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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敌熊孩子全文阅读

作者:小巧针管     三国之无敌熊孩子txt下载     三国之无敌熊孩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68.走肾不走心

    刘备当然不是真的责怪刘禅,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又不傻,刘备说的只是场面话、客套话,刘璋一死,益州群龙无首,这时候就到决择之时了,像法正和张松交好,早早就表明态度和姿势,立即就得到刘备的投桃报李,能够替刘备掌管益州,像三顾茅庐的诸葛亮掌管荆州一样。

    刘璋麾下的其他人,文臣武将面面相觑,都知道眼下的路看似很多,可以逃去投奔张鲁或曹操,或者南下投奔南蛮,效仿张松做个带路人,但必须选一个,众人看了看刘备,皇叔仁义的名气很大,看脾气也是一个好主子,只是怕刘备和刘璋一般,归降之后,得不到刘备的重用。

    这时,心里美滋滋的法正开口了。

    身为刘备的益州带盐人,法正第一时间就上任,代入岗位,替刘备游说益州的大小贤才。

    “诸位同僚,刘季玉倒行逆施,冤枉刘皇叔,刘皇叔一再忍让,可见刘皇叔的人品过硬,心怀慈悲,如今刘季玉不幸身死,诸位何不如跟我一起投奔刘皇叔?皇叔的仁义,荆州早有耳闻传来,你们不妨姑且一试。你们害怕被清算,被事后连根拔起,这个大可不必,我法正愿意为大家担保。”法正投降刘备,并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尤其看到一直抑郁自卑的张松,自从换了新主子,投奔到刘备那儿去之后,一天天乐呵乐呵的笑,法正自认谋略各方面不比张松差,到了刘备麾下做事,同样不会混得太差,这不,刚才的一个善意提醒刘璋投降刘备,就被刘备记在了心里,刘璋一死,法正立马就成为益州的文武第一人,地位显赫,官晋三阶,“诸位扪心自问,我法孝直可曾坑过你们?你们都是益州的栋梁,肱骨之臣,倘若不能同心协力,拧成一股绳,那益州就会乱成一盘散沙了,还请诸位同僚念在百姓们艰辛,皇叔真诚谦逊的份上,莫要多作抵抗,降了吧。”

    有法正带头,益州的文臣谁敢反对呀,纷纷附和点头,刘璋与刘备作对,怒气冲冲,提着剑要砍刘备,却被冷箭偷袭,突的一下就射死了,文臣的武艺几乎等于零,这时再头铁,不愿意投降刘备,说不定冷箭分分钟就射来了,躲都没地方躲。

    “降了,我愿降!我在刘季玉的麾下当一个小从事,他也没怎么重用过我,怀才不遇,还不如听孝直的,投奔皇叔,些许薄才,但愿能留在帐前听用,听候皇叔差遣。”

    “我也降,皇叔仁义之名,我远在益州,如雷贯耳,久仰大名,今日得以一见,犹如醍醐灌顶,幸遇明主也。还望皇叔能够收留属下,愿为皇叔效力。”

    “没错,我举双手赞成,投降了,开城纳迎皇叔,不追随皇叔,难道你们想从贼?皇叔,属下愿为皇叔赴死,恳求皇叔不弃。”

    “降!必须降...”

    ......

    一下子,益州的文臣们在法正的带头之下,全降了刘备,搞得刘备心里笑开了花,脸上的眼泪流得更欢了,刘备忙着虚扶各个归降的文臣,连泪水都顾不上擦。

    倒是老将严颜、张任、张翼这些益州武将就尴尬了,刘备缺少文臣,打下了荆州和益州这两大地盘,只要识字,懂得统筹啥的,都能受到刘备的礼待。武将就不同了,刘备麾下的武将,本身就有一大堆,且个个都是万人敌,就益州这点武将,刘备不一定看得上眼,投降刘备,刘备收是肯定的,收了用不用就难说了,顶多被派去当张飞、关羽的副将,运气不好的,坐冷板凳也是大概率,平时运运粮草,在校场练练兵,这就是后半生的日子了。

    “好!备得诸位相助,如鱼得水也。有你们诸位大才,何愁汉室不兴?快快请起,地上凉,在备这儿就不用行这些虚礼了,都起来,起来!以后讨贼,但凡对汉室有异心的,张鲁也好,曹操也罢,全仗诸位了。阿斗,还不快过来给各位贤才见礼?哼!毛毛躁躁的,多学一点,少给为父闯祸,搞幺蛾子。”刘备看了看法正,发现法正似乎能力不错,和诸葛亮有得一拼,比张松强多了,刘备得了法正,对其他的文臣就没怎么在乎了,表面上做得礼节极足,礼贤下士,求贤若渴,然而明眼人都知道,刘备这是典型的走肾不走心,刘备得到益州,更想招揽严颜和张任这些熟悉益州各地的老将,用他们来镇守益州,不需要重新适应和训练军兵,拉起就能攻能守,征讨张鲁,诛杀曹操,一声令下就能拉起一支强大的兵马,“严老将军,两位张将军,诸位将军,备多有冒犯,还请各位将军海涵,不计前嫌,继续守好益州,护百姓们一方安宁。”

    “刘使君,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忠臣不仕二主,良禽不歇新巢,我严颜一生受刘颜和刘璋父子重用,诏为汉中郡城太守,虽说毫无建树,手无寸功,但这种忠义的骨气和名节,本将老是老,还有的,就不陪法孝直几个去享受荣华富贵,飞黄腾达了。”严颜知道只要低头,自己又是老资格,像法正一样,先投降刘备,益州的其他武将就会随流逐流,少了心理负担和压力,跟着严颜顺理成章地投降刘备,混一个安稳,可惜严颜已经活久了,不惜命了,对于生死看得极淡,反倒名声和气节在乎一些,“我严颜不降,愿意赴死!为将战死,并不寒碜,可我严颜只是行将就木的老将,不比你们,你们还年轻,命是自己的,又有一身好武艺,路也是你们自己走。张任、张翼,你们自己做出选择吧。”

    严颜一生为将,对军中的大小事情了熟于心,一介武夫想当上将军有多难,侥幸成为将军,同样不好混,不如文臣稳在军帐,就能得到一堆荣耀,武将的一切,全靠自己拼杀来的,所以严颜没有拦着张任和张翼等人。

269.姜还是老的辣

    倘若严颜下令,不让张任等人投降,益州的武将就过不了自己心理那一关,严颜才不想为刘璋尽忠,而当这个坏人。张任和张翼还年轻,投奔刘备,的确比在刘璋麾下混好,至少有机会多去厮杀,讨点军功回来。

    “嘿嘿,你这老头,倔是倔了点,但俺欣赏你这脾气。其实,你知恩图报,念及旧主,这没错,但俺哥哥比刘焉和刘璋强多了,你活了大半辈子,难道没瞅出来?可别犯了糊涂,我们当将军的,建功立业,证明自己才是大事,为狗刘璋丢了性命,死得不值了。”张飞收起严颜脖子上的丈八蛇矛,顶着炸胡须,一对铜铃般的牛眼大瞪严颜,声若惊雷,粗莽地劝起严颜,张飞看似莽撞,其实心细着呢,偷偷地转换了概念,严颜要为刘璋效忠,张飞就扯严颜在军里混了一辈子,没一点战功,可见被刘璋埋没了,建议严颜投降刘备,捞点功劳再从容就死,张飞绝口不提自己和刘备桃园三结义,三兄弟情比金坚,肝胆相照,战功算个屁,“俺不杀你,你走吧!你要愿意降俺大哥,那是好事,皆大欢喜,你不愿意就离开益州,莫让俺再看到你,你若胆敢留在益州,跟俺哥哥作对,俺下次绝饶不了你。”

    张飞一顿话,说得众武将心动了。像温候吕布,战死了,谁敢忘了这个三姓家奴?还有关羽、张飞这些猛将,提起事迹来,谁不由衷地敬佩?

    严颜本来就是老将,悄无声息地死了,过个三五日,估计没人记住益州还曾有过这么一位兢兢业业的大将。

    “翼德,不得无礼,严老将军威震南地,岂是你能评价的?严老将军如此忠义,备佩服极至,悔不能得严老将军相助,共讨汉贼呀。子龙,你去取一些盘缠,送给严老将军,严老将军想另投何处,都不能阻拦,否则备定当严惩不误。”刘备见好就收,得了益州这地盘,最重要的是先保持稳定,不能引起混乱,人才可以慢慢收,经营益州也能慢慢来,刘备不怕文臣背叛,或者弃刘备而去,文人造反,三年不成,刘备招揽这些文臣说白了,还是为了自家求贤若渴的名声,刘备反倒怕张任和张翼这些人带着兵马,去投奔张鲁或曹操,助纣为虐,坐大曹操和张鲁在益州的影响力,“两位张将军,都是万里之才,备思慕垂涎,然而人各有志,你们愿意投奔备,备扫榻以迎,不愿意者,亦和严老将军一样,备为各位将军备上厚礼,些许盘缠,不成敬意。”

    张任和张翼为难死了,尤其是张任,张任和赵云还是师兄弟,师出同门,一身枪法都是学自枪神童渊的。

    童渊麾下三大弟子,大弟子:北地枪王张绣,已经投靠了曹操,二弟子:西蜀枪王张任则投靠了刘璋,赵云最小,一开始投奔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又来转投了刘备。

    张任并不愿意和赵云一起认主刘备,在刘备的麾下做事,这不符合童渊当年的要求,无法做到利益最大化,而且张任和赵云一样,善使长枪,处在一块就多了对比,另一个战绩差点的,默默无闻一些的,难免会害臊,混不下去。

    “严老将军,你...”张任以前年少气盛,和严颜没混太熟,现在严颜自己摘出去了,留下张任和张翼在原地尴尬。严颜太老了,他不投降刘备,别人不会忌惮严颜,顶多让严颜解甲归田,可张任和张翼就不行了,一旦行将差错,离死就不远了。、

    张任言下之意,其实想问问严颜,在益州这一亩三分地上,刘璋已死,不投靠刘备,严颜想去投靠谁?难道投奔张鲁,还是曹操,甚至是南蛮?张任能断定严颜肯定不会就此心灰意冷,从而封刀解剑,回归田园,严颜要真这么淡泊名利,不至于等到今天,早就辞官养老了。

    张任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管严颜去哪,都跟着严颜,战功混不到,先混一个好名声,刘备轼杀了刘璋这是事实,暂时不投奔刘备,一个忠义的美名,跑不了。

    可惜,姜还是老的辣,张任又押错宝了。

    “张将军,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皇叔高义,不计我等之前冒犯的过失,礼贤下士,招揽我等,倘若弃了皇叔,引兵自重,是为不义,投奔曹操或张鲁,则为不仁,如此不仁不义,仅我严颜一人,尚能隐忍,可你们还年轻,却是万万使不得。”严颜年纪大了,才不会在乎信用,厚脸皮也是严颜能活得久的一个原因,严颜一开始以为刘备只是故作姿态,没想到刘备出手这么阔绰,不似作假,光赵云递给严颜的盘缠就有好几条小金鱼,严颜当了刘璋麾下一辈子的大将,俸禄都没超过一千石,遇到刘备这种大老板,严颜心动了,当场回心转意,直接话风一转,投降了刘备,“罢了,我这把老骨头,刀剑都握不稳了,既然皇叔还看得起我这老将,承蒙皇叔不弃,我严颜愿投,认皇叔为主公。两位张将军,如没更好的去处,不如与我严颜一起,暂归皇叔的麾下,伺机讨贼,搏一搏功名。”

    严颜并非想故意出卖张任和张翼,只是人活一世,恰饭最重要,从军当兵嘛,图的不就是军饷和口粮?只要刘备价钱给得起,钱粮给得够,严颜再帮刘备打工十多年,问题不大,权当养老了。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严颜回心转意,严颜的反复,两面三刀,害得张任和张翼下不了台,被昔日的同僚,还是老将严颜背刺一刀,张任心里有无限怨念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益州的防守光环。益州的地形就像一个花盆,四周都是高山,中间是平原,属于有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特为宿主增加益州的防守光环,提高防守属性三成,防守型武器属性可叠加。”

270.吴苋

    “温馨提示:此时张鲁记起陈年的芝麻绿豆烂事,说当年刘焉曾经欺负过张鲁的老娘,张鲁要替他娘报仇,麾下的五斗米教开始异动,张鲁亲率大军前来攻打益州成斗郡城,且刘备入蜀的消息已经传到曹操的耳朵里,曹操派了钟繇钟元常带着大军,从汉中郡城进入益州来滋扰宿主,最后南蛮各溪今年的收成不好,有生存危机,正在组建南蛮大军,近期将大举入侵,请宿主提前做好迎战准备。”

    张任和张翼好尴尬,脸红到耳根,这严颜老将忒没有骨气,一开始还以为严颜极有风骨,结果是个见钱眼开的老头啊。也对,刘璋以前太抠,严颜就没见过大量的钱粮,守得住清贫就好理解了。

    现在刘备不爱财,出手大方,严颜瞬间就改变态度,跪舔刘备了,这么转变自然的骚操作,看得张任和张翼自叹不如,连连咋舌。

    众小年轻还在懵逼之中,上了年纪的刘备已经回过神来了,和严颜对视一笑,心照不宣,人嘛,越活越明白,年轻人还能啃啃领导的画饼,老将了,图的全是钱粮和封妻荫子,哪会热血上头。

    “严老将军,备...三生有幸,祖坟冒了青烟,才能侥幸得到严老将军的青睐,有严老将军这沙场宿将,莫说张鲁了,就是曹操亲来,也是强撸灰飞烟灭,挫败百万大军,尽在笑谈之中。”刘备看到严颜改口,立即笑面迎人,完全不计较严颜刚才闹别扭,落了刘备的脸面,颇有千金买马骨的样子,实则在刘备的心里,已经给严颜画上了小圈圈,这老头见利起意,不能重用啊,顶多放在后军养老,当作培养美名了,多养一个严颜,换回益州文臣武将归入麾下,刘备没觉得亏,甚至还想放声大笑,忍得难受的刘备只好让刘禅赶紧去置办酒席,好借酒掩饰,“阿斗,你怎么傻站着呀?为父忙于事业,疏于教你,你啊,一点都不机灵,年轻人,要向两位张将军学习,眼里有活,还不快去筹办宴席?为父得了这么多贤才,必须设宴,替各位大才接风洗尘,不醉不归。”

    听到有酒席喝,益州的文臣武将已经忘了前主子刘璋的下场,开始有点期待了,刘备这一套下来,一下子就收拢了人心,先兵后礼,秀出实力的肌肉,又用好酒好菜款待众人,再画一画饼,这益州就稳了。

    可惜,刘禅不乐意了,刘备赚了益州这一大块地盘,跟他刘禅有什么关系?还想使唤刘禅当小厮,给大伙张罗吃吃喝喝,站一边侍候着?没门!想什么呢。

    “爹爹,呜呜,我突然有点肚子疼,可能来得太急,吃坏了肚子,我得赶紧跑一趟茅坑,就不要这儿臭你们了。对了,我等下还有急事,要去吴府里迎娶媳妇儿,我也很忙的,爹爹你的吩咐,我做不来,还是让三叔去弄吧,他爱喝酒,搞酒席最拿手、上心了。”刘禅心急如焚,刘备已经没事了,还喜得了益州,招揽了不少人才,可他刘禅两手空空啊,来了益州什么都没得到,就光干坏事了,揍了吴懿,射死了刘璋,从吴懿那儿讨来的媳妇儿,却连影子都没摸着,刘禅懒得待下去了,再不走,等酒席一起,还得听刘备吹牛逼,更加难受,坐不住,干脆趁着风头,去找吴苋要紧,“行了,爹爹,我忍不住了,我就先溜了,等我娶了媳妇儿回来,再请大家多喝一顿,贺贺喜。汉升,你们还发什么呆,还不为本少主开路,难道你们想留下来当苦力,给大伙张罗酒席?”

    经刘禅一点醒,黄忠等人各自醒悟,对哦,傻站着,等下被刘备说几句软话,哄一哄就得替刘备办事、跑腿了,还不如去给刘禅撑场子,接主母吴苋回来,让吴苋心生好感,留点好印象,说不定接了吴苋回来,正好遇上开席,再噌吃噌喝,坐下来喝酒吹牛,也不迟啊。

    “属下得令!这就为主公开路,属下刚才已经派了魏延跟着吴将军了,哦不,护送吴将军回府,摸清了吴府的所在地。主公,且跟属下来。”黄忠也是老将,比严颜幸运多了,早些遇上了刘禅这主子,尽得了实惠,没有那么多的出身论,勾心斗角,一切全凭本事。

    黄忠最后悔的是只生了一个儿子黄叙,没有女儿,要是有女儿,就爽歪歪了,像关羽、张飞一样,把女人送到刘禅身边,往后就不用愁了,哪怕退下一线,隐居退休,依然是刘禅的老丈人,该有的孝敬,一点儿都不少。

    刘禅带着一群美女,轰轰的启动战车,扬长而去,一车子的美女,看得众人羡慕不已,口水流了一地。纵然是视女人如衣服的刘备都不得不承认,自家的儿子刘禅,这阿斗好像文不成,武不就,但艳福不浅,女儿缘极强,桃花运旺得一逼。

    成斗郡城,热闹的中心街边,吴府就坐落在这里,闹中取静。

    吴懿跟了刘璋这么多年,虽然不是益州的土著,可也捞了不少钱财,在益州最繁华的地方搞一处豪华的府宅,并不过分。

    在黄忠的带路之下,刘禅来到了吴府的门口,门前一对大石狮子雪白洁净,魏延满脸的无聊,一个人孤零零地蹲在吴府的石狮子旁边,数着地上的小蚂蚁。

    “文长,你蹲这儿做什么?本少主的大舅哥不让你进去?好歹是本少主的先锋大将,忤在门口,忒丢人了。走,跟本少主进去,去见一见你们的新主母,本少主的新媳妇。”刘禅将战车停在一边,留下一堆美女,独自带着魏延和黄忠大步向吴府内院走去,刘禅不愿意带着一群夫人进去,就怕女人见了女人,生了口舌,反而惊吓了吴苋。

    “主公,你终于来啦。主公,这吴府哪里挡得住属下,属下守在门口,是怕吴懿偷偷带着夫人潜逃。”

271.差事

    魏延赶紧起身,整理了一下盔甲,腼着脸凑到刘禅身边,献媚地挤眉弄眼,大有向刘禅邀功的意思,“不过,主公,你放心,属下蹲了这么久,吴府连一只苍蝇都没有飞出来。属下敢打包票,主母夫人就在里面,除非吴懿说的妹妹是假的,耍我们玩的,真要那样,属下第一个替主公砍了他。”

    魏延跟刘禅混久了,突然觉得抢美女回去镇宅,似乎比上阵杀敌,厮杀浴血来得刺激一点,和贼将比拼,稍有不慎,就会人头落地,而帮刘禅抢女人,则没这个担心,更多的是桃色的绯闻心理作怪,洋溢心间,有点小兴奋。

    “文长,不要开口闭口就打打杀杀,我们是来迎亲的,你要是惊吓了夫人,刚才的功劳全泡汤了,本少主还再敲敲你的脑后反骨,让你反省点。唉!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学学本少主呀?本少主有这么多美女夫人,不是本少主有个好爹,主要是:人帅!人帅就是麻烦,美女缠身,烦恼!”刘禅很稳重的,扫了一遍麾下一票男的武将,发现黄忠太老,没啥活力和朝气,甘宁和太史慈又长得太俊,有点小痞气,突然破坏刘禅优雅的气质,唯有魏延傻傻愣愣的,满脸的滑稽搞笑,带在身边,能给刘禅增添不少乐子,“汉升,吴府不是凶险之地,你先带着麾下兵马,包抄了吴府内院,本少主怕等下谈不拢,迎亲要开始变成抢亲了。”

    黄忠心里吐槽,包抄有这么包抄的么?刚才在府外不说,都快闯进内院了,刘禅才想起包抄,这不是让黄忠带人挨门挨户,一间间搜查,给刘禅翻出吴苋来么?

    这差事不好当,黄忠只好硬着头皮去做,顶多收了兵器,温和一点,朝刘禅抱拳,就散开了去。

    刘禅等人的动静太大了,惊得吴府鸡飞狗跳,连刚回到吴府服了止血药的吴懿都闻到了风声,不得不重新走出来,想看看是谁胆大包天,敢在吴府闹事?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里是吴府,谁...”吴懿打不过刘禅,搞得一身重伤,回来服了药,好多了,看到一群军兵在吴府里乱窜,顿时就怒了,开始狐假虎威地呵斥,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利索,吴懿就看到了刘禅和黄忠等人,骂是不敢接着骂了,满腔的怒气,憋了回去,差点引发旧伤。

    “哟,大舅哥,原来你在家啊?本少主还以为你躺下了呢,回了府,你居然没有一头扎进床上?该不会大舅哥还一直单身着吧?佩服!真的佩服,就是苦了你府里的五姑娘。”刘禅看到吴懿笑了,这吴懿真是刘禅的福星,最先替刘璋出战,丢了刘璋的面子,还帮刘禅牵桥搭线,将自家妹妹吴苋许配给刘禅,成就了一桩好姻缘,刘禅相信吴懿说的妹妹吴苋是真的,只是不知吴苋长得如何,真要太丑陋的话,刘禅就得退货了,或者干脆赏给魏延配一对,“对了,大舅哥,本少主的夫人呢?苋妹妹在哪里?一直让大舅哥代养,挺不好意思的,今儿还闹了误会,幸好没有一锤锤死大舅哥,否则本少主的夫人就没了,大舅哥你来带路吧,等本少主接了苋妹妹回去,往后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你家也能省点钱粮,互利双羸啊。”

    听到刘禅讨要吴苋,吴懿的脸就黑了,自家的妹妹吴苋那么好,却得去给刘禅当小妾,吴懿好心疼,就像辛辛苦苦种了十多年的白菜,突然被刘禅这头猪给拱了,偏偏吴懿还不能翻脸反悔,更不敢有半丝的不愿意,否则锤子就在路上。

    “少主,我...我妹妹的闺房就在内院最深处的小亭水榭,你自己进去吧,只是我妹妹外柔内刚,性子倔强刚烈,希望少主能认真对待,不要强来,小心玉碎。少主的武艺逆天,我之前吃了少主的一锤子,重伤还没好,急需休养,就不陪少主进去了,少主请自便吧。”吴懿心里好怂,害怕妹妹吴苋见到了刘禅这个陌生人,会大惊失色,甚至是厌恶刘禅,那吴懿夹在中间,就不好做人了,吴懿看刘禅的样子,娶不到吴苋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可吴苋的性格,吴懿早就清楚,倔强到跟一头牛似的,不然吴苋早就嫁给了刘璋或者其他英年才俊,哪里轮得到刘禅,吴懿找了一个借口,让刘禅自己去见吴苋,万一吴苋不喜欢刘禅,寻了短见,吴懿也好将锅推到刘禅身上,“少主,我妹妹...她真的长得很漂亮,她嫁给了少主,敢问我能否在少主那儿混一份差事?不求官职高低,但求兄妹不分离而已,我们两人从小相依为命,有我在少主的麾下,平时也好照应妹妹多一点。”

    讨要官职?刘禅并不反感吴懿的嘴脸,兄凭妹贵,这没什么不好,且有吴苋的关系,吴懿的忠诚度会极好,轻易不会背叛刘禅,成本太高。

    “大舅哥,只要你投奔了本少主,官职管够,至于是在军营门口当值守官,或是后军当粮官,还得本少主见过苋妹妹才行。大舅哥,你就别理了,先下去养伤吧,本少主一个人去找苋妹妹,搞点浪漫,来一次偶遇,一见钟情。”刘禅巴不得自己偷偷摸摸溜进吴苋的闺房,这样一来,和吴苋的姻缘就奇妙多了,能成一段佳话,刘禅好不容易支走黄忠和魏延这些电灯泡,可吴懿这货却非要拉着刘禅讨价还价,想什么军职之类的,开始套近乎,刘禅不反对重用亲属,只是赏给吴懿的军职,还真得看吴苋的,若是吴苋入得刘禅的眼,那就给吴懿一个粮官肥差,否则的话,派吴懿去守大营门口,让吴懿好好反省,懂得做人要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多少斤两,心里没点数呀,“咋滴?你还不走?大舅哥,难道你伤重动不了了?要不要本少主喊汉升过来替你收拾收拾?”

272.莲花

    刘禅的话,说得吴懿心头大惊,顾不上多说,赶紧一阵烟地溜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完全看不出身负重伤的样子,刘禅不禁哑然失笑,这吴懿,人品尚可,只是贪生怕死,胆子忒小,不堪重用啊,让吴懿管管点后勤也许还行,派吴懿去打仗,恐怕会被曹操等人玩死。

    刘禅急着寻香探艳,没空和吴懿计较,扭过头来,顺着吴懿刚才的指点,朝内院深处的小亭水榭走去,想亲自找到吴苋的闺房。身为吴懿的妹妹,吴苋肯定住在最豪华的那一间,只要走到最里面,刘禅相信并不难找,还能制造点巧遇。

    刘禅轻手轻脚,嘴不作声,缓缓地走了过去。

    吴府的内院布置,没有外院来得豪华,略显清净淡雅,一池荷塘,此时开得正好,池里的荷花有红、有白,互为交错,轻风一吹,荷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么好的美景,搞得我寻找美女的心情都平静了,过了这么久,一直都忙忙碌碌,被这一池荷花给洗涤心灵了,好清爽。来一段抄诗吧,咏荷:‘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看来,以前读的诗句,还没有忘得一干二净。”刘禅蹲了下去,顺手摘了一朵深红的荷花,拿在手里,准备当作见面礼送给吴苋,荷花也是花,女人都会喜欢花的,这样吴苋见到刘禅就不会显得太过于突兀,彼此也有了话题,“可惜呀,这里的人只懂得词赋,哪怕得诗句,我在这儿附庸风雅,顶多算自娱自乐,罢了,还是去找找吴苋吧,多一个赏荷花,不显得寂寞,做单身狗,很可怜滴。”

    刘禅的诗刚刚吟完,有一间闺房的门窗突然就打开了,探出一个秀发如瀑的女子。

    “接天莲叶无穷碧?碧池?是谁?谁在后院里的池塘吟赋题词?内院重地,未经允许,男人不得入内,还不快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就要喊人了。”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衣,像极了池莲里的白莲花,眉眼之间轻皱,肤色极白,犹如池塘里的莲藕一般白净,一时之间,站在窗边,美得如仙女降临,一双清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宣称已经抓到了刘禅这个采花贼,“你是不是府里新来的看家护院?这么不懂规矩,本小姐这次就不罚你了,快些出去吧,不然本小姐就要找我哥驱逐了你。记住了,这内院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进来。”

    “哦?你哥?敢问这位小姐芳名?你哥可是益州第一大将军吴懿?是的话,那很不巧,我就是你哥叫进来的,先自我介绍一下,本少主名唤刘禅,我爹是皇叔,家里良田万顷,小姐长得这么漂亮,美若天仙,不如嫁了我吧?这朵莲花,送给小姐,莲花出于淤泥而不染,正好代表我对小姐的一片痴心。”

    刘禅看到窗内的女子,连魂儿都被勾引走了一半,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把口水抹在手里的莲花上面,递给了这女子,完全不顾这女子满脸的嫌弃,刘禅是来娶吴苋的,不管这女子是不是吴苋,遇上了就一起带走,娶妻嘛,哪个男人会嫌多的,多多益善,只要养得起,刘禅真不是贪图这女子的美色,他有吴懿许下的婚约,来履行合约而已,至于这女子,刘禅已将她定作为陪嫁的了,

    “小姐,还请收下这花,不用太矜持,外院还有一大堆聘礼,不瞒小姐,本少主是来迎亲的,你哥已将小姐你许配给了本少主,婚约在...没带来,不过你嫁也得嫁,不嫁,我就抢。反正今儿不能白来,外面还有一群夫人等着我们呢,可别让她们看了笑话。”

    “小女子姓吴,名苋,我哥便是吴懿,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哥从来不强迫我,怎么可能不问过我,就把我许配给你?你这登徒浪子,嘴出狂言,本小姐看你身穿华衣,尽戴华服,以为你是一个正经的公子,落魄之后,来我吴府出职看家护院的,竟想不到你是一个采花贼,人脏俱获,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吴苋自小跟着吴懿来到益州,吴懿每天还得去刘璋那儿做事,吴苋就无聊多了,人生地不熟,又是女子不能抛头露面,吴苋就在院子里开辟了这一处池塘,栽种了荷花来自赏,料想这几天荷花开得正盛,吴苋打开窗子想赏赏花,就看到了刘禅,还听到了刘禅吟的诗句,“枉本小姐栽种这荷花多年,你居然摘了本小姐这朵花?岂有此理!污人清白,毁人娇花,罪不可赦,诈称与我哥相识,身怀婚约,哼!统统都是哄骗本小姐的玩意儿,你以为本小姐会信?刚才好意劝你走,你不出去,现在想走?晚了!来人!有贼,有...采花贼,快把他抓起来。”

    吴苋对刘禅的诗句很感兴趣,本来想原谅刘禅的冒犯,私自擅入内院,可刘禅居然采了吴苋的荷花,就这不能忍了,尤其刘禅还说和吴苋有婚约,惊得吴苋出了一身冷汗,直接当刘禅是十足的骗子了。

    这吴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道吴苋不想嫁益州人,吴苋都拒绝了一堆提亲说媒的人了。为了自身的清白,吴苋顾不上刘禅说的诗词了,打算先轰走刘禅再说,不然传了出去,吴苋的花被采花贼摘了,吴苋往后甭想嫁人了。

    吴苋说完,就要关闭窗子,性子还挺刚烈的,刘禅越看越喜欢,这吴苋的长相和莲花一样,洁净不染,刘禅说什么都能把吴苋娶回家,免得吴苋日后落到歹人的手里。

    “苋妹妹,有话好好说嘛,你关什么窗啊,你关了窗,本少主就得进你房内了,咱们孤寡男人,又**的,关在房里这样不太好吧?苋妹妹,你当我是采花贼也好,是不速之客也罢,反正我是你夫君,这点改变不了了,不信我可以带你去问问你哥呀,你哥就在府里,他刚才还想跟来呢。”(未完待续)

273.肌肤之亲

    刘禅快步一跑,一个箭步就来到吴苋的窗前,一手拿着莲花,一手伸过去挡住了吴苋正在关闭的窗户,刘禅的力气很大,十个吴苋都推不开刘禅,且男女授亲不亲,吴苋只能气呼呼地干着急,这窗户是关不了了,刘禅咧嘴一笑,顺势把花朵送到吴苋的面前,大有求婚的态势,“苋妹妹,你别急嘛,我们谈谈心,互相发现彼此内在的美白...哦不,美好!真的,苋妹妹,我不骗你,你哥见了我,第一眼就认定了我是你冥冥注定的夫君,怎么了?难道你没有怦然心动,一见钟情的感觉?你要是没有,我有就行了。一朵莲花而已,苋妹妹不要太心疼,只要你从了我,我给你承包十个池塘,你养鱼也好,种荷花也行,随你喜欢。”

    刘禅以为吴苋疼惜开得正艳的荷花,被刘禅拿来当定情信物了,刘禅赶紧给吴苋许诺,不就一朵花嘛,等吴苋嫁给了刘禅,刘禅有信心晚晚都让吴苋明白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刘禅的花,吴苋根本就不接,刘禅也不尴尬,男女情人见面嘛,你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刘禅将荷花插在吴苋的窗框上面,两手扶在窗户那儿,随时防备吴苋关窗,要是吴苋还不配合,想逃避这一段被吴懿包办的婚姻,那刘禅就不客气了,翻窗入户,强行和吴苋拉良配,当一回真正的采花贼,谁让初次见面,吴苋还不懂刘禅的好呢。

    感情嘛,总得彼此靠近,坦诚相对才会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放手!出去!本小姐不知道你说的真假,有什么事情,等我哥来了再说。你...你快出去,本小姐不管你是皇叔之子,还是采花贼,现在你给我出去,否则的话,本小姐就要寻短见了,你若要强迫于我,那我投水自尽,或者撞窗而死,也不从了你的心愿。”吴苋关不了窗,干脆放了刘禅进了房内,一对杏眼瞪着刘禅,大有以死相逼的意味,吴苋看了看刘禅的长相,颜值很高,吴苋并不排斥刘禅,但吴苋接受不了刘禅这种方式,直接闯入到吴苋的闺房,就想得到吴苋的芳心,真要这么容易,吴苋早就嫁人了,吴苋必须要有吴懿的证实,此外还得符合吴苋的条件,那样吴苋才会心甘情愿嫁给对方,否则强迫吴苋就范,吴苋还不如寻死,一了百了,“来人啊!家里有贼,快来捉贼啊!咦,今天府里的人去哪儿了?怎么本小姐喊这么久,还没有人过来,连个瞅热闹的都没。这有蹊跷呀,难道本小姐今天真的要遭劫了?清白不保,要落在你这小贼的手里?还笑?本小姐死了算了。”

    吴苋很在乎自己的清白和名节,刘禅白皙的脸上却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吴苋有感到了冒犯,咬了咬朱唇,狠了狠心,一头就往窗户撞去,以死明志了。

    可惜吴苋的头一撞,没有想象中的头破血流,撞到了一只柔软的手上,正是刘禅出手了,提前用手挡在窗边,不让吴苋自尽,这么美的女人,刘禅哪舍得吴苋就在自己面前死去。

    刘禅喜欢美女,但靠的全是个人的魅力,刘禅相信吴苋只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觉得和刘禅在一起,程序不对,这对刘禅来说,都是小问题。

    “苋妹妹,你这是何苦呢,你若不愿意从了我,直说就好,何必找死呢,说真的,我又不骗你,你不信的话,我们这就去找你哥评评理,我们的结合,就和你池塘里的并蒂莲一样,是佳偶天成,别整得像苦命鸳鸯一样。还撞窗?心疼死我了,头疼不疼?我的手被你撞骨折了哦。”刘禅知道吴苋的眼里有他,时不时地偷瞅刘禅一眼,只是吴苋很注重仪式感,不想在闺房里糊里糊涂就和刘禅苟合了,刘禅还从吴苋的表情里看出了吴苋的担心,这是一个酷似西施,略显忧愁的女子,刘禅不愿意强迫吴苋,花一点时间和美女谈情说爱,好事哪,比上阵厮杀来得舒爽多了,刘禅乖乖地举起双手,高举过顶,向吴苋表明心意,不会再冒犯吴苋,然而吴苋身上的清香,令刘禅神清气爽,好想扑过去,忍得忒难受,“苋妹妹,别瞪我了,你眼里的怒气快能杀人了。好了,我举手投降,不碰你了,这总行了吧?苋妹妹,你真香,是莲花的清香,刚才挡了你的头,和你有了肌肤之亲,你身上的香气还残留在我的手里,我得借机多闻闻,太香了,快醉了。”

    吴苋一口银牙怒咬,柳眉直竖,看样子要和刘禅火姘了,惊得刘禅赶紧背过身去,一声大喝,声震全府,吼得整个吴府的人都听到了,刘禅叫的人是吴懿,让吴懿去劝劝吴苋。

    “吴懿,快滚过来!快给本少主的婚事作证,急!在线等!三息之内,你还没滚过来,以后就不用出现在本少主面前了。还想混个军职?你在想屁吃。”

    吴懿的心其实一直悬着,哪敢真的去歇息,睡也睡不着,吴懿早就偷偷地跑到吴苋的闺房附近,等着吴苋那边传来的动静。吴懿听到刘禅的喝声,心生不妙,以为刘禅和吴苋谈不拢,刘禅强硬着来,惹恼了吴苋,闹出事了。

    吴懿急得五步并作三,脚底抹油跑到吴苋的小院,睁眼一看,吴苋安好,只是有点生气,跷着朱唇,小嘴嘟嘟,有一种可爱,吴懿就放心了下来,只要吴苋没事,事情就好办多了。吴懿转头看到刘禅,更觉好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在外面威风不可一世的刘禅,到了吴苋面前,居然高举双手,满脸的委屈,吴懿看得一阵心爽,像是报了在城外的一锤之仇。

    “少主,怎么了?是不是我妹妹不愿意,得罪你了?我就说嘛,我妹妹有自己的想法,她呀,比一头牛还倔,我作为她哥哥,我是同意你们的婚事,可也得她愿意才行啊。少主,你是不是太强硬了?”

274.老底都给刨了

    吴懿自觉好惨哪,人家刘禅想娶媳妇儿,吴懿却得上赶子搭把手,来劝自家的妹妹吴苋,吴懿自己还独守空房呢,吴苋不顺心、不满意,吴懿作为哥哥的,也得帮妹妹吴苋分忧解难,替吴苋找到如意郎君为止,吴懿容易么嘛,心里好苦,只是说不出来,

    “少主,你先把手放下来,让我再劝劝她,只是官职的事情,千万别泡汤啊。妹妹,你就从了少主吧,他爹是汉室宗亲,刘皇叔刘使君,你嫁了过去,高人一等,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一直埋怨益州偏远,益州的男人一个个黑不溜瞅,你看看少主,长得多好,一张小白脸连哥都嫉妒了。要不,妹妹,为了哥哥的饭碗,你就嫁了吧,别让哥难做,刘璋死了,哥在益州混不下去了,你不同意,哥就没活路了呀。”

    吴懿哭了,眼睛里的泪水哗啦啦地流淌,吴懿以前不懂刘备为啥那么爱哭,现在理解了,一哭,心里就舒坦了,被逼急了嘛,谁能憋屈着不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苦深处。

    苦大愁深的吴懿已经想好了,要是吴苋誓死不从,那最先死的人肯定是吴懿,就算吴懿自己放过了自己,刘禅也不会饶了吴懿。

    “哥哥,你真把我许配给他了?这人好无礼貌,忒不要脸,竟然独自私闯我的闺房,还摘了我辛苦栽种的莲花,就他,也配成为我吴苋的夫君?哥哥,你这样做,对得起我爹么?难道你忘了,我多年坚持的心愿,你早已清楚,他怎么可能会替我做到?”吴苋看到吴懿,本想吴懿替吴苋作主,将刘禅轰出去,谁知吴懿话风一转,吴苋和刘禅的婚约真有此事,羞得吴苋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哥哥,你这分明是把我推入火坑啊,我在府里住着,你就那么看不顺眼么?若不是我爹带着你,培养你,还把推荐给刘焉和刘璋,你能有今时今日?我在府里,又不吃用你的钱粮,自力更生,整日采莲子,食莲藕充饥,想不到这样都嫌我碍眼,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哪有哥哥伙带着外人来欺负自家妹妹的,吴苋看着吴懿,好一阵的心伤,这吴懿一年到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直在对吴苋催婚,见到一次说一次,搞得吴苋不耐烦,才搬到内院最里面,终日不出门,闭门谢客,只食莲藕、莲子,不用吴懿的接济。

    现在倒好,吴苋不拖累吴懿,吴懿还惦记上了吴苋,私自把吴苋嫁给了刘禅,换来自己的晋身之资,吴苋越想越气,干脆当着刘禅的面,把吴懿的老底都给刨了。

    吴懿和吴苋只是表兄妹,吴苋的老爹吴匡是一代名将,跟着何进显赫一时,何进一死,吴匡又攀上了刘焉,但不管吴匡怎么飞黄腾达,都没忘了拉吴懿一把,培养吴懿,因此吴苋完全有底气,指着吴懿的鼻子唾骂,还骂得吴懿不敢顶嘴,只能赔着笑,忍了。

    “妹妹,你这...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女大不中留,这世间的女子哪有一直不嫁的,深养在闺房,不是哥哥不肯,是怕外面的唾沫星子淹死你。叔父的厚恩,我没齿难忘,但为你找一个好夫家,这也是叔父临终的嘱托呀,我对你真没歹意,刘璋不嫁,少主你又不嫁,那你说说你想嫁给谁?还有谁能嫁?”吴懿太难了,生怕吴苋真的想不开,非要以死明志,保留清白,又怕言而不信,惹恼了刘禅,把自己的前途给玩没了,吴懿还要面子的,被不扑火,等吴苋一直爆料,吴懿就算混到刘禅的麾下,那名声也好不了了,妥妥的白眼狼,受叔父吴匡的提拔之恩,反过来虐待吴苋,这种事情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少主,你看到了?我妹妹的性子就是这样,别扭难拧,连我说的话,她都不听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少主,要不这婚约,就算了?我怕我妹妹真会寻死,到时冒犯了少主,那就过意不去了,我还想在少主麾下当差,建功立业呢。”

    吴懿小心翼翼,哄完吴苋,又回过头向刘禅卖惨,希望刘禅放过吴苋,等于放过了吴懿。

    然而,刘禅看上了吴苋,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弃。

    “苋妹妹,你说吧,抛开我们之间的婚约,和长兄为父的哥哥推荐,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嫁给我?说吧!条件任你开,本少主都满足你,让你满意到扶墙而归。”刘禅让吴懿来,是为了使吴苋放轻戒心,谁知道吴懿忒不上道,居然两边都劝,劝吴苋不要轻生,接受刘禅,看吴苋没松口,又反过来劝刘禅放弃纳吴苋为妻妾,典型的墙头草,两边倒,气得刘禅想一脚踢飞吴懿,让吴懿掉落池塘里淹死得了,刘禅知道吴懿的软肋,吴懿追求功名和官职,好操控,只要把军职像一根胡萝卜一样,吊在吴懿的眼前,就能驱使吴懿做事了,可对于吴苋,刘禅愿意多用一点心思,哄得美女绽放心门,没有心结,没有忧愁地跟在刘禅的身边,乖乖当一个貌美如花的美女,“行了,吴懿,你先下去吧,叫唤你来,是苋儿妹妹以为家里遭贼了,不相信我的身份和我们的婚约,你作完证,已经没用了,这儿就不需要你了,赶紧走,别在这儿当电灯泡,否则本少主连看守大营门口的差事都给你换了,你去挑大粪吧。”

    吴懿听到这,感受到刘禅隐隐的怒火,哪里继续掺和刘禅和吴苋的事情,搅浑水是好玩,万一怒火烧到身上,就不妙了,吴懿夹起尾巴,脸上讪讪一笑,赶紧给刘禅抱拳,一转身就退了下去,来如风,去更快。

    吴苋没想到自家的哥哥吴懿这么没骨气,刘禅说什么,就做什么,气得吴苋直跺脚。少了吴懿替吴苋作主,吴苋只好靠自己了,既然刘禅夸下海口,说条件任她开,就别怪吴苋狮子大开口了。(未完待续)

275.咏鹅

    “刘禅,你真要娶我?此话当真,不开玩笑的么?本小姐从小叼蛮任性,可不好宠哦,而且我有一个条件,我嫁的人必须能带我回到洛阳吴家祖宅定居,哪怕无法定居,回去住一段时日也行,你可以做得到吗?”吴苋小时候在洛阳生活过,有吴匡这大将庇护着,说是锦衣玉食也不为过,吴苋的童年过得超级幸福,可自从何进死后,吴家就家道中落,一天不如一天,吴苋一路跟着吴懿流离,从幽州到了益州,作为一个弱女子,吴苋已经很坚强了,全靠幸福的童年在治愈人生,因此吴苋想有生之年再回去洛阳看看,看洛阳是否依旧繁华,车水马龙,“如果不行的话,我们不适合,你还是请回吧。本小姐的婚事,由本小姐做主,我哥答应你的,你让我哥嫁给你得了,我才不会委屈求全,你们若胆敢再逼我,我死给你们看。”

    刘禅笑了,就这?这点小事,吴苋也能当作条件,来求刘禅?吴苋这女人,真令人想要疼惜,吴苋看来是被吴懿困在府里太久了,世界那么大,渴望回洛阳走走。

    “苋妹妹,就为了回去洛阳?嘿,多大点事啊,只要你嫁给本少主,本少主天天带你兜风,到处旅游。现在的洛阳,还是曹操老贼的地盘,等本少主以后带兵攻打下洛阳,你想怎么住都行,随你喜欢。你要相信本少主对你的真心,先嫁给本少主,时刻盯着本少主,等本少主进攻洛阳的时候,只要你说一句,我就带上你,拿下洛阳,让你当城主都行。”刘禅做人做事,是两手抓,两手硬,江山大业,美女情长,刘禅都要,对于吴苋的要求,刘禅轻易就能实现了,不用吴苋催促,刘禅都想早一点打下洛阳,洛阳是汉室的古都,地盘又大,适合建造舒适的宫殿,若不是曹操强行迁都,带走刘协,刘禅师出无名,早就怂恿刘备挥兵去攻打洛阳了,“苋妹妹,你就别倔了,本少主向你保证,除了我没有更优秀的男人了,毕竟你被我遇上了,往后没有别人能靠近你了,谁敢朝你走一步,我先打断他的双腿。苋妹妹,你想实现的愿望,只有我能做到,我也愿意帮你实现,嫁给我吧!”

    这年头,女人的地位并不高,吴苋还以为刘禅不会把她放在心里,区区一个女人,刘禅作为刘备的儿子,名声和地位都远超吴苋,吴苋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谁知刘禅竟然答应了下来。

    吴苋心愿一了,又见刘禅长得帅气,颜值绝杀以往吴懿介绍的男人,趁着四周无人,吴苋羞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刘禅看到吴苋一脸的娇羞,心知这事成了,已经打开了吴苋的心扉,获得了美女的青睐,顿时爽朗一笑,主动靠近吴苋,拉起吴苋的小手,把莲花放在吴苋的手里。

    “苋妹妹,在我的心里,你就像这一朵莲花,神圣不可侵犯,但我今天摘了你的莲花,必须头铁地当一回采花贼,把你俘虏进我的心,以后你就是我刘禅的夫人了...额,我数不清你在后院排第几了,反正你记住,我会像爱其他夫人一样爱你,不分彼此,也希望你能把我当作你的唯一,知道了么?”刘禅将吴苋顺势一拉,揽入怀里,开始油嘴滑舌地哄吴苋,话说得好听,可刘禅还真不是骗吴苋,带吴苋去游玩,这很容易,就怕吴苋受不了舟车劳顿,太辛苦了,吴苋从小就是温室里的花朵,长大后又像莲花,干净得不食人间烟火,带吴苋不停地奔波,不用多久,吴苋的身子就会受不了,吴苋想回洛阳,只是一个寄托而已,“你不喜欢住在益州,那就别在吴府当一只金丝雀了,跟着我上车,等益州事了,天下之大,都可以去,去荆州、扬州等等,甚至凉州,只要你想,我都会带你去,你早晚能回到洛阳,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不过到哪儿,你都是我的夫人,今生今世离不开我了。”

    “额...除了洛阳,我哪儿也不去,就陪在你的身边,或者待在你家里。刘禅,你千万不能骗我,否则我定要你好看,还有你娶了我,如果其他夫人欺负我,你可不能偏心。”吴苋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法挣脱刘禅的咸猪手,只好被刘禅拉着小手,还被刘禅带到怀里,本想推开刘禅,可刘禅身上的大男人气息,突然让吴苋有一种心安的感觉,一直待在益州吴府,吴苋已经感到了无生趣了,嫁给了刘禅,似乎不是坏事,至少生活起了波澜,有点盼头了,吴苋现在怕的是刘禅长得帅,万一是个负心汉,那就完了,嘴巴吹上天,心里全是黑的,吴苋并非没有见过,吴苋先给刘禅打一个预防针,顺便奠定自己在刘禅的后院地位,吴苋不知刘禅有多少夫人,她又不争宠,只是不想被欺负打压,“对了,你刚来府里内院的时候,摘莲花时,是不是吟了一首诗赋?什么咏荷,接天无穷碧的?再念一遍来听听,好么?”

    吴苋对诗赋没有兴趣,只是对荷花如痴如醉,听刘禅念了一首咏荷,就羞羞地打听起来。

    “苋妹妹,你放心好了,谁敢欺负你,你就喊上我,我替你打她们的屁屁,顺便也欺负欺负你。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刚才站在荷塘夜色里,吟的那一首诗词呀?哈哈,看在你这么乖巧,小鸟依人的份上,我就再念一遍,顺便教教你,这首诗比较短,不比词赋读起来,没半盏茶说不完。”刘禅看吴苋一脸迷妹的样子,心里暗爽,脸上却装得像建安七子一样,甚至更牛逼,给吴苋大谈特谈诗赋,“诗嘛,朗朗上口,像咏鹅,说的是本少主想吃烤鹅了,你听错了,可不是咏荷哦,我当时就在想,你这小池塘光栽种荷花,单调了一点,多养些大肥鹅,还能尝尝鲜呢。”

276.声音好甜哦

    “咏鹅?你想吃烤鹅?哈哈,你是刘皇叔之子,家里还愁吃喝么?看来我是嫁错了,跳入火坑了。幸好,我不爱吃烤鹅,有莲藕啃就行了,我减肥。”吴苋一开始以为自己真的听错了,刘禅这贵公子是真想吃鹅了,然而媚眼轻抬,发现刘禅的嘴角带着笑,满脸都是戏谑,吴苋才明白上当了,这哪里是咏鹅,分明是刘禅想调戏她,说她长得像鹅一样肥美,和池塘里的荷茶相辉映,吴苋赶紧举起小拳头,轻锤了刘禅几下,心里又挂念起那几句荷花的诗句,便催促刘禅再念一遍,“啊,你在骗我?好你个刘禅,看我不锤死你,吃我的小粉拳拳。快说!坦白从宽,刚才那四句诗赋到底是什么意思?快念一遍,本小姐才不相信全是鹅鹅鹅。”

    吴苋的娇嗔,看得刘禅呆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每一个举止像极了荷花,静若荷花亭亭玉立,动如荷花轻风拂过,身上又有荷花一般的清香,刘禅不由地抱紧了吴苋,生怕怀里的仙女飞走了,刘禅不忍吴苋皱着眉眼,这一回乖乖地把咏荷的诗又抄读了一次。

    “好!别闹哟,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你再不收起你的小拳拳,我可要给你挠挠痒了哦。乖,别动,在我的怀里躺好,还听不听咏荷了?”刘禅吓唬了吴苋一下,发现吴苋果然老实地收了手,刘禅两眼大放精光,没想到吴苋这么好忽悠,刘禅的嘴花花起来,胡乱曲解咏荷的四句诗句,唬得吴苋认真聆听,刘禅的双手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偷偷地环扣在吴苋的小腰上,开始游走,“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二首诗说的嘛,就是本少主的夫人们像莲叶一样,无穷无尽,排成长队能接到天际,而本少主和你们没羞没臊的生活,日后就和荷花一样红红火火,粉粉嫩嫩。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则容易理解多了,有人就跟小荷花一样,身上某些东西才露尖尖角,已经被蜻蜓点水一般在上面摸过了,哈哈,没错,本少主说的是你的头,好像莲蓬哦。”

    “哼!刘禅,你又骗我,荷花就是荷花,我就是我,哪有你这样解说的,你当时在池塘边,都还没见过我,你怎么知道我梳的是什么头?油嘴滑舌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家不陪你玩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你的大肥鹅去吧。”吴苋把咏荷的诗句记下了,对于刘禅的解读,权当耳边风了,准备留着自己慢慢品尝其中的奥妙,能嫁给刘禅,吴苋已经隐隐感受到幸福的味道,然而吴苋知道她和刘禅始终要走出吴府,以后要面对的人生,是否如现在坐在池塘赏荷一般美好,吴苋的心里就没底了,吴苋不在乎刘禅娶她,没有大操大办,她本来就不爱热闹,只是有点担心她走后,留下吴懿一个人,孤苦仃零,刘璋已死,吴懿没了靠山,日子肯定不好混,“你先坐一会儿,我到房里收拾一下,我...真的得跟你走么?那我哥...他一个人怎么办?我就他一个亲人了。”

    “傻丫头,还叫刘禅?喊一句夫君来听听,不用去收拾东西啦,跟了本少主,啥东西没有?就你哥吴府里的这点东西,本少主除了你,没一点看得上的,统统留下送给你哥得了。苋妹妹,你肯定要跟我走的啦,到了家里住进后院,还得给我生猴子呢。”刘禅用手轻轻地刮了吴苋的小鼻梁,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有了夫家,就会开始为自家的男人着想,嫁给了刘禅,还想着把家底也给带上,吴苋的好意,刘禅只能心领了,刘禅的战车里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一堆美女都快站不下了,就吴苋的那点嫁妆,还不如赏给吴懿,让这便宜大舅哥心里暖和点,没觉得嫁了一个妹妹,连老本都赔光了,“至于你哥,你就别操心太多了,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过不了,再说了,你嫁了我,你哥当然得帮我效力,跑来我麾下做事,当一个有油水的肥差军职咯,不然我们的幸福生活从哪里来呀,全靠你夫君娶的夫人们足够多,拉帮结伙的美女一多,谁都得供着,让我们好吃好喝,开开心心地挥霍。”

    刘禅没有向吴苋承诺太多,对吴懿的安排,始终得看吴懿的实力,若是吴懿强如黄忠、太史慈、魏延这些武将,刘禅同样不会埋没吴懿,后军的粮草官,谁都能当,可冲锋陷阵,统领大军的大将可不是随手一拉就有的,刘禅能答应吴苋的是不会让吴懿一个人流落在外,艰难过活,日子都混不下去。

    其实,吴懿还是有点底子的,至少吴懿能撑住刘禅一锤子而不死,仅仅只是身负重伤。可见有培养的价值。

    “夫...君,妾身知道了。多谢夫君,往后只要夫君不嫌弃,妾身这身蒲柳之姿,就献给夫君了,侍候夫君一生一世。”吴苋害羞得脸红,一对玉手紧张地搓了搓衣角,生怕说太多,惹刘禅不高兴,毕竟女人在这世道,言微人轻,过多干预刘禅的决定,替吴懿谋划前途,难免会引来刘禅的猜忌,甚至不喜,狠一点的男人,直接把吴苋打入冷宫,对吴懿永不启用都有可能,因此吴苋满脸写着担心和恐慌,希望刘禅能带走吴苋的同时,也把吴懿带在身边,哪怕一时之间,刘禅还没决定是否任用吴懿,“夫君,那我们什么时候走?最好和我哥打个招呼,我怕他干着急,不敢来找夫君相助。”

    吴苋和吴懿好歹相依为命多年,吴苋不知道刘禅会在益州逗留多久,她最怕刘禅走得急,搞得不辞而别,未能再见吴懿一面。

    “苋妹妹,你真乖,声音好甜哦,说得本夫君的身子都酥硬了。良辰一刻值千金,当然不能再拖了,我们现在就走。”

277.捉奸在场

    刘禅的眼神尽是幽怨,好不容易骗走了吴懿,吴苋却想叫回来,刘禅哪里肯,赶紧拉住吴苋,两个人在池塘边花前月下,好过一堆电灯泡插在中间啦,刘禅看吴苋一身素白,馋得很,很想把吴苋这朵白莲花就地给摘了,毕竟出了吴府的大门,一群美女嗷嗷待哺,要独占吴苋就别想了,刘禅必须雨露均沾,哪一个都不能落下疼爱,况且还有刘备在一旁盯着刘禅的一举一动,想污美女们的清白,难如登天,“等你上了夫君的车,你会舒服的大喊大叫,感到惊奇的。至于你哥嘛,很简单,让他跟着夫君的麾下一起走就行了,我可不想你哥夹在我们之间,影响我们增进感情,搞得我们起了摩擦,万一擦出火花,惹火上身,本少主该怎么办?我爹爹还在郡守府盯着呢,我想胡来都难。”

    “那好吧,妾身都听夫君的...”吴苋甜甜地笑了笑,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还被刘禅拉着小手,吴苋的脸好像火烧一样,红成了一片云彩,小鸡啄米似的低下了头。

    刘禅心里笑开了花,看来吴懿说的不对,吴苋明明就很温顺嘛,趁着没人,正好再欺负吴苋,说不定等出了吴府的大门,吴苋已经怀上了,刘禅一脸的坏笑,像大灰狼要抓小绵羊了,把吴苋一揽入怀,刚想进一步操作,可惜...

    “主公,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公...饶命啊,主公,我什么都没看到,我这就出去看守大门,替主公把风。”魏延之前听到刘禅的大喊大叫,顾不上向黄忠请示,直接奔入了内院,魏延以为刘禅遇刺,一心想立功,跑进来救刘禅,结果却发现刘禅和吴苋搂在一块,刘禅嘴角还带着一丝得意。

    完了,魏延才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脑生反骨的魏延自己都觉得神奇,明明没有逆反的心思,可常常好心办了坏事,惹人憎恨。

    趁着刘禅还没发火,吴苋还在刘禅的怀里,魏延瞬间转身,快速地退了出去,一路小跑,心里扑扑地跳,差一点就坑害了自己,魏延打定主意了,这吴府的事情,魏延是绝对不会再管了,刘禅怒吼也好,吴苋嘶叫也罢,说不定刘禅和吴苋两夫妻耍花枪呢。

    “夫君,快放开妾身,等下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光天化日之下,不能在这儿不检点,妾身还要点脸面的,我不是随便的人。”吴苋舍不得刘禅的怀抱,但架不住被魏延搅了这种美好,只好用手推了推刘禅,谁知道刘禅的麾下什么时候不长眼,又会闯进来。

    被撞破一次就够了,吴苋的脸薄,再来一二次,吴苋就得羞到去投河了。

    “苋妹妹,你别推,你动来动去,本少主就要用力了咯,乖乖别闹,让本少主抱着,本少主很快就好了,到时就松开你,带你上车回去。”刘禅看到魏延,脸就黑了,只是美女在怀,没空去责罚魏延这冒失鬼,感受到怀里的吴苋神情不安,刘禅又还没抱够,便哄了哄吴苋,吴苋的身材极好,肉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且吴苋的身子柔软无比,抱在怀里和抱只小猫一样,超级舒服,刘禅的心情被吴苋给升华了,一阵阵地舒爽,飞上天空,“刚才那黑汉子是夫君麾下的一个莽夫,他不懂事,平时就毛毛躁躁的,我都当他是个傻子,苋妹妹就别往心里去了,我们继续在池塘里腻歪,没事的,常在岸边抱,哪能不湿身呀,等被撞见的次数多了,苋妹妹就不会紧张了。管他呢,咱们神仙眷侣,比这些愣头青当单身狗幸福多了。”

    吴苋的心小鹿乱撞,害怕被人撞见,说不守妇道,还没过门,就和刘禅厮混在一起,又很渴望刘禅的怀抱,自从吴匡死后,吴苋一个人真的很孤单,难得找了刘禅这个如意郎君,吴苋真想时间定格在这一时刻,这样吴苋就不用和府门外面的一群美女共享刘禅了。

    吴苋知道女人善妒,不是好事,吴苋并不排斥刘禅身边有一群美女,吴苋怕的是自己得不到宠爱,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能自己的男人心里占据一份重量。

    “夫君,要不,我们先回房,或者去你的车上吧?妾身有点...紧张,我们站在这儿,人多耳杂,被别人瞅去了,也不好。你再不收手,妾身...额,好痒呀,妾身浑身无力了,快停下,求求夫君了。”吴苋一开始看到魏延,只是害羞,不觉得害怕,吴苋又不认识魏延,心里一点都不慌,有刘禅在身边,被魏延撞见,吴苋顶多只是有点尴尬,可吴苋眼尖,瞅见吴懿带着包袱,从走廊过来了,而刘禅却一直抱着吴苋不放,吓得吴苋赶紧求饶,躲进了刘禅的身后,在吴懿的面前,被刘禅搂在怀里,吴苋根本就不敢想象,万一吴懿看见,念叨吴苋过于随便,吴苋不得脸红如火烧,无地自容,“啊,夫君,我哥来了,完了,你被捉奸在场了,快让我躲起来,我哥肯定要教训我了。太羞死人了,都怪夫君,怎么能在池塘边搂搂抱抱呢,这样好了,妾身还怎么保持矜持啊。哼!怪你,怪你,人家以后只能赖上你了。”

    吴苋的美,不似大小乔来得惊艳,也不像孙尚香、关银屏这种女中豪杰,有一股英姿飒爽,吴苋自有一种气质,淡淡如莲花,对自身的名节很在乎,之前只是没人,吴苋才大胆地和刘禅亲近一点,可吴苋看到吴懿来了,顿时就羞成一只舵鸟,恨不得躲进刘禅的衣服里面,像极了池塘里的荷花,风一吹,荷杆就悄悄地沉下了水,等风头一过,才再次露出水面。

    “好!不怕,你已经是本少主的夫人了,我不包养你,谁养你呀?你就是想飞走,也逃不出本少主的手掌心了。苋妹妹,我说你的胆子忒小了点,看到魏延害羞,可看到自家哥哥吴懿,你躲什么呀。”

278.女为悦己者容

    刘禅揪开背后的披风,把吴苋拉了出来,大手拉着吴苋的小手,不管吴苋怎么躲,都没有放开,刘禅的肆意施为,吓得吴苋低着头,害羞到不行,心里却是暖洋洋的,“苋妹妹,快出来,你哥来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来人是大舅哥,是你娘家人,你更没必要躲在后头啦。大舅哥,你说对不对?”

    吴懿看了吴苋一眼,大吃一惊,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内,刘禅就已经把吴苋收拾得服服贴贴的,这种手段太逆天了,难怪刘禅的身边有那么多美女,看来刘禅在追求美女方面,有两把刷子,独到之处。

    吴懿的眼力比魏延强多了,直接将吴苋给忽略了,省了兄妹两之间的尴尬,而是朝刘禅挤眉弄眼,很上道地扯起其他。

    “少主,时辰已晚,不知少主今晚要不要在吴府下榻?吴府地小,少主住这儿,只能先委屈少主住在我妹妹的院子里,和我妹妹挤一挤,恐怕会招待不周,还请少主见谅。”吴懿做了二手准备,刘禅愿意在吴府住下来,更那好,有吴苋侍候刘禅,说不定得了龙种,吴懿在刘禅那边的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要是刘禅不愿意住吴府,执意要回去,那吴苋肯定得跟着刘禅,吴懿顺便把自己也打包送上,吴懿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随时都能启程,区区一个吴府,吴懿还不放在眼里,跟着刘禅混,别说一个府宅了,得一个郡城镇守,出任太守、都尉都不成问题,“少主带来的人,属下会另行安排,让他们住进府内的厢房里,准备好酒好菜,不会怠慢了他们。”

    有吴懿听墙角,刘禅哪里会愿意,带着吴苋回去,还不是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况且刘禅不回去,车里的一群夫人不得炸上天了,她们等不耐烦了,也许会直接冲进吴府,向吴懿讨要刘禅,到时吴苋的这小院子,一间闺房可真睡不下这么多的美女。

    “大舅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爹在成斗郡城,我要是不回去,他会担心的,我爹这人看似随和,其实做事挺雷厉风行的,万一我爹让我三叔带着兵马来找我,恐怕你这吴府会保不住,我三叔出手,分分钟给你直接夷为平地。”刘禅很想和吴苋独处,但才不会掉入吴懿挖的坑,万一被其他的美女以为刘禅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刘禅不得给锤死,往后再想靠翻牌来点夫人们侍寝,就别想了,都认为刘禅偏心,那刘禅哄都哄不过来,“苋妹妹,我们走吧,想在这儿腻歪都不行了,再不出去,本少主怕我的一群夫人该着急了,她们冲进院子来,就不好说话了,这么多人,我哪里喂得过来,说不定会把我给撕了。”

    刘禅拉着吴苋,越过吴懿,一路走到吴府门外,果然看到战车上的美女们开始蠢蠢欲动,想要下车去找刘禅了。

    “姐姐,夫君怎么还没回来呀,人家等好久了,快要憋不住了。”

    “是啊,阿斗怎么溜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是不是里面有狐狸精,迷住了阿斗?”

    “不行!我一定要进去救夫君,夫君的腰不好,真要被别的女人缠上,不得虚到走不了。”

    “姐姐,我和你一起去,莫忘了我们晚上侍候夫君,都是两个人一起的,战斗到底,我们才不分开呢,嫁给夫君,我们无怨无悔,可我们才是真爱呀。”

    ......

    当刘禅带着吴苋到了门前,还没迈出吴府的门槛,就听到车里的一群美女开始炸了锅,刘禅瞬间头皮发麻,这远比两军对阵自乱阵脚,炸了营还恐怖呀。

    刘禅好不容易把这一群美女聚集在同一车上,就为了任取任享,真要让她们下了车,在吴府乱闯、乱跑,万一丢了哪一个,或者被别的男人拐跑了,刘禅哭都哭不回来。

    看来,出门旅游,还是有风险,得尽快把这一群美女安置入后院,稳当一点。

    “我回来咯,美女们,想我了么?别吵吵嚷嚷的,附近的百姓们都在看你们呢,在外面记得注意形象,所谓头可断,发型不能乱,你们一个个的在慌什么呀,我在吴府里面,苋妹妹又不会吃了我的,这不,我和苋妹妹就出来了嘛。”刘禅略过自己拖拖拉拉,没说在府里和吴苋怎么腻歪,而是拉了吴苋当挡箭牌,让一群美女的注意力放在吴苋的身上,女人嘛,都爱攀比,不喜欢别人比自己好,吴苋清雅如荷花,往那儿一站,瞬间就能给人带来平静,没那么上火,一个个开始整理衣裳,露出笑脸,想和吴苋一决高下,在刘禅的面前直接开始争宠,“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的新姐妹,本少主的新夫人,吴苋妹妹,你们就好了,本少主时不时帮你们找多几个姐妹作伴,不像本少主,我爹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我爹还动不动打骂,不懂得跟我娘学做人。”

    一时之间,刘禅看醉了,嘴里的口水流个不停,刘禅还是第一次看到所有的美女纷纷绽放自己的娇艳,简直就是一幅百美仕女图,将‘女为悦己者容’表现得淋漓尽致。

    刘禅一出现,加上吴苋一身的洁白,气质打满,战车上的美女们顿时全都安静下来,静可听针,没有再嚷嚷,拉低自己的下限了。

    “妹妹吴苋,见过各位姐姐,初来乍到,妹妹多有不懂之处,还请各位姐姐能够多多关照。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如果有用得着妹妹的地方,各位姐姐尽管开口。”吴苋喜欢安静,但嫁给了刘禅,却不得不和刘禅的夫人们打交道,吴苋是不爱争宠,可该有礼节,总得周到,吴苋一开始看到刘禅的夫人们这么多,吓了一大跳,“各位姐姐美若天仙,妹妹自愧不如,妹妹以前一个人在家,没人指点,若是早些认识各位姐姐,妹妹有了伴,还能多学一点,懂得相夫教子,为夫君分忧。”

279.谁又惹你哭了?

    吴苋本身就长得不差,洁白如莲藕,面粉胜荷花,吴苋最怕的是刘禅家里的正室夫人又丑又肥,还脾气暴躁,那吴苋嫁过去,日子肯定不好过。可一出府门外,吴苋发现刘禅的夫人们一个个都是大美女,甚至有的姿色要比吴苋还胜过三分,吴苋就放心了。

    最让吴苋大吃一惊的是刘禅的夫人们这么多,满满的一大车,上面全站着美女,吴苋的心情也轻松多了,嫁给刘禅,开始吃大锅饭,那压力就不大了,就算吴苋干得不好,刘禅又不愁女人,换一个就行了,吴苋没必要愧疚,给自己添堵。

    “妹妹,你过谦了,快上车,瞧你说的,我们都是夫君的女人,只要一心为夫君好,乖乖地为夫君守好后院,哪有什么关不关照的,都是本分。你这张小巧嘴,唇红齿白的,话却说得这么好听,姐姐真的喜欢你,快来加入我们吧,以后一起服侍夫君,说不定夫君更宠爱你呢。”甄姬来到刘禅身边最早,甄姬本来就是商贾之女,有心上位,看吴苋面善,就熟络地拉拢起吴苋,在后院嘛,可以不争名夺利,一心搞自己的兴趣爱好,甚至是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彼此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可想让刘禅点赞,就得给刘禅形成助力,要么替刘禅管理后院,要么替刘禅解忧排难,真要玩起宅斗来,谁赢谁输,亏的都是自己,刘禅的女人多着呢,一看哪两位掐起来了,还不得避着走,“各位姐妹,妹妹不知好歹,要是说的不对,还请各位姐妹多多包涵,也教一教我。来,苋妹妹,我来为你一一介绍,我们来自天南地北,聊起趣事来,可比夫君好玩多了。”

    “行了,你们美女聊天,本少主都插不上嘴,就不妨碍你们磕叨了,坐好扶稳,开车咯。再不回去,我爹可能就要剥了我的皮,说起来,我射死了刘璋,这益州乱不乱,就看我爹的了,要是真乱起来,本少主就得带着你们先跑回荆州去浪了,打打杀杀的,哪有和你们整天泡在一块来得舒服。”刘禅得了吴苋这新美女,心里美滋滋,可家里添了新人,刘禅省吃俭用,想起刘备在成斗郡郡守府设宴,请严颜和法正等人喝酒,刘禅就想去噌一顿,毕竟这么多美女,一顿下来,能省好多钱粮呢,黄忠和吴懿等人,身为大将,个个都是吃货,刘备请的客,出的都是自家老爹的血,可不能只便宜了益州的文臣武将,“大舅哥,汉升,都跟上,回郡守府,找我爹去。刚才来之前,我爹已经吩咐我三叔摆酒设宴了,你们要跑慢了,没得吃,可莫要怨我、怪我,反正今儿不开饭,开饭也没预你们几个的份,饿不饿肚子全看你们自己了,冲啊!吃宴席去啦。”

    刘禅一说,黄忠、吴懿、魏延等人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一眼,二话不说,拔腿就跑,早知道就不跟刘禅来了,刘禅娶媳妇儿,跟自己有啥关系,又亲不到,搂不着,还不如赖在郡守府,等刘备含泪请客,大吃大喝刘备一顿呢。

    刘禅带着一群美女,重新启程,目标郡守府,有了吴苋的加入,车子压得更沉了,开起来一震一震的。

    成斗郡、郡守府,灯火通明,主宾的欢声笑语传了大老远,刘禅领着众人直奔宴席,正看到刘备愁眉苦脸地坐在上首的位子上,满面是泪,连酒杯都没拿起来喝,刘备的左边坐着张松,右边则是法正,顺位而下的是张飞和严颜等大将。

    “爹爹,我回来了,是谁又惹你哭了?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哦不,让我三叔插了他,灭了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要是女的惹你生气,那把她绑了来,交给我,我来替爹爹就地办了她。”刘禅对刘备的哭戏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一点点小事,刘备都能小事化大,哭得稀里哗啦,刘禅操不了刘备的心,刘备爱哭就让他哭去好了,刘禅可不能等刘备哭完才开动,那妥妥得饿死了,刘禅大大咧咧,蹲在张飞旁边的位置,跟张飞挤了挤,捡起桌上的酒杯,先和张飞走了一杯,又举起酒杯敬了在座的各文臣武谋一圈,“三叔,来!走一杯啊,别一个人喝闷酒,你这样一坛接一坛的喝,这酒席不用半盏茶的时间,就该改为菜席了。来,诸位贤才,都放开了吃喝呀,别太客气,本少主就不跟你们客气了,我带了一群夫人也来参加,给大伙助助兴,你们吃呀,再不吃,被美女们吃完,可别怪我,要怨就怨我爹吝啬,还太穷,不够我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刘禅一杯酒下肚,往门外一挥,顿时就像蝗虫过境,先是老将黄忠脸皮厚,冲了进来,然后是魏延和甘宁这对奇葩搭档,后面跟着吴懿和太史慈等,最可怕的是刘禅的夫人们,一个个花枝招展,从车里下来,闯进了宴席,就在宴席的侧厅直接另开了一席,将好菜好肉,全给拦了过去,偶尔有一二道太肥腻的,才被放行,端了过来,呈给刘备和法正等人享用。

    忒可怕了,又不能和女人讲理,刘备看着瞎搞、捣乱的刘禅,欲哭无泪了,黑沉着脸,准备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教子,对刘备来说,内忧后患,刘备一个人搞不了,全得靠坐着的文臣武将,但教训刘禅这熊孩子,刘备自己就足够了。

    “阿斗,为父叮嘱过你好几次了,做人要讲礼,知理善用,你说你进了宴席,怎么不先跟孝直和严老将军学学,就顾着一个人埋头跟你三叔喝酒?太没礼貌了,还不给在座的各位大才赔礼道歉?为父是汉室宗亲,天子皇叔,你要是丢人现眼,莫怪为父对你大打出手。”刘备用手抹了抹脸上还没风干的咸泪,又扯起袖子擦了把脸,越看刘禅,越不顺眼,这刘禅除了长得跟刘备一样帅,颜值好,其他方面没半点像刘备的。

280.秀儿

    刘备仔细清点了刘禅这些日子做的事情,干的全是扯后腿的玩意,幸好刘备闯入的那点基业,没被刘禅给坏光了,说刘禅是败家子还谈不上,但熊孩子准妥妥地没跑了,看着刘禅不以为意,刘备气不打一处来,

    “阿斗,收起你的嬉皮笑脸,益州内忧后患,前有张鲁,后有南蛮,全仰仗在座的大才,你这浑小子,不学无术,让你和大伙亲近亲近,为父是为了你好,别不知足懂事,一整天就会泡在女人堆里,没一点正事。你说说,统军练兵,筹粮备器,还是御敌进取,你有哪样比得过在座的各位将军或从事的?”

    刘备使出了激将法,原想的是损刘禅,而夸益州的文臣武将,拉拢一波人心,可惜刘备这一说,刘禅就不爱听了,谁乐意被指着鼻子挖苦、大损特损?

    在座的人,除了年纪大点,刘禅还真没看出有什么雄才大略,刘禅年轻,是需要指点,可不是刘备带着众人来指指点点的,尤其是张松,长得这么丑陋,比庞统还不堪入目,在刘禅眼里,张松给自己提鞋都不配,哪怕是一身正气的法正法孝直,剃着一个光头,像个得道高僧的和尚,刘禅都不觉得法正有资格来和自己作比较。

    这年头,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谁愿意当一个秃头的和尚,整天地沉浸在繁琐的杂务里面啊,就法正的这种三观,已经歪了。暖香如玉,入怀入梦,难道不香么?别人没机会,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妙处,刘禅是只有二个字:真香!

    巴不得越多美女越好,家里的后院若是安排不下,就多打下几块地盘,金屋藏娇这种事,愁的是美女,不缺少一二间小院子。

    “爹爹,你就直说了吧,是不是南蛮入侵,南蛮人打过来了?还是五斗米教的张鲁张公祺又搞事情了?张鲁这老头,之前在路上遇到过,已经爆揍了张鲁一顿,张鲁要是还敢冒头,我替爹爹锤他,保准把张鲁锤死,让张鲁带着五斗米教到下面做春秋大梦去吧。真的,爹爹,你要不信,可以问宁儿,我和张宁结缘,全靠爆揍张鲁。”刘禅可比刘备豪迈多了,举起酒杯,仰头就是一个满饮,有时候一味地示弱,人家会以为你真的弱,在刘禅的眼里,在益州这种穷乡僻壤,跟荆州就不一样,应该强横一点,谁敢找茬,直接打到他抱头乱窜,甚至是流着鼻涕跪下来求饶,大喊爸爸,刘禅对刘备过硬的哭戏是佩服的,但刘备不懂得变通,到哪儿都只会哭,这就难办了,“爹爹,各位叔伯,其他的,我就不说了,都在酒里,就益州这点小盘子,大伙齐心用力,把益州搞上去,搞得红红火火,等我爹觉得时机合适了,兵出汉中,配合荆州,加上我大舅哥孙权,去找我老丈人曹操借点地盘,攻下几个郡城,不在话下,到时有吃有喝,少不了各位的那一份。来!我先干了!”

    果然,刘禅一说,众人的面色各异,有的人没想到刘禅有这大手笔,一到益州就先收拾了张鲁一顿,打得五斗米教落荒而逃,且听刘禅的口气,似乎不把南蛮放在眼里,益州的南蛮之患,可不是一朝一夕来的,积久难除,根深蒂固。

    刘备的脾气都被刘禅给点上来了,阿斗这熊孩子,喝酒就喝酒,多说几句漂亮话,恭维一下在座的文臣武将有那么难么?学张飞吹什么牛逼呀,敢情在刘禅这儿,张鲁和南蛮都不值得一提,连曹操、孙权都治不了你了?

    这话说得太飘,不怕风大,吹闪了舌头,刘备真替刘禅寒碜,感到害臊,就刘禅这点见识和功劳,差远了,学人家指点江山,小看天下英雄,这般大意,阿斗是要翻跟斗的。像东吴的周瑜周公瑾,文质彬彬,饱学博闻,不就因为轻视对手,被气得还卧病在床,和咸鱼一样翻不了身。

    刘备就怕刘禅步了周瑜的后尘,目中无人,又担心刘禅和曹操一样,纵色无度,只懂得享乐,早晚要坑了他爹。

    “阿斗,快坐下。这儿轮不到你说话的份儿,益州的事情根盘错杂,形势严峻,哪是你一介熊孩子能看得透,轻易就能化解的。秀儿,听爹爹的,快坐下,别秀了,你再秀下去,为父的头皮都起疙瘩了。”

    刘备好尴尬,本来今天的酒席是想修复彼此之间的关系,刚刚杀了刘璋,霸占了刘璋的益州,面对益州的文臣武将,刘备有点过意不去,刘备善于聆听,想通过劝酒,几杯热酒下肚子,听益州的文臣武将大吹牛逼,然后刘备就能顺理成章地将益州的事情托付给法正和严颜等人,可刘禅却打乱了刘备的节奏,再让刘禅吹下去,这酒喝起来就变味了,成了刘备组个饭局,请人来听自家的儿子自吹自擂,刘备再想开口求人,让人为刘备卖命,就难了,万一人家一句话,说刘使君的儿子牛到上天,根本用不到他们上阵帮忙之类的,刘备连台阶都没得下,

    “各位谋士和将军,你们都是益州的栋梁,刚才犬子的话,权当笑料,听听罢了,张鲁如狐,狡猾莫测,南蛮若狼,虎视耽耽,这些想吞并益州,挑起战火,祸害百姓的人,犹如狗皮膏药,不好对付,备还是想听听各位大才的见解,如若可行,备当场拍板,任命诸位为从事,总管益州一切事情,规矩还是按原来的办,大家和气生财嘛。孝直,永年,还有严老将军,张将军,你们几个先说说。”

    刘备这话,一石三鸟,当初刘璋扔给刘备的难题,同样是这二个,前有狼,后有虎,能解决得了这二件事,益州就稳了。刘备一心讨贼,和曹操对着干,可没心思一直待在益州,对南蛮和张鲁的事情,只想快刀斩乱麻,搞定之后,再将益州扔给法正这些地头蛇管理,只要益州不生乱,源源提供钱粮和兵源,这就够了。

281.南蛮十八洞

    法正和严颜等一群文武,听了刘备的话,瞬间就明白了,刘璋死后,换刘备来当益州的当家人,只是换汤不换药,刘备想要的和刘璋的一样,都是怎么铲除张鲁和南蛮,保持益州稳定,秋毫无犯,众人小声嘀咕起来,这张鲁和南蛮是益州的顽疾,基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些自己独到的见解和对策,然而都不敢大抢风头,怕枪打出头鸟,或者引起别人的反对和指责,闹了个大红脸。

    法正没办法,看着张松和严颜不说话,法正只好站了起来。

    张松之前在益州不受重视,频频被刘璋冷落,受到众人的排挤,对张鲁和南蛮的实力等细节并不清楚,而严颜是益州大将,只管冲杀,不理三方势力博弈之间的门门道道,而法正是刘璋的第一谋士,法正不给刘备献计划策,谁还敢多言一句。

    这局面就尴尬了,法正不得不硬着头皮,试探着说一说,又要顾及刘禅的脸面,还要提出的计策实用,可愁死法正了。

    “主公,属下先恭喜主公,少主英勇过人,有勇有谋,所说的没错,可见少主已经独挡一面,可担大用了。少主刚才说了张鲁不堪一击,这是事实,但张鲁这人创建了五斗米教,懂得利用、蒙蔽百姓们,收集了百姓们的大量钱粮,且为人狡猾,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逃之夭夭,狡兔三窟,说的就是张鲁这种人。张鲁占据了巴郡、汉中郡,一旦我们出兵,张鲁自恃打不过我们,就会携带百姓和钱粮,出了益州转投曹操。他张鲁又对益州熟门熟路,不出多久,曹操的大军就会从汉中郡攻来,到时更加难以对付。”

    法正对张鲁的底细摸得极清,张鲁创建了五斗米教,看似和张角搞的太平天道差不多,其实不然,张鲁没有原则,打不过就会逃,不像张角必须守住冀州巨鹿这个大本营,张鲁又占据益州的汉中郡、巴郡,想逃太容易了,换成任何一方诸候,都会夹道欢迎张鲁的投靠,因此张鲁实力不强,但灭不掉呀,至于南蛮,更让法正等人头疼,真要那么容易,刘璋分分钟就把张鲁和南蛮给推了,哪里轮得到刘备在这里问计,

    “主公,南蛮人骁勇善战,悍不畏死,虽说不懂我等汉人的习俗和技巧,不会经略城池,只会烧掠抢夺,可南蛮人每年都会大举进攻益州,益州的南蛮入侵,从来就没有停过,只是时间不定而已,南蛮人有象兵、藤甲兵、火牛兵、骑兵、驱兽兵、召狼兵等等,兵种不同,特性和长处都不同,像藤甲兵就极难对付,刀枪不入,且身轻如燕,而象兵则横冲直撞,我们益州的军兵大多为步兵,根本无法力敌,纵然是骑兵,战力也远不如象兵。单兵的劣势,这还不是难题,我们可以靠阵法和计策来弥补,难就难在打胜了,南蛮人往南蛮十八洞里一藏,我们想追杀都办不到,南蛮人熟悉地形,能东躲西藏,我们的大军进去,一个不慎,光摔死的人就一大堆了,得不偿失。”

    法正没敢藏私,将张鲁和南蛮的根源摆上台面,要对付张鲁和南蛮,必须能防住张鲁和南蛮逃跑,张鲁往北一逃,就是曹操的地盘,有曹军负责接应,而南蛮往南一躲,南蛮十八洞,洞洞相连,可不好找,而且山险水急,一入南蛮十八洞,已是九死一生了。

    益州的文臣武将听后,都默默地点了头,在益州混忒难了,只能防守,根本无法进攻嘛,都快防守到自闭了。

    尤其是南蛮入侵,一来就抢钱粮,还把益州的田地给踩了,房屋也会纵火烧了,反正是见啥毁啥,带不走的,统统废掉。

    “孝直,益州的形势,一直就这么难了么?难道没有别的路可走,就这么被动地挨打,坐视张鲁和南蛮做大?孝直,不知可有试过招安,劝降张鲁或南蛮人?如果减少上下夹击的局面,可能会有转机。无论是张鲁,还是南蛮,只要有一方愿意投靠我益州,事情就容易多了。”刘备第一时间想的还是以德服人,借力打力,要是能劝降张鲁,汉中郡就多了一道阻挡曹操铁骑的屏障,或者收服南蛮也行,听法正刚才提的各种战兵,刘备是真的馋,兵种越多越好,能够打敌手一个出其不意,“孝直,之前刘季玉主事益州,有派人去和张鲁或者南蛮人接触过吗?若要他们安居乐业,不搞事情,纵是条件苛刻,过分一点,也可以酌情接受,先把益州发展起来。”

    “主公,劝降张鲁和南蛮,这事怕是难了。之前刘君郎入蜀,杀了张鲁的老母,说起来刘季玉和张鲁有杀母之仇,绝无和解的可能。主公新得益州,以主公仁义的名声,按理有一丝劝降张鲁的可能,然而现在也没了,少主说了,他打过张鲁一顿,还是爆揍,张鲁再好的脾气也不会再屈尊降贵,投奔主公了吧。此时去招降张鲁,肯定会被拒绝,和自取其辱没区别哪。”

    法正觉得很可笑,强行忍着,刘备和刘禅这一对父子,还真是脑回洞天差地别,刘禅直接把张鲁给打了,刘备回过头来还想劝降张鲁,敢情五斗米教的教主张鲁不要面子的呀,刘备一句话,就不计前嫌,灰溜溜地跑来给刘备卖命,刘备这妥妥地想多了,

    “南蛮更加不必多说,南蛮人分南蛮十八洞,每一洞都有一个洞主,洞主之间互不统属,只是合作关系,想收服南蛮人,就得将南蛮十八洞主全收服了,这样难度太大,且南蛮人的要求五花八门,有的洞主要盐铁,有的要钱粮,甚至还有的要求益州让出城池,总之南蛮人绝无训服的可能,他们想要的,我们益州满足不了的。主公,属下无能,解决不了张鲁和南蛮,属下最多只能保住益州,不让张鲁再进一步,不让南蛮人践踏益州,为所欲为。”

282.小时候被我摔过

    法正说完,竟然离了席,跪倒在地,大有请罪的态势,身为谋士,无计可施,着实该责罚,法正其实还有一点没说出来,以前刘璋得了益州,益州的文臣武将还分成了二派,一派幽州系,一派益州系,现在刘备来了,更加复杂了,添加了一派荆州系。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法正无计可施,主动请罪,益州文臣武将人人自危,害怕刘备是假仁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畏惧刘备会大发雷霆之怒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五斗米教的藏匿地点。张鲁很鸡贼,以前刘焉在益州的时候,夹紧尾巴做人,哪怕被刘焉杀了老母,张鲁依然不敢吭声,等到刘璋上位之后,刘璋暗弱,张鲁就开始放肆了起来,还悄悄地把五斗米教的钱粮藏匿地点转移到了成斗郡郡城内。张鲁在汉中郡城、巴郡城的钱粮只是小头,在成斗郡郡城里,才是五斗米教的重仓。张鲁同样打着算盘,要搞掉刘璋之后,借机上位,成为益州的州牧,到时钱粮就不能搬来搬去了。这下便宜了宿主,五斗米教的藏匿地点就在城外五十里处,宿主可以尽早捣毁了张鲁的根基。”

    “温馨提示:张鲁的钱粮极多,建议宿主不要一次性取出来,财不可露白,宿主还能钓长线,放大鱼,放出大肆搜查五斗米教教坛的消息,引诱张鲁,把张鲁稳在益州,别逃去投奔曹操,留下后患。此外,南蛮今年的收成不好,已经有洞主带头,联合五溪十八洞的南蛮兵组成大军,蠢蠢欲动要来攻打益州了,请宿主提前做好准备。”

    “孝直,你这是做什么?益州的问题,就是备的问题,非你之过,你何罪之有,快快请起,你若拘束于泥礼,备就得自罚三杯了。之前,的确是阿斗说大话,我等久经沙场之人,都知道要图谋一城一地,绝对不是什么易事,再难的事情,只要我们同心协力,接着想办法就行了,不必多虑、自责。”刘备很器重法正,刘备从张松那儿得知,法正的优势在于领兵布阵,只是计策比较光明磊落,不通善变,被张鲁和南蛮之患内外夹击,法正就没辙了,这点就比诸葛亮差多了,诸葛亮这人滑头,无论什么局势,一眼就能找到突破点,弄出一个最优解,不用刘备操心,说火烧新野,一眨眼就放火烧了新野城,幸好刘备收拾得快,否则连家当都给诸葛亮烧了,“阿斗,你听听,孝直对益州了如指掌,不似你,连荆州有多少个郡城都算不清,这张鲁和南蛮都是益州的顽疾,不可操之过急,你快吃东西,好塞你的嘴,别乱扯了,徒增众人的笑料耳。”

    刘备扫了一眼,坐着的人超九成都是新招揽的益州降将,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小心翼翼地哄着,自家结义兄弟张飞又是个莽撞的急性子,刘备不敢拿张飞开涮,万一惹张飞不高兴了,张飞头脑一热,真敢提矛上马,就去和张鲁拼个你死我活,刘备只好拿刘禅来降维打击,缓和一下宴席的气氛。

    刘禅这才喝了几杯水酒,好肉好菜还没啃上,刘备就叨叨个不停,刘备想收拢人心,提高益州文武的忠诚度,刘禅可以理解刘备,但拿刘禅来做反面教材,刘禅就高兴不了了,法正搞不定的事情,刘禅来搞,刘禅是没见过所谓的南蛮兵,但区区一个五斗米教的张鲁,装神弄鬼,沽名钓誉罢了,刘禅绝对有信心见一次,揍一次,什么五雷金光阵、傀儡兵之类的,都是土鸡瓦狗,糊弄谁呢。

    “爹爹,你说孝直是万里之才,郡守之姿,那我没意见,可你损我,说我阿斗不学无术,我就举双手反对了。我要真混吃等死,坐享其成,就我后院的一群美女,哪里养得起?别说我麾下还有一堆不中用的武将,三支大军,像黄忠、魏延、太史慈等人,甚至还有结义兄弟关兴和张苞,现在也是吃我的,喝我的。老的老,小的小,里面还夹杂着反骨仔,我容易嘛我?”刘禅最不喜欢刘备示弱,你示弱了,知情的人知道你是客套、谦逊,不知根知底的当你是真的弱,刘禅本身不喜欢大包大揽,只是张鲁和南蛮的事情不接下来,这酒席就揭不过这篇了,喝的酒水都淡出鸟了,忒没意思,“爹爹,你和孝直他们无计可施,愁张鲁和南蛮这点事,不妨就交给我,我替你们撸了益州这点外患,免得你们哭的哭,愁的愁,这酒喝得不尽兴,连我三叔找个乐呵的人碰碰杯都没。”

    刘禅的话一说完,刘备更急了,刘禅这熊孩子怎么就不懂听人话呢?刘备只是嘴滑说说而已,可没让刘禅来出这个风头,行军打仗要是容易,刘备何至于混了五十来岁,才挣得零零碎碎的荆州这丁点儿地盘。

    “阿斗,为父的话不顶用了?叫不动你了?你这秀儿,让你坐下,你还喘上了,真不该给你喝酒,这酒一沾上,就和你三叔一个样,一喝就醉,你三叔的酒量和人品还比你好,喝醉倒下就睡,不像你,尽爱说些胡话。张鲁老奸巨滑,南蛮地形险要,花样百出,岂是你能搞得定的?快别喝了,你再喝下去,牛都给你吹上天了,等下是不是要带我们去灭了曹操的许都老巢呀?”刘备一张老脸,快没地方放了,当着益州的文臣武将,刘禅还敢大言不惭,主动请缨,真是愁死了刘备,人家法正等人在益州当官多年,谁不想建功立业,真要容易搞定,早就给刘璋献谋献计,铲除张鲁和南蛮,换来自己的飞黄腾达了,“孝直,永年,还有严老将军,你们就别理阿斗,这孩子小时候被我摔过,差点摔死,脑子不灵光,说话不着天际,都是小儿之言。来!举杯,满饮这一杯酒,阿斗冒犯之处,就当作酒气,打个嗝吹了就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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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敌熊孩子介绍:
一不小心,穿越成了阿斗刘禅,激活了史上最恶心系统,从此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不用人扶,发现需要人扶的是小妈孙尚香、大小乔,以及自己老爹刘备。糜夫人:“夫君,阿斗太可恶了,他用脚踢我的小胸胸。”“乖,阿斗他还小。”孙尚香:“夫君,阿斗老往我怀里钻,双手还到处抓,好可恶。”“别闹,阿斗他还小。”大小乔:“使君,你家的公子都这样啊?从没见过这般无耻下流的人。”“额,备就只有一个儿子啊,不气不气,阿斗他。。。不小了。”三国之无敌熊孩子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无敌熊孩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无敌熊孩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