    那位醉醺醺的汉子打眼一瞟曾云风怒骂着道“这你这厮白白净净是哪里来的兔爷,敢来撩拨爷爷的虎须。”

    说着又将一颗兰花豆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嚼着嘎嘣响,曾云风眯着眼睛静静地一拍桌子,只听得咚的一声,吓得众人一惊,旁边的这位醉醺醺的汉子陡然打了一个嗝,接着捂着脖子在地上打滚,脸上青筋暴起,很快就憋成了青紫色。

    曾云风淡淡的瞥了一眼旁边,这个在地上打滚的青年端起酒碗淡然道“都说了,酒可以乱喝,话不可以乱说。”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八十一章 人才入彀中

    曹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哈哈大笑,旁边的两位大汉看着满地乱滚的这位汉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现在可没有随便从喉中取物的方法,急救方法更是找都找不到,只有一些远近闻名的神医才懂得这种急救方法。

    那个满脸大胡子的汉子,陡然单膝跪地,双手一抱对着曾云风道“这位兄台,请见谅,我这位兄弟口不择言。冒犯了兄台,还请不跟他计较,望兄台予以援手啊。”

    曾云风抬眼看了一眼这个满脸大胡子的汉子,这才说道“他不过是吃东西噎住了,一边说话,一边吃东西,噎住了也很正常,找个大夫给他把兰花豆取出来,也便罢了。”

    这位满脸大胡子的汉子脸上讪讪,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去找哪一个大夫才能救得了他,只能一再的向曾云风拱拱手,眼看着这地上的汉子已经满脸泛黑,很快就开始浑身抽搐了,曾云风抬手指了指大厅里的油灯,满脸大胡子的汉子顿时有所悟,抬手就将油灯的捻子给捏灭。

    大汉抱起他那位兄弟就将那一壶灯油活脱脱的给他灌了进去,那位醉醺醺的汉子,此时青紫泛黑的脸陡然间更加难看,只见他捂着自己的嘴和喉咙不停的干呕,接着喉咙狠狠的一动紧接着哇的一声,肚子里吐出了无数的东西,其中就是一颗兰花豆。

    顿时间大厅内一片狼藉,酸臭味冲天。

    醉醺醺的汉子爬起来的第一时间就指着曾云风想说些什么,旁边的两位汉子紧紧的拉住了这位醉醺醺的汉子,生怕他再说出点什么来。

    到时候他们俩可就真就救不了他了。

    两人拖着醉醺醺的汉子赶紧走。

    “慢着,这就想走了吗?”

    曾云风的这句话把旁边的掌柜的惊的一跳,旁边的掌柜的连忙作揖说“客官,客官,客官,您高抬贵手!”

    曾云风不依不饶指的指他们的桌子上的菜,满脸大胡子的汉子若有所思。

    那位大胡子的汉子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散碎的银两,拍在桌子上,说了一声“不用找了!”

    “客官,您几位慢走!”这个时候躲在旁边的小二才赶紧出来大声说道,旁边的掌柜的也松了一口气,东京城里这些江湖人士大多都些泼皮,搞不好今天晚上都能把他的酒店打个稀巴烂,他最怕这样的。

    而眼前这位白白净净的汉子看着温温尔雅,使得手段端的是厉害,没有一丝一毫出手的迹象下却将这位醉醺醺长着三撇胡子的粗壮的汉子撩倒在地,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小二,我们的菜呢。”李应这个时候提醒小二说道,掌柜的也赶紧催着小二说“赶紧给这些客官上菜,不要怠慢了贵客。”

    “在下给几位客官赔罪了。”掌柜的说着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抬手又向小二示意了一番,小二又端上一壶酒,掌柜的示意了一下,说道“这壶酒是我送给几位客官的,还请几位客官赏脸。”

    曾云风看了这个掌柜的,这掌柜的看来是久经商场了,起码眼颜色看的是很准的,换了别人早离得曾云风远远的了,哪里还敢过来答话。

    曾云风笑了笑,看着这坛酒,对着掌柜说“掌柜的,我这里也有一桩买卖,与你这坛酒有相似之处,不知你敢不敢做。”

    掌柜的端起酒碗,将刚刚的那一碗酒对着曾云风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碗说道“客官,说笑了,我们店里的酒都是官营,这酒都是从官府那里对的酒曲,可不敢随便接别的酒啊。”

    李应从怀里掏出一小壶酒放在桌子上,曾云风笑笑说道“你放心,这酒来路非常的正,你卖我们的酒,没人敢说你的是非。”

    “你卖一壶酒,我给你一成利。”

    “不知客官卖的是什么酒,这酒又要卖什么价格呢?”曾云风抬手竖起一根手指,掌柜的说道“一两?”

    曾云风让李应揭开了酒的瓶塞,顿时,一股清香铺满了整个酒楼,旁边坐在大厅的一个穿着文士服的酒客狠狠地吸了吸鼻子,颇为陶醉,对着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你的酒现在卖不卖呀。”

    掌柜的有些讪讪地笑道“这酒不不是我店里的,乃是这位客官自己带来的。”

    “这酒我不要多,一百两。”

    “客官,这,这,这一百两,这种酒可不好卖呀,我这里又不是樊楼,哪里卖得出这种酒啊。”

    “一百两,我买了,樊楼里面的酒,哪里比得上这瓶酒。”旁边的这位穿着文士服的酒客一拍桌子说道。

    “兄台如此爱酒,不如这瓶酒就送你了,如果以后还想要再喝这种酒,就来找找这位掌柜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明日愁,小二快把那瓶酒拿来,他已经是我的了。”小二赶紧将酒瓶递给了那位穿着文士服饰的书生,那位书生抓起酒瓶咕嘟咕嘟地灌下去一口,接着仰天吐了一口酒气“真是好酒,可惜啊没有良辰美景,可惜啊!”

    旁边的李应还想和这位书生说话,但是这位书生,却往桌子上拍了一块银子,举起酒杯一边喝一边走,仰天大笑出门而去。

    曹正这个时候又想站起,曾云风瞪了他一眼,曹正有些羞赧说“哥哥,这人端的是无礼啊,送他东西,他都不知道谢一声。”

    曾云风指着曹正哈哈笑着“你这个粗胚呀,他进得门来,看着我等人演了一出好戏,接着他又演了一出猴戏给我等看,什么叫酒香不怕巷子深,他就是啊。”

    “李应回头去查一查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喝了我的酒,还想跑,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到我们那里去。”

    李应点了点头

    第二天,三人收拾了一番,前往东京城外的陈桥驿,出得东京城,一人走到曾云风三人的面前,朝他递了一个锦盒。

    曾云风挥了挥手,接过锦盒,那人赶紧退身,几个辗转消失在东京城的街头巷尾之间,李应眼神眯了眯,这人是个高手。

    曾云风打开锦盒,里面有三张面具,他拿起一张给自己戴上,在脸上揉搓了一番,整个人就变了模样,旁边的曹正看着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而李应仿佛一点都不惊讶,也拿着一块面具在脸上捏了捏,陡然也换了一副面孔。

    曾云风拎起最后一张面具递给曹正说到“你如果不想被梁山的原先的那些兄弟给看出来,活活的扒了你的皮,你也带上!”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八十二章 血洒陈桥驿

    对于曾云风手里经常出现一些稀奇古怪乃至于神鬼莫测的手段李应早就不惊讶了,甚至说他有的时候已经有点习惯了。

    三人在另外一个地方找到一个树洞换了一套衣服,赫然就变成了殿帅府的人马。

    “你们两个怎么你们三个人怎么才来?”

    “难道殿帅府你们保护我就是这么保护的吗?还不赶紧随我前去梁山军。耽误了差事,仔细你们的皮。”一位身上穿着虞侯服饰的脸色不悦。

    “虞候恕罪!”曾云风首先拱手,接着他身后两人也拱手致歉。

    “算了,不予你们计较!把这些东西搬到车上去!”这位虞侯指挥着曾云风三人将带来的酒水,一一搬到车上,几人接着朝梁山军的军营中走去,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开进了梁山军军营之中。

    接着三人跟着这位职高气昂的人来到了梁山军大帐不远的点校场,梁山军此时旌旗招展,换了一身衣服的梁山军显得格外的有精气神儿,但是有些人的眼中却透露着熊熊怒火,显然是憋了不止一天了。

    梁山军看见送来的酒水,各个大喜过望,纷纷上来准备领这些酒水和肉食。

    其中一人领过酒水肉丝后,喜形于色,但是将坛子一拎,脸色陡然一变,接着拆开油纸包裹的肉食,打开一看,颜色更是黑的像个锅底。

    拎着酒坛子就走到了这个虞候的面前,就走到了虞候的面前将酒坛子顿在了虞侯的桌案之上。

    虞候本来歪着身子晒着太阳,眼睛眯着斜斜地向着天,被这坛子酒剁下来的一惊,差点歪在椅子下面去。

    “干什么?反了你了。”这位虞侯脸色陡然一黑大声喝道。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这个人脸色也黑的难看,虞侯抬了抬自己的眉毛说道“有话好说,但是别跟我吹胡子瞪言!”说着咬牙切齿。

    “这一斤肉,一坛酒,为何只剩了半斤半坛?”

    虞侯撇了撇嘴说道“发下来的就是这些,不高兴问上边儿去。”说着抬了抬自己的眼睛歪着头朝天上瞅了瞅。

    “谁要是不愿意吃喝,就一边儿呆着去。”说着环视一周又说道。

    这时梁山的军的众人纷纷围了上来。

    这个虞侯站起来,背着手走了半圈儿,看着这位没走的大汉说道“少在这儿给我撒泼,你算个什么东西?”

    周围大汉紧紧地捏紧拳头,大汉看了一眼周围的众位兄弟,大声说道“平时你们克扣些酒肉也就罢了,马上兄弟们都要上战场了,今日连皇上赏赐的酒肉你也不放过,还敢犟嘴。”

    这位大汉说着就揪起了这位虞侯的衣领,这虞侯轻蔑的看了一眼这位大汉,将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掰开来。

    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好像大汉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轻蔑地笑道“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剐不尽斩不尽的贼而已。”

    梁山众人围上来的军士眼中闪烁着怒火熊熊。

    “这他娘的,这是骂谁呢?”

    “骂谁呢!”

    虞候甩了甩袖子左右环视一眼,看着众多的军士,丝毫也不犯怵,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如今都归顺了?嗯?怎么你们还是贼心不改,一群腌臜货!”

    那位大汉瞪着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但是这个虞候拍了拍自己衣服好像刚才那位大汉抓着自己的衣领弄得很脏还没有拍干净。

    大汉听完这位虞侯这句话抓起酒坛子,一坛子酒就泼在了他的脸上。

    众多梁山的军士纷纷叫好,曾云风旁边另外几位跟着虞侯一起来的军士纷纷拔出了刀。

    而曾云风几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曹正更是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刀把,刀把被他攥得紧紧的,像是要攥出水来。

    梁山军的众人也仓啷声响纷纷抽出了刀,场面陡然紧张了起来。

    虞侯拨开众人的刀说道“干什么?你们还想杀人。”

    虞侯嘴角向右上翘了翘,撇了撇。

    虞侯弹了弹这位大汉手中的刀说道“把你们这烂铁片子收回去,在东京城还轮不到你们在这里撒野。”

    那大汉眼神微眯看着这虞侯说道“我今天就是要让我铁片子建一点儿血呢!”

    虞侯看了一眼这位大汉,双手背在身后,嘴角狠狠地撇了撇“哟呵!就怕你没那个狗胆,来来来,我今天就把头伸给你。”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说道“你有胆就往这砍,往这儿砍,你敢嘛!”说着陡然一声高喝。

    那位大汉缓缓降下刀来,显得有些犹豫。

    虞侯眉毛一抬冷哼一声说道“我告诉你们,别说你,就是你们的头领宋江,他在我面前也得低三分。”

    “你个小蟊贼,还想抽刀杀人。”

    梁山的军士纷纷指着虞侯说道“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这位大汉咬了咬牙,面容扭曲异常,可是他握紧了手中刀,却还是没有出手。

    虞侯噗嗤一声笑,接着仰天哈哈大笑,说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将脖子挺到了这位大汉的面前,又拍了拍自己的脖子打的啪啪作响,就像是在拍打大汉的脸一样。

    一道寒芒闪过,人头刷的一下飞起,曾云风三人面前的这位虞侯,噗的一声就倒在了地上,鲜血直接染红了旁边的军帐,而他的人头像是球一样还滚了几滚,沾满了灰尘,早已经分不出刚才的模样。

    旁边和曾云风三人一样穿着同样服饰几个军士吓了一大跳,纷纷握着刀咽吐沫,左右看着将他们围在中间的梁山军士,生怕他们突然动手。

    连殿帅府派来的虞侯都敢杀,这梁山的人都疯了。

    曾云风旁边的曹正骂了一句,吐了口吐沫在地上说道“该死!”

    很快一个穿着红袍戴着官帽的大官儿走了进来。

    曾云风看了看,这人不是宋江吗?没想到摇身一变成了朝廷官员。

    宋江走到近前,看着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的虞侯,脸上都是不可置信,脸上的胡子也抖个不停。

    宋江向周围看了一眼,围上来了梁山军士都瞪着眼睛看着宋江怎么处理这件事,宋江看着半跪在地的这位大汉说道“他该杀也该刮,可是不该死在咱们的手里呀,我的何成好兄弟啊,你不知道他是朝廷的命官吗?”

    “你遇事就不能忍一忍。”

    旁边的曹正紧紧握着手中的刀,听到宋宋江的这番话,他浑身都快忍不住了,却看见了曾云风冷冷瞥过来的眼神。

    何成跪在地上,脸色却很坦然,对着宋江说道“大哥,如今这件事罪责全在小弟一人,事情也是何成一人所为,这厮仗势欺人,克扣酒肉不说,还辱骂我梁山兄弟,我忍无可忍,便杀了他。”

    “杀了他,出了这口恶气,我死了也值得,我愿意拿我这条小命换他虞侯的一颗贼头,我既然是梁山的人,必有梁山的气概,当初投了宋江和晁盖哥哥我就没有后悔过,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拖累大伙,也更与大哥无关。”大汉说完一撇头。

    宋江听完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神紧闭,默然不语,他现在是心乱如麻。

    何成大声说道“拿酒来!”

    宋江却从那人手里接过了这碗酒,满脸苦涩地递给了何成。

    “没有诸位大哥就没有我何成,我这辈子没白活。”说着何成,将一碗酒一口抽干“痛快!”顺手啪的一声将碗摔碎。

    看了一眼宋江他道“何成,走以后,大哥多保重。”

    宋江这时跪在地上,以头戕地,实在无颜见他最后一面,何成强颜笑着说道“大哥,何成去了!”

    说着抓起血未干的刀走到了告示的面前,这告示之上分明写着“梁山军士不得擅自入城,擅自入城者,斩!”

    何成目眦尽裂,抬起刀在脖子上狠狠一抹,鲜血飞溅,点滴之间,将整个告示染得血红一片。

    宋江以头拼命撞地,哭嚎成一片。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八十三章 火拼梁山军

    一只手狠狠的抓在刀刃上,那飞溅出来的血液分明是那只手溅出来的。

    何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位虞侯的兵士“拉着我做什么,你这狗贼!”

    曾云风左手反手一个耳光摔在他的脸上,接着缓缓撕下了自己面具,何成被曾云风都打蒙了,也看懵了

    梁山军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场中的这位已经摘了面具的人,这人赫然就是小旋风柴进,众人纷纷高呼道“柴大官人,柴大官人,是柴进,柴进!”

    “柴大官人!”

    “哥哥,你!”曹正欲言又止。

    “何成,当时你投宋江,小七也拦不住你,我不怪你,可是,如今你这一刀下去,这命也还他了,纵然是再多的恩义到如今也该了结了,你不欠他的了!”

    曾云风将手中的刀扔在地上,发出当啷一身,他环视了一眼所有的梁山兄弟说“我柴进立誓要与朝廷作对,但凡事有愿意来投我的都不拒绝,我知道有很多兄弟想要过安稳的生活,我也不强求,可像如今这般毫无意义的血洒东京城,窝囊着这么憋屈死的事情,我不能让兄弟们做。”

    这时候听到周边呼声的宋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单手颤抖指着柴进气的说不出话来,何成这时软倒在地,刚刚那一刻他已经使尽了自己浑身的力气。

    曾云风使了一个颜色曹正与李应纷纷将面具揭下。,众人看着,纷纷高呼。

    曾云风瞪了一眼,躺在地上,软倒跪在地上的何成说道“像这腌臜货或杀了也便杀了,我们兄弟何苦还要为他偿命。”

    曾云风正说着,曹正还上去踹了一脚这个虞侯。

    “何成,你这么脖子一抹了事,倒是简单,可是你要知道,在你老家济州郓城县你老娘还在那里呢,你上有高堂在,居然去就这么一死了之,你对得起她吗?”

    “我知道你当时招安是为了某一条好处,可如今看来,这条出路不要也罢,你好好想一想你七哥现在还在山上等着你呢。”

    宋江这时走到曾云风面前,拱手说道“柴大官人多时不见,别来无恙啊。”

    曾云风瞟了一眼宋江冷哼道“晁天王把何成兄弟托付给你,小七也放他跟了你,你就是这么给照顾他的。”

    曾云风指着地上的这虞侯说道“就这么个玩意儿,当初我能杀李虞侯,今日再杀一个也无所谓,我掩藏行藏来到这里,就是要看一看你怎么对待我一众水军兄弟的。”

    “没想到啊,宋江,你居然把我水军兄弟当成了替罪羊!”

    宋江的脸上尽是尴尬,拱了拱手说道“柴大官人,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如何把何成兄弟当作替罪羊?”

    宋江摊了摊手,满脸尽是,无奈。

    “在我的面前,你还玩这套,是不是替罪羊我问问无用就知道了!”曾云风说着把手一指赶过来的吴用。

    吴用的身边跟着武松鲁智深,也跟着随宋江下梁山的梁山头领,众多朝廷归乡的头领看着柴进眉头都竖了起来。

    “怎么,都不欢迎我来,也对,如今你们是官,我是贼,已经是两条路了,今日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了。”

    旁边有几位梁山的头领紧握手中刀,紧张地看着柴进,就等宋江一声令下,就准备将柴进留在这里。

    “怎么,都已经忍不住磨刀霍霍了吗?”

    “今日我来是来接我的兄弟的,但凡是不愿意走招安这条路的,今日我还给一条路走,那就是重上梁山!”曾云风说完扫视周围一眼,众多人看到柴进的眼神,纷纷低下头。

    他们心中似有意动,何成的那个情景他们也看到了。

    曾云风甩了甩手上的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丝巾,绑在自己的手掌上,鲜血很快浸透了白色丝巾。

    “今日之事不是别人所做,乃是我柴进所杀,这虞侯昨日我杀得,今日我更杀的,你宋江就这么如实上报!”

    宋江有些嗫嚅地手中的袖子手中宽大的袖袍,擦了擦他不存在的眼泪,声音有些哽咽,看着何晨和柴进说道“何成兄弟,兄弟,我。”

    旁边的曹震怒喝道“宋江,你不配叫何成兄弟,何成把命卖给,你就磕头如捣蒜一把跪在那里喊着何成兄弟,眼睁睁看着他血溅三尺吗?你这样的人,如何能让众兄弟信服啊?”

    “想林教头当初火并王伦迎晁天王上山,后来又在各场战事之中赢得汗马功劳,可是宋江你是怎么对待他的?林教头都被你气得吐血呀!高俅这贼子被你活活放走,你今日愿受着虞侯的委屈,是你自己该着,可是我何成兄弟何其无辜!”

    “今日你又要何成如何?难道还要何成把这条命也献出来。”

    宋江张了张嘴,此时他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正当此时,一个话语传了过来,“曹正兄弟说得好生无理呀,如今何成一怒之下杀了虞侯,虞侯那是殿帅府的人,若是何成不留下点东西来,如何向殿帅府的太尉高俅交代呀,那我等一众招安的兄弟又如何自保?”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吴用。

    曾云风听完仰天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简直是大笑话,今日我要就一句话,谁要拦我~!”

    曾云风扫视了众人一眼,眼中杀机毕露。

    这是杨志说道“柴进,你不要以为凭着你自身武力就能出得了这梁山军营。”

    曾云风有些好笑的看着杨志说道“哦!怎么曾经天波府杨令公的后人如今要杀我这个贼寇吗?”

    “好好好,如果你有胆量,可以上来试试,看我敢不敢结果了你。”

    “杨兄弟,放他们走!”这时宋江不再哭泣,也没有刚才的那一副悲痛的表情,脸色一变,对着杨志说道。

    “即使柴大官人要伤我,但是我也不忍伤柴大官人和李应兄弟等人,放他们离去吧!”

    曾云风的看了一眼宋江,宋江这个人最是会收揽人心,即使他把何成今天卖在这里,让何成血溅三尺,众多这么多的梁山兄弟也不会说他做的过分,只会说他为了众多兄弟忍辱负重。

    曾云风看了一眼,宋江拱了拱手,十分郑重对着宋江以及梁山兄弟说道“各位,山高水长有缘还会再相见!”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五百八十四章 前人是路人

    曾云风说完看了一眼,周边围着武松鲁智深等人,他们有些意动,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挪动脚步。

    曾云风三人加上何成,一步一步走出了梁山军营。

    吴用看着柴进的背影收到“哥哥就这么放他走了,只怕是养虎为患,高太尉也不会饶过我们的。”

    宋江对着吴用摇了摇头低声道“柴大官人在江湖之中留下的恩义太多,这梁山军士有多少不欠了他的情!这人一杀,没过淮河人心就要散,还剿什么方腊,我们可以杀很多人,但是唯独柴进我们不能杀,方腊之事情,还要仰仗水军的兄弟们,这事就由我背了吧。”

    “各位兄弟会去紧守寨门,莫要再像何成兄弟一般骄狂,这事情我一肩担了,东京城毕竟比不得梁山,还请诸位兄弟谨言慎行,莫要在此又闯下大祸。”宋江说说着一拱到地,眼中和话语中透露着无限的恳求。

    周边的一众头领纷纷感动的看着宋江,没想到宋江如此仁义,宋江苦着脸摆了摆手,他真是被这帮兄弟搞怕了,今天这个事情若是处理不好,他丢了乌纱帽事情小,有可能还要上断头台上走一遭啊。

    一出梁山军营,曾云风就被几人围住了,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殿帅府的一群军士,曾云风有些好笑,没想到这几个货居然敢拦着自己。

    曹正站出来说道“怎么,现如今,高俅的狗腿子已经嚣张到如此地步了吗?你去问问高俅他的耳朵现在还疼不疼,居然派你们几个夯货来,你们是不是活的太腻歪了?”

    曾云风说着眼神眯了眯,似乎想到了什么,右手挥手一撒,几个人手中的刀纷纷咣当落地,手颈上一条血线,而地上赫然插着五枚铜钱,“还不快滚,趁着爷爷的大哥今天心情好,他老人家不杀你们,否则,一招一个,让你们去见阎王。”曹正在一边大吼道,几个殿帅府的军士纷纷捂着自己的手赶紧逃走。

    “哥哥,你怎么不杀了他们。”曹正显然是刚才还怒气未消。

    曾云风抬眼看了一眼曹正,这汉子果然是个鲁莽之辈,也不想一想这些人为什么来找自己的人“这些都是苦命人了,你看了他们的鞋子没有啊,一个一个穿的可不是官靴,他们敢到我面前走一遭,其实就是在想在我这里讨个赏。”

    何尘有些纳闷儿“在哥哥面前讨个赏,讨什么赏?”

    “简单,他们是听了哥哥心善,在哥哥面前想要弄个伤势,好交差呀,若是虞侯死了,他们连油皮儿都没蹭破,那他们回去能交得了差吗?到时候必然是一阵杀威棒,活活打死。”李应在一旁道。

    “就算是没有这样的刑法,也至少有几十个军棍要挨打,与其挨几十个军杖被打得半死,还不如在哥哥这里被打得鼻青脸肿。”

    “换作你来选,你选哪样啊?”曾云风看着何成,何成挠头还没反应过来刚才李应在说什么。

    曾云风哀叹一声,没有再说话。

    阮小七之所以喜欢这个兄弟,就是因为这个兄弟性子直,没有太多的含糊,做事情也非常直接,直来直去好打交道。

    而且这个兄弟尤其孝顺老娘,一心想要报家报国,就这样才跟着宋江来到了东京汴梁府,要不然在山水之间逍遥快活不比在东京汴梁府吃糠叶菜被人欺辱强吗。

    曾云风四人快步走出陈桥驿,因为很快就兵马就会过来捉拿他们,想要讨好高俅的人不要太多。

    “哥哥,咱们快些走,这些禁军很快就会到陈桥驿,到时候被他们缠住了可就走不掉了。”

    曾云风抬了抬手止住了众人的脚步说道“现在有一个人在等着我们,恐怕我们想走掉很难的。”曾云风眯了眯眼睛,那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又再次出现。

    “出来吧,跟了我们这么久,还要一路跟下去吗?”来人闪出,这人戴着高高的紫金冠,手中握着一把剑,身穿紫褐色道袍,赫然就是入云龙公孙胜。

    “怎么,你已经猜到是我了吗?”入云龙公孙胜有些好奇。

    “你我之间其实已经神交已久,在梁山之上,你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就很少说话,但是......”曾云风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入云龙公孙胜有些好奇起来。

    “但是有些事情不必与你说。”

    “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与我说的吗?或者说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曾云风仰天哈哈大笑“你以为你入云龙公孙胜藏得深就没人知道你下山来所谓何事吗?”

    入云龙公孙胜,眼神一紧。

    “未入红尘,怎脱红尘,未入劫难,怎渡劫难,岂知前人是路人?”

    “没想到遇到了同道中人。”入云龙公孙胜单手在前向着曾云风打了个稽首礼。

    曾云风让过这一礼说“你不必如此,我不是你同道中人,我也没有这个打算。”

    “依兄长的悟性,可惜了。”入云龙公孙胜颇有些惋惜。

    曾云风笑笑没有答话,旁边除了李应之外,其他两人听的是云里雾里的。

    何尘拉拉曹正说道“哥哥这来来去去的说什么东西!”

    曹正嗡声嗡气的朝着何成骂了一句道“你问我,我他娘怎么知道?老子一句也没听懂。”

    “看来兄长是知道我的来意了。”

    曾云风将手中的丝巾缓缓解下,手中的血已经凝固了,曾云风将丝巾解开缓缓叠了,放进自己的怀中,低着头说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入云龙公孙胜听完仰天狂笑“终于让我找到了,哈哈,终于让我找到了。”

    入云龙公孙胜接着一个江湖拱手礼对着曾云风说“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愿为哥哥执马坠蹬。”

    曾云风扶起公入云龙公孙胜说道“兄弟又何必如此,你想要的,和我想要的,该是一样,没有谁帮谁之说。”公孙胜大笑。

    由原来的四人同行变成了五人同行,入云龙公孙胜的加入,让剩下的几人信心大增。

    这个曾经梁山之上神龙见首不见尾,可是频频躲过灾难,又频频给大家解除灾祸的人深深的受到大家的信任。

    公孙胜也不见外,直接说道“哥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曾云风看了一眼,入云龙公孙胜道“去搅一搅这一潭浑水!”

    “哥哥真的是好打算!”

    曾云风笑笑“我这算什么打算?无非是去别人家里找找有没有自己可以用的,别人如果不愿意要,我就捡回来,如果不愿意给,我就抢过来!”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32094/ 第一时间欣赏活在影视诸天最新章节! 作者:半步武林所写的《活在影视诸天》为转载作品,活在影视诸天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活在影视诸天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活在影视诸天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活在影视诸天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活在影视诸天介绍:
哪有什么高人一等,只有不尽的艰辛,活在似曾相识的世界里,总要让自己活得快活,活得潇洒而没有拘束。
是非正邪总会有后人评说,一切都始于一个命运的玩笑,使得每个叶子里都分出不同的脉络。活在影视诸天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活在影视诸天,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活在影视诸天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