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苗为：老子这是上赶着当散财童子吗？
“还有就是应用生态小组下周一来前沿考察。” 谷雨低头看了眼备忘录，最后道。 “嗯？！” 本来没在意的方年徒然望向谷雨，重重的鼻音里有大大的疑惑。 旁边陆薇语目光轻动，嘴角微翘。 谷雨则不明所以的抬头：“有什么不对吗？方总。” “没什么，好歹算是有正经下文了。”方年打了个哈哈。 接着话锋一转：“孙淦泷履新，吴侟嵘接任，让温秘正经代表前沿略备薄礼祝贺一下。” 然后伸了伸手：“我先看看你们选出来的两人资料。” “……” 谷雨将一份文件递到了方年手上。 “您要看看之前第一阶段的考核总结吗？” 方年摇摇头：“不了，你们都做出了结论，说明多少有点问题，就没必要硬凑合。” “老白，你也得参与参与。” 白粥：“啊？” 谷雨帮着解释了：“从你开始，所有能进来的新人都要经过一系列的考核流程，我们每个人都需要亲自去接触一段时间，大方向认可才能进入表决阶段，表决时需要?以上的人同意。” 听谷雨解释完，白粥微微一愣：“要经历这么多啊？我怎么没什么感觉？” “你不觉得你历经的岗位有点过多了吗？”谷雨笑道。 白粥：“……” “也，也对哈，不管是我，还是你们，对于我的加入都没有生疏感。” 他也是记起了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 “……” 在谷雨跟白粥解释时，方年也看完了剩下来的两人资料。 首先有一点，能被纳入后备计划的人起码都是在中国硕士毕业的，且有过一年及以下的海外交流学习经验。 这里隐含了一个门槛：硕士起步、与非海归。 原则上是不破例的。 除非是类似于雷軍那样牛逼到自己上大三，编写教材给大一学弟学妹用的大牛。 要么就是在日常工作中有远超于常人的优秀表现。 否则即便有一些被遗漏的‘金子’在离开前沿以后创个业一不小心就资产过千亿了，那也一样只能是错过。 每个人的生命里都会有一些错过，这很正常。 再说在工作中什么都没表现过，前沿办公室的人不会那么闲去发现每个人的优点。 要知道现在前沿员工早就过万了，比隔壁当康游戏都要快。 两个人都是男性。 一个30岁，一个28岁。 一个博士，一个硕士。 博士是人文科学背景，硕士是工科背景。 仅从资料和考核过程汇总来看，方年都觉得还差点意思。 “……” 看完资料后，方年也没针对发表意见，就说了句知道了。 转而说道：“既然适用于笔记本电脑的CPU也做出来了，让庐州前沿彻底独立电脑整机事业部，推出独立品牌吧。” “从台式机到一体机再到笔记本都做。” 闻言，白粥看了眼方年，面露不解，斟酌着道：“方总不是非常侧重布局移动互联网，现在怎么要回头做完全个人电脑业务？” 如果说之前只是成立个电脑整机事业部，面向前沿院推出日常教学的台式电脑，是为了去完善DeskOS+白龙系列的生态。 现在完全个人电脑业务，就有点本末倒置的意思。 毕竟个人电脑业务可以说是半夕阳产业。 因为终端用户购买一台电脑的预期使用时间最低都是照着三年来的。 属于竞争很激烈，利润较为稀薄的行业。 全球个人电脑业务中，能逆势一枝独秀的唯有苹果，且涨幅也十分有限。 毕竟这两年全球电脑出货量一直在3.5亿台左右。 而现在手机行业，光是智能手机的出货量就远超这个数字了。 “你也可以理解是做个样子。”方年笑笑。 然后解释道：“不过实际是为了尽可能的扩大样本，通过使用反馈来完善Bzloong指令体系与后续架构； 然后用更丰富的经验去完成大CPU项目，进军服务器CPU去非公开市场挣点钱。” 白粥搔搔头，自嘲道：“我脑子今天是进水了。” 方年挑了下眉：“那要不晚上去透透脑子？” “不了不了。”白粥连连摇手。 “……” 其实方年对白泽实验室搞出来白龙系列的惊喜，从来不是因为桌面级家用CPU。 而是大CPU及超高性能CPU。 只不过让方年没想到的是，苗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大CPU项目送给了庐州前沿。 还直接批了25亿。 方年虽然不可能记得这十年里的每一件大事，但有些事情还是会被触发的。 比如斯诺登事件带来的全国产化替代。 那是方年亲自经历过的市场大环境彻底改变，那会他就职的公司就因此获得了进入公开市场的机会，一个百来人的公司居然嚷着喊着要上市了。 更大的变化是，非公开市场核心部件换国产。 这才是Bzloong自研指令集带来的巨大利好。 而且现在的时间点刚刚好。 像是申威、飞腾、海光、兆芯等品牌有的没成立，有的还没推出来，包括菊厂的海思也没有进入相关市场的计划。 白龙系列现在的确很不成熟，各方面都很拉胯； 但白泽实验室花个一两年时间疯狂烧钱迭代，刚好就能赶上最好的时候。 到时总合同单或可高达千亿规模。 虽然不可能是庐州前沿一家吃下，但那也是非常可观的。 因为大CPU售价一般会比较高。 而超高性能CPU单颗价格更是动辄上万乃至数万。 “……” ………… ………… 周末两天过得很快。 周日晚上林凤女士跟方歆没回南泉北路那边。 因为，次日是2011年9月19号，农历8月22，方年同学的20岁生日。 虽然这天还是周一，按照惯例是方年同学学业最繁忙的一天。 但毕竟是二十岁生日。 在多数国人的概念里，每10整岁的生日都会有些稍微的不同。 比如在棠梨一片，除周岁以外，尾数为1~9岁的生日叫平常生日，逢0则是满岁生日。 再比如，零几年时，向阳有人10岁生日摆了酒席。 一般的也在二十岁开始就会有亲朋酒席。 之前些年，五十就算大寿，会大摆酒席，也就是这两年才渐渐少了，要六七十才会摆酒席。 19号这天一大清早，林凤跟陆薇语就起了床。 是难得的比方年还早的时候。 两人忙东忙西的准备了起来。 方年醒来时都能听到厨房丁零当啷的声音。 等方年按照惯例晨跑训练完，再洗漱出来，林凤跟陆薇语也准备好了算得上是专属方年的早餐。 这也是棠梨一片的习俗。 逢年过节啊，还有像是平常生日又或者整岁生日，自己家里总是早上这顿最为丰盛。 餐桌上摆了十来个菜。 方年咂咂嘴：“啧……” 也不敢皮。 毕竟一边是母亲大人，一边是夫人，辛辛苦苦准备了一个早上。 自然…… 这顿饭是没蛋糕这种东西的。 大早上也吃不了多少，时间也还算比较赶，算是个意思。 比较巧的是，陆薇语同学今天正式去复旦开始硕士研究生的学习。 而且还是全日制研究生。 好歹也是陆总，自由安排工作时间还是很轻易的。 不过很难说会像方年同学那样几乎不缺勤。 方年开车载上陆薇语去杨浦的路上。 陆薇语嬉笑道：“方学弟，上周五小谷说今天有考察是不是影响到你享受二十岁生日啦？” 闻言，方年一本正经道：“哪有这回事。” “是吗~”陆薇语拖长着音调。 方年：“……” 的确，方年同学的成长环境中潜移默化的会对整十岁生日在意一些。 就像当初陆薇语二十岁生日时，他也是特别在意的那种。 虽然该上学上学，但还是有点计划的。 起码要跟陆薇语出去走一走，腻歪一下啥的。 看方年不说话，陆薇语笑着道：“放心好了，我早就安排了石总跟老吴一块去接待。” “等咱们都上完课，我的时间就是你的时间，好不好呀？” 方年抿抿嘴，不露声色：“还行。” “啧啧……”陆薇语咂咂嘴，没去拆穿方年。 知道方年今天生日的人有不少。 不过方年最先接到的却是一箩筐亲戚打过来的电话。 舅舅林平阳和舅妈黄秀芸。 以及外婆老人家打过来的。 然后是林荔、林南。 接着是方正斌代表他们夫妇、方正良代表他们夫妇都打来了电话。 最后是方枚。 像是方凌飞、方芬芬他们就没有记得了。 然后才是收到了几条同学朋友的短信，以及邹萱、林语淙打过来的电话。 总的来说，相比之下女生会更注重这种日子一点点。 像是李安南这没良心的东西，当然是不记得的。 当然…… 方年在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则都不知道他今天过二十岁生日。 反而是减少了方年的应付和敷衍。 其实最过分的是方正国。 午饭点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今天满二十。 方年一接通电话那边方正国就感叹着说：“哎呀忘了忘了，要不是你妈说，我还真不记得了。” 方年倒没在意，笑着道：“你自己在家多照顾好自己就行。” “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操心！”方正国笑呵呵道。 方年：“……” 他还能说什么呢。 “……” 虽然周一有五节课，但三点就上完了。 方年哼着曲儿刚出西辅楼，陆薇语匆匆忙忙走了过来。 “得赶紧去女娲实验室。” 方年：“？” “这次考察是苗为苗部亲自带队，几分钟前人刚到，点名要见你。”陆薇语双手一摊，也是有些无奈。 “事先完全没说过，只是说有个考察小组，领导只是部里一个司的副司。” 方年忍不住撇嘴道：“别说了，他就是故意的，赶紧过去吧。” “……” 方年虽然对苗为还是不熟悉，但还是知道这糟老头子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 能怎么办，只能希望别堵车吧。 要不然准没好话。 ………… 堵车是没有的，三十分钟以内就赶到了女娲实验室。 但是吧…… 苗为还是没好话。 刚见到方年，就故意说道：“嚯哟，方总终于来了啊。” “苗部好，热烈欢迎苗部前来视察，女娲实验室真是蓬荜生辉啊。”方年连连赔笑道。 苗为瞥了眼方年：“是吧。” “聊两句？” 方年赶紧道：“能聆听苗部教诲，不胜荣幸。” “……” 女娲实验室的一间会议室，苗为、方年、陆薇语以及苗为的秘书陈主任分别落座。 吴伏城、石新荣等均未得以入内。 苗为双手交错放在会议桌上，看着方年，好整以暇道：“最近前沿做了不少工作，值得表扬。” “你们黄教授也汇报了一些研发进度，整体上还是比较理想的。” 方年并不吭声。 他太习惯这种口吻了。 欲抑先扬嘛。 果然，苗为话锋一转：“但是呢，也有一些不足的地方。” “对外的动作可以再大胆一些，不要怕得罪人，大不了我们自己搞嘛，反正这也是你们前沿最擅长的事情。” “其次呢，我听说你们内部好像要推行虚拟股？” 迎着苗为的目光，方年也没否认，点点头：“只是试点。” “你就那么不爱去银行贷款吗？！”苗为脸色肃然道，“赶紧停了，无论你们内部把方案做得多出色，只要让员工花钱买股份就一定会有麻烦！” 方年愣了下，张嘴正要说话：“……” “不要讲价钱！”苗为语气依旧很严肃，“一句话，这是我今天亲自来的原因！” 说到这里，苗为皱眉看着方年：“我是真不知道前沿到底有多缺资金，让你这么昏了头！” 接着苗为语重心长道：“在京城我就跟你说了，缺钱找银行！” “申城的工农中建浦发五家银行同意给前沿150亿总贷款额度，2013年以前都不会再发放额外贷款，其它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方年：“……” 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句：“其实只是叫虚拟股，目的是建立一套公司与员工之间的利益分享制度； 制定股价等等，都是为了绑定参照物，不是为了融资，十一才会开始落实试点。” “……” 虽然一开始方年并不了解菊厂虚拟股的内幕。 但在正式推行以后，前沿内部自然就有了深入的结果。 首先菊厂虚拟股是特例。 光是这一点就代表前沿不能效仿菊厂——虽然方年从未想过照搬那套已经被监管叫停的东西。 但为什么还叫虚拟股方案呢，那当然是因为这么叫最方便。 分享利益，并且不仅限于高管层，且不计划上市，不能用原始股这个概念，那当然是需要建立一套内部虚拟股定价、约定分红、退出三模块的大制度。 就总要有一个标准。 毕竟这是工资+年终奖之外的福利待遇。 简单解释完，方年又赶忙道：“我代表前沿上下所有员工感谢苗部对前沿的关照，明天，明天我就让财务去贷款。” “我……”苗为一下就愣住了。 敢情是瞎操心了？ 那我……老子这是上赶着来当散财童子吗？ 苗为皱眉道：“贷款……” 方年抢在苗为说完之间一脸认真道：“请苗部放心，前沿一定会把钱花在钢刃上，不负众望！” “……”
第752章 人生二十，千亿身家，我尽力了!(求订阅)
下午西斜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入小小的会议室中。 光影拂过翩跹起舞的微尘。 隔着一张会议桌坐着明显是两拨的人。 右边的一拨明显年纪更大，靠着会议桌坐下的是一个中老年男人，稍后些是个青年男人。 而左边的这拨看起来就只有18岁，恨不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要散发出青春的气息。 此刻的气氛有些许的沉默。 苗为很想收回自己说出来的一些话，他才不想要给对面这个千年老狐狸送钱！ 甚至看着方年面上的笑容，苗为就来气。 不过苗为毕竟是很有涵养见过世面的人，不露声色的切换了话题：“后天我会在申城开第一次国产操作系统应用生态发展会议； 部里会通过实际行动表示对女娲桌面系统的支持力度。” “谢谢苗部。”方年笑着感谢。 然后轻松道：“我们也能少花点力气，让系统先被正常用起来很重要； 毕竟现阶段想实现个人电脑体系里各个核心元器件国产是不现实的，这需要漫长的时间来堆叠。” 苗为认同道：“这点上部里的想法跟前沿一致，也支持你们争取与国外大型企业合作。” “商业上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总之，我们对前沿的支持力度希望方总看得见。” 闻言，方年满脸昂然道：“前沿一定会在时代的指引下好好发展！” “……” 苗为又说：“之后会有一些外部单位参与女娲那个nwK内核的开发工作，这点你也别有意见。” “苗部放心，前沿没这么小心眼。”方年笑着道，“而且前沿非常欢迎更多的同行来一起完善nwK。” “……” 苗为来的正事其实很好概括。 一件贷款。 一件是会议。 从9号到19号的这10天时间里，苗为也是推动了不少事情。 这个第一次应用生态发展会议将有39个企事业单位与会。 一部分是纯粹为了扩展生态的。 也有一部分是协同合作，深入开发nwK的。 毕竟目前的DeskOS暂时是纯粹面向个人终端用户的，而非面向企业服务端领域。 简单来说，就是要开发一些用于服务器的系统版本。 对标Windows Server 2008、RHEL、AIX、HP-UX、Solaris等。 而这个系统的研发，将不由女娲实验室来承担。 这也是女娲实验室在端午节之前将nwK内核无偿捐出去的原因。 不过…… 女娲实验室都做到这一步了。 方年当然不可能没留意企业用户。 这也是方年在苗为办公室时还多问一句要不要把服务器系统做出来。 因为，女娲实验室内部早就成立了保密实验室中室，专注于研发女娲SeverOS…… 最后…… 聊完了正事，苗为跟方年扯了会闲话。 “前沿院这个事情做得不错，你在开院仪式上的演讲我听了，很好，平校也表扬了你； 年轻人就应该有些为了理想一往无前的勇气。” 方年嘴角疯狂上扬：“是吧是吧，谢谢领导夸奖，领导谬赞了。” 苗为：“……” 谬赞？ 我看你这玩意很受用啊！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苗为面上并没露出声色，接着说道：“你在学习上的态度是值得肯定的，要稍微注意下公众形象。” “又不差钱，是吧。” 方年眨了下眼睛：“尽量，能不出门就……” 苗为就乜了眼方年，方年赶紧改了口：“以后都不去人多的夜店了。” 听到这话，苗为才接着说下去：“总之，前沿院这个项目前沿多上心。” 然后话锋一转，道：“你们庐州前沿要成立独立的电脑品牌，业务覆盖台式机、一体机、笔记本？” “是的，不过暂时不打算推向公开市场，主要是提供给前沿院日常教学使用。” 方年认真解释道。 “国外的一些软件巨头通过类似于academy的部门，从高校这层就‘绑架’了我们，其次放任盗版横行； 所以，我希望庐州前沿能在这方面有所尝试，也算是花钱买用户了； 毕竟再拖下去白龙CPU和桌面系统前期投入的数十亿研发经费真就打水漂了，前沿就该从上到下要饭了。” 苗为看了眼陈主任：“小陈，这方面记一下，到时候提给科技司。” 然后望向方年：“方总是个有远见的企业家，不要被一时一地的困难吓倒。” “啊哈哈，没有没有，怎么会，前沿永远年轻，永远热烈，永远一往无前。”方年赶紧道。 “……” ………… 方年跟陆薇语、吴伏城、石新荣一同目送苗为等人离开后，已经是四点多了。 算算，这半个下午算是完全浪费了。 因为后天会议的事情，吴伏城又埋头钻进了工作中去。 石新荣也赶紧回了前沿科学安排各项事务。 陆薇语跟方年走在张江高科里面。 一会一会儿，陆薇语用胳膊肘碰了碰方年：“方学弟，苗部这算不算是给你送了一份比较可观的二十岁生日礼呀？” “加起来算。”方年笑着道。 “150亿能让前沿把之前的一些规划在年前落实到位； 硬要说的话，后面这个会议更有意义； 说不定这就是压垮AMD的最后一根稻草，到时候前沿就真能成AMD的救命稻草了。” 听方年这么一说，陆薇语眼珠子一转，道：“刚才你要是告诉苗部你生日，会不会有其它惊喜？” “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别到时候讹我顿饭。”方年抿嘴道。 陆薇语嘻嘻一笑：“我看苗部还是很关心前沿的，我们要搞虚拟股试点的事情刚开始准备落地，他就亲自过来提醒了。” “能坐上这种位置的领导，喜怒哀乐早就看不明白了，我也就是随便一说。”方年笑笑。 在商言商，好不好的，只有钱说了才算。 “……” “学弟今天跟我走？”陆薇语果断岔开了话题。 方年欣然点头：“这个可以。” “……” 虽然已经是半下午了，但也不影响小两口的兴致。 陆薇语坐上了奥迪的驾驶位，载着方年离开了张江高科。 一会一会儿就过了江去了浦西。 早上次订婚一周年时，陆薇语就在筹划方年的二十岁生日。 带着方年去游戏厅，去情侣餐厅…… 临近傍晚时，坐在浦江边上一起欣赏夕阳…… 把特地去取来的生日礼物拆了开来，是陆薇语自己动手制作的一个水杯。 方年同学二十岁的白天过得简单而朴素。 ………… 回到君庭距离七点还差十分钟。 林凤已经做好了晚餐。 方歆正趴着做作业。 进入五年级以后，方歆每天要做的家庭作业较之前还多了些。 然后方年就看到了餐厅里忙碌的关秋荷。 “呦，关总回来了？” 关秋荷嗯了声：“京城盘古人工智能实验室的事情协调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前沿的行政团队，我就回来了。” “我……”方年刚想说自己怎么不知道，反应过来后改口道：“关总辛苦了。” 从厨房出来的林凤插了句嘴：“先吃饭。” “……” 好歹也算是个人节日，开饭前就也还是有点子祝贺的话。 不同的是，方年的二十岁生日没有准备蛋糕。 也没有安排跟朋友们的聚会。 比较朴素。 吃差不多时，林凤带头提议：“方年，过了今天就算21了，对过去20年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陆薇语也跟着道：“去年十九岁生日，你给自己打了六十分，今年怎么说？” 关秋荷也是有些好奇。 连长大了不少的方歆小朋友也是眨巴着眼睛望向方年。 迎着一家子的目光，方年笑了起来：“二十岁，尽力了，希望生活更美满。” “就这？”关秋荷上下打量着方年。 “……” 对这么简单的答案，大家都不是很满意。 见状，方年就笑：“那让我怎么说，确实尽力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算，我的身家过千亿应该问题不大，当康游戏算四百亿，轻聊跟小米现在怎么也能给我算个五百亿，前沿算个一百亿不过分吧？” “其它杂七杂八就不说了。” “这样还不算尽力了吗？” 听方年这么一说，关秋荷眉头一挑：“轻聊跟小米加一块就奔着二千亿去了？” 方年语气随意的解释道：“先说轻聊，上个月我跟沈尼尔就聊过，当时我就把估值算作了一百亿美元，只要新型移动支付在合适的时机推出来就一定能过这条线。” “至于小米，虽然年初时才值二十几亿美元，但那会营收不显，而七月份时小米营收破百亿，9月2号小米1S上市售卖当天，小米营收破两百亿； 距离今年结束还有一段时间，又是新品大卖期，再崩一百多亿问题不大的，估值破个千亿很难吗？” 说起来雷軍才是那种一遇风云便化龙的大手子。 在没有前沿的世界线上，小米今年下半年才发布第一款手机，12年营收10亿美元，14年营收就到了百亿美元。 而现在，在提前一年介入整合国内产业链，提前两年推出红米计划，小米从营收0到营收一百亿人民币仅用了八个月。 这背后跟雷軍这个大手子是脱不开干系的。 更好的基础，黄秀杰就偏偏搞了个寂寞出来。 听完方年的解释，关秋荷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你这千亿身家算的有点太保守了； 就算要兑付成现金，估计顶多也只需要一年时间，真是像做梦一样。” 陆薇语忽然感叹着嚷嚷道：“所以方总就这么懒懒散散攒下来千亿可兑付的身家？我忽然不想上班了！” “哈哈……” 大家都笑了。 方年现在持有的许多股份兑付可行性当然非常高。 其次关秋荷说的兑付是刨除前沿的。 若是把前沿放在一级市场上，不给个三五千亿人民币的估值，那都对不起前沿掌握的那么多基础科技。 别看前沿现在不咋太挣钱。 营收数据也比较不起眼。 但那是智能手机大潮还未完全爆发。 往后别的不说，光是MindOS授权费和应用商店的分成费都能收到手软。 光是三星电子那玩意Galaxy S2在国内热销的劲儿，今年它就且得再送个十几几十亿过来。 且尝到了甜头的三星电子明年绝对是想要深度合作的。 其次，神龙、白龙这两条龙将来能干大事！ “……” 关秋荷看了眼方年，轻笑道：“趁着今天你过生日，再跟你说点高兴的事情。” “明天当康第②中心的枪战游戏正式上线开放经典内测。” 闻言，方年故意撇撇嘴：“这算什么好消息，现在我还能瞧得上一个游戏了？” “着什么急啊，说大事之前，总要酝酿酝酿的。”关秋荷不紧不慢道。 接着特地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道：“听好了哈，在京城这几天我还干成了一件事： 现就职于飞思卡尔半导体的苏姿丰博士已经同意了我们的邀请，人已经到了申城； 希望能先跟你见一面，然后再去庐州上任。” “按照你说的500万美元以下总年薪我都可以直接做主，我跟她第一次交谈就达成了一致； 她要的比你预期中的要低太多了。 说考虑到中国的环境等问题，希望保证基本年薪为80万美元或等价人民币，希望由公司提供住房等。” 听关秋荷说完，方年眨巴眼睛：“就这？” 关秋荷没好气道：“不要拿你千亿身家的眼光来看一个精英工薪的需求，事实上，在飞思卡尔半导体苏姿丰的基本年薪不到50万美元。” “……” 方年果断转移了话题：“关总啊，我发现你在挖人这方面很有天赋，以后这方面就交给你多留意了，最起码还缺六个苏姿丰这样水准的实验室CEO。” 关秋荷不以为意：“行，没问题。” “……” 方年是真觉得关秋荷的天赋点在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第一次因公去国外出差，捡回来一个冰蛙。 这次专程让她去挖人，一周时间真就把苏姿丰挖了过来。 八十万美元的基础年薪算什么，能整顿好白泽实验室略显混乱的行政，落实好方年的意图，调整好产品规划，早点把白龙芯片卖出去几块，不就什么都有了！ 其实方年不知道的是，直到2019年苏姿丰带领AMD乘风破浪，让amd变成yes时，她的基础年薪也只有100万美元。 当然，她当年的实际报酬是4亿多人民币，其中有好几千万美元的股票激励。 但是只要她苏姿丰工作给力，前沿能给她更多！ “……” 稍晚些时候，一家子都坐在客厅唠嗑时，方年忽然大手一挥道：“对外宣布前沿白泽实验室全面进入个人电脑核心处理芯片设计领域，已力邀神秘大佬加盟！” 苏姿丰人都到了申城，合同都签了，八十万美元的年薪也不能白花，先弄个噱头回回血，也没什么毛病。 - ====== PS：破碗求订阅，总算是在预期时间内写完了~睡觉~
第753章 谢邀，人在太空，刚下飞船
中秋才过完不久，高挂天穹的月亮便已只剩下半边。 院子里红色奥迪TT尾灯闪烁，引擎嗡嗡。 尔后缓缓驶离。 等驶出小区门，后面就多了辆大众。 每年特别支出的数百上千万酬劳费用并不会因为久未发生任何状况而有所懈怠。 送完林凤和方歆后，方年仨复又回到了客厅。 唠了几句闲话，方年望向关秋荷，和和气气道：“关总最近不打算休假吧？” “2011年的长假都休完了的。”关秋荷双手一摊，颇为遗憾道。 一听这话，方年就放心了，晃晃手，一副随意的样子道：“那有点事情得麻烦关总。” 关秋荷：“……” 方年絮叨道：“你也知道早前公司资金不是很充裕，有些规划只是启动了前期筹备，也没正式开始……” 听得关秋荷一脸无语的打断：“直说。” 见状，方年自是迅速道：“前沿商务部门牵头进行的27家公司入股事项想麻烦关总去主导一下，争取在11月前完成。” 接着方年坦然解释道：“是这样，本来公司也没这么多自由现金，虽然这个月又有些进项，但总计还不到45亿，准确的说不到42亿，但是……” “今天下午带队来女娲实验室考察的是苗为； 他以为我们要完全效仿菊厂的虚拟受限股方案搞内部融资，急急忙忙牵头了五家银行给前沿提供了150亿贷款。” “嚯！”关秋荷忍不住嚯了一嗓子，瞪着眼睛望向方年，下意识说了句： “你家不会跟苗部有亲戚关系吧？” 话一说完，关秋荷自知不妥，又赶紧岔开话题：“上午庐州前沿正式获得核高基立项，财政拨款10亿； 下午又给你送来150亿贷款，这也太……” 方年瞥着关秋荷：“别瞎说，这糟老头子能有什么好心眼，我可不信是他的主意。” “就别扯远了，去不去？” 关秋荷叹着气回答：“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拒绝？” “反正最近也没其它事情，明天我就去接手。” “……” 又说了几句关于投资这27家在行业内都算得上是顶部企业的相关事情。 譬如股份占比、权益范畴、影响限度、协同合作等等。 尤其是协同合作这一点还挺重要的。 这也是为什么要去投资的原因。 为的就是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接着陆薇语岔开话题，问了句：“算下来还不到一半资金用于投资，剩下一多半怎么规划？” “毕竟只要是正式进行的项目都是预饱和预算。” 关秋荷甚为认同的接过话头：“说到这个，我就得讲一句，刘惜真牛！” “前沿别的先不说，财务风险真的非常低，刘惜所谓的财务危机听一听就算了，真要面临困难，在前沿去年完成初步积累后，她就随时能起码变出来几个十几个亿的可支配资金。” 方年抿着嘴，深以为然：“世人千千万，刘惜只有一个，懂吧？” 然后才回答道：“其它规划等款项贷下来再计划也不算迟。” “毕竟150亿是个大数字，也是前沿发展至今最大的单笔款项，不定要被银行审批多久。” 陆薇语点点头，没再多说。 之后大家也没再聊工作上的事情。 好歹是方年同学二十岁的生日。 “……” ………… 北京时间19号深夜，前沿忽然发布的消息引发国内无数网民热议。 消息顺着晚风漂洋过海到了欧美国家，在特别的缘分下，同样引发网民热议。 前沿官方账号对外发布消息称： “很荣幸的通知大家，近日我司白泽实验室邀请多位业内大佬加盟； 已在人力资源部署、技术储备与积累等多个层面准备完全，不日启动全新的个人电脑核心处理芯片商业化战略。 敬请期待。” “……” 消息全文简单朴素。 就是发文说一下白泽实验室完成了各项准备工作，要进军个人电脑处理器设计领域。 不过口吻上有点意思。 像是在点明已经完全都做好了，只是还未推动进入商用市场。 逼乎上的高赞回答就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 “谢邀，我来分析一下。 其实只有一个核心点：白泽要做商用级电脑CPU。 首先，与智能手机SoC几乎完全使用arm架构授权类似的是： 目前几乎所有商用个人电脑CPU都采用了X86架构。 那么问题来了：白泽怎么拿到的X86授权？ 据公开消息，Intel和AMD当初为了X86差点把狗脑子都打出来了，最后达成一致：相互授权，且不对外授权。 所以…… 根据我对前沿与白泽的了解，结论是： 白泽牛逼，它们自研了全新的指令集架构体系！” 另一条回答就比较刁钻一些。 “毫无疑问，这是前沿被逼无奈之下的虚晃一枪，只是为了制造一种假象，以让国外厂商与女娲DeskOS开展合作…… 前沿真正想要商用的是DeskOS！ 因为这甚至可以说是政治任务，上面都专门成立了小组！ 无论如何，在当前环境下，前沿根本不可能拿到X86授权，MIPS也已经没落了！ 至于白泽自研指令集架构体系？这根本不符合一个商业公司的作风，白泽也不具备这种能力！ 要知道，神龙1号是用的arm授权架构，无非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罢了。” “……” 评论也很有意思。 “我觉得以前沿的作风，还真有可能搞电脑CPU，毕竟国外厂商迟迟不愿意适配，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就只能是自己搞生态。” “这真不符合商业公司的作风，前沿还是挺会挣钱的。” “再说龙芯搞了那么多年也没点动静。” “汉芯还历历在目呢。” “……” 方年同学看着看着就点了登录按钮。 持键：“谢邀，人在太空，刚下飞船。” “我认为很快就能见到白泽自研的电脑CPU，请注意是自研； 有几个消息： 在庐州前沿宣布成立电脑整机事业部，与神舟电脑、京东方达成合作的同时，宣布了与龙芯、景嘉微达成深度战略合作； 龙芯不用说，景嘉微是国产GPU厂商。 其次，庐州前沿员工数量接近7000人，有传闻说白泽实验室准入门槛是顶尖本科起步，硕士及博士占比甚至高达80%。 …… 白泽实验室在推出神龙1号至今已经过去了4个月，一直没有新的进展，这就很有意思了。 要知道神龙1号芯片用在了三星Galaxy S2海外版上，广受好评，且小道消息说有整整一千万台机器； 小米1S也用了神龙1号，上市售卖第三周依旧是一分钟内抢光30万台的状态，口碑超过了小米1…… 这从各个角度说明，白泽实验室最起码具备国际领先芯片设计能力，不说最尖端吧，那也是顶部玩家； 综上，白泽实验室其实有这个技术实力自研电脑CPU。 额外再说一个小道消息：传闻白泽实验室资金十分十分充裕，账户上随时有超过30亿人民币的可支配现金，2011年月均研发投入超7亿人民币。” “……” 发完消息，方年立刻就下了线。 但引起了逼乎用户的激烈讨论。 许多人去查了各种各样的公开资料，纷纷表示‘持键’所说的大部分资料属实。 按照这样的判断，持键的回答逻辑将不存在问题。 所以，很多吃瓜群众觉得自己要睡不着了。 逼乎下线的方年同学并未一下子治好自己的手痒痒，很快去了推特。 直接就是左右横跳。 “我认为AMD应该重视这样的信号，要么合作，要么就还是合作。” “……” 不过方年看到一条评论后，立马反复了。 “持键，你为什么会关注唐特？” 持键：“我很欣赏他，如果是唐特执掌AMD等企业，我相信一定会以最好的状态来应对，会很果断的拒绝合作，这也是我最期待的！” “？” 持键：“其实我反对的是AMD决策的犹豫不决，最多不过失去中国市场。” “有点道理。” “的确。” “……” 持键：“可惜唐特未加入任何党派，否则我一定投他一票！” 网民：“啊？怎么说？” 持键果断表达出慌忙岔开话题的样子，甚至删除了动态。 网民：“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 有一说一，方年被这条评论提醒了下。 他去推特上搅事可不是为了合作，而是为了打出名气好跟美利坚的自由人对线。 以一个小角色的身份左右横跳，四处撺掇； 最好是能达到个一呼百应的地步，反正美利坚傻子很多，现成的都不利用一下，也是有点浪费。 到时候动不动来一波挑衅，那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至于关注唐特真的只是随手为之。 所以反应过来的方年同学立马开始了左右横跳，跳脱得很。 “……” 这个晚上，海内外网络空间都被前沿有意搅得乱七八糟。 各种猜测性分析新闻层出不穷。 导致的最直接结果是，AMD股价又跌了。 这些天AMD的股价简直被玩坏了。 前沿请求合作，AMD回应不妥，股价跌了。 外部发言表明支持前沿，AMD股价跌了。 好容易熬过了上周，今天刚周一，一开盘，AMD股价又因为前沿的消息跌了。 连始作俑者方年看到都觉得有点惨。 怎么就全应在AMD头上了。 当然，以方年对资本的嗅觉，感觉这是有人在幕后借机搅事，毕竟AMD的股价和市值都太低了。 这三连跌，AMD的股价从6块多又跌到了5块半。 市值三十七八亿美元的样子。 此前第一季度还有传闻说甲骨文要以78亿美元的价格收购AMD，半年时间跌掉了一半多。 又没有正式认命新CEO，还是在美利坚那种地方，资本对这样的AMD不动心那就不叫资本主义了。 方年心里不无嘀咕：“怕不是要把AMD股价整到1美元以下吧？” ………… 次日上午，方年特地抽出课余时间与关秋荷一道去了陆家嘴，会见昨日下午抵达申城的苏姿丰。 现年四十出头的苏姿丰戴着眼镜，嘴上挂着亲和的笑容。 见到远比想象中要年轻得许多的方年方总，苏姿丰也很有些诧异。 简单寒暄过后，苏姿丰主动道：“方总，我的中文不太好。” “没关系，我们可以用英文交流。”方年微微一笑，轻松道，“不过我相信苏博士能很快适应中文交流。” “……” 当然方年同学的英文口音是稍微有点子问题的，毕竟他很少有说英文的时候，又懒得去英语角。 但是，很快就在交流中扭转了过来。 毕竟关总英文很好，苏姿丰也是从三岁就长期在美利坚读书生活。 “欢迎苏博士加入前沿这个大家庭。” “初次见面，还请苏博士先适应我的工作作风。” “情况很简单，庐州前沿现有近7000名员工，你将直接被任命为CEO，能真正管理多少人，看你的本事。” “我是个较为注重结果导向的人，许多事务的过程对我而言是不重要的。” 方年是直接的坦诚与开诚布公。 苏姿丰也没太大的意外，虽然这是她真正意义上被挖去当CEO。 “非常感谢方总的坦诚，很期待接下来的合作。” 闻言，方年微微一笑，伸出双手：“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苏姿丰也微笑着说道。 “……” 接着方年简单提到对苏姿丰的期待：“白泽实验室已经完成了第一款自研指令集架构体系的电脑CPU白龙系列，性能水准相当于Intel奔腾E2410。” “很期待在你的领导下，白泽能交出一份更完美的答案。” “额外的，研发资金问题无需担心。” 苏姿丰：“……” “好的。” 方年的直接，让苏姿丰内心颇为感慨。 但她并不讨厌这种直接，相反，她是彻底松了口气。 从美利坚一下跳槽到中国，这对苏姿丰来说也是一个很有风险的决定。 总之，所有的原因都可以汇成一句话： 要不是前沿给的多，苏姿丰还真不愿意放弃美利坚的工作。 起初苏姿丰开出80万美元的年薪是碍于无法拒绝由前沿发起的这次邀请； 然后关秋荷直接答应。 再提住房要求。 还是答应。 再下去……苏姿丰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就只能答应了。 “……” 当然，苏姿丰也知道自己需要表现出相应的能力。 毕竟方年说得很清楚，CEO职位给你，能不能把控场面，自己想办法。 方年只要结果：白龙系列要有商用价值。 苏姿丰是第一个在上任前，方年便亲自去见的前沿分部CEO。 整个过程并不复杂，方年表现出了自己在工作上简单明快的一面。 一句话：能胜任就干下去，不能就说抱歉。 ………… 简单的会面后，方年跟关秋荷一同离开。 车上，方年简单说了说自己的安排。 “关总，得麻烦你亲自送苏博士去庐州上任。” 略顿，方年望向关秋荷：“顺便，你在那边多待几天。” “你去跟温秘一起，将庐州前沿细分为五大事业群。” “陈建业院士单独负责保密实验室的自研手机SoC研发工作，由沈德民配合。” “新到的两个院士共同负责大CPU保密项目，同样由沈德民配合。” “苏姿丰接管白龙产品线、其它芯片部、独立电脑整机事业部，研发方面由张教授总领配合； 相应的人员安排可以交由苏姿丰去负责。” “两个保密项目内情暂时不对苏姿丰开放，相应事务你代为交代。” 最后，方年道：“事情尽快办完回申城。” 关秋荷应了下来。 21号，庐州前沿召开了简单的媒体记者会。 关秋荷、温叶、苏姿丰一同出席。 记者会上，温叶正式介绍了苏姿丰。 苏姿丰正式出任庐州前沿CEO一职，消息被有意的传播到了欧美…… - ====== PS：征个电脑品牌名字，要快~
第754章 祝你前程似锦，归来仍是少年(求月票)
9月21号，周三，天气晴朗。 上午九点，申城某酒店，苗为召集召开了第一次国产操作系统应用生态发展会议。 与会企事业单位共计40家，含前沿。 与会企事业单位代表一百余人。 前沿方面由吴伏城、石新荣、黄维鸣三人代表与会。 并无鹅厂等厂商代表参与。 前沿已经办完了的事情，工信部不会再来重复一次，浪费人力物力不说，还卵用没有。 所以这次会议上有许多陌生的面孔。 其中有一些来头颇大的单位。 比如： 江南计算所。 中科、军科、工程三院。 国防科大。 超算长沙中心。 如果方年与会的话，还会发现一两个熟面孔。 因为方年曾经常去无锡锻炼身体的缘故，关秋荷对无锡地方的部队无偿援助比较多。 其中就有同在无锡的江南计算所。 锻炼身体过程中，方年同学也与这方面产生了些许的交集。 会议由苗为亲自主持。 会议上，苗为表示，请大家齐心协力推动女娲DeskOS商用，主动积极配合DeskOS完善应用生态，主动在日常办公领域应用使用DeskOS正式版。 同时也表示nwK内核将一定程度开放开发。 当然也传达了许多精神。 比如维护信息安全、掌握操作系统核心技术等等。 从整体上是直接表明了对前沿的大力支持。 会后，苗为特别接受了媒体记者的简单采访。 “苗部，听说这次会议主题是发展国产操作系统应用生态，请问部里如何定义国产操作系统？” 苗为笑着回答：“以nwK内核为核心开发的系统，第一期主要是女娲的桌面系统。” “……” “据公开资料，女娲桌面系统应用生态已较为完善，支持该系统的软件大大小小共计已有上万款，为什么部里还将女娲桌面系统列为重点？” 苗为冷静道：“建议你关注一下女娲实验室或前沿官方发布的消息。” 该记者一下愣住。 “……” 又有人问：“那么部里将为女娲桌面系统的应用生态发展提供哪些方面的支持呢？” 苗为回答：“可以简单的概括为需要什么就提供什么支持，部里会尽快推动核心单位采购女娲桌面系统用于日常办公。” “……” “女娲桌面系统第一个正式版本将于近日发布，相信届时能解答大家许多的疑惑。” “……” 苗为在媒体面前的表态，以及苏姿丰在庐州正式亮相，前沿将正式进军电脑CPU领域这两个消息都被传播到了海外。 最直接的结果是，部分区域才入夜的美利坚媒体舆论甚是沸腾。 在一些故意渲染出来的舆论声势中，夹杂了各种各样的阴谋论。 “……” 无非是警惕这个那个，分析这个那个，猜测这个那个。 持键当然不会错过这样可以拉粉的机会。 连续发布了数条推特。 “wtf！原来nuwa的实际目标是微软？真是不自量力！” “为什么MIT的博士会去中国工作？前沿真的要搞个人电脑核心处理芯片？” “我觉得AMD失去了一个非常优秀的领导者，这是AMD陷入困境的重要原因——没有一个优秀的核心领导者！” “AMD现在或许只有一个选择，坚持自己！” “……” 某网民：“我想看你理智分析，我一直觉得你的看法不会这么粗浅，你只是在愤怒。” 持键：“难道真的有人看穿了我的伪装？” 某网民用颇为骄傲的口吻：“从你对唐特的看法上我开始怀疑的。” 持键：“……” 美式快乐教育这么‘棒’的吗？ 说真的，虽然方年曾经通过各种渠道都见识过海外尤其是美利坚民众那种亦被煽动的反智。 但是现在通过互联网，方年才真的发现这种反智的普遍性与根深蒂固。 这是美利坚有意为之的结果。 也是方便精英随便提出一个意见获得海量的群体支持。 想是这么想，但方年还是乐意扮演一回理中客的。 “根据公开市场信息，AMD确实面临着许多的困境，裁员应该会成为事实…… …… 所以，无论怎样，AMD为了活下去都必须要做出选择，最起码需要通过短暂的合作来缓解公司现金流紧缺带来的压力。 比如给前沿授权X86等等。 …… 当然，如果我是AMD的CEO，我将始终坚持绝对不合作，哪怕因此破产。” 最后，持键特地加了一句：“因为，自由是人类最崇高的追求！” “……” 这条推特很快得到了海量的认同。 毕竟美利坚现在是晚上时间，很多人闲得蛋疼。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很是戳一帮人的心窝子。 “非常有道理，其实我们有Intel就足够了。” “只要AMD它们不支持那个nuwa，它就是废的。” “自由！” “……” 持键最后这条推特的热门度一下就破了表。 搞得许多人都想喊一句自由万岁。 一场简单的煽动就这么完成了。 至于是不是有人来戳穿它，那都无所谓。 因为并不影响其中大部分认同的群体的继续认同。 就好像将来唐特登高一呼，立马有人去制造一条美丽的风景线一样一样的。 严格说来，美利坚的环境其实很适合资本精英阶层的生存。 因为群体太容易被煽动了。 精英阶层与普通阶层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存在。 如果说主流的网络新闻媒体舆论只是想博人眼球，获得流量，并施加一定的压力。 那么持键的发言就是想要AMD去死。 所以…… 当AMD的危机公关团队看到网络上舆论风向的转变之后，整个就傻眼了。 他们太清楚这条推特开了个什么样的坏头。 自由不自由的另说，反正AMD现在是里外不是人了。 合作是错的，因为不自由了。 不合作…… 这个可能也会是错的。 而且不合作带来的灾难性后果很可能是无法接受的。 因为中国市场的转变代表了一种全新的可能性，非常非常有助于AMD摆脱目前的困境。 本来看到消息后，AMD高管层还真是有点高兴，眨眼都一周功夫了，也可以借坡下驴，合作再谈个一两月，能解决许多问题。 而现在，自由论一出，接下来只要被竞争对手又或者眼馋AMD这块肉的资本稍加利用。 说不定明天就有人上街示威反对AMD。 那AMD的股价就真的没法看了。 “Fxxk！” 除了这个，他们找不到别的词替代。 只能想办法应对这样的突发舆论危机。 对‘持键’的恨意简直无以复加。 而使完坏的方年同学早就心满意足的下了线。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前沿始终在背后撺掇让事件保持热度。 不过除了15号通过媒体访谈表达女娲实验室需要合作以外，再未通过官方渠道表达任何关于合作的东西。 海外一些硬软件厂商也比较配合，多数发布了些消息。 其中被整个当成靶子的AMD是一份接一份的声明发了出去。 老实说，AMD高层很是有点难受。 苏姿丰这个人他们当然认识的，甚至内部就有人提议去挖她。 好家伙，这提议还没正式通过，人已经被前沿给挖去了中国。 这说明前沿真没有开玩笑，真是要搞消费级电脑CPU。 这对本来困境重重，现在莫名其妙风雨飘摇的AMD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总而言之。 大家都挺配合的，事件相关热度始终保持在一个比较多的关注线上。 持键也多次在推特上反复横跳。 一不小心就拥有了十数万用户关注。 主要是理中客、反复横跳、自由、崇高以及高频次发推，动不动一天几十条，自然而然的引人注意。 这些天里，庐州前沿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譬如，第一台电脑正式在神舟电脑的生产线上生产出来，不过比想象中的要慢了许多。 因为庐州前沿就是想当个贴牌厂罢了。 所有元器件都很容易找到供货商，组装电脑也是个很成熟的产业。 理论上只要有钱，上午宣布下午就能做出来。 慢的原因也不复杂，为了确保较长的使用时间，以及尽可能的发挥出白龙D1的性能，带给终端用户更好的体验； 白泽实验室进行了一系列的元器件组合测试，选出了最佳组合的供应链供货。 其次等京东方的屏幕。 再有就是苏姿丰快速融入了庐州前沿，开始了她的CEO生涯。 关秋荷与温叶都回了申城…… ………… ………… 一晃就到了9月28号。 这会仿佛都能闻到十一国庆长假散发出的味道。 方年同学上完课，溜达着从东门离开校园，没走两步迎面就碰上了李子镜。 方年主动笑着打了个招呼：“呦，子镜，好久不见，你这毕了业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 “好久不见。”李子镜微笑道，“这是刚上完课？” 方年点了下头，笑着调侃道：“怎么样啊，最近？” “正式工作了也不说请我们搓一顿？” 李子镜笑了起来：“还行，毕业后往学校这边走动就少了，实在对不住，应该请你们吃个饭的。” “有空的话，今晚搓一顿？” 说到这里，李子镜略顿了下：“正好我马上要离开申城了，趁这个机会跟你们聚一下。” “嗯？”方年面露不解，“怎么回事，不是入职前沿了吗？” 李子镜虽然没入职前沿公司，但加入了前沿创业——直到现在，前沿创业都没更名成前沿生态。 因为这次改组的涉及范围广泛，意义也很不一样，所以属于进行中。 且改组后会从边缘成为绝对核心，所以从八月份开始就一直在积极开展校招工作，并从前沿实习部、后备实习生中择优邀请。 老员工的地位会进一步提高，不存在莫名辞退员工的情况才对。 迎着方年不解的目光，李子镜呼出一口气，道：“我辞职了。” “打算去鹏城试试。” 方年眉头轻轻一皱，然后舒展，平和道：“因为曾幼？” “知道你不喜欢她，不过确实是因为她，她在鹏城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鹏城机会很多，我也想去试试。”李子镜坦然道。 方年想了想，还是问了句：“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 “据我所知，前沿的薪资水准一向远超同行，鹏城虽然机会多，但可能不一定适合现在的你。” 李子镜低头用鞋尖磕着马路牙子，嘴上道：“谢谢你的好意。” “不过刚毕业也许更适合去闯一闯，然后再安于稳定。” 方年止住了劝说的话头。 李子镜说得也有道理，刚出社会的那一两年是干劲最足的，什么都敢闯。 另一方面，李子镜其实才正式毕业两个多月，没有更切实的体会到生活成本等问题。 今年鹏城上调最低工资到1320元，最新数据的社平工资是4200元。 申城这边上调到了1450元，社平是4350元左右。 前沿系目前的最低月薪资标准是6000元。 就连前沿实习部最低月薪也上调到了4800元。 李子镜在前沿的月薪肯定是高于六千元，而且高过不少的。 去了鹏城，就不好说了，一般情况下是很难达到社平工资的，即便李子镜是复旦毕业。 如果收入降低，就会引发许多的问题。 但理性归理性，感性归感性。 即便方年认为曾幼各方面都不好，绿茶什么的，但毕竟是李子镜自己的事情 既然李子镜会一次又一次栽在曾幼手上，说明曾幼一定有特别吸引他的地方。 临分别前，李子镜忽然道：“对了，恭喜你上新闻啊，虽然有点晚了。” “四万人会场演讲感觉是不是挺好？ 反正我是想都不敢想，同样是在复旦上过学的人，差距真是有点大。” 方年笑笑：“刚上场就被镇住了，后来是当做看不见才继续得下去，其实没什么太多的感觉。” “……” 告别李子镜后，方年按计划去了趟江湾。 前沿研究中心在昨天完成了全部的入驻前准备工作，他正好去看看。 已经落成的前沿研究中心并没有复杂的设计。 跟方年看到的图纸一样，就是个稍微有一点点不那么方正的长柱体。 楼高9层，占地面积7500平方。 预计容纳3500个工位。 目前女娲实验室和胜遇实验室的员工数量总计为2100多人，女娲1900多，胜遇只有200来人； 算下来还留有不少余地，够两个实验室发展个三五年了。 毕竟女娲实验室现在已经基本饱和了。 胜遇的话，走的是纯高端路线，连硕士都不多，博士为主，不少挂职教授。 谷雨陪同方年走了一圈，整体上还可以，该有的都有。 刚好能赶在十一当天搞搬迁。 “……” 当晚，方年应邀去了李子镜发起的聚会。 不老少人在。 得知李子镜要离开申城，大家也都是有些感慨。 像是高洁她们就祝福李子镜前程似锦。 在碰杯时，方年也笑着说道：“祝你前程似锦，归来仍是少年。” “……” 老实说，方年还蛮希望李子镜能早点撞到南墙，早点回头的。 当了舔狗，很多时候会陷入自我感性中，做什么都容易错。 而这恰恰会让李子镜距离曾幼越来越远。 至少就目前的曾幼是这样的。 原因很简单，曾幼现在想要的是年少多金的白马王子，不是王子，多金也行。 正常情况下留在前沿，李子镜更容易尽快多金。 毕竟前沿内部的虚拟股方案马上就正式试点，接着自然是全面铺开。 以李子镜在2010年上半年就加入前沿实习部的老资历，是99.999%能享受到这份福利的。 可惜李子镜偏偏选了那个十万分之一。 - ====== PS：电脑品牌名字‘风华’，同意的扣1，不同意的扣2，或者提意见，不要山海经内名字，只想要简单顺口无侵权的，点赞多的采纳；主要相中了风华开头就俩成语，一个风华正茂，一个风华绝代。
第755章 这就是我们打下来的江山啊！
风一阵一阵一阵的吹。 吹散了积雨云。 总算把太阳露出了头。 九月份的最后一天，申城来了场小雨，陆陆续续的从早到午； 稍稍有些烦倦。 倒也未影响人们迎接十一国庆长假的好心情。 下午没课的方年同学跟现在也成为了复旦正式在册研究生的陆薇语陆学姐一同窝进了文科图书馆。 刚好俩都是哲学生，能窝在一个书架下看书。 无论怎么比较，方年都更喜欢跟陆薇语就这样窝在学校里的某个角落。 这让方年有一种还不曾长大的错觉。 甚至高过于一起困告。 人这种生物，其实一辈子都在自我矛盾、自我冲突中度过。 方年也不会那个例外，一面会去肩负许多的东西，另一面也眷恋于极其普通的生活。 当然，陆薇语也是非常喜欢这种简单的小时光。 甚至因为是同一个专业，两人还可以看同一本著作。 即便陆薇语所处阶段是硕士，方年只是本科，也完全不影响。 方年同学好歹是出门在外敢吹牛说自己有点学习天分的人。 陆薇语偶尔还会慵懒的将自己的小脑袋靠在方年身上。 就很舒服。 半下午的，方年翻完手上这本书的一小卷，瞄了眼陆薇语还剩几页，就也磨磨蹭蹭的等着。 陆薇语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点，眉眼笑成了月牙。 已经算是入秋的申城，陆薇语套了个小长款风衣，刚走出图书馆就握上方年的手拉进自己的衣服兜。 偏头望向方年，问：“今晚怎么安排？” 方年想了想，一本正经道：“也不知道苗为这个糟老头子会不会跟申城安满监控，所以还是在君庭聚一下吧。” 陆薇语就笑：“我信了。” “不过距离苗部视察也就过去十来天，确实不怎么适合去外面的夜店。” 方年那被陆薇语握住的手稍微用了用力：“你真会给我找借口。” “总不能说你懒呀。”陆薇语一脸认真道。 方年：“……” 之所以今晚会有安排，是有两件事情。 一是白粥结婚的事情。 二是今天是第三季度最后一天，要对过去三个季度的事务进行总结，以及提出对最后一个季度的期待。 这件事也还蛮重要的。 譬如今年全年营收还差多少，能不能达标，还可不可以在最后一个季度往上稍稍。 今年比往年也更重视一些。 毕竟无论是当康系还是前沿系，都已经是步入了正轨。 毕竟两大系全球员工已经突破了两万人。 别的不说，身为老板，起码得为这两万多个家庭的部分希望负责。 这会儿已经不能随便撂挑子了。 如果单说前沿系，其中有超过七成的员工是普通人眼中的精英，他们一旦失业，在某种程度上更容易带来没法控制的后果。 怎么说呢，普通人因为收入有限，一般不会发展风险性投资副业，一时的失业并不罕见—— 毕竟现在还不是小网贷泛滥的年代。 但精英就不一样，因为可支配资金更多，以及对自己的能力更有自信，往往会有一些风险性投资副业。 其次就是日常的生活品质会比较高，消耗也大，反而一般没太多储蓄，一失业就很容易车贷、房贷还不上。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方年那样，会准备个三两条退路。 譬如现金信托、家族信托、价值已累计过千万的黄金、大量随时可支取的现金、固定房产、地皮、古董、比特币、以及海量股权投资、海量个人放贷。 也就这么些吧。 像是黄金这种有史以来无论何种社会体制都通用的硬通货，其实比其它所有的退路都来得令人踏实。① 所以方年陆陆续续增加了实物黄金的储备量。 可以理解成方年毫无安全感。 但方年心里更清楚的是：凡事都会有万一。 ………… 傍晚时分，前沿办公室几人又聚集在了君庭。 几乎是跟林凤、方歆前后脚到的。 马上过十一，方歆小朋友心里其实是有点想法的，不过前前后后都没什么机会提奖励要求，多少有些踌躇。 连温叶她们都看出来了。 温叶更是眼珠子一转，逗弄着高过她肩膀的方歆：“小歆啊，你们最近月考了吗？” “没有。”方歆摇头。 温叶又问：“那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没，没有！”方歆连忙道。 温叶：“……” 方歆也是能感觉出温叶在诱导她，但她有点想上钩。 可惜被方年给打断了。 “时间还早，先来开个会。” 说完，方年率先走进了一楼的书房，温叶也赶紧放下逗弄方歆的事情。 望着大家的背影，方歆小朋友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 “……” 一楼的书房面积也不小，各自落座后，温叶跟谷雨习惯性的接过了斟茶倒水的活计。 方年望向大家，微笑道：“先说第一件事情。” “白粥的婚礼安排在了哪一天？” 闻言，白粥愣了下：“啊？” “这……” 温叶笑着接过话头：“你是咱们办公室第一个结婚的人啊，哪怕是作为同事也得问一句吧。” 谷雨跟着说道：“你又连个请柬都没发，这眼瞅着就国庆了可！” “这事怪我怪我，这些天确实是太忙了。”白粥不好意思道。 然后赶紧从随身的包里掏出红色请柬，起身挨个递给大家：“请柬早就准备好了，婚礼安排在3号，请各位有空一定赏光。” 方年接过请柬，打趣了一句：“还好没安排在明天，要不然我都打算卡你假期了！” “我的我的，改天我摆一桌给大家赔罪。”白粥连连道。 “……” 将请柬放到一旁书桌上，方年和和气气道：“前沿办公室的性质我也一直有强调，所以关于白粥的婚礼，我们内部也定个章程。” “啊？”白粥又愣住了，慌忙摆着手，“不……不用这么小题大做的。” 方年就看了眼白粥。 白粥：“……” 温叶清了清嗓子，道：“我们简单商量了下，代表前沿送上新婚祝福。” “……” “大致上就这样。” 温叶说完，方年念头转动，嘴上道：“基本可以，婚礼毕竟是白粥他们两口子的事情，我们就不掺和那么多。” 闻言，白粥连忙道：“你们太看得起我了，谢谢谢谢。” “……” 又说笑了几句，方年随口问道：“打算哪天回来上班？” 白粥笑着回答：“跟我对象商量了，14号就回来上班，十多天的时间够出去走一圈了。” “怎么不直接到17号？”方年看了眼日历，有些奇怪。 白粥理所当然道：“像是我们这种岗位，哪还需要工作日休息日之分？” 白粥的话语落下后，大家纷纷认同的点头。 是的。 前沿办公室早就没有工作日周末之分了。 又不用打卡。 随时有事随时需要进入工作状态。 工作日如果没什么事情，就也不影响出门溜达。 不是传统的五天八小时和朝九晚五。 这也是陆薇语还能上全日制研究生的缘故。 不过这个头是关秋荷带的。 见到一片的点头，方年咂咂嘴调侃道：“说得好，老白，你将来能干大事！” “……” ………… ………… 这第一件事情到这里就算讨论完了。 大家说说笑笑喝了几口茶后，方年提起了第二件事情：“温秘，你是前沿CEO，先来说说。” 温叶自是当仁不让。 清了清嗓子，有条不紊的汇报道：“庐州前沿园区公寓楼正式封顶； 二期工程初露风貌，二期先后开工的建筑占地总面积为9万平方； 其中按照您的意思买下了方兴快速路西侧的450亩地，上面开工建设了1.6万平方的工程； 根据工程建设进度，二期工程建设进度预计最晚将于明年三月底全部完成。” “前沿在贵阳的大型数据中心工程建设因为利用了当地山地条件，比预期进展更快，预计能在明年2月份提前完工。” “……” 温叶说到的第一部分是前沿在全国的土建工程。 因为还兼任当康工作的缘故，温叶也提到了当康系的土建工程进展。 “位于庐州的当康第②中心将于11月底完工。” “当康申城总部产业园已完工。” “当康在贵阳的大型数据中心预计是在明年四月份完工。” “……” 虽然信息颇多，但大家都没有急着打断温叶。 接下来温叶又翻开了另一份文件，汇报道：“当康前三季度的全球总收入为137亿人民币； 上半年总收入为87亿，对比同期鹅厂公开财报游戏业务的总收入72亿，已大幅领先，第三季度为旺季，当康或将进一步扩大领先优势； 当康游戏今年全年营收目标为150亿，基本可以肯定，全年营收会突破目标，主要增长来源于手游平台及广告收入； 当康在手游行业的布局远比鹅厂游戏要广泛，优势巨大。” “……” 略顿，温叶抬头看了眼大家，道：“不过，第②中心出品的枪战游戏上线至今一直不火热。” 岔开简单提了句，温叶接着说道：“前沿系前三季度的全球总收入为79亿人民币； 预计全年营收有望达成目标，突破100亿，可进一步缩小财务上的巨大赤字。” “……” 然后是各人补充具体业务的具体进展。 “五家银行共计提供给前沿的150亿贷款已经走完了全部流程，将在节后陆续到账。” “……” “nwL编译器已经完成对Bzloong指令集的支持。” “……” “京城盘古人工智能实验室已低调开业。” “……” “庐州前沿的电脑整机事业部第一批一千台台式机已于昨日通过出厂检测。” “……” “白泽陈建业院士提交计划，节后试流片神龙2号，与朱厌的相关协同工作完成。” “……” “DeskOS正式版已完成上线准备工作，届时维护女娲论坛的用户反馈将出现人力压力，已从前沿实习部、实习生队伍中的选拔出一百五十人加入维护团队。” “……” “应用生态联合小组目前的工作是全力协同合作完善基于白龙体系的DeskOS 64位操作系统及相应架构。” “……” “前沿创业改组前沿生态的前期准备工作已妥当，基本具备改组条件。” “前沿社团天才计划正式通过内部流程审核。” “……” “当康游戏计划启动上市筹备工作小组，对内部资源进行梳理整合，计划在年底引入香港投资机构的资金。” “……” 大家都说完后，默契的望向方年。 迎着众人的目光，方年面色欣然，昂然道：“看看，这就是我们花了两年时间打下来的锦绣江山啊！” “咱们呱唧呱唧给自己加加油！” 说着，方年率先鼓起了掌。 大家都很配合。 最晚进入前沿办公室的白粥满是感慨道：“真的是难以置信，两年时间打下这么大一片事业！” 吴伏城也抿着嘴道：“谁说不是呢，像做梦一样。” “……” 这时，关秋荷关总满不在乎的说了句：“这有什么，小米成立还不到两年，去年一分钱营收没有，今年从0营收到200亿营收花了不到9个月； 按照现在的时间节点，小米那营收应该是比当康加上前沿都多的。” 听关秋荷这么一说，谷雨就笑：“关总这是故意混淆概念嗷~” “……” 大家又都说笑起来。 对前沿系和当康系来说，2011年是发展壮大稳固根基的一年，成绩确实很喜人。 去年还是蛮荒时代。 如今已然前程锦绣。 - ①：破碗到现在都没明白设定黄金为主要的一条退路时，前前后后有那多人疑惑，真不知道该说是没脑子还是纯爽文看多了； 有史以来，黄金有丧失过其身为硬通货之一的时候吗？ 尤其是写这本书的时间是今年，真就看不见今年的经济冲击下那么多人用实物黄金火速兑现应急是吧，真就不知道这玩意的兑现率是最快且最保值的是吧？ 房子、地皮、古董、股票等有这么快且这么保值？ 就一二线城市里，绝对能在一两天时间里保值的兑现价值三五千万的实物黄金，卖房有那么快，国内的T+1股票交易提现有那么快？ ====== PS：破碗求订~
第756章 带资打工的关总；晶圆测试厂
书房内茶香怡人。 仔细说来也没几句话。 毕竟能轮得上今天重点总结的不会是小事。 之后，方年对他不了解且预料之外的游戏业务提了点疑问。 “虽然现在一两款游戏的热销与否对当康游戏平台影响不大，但是……” 说着，方年看向关秋荷：“枪战这游戏什么情况？” 见状，关秋荷简单解释道：“用户不是很能接受这游戏，基础推广资源倾斜下去反响平平； 市场部调查结果显示游戏比较耗硬件资源，一般用户的体验感不是很好。” 闻言，方年心里不无嘀咕。 原来绝地求生火爆之前，也有许多类似设定的游戏没能火起来，包括大逃杀、杀戮之王等。 他也看过当康出品的枪战，确实没到预期那么好。 想了想，方年道：“后续优化游戏引擎，用类似的设定框架再开发一款新游戏吧。” “另外注重手游的开发，比如刀塔重生可以试着手游化，英雄联盟最近挺火的，想办法综合两款游戏的优势，推出个手游。” “……” 关秋荷点头应下。 末了，方年笑着道：“当康游戏今年的发展不错，关总辛苦了； 融资事务不用太操心，有问题我来搞定。” 饶是关总也算是跟方年抬杠抬得脸皮不薄，也还是被这话说得俏脸一红，连连摆手：“没有没有，都是下面的人辛苦。” 她今年都没怎么去当康游戏在环球金融中心的总部。 正巧方年忽然问了句：“对了，明天当康产业园开园，你要去主持吧？” “那个……那个就不去了，已经交代吴鸿负责了。”关秋荷眼睑低垂，貌似随意道。 只不过说话间，莫名就觉得嗓子有点痒痒。 方年都想直呼好家伙。 打量着关秋荷，方年一本正经的说：“关总这带资打工的精神十分可嘉，是前沿十分需要的员工！” 略顿，方年还是没忍住调侃道：“当康那边你起码有价值300亿以上的股份不会是给忘了吧？” 方年话音刚落，温叶率先笑出了声。 一时间书房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关秋荷：“……” “你就瞎说八道吧！还不是因为拿了前沿的股份，还不是因为前沿啥也没有光事多？” “……” 对于整个总结，方年只有这一个小疑惑。 其它无非是营收有点超乎预料。 不过在提及营收之前，温叶提了个事情：“方总，庐州前沿二期土建工程为什么要在相距近一公里外的地块单独盖一个不到30亩大小的低层工厂？” 听温叶一说，谷雨接过话头跟着困惑道：“这整个项目都比较奇怪。” “我们汇总时才发现这土建工程是单独的，不在庐州前沿产业园大规划设计内，而且工期特别赶，只给了五个半月时间，要在11月份初步投入使用。” “设计上整体是楼高五层的工厂，没有额外配备办公楼，也不是数据中心的规格啊。”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陆薇语双手一摊，摇头道。 “……” 这个问题被温叶一提出来，大家都比较困惑。 简单来说，这项目可以说是强行被算在庐州前沿二期土建工程中的。 施工设计方案等等，甚至连那450亩地的审批流程都全是计划外的。 原计划是只谈产业园旁边的300亩地块。 倒是说因为比蜀西湖侧还更偏僻，这块450亩的地，庐州地方基本等于是半买半送。 还不到六万一亩的价格。 当然，这也是因为前沿落户庐州后，研发实力很强，包括人才吸附能力在内的各类带动效应很是有点强势，所以庐州地方也是很宽容。 即便现在孙淦泷履新，吴侟嵘接任，庐州地方和庐州前沿依旧可以说是蜜月期…… 一开始关秋荷也跟大家一样有困惑不解。 不过在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过程中，关秋荷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看着方年迟疑道：“不会是晶圆厂吧？” 正准备回答的方年闻言，略顿了下，笑了起来：“啧~不愧是带资上班的关总，这眼力见就是不一样。” “不像你们，一看心思就没在前沿的发展大局上。” 说着，方年目光扫过众人，故意撇撇嘴：“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 大家都故意装出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心里有些恍然。 难怪一口气就买了450亩地。 方年心心念念想要由庐州前沿主导建设个半导体制造完备产业，这他们是清楚的。 晶圆厂又是制造里必不可少的核心。 甚至可以说是最核心，技术含量高，相应的利润率也高，自然是前沿最相中的。 不过关秋荷这时却皱起来眉头：“不对吧，工厂就占那点面积够干嘛呀？” 方年做了个手势：“你再想想，为什么会单独在那边开一个土建工程？” “试点？”关秋荷恍然大悟。 方年点点头，笑道：“对，给白泽实验室建的一个内部测试晶圆线，顺便积累相关技术； 反正前沿现在的资金实力，不融资是根本建不起晶圆厂的。” 接着耐心解释起来：“虽然苗部这个人心思很多，但说话还是算话的，既然他都透了口风会在明后年支持前沿一笔资金，前沿就没必要额外去融资； 当然……” “也更没必要提前把钱都花了，不过该有的准备工作还是得有，总不能到时候钱有了，技术积累还是个空中楼阁，那就轮到我在苗部面前丢人了。” 说到这里，方年略顿了下，然后说了句：“项目投入低，就没惊动你们。” “虽然可以说是目前最成熟先进的300mm规格的12寸晶圆制造厂，不过初期设计的月产能是3000片。” “12寸？”白粥有些咂舌，“方总你这一上来就是奔着前期投入巨大的12寸晶圆厂搞啊。” 方年笑笑：“省得重复投入，将来有钱了也不用重新来过，原有基础上扩大产能就可以。” “那450亩地的初步规划设计是做好了的，中长期设计月产能10万片，如果能控制好良率的话，最高能到月产能5000万颗芯片。” “再算上封测厂、办公楼等等工业设施，刚刚好能把450亩地填满。” 听方年说完，吴伏城疑惑道：“按照这个项目的土建成本来算，直接建好一条月产能10万片的12寸晶圆厂的土建成本也能在20亿甚至15亿以内； 怎么不一次性建好，毕竟土建工程的耗时很大程度上拖慢了前沿发展的脚步，而且按照行业标准，土建工程的成本可能还占不到前期总投资的三十分之一。” 闻言，方年随口道：“没必要提前把钱都花了。” 方年倒没有觉得吴伏城是没带脑子说废话。 “土建成本确实不高，但以目前的技术积累，乐观估计应该要在五年后才会需要这么大的产能。” “也有些别的考虑，不只是现在用不到的问题。” “……” 方年说完后，刘惜抬头插了句话：“土建工程流程把控程序我已经调试好了，可以按照最长远规划来进行判定给出一期期规划，不会再影响规划落地进度。” 闻言，方年眼前就是一亮。 心中直呼刘惜牛逼。 这样一来，之前拖慢前沿发展的土建工程进展将再不成为问题。 略有些激动道：“刘惜干得不错，这样，等我整理完，老吴你来负责接管项目。” “好的。”吴伏城点点头。 “……” 事实上吴伏城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实际例子就摆在那里，贵阳的数据中心落地时间与规划进度是完全不匹配的。 致使结果的最大障碍是土建工程的进展。 的确，有钱确实可以加快进度，但这种压缩有极限，不可能存在理论上一人一万天，一万人一天的情况。 这也是方年硬生生单加一个土建工程到庐州前沿二期建设上的原因。 在数据中心上吃的亏，方年不可能再吃第二次。 如果真要等到明年甚至后年苗为承诺的500亿到账后再开始一步步来，再一折腾，黄花菜都凉了。 额外的技术积累是真的很需要时间。 尤其是现在前沿在几乎所有涉及的领域都需要补功课，以追赶国际领先水平。 所以很多细分领域必须要提前进行小规模试点工作。 这也是方年为什么急着将前沿规划的大实验室计划全部落地的原因。 虽然资金有限，步子没法迈太大，但并不影响技术前期积累。 一步一个脚印发展也更稳健，更符合前沿的战略。 不能总是跟今年上半年一样，像是在起飞—— 即便这种起飞建立在砸钱够多，所涉及的智能手机行业属于全球范围内的新兴行业，世界级行业巨头进展也不快； 毕竟…… 连摩托罗拉这种巨头都因押错方向，直接谢幕了。 诺基亚现在是全线绑定微软的WP，奔着‘落幕’头也不回。 全球范围内，别说市占率，只说使用率WP系统都可以归结为other，连黑莓都比不上。 手机SoC就更不用说了，大家都用的arm解决方案，目前的优秀度取决于对用户体验的把控以及砸钱的多少。 方年亲自以后世十年的日常使用体验来把关，当然会有一定优越性。 毕竟几乎是同一起跑线。 反观白龙与DeskOS，这两个领域上与国际领先水准的差距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以至于方年不得不主动走进苗为办公室请求上层抬一手。 至于晶圆制造的技术积累…… 这是个有点迷的领域。 方年计划近期亲自去一趟长春，视察梼杌实验室。 ………… 最后是关于营收方面的一些大细节。 当康游戏前三季度营收超过预期是因为影响力俱乐部的缘故。 那一拨手游行业的赛道投资，低调的当康游戏成为了最大赢家。 即便鹅厂方面也早有准备，但鹅厂游戏在手游上的投入和覆盖面远没有当康手游那么彻底，自然就差得有点远了。 这也是今年三个季度营收就高达137亿人民币的缘故。 再算上当康游戏年初融资近百亿，全方位投入了各个土建工程，分开计算了相关盈利状况。 当康游戏前三季度的净利率比较可观，高达42%。 年底因为要筹备上市，目测2011年当康游戏的股东又能过个大肥年。 当然，主要是方年跟关秋荷。 说起来当康游戏的资本游戏能比小米还玩得更快更顺畅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净利率可观。 当康游戏是一头又值钱又挣钱的现金奶牛。 本身就是资本最喜欢的。 小米虽然营收很可观，但都是因为硬件附加值。 它的成本很高，且因为性价比这个因素，目前净利率低于10%。 至于前沿全年营收目标为什么定了100亿那么高，且现在还完成了79亿。 原因很简单： 前沿系包含一个没有员工的前沿天使。 比如这79亿里面，前沿天使就贡献了20多个亿。 净利率这种词根本不适用于前沿天使，动辄百分之几千。 所以虽然庐州前沿贡献了近30亿的营收，但那是卖一块芯片，赔一块，也不适用净利率这种词。 因为是负的。 倒是说在这全部的79亿营收中，三星电子贡献了将近一半。 这也用事实证明，智能手机行业的两大核心基础：系统和核心处理芯片上全球进展差不大多。 三星电子不傻，之所以愿意接受前沿科学提议的‘苛刻’方案，完全是因为利益。 从功能机转向智能机时代，许多手机厂商都不适应。 三星其实也不例外。 遍观全球，智能手机行业的核心选择非常少。 首先苹果是独家，不对外。 先说系统层面：安卓、WP、黑莓等以及一鸣惊人的MindOS。 MindOS依托于中国市场，直接获得了高达7成5的市占。 三星电子为了高端市场，其实没得选。 至于为什么会同意采购1000万片神龙1号，也很简单。 神龙1号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第一梯队，由于制程最先进的因素，各方面都领先三星自己的Exynos芯片。 Galaxy S2登陆中国市场的销量也证明三星电子专程与前沿合作是足够有利： 首周四天销量300万台。 至今不到一个月，销量已经接近900万台。 不过方年印象中iPhone4S上市后销量更夸张。 话说回来，苹果新手机将在10月4号发布已经成了这几天的全网热议话题。 额外的…… 三星电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借着Galaxy S2销量大爆的东风，在中国市场推出了几款搭载自研Bada系统的手机。 能成为巨头的企业里面或许会有‘傻子’，但绝对没有真傻子。 所谓的傻子无非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进行了一些选择，就相当于持键在推特上故意鼓吹自由一样一样。 比如…… 那位主导了三星电子和前沿合作的郑金荣，在华市场首周销量突破400万台后高升。 “……” 末了，方年简单道：“既然当康系跟前沿系的全年营收目标上都没什么压力，那么下个季度就将全部精力用在落实规划上，争取今年事今年毕。” “不把目标往上稍稍？”关秋荷盯着方年说道。 方年：“……” 轻咳两声：“那什么……现在的核心目标不是挣钱。” 关秋荷忍不住哼了声，不过没再多说什么。 去年为了对赌协议，方年一而再的拔高当康游戏的全年营收目标，关秋荷压力可大了。 今年定了个150亿的年度营收目标，年后关秋荷一看财报，连公司都懒得去了。 旁边谷雨识趣的岔开话题：“方总，150亿的款子节后会到账，有很大一部分没什么规划，要不也说说？” “等忙完这两天的事情我再整理一下，可能不用做什么规划，原本我还发愁晶圆生产线的资金问题。” 方年平静道。 “估计再支配一部分投入土建工程，就也剩不多了。” “……” 说着，方年念头一转：“说到规划上，关总，当康公益基金那边可以多推动一下，毕竟那基本是最拖进度的土建工程。” 闻言，关秋荷点点头：“好的。” “正好十一也该发布上季度的一些事项，一道能办了。” “……” 其它的一揽子事情方年都心中有数。 包括各个地方的土建工程进展。 都是些看起来盛大，但投入资金量并不大的项目。 多数项目的建安成本也就是一两三个亿。 最贵的也就是贵阳那个4.7亿不到的数据中心。 前沿系和当康系的自建产业都不是那种高楼大厦，成本会有显著的区别。 毕竟楼越高方方面面的建造费用就呈指数暴涨。 左右寻思没其它事情，方年简单问了句：“温秘，苏博士在庐州还适应吧？” “很不错，不，应该说很强！”温叶赞叹道，“她应该是前沿系里面最经验丰富，够资格胜任CEO这样职位的人了。” 闻言，方年就又看向了关秋荷。 见状，关秋荷一脸无奈道：“我懂我懂，一直在物色中，总不能把苹果的新任CEO库克给挖过来，那是真水土不服了。” “……” 最后，温叶又说了句：“对了方总，苏博士从列出的品牌名中选择了‘零度’作为庐州前沿电脑事业部的电脑品牌命名。” 方年无所谓的点了下头。 “……” 前后半个来小时就把一应事务都谈完了。 刚刚好家里的阿姨也准备好了晚餐。 一般般丰盛的晚餐过后，大家或喝着茶或喝点小酒，谈天说地逼逼赖赖。 比如温叶最终还是选择了联合谷雨‘不去放过’方歆小朋友。 一个想要撩拨，一个故意上钩。 结果就是方歆小朋友大胆的提出就是想要出海，要去海岛上玩儿。 方年倒是欣然答应。 十一假期还是很长的，大家也就是第一天和第三天会有点忙而已。 末了，大家临走前，方年说了句：“回家早点睡，明天别迟到。” -
第757章 好大的排面，鲜明的对比
2011年10月1号，多云转阴。 国庆节。 普天同庆祖国母亲成立62周年。 申城随处可见手摇五星红旗的人民群众。 还不到9点，幻影和慕尚一前一后驶出君庭别墅。 方年同学头一次坐上了幻影后排座位。 这毕竟是陆总最不常使用的座驾，以至于连方年同学过去都还没捞到蹭车的机会。 今天是个对前沿、前沿科学来说都蛮重要的日子，自然是需要隆重出席。 毕竟…… 是连身为当康董事长的关秋荷关董都特别抛下了就距离君庭五公里以内的当康产业园开园入驻仪式； 特地选择用前沿副董的身份出席前沿女娲、胜遇实验室入驻前沿研究中心的重要的仪式。 9点30，幻影和慕尚抵达江湾前沿研究中心。 停在了几辆清一色的奔驰S600旁边。 方年提前下了车。 然后混入人群中。 毕竟这种仪式方总能来旁观就已经很不错了。 让方总去主持剪彩什么的，那还是算了，又不是前沿总部的入驻仪式。 现场有不少人在准备。 白粥、吴伏城、温叶等人纷纷着盛装出席。 比如白粥跟吴伏城西装笔挺。 温叶、谷雨也是穿上了得体的商务风西服。 刘惜…… 刘惜同学当然是跟方年同学一样，混入人群里。 方年跟刘惜都不正面出席的原因并不复杂：低调。 毕竟两人都是好学生、学霸，基本上非必要不缺勤，刘惜更是只会多多的蹭课，最起码在大三没上完之前，并无计划曝光在公众眼前。 考虑到天气的因素，入驻仪式安排在了研究中心一楼大堂。 反正一楼大堂的设计上很宽敞、高大，足以承载。 方年跟刘惜坐在角落。 宽敞的大厅逐渐由忙碌变得井然有序。 大概有近150张椅子，还有媒体席位等等。 方年看了眼刘惜，笑着问：“有没有想过像大家一样站在台前？” “没，没有。”闻言，刘惜回答。 接着认真解释：“我内向习惯了，过多的关注会让我很不自在，可能容易出现不应该出现的失误。” “这对财务工作来说并不友好。” 听刘惜认真解释完，方年想了想，迟疑道：“你没想过会因此受到尊重、钦佩甚至崇拜吗？” “毕竟多数人都希望能拥有这样的体验。” 刘惜摇摇头：“没想过，也没想过要拥有不同的体验。” “我觉得现在就挺好，不用想多少事情。” 方年笑笑：“这样也挺好。” “……” 刘惜并不知道她一句话就扎透了方年脆弱的心脏。 ‘不用想多少事情’。 牛人的生活就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的吗？ 一个集团动辄几亿几十亿的财务工作不费脑子的吗？ 长远的财务管理工作都不用动脑是吧？ 行行行，你牛你有理。 不一会儿，林语淙跟李安南一起走了进来。 他们两是特地从松江那边赶过来凑热闹的。 李安南搭上方年的肩膀，乐呵呵道：“老方，恭喜啊，又多了一栋楼。” 说着左右看看：“又不打算自己上场啊？” “怕太高调了？” 方年笑着说了个字：“懒。” 坐在刘惜旁边的林语淙笑着插嘴：“你真是会糊弄我们。” “当我们都不知道IP这个概念是吧？” 方年还没说话，李安南就急急忙忙接过话头：“哪个IP，网络IP还是知识产权？” 林语淙笑道：“当然是后者，‘方总’现在可正经是个大IP，好奇的人越多，就越有噱头。” “方总可是个正经商人，低调了这么久，不会随便亮相的。” 听林语淙这么一说，李安南望向方年。 方年微笑点头：“跟大姐头说的差不多，在商言商，利用噱头给前沿能带点商业利益没什么不好的。” “学到了。”李安南抿着嘴正经道。 方年瞥了眼李安南：“别学废了就行。” “啊哈？”李安南有点挠头。 他现在其实就没正经把自己当CEO，更多的还是负责技术上的管理。 第一任CEO因为各种意见不合被辞退后，七朵花至今也没有新招聘全职CEO。 李安南强行兼任。 林语淙偶尔有空了就去帮衬一二。 相比之下，林语淙还有点管理经验，好歹当过大姐头，上大学又很快拉起华东政法的前沿社团，现在更是成为人文社科为主导的高校社团发展模板。 估摸着前沿社团天才计划实施后，以林语淙的贡献能被选入计划。 毕竟前沿社团可不像前沿院那样几乎针对生化环材等理工科类的基础学科交叉研究，而是覆盖了所有学科的校园社团。 现在更是推广向研究生阶段了。 哪怕是按简单的文、理划分，也不可能全偏向理科。 林语淙有可能被选入天才计划从根本上来讲算不上是方年徇私。 毕竟概念上的东西是林语淙主动提出来的。 方年只是帮忙推动了一下。 后续做得出色成为模板规范，那与方年更无关，是林语淙个人能力的体现。 或许这也是刘惜会提名把林语淙纳入前沿办公室后备合伙人计划的原因。 “……” 几个年轻人说说笑笑间。 一些受邀前来的媒体记者陆陆续续入场，距离约定的十点只剩下最后十分多钟。 不多时，刘惜得到了消息，赶紧跟方年汇报。 “方总，有邀请名单之外的大嘉宾要来。” 接着说了几个名字。 方年：“……” 接着无奈道：“得亏关总没去当康产业园，让关总尽量解释一下吧。” 好家伙，怎么还有名单外的大佬不请自来。 刘惜说的几个名字对前沿都算是不速之客。 本来这次前沿研究中心启用及入驻仪式根据规模判断，只邀请了杨浦的陈寅陈书記和区長。 当然，杨余良也在邀请名单中。 但现在浦东区府的徐璘和姜粱不请自来。 最紧要的是，申城市府居然也有领导不请自来。 分别是秘书長和常务副市長。 俩都是市常萎。 尤其是那位丁秘书長，方年还有心想要认识一下。 因为将来这位是平校的秘书。 方年也不清楚这情况是怎么发生的。 可惜时间并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距离十点钟已不足五分钟。 还好整个前沿办公室出动，光是秘书团体就有七八个人，石新荣等人也都在，这点突发情况还是能很轻松应对的。 一会一会儿就多了几个礼仪小姐等。 ………… 当关秋荷、陆薇语、温叶、谷雨、吴伏城、白粥引领着一众受邀媒体熟知的面孔走进大堂。 不知是谁先带头，掌声哗啦啦响了起来。 还有不少人一边鼓掌一边起身行了注目礼。 多数是受邀媒体，其他得以邀请出席的前沿系员工则基本是跟着鼓掌。 多少沾点后知后觉。 即便在申城生活工作，但多数人是不关心管理城市的上层人员是谁的。 相比之下，大家更关注娱乐圈、富豪等名人。 原本宽敞空旷的一楼大堂坐满了各路来客。 更是临时特别安排了贵宾席位。 现场的媒体记者朋友们都是有点惊讶于今天这排场。 有些人更是忍不住交头接耳。 “这就是前沿的排面吗？” “市里面都有人应邀出席，啧……” “怎么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 “可能……是不请自来？” “……” 李安南跟林语淙也不是很清楚情况，面上都有些不解。 李安南小声问了出来：“这来的都是谁啊，我看那边好像很激动，你刚才也有点无奈的样子。” 方年回答道：“不请自来的两个领导，市里的。” “还有浦东区的一把二把。” 李安南啧啧称奇：“可以啊，前沿这面子。” “可别说面子这玩意了，颇觉不适。”方年赶紧道，“前两天那谁才刚走。” “谁？” “苗为。” “咋？你去见了？” “直接不声不响杀到了女娲实验室，我能不去？” “啧，牛逼啊。” “凡事都有两面性，你现在也大小是个老板，该懂这道理。” “也对。” “……” 在方年跟李安南哔哔赖赖时，时钟指向了十点整。 前沿科学总经理陆薇语亲自主持了入驻仪式。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 “十分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参加前沿研究中心启用暨入驻仪式。” “……” 简单的开场白后，是介绍了几位出席的领导。 无论是跟前沿关系不是很融洽的徐璘、姜粱，还是两个不请自来的大佬，都报以微笑。 “……” 然后把原本的流程稍微加长了一些。 本来只是有一个简单的发言，然后是剪彩，以及一个简单的记者会，最后是研究中心向媒体开放参观作为收尾。 现在当然不能这样做。 所以，在开场白之后，陆薇语赶紧把讲台让给了常务副杨雄。 作为现场来头最大的人，杨雄倒也没推辞。 站在讲台上，杨雄笑着道：“大家上午好。” “……” 在杨雄略顿之时，呱唧呱唧的掌声响起。 李安南小声哔哔：“不愧是领导。” 然后忽然道：“老方，你在公司内部是不是也能这样？” “不能，我很少具体管理公司。”方年笑了笑。 “……” 台上，杨雄不紧不慢的说道：“很荣幸能代表市委市府参加前沿研究中心启用仪式。” “……” “前沿公司立足于申城，发展状况良好，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取得了骄人的成绩。” “……” “在基础科学研究领域投入巨大，产出也十分喜人，可以说是补齐了我国计算科学基础领域的部分短板。” “……” “预祝前沿研究中心启动仪式圆满。” “……” 杨雄把发言时间控制在了五分钟左右。 对前沿进行了一番褒扬。 明面上的态度还是比较鲜明的给前沿来站台的意思。 对前沿成立至今获得的表面成绩很是赞扬，也算是提出了一点期待。 大体框架上是你好我好大好的范畴。 台下的方年也松了口气。 一旁李安南小声道：“这领导还行吗？我看都是夸赞前沿的。” “还行吧，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来意。”方年有些摸不准。 关秋荷、陆薇语她们那边也没给下文。 毕竟她们的秘书可都在现场，随时都可以通气。 “……” 就在台下许多人，包括方年都以为接下来会是其他领导发言时，陆薇语却推向了下一个流程。 以前沿科学总经理的身份简单说了说前沿研究中心启用的意义。 全程没到两分钟。 然后宣布开始剪彩。 连主持的工作都交给了石新荣。 显然，这不可能是前沿方面的失误，而是前来的领导都主动拒绝了发言。 仅杨雄当了个代表。 好在大堂的区域足够宽广。 大堂往办公区电梯间方向挂着一条长长的红绸也足够站人。 女娲实验室研发主任黄维鸣是女娲的代表。 胜遇实验室研发主任杨教授是胜遇的代表。 然后都是领导跟前沿办公室的人。 众人面带微笑，咔嚓咔嚓便剪完了红绸。 有意思的是…… 几乎在同一时间，当康产业园也在剪彩。 一旁的刘惜还传递了现场的消息。 甚至有现场图片——毕竟现在是连山寨手机都有拍照功能，以及可以使用轻聊发送图片的。 李安南凑了个热闹：“这是啥？” “当康产业园开园现场。”刘惜回答了句。 李安南：“……” “当康都有产业园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在哪啊？多大？” 方年回答了一句：“现在只是一期园区，一共建了五栋楼，占地面积不算太大，差不多能容纳一万五千人办公，就在张江高科那边。” 虽然当康游戏现金流还蛮充裕的，不过也只是先盖了一期园区。 二期园区规划是四栋中高层办公楼，总部是规划在二期园区。 至于为什么分一二期。 那当然是因为一期规划足够当康游戏现在使用了，还留有不少富余，足够二期慢慢建设。 李安南看完几张图，有些迟疑道：“这么大个产业园怎么看起来这么寒碜？关总也没去？” “那个，关总个人比较喜欢前沿的氛围。”方年搪塞道。 他也觉得当康产业园开园有点寒碜了。 现场都是当康游戏的员工，没有邀请媒体，也没有邀请领导，连公司创始人兼董事长都没露面。 与前沿一个小研究中心启用现场的喧嚣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安南皱眉道：“今年一年都没怎么有看到当康游戏的大新闻，现在连园区开园都搞得这么低调，是因为竞争不过鹅厂游戏了吗？” 方年笑笑：“别想太多，单纯的发展战略调整，已经过去的前三季度应该是吊着鹅厂游戏打。” “哦。”李安南似懂非懂的点头。 “……” 在两人小声哔哔时，前沿研究中心启用暨入驻仪式上最有仪式的一环完成。 接下来是简短的记者会，由温叶主持…… - ====== PS：不要急，还有一更~
第758章 搞了些大新闻；方年同学本尊上线
前沿研究中心启用的消息被现场媒体宣传扩散了出去。 最先当然是体现在公共网络空间。 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引发的关注量并不多。 至少普通网民是不咋太关心的。 因为没有吸引人的焦点。 但毕竟与‘前沿’相关的消息很容易带来流量，倒也有不少自由媒体自行转发。 现在还不流行叫自媒体这个词。 也是有些同行比较关心。 艳羡者居多。 免不了会有些酸溜溜的吐槽。 “一个研究中心启用也能引起这么大动静？” “居然有一个常务副市長去站台，前沿真是干什么都大出风头。” “虽然前沿不做互联网业务，但互联网营销这套玩得还是很熟练啊。” “大型商业公司也还是需要噱头的，真是资源无尽啊！” “……” 倒不是说计算科学的基础科技发展是赢者通吃，毕竟是个百花齐放的大市场。 只要沉下心正经愿意做研究，都能有成果转换为盈利。 但…… 巧就巧在这里了。 所以…… 前沿的出类拔萃映照出了某些藏在水面下的东西。 甚至比后来的菊厂更加尖锐的戳破了一些事情的表象。 但偏偏前沿对外的形象是那种典型商业企业。 该挣钱的项目一点都不手软，什么也不标榜，某些时候更表现出饿狼式的‘凶残’，对利益很是追逐。 奉行用优秀产品说话，毫不掩饰其商业行为。 什么假大空的东西也懒得说。 要知道连淘宝这种现在假货颇多的电商平台都还要给自己标榜一点这个那个。 对外的宣传口径也是又为用户又为商户。 倘若做一个覆盖全球的调查。 具有影响力的大型企业中，前沿的口碑大概率会排在倒数第一。 什么欺行霸市、横行霸道、又当又立等等形容词都会有。 算是在商业公司里面很另类的形态。 但偏偏这样一来，连末流媒体都没法下手去给前沿标榜个啥啥啥的。 至于抹黑？ 可太不用了，前沿自己就在干。 有句不太恰当的话能概括前沿： 天下乌鸦一般黑，所以白的那只叫黑乌鸦。 大家都在沽名钓誉使劲给自己脸上贴金，前沿只用做一件事：老子就是个普通的商业公司。 于是，前沿就成了比所有人都要黑心的企业。 但这并不影响前沿公开推出的所有产品其优秀度。 ………… 前沿研究中心大堂。 温叶站到了讲台上，望向台下，微笑道：“大家好，我是温叶。” “借着前沿第一个正式的研究中心启用的机会，我代表前沿公布几件事情。” “今天上午庐州前沿推出电脑子品牌：零度； 官方网站将于下午两点正式上市，仅提供产品展览和产品体验申请； 暂不公开售卖产品。” “‘零度’品牌的第一家体验店将于2012年1月1日在陆家嘴环球金融中心商场一楼开业，敬请期待。” “……” 温叶刚说完第一件事情，台下就有些嘈杂的声音传出。 李安南也是个忍不住的：“真做电脑了？” “手机那么好卖，那么挣钱怎么不做，反而做起了电脑，还不对外售卖？” 林语淙也是有些好奇：“按理说前沿不差这点小业务啊，我看MindOS很受欢迎，身边用智能机的基本都是这个系统。” 方年笑着回答：“第一批一千台台式机前天就下线了。” “手机无所谓，整机利润稀薄，不是前沿的菜，电脑也是这样，不过有别的原因。” 李安南跟林语淙不约而同的望向方年。 见状，方年有些好笑：“怎么个意思，你们对前沿的消息这么感兴趣了？” “……” 李安南跟林语淙都不说话。 方年无奈的一摊手：“好吧，白泽研发了自己的电脑CPU，需要海量用户使用反馈完善。” 李安南：“艹？网上的小道消息是真的？” 林语淙倒不怎么激动，只是故意开了个玩笑：“你这不是要称霸世界吧？” “想多了，完善内部生态，更好的挣钱，起码得为前沿一万多员工负点小责。”方年笑了。 “……” 旁边李安南眼睛转来转去，迟疑道：“不会是真的要挑战微软跟英特尔多年的霸主地位吧？” “也想多了，就是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宣布一些大事情。”方年笑笑。 “继续听，这才刚开始。” “……” 事实上在温叶公布完消息后，现场立马就有记者发出消息。 毕竟这并不是禁止媒体公开的现场。 甚至有记者想要当场提问。 不过因为现场环境的问题，并没有那么直接。 温叶也没有多犹豫，很快公布接下来的消息。 “前沿全资子公司原前沿创业已于今日更名为前沿生态。” “……” “即日起，前沿将加大对中国开源社的技术支持力度，常驻技术团队维护前沿各类官方账号； 同时将减少对国外开源社区的技术支持力度。” “……” “经公司董事会提议，经公司董事长方年先生批准，即日起，由前沿生态协助前沿公司进行的前沿高校合作技术研究院项目将进行第二批发展对象。 首批规划10亿人民币再援助合作建设四所前沿院。 我们会尽快与相关高校建立友好、互助的合作关系，尽快将第二批前沿院落地。” “……” “经过数月时间的酝酿，经由公司董事长方年先生批准，我司将启动一项内部科学家计划，此计划针对各个实验室成员； 分成两大类，第一类为实验室级别，最高单次奖励现金100万元，匹配不同薪资等级，基础年薪最高数百万； 第二类为集团级别，最高单次奖励现金1000万元，基础年薪高至数千万。 借此机会，我代表前沿向全国全世界所有优秀人才发出邀请，前沿将始终致力于为每一名员工提供最佳最合适的待遇！” “……” 最后，温叶抬头望向台下，再次微笑道：“谢谢大家。” “各位可以自行参观研究中心内部，记者朋友们如果有疑问，现在可以提问，时间尽量控制在五分钟左右。” 媒体记者们当然有疑问。 乃至前来观礼的诸多嘉宾，甚至是女娲、胜遇的员工也有问题。 因为最后的科学家计划与大家息息相关。 不过他们若是此时抽空关注一下公司内部邮箱与‘飞传’，或许就不会有疑惑了。 因为在温叶公布消息的同时，内部相关计划已经下发到了每一位前沿员工邮箱中。 包括因为各种原因减少又增多，始终将人数保持在2000左右的全体实习生。 花了那么大力气招聘进来的实习生，现成的正式员工苗子，指不定还能出个大科学家的团体，怎么可能‘放过’。 总之…… 因为各种原因，现场一时间竟没人动弹。 而且一时间有不少记者举手欲提问。 温叶首先点了个女记者。 “温总你好，我是申城日报的记者。” “关于贵司启动第二批前沿技术研究院项目，可否公布具体意向合作高校名单？” 温叶微微一笑，回答：“抱歉，具体事务不便提前公开，目前仅是计划，我司并未与任何高校提前建立有关于前沿院项目合作渠道； 我司不排斥具有足够实力的高校主动寻求合作，前提是不导致资源重复； 比如东北三省、京城、长安、庐州、申城、羊城等省市不再重复投入研究院建设。” “我相信我司有与国内数百个高校合作的基础，项目能尽快落地。” “……” 接着温叶做了个手势：“下一位。” “……” “根据贵司与社会公开消息，贵司的研究项目均进展顺利、成果显著，为何会在此时启动一项内部科学家计划，且力度如此之大，甚至可能是全球首例；贵司是否有其它科学研究计划？” 温叶：“正因为研究项目进展顺利、成果显著，才需要启动这样的计划，留住优秀的人才，以及吸附优秀的人才； 我司是一个普通的商业公司，对员工并没有无私奉献的要求，去共同实现公司愿景之前，作为一个商业公司，首先应该保障员工们用劳动换来的报酬可以让生活足够体面。” “……” “下一位。” 这种时候当然不会有人提出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说法。 各凭本事换取劳动报酬，哪来的不公平。 难不成屁事不干，直接发一百万奖金，脑子没进水的人都说不出来。 “……” “温总，贵司在庐州成立电脑整机品牌‘零度’是否如同网上所说的那样，贵司的白泽实验室已经研发了适用于个人电脑的桌面CPU？” 温叶：“成立‘零度’是出于DeskOS商业化的考虑，我司将于今天下午两点发布DeskOS第一个正式版。” “……” 最后才有人提到开源社区的事情。 “温总，前沿决定减少对国外开源社区的技术支持是否因为国外厂商对前沿合作请求的无视？” 温叶：“不能完全这么说，但有这方面的顾虑，我司始终相信我国优秀的人才层出不穷！” “……” …………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媒体记者们也识趣的没再提问。 关秋荷、陆薇语等人一起陪同杨雄等一行人率先通过闸机进入了电梯间，开始了参观之旅。 虽然没人维持秩序，但也不会乱起来。 方年前两天特地来看过，倒是没有再进去的兴趣，看看林语淙跟李安南：“你们要不要进去看看，我就不去了。” “一个研究中心有什么好参观的。”李安南无所谓道。 林语淙也没什么兴致。 有一说一，李安南说得有道理。 研究中心当初虽然想要点设计感，但又要考虑工期，又要考虑建设难度，所以内部其实比较简单。 倒是说当康产业园二期有一些特别的设计，会建设一个超大型科幻现实游戏体验大厅。 一期……一期也是个赶工产物，并无特别的设计。 庐州前沿二期土建工程也没有特别的元素，就普普通通的，设计感还比不上一旁前沿院的未来中心。 不过，方年对前沿总部的设计还是蛮有期待的。 就是现在还不着急。 也没确定落地在哪。 “……” 左右无事，方年摸出手机翻了翻提示。 作为一个特别喜欢网上冲浪的人，方年的手机从来不关任何APP的消息通知。 但凡有一些比较热门被推荐的东西，一下就会看到。 比如现在…… 方年看到了当康公益基金对外公布的新消息： “当康公益发布合建大型学校大计划” 详情比较简单，当康公益基金向集团预支了10亿资金启动一个与地方合建大型学校的计划。 首批发展20个偏远城市，公益基金最低资助50%，原则上最高不超过75%。 建设标准会较桐凤联合学校低一些，总计不会超过2.5亿。 桐凤联合学校的标准其实完全是出于对朱建斌的支持，以及方年对家乡的回馈，要不然怎么可能预算到5亿，最后实在花不完，一再缩减到了3.85亿。 事实上1个亿都能盖一所很好的大型学校了。 一般五六层就算很高了。 而且还是偏远地方，建安成本低到不敢想象，1000元每平米以下是常态，甚至不到800元每平。 这样就算一个学校像桐凤联合学校那样建面8万平米，建安成本也能在8000万以内，其它配套费用大概可以控制在5000万内，剩下的费用是教职工工资补贴。 最后的费用才是当康公益基金对基层教育的最大支持力度。 比如桐凤，一再缩减之后的剩余费用还能支持桐凤联合学校给计划内的800名教职工发放5年远超当地水平的薪资。 这个新的计划是让当地出大头的建设成本，当康公益基金出小头，其它款项用于改善教学质量。 对外公开的详情没那么多，不过网上依旧是一片好评…… “……” 然后方年才看到前沿相关发布成为了热点新闻。 相比之下，网民们对前沿公开消息的关注点主要集中于100万和1000万的现金奖励上。 电脑品牌‘零度’排在第二。 方年饶有兴趣的翻着网上讨论。 “前沿这么缺人才？单次最高奖励1000万，还有高达数千万的基础年薪？这也太夸张了吧？” “总感觉前沿正在憋什么大招一样，但各种公开的小道消息里面也没感觉，就只是听说前沿不止有三个实验室，可能有四五个，而且可以基本理解为门槛是硕士。” “其实从那位温总的话里面很容易分辨，就是一家商业公司的商业行为，现在这社会有钱能使磨推鬼啊，前沿对这一点理解得非常透彻。” “有一说一，网传和朋友们能拿到的薪资待遇确实比较丰厚，确实能生活得更体面，尤其是额外的五险一金更是丰厚，连没毕业的实习生都能最低拿4800一个月。” “卧槽？4800？老子才2400！老子毕业都三年了！我要跳槽去前沿！” “楼上的，照照镜子先！前沿社招门槛卡得非常严苛，基本是能力至上，我去试过前沿一个岗位，第一轮人资很和善，基本都能过，除非是那种特别不靠谱的，第二轮直接是对应岗位的专业能力面试，我直接就给整傻了，倒是不卡学历。” “别提了，我就前天去面试女娲实验室的岗位，那叫一个变态，面试官是我大学的一个博士学长，直接就被问到三不知，临走还给我备选建议，让我再锻炼锻炼再去，简直打击自信。” “……” 看到楼歪到了各种被前沿刷下来的惨痛经历，方年同学忽然来了兴致。 很快用方年本尊插入了话题，ID是‘年方二八’，简介里面特地写了复旦哲学系在读。 “这层楼也太惨淡了，我来说个成功经历冲一冲，去试了前沿面向在校生的实习岗位，现在是前沿科学总经理陆薇语的实习秘书，有图有真相。” - ====== PS：哦豁，这一下又写多了几百个字，就两点多了，赶紧睡觉了，破碗求个订阅~各位读者姥爷晚安。
第759章 逼王方小年；女娲·泰山上线
难得用‘年方二八’这个不起眼的小账号，方年同学还是蛮上心的。 特地贴出了自己在前沿科学的实习工卡照片。 也是比较巧。 今天方年同学是来参加前沿研究中心启用，所以顺手带上了工卡。 上面有清晰的个人信息与公司信息，当然—— 没有本人照片。 然后…… 这层楼就炸了。 一些吃瓜网民打字速度徒然飙升。 “也叫方年？不是吧，现在叫方年的都这么牛逼吗？复旦哲学系在读？不会是那个上过新闻的哲学系大佬吧？！” “惊现大佬？前排虎摸，蹭蹭喜气！(我要跟我妈说我改名叫方年了！)” “卧槽卧槽，这是叫一步登天吗？” “居然是陆总的实习秘书？我的妈耶！这就是大佬的人生吧？是的吧？” “很快啊，我眼泪很快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虽然传闻实习岗位较容易，但里面不包括总经理秘书吧？啊？！” “……” 某ID特别乱七八糟的用户：“凑个热闹，现前沿科学普通员工，陆总确实有个叫方年的实习秘书，而且就是复旦那个上新闻的哲学系学生； 其次，陆总要求非常严格，不是为了应付集团安排随便招聘的人； 这个实习岗位比较特殊要跟着陆总走，所以小方秘书来前沿科学上班的时间不太多； 偷偷告诉你们，小方秘书是个帅气温柔的小男生，还会害羞的那种哦~ 贴个工卡图，不好意思，怕产生额外影响就匿名了。” “……” 然后又冒出来两个匿名用户：“同前沿科学员工，偷偷表白小方秘书，匿了。” “前沿公司员工，小方秘书偶尔会来我们这边，据说陆总是相中了小方秘书长得帅哦~” “……” 看到整个评论楼层画风大变，方年脸上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 这才是网络社交平台的常态嘛。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装装逼，才是正常气氛。 在方年乐呵呵时，李安南脑袋凑了过来：“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心，我来看看……” “淦！” “你居然还要跟没通过前沿面试的人装逼？有点过分了吧？” 听到李安南这么说，林语淙也来了兴趣，八卦道：“怎么了怎么了？” “老方在装逼！”李安南满脸都是鄙夷。 “……” 方年一本正经道：“本来我就是通过实习生渠道进的前沿，成功应聘上陆总实习秘书的，这里面哪点不是事实？” “我就不信你这里面没有徇私舞弊！”李安南颇为忿忿不平，“我倒要看看将来你愿意跟公众亮相方总时，前沿上万员工怎么看你！” 方年更开心了：“谢了，在成为陆总秘书前，陆总先是我的夫人，我大可以坦诚我就是个吃软饭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请你们吃的每一顿饭都是用陆总的附属卡付的账。” 旁边吃瓜的林语淙忽然满是感慨道：“从未像今天这么彻底的认为输给薇语姐一点都不冤。” “真的，我估计你起码是个十世善人，薇语姐才这么心甘情愿的栽在你手上！” 方年乜了眼林语淙：“大姐头你是想说陆总倒了十辈子血霉砸我手上了是吧？” 不等林语淙开口，方年又飞快道：“劝你慎言，小心我告陆总！” 林语淙：“……” 她默默竖起大拇指，抿嘴道：“我错了！” 心里忽然有那么点放松的感觉。 其实很多人都能看出来，林语淙到今天为止都还是在喜欢着方年。 而且是跟邹萱她们对方年那种带着些崇拜和非爱情的喜欢不同。 里面显然是带有关于男女的喜欢。 但相熟的人们也能看出来，林语淙再不似曾经的执拗。 方年看得会更分明一些。 那次林语淙主动挑起的简单交谈之后，林语淙开始尝试着去接纳自己。 终有一天，林语淙会在他们这些以朋友身份的帮助下，治愈自己童年缺失的部分。 “……” 趁着方年跟林语淙抬杠的功夫，李安南也登录了自己的账号。 “爆料爆料！我是方年的高中同学，我知道他许多的秘密！” 方年这会刚好低头点了下手机屏幕，就看到了这条最新回复，用更鄙夷的表情吐槽回去：“渣男！你要是敢打曝光我秘密的名号泡妞，你看我不弄死你！” 李安南：“……” “我发誓我真没有这想法，我就是也想装个逼。” 方年拍了拍李安南的肩膀：“都当老总的人了，不要总这么猥琐，格局要大，知道吧，大丈夫何患无妻。” “……” 话都没说完，逼王方小年目光就转回了手机屏幕，这会已经打好了字。 “如果说的是在申城前沿院开院仪式上做过演讲的方年，确实是我。” 大大方方的坦诚了自己的身份。 “面试秘诀啊？可能……真的是因为我长得帅？我觉得面试过程很简单的。” 然后就也炸出了一些社招通过面试的人：“其实面试并不复杂，有多大能力匹配多高的岗位。” “对，不要对自己专业能力水准抱有过高的幻想，尤其不要虚报能力，这一眼就被会识破，我凑巧跟一博士毕业的大佬一块面试，然后面试官是他在校期间的老板……” “……” 有人问了薪资。 年方二八：“薪资啊，公司不让对外说，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比4800高。” “不是实习生统一4800吗？” “……” 年方二八：“4800只是前沿实习生的最底线。” 又有人说：“对，正式员工的最底线是6K，不过据说很少有人只能拿6K。” 然后有人接过话头：“对了，刚刚看到内部全员邮件，集团宣布十一启动了一份将来会覆盖全员的福利试点，好像跟菊厂那个虚拟股相似，具体内容就不敢曝光了。” 这条消息像是又投放了一波炸弹。 一下冒出来许多人打听。 “也就是说，前有科学家计划，后有福利计划？那不爽死了？” “果然好公司都是别人家的。” “我就喜欢这种只谈钱不谈梦想的公司，那位前沿CEO温叶说得对，去共同实现公司愿景之前，最起码要先保证员工能过上体面的生活。” “……” “年方二八，大佬你有没有内部消息啊？” 年方二八：“有是有一点点，但肯定不能公开，只能说我也很期待试点成功，然后明年能正式施行，因为很有可能会惠及实习生群体，那样我就有可能上名单。” “这波啊，这波叫羡慕嫉妒恨啊！” “……” 然后又有人歪楼：“方年同学啊，问你个问题，你是怎么学的，功课那么厉害？” 年方二八：“可能……是天分？” “淦！你敢不敢再直接一点？” “过分了啊，我举报，这里有人针对我们！” “……” 方小年本尊初次露面就吸引了数千个粉丝。 这让方年很是开心。 本来还想再多玩会，不过刘惜说了件事情。 ………… 稍晚些时候，方年匆匆赶到了杨雄等一群大佬所在的顶层9楼一个全落地窗的大开间。 这个角度正好能毫无阻碍看到不远处的一截黄浦江。 毕竟直线距离可能还不到一公里。 再说勘察地块的时候也考虑到了一定的风景因素。 方年微笑着打了一圈招呼：“杨市長、丁秘书長……” “各位领导好，怠慢则个，还望海涵。” 杨雄打量了眼方年，微笑道：“方总好，不请自来，莫怪。” “杨市長能来，前沿蓬荜生辉，是我们工作不到位。”方年连忙笑道。 应付领导，口头上的好话还是得说的。 “……” 说笑了几句，丁秘书長插了句话：“听说方总与徐书記、姜区長之间产生过些误会？” “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到位，引起了一些误会。”方年满脸歉意道，“徐书記、姜区長大人大量，不计前嫌，十分惭愧。” 徐璘跟姜粱都是摆摆手，面色和善。 “……” 连商业上都没有真的生死大敌，更别提体制内了。 丁秘书長既然亲自提出来，就相当于调解了。 当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事情发生后方年也不是没有亲自跟徐璘、姜粱道歉，不过那时候木已成舟。 市里的两个领导也就是来走个过场。 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 临离开前见一见方年这个前沿系的实际控制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算是相互之间认识一下。 就算不看前沿的排面，也得看方年本人的排面。 杨雄他们这些体制内的领导可太清楚，不因为大型公共事件像是世博会、春运等被随机采访上新闻而是单独因为一个自有事件正面上新闻是多么难的事情。 比如在座的没一个上过。 毕竟同样是在前沿院开院仪式上，其他人都是一个虚镜头，偏偏单独给了方年五秒钟的镜头。 而且…… 杨雄他们也有所耳闻，方年的资源不止于前沿本身。 在资本金融界，方总的名号约等于金字招牌。 “……” 一行领导离开后，方年等人也离开了前沿研究中心。 今天也没别的安排。 白粥因为要准备后天的婚礼，单独走了。 其他人都没别的事情，一同去了君庭。 一起吃了午饭，唠唠闲嗑，叨叨两句下午出不出太阳，撺掇撺掇方歆小朋友。 ………… 下午两点整。 ‘零度’官网上线。 网站风格简单。 展示区有两款能亮起来的台式机产品。 一款是面向前沿院提供的日常教学机器。 而且也有说明，第一批1000台机器无偿捐赠给了中科大前沿院。 另一款是概念型台式机。 工业设计上有些新意，不是千篇一律的四方四正，机箱设计上沾了点科幻风，总之还挺令人喜欢的。 其次还有一体机、笔记本电脑两个模块，都是敬请期待的灰色。 也贴了一些工业设计图，不过都特地打了个问号。 笔记本的外壳工业设计比外星人都更令人期待…… 同一时刻，包括零度官网在内的女娲论坛、中国开源区等多个网站均在显眼位置推出了DeskOS正式版下载通道。 与Windows等操作系统对外公布的形式一致。 能通过专有渠道获取资源，还是快速下载链，速率很快。 任何人下载安装之后都能直接使用，免费试用期是三十天，之后需要联网激活。 不太一样的是，网络上暂时没有任何形式的免费激活工具。 其次是安装完进入桌面右上角位置有提醒用户激活系统的提示。 此次正式版命名规则并未女娲实验室一贯以来的序号规则。 而是采取了一种全新的命名规则，以中国山河大川中非常有名的景点来命名。 第一个正式版叫：DeskOS Mount Tai。 中文名字：女娲·泰山。 如果苹果也重生的话，一定是：“淦……” 这多少有点故意针对了嗷？ 不过…… 现实是没有如果。 现在苹果还没采用这种类型的命名规则，用的都是什么猎豹、雪豹、狮子之类的。 所以现在女娲实验室才是头份创意。 这些内容的上线，也引起了一些对数码科技区感兴趣，且反正是闲着的网友讨论。 “话说桌面系统的命名规则有点讨巧啊，直接就泰山了。” “总算是千呼万唤出来了，先下载安装一波试试。” “边下载系统，边看了看零度的官网，其实就只有一款台式电视，详情也非常简单啊，连显卡、CPU型号都没提，就只说搭载了女娲泰山系统。” “关键这电脑还不对外售卖，第一批1000台全部无偿捐赠给了庐州的中科大前沿院用作日常教学使用。” “有一说一，如果零度的笔记本用官网渲染图的设计方案，我还真想去买一台试试，那风格有点喜欢。” “从官网资料来说，这个零度品牌是打算全面覆盖个人电脑，但现在偏偏又不对外售卖，奇了怪了。” “鬼知道前沿打什么主意，要说前沿去做智能手机我还能理解，毕竟系统也完善了，芯片也很给力，偏偏去搞电脑了。” “……” 然后就有人专门发了帖子。 “我就说一句，女娲泰山真香，远比之前面向开发测试的版本要完善得多，强！刚安装完就喜欢上了。” “顶一下楼主，确实，是女娲实验室一脉相承的风格，非常有体验感！” “同顶，尤其是刚才去女娲论坛看到专门针对DeskOS系统开了反馈版块，跟MindOS一样，提问题很快就有人回复！” “……” 紧着是另一条帖子。 “这么多数码爱好者，没人关心一下中国开源区里面发生的大事吗？” “……” 很快就有人贴出了图片： “为了更好的支持中国开源区的开源生态，女娲实验室决定将nwK内核以经OSI批准的nwSPL开源协议于中国开源区立项开源； 项目在且仅在中国开源区由女娲实验室独立开源项目组永久维护； 同时，女娲实验室将KuaFuOS开源项目完全转移到中国开源区运营。” “女娲实验室期待与大家共同维护中国开源区软件的开源、共享、发展、繁荣。” “附录nwSPL(女娲软件公共许可证)协议内容……”
第760章 哗然与秃然的AMD
半下午，申城这边偶有丝丝阳光透过云彩撒下光影。 显然，全国范围内多数地方并不这样。 尤其是此时的公共网络空间一角，十分热闹。 今年5月份于前沿科学开发者大会闭幕式上亮相的中国开源区流入流量忽然暴涨。 无数凑热闹的数码爱好者跑了进来。 首先关注的当然是nwK内核忽然开源的大事件。 只是很遗憾，来自前沿女娲实验室的官方声明就那么多。 主旨很简单，支持中国开源区的开源生态。 于是大家将注意力转向了这个明显带有女娲开头的nwSPL开源协议。 爱好者们不是很懂，也不是很有耐心去阅读长度超过2000字的协议内容全文。 好在由复旦、上交、中科大以及新加入的仙交、北大、清华、南大、哈工大、浙大等21所高校主要维护的中国开源区里，显然有许多真正懂行的人。 很快就贴出了简单易懂的解释。 “可以理解为类Apache开源协议： 女娲实验室保留专利，允许个人、企业商业化等用途免费使用，需放置版权协议说明，需对修改部分进行说明等； 可进行闭源商业化，但闭源商业化时必须获得女娲实验室的二次授权； 开源商业化则不需要获得再次授权。 女娲实验室不承担源代码使用后的风险，禁止使用女娲实验室名号进行商业广告。” 事实上像是操作系统内核这东西，无论是开源还是闭源商业化，都很有意义。 开源商业化的典型代表就是红帽公司使用Linux内核二次修改发布的RHEL，使用免费，服务付费。 这并未影响红帽公司市值高达80多亿美元，嗯…… 远超现在同样在纽交所上市的AMD。 闭源商业化就更不用说了，多数巨头软件厂商都是闭源项目，比如微软的Windows，苹果的OSX。 总而言之，女娲实验室忽然宣布nwK内核开源，已经开始产生了强烈的冲击。 尤其是震到了许多吃瓜群众。 “有没有叼大的说一下，nwK内核代码写得怎么样？” “我就想问问，开源是不是代表着DeskOS不安全了？” “……” 海量的相关问题陆续登陆一些用户群体较多的社交媒体网站。 当然，也有许多人直接在女娲论坛、中国开源区等网站提出相关问题。 不过自始至终没有女娲实验室的官方人员出来答疑解惑，但并不影响吃瓜群众们逐渐了解真相。 比如中国开源区就有头衔十分响亮的大佬级教授进行了详细解答。 “针对女娲实验室nwK内核、nwL语言与编译器、KuaFuOS三个开源项目登陆中国开源区(下称本区)，并仅在本区常驻开源项目组永久维护的有关问题进行系统回答。” “本文谨代表个人专业意见，或带有一定的个人立场，请知悉。” “……” “需要先说明的是：今日下午两点整，前沿女娲实验室一共在本区上线了三个大开源项目，另一个官方未声明的是nwL高级语言及编译器重制上线。” “……” “以下是系统解答：” “nwK内核开源并不意味着正式上线的女娲·泰山不安全，相反，一般开源项目都较为安全，比较通俗的说是因为大家都能看到，但凡有漏洞就会被放大，然后被修复。” “……” “nwK内核代码写得很好，不！应该说非常漂亮，阅读起来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 具有很强的学习价值； 可以说nwK的开源解释了MindOS为何能短时间内登顶智能手机系统第一的市占率； 简单举例：……” “……” “个人建议重点关注KuaFuOS，这款极其轻量级的操作系统某种程度上比nwK更具备学习价值； 它的价值之一是对硬件资源极低开销的实现思路； 其次是nwK开源后，对比可得KuaFuOS其实是具备强兼容性…… 总结：可能是轻量级上网办公市场的未来趋势。” “……” “重制上线的nwL完善度提高了许多，尤其是编译器对硬件的‘理解’上变强了许多。(个人猜测应该是女娲、白泽等联手的产物)” “其次是nwL附带的代码编辑工具体验感有点舒畅—— 本人从学生时代至今从事软件编程超二十年，头次体验到如此贴心设计的编写工具，竟然会远超无数被推荐的文本编辑器。 只能说女娲实验室或者前沿的基因就是改善用户体验。” “……” “正如前沿CEO温叶女士所说，前沿已经用实际行动来支持中国开源软件生态的发展了！” “……” 这篇文章从专业角度通俗的解释了女娲实验室这次上线的开源项目内容。 提供给了数码圈爱好者和吃瓜群众更多的谈资。 尤其是人均常青藤最低985的逼乎。 “也就是说最起码女娲实验室是十分自信的，特别申请了一份新的开源协议，不仅不禁止商用，还不禁止企业闭源商用； 难道就不怕其它公司利用这份源代码制造出更优秀的操作系统抢占DeskOS还未铺开的市场吗？” “建议使用女娲·泰山之后再来说这个，用了泰山个人觉得之前所有操作系统的体验都是垃圾！” “……” “这题我会，当初说前沿不敢公开源代码证明其完全独立自主研发的‘公知’们，请问脸疼吗？ 现在有请你们去推动你们的金主爸爸同样公开源代码，我先替全世界程序员感谢你们了，加油冲~” “期待一个公知冒泡。” “你是期待公知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你是期待能用一只公知钓出一个持键大佬的一秒十喷吧？” “……” 事实上，女娲实验室发布‘泰山’同时忽然宣布将nwK内核开源，带来的冲击远不仅限于国内网络。 很快就飘到了国外。 尤其是无数无形中享受到女娲实验室技术支持的程序员们。 甚至包括GitHub运营管理们。 女娲实验室团队对全球开源软件生态的技术支持在过去一年多时间里完全没的说。 现在忽然完全转变态度，多少会令人联想到至今还有余热未散的前沿请求合作事件。 总之，这件事情在在全球程序员的圈子里引起了较大的哗然。 ………… 君庭别墅。 在校程序员李安南忽然面色古怪的望向方年：“老方，你让女娲把nwK开源的吗？” “我们系的群聊都炸窝了，一个二个喊着要去学习。” 闻言，后靠着藤椅颇为懒散的方年同学回答道：“对，反正中国范围内有相关研发实力的企事业单位都在基于nwK进行深入开发； 跟上面商量了下，就直接开源了，也是为将来计划。” 李安南还是很不解：“这样不会引起不必要的竞争吗，费力不讨好啊。” “那是因为nwK就是个名号。”方年笑了笑。 “正式版泰山用的不是开源的这个nwK，是优化后的新版； 其次捐赠给相关机构的nwK早已改头换面了； 有个不太确定的消息，前阵子有单位私下感谢了下女娲实验室的无偿贡献，喜滋滋的样子估计是搞出来个很牛逼的东西，不过那个市场永远不会对外开放，不影响前沿的生意。” “最后就是需要通过nwK开源来潜移默化的移植白泽自研指令体系生态。” 李安南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旁边林语淙有点看不下去了，无奈道：“你别站在程序员角度想问题，方年又不会写程序，一句话，开源是为了将来更大的商业利益。” 见状，方年边叹气边摇头，故意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道：“唉……安南，你可真是个付不起的阿斗。” “我……”身家一个七朵花的李安南一时语塞。 他虽然通过前沿社团、跟着方年增长的见识、耳濡目染学到不少东西，但确实在管理一家公司上欠缺许多。 也就是因为实在喜欢编程，做出来些成果。 但也比不上前沿通过渠道给七朵花输送的几个高材生。 更扎心的地方是，李安南编程能力还不如业余选手刘惜。 还好李安南不知道，要不然信心就崩塌了。 末了，李安南还是有些其它方面的好奇：“听说这次的正式版‘泰山’相当给力，方方面面体验感爆棚？” “不能算是很理想的版本，没有针对性底层应用生态。”方年说道。 “那……是不是那些零度台式机的版本不太一样？” “是，那是个自主程度很高的版本，基本上可以通过相互授权来解决专利纠纷的版本，不像完全公开版，要给微软等公司交不少专利费。” “……” 李安南也说起了一些网上的消息。 包括有些比较尖锐的观点： “所谓的国产操作系统离开微软的专利授权，还是一文不值。” 这算是句大实话。 但依然不妨碍nwK内核的自主度。 内核与操作系统并不可以划等号，尤其是图形化系统。 简单来说，一旦使用上鼠标，就会有相当一部分微软和苹果等公司的流氓专利起作用。 比如单击鼠标的各类操作相关专利。 这根本没法绕开。 造轮子也不行。 就算用手指来替代鼠标操作，也不是很顺利。 因为那玩意是在移动操作系统上实现的。 同样，这个领域被苹果、谷歌、微软等提前注册了不少流氓专利。 比如‘滑动解锁’是苹果申请过的一个专利，虽然后来被判无效，但引发过专利纠纷。 女娲实验室的做法是用同样各类型的流氓专利来迫使大家只能相互授权得以共存。 几个巨头为了避免超大规模诉讼潮等，最终在前沿科学数百名员工的周旋下，早在今年初私下签订相互授权协议，互不纠纷。 这样是三星电子会愿意选择跟前沿合作的另一个原因——三星电子因为各类专利诉讼一直在被苹果告得不轻。 这些，是方年本人对MindOS或者说前沿科学最大的贡献。 借助后世经验，以流氓对流氓。 要知道智能手机发展到后来有太多被弃用的专利，比如滑动解锁被指纹、面部识别替代。 这也是女娲实验室为什么在全球范围内申请了多达数万乃至目前上十万份专利的根本—— 耍流氓是吧？老子连个蚊子腿大的操作都提前抢注专利。 “……” 虽然是大实话，但依旧让方年来了点网上冲浪的兴趣。 翻了翻国内的社交媒体。 没啥太大的意思，翻来覆去的吹捧和死不悔改的美式舔狗，尤其是看到有人想钓持键，方年同学果断去了海外。 随便一翻，哦豁…… 海外真嗨。 “nwK内核真是优雅，我已经注册了中国开源区的账号，同样使用Git做版本管理，借助翻译器能正常使用。” “nwL编译器友善度很高，支持多种高级语言编译，不过发现有一些陌生的‘通用’库？且编译时会默认选择通用，又可选arm、X86等形式编译？” “或许是因为开源兼容性。” “……” 方年看着看着就笑了。 我们抠字眼了，没想到吧？ 把支持Bzloong指令集的相关内容藏在了通用下。 至于会被发现？ 那无所谓的。 反正第一批一千台零度品牌台式机都已经进入了中科大前沿院教室，早晚会被不小心公开。 接着笑得更嗨了。 好家伙的，程序员也一样从众。 以至于方年忍不住登录海外持键带个节奏，顺便收一波关注。 “所以说，其实大家对自由的向往是一样的，AMD这些公司不合作，前沿就自己玩了。” “不确切的消息，DeskOS Mount Tai下载装机量已经超过了50万份。” “第二个不确切的消息：中国市场有数个大型单位公开表示即日起将从Windows全面更换成DeskOS Mount Tai！” “我对前沿不自量力的勇气表示欣赏，当然，如果AMD有同样的勇气直面更加恶劣的市场环境，我同样会像从前那样支持AMD。” “……” 总之，持键在哪都是带节奏的能手。 结果就是，坊间传闻，有资本巨鳄着手开始了做空交易。 虽然今天是周六，但这种事情是不影响的。 连带着美林证券等华尔街金融机构发布消息称： 受女娲实验室发布DeskOS正式版Mount Tai以及将nwK内核开源的影响，微软股票或将在周一开盘后出现轻微波动。 整体看跌。 然后…… 有一些名声不太好的机构发布消息称： 建议大规模做空AMD股票。 这消息连华尔街的金融精英们都愣住了。 AMD都要跌到两美元了，居然还做空，这不会是要AMD死吧？ AMD方面表示就…… 就挺秃然的。 现在这社会是怎么了？ 还让不让我们做生意了？ 怎么横竖都是我家股票跌？ 肯定是被针对了！ - ====== PS：破碗求订阅月票~晚了完了。
第761章 方小年能有什么坏心思
夜晚星光点点。 随着气温一天天降低，院子里仿佛随时都有落叶掉落。 农历刚初五，月亮才露出芽儿呦。 一大家子人坐在院子里聊天打屁，晚风轻轻吹过，是这个季节刚刚好的舒适度。 这会儿还多了个方正国。 也懒得吭声，自己个嗑着从老家那边带的炒南瓜子，这玩意别人一般没他厉害。 得益于方年的优秀，他‘老人家’这两年实在是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免于操心一切事务，无忧无虑。 桐凤联合学校的那些工程方正国也就是挂个名。 实际有专业队伍总领调度，照着干就完事了。 现在茅坝那旮旯的青壮年劳动力也同意去转行修路。 累是会比较累点，但工钱比盖房子可高不老少，毕竟有句顺口溜，金桥银路铜房子。 分包小路段的小事情，都不用方年出面，随便找个人就给办好了。 大概是十二月份开始干，整体上要干个两三年。 那会儿茅坝家家户户手头上也都有了钱，全国经济正好飞速增长，这选择就多了。 方正国同志还是干包工头，按上面吩咐照着干，也不用操什么心思。 农村里的青壮年大多数干活还是很踏实的，指着养家糊口。 挑三拣四的也进不了老方家拢起来的工程队。 这两年方正国思想也通透了，明白他自己个挣不挣钱无所谓，图有个事打发时间。 那辆普桑方正国也开的舒舒服服，后备箱里长年累月的有好酒好烟。 到工地上经常就是散个芙蓉王。 华子也有准备，一般是给上面的头头脑脑一条条散。 当然，有眼力见的人也会给方正国同志送点好烟好酒。 毕竟方正国就一普通农村中年男人，本事绝对没有嘴巴大，但偏偏啥好事都能轻松捞到，这里面肯定是有七拐八绕的关系。 反正小地方谣言总能传得非常离谱。 比如有天有人偶尔碰见方正国跟朱建斌一块吃饭，立马就传出了教育局大领导都要来奉承他。 也有人说是方正国会花钱，挣10块敢花出去9块。 实际上方正国还真不指着工程上的钱，他收租就够了。 反正，就也过得很舒服。 “……” 方正国的到来带‘坏’了个风气，院子里有一多半人都在嗑瓜子。 李安南边嗑瓜子边说：“你这院子久不久的就变个样，还挺能有新鲜感的。” “总一个样子很容易腻味，好歹咱也是家里趁不少钱的款爷啊。”方年乐呵呵道。 “……” 大家就笑。 林语淙遥指院子那头：“我看那边好像有一块草地不太一样，是改了什么？” “关总的私人独家高尔夫日常场。”方年一脸正经道。 关秋荷插嘴道：“院子有点空，不用也浪费，也方便改。” “荷姐，你自己的院子不是想干嘛干嘛吗？”陆薇语赶紧提醒道。 关秋荷：“……” 对呀！ 虽然高尔夫这项运动就她一个人喜欢，但那边厢院子也是她个人的呀！ “哈哈……”挖坑成功的方年放肆的笑了。 “……” 实际面积有将近10亩大的院子真要是光秃秃摆着，看起来也挺大的。 总是那么些花草树木，看久了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前阵子就又搞了些基础建设。 这两天刚好完工。 除了关总自己个用的室外小高尔夫球场，还有凉亭、篮球架等几样大设施。 此外就是秋千一类的小设施。 多了些生活的气息。 李安南咂咂嘴感慨道：“忽然就很想要有钱，房子车子啥东西都能想搞成什么样就能搞成什么样。” 闻言，方年笑了起来：“安南呐，你别光嘴上说。” “你有没有想过，站在科幻的角度上，很有可能你每次心绪来潮想要奋进的念头，都是未来的你向现在的你求救？” “你每一次嘴上说完然后放弃，都会让未来的你陷入更绝望的地步？” 几句话把李安南给说傻眼了。 连在座的其他人也一样，包括吴伏城、温叶他们。 李安南愣愣道：“我书读得不少，你别想骗我！” “我书读得多，还会写书，不会骗你的。”方年一本正经的纠正。 李安南：“……” 他又开始了语塞。 这些话虽然并非方年原创，但其实是很容易细思极恐，且令人难受的。 大家说笑了几句，方年最后还是决定更有耐心的说一说。 “按理说前沿发展到现在这地步，完全可以稳固现有的成果，前沿从上到下都可以优哉游哉的享受各类产品超高市占率带来的超额利润； 以目前MindOS、神龙1号等在基础科技领域的独占属性，比垄断企业都来得更暴利，前沿已经在一定程度的制定规则，这个规则包括卖方市场的自主定价等等； 实际上却是前沿更忙碌了，规划越来越多，更加不顾一切的投入研发经费，少说几亿多则几十亿； 套用刚才说的科幻角度，就是未来的我一直在向现在的我发送求救信号； 前沿的规划并不完善，依旧如同空中楼阁，并不夯实，所以当然需要继续努力。” 略顿，方年接着说了下去。 “就像下午的时候你们都很疑惑我为什么要去海外凑热闹； 为什么最后又故意把节奏带到AMD身上去？ 是不是要整死它？” 说着，方年目光扫过大家，自问自答：“有机会当然是能整死就整死。” 接着又说：“其实前沿远没有外界吹捧的那么好，说什么敌人只有自己，实际上是举世皆敌； AMD现在这么不堪一击的样子，不也是能卡住前沿的发展？” 虽然方年没有计划去再做空AMD之类的。 但不妨碍他去推特上凑热闹收获关注顺便利用舆论力量挑衅挑衅AMD。 商业上有些机会看起来莫名其妙，其实可能存在许多的关联。 听方年说完，温叶、谷雨、吴伏城他们几个眉头轻皱，各个若有所思。 林语淙亦是如此。 反倒是李安南根本不带思考的，直接问道：“那……” “我还能干点什么不？眼瞅着大三就要过了，这大学本科四年就混完了啊。” 见状，方年赞扬道：“安南这点不错，不懂不跟我瞎装。” “答案有许多，不过你得先问问自己想要什么。” 李安南不假思索：“钱。” “换一个换一个，这东西太没挑战性了。”方年故意摆摆手。 然后笑着道：“挣钱的行业有许多，还是那个问题，你自己想做什么。” “这么说吧，你现在碰上好时候了，正好打算动一动手脚，去操盘一下资本。” 李安南很是不解：“难道我想的都能发财？！” “怎么说怎么说？”林语淙都来了兴致。 方年简单解释了两句：“我跟一帮干创投的资本大佬联手搞了个俱乐部，资金盘现在比较可观； 钱多，挣钱就会变得容易，不容易的是如何挣钱且推动市场发展，让大家都受益。” 见林语淙跟李安南还是一脸茫然。 方年只好更通俗的讲：“发展理念性的东西你们不用关心。” “就举个例子，索罗斯你们都听过吧，曾经被许多媒体吹捧，但从可靠的资料来说，他所有操盘过的资金盘都不算太大； 至少比不上现在我能撬动的资金盘，那个俱乐部有近200亿人民币资金，算上每个成员能调用的资金盘累计约莫过万亿。” 李安南：“！！！” 林语淙：“！！！” “淦！” 方年一点牛逼没吹，主要里面有两三个狠机构，单个单位管理的私募基金超过两千亿甚至接近三千亿。 排行前五的机构资本盘超过8000亿。 其它二十多家每家起步都过百亿，最穷的其实是方年代表的前沿天使，因为多数时候账上没钱，且不管理任何私募基金。 话说回来，影响力基金之所以每次赛道投资都能获利，且没被行业内抵制，上头也睁只眼闭只眼，就是因为方年说的那个‘不容易’。 影响力基金成立后，赛道投资要多简单有多简单，挣钱也不会太难。 难的是让行业内受益，让大众也跟着受益，让上头愿意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才需要找准位置操盘风口，推动产业发展。 虽然只是泛属于移动互联网里面的应用科技，但起码不是收割大众财富肥一人； 而且整个过程大众对金融层面是无感知的，反而因此受益，享受到了科技发展带来的更周到服务。 才能如此皆大欢喜。 里头的核心关键之一是所有操盘局限在一级市场。 另外就是一般时候影响力基金宁愿让钱躺在账户上发霉也不动弹。 即便这完全不符合资本的调性，但偶尔动弹一次获得的超巨额收益足以让所有参与者闭嘴。 如果没有这么多讲究，方年还能见到平校？ 上头的人恨不得都能生啖其肉！ 如果没有这么多讲究，那也彰显不出方总目光独到、长远、敏锐、犀利。 “……” 李安南想了想，神色认真道：“上大学以来我找到的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编程，所以我还是想在这方面有更大的收获； 七朵花发展也不是不行，上个月业务营收有七十几万，广告收入有近三百万，但还不够升级服务器的。” 闻言，方年平和道：“既然这样，那去写社交平台的底层代码，我会给你邮箱发一份架构草案，得抓紧时间驯服算法，能不能赶上这波大顺风车就看你和你团队的本事。” “好。”李安南认真点头。 方年也没再多说。 “……” ………… 眨眼就到了三号。 白粥与他的未婚妻举行婚礼。 地点在一家私人婚礼会所，庄园式酒店风格，有户外大草坪，形式是西式婚礼。 规格不比高奢级五星酒店便宜。 这倒不是白粥有钱，而是他以及女方的家庭条件都还行，这点花销还是撑得住的。 有意思的是，白粥跟女方家里都不是申城本地的。 之所以安排在申城，是因为双方都在申城工作，女方家里更是定居在了申城。 前沿办公室也算是白粥的小半个家里人，很是给他撑了场面。 迈巴赫62S给白粥当主婚车。 车队里面还有幻影和慕尚，婚庆公司也安排了一水儿的黑奔驰。 逼格是有的。 毕竟62S这种起步价1300万的车一般人也搞不来当婚车。 末了，前沿办公室七个都是开着超跑过去参加的婚礼。 方年也好不容易坐上了陆薇语开的迈凯伦副驾驶，总算是有点像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 第二次参加婚礼，方年也都熟悉了流程，找地方坐，等开席，反正现场宾客都不认识。 连程潜都没来，这家伙这个学年上了博士，火急火燎的出国交流学习了。 开席后，白粥拉着新娘子过来敬酒。 到这才算是正式认识。 叫孙依然。 大家嘻嘻哈哈举杯庆祝。 “恭喜恭喜，新婚快乐。” 方年带头给了礼物：“新婚快乐，孙小姐以后常跟老白来家里坐坐。” “谢谢方总，一定常来。”孙依然有些许的受宠若惊。 “……” 毕竟方总还是很有排面的。 礼物是一对情侣腕表，加一块十万挂零，比方年在五一单独送给张瑞、陈清慧的要贵一点点。 不过这次是他跟陆薇语一同送的。 大家送礼标准都差不多，五万上下。 最后，温叶代表前沿办公室送出了一份礼物：“祝两位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看到温叶递过来的小礼盒里面装的东西，白粥都迟疑了下：“这……” “方总……” 方年微微一笑：“办公室的一点小心意，别放在心上。” “好吧，谢谢方总。” “客气了。” “……” 礼物很简单，一套临江的大平层，并不是汤臣一品那种10万一平米的。 不过也不便宜，三百多平，将近一千五百万。 白粥自己在申城当然是没有自己房子的，这份礼物算是刚刚好。 谈不上是收买人心。 算是提前支取了福利…… “……” 回君庭的路上，方年不时看一眼开车的陆薇语，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道：“咱们今年都参加两回婚礼了啊，语姐儿~” “嗯？”陆薇语抽空瞥了眼方年，“不是，怎么你还羡慕上了？” 闻言，方年可太不乐意了，皱眉头：“现在这社会怎么个意思，男人都不能着急结婚了是吧？！” “你要想的话，我们可以先办个婚礼。”陆薇语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圈儿，道。 一听这话，方年双目放光：“我觉得可以。” “啧……”陆薇语抿抿嘴，“不知道的还以为追我的人能排到浦江，让你堂堂方先生都想赶紧把我捆住。” 方年使劲点头：“对对对，是这样没错，得捆住。” “我……”陆薇语乜了眼方年，“你不对劲，是不是又有什么坏心思，想先哄骗于我，好实施你的计谋？” “扯太远了。”方年咂了下嘴。 尔后满是唏嘘道：“现在社会对年轻人真的是很不公平，上学上学难，工作工作难，挣钱挣钱难，连跟自己夫人结个婚都那么难！” “还能不能好了！” 听得陆薇语直乐：“等你身份证上年龄到22当天我们就去领证结婚行不行？” “那不行，结婚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得看好日子！”方年认认真真道。 陆薇语眨巴眼睛：“……” 正欲说话，方年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 ====== PS：推一本书《我是科技大帝》，大福巨巨的新书。
第762章 金秋十月，世界真美——前沿总部落地小陆家嘴
“叮~噔~……” 十五秒的自定义铃声很快响完一遍。 陆薇语看了眼方年：“又是陌生电话？” 方年看着手机屏幕嗯了声，嘴上咕哝：“看看得让电信部门把我这号码给加入免骚扰白名单。” 今年的电信骚扰开始变得多了起来。 方年并未特别去办理像是连号、叠号等类型的靓号。 但一点也不影响被骚扰。 所以方年才说想要权限。 说着方年滑动屏幕接通了电话，礼貌道：“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好，请问是方年方总吧。” “……” “我们韩市長想跟你通电话，请稍等。” “……” 方年：“……” 心里略有点意外，前两天才当面见过市里的俩领导，现在直接是市長。 一茬茬的来吗？ 在类似于申城这样的城市，一般儿的领导还行，往上就不能细究。 一细究，全是熟面孔。 像是现在这位说要跟方年通话的韩市長，前两年跟平校搭过班子。 再过几年还会去搭班子。 所以尤其是对方年来说，根本不能细究。 说起来慢，实际上很快听筒中就传来了另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是方总吧。” “韩市長好。”方年微笑道。 “……” 寒暄了两句，那边厢韩?笑呵呵道：“是这样，听说前沿有意择地建设总部产业园，不知方总有没有心仪的地方？” “没有！”方年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 这话一出，方年立马就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就算有，只要还没彻底跟当地落实到位，方年也会马上否决。 没办法，有些好意不能拒绝。 果然，韩?听方年这么一说，就笑着道：“不知方总最近有无闲暇，我们坐下来聊聊。” “有的，韩市長您吩咐。”方年赶紧道。 “……” 结束通话后，方年先看了眼窗外，做了个手势：“靠边停车。” 然后看向陆薇语，解释道：“市長希望跟我聊聊前沿总部的问题。” “看样子还是要落地在申城了。” 闻言，已经找好位置靠边停车的陆薇语不解道：“那你这是……” “超跑还是有点高调，换辆车再去。”方年笑道。 陆薇语认同的点头：“也对。” 然后方年跟陆薇语坐上了一直紧随其后的大众迈腾，司机是村长。 这会儿都到浦东这边了，只好是又调头往黄浦。 在这个电话之前，方年跟韩?毫无联系，所以最后是放在公事场所，市府。 不过倒也没有多赶，刚好十一也堵车，半个多点才到黄浦。 韩?的秘书提前等在了院子里。 见到方年跟陆薇语从一辆普通的大众上下来，很自然的有点蒙。 心里还真是忍不住寻思怎么会来这么一低调的操作。 他当然知道方年跟方年都是一个人。 也知道尚未在正式通过媒体露面的陆薇语的相关信息—— 至今为止，陆薇语还没正式通过媒体露面。 包括前天前沿研究中心启用仪式，现场记者也没有对外披露陆薇语更多的个人信息。 反倒是温叶跟关秋荷都被抓拍了不少照片。 温总现在还有个‘花名’：最美CEO。 估摸着温总偶尔上网看到后，都能躲在被窝里笑出声来。 中年秘书微笑着主动打了招呼：“方总，陆总，你们好，欢迎莅临市府。” “……” 接着是握了握手。 相互寒暄了几句。 虽然是十一小长假，但市府大院依旧有不少人在岗。 毕竟连前沿的高管层都到了没有节假日之分的地步，像是申城这种地方的父母官当然也是如此。 ………… 很快，方年跟陆薇语一路跟着中年秘书走进了市長办公室。 比方年想象中的要没那么公事。 一般而言，最公事的状态就是当初方年一行在庐州谈地方投资前沿相关事务的几天； 全程基本都在会议室交流。 相比之下，能进办公室就意味着还行。 以现在的情形发展，大概率是不再有机会上饭桌了。 进了办公室，方年步伐一下迈开来，面带微笑，主动招呼道：“韩市長好，叨扰了。” “方总跟陆总都来啦，坐，先坐。”韩?微笑道。 “……” 等韩?从办公桌后走出来伸手，方年赶紧握了上去，然后才一同去会客沙发落座。 方年同学在礼节上向来不会让挑刺。 分别落座后简单寒暄了几句。 然后韩?主动提起了正事：“方总，前沿对未来总部产业园有没有具体的想法？” 闻言，方年笑着说道：“不瞒韩市長，按照前沿的发展战略，的确到了需要考虑落地总部产业园的时候。” 接着斟酌道：“有件事情其实说起来会有些唐突。” “方总但说无妨。”韩?做了个手势。 方年这才说下去：“早在上半年，我就有考虑过前沿总部的长远规划，不过当时各方面情况远不够明朗，以至于因此跟浦东的徐书記和姜区長产生了些误会。” “主要是前沿或者更具体的来说，是我的问题。” “我比较保守，当时并不敢夸下海口。” 韩?当然知道浦东区府跟前沿那点小矛盾。 “……” 当时在一定范围内闹得有点沸沸扬扬。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方年实在过于年轻，当时的前沿根基也比较浅陋。 偏偏庐州前沿又很是令人觉得诧异。 先入为主的观点，以及方年刚好事务繁忙，一溜儿上了京城。 再加上温叶前所未有的失误。 所以产生的误会。 就是徐璘他们觉得方年过于年少轻狂了，仗着自己有点家底，背后有人，狮子大开口。 于是后来方年几次表示想要当面道歉都被婉言拒绝了。 可徐璘他们也没想到，转头前沿就站起来了。 一个开发者大会不仅是让许多人知道了前沿，也让徐璘这类在体制内的人隐隐察觉到了点东西。 这才发现前沿在基础科学领域的部署和研发能力居然那么强悍。 9月份一连串的消息更是让徐璘他们意识到前沿或许是与众不同的。 工信部的牵头，以及苗为忽然来申城召集会议，以及新闻……等等等等。 一些旁观者忽然发现前沿这玩意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海量的高校资源？ 再一细究，发现制约前沿壮大到家喻户晓的量级居然仅有时间。 时间能让前沿水到渠成的壮大。 甚至都不需要前沿再努力。 从手机到电脑的两大操作系统足以给前沿带去海量的财富。 甚至有望成为超越全球操作系统巨头微软的份量。 因为现在全球已经进入了移动互联网时代。 而前沿的女娲MindOS不知不觉到了全球市占率第一。 尤其是国内市场，那叫一个一家独大。 iOS跟Android绑一块都很有可能沦为other。 一方面是连三星电子都加入了MindOS阵营，另一方面是MindOS在方方面面的体验感实在过于符合国人习惯了。 不！ 应该说符合人类习惯。 总之…… 5月22号举办的首届前沿?科学开发者大会，改变了许许多多事情。 也是徐璘他们忽然主动示好，一个两个都在从旁协调双方关系的核心因素。 方年主动提起这件事情，韩?当然明白其中的一些潜在意思。 表达前沿的意思。 其次是表达前沿并不想要再吃回头草。 而且…… 有意思的是，当初定下来的那个地块有其它公司表达了购买意向。 “……” 韩?不动声色道：“方总客气了，对于企业来说，很多时候是风云突变的。” “不知方总现在对前沿总部的考量是什么？” 方年笑着道：“不算太具体，交通便利就好吧。” “因为按照前沿的一年期规划，大约到明年，前沿在申城的员工数量会超过万人，五年内会壮大到两万人规模。” “前沿除了有前沿科学以外，还有前沿学术、前沿生态等子公司，将随着集团的发展而飞速壮大。” “……” 听方年这么一说，韩?心中忽然有些了然。 “……” 就着话题聊了几句前沿相关的事务。 因为韩?发现自己其实也不算了解前沿。 女娲、白泽两大实验室的耀眼盖住了很多的东西。 以至于不是方年提起，韩?都没太在意前沿是一个集团，现在发力的仅仅只是前沿科学一个子公司。 当然，藏在背后发力的前沿天使，他当然也是知道的。 但此外，前沿学术和前沿生态这两家公司，往往是被忽略的。 而事实上前沿还有一家总公司就叫前沿公司。 最起码就现在而言，前沿的触角深入已经十分广泛了。 而韩?也认为自己需要重新看待前沿。 所以才岔开话题。 一番畅谈之后，韩?主动把话题拉了回来：“方总会不会介意将前沿的总部放在小陆家嘴？” 一开口就让方年有点愣住。 小陆家嘴可不是宽泛上的大陆家嘴。 那地儿寸土寸金不说，在现在那栋中心大厦开始落地以后就已经没有大面积宗地了啊。 那玩意才占地3万多平方。 但前沿的产业园规划起码也得上15万平，远景规划里，其实是超千亩的。 也就是说，韩?的意思是希望前沿总部能建高楼？ 想着这些，方年开口问了出来：“韩市長是希望前沿总部规划成高高楼形式吗？” “小陆家嘴好像也没有空余宗地吧？” 韩?微微一笑：“其实还是有一些的，毗邻的地块总面积大约在60亩地。” “地块理论上应该不足以支撑高高楼的建设，大概不能超过150米。” “……” 简单聊了几句，韩?做了个手势，笑道：“单说不太直观，不如方总跟我一道去实地看看。” 方年连道：“恭敬不如从命。” “……” 这次方年跟陆薇语坐上了考斯特。 再次到了浦东。 从延安东路隧道出来后往回折返到了东方明珠边上。 很快停在一些零散的建筑旁。 就在东方明珠西南方向与滨江公园的中间—— 方年跟陆薇语还没在一起时，经常去公园里面的沿江人行道吹江风的地儿。 是很熟悉的地方。 正因为熟悉，方年下车后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滨江公园首先排除在外，其次也没什么好排除的了。 韩?当然看到了方年面上的不解，笑着解释道：“不用怀疑，就是这里。” 说着边走边手指前方：“这是小陆家嘴剩余最好的空地，完全的空地大概只有20亩。” “小张，拿规划图来。” 然后顿住给方年指了指：“按照规划图的宗地编号，1、2、3是沿浦江连成一片； 不过能给前沿的没这么巧，因为1号地块是会议中心主楼。” “空地是B6-2，现在我们站着的这个B6-6和前面的B6-3都可以给前沿协调出来。” “总面积是42000平。” 方年：“……” 他又一次惊了。 B6-2现在是绿地，虽然因为是陆家嘴这种高楼林立地方，看起来好像很小，实际面积将近20亩。 B6-3比B6-2大一点点，B6-6更大一点点。 但问题是…… B6-3、6都有一些小建筑。 都在五六层的高度，分分钟能拆完，但问题不在物理上啊。 而是钱。 前沿连买地的钱都没有。 这地方买下来是按平米算的，参考价位大概是5万一平，整体上大概要21亿。 当然，这只是起步价。 实际上还有拆迁费用等等，大概再翻一倍。 方年赞叹道：“非常好的位置，不过……” “韩市長，前沿现在并无这样的开发实力，虽然有一笔150亿的银行借贷，但规划上是不可能大量用于前沿土建工程的。” 韩?微微一笑：“假如宗地现在不要钱呢？” 方年禁不住惊咦出声：“啊？” 韩?坦然道：“几十亿的土地款项对申城来说无关紧要，相比之下把前沿总部留在申城更重要。” 到了他这种位置，很多话都可以说得很清晰。 接着韩?补充道：“土地款项有很多种方式来解决，我们希望前沿的总部能屹立在小陆家嘴，给这座城市添色。” “坦率的说，这个地块本来是不可能做商业开发，要开发也只会是人文环境开发。” 说到这里，双手背在身后望向浦江的韩?回头看了眼方年：“方总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谢谢韩市長对前沿的关照。”方年言辞恳切道。 多的话，方年一句都没说。 喊口号的东西，大而化之的场合可以讲，现在显然没必要。 最终…… 方年代表前沿跟申城市府、浦东区府达成合作备忘。 三方就各项事务达成一致。 考虑到前沿的资金储备情况，最终土地款项采取了一个有意思的方案。 三宗地作价30亿人民币，以银行基准利率借贷给前沿，分五年期归还，这对前沿来说轻松之至。 宗地相关拆迁协调工作全部由区府完成，无需前沿介入。 2012年1月1日之后，前沿提交总部建设第一期规划方案，并正式开始落地建设。 要求第一期规划的建筑高度为整体之最，但不建议超过150米。 显然，第一期落地地址是在空闲的B6-2宗地。 “……” 总而言之，皆大欢喜。 也是方年从未想过的惊喜。 金秋十月，世界真美。 - ====== 晚安。
第763章 简简单单的包岛旅游
浓厚的云层遮盖苍穹，令人觉得像是到了黄昏。 刚从市府大楼出来的方年都下意识看了眼手表时间。 还不到四点半。 除去来回车程，实际前后不到一小时，申城市府韩?与方年代表的前沿就定下了合作备忘。 前沿总部到底还是落户在了申城。 与原先规划不一样的是，直接入驻了最不可能的小陆家嘴。 全申城最黄金的地段，面朝浦江湾。 毫无疑问，这将是前沿至今为止最大的单笔投入，包含土地成本和建安费用等在内或将接近百亿资金。 也将成为前沿的全新名片。 当然，方年同学也是相当的高兴。 迈腾很快离开市府大院，这次一路回往了浦东东郊君庭。 在院子里下了车，看着方歆小朋友正跟关秋荷关总一同捣鼓高尔夫，方年同学忽然有些踌躇。 左右一寻思，摸出手机在轻聊上编辑‘分享’。 “今天的浦江格外璀璨，感谢申城，感谢祖国，感谢时代，感谢大家，给生活比个心。” 文字写完，方年瞄向旁边的陆薇语，挤了下眼睛。 然后拉着她的手一块比了个心。 拍照附图发送，完事儿。 几乎一秒钟以内，陆薇语的点赞率先出现。 接着是评论：“我家先生今天心情真好，连稀松平常的浦江都能比往日看得顺眼许多。” “……” 看到评论消息，方年伸手捏了捏陆薇语的脸：“夫人真顽皮。” “哥哥，小语姐姐，你们怎么才回来呀？”方歆拄着高尔夫球杆，望向走过来的方年跟陆薇语。 方年随口道：“有点事情耽误了。” 接着望向关秋荷，一本正经道：“关总，你这是要带坏我家方歆啊，以后没钱玩高尔夫怪你哦！” 关秋荷都不稀得搭理方年，虽然她看出来方年同学明显心情大好。 “瞎说八道！” 然后才问：“怎么说，还特地先把超跑送了回来，这是半道上被谁给叫走了？” 方年喜滋滋道：“前沿总部地址确定下来了。” “就这？”关秋荷看看方年，又看看陆薇语，神色颇为迟疑。 握杆低头看着高尔夫球，嘴上随口道：“在哪？” “小陆家嘴。”方年回答。 “嘭~” 高尔夫球被一杆击出，关秋荷猛然抬头：“哪？” 方年笑眯眯地道：“小陆家嘴最黄金的地块，东方明珠西南侧的三角区； 一块现成空地，两块有零散建筑的地块，一共近60亩，由市府协调拆迁腾空，最晚将在明年年中完成。” “卧槽！”关秋荷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滨江公园、会议中心、正大广场中间的那一块三角黄金地块？” 方年点点头。 关秋荷就差喊起来了：“那地方也能协调出来？我听说有无数公司想要那个地块，以至于有相关领导直接放言给多钱都不卖，有价无市！” “谁给你开的口子啊？” 方年这会很是淡然的回答：“韩?。” 也算是轮到关总吃惊了。 他跟陆薇语可是一路都没缓过神来。 理论上来说，那个湾区是申城最中心最核心的明珠之冠，是方年想都没想过的地方。 他当然也听过无数人想要染指那个B6-2空地，就那近20亩的小地块。 浦东方面确实放过话，给多钱都不卖。 而现在直接协调出来了三个地块，共60亩地。 要不是土地承重不够，都能再另起一个高高楼，挑战天际线。 “韩市長？难怪你们要换车过去，多钱？一百亿还是多少？”关秋荷稍微恢复了下，又问。 方年回答：“暂时不要钱，韩?说申城不差这几十亿的土地款，以当下市场价按银行利率借给前沿，分五年期归还。” “最终是作价30亿。” 关秋荷：“！！！” “淦！你的后台是天老爷吧？！” “居然暂时不要钱？30亿，转手一卖随便都能挣20亿吧……” 方年瞥着关秋荷笑了：“亏你想得出来，还转手一卖？那地方本来是打算建设人文广场的，借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 “难怪你心情这么好。”末了关秋荷唏嘘道。 这一会儿工夫，她算是把一年的脏话都说完了。 方年故意打趣道：“所以我能开心一下了？” “能能能。”关秋荷莫名眼红起来，“虽然我也是前沿股东，但我还是羡慕了。” 陆薇语深以为然：“虽然我也是前沿股东，但我也羡慕了。” “……”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起来。 方歆小朋友正似模似样的挥杆练习。 方年索性又摸出了手机，翻起了‘分享圈’。 他跟陆薇语有一些轻聊共同好友，其中还包括几个大学同学。 分享圈跟原来微信朋友圈的设定一样，得拥有共同好友才能相互可见。 现在的微信虽然也推出了朋友圈，但主要精力是完善人物关系链。 还有部署其它方面的内容，以期在其它领域领先轻聊…… 这会儿方年的分享圈点赞评论相当多。 李安南：“嚯，老方你这也不像是秀恩爱的主啊，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高兴？” 吴伏城：“心情这么好的吗？今天不是老白结婚吗，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 苏栀：“呀，单身狗遭受一万点暴击！上新闻都没见你这么高兴过！” “……” 都是好奇的。 其中还有雷軍这种大佬也比较好奇。 “方总这是拿下了什么重要标的吗？这么开心？” “……” 几十条评论都是猜测方年同学做了什么。 因为有不少同学的缘故，方年就也只是回了条：“凑巧心情好。” 也没打算多说什么。 因为最近其实还有一些大消息会发生，而跟申城的这桩合作备忘会有正式的签约仪式，到时候才会公开； 所以方年也不好说一句过几天看新闻云云。 等公开之时，能懂的自然会马上想到这条分享动态。 ………… 晚饭后，一大家子人坐在客厅嗑瓜子。 唠着闲嗑。 心情大好的方年同学扒拉着方歆：“方歆啊，你看这整个十一假期申城都是阴天，还偶尔会下雨，别说出海，海边都去不成啊。” “啊？”方歆有点愣住了。 天气预报她还是会查的，确实如方年所说，没有晴天。 要么是下雨，要么就是阴天。 这种天气去海边不是很适合。 因为很容易需要避雨。 玩也玩不开心。 但好不容易放个长假，还是下半年最后一次长假，方歆小朋友当然不想轻易放过这种机会。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方歆认真道：“要不我们先去，说不定不会下雨，只要不下雨就行。” “怪折腾人的。”方年一本正经道。 方歆又想了想：“就一个上午也不行吗，看看沙滩就好啊。” “要不你看看家里有谁愿意陪你去的，或者你自己坐地铁过去。”方年故意道。 “……” 绕了半天后，方歆忍不住嘟起了嘴。 “那我攒下来行不行，等哪个星期天天气好你就带我去。” 方年就笑：“为什么不让你妈带你去？” 一听这话，方歆一时语塞：“……” 眼睛一转，凑到方年跟前，压低声音道：“你带我去想怎么玩都行，妈妈就不一样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方年乐了：“……” 一副认真的样子道：“那我想想办法。” “我就知道哥哥有办法。”方歆开心极了。 浑然不觉被逗弄了半天。 还是陆薇语看不过去，抱着方歆跟她小声解释了方年的行径。 “小歆，你哥哥说话你要多听两句，他那张嘴经常性是故意哄人的。” “大前天他就跟你秋荷姐姐商量好了，查了一圈国内天气，最后准备去青岛那边。” “故意逗你玩的。” “……” 方歆：“啊……哦。” “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啊，习惯了。” “真可怜。” “才没有。” “……” 是的，方年早就准备好了。 这个十一假期有点奇怪，全国很多地方天气不好。 比如三亚那边是连绵暴雨。 最后一看，符合条件的也就是青岛了。 以前确实会比较局限于申城附近的游玩。 但现在因为有了私人飞机，就好像是有了私家车一样，随时都可以出远门。 并不是说私人飞机更快又或者怎样。 而是以湾流G550的特性，只要是有机场的城市都可以去，不用转机。 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是，私人飞机空间完全是自己的，在座位允许范围内，许多原本乘机出行的麻烦事情都不再麻烦。 至少大家都是朝夕相处的人，根本就不担心吵闹。 第三点就是方便。 虽然国内对航空器管制比较严格，申请航线也比较复杂，但相对而言还是方便的。 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说，方便与否跟排面是挂钩的。 而关秋荷现在也越来越有排面了。 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将成为市人大，直接越过了区一级。 “……” ………… 4号一早，方年这一大家子拾掇拾掇分乘三辆车出门去往浦东机场。 左右无事且总是孤家寡人的关秋荷也被拉着去了青岛。 说起来，方年也只是在09年的十一最后一次见过关母郑婉怡，始终没见过关家其他人。 关秋荷也从未带家里人来过君庭这边。 她跟家里人的关系很难再恢复如初。 说得更利益一些，因为足够的金钱，双方维持着一定的默契，关秋荷不再提金华老家，关家人也不敢提关秋荷。 关父虽然是一个实业老板，身家过亿，但比起现在的关秋荷来说，等同于天上地下…… 上了飞机后，方年同学照例是翘着二郎腿，拿起一份报纸翻阅。 虽然现在是网络时代，但报刊一直都有登载各种时事新闻。 翻着翻着嘴上道：“看样子这几天网上苹果新品的新闻会源源不断。” “今晚新一代苹果手机就要发布啰。” 闻言，旁边关秋荷开口道：“放心，女娲实验室在今天下午两点钟会发布MindOS 3.5版本。” “小米那边也会单独发布小爱同学，小娲语音助手完成初步孵化。” “不会让苹果专美于前的。” 虽然今年内都不会有重大模块更新，也没有那么快搞出那么多领先科技，因为总要给明年的开发者大会留点底子； 但为了应对苹果新品带来的冲击，即便已经在许多方面领先于iOS5，也特地推出了一个3.5版本。 这个版本是进一步优化了语音助手模块，并且在女娲实验室的帮助下，小米分离出了独立发展的小爱同学。 其次是一些体验层面的优化，包括革新的文件系统； 包括浏览器、应用商店、游戏体验的调优，以及**安全体系的再一次革新，一点点补齐了其它方面的全部短板。 3.5版本会让所有用户重视**安全，会形成更鲜明的对比。 “……” 方年嗯了声，没多说。 不一会儿飞机起飞，直奔青岛。 午饭前抵达了崂山风景区。 这边果然是风和日丽。 用过午餐后，一路走走停停，去了崂山的几个知名景点转了一圈，也看到了海湾。 就在方歆小朋友以为就算完事的傍晚。 方年带着大家坐上了大游艇。 再然后就开始了方歆前所未有的体验之旅：包岛游。 是一个被轻度开发过的岛屿群。 严格来说本来是没这项服务的。 但…… 钱到位了，服务自然也就有了。 本身也没挑选热门旅游岛屿，而是选了个轻度开发过的岛屿群，因为不大，能开发的游乐设施也不多，距离陆地直线大约十公里多，游客自然少。 一共是三个小岛，相互之间距离不到一里地，可以自驾摩托艇过去。 主岛上有几栋木宅院。 最好的院落就被腾出来特地接待方年一行。 不能说是别墅，但方方面面啥也不缺。 岛上一应生活物资俱全，还有商店。 除了旅游开发公司的员工们以外，还有渔民生活，本身是当做一个冷门旅游海岛开发的。 要不然方年也不会选中它。 要是啥也没有，上去看个寂寞？ 在岛屿管家的带领下，方年拉着方歆一起在岛上转了圈。 末了，方年笑着问：“比你想象中的要好玩吧？” “嗯嗯。”方歆使劲点着头。 晚霞下，方年拉着方歆走在小道的石子路上，说道。 “明天带你去看看隔壁的岛，刚好我们自己开摩托艇。” “好。” “再去看看第三个岛。” “嗯。” “然后出海钓鱼。” “好的。” “要不要学习一下潜水，这里有这个条件。” “不了。” “……” 从四号下午登岛，一直到七号早上离岛，方年这一大家子彻底远离喧嚣，体验了把岛主生活。 因为轻度开发的缘故，体验不复杂。 直升机空运海鲜餐、自助烧烤、出海钓鱼、自驾摩托艇环岛游。 多数时候与外界的联系都是断绝的。 虽然携带有卫星电话等，但方年也懒得主动联系。 安全问题向来是不用担心的。 村长几乎像是影子一样，总带着数人跟在方年身后。 坐上关字号飞机回申城时，方年终于忍不住撺掇道：“关总，要不咱合伙去南边儿买个小岛开发开发？” “像是三亚边上啊。” “最好是那种有条件搞个小机场起落公务机的，反正只要1000米跑道嘛……” “眼瞅着2011年就要结束了，咱们兜里又该有花不完的钱了，不花出去给国家贡献GDP，也不太好啊。” “你说是吧？” 关秋荷：“……” 陆薇语：“……” 林凤：“……” 方正国：“……” 方歆：“……” - ====== PS：临近过年忙得很，偏偏破碗又特别想要在农历新年之前更完正文篇，就很气啊，就不能多给我点时间码字吗！
第764章 回申迎喧嚣
关字号湾流G550盘旋在浦东机场上方。 已然可见下方喧嚣。 一路都在讨论要不要买岛的事情。 方正国和林凤，包括方歆小朋友都参与了讨论，算上陆薇语和关秋荷，五个人都没说过方年。 临了临了，陆薇语不由感慨：“学哲学的就是不一样，讲道理一套一套的。” “咳咳~薇语，你现在是哲学硕士。”关秋荷轻咳两声提醒了句。 “……” 于是，相关讨论戛然而止。 再说下去就有点丢人了。 主要是陆学姐会很没有面子。 堂堂旁听半年、正式入学一月的哲学系硕士研究生，居然比不过一个还在上大三的哲学系本科生…… 飞机逐渐降低了高度，大家偶尔透过舷窗便可看到地面的繁忙与喧嚣。 空乘小姐礼貌的提醒了大家，正在等待塔台降落指令。 事实上几乎每次乘坐飞机飞抵申城两个机场都会遇到排队降落现象，因为太繁忙了。 无非是民航不会告诉乘客。 私人航班会友善的告知信息。 关秋荷收回望向舷窗外的目光，换了个坐姿，双腿交叠，精致的细跟高跟鞋尖一点一点颤颤悠悠。 看着对面的方年，关总好整以暇道：“特地拉着我去海岛旅游了一趟，算是提前给了个甜枣，所以现在打算怎么安排我？” “啊？”方年满脸茫然。 关秋荷撇撇嘴，忍不住鄙夷道：“嗯嗯嗯，我知道方总是个好人，从没有坏心眼，也不会压榨同事。” “我懂，我都懂，现在可以说了吧？” 方年：“……” 嘴上嘀咕道：“是哪天晚上被海岛上的魑魅魍魉把脑子给吃了？” 旁边陆薇语着实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接着一脸正经的指指点点：“方年呐，你好好反省一下，荷姐都被你鼓捣出被迫害妄想症了。” 关秋荷：“……” 方年忽然叹了口气，怅然道：“都怪我，荷姐得病了我都没注意到，也不知道多久了？” “估摸着是没救了，联系医院吧。” 关秋荷：“！” 关秋荷无奈的一摊手：“我就开开玩笑，你别当真啊。” “下次直接开席。”方年乜了眼关秋荷。 说说笑笑间，飞机总算排完队平稳降落在地面。 于是， 喧嚣彻底到来…… ………… 这个十一小长假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 虽然方年一行有意的远离尘世，断开联系，过了几天岛主生活，但其实方年对一些事情的发生心知肚明。 大家也早在离岛上岸后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 比如： “iPhone4S发布，7号预定14号首发，中国大陆无缘近期内上市。” “iPhone4S两年合约价低至199美元！” “最强狙击！！” “乔布斯去世！” “iPhoeven！iPhone4S的真名！” “……” 北京时间5号凌晨1点，苹果新任CEO库克主持了iPhone4S发布会，发布了全新的iPhone4升级版。 一黑一白两个颜色。 正式配合iOS5搭载了Siri，发布会用大量的内容渲染了Siri的优秀度。 然而…… Siri不支持中文。 其次是官方认为iPhone4S采用了非常大胆且具有竞争力的定价策略。 16、32、64GB不同储存对应199、299、399美元； 当然，这是两年合约价，即加锁版，只能用指定运营商的网络。 无锁版的定价则为649美元起。 苹果从2007年推出iPhone系列至今已有4年时间，在全球范围内营造了良好的品牌力； iPhone4S的发布自然而然引发了许多用户的狂欢。 然而…… 仅仅比iPhone4S提前13小时发布的MindOS 3.5给了苹果新品一记最强狙击。 尤其是小米于同一时间配合发布的‘小爱同学’更是让iPhone4S特别突出的Siri最起码在中国市场上成为绝对鸡肋。 因为…… 当下的Siri是长按home键唤醒，而非……语音唤醒。 MindOS 3.0版本首次实现语音唤醒小娲。 3.5版本优化了唤醒灵敏度等问题，以至于小米也能发布‘小爱同学’。 据小道消息，iPhone4S发布会上原计划用25分钟介绍Siri，最终被缩减为15分钟。 最最关键的是，Siri暂时仅支持英文。 其次是，苹果发布会上演示的iOS5优势功能绝大多数不如MindOS再次革新的3.5版本那么人性化与科技化。 在海内外相关媒体的渲染下，iPhone4S的发布会被完全针对性攻击。 然后…… 北京时间6号，苹果官网挂出了乔布斯逝世声明。 当天苹果股票暂停交易。 各种消息交杂，舆论从数码科技圈席卷了各大版块，海内外各个社交平台的热点均被霸占。 舆论当然也没有放过在这个过程中闷声整了一波最强狙击的前沿女娲实验室。 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媒体，都把阴谋论给整出来了。 因为时机太凑巧了。 尤其是一些无良小编。 当然，其中也免不了媒体通过官方渠道各种向前沿求证。 恰巧在这个时间段里，方年、关秋荷、陆薇语三人同时出门旅游，令前沿当下重要事务的全部压力堆叠在了温叶他们头上。 因此，方年在坐上奥迪后，给温叶拨了个电话，让她去君庭，以分担她的一部分压力。 ………… 午前，东郊君庭。 方年见到了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的温叶跟谷雨。 白粥从婚后就开始了蜜月。 吴伏城负责的是DeskOS+应用生态大产业链协调，根本腾不出时间。 刘惜向来是只负责集团财务管理工作，这类事情上她也帮不上太多忙…… 上下打量着温叶跟谷雨，方年微笑道：“还行，看来还能撑得住。” 温叶轻轻挑眉，忍不住问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没有以前那么风尘仆仆。”方年回答。 招呼两人坐下，方年神态轻松道：“说说看，最近发生了哪些跟我们相关的连带事情？” 闻言，温叶一五一十的汇报道：“舆论方面，国内外都在妖魔化前沿……” “前沿科学，尤其是前沿公司的公开联系电话被媒体记者和相关好事者给打爆了。” “……” “3.5版本引发的冲击非常大，多方问询，其中包含工信部科技司。” “……” 总结起来，就是乱了套了。 因为女娲实验室发布的3.5版本时间点拿捏得比较凑巧，再加上iOS5被针对得体无完肤，以及乔布斯忽然离世； 以至于国内许多中青年美式舔狗心情十分不愉悦。 整体上给前沿带来了很大的舆论压力。 不少媒体恨不得有重大热点，包括相应的卫视媒体，自然而然就在后面推波助澜。 据谷雨汇报，不完全统计，从6号上午到现在这短短一天多的时间里，有超过二十个电视媒体发起了相关事务的专家访谈。 相较而言，现年四十岁左右的部分高级有出国留学经历的知识分子对国外尤其是美利坚很是推崇备至。 甘当舔狗。 容不得美利坚的企业有一丁点瑕疵。 这么说吧，乔布斯的离世，国内相关报道堪称连篇累牍。 而刚好前沿女娲实验室提前搞了个插曲，无数挂着专家头衔的美式舔狗就忍不住了。 这部分给前沿带来了最大的舆论压力。 就也不能说是麻烦，只是很恶心。 其次就是不少人关心前沿会不会发表针对乔布斯离世的相关新闻。 再有就是各种利益事件。 所以温叶跟谷雨这两天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虽然有些人喜欢没完没了，但两人能应付得来，实际上的最大压力是温叶跟谷雨拿不定主意，即： 前沿应该在相关舆论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怎么获得较好的利益。 了解了事情后，方年平和道：“无所谓什么角色，一句话，前沿不利用乔布斯去世事件营销，但也不要放过对iPhone4S上市的针对。” “相关舆论不用回应，别人闲得蛋疼那是别人的事情。” “懂吧？” 温叶跟谷雨点点头。 然后温叶又说起其它事情：“方总，这几天还发生了一些其它的事情。” “小米正式启动了出海计划，将于10月31号在欧美市场上市小米1S和红米1。” “相关消息暂未对外公开，不过有告知前沿科学。” “……” “女娲实验室完成了‘小娲’英文版预研，下一阶段是稳定性测试。” “三星电子方面郑金荣来华，表示期待尽快与前沿科学商谈进一步合作事务。” 说到这里，温叶稍作停顿，岔开话题说了句：“三星电子方面国内市场的系统授权结算方式略有变动； 提前预付了第一批100万台系统授权费，第二批是按照月度结算形式； 上月30号当天三星电子方面结算了款项，因为银行未处理，所以未计入前三季度营收数据； 郑金荣在提出商谈需求之后表示，三星电子先行结算了第三批款项； 据郑金荣所说，这两笔款项合计约为44亿8千万。” 闻言，方年略有不解：“这数字有点奇怪啊，是什么情况？” “三星电子想要提前完成合同。”温叶解释道。 “因为女娲实验室的授权是按照机器零售价的百分比收取费用，三星电子利用了这个漏洞； 女娲实验室一共授权了1800万份许可，分别针对两种机型； 有600万份授权给了一款低端机型，零售价1500元左右，就是原来搭载Bada系统的那种； 其中S2是付了1100万台的授权费用，还有100万台的授权费用未提前结算。” 方年笑了笑，纠正道：“这不算利用漏洞，顶多算是历史遗留问题。” “不过我们对外的态度要明确，这样的定价策略是为了公平； 无论各大厂商怎么定价怎么卖，我们反正是市场零售价收取，哪怕是运营商定制机，也要按零售价收取。” 略顿，方年喝了口茶，心平气和道：“既然三星电子想提前完成合同，又做足了准备工作，还取消了在国内市场推广Bada系统； 那我们也可以积极一点，回复他们明天正式上班后商谈。” 温叶应了下来：“好的。” “……” 然后，温叶继续往下说：“白泽有团队在昨天正式启程去了湾湾，流片神龙2号。” “陈建业院士希望能与您通话。” “苏姿丰博士也希望能与您直接通话，确定白龙系列的下一阶段具体发展。” “……” 听温叶说完，方年望向谷雨：“小谷你有没有要补充的？” 谷雨摇摇头。 方年看看时间，做了个手势：“那就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然后又说：“顺便让女娲实验室对外更新小娲的英文语言支持，推动海外社交平台曝光这个更新。” “我去处理一下白泽的事情。” “……” 温叶跟谷雨点点头，去跟关总、陆总凑午餐热闹了。 方年则去了院子里，先拨通了苏姿丰的电话。 “苏博士。” “方总好。” “……” 苏姿丰一点没废话，直接用中文汇报起了相关事务：“是这样的，我们决定启动白龙产品线第二架构设计。” “……” “我们将其命名为‘初’。” “……” 听完苏姿丰的汇报，方年微微一笑：“苏博士，产品系列规划上的具体事务你可以自己定夺，无需向我汇报详情。” “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 “还是那句话，我期待看到白泽交出来的答卷。” 苏姿丰愣了下，下意识提醒道：“方总，新的架构设计第一期研发预算投入人民币5亿元。” 闻言，方年笑笑：“研发经费上的安排按相关流程提交审批即可。” “苏博士，前沿对有益研发尝试的态度向来是支持的，尤其是你分管的产品线，无需担心研发经费的问题。” 苏姿丰：“明白了。” “……” 到今天为止，庐州前沿账上依旧有50亿以上的资金。 虽然其中包括15亿由财政支出的核高基项目款。 但刨除这部分完全用于大CPU项目的款项，35亿以上的资金配比完全足够支撑庐州前沿其它项目总计每月投入10亿级的研发经费。 因为，这些资金计划在今年内基本花完。 而且，前沿这边后续不再拿走庐州前沿的营收。 甚至还会在150亿贷款到账后，规划部分款项给到庐州前沿，预算一部分明年的研发经费。 撑到13年左右，庐州前沿将一次性获得苗为承诺由相关基金投资的500亿+资金支持，那会才是庐州前沿能独立腾飞的时候…… -
第765章 三星电子全面拥抱女娲MindOS
结束跟苏姿丰的通话后，方年又联系了陈建业院士。 说来自打苏姿丰就任庐州前沿CEO后，方年尚未跟庐州前沿方面单独通话。 也算是一种态度明确的支持，对苏姿丰的支持。 电话很快接通，陈建业笑呵呵的声音传出：“方总，总算等到了你的电话。” 方年笑笑：“院士随时都可以联系我，何出此言。” “听说昨天就去湾湾流片了？” 闻言，陈建业回答道：“流片已经结束了，神龙2号基本成功，但算不得理想状态。” 接着陈院士侃侃而谈，简述了神龙2号与神龙1号的相应对比。 “……” 听陈建业说完，方年稍加思索：“既然是这样，我的建议是在这基础上进行更进一步的研发； 刚好有流片成功的样品提供更多的实物验证，应该会比仿真验证更直接吧。” 陈建业确认道：“会，实物样品能进行的实验自然更多。” 一听这话，方年就说：“白龙那边启动了第二代自主架构设计，我看神龙这边是不是也应该努努力； 先让CPU这个处理核心单元用上自主架构，率先拉大处理核心单元上的差距； 这样在其它各类核心单元相差不多的情况下，让神龙新一代芯片更有绝对竞争力。” 略顿，方年哟说：“比如优化架构性能，实现在同等功耗下性能最优，同等性能下功耗最低； 包括开发独立的安全管理核心单元、优化多媒体核心单元，通过吸收外来技术资料自研图形处理核心单元等等。” 听方年说完，陈建业热情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一方面，我们现在有了powerVR的技术授权。” “另一方面……” 说到这里，陈建业稍顿，略有唏嘘道：“适用于手机CPU的指令集的研发进展远比想象中的要坎坷一些； 从4月份启动项目至今，可以说有8成研发成果都给了白龙系列做嫁衣，哪怕是8月份以后也这样； 核心问题就是功耗； 先从架构设计上发力，再反过来研究更加合适的低功耗指令集或许会更简单一些。” 接着陈建业补充道：“主要是指令集涉及到生态底层的彻底转变，MindOS又已拥有海量用户，不到最合适的阶段，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培育生态确实很难，我个人是希望能跟Bzloong某种程度上一脉相承。” 方年笑着说了两句。 “过于瞻前顾后不可取，有时候就得莽一下。” “……” 最后，陈院士笑着挂了电话。 怎么说呢，手机SoC是一种集成度很高的芯片，一般是突出表述处理核心单元即CPU； 当然如果基带、图形处理核心单元、多媒体核心单元等有较大领先优势，也会单独拎出来说。 现在全球统一的都是突出手机SoC上的CPU、GPU性能。 因为其它方面基本上都是通过差不多的方式实现的，即直接通过购买IP硬核。 这一系列手机SoC上的核心单元一般的会被统称为外围IP核。 全世界没有任何一家厂商能做全，连arm对外授权的也是CPU、GPU这两大部分的内容。 高通也是需要购买相当多外围IP核来实现一整块的手机SoC。 当然，在非常核心的单元上，arm、高通、苹果等公司都有自己的知识产权。 比如arm是收购Mali来完善的图形处理核心IP。 高通一开始是跟ATI合作，最终推出的Adreno图形处理核心单元。 苹果现在还是直接采用的powerVR图形处理芯片，还没想过要自研图形处理芯片。 白泽…… 当然也是在神龙1号上市后立即启动了相关计划。 比如当初特地划拨几十亿让关秋荷在国内总领的海外技术收购计划。 这部分就包括购买powerVR的技术授权。 毕竟神龙1号上用的就是powerVR系列图形处理核心，早有关联。 过程也不是很复杂，因为powerVR的技术授权本来就有给意法半导体、苹果、英特尔等公司。 虽然不复杂，但从一开始的接触到最终确定购买技术授权，整个过程持续了接近半年，直到几天前北京时间的4号晚上才完成交割。 签订的五年期移动图形处理芯片以及桌面显示芯片技术(含专利)授权合同，还有补充的到期优先续约合同，折合人民币11.7亿。 是前沿成立以来，最大的单笔技术授权购买。 pination收钱收到手软，估摸着高兴得飞起。 毕竟现在的Imagination因为转向移动图形处理芯片市场，有苹果这个大客户，风生水起； 远不是17年那会因为苹果自研图形处理芯片，股价下跌超70%，最终当年被幕后是中国私募基金的公司以5.5亿英镑收购的惨淡局面。 怎么说呢…… 表面上前沿科学一直在苦苦等待AMD、NVIDIA等显示芯片厂商的驱动支持。 私底下早就跟虽然市场份额不是很出色，但相关技术积累同样深厚的Imagination公司达成了交易。 一揽子解决移动级与桌面级的图形处理芯片技术知识壁垒。 这波啊…… 这波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 ………… 十一长假的最后一天，申城天气条件尚可。 但时间过得贼拉快。 以至于方歆小朋友还没反应过来，天就黑了。 方正国同志多待一个晚上，明天上午再回桐凤——他向来是不用麻烦关字号飞机接送的。 用林凤女士的话来说，该勤俭节约的地方就勤俭节约。 一个大男人不用那么讲究，民航头等舱天天有。 方年也不勉强。 再说飞机又不是自己的。 关秋荷有心想要送点人情都送不出去。 “……” 眨眼就到了次日。 8号，周六，按例当正常上班上课。 不过方年没课。 干脆再次当一回方秘书。 考虑到郑金荣升官了，前沿科学这边的接待规格也稍微上涨了一点点。 陆薇语亲自出了面。 方年同学以陆总实习秘书的身份列席商谈。 三星电子方面来了一大拨人。 郑金荣依旧是最高代表。 不过这次他不是最先开口的人，而是另一个高管。 一开口就是诉苦。 “……” “我们带着满腔的合作诚意来，希望贵司能多加考虑。” 算是三星电子方面特地推出来唱白脸的。 实话实说，前沿科学与三星电子第一批国内市场系统授权合同定价确实很高。 7%的比例，2000万份，三星电子也有点承受不来。 不过当时的三星电子没办法。 这是多方原因造成的结果。 首先是国内智能手机市场几乎被MindOS垄断。 搭载安卓系统售卖的智能机也有，但销量不是很乐观。 现在的安卓也就是一个开源有点优势，各方面的优化实在不敢恭维。 刷机玩玩还行，付费购买者少，一般集中于千元机市场。 其次是，MindOS虽然无往不利，但在国内市场上居然没有高端机型。 偏偏三星有今年新推出的高端系列，但因为其它智能机型的销售反馈非常不乐观，所以迟迟没有大力推到中国市场。 最终，三星电子选择交这笔巨额授权费，以换取高端系列提前进入国内市场，进行垄断倾销。 到今天刚好是一个月，结果很喜人。 比同系列在海外市场的销量都好看。 但三星电子也不是冤大头，每卖一台机器，零售价的7%先给了前沿，利润直接少了一大截。 哪怕是特地提高定价为5499元，将相关高额授权费转嫁给了消费者，依然大幅降低了利润。 为了尽早结束第一期合同，考虑到Bada系统的推广无力，最终三星电子决定在中国市场放弃推广Bada，全面改为MindOS。 同时希望通过这一轮商谈降低授权费。 当然，因为MindOS完全是卖方市场，三星电子方面也知道这次商谈得付出一些东西。 “……” 石新荣接过话头，侃侃而谈：“三星电子是我们前沿科学的友好合作伙伴……” “……” 第一波交锋消弭于无形。 简单来说，啥也不是。 三星电子诉苦，前沿科学表达合作的友好度。 陆薇语跟郑金荣稳坐钓鱼台，都不着急。 方年看戏。 事实上，前沿方面根本就不用在意商谈时间，拖多久都无所谓。 三星电子想要继续占领高端市场，就必须要割肉出来。 它们虽然通过合理的方式，大幅度消耗了第一单合同限定的2000万份价格高达零售价7%的授权，也给S2预留了200万份授权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 但是，如果没有MindOS的继续授权，S2的畅销就会戛然而止。 所以…… 郑金荣很快就上了场，表明了三星电子的诚意：“陆总、石总，我相信我们之间的友好合作是可以持续的。” “……” “当初贵方也承诺过，在第一批合同结束后，会协调联盟内部降低授权费用。” “……” 陆薇语轻笑道：“的确如此，不过我们希望接下来的合作依然是友好的。” “……” 几番交锋之后。 郑金荣装模作样的一咬牙，道：“不如这样，我方今天交割100万份授权的尾款，以及剩余200万份授权的全部款项。” “当然，剩余的200万份我方将用于其它机型。” 闻言，陆薇语神色平静：“贵方的做法很有诚意，不知贵方具体有什么需求。” “……” 到这一步才算是正式进入主题。 三星电子肯定是有新想法的。 而且还特地提前搞了些诚意。 前后交割了44亿多的款项。 这对三星电子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现金支出。 即便因为S2在国内市场的热卖，三星电子的现金流十分充裕。 郑金荣认真道：“我方希望能签订长久性供应合同。” “基于贵方MindOS的优秀度，我方将全面采用MindOS。” 陆薇语追问了句：“据我所知，贵方有自研的Bada系统，更有大量机型采用Android，何以说全面采用MindOS？” 闻言，郑金荣微微一笑：“昨日我方高层最新会议决定，放弃自研的Bada系统，将于2012年开始彻底终止对Bada的研发。” 剩下的郑金荣没多说。 “……” 听到这里，方年心中都是一动。 虽然Bada早就注定是个失败的系统。 但也有过一定的辉煌时刻，譬如一开始比MindOS都拥有更多的应用软件支持。 也明显早于MindOS研发，09年就启动的项目。 只是走了一条与安卓类似的路子，发展又比不上安卓，注定是会失败的。 但方年也没想到，三星电子就这么冷静的放弃了Bada。 “……” 接下来进行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激烈商谈。 郑金荣代表三星电子提出了许多的诉求。 包括希望降低授权费用等等。 也包括长久性供应合同和相关支持等等。 前沿方面倒也没有太为难三星电子，该说不说的，三星电子现在可是前沿的大客户。 算下这笔即将到账的总计超过50亿的款项，三星电子一家给前沿贡献的营收比例占全部营收的60%以上。 远超女娲联盟综合贡献的数十上百倍。 目前整个女娲联盟成员发展最好的也就是小米，其它厂商发展规划过于保守，在这场已经被掀起来的智能手机大风口中，归属于边缘角色。 除此之外就是魅族了。 虽然魅族屡次表现令人失望，但它毕竟是占了个最优先，也开始适应大环境。 最拉胯的反而是菊厂。 菊厂给方年一种莫名其妙的僵硬感，似乎是因为体量过大，调整困难。 反而是欧珀和维沃再次筹备了新机型。 可以说是高产似母猪。 一点一点的蚕食了二线以下城市的实体市场。 联盟外则是三星一骑绝尘。 因为三星是个多年的老品牌，除了系统拉胯以外，整体非常叼，从镜头组、屏幕到内存颗粒、芯片等等都有。 算下来只是小规模调整了配套操作系统。 一下子就成为了智能机热卖榜第二。 第一毫无疑问是红米1。 至于包括联想老大哥在内的中興、酷派都比较反应迟钝。 其中尤以联想老大哥为最，现在是死守安卓阵营永不放弃。 中興跟酷派倒是都在用旗舰新品来试水MindOS了…… “……” 总之，经过一上午的磋商，最终前沿科学和三星电子达成了新的合作备忘。 条款比较简单： 1、前沿科学长久性给三星电子供应女娲手机系统（除不可抗力因素外）； 2、前沿科学在国内市场以手机零售价3%的比例向三星电子收取授权费； 为此，三星电子同意分批次采购1000万片神龙1号； 以及在2012年内采购3000万片神龙系列新品用于旗舰机型，需保证在第三方评测机构领先于苹果、高通最新旗舰芯片，大幅领先三星自研Exynos最新旗舰芯片； 3、三星电子承诺海外市场旗舰机型优先采用女娲手机系统； 4、前沿科学将尝试推动女娲联盟吸纳三星电子。 前沿科学一股脑让出了4个点，授权费从7%直接降低到联盟限制的3%。 换取了三星电子累计4000万片神龙系列芯片的订单。 这一条款毫无疑问会大幅延缓三星自研Exynos芯片的进展，当然也有可能倒逼三星将Exynos系列搞得非常出色。 三星电子之所以同意这种条款，也是有多方原因的。 比如‘hi，nuwa’在海外市场的悄然上线。 以及三星电子本身就会采购其它厂商比如高通的SoC。 三星电子都准备全面拥抱MindOS了，多采购几千万片芯片其实也就无关紧要罢了。 至于前沿会不会推动女娲联盟吸收三星电子为新成员，答案…… 当然是否定的。 不过方年还是会做一套戏。 - ====== PS：破碗求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