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造孽
“你且说说那里僵化了?” 唐钰并没有直接否认,而是十分谨慎的选择了询问。唐瑾少有无的放矢的时候,只要是他说的话多多少少都是有原因的,自己就算要反驳也最好先听一听理由。 “其一,官员过于僵化。现如今为官者皆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寒门子弟做了官员,原本穷苦潦倒的族人立刻便成了当地的望门、大族……” “这有什么不好吗?”唐钰没等唐瑾说完便打断了他,“这样一来,就会有无数寒门才子,为了考取功名而努力,朝廷就能得到源源不断的人才,同时还能造福百姓,哪里僵化?哪里不好了?” “那您有没有想过,人的本性?要知道,人的本性都是贪婪的,当他们穷困潦倒的时候,最大的祈求不过是能填饱肚子,奢侈点的可能会想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可一旦成了当地所谓的望族,他们便会奢望更多,穿金带银,兼并土地,甚至到最后横行乡里,鱼肉百姓,若是任由他们这么发展下去,当地的百姓还怎么活?如何不会对朝廷有怨言?” 唐钰被唐瑾的话问住了,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可,单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大唐现如今的制度僵化,只能说有些问题。”唐钰反驳道,唐瑾的理由虽然无懈可击,但毕竟只是一小部分,并不能说明整体制度都有问题。 唐瑾摇头一笑,“我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说整体制度有问题,这可不严谨。” “那还有什么?”唐钰眉头一皱,直觉告诉他,唐瑾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极有可能打他的脸,甚至是打大唐列祖列宗的脸。 “科举制度……” “这不可能!”这一次,唐钰只让唐瑾说出一个名字就直接打断了他。 “科举制度乃是我朝创举!因为这个提拔了多少人才,更是避免了世族独霸朝政,可以说是大唐繁荣的根本之一,它不可能有问题!” 唐钰那 激动的模样,着实让唐瑾一愣,接着就感到一阵好笑,“不是,皇叔,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至于吗?” “当然至于!你说什么都可以,但是科举绝对不会……” “我没说这个制度有问题!”这一次唐瑾打断了唐钰,“科举这个制度本身是好的,没问题,我也很支持,但是它的考试科目有问题!” 唐钰刚想反驳,突然一滞,“科目?哪里有问题?” 唐瑾松了口气,可算是能说话了,“现如今科举的考的是什么?圣人之礼?治国之策?” 唐钰点了点头,“哪里不对?” “这个没问题,但是……不觉得有点单一吗?” “单一?你还想加什么?” 唐瑾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折子。唐钰一愣,接过看了一眼,然后……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你这是……用了多久写的?” 唐瑾随意的一摆手,“昨天啊。” “你一天写了这么多!这么完善!”唐钰难以置信道。 唐瑾摆了摆手,示意他淡定。脑子里有地球所有教育知识和教育体系的他,一天时间整理一套适合大唐的教育体系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想要推行这个体系,需要的人力物力,以及诸位大臣的压力……” 没等唐钰说完,唐瑾便摆手示意自己明白。学过地球历史的他知道,想要把封建制度的科举改成一个全面的能够促进社会各方面发展的教育制度需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虽然唐瑾以后有皇位加持,相比于那些推行教育制度的文人和官员要轻松的一些,但面对的压力同样小不了,一个不小心就会导致整个朝廷的崩溃。 要知道,现如今的官员都是现行科举制度的受益者,除了他们本身是从科举中出来的,现在的他们也能从中受惠,自家的子孙后代也能根据前人的经验,轻松度过。 一旦唐瑾改 了规则,他们的既得利益受到损失,子孙后代的晋升之路也被变相缩窄,他们如何不会反对,甚至还能做出以死相逼的事情。 “皇叔放心吧,只要您支持我,我自有办法一点点推行。这次的行动跟以前不一样,我打算温水著蛤蟆,一点点来。” 唐钰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奇怪的看着唐瑾道:“什么叫我支持你?你小子还不打算继位?” 唐瑾闻言尴尬的笑了笑,舔着个脸点了点头。唐钰顿时面色一垮,看了看身下的龙椅,又看了看偌大的金銮殿。 “不是,你告诉我,是这龙椅坐的不舒服,还是这金銮殿太小太土气?怎么这人人都趋之若鹜的皇位在你这就跟害你似的?早点继位什么事都省了,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唐瑾笑了笑,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道:“也罢,我就跟您坦白了吧。其实,我根本不想要这个皇位,要不是我爹对皇位心有不甘,想要我夺得皇位来正名,我都不会参加万子夺嫡。我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个纨绔子弟,每天吃喝玩乐,带着恶奴欺男霸女,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皇帝太累,我才不想干呢。所以,自然是能拖多久是多久了。” 唐钰闻言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能说什么?夸这货真有理想?还是夸他真有自知之明?如果唐瑾没有参加万子夺嫡,而是呆在东域那个一亩三分地,按照这货的性格确实能干出来欺男霸女的事情,妥妥的恶少。 “唉……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唐钰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犯了滔天大罪,不然的话老天为什么让自己遇到唐瑾这么个玩意?这都是报应,绝对是报应! “其实……皇叔,可能是我上辈子造孽比较多,所以这辈子被罚当皇帝。” 唐钰这么一说,唐瑾似乎也反应了过来。如果他上辈子没有杀那么多人的话,这辈子说不定真的能实现自己的理想呢。 (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章大唐改造计划
一旁的王公公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强行用真气控制着自己的嘴角不让它抽搐过去。 听听听!你们这说的是人话吗?当皇帝都成报应了?这样的报应哪里有?麻烦给我也来一个!也就亏的这皇位是你们老唐家的,你们想怎么搞都行,别人管不着,不然的话怕不是一堆人都想抢着打死你们两个。庆安城 镇北王府 作为秦国五域之中最为富庶的一域,镇北王本人自然也是众多王爷中最为最有钱的一个,其居住的镇北王府相比于铺张豪放的镇东王府,其间多了几分雅致,府中各种装饰,看上去简朴且高雅,甚至于整间府邸都透露着一抹莫名的清香,比之狂放不羁的镇东王府要显得谦逊的多;但若是于简朴到近乎算是简陋镇南王府,这里可就奢华的多了,而且若是真的论奢华,镇北王府可比镇东王府要奢华的多,不过这种奢华也只有懂行之人才能明白。 就好比那王府所用的建材,虽看上去只是普通的紫菱木,但那王府中所飘荡的异香正来自这木,而若是想要生出香味来,至少需要年份百年以上的紫菱木,能达到王府这个程度的,怎么着也得是近千年的紫菱木,用近千年的珍惜木材盖一间王府,则在寻常人看来简直是不可理喻,但人家就这么干了;再比如那王府中悬挂的书画,每样都是珍品,都是世所罕见的绝笔;还有园中的花草,池塘里的鱼,亦或者假山上的石头,每一样看似普通无常,实则都是只有行家里手才能明白的珍贵之物。 “有那小子的消息了吗?”一间静室之中,秦阳一边摆弄着面前的茶具,一边淡淡的问道。 “回王爷,根据我们的探子来报,今天早上看见御史大人进入了城中,但在哪之后我们后续跟踪的探子似乎被对方发现,没多久就彻底失去了对方的踪迹。”一名削瘦的中年人恭敬地跪倒在镇北王的身后,低着头道。 “无妨,那小子再怎么说也是我大哥培养出来的,若是连你们的跟踪都甩不掉那才奇怪。不过也没必要知道这小子的踪迹,只要他进了这庆安城,他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的,到时候自然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了。你们先下去吧,切记不要刻意去找或者跟踪他,发现了他的踪迹就立刻向我报告,没发现也不用强求。”秦阳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眉头微皱,似乎因为说话的关系,茶泡的有些苦了,摇着头,随手把那十两黄金才能买到一两的极品茶叶倒了出去。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吩咐下去!”说完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缓步退了下去。秦阳看也没看对方,只是默默的拿起旁边的茶叶罐,打算重新给自己泡一杯茶。 “我的好侄儿,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说服我。” “该怎么说服他呢……”客栈中,秦时一边摸索着下巴,一边略显苦恼的思考着。原本在他的计划中,想要解决北域的事情,无外乎是让秦阳看清楚秦逸的为人,让他明白哪怕他帮秦逸拿下来了朝廷,到头来很有可能会被卸磨杀驴。 但他能想到的,秦阳不可能想不到,可现实是哪怕对方想到了,却依旧表现出愿意支持秦逸的意图,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这很有可能意味着对方拥有了某种不怕秦逸会卸磨杀驴的手段,如果对方真有这种手段的话,自己之前的计划就无法实施了。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就先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如果事情有变,再见机行事也不迟。”秦时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思想抛了出去。他所苦恼的事情完全都建立在秦阳拥有克制秦逸的办法的基础上,可如果他根本没有这个办法,又或者这个办法具有很苛刻的实施条件,有该当如何。然而若是将这所有的情况都考虑进去,那就是给秦时几百年他也不可能想清楚其中的缘由。 与其在这跟自己过不去,倒不如干脆点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走一步看一步,临时再根据得到的情报更改或者修正计划。毕竟秦时想来奉行的都是身子比脑子要动的快,做任何事情前虽然确实有计划,但这计划却和没有一样,经常是事情进行到一半临时放弃,然后重新制定计划,或者干脆靠武力碾压 。 只是这次实在太过特殊了点。首先,对于镇北王本人虽然是秦时的叔叔,但除了性格以及早年间的事迹之外,他这些年的一切秦时并不了解,只是大体知道对方的一些事迹,而且时影因为对方掌控着整个北域所有的财产流动的原因,发展的并不好,甚至相当于没发展,只是在寥寥几个重要人物的府邸中安插了为数不多的探子,而且能探听来的消息也极为有限,大多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消息。 其次,就是他常用的武力碾压这一招也不好使了,自己这位王叔据说当年和秦逸在修炼天赋上不相上下,也就是说对方至少和秦逸一样,都拥有着六十年的内力,单单光内力这一方面秦时就断定自己赢不了对方,若是对方再加上武意,自己赢得希望就更加渺茫了,当然能如果能开“剑域”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除非秦时想余生都成为一个废人,否则“剑域”短时间内是别想用了。 情报上不能做到知己知彼,实力上又完全不再一个层次,再加上这一路走来的所见所闻,秦时无不感受到这些年秦阳对整个北域的经营以及对北域的把控程度,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如果不是因为整个东域都是由秦家把持,并且秦阳本人没有想要造反的意思,那么五域之中最有机会造反的应该是北域,根本轮不到东域。 这般情况自然让秦时对自己计划的怀疑不免又加深了几分。毕竟他计划的基本立足点是秦逸一旦夺得皇位很有可能会动摇秦阳对北域的统治,让秦阳当一个逍遥王爷的梦想彻底破碎。但是现在这个立足点却有些站不住脚了,毕竟秦阳现如今已经整个北域经营成了铁桶一般,想要动摇他在北域的地位无异于痴人说梦,即便秦逸用武力攻下了北域,到时候很可能要面对的是百姓的离心离德,最终得不偿失。 “看来,有必要重新斟酌一下计划了。”秦时停下了脚步,略微思索了一下,扭头走进街边的一家客栈里,对于身后跟上来的几个明显是探子的家伙也并未刻意躲避。 “哎呦!客官,您是住店啊?还是吃饭啊?”刚一走进客栈,一名小厮便立刻满脸堆笑地应了上来。秦时这身装扮一看便非富即贵,这样的客人若是伺候高兴了,随手赏的银子都能即得上他几个月的工钱了。 那小厮的声音明显影响到了秦时的思考,秦时眉头微皱身上不由流露出几分寒意,但旋即便被他压了下去,随手掏出一块金锭扔给那小厮。 “你们这我全都包了,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再给!”秦时冷声道。那小厮先是被秦时身上不自觉流露出的几丝寒意吓得退后了几步,紧接着便被秦时扔出的金锭砸了个正着,眼疾手快地将那金锭揽到怀里,先前收到的惊吓瞬间被其抛到了脑后,双眼圆瞪,语气焦急道。 “哎呦,客官,这,这我可做不了主!您稍等一下,我这就给您叫我们掌柜的去。” 说着将秦时迎进店内,找了张干净的桌子让其坐下,又迅速的将他手中的马交给在店外的另一名小厮,冲秦时歉意的笑了笑,转身快步跑进了后堂。 秦时倒也不急,毕竟他现在也确实需要时间想一想该怎么对付秦阳,另外秦时也知道刚才那锭金子在别的地方可以买下这么一座客栈,但是在这寸土寸金的北域,还真不一定够,那小厮只所以没答应他,一是因为他确实做不了主,二便是自己钱不够。但不管需要多少钱,这间客栈秦时都包定了,这里距离镇北王府不远,也是这一条路上最安静的一家客栈,既不耽误他以后的行动,同时也有利于他现在想事情。那小厮见秦时出手阔绰,自然看出来他身份不凡,故而也没让他多等,不一会便快步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体态略显臃肿的中年胖子。 ”掌柜的,就是这位公子。”还没到跟前,小厮便对身后的中年胖子说道。那胖子刚忙快走了两步,冲秦时拱了拱手。 “这位公子……” 对方话还没说,秦时却已经不想听了,不外乎是一些没用的客套话,右手在扳指上一抹,一块灵石直接拍在了桌面上。 “够不够?” 那掌柜先是一愣,不明白秦时拿的这块绿色的石头是什么东西,旋即感受到周围空气中突然变得浓郁的起来的灵气,面色当即一变,脸上的肥肉瞬间就挤到了一起。 “够了!够了!够了!” “既然够了,还不清人?”秦时斜看了他一眼。 “是!是是是!快!快!给我清人!一个不留,另外吩咐下去,把最好的客房收拾出来,被褥什么的都给我去买套新的!另外吩咐厨房做一桌好菜,什么贵做什么!”中年胖子一通吩咐,站在一旁的小厮却愣住了,中年胖子一脚踹在了他身上,“傻愣着干什么!去呀!” “哦!是!”那小厮这才反应过来,诧异的看了秦时一眼,赶忙按照胖子的吩咐行动起来。紧接着,那胖子猛地回过头来,一脸谄媚的看着秦时,搓着手道。 “不知道这位公子对小人的安排还满意吗?” 秦时闻言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拿起一旁刚刚上上来的香茶,自顾自的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到嘴边,才想起灵石好像还没给对方。随手将灵石扔给对方,接着又摆了摆手。 那掌柜的倒也激灵,秦时一看就是喜欢安静的主,不然也不会直接包下整个客栈了,拿着那块灵石掌柜的冲秦时谄媚的笑了笑,扭身向厨房跑去。 “哎呦!几位爷,真不巧,我们这今天被人包了场了,您几位只能别处请了,对不住您了!”那掌柜的还没走到厨房,身后便传来了门口那小厮的声音,还没等他转过身来,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嚣张的喝骂。 “包场?包场又怎么样!让他给本世子滚!本世子今天就是要在这吃饭!” 唰! 掌柜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这位今天怎么来了!还偏偏是这个时候! 感到诧异的不仅仅是那掌柜的,秦时也猛地一挑眉毛。在听到那声“世子”的时候,秦时便知道了门口那人是谁,敢在镇北王的老巢称呼自己为“世子”的除了自己那位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一无是处的堂弟以外,还能有谁?只是他的出现不禁秦时产生了一丝疑问,最近自己运气这么好吗?随便住个店吃个饭竟然都能遇见自己计划中的关键人物。 “你就是那个包场的吧?赶紧给我滚!今天这场子本世子包了!该上哪上哪去!”没等那掌柜的走到跟前,门口的青年便直接扭身走到了秦时身边,看着秦时的背影高傲的扬起了头。 “咱么两兄弟还分你的我的?不过秦天堂弟说要包场,为兄又怎么和你争呢?”秦时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一抹“和善”的微笑。 “谁特么跟你……秦时!……堂兄。”秦天居高临下的说着,然而看到秦时那张“和善”的脸庞时,惊叫了一声,临了还不忘怯怯的叫了一声“堂兄”。 “想不到只是吃个饭竟然也能遇到堂弟你,还真是巧啊!” “是……是呀!真……真巧。”秦天声音颤抖的说着,脸上的冷汗却止不住的留着,天气明明不热,他却已经大汗淋漓。事实上,这倒不怪他,主要还是因为秦时在他们这一辈人中留下的名声太过恐怖的缘故。想当年,他们几位世子和皇子幼年一起学习的时候,曾有人买通了宫内的宦官刺杀一位皇子,对方刚要出手却直接浑身抽搐倒地不起,接着无数样貌丑陋的虫子从对方体内钻了出来,将对方吃了个干净,而操控那些虫子的正是秦时,这些虫子也是他一早看出那宦官有问题哄骗对方吃下的。 这样的一幕,对于当初尚且年幼的他们来说冲击力不可谓不大,以至于留下了深深的阴影,现在只要一看到秦时,脑海中便不由得浮现出当年那被虫子一点点蚕食干净的宦官,以及一脸冷漠的站在对方身边的秦时。对方当时看那宦官的眼神,就好像现在看自己的眼神一样! 因为媚姬的事情,秦时耽误了半天的光景,虽然不长,但对于本就心急的他来说,就是一个时辰都不能耽误。于是在大体吩咐完媚姬的事情之后,秦时便快马加鞭的奔向了下一个城市,至于则像之前一样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
第六百四十一章当皇帝烧脑子
一旁的王公公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强行用真气控制着自己的嘴角不让它抽搐过去。 听听听!你们这说的是人话吗?当皇帝都成报应了?这样的报应哪里有?麻烦给我也来一个!也就亏的这皇位是你们老唐家的,你们想怎么搞都行,别人管不着,不然的话怕不是一堆人都想抢着打死你们两个。 唐瑾两人自是没看到王公公的样子,依旧自顾自的聊着。本来对唐瑾的话题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抱着要反驳他的念头才谈下去的唐钰,越谈越发现……唐瑾说的好有道理,大唐在制度上竟然有这么多的漏洞甚至可以称得上缺点。 “还有……” “够了!”唐钰一挥手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唐瑾,再让这小子说下去,他都有一种想动手灭了大唐的冲动。 定了定神,唐钰沉声道:“说了这么多缺点,你有解决的法子吗?没有的话,说了也是白搭。” 唐瑾微微一笑,“四叔,那你看我是那种人吗?没有解决的办法,我说出来干什么?给自己添堵吗?” 唐钰顿时眼前一亮,一把抓住唐瑾的手道:“你当真有解决的方法!” 不怪唐钰激动,实在是刚才唐瑾一通分析下来,让本来觉得大唐虽算不上蒸蒸日上,但起码算是国泰民安的他,感觉这个国家随时都能垮掉,但他却没有任何的解决方法,现如今唐瑾说他能解决,唐钰自然激动。他虽然想退位,但毕竟是大唐的皇帝,把这个国家经营的越来越好本就是最大的心愿。 “首先,我真的有办法。其次,您先别激动,同时放开我的手,再捏下去我这手就废了……” 唐瑾慢条斯理但却满是无奈的说道。唐钰虽然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但归根结底还是个宗师境界的强者,这一激动之下没控制好力道,上来就直接把唐瑾的手骨给捏脱臼了,也就是唐瑾修炼的时候有刻意锻炼个自身的骨骼,再遭到重大打击的时候会先脱臼泄力,才不至于直接手骨骨折。 但脱臼能撑的了一时,撑不了一世,再这么捏下去,唐瑾整个右手怕不是要彻底 废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唐钰慌忙送开了唐瑾的手,看着那已经被自己捏变形的手,唐钰先是满脸的歉意,接着面色一变,赶忙道:“快传太医!” “不用了……你们这太医的技术还没我好呢。”说话间,唐瑾面色平静的将自己的手骨掰了回去,他这话并没有夸大的成分。太医虽然是整个大唐医术最顶尖的一批人,但和掌握了完整现代医疗技术以及中医技术的唐瑾相比,还是差了一些。 当然,这并非是全方面的差,而是综合实力上的差,但论某个方面唐瑾并不一定就比得过人家,毕竟人家研究了一辈子的中医,多多少少得有点压箱底的绝活,不然也做不到太医的位置。 看着唐瑾面不改色的将手重新拼好,唐钰放心的点了点头,并未感到如何吃惊。事实上,这在武者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作为武者连这点忍耐力都没有那还是趁早放弃,回家种地吧。 “那你且说说是什么方法?” 见唐瑾无恙,唐钰赶忙追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唐瑾无奈的撇了他一眼,他现在真的怀疑这货是怎么当上皇帝的,还是说当皇帝这些年把脑子都耗出去了?这种事情有可能三言两语就说清楚吗? “那个,王公公,去,上后宫给我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最好离四叔的寝殿近一点。” 唐瑾的话,听的王公公一愣,怎么好端端聊到这来了?皇上问你有没有解决国家弊病的方法,你跟我说你要住下来?这……有什么关系吗? “瑾儿?你这是何意?”唐钰同样是一脸懵,他虽然一直知道唐瑾思路跳脱,但从没想到跳脱的这么厉害,他说的这两件事有关系吗? 唐瑾一脸好奇的看着唐钰,“不是您让我给您讲计划吗?” 唐钰同样奇怪的看着他,“对呀,我让你讲计划,这跟你住下来有什么关系?” “我不住下来怎么讲?这玩意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唐瑾反问道。 “呃……”唐钰当时就被问住了,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一 回事,这种事情肯定不可能三言两语就交代清楚,甚至就算唐瑾愿意这么交代,他都敢这么听,万一理解错了,走岔了一步,最后要面对的可能就是灭顶之灾了。 “王公公,快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本以为明白过来的唐钰会放自己离开的唐瑾,听到他这话好险没直接晕过去。大哥,我是这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你慢慢等着,等以后我的计划开始了,你再看,您就非得现在听我说是吗? “四叔……你这个脑子简直了……”唐瑾无奈的冲唐钰竖了个拇指,这也就是唐钰是他长辈,不能骂,不然的唐瑾早就开骂了。 “算了,不用麻烦了,我直接把整个计划的核心告诉你吧,很简单,就是‘不破不立’。”唐瑾双手一摊道:“现如今的大唐,制度僵化,单纯修改已经于事无补了,唯有破除其中关节,重立新的秩序才能改变现在的局面。” 唐钰闻言眉头一皱,“你可曾想过这其中的阻力?” 唐瑾了然的点了点头,“当然想过。想要破除那些僵化的关节,势必要和那些世家大族以及朝中老臣为敌,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又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以说一旦有一个环节出现问题,面对的就是满盘皆输。” 唐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甚至事实比你说的还要严重得多,大唐如今的局势可比你看到的要复杂的多。” 唐瑾眉头一挑,从唐钰这话里他听出了别的意味,“什么意思?难不成大唐还有隐世家族或者门派什么的?暗中把持着政权?” 唐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说的对也不对。隐世家族和门派确实有,而且势力颇大,朝廷也不敢轻易和他们交恶,但把持朝政……他们还不够资格!” 唐钰的话瞬间令唐瑾提起了兴趣,“说说看,都有那些隐世家族。” 唐瑾对这玩意是很感兴趣的,上一世看小说经常看到古代有所谓的隐世家族,但是在地球的时候从没见过,现在听说真的有,唐瑾顿时来了兴趣。 (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二章隐世家族
“其实,这些家族说是隐世家族也不全是,至少有些家族还是会偶尔抛头露面的,比如……长孙家。” “婶娘的娘家?”唐瑾一惊。长孙家在朝堂和商界势力都不容小觑去,或许普通的官员和商人接触不到他们,但任何一个能在京城混的下去的商会和官员都或多或少的和长孙家打过交道,这样有影响力的家族竟然是隐世家族?你这隐了个寂寞? 唐钰似乎早就料到唐瑾会是这个反应,微微一笑道:“所谓的隐世家族并不是专指那些避世不出,不问世事的家族,事实上,那样的家族缺乏和外界的沟通交流,就算以前实力再大,时间一长也会衰落的。” 顿了顿,唐钰接着道:“所谓的隐世家族,指的其实是那些势力庞大但并不轻易干涉世事的家族。比如长孙家,以他们的在朝堂上和商界的威望,若是提拔官员怕不是能提拔出一个丞相来,若是在商界发力,所谓的几大富商根本不会存在。” 唐瑾想了想,点了点头,倒真是这么个理。“那其他的呢?还有那些隐世家族是我知道的?” 唐钰想了想,“除了长孙家之外,其他的隐士家族还真少有露面的,但各个对国家的影响都不小。比如,孔家,在西域势力极大,几乎可以和亲王比肩;再比如,郑家,南方海域霸主,南海的一些小国挥手可灭。当然,原本你们东域也是有一个的,但是你父亲这个人你也知道嘛,上来就给灭了。” “这个……”秦天感觉自己遇到了一道送命题。这个问题不论他怎么答,下场估计都好不了。虽然他不怎么关心北域的事务,但父亲的一些举措他还是知道的,北域向秦家靠拢这件事他自然也知道。 但是他该怎么说?实话实说,他敢保证秦时会直接撕了自己;骗他?先不说他能不能骗得了这个人精一样的家伙,就算能,这货估计过不久就要去见自己父亲了,到时候发现不是自己说的这样,自己不仅要承受他的怒火,很有可能还要承受自己父亲的怒火,身为世子,他的一言一行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镇北王府,他的话很有可能导致本来就不是多么信任北域的秦家彻底和北域反目。 “我知道王叔现在偏向于和秦家合作,毕竟不论是高端武力还是基础兵力,朝廷弱的都不是一点半点,王叔的选择合情合理。”秦时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眼神说出来了对方心中所想,但旋即又看着秦天的双眼严肃道“但我问的是你对这件事看 法。” “我对这件事看法?”秦天疑惑的眨了眨眼,“小弟愚钝,还请堂兄明示。” “王叔喜好安逸,一心只想守住北域这一亩三分地,不想少一寸也不想多一寸,但堂弟你如今不及弱冠之龄,难道也想这么碌碌无为的呆在北域一辈子?”秦时并没有回答秦天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秦天闻言,如何还不知道秦时想说什么?脸上先是闪过一抹动容,却又迅速地被他压了下去。 “此话可万万说不得,若是被有心人听去,说不得要被制个谋反的罪名。”秦天小心道。 “堂弟此言差矣。现如今秦逸谋反,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堂弟能劝动王叔出兵勤王,事成之后东域便会沦为无主之地,那时不管是处于真心还是出于面子,皇叔肯定会将东域分封给助朝廷平凡的功臣,到时候,以北域的实力能分到的封地能小的了?”秦时摆了摆手,对于秦天的话不以为然。反而如同一个诱拐无知萝莉的怪蜀黍一样看着秦天,语气中满是诱惑之意。 秦天闻言明显也犹豫了起来,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试问谁没有建功立业豪情?奈何自己父亲性子淡薄,向来不喜争夺,一心只想守住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使得他空有一腔抱负而无处施展。 但秦逸反叛,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虽然以北域的兵力不至于对抗东域,但若是加上皇城的兵力,以及西域的兵力未尝不可一战,在加上前些日子听说南域已经开始北上勤王,如果此事当真,到时候南、北、中、西四域联合,任他东域兵力如何强大也断然不可能以一域之力抗衡四域。事成之后,几域之中,中域、西域消耗颇大已经对北域造不成威胁,南域则根本不用考虑。 这样一来,北域便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域,到时候于情于理,在东域分割这件事上都能占到大头。这样一来,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建功立业便算是成了,而且还能为自己后半辈子打下一片更大的江山,如此好事何乐而不为? “堂兄所言极是!”秦天一拍床畔站了起来,旋即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慢慢坐了下去,“不瞒堂兄,堂兄方才所言正和小弟心意。男儿本就应志在四方,为国尽忠,绝不能行那龟缩之事。但奈何,父亲他生性淡薄,不喜争权夺利,小弟虽然也想跟随朝廷建功立业,但是北域的兵权却不再我手上,小弟实在是有心无力。” “有心无力?只要你有 心,这力轻而易举便能获得。”秦时瞥了他一眼轻笑道。 “哦?堂兄所言何意?”秦天眉毛一挑,若有所思的看着秦时。秦时闻言并没有直接解释,反而神秘的笑了笑,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品了品桌上的茶,吊足了胃口。直到秦天显得有些心急难耐之时,才开口道。 “堂弟在北域这么久,别告诉我你连调动一支千人队伍的能力都没有?” 秦天闻言微微一怔,依旧不明白秦时的意思,但还是老实回道:“这点能力自然是有的,只是区区千人的队伍怎能和秦家抗衡?” “谁说让你用着一千人个秦家抗衡了?”秦时看傻子一样的看了对方一眼。自己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不明白?非得让我把话都说完是不?这一刻秦时莫名的有些怀念起孟语来,如果是他的话,应该早就想到了吧? “我是让你调动这一千人去主动攻击秦家的部队,不管最后能杀多少人,北域和秦家这个仇反正是结下了,以秦逸的性子联合肯定是不可能了,甚至会反过来先对你们北域动兵,到时候王叔他出了帮朝廷平反之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这!”秦天直接被秦时这个想法给吓着了,“如此一来,我不就相当于是逼宫了吗?父王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秦时看到他这副怕老子的样子,不由得撇了撇嘴,“这还不简单,到时候你一口咬定是那千夫长逼你调兵的,把所有的锅都甩到他身上,反正死无对证,王叔他就算不信也不可能再过多的责罚你。” “这样好吗?”秦天面露不忍的说道,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秦时做起来不会有任何的不适,但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感到那么一丢丢的愧疚,害死了人家还让人家背锅,怎么看都不道德。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了,死都死了,帮你挡一劫也算是他发挥点余热。”秦时万分无耻的说道。 秦天脸上闪过一抹挣扎,眼神一会犹豫,一会又开始逐渐变得坚定,中间还伴随着一抹为不可长的迷茫。秦时知道,现在就是检验暗示是否有效的时候了。 “好!就这么办!”最终秦天眼中犹豫被一抹决然所替代,猛地站起身来,单手握拳,双眼看向窗外,一种名为野心的火焰在其间跳动着。 这一刻,秦时知道,自己的诱拐算是成功了。话说,自从那次诱拐完颜沐子之后,自己做这件事是越来越顺手了。
第六百四十三章包文远出击
噗!噗! 接连两道轻响,两枚金针透体而过,其余三枚则被堪堪躲过,在身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伤痕。好在,不知道是因为操着不熟还是本就没有哪个意思,那五枚金针不过是随意的扎在他身上,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瞄准穴道。 “有些大意了!”翻身落地,顺带着在半空中将那两枚透体而过的金针后连着的丝线斩断,顺势将其从体内拉出,秦时面色不变的看着媚姬。媚姬的金针本身的就是为了隐蔽所造,致人于死地的方式也多是通过攻击穴道,相比于一般的针要细的多,大抵也就是针灸所有的银针粗细,其造成的疼痛对于秦时来说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相比于这一点,更令秦时感到无奈的则是自己这个托的大毛病。几次三番都是因为这个毛病导致自己受伤,虽然每次过后都会告诫自己改正,虽然也确实起到了那么点作用,但每次都不可避免的有那么一点。 “看来这次解决完秦逸的事情之后,要先办法好好改一下这个缺点了。现在还好,每次因为这个毛病受的都是不致命的小伤,要是以后遇见跟自己一样的心境武者,那时候乐子可就大了!”心境武者之间的战斗秦时虽然没有真的经历过,但却也有所耳闻,不同于一般的武者之间,心境武者之间更多的是在较量自己的心境,虽然招式之类的依旧是重点,但是却已不是主流。而武者之中一直都有这么一句老话“心境无小事”,任何跟心境扯上关系的都不是小事,心境之间的较量从未有过所谓的平局,向来都是一方获胜而另一方……暴毙身亡!现在秦时面对的都是普通武者,受点伤倒是没什么,但是以后万一遇到心境武者,到时候可就不是受伤这么简单了! 当然这一些都是后话,眼前他真正要解决还是媚姬这个问题。说实话,他本身并不想杀了媚姬。对于她秦时也是有些了解的,出身青楼,母亲是一名颇有些名气的清倌人,于一书生上演了一处老套的才子佳人的戏码,最终因为出身问题被无情抛弃,自己也因为失了身子坏了名声沦为了普通的娼妓,后来因为一次意外怀上了媚姬。 自古以来要说世界上最为肮脏黑暗的地方,一是朝堂再者便是社会的地层,而自小在青楼出生的媚姬,早在还是孩童之时便见过了这个世界最丑恶的一面,后来因为继承了母亲的模样成年后也成了那青楼中红极一时的清倌人,直到有一次被偶然路过的秦逸发现,然后便……将其买回了王府,训练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虽然当时秦时还小,但本就心智成熟的他也没忘了稍微关注一下这件事,知道秦逸将其买回来是因为看重了对方的天赋,并非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事实上,在专一这一点上,即便是如今的秦时也不得不夸赞秦逸,秦逸的正妻,也秦逸唯一的一位夫人,同样也是秦时和秦菲儿的生母。因难产而死之后,秦逸便一直未曾另取她人,甚至为了这件事不惜和皇帝大吵了一架,这也是为什么秦逸仅有他和秦菲儿两个子嗣的缘故。当然现在他剩下一个,而且仅剩的这一个还因为他自己作死的缘故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 言归正传,秦时只所以不想杀了媚姬倒不是因为她那悲苦的遭遇,而是因为她的天赋,能被秦逸看重其天赋可想而知,再加上其本身生的肤白貌美,一颦一笑之间便有万种风情,简直是做探子的最佳人选,若是能招揽到时影之中,必定是如虎添翼般的存在,可惜,作为秦逸的脑残粉,就好像被秦时彻底洗脑忠于自己的影一样,想把她撬过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秦时所想,对面的媚姬自然不可能的知道。以五枚金针逼退了秦时,并且让他受了些许的轻伤,媚姬顿时感觉心中轻松了一些。当即也不迟疑,左手在纱衣上一拂,右手又是五枚金针抛出,接着右手又在纱衣上一拂,再次抛出五枚金针。 以纱线控制金针飞行,这一招她已经练了数年了,也算是一 个杀手锏,毕竟在别人认为她只能向抛暗器一样扔针的时候,突然能如臂所指的控制金针,不说能一击毙命,但打对方个措手不及还是可以的。而她操控金针一次最懂能同时操控十根,再多也不是不行,只是那样的话就无法准确控制其攻击的方位了。 不过,经过方才的交手,媚姬也发现了一点,秦时的心异常的平静,哪怕是双方交手之时也能冷静的思考。这一点对于她来说是极为不利的,毕竟只要秦时一直这样,自己射出的金针对方便可轻易的察觉到,再加上他那诡异的身法,躲开不成问题,即便自己现在能操控金针也不过他多躲两次的事罢了,到时候一旦被秦时近身,不擅长近身缠斗的她断然是赢不了秦时的。 “哼!静如止水?我就不相信这普天之下,除了王爷这等专情之人之外,谁能在我的武意面前心如止水!”媚姬冷哼一声,心念一动,她那原本淡黄色的内力之上突得蒙上了一层令人心神荡漾的淡粉色,周围的口气中也漂荡起一股令人沉醉的异香,她那本就精致的双眸中不知何时也竟也多了几分摄人的魅色。 “媚姬”,是她的名字,同样也是她武意的名字,是秦逸再将其买回之后所赐。这个武意本身对于战斗并没有直接的增幅作用,它的效果大体上类似于春*药,只能起个扰乱他人心神的作用,但是配上媚姬本人的金针之术却恰到好处。这也是媚姬对于拿下秦时信心满满原因,她自信这世上的男人没人能不受她武意的影响,当然王爷除外。 然而,若是秦时知道她从头到尾的依仗是这个估计会笑出声来,对于别人这武意兴许还能奏效,但对于秦时却处于一种极度尴尬的状态。 空气中缭绕的异香,媚姬那突然变的千娇百媚的面孔,依旧那莫名变得十分暧昧的氛围,这一切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男子来说虽不能彼得其气血翻涌,至少心烦意乱是肯定。这般状态下,想要发现媚姬抛出的金针无异于痴人说梦,到时候只需几针便会一命呜呼,江湖上已不知有多少人是这般死于媚姬之手。在媚姬看来,今日的秦时也大抵如此,待会等他心神紊乱之后自己只要动动手指便可杀了这个敢对王爷大不敬的家伙。 看着媚姬那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秦时一脸懵逼,他是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给了媚姬这样认为的勇气?是拿几根连着线的破针?诚然,那玩意刚一出现,确实打了秦时个措手不及,但是一两次之后秦时也大体明白了其运行的方式,躲闪起来已经不费吹灰之力了,除非对方能把针的数量上升到千这个层次,否则秦时自信自己绝不可能栽在这上面。所以,她的自信到底是哪来的? 想了半天,秦时也没想明白对方自信的来源,当然他自然也怀疑过周围突然出现的异香,不过在他猛嗅两口之后发现,那玩意除了味道特殊了一点其他似乎也没什么,闻了半天也没对自己造成任何的影响,至于媚姬眼中满含的魅色……呃,不好意思,没看出来! 猛地摇了摇头,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原因,秦时干脆懒得再想,手中长剑一荡,再次挡开对方袭来的一枚金针,秦时脚下一点,再次栖身而上。 这一次,秦时要谨慎的多,手中剑招也由“百兵灵战”换成了之门名叫“雪落天”的剑法,虽然威力要差的多,对本灵发挥的也有限,但“雪落天”本身是一门偏向于防守的剑法,即便是进攻的招式也能在瞬间转换成防守的姿态,用来对付不明白因何突然自信爆棚的媚姬再适合不过了。只所以做出这样的打算主要还是因为刚才的那一番反省,完全是出于谨慎考虑。 媚姬可不管他什么谨慎不谨慎的,她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自己的武意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秦时那副样子,尤其是那自始至终都异常清澈的双眸,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你的武意没起到任何的作用! “怎么可能!我的武意怎么会没有丝毫的作用?难道他也和 王爷一样,是个专情至极之人?不可能!普天之下能做到这一点只有王爷,这混蛋断然不可能!我知道,是因为心境,他靠着心境免疫了我的武意!” 媚姬当即脑补出一个完美的理由。不过,她说的倒也不错,秦时免疫她的武意确实是因为心境,只不过跟她认为的不太一样。 先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秦时免疫了她武意的影响是事实,原本信心满满的媚姬脸上喜色瞬间消失殆尽,面对秦时刺来的一剑,双手猛地一拉,飞旋在外的十枚金针瞬间飞回,堪堪挡住了秦时一剑。 一剑被阻,秦时也不气馁,毕竟本身就没打算真的用这一剑伤到对方。只是看到媚姬脸上那突然消失的笑容,秦时再一次懵了。 “女人都是这样吗?喜怒无常?” 摇了摇头,秦时决定放弃思考这个困扰着世界上无数男人的问题,当然他陷入这个问题的理由绝对跟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 先不管她为什么前后表现出如此不同的情绪,对于秦时来说,都不如拿下她来的实在。但一想到如此有天赋的一个探子就要死在自己手中,秦时莫名的有些难以下手。忽然,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什么。 “兴许,那个办法可行!” 想到了那便去做。历来奉行这条行事法则的秦时没有丝毫犹豫,后退几步,手中长剑在半空中挽过一道剑花,插在地上,双手压在剑柄上,眼神一凝。 “寒域——诛心!” 轰! 狂暴的本灵瞬间席卷而出,一个犹如寒冰凝成阵法缓缓在秦时脚下浮现,一柄湛蓝色的长剑缓缓在其身前凝聚。当初为了将白虎的意识拉近自己的识海,秦时一次性动用了整整七柄长剑,那已经是他现在的能做到的极限了,现在对付媚姬自然用不到这么多,一柄足以。 “去!” 冷喝一声,长剑化作一道湛蓝色的光芒激射而出,在媚姬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已经没入了她的识海。下一刻,她只觉脑海一沉,整个便出现在了一片冰天雪地之中。 “这里是哪!”媚姬略显慌张的看着不远处的秦时。在进到这片冰天雪地之后,她便感觉不到自己体内的任何的内力,甚至于连自己的武意都感觉不到,整个人跟一个普通人无异。 秦时撇撇嘴,一摊手道:“这里?这是我的识海,怎么样?环境还不错吧!” “识海!你竟然会灵魂武技!”媚姬惊讶的看着秦时,“哼!纵然如此又怎样?你将我的带至这里,无非是想从我这里套出王爷的秘密。我告诉你,你这是痴心妄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的!” “啧啧,这你就说错了,那个老混蛋的秘密我比你要清楚的多,我真正想要的可不是这个。”秦时脸上玩味的笑道。 “那……那你想要什么……”媚姬声音有些颤抖,秦时这番话,让她联想到了某些很不好的事情。果不其然,下一刻秦时所说的话,便印证了他的想法。 “我想要的……是你!” “混蛋!无耻!登徒子!流氓!……”秦时话音刚落,耳边便响起了媚姬的咒骂声。她这番咒骂反倒把秦时说懵,反应过来之后一脸好笑的看着她。这到不怪对方,毕竟自己说的也确实有点太那个。 “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想要折磨你,非常,非常,恨的折磨你!”一边说着,秦时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小巧的刀子,同时媚姬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冰柱,几道铁链将毫无反抗力的她绑在了上面。 看着秦时手上的刀子,再加上自己身上铁链的绑法,以及秦时脸上那变态到极点的笑容,熟悉各种刑法的她如何不知道秦时要做什么?当即眼神之中满是恐惧之色。 下一刻,伴随着惨绝人寰的惨叫,以及片片纷飞的血肉,一场残忍的反洗脑正式拉开了序幕。 (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四章包文远的职位
“其实,这些家族说是隐世家族也不全是,至少有些家族还是会偶尔抛头露面的,比如……长孙家。” “婶娘的娘家?”唐瑾一惊。长孙家在朝堂和商界势力都不容小觑去,或许普通的官员和商人接触不到他们,但任何一个能在京城混的下去的商会和官员都或多或少的和长孙家打过交道,这样有影响力的家族竟然是隐世家族?你这隐了个寂寞? 唐钰似乎早就料到唐瑾会是这个反应,微微一笑道:“所谓的隐世家族并不是专指那些避世不出,不问世事的家族,事实上,那样的家族缺乏和外界的沟通交流,就算以前实力再大,时间一长也会衰落的。” 顿了顿,唐钰接着道:“所谓的隐世家族,指的其实是那些势力庞大但并不轻易干涉世事的家族。比如长孙家,以他们的在朝堂上和商界的威望,若是提拔官员怕不是能提拔出一个丞相来,若是在商界发力,所谓的几大富商根本不会存在。” 唐瑾想了想,点了点头,倒真是这么个理。“那其他的呢?还有那些隐世家族是我知道的?” 唐钰想了想,“除了长孙家之外,其他的隐士家族还真少有露面的,但各个对国家的影响都不小。比如,孔家,在西域势力极大,几乎可以和亲王比肩;再比如,郑家,南方海域霸主,南海的一些小国挥手可灭。当然,原本你们东域也是有一个的,但是你父亲这个人你也知道嘛,上来就给灭了。” 唐瑾闻言无奈的笑了笑,唐钰这话也不知道是夸自家老爹还是损他。隐世家族虽然看着像是个潜在的隐患,毕竟他们一旦打算和国家对着干,整个大唐虽不至于夸张到分崩离析的程度,但伤筋动骨却是肯定的。 唐铎上来就灭掉了一个隐世家族,先不说他们没了会对大唐造成怎样的影响,单单是其他家族兔死狐悲,与大唐彻底翻脸的可能性增加,都不是一般人敢承担的。 “不过, 这也证明了所谓的隐世家族并非不能对抗的不是吗?”唐瑾笑道。自家老爹创下的祸他除了捧着还能说什么? 唐钰也不多跟他计较,摆了摆手道:“说正事,隐世家族势力庞大,和朝廷以及各大组织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想要动他们……可不好弄,我觉得你还是从朝廷内部下手吧。” 唐瑾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一向喜欢上来就挑战高难度的副本,但这次他还是打算苟一点。不仅仅因为隐世家族的强大已经超乎了他现有能力的极限,更是因为他这次的所有行动不容许有一丝意外,这也就意味着不容许有一丝冒险,毕竟没人能保证自己运气好到每次涉嫌都能功成身退。 唐钰对于唐瑾竟然罕见的怂了感到一阵意外,但旋即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欣慰的笑了笑。这小子总算是长大了,做事情不再像以前一样激进涉嫌了。要知道,唐瑾涉嫌,除了他本人危险之外,其他人也都跟着提心吊胆的,尤其是自己这个负责擦屁股的,一个搞不好这货作大了,以自己的能耐说不定都没法给他擦干净。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说着唐钰指了一下门外,“是打算从那个憨货入手?” 现如今没人,唐钰也就不再整那些假惺惺的东西,直接用自己认为最恰当的形容来描述包文远。 事实上,并不怪唐钰这么说他,对包文远这个人,唐钰的了解可比唐瑾深多了。想当初这家伙刚入朝为官的时候,唐钰一直将他当成可塑之才,上来就给了个侍郎的官。然而,谁能想到,这家伙当了不到一个月就上了近百份奏折,内容无一例外都是揭发某些官员的贪污行径,最后甚至清清楚楚的列举了按照大唐律该如何审判。 说实话,这些官员贪赃枉法的行为唐钰大概都是知道的,只所以没有任何的表示还不是为了朝堂的稳定考虑。 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人都弄死了谁来干活?总不能靠那些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空谈的书生吧?又或者是你包文远能一个人维持整个朝廷的工作?累不死你!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唐钰气愤的。这货上的奏折多,大不了不理就是了,不过是吩咐一句的事情,而唐钰也就是这么做的。 那成想,这包文远是个一根筋的货,皇上不理你就摆明了不让你再查这些事,结果这货硬生生认为是宦官干政,半路截去了自己的奏折。于是乎,直接在早朝上来了一波大的,他命人拖着几口大箱子上朝,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各色证物以及相应的奏折,然后……这货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直接开念,硬生生从早晨念到了中午。 唐钰虽然不想听,但碍于要保持形象还是强忍着听了下去,要不是后来有一位老臣因为年老,体力有限,连着两顿饭没吃直接昏倒在了朝堂上,唐钰这才借口退了朝,不然的话这包文远怕不是能非得念完为止。 也就是自这之后,唐钰果断将他调到礼部担任了一个闲职,不然的隔三岔五来上这么一次,朝还上不上了?国事还处不处理了?老臣的命还要不要了? 唐瑾对于唐钰称呼包文远憨货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以包文远这货的性格必定是做出过什么震惊朝堂的事情,否则怎么会让唐钰给他按上这么一个称呼。 “憨是憨了点,但能力还是有的,只要用对地方定然有起效。” 唐钰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他厌恶包文远的不通人情不假,但同样也认可这家伙的能力。多了不说,单单那一堆的物证,就不是一般人能收集到的。 “那你是打算让他做什么?去刑部还是大理寺?”唐钰大概能想到唐瑾想要用包文远做什么,无外乎就是借着查案的名义,一方面树立包文远的清官形象博取民心,为日后推行改革做基础,另一方面借他的手清楚朝廷中的毒瘤,为改革剔除阻力。 然而出乎唐钰意料的,唐瑾摇了摇头,“我不打算让他去刑部,也不打算让他去大理寺。这两个地方太过于高端,我让他查案是收拢民心的,他的职位一定要亲民才行。不然的话,你让一个大理寺密探或者刑部官吏去查百姓之间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先不说违不违和,百姓怕不是不会高兴反而会被吓着。”“哟呵?这就晚来了一会,没想到这就这么热闹了?”就在众人对着韩墨口诛笔伐之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带着几丝调侃的语气传入了众人的耳中,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霎那间,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闭上了嘴,齐齐像门口看去。 只见门前之人,一袭白衣,面色冷漠,一双奇异的湛蓝色双眸中散发着惊人的寒意,此人赫然就是听到消息后赶来的秦时。方才,景宇点破几人的计划之后,伪装成侍女时刻打探情况的颜沐子便急忙跑到了议事厅中把这件事告诉了秦时。秦时倒也震惊,尽管知道事情败露,却也没有乱了分寸,先是让颜沐子把这件事尽快通知第五云飞,并且让他等自己信号再行动,接着自己便以最快的速度感到了前厅,不过他并没有直接现身,而是躲在暗处想看一看韩墨会怎样处理这件事,而结果也不出他所料,韩墨那懦弱的性格使得他在这件事中瞬间落入了被动。 “呵,诸位!看到了吧!秦时就在这里,景某刚才所说完全属实!”景宇见秦时现身,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扯过一抹自信的微笑,秦时的现身无异于间接证明了他的话。 秦时斜看了他一眼,脸上闪过一抹嘲讽的微笑,遥遥一指景宇,冷声道:“我允许你说话了吗?给我跪下!” “你!秦时胆敢侮辱我!”景宇贵为南域第一大郡郡侯公子,虽然名义上还有个韩墨压在他的头上,但实际上他才是南域年轻一辈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被人指着鼻子呵斥,这种侮辱他何时受过? “怎么?难道本御史的身份不配你这一跪?”秦时眯着眼反问道。此话一处,众人皆是一愣。南域因为缺少特产,周围也没有什么有贸易价值的邻国,所以朝廷想来是不怎么管的,这一点从其他几域城主和郡侯都是朝廷指派,而南域则是世袭这一点就能大体看出来。所以,想来自由惯了的南域,极少跟朝廷那边 接触,于是乎他们几乎本能的忽略的秦时的身份。而秦时这个御史的身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是位同太子的,所到之处所有官员都必须以太子之礼相待。 景宇闻言面色一阵变化不定,整个人犹豫不定。尽管现在朝廷势弱,但秦家前阵子突发意外,朝廷一方乘胜追击,现在双方隐成势均力敌之势,谁也说不好最终的赢家是谁,一旦朝廷赢了,自己若是不跪今后肯定被问罪。但话又说回来,如果秦家赢了,那秦时是什么身份?当朝太子啊!那结果还是一样的!所以这样看来他今天是这一跪都必须跪,可他又实在舍不下这个脸来! 就在景宇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跪的时候,秦时却面色一冷,整个人气势为之一变,“想不到,我们景大少爷还真是有骨气!朝廷礼法都不放在眼里!那好,就让本御史好好教教你!” 话音未落,秦时眼神一凝,脚下轻点,整个人直接栖身而上。景宇面色一变,显然没想到秦时会突然毫无根据,随便找了个牵强的理由便直接动手,当即这能堪堪防守,同时身法一展,整个人向后快速闪避。 嘭!嘭!嘭! 秦时脚下连踏,步步紧逼,双掌之上寒气奔涌,招招直逼景宇要害,俨然一副要治他于死地架势。而景宇这边,本身他而立境巅峰的实力就处于劣势,更何况还被秦时打了个措手不及,尽管他已经尽可能地招架,却依旧险象环生,手臂之上早已结满了冰霜。 “住手!”眼看着景宇将要毙于秦时掌下,暗处一名老者猛人跳了出来,双掌之上一股奇异的劲道环绕,一掌打在了两人交手之处。顿时,秦时只觉自己方才打出的掌力,一个转换,竟然直接向着自己逼来,甚至连其中所携带的本灵也跟着一起向着自己袭来。 秦时轻咦一声,原本蓄势待发的双掌硬生生被他拉了回来,脚尖轻点,整个人抽身后撤,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返还的掌力。 不过,他倒是避开了,原本一名处于他身后的公子却没这本事,一掌直接打在了他的身上,本身修为就不高的他直接倒飞而出,在空中一口鲜血喷出却瞬间就被掌力中蕴含的寒冰之力所冻结,整个人重重的落在地上,昏死了过去,周身覆盖着一层洁白的冰霜。 “李老救我!”景宇看清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父亲的贴身护卫,想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这才暗中派来保护自己的。 “世子放心,有老朽在,他伤不了你!”那被唤作李老的老者,自信的站在景宇身前,眼神蔑视的看着秦时。站定身形,秦时看了老者一眼,再结合刚才那虽然没接触过的,但却听说过的诡异劲道,秦时几乎是瞬间就判断出了老者的身份。 “化天掌”李坤,原本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强者,其成名绝技“化天掌”可将对方拥有的攻击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并返还给对方,想当初也在江湖中闯出了不小的名气。只是后来便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归隐南域,却没想到他竟然加入了景家。 “年轻人,你的修为确实不错,虽然老夫看不出来,不过单凭你刚才那一掌,你的实力至少是不惑境,你这般年纪就能有如此修为也难怪心高气傲了些,不过跟老夫比起来却差的远了!我劝你还是快快收手,免得受皮肉之苦。” 听到老者这番说辞,秦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嘲讽之意。 “老头,你不过是接了我一掌就把你的得意成这样?你莫不是因为方才那一掌便是我的真实实力吧?我告诉你,万般武学之中,小爷我独善三种,最善剑法,拳法次之,身法最次,而其他的诸如掌法、腿法等不过是偶有涉及,闲来无事的消遣之举。你不过接我一掌就如此自信?当真可笑!” 说着,秦时心念一动,右手在左手的扳指上一抹,一柄湛蓝色的长剑缓缓抽出,秦时又看了老者一眼,眉毛一挑道。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小爷我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吾名‘剑仙’!” (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五章新官上任
眼前白光一闪,秦时再次回到了藏宝阁之中,缓缓伸出右手,心念一动,一个冰蓝色的印记缓缓浮现,阵阵白雾飘散,颇有几分仙家之感。 看着这道印记,秦时微微一笑,右手猛地一合收了起来。就像他说的,他有的是方法让对方臣服,最多不过是费点时间的事。 他手心那道印记就是他和石灵签订的契约,同时也是启动“魂武”的钥匙,只要向其中输入本灵,就可以直接使用“魂武” 而获得了“魂武”之后,秦时便大体了解了“魂武”的原理。事实上,原理也很简单,其实就是用石灵这些“精”当作一种媒介,沟通天地灵力,然后放出攻击和防御,至于到底是攻击型魂武,还是防御性的魂武,则是由“精”的主人自身决定的。 毫无疑问,以秦时的性格获得的自然是攻击型的魂武,也就是在那一刻,秦时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魂武的强大绝对不是一般的武技能比拟的,其威力直追“域”,甚至比一些弱小的“域”还要强。 再加上,现在收服了冰魄石灵,秦时暂时不用担心心境崩塌,偶尔使用一下“剑域”也不是不可以,再加上“寒域”和“魂武”,现在的秦时自信,整个神墓之中无人是他的对手! 不过,即便如此,秦时也依旧不打算张扬,在他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找到开启神墓传承的方法,找到师傅说的《问心剑诀》这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除非是跟自己感情恢复有关的,不然的话都是次要。 想到这,秦时看了一眼已经失去了色彩的冰魄石,石灵和自己签定了契约进入了自己的识海,失去了所有精华的冰魄石现在不过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没有丝毫的价值。秦时没有丝毫的留恋,扭头便向前走去,接着寻找适合自己的宝物。 便走边看,秦时好似走马观花,但实则在快速分辨着众多的宝物,当然这其中由他认识的,但更多的却是不认识的,毕竟在秦国这种弹丸之地,即便他熟读所有的典籍,见识终究还是短浅。 又走到一个架子前,一眼看去,秦时竟然一样都不认识,刚想离开,腰间的孤心剑却突然动了一下。秦时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一把摘下长剑,细细看了起来。 剑依旧是那柄剑,跟最初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不同,哪怕折断过一次,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孤心剑正以一种十分规律的速度,震动着。 秦时微微皱眉,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导致了剑的变故,思来想去,秦时的目光落在了眼前的架子上。前面走了这么多地方都没事,偏偏到了这里出现异常,说不是因为这个架子谁信? “难不成这个架子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孤心剑?”秦时摩梭这下巴想道。一边想,秦时一边将手中的长剑凑到了架子上。 架子上的东西并不多,总共也就十多样东西,即便是一件件的试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至于为什么把剑靠上去,而不是把东西拿下来。其实是因为担心这些东西再跟冰魄石一样诞生了灵智,一旦有人触碰就会被拉进其内部的空间,到时候又得耽误时间! 嗡! 就在秦时随意尝试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嗡鸣声从剑上传来,整把剑震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秦时知道这是找到了。 顺着手中长剑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剑的旁边放着一株干枯的药草,那药草的样子十分的不起眼,看起来像极了路边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唯一令它显得不同的就是它的颜色,通体冰蓝色,无论是最上面的叶还是最下面的根须,无一例外都是冰蓝色,如果不是看到它那干枯的样子,秦时都怀疑这是用冰雕成的。 收回手中的长剑,秦时蹲下身来,谨慎的试探了一下,发现这药草并没有生出灵智,顿时左手一挥将其收紧了“瑶云扳指”之中。 这草到底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既然能引起孤心剑的异 动,肯定是宝贝,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收了再说! 收了这药草,秦时又拿着剑在剩下的几件东西上试了一下,然而孤心剑却没有任何的异动,想来刚才的异动应该都是因为那株药草。 收了长剑,秦时接着向前走,继续浏览起周围的藏品。然而越走秦时的眉头皱的便越厉害,因为这走廊好像无穷无尽一般,从他进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四个时辰了,以他的脚力,即便是因为浏览藏品有所减慢,但三四个时辰再不济走出个五六十里还是可以的,可是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看见这路的尽头。 想到这,秦时也顾不得再看周围的藏品了,他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某种阵法当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阵,但以秦时谨慎的性格,不论这是什么阵,都必须尽快离开,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 脚尖轻点,“寒舞千幻”全力催动,寒雾升腾,仿若陷阱,秦时化作一道残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全力奔袭,秦时自动舍弃了“寒舞千幻”中那些复杂的腾挪,每一步都是为了加快速度,一步踏下,整个人的速度瞬间暴增。 然而全力奔袭之下,秦时却依旧没看到这通道的尽头,面前依旧是那一排排的架子,如果不是上面的藏品不一样,秦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当中。 不过,虽然这不是死循环,但是秦时可以肯定,自己陷入了一个困阵当中,并且不保证这是不是一个杀阵和困阵的叠加,毕竟这是阵法中最常见的组合。 一边继续向前奔走,秦时一边思考着这到底是个什么阵法,突然他无意间瞥见了身边的一个架子,眼中精光一闪,顿时想到了一种阵法。 轰! 左脚猛地一踏,秦时瞬间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硬生生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深坑。对此秦时毫不在意,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架子,又向刚才经过的地方看了一眼,嘴角顿时扯过了一抹微笑。 “大智若愚阵?有想法……” 大智若愚阵,一种十分著名的困阵,不过令它出名的不是它的威力,而是它的趣味性。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个阵法任何人都能破解,哪怕是一个普通人也行。 因为想要破除这个困阵,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一直走。沿着阵中唯一的一条路一直走,走到尽头便算是破阵了。听上去十分简单,几乎是个人都能办到,但实际上很少有人能走到尽头,因为这个阵法唯一的特点就是——长!很长!非常长!长的令人绝望!甚至于连发明出这个阵法的人也不知道这个阵到底能有多长。 当然,除了这最简单的破阵方法之外,自然还有其他的方法,否则这个阵法岂不是无敌了?无敌的阵法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最简单的破阵方法之外,以绝对的力量直接破坏整个阵法,又或者找到阵眼,都能破掉阵法。 总的来说,这个阵法跟它的名字还是很配的,“大智若愚”要么你有大智慧直接破阵而出,要么你就像个傻子一样一根筋的走到底。 既然知道了这个阵法是什么,秦时自然不可能用“愚”法,那不是他的性格,况且根据正常情况下这大智若愚阵都是放置要地入口处,现在他在这藏宝阁中莫名其妙的走进了阵中,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 要么破了这阵,后面有整个藏宝阁中最珍贵的珍藏,要么就阵后面隐藏着某种极为重要的东西,比如说获得墓主人传承的方法。 只所以有这样的推断不是没有道理的,首先这藏宝阁本身就算这整个神墓中比较重要的墓室之一,甚至说是第二重要也不为过,毕竟这里储存着的可是墓主人一生的积蓄;其次,还是因为这个阵法,大智若愚阵最常见的用途就是用来考验门下弟子的恒心和智慧。 “就让我看看你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秦时眼神一冷,默默的向前走了三步,然后右脚狠狠一踏。 轰! 坚硬的地面瞬间多了一个深坑,与此同时周围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扭曲,缓缓消失。 刚才秦时所站之处就是阵眼,当然这并不是他运气好阵眼刚好就在他旁边,而是这阵法的阵眼本身就是跟着困在阵中的人移动,只要明白这阵法的原理谁都能找到。 随着阵法的消散,秦时周围的场景渐渐变成了一条空无一物的走廊,向前看去不远处便是出口。 “果然,你也发现了。”一道略显猥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秦时微微一笑,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也一样吗?” “呵,也是。”孟语扭着那肥硕的身体,缓缓走到了秦时旁边,“咱们两个能看出这大智若愚阵,云飞和沐子就难了。” “听你这意思不打算等他们了?”秦时瞬间便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轻笑了一声回道。 “不等了,真等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说了……”说着孟语停顿了一下,指了指出口处的亮光说道:“有它在你还有心情能等下去吗?” “哼!”秦时闻言轻笑了一声。孟语这小子,表面上一副轻浮无脑甚至还有些中二的样子,事实上却心思缜密的可怕。 “你都知道了?”秦时突兀的问道。 孟语闻言一脸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莫名奇妙的传信告诉你神墓有传承,要说他没告诉你这传承中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有人会信吗?” 事实上,早在秦时接到老者传信的时候,孟语便知道其中另有隐情,毕竟他们不可能在神墓中呆一辈子,到时候自然能知道想要离开神墓必须要有人获得传承才行,这种早晚会知道的有必要特地传信? 所以,秦时师傅的传信中肯定还有其他的内容,比如一定要在传承中获得某样东西。 “不过你放心,不论你师傅要你拿到的是什么,我都不会有半分觊觎,没那个实力,也没那个必要,适合你的不一定适合我。”孟语看了一眼秦时那冰冷的眼神赶忙说道。 “最好。”秦时看对方不像是撒谎的样子,点了点头,“如果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跟我说一声,我帮你……”秦时紧接着补充了一句。 “成交!”孟语笑着答道。 秦时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双方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说的太明白反而不好。就比如孟语说不会觊觎秦时需要的东西,但这种不会觊觎是建立在他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基础上的,不然的话,他或许不会觊觎,但保不齐会给秦时下绊子,或者和别人合作坑秦时,所以这个时候,想要保证对方不给自己下绊子,最好的方法就是承诺帮助对方,在两人间形成一个利益联系,虽然不牢靠,但总归是有的。 简单来说,秦时保证帮对方在合理范围内获得他想要的东西,而对方则保证不干扰秦时获得自己需要的东西,甚至必要时还得给予帮助。这是一桩交易,一桩聪明人之间的交易。 “走吧,去看看这所谓的传承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孟语拍了拍秦时的肩膀,大步向前走去。 秦时看着对方的背影微微一笑,跟了上去,同时心中暗暗记下了孟语,虽然对方实力不强,但是论起谋略,比之自己对方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后自己在他面前的所有行动都必须要小心遭小心,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识破。 看着对方的背影,秦时的右手不自觉地攀上了腰间的长剑。现在周围没有任何人,以自己实力完全可以轻松杀掉对方,但旋即他又想到了之前那个惨死的黑袍杀手,顿时放弃了想要靠偷袭杀掉对方的打算,秦时不认为自己在偷袭上能和对方相比,对方都没有杀掉孟语,秦时自然更不可能! “算了,就先让你多活一回吧,待会有的是办法弄死你!”秦时在心中暗道。 (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六章冲天大火
一步踏过出口,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大厅出现两人面前,大厅中没有丝毫的装饰,仅仅是一个有巨石堆砌而成的大厅,最奇怪的是整个大厅中亮如白昼,却看不见任何的烛火或者夜明珠之类的东西,似乎那些光是从这石壁中发出来的。 “这是……”孟语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身边的石壁,“质软而细,却又坚硬无比,这难道是传说中深海明石!” “深海明石?”秦时看了孟语一眼,这个名字他似乎在那看到过。突然他一排额头,脸上瞬间浮现一抹震惊的表情,猛地抬头看向周围。 深海明石,非万米深海之下不可得,质软而细,可乘万斤之重,因其能散发出如同烛火般的光芒故名“深海明石” 这种石头,是炼制许多神兵利器或者符箓所必需的珍贵材料,因为极难获得向来是有价无市,当然它还可以用来照明,但没人会奢侈到这个份上,毕竟单就是拳头大小的一块深海明石都能卖到上亿极品灵石价格,那这种东西当灯用?莫不是脑子秀逗了! 然而现在秦时真的见到了,见到了拿这种极品材料当灯用的场景,而且还一口气用它铺了一个广场,这……这……这那是毫无装饰!这根本是装饰的丧心病狂啊!败家都不带这么玩的吧!这一刻秦时彻底了解什么叫低调的炫富…… “呦呵,这广场挺有趣的啊?明明是封闭的,没有蜡烛竟然也有光?”就在秦时和孟语感慨墓主人的财大气粗的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秦时瞬间收敛,扭身看向一旁,右手迅捷的攀上了剑柄,随时做好的出手的准备。 只见,不远处,一个高达的身影缓缓另一个通道走了出来,将近两米高的身形,夸张的肌肉,高高鼓起的太阳穴,很有身后那把门板一样的巨剑,无不彰显着对方那狂暴的力量。 “强大的体修武者!至少是而立境中阶!”这是对方给秦时的第一感觉,对此秦时稍稍有些头疼。如果对方是个跟自己一样的内修武者的话,别说而立境中阶,就是不惑境秦时也照打不误! 但是体修就不一样了,对方那种直来直去,一力破万法的打法,恰恰克制秦时这种技巧型武者。对于人家来说,甭管你这一招有多巧妙,直接一拳给你打爆,或者直接靠着强大的身体防御力硬接……总之打的你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那男子自然也看到了秦时,见秦时一脸戒备的样子,赶忙摆了摆手道:“那位小哥,别紧张,别紧张,你放心,俺魏昆仑绝对不是那种背后耍阴招的小人,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 闻言秦时愣了一下,旋即冲对方点了点头,脸上的戒备之色稍缓,右手缓缓从剑柄上拿了下来,但却依旧保持着一个随时可以拿到剑的位置,同时身形稍稍偏了一点,确保对方时刻都在自己视线之中。 魏昆仑见到秦时这番摸样,自然知道对方对自己还是有所戒备,他倒也不生气,毕竟没人会对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完全放松戒备,即便真有,这种人不是傻子,就是另有所图!秦时这副样子反而是正常反应。 “嘿嘿,小哥,初次见面,俺先自己介绍一下,俺叫魏昆仑,青石城王家村人,散修一个,不知道小哥你们是?”魏昆仑摸着脑袋憨厚的笑了笑。 “秦时,天庆城人。”秦时也不矫情。 “秦时?”魏昆仑闻言愣了一下,猛地看向秦时,接着便看到了对方胸口处那龙飞凤舞的“秦”字。 “你就是那个‘秦国第一天才’秦时!”魏昆仑震惊道。 “正是在下。”秦时干脆的承认道。对方既然是东域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在加上自己衣服上的字,想不知道自己身份都难,即便自己用个假名字暂时混了过去,万一待会还有人进来,并且认出了自己,反倒容易引起对方的猜疑,认为自己别有用心,还不如直接承认来的省事。更何况,还能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果然,听到秦时的话之后,魏昆仑猛地 向后退了两步,旋即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在下眼拙,今日有幸得见御史大人,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御史大人恕罪!” “不用多礼。”秦时轻声道。秦时知道对方这副样子,并不是真的敬畏自己,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身份,毕竟他只是一介平民,万一得罪了秦时,等到出去之后引得秦时报复,他能跑,他的家人怎么办?说到底,还是那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秦时?御史?好好好!老子总算是找到你了!”突然间,有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劲风。 几乎是想也没想,秦时本能的催动“寒舞千幻”,同时右手一把抽出孤心剑,回身一档! 叮!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际声传来,一把唐刀狠狠的砍在了剑上。 “寒渊碎心拳——寒碎!”左手寒气缭绕,秦时一拳狠狠轰出。对方也不傻,看出秦时这一拳威力不凡,脚下轻点,整个人抽身飞退。 轰! 一拳打空,狂暴的力量瞬间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深坑,里面寒冰密布,一拳之威恐怖如斯。 执剑身侧,秦时冷眼看着不远处手持唐刀之人,双眸中湛蓝色的光芒越发的浓郁。 “你是何人?为何要……”秦时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打断道。 “废话什么!先赢了我再说!”一边吼着,男子脚下一动,整个人瞬间栖身而上。 秦时眼神一寒,既然对方不识好歹,自己也就无须客气了!脚尖轻点,手中长剑一挽,迎了上去。 刀剑相交,秦时手腕一抖,手中长剑仿若灵蛇出洞,绕过对方手中的唐刀直奔对方面门而去。那男子顿时抽刀回防,意图挡下秦时这一剑。 突然,秦时手腕狠狠一压,手中长剑方向一变,同时右手一松,任由那剑笔直的向下坠去,接着右手回撤,恰到好处的抓住了对方回防的右手,一把抓住对方手腕,狠狠一拧,直接缴下了对方手中的唐刀,与此同时,左手一掏,抓住了下坠的长剑,同时右手一松,脚尖轻点,原地一旋,手中长剑瞬间抵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静,死一般的寂静! 从那神秘男子对秦时出手到秦时将其制服,说起来慢,但实则仅仅只用了几秒钟,两人的交手在电光火石之间便以分出了胜负。 “说!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对我出手?”秦时扭头冷眼看着对方,湛蓝色的双眸中寒意如实质般渗了出来,直刺人心!哪怕是离秦时尚远的魏昆仑也感到一阵寒意,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双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切!”出乎意料的,那被擒的男子非但没被秦时的寒意镇住,反而不屑的催了一口,看着秦时一脸愤恨的说到:“来呀!有本事杀了老子!这不是你们秦家最长干的事吗?来呀!杀呀!” 男子这番摸样,任谁都能看出来他袭杀秦时这件事背后必有隐情,而且看样子应该跟秦家有关,倒不是专门要针对秦时,只是将他当成了一个泄愤的对象。如果是正常人估计会放下手中的剑,问明背后的隐情然后再行决断,但秦时是正好常人吗?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你以为我不敢吗?”秦时丝毫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对方,双眼中杀意凛然。在他看来,不管有没有隐情,不明不白地就对自己动手,而且招招都是杀招,这种人只有死路一条!这般想着,秦时左手缓缓抬起…… “等一下!冷静!冷静!先听听他怎么说,然后再杀也不迟!”就在秦时左手将要拍在剑柄上之时,孟语赶忙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拦住了秦时。闻言,秦时看了看孟语,又看了看纵然被人用剑抵着喉咙也依旧一脸无所畏惧的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缓缓放下了左手。见此孟语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远处的魏昆仑不知为何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秦时那强烈的杀意竟然连他都影响了。 好不容易劝住了秦时,孟语赶忙看了一眼男子,对方刚才一出来就跟秦时战成了一团,两人速度 之快明显不是他能跟的上的,所以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子。定睛一看,只见那男子,剑眉星目,眉头紧皱,眉宇间总是缭绕着一股淡淡愁绪,整张脸不修边幅,胡子拉碴,头发还散发着一股异味,身上的衣服也满是污渍和补丁,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男子这副样子像极了沿街乞讨的乞丐。 “呃……这位……”孟语搓了搓手,一项善于言辞的他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了,踌躇了良久,他才一咬牙说道:”这位……大哥!我听你这语气,你跟秦家这是有仇?不知道方不方便给我说一下?” 男子闻言抬头看了孟语一眼,又看了看秦时,冷哼一声,“哼!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跟这秦家的混蛋是一伙的!跟你说?好让你找个理由杀了我?让后向你家主子邀功?做梦!” 男子似乎陷入了某种偏执之中,说出的话显得有些没有逻辑。对此,孟语并不介意,或者说他早就见惯了,想当初他也接触过许多因为自己父亲杀了对方家人而来找自己寻仇的,那些人也都跟这男子一样,说起话来毫无逻辑,显得有些疯癫,连最近本的人与人的关系都不会判断。 当即,孟语一把揽过对方的肩膀,浑然不在意对方身上的恶臭味,将对方拉到一旁,轻声说了几句,紧接着便见那男子脸色剧变,突然咆哮道;“都怪他!都怪他!都怪那该死的秦家!我不过是一介散修,靠着给一些有钱人家充当护院赚钱,养家糊口,但是秦家那群混蛋,莫名其妙的在大街上拉我比武,我一时没收住手打了他一拳,他竟然就杀了我一家老小,还当着我的面侮辱了我的妻子和女儿!秦家人都是混蛋!人渣!……” 男子自顾自的在那咆哮着,孟语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转身看向秦时。话说到这个份上,事情已经很明朗了,简单来说,对方就是一个被恶少欺负了的老实人,因为那恶少是亲家人,所以恨上了秦家,又因为见到了秦时这个秦家的代表性人物,一时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才出手的。 这种事,自小生活在都城的孟语早就司空见惯了,甚至于还干过一两次,毕竟对于他们这些贵族来说,平民跟虫子没有什么区别,不小心碾死个一两只也不是什么大事,至于他们的感受?不好意思,会有人在乎虫子的感受吗?所以对于这件事,孟语不打算插手,如果对方要杀秦时是因为别的原因,或者对方身后有什么深厚的背景,或许孟语还会劝秦时三思而后行,但现在……随便吧。 “问完了?”秦时看着走回来的孟语,打趣的问道。 “是呀,本以为能听到什么精彩绝伦的恩怨情仇,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个玩意,算了,我不管了,你随意吧。”说着摆了摆手,打着哈欠走到了秦时身后。 秦时轻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孟语,又看了看身前不远处的状若疯魔的男子,摇了摇头,心念一动,一把冰剑缓缓在身前浮现,左手一挥,长剑激射而出,瞬间洞穿了对方的脖颈,温热的鲜血飞溅而出。 “秦兄!你……你这是做什么!”魏昆仑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秦时,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杀了那男子。作为一个正常人,在听到对方那悲惨的遭遇之后不是应该十分同情对方,然后帮对方报仇吗?怎么到了秦时这画风就偏了? 闻言,秦时扭头看了魏昆仑一眼,又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男子,问道:“魏兄?我这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有……”魏昆仑被对方的问题噎住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秦兄,这位仁兄遭逢如此不幸,归根到底是因为你们秦家某些子弟仗势欺人的结果,对待如此恶少,你作为秦家的少家主,又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士,难道不应该铲除恶少,还这位仁兄一番公道吗?可……可你为何偏偏杀了他?” “说完了?”秦时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嘴角带着一抹嘲弄的微笑,扭头看着对方,语气轻佻道:“魏兄,你……莫不是个傻子吧?” (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七章镇压全场
新任京城知府包文远,新官上任便“一把大火”烧掉了大半个御史班子。向来只有他们弹劾别人没有别人能动他们的御史,这次算是栽了跟头。 消息一出,人们先是惊讶,接着便是不信。虽说京城知府名义上总管京城内大小事务,理论上是确实可以管其他官员贪赃枉法的,但不傻的都知道,这只是名义上,事实上,纵观大唐历史,京城知府向来是整个京城中名义上权力最高,实际上权力最小的官。所以,包文远有胆子动御史,谁听了都不信。 然而,当众人知道这包文远的靠山乃是唐瑾之后,不仅纷纷相信了这件事更是觉得毫无问题。废话,现如今整个京城中,唐瑾可谓是一手遮天,只要他愿意整个朝廷班子都能换上几番而不带重样的,只是给予包文远行使正当权利的资格,简直不要太轻松好不好? 醉仙楼,作为京城中最大的酒楼,向来是朝中官员请客宴饮,商量国事的重要地点之一。每逢朝中有什么大动作,更是人满为患,而今天正是如此。 “你们说,太子殿下这次是不是想要整一下御史?不然的话,怎么会让这包文远一上来就拿御史开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小声道。 坐在他旁边的中年男子白了他一眼,“我说你是真的老糊涂了,这就是他御史运气不好撞到霉头上了,要是殿下真的想整他们,还需要这么麻烦吗?一句话说出去,京城里有的是人愿意效劳。别说整一个本就不讨好的御史班子了,就是整吏部,整丞相也大把的有人去。” 这中年的一句话顿时引得众人出生附和。他说的不假,如果唐瑾当真要整御史班子的话,哪里用得着这么费劲? “京城知府包大人到!” 众人正聊的火热,突听的楼下小二一声高呼。下一秒,原本人声鼎沸的酒楼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整个酒楼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有几个正举杯的手都直接停在了半空,其中的酒水撒了一身。 醉仙楼作为朝中官员宴饮的重要场所,对于一些有身份的官员到来是安排了专人通报的。一来给足来人面子和排场,二来也是给其 他官员提个醒,这来了个厉害人物,别喝多了丢了人或者得罪了人家。 按照惯例,这京城知府是不用报的,甚至说如果酒楼的人太多,这知府都没有进来的资格。可那是以前,现如今的可不一样了。全京城上下,谁人不知道这位是太子殿下的心腹?上任第一天就一口子拿下了半个御史班子的狠人,再加上传说中这位铁面无私,只看规矩不看情面,这样的狠人来了,他们如何能不心惊? “我们……点的菜……没超额吧?”这句话,在这一刻成了所有人的共同的心声。 朝廷允许官员之间相互请客宴饮,但对于所花费的银两额度有严格的规定,一旦超过过多就按照受贿处置。 一时间,整个酒楼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纷纷看着桌面上的菜开始核对价格,发现自己没超额的顿时如同逃出生天般长出了一口气,而那些超额的则是在面色一白之后,猛地看向窗外,拿起一盘盘还未动过多少的珍馐美味毫不留恋的倒向了窗外,美味固然难得,但要是为了吃一口好的把官丢了……那就太得不偿失了。不过,这倒是让街边的乞丐乐开了花。 “包大人来了!早知道您要来,下官肯定备上一桌酒席好好请您一顿!” “去去去!你算哪根葱?要请也是我先来!” “怎么就得你先来?明明应该我先来!” “我先!” “我先!” 无数官员蜂拥下楼,直接把刚踏进门内一只脚的包文远挤了出去。身着便服的包文远,一脸尴尬的看着众人,先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说他们这要是上来要打自己,自己还能让身边的护卫和家丁抵挡一下,但这一个个都要请客……你见过别人请你客,你却打人家一顿的吗?未免太不讲理了吧? 正在这时,一道平淡中带着丝冷漠以及淡淡不悦的声音道:“我说诸位,要不给本殿下个面子,让我先请?” 这声音一出,原本还哄闹的众人又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甚至比上次还要厉害,一个个直接僵在了原地。愣了半天,众人强扭着 僵硬的脖子向声音来源看去。 只见楼梯上,一名身穿白色锦袍的青年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但那微笑不仅没让他们感觉到放松,反倒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我等拜见太子殿下!” 众人齐齐跪拜,一个个都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让人毫不怀疑,若是地上有个洞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脑袋塞进去。不怪他们如此害怕,实在是这位爷凶名在外。此人赫然就是唐瑾! 瞥了众人一眼,唐瑾冷哼了一声,“刚才故意倒菜的那几个,这个月俸禄没了。下次记住,吃多少点多少,吃不完点他干嘛?有钱烧的吗?” “是!” 众人闻言,也不管刚才倒菜的有没有自己,反正跟着答应就是了,并且以后出门吃饭,绝对要按照人头点菜,不够吃再加,绝对不多点一个菜。 “文远,进来吧,楼上聊。”话罢,唐瑾扭头向楼上走去,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依旧跪在原地的众人道:“都起来吧,吃完的赶紧走,没吃完的赶紧吃,聊天小点声,别吵到我。” 话罢,也不等众人回答便径直回了二楼包间。待的包文远也跟了上去,众人才长出一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扭头向外走。 吃饭?吃个锤子!有那位爷在这,谁敢吃?人家都说了怕吵,你要是嚼东西没声,你就留下。 众人也来不及结账,正想向往常一样赊账的时候,只听得唐瑾一声冷哼,“都把账结了再走!谁给你们惯的毛病!” 一声厉喝,原本已经走出酒楼的众人纷纷调头返回,果断从怀里拿出银票,秩序井然的排队买单。更有甚者,不仅打算结这一次,还打算一次性把以前的都结了,玩意唐瑾兴致起来了,要查一下账,他们不就玩完了? 一句话,改变了所有官员的陋习,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唐瑾能做到了。 包厢内,通过窗户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包文远脸上露出一抹憧憬,唐瑾这样的威势,他何时才能拥有?一句话便能压的百官镇服,纵然是皇上也没这么厉害吧? (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八章计划
包文远还在愣神的时候,唐瑾不知何时走打了他的身后,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很羡慕?” 包文远如梦初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羡慕,也不羡慕。” 唐瑾倒是来了兴趣,“说说看,怎么个羡慕法,怎么个不羡慕法?” “我羡慕殿下的威势,只用了一句话就让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官老爷乖乖听话。但我又不羡慕,他们无非是因为惧怕您的权力而去做,而不是出于对您这个人尊重,这样的威势……又能持续多久?” 唐瑾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和他争辩,他们两个三观不一样,强行争辩也只是浪费时间,反正各自按照自己的处事方式进行就罢了,只要互不影响就好。 “魏兄,你……莫不是个傻子吧?” 轻佻的语气,嘲弄的表情,以及那看傻子一样的眼神,顿时勾起了魏昆仑的怒火,但一想到秦时那恐怖的实力,将要发作的他强压着火气说道:“秦兄,我承认你实力高强,但是魏某也不是任人欺辱之徒,你若是不解释清楚方才那句话的意思,那我魏昆仑就要向秦兄好好讨教一番了。” “我……”秦时刚要开口,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从魏昆仑背后穿了出来,嘲讽道:“怎么?说你是傻子你还不服了?还要像御史大人讨教?呵呵,你也配?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谁!给我出来!”连番被人嘲讽,脾气一向暴躁的魏昆仑登时火了,秦时实力高强他不敢轻易动手,他就不信来的这个人也有这样的实力!除非他能给自己一个充足的理由,否则不管对方是谁,他魏昆仑都要让对方好好领教领教他的手段。 “呦呵!怎么?你这是打算跟本少动手?”来人看了一眼一脸凶相的魏昆仑,手中折扇一合,一脸嘲弄的看着对方。只见来人,唇红齿白,面庞素净,一脸贵气,周身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一股优雅的气质。其身着一袭淡蓝色武袍,左边胸口处绣着一个宛若流水般柔和的“韩”字,一身衣服显得十分素净,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身衣服不论是做工还是面料都是罕见的上乘货,但就这身衣服来看,对方绝对非富即贵。 而据秦时所知,东域之中并无“韩”姓 的大家族,所以眼前这家伙显然不是东域之人,这一点从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上也能看出来,如果是东域之中的家族的话,见到自己一般都是称呼秦少家主,而不是御史大人。 那青年看了一眼秦时,微微一笑,紧接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一礼道:“在下乃是镇南王之子,韩墨,初见御史大人,慑于大人威严一时忘了礼数,还望大人恕罪!” 秦时闻言,眼睛微眯。对方竟然的镇南王韩远山之子,这一点大大出乎了秦时的意料。理论上来说,他父亲镇南王,跟自己父亲都是镇守一方的王侯,官位上是平起平坐的,但实际上,韩远山作为秦国唯一的异姓王侯,其权力小的可怜,也就是相当于一个城主,整个南域之中大大小小的事,他都要定期汇报给中央,然后由相关部门裁决,最后再由他实施,可以说他只起到了一个上传下达的作用,实际权力几乎为零。 不过,韩远山虽然无能,但他却有一个好儿子,也就是眼前的韩墨。之前说过,秦时是整个秦国年轻一辈中第一修炼天才,第二便是第五云飞,而这第三正是眼前的韩墨,对方的修为其实跟第五云飞差不多,仅仅比对方晚了一年晋升弱冠境,现在的境界也差不多和第五云飞持平,都堪堪达到了弱冠境中期,只是在实际战斗力上要比第五云飞弱一些。 “想不到这神墓竟然把韩世子也引来了,一直听说韩世子的名头,今日得见果然气宇不凡。”秦时笑着说道。 “呵呵,御史大人谬赞了。”韩墨拱了拱手。两人你来我往,完全无视了站在中间的魏昆仑。事实上,对于一个情商高的人来说,看到秦时和韩墨这副样子,哪怕不认识韩墨是谁,也能猜出来对方身份不凡,更何况韩墨已经自报家门了,平常人估计会趁着双方聊天的空隙,默默的移到一旁,装成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避免和韩墨发生冲突。 但那是对平常人,对于魏昆仑,或者说对于愤怒状态下的魏昆仑来说,什么身份、地位、都是虚的,只有实力是真的!如果对方不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他铁定会直接动手。 “臭小子!我在跟你说话呢!回答我!”魏昆仑怒吼道。他这一吼直接打断了秦时和韩墨的对话,只见韩墨一脸不悦的看了 他一眼,双眼中满是不屑。 “解释?你算哪根葱!也敢跟本少要解释!” “你!”魏昆仑顿时被对方激怒了,也不废话,一把拔出身后门板大小的巨剑,脚下狠狠一蹬,整个人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般,狠狠的射向了韩墨! 韩墨眼神一冷,手中折扇随手望怀里一扔,内力奔腾间,左手一拳迎了上去! 轰! 剧烈的爆炸声传来,滚滚烟尘拔地而起,两人到底谁胜谁负一时间还不得而知。然而下一刻,秦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了看那缓缓散去的烟尘,以及逐渐显露出来的身影,他的嘴角缓缓攀上了一抹微笑。 烟尘尽落,场中的情景也显露了出来,但出人意料地,那场中并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只见,韩墨保持着一拳轰出的造型,而魏昆仑则是将手中长剑高高举去,再狠狠劈下的样子,只是韩墨的拳头被一只手牢牢的抓住,魏昆仑的巨剑也被一杆血红色的长枪轻松挡下。 “我说,你们两个都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于其在这做无意义的争吵,还不如想想接下来要干什么!”那人一边抵挡着两人的招式,一边轻声说道。 如此轻松的挡下两人的一招,这份实力,再加上那杆血红色的长枪,此人的身份顿时呼之欲出——秦国第二天才,第五云飞! 不错,挡下两人攻击的正是第五云飞。事实上,他原本和秦时一样,一边走一边挑选适合直接宝物,后来发现了路的异常,于是乎靠着惊人的毅力和体力,硬生生跑完了整个阵法,然后来到了这里,并且目睹了之前发生的一切,直到两人真的动手他才跑出来,制止了两人。 轰! 双手发力,狠狠一推,尚处于蒙圈状态的韩墨两人顿时被推的一个踉跄,好险没有跌倒。 见此,秦时径直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最终目光定格在了那杆血色的长枪之上。 “新得的?”秦时指了指长枪问道。 第五云飞看了秦时一眼,又看了看孟语,默默的点了点头。秦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看了一眼韩墨笑着说道:“秦国三大天才齐聚,接下来估计有的玩了!” (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九章包文远在行动
秦国三大修炼天才齐聚,这般画面不说后无来者,但至少称得上是前无古人了。虽然以前秦国也有所谓的三大天才,但是历届三大天才总是因为各种原因从未聚首过,秦时他们这一届还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相比之下,魏昆仑在这三人面前就显得逊色许多了,首先年龄上他比秦时三人大了十多岁,其次在修为上他的修为跟秦时三人差不多,都是弱冠境的层次,总的来说,与秦时几人相比他毫无优势可言。至于孟语,虽然修为不行,但至少人家的身份背景摆在那里,更何况还有一个“”的名号摆在那里。 “嗯?没想到秦国三大天才竟然在这里聚首,呵呵,这还真是难得一见啊!”有一个声音从后方的甬道中传来,一名身着红色武袍的青年缓缓走了出来。那青年面容俊美,身形削瘦,脸上带着一抹自信而高傲的笑容。 看着那缓步走出来的青年,秦时眼睛微眯,而第五云飞和韩墨则是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这青年是谁。事实上这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双方并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物。 他们不知道可不代表秦时也不知道,甚至于整个秦国年轻一代,也就只有他知道对方是谁。夏国第一天才——王焱! 夏国是秦国邻国,两国之间矛盾不断,甚至可以说是剑拔弩张。而秦时和王焱作为各自国家的第一天才,两然自然是见过面的,曾经还险些大打出手。而出于各国对自家第一天才的保护,他们的名字虽然传扬在外,但样貌却被严格保密,除了他们各自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之外,估计也就各国的皇帝知道了,这也算是各国之间的潜规则。 所以,第五云飞两人看到这青年是一脸懵的状态,虽然他们知道王焱这个人,但是却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何要跑到秦国境内,还进了这神墓?要知道,他这种行为可是极度危险的,毕竟一个国家的第一天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出国什么的都必须要皇帝批准才行。可是按照夏国皇帝谨慎的性格,这种事情估计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吧? 这般想着,秦时一脸好奇的看着对方,对方同样也看着他,脸上带着一抹微笑,轻轻摇了摇头。 “不愿意说吗?”秦时暗自在心里嘀咕道,“不过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这般想着秦时默默的转过身去,看也不看对方。 而那王焱看了秦时一眼,又扫了一眼第五云飞两人,眼中不屑之色一闪而过,接着也学着秦时的样子转身研究起了地上的深海明石。 第五云飞两人看了看秦时又看了看王焱,不明白这两人到底是在干什么,有心想要问问,可王焱那边他俩不熟,人家不一定搭理你,而秦时这边则是一副高冷的样子,估计问了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索性,两人也不纠结,反正待会有的是时间。这般想着两人也转身开始细细的打量起眼前的大厅来。只留下魏昆仑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成为了一个小透明,最后一脸尴尬的收起了手中的巨剑,然后学着众人的样子也打量起眼前的大厅来。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一个时辰后,勘察完地上最后一块石头之后秦时缓缓站起了身来,看了看孟语,对方冲他摇了摇头,又看了看第五运费、韩墨、以及王焱,几人都冲他摇了摇头。 “没有发现吗?”秦时摩梭这下巴,在心里嘀咕道。方才几人合力观察周围的深海明石,虽然刚开始有化解尴尬的嫌疑,但后来几人都沉浸在了过程中。 他们来到这里都是经过了大智若愚阵的考验的,但是来到这里之后,除了来时的通道他们看不到任何的大门或者出口,就好像这里真的只是一个封闭的大厅一样。 但是这可能吗?肯定不可能啊!谁会有病到用那么多大智若愚阵保护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房间啊!钱多的没处花了吗?所以这个看似空无一物的广场,肯定在某处隐藏有开启下一步通道的阵法或者机关,这也是几人耐心的勘探整个广场的原因。 “喂!我说你们几个有看出什么端倪吗?”见几人停了下来,不远处一名 浓眉大眼的青年小跑着过来,好奇的问道。 在几人勘探整个广场的时候,接连又来了几个人,这些人要么是某些郡县世家的公子,要么是一些实力强悍的武者,却再没有跟秦时他们一样的天之骄子。 而且这之中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一个实力达到而立境巅峰的武者来到之后,看到在场众人实力普遍不强,竟然大言不惭的要求所有人都要尊他为主,听命于他,甚至还要收每人两块灵石的保护费。 至于他的结果……自然是难逃一死,毕竟的在场众人可都是天之骄子,虽然修为上不如那人,但实力绝对比那人强了不止一倍,几人果断轮番出手,好好教他做人,最后还十分友善的给了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也是因为这个小插曲,秦时几人无形之中成了众人的核心。 “并没有。”没等秦时回答,第五云飞便直接了当的对那青年说道。青年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无力的叹了口气。 “可是这怎么可能?”孟语眉头紧皱,一脸不解的走向秦时,“根据所有的人说法,他们都是通过了大智若愚阵才来到这里的,如果这里真的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广场,为什么要布置这么多的阵法?总不能是真的有钱没处花了吧?” “确实,这一点真的有些奇怪。”一旁的王焱突然接话,看了一眼依旧一脸沉思的秦时,微笑着看了看孟语,“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孟语好奇的看着对方。 “这里真的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所以布置这么多的阵法,是为了引人上钩,最后活活被困在在这里……”王焱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此话一出,不论是孟语、第五云飞,还是不远处的一群武者,众人脸色皆是一变。不是没人想过这种可能,只是没人想承认罢,现在王焱将这一点挑明,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共鸣,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相信了这个说法。 一时间整个广场乱成一片,唯独秦时依旧自顾自的思考着,最后缓缓将目光定格在了地上的两具尸体之上…… “都给我闭嘴!”一声怒吼,夹杂着些许本灵之力,瞬间震慑住了众人,方才还人声鼎沸的广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你去!把那两具尸体给我扔到通道里去!”秦时一指方才那名浓眉大眼的青年说道。青年愣了一下,看了看一脸冷漠的秦时,又看了看地上两具早已僵硬的尸体,咽了口口水,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将两具尸拖进了通道之中。 嗡! 就在那两具尸体被扔进通道中的那一刻,一声嗡鸣突然在通道中响起,紧接着俩道身影直接弹了出来。众人还没看清被弹进来的是何人。 下一刻数道光柱从天而降,紧接着一股股强大的吸力传来,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将众人硬生生拉进了光柱之中。在被拉近光柱的那一瞬间,秦时小声嘀咕道:“果然是人数吗?或者说是……活着的人数吗?” 刹那间,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拉进了光柱之中,好在众人都身经百战,倒不至于乱了阵脚,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秦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好巧不巧,王焱和第五云飞两人的光柱都刚好位于秦时的旁边,王焱若有所思的看了秦时一眼,好奇的问道。 “人数,或者说活着的人数。”秦时显然懒得跟他详细解释,简介而干脆的说道。尽管秦时说的很简洁,但王焱还是从中得到了答案,毕竟能成为夏国的第一天才,他的智商肯定也不会低到哪去。 事实上,想要开启这个广场的机关十分简单,甚至于完全不需要他们作什么,只要等就好了,等广场中的人数达到一定的数量,机关就会自动开启。 但因为秦时上来就杀掉了一个人,后来又死了一个白痴,导致活着的人数少了两个,但是那两具尸体却又占着名额,导致外面的阵法认为人数已满不会再放人进来,可里面的阵法又因为“活着的人数”不够,迟迟无法启动,直到秦时让人把尸体扔了出去,然后外面的阵法立刻补了两 个人进来,这才启动了里面的阵法。 简单来说,他们只所以被困了这么久,纯粹都是手贱惹的祸。 “呃……秦兄,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咋听不明白?”王焱能听明白,可第五元云飞这个大老粗却怎么都听不明白。你跟他说排兵布阵、谋略之术说不定他还能明白一点,但是对于这些阵法啊、推理啊之类的东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现在没空给你解释,还是看看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吧。”秦时显然没有给第五云飞解释的打算,即便是解释了对方有可能也听不懂。第五云飞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当即也不再问默默的观察起眼前的情况来。 只见一道道光束从天而降,围绕在广场四周,每人一个光柱,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而原本空旷的广场中央,莫名的陷了下去,往下看去一片漆黑,深不见底,广场中央孤零零的竖立着一根石柱,上面一个散发着蓝光的阵法缓缓旋转着。 拍了拍身前的光柱,秦时发现这光柱看上去好似无形,实则却十分坚硬,仅凭刚才的手感,秦时估计除非自己“剑域”和“魂武”同时使用,不然根本破不开它。 “这是想要干什么?”秦时摩梭这下巴,自言自语道。眼前的场景还未想清,异变再起!只见另一侧的两道光柱,突然由原本的淡黄色变成了红色,同时,隔着深不见底的悬崖相互连接在了一起。 眼前突然出现的场景令秦时懵住了,同样懵了的还有王焱等人,当然那两位当事人也是一脸的懵逼。其中一名胆子比较大的武者试探着踩了踩悬崖上的光幕,惊喜的发现竟然十分坚固,刚想抬脚走过去,突然光幕一震,两道光柱连结成的通道迅速消退,转眼间ian恢复原状,那名武者抬到半空的脚硬生生僵在了,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如果他这一步再踏快一点,估计他这会已经掉进了下面的万丈悬崖下去了。就在其庆幸的时候,突然一道雷霆从天而降,在半空中一分为二,分别劈向两人。 轰咔! 电闪雷鸣之间,两名毫无准备的武者直接被劈了个外焦里嫩,死的不能再死。见此情景,余下众人神情顿时一凛,这莫名其妙的一幕,以及那威力惊人的雷霆,都彻底让他们慌了神。 没人知道这一切的原因,光柱为何突然变色?两个人被连接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连接的通道又为何很快就断开?断开之后又为什么会被雷劈?……无数的疑问,伴随着死亡的阴影,萦绕在众人头顶,一时间众人方寸大乱。 而再所有人中,仅剩的还能保持冷静的自然便是秦时几人,想不与那些没见过市面的散修以及在家族的保护下长大的大少爷,他们这些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的天才要冷静的多,哪怕事关生死也一样能保持冷静。几人看了看两名死亡的武者,又回想了一下方才的场景,纷纷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嗡! 就在此时,一声嗡鸣,又两道光柱变成了红色,而十分凑巧的,两道光注其中一道正是王焱的光柱。众人的目光顿时被其吸引了过去,他们都想看看,这个实力惊人的青年到底会怎么做。 看到自己被选中,王焱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看秦时,微微一笑,接着扭头看向通道另一旁的那名武者,同样的冲他也微微一笑,那名武者硬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嗖! 下一刻,那武者那难看的笑容被定格在了脸上。王焱站在自己的光柱中,右手一招,一团赤红色的火焰“轰”的一声窜了出来,心念一动,火焰缓缓拉伸,化作一把火焰长弓,接着其左手拉弦,一支赤色的箭矢缓缓成型。 弓满弦松,赤色的箭矢化作一道红芒激射而出,瞬间命中对方的额头,洞穿而过,其速度之快,对方连表情都没来得及换便一命呜呼。 一箭射杀那名武者,王焱心念一动,手中的火焰瞬间向其身上缠绕而去,转眼间便成了一副火焰铠甲,将其牢牢的护在其中。 下一刻,通道缓缓关闭,众人不自觉地看向上方密闭的穹顶,静静的等待着雷霆的落下…… (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章世家之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被火焰重重包围的王焱,就连秦时也一脸凝重的看着对方。 渐渐的,时间缓缓流逝,早已超过了最初那两人被劈的时间,众人见此同时松了口,这倒不是他们为王焱感到庆幸,而是为终于找到了破解这个诡异阵法的方法而高兴。 嗡! 又是一声嗡鸣,同样的两道光柱再次变红并且连接在一起,而这次被选中的两人,其中一人便是之前差点跟韩墨动手的魏昆仑。 魏昆仑见到这次选中的是自己,一时间竟然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右手慌忙地摸向背后的巨剑,然而却为时已晚,对方一击青色的刀芒早已来到了他的眼前。 “不好!”魏昆仑眼神眼神一凝,内力涌动间,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企图靠着自己强悍的身体素质硬接下对方的刀芒。尽管这样他即便是接下了,也会失去。行动能力,但是那时候对方也没有时间再次发动攻击,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双方同归于尽,但这样总好过他死对方活,至少这样自己即便是死了了也能拉个垫背的。 嘭! 刀芒不偏不倚的斩在了魏昆仑的身上,顿时发出一声沉闷的爆炸声,然而想象中的刀剑入体之声却以外的没有出现。 魏昆仑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神中满是不解。方才他已经多好了硬抗对方刀芒的打算,然而等了半天除了听见一个身份沉闷的爆炸声,其他的什么都没感觉到。 这让他不由得好奇起来。 睁开双眼,入眼之处是一片红光,这红光看上去十分熟悉,正式那光柱,只是此时的光柱离他非常之近,近到完全贴在他的身上。 一脸懵圈的抬起手,看了看手臂上薄薄的红光,再准确点说是笼罩在他全身的红光,此时的魏昆仑,好似一个被大红色的丝绸裹起来的大茧,周身缭绕着一层淡淡的红光,而正是这些红光在最后关头为他挡住了那道刀芒。 “这怎么可能?”魏昆仑对面的那名武者一时间也杀了,本以为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自己先发制人,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个情况? 唰! 就在其愣神的一瞬间,两人之间的通道瞬间关闭,那缭绕在魏昆仑身上的红光也缓缓消失,愣神的两人猛地清醒了过来,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乎已经不用考虑了,两人慌忙祭出自己最强的防御招式,面色惨白的看着穹顶,抵御着随时可能降临的雷霆。 轰咔! 不出意外,声势浩大的雷霆再次从天而降,那般威势令在场众人都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下一刻,天空中白光一闪,伴随着一声惨叫,整个世界便再次恢复了原状。 而从那耀眼的白光中恢复过来的众人脑海中同时冒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只有一个惨叫?不是应该有两个吗?那不成他们两个人之中有谁的防御强到可以挡得住雷霆?带着满脑袋的疑问,众人纷纷看向刚才被选中两人,想看看那个活下来的到底是谁? 只见方才被选中的两人中,那名率先出手的武者已经变成了一具焦尸,显然那声惨叫正是他发出的,顿时众人将目光迅速转向了魏昆仑。然而令他们大跌眼镜的是,想象中即便是没死在雷霆之下,也肯定身负重伤的魏昆仑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丝毫看不出来被雷劈过的样子。 “我擦!这是个什么情况?兄弟,老实交代,这墓主人是不是你爸?不然怎么连个阵法都偏袒你?”魏昆仑旁边的一名身材瘦小的武者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倒怨不得他这么说,毕竟从刚才开始发生在魏昆仑身上的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先是不明不白地被红光保护, 接着本应该两个人都劈雷霆只劈了另外一人,这……就算是墓主人的亲儿子来了也就这待遇了吧? “滚!”刚经历了轮番的惊吓,魏昆仑此时哪来的心情跟他在这扯淡?直接吼了对方一声,然后一脸惊魂未定的瘫坐在地,双眼空洞的看着地面。那名武者撇了撇嘴也不多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合时宜,被吼也是理所应当的。 然而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在脑海里却分析着刚才的情况,事实上,除了 魏昆仑这个当事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开始思考起刚才的一切。 原本经过王焱的测试,他们都以为活下来的方法是杀掉对方,不然就两个人都要死,但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样,明明刚才两人谁都没死,但是最后雷霆劈下来却只杀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保护魏昆仑的红光同样也值得他们深思。 魏昆仑自己没看见,但他们可是看了个真切。在对方的刀芒即将打在魏昆仑身上的时候,其背后的光柱突然分出了一缕红色的光芒,瞬间遍布魏昆仑全身,帮他挡下了刀芒。 红光为什么会护着魏昆仑?雷霆又为什么不劈他?当然,说他是墓主人的儿子这个理由不过是说笑,最多算是发泄一下心里的震惊,当不得真。可……真正的理由又是什么?没人知道,哪怕是秦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尽管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但显然这个诡异的阵法并不打算给他们思考的时间,紧接着又是两名武者被连接在了一起。 这次两人都十分谨慎,没有人敢率先出手,然后就在这般僵持之下,通道缓缓关闭,两人顿时面如土色,下一刻伴随着两道雷霆,两人双双殒命。 紧接着,又是两名武者连接在了一起,这次两人中的一方率先出手,几招之内便杀死了对手,接着通道关闭,跟王焱那时一样没有雷霆落下。 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两名武者的光柱被连接在一起,而这些人的结局却都有所不同,但总结起来大概也就一下几种情况。 第一种,两人都没出手,然后通道关闭,接着被雷劈死;第二种,其中一人出手,没有遇到丝毫阻碍,几招之间杀死对方,通道关闭,最终平安无事;第三种,其中一人先出手,结果被对方反杀,杀人者同样平安无事;第四种,也是最令人琢磨不透的一种,一人出手,另一人什么都不做,然而其身旁的光柱却帮他挡下所有的攻击,最后通道关闭,出手那人死亡,被光柱护着则平安无事; 前面的还好理解,但最后一种却令所有人都感到深深的不解,他们也想过是不是这些人身上有什么共同的特性能引动光柱的帮助,但综合了所有被光柱保护过的人的情况来看,他们之间不论是天赋、实力、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一项是相同的。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气氛…… “到底是因为什么?”环顾四周,秦时的目光在那几个被光柱保护过武者身上一一扫过,似乎想要看穿他们之间不为人知的联系。从开始到现在,在场的武者基本上都被选中一次了,只有他、孟语、另外两名武者并没有被选中,显然下一轮就要轮到他或者孟语,甚至直接就是他们两个也不是不可能。但直到现在他依旧不明白那红色的光柱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主动保护武者的? 嗡! 一声熟悉的嗡鸣,不远处孟语的光柱应声变为了红色,所幸,秦时的并没有变化。与此同时,见到自己的对手不是秦时,孟语也送了一口气。如果对手真的是秦时的话,自己可就完了! 这般想着,孟语扭头看向了另一端的那哭丧着脸的武者,想来对方也知道孟语和秦时他们是一伙,实力想来不会差到哪去,自己已经没有活着的希望了,索性也不出手,只是祈祷着自己能成为那个被红光保护的幸运儿。 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放弃了,将生的希望完全压在了运气上的敌手,孟语微微摇了摇头,旋即从寸戒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轻轻一按,那盒子瞬间变成了一把连弩,轻轻一扣扳机,“嗖”锋利的弩箭激射而出。 然而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只见那弩箭在飞行的途中,周围通道边上的红色光壁中不断的有红色的光芒渗出,迅速缭绕在箭矢之上,原本普普通通的箭矢,其威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增,最终在另一名武者绝望的目光中将其洞穿。 “哈哈哈,小爷我果然是天命之子!看到没有!小爷这命好的连这光壁都帮我!”孟语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的大笑道。 “命?”秦时小声重复了一遍了孟语的话,隐隐间他感觉自己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命?难道!”秦时眼前一亮,猛地看向那些被光柱保护过的武者,脑海中迅速回想了一下方 才的场景,紧接着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嗡! 下一刻,秦时的光柱伴随着嗡鸣缓缓变成了红色,秦时看了一眼逐渐形成的通道,嘴角扯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要去实验一下自己的猜测!哪怕这是把自己的生命当成儿戏的,他也无所谓,毕竟在他眼中生死什么的根本无所为。 低头在地上寻找了一番,秦时随手捡起了一颗小石子,然后在众人看疯子一般的目光中随手将那颗小石子扔向了对方。 这一扔,没有使用任何的武技,也没有内力,更没用本灵,就好像随手将一颗石子扔进河一样,随意自然,但是这种场合下,这种所谓的随意和自然却变成了疯狂,毕竟这是在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再次发生了!只见那颗随手被秦时抛出去的小石子,刚一进入通道,周围无数红色的光芒纷纷涌了上去,那原本毫无威力的小石子瞬间化作一颗红色的流星,携带着强大的威势瞬间将另一名武者洞穿。 “呵,看来我想的没错。”秦时看了一眼对手缓缓到底的尸体,微笑着轻声道。 “怎么发现这个阵法的秘密了?”一旁的王焱看了一眼秦时。从刚才秦时的行为来看,他一定明白了这个阵法运作原理,也就是那些红光的运作原理,不然他不会做出那种举动。 “能说说吗?”王焱看了一眼秦时淡淡的说道。 “你求我啊!”秦时冲对方得意的笑了笑,一脸傲娇的说道。 “呵。”王焱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转过了身去。开玩笑!让他求秦时?怎么可能!他王焱不要面子的吗?而且即便他拉下脸来求秦时,可这事一旦传出去。到时候丢的就不只是他王艳的脸了,而是整个夏国的脸,这个罪名他可担待不去。再说了,大家都是各自国家的第一天才,你秦时能想到的我王焱一样能想到! 见对方转过身去,秦时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对方不可能求自己,只所以这么说就是不想把阵法的运作原理告诉他。 事实上,虽然这个阵法看上去复杂,可是只要你看透了,它就十分简单。首先,最基本的规则不必多说,被选中的两人必须交战,不然就是团灭的下场;其次,也是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便是双方交战的时候那保护其中一人的红光,当然,还得再加上秦时和孟语这里增幅攻击力的红光。 实际上,这红光看起来复杂,被红光帮助的武者之间不论是实力、天赋、乃至于家世上都没有共同点,但刚才孟语无心的一句话却点醒了秦时。 命!或者说气运!在众人刚刚见面的时候,相互之间都有过一定的自我介绍,后来在那名而立境巅峰的武者胁迫下,许多人又被迫说出了自己的经历。而根据秦时回忆,方才所有被红光帮助过的人,他们的气运都比自己的对手要强的多! 秦时和孟语自不必多说,在场众人中能在气运上跟他俩相提并论的也就只剩下同样身负天才之名的第五云飞等人了。 除了他们,魏昆仑同样也气运惊人,据他自己所说,他年少之时上山砍柴,不慎跌入悬崖,不仅没死还获得了一本秘籍,而且意外的发现这本密集和自己十分切合,故而踏入了修炼一途。 说实话,最初听到他的经历,秦时等人也懵了,如果魏昆仑不是在现实中,而是在话本里的话,他这遭遇妥妥的主角命啊!类似的,剩下几名武者也都是气运惊人,靠着各种奇遇修炼到了现在的境界。 由此秦时推断出,那些红光是否提供帮助是靠武者自身气运来决定的,气运高的武者在面对气运低的武者的时候不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能轻易胜过对方,即便最后气运低的武者没死,阵法也会终结他。 简单来说,在这个阵法里,武者的生死完全由自己的气运决定,气运高者可轻易活下来,而气运低者,最终的结果必然是死,就看他能不能拉着对方一块了。 当然,那些交战时双方什么帮助都没有的武者,也很好解释,气运相当。 “既然知道了规则,接下来就好玩了!” (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一章见世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被火焰重重包围的王焱,就连秦时也一脸凝重的看着对方。 渐渐的,时间缓缓流逝,早已超过了最初那两人被劈的时间,众人见此同时松了口,这倒不是他们为王焱感到庆幸,而是为终于找到了破解这个诡异阵法的方法而高兴。 嗡! 又是一声嗡鸣,同样的两道光柱再次变红并且连接在一起,而这次被选中的两人,其中一人便是之前差点跟韩墨动手的魏昆仑。 魏昆仑见到这次选中的是自己,一时间竟然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右手慌忙地摸向背后的巨剑,然而却为时已晚,对方一击青色的刀芒早已来到了他的眼前。 “不好!”魏昆仑眼神眼神一凝,内力涌动间,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企图靠着自己强悍的身体素质硬接下对方的刀芒。尽管这样他即便是接下了,也会失去。行动能力,但是那时候对方也没有时间再次发动攻击,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双方同归于尽,但这样总好过他死对方活,至少这样自己即便是死了了也能拉个垫背的。 嘭! 刀芒不偏不倚的斩在了魏昆仑的身上,顿时发出一声沉闷的爆炸声,然而想象中的刀剑入体之声却以外的没有出现。 魏昆仑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神中满是不解。方才他已经多好了硬抗对方刀芒的打算,然而等了半天除了听见一个身份沉闷的爆炸声,其他的什么都没感觉到。 这让他不由得好奇起来。 睁开双眼,入眼之处是一片红光,这红光看上去十分熟悉,正式那光柱,只是此时的光柱离他非常之近,近到完全贴在他的身上。 一脸懵圈的抬起手,看了看手臂上薄薄的红光,再准确点说是笼罩在他全身的红光,此时的魏昆仑,好似一个被大红色的丝绸裹起来的大茧,周身缭绕着一层淡淡的红光,而正是这些红光在最后关头为他挡住了那道刀芒。 “这怎么可能?”魏昆仑对面的那名武者一时间也杀了,本以为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自己先发制人,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个情况? 唰! 就在其愣神的一瞬间,两人之间的通道瞬间关闭,那缭绕在魏昆仑身上的红光也缓缓消失,愣神的两人猛地清醒了过来,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乎已经不用考虑了,两人慌忙祭出自己最强的防御招式,面色惨白的看着穹顶,抵御着随时可能降临的雷霆。 轰咔! 不出意外,声势浩大的雷霆再次从天而降,那般威势令在场众人都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下一刻,天空中白光一闪,伴随着一声惨叫,整个世界便再次恢复了原状。 而从那耀眼的白光中恢复过来的众人脑海中同时冒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只有一个惨叫?不是应该有两个吗?那不成他们两个人之中有谁的防御强到可以挡得住雷霆?带着满脑袋的疑问,众人纷纷看向刚才被选中两人,想看看那个活下来的到底是谁? 只见方才被选中的两人中,那名率先出手的武者已经变成了一具焦尸,显然那声惨叫正是他发出的,顿时众人将目光迅速转向了魏昆仑。然而令他们大跌眼镜的是,想象中即便是没死在雷霆之下,也肯定身负重伤的魏昆仑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丝毫看不出来被雷劈过的样子。 “我擦!这是个什么情况?兄弟,老实交代,这墓主人是不是你爸?不然怎么连个阵法都偏袒你?”魏昆仑旁边的一名身材瘦小的武者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倒怨不得他这么说,毕竟从刚才开始发生在魏昆仑身上的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先是不明不白地被红光保护, 接着本应该两个人都劈雷霆只劈了另外一人,这……就算是墓主人的亲儿子来了也就这待遇了吧? “滚!”刚经历了轮番的惊吓,魏昆仑此时哪来的心情跟他在这扯淡?直接吼了对方一声,然后一脸惊魂未定的瘫坐在地,双眼空洞的看着地面。那名武者撇了撇嘴也不多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合时宜,被吼也是理所应当的。 然而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在脑海里却分析着刚才的情况,事实上,除了魏 昆仑这个当事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开始思考起刚才的一切。 原本经过王焱的测试,他们都以为活下来的方法是杀掉对方,不然就两个人都要死,但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样,明明刚才两人谁都没死,但是最后雷霆劈下来却只杀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保护魏昆仑的红光同样也值得他们深思。 魏昆仑自己没看见,但他们可是看了个真切。在对方的刀芒即将打在魏昆仑身上的时候,其背后的光柱突然分出了一缕红色的光芒,瞬间遍布魏昆仑全身,帮他挡下了刀芒。 红光为什么会护着魏昆仑?雷霆又为什么不劈他?当然,说他是墓主人的儿子这个理由不过是说笑,最多算是发泄一下心里的震惊,当不得真。可……真正的理由又是什么?没人知道,哪怕是秦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尽管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但显然这个诡异的阵法并不打算给他们思考的时间,紧接着又是两名武者被连接在了一起。 这次两人都十分谨慎,没有人敢率先出手,然后就在这般僵持之下,通道缓缓关闭,两人顿时面如土色,下一刻伴随着两道雷霆,两人双双殒命。 紧接着,又是两名武者连接在了一起,这次两人中的一方率先出手,几招之内便杀死了对手,接着通道关闭,跟王焱那时一样没有雷霆落下。 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两名武者的光柱被连接在一起,而这些人的结局却都有所不同,但总结起来大概也就一下几种情况。 第一种,两人都没出手,然后通道关闭,接着被雷劈死;第二种,其中一人出手,没有遇到丝毫阻碍,几招之间杀死对方,通道关闭,最终平安无事;第三种,其中一人先出手,结果被对方反杀,杀人者同样平安无事;第四种,也是最令人琢磨不透的一种,一人出手,另一人什么都不做,然而其身旁的光柱却帮他挡下所有的攻击,最后通道关闭,出手那人死亡,被光柱护着则平安无事; 前面的还好理解,但最后一种却令所有人都感到深深的不解,他们也想过是不是这些人身上有什么共同的特性能引动光柱的帮助,但综合了所有被光柱保护过的人的情况来看,他们之间不论是天赋、实力、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一项是相同的。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气氛…… “到底是因为什么?”环顾四周,秦时的目光在那几个被光柱保护过武者身上一一扫过,似乎想要看穿他们之间不为人知的联系。从开始到现在,在场的武者基本上都被选中一次了,只有他、孟语、另外两名武者并没有被选中,显然下一轮就要轮到他或者孟语,甚至直接就是他们两个也不是不可能。但直到现在他依旧不明白那红色的光柱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主动保护武者的? 嗡! 一声熟悉的嗡鸣,不远处孟语的光柱应声变为了红色,所幸,秦时的并没有变化。与此同时,见到自己的对手不是秦时,孟语也送了一口气。如果对手真的是秦时的话,自己可就完了! 这般想着,孟语扭头看向了另一端的那哭丧着脸的武者,想来对方也知道孟语和秦时他们是一伙,实力想来不会差到哪去,自己已经没有活着的希望了,索性也不出手,只是祈祷着自己能成为那个被红光保护的幸运儿。 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放弃了,将生的希望完全压在了运气上的敌手,孟语微微摇了摇头,旋即从寸戒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轻轻一按,那盒子瞬间变成了一把连弩,轻轻一扣扳机,“嗖”锋利的弩箭激射而出。 然而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只见那弩箭在飞行的途中,周围通道边上的红色光壁中不断的有红色的光芒渗出,迅速缭绕在箭矢之上,原本普普通通的箭矢,其威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增,最终在另一名武者绝望的目光中将其洞穿。 “哈哈哈,小爷我果然是天命之子!看到没有!小爷这命好的连这光壁都帮我!”孟语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的大笑道。 “命?”秦时小声重复了一遍了孟语的话,隐隐间他感觉自己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命?难道!”秦时眼前一亮,猛地看向那些被光柱保护过的武者,脑海中迅速回想了一下 方才的场景,紧接着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嗡! 下一刻,秦时的光柱伴随着嗡鸣缓缓变成了红色,秦时看了一眼逐渐形成的通道,嘴角扯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要去实验一下自己的猜测!哪怕这是把自己的生命当成儿戏的,他也无所谓,毕竟在他眼中生死什么的根本无所为。 低头在地上寻找了一番,秦时随手捡起了一颗小石子,然后在众人看疯子一般的目光中随手将那颗小石子扔向了对方。 这一扔,没有使用任何的武技,也没有内力,更没用本灵,就好像随手将一颗石子扔进河一样,随意自然,但是这种场合下,这种所谓的随意和自然却变成了疯狂,毕竟这是在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再次发生了!只见那颗随手被秦时抛出去的小石子,刚一进入通道,周围无数红色的光芒纷纷涌了上去,那原本毫无威力的小石子瞬间化作一颗红色的流星,携带着强大的威势瞬间将另一名武者洞穿。 “呵,看来我想的没错。”秦时看了一眼对手缓缓到底的尸体,微笑着轻声道。 “怎么发现这个阵法的秘密了?”一旁的王焱看了一眼秦时。从刚才秦时的行为来看,他一定明白了这个阵法运作原理,也就是那些红光的运作原理,不然他不会做出那种举动。 “能说说吗?”王焱看了一眼秦时淡淡的说道。 “你求我啊!”秦时冲对方得意的笑了笑,一脸傲娇的说道。 “呵。”王焱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转过了身去。开玩笑!让他求秦时?怎么可能!他王焱不要面子的吗?而且即便他拉下脸来求秦时,可这事一旦传出去。到时候丢的就不只是他王艳的脸了,而是整个夏国的脸,这个罪名他可担待不去。再说了,大家都是各自国家的第一天才,你秦时能想到的我王焱一样能想到! 见对方转过身去,秦时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对方不可能求自己,只所以这么说就是不想把阵法的运作原理告诉他。 事实上,虽然这个阵法看上去复杂,可是只要你看透了,它就十分简单。首先,最基本的规则不必多说,被选中的两人必须交战,不然就是团灭的下场;其次,也是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便是双方交战的时候那保护其中一人的红光,当然,还得再加上秦时和孟语这里增幅攻击力的红光。 实际上,这红光看起来复杂,被红光帮助的武者之间不论是实力、天赋、乃至于家世上都没有共同点,但刚才孟语无心的一句话却点醒了秦时。 命!或者说气运!在众人刚刚见面的时候,相互之间都有过一定的自我介绍,后来在那名而立境巅峰的武者胁迫下,许多人又被迫说出了自己的经历。而根据秦时回忆,方才所有被红光帮助过的人,他们的气运都比自己的对手要强的多! 秦时和孟语自不必多说,在场众人中能在气运上跟他俩相提并论的也就只剩下同样身负天才之名的第五云飞等人了。 除了他们,魏昆仑同样也气运惊人,据他自己所说,他年少之时上山砍柴,不慎跌入悬崖,不仅没死还获得了一本秘籍,而且意外的发现这本密集和自己十分切合,故而踏入了修炼一途。 说实话,最初听到他的经历,秦时等人也懵了,如果魏昆仑不是在现实中,而是在话本里的话,他这遭遇妥妥的主角命啊!类似的,剩下几名武者也都是气运惊人,靠着各种奇遇修炼到了现在的境界。 由此秦时推断出,那些红光是否提供帮助是靠武者自身气运来决定的,气运高的武者在面对气运低的武者的时候不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能轻易胜过对方,即便最后气运低的武者没死,阵法也会终结他。 简单来说,在这个阵法里,武者的生死完全由自己的气运决定,气运高者可轻易活下来,而气运低者,最终的结果必然是死,就看他能不能拉着对方一块了。 当然,那些交战时双方什么帮助都没有的武者,也很好解释,气运相当。 “既然知道了规则,接下来就好玩了!” (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二章世家的底气
嗡! 随着最后一声轻响,秦时所在的光柱缓缓变回了淡黄色,不出意外的并没有雷霆劈下来。纵然如此,众人还是炸开了锅! 秦时和王焱刚才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虽然这广场很宽,但是在座的都是实力不凡的武者,听力什么的自然是极好,所以他们自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秦时明白了阵法的规律!这是所有人心中都在不停重复的一句话,明明所有人都一筹莫展,明明所有人都在靠运气硬撑,但这个时候你告诉我有人知道阵法的规律了!这怎么不让众人惊讶! 而且看秦时最后那番作为明显真的,这也就是意味着,如果再来一轮的话,秦时基本上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这还怎么玩?坑爹呢!开挂也就这样了吧! “呃……那个,秦哥?你真发现阵法的规律了?”不远处孟语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试探着问道。 谁知道秦时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了当的点了点头,这顿时又令所有人心中一凛,尽管刚才他们就觉得秦时八成是知道了阵法的规律,但毕竟人家没承认,他们也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现在人家干脆承认了,这顿时令那些存有侥幸心理的人心中一震。 “那能不能告诉我是啥?”孟语搓着手,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无耻的问道。当然他自己也知道以秦时的性格能直接告诉他就奇了怪了。 果然,不出所料,秦时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但旋即说道:“我虽然不能告诉你规律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不遇到我或者王炎,你都不会有事。” 秦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一旁的王焱说道。至于为什么叫“王焱”为“王炎”存粹是为了保护对方的身份,维护各国之间的潜规则。 “哦?那我呢?是不是只要遇不到你,我也不会有事?”王焱没等孟语开口便抢先问道。 秦时扭头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以你的聪明劲,再加上我刚才那句话,别告诉我你还猜不出来这个阵法的规律是什么?” 王焱看了看秦时,手中折扇一甩,轻轻扇了两下,脸上带着一副神秘的笑容。他这一笑不要紧,相当于是默认了秦时刚才的话,也就是说除了秦时,又多了一个知道规律的人。 这一下场上众人的危机又多了一分,如果再加上刚才秦时说除了遇到他和王炎之外对上任何人都没事的孟语的话,那么剩下众人的危机就更重了。 “不一定吧,如果孟语他和我对上的话还是有可能败的吧?”突然第五云飞插话道。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顿时将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既然能说出这番话,那么显然他也知道了阵法运转的规律。 “还有,如果是我的话,说不定也有可能。”紧接着韩墨有突然插话道。于是乎众人的目光有同时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这……又多了一个? “看看,我就说,只要遇到跟战斗有关的场景,云飞的智商就蹭蹭的往上涨,还有韩墨也不错,这么快就明白了,反倒是你……”秦时看了第五云飞一眼回头冲着孟语说道,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孟语闻言不悦的看了一眼秦时,双手往身前一抱,孩子般的转过身去,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一向自诩智商高的他,竟然成了几人中唯一一个不知道阵法规律的。删号!不玩了!自闭了! “好了,别闹了!于其在这开玩笑,还不如赶紧想想下一步会怎么样,现在所有人都经历过了一轮,而且阵法也停了,并没有继续之前的攻击,说不定接下来会有别的变换,我们还是早做准备吧!”几人中一向最为严谨的第五云飞脸上满是谨慎的说道。 他说的不无道理,秦时几人闻言顿时也恢复了原样,刚才那副笑笑怒骂的样子荡然无存。确实,虽然他们现在知道了阵法的运转规律,但阵法的攻击方式显然也发生了变化,下面还会不会按照之前的规律来还有待考证。总的来说现在可不是放松的时候! 嗡! 似乎是为了印证第五云 飞的话一般,那屹立在广场中央的唯一一根石柱突然发出一震轻鸣,缓缓亮起一道白光。 那白光自上而下缓缓上升,最终从石柱中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化成了两样奇怪的东西。一块扁平的石板,以及一个方方正正的立方体。 从从形状上看这俩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真正奇怪的是刻在上面的东西。那扁平的石板上,一面刻着“左”一面刻着“右”,而那立方体的六个面上则是一到六的点数,就好像一个巨大的骰子。 “呃……这是个啥?一个石板,一个骰子,干嘛?开赌坊?想不到这个墓主人还是个赌鬼!”孟语看着空中两样完全不知道什么用途的物品吐槽道。 众人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事实上他们也有这样的疑问,完全不明白这两样东西是干什么的,难不成真的是用来赌博的? 墓主人似乎也料到了直接把这两样东西扔出来很难让人摸清楚他们的用途,所以十分贴心的给予了说明。下一刻,众人面前的光柱缓缓扭曲,一行行字符缓缓出现在了上面。 “以内力击打骰子,击打出的点数决定武者能前进的步数,每名武者轮流击打,从第二次击打开始需同时击打石板,决定下一次前进的方向,前三名到达中央石柱者胜利” 几行文字,简洁而直接的介绍了规则,同时也给众人带来了无数的疑问,最主要的一个应该就是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但不管有没有意义,在场众人中没人想要试一下不按照上面说的来世会怎么样,没事还好,万一有事,一道雷直接劈下来,哭都没地方哭去! 字符缓缓消失,紧接着秦时的光柱瞬间变成了红色,他面向骰子那边的光柱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呦呵,开门红啊!”秦时半开玩笑的说道。接着也不迟疑,右手一挥,一道本灵激射而出,狠狠击中了中央的骰子,那骰子瞬间疯狂的旋转起来…… 轰! 炽热的黑色火焰升腾而起,瞬间将那武者的身影吞没。那武者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直接化为了灰烬。 这突然出现的变故瞬间令在场的众人愣住了,一抹惊恐的表情缓缓在众人脸上浮现。他们一直以为这一关没有危险,即便是之前秦时身下的石板出现毒虫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怀疑过这一点,毕竟那些毒虫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威胁。但是眼前这一幕的出现,由不得他们不信。这看似安全的关卡其实潜伏着危机,而且是必死的危机! “还……还要继续吗?”紧接着被选中的那名武者呻吟颤抖的问道。“不!不!我不要!我不要!” 没等别人回答,那名武者便疯了一般大叫着向回跑去,然而他刚一转身,一道耀眼的雷霆从天而降,瞬间将其劈成了一具焦尸。 咕嘟! 距离那武者最近的两名武者同时咽了一口口水,刚才那道雷霆几乎是擦着他们的脸而过,甚至于他们只要微微欠身那雷霆都能扫到他们,那种徘徊在生死线上的感觉顿时令他们一身出了一身冷汗。 嗡! 就在其中一名武者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身边的光幕随着一声嗡鸣变成了红色。那武者顿时一个激灵,颤抖着转过身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抬手一道内力射出,击中了骰子,兴许是太紧张的原因他完全忘了还要同时击打石板这一条。 轰咔! 又是一道雷霆落下,那名失手的武者同样变成了飞灰。这一幕顿时再次令众人惊住了! 放弃会死!失手也会死!踩上错误的石板也会死!这一连串的必死之局,深深的刺激在场的所有人。虽然他们修为不低,见识相比于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子也要强的多,但在这种关乎自己性命的节骨眼上,谁能保证自己百分之百镇定! 报着这样的想法,几名武者略显慌乱的看向周围,紧接着他突然震住了。不是因为阵法中有出现了什么变故,而是因为他看到的景象。 只见以秦时为首的这群 贵族公子,各个面色如常,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慌乱和紧张,反而各个低着头思考着什么。 “这……”那几名武者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在他们的认识中,这些贵族公子都是些温室里的花朵,离开了家人的庇护不过是一群软蛋,最多仗着那被家族用资源堆出来的修为暂时耀武扬威一下,一旦遇到眼前这种必死的局面估计会直接吓得瘫倒在地。 然而几人出乎意料的冷静却狠狠的打了他的脸,而且无论是从动作还是从眼神,他们那副镇定的样子都不像是装出来的,也就是说在这种必死的局面之下,他们竟然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在冷静的思考!这!这!这怎么可能! 如果此时秦时几人能知道他们的想法的话,估计会笑出声来。是,他们平时确实生活在家族的庇护下,他们的修为除了本身天赋惊人之外,家族的资源也占了很大的比重,但是他们绝对不是所谓的温室里的花朵,反而他们经历的生死绝境要比这些人多得多。 出生于大家族,他们哪怕什么都不做,仅仅是活着都会妨碍到某些人的利益。刺杀、毒杀、阴谋、阳谋……从他们出生开始,这些已经成了他们生命的一部分;每天、每时、每刻、他们都要提防着来自各方的威胁,每一步都如如履薄冰!在这样的日子中成长起来的他们,所谓的生死绝境早已成了司空见惯的常事! 所以眼前这个众人眼中的生死绝境,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笑话,跟他们遇到的那些相比,这要轻松的太多! 嗡! 一声嗡鸣,打破了寂静的氛围,众人纷纷寻找着那个被选中的“倒霉蛋”,最终虽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王焱的身上,好巧不巧的,这次被选中的正是王焱。 王焱看了看变成红色的光幕,脸上没有丝毫惊慌的神色,随手一挥,两道内力打出,精准的击中半空中的石板和骰子。 “直走六步?”看着最终停下来的石板和骰子,王焱一挑眉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了秦时。两次!整整两次!两个人得到的都是一摸一样的结果! “那么……我会把不会也有惩罚呢?”王焱小声嘟哝着,嘴角竟然不自觉地攀上了一抹兴奋的笑容。别人避之不及的惩罚,他竟然还有些期待!看了一眼面前浮现出的六块的石板,并没有发现颜色不同的,略微失望的叹了口气,缓缓走了过去。 紧接着又是一名武者被选中,同样平安无事,然后是第二位、第三位……最终所有人都完成了第二轮。而除去最初死掉的三名武者,后续又死了两名武者,一个死于石板的惩罚,一个则是看到石板上有惩罚,不愿踏上去,然后被雷霆直接劈成了灰烬。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关卡除了表面上的规则之外,还有着隐藏规则。一是不能后退,二是不能打偏,三是必须走完所有的步数;啧啧,这是逼着那些抽到惩罚的人去送死吗?”秦时摩梭着下巴,轻声嘟哝着。 事实上,相比于这些,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和王焱的情况。虽然只进行了两轮,但是王焱和自己完全是一模一样的步数和方向,虽然有可能是巧合,但他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嗡! 正思考着,新的一轮开始,毫无例外地,第一个依旧是秦时。秦时似乎早就知道一样的,头也没抬随手一道本灵打出,精确的集中了骰子和石板。 而这次出现的步数和方向依旧是“向前六步”,而且十分醒目的,最后一块石板是纯黑色,也就意味着一旦踏上就是惩罚! 顿时,围观的武者露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静等着秦时惊慌失措的表情。然而令他们诧异的一幕再次出现了,秦时一脸淡然的先前走去,毫不迟疑的踏上了最后一块石板。 呼! 踏上石板的那一刻,无尽的寒风席卷而出,空气中无数的冰晶缓缓凝聚,万剑归宗一般纷纷向秦时刺了下来,一时间冰雪飞舞,整个场面乱作一团,秦时的身影被无尽的冰雪彻底覆盖!生死难知! (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三章长江后浪
“呵,这种程度的寒气也敢拿出来卖弄?这墓主人也不过如此。”无尽的冰雪之中,一声不屑的轻笑传了出来。那声音不大,却压过了狂乱的风声,漫天的飞舞的风雪瞬间停了下来。莫名的众人竟然感到那漫天的风雪充满了恐惧,就好像凡人看到主宰自己生命的神灵一般。 “散……”一声轻喝,清冷却又透露着无尽的威严,捎带着还有一份隐藏极深的寒意,悄悄地侵入了众人的心中。所有人中,唯有王焱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动用内力在体内转了一圈,接着似乎还不太放心,又捎带着用自己那并不成熟的武意在体内走了一圈,如此一番,缭绕在他心头的那抹异样才消去。 风雪尽散,秦时的身影再次出现,令人惊讶的,秦时的依旧是最初的样子,别说受伤,即便是衣服也没有丝毫的褶皱,就仿佛刚才那声势害人的冰雪对他完全无效一般。 顿时众人看向秦时的目光一变,其中也包括王焱几人,尤其是王焱,他距离秦时最近,自然也比其他人更强烈的感受到刚才那冰雪的恐怖,他自问即便是他在武意全开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做到秦时这般浑身无伤,更何况看秦时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消耗一样。 “这小子经历了什么?怎么实力这么强了?”王焱看着秦时的背影暗道。一直以来他和秦时就是竞争对手,不论是天赋上还是修为上,两人总是在互相竞争,一直以来两人也都是不相上下的样子。然而今天一见,王焱突然为自己感到好笑。这叫不相上下?明明是秦时已经把他远远甩开!亏他还好意思说自己和对方不相上下! 如果此时面对这个情况的是别人的话,说不定会直接被打击到自闭,但可惜的是他是王焱!夏国第一天才!在他的字典里永远没有放弃!有差距又怎样?追回来就是!大家都是自己国家的第一天才,他就不信秦时能比他强多少!只要自己奋起直追,早晚能比对反更强! 这一刻,王焱心中的战意前所未有的强烈,之前那副随意的样子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兴奋激动的样子! “嗯?”秦时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道炙热的目光,眉毛一挑,扭头看去,直接迎上了王焱那兴奋的目光。“呃……是被我刚才的做法刺激到了吗?不过,管他呢,反正你不肯能追上我。”心里这般嘀咕着,秦时缓缓转过头去。 敢这么说,秦时自然又自己的底气,他的底气就是心境!虽然王焱在修炼天赋上跟他差不多,但是心境这东西可不是天赋高就能领悟的,最主要的还是看机缘,机缘到了普通人也能领悟心境,机缘不到就算你一年就能修炼出百年内力,也于事无补。 他能领悟心境,基本上全仗着老者的帮助,虽然看上去老者只是给自己下了一个心劫,其他的什么都没走做,但是如果没有这个心劫,秦时也不可能看透秦逸和秦菲儿的真面目,看不透自然也不可能领悟心境。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自己的心境,就是在老者保住下领悟的。 而王焱呢?先不说他有没有跟秦时一样的能够刺激自己领悟心境的经历,就算是有,他有可能刚好遇到一个心境和他的经历相同的心境武者吗?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肯定的说,不可能! 秦时领悟心境的途径是不可复制的,至于其他领悟心境的方式……可能性同样小的吓人,或者说不可能,所以秦时断定,对方不可能追上自己,从自己领悟心境的一刻起跟他以及众多没领悟心境的武者就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就在王焱战意爆棚而秦时直接无视对方的同时,阵法的运转还在继续,并且很快又再次经历了一轮,这一轮中又有两名武者因为惩罚而死,但令人意外的是竟然有大部分的武者获得了奖励。当然不出意外的,王焱和秦 时依旧是一摸一样的方向和步数。 “连着三次一模一样?还真是‘巧’啊。”单手托着小巴,秦时嘴角扯过一抹微笑。连着三次一摸一样的方向和步数,傻子也能看出来异常来。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偶然,三次都一样?说这里面没有什么隐藏的规律你信? 而秦时和王焱几乎一模一样的是什么?气运!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同样都是两国第一天才,两人能攀上这个位置除了天赋和实力,最重要的还是各自的气运,气运不强,哪怕天赋再强也没用。 “所以……刚才的惩罚和奖励是……”秦时回头看了一样刚才出现异常的石板,稍稍回想了一下便明白了惩罚和奖励产生的原因。 所谓的惩罚和奖励,对应的是武者前进道路上,气运受到影响的几个关键点。比如第一块石板奖励的内力,代表的就是武者第一次修炼,修为提升,这是他们自身气运的一个重要节点,没有这个节点,也没有他们的今天;至于后面的惩罚, 别人的秦时不知道,但他自己的他还是能大致猜出来的,第一个对应的应该是他亲手虐杀自己那几个发小这件事,那是他小时候最接近死亡的一次经历,如果他那次没有痛下杀手的话,估计也就没有现在的他了;然后第二次的冰雪,对应的是他堕入心劫,这同样是他气运的重大转折点。 “所以接下来,应该是奖励了吧?”秦时小声嘟哝着。根据石板的宽度,想要到达中间的石台,即便他每次都走六步,也至少需要三四回,而根据他的记忆经历过心劫之后他的气运一直很好。 嗖! 一道本灵准确的击打在骰子和石板上,果不其然,又是“向前六步”,并且最后一块石板呈现一抹冰蓝色,隐隐散发着一股寒意。 “啧啧,又猜对了。”轻笑一声,秦时缓缓踏上了最后一块石板。 叮! 一声轻响,就仿佛水滴打在冰块上一般。脚下那冰蓝色的石板上,一股股柔和的寒意缓缓流动。突然他们好像终于找到了家人一般,隐约间发出一阵欢快的叫声,“嗖”的一声钻进了秦时的体内,沿着经脉飞快的向秦时的识海中汇聚而去。 嗡! 识海中,那雾状的心痕同样发出一阵欢快的轻鸣,好像一个饿了许久的流浪汉突然看到了食物一般,急不可耐的扑向了那蜂涌进来的寒意,而那寒意则如同乳燕归巢一般,一下扑进了心痕的怀抱。 滴答!滴答! 一边吞噬着那蜂拥进来的寒意,心痕的下方一边缓缓滴落着液态的本灵,不一会那原本孤零零的液态本灵便从之前的一滴变成了一小团,目测怎么也有个十多滴,而相反的上方那雾状的本灵,尽管吞噬了所有的寒意,却不增反减,如果有朝一日上面的雾状本灵完全转变成液态,那么也就意味着秦时彻底晋升“铸魄境”。 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充盈的本灵之力,秦时的脸上依旧是一脸的冷漠,尽管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实力提升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但就是没有丝毫开心的情绪,这种认知和实际不符的落差感,也正是秦时想要找回自己感情的原因之一。 “呵呵,秦兄看来是收获颇丰啊?”正当秦时顾自体会着自身实力增长的强度时,耳边突然响起了王焱的声音,就在他出神的时候,王焱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回合,来到了秦时的身边。 “你应该也是吧?”秦时瞥了一眼对方脚下那块火红色的石板,淡淡的说道。王焱同样低头看了一眼,自知掩饰不住,索性也不否认,只是冲秦时微微一笑。 “秦兄,我知道你获得了天大机缘,实力提升惊人,我原本以为短时间内我只能追逐着你的背影,但是刚才我获得的东西却令我的想法发生了改变,现在的我在实力上绝对 能和你平起平坐……到时候!”王焱看着秦时,眼神中那熊熊的战意已经不言而喻了。 “哦,我等你……”秦时看也不看对方,随口敷衍了一句,一副完全没把对方放在心上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虽然王焱说他刚才的到了莫大的机缘,但是秦时可以肯定自己从刚才到现在根本没有感觉到身边传来任何一丝的心境波动,也就是说对方得到的机缘并不是心境。既然不是心境,对于他来说就完全不用放在心上,即便对方刚才获得的是完整的武意,他也不惧,有无心境的差距,可不是靠武意就能弥补的,否则为什么所有武者都对心境趋之若鹜? “哼!你迟早有一天会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的!”面对秦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王焱顿时感到一阵火大。跟前秦时不一样,他并不是那种时刻能保持冷静的人,当然大部分时候他是,否则也不可能一直坐上着夏国第一天才的位置,这个位置可不是单靠修炼天赋就能胜任,没有相应的智慧,估计早就被人给玩死了。但这是一般情况,如果他对某人或者某件事产生了浓厚的战意或者兴趣的话,他就容易失去冷静。不过,这个世界上能让他产生兴趣或者战意的人或事真的不多,但秦时绝对算是一个,这也是他在见到秦时那副不以为意的表情之后如此愤怒地原因。 看也不看王焱,秦时努力回忆着自己之前的经历,刚才的石板代表的是自己领悟心境是对气运产生的波动,那么接下来应该不会有奖励或者惩罚出现了,毕竟领悟心境之后他本身的气运并没有再经历过什么大的波动。 再次轮过一轮,又是一名武者殒命惩罚之下,自此原本差不多二十多人的武者,经过第一关的淘汰,以及第二关的轮番淘汰,仅仅只剩下十人。十人中,秦时、第五云飞、孟语、王焱、韩墨便占去了一半的名额。剩下的五人中,一个人高马大的魏昆仑,一个之前那个浓眉大眼的武者,以及三个秦时几人根本没有丝毫印象的武者。 嗖! 再次轮到秦时,毫不犹豫地两道本灵打出,步数依旧是一模一样,然而跟他所想不同的是,前方竟然又出现了一个块颜色不同的石板。按照秦时估计的来看,领悟了心境之后,自己的气运应该不会再有大的波动,接下来出现的石板应该只是普普通通的石板而已,然而现在却出现了颜色不一样的石板。 “难不成这段时间我经历过什么影响自身气运的事?”秦时努力回想了一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管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般想着,秦时大踏步走了进去,紧接着那块石板之上,突然喷出一股紫色的烟雾,缓缓渗入秦时的体内。秦时立刻沉下心神,控制着本灵在体内疯狂奔走,试图找到刚才那股紫色的烟雾,然而那些烟雾却如同彻底消失了一般,哪怕他用本灵寻遍整个身体,也找不到哪怕任何一点变化。 “没有中毒,修为也没受到损伤,本灵也完好无损,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秦时小声嘟哝着。那股紫色的烟雾就好像什么作用都没有一样,渗入他的体内然后便直接消失了。“算了,不管了,反正对自己没什么危害。” 在秦时寻找那紫色雾气的时候,又已经完成了一轮,这一次,那两名不知名的武者身陨,总人数仅剩下最后的七人。紧接着又是新的一轮开始,而这一次不知道是因为人数达到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所有人的都是“向前六步”,然后下一轮,再下一轮也完全一样,最终,秦时和王焱一前一后,最先到达了中央的石柱。 一步踏上石柱,原本空无一物的石台上缓缓浮现出一个淡蓝色的传送阵,秦时回头看了一眼同样踏上石台的王焱,接着扭头踏进了阵法之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