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脸皮很厚
徐晃握起地上的一对斧头,用力地挥了挥,准备证明自己才是用重兵器的真正行家,徐晃的斧法是从睡梦之中学来的,整整一套天罡三十六斧,能够形成一圈小周天循环,气息不止,绵绵不绝,“皇叔仁义,且只有你一个独子,你无心向学,玩物丧志,现在还沉迷美色,以后皇叔这一摊基业,怎么能放心交到你身上?匡扶汉室,看来后继无人了。罢了,多想无益,本将一斧先敲你手脚骨折,等你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再好好反省吧。”
刘禅的神兵铁锤是自己偷拿了刘备的雌雄双股剑融炼出来的,中间还加入了许多的铁器,这才搞出来一对沉重无比的铁疙瘩,可徐晃的巨斧,来得更加玄妙,徐晃被迫无奈加了黄巾大军,一开始只是一个后勤兵,有一天上山砍柴,这巨斧就藏在干柴下去,不知是何人所放,更不知这斧头的来历,白白便宜了徐晃。
“聒躁!打过了,再说!吃本少主一记螃蟹锤!”刘禅很随意,轻轻地抄起自己的天雷锤,还在手里掂了掂,像耍杂技的在手里换来换去,浑然看不出这铁锤的份量,唯有黄忠和魏延等人暗吸了一口冷气,心里已经替徐晃开始祈祷,别说三招了,徐晃能撑过一招,估计就能在刘禅的麾下排名前三了,刘禅满脸笑意,看起来犹如村里种田归来的少年,半点都没有要来干架的痞气,只是到了徐晃近前,左手先挥出一锤,随后另一锤跟上,双锤锤在徐晃同一个地方,来了一个暴击,“嘿嘿,螃蟹只不止一只钳子,看我双锤夹死你!学人家玩斧头,回家劈柴吧你。”
徐晃从来不敢大意,防守嘛,全力以赴最重要,一旦被对手攻破防线,等待徐晃的就是死路一条。
铛!铛!
徐晃的巨斧接住了刘禅的第一锤,一股巨力传来,徐晃的斧头发出闷闷的金属声,徐晃的手差点握不住斧头,只觉虎口一阵发麻,渗出一丝丝血迹。
徐晃心里大惊,刘禅这么年轻,一锤之力如龙如象,猛得一逼,幸好徐晃用尽全力,否则徐晃早就内伤了。
然而,徐晃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旧力换新力,刘禅的第二锤已经到了。
八百斤加八百斤,可不是简单地一加一,对徐晃来说,就像悬崖上的缰绳,崩的一声,断开了。徐晃的气力根本不足以抵挡刘禅的第二锤,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身子飞了起来,犹如脱线的风筝,空洒下一地的鲜血。
“嘿!没劲儿!公明,就你这点力道,拿斧头还行,离本少主的锤子远着呢。一对斧头,也就三四斤,唬唬文长和兴霸也许有可能,和本少主过招,你托大了。这才一招,你就躺平了,爬不起来了?上来啊,本少主的螃蟹锤,还没打完呢。”刘禅没刘备那么做作,招揽人才,非得流泪抹面,刘禅向来以德服人,以力服人,不肯降的,一锤就打死,干脆利落,不留心结,要是徐晃醒目,迅速降了刘禅,刘禅说不定有空的话,还会指点一下徐晃,毕竟别的武将都用长兵器,刘禅嫉妒,懒得去和别人过招,徐晃这防守型的大将,正好拿来喂招,一锤打不死,还能替徐晃锤炼防守力,“公明,你降不降?降了,本少主赏你一口饭吃,以后混得好了,有点微薄的功劳,搞一官半职不是问题,你要是不愿意,本少主再给你补一锤子,赠送你一个痛快。”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徐晃被宿主一锤放倒,徐晃从没见过能破开徐晃防守力的人,知道这回撞上铁板了,心生死志,对宿主即将痛下毒手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火甲的研制(盔甲,适合于武将,可批量研制,不限性别)。宿主的麾下大将越来越多,除了专属兵器之外,还应该配备更多的装备,比如火甲,能够对一定范围内的贼兵造成持续伤害,附带灼烧效果,武将穿上火甲,冲锋陷将,厮杀在前,都能加大伤害力,同时增加自身的防御属性。”
“温馨提示:该火甲的研制配方,目前掉落在南蛮十八洞的一个洞主之中,该洞主拥有火甲研制的加成属性,建议宿主征战南蛮,收服该洞主,夺回火甲,并任命该洞主负责研制火甲。此外,该洞主不同于南蛮其他洞主,宿主收服该洞主,会获得意外奖励。”
“主公,我徐晃有眼不识泰山,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晃愿意投降,认少主为主公,一生追随主公,听从主公和主母的吩咐。”徐晃出身黄巾,对于投降一事,并没有多大的抗拒,况且徐晃本来就是一个在野的武将,认刘禅为主,不寒碜,徐晃的脸皮很厚,和强大的防守力一样,打不过就降,哪来的丢脸,不服就站出来,看徐晃一斧劈死他,又不是人人都像刘禅这样变态,“晃知错了,不该去挑战主公的权威,主公天生神力,威武盖世,主公刚才一锤没有锤死属下,已经是法外开恩,手下留情了。恳请主公收留晃,好让晃将功赎罪,为主公驱使,啃最难啃的骨头,断最彻底的后。”
徐晃艰难的爬了起来,俯首抱拳,可怜兮兮的,浑然没有刚才独挡一面,不惧千万人的威势,更像是被欺负的小猫,温顺得令人怜悯。
黄忠和魏延好想上前补刀,一脚踢死这厚脸皮的徐晃,这徐晃分明和刘禅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东西,最烦软硬不吃的家伙了。
不过,徐晃这种性格,最合刘禅的胃口,打不过死磕硬撑,白白送了性命,那叫愚蠢,输了就喊别人大哥,叫别人大佬,这本来就是应该的,面子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脑子没进水的人,都懂选。
“公明,别说得太残忍,本少主这儿不兴这一套,你愿意入伙,就是好事,以后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偷鸡摸狗的事情,本来就离不了兄弟...”
254.让俺插了他
刘禅瞅了徐晃一眼,发现徐晃长得太黑,不讨喜,好在刘禅大度,礼贤下士,刘禅干不来,容人的肚量,刘禅还是有的,瞧瞧刘禅招揽的麾下,有当过水贼的锦帆贼甘宁,有脑生反骨的魏延,连黄忠这种老头都收了,还有什么歪瓜裂枣,刘禅不敢收的,收了徐晃,说不定张宁还会开心一点,毕竟徐晃承认自己是黄巾军兵了,和张宁沾了一点渊源,“搞砸了,背锅的人越多越好,反正,本少主同意了,收下你了,念在你曾入了黄巾大军,和宁儿有缘,今天又是本少主和宁儿的大喜日子,只要宁儿开心,本少主把你当一个屁放了都行。”
刘禅这话,忒实在了,说得徐晃尴尬地摸了摸脸,摊上这么一个主公,是福是祸,还在后头呢,徐晃摸不准了。
徐晃还以为纳头就拜,刘禅多少要客套一些,厚待属下总该有吧,然而徐晃投奔了刘禅,在刘禅的眼里,竟然被比喻成一个屁,关键徐晃还得捏着鼻子,忍了,不忍就得死!
“夫君,你怎么能这样子说话呀,徐将军孔武有力,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妾身又不是红颜祸水,哪里会影响夫君招揽贤才,这脏水可千万别泼在妾身的身上,洗不清,污了妾身的清白,我夜夜都不放过你,看你求不求饶,哼!我张宁好歹是圣女,一点闺中技,还是有的。”张宁扯了扯刘禅,羞得脸红如霞,这刘禅宠溺的方式过于直白,单枪直入,搞得张宁很腼腆,左右为难,张宁的确有心救徐晃,就怕逆了刘禅的心意,徐晃是张宁见过的第二个幸存黄巾军兵,第一个是管亥,难免有点唏嘘,“夫君,这儿的五斗米教弟子死的死,逃的逃,一片狼籍,我们还是走吧,再待下去,场面太血腥,我都要吐了。”
“好!就听宁儿的,只要宁儿晚上别太闹,乖乖地吃好睡好,本少主啥都听你...们的。你们一大群美女在这儿,看得本少主都眼花缭乱了,都坐稳了,本少主要开车了,你们不抱紧本少主,等下阴沟里翻了船,心里难受,可别怨我哦。”刘禅突然伸出双手,将张宁往怀里一带,随后吩咐关银屏和张大推握紧方向盘,将车子缓缓地启动,朝益州的中心开去,“汉升,收拢兵马,速度向益州州郡靠拢,在这里打了这么久,益州竟然没有半点风声或异动,有点不对劲呀,去瞅瞅本少主的便宜老爹,别真被人困在益州里,丢了汉室宗亲的老脸,枉为皇叔啊。走咯。!”
得到张宁,刘禅只是将张宁当作一个美女而已,没想过要利用张宁,张宁的身份有利有弊,凭着太平天道的圣女,张角的女儿这个响亮的名声,刘禅完全可以推张宁到最前面,将汉室天下里散布遍野的黄巾蛾贼吸引到麾下。
然而,刘禅并没有。
男人嘛,利用女人,算什么本事,功名和地盘,只在马上取。自己强硬了,刀锋够利,这天下早晚是刘禅的,谁敢挡?一刀劈开便是了。
“属下得令!”黄忠扫了一眼,发现这五斗米教的道坛根本没有什么好东西,连点像样的战利品都没,倍感嫌弃,干脆放一把火全烧了。
战车重新点火,启程!战马长鞭猛抽,疾奔!
刘禅一行人,再次出发,只是路上多了张宁、管亥和徐晃三人。
益州!州郡成斗城,城守府里。
愁眉苦脸的刘备满面是泪,两眼通红,一只手抹了抹眼眶里的泪水,另一只手抓起衣袖,擦了擦咸咸的脸,泪得可起劲儿了。
站在刘备旁边的张飞看不下去了,自家大哥刘备多大的人了,怎么这爱哭的毛病就改不了了呢。
“大哥,你别哭了,你哭得俺心里发毛,有什么事,你吩咐一下不就完了么?你说吧,捅哪一个犊子,俺这就提矛去插了他,绝不让他辜负了大哥的一片情意。大哥,二哥说过,我们三兄弟,同甘共苦,你一流泪,二哥一脸红,俺就没辙了,只想骂人,鞭打麾下军兵了。”
一脸大胡扎的张飞看着刘备一天天以泪洗面,像个娘们哭个没完,张飞心里就烦躁,张飞不是没私下向刘备投诉过,刘备还说哭哭蹄蹄是考验张飞绣花针的功夫,张飞忍久了,就会心细如发,张飞真的看不下去刘备这作风,完全是讨好型的人格,还想做到人人满意,这世间哪来这等好事,可惜刘备就是不听张飞的,换成张飞的脾气,杀了刘璋,灭了张鲁,这益州就是刘备话事了,哭个毛啊,哭能顶个屁用,
“大哥,你要是还没哭够,那俺就下去了,挑几根鞭子,揍一揍军中的怂兵,出一口恶气再来见大哥。大哥,你别怪俺说话不中听啊,其实我们来益州这么多天了,大哥你直接取了益州便是了,谁敢嚷嚷,俺第一个插了他。什么张鲁、刘璋,都不是个事。”
“翼德,不得鲁莽。刘季玉是正统的汉室宗亲,受天子诏书所封的益州州牧,他爹刘焉以前在涿郡的时候,还照顾过我们,怎么能知恩不报,反而忘恩负义,谋害刘季玉?至于张公祺,这人行事有天师之风,且五斗米教又不是黄巾逆贼的太平天道,发粮发米给百姓们,颇得民心,真要害了张公祺,恐怕我等无法在百姓之中立足,往日多年积功,毁于一旦。”刘备和张飞一样,很想得到益州,但刘备不允许自己用武力夺取益州,哪怕是徐州的陶谦,当初还是陶谦再三让给刘备,刘备才敢心里美滋滋,表面谦虚地收下了徐州,现在刘璋没主动让益州,还姓刘,与刘备沾亲带故的,刘备根本就没法下手,五斗米教的张鲁,刘备更不想对张鲁对粗,跑来益州,刘备不是来讨贼的,“翼德,你稍安勿躁,要善待军兵,别老鞭打军中将士,隔着大老远,我都能听到你军中将士的哀嚎声,吵得我睡不着。”
255.乐呵乐呵的
“大哥,你不让俺插了刘璋和张鲁,又不给俺手痒鞭抽军中将士,那你带俺来益州,蹲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要蹲多久哪?早知道俺就和二哥换一换,守在荆州,上揍曹操,下扁孙权,多快活呀,不受益州这劳什子气。”
张飞以前当屠夫的,甭管猪叫不叫,都是一刀下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现在堵着一口气,刘备还不让张飞插人,这就难受了,之前在荆州,张飞还能去刘禅那儿讨点酒水,压一压火气,来了益州,没酒没快活,连鞭抽将士,刘备都嫌吵,管上了,张飞深感快没活路了,
“对了,大哥,你说说,你到底在等什么呀?俺无所事事,无论大哥等的是谁,俺都去替大哥掳来,像上回三顾茅庐一样,诸葛军师做事就是龟毛,你非不让俺揍他,搞得要跑三趟,要让俺出手,拖了就走,早就完事了。况且时间久了,他们巴不得跟大哥做事呢,好吃好喝的,俺都馋!”
张飞想不明白,就诸葛亮那瘦小的身板,跟弱鸡似的,刘备非要厚待诸葛亮,还言听计从,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原本桃园结义三兄弟其乐融融,有了诸葛亮,刘备还时不时地踢张飞下床,不给张飞上榻,气得张飞只能蹲地铺,喝闷酒。
“翼德,你懂什么啊,来益州之前,诸葛军师就吩咐过,千万不能自己动手,就算刘璋今晚和小妾熄灯就寝,折腾得一命呜呼了,我们也不能出手夺取益州。我已经给刘琮修书一封,刘琮他爹刘表比刘璋他爹刘焉辈分大,一代传一代,让刘琮来劝刘璋禅位最适合了。翼德,你不想想我当初生的儿子,名唤刘禅,等的就是别人禅位给我嘛。”刘备得了诸葛亮,是真的如鱼得水,这世间只有诸葛亮能懂刘备,做人拖拖拉拉,那不是磨噌,是深思熟虑,做事哭哭啼啼,不是脆弱无能,是仁义慈悲哪,刘备最喜欢诸葛亮这种属下了,知寒知暖,吹起牛来,刘备飘飘然,跟在天上飞一个样,刘备和关羽、张飞是生死兄弟,可和诸葛亮才是男颜知己,“算算时日,刘琮也差不多到了,荆州少了刘琮,云长少了拘束,更好施展拳脚。刘琮一到,我再劝刘琮,让刘琮去劝劝刘璋,事情嘛,多劝劝,总能成。当初我去探访贤才,邀请诸葛军师出山,靠的也是劝,不过是劝你和二弟,别动手烧了诸葛军师的茅庐。”
“嘿,大哥,你说这个,俺更来气了。诸葛村夫的确有两把刷子,算账能算得明白,偶尔还能献几条臭皮匠的小计,可刘璋、刘琮这种鼠辈,你就不该花心思,白伤脑筋,只要你下令,俺一矛就突突了他们,张鲁那老头也一样,俺插了这假神棍,益州的这丁点芝麻绿豆事,哪有攻打曹操来得爽。”张飞百无聊赖,拔出丈八蛇矛,缠在腰里转了几圈,又往地上插了插,瞪着一对铜铃般的眼睛,苦苦地哀求刘备,张飞快闲到蛋疼了,这益州没鱼没菜,吃喝全是山货,张飞就要待不下去了,“大哥,真不能拖了,再拖,俺就成高山野人了,回了荆州,俺的胡须和头发一般长,家里的婆娘肯定认不出来了。大哥,你不插他们,又不给俺鞭打军中将士,这不是逼死俺么?”
“三弟,你又来了?你忘了大哥当初在桃园结义说的话了?大事不决,听大的,小事不定,三人商量后,再听大的。这才过了几年,你怎么就变心了?来了益州,是别人家的门口,你在这里和我吵吵嚷嚷,等下被别人看笑话了,你可不能把气发泄在别人身上,到那时,强忍更加难受。”刘备好头疼,二弟关羽太傲气,见谁都不爱开口,不懂人情世故,和谁都处不好关系,毕竟没人喜欢和一个用鼻孔看自己的人聊天,称兄道弟,三弟张飞太鲁莽,满嘴粗话不提,还动不动就要出手打人,要不是下手狠,打伤的人基本活不了一二个时辰,张飞那摊猪肉生意,早就赔光了,“三弟,你就别动歪心思了,乖乖地陪大哥多等几天,来,给大哥笑一个,你和二弟不同,你做人冲动,还不讨喜,最爱顶着一张黑脸,容易得罪人,这也是大哥一直带你在身边的原因,我是为你好啊。”
张飞还想跟刘备急,突然门外跑进来一个人,正是之前千里迢迢赶来投奔刘备的张松张永年。
“大喜!主公,荆州来人了,属下天天守在城墙上,不敢蹲头,大喝西北风,终于看到荆州有兵马过来了。来的人不多,但气势十足,香飘千里,属下站在城头,都能闻到淡淡地清香。这肯定是刘备的书信,起作用了,荆州来了友军。”张松换了新主子,回到益州遭受了原上司刘璋的白眼,倍受排挤,可张松并没有感到委屈,刘备的一张巧嘴,太会说了,把张松吹得飘飘然,什么得永年,已得半壁江山,如虎添翼之类的,搞得张松自比管仲、张良了,哪怕刘备派张松来蹲墙头,守着城门,一天天被凉风得牙都软了,还乐呵乐呵的,“主公,属下恭贺主公,主公入主益州之时,指日可待了,属下已经派人去通知刘州牧,让他打开城门,迎接入城。”
刘备喜极而泣了,眼角里流下幸福的眼泪,终于等到了。
这刘琮果然是刘表教出来的好娃子,还懂得尊老爱幼,愿意搭理刘备,还乖乖听话,这么快就赶来益州,估计接到刘备的信,就开始马不停蹄了吧。
“走!去看看!永年,这段日子,你辛苦了,功不可没啊,等见了诸葛军师,我定要亲自跟诸葛军师为你表功,让他记在功劳薄上。对了,永年,来的人真是我那机敏过人的表侄子刘琮么?你可别看花了眼,认错人,闹出了笑话。”刘备抹了一把眼泪,双手湿乎乎的,赶紧上去扶了扶张松。
256.让我吴懿先来
刘备顺手抹了抹手里的泪水,擦在张松的袖子上,留下一片可圈可点的小污渍,刘备一边拉着张松,另一边瞪了瞪张飞,张松是麾下贤才,张飞是自家兄弟,当然要对张飞严厉些,作势给张松看嘛,姿态必须要有的,礼贤下士,求贤若渴,若不是张松实在太丑,刘备都想邀请张松一起促膝夜谈,让张松享受诸葛亮的待遇,诸葛亮只能帮刘备出谋划策,然而张松可是整整送了刘备一个益州啊,带路的总得比宅家的厚待点,“翼德,你还不上前带路,出城去接刘荆州?他虽是我的侄子,可和刘季玉一样,贵为一州之牧,礼数可不能轻了。我这当叔叔的,若是失了礼,往后汉室还有谁会谨守礼制,尊师重道?来,永年,我们一起去接刘荆州,待会儿我为永年引荐,认识认识,刘荆州的脾气和人品有其父刘景升的遗风,值得深交。”
张松心里笑开花了,当初看刘焉年老积弱,新上来的主子刘璋又毫无进取心,只想守住益州这一亩三分地,当一方土大佬,张松混不起来,在刘璋这儿,连从事都快坐不稳了,只好出卖刘璋,拿了益州的地图,去外面寻找雄主,顺便推销一下自己,好有一个前途和盼头。
一开始,曹操家大业大,张松是打算用一个益州,换曹操麾下的一个郡城的太守,以十多个郡城换一个官职,在张松看来,曹操这波赚大了,可惜曹操一看到张松,被张松的丑脸吓得半死,直接驱赶了张松。
张松掉头,找了刘备,突然就有一种金子开始发光的感觉,做啥都顺心顺水,刘备还时不时地夸张松是百年难得一遇,千年不出一人的奇才,哄得张松脸上的麻疙瘩,越来越大,快遮住张松的小眼睛了。
“多谢主公,都是主公的栽培,才有我张松的今时今日,属下愿意助主公夺得霸业,肝胆相照,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主公,属下建议主公先去找刘季玉,毕竟现在他才是益州的州牧,您和刘荆州是亲近,可我们不能喧宾夺主,越过刘益州去迎接刘荆州。”张松知道刘备心软,不舍得打压刘璋,夺取益州,张松干脆给刘备下套,让刘备去拉刘璋一起接刘琮入城,等到刘璋看见刘琮,肯定会和刘备翻脸,以为刘备引狼入室,带着刘琮来谋图益州,到时益州易主这事就成了,他张松就成了刘备入蜀的第一功臣,张松了解刘璋这人的脾气,格局不大,守成有余,开拓不足,最恨别人惦记他的益州,刘琮一来,最恼火的人肯定是刘璋,“当然了,论起辈分,主公你贵为汉室宗亲,天子皇叔,又身为刘豫州,可比刘荆州和刘益州的地位都要高,只是凡事要有一个主次,不能乱了礼制。”
益州有张鲁之乱,南有南蛮之患,已经够刘璋抓瞎,天天掉头发,快秃头了。现在好了,刘琮也来了,荆州再插一脚,刘璋这种世家子,创三代,绝对摆不平益州这烂摊子,还不是得请刘备出马,替刘璋平乱。
刘备可是出了名的,有借没还,刘璋一借益州给刘备,那刘琮不就是前车之鉴了嘛。
刘备得了益州,还肯定是不还的了,凭本事借的益州,为啥要还?好在刘备这人耳根软,做事不会太绝,像刘琮一样,赏一个小地盘给刘璋吃好喝好,过幸福的后半生,问题还是不大的。
“永年,真够足智多谋的!好,同去,同去。”刘备巴不得刘璋露面,夺取益州,刘璋不是曹操,刘备并不想太血腥,能不兵变最好。
成斗郡,城门外,一艘豪华的战车停在那儿,车上的美女排成一列,美得犹如一片花海,看得过往的百姓眼睛一眨不眨,却是刘禅带着黄忠到了。
成斗郡,没有荆州襄阳豪华,但也比一般的郡城强多了,好歹是益州的核心。
“城内的守兵听着,快让你家主将出来答话,去请刘州牧开城,迎接我家主公入将,否则本将等久了,刀剑无眼,小心本将发威,砍了你们。”魏延握着环首大刀,身先士卒,骂骂咧咧去城墙下搦战。
众人都知道益州是刘璋的,和刘备沾亲带故,这里打不起来,出风头的事情,也就让给了魏延这种小年轻。
“哪来的逆贼,报上名来?胆敢犯我城池,挑衅州郡,找死么?本将张任,这就出城斩你!杀你区区一个小贼,还无须惊动我家主公。”张任只是成斗郡的守城副将,可惜主将严颜不在,否则以老将严颜的脾气,早就大开城门,领兵杀出去了,就魏延那点兵马,敢来攻城,分明是看不起人,来自寻死路的,张任善于守城,原想不理不睬,可魏延越骂越过分,除了骂张任这些守城的,连益州州牧刘璋都骂上了,张任再坐视不管,等风言风语传到刘璋的耳朵里,张任就惹祸上身了,干脆出去和魏延厮杀,先探一探魏延的武艺和底细,益州这么多年,战乱就没停过,以前有刘焉坐镇,南蛮和张鲁都给刘焉面子,还能保持面上的友好,现在刘璋刚上位几年,没啥大魅力和手腕,南蛮还没动静,但张鲁已经蠢蠢欲动,多次试探刘璋的底线和耐性了,“来人,放吊桥!让本将出去一枪挑了这愣头青,免得这厮嘴里不干不净,传到刘州牧那儿,没大伙的好果子吃。”
成斗郡的吊桥,刚松动,城门却是打开了。
“张将军,且慢,主公到了。有贼来犯,自有主公作主。张将军贵为守城大将,不可轻出,小心有诈,以免有失。真要出城作战,也得让我吴懿先来,成斗郡不能少了将军。”吴懿护着一个身穿纱绸,面色忧郁,贵公子模样的人,走上了城墙,这人正是刘焉之子,刘璋刘季玉,吴懿当初跟随刘焉入蜀,一路走来,深得刘璋父子两人的依赖。
257.王霸之气
吴懿当了刘璋多年的心腹,知道刘备这次来益州,像赖皮狗膏药一样,贴着不走了,明显是来者不善,吴懿多次向刘璋进谏,让刘璋先下手为强,除了刘备,可惜刘璋已经被张鲁和南蛮搞得焦头烂额,不敢再惹刘备了,刘备和孙权是姻亲联盟,又和荆州的刘琮、刘琦交好,刘璋不想惹,也不敢惹,吴懿没办法,憋屈着一口气,看到刘禅一伙小贼挥兵来犯成斗郡,气就撒到刘禅等人的身上了,“主公,城外的确有一波兵马,张将军善守城池,不可擅出,不如就让末将去斩了城下这群不识礼数,触犯天威的逆贼吧,末将请战,愿往!如若不成,请主公任意责罚,削了末将的官职,罚了末将的俸禄,末将也无怨无悔。”
原来,刘璋被张松惊动了,带着人亲自来看,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刘琮来砸场子?是的话,刘璋绝不会手软,定要给刘琮一个好看。
刘璋失望了,看战车上的人,同样很贵气,但肯定不是刘琮,刘琮的家教极严格,刘表教不出这样纨绔的儿子。
刘璋瞅了瞅刘禅,发现刘禅很面生,完全不像益州人,更素未谋面,可以认定面前这个来找茬的人,刘璋绝对不认识。
“这位壮士,敢问尊姓大名?本州牧似乎与你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得罪过你,为何兴兵攻我城池?莫非你欺本州牧年少不懂事,真当本州牧是泥捏的么?划下道来吧。”刘璋从小娇生惯养,脾气很臭,为人残暴,要不是张鲁老奸巨滑,从刘焉在时就已经开始折腾了,刘璋搞不定,否则以刘璋的性格,张鲁的坟头草得老高了,刘璋当了州牧,从来不讲理,只讲喜好,就刘备这大耳贼来了益州,刘璋不是不想杀刘备,只是干不过而已,刘备身边有张飞、赵云和陈到,自身的武艺同样极强,刘璋动刘备胜负还在五五开,吃亏都有可能,还容易污了自身的名声,侄子打叔叔,有理也变没理,“惹恼了本州牧,你来得了,走不了了。不说出一个交代,这成斗郡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吴将军,你出城为本州牧撕开这些逆贼的嘴,替本州牧问问他们,到底有没有吃了熊心豹子胆?”
在刘璋眼里,城外的这群小贼,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车上还有那么多美女,简直是上天的眷顾,送了一群美女来给刘璋作伴。
刘禅看到刘璋,却不见刘备,心里发毛了,自家老爹该不会被刘璋给宰了吧?刘禅的脸色顿时就黑沉了下来,开始兴师问罪。
“刘璋是吧?本少主名唤刘禅,你不认识本少主,有眼无珠,胸大无识,本少主不怪你,可我爹刘皇叔,家父备,字玄德,你总该认识了吧?别跟本少主打马虎眼,扯犊子,识相的,交给我爹,我爹要是有一根毫毛掉了,本少主带人夷平你的小益州。”刘禅以为自己是熊孩子了,没想到刘璋有过之而无不及,刘禅搞恶作剧,开始使坏,当败家子,好歹还有刘备和一群长辈管着,可刘璋在益州作威作福,可就自由多了,山高皇帝远的,刘璋怎么闹,怎么蛮横任性,谁敢说一个不字,刘禅看着刘璋那傲娇自大的模样,就恨不得自己上手,抓住刘璋暴打一顿,好让刘璋知道这世间的花儿为什么那么红,“咋滴?不服?那行,来斗将吧,是驴是马,都拉出来溜溜,本少主要是输了,也不找爹了,喊你作爹得了,打赢了,你就乖乖当孙子,打开城门,带本少主去见我爹,看你同姓刘,都是刘氏之人的份上,本少主饶你一命,不与你计较。”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宿主当面侮辱刘璋,要刘璋当孙子,刘璋少年丧父,没人管教,第一次被人忤逆,刘璋心里不爽,感到了滔天的羞辱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刘氏的光环加成。自汉高祖刘邦建立了大汉天下,汉室一直都把持在刘氏的人手里,尤其是‘非刘氏者,不得称王’,搞得刘氏的人天生自带光环加成,能够压制刘姓以外的豪强和世家。然而刘氏除了名声响亮,是汉室的正统之外,在汉室宗亲里面,还隐藏着另一种光环属性,以大鸿胪寺宗正刘虞所掌管的族谱里,凡排名越前的刘氏族人,对刘氏宗族的人有属性上的克制和镇压。宿主在刘氏族谱里排五十万名之后,已特为宿主开通绿色通道,与大汉天子刘协并列,拥有王霸之气光环,秒杀一切气势。”
“温馨提示:当有刘姓之人与宿主作对,宿主的王霸之气光环被动触发,对手的麾下武将和谋士无法发动技能,且属性短暂性降低十个百分点。宿主每次打赢对手,敌方阵营的军心损失一半,且有八成概率,触发敌方武将或谋士倒戈相向,投奔宿主。打输了,王霸之气光环不减宿主麾下武将、谋士的忠诚度和属性,只会影响对应的人物三日内无法出战,需要蓄养。”
“你...竟然是刘禅?皇叔之子刘阿斗?哼!你们父子俩欺人太甚了,一个赖着不走,噌吃噌喝,一个倒打一把,反向本州牧讨要人,演!你们接着演,有这演戏,怎么不去曹操那儿搭台唱戏班子?”刘璋真的服了,大耳贼刘备的演戏很强了,没曾想刘备的儿子刘禅,更是影帝级的人物,自家老爹刘备赖在成斗郡城,怎么赶都赶不走,刘璋好几次都暗示刘备,愿意送一二座城池给刘备,提供大量的钱粮,只求刘备赶紧走,滚回荆州去给曹操和孙权添堵,别在益州恶心刘璋了,“刘禅,你不用在本州牧面前怒气愤胸,先声夺人,刘皇叔在城内,好吃好喝的呢,你若真想接皇叔回去,那你等着,等本州牧打败你,生擒了你,再请皇叔出城,把你还给皇叔,恭送你们两父子离开,你就别狐假虎威,假仁假义的,吓唬谁呢?”
258.凑上来舔一舔
可惜,刘备的野心和胃口太大,刘璋给的条件,刘备只是痛哭流涕,含泪地拒绝了,搞得刘璋都快崩溃了,侍候不起,刘备又是长辈,打不得,骂不了。
现在刘禅还跑来闹事,真当益州是刘备家的后花园呀,刘禅和刘备两父子想怎么搞,就怎么来,完全不顾半点刘璋的面子。
刘璋当恶人,当习惯了,容不得刘禅在成斗郡放肆,同样是熊孩子,刘璋才不像刘琮那样,只会认怂,甘当一个荆州的傀儡州牧,刘璋想掌权,甚至已经想好了,捆绑了刘禅,送还给刘备,刘备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文长,你让开,这刘璋嘴巴太臭,本少主必须亲自教训他,让他学点刘氏的礼仪。好气哦,好歹是表兄弟,大老远来了益州,本少主想象的好酒好肉,烤羊飘香,统统都没有,刘璋这厮还敢骂我,甚至是毁谤我爹,这哪能忍啊。嘴巴吃太多拉的,不干不净的,长着一张吐粗脏话的狗嘴,本少主看这益州州牧干脆就别当了,换一条狗都懂听话,汪汪的。”刘禅怒了,直接拨开身边的一群美女,决定要亮一亮身手,好让一群美女知道刘禅的威风和强硬,刘禅才不怕刘璋呢,这些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贵公子,别说有武艺在身了,恐怕连刀都提不动了,能当场打脸刘璋这益州州牧,刘禅当仁不让了,不然等刘备一露脸,刘禅就得认怂,乖乖地当一个熊孩子,大打出手是绝没可能的了,刘备比刘禅还要宝贝、疼惜刘禅的性命,“周泰,本少主的锤子,递上来,看本少主不锤死刘璋这纨绔的熊孩子,当替他爹刘焉清除祸害了。汉升,你带人护住夫人们,夫人们要是少了一根秀发,你提头来见。”
刘禅抄起天雷锤,快步赶到城墙下,就要动手,一锤砸死刘璋,省了多费口舌。
“轰!”
刘禅将神兵天雷锤,扔了其中一只锤子出去,瞅准了刘璋的位置,惊得刘璋赶紧躲进了城垛,不敢冒头了,转而吩咐张任和吴懿搞定刘禅,出事了,刘璋来负责。
刘璋又不傻,自己身为益州州牧,坐镇十多几郡城,麾下文臣和武将一大堆,开会都坐不下,怎么可能会亲自和刘禅拼刀拼枪,他刘璋才是真正出身汉室宗亲,代代为王候世家子,不比刘禅泥腿子出身,刘备对外一直自称汉室宗亲,可刘备起事之前,只是一个织鞋卖席的村夫,有其父必有其子,刘禅这熊孩子的修养肯定好不到哪儿去,舞刀弄枪,无恶不做,才是刘禅的本性。
刘禅的天雷锤重达八百斤,被甩在城墙上,虽然没有砸中刘璋,但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天坑,惊得城墙上的守兵慌成狗了,自乱阵脚,乱成一团糟。
“哼!刘禅,不得放肆,亏你还自诩为皇叔之子,没有半点皇叔的威仪,本将吴懿特来教你做人,纵然是刘皇叔都没你这般猖狂,不识好歹,胆敢袭击刘益州,难道你要造反了吗?”吴懿出身大户,属于将门之后,吴懿的叔父吴匡曾经出任过前大将军何进的大将,当初屠户何进有勇无谋,被宦官十常侍张让等人哄骗入宫,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吴匡带着兵马去为何进报仇,却被袁绍和曹操忽悠了,一堆兵马被骗得所剩无几,吴匡只好带着吴懿去投奔当时的涿郡太守刘焉,刘焉很重用吴懿,将吴懿培养成刘璋的班底,此时吴懿可以说是刘璋大军里的大将第一名,统领三军,威震上下,“刘禅,你现在跪下来,求本将饶你一命,本将尚能网开一面,看在你车上的美女们份上,放你一马,只要你献出车里的美女们给我家主公,本将的剑招当偏轻三成,手下留情,只生擒,不伤你性命,你切莫自误。”
刘禅看着吴懿,就跟看一个傻子似的,还从来没人敢在刘禅面前,说这种大话,吴懿怕是脑子进了水,不清楚状况。
刘禅和刘璋怎么闹,始终是刘氏宗族里的事情,你吴懿区区一介武夫,军中大将而已,就要伸手来管汉室刘氏的争执,想要替刘璋评评理,这不是嫌命长么?真当自己是天子刘协,还是鸿胪寺宗正了?
“来得正好!吴懿,本少主正愁没地方出气呢,你就撞上来了。行,看你忠心护主的份上,还算勇烈,本少主就让你一只手,只用一锤子对付你,足够了,给足你面子了,不过你这条命,恐怕跪在地上求饶,都保不住了,谁让你得罪的人是本少主呢,除非你家里有漂亮的姐姐妹妹,否则今天本少主就揍到你脸青头肿,你娘认不出来,只能替你收尸为止。”刘禅长这么大,刘备都没骂过刘禅几次,顶多抱起来就摔,摔不死算刘禅命好,刘禅就不爱听被骂的,尤其是吴懿这八竹竿子打不到边的人跳出来,怼着刘禅指指点点,刘禅才不给脸,吴懿算什么东西,人家大舅哥孙权见了刘禅,都得客客气气,吴懿只是刘璋的一个狗腿子,不痛揍吴懿,说不定什么阿猫阿狗,都以为刘禅好欺负,凑上来舔一舔,“吴懿,别说本少主恃强凌弱,先让你一招,出...螃蟹锤!吃本少主一锤!”
刘禅对将厮杀,从来不讲规矩和道义,锤死就了事,言语上的挑衅或客套,都是用来麻痹吴懿的。
说好让吴懿三招,害得吴懿心里一阵激动,想着该先出哪一招试试水,探一探刘禅的实力,然而吴懿还没想好,刘禅的铁锤已经近在眼前了,吓得吴懿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铁疙瘩有多难扛,一锤之威,吴懿刚才可是亲眼所见,城墙被砸出了天坑,吴懿就是有十条命,都不敢拿来硬抗刘禅的铁锤。
吴懿好慌,这大耳贼刘备只是赖皮了点,只借不还,人品太差,但还有点仁义的名声,可刘备的儿子刘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了,嘴里就没一句实话,全是大忽悠。
259.我有一个妹妹
“哼!初生犊子不畏...”吴懿手里的剑迅速变招,把攻式变为守式,准备用剑挡住刘禅的铁锤,临时应变,死马当活马医了,吴懿还想嘲笑刘禅几句,却发现刘禅的锤子像一座泰山,直接震飞了吴懿的铁剑不说,一股巨力猛烈的压在吴懿的身上,吴懿瞬间就受了内伤,满嘴的鲜血像喷泉的水,拼命地喷了出来,“雕...呜呜,扑..扑..扑”
雕虫小技的人,是落败的吴懿。
“就这?你在教本少主杀人?你这种力气,和小孩子玩泥巴似的,都经不起本少主一锤子的,还敢跑出来丢人现眼?搞笑了!本少主这就送你上路,下一辈子不要太浪,做人没有实力,就老实低调一点。”刘禅看吴懿就像一根草芥,根本毫无轻重,杀了便杀了,刘璋的一个大将而已,屁大点事儿,刘璋要是不服气,刘禅干脆把刘璋也收拾了,这益州州牧少了刘璋,照样能运转,多少人都盯着刘璋的位置呢,刘禅的天雷锤越来越熟练,虽说擂鼓瓮金锤法被刘禅玩成了螃蟹锤,但刘禅没觉得丢人,能杀人的招式,才是最好的,“吴懿,说吧,你想本少主锤你哪里?是脑袋,一锤锤成一滩浆水,还是胸口,帮你破开一个大洞,或者你喜欢受折磨而死,断你的手脚,再慢慢碾压了你?哼!摇头?不说也得死,受死吧,吃本少主第二锤:千斤顶。”
吴懿慌得心脏都停止跳动了,刚才硬接了刘禅的第一锤,浑身就像撞了一座巨钟,受了极大的内伤,气力全失,嘴里的鲜血吐个没完没了,现在刘禅又来了,竟然还要补刀,对吴懿来第二锤。
吴懿头皮发麻,躲又躲不了,逃也逃不动,真被刘禅这一锤抡实了,吴懿必死无疑。
“且慢,我...我有一个妹妹...”吴懿猛地想起刘禅动手之前,说除非吴懿有姐姐或妹妹,也许还能放吴懿一马,吴懿家里真有一个妹妹,名唤吴苋,长得温婉可人,吴懿原本当刘禅说的,只是一句戏言,想不到现在,吴懿要抬出自家妹妹来求刘禅手下留情。
“住手,阿斗,不得无礼,切莫伤人...快放了吴将军。”刘备姗姗来迟,带着张松和张飞去找刘璋,找不到刘璋,还以为刘璋是提前收了风,特意避开他刘备,刘备怕拖太久了,怠慢了刘琮,赶紧跑来城门这儿,结果一看刘璋就在城墙上,气得脸都黑了,刘备往城外一看,吓得魂都快没了,城下的哪里是什么刘表之子刘琮,分明是自家那不成器的刘禅刘阿斗,这熊孩子居然跑来益州这山卡拉了,“刘益州,误会,都是误会,备这就让阿斗放下兵器,刚才只是小孩子小打小闹,切磋切磋,没有闹出人命,刘益州千万别往心里去啊。等阿斗进城了,备定当让他诚心向刘益州赔礼道歉,备教子无方,待会儿好好收拾阿斗,决不让阿斗乱得瑟。”
刘备没想到刘禅变得这么猛,这吴懿的本事,刘备是知道的,将门之后,吴家在洛阳属于大族大户,何进身死之前,才举家搬迁到益州的,吴懿以前的吴匡就已经是名将了,到了吴懿这儿,吴懿领兵的实力,完全可以独挡一面了。
其实,杀了吴懿,的确不值得骄傲,一个家道中落的良家子而已,比董卓差远了,只是打狗要看主人哪,有刘璋在这儿,当着刘璋的面,亲自杀了刘璋的麾下,那刘备就没脸待在成斗郡了,这还怎么混吃混喝,将益州哄骗到手呀。
这阿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刘备想动武用粗,早在张松带路入川就开始了,何须等到现在,还费心费力去请刘琮过来主持大局。
“哼!皇叔,本州牧待你如亲父,你瞧瞧你生的好儿子,带兵前来攻打本州牧的城池,还要杀本州牧的属下,最可笑的是刘禅向本州牧讨要皇叔,言下之间说本州叔扣押了皇叔,真是冤死本州牧了。”
刘璋盯着刘备,满脸的不善,看着刘备就和看瘟神似的,巴不得快马加鞭,把刘备和刘禅捆绑在一起,送回荆州去,益州已经够乱了,刘禅和刘备这居心叵测的父子,刘璋多看一眼都嫌弃,尤其是刘禅,装什么大尾巴狼呀,欺负一个落魄的大将,算什么本事,连刘禅的爹刘备在刘璋的面前,都不敢大声喘气哼声,抹着泪水跟刘璋赔不是呢,刘璋这回铁了心,要赶走刘备和刘禅了,
“皇叔,赔礼道歉,本州牧看就免了,不如皇叔出城去,把刘禅带回去吧,我这益州庙小,供不了皇叔和刘禅你们两尊大能,倘若皇叔尚念在我爹当年曾扶持过皇叔,皇叔就不要让本州牧难做了,带着刘禅请回吧,该有的钱粮和辎重作为盘缠,本州牧半点都不会少了皇叔,皇叔好歹是本州牧的长辈嘛。”
“刘益州,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刘备来益州,可不是贪图刘益州钱粮的,是来...”刘备真不是为了刘璋的钱粮,只贪那点小利,刘备的眼里是整个益州,然而刘璋不好忽悠了,现在的后一代都不好教了,刘备还想继续给刘璋洗脑,可惜话说一半,刘禅这熊孩子又开始搞事了。
“爹爹,原来你真在城内啊,爹爹你没事吧?有三叔和子龙叔几个,爹爹怎么还需要派人送信去请刘琮那瓜娃子来相助?难道刘璋这怂样,爹爹收拾不了?爹爹,你先在城内候一会儿,等我结果了这插蒜头装象的吴懿,就攻进城内救你,互为接应。”刘禅心里的石头一直悬着,冷不丁看到刘备在城墙上露头,瞬间就稳了,刘备没事,那剩下的就是收拾刘璋了,刘禅直接将刘备的交代当作耳边风,客套话,一个吴懿,还不值得刘备跟刘禅急眼,刘禅打定主意,刘备肯定是顾左右而言其他,拖着刘璋发难,等刘禅杀进去,父子喜会师。
260.我不是针对你
刘禅抄起一对铁锤子,两只锤子凑在一块,恶狠狠地瞪着吴懿,手里的铁锤作势要砸过去,临死之前,刘禅想让吴懿死个明白,家里有妹妹不一定能活命,还得妹妹长得漂亮,有大小乔的姿色才行,
“吴懿,算你后悔,死在本少主的手里,不枉你为将一场。本少主就不问你要怎么死了,给你一个痛快,一锤子下去,保证你连腰都挺不直了。对了,你刚才说你家有妹妹?哈,那也没用,世间女子那么多,本少主不是每一个都能看得上眼,你之前见过本少主的座骑了,里面的夫人们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美若天仙,就你这模样,你家妹妹还是算了,本少主怕无福消受不起。上路吧,各为其主,生死有论,你莫怪本少主心狠手辣。”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吴懿被宿主的锤子所吓,以为会被锤成一个柿子饼,吴懿面临死亡,害怕到快憋尿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吴苋的野望。吴懿的妹妹吴苋出生在洛阳,小时候见识过洛阳的繁华,然而吴家受何进的牵连,不得不搬出洛阳,先去偏远的涿郡厮混,后来更躲避到荒无人烟,鸟不生蛋的益州,吴苋深居闺房,心里一直有一个野望,希望有生之年能够回到洛阳居住,如果有人愿意带吴苋回洛阳,吴苋可以嫁给对方。宿主来得及时,之前无论是吴懿还是刘璋,都曾向吴苋明确表示不会搬回洛阳,离开益州,宿主正好趁虚而入,趁人之危,满足吴苋的野望,收获吴苋的芳心,将吴苋纳入后院之中。”
“温馨提示:吴苋出身将门,又得大儒的指点,宿主得到吴苋,可以增加麾下武将的培养,每隔一个月,麾下武将的属性全面增加一个点,另外有吴苋加入阵营,在野的武将投奔,会优先考虑宿主。建议宿主不要杀了吴懿,否则吴苋将举目无亲,独自逃离益州,加入曹操的阵营,成为曹操的女人。”
“阿斗,你这逆子,连为父的话都不听了么?你还举个锤子,快收起来,要是吴将军有个闪失,你让为父怎么面对刘益州?为父来了益州,全赖刘益州赏点吃喝的。”刘备天生神力,武艺不比关羽和张飞弱,一个人留在城内,还能降低点刘璋的戒心,又有赵云和陈到两人护卫,派张飞出城,张飞是刘禅的三叔,张飞说话,刘禅估计还能听进去一二句,乖乖地放了吴懿,进城来听训,“翼德,你出城去,去把这个兔崽子给我捉进城来,为父要让阿斗面壁思过,跪地嗑头,阿斗这孩子太熊,不来狠的,玩真的,他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尽瞎捣乱。”
进城?刘禅肯定是要进的,刘禅再认怂,怕刘备念叨,也得顾着麾下一堆人,以及车里的一群美女。
男人嘛,拖家带口,少了一点棱角,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嘿,大哥,这城内,俺早待腻了。大哥,阿斗能上阵杀敌了,你慌什么呀,是怕阿斗第一次锤人,锤不死吴懿这个瘦猴?”张飞想不通刘备的脑回路,刘禅明明势如破竹,一锤子就能砸到吴懿开花,刘备居然还派张飞下去掺一脚,这是愁吴懿死得太慢么?这时候,不应该配合刘禅,第一时间拿下刘璋,收服益州各郡城,才是王道么?张飞是大老粗,一直都不喜欢刘备搞文人那一套,太婆婆妈妈了,不畅快,“大哥,诸葛军师说得对,你和他都爱操心,阿斗一锤子砸不死,就多砸几锤子嘛,非要俺出城,得了,你别瞪着俺了,俺这就去,一矛捅死吴懿,省了扯皮的事。大哥等着吧,俺会带着阿斗完好回来的。”
......
成斗郡,城外,刘禅的一锤子离吴懿的脑子仅剩下半寸,吴懿突然脑光一现,想明白了,人家刘禅又不缺少女人,缺少的是美女。吴懿要保命,光说有吴苋这个妹妹,还不够,刘禅又不知道吴苋有多美,说不定以为吴懿和吴苋长得差不多,兴趣缺缺了。
“漂亮!我妹漂亮,比天仙还漂亮,比你车里的女人,温柔多了,本将的武艺排不了第一,但本将妹妹的姿色,绝对是第一,益州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及我妹妹的半分姿容。”吴懿一说吴苋漂亮,发现刘禅的锤子果然轻了三分,赶紧趁热打铁,又吹了吴苋一波,然而吴懿刚想忽悠刘禅,来一阵‘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可惜刘禅不爱听了,天雷锤重新下沉了一点点,惊得吴懿不敢多扯,先定下了吴苋的婚事,把吴苋许配给刘禅,吴懿自然而然地成了刘禅的大舅哥,刘禅就没道理再杀吴懿了,吴懿的性命便稳了,“刘禅,你放了我吧,承你手下留人的恩情,我回去之后,会找我妹妹...停!快停下,嫁了,我妹妹嫁了,我替我妹妹作主,把她嫁给你了。”
刘禅见色忘义,重色轻友,听到吴苋长得漂亮,刘禅的心情愉快多了,看吴懿都觉得顺眼,可吴懿一直不太厚道,刘禅急着当新郎,下手就没轻没重了,一对锤子重新逼近吴懿的脑袋,要砸死吴懿只在一念之间。
好在吴懿能爬上刘璋身边的第一红人,脑子转得极快,瞬间就抓到了跟刘禅之间的矛盾,吴苋还不是刘禅的女人,那吴懿和刘禅没有半点关系,自己的小命在刘禅的眼里,还是微乎其微,吴懿当即咬牙,替吴苋做了决定,把吴苋许给刘禅,试图卖妹救自己。
“婚姻大事,得有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我爹倒是乐见其成,对本少主娶妻纳妾没问题,举双手赞成,只是你吴懿...有替你妹妹做决定的权利么?别嘴巴说得敞亮,实际话不事了,在家里的地位和你手底的武艺一样,稀松得令人发指。本少主不是针对你,我是说你在本少主这儿,就是一个垃圾。”(未完待续)
261.扶不了墙
刘禅已经知道了吴苋长得漂亮,这就够了,只要吴苋在益州,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就逃不出刘禅的魔掌,成为刘禅的女人,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吴懿真能说上话,替刘禅生米煮成熟饭更好,刘禅就不用费太多力气,图个省事,放过吴懿一命,换一个倾城倾世的吴苋,妥妥地值了,“本少主饶你一命不难,高抬贵手的小事而已,你可别让本少主忙活了那么久,到后头来,却娶不到你妹妹,那样本少主愤怒起来,恐怕会杀你全家的哦,连你妹妹都推倒不放过。之前在东吴,孙权嘴里说得漂亮,可香香小妈要嫁人,还得吴老国太作主,孙权忒不要脸,说话根本不作数,你要也这样,本少主这就一锤子送你上路。”
“别介,少主,我妹和我长得不一样,我们是表兄妹,她爹吴匡是我的叔父,我妹妹名唤吴苋,父母双亡,家里有房,少主看见了我妹,一定会满意了。所谓长兄如父,我能替她作主,说嫁给少主,这事就板上钉钉了,谁来劝说,都不好使。”吴懿为了苟活一命,连家底都露出来了,把吴苋年少丧父,只有吴懿一个表哥相依为命,都告诉了刘禅,其实吴懿本来是想娶吴苋的,只是吴苋的要求,吴懿满足不了,又不能以死相逼,怕吴苋寻短见,回洛阳靠吴懿是回不了了,况且吴懿在刘璋这益州牧身边混得风生水起,更加不愿意为了吴苋一人,再回去洛阳隐姓埋名,落魄地活着,女人嘛,有权有势,不怕娶不了妻,吴懿就没在乎过吴苋这个妹妹,“莫说我把我妹嫁给少主这种威武俊才,家有皇叔,就是将我妹嫁给阿猫阿狗,我妹也得忍着,听从我的吩咐,嫁了过去。少主,你快收了神通吧,你这锤子一直举在我的面前,我的胆子和魂儿都快要吓没了。少主,你放了我,我这就负伤带你去见我妹妹,这总够诚意了吧?”
吴懿的请求,有点上赶着贴脸,这大舅哥做得比孙权厚道,刘禅收了手里的一对锤子,扔还给了周泰,姑且留着吴懿一条狗命,好让吴懿带路去见见这个吴苋。
刘禅蹲起身子,拍拍衣服里的灰尘,抬头一望,风尘仆仆的张飞竟然赶来了,这莫不是刘备派张飞来兴师问罪了?
刘禅的脖子一凉,有点怂了。
“三叔,你咋来了?我的车里还有几坛好酒,想着进城给你送去,你这就出城来,有我爹在城墙上盯着,我不好给你啊。三叔,这益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老窝在成斗郡城内,干嘛呢?难道里面有不得多见的美女?不对,我爹不好那一口,愁!莫非我爹和刘璋这犊子对上眼了?叔叔和侄子,要是有摩擦,那就完蛋咯,擦出火花,这辈分都乱了。往后我和刘璋见面,就尴了一个尬。”
刘禅看见刘备生龙活虎的,估计来了益州哭得更欢了,连脸色都像关羽,有点潮红,刘禅就知刘备没事,不需要支援,之前刘琮说的,可能只是刘备的计策,刘禅误打误撞,替刘琮跑了一趟,刘禅没有心情进城,去听刘备嗑叨了,说来说去,都是那点废话,不就是女人可以有,但要节制,注意身体,没事别瞎乱跑,在家读读书之类的,刘禅都快会倒背如流了,相比刘备,刘禅更希望去瞅瞅吴苋到底长得怎么样,若是长得难看,被吴懿骗了,还得抓了吴懿直接千刀万剐,
“三叔,我知道你喜欢喝酒,晚点啊,我让大推提十来坛酒去孝敬你,只要你帮我度过眼前的难关,我看我爹的脸色不好,我恐怕入了城,要遭殃啊。要不,三叔,你一个人回去,跟我爹说说,就说他没事就好,我还得去娶媳妇儿,先忙去了,就不阻碍我爹和刘璋这浑小子扯淡了。”
听到酒,张飞笑了,一对铜铃般的眼睛瞪得和牛眼一般大,有酒就有得谈,阿斗这小子,泡女人有一把,还懂得孝敬叔辈,比家里的张苞会来事多了。
张飞本来提着丈八蛇矛要来捅吴懿的,得了刘禅的十来坛酒,便熄了心思,收起丈八蛇矛,想带着刘禅进城,好让刘禅兑现所贿赂张飞的酒,今晚就有得喝了。
“阿斗,你想逃?为了一个女人,你连你爹和三叔都不要了?你这熊孩子,整天泡在美女堆里学坏了啊,三叔听到你这话,还当你年少心性,不懂事,你若是让你爹听到了,妥妥的白眼狼,你爹估计得打折你的腿。”
张飞的鲁莽只莽在表面,实则心细如发,心里跟明镜似的,亮堂得很,才不会被刘禅三言两语就给忽悠了,刘禅说是娶媳妇儿,一溜烟跑了的话,张飞再想抓刘禅去见刘备,就难了,就刘禅这性子,典型地有了老婆,忘了爹娘,刘禅不入城听刘备唠叨,张飞就得一个人全听完刘备的牢骚了,张飞才不傻,刘禅是侄子,也是女婿,献完酒,再替张飞挡了事,这才合格嘛,张飞从来都不说软话,刘禅今儿敢走,坑了张飞一把,张飞回头就敢唆使女儿张大推,摧残刘禅,让刘禅成为烂泥,扶不了墙,
“别给你三叔上眼药,打马虎眼了,乖乖跟三叔进城去见你爹,俺跟大哥有一个交代,不过你可不要赖账,答应送俺的酒,一滴都不能少,否则俺让大推天天侍候你,让你下不了床,家里的酒放着也没空喝。”
张飞一提醒,张大推还真有点意动,自从当了刘禅的贴身护卫,张大推只贴身,还没服侍过刘禅就寝,对张飞说的,侍候刘禅直到下不了床,张大推隐隐有些期待,只是不知该怎么搞。
懂事的甄姬和貂蝉相视一笑,跃跃欲试,说实话,战车里的女人,谁不想侍候刘禅?张飞这是要挟,拿着刘禅三叔的名头,替自家女儿张大推开后门了,没人会当场反驳脾气暴躁的张飞,但众美女的眼里都写着:我也想要。(未完待续)
262.道歉个锤子
“三叔,别说了,快住口,停下吧,你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哪!我去,我进城,总可以了吧?大推每天贴身,已经很累了,你还不让她歇息,要她晚上服侍我,岂不是要累死她?三叔,回家和三婶做个人吧,大推就让她在本少主身边躺着,睡她自己吧。”
刘禅好无语,这大嗓门张飞太莽撞了,这种事都能说出来,激起一群美女的念想,搞得一群美女像狼一样,两眼放光,刘禅的日子还怎么过呀,刘禅再强硬,也架不过这么多的美女们,又不是铁打的,一旦操劳过多,有所磨损,事情就玩大了,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矜持点啦,出门在外,你们这样豪放,我很难做啊,又不是没用水龙头浇过花,你们用不用时刻如狼似虎地盯着我呀?瞅你们的馋样,恨不得把本少主给吞了,本少主都虚了,心虚和肾腰虚,啥都虚。”
刘禅不敢造次了,碰上张飞这莽夫,一物降一物,刘禅真怕张飞乱说话,坑死了刘禅。
张飞看刘禅愿意入城,刘备吩咐的事情有个交代,也就不多说刘禅了,刘禅从小就在刘备身边长大,能混成这个样子,张飞觉得很了起了,一般的孩子被天生神力的刘备砸一二次,估计都得夭折,刘禅命大,没被砸傻,还越长越帅气,吸引了一大堆美女,害得张飞好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把张苞这小子往死里砸呢。
还是刘备高明,难怪桃园结义,刘备能当大哥,稳居三兄弟之首,教育儿子,一套一套的,跟家里的夫人们一样,女人如衣服,也是一套一套的。
这本事,张飞一辈子都学不来,张飞顶多就吼吼张苞,再不听话,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大哥,阿斗带来了,你别动气,阿斗刚才打赢了呢,毫发无伤,揍得吴懿嗷嗷叫,还把妹妹嫁给阿斗呢,和东吴的孙权一样,这叫赔了夫人又折兵,俺在这先恭喜大哥了,又得了一个好媳妇儿。”张飞来到刘备面前抱拳,拼命地给刘备挤眉弄眼,收了刘禅的十来坛酒水,又是自家大哥的儿子,总得说刘禅几句好话,不能拆了刘禅的台,张飞看似大老粗,其实心里早有衡量,有刘禅打下的基础,搞定了吴懿,得了吴懿这大舅哥的助力,再想推翻刘璋,易如反掌了,张飞最怕的是刘备心软,动不动抹眼泪没事,别不忍心下手啊,想当一方大佬,就要和曹操学,心狠手辣,偶尔还喜欢梦中杀人,错杀更是频频出现,毫无悔过的觉悟,“大哥,吴懿都把妹妹嫁给阿斗了,要不你也收拾收拾刘璋,让这鸟州牧跪下去喊爹,大哥收了刘璋当干儿子得了,然后父继子业,接手益州便名正言顺,顺理成章了嘛。大哥要是太斯文,下不了手,就让俺来好了,俺一矛就能捅得刘璋茅塞顿开。”
六六六!
张飞张翼德,这话说得够霸气。
刘禅差点忍不住,瞅着刘璋笑了。这年头,要有眼力,打不过别人,为了保命,就该把地盘拱手让人嘛,像陶谦一样,还能搏一个好名声,安享晚年。
“翼德,休要胡言,刘益州是备的亲侄子,他爹有恩于我,我怎么可能恩将仇报?你说这话,诛心了,这是想陷害我于不义呀?不准再提此事,否则百年之后,我无颜去见刘幽州刘君郎。翼德,刘益州刚才已经误会我了,这益州待不下去了,你先下去整顿兵马,等下我们连夜出城,还是回去荆州,投奔刘荆州吧。”
刘备愁死了,离开益州是没可能的,空手而回,不是刘备的作风,但又不要硬来,欺负刘璋这个后辈,会让曹操和孙权耻笑,干啥啥不行,刘氏内斗第一名,那样刘备跳进黄河,怎么洗都洗不清了,刘备先把张飞这大嗓门支开,摆出姿态,益州无论以什么方式送到刘备的手里,刘璋必须心服口服,绝不会污了刘备的名声,
“阿斗,你冒冒失失的,不但没有留在荆州,帮助你二叔操持事务,还带着一群美女来攻城,你真是气死你爹了,你以为你有一点气力,就能够胡作非为了?居然自大到去和吴将军比试,吴将军若不是看你年轻不懂事,故意留手,你已经死上一百遍了,还不快跟刘益州和吴将军赔礼道歉?”
刘备这话说得刘禅一阵委屈,就吴懿那点实力,刘备睁着眼说瞎话,还说的这么过分,夸大了啊。
真要不留手,现在吴懿的尸首已经凉了。
道歉是绝不会道歉的,至于刘备回不回去荆州,刘禅管不着,刘禅惦记的是吴懿的妹妹吴苋。
“爹爹,你说刘璋这人,和刘琮还有我,年纪差不多大,怎么就能摆出这种臭脸谱?偏偏你还能忍着,在益州等这么久。三叔说得对,你早该出手教训刘璋了,这汉室天下是刘氏的,他刘璋管不好益州,就让开,滚一边去,姓刘的人多了去了,又不缺少他刘璋一个,像刘琮识趣还好,退居二线,当一郡城的太守,慢慢积攒经验,往后还是一介人才。刘璋真要不听劝,头铁硬磕,跟爹爹作对,就让三叔一矛捅了嘛,杀了刘璋,天塌不下去。爹爹不好动手,那我来,我不怕当恶人哦。”
刘禅看着刘璋气得发紫的臭脸,心情很不爽,才不给刘璋面子呢,刘禅只是熊孩子,这刘璋分明就是败家子,刘焉入蜀创下的大好基业,没几年全让刘璋败光了,好好一个益州,再让刘璋玩下去,早晚落入张鲁或南蛮人的手里,甚至被曹操偷偷阴了去,都不足为奇,既然刘璋守不住益州,肥水不走外人田,还不如便宜了刘禅和刘备两父子,
“至于我那大舅哥,赔礼道歉个锤子,我真要向吴懿弯腰低头,他估计会吓到晚上睡不着。不过,爹爹提醒了我,是该和大舅哥亲近亲近,我们家的儿媳妇还在大舅哥家里呢。”
263.破罐子破摔
刘禅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契约,看上面的字迹,应该是婚契,这绢布还是刘禅刚才亲自撕了吴懿的袖子,让蔡琰小文姬大笔一挥,一手‘飞白体’书法写下来的,里面的字简洁扼要,写的就是刘禅和吴懿的妹妹吴苋两人的婚事。
刘禅特意撕了吴懿身上沾血的袖子,吴懿事后想赖账都难,有血迹为证,婚约可不是开玩笑的,单方面毁约的话,刘禅会杀上门,直接抢新娘的。
“大舅哥,你看看这上面写的婚约,都是你亲口答应的,我看刘璋这益州州牧当不久了,你早晚都得找下家,还不如现在就跳反,来我这儿,你妹妹罩着我,我罩着你,不用看刘璋的臭脸,多爽。”
刘禅给刘备留多点面子,好歹是自家老爹,不跟刘备硬杠,但刘禅对吴懿就没好脾气了,一个手下败将,用自己的妹妹吴苋换回一条小命,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太可笑了,不值得尊重,人家孙权嫁了孙尚香,孙权的心里很不爽,只是无法发作,可吴懿倒好,畏刘禅如畏虎,完全没有半点骨气,
“大舅哥,你一直吐血吖,看来刚才那一锤子下手重了点,你伤得这么重,快回家休养吧,来,我扶着你,先回去吧,我也好跟着,我去见见你的妹妹吴苋,我想夫人了。”
刘禅走到吴懿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吴懿的肩膀,搞得吴懿吐血吐得更猛了,吴懿不敢反驳刘禅,在吴懿眼里,刘禅不是熊孩子,简直是大魔王,下手没个轻重,要不是吴懿有点武艺底子,早就一锤子下去,被锤成了一滩肉泥了。
“少主,我...我这就带你去,我家离这儿不远,骑马的话,用不了一盏花的时间,我妹妹就在家里待着,跑不了。少主,你...你先收手,别拍了,再拍我,我就趴下了,刚才硬接少主一锤子,我现在还喷着血呢。”吴懿一脸的难看,当着刘璋的面,吴懿又不好像刘禅说的,直接跳反,转投刘禅,那样会被刘璋骂成狗了,吴懿只好托伤称病,准备闭门不出了,趁着这次重伤,更换门楣,至少名声还在,为刘璋尽力了,往后有吴苋在刘禅身边,在刘禅的麾下,吴懿不会混得太差,纵然搬不回洛阳,搬去荆州,也比益州过得好,“主公,属下有愧,给主公抹黑了,杀敌不力,还身负重伤,已然没有颜面,留在主公的身边,面对主公,属下无地自容,请主公恩准属下暂时回府休养,等伤好了,属下定当勤修武艺,待武艺精进,再出来效力。”
吴懿话中有话,伤好了,再出来效力是没错,可效力谁,就是个大问题了,以刘璋的能耐,能不能撑过益州当前的难关,还得两说。
“滚吧!枉我爹一直信任你,重用你,哼!想不到你吴懿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堂堂益州第一大将,连刘禅都打不过,假得令本州牧想作呕。思三慕四之人,我刘璋培养不起,多年的高官和俸禄,就当本州牧眼瞎,打了水漂,以后你就不是本州牧麾下武将了,爱去哪去哪,我益州穷是穷点,不愁没有人才。”刘璋很气,不是气吴懿打不过,而是气多年的重用,竟然被吴懿给哄骗了,说不定吴懿和张松一样,一文一武,早就私通了刘备和刘禅,不然一个去带刘备来,一个见了刘禅,就把自家妹妹吴苋嫁给了刘禅,刘璋见过吴苋的,这女人长得真漂亮,刘璋好几次向吴懿索要吴苋,吴懿都推脱吴苋还小,想回洛阳之类的,刘璋现在看来,吴懿早有异心,不怀好意,“一介武夫,无能的废物,打了败仗,竟然还敢滚回来恶心我,真是嫌死得太慢,要不是有外人在,本州牧这就斩了你这条摇尾乞怜的狗。”
刘璋这人素养不高,容易气急败坏,被吴懿摆了一道,顿时就失了风度,开始对曾经的第一大将吴懿破口大骂,寒了麾下文武众臣的心。
人家吴懿武艺是平平,打不过老将严颜和枪王张任,这在益州,谁都知道的事,可吴懿对刘璋忠心过,好歹替刘璋出战刘禅,拼了一身的重伤,为了挽回性命,不惜委屈自己的妹妹吴苋,到头来,吴懿得到了什么?
没有厚恤和安抚,只有刘璋的猜疑和痛骂,换谁,谁不委屈?谁还愿意替刘璋做事?分明是卖力不讨好。
刘璋开始破罐子破摔,刘备害怕刘璋损坏了益州的根基,破了一团和气,赶紧出来和稀泥,一个大将吴懿而已,刘备麾下的武将多的是,至于吴懿的妹妹吴苋,刘备更不在乎,女人如衣服嘛,家里的衣柜多一件,少一件,又不是没得穿,为女人争风攀比,太掉档次了。
“刘益州,息怒,息怒,吴将军一片赤诚,又力战不退,如今身受重伤,可歌可泣,可见刘益州御下有术,不像备一样教子无方,愧对我们共同的刘氏先祖。刘益州,这一切都是阿斗这熊孩子闹腾的,输赢当不得真,吴将军给了备天大的面子,才手下留情的,你就别怪罪吴将军了。刘益州,既然刘荆州不来,那我们还是先回去继续商议军务好了,不在城墙这儿置气了,百姓们都看着呢。”
刘备劝完刘璋,又开始劝吴懿,看似嘴角带着笑,连连赔着不是,实则已经按照益州的主人开始自居了,言语上全当刘璋是刘氏的后辈,不是益州的话事人了,
“好了,都散了吧,吴将军,犬子无状,误伤了吴将军,备在此向吴将军赔不是了,吴将军就先回府静养伤势,等待会儿,我让阿斗带着厚礼亲自上门拜访,这婚事已定不好更好,聘礼还是要补上的。吴将军,你身体重伤,这事就不要操心了,结为姻亲的事有什么细节,到时交给阿斗去办就行,别让他游手好闲,一天天只知闯祸。”
264.懵圈了
刘备连百姓们都照顾上了,可见心里接受益州成了囊中之物的事实,刘备对吴懿笑得更欢了,妥妥地当吴懿是亲家,是刘禅的便宜大舅哥了。
“属下告退。”吴懿红着脸,如蒙大赦,迅速转身,小脚发力,不顾伤势,猛地逃回了家,太丢脸了,多年经营来的面子和里子,毁于一旦,不知妹妹吴苋嫁给了刘禅,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吴懿一走,刘璋扫了一圈,看谁都不顺眼,偏偏还骂不得,刘璋麾下的文臣武将其实分成二个派系,一派是幽州系,也就是当初刘焉入蜀的时候,亲自带来的心腹;一派是益州系,是刘焉和刘璋父子经营益州,通过打压招揽,缓缓地收拢在身边的人才,这些人的根基和利益在益州,只是被迫无奈绑上了刘璋的贼船,像张松一样,属于有奶就是娘的摇摆派。
刘璋怒气升腾,又找不到宣泄口,看刘备一脸笑呵呵,耳长过肩,臂长过膝,怎么看都像是只猴子,刘璋嘴笑肉不笑的一脸戏谑,对刘备开喷了。
“刘皇叔,小侄无识无谋,哪里值得皇叔来帮衬,还议什么事务,南蛮入侵,那城池就割给南蛮人,张鲁来攻,地盘原封不动送给张鲁就行了,何必折腾太多,空费口舌,反正益州早晚都会落入他人的手里,轮不到我刘璋来管。”刘璋一直屯兵不出,让刘璋派兵去作战,比登天还难,可刘璋在刘备的面前,却说得强硬,往死里吓唬刘备,刘璋年纪没有刘备大,可也看出了刘备想要一个完整的益州,这就是刘备的软肋,刘璋管不好益州,难道还毁不了益州么?刘璋分分钟都能拿益州送给别人,专门恶心刘备和刘禅两父子,“皇叔,你要想夺取益州,小侄是打不过你的,动手吧,但凡我刘璋有一口气在,只为玉碎,不为瓦全,谁敢动益州,起一丝歪念头,本州牧定会和他拼到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啪!
突如其来,一个巴掌声猛地响起。
却是一直默不作声,低眉挤眼的刘禅动手了,直接偷偷地挪到刘璋身边,举手就是一掌,啪的一声打得刘璋都懵圈了,脸上瞬间就起了五个鲜红的手掌印。
“别人是不打不相识,刘璋这犊子,不打不清醒啊,你爹好不容易打下来的益州好局势,你竟然想着送给张鲁或者南蛮?你脑子秀逗了么?我等都是刘氏之人,还是说你认为‘宁给外邦,不予家奴’,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哼!你弱,你还有理了。我爹好心赶来帮你,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本少主一巴掌抽死你。”刘禅出手又快又狠,精准的一巴掌打在刘璋的脸上,顿时就把刘璋的益州州牧气势全给打没了,都被刘禅骑身掌脸了,身为州牧的刘璋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地里,打又打不过刘禅,说又说不过刘备,刘禅欺负的就是刘璋,刘璋妥妥的一个包子,难怪益州一直不如荆州等地,有刘璋在这儿,除了瞎搞,就没有半点真正的实力,“咋滴?捂着脸,不服气呀?不服来单挑,兵器你任选,让你三招,打得过本少主,本少主就给你道歉,跪下来喊爸爸都行,不敢单挑,怂得一逼,就别长着一张怨妇的脸,委屈得像个娘们。呵,沉着脸干吗?难道还想哭爹喊娘?都多大了,还这么智障,要不过来,本少主再赏你一掌,让你左右有个平衡,心里舒坦一点。”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刘璋被打脸,宿主有刘备撑腰,当场行凶,打得刘璋怀疑人生,心里咒骂刘禅,问候刘备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一名一流巅峰的谋士。有一位三观很正的谋士,智谋极高,谋略值打满,是张松的好友,一直以来,在刘璋的部下打酱油,不被重用,近些时日,该谋士看了看好友张松混得风生水起,又亲眼看到刘璋被打脸,被教训成了孙子,该谋士恍然大悟,决定另择明主,弃刘璋而去了。宿主的麾下缺少谋士,仅有一个凤雏庞统庞士元,庞士元还长得极丑,建议宿主招揽该谋士,充当智囊,和黄忠进行配合,搞定一切的行军打仗,这样宿主就可以专心风花雪月了。”
“温馨提示:作为一个谋士,谋略值高,拥有多项计策和技能,这是锦上添花,但最重要的是有颜值,这也是诸葛亮比庞统抢手的原因。像庞统和张松,长得太丑,就算是谋略爆表,一般的雄主也不敢招揽他们,受不了他们的长相,容易被活活吓死,丑得翻胃,哪里扛得住。而这个一流巅峰的谋士,就没这个问题了,长得帅,三观正,而且他还是一个光头的出家人,宿主不用担心他挖墙角,后院的美女们稳稳的,都是宿主一个人的。”
“你...你竟然敢当众打我?打人不打脸,我长这么大,我爹都没打过我,你这竖子,你敢!气煞我也,众将听令,给本州牧屠了这骄横的刘阿斗。”刘璋决定翻脸了,光靠嘴巴说,肯定说不过刘备和刘禅,人家两父子像个地痞,满嘴全是歪理,刘璋现在恨的是张松这吃里扒外的,引狼入室,去带刘备来益州,表面上说要来帮刘璋抗击张鲁和南蛮,实则是来撬倒刘璋的,刘璋不想和刘备虚与委蛇了,玩不过刘备这老家伙,先动手为强,派麾下大将杀了刘禅,从而逼走刘备,刘璋只能拼一把了,成不成在此一举,反正刘璋麾下的人才全在这儿了,干不过刘禅和刘备,刘璋就认栽了,“皇叔,你评评理,你管不了你家的熊孩子,我就替皇叔来教刘禅,直接棒打死刘禅,省了皇叔闹心,来人!都给本州牧一起上,杀了刘禅才收手,有什么事,本州牧替你们担着。”
对刘璋来说,有一点说得对,哪怕刘璋守不住益州,那把益州赠送给刘备或刘禅,刘璋死后,至少还有面目去面对刘焉。
265.一招,胜负已定
刘璋一下令,益州的谋士脸色都很难看,这些人只是打一份工,换成刘备这皇叔来当老板,说不定能捞到更多呢,为了一个刘璋,去和刘备闹掰,得罪刘备,不是很值得,并非明智的操作,倒是刘璋麾下的武将,像严颜、张任、霍峻、张翼等人,已经拔刀出剑了。
武将和谋士不同,谋士耍耍嘴皮子,就能混到功劳,身为大将,功劳薄上的每一笔,都得靠手里的刀剑砍来的,很不容易。刘璋让他们动手,等于给了他们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平时刘璋一直坚守不出,任由张鲁和南蛮做大,想搞点军功忒难了。
“本将严颜,刘使君,你们无状入蜀,欲夺我主的基业,吃君之俸禄,为君分忧愁,还请刘使君束手就擒,以免刀剑无眼,误伤了性命,得罪了。”严颜说罢,挥舞着长剑,快步欺近,擒贼先擒王,严颜的目标是刘备,想先捉拿住刘备,再来逼刘备麾下和刘禅就范。
严颜是老将,可老将最狠辣,一把剑看似质朴无华,但严颜一出手,全是杀人技,没有半点胡里花哨的东西。
“嘿,老将也敢逞威?可笑!半截身子已入黄土之人,还在俺哥哥面前大放厥词,替刘璋这昏主出头,真是老眼昏花,着实该死!吃俺张飞张翼德一矛!看谁生擒了谁,俺亦不杀你,留着你一命,看你痛哭流涕,悔过之时,才知人要服老,不要强逞,容易贻笑大方。”张飞佩服严颜这老将忠义,可更觉得严颜死板,不识时务,刘璋是什么资质和才能,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相反刘备这种人中龙凤,才是值得辅佐的明主。
但凡有点脑子,都懂得选择。
严颜活这么老,不是因为严颜贪生怕死,相反,严颜厮杀很勇,只是严颜很谨慎,从来都不轻视对手,对方有一成实力,严颜都会高估三分。
“来得好!莽张飞,让本将来会会你。”严颜是大将,大将喜欢厮杀,但不会一味厮杀,还得带点脑子,严颜持刀上前,两眼盯着张飞的一举一动,嘴上却吩咐旁边的张任和张翼,继续动手,先生擒了刘备,捉了刘备,刘璋才有一丝胜算,否则刘备站在那儿,皇叔的辈分太高,哪怕刘璋打赢了,有理也变没理,“张任,张翼,你们绕过去,拿下刘备,为我主讨贼。”
张任和张翼两人抱拳,拔剑在手,锁定了刘备的位置,然而脚下还没挪动,又有异动突生。
一招,胜负已定!
严颜和张飞,竟然打完了。
严颜的剑很狠辣,奈何上了年纪,速度偏慢了,遇上了张飞这种以快打快的强劲对手,张飞瞪着一对铜铃般的牛眼,只瞅了严颜一眼,发现严颜身上到处都是破绽,要不是刚才夸下海口,说不杀严颜,以张飞的实飞,丈八蛇矛一捅,严颜恐怕已经死上十来遍了。
张飞只好将丈八蛇矛的矛头打偏,用矛身往严颜的长剑一拨,浑身爆发恐怖的力量,将严颜一带,推倒在地上,随后用矛尖抵在严颜的喉咙之处。
张飞说过不杀严颜,可没拦着严颜自己找死,要是矛尖都放在严颜的脖子上了,严颜还要硬刚,那死了就别怨张飞下狠手了。
“严老将,你输了,俺张飞不杀你,你再乱动,被蛇矛捅死,莫怪俺言而无信了。站住!都放下兵器,否则严颜就是你们的下场,严颜年老,俺不杀他,你们几个小将要是敢动手,俺一矛插了他。”张飞以前在长坂坡,一个人面对曹操的千军万马,一点儿都不慌,还能大喝一句,吓死夏候杰,就刘璋这点人马,还不够张飞一顿戳呢,一刺一个死,杀一圈下来,张飞有把握连气都不带喘的,张飞和严颜一样,都懂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严颜要先杀刘备,好震慑刘禅等人,张飞同样想对刘璋下手,杀了刘璋,益州自乱,刘璋的麾下都是一群怂货,成不了大气候,到时刘备振臂一呼,益州就成了刘备的第二个大地盘,和荆州犄角呼应,“大哥,莫慌,有俺在,刘璋这小子不安好心,俺就说他是喂不熟的小狼崽,亏大哥仁义,老帮他说话,俺早看他不顺眼了。大哥,只要你发话,俺这就提矛刺死刘璋,这鸟毛益州州牧也给大哥来当,俺倒要看看,谁敢不服,先问过俺的丈八蛇矛再说。”
刘备的武艺比张飞强,真要杀刘璋,哪里轮得到张飞动手,刘备一剑就能送刘璋去见刘焉,之所以不动手,是怕污了名声。
先是刘禅锤了吴懿,现在张飞又俘虏了严颜,这事玩大了啊,刘备知道自己再不出声,主持场面,接下来就应该是赵云和陈到出手,拿下张任和张翼,然后刘禅的麾下黄忠、太史慈、魏延等人开始搞事情,把益州军杀个鸡飞狗跳。
这摊子,没法收拾了啊。可刘备还能说什么?让张飞收手,给刘璋骑到脸上,撕破脸皮,任意羞辱?那更没可能。
刘备是皇叔,是刘璋的叔辈,名声和威望要远比刘璋好,碾压刘璋一大堆,多铺点台阶让刘璋下就不错了。
“三叔,好样的,几天没见,三叔你没喝酒,居然也能做出这种事,依我看,就别谈了,人家刘璋明显是白眼狼,不懂我爹的好,你一矛戳死严颜,剩下的小猫小狗三两只,能收服就招揽过来,不能的话,三叔你就多刺几下,杀完了事,大老远跑来益州,又不是来看刘璋脸色的,刘璋这熊孩子不见棺材不掉泪,光靠吓唬,他可不知悔改,非要头铁跟我们硬刚。”刘禅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张飞搞出人命,那样收拾刘璋就容易多了,“三叔,你要是不想动手,那让我来好了,我麾下也有一些不成器的,对付刘璋足够了。来来,你们都上,谁敢反抗,统统杀了,赶紧打完,我还等着去我大舅哥的家里提亲呢,跑了我的夫人,你们谁都担当不起。”
266.剑来
刘禅知道刘备和张飞的战力,况且还有赵云和陈到这些人护在左右,真要搞刘璋,不用一个时辰,估计刘璋就得被俘虏,五花大绑,然后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了。
刘璋这种小角色,不够看,刘禅没心思在这儿跟刘璋斗将厮杀,耽误功夫,刘禅急着去吴府,跑到吴懿家里去,先把吴苋收到身边再说,美女可不比别的,万一跑了,人海茫茫,刘禅去哪儿添补这一门妻妾。
“欺人太甚!你们都愣着做什么?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时候你们还不杀敌,难道要等着本州牧战死后,投靠大耳贼,再浴血杀敌么?杀!都给本州牧杀!一个不留,片甲不留,让大耳贼以大欺小,拿辈分来压我,哼!老子拼了。”刘璋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气愤得口不择言,直接骂刘备是大耳贼了,冲上来就要和刘备拼命,刘璋有多少斤两,自己清楚,刘璋只是做一个姿态,好让麾下文臣武将奋力给刘璋卖命而已,可惜效果并不是很好,搞得刘璋脸红到耳根了,不得不玩真的,亲自上阵厮杀,劈向刘备,“刘备,名为皇叔,实则汉贼,想夺我爹多年攒下的基业,我刘璋刘季玉纵然没有雄韬伟略,也不是好欺负的。来啊!今儿要么本州牧战死沙场,要么就诛杀你这假惺惺的大耳贼,揭开你虚伪的真面目。”
刘璋冲上去了,眼角一扫身后,麾下的武将除了张任和张翼,其他人一个都没有动,文臣更是有一人算一人,全都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尴了一个尬。
这群吃里扒外,见风使舵的小人哪,刘璋开始后悔了,以前还是太慈悲了,让这群饭桶米虫钻了漏子,高官俸禄,白白培养这么多年。刘璋早知道麾下的人是这样的,就该从了刘备,像刘琮一样,跟着皇叔混口饭吃,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肯定少不了。
刘璋现在搞到骑虎难下,心乱如麻,打又打不过,认怂就成了一个笑话,被众人耻笑,说不定围观的百姓们茶余饭后,聊天扯淡的时候,刘璋就是活生生的搞笑剧本。
“主公,且慢,快快住手。听我法正一句劝,皇叔仁义之名,传遍天下,主公何必自误,同为刘氏之人,皆为汉室宗亲,主公何不弃暗投明,投奔刘皇叔,共诛曹贼?”法正很鸡贼,一开始不出来劝,怕人微言轻,刘备和刘璋双方都不重视法正,弃之不理,现在就不同了,刘备和刘璋已经闹翻了,法正跳出来,劝谁都是赚的,劝刘备能搏一个忠义的名声,劝刘璋,等于先在刘备那儿挂个号,表表忠心,以后益州归刘备了,法正还有从龙之功,照样能在刘备那儿混得风生水起,“主公,皇叔有容人之量,宽宏胸怀,不会为之前的小事和主公起缝隙,主公切莫执意厮杀,使双方水火不容,坏了和气,现在收手,求求皇叔,还能冰释前嫌,共图大业。”
刘璋闻言一愣,停下了脚步,这群傻麾下,刘璋快要被气死了,法正说这话,简直就是煽风点火,哪有谋士劝自家主公投降的,这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真是干啥啥不行,内讧第一名。
亏刘璋为了制衡益州系和幽州系,武将方面任用吴懿,文官之首用的是法正,一碗水端平,可没想到关键时刻,刘璋反被法正给卖了,从背后捅了一刀。
“孝直,你让本州牧投降?认贼作父,投靠这大耳贼?哼!大耳贼何德何能,当初在涿郡,要不是有我爹心软,一时起了善念,拉了大耳贼一把,就他?顶多就一介乡勇,连官兵都算不上,你说大耳贼有资格当我刘季玉的主子?哼!法孝直,本州牧待你不薄,你不思图报,竟然还帮着逆贼说话?”刘璋恼羞成怒了,混到这地步,除了真斩杀刘备,才能挽回一些面子,然后再清理掉法正这些内贼,益州的局面才能重新平稳,回到刘备入蜀之前的大好形势,刘璋知道刘备的战力很强,麾下的武将同样很猛,猛将如云,刘璋只能碰碰运气了,打过再说,万一赢了呢,“好!就当本州牧瞎了眼,错用了你,你要投贼,你就自个儿去,本州牧誓与益州共存亡,不与大耳贼为伍。大耳贼,今儿就是拼了这条小命,也要撕咬下你一口。”
法正说的,刘璋不是不懂,心里清楚刘备把仁义的名声看得很重,这样更好,刘璋要是打不过,就坡下驴,再把益州让给刘备,说几句软话,求饶一阵,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不动手,益州没了,动手,也许还能搏一点机会。
武艺嘛,如逆水行舟,说不定刘备这么多年,困于杂务,已经荒废了呢。
“唉!季玉贤侄,你这又是何必,汉室天下是我们刘氏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同室操戈。先前是备思虑不周,惹恼贤侄在前,羞辱贤侄在后,备愿意向贤侄赔礼道歉,求一个和气,可贤侄口口声声称备是大耳贼,这就过分了,换你爹在这儿,都得喊备一声贤弟。我等刘氏之人,替天子牧野,身居州牧之位,得德才兼备的人,才能造福百姓,保一方安宁,贤侄却妄起刀兵,已然不适合再当益州牧了。”
刘备看刘璋的眼神儿,就和看耍猴一个样,偏偏刘璋不知羞害臊,非要和刘备一较高下,就刘璋拿剑的姿势,估计再练三五十年,也许能陪刘备过个三五招,刘璋又不是刘备的儿子,刘备才不惯着刘璋,一个熊孩子刘禅,就够刘备脑壳疼了,刘备还是挺念旧情的,心存善念,没有动赵云或陈到出手,否则刘璋必死无疑,
“今儿,备就替君郎兄教一教你,遂了你的心愿,与你一战方休。贤侄放心,备绝不会杀你,最多废了你的武艺,挑断你的手脚筋骨,让你以后平和度日,静气待人,动不了武。叔至,剑来!”
267.超常发挥
刘备只想教训一下刘璋,顺便温习一遍武艺,刘璋提醒了刘备,刘备真的很久没厮杀了,一时手痒了。
刘备将自己的长臂往身后一伸,然而等了一阵子,都没有握到陈到递上来的长剑。
气氛略显尴尬,刘备摸了摸脸,回了回头,望向陈到,还没开口责问,陈到已经开始吐苦水了。
“主公,你忘了?你的雌雄双股剑,被少主给融了啊。主公,你瞧,少主身后那人,名唤周泰,他提着的铁锤里,就是主公的雌雄双股剑埋身...哦不,埋剑之地。”陈到快抑郁了,刘备以前不爱耍剑,雌雄双股剑都被融多久了,刘备现在心血来潮,看刘璋好欺负,就要用剑和刘璋对决,欺负刘焉家的傻儿子,陈到才不背锅呢,刘备的兵器之前就被刘禅给融了,这事当初刘备也知道的,刘备还没责罚刘禅,如今就想到雌雄双股剑来啦,可惜晚了,“主公,你要剑来,除非讨回少主的铁锤,再融化一次,重新铸炼一对雌雄双股剑,不然主公想用剑,是肯定没戏了,要不属下手里的这把钢枪,主公先将就用着,刘璋又不强,主公***,刘璋哪里扛得住,必会虚弱无力,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陈到不情不愿地把自己的钢枪递给刘备,眼里一阵挪揄,想用兵器就拿枪捅吧,刘备多年未曾上阵厮杀过了,双腿都生了一大堆肥肉,陈到认为刘备最多也就耍耍花架子,吓唬吓唬刘璋而已。
刘备心里顿时一疼,陈到的说的,似乎是那么一回事,这下没了兵器,凭着空手赤拳,臂长过腰未必能敌得过刘璋,刘备难受了,咋就又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呢,就刘璋这三脚猫的武艺,派赵云上去,随后一个突突,妥妥的手到擒来。
可惜,就像陈到说的,刘备后悔晚了,现在再退缩,刘璋不得当场爆炸,以为刘备看不起刘璋,连厮杀一场的机会都不给刘璋,分明是不将刘璋当人看嘛。
“叔至,备知道了,你别说了,乖乖站在备后面就好,家丑不可外扬,你再多说二句,备还怎么立威?阿斗教不好,难道怪我么?她娘太宠溺,你们这些当叔辈的,还不是一样没把看家本领教给阿斗,害阿斗熊成这个样子,唉,越说越气,气得备又想哭了,呜呜...”刘备天生神力,武艺过人,可没有兵器在手,还真怕着了刘璋的道,毕竟刘璋的武艺如何,刘备一无所知,按照刘焉的身手,多少还是有点料的,所以这一场厮杀,刘备想着能不打最好,彼此面子保住了,叔侄两多聊聊,刘备让步点都行,刘备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一阵阵箭矢破风的声音,顿觉不妙,赶紧招呼刘璋躲开,不要被偷袭了,“季玉贤侄,备没有兵器,就不打了吧,只要贤侄收起剑,先熄了怒火,坐下来,有话好好说嘛。贤侄,你这...小心,快躺下。”
刘备咋呼的模样,像个神棍,刘璋哪里会信,根本不会听刘备的,这是厮杀,刘璋好想大吼一句,让刘备严肃点,然而刘璋还没开骂,突然胸口一凉,有箭矢入体的冰寒,低头一看,一根弓箭插在刘璋的胸口上。
“嗖嗖嗖!”弓箭的箭头没入刘璋的体内,箭尾还发出一阵阵的颤音。
刘璋被偷袭了,放冷箭的人,不是神射手黄忠,正是刘禅。
刘禅看刘璋居然敢动武,扯过黄忠的宝雕弓,取了一支弓箭,当场瞄都没瞄准就放了出去,这刘璋敢亮兵器,刘禅就敢教刘璋做人。
想对刘备下手,刘璋昏了头,万一刘璋真把刘备给砍了,刘禅这熊孩子就当到头了,往后就没人替刘禅擦屁屁,料理一摊又一摊的破事了。
刘禅没想射死刘璋,只是箭术太强,见识过黄忠射太多次了,随手一放,就射中了刘璋的胸口,完全是拿到了意外的箭术十环。
“哼!米粒之珠,也敢大放光芒?还拿刀要砍我爹爹,你这是活腻了,本少主干脆送你上路,不要在益州丢人现眼,给汉室刘氏抹黑,汉室积弱,全是你们这些软弱的人害的,要打就打,要杀就杀,窝在益州像只乌龟,看到自己人,还急红了绿豆眼,可笑!本少主就当做好了,替天子清理门户。”刘禅把宝雕弓送还黄忠,拍了拍手,没事人似的,刚才那一箭,刘禅真心是超常发挥了,在刘禅看来,刘备待人接物是完美的,就是心肠太软了,刘璋这种不乖话的小屁孩子,杀了就杀了,拿到益州就完事了,总不能惯着刘璋,至于刘璋留下的摊子,再怎么复杂也不会复杂过荆州,实在不行,顶多就把荆州的诸葛亮叫来益州掌管事务咯,反正诸葛亮爱操心,“爹爹,没事了,刘璋这孙子,我替你杀了,这笔帐挂在你的名上哦,你别动怒生气,更别说什么不该杀,现在想救也救不活了。”
刘备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刘璋,鲜血直流,染红了城墙,两眼已经开始翻白,眼看是真活不成了。
刘备内心欣喜,表面上却装得发愁,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阿斗,你害苦为父了,刘季玉有其父之遗风,为人亲历亲为,外拒南蛮,内讨张鲁,纵然事有不济,有些小缺点,也罪不至死,你竟然一箭射死了刘季玉,这不是让为父为难么?比架在火上烤还难受,这可得怎么办?为父的名声不重要,可季玉的死,人死不能复生啊。”刘备眼里的泪水流个不停,当场就给法正赏赐,替刘璋麾下,益州第一个投诚的人,法正法孝直送上厚报,“孝直,你来说说,备初来益州,对益州不太了解,不敢瞎指挥,不如孝直你来负责益州诸事,教一教备该如何自置为好?季玉之死,实在是我儿顽劣,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备定当多加约束,好好管教。有冒犯各位贤才的地方,备先在这里向大家赔礼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