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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寻梦全文阅读

作者:拂阳子玉     幻海寻梦txt下载     幻海寻梦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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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太子病危

    此刻的皇宫一片大乱,    “太子怎么样了?”一个身着黑色便衣披着黄袍站在院中,来回踱步面带焦虑的问道!此人正是大晋皇朝的皇帝,司马雄,司马诡诸!

    “回皇上,太子伤势过重,几度昏迷,尚未脱离危险!”旁边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声音奸细的回答到!

    就听屋里一个少年人的声音,声音清脆宛如女子说道:“哎!小柳子,我说你咋滴了!平时看你挺聪明的,关键时刻怎么老犯浑呢?

    你说你闲着没事扒人家裤子干嘛?你看这把毁了吧!遇到了个硬茬子,还是个练家子。这一脚给踢得,我的乖乖!都给你踢废了,都肿成这样了,

    哎哎哎,我都不能看!我看是不能用了,还是切了算了!毕竟保住小命要紧,平时就告诉你不要这么好色!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以后想好也好不了,你看我多好。

    哎!不近女色!这也怪不了你,毕竟年轻人嘛?要怪就怪那个死胖子,都是他窜说的要不是他老说你好色胆小。有色心没色胆,今天你也不能干这荒唐事。回去我一定跟他娘说。让他家长好好管教管教他。哎!真是愁人啊!”

    这个少年一边检查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病人,一边絮絮叨叨说着没完没了!

    他的声音不大,庭院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院里的人听着都觉得好笑,但谁也不敢乐!

    而站在门口的一个身材略胖的御林军侍卫,吓的面如土色额头之上不断的滴汗。浑身汗如雨下,湿透了衣衫!

    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那个死胖子说的就是自己。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非灭了他老张家的族不可。暗暗骂到:“孙虎,你这个坑爹的货。我的亲祖宗,你这裤腰嘴可不能瞎咧咧呀!说的完全不对路子,你:全家都能被你坑死!你全家都死绝没有关系,千万别把我捎上啊!”

    尤其是院里那个身着黄袍的老者司马雄,听的清而意切不由得怒从心生!

    “混账,把给太子治病的太医令给朕叫出来,朕要问问他是怎么给太子治病的。朕要杀了这些欺世盗名的庸医,灭了他们全族!”身着黄袍之人怒不可遏。

    不一会一个身穿绯红色的太医服饰的人从屋里出来,看上去十分年轻。大概十七岁左右,一脸稚嫩。

    浓眉大眼,不说挂笑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身材细条身高异于常人,足有现在一米八四左右。

    此少年郎来到黄袍老者面前,似笑非笑。未等司马雄开口询问,此人先行说话。

    言道:“你谁啊?找我有事?”言语中似乎有些不悦。

    “他是何人?”司马雄问左右之人。

    “他就是太医令”旁边的太监急忙回复道。

    “太子怎么样?”

    司马雄没有心情管问其他,也没有怪罪此人顶撞无礼直接问到。

    “还死不了,不过也快了!你再耽误一会,我看他就得完蛋了!”少年太医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大胆!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这样说话,不怕掉脑袋嘛?”旁边一个太监声音奸细的吼叫道!还未等他说完。那个少年就一摆手打断他的话,“我管他是谁,没事是吧?没事我走了!不要耽误我救小柳子,你个死太监!”

    说完转身潇洒走了。

    “岂有此理,此人是谁?如此猖狂,这还了得!御林军,还不给我拿下!”司马雄一声令下,御林军往上就闯。

    少年郎见事不妙,一转身跳到台阶之上!摆了一个夜战八方的架势,说道:“老头,就冲你这句话。我告诉你,你完了!我再给你重说一边的机会,你自己要想...”

    还未等他说完,早被御林军按翻在地!

    这个少年还不老实,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小柳子的兄弟,等他老子挂了!他登基做了皇帝,我让他杀了你们这些王八羔子!”

    把一旁的大晋皇帝司马雄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这个少年郎说道:“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给我拖出去,金瓜击顶!”

    其中一个身材微胖的御林军侍卫,冲上去就是给他几个嘴巴子。骂到:“闭上你的鸟嘴,你竟敢顶撞皇上。你是傻了,还是疯了!”

    一旁的一个白发苍苍太监赶忙上前求情:“陛下,不可!”

    “大胆李芳,朕看你是活腻了!他一小小年纪竟然是太医令,说你们到底受了多少贿赂!”不等这位老太监说完,司马雄强行打断。怒不可遏的斥责道!

    吓的李芳赶忙跪倒磕头谢罪,“回陛下,他的太医令是太子封的。”

    “混账,太医令掌握朕之命脉,岂容太子胡来。你身为内务总管,放任自流视而不见该当何罪?来人,拉下去杖毙”

    “陛下,冤枉!此人却有奇才!先太子认命其为太医令,老奴以为不妥据理力争。后经过比试,宫中太医皆为拜服。方才拜为太医令,非老奴寻私行贿!”李芳急忙辩解道。

    “混账!即是太子保荐,他人焉敢不从。”

    “皇上冤枉,老奴在:比试之前未成言明此太子受命!先下钧令,众人皆是不服。老奴亦是怀疑,后比试之后。众人无有异议,方任其为太医令!”李芳颤巍巍的回答到!

    “即算如此,此人身穿红袍。他一太医令芝麻大小的官员,竟如此大胆枉顾朝廷体制。目无法纪,该当何罪?这难道也是太子授予的,还是你们不把朕放在眼里!”

    今天情况特

    殊,本来脾气不好的司马雄今天格外焦怒。就连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老太监李芳亦是毫不留情,吓到众人皆不敢言。

    此时丞相张庸上前拜曰:“陛下,切勿动怒!而今之计是让太子如何脱离危险,在此动怒亦不能让太子好转。

    反而让太医畏手畏脚不敢大胆施医,从而加重太子伤情!”

    “嗯!好吧!丞相说得有理,将此身穿红袍的太医令拉出去砍了。再行给太子治病吧,朕要告诉那些滥竽充数又身居高位的庸医这就是下场!”司马雄余怒未消,恨恨的说到。

    “不可呀!陛下!”丞相张庸再拜劝说到。

    “为何?难道丞相也要忤逆朕的旨意嘛?此人屡次顶撞与朕,且违背体制。此种佞臣不该杀吗?”司马雄眉头一皱,不悦的说道。

    “陛下,据臣所知此少年乃骁骑上将军孙鹰的独子孙虎!满月之时已被陛下封为子爵,按朝廷体制并未逾规。且臣听闻,此子天生愚痴。不爱武学,唯好医事。自学成才,在京城少有名气!还请陛下看其年幼无知,收回成命!”

    张庸满脸是汗,硬着头皮求情道!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闪躲之势颇有大将风范!哈哈哈哈!放了他吧,让他给太子治病吧!”司马雄哈哈大笑道。

    一旁的张庸一边擦汗,一边称是!

    不一会孙虎被放了回来,赶紧叩头谢罪:“罪臣不知天颜降临,冒犯圣威还请皇上恕罪!”

    “哈哈哈哈!原来你是孙鹰之子啊,跟朕说说为何不与你父亲一样做一个万人敬仰的将军!”司马雄忽然来了兴致,盘问起孙虎来了!

    孙虎这货一听皇上并未生气,顿时:来的劲了。“皇上,我觉得陛下治理天下,德超尧舜,功盖古帝。邻国莫不生畏,无不敬仰!天下闻陛下之德,必望风而降。只因不识大体利欲熏心者蒙蔽众人,未能及时归降。我父为将卒虽能克群贼,无非所赖陛下之圣威。臣不为万人敌,乃因天下总归陛下掌内,无须臣为前驱。臣为医者,亦学陛下救天下苍生之心。陛下横扫天下,臣无能愿侍陛下万寿无疆。”

    司马雄哈哈大笑,“谁言此子愚痴,非庸者也!”

    孙虎一听皇上夸他,更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舔着脸凑上去说道:“皇上,实不相瞒臣之武艺不下我父。刚才我是认为君子动口不动手,故意让他们。”

    司马雄咳嗽了一声言道:“太子还有救嘛?”

    言辞恳切,让人不忍。

    “皇上,放心!救不了殿下,我孙虎愿一身殉职。追随殿下,以报知遇之恩!”孙虎信誓旦旦的言道。

    忽然有人惊喜的急呼道:“太子醒了,太子醒了!”

第二章去势

    司马雄闻听太子醒来,急忙迈大步小跑进屋里来见他的儿子。

    “柳儿,你感觉怎么样!”司马雄焦急问道。

    “父皇,我是不是没救了!”司马白柳带着哭腔一脸窝囊的询问道。

    “柳儿,你放心!只要有父皇在,你就会没事!”司马雄宽大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司马白柳白皙细长的手。坚毅严厉的脸庞带着少有的慈祥,勇毅威猛的眼神就流出一丝慌张。

    “太医,太医!快来,快来看看太子,太子醒来了!”司马雄沾了沾眼上的泪光,略带兴奋的向早在房内侯着的太医。

    几十个太医赶忙行礼,齐声喊到:“恭喜太子逢凶化吉脱离险关,恭贺陛下洪福齐天。”

    “好,好,好!你们快来看看太子恢复的怎么样,还需要怎么调理。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今天在医的太医人人有赏!”司马雄脸上挂着喜悦,向众位太医询问到。

    只见在座的几十个太医面有难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向前。

    司马雄大怒:“你快来看呀!难道你们骗朕不成。”

    “陛下,太子殿下已无大碍。只要尽心调养几天便可恢复如初,陛下无须过于担忧。诸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呀!”其中的一个中年太医,巡视在座的各位太医大声问道。

    “是呀!是呀!王大人说的是呀!”众位太医低头附和。

    司马雄一看是原来的太医令王琦,心中大悦。

    言道:“诚如卿言,朕必重赏!”

    “哼!太子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一群只会拍马屁的庸医!”

    只见旁边站在人群中的孙虎一阵冷笑,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孙虎,你放屁!太子乃当今储君未来的天子,岂能有事?你这乳臭未干的竖子,你又懂得什么?不要仗着自己读了几本医书,就在这胡说八道。陛下,我请求即可处死这个妖言惑众,无父无君的叛臣贼子!”

    其中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医,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孙虎骂到。

    对孙虎医术叹服的人,有!但是不服的人,嫉妒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呀!

    所以孙虎一说抽风的话,马上就有人抓住机会上前告状抹黑。恨不能马上治他于死地,这样才解恨!

    “哼,李大人!难道太子就不会生病嘛?今太子重患,危在旦夕。你们竟敢为苟全性命欺君瞒上,太子真有危险你们就不怕灭族嘛?”孙虎一改柔弱的常态,面红耳赤的争论到。

    在场的人无不惊骇,一个个汗湿衣衫。

    “够了,孙虎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将此人给我轰出去,朕不想再看到他!”司马雄此时不胜其烦,大发雷霆。要不是他爹是骁骑将军,现在就将他杖毙于庭下。

    “父皇,不要为难小虎子。他是不会骗人的,他要是也

    救不了我!那就说明,我们父子真是无缘了!”说完司马白柳没出息的,呜呜哭了起来!

    司马雄闻听此言,站了起来。斥问道:“你们跟朕说实话,太子的伤势到底如何!”

    站在下面的太医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言语。现场气氛一阵压抑,仿佛掉根针也能听见。

    现场只能听见司马白柳的痛苦微弱的呻吟声,在场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都哑巴了嘛,朕在问你们话呢?好,好,好!不说是吧!御林军何在?”司马雄大怒!

    “在!”门外的御林军应声而入,齐刷刷站在房内!

    “将他们拉出去,杖毙!”司马雄瘫坐在靠椅上,神色顿时衰老了许多。

    一代枭雄大晋皇帝,再无帝王之威。此时的他,好像一个衰老的老翁!

    “陛下,太子殿下尚未脱离危险,还需诸位太医。况且未到最后,焉能轻易言弃!”孙虎见皇上要杀诸位太医,赶忙劝谏。

    孙虎倒不是相救他们,只是太子危在旦夕还需他们帮助。太子伤势太重,他一个人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毕竟那些太医并不是全是饭桶,他们的经验比自己还是要丰富一些!

    “哼!姑且寄下你们狗头!治不好太子,让你们一族的性命!”司马雄怒喝到。

    转身又向抓住孙虎的手,神情殷切嘱咐到:“贤侄,我儿安危就全拜托你了!”

    “陛下,治不了太子,你砍我的脑袋。”孙虎看着老态龙钟的皇帝,心中莫名的伤感。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司马雄抓住孙虎的双手拍了拍,转身离开。

    “父皇不要走,我害怕!”司马白柳,鼻涕气流带着哭腔乞求到。

    司马雄看着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就想上去给他一巴掌。有时候自己都恨不能掐死他,但无论如何他司马白柳是他儿子。唯一的一个独子,虎毒尚不食子况其独子!

    “好,龙儿!为父不走,为父一直看着你。”司马雄没有办法,坐在司马白柳的身旁。抓住司马白柳的手,安抚着司马白柳怕死的情绪。

    司马白柳看着司马雄坐着自己的身旁,惨白的脸色露出艰难的笑容。随后又闭上双眼,似乎陷入昏睡。

    司马雄叹了口气,转身向孙虎询问到:“贤侄,你告诉伯父!太子还有救嘛?我要一个实话!不要担心我会怪罪你!”

    “陛下,太子伤势严重!保命倒是没有多大问题,只是...”孙虎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太子真的有救吗?”司马雄紧紧的抓住孙虎的双手。

    “只是.....”

    “快说呀,只是什么?你要急死伯父吗?”司马雄期许的盯着孙虎。

    “恐怕...太子以后无法正常人伦了!”孙虎面带

    难色的回答到,深怕皇帝会杀了他。

    司马雄听完之后,颤巍巍手拉开了被子。

    只见司马白柳的传宗接代的玩意,高涨肿大。整个下体乌紫淤青,不堪入目!

    “李重旭,你欺人太甚。朕与你势不两立!”司马雄紧咬牙关,掰碎身下座椅的扶手。

    在场的人不敢说话,半晌后司马雄才问:“贤侄,打算如何治疗!”

    司马雄瘫坐在椅子上,神色黯然!

    “以殿下的伤情,淤血积于下体难以消除。且时搁过久耽误良机,非去势不能救命!”孙虎低声回道。

    “保证命要紧!”司马雄闭上眼睛,起身离开走出房间。

    走的一半又回过身来对着孙虎说道:“贤侄,他是当今的太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你一定要救活他!”

    孙虎点了点头,孙虎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也不能宽慰皇上的心情。

    司马雄走出房门,来到天井当院。仰天长叹:“难道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报应,那为什不冲着朕来!”

    司马雄的身旁跟着一大批大臣个个不敢吱声,宰相张庸看了看周围的各位大臣个个低头不语忙着跟老二算账!

    张庸赶忙上前劝慰道:“陛下,保重龙体呀!太子聪明颖慧乃真命太子,量必能渡过难关!”

    司马雄摆摆手道:“天色太晚了,你们都下去吧!”

    “皇上!”群臣“亲切”的关心道。

    “朕累了,要单独待一会!”司马雄有气无力的又摆了摆手说道。

    群臣还想再说,宰相张庸一使眼色。群臣齐声说道:“臣等告退!”

    以张庸为首的百官,躬身退下。

    司马雄,仰望天空久久不语。

    皇后还在等着太子的消息,自己还没想好该如何向皇后言明实情。

    萧皇后,是司马雄未继帝位与的正妻。俩人恩爱几十年,只生下这么一个儿子。虽说当了皇帝后又纳了不少嫔妃,但就是没有再生一个半个儿子!

    每当想起这个不成气的儿子,司马雄又爱又恨。爱的是司马白柳孝顺听话,恨得是这个儿子天生是个傻子不堪大任。

    难以继承大统,但谁没有私心?

    谁又能将自己的天下拱手让与他人,即使他的儿子不成器。不是个当皇帝的材料,他也不愿将皇位传与他人。

    哪怕这个人就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那也不可以!

    正在司马雄胡思乱想的时候,考虑是不是要和皇后说明事情之时。

    就听房屋里面撕心裂肺的喊叫到:“父皇,孩儿不要当太监!父皇,孩儿不要当太监...!孩儿,宁死不要当太监。父皇你救救孩儿吧!”

    司马雄连忙跑向房内,不敢有片刻耽误!

第三章纨绔子弟

    司马雄来到房间内,只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满床的打滚。被子也被蹬在地上,浑身**。

    眼神空洞,嘴里不停的喊着:“我不要当太监,我不要当太监!”

    慌乱不知所措的司马败柳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最亲爱的父皇,赶紧挥舞着双手。

    “父皇,救救我,父皇求你救救我。他们要阉了我,要阉了你的儿子!当今太子,未来的晋国皇帝!把他们都抓起来,把他们都杀了!他们要谋反,父皇!”司马白柳慌乱中紧紧的抓住司马雄的双手,死不撒手带着哭腔哀求到。

    “皇儿,别怕!不会有事的!为父在这里!”司马雄一边深情慈祥的安抚着司马白柳,一边示意手下按住太子进行“治疗”。

    下面的侍卫一拥而上按住太子的四肢,此时孙虎从药箱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阉猪刀。

    大概四寸来长,雪白铮亮!孙虎以前在家不学兵法骑射,背着自己的父亲偷偷学医。

    不仅如此,他对外科手术十分的感性趣。平时没少了给邻居家的小猫小狗,一些家畜做绝育手术。

    虽说也有死亡,但大多还是很成功的。孙虎对自己的这样绝门手艺还是十分得意的,话说第一次阉割人他还是有点紧张。

    但还夹杂着一丝丝兴奋,毕竟这是第一次嘛?想到这里,孙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拿起骟猪刀,向司马白柳走来就要动手!

    司马白柳看见了孙虎手里拿着骟猪刀,俩眼就是一黑。这不是他和孙虎闲着没事干,给京城老百姓骟牲口的刀嘛?

    上个月他俩还用这把刀,把孙虎隔壁王相国家里骟过一头驴。

    “嘿!嘿!嘿!”站在最后面一个太医用胳膊杵了杵旁边的一位太医,“老李呀!你不觉得这把刀有点眼熟嘛?”

    “废话,那不就是骟了王相国驴的那把阉割刀嘛?”

    “对呀!怪不得我看着这么眼熟呢?”这位太医说道。

    “可不是,咋滴!太子和这小子偷着阉了王相国家的那头驴,害得人家王相国躲在被窝里整整哭了的一夜”另外一个太医也低声附和着。

    “至于吗?一头驴而已!”

    “怎么不至于,这头驴是王相国四十岁考上状元他骑得那头驴。对王相国有着特殊感情,再说这驴跟王相国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了!

    据说王相国到地方上任时,遇到了山贼拦路抢劫!正在王相国危难时刻,说时迟那时快。就是这头黑驴蹄击众寇,一头驴四个蹄子赶走了山匪。那可是王相国的救命恩人哪,你说相国能不伤心嘛?”这个太医有理有据的说道。

    “有这么邪乎?”显然另一个太医有点不信的问到。

    “这是还有假,我还把王相国的驴瞧过病呢?”这个太医肯定的回复着另一个太医的话。

    “你不是太医嘛?怎么给驴治病呀!”另一个太医惊讶的问道。

    “你这就不懂了吧!王相国的驴能是一般的驴吗?那可比一般的老百姓性命还宝贵这呢!再说人与驴皆是生灵,药理定也相差无极几吧!”这个太医解释道。

    “嗯!嗯!有理!话说太子殿下怎么知道王相国家里有头驴呢!”另一个太医不解的问道。

    “唉!都怪我,嘴贱!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额!后来呢?”

    “不就被太子殿下阉了嘛……听说还是半夜翻墙过去的。”

    “那再后来呢!”这个太医孜孜不倦的问道。

    “后来王相国彻查此时,查来查去查到太子身上,就不了了之了呗!”

    当孙虎走到司马白柳的身旁,司马白柳拼命挣扎。

    孙虎示意两边的太监按住太子,孙虎亲自上去脱掉司马白柳的裤子。拿起明晃晃的骟猪刀对准太子殿下的子孙根,刀还未到司马白柳就感觉凉气直逼脑瓜顶。

    司马白柳拼命挣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把孙虎蹬倒在地。孙虎是个文弱书生,那经过这个,当时就被踹晕。

    当时场面一阵大乱,主治医师被踹晕。谁来治病救人啊,这时早有禀告给司马雄。司马雄慌忙进屋查看,只见孙虎歪躺在床边早已不醒人事了。

    司马雄骂了一声:“废物”。赶忙来到司马白柳的身旁,抓住司马白柳的手问道:“柳儿,你感觉怎么样”

    只见太子面色苍白无力,嘴唇发紫有气无力说道:“父皇,我不行了。孩儿不孝,我未成在父皇面前尽孝,就先父皇而去了!今生注定我们父子无缘,愿来世还是你的儿子。

    我知道孙虎必能救我,但要我做不了男人我宁愿一死。就是救了我,父皇你要一个没有能力传宗接代的儿子又有什么用呢?天下要一个没有能力传承江山的储君又有什么用呢?

    这都是命,父皇还年轻必可另觅皇子。我死后请父皇不要难过,能有您这么疼我爱我的父皇我死而无恨了。

    我死后不要为难他们,父皇常说,‘生死有命,君命天受’又岂是他们能给予的。”

    司马白柳看了看趴在地上跪了一片的太医,对司马雄言道。

    司马雄老泪纵横,他本以为他这个儿子将来一辈子懦弱,想不到现在竟然说出这么一番有男子气概的话来。

    本来这是一件好事,可现在司马雄只是越想越觉得心痛。

    正在司马雄悲声的时候,司马白柳渐渐的失去了生命的特征。

    司马雄看着不在有任何呼吸的儿子,轻轻给儿子盖好被子。落寞的转身离开,随后屋里传了一阵哭声。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太子啊”!

    声嘶力竭,看不出他们是真的难过,还是假的难过。有的居然还带有一点高兴,毕竟事情总算“圆满”过去了。自己保住了狗命,也有人哭真情实感。

    司马雄没有理会这些人是真情还是假意,默默的离开。此时的秋风吹拂司马雄的白发,皇冠之下又见华发。此时此刻司马雄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形又衰老了许多。

    就在前不久的中秋之夜,南唐皇帝李重旭前来朝贺晋国皇帝六十大寿就。并有意与其联姻,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大女儿李庭怡嫁与司马雄的独子司马白柳。

    哪知宴会当天,李重旭的皇后花蕊皇后带着长公主李庭怡,与司马白柳母后张皇后在宴席上提起来此事。

    张皇后万分高兴,当即就让自己儿子带长公主李庭怡四下玩耍拉进感情。

    长公主李庭怡年芳十四,长司马白柳一岁。只长的风情万种,肌白肤嫩。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

    张皇后看着喜欢的不得了,十分乐意促成这场婚姻。先别说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就说这政南唐李氏皇室这几个字就比过任何容貌。要是能与其联姻,那么她丈夫的实力岂不是更上一层楼。

    更何况这个未来的儿媳妇端正典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不可多得美人胚子,张皇后哪里来的不高兴呢?

    话说司马白柳兴高采烈带着李庭怡四处闲逛,他对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准媳妇十分钟意。

    李庭怡则是对这么婚事十分的反感,她是一个个性极强的女孩。一直想着嫁一个英俊帅气且能力非凡的男人,而不是嫁给司马白柳这种纨绔子弟二世祖。

    看着司马白柳略有些英俊的脸上,挂着色迷迷的笑容就更觉得恶心。早就听说司马白柳胆小懦弱还有点精神不正常,整天的游手好闲胡作非为。

    今日一见更觉得传言不虚,就更加愤恨。气自己为何生于帝王之家,连自己的婚姻幸福都不能握在手里。

    前不久燕国太子前来求婚,李庭怡见其生性霸道没有同意。父皇母后也觉得燕国离南唐太远不愿意让自己的掌上明珠远嫁。今日想来还不如嫁给燕国太子,不然怎会沦落如此处境。

    想到这里,李庭怡不经泪眼婆娑。

    司马白柳看见心爱的人,不知怎么突然落泪。赶紧上前劝慰:“小美人,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是想早点做我媳妇,你放心在这个地方就我说了算。我立刻去禀告母后让我们完婚,你不用担心。”

    说着一把抱住了李庭怡,一边抱着一遍去脱李庭怡的裙子。嘴里还说:“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就没人反对了”。

第四章事件的缘由

    李庭怡被司马白柳紧紧抱住,只气的浑身栗抖面色紫青。

    司马白柳不知道李庭怡学过武功,而且还很厉害。只见李庭怡奋力挣脱司马白柳,转身一脚向司马白柳踢去。

    正踢在司马白柳的裤裆上,司马白柳当时摔倒在地。李庭怡哭着跑了出去,这时躺在地上司马白柳一把拽住了李庭怡的裙子。

    李庭怡吓的花容失色奋力挣扎,裙子也被司马白柳撕下一角。

    司马白柳躺着地上用微弱的声音说到:“告诉母后我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不能站立了”说完司马白柳就昏死过去了。

    李庭怡走上跟前喊了俩声毫无反应,仔细一看已经不醒人事了。李庭怡赶紧整理一下衣服大步离开花园,跑到自己的母后身边放声大哭。

    弄得俩位皇大惊失色,齐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张皇后也在身旁急切的关心道:“是不是柳儿欺负你了,我非打死这个孽子”。

    张皇后不问还好,一问李庭怡哭的更加厉害了。

    花蕊皇后觉得事有蹊跷,她的女儿她知道。一向个性要强的女儿,怎么会在轻易在人前如此狼狈哭泣。赶忙问道:“我儿,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你都急死母后了”。

    李庭怡方才止住悲声:“太子殿下,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已经昏死过去了”。说完又扑在花蕊皇后的怀里放声大哭,怎么劝也劝不好。

    张皇后看着眼前这位公主衣衫不整面露狐疑,立刻派人去花园查看。

    片刻下人回来禀报:“皇后娘娘,不好了,太子殿下昏倒了。”

    张皇后听到这里眼前一晕,就这个宝贝儿子可不能出什么岔子啊!

    随后立即叫人前面领路,这时太医早已在赶来忙前忙后。消息早已传到前殿,司马雄立刻赶来。

    发现自己的儿子晕倒在地,顿时大发雷霆。他对自己这个唯一的独子是又气又爱,气的是这个儿子不成气候还是个弱智,爱的是他还蛮孝顺的。

    众人手忙脚乱一起忙着把太子抬入房里,一旁的花蕊皇后看的直冒冷汗。她是何等的聪明,太子如此状况必与自己的女儿脱不了干系。

    如今身在外邦,生命安全难以得到保障。自己的性命到无关紧要,只是自己的夫君也来到此处。他可是一国之君,若有一点散失她如何向一国人民交代。

    此次前来为晋国国君贺寿,大臣执意不让自己的夫君前来。可他夫君就是不听,他认为司马雄乃当世英主必不会对自己不利,如今西凉,蜀国对南唐虎视眈眈。自己若不为国家谋求出路,如何配做一国之君。

    如今虽与晋国交好,但不足于震慑邻国。此次李重旭执意前来为司马雄贺

    寿:

    一是想告诉邻国自己与晋国交好且关系非同一般从而震慑他国,让其收起不轨之心。

    二是想进一步与晋国达成联盟,做到荣辱与共。并借此贺寿机会与晋国联姻,做到联盟牢不可破看。

    三是李重旭也想借贺寿一探晋国虚实,想知道司马雄对南唐何种态度。晋国强而南唐弱,夹缝求生忍辱之命。若晋国有意结盟自然最好,若无意结盟当早做准备。

    李重旭亲自前来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加快促进联盟。

    哪料想出现这种事情,本来高高兴兴的寿宴变得不欢而散。可悲的是自己的丈夫还在蒙在鼓里毫不知情,若真是司马雄夫妇突然翻脸。自己一家三口性命就在顷刻之间,现在花蕊皇后暗自埋怨自己的女儿如此鲁莽。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听天由命暗自祷告了。

    不一会张皇后来到花蕊皇后面前说到:“妹妹!实在抱歉家门不幸,有此孽子实在不让人省心。今日妹妹也累了,我就送妹妹与侄女回去休息吧!”

    花蕊皇后点头称是,回到房内花蕊皇后坐卧不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已至深夜还不见国君回来。

    外面又加了守卫,这如何让自己不担忧呢。

    “母后,你不用担心,父皇不会有事的!”李庭怡劝慰道。

    “住口,看你干的好事,你呀!你呀!都是你的父皇把你给惯坏了,如今我们身在虎口难以脱身。你的父皇都到这个时候还没回来,让我如何不担心。若你的父皇真有个散失,你让我如何向满朝大臣交代。为娘就是一死以谢天下,也弥补不了你我的过失。”

    “母后,你都知道了”

    “这还用说吗,晋国太子的事定与你脱不了干系。快说你到底干了什么,晋国太子好端端的怎会突然晕倒。”

    “我,我……”

    “难道到现在你还想瞒着母后不成。”花蕊皇后面带斥责的逼问道。

    “司马白柳对我意图不轨,我就,我就……”李庭怡面色潮红,欲言又止。

    “到底你把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这是要急死我呀!”花蕊皇后心急如焚的问道。

    “我,我……就给了他一脚”。李庭怡结结巴巴的说道。

    “哎呀!我的儿呀!你怎么没轻没重的,当时就不应该听信你父亲话让你习武。这个晋国太子也真是的,没想到如此羸弱。那你踢到哪了,把他踢昏过去了”。

    “我……我……”李庭怡此时眼里再也止不住了,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的滴滴下坠。

    “你倒是说话啊!”花蕊皇后毫不松懈的紧紧逼问。

    “我踢到了

    他的裤裆,谁让他……谁让他撕我裙子”!说完李庭怡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委屈,扑倒床上蒙上被子呜呜直哭。

    听完自己女儿叙述,花蕊皇后瘫坐在床上。完了,一切都完了!此刻花蕊皇后傻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眼前这位在她眼里一直是知书达礼的芳语公主,现在一点都不文弱。

    过了好大一会,才慢悠悠的说道:“我儿,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谁让你生在帝王之家呢,这又怨得了谁呢”?

    此时的芳语公主止住了悲声说道:“母后,是孩儿不孝,你放心。我绝不让父皇有事的,大不了一命赔一命。我去向晋国国君说明原委,赔罪!一切后果有我承担,不干父皇母后的事。

    让我去把父皇换回来,如果司马白柳有个好歹,我愿意一死谢罪。假如苍天保佑,晋国太子无事!我李庭怡发誓不管将来如何,我愿意嫁给晋国太子,生死不悔!”

    说着芳语公主就要起身往外走,“站住,我儿,你太天真了!只怕是事非所愿,徒增羞辱!”花蕊皇后也哭了!

    现在芳语公主才觉得害怕,就在母女相视而泣的时候。

    有人敲门,母女就是一惊。这时就听门外的一个丫鬟喊到:“娘娘千岁,长公主殿下,皇上回来了。”

    是翠环,翠环是芳语公主的丫鬟。此次前来晋国贺寿,南唐国君也带来不少丫鬟侍卫随身伺候。

    听到翠环如此禀告,母女提着心方才稍安。

    芳语公主起身就要开门,花蕊皇后示意她不要动。自己蹑手蹑脚来到门前查看情况,果然是自己的夫君回来了。

    花蕊皇后提着心才放下,赶忙开门。

    三个丫鬟扶扶着李重旭来到房内,迎面酒气扑鼻。

    李重旭此时已经醉了,嘴里喊着:“司马兄,本皇今日特别高兴!今天本皇没有尽兴,明天我们再喝,再喝!”说完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打着呼噜。

    “陛下,陛下,陛下。”花蕊皇后轻轻的呼唤着李重旭,只可惜李重旭醉的太厉害根本叫不醒。

    “父皇,父皇!”芳语公主也在一旁轻轻的呼唤李重旭。

    李重旭还是没有反应,一旁花蕊皇后急得满头大汗,现在事态紧急正等着自己的丈夫拿主意呢!

    可现在倒好,他到睡的踏实。实在没有办法,命在旦夕花蕊皇后也顾不了许多了。

    走到床前抓住李重旭的胳膊,提高了声音喊到:“陛下,陛下,醒醒,醒醒,洗脚水已经打好了,让臣妾帮你洗涑吧!”

    “不要烦朕,朕明日还要和司马兄把酒言欢。”

    突然花蕊皇后不在言语,命令下人全部退下。让芳语公主回房休息,自己也退了出去。

第五章逃出生天

    就在大寿的当天晚上,皇宫内院一片混乱。里面的人进进出出,张皇后面带忧色等着里面的消息。

    司马雄也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过了以后太医跑着出来。

    “怎么了,我儿到底怎么了”?

    “回陛下,太子殿下不是被蛇咬伤,是被被人踢伤的。踢到致命要害,情况并不乐观。”太医胆战心惊的回答道。

    “这,怎会如此。你们是怎么看着太子,我要你们何用”?

    下面的人呼啦跪了一片:“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全部拉出来!”司马雄厉喝到。

    “陛下,此事必与南唐公主脱不了干系。我已将他们的住房,团团围住。”张皇后面带恨色的说到。

    “胡闹!如此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朕商量一下。此事非同小可,你怎么如此草率做出决定。”司马雄说道

    “陛下,我儿命在旦夕。南唐国君分明没有把你我夫妻放在眼里,既然前来联姻为何如此对待我儿。若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让整个南唐陪葬”。张皇后一边哭一边说。

    “够了,夫人我已经够烦的了,你就不要再絮叨了。我相信我们皇儿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来人,送皇后回去休息。”司马雄吩咐到。

    “是,陛下”。宫女将皇后送回后宫。

    “你们都退下吧!”司马雄命令道

    宫女太监如释重负,慌忙“有条不紊”告退。只留下给太子看病的太医,还有侍卫。

    次日清晨南唐国君住的那边突然传了消息,说南唐国君李重旭旧疾复发昏迷不醒。

    司马雄略有所思,马上吩咐到:“备撵”。马上前去探望李重旭,不多时来到李重旭下榻之所。

    左右侍从赶紧禀报,花蕊皇后前来迎接,万福道:“夫君旧疾复发,劳烦陛下前来关照。”

    司马雄赶忙回礼道:“皇后严重了,重旭贤弟来此为我贺寿。是本皇照顾不周,才使得贤弟旧疾复发。这都是孤的错,我已请太医前来为贤弟诊治不刻便到。”

    随后花蕊皇后引司马雄入内,司马雄入内仔细观看。只见李重旭面色姜黄,全无血色。

    花蕊皇后走到床前轻轻的呼换:“夫君,晋国国君来了。”

    李重旭挣扎着起来说道:“孤来祝寿,却感风寒实属扫兴。还劳司马兄挂念,心中难安”。

    司马雄赶紧示意李重旭不要起来,俩边拿了靠枕给南唐国君垫上。

    司马雄言道:“贤弟,不要如此。您不远万里前来为我庆生,为兄感涕腑内。今因我而病,为兄坐卧不宁。是兄照顾不周方使君至此,兄罪在不赦”。

    李重旭闻言双目落泪,拉住司马雄的手言道:“你我虽贵为君主,乃时局所迫非你我所愿。帝王之家只有权术,未有亲情。你

    我虽不是兄弟,但情义胜似手足。愿与阁下结为异性兄弟,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司马雄也落了几点眼泪,煽情的言道:“早有此意,待贤弟病好再行盟誓。我已找来太医,稍后即至”。

    李重旭无力的点了点头,不一会太医王源前来为李重旭诊治。王源背着一个药匣,赶紧拿出珍脉枕给李重旭把脉。

    把完脉司马雄赶紧问道:“唐皇如何”?

    王源赶忙施礼答到:“陛下,这……”

    “有话但说无妨”。司马雄眉头一皱的问道。

    “回陛下,从脉象上唐皇乃旧疾复发,恐不乐观,只怕是……”王源满头大汗不敢往下言讲。

    “说下去”。司马雄厉声道。

    “只怕危在旦夕,恐不久已!”王源一遍擦汗一遍言道。

    “混账,王源你可知你要为你今天说的话付责任。”司马雄大怒。

    “陛下息怒,臣无能。但绝不敢虚言,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王源慌忙跪倒谢罪。

    “来人再传太医,把太医院的人都叫过来。”司马雄勃然大怒。

    “不必了,皇兄。生死有命,岂是人能为。小王沉疴痼疾自知难愈,不要在为本王费心了”。李重旭断断续续的说道。

    旁边的太医王源吓的汗湿衣背,豆大的汗珠滴滴哒哒的往下掉。

    “这……”司马雄略有迟疑。

    李重旭有气无力接着说:“没有关系,都是老毛病。过几日就好,只怕是又要叨扰几日了。”

    “哪里的话,是为兄照顾不周。”司马雄宽慰道。

    旁边的王源赶紧搭话道:“待臣为唐皇,开一副温补之药,稳定病情。”

    “嗯,好吧!”司马雄只好答应。

    花蕊皇后在一旁对司马雄说道:“陛下,我与夫君久离国邦恐有变故,如今夫君病重更难以客居。请陛下容我与夫君告辞,来日再行拜会。”

    “这……也罢!只是唐皇的身体……”

    李重旭这时言道:“何不借王太医与孤一用,也可有个关照。”

    “好吧!既然贤弟去意已决,本皇也不便强留。不知唐皇何时动身,本皇当亲自想送。”

    李重旭看了看身旁的花蕊皇后,花蕊皇后赶忙言道:“事态千息万变,事已至此当速归。”

    “哦……”司马雄看了花蕊皇后一眼,花蕊皇后心中就是一紧。

    司马雄思考片刻道:“既然如此,备撵送唐皇回国”

    当日司马雄在城外摆酒为南唐国君送行,李重旭唐躺在软榻之上与司马雄恋恋不舍。

    送走了李重旭,司马雄回到内院看望自己的儿子。张皇后整日陪伴司马白柳不成离开,见司马雄前来,变问道:“李重旭病情如何”?

    “我已将他送走了。”司马雄叹了口气说道。

    “陛下,你好糊涂啊!李重旭分明是在装病,必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才使他有所防范。这是在你面前演的苦肉计啊,陛下你被骗了”!张皇后懊恼的说道。

    “闭嘴,难道朕不知道嘛?李重旭与本皇心知肚明。如今蜀燕俩国勾结,对我晋国虎视眈眈。朕又能怎样,杀了他嘛?李重旭虽平庸之辈,但深得民心。杀他势必为南唐所恨,到那时南唐倾举国之兵攻打我晋国。前有南唐后有燕国,右有蜀国,保不齐右边的吴国不会趁火打劫。到时孤与你为他人所囚,国分民亡。你与朕生死是小,江山社稷岂不是拱手让人。”

    “难道就这样算了!”张皇后恨恨的道。

    司马雄叹了口气不在言语,司马雄心里早就清楚。

    那晚太医已经言明,太子根本不是被毒蛇咬伤。而是被人踢到要害,至今尚未苏醒。听皇后讲,太子只有与南唐公主独处,除了她还能有谁敢把太子伤成这样。

    张皇后在一旁低生声哭泣,整日以泪洗面。

    司马雄站在院里,抬头望着天空怒问道:“为什么老天你要这样对朕,要如此的折磨朕。”

    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太子眼看就要不行了。自己却束手无策,身为帝王的自己第一次感觉到无力。

    司马雄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离开太子居住的东宫,拖着沉重的步伐步影阑珊的走向乾清宫。只留下一道长长的背影,孤寂与落寞。

    第二日清晨,东宫传来一阵欢呼声。太子醒了,太子醒了,太子好了,太子好了。

    太监宫女们慌忙禀告皇上与皇后,这时司马雄早早的起来,其实是一夜未眠。来到皇后的寝宫,这时的皇后也披头散发。看样子似乎也是一夜未眠,皇后双眼通红嗓子都哭哑了。

    司马雄过来抱住张皇后,轻轻的拍了拍张皇后的肩膀。

    这时太监宫女就像疯了一样,边跑边喊:“太子醒了,太子好了。大喜了!大喜了!”

    张皇后靠着司马雄的肩膀正在难过隐隐约约就听见有人喊:“太子殿下醒了,太子殿下好了。”

    张皇后慌忙从司马雄的肩上起来,擦了擦眼上的泪水仔细听:“大喜了!大喜了!太子醒了!太子好了!”

    张皇后喜极而泣不敢相信,赶忙问:“陛下你听他们喊的是什么,是不是太子醒了,太子好了!”

    司马雄皱了皱眉头言道:“夫人,我知道你心疼柳儿,只是我昨夜已经看过了。我们皇儿昨晚已经薨了,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张皇后像疯了一般一把推开司马雄,跑向外边仔细聆听。

    不一会太监宫女气喘吁吁跑到面带喜气跪倒司马雄与张皇后的面前禀告道:“皇上,皇后娘娘大喜了!大喜了!太子,太子,太子殿下醒了,好了!”

第六章有点不太一样

    “混账,昨夜朕亲眼看见我儿离去。你们竟敢欺骗与朕,就不怕犯下欺君之罪满门抄斩吗?尔等欲学王源欺朕邪?”司马雄暴跳如雷。

    这时的司马雄早已经神经衰弱,精神压力到了极致。此时有人告诉他死过的儿子又活过来了,就好比现在有人告诉他快醒醒。别在做梦了,其实你压根就没当过皇帝。

    太过悲伤的丧子之痛与死而复生难以置信的幸福,俩者巨大冲击让司马雄精神彻底崩溃。

    司马雄拔起身上的佩刀,对着眼前太监宫女砍去。吓的宫女太监起身就跑,司马雄跟后面就追,一边追一边骂:“你们反了,都反了!”

    张皇后一把将司马雄拦腰抱住,说道:“皇上息怒,听他们把话说完。在派人查证,若有不实再杀不迟啊!”

    这时的张皇后倒显得格外理智,嘴角上扬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与丧失理智发疯发狂的司马雄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十分的怪异。

    这时的司马雄就像孩子一般,双手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手里的刀也没撒下。

    这时又来了一批太监宫女,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离老远就大喊到:“不好了!不好了!太子要上吊了”!

    这时太监宫女刚一只脚迈进门槛,就被眼前诡异的一幕惊呆了。只见皇后从后面抱住了皇上的腰,而双手举刀要往下劈。

    皇上一脸愤怒,而皇后面带微笑,十分诡异。

    进来的太监宫女看见房屋内四角瑟瑟发抖宫女太监,似乎明白了什么赶忙跪下。

    此时的司马雄也愣住,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

    “太子殿下醒了后,可他刚醒就要上吊。我们拦也拦不住”太监宫女赶紧回答到。

    “此话当真。”司马雄不信的问道。

    “绝不敢欺骗陛下”太监宫女回答到。

    司马雄瞬间把手里的刀一撇,下旨道:“摆驾,速往东宫”。司马雄不等皇后,先行奔东宫而去。

    等司马雄刚来到东宫,就见里面乱成一团糟。太监宫女躺了一地,孙虎还在床边睡着,只是脸上有着一个特大的脚印,其他太监宫女脸上分别有着一个脚印。

    司马雄抬头一看自己的好儿子,脚蹬着板凳手里拽着一条黄色的绸子。脑袋正往里面伸,谁上了阻止司马白柳就是一脚。

    不偏不倚的正踢到别人的脸上,司马雄看了看旁边的孙虎。指着孙虎说道:“把他孙虎用水泼醒”。

    说完司马雄上前去拉司马白柳,只见司马白柳身子转动对着司马雄的脸上来就是一脚。

    司马雄并未闪躲,一把抓住司马白柳的脚踝。让其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司马雄拎着司马白柳的一条腿一把将司马白柳扔到床上。

    此时孙虎已经被人浇醒了,看见皇上来了。赶紧跪倒:“陛下,您来了!”

    “怎么回事”?司马雄眉头一皱问道。

    “回陛下,太子殿下一醒就问有没有绳子,还未等我把绳子找来。太子殿下就撕了被褥往梁上一搭,就要上吊。谁也拦不住,谁上前就是一脚。我上前拦阻,被殿下一脚踢昏过去了”!

    “是你救了太子”?司马雄问道。

    “不是。太子自有神佑,理应安然无恙”。孙虎摇了摇头回答到。

    司马雄惊奇的看着孙虎,心道:“人都说,孙鹰之子是个二百五缺根弦。今天看来传言非实,他还是蛮会说话的。居然懂得不居功自傲,看来不是傻子”。

    其实是司马雄想多了,司马白柳真不是孙虎救的。确实他是自己醒的,孙虎没啥特点就是耿直的要命。

    “那太子为何要自杀呢”?司马雄不解的问道。

    “这个……臣不知道”!孙虎据实禀告。

    此时就听见床上的嚷道:“是谁,敢拦着老子自杀。”

    一边的孙虎吓的赶紧偷偷挪到司马白柳的床边,轻轻的言道:“小柳子,那是你老子”。

    却见司马白柳飞起就是一脚骂道:“是你老子”。

    孙虎又被踢昏过去,司马雄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略显陌生的儿子。

    心道:“难道脑子也被被打坏了”?

    这是就见司马白柳从床上蹦了下去,指着司马雄的鼻子骂道:“老家伙,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

    司马雄气的浑身栗抖,大喝道:“我是谁,我是你老子!果然脑子也被打坏了,有这样的儿子不如没有”!

    “放屁!我是你老子”。司马白柳立马回骂道。

    旁边的宫女太监都听傻了,正在司马雄与司马白柳俩人争谁是谁老子的时候。

    张皇后从外面赶来,看见儿子完好无损站在自己的面前。早已是泪眼婆娑,上前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抱住。

    “我的皇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让母后好好的看看你,好好的看看你。”张皇后一遍流泪,一遍踮起脚尖捧着司马白柳脸说道。

    看着自己的儿子没事,又紧紧抱住司马白柳哭了起来。

    司马白柳整个人僵硬了起来,不自然的喊了一声:“我没事,娘”。

    张皇后感觉到自己儿子的不适,松开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开心的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司马白柳问道:“我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这时孙虎又被人浇醒了过来,凑上来说道:“别再提了,说出来都丢人。还不是小柳子你自己好色,去扒别人的裤子。扒谁的不好,非扒南唐长公

    主的裤子。人家可是练家子,要不是你命大早就归西了”。

    “不得放肆,朕的面前窃窃私语成何体统。”司马雄瞪了孙虎一眼。

    吓的孙虎直缩脖子,不敢在言语。

    张皇后问道:“我儿,怎么你又突然提起这个”?

    司马白柳恨恨的言道:“此人将我变成了一个废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张皇后一听顿时紧张起来:“我儿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哎呀!气死我了。皇上难道就就打算这么算了嘛”?

    司马雄听到此话,顿时也是火冒三丈。奈何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北方正与燕国交战。眼下不宜多开战端,否则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只能恨恨的道:“李重旭欺朕太甚,不报此仇我枉为人父”。

    司马白柳可不管那一套,质问到:“为何不立刻与我报仇”。

    此时旁边的孙虎又嘴贱凑上来说道:“虽然我们晋国兵强马壮,当也不是当今天下第一。如今天下七分,北有燕齐,南有唐蜀,西有凉兵,东有吴卒。

    如今我晋国与燕国正在交战,且赢少百败多。况我晋国多年征伐与他国并不友好,若如今再与南唐交恶实属下策。

    不是皇上不帮你,是你小柳子太不给皇上长脸了。如今之计你还是看清形式,所以你就忍了吧!虽然人是废了,但至少命是保住不是嘛”?

    司马雄被被孙虎说的面红耳赤,好倒是自己这个皇帝无能,这个父亲当的并不称职。可是孙虎的话句句属实,难以否认。

    所以司马雄只能暗气暗憋,心想这个孙虎还真是耿直的让人讨厌。

    司马雄哪受的了这个,马上说道:“马上给朕拟旨,即刻召大司马司马獍进宫见朕。进封晋王领二十万大军,直下南唐活捉李重旭。不得有误”!

    此时司马白柳又拿起那根上吊的绳子,淡定的挂到了梁上。打了一个死结,随后又递给了张皇后一根。

    言道:“母后,我看我还是死了算了。你也一起来吧,免得以后受辱”。

    张皇后接过上吊绳,都愣住。心道我这个人真是命苦,儿子不仅变成了残废,还傻了。

    司马雄被自己的儿子弄得莫名其妙,眼下自己正在下达旨意。自己儿子却在一旁耍活宝,让自己大为恼怒。

    大骂道:“逆子,你这是何为?难道不知朕做的一切都为了你吗”?

    司马白柳言道:“陛下,你封司马獍为晋王,是要传位于司马獍嘛?若司马獍为帝,焉有我们母子的活命。与其今后受辱而死,不与现在就先行了断。”

    张皇后一听立刻拿起绳子往梁上挂去,而司马雄一听则是大吃一惊。

    言道:“此非我儿呼”?

第七章我要报一脚之仇

    司马雄听到心里大吃一惊,此话绝不像他那个以前的草包儿子说出来的话。司马雄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儿子说的份量,也不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司马獍乃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自己行二。司马獍排行老三,自己的母亲在生自己这个三弟的时候血崩而死,父亲所以起名为司马獍。

    獍是上古一种凶兽形像虎豹,传闻一生下来就会吃掉母兽。所以自己的父亲并不喜欢他这个三儿子,司马獍为人凶狠残暴嗜杀成性,且结党营私狼子野心。

    司马獍虽然为人凶残,但是个军事奇才。可以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以自己对这个三弟颇有戒备。

    为了削弱司马獍的军权,司马雄风加封司马獍为大司马领丞相事 。明升暗降夺下了司马獍的军权,但安抚司马獍让他担任左丞相。即使如此司马獍不该往日作风,依旧我行我素党羽仍遍布朝廷。

    若再将其进封为晋王,在无人能制衡他了。司马雄三兄弟一母同胞,其父是司马宏是李唐涿州节度使。

    大哥司马匡是晋国开国之君,庙号太祖。司马雄与其弟司马獍跟随兄长司马匡司创打天下,司马匡死后,司马雄克成大统。

    论兄终弟及的传承顺序,司马獍按理便是下一任国君。司马雄怎甘心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况且自己的儿子早已成人。

    虽然有点痴傻,但做为人父怎会嫌弃自己的儿子。况自己还很年轻只有六十岁,还能再生。

    如今居然被自己的这个傻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本来放松警惕的司马雄又开始警觉起来。

    司马雄对周围的人言道:“今天的话泄露出去半个字,便是灭族之罪”。

    众人答应不敢泄露,司马雄还不放心摆手示意众人离去。

    然后关上门只余张皇后与司马白柳,司马雄来到司马白柳面前问道:“如今局面,你有何良策”。

    司马白柳早就从司马雄的谈话中,得知自己昏死之后的前因后果。所以司马白柳言道:“李重旭之所以装病逃离晋国,是因不知我之生死而惧怕。回国之后必然会增兵边境,防范于未然。此时派兵攻打南唐,必被其所败。如今我安然无事,料李重旭不愿我晋国交恶。定会再派使者与我晋国再通友好,因无晋南唐难以自御其敌。”

    司马雄点了点头问道:“南唐虽不愿与我晋国交恶,如无联盟难保南唐不趁火打劫。毕竟国之想交利益至上,我晋国与南唐领域接壤早有冲突出现。

    若不与其联姻,实在无法让朕安心。”

    司马白柳说道:“皇上,这个你可以完全放心,李重旭守财奴儿。必知其中厉害,料必与晋国

    联姻。”

    司马雄又说道:“话说如此,但我儿你的伤势……”?司马雄有点怀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司马白柳的伤势他是亲眼看过的。伤势之严重足以威胁生命,太医皆言即使活下也是个废人。李重旭会同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吗?司马雄有点怀疑,若真如此为何李重旭回国之前只字未提。

    司马白柳看出来司马雄的疑虑说道:“父皇放心我的伤没有什么事,对我来说区区一俩寸完全不是事儿。只不过气海被人所毁再难以聚气凝力,恐以后都会像个弱女子。不过即使我只有半口气,李重旭也不会拒绝晋国的联姻之举。”

    司马白柳对司马雄关心,让久经人情冷漠的司马白柳略感一丝温暖。眼前这个不是父亲的父亲,不是亲人的亲人却如此的熟悉。

    管他呢,这个世上是还在意对自己好的人是何身份。因为又有几个人是真心对你,不过父母至亲。

    司马雄听着司马白柳的话心里一阵难过,果然不再是个男人。看着眼前的儿子,陷入深深的纠结与痛苦之中。

    司马雄拍了拍司马白柳的肩膀安慰道:“皇儿,不要难过。父皇会养你一辈子的,虽然你做不了正常男人。但为父向你承诺,只要你想要的为父都答应呢”!

    司马白柳说的是自己再也不能修炼武决,像其他正常人一样拥有高超的修为。不再俱备正常男人应有的力量与体魄从而恼恨,毕竟在司马白柳的眼里没有了修为与让自己死了差不多。说自己不是正常男人,一点毛病都没有。

    而司马雄则是认为自己的儿子不能行敦伦之事,从而难过。

    司马白柳还在傻呵呵回答到:“父皇,儿臣看的比较开,不能修练高深莫测武学,就不能修炼。没什么大不了,大不了儿臣一辈子做过凡人”。

    司马雄点了点头道:“嗯!我儿你能有这样的想法,父皇甚感欣慰。为父还以为你承受不了眼前的事实而崩溃,不能修练武学确实对现在年轻的你来说是最大不过的伤害……”

    司马雄愣了一会,突然感觉哪里不对,“什么……以后都无法修炼”!司马雄提高了声音,惊叫起来。

    司马白柳暗叹,果然还是这个父皇不能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凡人啊,就是如此!自己所最期待的人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好像比自己失去希望更加难过。

    “哈哈哈,只是不能修炼武学。那你能传宗接代吗”?司马雄哈哈大笑,双手紧紧的抱住司马白柳表情异常兴奋又略带紧张的的问道。

    司马雄这个怪异的举动让司马白柳吓了一跳,愣了半天心里暗自腹诽。原来这个老家伙跟我想的不是一个是啊!

    司马白柳黑着脸言道:“怎么不行,我不是变成太监”?

    司马雄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太好了,还能传宗接代。我还有希望,我还有希望啊”!在司马雄的眼里不能修炼武学算什么缺陷,从这个一开始入学习教。司马雄压根就没对这个儿子报多少的希望,毕竟这个儿子真不是成才的料。

    司马雄听说这个人的基因一辈传承出现了问题,很可能是隔代遗传。司马雄总觉得如果自己有了孙子,必然像自己一样英明神武。

    所以司马雄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自己的这个儿子到了十三岁。就想着为其娶妻生子,哪里想到会出现现在一系列出乎预料的事。既然自己的儿子那个方面没事,那自己真是上天保佑了。

    “真的没事嘛,你的那个伤”?司马雄还是不放心,想再次准确无误的确认一下事情的真假。

    “一点小伤而已,我多喝点开水就好了。我小时候曾遇过高人,他告诉我十三岁的时候命中会有一劫。

    他告诉告诉该如何避灾,而我没有记住。若没有躲掉也没关系,服下他送的一颗药丸就能保证万无一失了”。

    司马雄一听信以为真,就说到:“以后有机会,父皇定要好好谢谢这位世外高人”。

    在这个世界世外高人虽然稀有,但关于他们的事迹和传说不绝于耳。如此严重的伤都能安然无恙的活下了,那不是高人救的还会是谁。

    司马白柳撇了撇嘴,刚才那个所谓的高人纯属是自己现编出来骗司马雄的。不然,又得问个没完没了。

    司马雄好像还在沉寂在刚才的喜悦中无法自拔,一边傻笑一边自言自语。“嗯,好,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像我!有高人相助,嗯,像我,哈哈哈”!

    司马白柳看着“自娱自乐”的司马雄,一阵感叹。这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经不起太大的刺激。一点小事就可能让他暴跳如雷,也可能会让他欢呼雀跃。

    司马雄接着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对,没错!不能在等了,马上就得结婚,马上就得传宗接代”。

    司马雄转脸对司马白柳言道:“皇儿,你年纪不小了是该结婚的时候了。跟父皇说说你看上了哪家姑娘,为父立刻给你提亲”。司马雄也是被前几日的事情吓怕了,如今无论如何也的先把孙子抱在手里再说。

    “我要娶南唐长公主芳语公主李庭怡。”司马白柳想都不想的说到。

    “什么,你真是病的不轻,那个泼妇你娶她干嘛?难道那一脚踢的还不够狠嘛,还不能警戒你的色胆嘛”?司马雄大为恼怒,斥责司马白柳。

    “我要报一脚之仇”!司马白柳道。

第八章怀疑

    司马雄看着眼前的这个儿子迟疑片刻说道:“如今李重旭早已晋国心存芥蒂,你要如何取信与他,如何将他的掌上明珠光明正大的迎娶过门?”

    司白柳哈哈大笑说道:“父皇这个你放心,李重旭乃苟安之辈。蜀国早已对其虎视眈眈有意将其吞并,他又贪欲难平意图染指东吴与其交恶。如今已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之境,唯有依附晋国方可偏安一隅。

    父皇只要你立刻修书一封,告诉李重旭晋国有意与其皆为秦晋之好。我晋国有意太子司马白柳愿娶唐国长公主芳语公主为太子妃,责令他即可将其送往晋国。

    明确告诉他蜀国已派人前来求婚,晋国为顾忌晋唐俩国情谊尚未答应。李重旭必然答应求婚,既然南唐国君以旧疾复发诈离晋国。我就探望为名前去求婚,看他李重旭如何应答”。

    “不行,这个太危险了。要知道你是晋国的唯一继承人,朕绝不同意!”司马雄想都不想直拒绝。

    “父皇您大可放心,李重旭一家三口敢前来晋国与你祝寿。难道您认为你的儿子不如他李重旭吗”?司马白柳坚持己见毫不相让的

    说道。

    司马雄被司马白柳逼得来回在屋中踱步,沉思片刻说道:“朕派五千兵卒护送你去,你带上礼品聘礼让沿途官员护送”

    司马白柳嘿嘿一笑道:“父皇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您派俩个得力干将与我孩儿微服而出。一是掩人耳目人多纷杂反而不安全,二是万一求婚失败不会被人知道”。

    司马雄不在阻止,随后问道:“你打算让谁跟你一块前去”?

    “张增祥与孙虎即可”。司马白柳言道。

    “好吧!不要让你的母后知道,等你走后父皇会替你瞒着的”。司马雄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这个儿子自己是管不住了。

    父子俩聊了一会家常,就有太监禀告司马獍求见。

    司马雄眉头一皱:“他来干什么”?

    “必是打听孩儿的状况”司马白柳言道。

    “嗯,让他到养心殿候着,朕稍后便至。”司马雄对着身旁禀告的太监说道,太监领命出去。

    司马雄对司马白柳说道:“柳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七日后,待我养好伤便可出发。”司马白柳言道。

    “嗯,也好。为父就不陪你了,你好好休息”。司马雄转身离去。

    司马獍早已在养心殿等候多时,见皇上前来赶紧跪倒:“微臣参见陛下,近闻太子殿下身体抱恙。微臣特寻来千年人参为太子殿下调养身体,不知太子殿下现在如何”?

    司马雄冷着个脸,心中暗骂,你倒是消息十分灵通,可

    见皇宫之内早已被你不下眼线。嘴上却不露声色的言道:“有劳皇弟费心了,你的侄儿已无大碍”。说着让人将东西收下。

    司马獍听到司马雄说太子殿下没事,就是一阵疑惑。难道是我的情报出现了问题,还是那些太监骗了我。

    司马獍正在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司马雄叫他:“皇弟,你在想什么呢”?

    司马獍赶紧回话到:“陛下,臣在想太子殿下平安无事必是太子洪福齐天,天佑我晋国。臣久未见殿下十分想念,请皇上允许臣前往探望太子殿下”。

    “皇弟为国事操劳,朕怎忍心再让你为太子担忧。太子虽然已无大碍,但毕竟尚在疗养太医说当以静养。朕看皇弟就不要去了,待太子好点朕让太子到你府上玩上几天。”

    “既然如此,臣便不在影响太子殿下休息臣告退”。司马獍面带不快的离开皇宫。

    司马雄看着走了的司马獍面色阴沉,下令加派侍从于东宫。限制太子殿下的活动,不准外界与太子联系。

    司马白柳正在屋内休息,见宫内侍从增多。自己走到哪里都会被跟随寸步不离,就连上厕所也要跟着压根不让自己出这个宫门。

    “坏事了,司马雄反悔不让我出去了!看来出去的事要泡汤了,这该如何是好。”司马白柳急得在房间打转,“这个身体简直是糟糕透顶,我神魂被这个躯壳禁锢难以脱身。不知道自杀能不能安然无恙,也不知道此处是何地方自己身陷何处?

    自己现在都不清楚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绝非此界之人,自己如何离开更无从得知。

    现在自己脑中只有司马白柳的记忆,但这个人几乎是个傻子还不完全!”

    司马白柳嘴上说非要娶南唐公主为妻,说是为了报一脚之仇。其实那是在骗司马雄的,他就是想知道为何那个南唐公主能一脚踢毁自己的气海。

    是不是有人指使刻意来害自己,自己必须查一个水落石出。而且现在自己的内伤严重,根本无法聚炼真气。现在急需找一处幽静之处疗伤,“司马白柳”一刻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

    “来人,外面有喘气的嘛?滚进一个来。”司马白柳喊到。

    就听外面有人喊到:“太子殿下有何吩咐?小的御前四品带刀侍卫长张增祥,前来听候差遣”?。

    “你去把太医令孙虎叫来,说我身体不适让他前来诊治。”司马白柳没好气的说道。

    侍卫长张增祥立刻出去先禀告了晋国皇帝司马雄,司马雄皱了皱眉头。吩咐到:“让孙虎来我这一趟”。

    “是,陛下”!张增祥领命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孙虎来到。

    “陛下,臣孙虎前来求见。不知皇上召微臣何事”?孙虎上前跪倒说话。

    “嗯,孙虎朕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朕。太子的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是不是真的好了?是不是还有一些其他状况,你要不漏一丝跟朕说明。知道吗”?

    “是,陛下!太子生命已无大碍这个皇上您是知道的,只是身体上还有小许淤伤。我相信不日便会痊愈。只是……”孙虎略有迟疑的说道。

    “只是什么……你快点告诉朕不得有所隐瞒。”司马雄焦急的问道。

    “只是我觉得太子殿下有点怪异,好似不像以前那样温和”。孙虎饶了挠了挠头接着说道。

    “接着说”!司马脸上一冷接着问道。

    “嗯,以太子当时的伤势来看十有**死于非命。就是我当时也只有三层的几率救活太子,谁知道后来太子耽误时间太久了。眼看已经归天,不知道如何又完好无损的活过来了。真是令人费解,只让人费解的是小柳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孙虎啰哩啰嗦的说道。

    司马雄脸上更加阴冷,这让他想起一个传说!那是在上古时期,人神共居。人族一直都是神族的附庸,神族之间为抢夺信仰互相征伐。战争从未停止,当时有个恐怖的记载。

    神族之并非长生不老,生命也非永无止尽。当其意外死去的时候,他们的神魂会夺舍刚死之人的躯体重新复活。也有一些妖魔会强行夺取活着的躯体,并将原来的生命杀死取而代之。

    这些都是远古神话中的记载,如今这个世上早已没有神魔的存在。偶尔也会听说民间市坊传闻一些神怪之事,但大多都是子虚乌有不是真的。

    常言道关心则乱,事关自己的儿子。司马雄总觉得眼前这个儿子不太对劲,总觉得比以前聪明了不是一星半点。司马雄越想还越觉得是那么回事,难道眼前的这个儿子是个妖魔鬼怪。

    司马雄越想越觉得脑袋大,还又觉得这个是自己的儿子。

    司马雄此时脸上一会阴云密布,一会晴空万里。孙虎看着皇上脸上阴晴不定吓的自己冷汗直冒,深怕自己哪一句话没说对被皇帝拉出去砍了。

    就在孙虎异常紧张的时候,司马雄又问到:“还有嘛”?

    孙虎吓了一跳,“对了,以前我跟小柳子跟去一座道观游玩的时候,有个老道拦住我俩。告诉小柳子以后你会有一场劫难,老道那有一粒药丸让小柳子服下可保住性命。

    但是从此之后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不吃就难逃此劫。小柳子,不,是太子想都不想就吃下去了。

    我拦都没拦住 ,只是事情过了太久我都快忘记了。”

    司马雄一听暴跳如雷。

第九章疗伤

    “混账,如何现在才说?太子的安全是何等的重要,你不清楚吗”?司马雄面带斥责的问道。

    “那时他还不是太子,只是世子。再说那时我和小柳子加一块不到七岁。”孙虎小声的嘟囔着。

    “还有什么”司马雄懒得跟这个傻缺斗嘴。

    “没了,对了小柳子吃过那个药丸,那个老道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唉!吃早了,吃早了!真是可惜了’”。孙虎赶紧补充到。

    “真的没有了”!

    “没了……”

    “你再想想”。

    “确实没了”

    “那个老道叫什么名字,道观在哪”?

    “忘了”

    司马雄这个气啊,用手点指道:“为何过程你记得如此清楚,难不成你有事隐瞒朕”。

    孙虎吓到赶忙跪下道:“皇上臣自是不敢隐瞒,只是当时年纪尚小觉得必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只记得曾问老道要过药丸那老道不成给我,我还哭了一路”

    “好了,你下去吧!太子身体不适,你去给诊治吧!有什么状况立刻,马上跟朕禀告”。司马雄有点不耐烦的让孙虎离开。

    “知道了,皇上”。

    孙虎领命出去跟着张增祥一块直奔太子,这是司马白柳正在屋内等着俩人。

    一会孙虎来到司马白柳的面前问道:“小柳子,你哪里不舒服让我给你看看。”说着就去解司马白柳的下衣。

    司马白柳抬腿就是一脚,骂道:“不要随便给我起这么贱气的外号。下次还敢叫,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

    孙虎捂着脸站了起来,脸上印了一个小巧的脚印。司马白柳看着自己的脚印翻了翻白眼,麻蛋怎么长了一副女人脚。

    孙虎揉了揉脸委屈的说道:“你的外号叫司马敗柳,是残花败柳的败柳。小柳子是乳名,你娘都是这么喊你的”。

    “你给我闭嘴,我问你你知道哪里一个地方同时拥有有热泉寒泉。”司马白柳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孙虎不解的问道。

    “疗伤”!司马白柳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孙虎,意思告诉孙虎就你这样还是太医令。

    “原来如此,你是想用寒泉去除肿痛与瘀血,再用热泉活络经脉恢复身体机能。厉害,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少说废话,哪里有”。司马白柳真是受不了这个娘炮,不耐烦的问道。

    “在京城东南一百五十里,有一咸池谷。此谷甚是怪异,夏凉冬暖四季烟云不散。此谷不大谷底三亩左右,谷向成牛轭状从西北入出于东北。南山有一咸池四季温热,谷底有一寒泉常年寒凉”。

    “嗯,即刻出发”!司马白柳说完就要动身前往咸池谷。

    张增祥一把拦住司马白柳的去路,道:“太子殿下不可,皇上已将您禁足。你不能随意走动,还是在屋里呆着”。

    司马白柳眉头一皱在他有限的记忆里,还没人敢对他这样。于是司马白柳略带生气的骂道:“混账,你敢拦我嘛?今天我偏要走出去瞧瞧,看你能把我怎样”?

    孙虎站在一片左右为难,俩个都是自己的铁哥们不知道该帮谁。

    俩人在一旁各持己见争持不下,互不相让。孙虎一看俩人吵得实在不像话,就将张增祥拉在一边说道:“死胖子,你没看错来吗?”

    “什么没看出来”?张增祥现在有点懵。

    “你傻呀!小柳子,不,是太子殿下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知道你这个侍卫长是怎么当的忙”?

    “我凭着我自己的能耐啊”!张增祥有点疑惑的回答着孙虎的问题。

    “屁,是太子殿下给你向皇上保荐的!虽然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太子殿下的要求,但太子殿下仍然觉得你是个有为好少年。虽然太子殿下很不高兴,但仍把你调到东宫天天使唤你辱骂你让你健康成长。

    现在太子殿下不像以前那样稳重了,脾气坏了很多。你要是被现在他记恨上,估计你要被调去看茅房了”。

    “这是职责所在,就是掉脑袋我也不会让步的。”张增祥毫不犹豫义正言辞的回答到。

    “你看看,说你傻,你就一根筋。你不会去向皇上请示,若皇上批准你又何必坚持呢。若皇上不批准你在阻拦也不迟,现在你搁这跟太子殿下较什么劲呀”!孙虎一副训儿子的口吻教育着张增祥。

    “兄弟言之有理,我马上就去请示皇上。你在这帮我劝一下太子殿下,我去去就回”。张增祥立刻出发禀告皇上,临走前吩咐到:“看住太子殿下,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谁让太子殿下走出这个房间。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要了他的脑袋”。

    张增祥急忙来到养心殿向皇帝司马雄禀告到:“太子殿下要去城南一百五十里的咸池谷疗养身体,微臣不敢做主请皇上定夺”。

    “嗯,让他去!带上五百侍卫,疗养完毕立刻带回宫内。若有闪失,提头来见”。司马雄沉吟片刻说道。

    “是陛下”!张增祥领命出去,在路上大骂孙虎:“这个王八羔子就会害人,将这个出力不讨好的差事交给了我”。

    没有办法,张增祥只好回去复命。

    司马白柳正在屋里等待消息,见张增祥回来问道:“皇上同意没”?

    “回太子殿下,皇上已经批准”。

    司马白柳带上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出发前往咸池谷。

    孙虎劝说道:“太子殿下,太色将晚不便出行。不如明天一早出发,你看如何”。

    “嗯也好!”司马白柳爽快的答应。

    就这样第二天清晨天尚未见亮,张增祥孙虎已经在候着,张增祥见司马白柳言道:“太子殿下我已经备好马匹,即刻就可启程”。

    “放屁,老子的这个伤能骑马,换

    成了马车”。司马白柳说道。

    “是太子殿下”。张增祥答到。

    一路上司马白柳躺在有靠垫的好不惬意,张增祥亲自驾着马车后面带着一大堆侍从。孙虎则在一旁小心翼翼伺候着司马败柳这个二世祖,天近傍晚方才到达咸池谷。

    到达目的地之后,司马白柳下令就地修整。这里渺无人烟,他们一群人就地安营扎寨。

    次日清晨,司马白柳一行人开始登山。司马白柳对张增祥说道:“你下命令将一部分就山下入口处安置,将进山路口封死。

    每隔俩里设立一个联络点,巡视周围情况随时保持与外界联系。最后只带十人与我们一起上山,保护我们的安全。”

    张增祥惊呀的看着这个被称为司马败柳的太子殿下,随后吩咐道:“你们都听到没,按太子殿下的指示去做”。

    最后司马白柳一行人开始入山,据孙虎说要到达所要去的目的地要翻过四座大山。

    登山是个体力活,不是那么轻松。对于张增祥这样的武功高手来说不是个事,但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孙虎就是难上加难。

    虽然很辛苦,但孙虎始终没有掉队。

    天近傍晚,方才走到咸池谷处的那处温泉。

    司马白柳放眼望去,只见周围树木参差,怪石横生。烟云缭绕,宛如仙境。

    来到谷底,只见有一个间房屋大小的寒泉。周围并无一点青草,四周有着几块光滑如镜的大石。

    司马白柳不禁暗自叹道:“想不到,此处人间也有如此仙境”。

    司马白柳接着观察,看见此处有两个泉池紧邻着。就在俩者相连处突然断裂,裂缝看起来十分深彻。

    裂缝似太极状,是南北分布。俩个皆有房屋大小,南边的那个温池是热的,而北边那个是寒泉。泉水被雾气所罩看不清深浅,但可以看出热泉是由南面那个咸池山上流下的。

    此时的山谷里就剩张增祥孙虎司马白柳三人,其他的众人都在山谷外面候着。

    司马白柳弯下腰,用手试了试来个泉池的温度。

    然后站起身来,突然对身边的孙虎问道:“你是如何发现这俩处奇特的泉池的,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哦,是这样的,以前我来此处打过猎。我还在那俩个泉池里面撒过尿,所以记得非常清楚”。

    “哦……是嘛?那你分别和俩口这俩个泉池的泉水,尝一下咸淡”。司马白柳黑子脸吩咐。

    “为什么”?孙虎不解的问道。

    “你尝过后,我就告诉你原因”。司马白柳回答到

    “不要,打死不要”!孙虎拼命的摇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你废什么话,让你尝你就尝磨磨唧唧,真不像个男人”。孙虎还不肯,正当他还在摇头拒绝的时候,被司马白柳一脚踢到泉池了。

第十章逼问

    孙虎扑通一声滚到那个泉池,孙虎不会游泳。不停的大喊救命,咚咚咚连喝了好几口。

    一旁的张增祥堆在泉池的旁边一脸嫌弃的喊到:“哎!哎!哎!戏过了哦。泉池里的水都不到你胳肢窝,你在里面扑腾啥”?

    里面的孙虎一听恍然醒悟慢慢扶着左右的岩石,慢慢的站了起来。

    看的一旁的张增祥与司马白柳捧腹大笑道:“此乃落毛的凤凰也”!

    只是孙虎已经从泉池里面爬了出来,一脸幽怨的看着司马白柳。

    司马白柳赶紧脸上一正的问道:“孙虎,泉池里面的水,是咸还是淡。”

    孙虎哭着说道:“太子殿下是咸的!”

    司马白柳又一阵大笑,吩咐孙虎张增祥等人站在岸边保护自己。为自己扫除外界对自己的干扰,孙虎张增祥等人领命。

    接着司马白柳脱下衣服先跳入寒泉之中,  司马白柳只觉得泉池冰彻寒骨。司马白柳暗自运用真气,怎奈气海被毁无法运转周身气脉。

    司马白柳一阵暗骂,无奈之下只好调解呼吸。让周身汗毛发孔若鱼在水中一般,一张一合作鰓装呼吸。

    司马白柳紧咬牙关抵御严寒,半个时辰后司马白柳从寒泉出来。慢慢的进入热泉,用同样的方法祛除身上的淤伤。

    时间一点半的过去司马白柳身上,开始有些变化。皮肤开始脱皮,身下的肿胀瘀血慢慢消退。

    七日过后,司马白柳彻底康复。一日,司马白柳邀请张增祥孙虎一起下了泡热泉。

    张增祥先是拒绝,后来司马白柳一再要求。张增祥孙虎只好听命,当张增祥孙虎泡下热泉之时。

    才知道大自然居然有如此奇妙的东西,这几日已入深秋气温陡然下降。白天还好受,晚上最是难熬。深秋的夜晚漫长而又寒冷,虽然搭起来帐篷生着篝火依然难御严寒。

    特别是深山之中,这个西北风刮的昏天暗地。特别是这个谷底地形特殊,西北方向的狭长古道形成了通风管道。

    谷底则是成了大风的宣泄口,整天的寒风呜呜直吹。带来的炊具被吹的嗡嗡作响,空气冷到什么程度呢?

    这样说吧!撒泡尿不能迎着风,不然立刻就能结成冰柱。在加上南面的那座大山,不到中午都不见太阳,一过中午就是黑天。

    带来的侍卫都爬到南山坡上,哪里似乎十分怪异异常温暖。张增祥现在都怀疑外面的侍从是不是都已经嗝屁了,因为太他妈的冷了。

    孙虎和张增祥不能像其他侍从一样,躲在南山的帐篷里取暖。他们要一直陪着太子殿下司马白柳,不能平时老享福关键时刻还不能吃亏。那怎么能行,绝无此道理。

    张增祥还好说,毕竟是武林高手有内力御寒。孙

    虎就惨了,瘦小的身体没有内功驱寒,更没有脂肪御寒被冻的瑟瑟发抖。

    太子殿下还不让张增祥孙虎二人在有泉水的地方生火,搞得俩人很费解。

    不管怎样,孙虎依然坚持陪在司马白柳身旁。张增祥劝了几次,孙虎就是不听。非要守着司马白柳,孙虎说:“忠臣不弃而去,虽万死不能动念”。

    这让一直小瞧孙虎的张增祥也竖起敬重之意,就连司马白柳你觉得这个孙虎有些事干的还是很有水准的嘛。

    而近日张增祥的功力正在瓶颈当中,就是久久未找到突破之口。这直接导致了自己不能上战场上不能杀敌,只能在司马白柳这个废物太子当一名侍卫长。

    想不到今日就水道渠成的突破了,张增祥不由得长啸一声。身心顿感无比舒坦,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司马白柳看着眼前的一幕,就是眉头紧皱。随后一副轻描淡写问道:“张胖子,什么事啊?瞎吼乱吼的”。

    张增祥回禀道:“回太子殿下的话,微臣刚才功力稍有突破,故难以抑制住心中的喜悦”。

    “哦,原来如此!张增祥!”

    “属下在!”张增祥赶紧起身跪倒施礼。

    “哎呦呦,太辣眼睛了,围屁股的浴巾掉下了”。孙虎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偷看。

    张增祥一阵尴尬骂道:“孙虎你个死娘炮,在偷看我挖了你的眼睛”。张增祥被孙虎贱气眼睛看的十分的不自在。

    “好了,张增祥你下去查看周围情况顺便带点吃的回来。”司马白柳制止了孙虎张增祥的胡闹。

    张增祥领命出去,此处只剩下孙虎与司马白柳。

    司马白柳对孙虎说到:“我的伤治疗的差不多了,只是天气陡然变冷。实在有点不适应,你知道哪里有山洞可以躲避风寒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孙虎说道:“太子殿下,我知道南山有一个山洞其深无比。里面四季恒温冬暖夏凉,十分独特啊”!

    “这又是你撒尿的时候看到的”?司马白柳有些怀疑的看到。

    “哦,这个倒不是,我是见此处地理环境特殊。想四处找找有没有珍贵的药材,太子殿下你知道我是太医当然对药材十分感兴趣。”孙虎解释道

    “哦,那你找到没”?

    “没有,找到了这个山洞。里面很大,四周无光。很吓人,我就跑出来了。后来听附近的人说,这里是鳞蟒洞。据说里面有一只十丈的巨蟒,附近的人都不敢进去查看”。孙虎说到。

    “附近的人是怎么得知里面住着一只巨蟒,是传闻还是有人见过。”司马白柳问道。

    “传言不可全信,你我前去观看。对了,以前你打猎玩耍,怎么不叫上我”?司马白柳突然问道。

    “这……”孙虎被司马白柳问的发窘。

    司马白柳眉头就是一皱,骂道:“好小子,你敢撇下小爷自己快活。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子吗”?

    孙虎赶紧行礼道歉道:“小柳子,你可别生气。不是我不叫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幼身体羸弱。像爬山出游架鹰斗狗这些艰难的动作,你都完成不了。

    自打上次你怂恿我去骟王相国的驴,你被驴踩了一脚。弄得京城皆知,我父亲将我掉在树上打了三天。一天只给一口水喝,想起来就去抽我一顿。

    你说我还敢带你出去玩吗?在和你出去几次我的小命就没了”!

    “哎,哎,哎!我说的不好使是嘛,不让你不要叫我小柳子了吗”?司马白柳斥责道。

    “为啥子?你以前不挺喜欢我这么喊你的嘛”?孙虎幽怨的问道。

    “你哪那么多废话,以前是以前。再叫小心我抽你”。司马白柳说着扬起自己的巴掌作抽人状,吓的孙虎赶紧躲闪。

    “ 你去到帐篷里拿几个松脂火把,我和你去探探那个洞穴”。司马白柳吩咐到

    “这样不好吧,太子。太危险了,那里面可能有蟒蛇啊”!孙虎严词拒绝拒绝,不停的摇头道。

    “哎呀!好疼”。司马白柳突然眉头紧皱,扶着旁边的石头坐了下了!

    “太子殿下,你怎么了”?孙虎赶紧上前问道。

    “可能是被什么东西扎到脚底了,你把药匣里的骟驴刀拿出来。给我把脚底下的东西挑出来,不然我就无法走路了”。司马白柳皱着眉头,表情痛苦的言道。

    “好,好,好,我马上给你去刀。”孙虎立刻取下随身携带从不离身的药匣,不多时翻出一把一寸多宽三寸多长的小刀片。别看刀小却异常锋利,寒光在刀上来回直闪。

    孙虎拿起刀来,蹲下给司马白柳脱靴子。要司马白柳治疗别扎伤的脚,司马白柳起身推脱说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你把敷伤口愈合的药取出来,等我弄好扎伤你帮我包扎”。

    孙虎觉得有理就小刀递给司马白柳,弯着腰去找药膏。

    司马白柳一手拿起刀,一手一把从后面搂住孙虎的脖子。

    说道:“孙虎,你给小爷放聪明点。你觉得就你那点小聪明,能瞒过我吗?快点告诉我山洞在哪里,立刻带我过去”。

    孙虎吓的腿肚子都转筋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太子,我可是对你忠心耿耿啊!麻烦你能不能把刀往外面移点,我看着有点眼晕。还有太子殿下你千万千万一定要把刀拿稳,还有就是太子殿下不要杀我”

    “那好,你现在带我去。我也不为难你了。如果让我发现你敢耍小聪明,你就马上完了”。司马白柳警告着孙虎。

第十一章出逃

    孙虎没有办法了,只能点头答应。问到:“太子殿下,你打算怎么办”?

    “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带上火折子松脂火把。一壶能驱寒的酒,再带上俩把兵刃”司马白柳吩咐到。

    孙虎按照司马白柳的要求一一准备好了,“不带上张增祥嘛,他可是一个武林高手”。

    “带上他才不安全,别那么废话”!司马白柳与孙虎趁着孙虎前去联络其他侍从的时候,偷偷的离开。

    跟在一起的人一看太子在孙虎身旁,无人敢过问。就是有几个管事的上前询问,也被孙虎以随便看看给搪塞过去了。

    俩人不费吹灰之力来到那个山洞旁边,二人进入后。初入狭窄,行十数步豁然开朗。洞内并不阴暗,且十分干燥。

    再往里行数十步更加宽阔,山洞昏暗司马白柳命孙虎点起松脂火把。照明后四处望去,山洞足有三亩大小。

    洞内似有庭设石桌石椅一应俱全,不仅如此还有照明用的火炬。司马白柳内心稍安,想来是有人居住。

    孙虎躲在司马白柳的身后战战兢兢,“太子殿下,这是不是妖魔居住的地方。我总感觉瘆的慌,我们还是出去吧。”

    司马白柳瞪了他一眼,拿起火把点亮洞内的火炬。四处观看,只见洞内有个半亩大小的深潭。

    潭水清澈,宛如碧玉。此时孙虎有点口渴,就跑到潭水旁边用手捧些水喝。

    就在孙虎刚刚蹲下的时刻,一条大腿粗细的青色巨蟒直奔孙虎。看不清到底有多长,张着血盆大口咬向孙虎。

    孙虎想要逃跑,奈何双腿不听使唤瘫坐在地上。眼看巨蟒就要过来,孙虎一闭眼,“完了!完了,这把彻底玩完了”!

    这个一条身影快速的扑向孙虎,俩人滚作一团堪堪避过。蟒蛇见一击未中,摆尾便向孙虎司马白柳横扫过来。

    司马白柳刚刚站起身上就看见巨蟒的一条大尾横着向自己过来,此时孙虎也站起身来。俩人因刚才的躲避拉开了一些距离,此时司马白柳在想拉住孙虎一起弯腰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了。

    无奈之下司马白柳跳起来猛踹孙虎一脚,将孙虎踹离蟒尾的攻击范围。自己顺势躺下来个就地十八滚勉强躲过眼前一击,而蟒尾击到山洞的石桌之上将其打的粉碎。

    巨蟒因为先前的俩次攻击未成奏效,已经彻底被激怒了。不过一切只攻击司马白柳,司马白柳这时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没有办法,只能左右躲闪。最糟糕的是这个身躯不堪重负,稍微运动几下就呼呼大喘气。司马白柳心中暗自咒骂,真是他妈的娇生惯养的废物。

    这时 孙虎已经站了起来,看到司马白柳正受到巨蟒的攻击。刚好看见地上先前太子

    殿下拿着威胁自己的骟驴刀,捡起后不过一切的冲到司马白柳的前面。

    护住司马白柳挡在前面,说实话这把刀还没有那只蟒蛇的牙齿大。所以孙虎一边牙齿打颤一边抖着手说道:“太子殿下,不要害怕,我……我来也”。

    司马白柳一巴掌将孙虎撂倒,“别碍事”。司马白柳拿起地上火把向巨蟒眼前晃动,巨蟒有所顾忌不敢上前。

    孙虎从地上爬了起来,拿着那把骟驴刀直冲巨蟒。结果想而知,被巨蟒一尾扫到。巨蟒看见食物送到眼前哪里客气,张嘴就吃。

    司马白柳暗叫不好,双手抱起一块碗口大小的石头就像巨蟒身上砸去。就听哐当一声像似砸到金属上一样,正砸到巨蟒的下颚。

    巨蟒吃痛吐出孙虎直奔司马白柳,司马白柳紧盯着巨蟒慢慢后退。巨蟒哪里肯善罢甘休穷追不舍,在追逐的过程中司马白柳就发现一个问题。

    这是巨蟒虽然长的凶恶獠牙巨大,但就是没发现此蟒蛇的舌信。司马白柳一遍跑一遍回头观察,就见蟒蛇的下颚好像插着一把剑。

    跑着跑着司马白柳突然止住脚本,巨蟒一看猎物停下张开巨口直奔司马白柳。

    司马白柳一看蟒蛇张嘴过来攻击,一个滚进躲开巨蟒。顺势来到巨蟒的脖颈下面,一个翻身就骑到巨蟒的脖子之上。

    司马白柳搂住巨蟒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来伸手握住了那个类似剑柄的东西。

    司马白柳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刚才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等自己伸手去摸。果然像是一把剑柄,巨蛇此时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可是怎么甩也甩司马白柳,司马白柳牢牢抱住了巨蟒的脖子。然后慢慢的去摸那把剑柄,司马白柳每摸一次巨蟒就哀嚎一次。

    声音巨大无比十分惊奇,说也奇怪这把剑柄好像插在了巨蟒的下颚的骨缝里。不知道何时何人插进去的,看来这把很锋利。希望不要年头太久了,锈断在巨蟒的下颚了!

    司马白柳明白这把剑就是这条巨蟒的罩门,司马白柳找住机会。一把攥住剑柄死劲往外一拔,轻松将剑拔出。

    只见当时山洞打出一道青色雷闪,巨蟒似乎十分的痛苦。顾不上脖子上的司马白柳,张着血盆大口不断的哀嚎疯狂的用头撞地。

    司马白柳大吼一声,既然你想要我就还给你。说着将拔出的剑插进巨蟒的嘴里,说也奇怪巨蟒当时合住血盆大口。奋力将司马白柳从身上甩了出去,司马白柳顺势滚了下了。

    滚到孙虎的跟前,此事的孙虎早已不醒人事。巨蟒此时已经顾不上眼前的猎物,疯狂的撞击着山洞里的岩壁似乎十分痛苦 。

    只撞的山洞岩石不停坠落了,司马白柳慌忙将昏迷的孙虎拖到

    山洞一旁。眼前的巨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终于山洞不堪重击轰隆一声轰然倒塌。

    司马白柳赶紧趴在孙虎的身上,替其挡住山洞上掉下来的石头。司马白柳就这样被石块埋在里面不知死活,不知过了多久司马白柳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司马白柳慢慢睁开双眼,一看山洞一片漆黑。巨蟒已经不知哪里去了,可能是被埋在石头下面了吧!

    司马白柳没有时间去多想,司马白柳用手摸了摸身边的情况。

    司马白柳吓出来了一身冷汗,原来司马白柳的身边掉下来俩块三角形状的巨石。正好俩块巨石相互支持,拼到了一起像似搭了一块帐篷。把司马白柳与孙虎挡在了下面,切刚好能容下俩个人左右。

    上面可能落满了石头,司马白柳心想还好塌落的不是十分严重。不然这会自己就得嗝屁了平,话虽说自己死里逃生还活着。

    但是俩块巨石的出口被山洞里的石头给掩埋的结结实实,正在这个时候司马白柳忽然发现眼前有一束微光。

    司马白柳大喜,慢慢的爬将起来把屁股撅起来,开始卖力的扒起旁边的石头。不知过了多久,司马白柳的手都磨出血了!为了出去司马白柳也顾不了这么多,半个多时辰过去司马白柳终于扒开一个洞来。

    司马白柳顺着扒出来的洞爬了出来,又用了一个多时辰把孙虎从石头地下拽了出来。出来以后司马白柳四处寻找,终于找到那束微光的源头。

    就在不远处的碎石头堆里,司马白柳走过去一看。是一把青铜宝剑,不知在此多少岁月。

    司马白柳来不及细看,将其别在身上。然后四处找火把照明,四处到处都是石头那有什么火把。

    只有一个石柱上的火炬盆还算立在上面,司马白柳从孙虎的身上摸出打火石将火盆点着。司马白柳定眼观瞧,来时的已经完全封死。

    巨大的石头像一个个封墓石,把进来的路全部封死。眼下真是无路可走,活脱脱把自己关进到。

    司马白柳只能向前出发,有一点铜钱孔大小的光柱照在前面的封条墓石上。

    司马白柳看着心中大喜,有光的地方表示必有出口。先前之没有发现,可能是太阳出来时没有与洞上的角度重合。

    司马白柳顾不上那么多了,背起孙虎向亮光走去。

    司马白柳走到那束光,仔细一看是外面发进来的。司马白柳用手试了试洞的深度,还好不是很深。

    司马白柳拿出刚才捡的宝剑,拔出开始挖洞。不多会就挖出一个能容一个人。

    司马白柳拖着还在昏迷的孙虎,离开了这个山洞。

    ,

第十二章口令

    司马白柳背着孙虎跌跌撞撞的在山下摸索着道路,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暗。今夜的夜暗的比较诡异,伸手不见五指。

    司马白柳一阵焦虑加快了脚步,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时候越是焦虑就越是出错。走了一个多时辰司马白柳只觉得双腿犹如灌铅一般,“呵呵呵,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

    司马白柳一阵苦笑,司马白柳扭头看了看背上孙虎脸色发青。看来是刚才在打斗中被哪只蟒蛇给咬上了,是自己太大意了居然现在才发现。

    司马白柳摸了摸孙虎的脉搏,还不错尚有跳动没断气。

    司马白柳四目望去一团漆黑,别说村庄连个坟头都没有。无奈司马白柳只好背着孙虎,继续坚持找寻出路。

    这时的张增祥正在怒气冲冲训骂自己的手下:“你们这些王八犊子是干什么吃的,太子殿下去哪里你们一个都不知道。找不到太子,我和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说着说着张增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孙虎我是祖宗,你可把我给坑死了。我一心为了事业,到现在都没娶媳妇生孩子。这倒好,我这么年轻英俊就要归天了”。

    “大人,你才十三岁。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旁边有个侍卫还不住劝慰张增祥,不停的拍着他的马屁。

    “滚你姥姥的,老子还有以后嘛”?张增祥越哭越伤心,到最后直接哭的顺地打滚谁也不敢上前劝。

    “大人,大人”。

    “喊什么,明天我就成死人。我要是死了,死之前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我保证让你们死在我的前面,孙虎你这个天杀的王八犊子”。

    “大人,我们发现了一个山洞。”

    “去你娘的!现在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搞探险,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宰了你这个王八羔子”。

    张增祥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来报告的侍卫一个巴掌,他的力度何等之大侍卫俩颗后槽牙给打掉。

    鼻孔嘴角鲜血滴滴哒哒的往下掉,那个侍卫捂着脸站着一旁连动不敢动。张增祥的脾气他们是了解的,平时嘻嘻哈哈怎么都成。一旦交代的事情完不成,孙虎绝饶不了他们。

    只是像这一次发火,他们还是头一次遇到。

    张增祥哭了一会止住了哭声,把刚才那个报告的侍卫叫了过来。

    那个侍卫吓得俩个腿肚子都抽筋,一步一步的挪到张增祥的跟前。

    “头,你找我有事”。这个哥们被刚才赏了一个耳光,吓得语无伦次说话也不利索了。

    张增祥来到这个侍卫的跟前问道:“刚才你说,你发现了一个山洞”。

    “是的,头”。这个侍卫一只手捂着被打肿了的脸,咽了口吐沫回答道。

    张增祥微笑的拍了拍这个人的肩膀道:“嗯,干的很好”。

    这个侍卫低头哈腰的放下捂着脸的手,媚笑道:“都是属下应该的,应该的”。

    “你他妈的知道,怎么不早说。最讨厌你们这种为了邀功故意吊人胃口的禀告,如果谁还有下次我就割了谁的脑袋”。张增祥说着又是一巴掌,打的那个人眼冒金星。

    张增祥立刻下命道:“所有人跟我去山洞,务必找到太子殿下”。

    众人答应一声,各自举着松脂火把前面发现的山洞。不一会儿张增祥一行众人就来到了,刚才司马白柳去过的那个山洞。

    此时的山洞早已封死,不注意看更本无从发现。再加个山大天黑就更不容易找到了,所以才耽搁了这么多时间。

    张增祥仔细观察了一下山洞,看山洞内壁平滑并无网尘。封住洞口的石头都是新的断口,张增祥断定十有**太子殿下一定来过这里。

    张增祥转过身来对自己的手下言道:“诸位,眼下事态紧急。太子殿下下落不明,安危亦无从得知。如果找不到太子殿下,诸位与我难逃一死。

    如果上天保佑太子平安,侥幸得知太子行踪那自然最好不过。若是…我只是个假设,若是太子殿下未成寻得。明日必须上报朝廷,所有罪名我一人承当与诸位无关。

    所以我张某拜托诸位了,还请各位祝我一臂之力”。说着张增祥对着他的下属行一大礼。

    张增祥的侍从感动无可无不可,齐声言道:“敢不从命”!

    所以这时的这些侍卫像是一个个打了鸡血一样士气高涨,冲上去就扒封在洞口的乱石。

    半个时辰没到,山洞的塌落的石头就完全清理完毕。

    张增祥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仔细查看,“报,首领大人发下一把刀片”。

    张增祥一看就知道是孙虎的骟驴刀,就在不久刚刚见识他给太子治病也曾拿出来显摆过。

    张增祥拿着火把继续往前查看,只见石洞内一片狼藉似有打斗痕迹地上还有些许血迹。

    张增祥看到这里心里就是一紧,再往前查看看见一个仅能容下一个人的洞口。张增祥仔细勘察,发现这是一个刚扒开的洞口,且是利器。

    张增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大致可以断定太子殿下暂时没事。最起码没有性命之忧,想到这里张增祥心里放松了不少。

    张增祥指着其中的一个人吩咐道:“你立刻下山集结人马,分成俩路一路有你带队抄小路下山到咸池山的南边。仔细搜查山下的客栈医馆,发现太子的行踪不要打草惊蛇立刻向我报告。另一路人马与我汇合。

    注意隐蔽行踪,要乔装打扮不要惊动地方居民官府”。

    “是,首领大人”

    “要快”!

    那人领命出去,张增祥又对身边的人说道:“其余人跟我

    走,仔细搜查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是,首领大人”。众人齐声应到。

    而在另一个地方,司马白柳背着孙虎早已疲惫不堪。半个时辰过去了,司马白柳才发现自己在原地打转。

    而身上背着的孙虎越发虚弱,正在司马白柳焦急的时候。突然看见前面有一丝亮光,此时深更半夜的。深山里有有亮光极不寻常,司马白柳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的他只想找个地方给孙虎治伤,顺便休息一下。就算前面是土匪窝子、妖怪的住所,司马白柳也要跑过去看看。

    话虽如此,但司马白柳还是加了注意。正在司马白柳思考要不要进去的时候。

    就听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站住,口令”!

    夜深人静突然这么一嗓子,吓得司马白柳就是一激灵。司马白柳心想坏事了,被发现了。

    听这人说话就知道一定是巡山的喽啰,司马白柳暗自骂道:“呸,真是倒了血霉。我这乌鸦嘴想啥来啥,还真是碰到土匪窝子了”。

    司马白柳一听那人要口令,自己知道个屁呀。要是回答不对肯定被对方用箭射死,要是不回答对方也会射箭把自己射死。

    正在司马白柳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听那个尖细有问:“口令”!

    司马白柳就想随便编一个口令应付一下,万一蒙对了呢。

    司马白柳刚想接话,有人替他回答了:“天王盖地虎”。

    “宝剑镇山妖”。

    “抓只老母鸡”。

    “逼它生小鸡”。

    紧接着有灯光的地方,忽然有一盏昏暗的灯火变的灯火通明连成一片。

    对面的山脚下,出现了高楼门瓦。只过了片刻,变消失不见像是被拉上来黑色的帘子。

    随机那盏昏暗的灯火也消失不见了,司马白柳惊得一身冷汗。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眼前什么都没有。

    司马白柳吓出一身冷汗来了,傻傻站着原地愣了半天。这也太玄幻了吧?司马白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司马白柳转念一想,去他大爷的。小爷这辈子怕过谁,就是妖怪小爷也要闯一闯。

    想到这里司马白柳迈步就往前面出现灯火的地方走去,刚接近那个地方昏暗的灯光再次闪亮,就听又有个尖细的声音问:“站住,口令”。

    “天王盖地虎”。

    “宝剑镇山妖”。

    “抓只老母鸡”。

    “逼它生小鸡”。

    此时的孙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有气无力的劝说到:“太子殿下,不要往前去了。”

    “为什么”?司马白柳问道。

    “你不觉得我俩就好像那只被逼生蛋母鸡吗”。

第十三章夜宿神庙

    孙虎此时突然醒来吓了司马白柳一跳,“你醒了啊!不用担心,如今之计也只有先找个地方歇歇脚了。世上哪有那么多坏人,是你自己想多了”!

    俩人说着就来到了一间破庙,只见破庙左右各挂着一串大红色的气死风灯。只是时间长久略显发白,秋天的山风呼呼的刮着。那俩串灯笼却在大风之中纹丝不动,显得十分的诡异。

    而庙的正上方挂着一副匾额,可能是年代久远字迹不是那么清楚。隐约可见的上写魁山君山神庙,左右还有一副对联皆是用小篆书写的。

    上联写着,行善积德另寻他处,下联写着有求莫进此山最灵。

    “怪哉,怪哉!世上还有如此怪异的对联,不知道是何人所书。”司马白柳暗自惊奇。

    “这分明是一个山贼的窝点,小柳子我看我们还是别进去的好”。孙虎有气无力的说到。

    “何以见得”?司马白柳不解的问道。

    “你想啊!上联,行善积德另寻他处,有俩层意思,一是说,我这不是干好事的地方,做好人好事别来这里。二是说,我这不是做布施的地方,你要想免费找我办事去别的地方吧。

    下联,有求莫进此山最灵,意思就更明显了,他就是告诉你相求我办事别进来,我不答应。但是我这可以办成你想办成的事,不就是说,你不拿点东西来做交换,就别想求我办事。”

    “嗯。听你这么一说,倒有几分道理。只是为何写的如此露骨,难道是附近的刁民太多。皆爱占小便宜,搞得此处主人不胜其烦”。司马白柳摸着下巴自问自答的言道。

    “搞不好,不是人进的地方。就刚才我就感到一阵冷风吹过,现在后脖颈还冒冷气呢。这地方太邪门,刚才的那几个灯光和房舍就不寻常。我们还是不在此过夜了,小柳子”。孙虎胆战心惊的说到。

    “瞧你那点出息,有什么好怕。我倒是瞧瞧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放心只要有我在保你无恙”。司马白柳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的说到。

    “可拉倒吧,你到快我保送到阎王那了”。孙虎撇了撇嘴,不信的说到。

    “切,我说进就进,你哪那多废话”。司马白柳完全不管孙虎的劝说,直接推门进去。结果那个半掩半闭的门一推就倒,司马白柳背着孙虎迈步而入。

    此时已是深更,庙里十份昏暗。只有神台上点着一个红色的蜡烛,似明似暗。

    突然就听咯吱一声,吓得司马白柳一跳。立刻将孙虎从背上掀了下去,单手握剑四处巡视。

    就听欧了一声,司马白柳回头一看孙虎被自己摔背过气去了。司马白柳暗自摇头:“唉,我活这么大没照顾过人。想不到第一次照顾人。就把人照顾的翘得死”。

    司马白柳顾不得看孙虎,按剑四下巡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并无异状,就连神像后面也看了没有什么不对。

    司马白柳暗忖道:“

    难能是老鼠,有一想这老鼠也够笨的来这个鬼地方能吃到啥。不对,山神面内有鼠必然有人。”

    司马白柳小声的试探道:“有人吗,有人吗”?四下寂静如常,并无任何人回答他的询问。

    虽然如此司马白柳还是提高了自己的警惕,来到神台前面把另一个没有燃着的蜡烛点着。

    转身把破了的山神庙庙门重新管关好,把窗户关紧。

    这时孙虎已经又还阳过来了,司马白柳跑过去蹲下问道:“你怎么样,好点没”?

    “还好,没死掉。不过快了,你再照顾我几天,我就可以去跟神农学医去了。”孙虎没好气的说到。

    “你认识神农,他现在在哪”。司马白柳抓住孙虎的衣领,略显惊讶的问道。

    “不认识,在哪?估计在阎罗殿喝茶吧。我想你送我去的,应该他会给你面子让我跟着他混的”。孙虎被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司马白柳这个气呀,要不是看他受伤了就再给他一脚。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司马白柳打了一个寒颤。庙里的窗户被风吹的嘎吱嘎吱直响,刚进来还觉得十分暖和不似深秋。这又突然冷了起了,极不寻常。

    司马白柳就觉得有事要发生,转身对孙虎说到:“你先睡吧,我去找点生火的”。

    说着司马白柳从庙里捡了一些不用的木材,点起了篝火。孙虎这时下身已经麻痹,哪能睡得着觉。

    躺在一旁闲着没事四处观望,只见这个庙里四处挂满了蜘蛛网。应该是好久无人光顾了,庙里有一个神像。

    孙虎来了兴趣问道:“小柳子,你看这个神像塑的是谁啊!像不像赵公明啊”?

    司马白柳一看,此神像一头赤发面相凶恶,胯下骑着一头赤色猛虎。右手持着一把金色铜鞭,左手按在老虎的头上威风凛凛。

    “看起来像是赵公明,但很可能不时”。司马白柳会回道。

    “为什么这么说呢”?孙虎有点不解。

    “这很简单,赵公明面色略黑、无须、相貌英俊,手持一把银色的神鞭骑着是一头黑虎。”司马白柳解释道。

    “瞎吹,你见过”。

    “没有”。

    “那你咋知道”?

    “猜的,应该长这个样子”。

    “那还不是胡说”。

    就在俩个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嗤嗤的笑。

    司马白柳大惊失色,按住宝剑问道:“什么人”?

    就听门外有一女子说话带着银铃一般的笑声,说道:“你在别人家的房子睡,还问人家是谁”。

    “胡说,这是庙宇怎么会是你们家的房子。难道你是女道士”?司马白柳不信的反问到。

    “呸呸呸!你才是道士,你全家都是道士。哼,

    难道不许我们家捐盖嘛”?女子有点生气的回答到

    “既然是捐出去的,还说是你的。说出来,不怕害臊吗”?司马白柳压根不信。

    “这有什么害臊的,庙是捐出去,但地还是我们家的”。那个姑娘不服气反驳到。

    “哦,我还以为是你家宗庙呢”?司马白柳反唇相讥,丝毫不让。

    “你,你,气死我了。有种别走,我非教训你一顿不可”。那个姑娘怒气冲冲,就要找司马白柳算账。

    “切,你进来啊!我就还真不信你能把我怎样”?司马白柳轻轻的抽出宝剑,慢慢的靠近门后故意用言语相激。

    就当司马白柳抽出宝剑的时刻,庙里打了一道雷闪。就听外面一声尖叫没有了动静。

    忽然就听到有人在外面用喝斥说到:“你们是哪来的狂徒?不经同意强行借宿别人的房子,主人过来询问。你们竟然那剑恫吓,简直岂有此理。难道这就是大丈夫的作为吗”?

    司马白柳被问的面红耳赤,强行辩解道:“你说是你们家就是你们家的,有啥证明啊”?

    “这个简单,神台上的香炉上面写着皇甫君赠,丁子年二月,外面的石碑上面更有详细的说明”。外面的那位女子气呼呼的说到。

    司马白柳一看神台果然有个香炉,上面还插着未燃尽的香柱。司马白柳把香炉里的香灰倒掉,翻过来一看果然有字。写的内容正像那个女子说的一样,司马白柳顿时大囧。

    此时就听一个女子说到:“完了,完了。他把香炉打翻了,叔叔来了他就没命了”。

    “不好了,九小姐知道了。小姐快点想想怎么办吧”?

    “告诉那个丫头,就说家里来贼了。还带着凶器,让她多派家丁”。

    孙虎一听吓坏了:“小柳子,这下完了。人家管事的人来了,我们这下子跑不掉了。我就说不要去,你偏不听”。

    “闭嘴,万事有我你怕什么”。司马白柳瞪了孙虎一眼。

    司马白柳提着宝剑,一脚把门踢开随后紧跟跳了出去。

    大喝到:“野丫头,小爷就是借宿了你们的宗庙怎么着吧”。

    “完了,他又把门踹到了。这下谁也救不了”。

    司马白柳看着门前台阶之下站了三四个女子,都在十六七左右的年龄。各带兵刃,将庙门团团围住。

    司马白柳大怒质问道:“既然误入你们家,何不进屋驱逐。像你们这样难道要杀人不成吗”?

    “你手握兵刃,我们这几个弱女子怎敢上前”。

    孙虎一听是弱女子顿时放下心来,躺着破庙里伸着脖子一看。顿时又晕了过去,他看见四个女的。有三个亮出宝剑,最可怕的是旁边那个丫鬟打扮的。

    只见那个丫鬟手里举着庙门前的一个石狮子,还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第十四章九公主皇甫星月

    正在俩方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忽悠有个丫鬟身跨宝剑骑马来到。大喝一声:“各位请住手,庙里的公子九公主有请”。

    庙前的三位姑娘收起兵刃,丫鬟也放下石狮子。

    “哼,真把自己当家主了”。

    “七妹你少说俩句”。

    “难道我说错了吗,五姐就你太软弱。我们同是姐妹为什么她来当家做主,我真是替四姐鸣不平”。

    “好了,七妹!如今父亲不在家,家里总需要一个人管事。九妹聪慧机敏,她来当家凡事处理井井有条不是挺好的吗”?

    “哼,父王就是偏心”。

    “好了,不要再说了免得外人笑话”。

    司马白柳静静的听着眼前人的对话,心想这是什么世道,离京都不到俩百里就有人敢自称公主。真是胆大包天,又一想不会是司马雄的私生女吧。

    司马白柳正在胡思乱想瞎琢磨,就听有人喊他。

    “喂!喂!说你呢,小白脸我家当家的请你过去呢”。

    司马白柳抬头一看,是那个被称为七妹的女孩。

    “叫我嘛?”司马白柳疑惑的问道。

    “这庙里除了你,还有谁是站着的。不是叫你,难道是叫鬼呀”?

    “叫我去干嘛?我可没空没看到我这里还有个人需要照顾嘛”。司马白柳摇了摇头坚决拒绝,这荒山野岭的别骗去了还有命在吗。

    “怎么,怕了,怂了,不敢去了”?

    “混账的话,谁说我不敢去。只是我的身边一个人危在旦夕还需要有人照顾”。

    就听那个骑马的丫鬟说到:“公子不要担心,我家小姐绝无恶意。公子远道而来理应招待,而今公子露宿神庙实在非待客之道。我家小姐时不忍见公子受苦,特命我前来请您前去小住。

    圣人曾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再说你的这个朋友还需要救助,若在不治理恐命不久矣”。

    司马白柳还剑于鞘,拱了拱手说到:“多谢姑娘了”。

    “切,四姐,五姐,看到没?天天就知道教训我们,自己现在都往家领汉子了。等父王回来我一定要禀告父王,治她的律己不严之罪”。

    “七妹不许胡说,外人还在呢。怎么如此口不遮拦,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们父亲治家不严”。

    “好了,四姐,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那个叫七妹的一脸不服气的说到。

    司马白柳愣在当场,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去吧,这个叫七妹好像不怎么待见自己。不去吧,另一个还在等着。

    “看什么看,还不走,难不成让我背着你。嘛”?那个叫七妹一脸不高兴的训着司马白柳。

    司马白柳被说的无言以对,要不是看着孙虎病在旦夕。自己早就跳

    起来打骂,你让小爷去小爷就去啊,小爷偏就不去。可是眼下情况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司马白柳厚着脸皮说到:“我这个朋友身体尚未复元,恐不能骑马。不知姑娘可另有安排,在下感激腑内”。

    “这个不用公子担心,我已有准备”。说着那个骑马的丫鬟拍了拍手,片刻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定轿子。

    “公子请上轿吧”。

    司马白柳也不客气,从庙里将孙虎背了出来。这时孙虎还在昏迷当中,仆人帮着司马白柳将孙虎放入轿子内。

    司马白柳对骑马的丫鬟说到:“我想乘马,不知可不可以”。

    “这…”骑马来的丫鬟略有为难。

    “怎么不方便吗”?司马白柳问道。

    “不是,小姐未成多派马匹”。骑马来的那个丫鬟为难的说到。

    突然听到一声口哨来了五匹马,吹口哨的人正是那个叫七妹的人。

    司马白柳见马来到,也不废话飞身上马。

    过来送信的那个丫鬟前面引路,众人紧跟其后。

    行走三里多地,忽悠有一片院子占地大约一百多亩。依山而建,十分美丽与壮观。

    司马白柳不经感叹,好一片住宅。

    丫鬟下马后将马匹交给下人,扣打门环。不一会儿来了几顶轿子,司马白柳等人被抬进院子里。

    进了院里,司马白柳抬头仔细观看。但见屋舍横纵连成一片,红砖碧瓦古色古香。壮丽而不失文雅,古朴而不失美感。

    司马白柳不断的称赞,不一会儿来到中井当院。女主人早已在屋内等候多时,丫鬟领着司马白柳进入。

    此时屋内下人忙上忙下,似乎在庆祝节日。

    “公子请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来到司马白柳的面前,飘飘万福。

    司马白柳抬头仔细观看,只见此女子青丝垂肩,月挂双眉。俩眼含情若水,半点唇红齿贝白。肌肤红中映雪,身型盈盈堪握。声甜音美,彬彬有礼。好似天仙下界,神女游戏凡间 。

    司马白柳看的整个人都傻了太美了,天下怎么会还有如此玉人。

    司马白柳愣了半刻,赶紧回礼:“在下司马白柳,途中迷失道路,误入姑娘府邸还请原谅”。

    “公子严重了,公子能来府中做客乃小女子三生有幸”。

    俩人寒暄几句,那位九小姐便请司马白柳入座。

    司马白柳说到:“我的朋友受了点伤,还请女主人帮忙医治”。

    九公主说到:“我叫皇甫星月,叫我小月即可。你的朋友我已安置在隔壁厢房,四姐已去为其医治不必担心”。

    “是否可以前去一观”。司马白柳还

    是有点不放心。

    “当然可以,小凤帮我带公子过去”。皇甫星月说道。

    丫鬟小凤带着司马白柳走到西边的一间厢房,刚到门口就听孙虎在喊:“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非礼啊”!

    司马白柳听着就来气,真是丢人现眼的玩意。一个大男人喊着被非礼,大半夜的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司马白柳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推门而入 。只见俩个丫鬟正在脱孙虎的裤子了,司马白柳也是大吃一惊。

    急忙向旁边医治孙虎的四小姐请教,四小姐看出了司马白柳的疑问。回答到:“公子不要担心,你的朋友似乎中了剧毒。按理早已身亡,能撑到现在真正洪福齐天啊!他的伤口在臀部需要清洗,拔出毒血尚可救命”。

    司马白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孙虎则是在床榻上拼命的挣扎。

    旁边的几个丫鬟在一旁嗤嗤的笑,“看看,这位公子还不好意思呢”?

    “就是嘛,肯定还是个雏”。

    听几个丫鬟这么调侃自己,孙虎的脸更加红了。

    说什么也不让丫鬟扒自己的裤子,旁边的丫鬟又一阵的调笑。

    这时四小姐瞪了几个丫鬟一眼,不许无礼难道想去敬礼厅嘛。

    丫鬟们吓得各自变了脸色,从床塌上下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

    “司马公子丫鬟们缺乏管教,让你见笑了”四小姐抱歉的说到。

    司马白柳正看着孙虎褪掉的半边裤子,雪白的屁股上面有俩个筷子大小的窟窿。正淌着黑血,俩瓣屁股肿起老高。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人家帮你治伤孙虎你竟如此的不配合真是不像话。四姑娘哪里是责备丫鬟,分明是说你孙虎不晓事理。

    司马白柳见四小姐向自己赔礼,微微一笑道:“四小姐哪里的话,这怪不了她们。她们只是觉得喂奶的不仅女人有,男人也有,。只不过女的长在胸前,男的长在屁股上。十分好奇罢了,这有什么失礼的呢?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是第一次见吗”?

    司马白柳人畜无害问道,真不知道他是真懂还是假懂。

    四小姐尴尬的笑了笑:“额…这个…第一次见到,第一次见到”。

    孙虎苦着脸说道:“小柳子,我这是被毒蛇咬到的。你不要瞎说坏了我的名誉,说到底不还是为了救你。我这条命都豁出去了,你还在一旁调侃我”。

    “混账东西,知道被毒蛇咬到还如此拒医。你还好意思说你要不要命了,你自己的裤子不自己脱还好意思让别人给你脱”。司马白柳气呼呼的骂道。

    孙虎不敢接话,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四小姐脸一红。毕竟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自己还是第一次这样给人治病。还是个男的,想起刚才司马白柳的段子脸红的更加厉害了。

第十五章庆生

    四小姐虽说有点害羞,但人命关天此时的她也顾不了男女有别了。四小姐羞涩的走到孙虎躺着的床边,旁边的丫鬟拿了一个凳子让四小姐坐下。

    孙虎把头埋在枕头之中,脸臊的通红。

    “哎,哎,小心别闷死。瞧你那点出息,有这好的事你还不乐意真是没天理”。司马白柳翻着眼鄙视道。

    四小姐坐在凳子定了定心思,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筷子大小窟窿,时不时冒着黑血。四小姐一伸手把了把孙虎的脉搏,沉吟道:“毒气已入血脉上涌腑内,时间过了这么久还没毒气攻心真是福气太大。小玲去到九小姐那取一颗百露祛毒丹来,要快”。

    “是,只是…”

    “只是什么”?四小姐略不高兴的反问道

    “只是这祛毒丹如此贵重,怕是取之不易。”丫鬟小玲略有为难说到。

    “怕什么,她要留人住宿,难道还要人死在家中不成。你且只管去取,取不到再来说道”。四小姐显然有些不高兴,丫鬟小玲不敢多说只好前往取丹。

    四小姐靠近孙虎,取下一个玉质的镯子。晶莹剔透十分精美,看起来价值不菲。只见四小姐拿起镯子放在孙虎的屁股上的伤口之处,用手仅仅压住。

    只见伤口周围发黑发紫的地方,迅速向镯子之中聚集。不一会儿瘀血就聚集成一个鼓包,四小姐从腰下的囊袋之中取出一把二指宽的小刀。

    像极了孙虎经常使得那把骟驴刀,只是此刀非比寻常。薄如蝉翼色泽浅黄,宛如月色。

    四小姐拿起此刀将镯子内隆起紫黑色的血肉切了下来,转眼间屋内腥臭难闻。但是奇怪的是切开的伤口并没有大量出血,切到后的血肉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这时四小姐转过脸来背对着司马白柳,司马白柳清楚的看到这位四小姐从嘴里吐出一颗类似药丸的圆珠来。

    “咦”!

    只见四小姐拿起那个粉红色的珠子,在孙虎切过的伤口上来回转动。孙虎屁股上的伤口瞬间结痂,然后脱痂恢复如初。

    四小姐以此类推,将另一个伤口处理之后。拿出手帕将长好的伤口周围,残留的血渍擦拭干净。并将手帕丢在了一旁的桌案上,起身道:“外伤已经处理好了,还有内毒尚未清除。待丹药拿来服下即可痊愈,这位公子无须太过担心”。

    司马白柳看着孙虎不停打激灵的屁股,坏笑的说到:“患者未必是怕是,可能是怕痒噢”。

    四小姐脸一红不再搭话,她现在可是这个司马白柳可是一点都不正经。

    不一会,丫鬟拿来丹药,四小姐亲自给孙虎喂了下去。

    不一会孙虎脸上明显变好,下一刻居然下床起了。又蹦又跳,看来是真的好了。

    孙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咕咕直叫,说道:

    “小柳子,我都饿了快一天了,有没有吃的啊”!

    司马白柳瞪了孙虎一眼,转脸对四小姐说道:“四小姐,不知此处可有晚膳。我等二人一路跋涉实在是饥饿难耐,若能招待一番自当感激不尽”。

    四小姐嘿嘿一乐笑道:“公子哪里的话,此处是我家只当尽地主之谊”。

    “那就谢谢四小姐”。司马白柳赶忙施礼拜谢。

    “司马白柳太客气了,若不嫌弃请叫我瑛儿就好了”。四小姐微微一笑。

    “哈哈哈,只怕有人不乐意哟”!说着司马白柳偷瞄了一眼孙虎,四小姐皇甫瑛羞红了白皙的脸颊。

    孙虎也有点不好意思,司马白柳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屋里不太寻常的寂静。

    这时四小姐皇甫瑛赶忙说道:“今日是我九妹皇甫星月的生日,二位驾临寒舍真是我妹妹福份”。

    “瑛儿姑娘严重了”。说着皇甫瑛带着孙虎司马白柳来到前院,此时屋内已经开始了宴会好不热闹。

    “为何要在半夜举行庆生”。司马白柳不解的问道。

    “哦,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里的人很注重庆生。所以每次庆生必在降生的那个时刻祈福才会有效,故而此时才是开始”。四小姐微笑的解释到。

    “哦,原来如此”。司马白柳点了点头,四小姐领着司马白柳入席。

    司马白柳昂首而入,皇甫星月见到赶忙离座相迎。

    “哼,有什么了不起!一个二世祖而已,看那得瑟的劲就想给他一巴掌”。七小姐不合适宜的讽刺到。

    旁边的人窃窃私语:“你知道司马白柳是谁吗”?

    “不知道”!

    “没听说过啊”!

    “估计就是个无名小辈”。

    “不然,应该是个富二代吧”。

    “你怎么知道不是富三代呢”?

    “常言道,富不过三代。现在穿这么阔气应该是富二代吧”。

    “有道理,你还别说真有点人模狗样的”。

    “要不,我们去宰他一笔算了。好久没开荤了,弄得花花”。

    “你疯了,想去敬礼厅啊!这里离山君这么近,你不要命了”。

    “嘘,都别说了。说多了要倒霉”。

    “少管大爷们的闲事…”众人正在议论,回头一看是九公主的女侍卫,吓得立刻闭住了嘴。

    这时九公主皇甫星月说道:“今日奴家贱日有幸邀到司马公子,真是倍感荣幸”。

    司马白柳一听这话,怎么言语之中带着刺。微微一笑道:“姑娘哪里话,是鄙人今日有幸恰逢姑娘芳辰倍感荣幸”。

    俩人寒暄一会,皇甫星月邀司马白柳孙虎入席。司马

    白柳孙虎被安排在上垂手,皇甫星月居中而坐大有一家之主的味道。

    这还不算什么,偌大个府邸居然没有男丁。就连男仆也就五六个人,剩下的都是女眷。而且都是妙龄少女,个个出类拔萃。

    观此家主人定是当今官宦,只是奇怪没见家主。

    司马白柳典型的属于那种不耻下问的人,便问道:“月儿姑娘,今日你的芳辰为何不请亲人共聚”。

    “清高呗,看不起别人呗”。七公主一边吃着苹果一边酸到。

    九公主皇甫星月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家父外出访友,不在家中。家里只剩我们兄妹几人,都是女孩家的恐有不便。只是一个生日,也不必太过操办。

    对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姐姐家行老七,叫皇甫妙蛮。性格极好,只是有些刁蛮”。

    “你才刁蛮,可恶的老爹为啥帮我起一个带着歧视性质的名字”。皇甫妙蛮气呼呼的又拿起一个苹果,大口的咬了起了。

    “这位是我的四姐,皇甫瑛!这是我的五姐,皇甫蓉!”皇甫星月一一为司马白柳介绍。

    “哼,才多大!就学别人当媒婆,这么着急的把自己介绍出去嘛”?皇甫妙蛮翻着白眼,一边啃着苹果一边酸到。

    皇甫星月听到这里一下火了,平时她对这个姐姐百般谦让。这要是放在往日哈,也就算了皇甫星月不会计较。想不到今日自己生辰之日,还是个特别的日子…

    她竟然当着客人的面当众羞辱自己,今日…可是关系到自己一生一世的幸福。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牵涉到自己幸福就算是父母也不能让步。何况是姐妹,那就翻脸吧!大不了一辈子不见面,谁也不认识谁。

    顿时皇甫星月收起了笑容,一拍桌子怒道:“放肆!皇甫妙蛮,你好大的胆子!我知道你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不争紧也不稀罕。若再敢口出不逊,敬礼厅也少不了你的名字”。

    “你敢”!皇甫妙蛮顿时花容失色。

    “敢与不敢并非你说的算,挑战我的耐性你承担不起”。皇甫星月面沉似水,毫不顾亲情。

    下面坐着的人鸦雀无声,这时皇甫蓉哭着说:“九妹你难道要学父王嘛,难道二姐的教训还不够惨重吗”?

    这时皇甫星月也留着泪水道:“这又怪得了谁呢?难道二姐做的就一定对吗”?

    本来喜庆的宴会变得死气沉沉,司马白柳与孙虎尴尬的坐在一旁张着嘴。

    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怎么说都不对!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而他们只是个客人。

    可司马白柳就是一个好事的人,一看眼前的宴会陷入了微妙的尴尬之境。心道:“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这个时候怎么能缺少我展示的才华机会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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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寻梦介绍:
明月清风照鼓城,钟楼时空记死生。本来茫茫无一物,谁知冥冥自神灵。许卿一世,耐何多情,相爱不相终!向天借问几东风,悲我司马如龙!有些事不必再说!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是对是错我自己承受!叩剑闻悲鸣,问路知远程。少聚多离苦,乌云遮月明。幻海寻梦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幻海寻梦,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幻海寻梦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