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绝美的地下世界(一)
地下世界里,尽管那个大红龙愚笨些,弄绳子弄的也早已精疲力尽,可它还是不想放弃,有气无力的它还想最后一搏,所以,这一次它找了几个同伴,想依靠团队取胜。
见最后一根绳子没有掉下去,它大喜过望。觉得这回巫龙儿有救了,至于那个人类,它觉得无关紧要,可救可不救。
再说了,它觉得尽管自己有点好色,但对人类真不敢兴趣,还觉得人类其实就是一种怪物。而且是最奇异的一种怪物。它搞不懂人类。
但它却转瞬悟懂了:原来绳子越往下放就越沉,自己的指头根本就摁不住?这回行了,龙(人)多力量大?
可怎么系住那根长绳子,它们还是搞不通,所以很纠结——
尤其大红龙还想:这可是最后一根了,再掉下去,甭管救谁,可就真都没有什么指望了?
“估计这洞一定深,我可不敢下?”
“下去指定再也上不来?”
大红龙一边想一边往下看,只看到雾气腾腾,其余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很焦急——
它还笑话同类笨,连个绳子都不会系?不过还好,总算挂在灯架的石柱上下面几个巫地龙还知道拉着,不然还真不知该怎么弄?或者又会像从前那些绳子一样掉下去?
恰巧这个时候,悬在半空蜘蛛网里的巫龙儿还“吱吱吱”叫唤个不停,瞬间打破这份死亡的宁静。
巫挲有听到。
也感觉距离自己不是很远,所以想起身营救,可是用尽全力不知为么真的就爬不起来,身上黏糊糊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她只能大叫:“巫龙儿,是你嘛?妈妈在,不要怕,妈妈这就想办法去救你——”其间乱摸,她还摸到那把剑。
别说,还真怪了,人类以外动物的语言人类搞不明白,可人类的语言人类以外的动物几乎偏偏都能听懂?这不,听巫龙儿又“吱吱吱”叫个不停,正在回应着它所谓的妈妈——巫挲呢。
此后,巫挲怕它听不懂,又印证了好几次,每一次大喊大叫巫龙儿都有一番回应,所以她暂时也心安下来。她觉得只要都还活着,一切就都有希望。
此后她还想:其实万物都有灵性,对于生命的认知,都会费尽心思,耗尽智慧。
“只要能活着,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一顿,她还想:不管多有钱,多么有背景,甚至吃世界上最昂贵的药,请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住世界上最顶级的病床,但,当在生老病死面前,依然还是无能为力?
“甚至爱莫能助?”
“因死神毫不顾及,总会不期而至?”
“唉——能不能活着?就富贵由天生死有命吧?”
尤其她还突然想到她曾看过的《撼龙经》里的一句话:七星变化无穷极,体样相同人未识,四维八干十二枝,博换化身百千亿。本自二源分派殊,不得明师述大惑。但将分受细推寻,何用劳心更劳力。凶祸之星凶祸生,福德之星招福德,造化元来指掌间,此是神仙真法则。
“中国幅员辽阔,黄土之下自古就所埋藏的墓葬为数很多,这地下世界如此神奇,诡秘,应该情理之中?”
可正当她感慨万千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奇迹又出现了。
她只见一条火舌打洞顶顺势而下,一泻千里,就像一道光一样瞬间点亮了地下的整个世界。金光闪闪,甚是壮观。
所以,一下子她都尖叫起来。
连巫龙儿都沸腾了,吱吱吱,吱吱吱,没完没了的叫唤。
原来,洞口顶端的墓室里几个冥地龙拉的那根粗绳子,不知何时在灯架石柱的凹槽里浸了娃娃鱼油或者蛟龙油及蜂蜡油的一种混合物,一直顺绳子往下流,绳子也越来越沉,尽管龙爪子多,可实在是摁不住这一头了,只好都撒开手,恰巧那个绳头最后一瞬间弹到亮着的墓灯灯芯上,“呲”一家伙就点燃了,所以,才让洞内的巫龙儿和巫挲娘儿俩看到了稀奇,或者奇迹。
而那几个冥地龙都早就吓跑了,鬼影不见,这阵仗它们哪里能见过,比闪电都震撼,所以,大红龙也逃之夭夭,再也没敢露面。
或者没敢出来。
可洞内上下却又瞬间出现了绝美的画面,就像放烟花一样流光溢彩,那道火舌瞬间引燃点亮了不多不少七十二盏悬挂峭壁的千年墓灯,一下子灯火通明,瞬间很多种美一起呈现,足以亮瞎所有眼球。
“哇——我天哪?”巫挲彻底傻眼了。这一刻她根本无法形容自己的发现,或者自己的世界。太神奇太玄妙,太震撼太脑洞,都不足以形容了。
“这可怎么办?”她兴奋不已。
因她突然觉得:一眼看到的东西,即使马上拉一火车文字过来,都难以跃然纸上。
“这个地下世界太绝美了!”她啧啧称奇,句句喊妙,字字给赞。
尤其这个时候,巫龙儿的蜘蛛网也被烧破,它就地一滚,甩甩脑袋,吱吱叫着就想蹿进妈妈的怀里,但是一下子它也被那个庞然大物的黏液给黏住了。
好一番挣扎,它自己也逃脱不了。
不过它体积小,巫挲一动身子像抓一只小猫一样一把就把它抓了过来。随便弄了弄黏液就把巫龙儿紧抱怀里,一阵疼惜!
此时此刻,巫挲觉得在这个绝美而又绝命的世界里,巫龙儿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所以,忍不住掉下美人泪。
巫龙儿也是,一个劲拿嘴拱她脖子、鼻子、腮颊、俊眉,很亲昵,真似有相依为命那种感觉——
这个场景,好像任谁看了都会感动。
感动归感动,绝美归绝美,可巫挲真来不及欣赏这些美景,眼下,她正在琢磨,怎么才能逃出这个庞然大物之手。而且目前这个庞然大物是什么?
她都不知道。
可刚想细细看。
突然之间那巫龙儿就打她怀中“歘”弹跳出去,她回头一看,“哎呀妈呀,一条大蟒?”当即就昏死过去。
那巫龙儿也“吱吱吱,吱吱吱”一通乱叫,乱打滚,就是再也不敢往跟前偎。
第二百五十章 绝美的地下世界(二)
地下绝美的世界里那根最后掉下去的粗绳子还在燃烧,就像一盘大蚊香一样,红通通地,很壮观,也很奇特。
尤其那条突然把巫挲吓昏迷的大蟒蛇尽管看着头不大,可身子却比碗口还粗十多米长,浑身是黑花,吐着芯子,正在巫挲身下的那个庞然大物周围时而游走,时而盘旋,很瘆人,也很吓人的样子。
所以,摄人心魄。
时不时还张着血盆大口咬一下那庞然大物,食些血肉。
所以,夺人魂灵。
但是他好像不是来伤害巫挲的,而是强光的刺激打扰了他本该清静的生活,所以他才跑了出来。但可以保证的是,绝不是多年前曾救过雪儿一家的那一条雌蟒。
但是,他抬起头吐着芯子那也死死盯了巫挲好久,其间还用特有动物的灵性语言说道:“这货真是人间尤物,前世本是同类,只可惜这一世成了人形?还来错了地方?”此后冲巫挲吹了一口仙气,突然灵光一闪就不见了。
惊得巫龙儿直叫唤。打转悠。
可巫挲却突然醒来。
一望洞顶井口那么大个天,再看看自己,不由惊呼道:“我、我没被大蟒蛇吃掉?”
“真的嘛?我竟然还好好活着?”
巫挲一边质疑,“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一边使劲掐着自己漂亮小脸蛋,“哎呀哎呀,疼疼疼!”
所以,一阵喊疼中才知道自己竟然没有死,没被蟒蛇给吃掉。
不由觉得更为惊诧,甚至神奇,或者绝妙。
但是由于那根粗绳子长时间的燃烧,巫挲的周围几乎全是烟雾,所以,有好多的美景却突然看不清了。可那悬着的七十二盏千年墓灯太壮观了,就像七十二颗太阳远远均匀的挂在天边一圈。彩霞满天。
顿让巫挲内心有说不出的一种绝美。
一番得意过罢,她又想挣扎着起来,可还是和先前一样,无能为力。总觉得那个庞然大物太软,始终把她黏陷其中。但这回有亮了,她完全可以看看这个庞然大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谁知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也可以说吃一大惊,“哎呀妈呀,这可是个宝物,可遇而不可求?”
“天哪,身下竟然是个厌氧池,而且这个大物却是千年难得的‘太岁王,王太岁祖奶奶’?竟有三四个碾盘那么大?这这这、这也太奇绝太奇妙了吧?”
“这、这也忒幸运、忒逆天了吧?”
于是惊奇中她又慢慢移动身子,一下子又惊呼道:“哎呀我的祖奶奶,身下的皮囊竟然是掉下来的时候砸扁了一个不知是‘蜘蛛精’?还是什么‘蛤蟆精’的东西?”
“反正都砸黏糊,很黏糊,分不清了,这?”
“可它还是瞪俩眼看人,眨巴眨巴,好像有口气?”
“这这这?这也?”
“还是像蛤蟆——一个巨大的蛤蟆?”
所以一下子又勾起她兴趣,“好玩,真好玩,看来这个地下世界更好玩了?!”
这个时候,烟雾漫漫消散,正徐徐升空。谁知又一个亮瞎眼的自然景观,也可以说绝美景观呈现在面前。
“啊我天哪,上古神洞?地下绝美宫殿?”
“比曾见过游玩过的‘伏羲洞’还要美?”
所以一下子,下巴都惊掉了,她,几乎都?
尤其她还收回目光紧接又看见巫龙儿干了一件尤为冒险的事,只见巫龙儿把先前那**根绳子都围绕在这个庞然大物的周围,紧接就把那根燃烧着的大蚊香一头拉引过来,“呼”一家伙就火光四起,随即又“噗呲”一声就像庞大的汽车刹车放气一样,这个庞然大物就瞬间石化。
“哎呀我的孩儿,巫龙儿,你真是太能能了!怎么这么神奇?”巫挲瞬间借机弹跳出来,拍着耳刮子直喊好,还含着眼泪,似哭非哭,甚至不想哭都不行,即刻涕泗横流。还抱着巫龙儿左看右看,一阵疼惜,唯恐把它烧伤。
娘俩一阵亲昵过罢,回头一看那蛤蟆精都成“石板烤肉”了,尽管甚觉奇葩,可真心有余悸——
此后,她们娘儿俩边走边看,看见这个地下绝美的世界绝不亚于酉阳投入6300万元整体开发的那个绝美伏羲洞。
巫挲觉得基本媲美。
但不同的是,这里这些洞穴不是后天开凿,而是自然形成。
完全可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浑然天成。
惊天地泣鬼神。
巫挲看到,洞穴内似有好几个大厅那么大,且还似有古人曾洞居过的生活原形,及石器器具,当然骷颅也是随处可见,不管是石板路上或铜链子悬梯上,好像都有残留几多盗墓人腐朽的骨骼和布满灰尘的摸金工具。
这不由让巫挲心惊肉跳大惊失色,更是视觉上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或者愉悦感。
尤其这些千年墓灯,就像现代高品质的灯光,金光闪闪,鬼面朦装铜饰,巧夺天工,甚是辉煌。
整个洞府更是体量庞大,和伏羲洞一样气势磅礴。
更与伏羲洞类似有着尤为宽敞的大厅,蜿蜒曲折的廊道,险峻的峡谷,直峭的绝壁。
尤其是幽深的几多地下河,不时就虎啸龙吟;时而又泉水叮咚。
更还有许许多多五彩缤纷的钟乳石和探头石怪,景观十分秀丽。
所以越看让巫挲越觉得傻眼,“太稀奇了,这也?”
此后,抱着巫龙儿隐不住还想多看看,多走走——
所以她又看到,这些洞内不光钟乳挺拔俊秀、石笋丛生遍处,更是石幔高挂林倒,甚是俊美,惟妙惟肖。
再往前走,石柱巍峨、连绵不断;石帘低垂,似有光亮,但见石瀑飞流,地下河幽深。
“天哪,这地下世界的洞体规模如此之巨大,真可谓集洞穴岩溶峭壁景观之大成,绝对敢堪称‘地下最美的世外桃源’。”
“中国的文化,不管地上还是地下的确很牛叉?”
巫挲情不自禁,大加赞赏。
几乎就和她知道的世界著名岩溶洞穴学专家朱学稳教授,评价“伏羲洞穴”是中国已开发洞穴中科研价值最高或历史最悠久、最神奇的地下地质绝美奇观,是大自然赋予的“鬼斧神工”的艺术宫殿。绝对是一样一样的感受。绝美的地下世界。
但是她却知道,中国很多的地下文明几乎都没盗墓人所破坏了。
当然她还博学多知,很了解中国古今文化。渊源流长,还渊源至深。
所以她知道“倒斗”人的鼻祖无从考究,更无从考证那个人是谁了?
她还知道:所谓倒斗在民间其实就叫盗墓,盗墓跟考古基本异曲同工,同为挖掘古人坟墓,但前者几乎都是为了牟取私利而对文化遗产的严重破坏;后者却就大不同,考古完全是为了保护文化遗产并增进后人对于历史的认识。
她还知道,倒斗这个词最早就是来源于摸金校尉对盗墓者的一种生动描绘。
并且还知道,中国大墓或者墓葬群,除了修在风水极佳山腹中的,多半坟墓上面都有封土堆。就以秦陵为例,那封土堆的形状看着就恰似一个量米用的斗,若反过来扣在地上,明器地宫便如都在斗中,而取出明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斗翻过开拿开或者拿出,所以叫倒斗。
更牛叉的是,看着这些景观,她还会联想到某些小说原创盗墓的大多派系,几乎都是杜撰而来。
所以,她也突然觉得环境保护,文物保护,古文明保护,非常必然。
尤其应该成为全人类共同的使命!
“——”
真是巧合,小雨醒来,也正在继续看小南哥的绝密笔记:
——不管我是谁,来自哪里,最终要到哪里去?
但是,经历过多次生死的我,必须继续传播善良,广布正途。只要活着,就必须继续往高度文明思想上奔走,哪怕我是一只蜗牛会爬的很慢,但我也会爬遍整个世界,整个人类。传播大爱。
可是,很多的人类正在为不尊重自然,而付出沉重的代价。就好比世界各地各种新型传染病的发生,在一定意义上,就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某种惩罚?
所以天降大任与我,那么,我等必须“逆天改命”?拯救一切,甚至全人类。
“——”
看到这里,小雨又掩面而泣,“小南哥,你真的太伟大了!现在像你这样的人类,好像已经不多了?”
“太善良了你?!”
而巫挲此时此刻却正在想:接下来,我和巫龙儿又该如何才能都平平安安回到洞顶呢?
抬头一看那么高,瞬间,她又绝望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绝美的地下世界(三)
巫挲是有点绝望了,看着洞口像天一样高,那可怎么能上去?于是怀抱着巫龙儿不停地干巴巴望着比巴掌大的那片天。但她相信希望总会在绝望中诞生。
她还想到:要不是有巫龙儿陪伴着,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尤其自己的穿着如此大尺度,自己都不忍直视了?
不由一阵埋怨:
“还不都是因为那火,怕灼伤自己,都给脱掉了,都?”
“衣服几乎都烧焦了,都?”但那也隐不住看了看自己丰腴的**,“呵呵呵,不过倒也美美哒,美美滴——”
“只是此时此刻,那大蟒别再出现就可以?”
其实,说真的,她还真没有发现,那个大蟒正在她的身后一暗处游向地下暗河呢。
而她现在却就一个最真实的梦想:尽管这个地下世界再有多么绝美,或者多么好玩,我真的不想再玩了。我只想上去,去回到原来那个墓室,或者原本真正的那个地上世界?
“我真的承认怕了,也真的承认玩不起了?”
“我只想活着?”
“只想好好活着出去?”
但是转悠了好久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压根就上不去,洞穴也没有出口,所以,放下了巫龙儿找到那件烧坏了的红风衣便撕扯开来。除去烧焦的部分,功夫不大,就制造了一件非常简易的服装,尽管片片乎乎,可搭身上随便掖巴掖巴,倒也足以遮羞。
但是还有一个更是绝美的奇观,她却没有发现,而巫龙儿却看见了,只见它“吱吱吱”叫个不停,也不断在峭壁上跳跃,尤其还时不时跳在那把上古铜剑上。
巫挲发觉到它的表现异常,一番猜想:万物都有灵性,莫非这个小东西它发现了什么玄机?
所以她即刻挥起那把剑来,狂舞。
还不住念叨:“天灵灵地灵灵,让我们飞上去行不行?”
而巫龙儿却感觉方法不对,所以蒙死,差点气死;在地上不停打滚,装死,意思是妈妈不对?连猪的智慧都不如?
所以,巫龙儿也开始怀疑人类的智慧——
“哦,看样儿不对?”巫挲见巫龙儿一个劲闹腾,也顿有所悟:这样?这么的?这么弄?
见妈妈一番造型,一番剑舞,巫龙儿真差点死了,所以又“吱吱吱”叫,那意思:妈妈是个猪嘛?让这蠢货真能急死?
而巫挲净充能蛋,“这样不对?那就这样;这样不对?那就那样?”小造型摆得哇哇的,美美的。
巫龙儿这回一看彻底急了,“人类——蠢货?”于是一下子跃上妈妈肩头,张嘴都想咬她一口,可看她如此呆萌,如此美艳,彼此一番相望,还是没忍心下口。
但它却即刻一个弹跳飞上远处的直崖、峭壁。尽管看上去动作笨拙,却也比心领神会举剑追来的妈妈强的多了去了。在经过一番彼此惊心动魄的引领及攀爬过后,巫挲又彻底惊呆了,“我的个祖奶奶,这个地下世界到底还有多少绝美的东西?”
原来她忽地发现在这个距离底部二三十米的峭壁上四个方向竟然藏有二十八星宿浮雕及七十二悬棺精绝洞穴,而且每个悬棺都拴着大铜链子,并还都牢牢拴在峭壁千年墓灯的鬼面石柱上。
巫挲十分好奇不由地用嘴一吹棺椁尘土,不由惊道:“我的个乖乖!”此后,凭借灯光的微弱映射,竟发现这些悬棺不是石制,而全都是稀有罕见的“金丝楠木”。
所以不由又惊呼道:“祖爷爷,这是要发大财光宗耀祖的节奏啊?”
“巫龙儿,我们要发了,大发了?”
巫龙儿却摇头嗯嗯叫,表示万分不理解人类?
“去,你不懂?”
“这都是钱哪?”
“弄出去都是钱哪?”
“啊哈哈哈哈——”
还得意地大笑。
“我巫挲这回大发了?”
“牛叉了,非常牛叉?”
“出去以后,整个世界都会是我的?”
“反正有钱了,可劲买,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可劲造——”
“一辈子都花不完?”
“不?十辈子也花不完!”
“我一定要活十辈子?!”
“呵呵呵呵,想想就美死了!”
“能美死——”说着话就抱起棺椁边上的巫龙儿亲一口,“嗯,哇——”很猛的样子,很得意。
“发了发了发了,真发了!”
“这回?”无意间一把就把巫龙儿甩到一边,不再顾及它的感受。为此,巫龙儿更加不理解这个所谓的妈妈了。甚至整个人类。
所以它默默流泪了,自己流泪还自己擦。样子好可怜。却又很可爱。
而巫挲环视这些悬棺如此壮观,如此震撼,仍情不自禁的呶呶不休,“发了发了发了,真发了?!”
“这回真发了——”
“全是真货!”
一番激情地感慨过后,她本想动动棺木呢,谁知她突然看见每个棺木的顶端都趴着一个巨大的螲蟷,也就是地蛛,体长几乎得有半米还得多,螯肢也尤为发达,前端还有几排刺组成的螯耙子,看着都很粗壮动动的、很瘆人。就连屁股后头拉的几道丝,感觉它纺器一定多,至少四五个,恐怕还不止?尤其它眼睛还血红血红提溜提溜转,脚下还大地鳖乱爬。
所以巫挲就被惊吓得一下子飞落洞底,还不停嘟囔:“妈的,幸亏有点功夫,不然还真能玩完?”
与此同时,她对自己的胆识也有了重新的认知:这样看起来,自己恐怕也不只是怕蛇吧?
谁知突然“吱嗷”一声,巫龙儿还真就被那螲蟷给瞬间捕获了——正用纺器速度缠绕。
而巫挲本想前去营救巫龙儿。
可万万没想到洞顶忽地白光一闪,如晴天霹雳、倾盆大雨,飞瀑直泻,尽管蓦地傻眼,怀抱古剑却瞬间也被淹没——
“……”
而此时此刻的王奎先前回到春天花园的家并没有见到方颖,打通电话是打通电话了,人家却不稀得接通。所以,他也幡然醒悟:看来这方颖是什么都给知道了?
“再瞒恐怕也瞒不住?”
“唉——该来的总会都来?”
“自求多福,随遇而安吧?”
所以此后,他也不再多想,因,昨夜弄了一身臭,喝了一杯白开水,一头就扎进洗澡间。
小雨却还在看小南哥的《绝密笔记》:
——人活在世上,其实每个人都怀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美好梦想。虽然多数梦想是梦幻的,有些奢侈,但是,梦想却是我们人类前进的不懈动力,是我们人类执着的最大勇气。所以说,梦想虽然缥缈虚无,但是,只要不断坚持着,说不定哪天万一就实现了呢?
所以一切美丽无界的美好梦想。我小南都会坚持——
要知道,我们地球真的是一个极其复杂而又神秘无限的系统。可以说,上面的每一个生命体都是经过无数年的进化再进化而来的,当面对地球,或许人类还真的太年轻了?
一旦我们人类对大自然失去了天道的敬畏之心,而傲慢狂妄,甚至一再贸然破坏大自然形成的平衡,那么,未来就将遭遇到大自然无情的反噬,或者重重惩罚。
那么这一切,就恰恰正如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指出的那样:
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我们最初的成果(就)又消失了。
所以说,无知真的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制造荆棘,破坏和谐,枪响之后真的没有赢家?
所以说,培育与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尤为重要。迫在眉睫。
所以说,善良的人们,大自然的警钟已经开始多多敲响了,大自然也早已开始对人类的肆意妄为再进行难以防御甚至难以预料的报复。
所以说,善良的人们,一定可都要提高警惕啊!
要知道,道德真的是立身之本,文明真的是世界之魂。保护环境,维护和平,创制和谐——这俨然已是全人类的事情。必须要重视。
看到这里,小雨真的不敢再看下去了,她觉得小南哥已经不是个人了。
应该是个神,或者圣人?
最次也得是“圣人思想”?
而小南此时此刻,却在泉城广场献完血又去了大明湖游玩,他觉得真要离开这个城市,他还是有着诸多不舍。
可是老祖宗告诉他“叶落归根”,守地用心,守地也得有责。
所以,守望家乡,小南还是觉得自己“义不容辞”。
尤其他优哉游哉逛着大明湖仰亭而栖却还作诗一首《明湖游》:
一城一人一明湖。
静游岸畔捡片石。
遥看碧波影船楼。
漂石惊飞荷上蜓。
真心送与17-k编辑荷花,以寄红颜情深。尽管是个梦,是穿越未来。
但醒后小南才真正明白:人真有前世今生,人真有通神预知?
所以,他心怀若谷,大笑天下——
第二百五十二章 一个人活着不能只为钱
此时此刻,大明湖中游玩的小南还在想:“当下这个世界上不喜欢钱的人已经真的不多了,可以说少之甚少,甚至没有?可偏偏自己为什么就不喜欢钱呢?难道自己真的不是人么?还是不适应这个时代?又或者给转世投胎错了?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尤其自己一年多前全部捐献的那千万巨奖,别人会一样能做到嘛?”
“一大堆的钱都‘造福百姓’,然后自己再过苦日子——别人会这样做嘛?”
“估计不能吧?”
望着荡漾的湖水,小南一阵沉思:“……”
“人人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连鬼都不如’,真的是这样嘛?”
“是,答案是,社会就是这么现实,认钱不认人,人情早已淡薄如水——”
“可是自己?”
小南不由捂嘴“吭哼!”一声,“也许自己的世界只有自己懂吧?又或者留给后人懂吧?”
“相信不久的将来《美丽无界》和那匣子的《绝密笔记》一定会得到世间的“共鸣”?”
此后小南不再多想,又仰亭而栖,他想最后一次和大明湖“亲密无间”。尤其还想:说不定一旦离开这个城市,这辈子就没有机会再重来了?
因为他觉得菩萨那个梦,真的很诡异,而且还又那么现实——
所以,小南也真的信了。
不光信天命。
更信天道,大道,人道——
所以,他坚信自己“道圣双修”定能大成——
想着想着心怀若谷心怀天下苍生的他就昏昏睡去。
而小雨读完《绝密笔记》几乎一下子就全都明白小南哥的世界或者独白了。
一下子她也觉得小南哥真是个为人敦厚、不慕名利、不贪钱财,却心怀天下苍生的人。
原来,她在小南哥的《绝密笔记》里发现小南哥真是经历了多次生死而没有死的人。
“怪不得小南哥那么散财,原来‘钱和生命’相提并论真不值一提?”
“看来没经历过生死,没经历过苦难,没有在深夜里真正痛哭过的人,还真的不足以谈人生?!”
于是忍不住她又翻开小南哥的《绝密笔记》:
——众所周知,钱不是万能的,可是若没有钱真的几乎万万不能?
“……”
她又翻过一页:
但是——
人可以缺钱,真的不可以缺德。更不可做缺德而又违心之事。
要知道,道德与善良都是立身之本,文明和高尚都是修行之魂。更要知道,不管何时,缺德赚昧心钱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做人要有良心,常常扪心自问,什么该做,而什么不该作?做缺德事,越道德底线,即便真的能发大财,但总有一天“老天爷”会让其加倍偿还或者加倍报应的。
所以,做人做事,无论何时一定都要对得起良心,人在做天在看。
因,老天爷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
那么当然,老天爷也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好人的。前提是,你得是一个真正的好人——
否则,任何的不公平,都是道德的缺失和恶换来的。只是自己没有发觉自己的恶而已。光看着自己好,别人坏。殊不知有的时候自己还真不如别人好,或者别人善良?
其实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即穷却还又做伤天害理之事。
所以,人穷志别穷,也别志短,只要有命在,只要别懒癌,何愁没有钱?又何愁吃不饱?
大不了街头要饭,不死总会出头。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所以——望君谨记!
看到这里,小雨又幡然醒悟:怪不得小南哥如此“讳莫如深,道圣双修”?还秘密创制“撼龙一门”?原来这是要传承大道、传播大爱啊这是?
但她还是想继续往下看。
娘把七七悄悄地领走了都,她仅仅笑着点个头,却又专心往下看,饭都不想吃。
于是她又翻了一页,这样看到:
——不经历过去,不会有现在;不知道过往,更不懂未来。
没汗滴禾下之土,怎又知田民不易?
没有劫后余生,怎能知生命可贵?
没有生离死别,又懂如何敬畏生命?
“……”
“我滴天哪?”
小雨一声惊叹,不由自主又翻过一页,还不由自主瞥了一眼那把撼龙剑。
总觉得彼此责任重大。
但一想到马南生的诸多恶行,她还是恨之入骨,心情不悦……
下床喝了一杯水后,她又翻开日记:
——死,其实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你敢不敢继续活着?而且更要坚强地活着,为梦想,为责任,为担当,为信仰,为初心,等等,等等一些正能的东西。
那么,你就没白活。也没白来到这个世界。
可是,你要仅仅只为了钱活着,活着就是为了挣钱才来到这个世界,那么,对不起,你白活了,也白来这个世界。别说活着的时候遇见过我,我也不想遇见你——
所以,一个人活着不能只为钱。
我经历过08年512大地震,我也经历过那之前的sars疫情,还经历过大车祸,但是我都没有死,我还参加了救援,志愿者。
尤其2012年5月11日,受灾较重的茶埠镇,淤泥将国道212线完全给覆盖。
那一幕幕我很难忘……
记得那年5月10日傍晚,甘肃岷县突然就发生了大范围冰雹及强降雨。
据说,全县18个乡镇均遭受到冰雹及暴洪灾害的袭击,部分群众房屋倒塌或受损严重。
可以说,几乎在一瞬间,老天爷好像被给什么东西捅破了,那冰雹和大雨就像往下泼一样,天地瞬时一片混沌。
尤其当山洪爆发崩塌下来时,发出那轰隆隆的剧烈可怕咆哮声响,地面似乎都不停地震颤、晃动。
特别是那足有两层楼高的洪水就像黄龙一样向镇里冲来。一个劫后余生的村民这样回忆说。
于是,让那场突如其来的特大冰雹和山洪泥石流给无情地掀翻了很多道路及桥梁,不光吞噬了一些农田与村庄,更是很苦情地摧毁了人们宁静的那些家园。
于是,一场大自然的天怒把曾经熙熙攘攘、汇聚南来北往诸多人流的岷县许多地方摧得房倒屋塌,满目疮痍,处处是灾区,满眼皆灾情。
从而让茶埠镇——这个因“茶马古道”出名的小镇、曾经的那些繁华景象都不复存在。
而我小南当时就处在被洪水袭击的岷县茶埠镇街道中……
但是我又一次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所以等那次救援过后,我就把我原本中得那个这辈子都本不想透露的“两千万巨奖”给全部捐献了,而且是匿名,别问我是谁?一半给了灾区,而另一半则给了我的家乡——
请别问我为什么?根本没有任何什么理由?
我只觉得什么都不如活着重要?
一个人活着不能只为钱?
“天哪?原来如此?”
一下子小雨又惊呆了,也坦然了。
当然也更懂小南哥了。
尤其更懂得了,一个人活着还真不能只为钱?
而此时此刻的巫挲却更加惊呆……
“天哪,这绝美的地下世界到底还有多少绝美没被发现?”
但是秒间,她却又大喜过望。
王奎却就惨了,刚洗完澡在客厅翘着二郎腿打开电视点上烟,方颖就回到家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这大白天的,没心情?
方颖一到家刚把鞋子换上包包放下,王奎就顿然麻爪了,和猫见了老鼠一样,一呲牙便道:“我?”谁知方颖如此干练,即刻答道:“我什么?别我了?无需解释,你去自首吧?”
“啊——”
王奎大吃一惊顿时站了起来,“老方,你这是让我去送死嘛?”
“不然怎样?我的老王同志!集团公司都快被你掏空了,居然还不改,一次次的你?”方颖手一摊,这样说罢也一屁股窝进沙发里,吃着一粒葡萄,还一声叹息,“唉——恐怕这回谁也救不了你了?”
“公司都放假了,三天,都是因为你!”方颖很是失望甚至绝望的样子。
“哦,呵呵呵,”王奎一笑,“就为这个啊?”
“那没事了。”王奎如释重负。又一屁股坐上舒适的沙发床。还不停转换电视频道。似乎看么都没兴趣。因为他心里一直担心沈岩偷走那些象牙毛品及虎骨的事。一旦败露,就比害眼疼。
尤其他觉得,一旦东窗事发,罚款拘留还是小事,恐怕涉及濒危动物走私,判重刑是跑不了了。所以尽管心里一直害怕担心着,一听方颖目前还不知情象牙虎骨这事,便稍稍心安才又说道:“没事,真没事了。”
“没事?你的心也忒大了吧?做那么多假账?”方颖感到吃惊还有委屈,才这样反驳着说道。
王奎听闻妻子这样说,就更不担心了,随手一划拉自己光头却又呵呵呵一笑,说,“放心吧,我救过他命,都默默成过命的兄弟了,为这点小钱的事,他不会为难我的?”
“啊,还小钱,几千万的假账,还小钱?你心真大啊?”方颖又惊诧道。
“嗯是啊,对于我们来说‘天文数字’,可对于老夏,“九牛一毛”?”
“不至于告上法庭?”
“他,不会追究的,放心吧!更不会难为你这个大美女?”王奎说着这话很自信,给妻子吃着定心丸。还傻笑,很滑稽,流露着葛优那种幽默感。
很诙谐。
而方颖闻声却翻了翻白眼,“那好吧,总之你以后好自为之,别再犯什么错误了?”吐掉葡萄皮接着又说,“不然真出事——”
“好好好,是是是,我的好老婆!”
“啪,”一扔遥控器,“来,老婆,亲一个——”王奎又想搞事情。
“去去去,滚一边去,这大白天的,没心情?”方颖尽管心里想,可嘴上却这样说,身子还有意躺下了,眼睛也闭上。王奎多鸡贼,一看机会来了,还刚洗完澡,便一跃而上。
谁知刚骑上还没进入正题呢,“笃笃笃,咚咚咚”敲门声就不断。所以方颖一把推开自己老公起身道:“快快快,看谁啊?”还忙不迭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
“谁呀真是的?串门也不看时候?”埋怨着尴尬着,王奎就慢步走过去不情愿地打开房门。一看是妹妹王红,忙说道:“啊,小妹哪?快快快,快进来——”
“嗯嗯嗯,好,哥。”王红走进来麻溜踩了一次性鞋套。扔下包就说,“嫂子也在啊?”
“啊,在!”方颖回答着,却有些讪笑。王红一看毛翘不对,也略显尴尬,“呵呵呵,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方颖闻声一愣,赶紧笑着,“呵呵呵,不会不会,怎么会呢?这大白天的?来来来,来来来,快坐下,快坐下!”
“嗯,哥也坐——”
“哦——”王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轻轻把门一关,笑嘻嘻地就回到座上。
“给,小妹,吃串葡萄,新鲜的,刚洗过。”方颖有些掩饰,故意献殷勤,唯恐自己露出先前的蛛丝马迹。
王奎也故意掩饰,“吃,小妹,新鲜的——”
“嗯,好?”王红总觉得俩人有些反常,一番左顾右盼,似乎也窥探出有些暧昧的味道。于是又说,“嫂子,不耽误事吧?”
“你看,你看,妹子,这耽误什么?这不,欢迎你还来不及呢?来吃,吃——”方颖演着戏,眼神却偷偷看着王奎笑。
所以王奎也憨态可掬一阵傻笑,并扭头看向小妹好奇问道:“工作的事顺利嘛?”这一问不要紧,王红却一叹,“唉,麻线穿豆腐,别提了?”
“怎么呢?”方颖也好奇问道。似乎从前的不快,却很快忘记。
谁知王红却低头没有吭声。
王奎见状猜测指定不理想,既然妹子不想说,就别勉为其难,于是,宽心说道:“小妹不想说,就算了?包水饺,你俩包水饺,中午在这吃。哥正好也想吃水饺了?”
所以故意这样提议道。
“好好好,好好好——”
“我们一起包!”
“刚才刚买回来的新韭菜。”
方颖抢先回答,连呱呱三句。
王红看“盛情难却”话已至此,“那好吧!”所以也欣然答应。
此后,仨人分工明确,便一起忙活开来。
其间,尤其是方颖两口子时不时就偷笑,意思是这“圆场”打得“有意思”。
“这大白天的,没心情?”
有点意思。
所以,看着看着电视剧就莫名的大笑一番——
真有意思。
所以,人家两口子的笑,让王红根本摸不着头脑?
但是包着水饺,彼此还是云里雾里很寒暄。
“不行,我还真有点事,我得先回去?”王红一抹手突然这样说。
“你看你,都快包好了,就在这吃吧!”方颖很热情,看着像真心。
“红红在学校吃小饭桌,你一个人又不值当再做饭,就吃了再走吧!”哥哥王奎也在真心挽留。
“不用了,哥,家长会,家长会,去开家长会,红红一再叮嘱:必须去。我却差点给忘了?你说这?”王红说着话就站起来。
“那好吧,你去洗洗手。”王奎说着话也站了起来。
“嗯——”王红应着就去了卫生间。王奎又坐了下来,继续擀皮儿。方颖却还在诡异笑。偷偷地。
“看你,没出息?”王奎还指责她。
王红很快洗完手,扯了纸巾擦干净一踩扔进垃圾桶,还顺便尿了个尿,出了卫生间随后就说,“我走了嫂子,走了哥!”
“嗯,慢走哈,有事给哥打电话。”
“好。”
“一般没么事。”
王红本想匆匆离去。
可突然又回头,“哥,象、象……”她还没说出象牙和虎骨的事呢,哥哥王奎就立马起身一指开口了,“向、向向向,向下开门?”还不停挤巴眼,递眼色。
“哦哦哦,懂了懂了,我懂了?”王红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冒失,捂着嘴开开门话不再说就匆匆而去。恰巧被方颖看见,她也惊诧道:“老王啊,奎,王红她是不是怀孕了?啊!”
王奎却还在愣神。
“你干嘛呢?老王!”
“啊——”
王奎匆匆回过神来。
“呵呵呵呵,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
尤其一手面关上门就冲妻子说,还动手拉,“来来来,来来来,继续,我们继续,造小孩,我也让你怀孕。”
“去去去,滚!”
“这大白天的,没心情?
“啊哈哈哈哈——”
俩人大笑,却真上手了。
尤其方颖在一阵愉悦身心的动力下还暗暗揣摩:“这到底是人性的弱点?还是人性的丑陋?又或者人性的本能呢?”
谁知,三个问号,就把自己问得几乎“驾鹤西游”了。
“……”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不老女神
其实说真的,王红觉得今天应该是自己最幸运的一个日子,一个事业爱情双丰收开始的日子。原来那些年的生活一直觉得自己真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活得很没劲。
特没劲。
甚至一直都找不到活着基本的方向。
所以,就更别说谈其他什么有意义的人生了。
即使从前有很多有意义的梦想,都觉得没有心情去努力,去实现。
尤其想着曾三番两次地费尽心思想把段凯重新给追回来,得到他真心,却总是适得其反,背道而驰。
还不下心弄脏了自己身子。所以想跳海一了百了。还总以为这往后的日子,也别指望着好好过了。工作丢了,丈夫也丢了。可谁能想到,这两天得到了哪位神仙的眷顾?让一切都随心所愿起来。
得到段凯真心的宽恕。
和段凯重归于好。
所以想着想着王红就“呵呵呵”一笑满面春风,不光骑着电车甚是轻松,还发丝飘逸衣着绝配,远远看着精致的面容配一身垂感薄风衣女长款薄外套,就春秋蓝色单层裹着一身碎花裙那种,真美。
所以,横看竖看都是一个“不老女神”。
她还沾沾自喜,“这人生啊,真不可思议?得到时不懂得珍惜?一旦要失去或失而复得,可又瞬间成宝贝了?”
“这人啊,有的时候,真是怪?”
尤其她还想到早上自己去她曾经工作的那个三甲医院里要求复职的时候,那个体态微胖的男院长还趾高气扬卖了个关子,说,“你以为你王红是谁啊?把医院真当旅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工作不是相亲,不是谈恋爱,想爱就爱,想喜欢就喜欢?”
“不喜欢不爱,啊,就走?”
“这里不是开房,想来就来?”
“更不是饭店,吃完,啊,想走就走?”
所以,王红只记得那个时候一瞬间自己就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除非——”那个男院长男人本色原形毕露。
一脸色相。
“除非什么?”那个时候,王红还傻傻问,
“你是女人,你又不傻,能会不懂?”男院长还动手动脚,想占王红便宜。用劲还把王红揽在怀里。
“你?下流,流氓?”王红那个时候“腾”从男院长怀里挣脱,这样骂道。
而那个男院长,当时三言两语就把王红给羞辱哭了。
“还我下流、流氓?就你和沈岩那些事,就高尚了?难道就不流氓、不下流了?”
“还还还,特么有脸说我呢?”
“上赶着追我,我都不稀罕?”
“啐,”男院长往身边垃圾桶还来这么一口,“破,真破,下贱!”好像还故意留了面,没骂王红是“破鞋”。
王红不傻,那个时候也听出来了,随口就骂:“妈的,嘴说**比起失业不值一提,可老娘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人?”
那个时候,她心里还想: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回了?否则,老段他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和宽恕自己的?实在不行就是去马路边摆个地摊混个温饱也总比再弄脏自己身子强?
所以那个时候,王红就骂那个男院长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骗了女人得到手还说‘破、下贱’?你们才破、下贱,你全家都破、都下贱?!”
那个时候,王红还一阵哭闹,擦鼻子抹眼泪的。
弄的那个男院长是没法没法的,举手道:“好好好,好好好,我破,我下贱;我全家都破,都下贱?”
“只要你不闹,别闹就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姑奶奶,姑奶奶?”那个时候,那个男院长求着饶还把门开个小缝隙往门外细细看。幸亏没有人,不然,这老脸还真丢大了?
“快六十了都,这人我真丢不起?!”
可是,正当王红摔门而去的时候,那个男院长突然又语重心长地发话了,“王大夫,等一等,明天来正式上班吧!”
自然,当时的征兆反差之大,让王红欣喜若狂,她几乎想都没想,就随口答道:“是,院长。”还一脸妩媚,笑意恍惑。
随后却惊乍暗想:
“天哪?”
“这是真的嘛?”
“不是在做梦吧?”
一瞬间,王红这个不老女神就呆萌了,她觉得这个事情惊人,所以这样暗念。
可,更惊人的是,这个王红当即上前就重重地吻了那个男院长的脸庞一下。当然,那个一脸色相的男院长脸上立刻就笑成了一朵花。毫不夸张地说,那个院长到现在,他还都没舍得洗脸呢。
所以在王红走了以后,正好快下班,他兴奋地连饭都没吃,就早早午睡了。
好像瞬间还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那个男院长他觉得王红比那个郭茜儿强多了,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聪明,工作起来又认真,还责任心强。要是自己没有结婚的话,那非她不娶。每每这样,都也闹得“梦|遗”。可当他醒来后,就是老想不起来,梦里和自己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个女人到底又是谁?
所以,那个院长也老是惹得他的妻子常常骂他没出息,自己老婆在身边,竟然还常常在床上画地图。
“……”
而此时此刻,王红开着家长会还在想那一段,不由骂道:“哼哼哼,老娘还就不信了?一个糟老头子,老娘会拿不下你?”由于太得意忘形竟笑出声来。
所以,会场顿也一片嘘声。
王红却在诸多异样的眼神中低下了头。
那个巫挲却还在地下绝美的飞瀑里挣扎着……
场面真壮观,也很震撼。
忽然一片漆黑,七十二盏墓灯都灭掉了。
而她却更弄不懂那咆哮着的飞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竟如此绝美?
她却也吓得“啊啊”叫,不停喊:“救命,救命啊?”
可是,没有人能听到。
“……”
此时此刻的夏家别墅可突然炸开锅了。
那忙的和**一样的夏总正领着高瑞和唐娜看完一些门面刚进门,一眼都就看见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突然回到家的场景,所以,都惊得啊啊啊叫,天哪,啊我天哪?
一下子,可把老夏举家上下都高兴坏了。
尤其是“不老女神周妈妈周七”更是喜大普奔,赶紧让下人们联系知名酒店“鱼翅皇宫”大摆喜宴,电话一通打,根本不停,似乎惟恐天下人不知不快。
尤其是戒毒所这个刚刚放出来不久的高瑞,更是喜不自禁,忙前跑后,屁颠屁颠,瞎忙乎。但是,很奇怪,姐妹俩却都把自己禁足了,几乎从进门那一刻起,便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似乎任谁拉,或者劝说,都无动于衷,无济于事。
就是死,她们都也不下楼了。
所以,夏家人又突然陷入一片匪夷所思及惴惴不安之中。
其间更甚至还有人对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指手画脚。捉摸不定。
所以今天中午也白瞎了一场喜宴,轰轰烈烈熙熙攘攘的开始,却冷冷清清悲悲戚戚的结束。
而那个巫挲却打绝美的洞底浮上到了先前那个掉落的墓室。
手握长剑正呆呆发愣!
不知所措——
第二百五十五章 巫挲不由感慨万千
巫挲从绝美的地下溶洞里浮上到原先的墓室后彻底懵逼了,她怀抱那把上古铜剑悬跪在洞口呆呆望着那哗哗流淌着的水不知所措。与此同时她还担心着巫龙儿命在旦夕,所以在不断疑问自己,“刚才水平面到达悬棺的时候,自己不是明明拽了一把缠着巫龙儿的那个‘茧’嘛?那它怎么没有随自己漂浮上来呢?”
“当时那些可怕的地蛛和地鳖不是都主动退到悬棺后头隐藏起来了嘛?它们并没有吃掉巫龙儿啊?”
“那巫龙儿它——?”
正当她心情万分焦急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哐当”一声一道厚厚的石闸门落下,随之那哗哗流淌着的水也戛然而止。所以巫挲一惊猛地回头,于是但见那个大红龙正站在石盘边一个如t台模样的大型石制跷跷板上在打颤。
可能是惊吓过度,它也在发呆,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所以一下子又让巫挲感到十分好奇。
甚至惊奇。
于是,她也一下子飞身跃上那个大型石制跷跷板上,跷跷板也“咚”地落下这一头,谁也不知其间碰到了什么机关,奇迹突然又出现了,又听“吱嘎,哐当”一声,翘起的那头那道厚厚的石闸门即刻升了上去,随之哗哗的湖水又喷涌过来。
“哎呀妈呀,这也忒神奇了吧?”巫挲惊呼着激动地就想抱抱大红龙,可她却不知人家大红龙根本不接受人类这奇怪的礼仪,所以无意间不由自主又退到了大型石制跷跷板的那一头,当即又“哐当”一声,那道厚厚的石闸门落下,随之那哗哗流淌着的水又戛然而止。
这一下子,巫挲真来了兴趣了,脱口道:“妈妈得孩的,这家伙怎么这么好玩?”所以一口气都来回倒腾了得有十来次,那个溶洞本就要退下去的水,瞬间又给灌满了。
“好玩,真好玩!”巫挲还在折腾。
似乎以完全忘记拯救巫龙儿的那个事了。这个时候,裹着巫龙儿的那个茧也在洞内口的顶端被飞瀑激流给冲刷地旋涡翻滚着。她却没看见玩兴正浓,来来回回这样折腾,大红龙也被晃晕,彻底迷糊了。
眼看几乎都快站不住了,它。
巫挲却还在闹腾,意犹未尽,浮光掠影,所以,在大红龙的视觉里美女都顿时无数重影了。
“这个人类,她是疯了吗?”
“是个疯子嘛?”
大红龙在质疑人类。
茧内的巫龙儿也呛了不少水,它也正在埋怨而又祈祷:“妈妈,妈妈,别玩了,再玩下去,孩儿真就没命了?”
可是它所谓的妈妈还在玩。
“哎呀,真服气了——人类,好可怕?”大红龙都快吐血了。却无可奈何地跟着美女仍在掠影浮光。
小小巫龙儿这回真急得骂开了,“妈妈真的是猪嘛?”
“还是个疯子?”
尽管骂,但是它也快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了。
“——”
而巫挲此时此刻却在想:我们人类生活在地球这颗蔚蓝星球之上,无时无刻不都在感叹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领会着大自然的神奇魅力?还有这远古人的匠心打造?
原来,她透过那个石闸门看到这哗哗流淌着的水竟然是打仙女河及蓝湖喷涌而来的,而且那河与湖的水平面竟与这道闸门如此恰到好处?
所以她不得不佩服和感叹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及领会着大自然的神奇魅力,还有这远古人的匠心打造?
可以说佩服地五体投地。
所以她更加觉得“中国文化”太深奥太神奇了。
也更加羡慕那些户外探险的人。
不由感慨万千:
“千万年来,人类探索自然的脚步从未停歇。无论是原始深林、地下世界,还是那些巍峨的冰山,似乎都遍留人类的足迹?”
“尤其中国,一个世界上文化历史渊源的大国,不单拥有着十分辽阔的疆域及大美的河山,更是积淀了历史悠久的高度文化与高度文明思想。”
“就如这绝美的地下世界,谁能与争锋?”
“即使有些人曾惊叹于见到炎热赤道上的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花,或欣喜于触摸到寒冷北极圈内的北大西洋暖洋,又或潜入到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探寻过深海的奥秘,登上过最高的‘世界屋脊’珠穆朗玛峰,一再去与天空试比高,可要与这绝美的地下世界比,恐怕通通还是差三分?”
一番感慨过罢,巫挲好有一种征服感,她甚至觉得比她当初登顶第一高峰都兴奋,成就感都多。
所以她越玩越开心,越肆无忌惮,一高兴,把身上的红衣全都扯飞了。
大红龙本就晕着呢,这一下子更晕了,“哦天哪,这个人类要干嘛?难道还要非礼我们龙类?”
“她这是真的疯了嘛?”谁知脚下一滑,大红龙一个趔趄就把巫挲重重压倒在大型石制跷跷板的这一头。那个石闸门又“轰”一家伙落下来,喷涌的湖水又戛然而止了。
可她们俩压在一起谁也不敢动了,唯恐一动再给掉到先前那个溶洞里。因为不知为么,这个跷跷板的这一头怎么跟着石盘转动了,恰巧就悬在洞顶口。
也就是墓室里那一大汪水上边。
而且巫挲还是被压在大红龙身下面,根本就飞不起来了。那个大红龙还笨的要死,吓得偏偏还使劲往下压。
还不停打哆嗦。
眼看这厚厚方方的石板要断裂似的,很吓人。
所以,命也都悬一线。
巫挲手中的剑也正发颤,想要掉。
这个时候,洞顶那个水面却突然就“啵”的一声,但见一个白色的“茧”有人类的白头枕那么大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巫挲有看见,当即就大叫一声:“巫龙儿,是巫龙儿!”
所以那大红龙听闻一高兴就兀家伙弹跳起来,谁知它由于用力过猛身子也重一下子就砸到跷跷板的那一头,这头的巫挲也随之被弹起,手中那把古剑也脱手而出,又谁知那么巧合,不偏不倚不紧不慢的正正好好又插|回到原来拔出的地方。随之就“轰、霹雳咔嚓、霆镗、咚”一阵乱响,那个溶洞的洞口和石盘及跷跷板又都恢复到原来的面貌。
还有那个大红龙瞬间跳下去逮住那个“茧”摁住就一阵撕咬——还趁机接住了正在空中掉落的美女巫挲,就像个古代战神或者侠客很酷很飒的立在墓室当中。让人撼目。
所以为此,一下子,巫挲又惊呆了,“天哪,这都是发生了些什么?如此神奇!”
尤其那个大红龙还像个人类一样含情脉脉瞪眼看着她,还用爪子抚摸她,所以,她也凸显一阵妩媚而又娇羞的样子,瞬时不知所措。幸好巫龙儿“吱吱吱”叫着跳到她胸前,不然,她还真就沦陷了似的。
但她那也想作揖谢谢那个大红龙。
因她觉得:毕竟是它救了自己和巫龙儿?
刚想拜谢,谁知那个大红龙却瞬间逃离,一拽一拽的,影子还很娘的样子。
所以一下子也把娘俩都逗乐了。
此后,巫挲又找到一身红衣服和一些吃食,娘俩一边美着,一边吃着,还一边看着峭壁那些浩如烟海神秘的骨刻文,还有上古绘图。一下子她就明白了:原来巫龙儿的二叔那个大红龙就是看了峭壁上神似的绘图,所以才踩动了那个跷跷板,成功的进行了营救——
那巫龙儿在一旁吃着饼干喝着盒装的牛奶拍爪也阵阵阿谀逢迎。
但是从此后,巫挲她似乎哪儿也不再敢动了,只想吃好喝好能活着早一天出去就行。
因,她刚刚细细看了,那个墓碑她根本打不开,好像之前被鬼爷请人改装过,成电动遥控的了,而且还设置了密码锁。在一旁的一个小小墓室里,也存有一堆大电瓶和锂电池什么的,她觉得自己不太懂,所以,也没敢动。
只好在心里默默打算:还是等鬼爷和八哥他们来了再说吧。
但是她却不知,八哥早就魂断沪市了。然而她却还想:等八哥和鬼爷一起来了后,和八哥一起就把鬼爷干掉,然后好好和八哥过神仙的日子。
所以她又不由感慨万千:嘿嘿嘿,想想就美的很呐,那么多的金条,这么绝美的地下世界——
“这世外桃源如此精绝,到时候还有美男相伴,我想这幸福生活,神仙也一定都会羡慕吧?”
“羡慕死吧,沉睡吧,传说中的二十八星宿七十二悬棺那些创世神们?!”
巫龙儿一看妈妈,一身红衣,还是那么美。
所以又高兴地“吱吱吱”叫起来。
巫挲也吃饱喝足了,又抱着巫龙儿渐渐入睡。
“——”
此时此刻,而在夏家,夏总因为两个女儿突然的归来过于兴奋,又给集团公司员工多放假一周,并在员工q|q群及领导班子群一一郑重通知还是“带薪休假”。
且还承诺都是“双薪”,没有列外。
只有那些安保特殊,一天拿四天的工资。
有钱人就是这么豪横。
还这么善良。
“赞吧——”
夏木林想着这些,诡异一笑。
但是对于马南生,他烦他,恨烦的那种,所以,一般不想提及,一直也本着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所以,无形中也就成了一种宽恕,或者懦弱,甚至放纵——
第二百五十六章 千钧重负 燃情蚀骨
巫挲是抱着巫龙儿迷迷糊糊地又入睡了,可在她的梦中隐隐约约还是身处那些绝美的场景当中,迷醉,惊奇,惊艳,等等,等等,惊心动魄,燃情蚀骨的。
尤其她还觉得鬼爷没有骗她,这个地下世界真的是“世外桃源”神奇绝美,也无以伦比,所以也觉得千钧重负,一定要帮鬼爷找到那个什么上古时期的“金蜘蛛”和“玉蜘蛛”。
在梦中,她觉得这宝物一定有,所以她的探宝梦境里一直也有尖叫声——
其间好像都把巫龙儿惊醒了好多回,而每次都是这个“小精灵”又把妈妈给哄睡。
“……”
而小南也同样觉得自己千钧重负,所以,正加急潜心修炼《撼龙摸金秘术》,那《撼龙经》也从不离身从不离手,他想赶紧找到四方四灵四神之地,去打开梦中菩萨说的那些二十八星宿七十二悬棺,尽快释放“超级大能神秘量子”,好早些拯救人类、守护地球回归正转。
责任如此之大,都迫在眉睫,所以,他赶紧处理和安排好在这个城市里属于自己的那些东西,能送人的尽量送人,没人要的就卖废品。那样自己好走的无后顾之忧,也心安理得。
毕竟是打算要和这座城市永别。
所以他心情这几日并不是很开心——
悠然山庄里的小雨也是,不光觉得自己千钧重负,天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虔诚血祭那把“撼龙剑”,更是呶呶不休她爱小南哥的那些誓言:不管冬天打雷,还是夏天飘雪,四季怎么变换,俺爱你的这颗心都不曾有任何变数——
如此千钧重负燃情蚀骨,不光是仅仅因为菩萨那个梦和深深爱着小南哥,而是在现实中又突然多了朵朵这么一个女儿。看朵朵孤苦伶仃,她真不忍心被范二强迫领去给虐待,朵朵也不乐意被他抚养,所以,拼了命才把朵朵抢了回来。
而且她觉得小南哥回乡后,第一件值得夸奖的事就得是这个,看,朵朵和七七此时此刻都睡的那么安详,那么香甜。她望着窗外明亮的弯月一阵欣慰与沉思过罢,又开始血祭那把剑。
“……”
不知不觉,眨眼工夫九天就这样过去了。
可在这短短九天里真也发生了不少不少的事,尤其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回到家那是几乎刷了九天的牙泡了九天的澡,看她们折磨自己的样子,真是想彻底洗刷掉自己身心曾经蒙受的那些耻辱与那些冤屈。
其间,姐妹俩如此诡异,整个夏家人都觉得匪夷所思,细思极恐,感觉真是“撞鬼”了——都。
所以几乎都在偷偷议论,都在指手画脚。
所以这样一弄,显得彼此都更加诡异。
如此诡异,可能,她们姐妹俩都也知道,这样做是多么的幼稚和荒谬,尽管花尽心计能洗去躯体的污垢,但却真不能洗尽生命里染黑灵魂的那些阴影和诸多伤痕。
可她们那还是不想就此放弃自己。
更仍不想拿自己的命运当玩笑。
不想自己的人生再被当猴耍。
所以,姐妹俩,似乎都想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恢复一个单纯而又清朗的自己,再一度投入生命。
或者“重启人生”。
看样子,她们都想要彼此真诚地渴望自己的生活,在未来的日子里,能会有一个崭新的开始,或者,更都希望能把现在的时间给定格,好能够彻底忘记过去。
所以,这九天里,姐妹俩才如此幼稚,如此荒谬,那是除了刷牙就是泡澡,除了吃就是睡的,似乎天塌了她们都不会去管。
更不会与任何一个人有太多的语言交流。
就更别说去交心了。
至于又来死缠烂打的高瑞,压根儿没戏,一边玩去,照样靠边站。
所以,这样看来,姐妹俩也似乎一度想让一种沉默来驱赶内心的那些郁闷和屈辱。就这样,其间弄得马丽丽的女儿甜甜一直也不大怎么稀罕这个妖里妖气的妈妈。
尽管甜甜这个熊孩子是马丽丽身上掉下来的肉,可马丽丽的表现,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抱都懒得抱,好像这个可爱的女儿真的就不是她亲生的一样。
就为这,也让夏家所有人都细思极恐,瞠目结舌。
“这到底还是不是孩子亲妈?”
“四岁都不到,抱都不想抱?”
“还有人性嘛?”
“怎么配当妈?”
不老女神周妈妈不停念叨着。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两个闺女从前一向都很活泼开朗的,可打沪市回来却都给蔫了?就跟大水淹了的耗子一样,两个人都终日无精打采的……”
而姐妹俩都挥挥手,那意思说,少来打扰,心太乱,也心太烦——
所以,这几天以来,夏家好多的人,也都在暗自揣测,大惑不解。
但事实上,这短短几天里,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都真的能吃得香睡得着吗?
显然,是不能够的。
尤其是在这几个生物钟有点错乱的日子当中,姐妹俩几乎都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即使躺在床上,也都是辗转难眠,心烦意乱。
甚至抑郁。
所以,这几日,她们不光身体日渐消瘦,憔悴,就连食欲都也跟着越来越差。
真是么都不想吃。
看么么烦。
特别一到饭食,唐妈那得请好多遍,姐妹俩才大病般勉强下楼吃那么一丁点,然后又怏怏不乐急急爬上楼。
几乎看见电梯都烦的不得了。
特别是在每个黎明将要来临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有点昏昏睡睡,姐妹俩却还偏偏常常梦到和马南生那个魔鬼授受的一些场景,这种梦境,看来她们姐妹俩不是满足一时的生理需要,也不是排遣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吓和恐惧。
甚至是恶心。
所以这段时间,夏木林的两个宝贝女儿,每每也是在这样的场景惊吓当中被惊醒。
所以这也让夜夜陪伴在她们床边的周妈妈很是不解,也很是心疼。
尽管周妈妈想怎么问个来由,可这姐妹俩总支支吾吾却死活什么都不肯说。
或许周妈妈感觉孩子们心中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由于太过于心疼她们,所以也没有继续追问。
可当甜甜这个小女孩第一次跑到马丽丽及夏小雪身边叫她们妈妈和小姨时,马丽丽与夏小雪还是抖着嘴唇哭得不能自己。
如此动情,因为这些年,她们真的都太不幸太委屈了。
太多的太多都焚|心蚀骨,撕心裂肺。
同时她们也都知道,小甜甜又何尝不是这样不幸和委屈呢,尽管这三年多她在姥爷和姥姥隔代教育倍加呵护的甜水中长大,可她还是缺失了亲生父母应该给予她那种太多的关爱。
所以触景生情心更痛——
更痛心。
第二百五十七章 这几天山庄发生了好多事
在小南离开悠然山庄的这几天里,山庄也是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不光范二争朵朵说是他的亲生女儿这么荒谬,被小中一生气没真没假给揍了几拳,范二才承认自己是胡说八道放弃了纷争。然后,小中并让朵朵认了小雨干妈,朵朵被小雨收留。
为此,朵朵很乐意,村民们也多数赞同,娘和小西更没意见,还直夸小中和小雨都很有爱心,真善良——
娘还打保票,给众人说,小南来了知道这事会更开心,更赞美——
而让大家吃惊的是,庄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也就是宁鹏的两口子,短短几日却在庄外开了个棺材铺叫《千蚨士棺居》不单卖棺材,石棺、玉棺、木棺、水晶棺、墓碑,还卖寿衣和花圈什么的还出租灵车,庄子不大点人也不多,所以让人质疑他家这脑子怎么想的竟然干这个?
所以好多人总感觉他两口子怪怪的。
尤其宁缺毋滥他们两口子还在山庄桥头开了个古玩店小百货,那是可着劲的与别家商铺对着干,抢生意。人家卖十块的他家卖七块,人家卖一百的他家卖六十,店名就叫《宁缺毋滥》,还时不时的召集山庄一些老头老婆婆们到他家店里领奖品,不是送个锅就是送个盆,实在没么送了连卫生纸姨妈巾他家都送,那是变着法儿搞不正当的恶意竞争。
所以没有几天他就把其他多家商户给挤兑黄了。而且村里人又听说他家又要搞饭店,再想方设法挤垮林婷婷的农家乐。
所以宁鹏他来山庄这几天真没少折腾,也没少使坏,可有人烦,却也有人喜欢,所以,好多人也拿他家没办法。只好任其我行我素,为所欲为。尤其有的时候他两口子还偷偷贿赂拉拢人,送泡面送烟酒,给人洗脑,参加他的一个什么教派,反正不是什么好宗门,类似邪|教、全|能|教派什么的。
其间也有几多村民猜疑,估计就是犯法的那种人人喊打的法什么功?整天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人不人鬼不鬼的?
所以有人也暗暗谩骂:“妈的,等着吧,小南来了一旦发现是害人的事,一定得会整死他们?”
“就是整不死他们,也得把他们赶跑,不会让他们这些臭虫在这里祸祸人?”
“嗯,离他们远点——”
“看着不像什么好人?”
“整天贼眉鼠眼的?”
这几天,好多人都这样议论着,揣测着……
“可特么的真怪了,还偏偏就有人往他家靠,偷偷地加入他们暗黑的组织?”气得小中这几日也骂,也蹦高。恨不得都想拿刀把这些作恶的王八孙子都砍了。
全砍死。
“妈的,连范二这样的**都去了?成了狗腿子,大事小事的助纣为虐跑断腿?”
“还有一些光棍汉,老头老婆婆们没幸免,防疫力低入了圈?”
“老村长都差点着了他们的道,亏了人家两个儿子有文化懂法律发现的早,阻止的早,也劝慰的早,所以才没参与?”
“妈的,这些货真害人?”
“可又很神秘,很难抓到其证据?”
“该死,真该死——”
看不惯,喝点酒,于是小中又开始骂大街。想掌握正义。或呐喊正义。
明着来,没人敢搭腔,可恶心的是,这些王八孙子、小人们却暗暗报复下手偷娘的东西,娘不是少电车电瓶,就是少商铺香烟。
为此惹得小中喝点酒又骂大街,想出出心中憋的那口气。可是现场没抓着人小偷,也只能借酒消愁愁更愁,或者干生气。
还气得不得了。
甚至要死要活的。
好多人劝。
但娘是个明白人,早就看出来了,猜到一定是有小人从中在作梗,所以,心中也压着火。可为了护儿子周全还是摁着小中别惹事别多事,并一再对小中说,“有么事等你二哥回来找到证据,咱再弄他们——”
“实在不行咱就真报警——”
小中一听娘说的也在理,所以暂时都忍了。可那也气得直牙疼,火没处出,嘴角子都被火气攻烂了。
真是气得闲着没事干,还把娘娘庙里的古玩店改成了《三石斋》。一块长长厚厚的木板连刻架挖摆置了得有好几天,手都磨破了,为的就是把三个石头摞一起,挂上去,光明磊落的意思,示天下。
就这,还得到了不少人夸赞,小中却憨态可掬,只会嘿嘿嘿默默冲人笑。
心里有苦,却说不出来。
而人家宁鹏两口子根本不当事不当牙,随便骂,只要不明着欺负到他家头上就绝不反驳,仍然还是枯恶不逡,如法炮制,积毁销骨,穿凿附会。
甚至坐地分赃,横行无忌。
不可一世,无恶不作。
肆无忌惮,无可救药。
因,他们两口子很明白——
本身就是奉鬼爷之命来祸祸山庄的,所以么事都充能蛋当大尾巴狼,好像天下的事就没有他家不懂的,山庄么事都想参与。甚至还想妄自尊大,欺人自欺,以怨报德。
所以连“玫瑰庄园”的牛田都看不下去了,又重出江湖让“阴阳眼”重见天日,算算宁鹏这个坏蛋什么时候能死?或不再作恶?
尤其疯二毛他老人家,几乎天天来问牛田要答案,还在仙女河边烧香磕头,祈祷许愿,盼望这个作恶多端的宁缺毋滥能早点死。
最好是死得越快越好。
能早日还回山庄往日的安宁,或者和谐,甚至绝美。
尽管其间牛田不告诉疯二毛答案,实则心中早就有数了,紧着宁鹏折腾,恐怕他也折腾不几天了。
可是令他非常担忧的是,开眼一看,掐指一算,丢命的却还不止他一人,不过还好,有些人死的意义和价值不同。值得付出。
所以,这有些事更不能同日而语,妄下结论。
只能偷偷埋藏他心里。
因他也很善良,不可抗拒的事真不想提前说出来伤人心。
所以,他也只能偷偷埋藏自己心里。
更怕自己一旦被别人知道重出江湖后,再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到时候看还是不看?再被别人死缠烂打苦苦纠缠那就来的麻烦大了?
所以看破不说破——
可沐萱儿和段凯导演这几日在有了覃总那个事之后,两个人都变得越来越低调了,见人就点头哈腰,不再高冷,极度赔笑。但一当彼此单独面对时,又都垂头丧气,沉默寡言。
甚至睥睨,揶揄。
这搭档没法干了。
可都还不舍得离开。
第二百五十八章 女神形象尽毁,人设崩塌
段凯导演被顶头上司覃总给戴了绿帽以后真的很憋屈,也不甘心,可是要为此离开剧组变得一无所有,他还是舍不得,也觉得不值得,所以,有苦难言,打掉牙只能往肚里咽。
所以他想:
“哼哼,为她毁约能值得嘛?”
段凯偷偷望着沐萱儿愤慨难平。
“算了吧,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来还是莫要去强求?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从此就顺其自然、得过且过吧——”
但是一阵睥睨过罢,在他心中沐萱儿以往的女神形象彻底尽毁。
与此同时,他也知道:尽管沐萱儿是从穷山沟里出身,但她的表现毕竟获得了剧组与覃总的认可,可以说她未来的事业发展是有很大上升空间的,甚至前途无量。
“尤其她样貌艳压群芳,美得清新脱俗。”
“俗话说,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那么同样,每个成功女人的背后,也都需要有一个优秀的男人。她既然能如此善变急切想要抱覃总大腿,必定是想出名,或者成功?”
“也许觉得我无法给予她这一切,还是个‘伪单身’,所以她才移情别恋?”
“假如真是这样,也无可厚非?”
“无可厚非嘛!”
“能有覃总这么一个男人爱她,除了祝福我还能说什么呢?”
“爱一个女人不就是要给她幸福嘛?”
“唉?”
一番想象,一声叹息,段凯导演似乎又释怀了——
而沐萱儿内心此时此刻更加明白:自己对覃总心生倾慕、一见钟情,从此便也想一心守候。
“尤其今天的功成名就,这一路走过来也是相当不容易?”
可是她却不知,人家覃总可不会这样想,对待感情更不会那么专一。因为人家覃总从来就不缺女人。更不缺她这样善变的女人。
所以人家覃总只是玩玩而已。
她若认真她就真的输了。
但是覃总很明白:娱乐圈里真正有实力的艺人的确有很多,而且有不少艺人都是实力与颜值一并兼备的,像段凯和沐萱儿这样的艺人,他们在圈子里几乎都有很好的发展前景,所以,哪一个他也不想失去——
可是段凯和沐萱儿都懂:不好好珍惜自己在娱乐圈的大好前途,真的就像圈里某些人完全是因为自己断送了自己美好的事业。
“就像沈岩真的会被其他人顶替,娱乐圈向来都是这么残酷,如此绝情。”段凯想。
可当他和覃总都看着沐萱儿穿着浅蓝抹胸“无痕液体裙”的样子,女人味十足,还是都又动心了。他们忽然都觉得这个三十多岁的绝色美人真的独有魅力,不光太开放、太吸睛,也太辣眼睛了,真敢穿。身材真好,真奇特,真绝美。
可是剧组其他的人却觉得她太放荡不羁,善变太快,感情不专一,所以,女神形象尽毁,人设崩塌。工作起来,也几乎都不再顺从。
无独有偶,回医院复职的王红也穿了这么一身浅蓝抹胸“无痕液体裙”,基本和沐萱儿装扮神似,在医院工作不到半天她就又十分果断地离职了。
同样也是因为流言蜚语,一些医护旧友都说她放荡不羁,善变太快,感情不专一,所以,她的女神形象也是尽毁,人设崩塌。尤其其间那个男院长还想调戏她吃她豆腐。
所以她离职的时候还骂:“哪里黄土不埋人,哪里饭食不养娘,老娘还就特么不信了,离了这里离开男人没法活?”这不,夜市摆地摊卖化妆品都七八天了,而且她感觉还挺好,爱上这自由。
还很豪迈山盟海誓:“老娘再也不会让别**祸了?从此要自己当老板——”
同样这几日关联这几个案子的多地警方也都没闲着,都在把从前鬼爷尸源与韩诚爸妈的尸源dna找出来进行反复比对,不对不知道,一对还都真吓一跳。
原来,三年前死的那个鬼爷和马南生一点都不搭,反而倒是三个死者的dna都有关联,而且两个男者还和瞎婆婆的**dna相似度极高?这一下子,更乱套了,案件更扑朔迷离、错综复杂。
三年前三个死者是谁?和瞎婆婆又是什么关系?鬼爷到底是谁?马南生是不是鬼爷?如若是,那又来自哪里?丁小四濒临死亡时咬的人又是谁?一下子又出来那么多的疑问,警方彻底困惑了,为了早日破案只好连夜侦查,继续找线索,继续找证据——
所以一下子多地关联此案件的警队都在忙。
尤其夏家,**天了,更混乱,姐妹俩就是不出门。尽管来劝说及游说的人很多,可就是不管用,不管事。人家姐妹俩就是不出门,甚至连楼都不想下了。
饭也不想吃。
抑郁。
厌世。
想绝食。
姐妹俩,似乎这回真的玩大了。
可大归大,最惨的就是王奎了,因那个沈岩还真没熬过警察,什么都招了。不光说了象牙和虎骨的事,连和王红私通的事都招了,故事的情节几乎毫无保留,用语言渲染的活灵活现,甚是详细。
但人家警方不管私通的事,却动真格的把王奎给抓走了,为此,饺子都没吃肃静,还把方颖吓一跳,方颖还偷偷暗骂夏总太不讲义气,说的不追究,却——
直到去给王奎送东西,才听警方说是他走私濒危动物的事,警方还说实情很严重,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很有可能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所以现在方颖都还病着呢。
这一切王红却都不知道。
因王奎一再交待方颖,绝不可给妹妹透这事添麻烦,有么事,哥一个人担。为此把警方都感动了:这亲情?真感人!
所以到目前,病了的方颖及她爸妈都是警方派人给细心照顾着——
方颖也挺感激,一直念叨:这几天真是难为警察了。
所以也万爱千恩,千恩万谢的。
而警察们任劳任怨一直都在默默付出着。
其间,连方颖的爸妈都被感化了,一个劲直夸警察们:真是人民的好公仆!
警察们却都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其实我们都是一家人!
什么忙都帮——
为此,惹得方颖一家人都感动,都哭了。
弄得第九天的夜也真的很美,那月那星那人那饭,都很暖人心——(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感觉自己突然好无助
尽管方颖一家被警方照顾得很好,无微不至,但这种体贴入微还是换不回她往日的世界。所以,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还是崩塌了,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如何规划。
所以她感觉自己突然好无助。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天是怎么过来的——
这不,此时此刻,正呆呆地望着身边一个女警,她暗想:
“尽管他王奎原来再怎么不正干,最起码还有个人在,可真一旦没有了这个人,那么,这个家庭明显也就要散了?”
“——毕竟自己的丈夫王奎被警方抓了,而且警方还一再暗示案情非常严重,不是平常的小型治安案件罚个款或者拘留几天、警告警告就没事了?”
“没那么简单?”
“这可是走私珍贵动物制品罪?”
“而且一次次的数量都惊人——”
“警方说:他参与寄递及贩卖的濒危制品累计都快吨位计算了,都?”
“嫌疑这么大,某种意义上这是‘刑拘’,一旦相关部门都证据确凿按流程过案后,王奎他不是死刑就是无期,铁定了,这?”
“作孽啊这是?”
“自古就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他这是作死啊他?”
“罪这么大,谁能救的了他啊,这?”
所以一番想,方颖又默默落泪了。
“可是不管怎样,这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再说了,身边还有两个老人需要伺候、赡养,自己真的不能倒下去,再不能这么浑浑噩噩死气沉沉了?”
“自己要试着坚强起来!”
“活下去——”
所以方颖意志坚定,努力从床上走了下来,站了起来,不再垂头丧气,愁眉苦脸,一番客套想把警察们送走。
那些警察们见方颖也不再情绪低落、萎靡不振,深感欣慰,与此同时也觉得再不便打扰,所以,又一番客套,都安心里去了。
可当那些警察们的影子在小区月光下转瞬消失时,方颖就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望着双亲,“我太难了!”
“我真的太难了?!”
此后忍不住涕泗滂沱。
又再一次感觉自己真的好无助。
好无助。
她妈妈黄洁也泪流满面,“报应啊,难道这都是报应嘛?”
他爸爸方正也涕泗横流,“真苦了方颖这个孩子了,这命啊?”瞬间三个人抱着一起,哭的就更凶了。
短暂的哭过以后,方颖给自己爸妈一再发誓喂定心丸,那意思只要没有“天灾**”她不死她能活着,就会好好照顾爸妈一辈子。为此三个人又大哭一场。
紧接又破涕为笑。
尤其王红和她女儿段红红突然造访,还带了礼品,于是一家人说说笑笑又佯装没事人一样。
其间,方颖一再暗示自己的爸妈别多说话,别多事,可谁知一秃噜嘴,她爸爸又都告诉王红了。王红听到“惊天噩耗”后也是突然被雷劈了一样,差点死过去。弄的一通乱,还吓得孩子不轻快,一个劲抱着妈妈哭,抱着妈妈晃。
好歹与舅妈一起一阵掐啊摁的,妈妈王红才活了过来。
但是她妈妈心中对哥哥王奎的愧疚突然更深了,对沈岩的憎恨也突然更深了。
可以说愈来愈深。
此后望望嫂子的父母,再望望嫂嫂和红红,一下子,感觉自己突然好无助起来——
所以泪又哗哗流。
“……”
而此时此刻王红家对面那个小吊丝又活跃起来了,刚睡醒就拿着神器新换的高端望远镜正捕捉猎物呢,瘦骨嶙峋的他也在质问自己:难道一辈子就这样无所事事嘛?一直这样啃老、一直这样猥猥琐琐嘛?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早晨不是早晨、晚上不是晚上?
突然一阵惊喜,他又发现了对面楼上一个光着身子正在洗澡的女人,窗帘似乎一点都没拉,比王红都漂亮都好看,还放荡……
所以一分钟不到,他就自我沦陷了,缴械投降,萎靡不振——有气无力。
只好丢掉神器,又回床上歇会,等有了精神头,再来——
众所知周,他再来也不会干什么好事,不是偷窥人家,就是死打游戏。
非常沉溺的那种。
“……”
而王红真听了嫂子方颖的话:你说你一个大导演的妻子,你干什么地摊啊?说出去,你不怕人家笑话嘛?
所以她答应了明天方颖公司开始上班的时候,她跟着去应聘。而且还暗想:和嫂嫂一起工作,指定很安全。
所以一番短暂的喜笑颜开和客套过罢,便和孩子一起又回了自己家。
但是她却不知,打她走了以后,嫂嫂一直在想:人家段凯真的就会原谅和宽恕她了嘛?
“还会像从前那样爱着她嘛?”
“估计不能吧?哪个男人能坦然接受绿帽?除非没有血性?”
“可是,自己呢?还不如她呢?她还有个盼头,自己往后还能盼什么?”
“唉!”
她一声轻叹,“往后还能盼什么呢?”
“?”
所以,好多的人,浑浑噩噩九天就这样过去了。
尤其是夏家,那姐妹俩还是不想下饭。
不想下楼。
似乎都不闷死到家里不罢休的样子。
最终,还是五十多岁的保姆唐妈忍不住了,在今夜晚饭之后连桌上碗筷都没有来及收拾,就硬拉着马丽丽和夏小雪她姐妹俩窝在客厅沙发里便也问东问西、彻夜长谈起来……
而那姐妹俩却都感觉自己突然好无助——
真的好无助。
只因,有些事她们真的不想说,似乎也都说不出口。
越是这样,唐妈就越心急。
“说吧说吧,说吧,没事,我唐妈也在夏家半辈子了,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那么我应该也不是什么外人了?”
“有么苦,就说,都是自家人——”
“说出来就不会这么难过了,都?”
谁知“哇”一家伙,小姐妹俩就都委屈地抱着唐妈大哭起来。
“……”
一起抱着哭了好久,唐妈又问:“说吧,孩子,妈妈知道你们苦,心里有委屈——”谁知“哇”一家伙,小姐妹俩哭得又更厉害了。连周妈妈周七都跟着哭得“一塌糊涂”。
那一刻,保姆唐妈这个女人的突然举动虽然有点反常,可她瞬间还是得到了夏总一抹宽宥和理解的微笑与眼神。
嘴说这个保姆唐妈比雍容华贵的周七周妈妈大了那么一两岁,可她模样也比周妈妈差不到哪儿去,况且她曾也和周妈妈一起扫马路走进这个家庭二十多年了,基本上也可以说算得上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因为,自打唐妈丈夫癫痫死后,夏木林就拿她当自家亲姐姐对待。
第二百六十章 百味杂陈了
很多去过或没去过上|海的人几乎都知道上|海被称为“东方的巴黎”,是中国的经济中心及时尚中心,可以说这个大都市的繁荣历史从清末一直延续至今,任由时代的变迁和经济发展的崛起,也没人能够撼动它远东第一大商埠的地位。
尤其在百年风云史上,上|海的花花世界中真的诞生了很多的风云人物与无数精彩纷呈的故事。可是在马丽丽和夏小雪的世界里,上|海是她们人生经历中最伤心的一个城市。
所以,自打她们那日回忆着往事踏上高铁的那一瞬间,姐妹俩就打算这辈子再也不会来上|海了。
“……”
这不,当马丽丽和夏小雪一番短暂的回忆,在一言难尽中给家人们口述了在上|海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夏家所有的人,包括下人们和暂住夏家的唐娜,都懵圈了。
可以说一整夜,夏木林和周七夫妻俩躺在床上,那都是大眼瞪小眼的,几乎一夜没合眼。
“天啊,这太多太多的事,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夏木林望着窗外的一个星星和一个月亮一筹莫展。
“唉——孩子们怎么那么命苦会经历如此凄惨的遭遇?”周妈妈周七同样束手无策。
“如此苟且偷生,都没有逃出虎口?难道还要如此懦弱,坐以待毙吗?”
瞬间,老夏百味杂陈了。
“?”
夏木林夏总越想脑瓜子越嗡嗡的——
无计可施。
如此无计可施,只因这些事都太离谱了。
那么离谱,还都偏偏冤家路窄通通遇到,所以,夫妻俩几乎难以置信。
难免都也忧心忡忡。
甚至直到天亮被保姆唐妈叫吃早点时,夫妻俩都还在迷迷糊糊地刚有点睡意。
“不吃了,不吃了,不吃了!”
夏家的所有主人都这样说。
“这这这……”
“这这这……”
望着一桌子的早餐,唐妈也是万分无奈,甚至醉了。
所以一筹莫展了好久。
此后,她也坐在桌边回忆自己的往事……
“二十三年前自己扫马路遇到了扫马路的夏家人,自己丈夫唐一山癫痫病严重咬自己舌头给死掉了,夏家不光帮忙买了墓地葬了丈夫还收留了我们,那个时候唐娜到底是三岁还是两岁都记不清了?”
“唉——”
一声叹息,唐妈百味杂陈了。
此后又想道:“老夏曾经为了养活一家六口人给人家去做流散木工、粉刷墙壁,甚至洗厕所、通下水道掏过大粪?此后又开木业公司,谁知一晃就二十多年过去了?”
“时光荏苒,真快啊?”
“甚至都幻想过要当老夏二婆?”
“可时代不容许了?”
“?”
“唉——夏家,都是好人啊!”
一番想,唐妈擦开自己眼泪了,就。
可那个一直单身也一直赖在夏家开车的老司机张德龙突然就递给她两张纸巾,“又伤心了啊,老唐?”
“哦,老张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想起了陈年往事?”唐妈接过纸巾抹着眼泪很是欣慰。
“呵呵呵呵,难免,这也难免?”张德龙笑着很是理解唐妈的样子,又抽了纸巾给唐妈,“嗯——”
“谢谢,谢谢!”唐妈拿纸巾捂着嘴,一个劲客气。其实心里很明白张德龙为么不离开夏家。
张德龙也不多言,更是心有灵犀。
总是默默关爱。
甚至一直打算:只要唐妈在夏家一辈子,自己一辈子也不会离开。
哪管唐妈答应还是不答应?只要彼此都搁在彼此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一笑过罢,张德龙又去院子给洗车了,而且这次得洗好几台——
因,夏家两位千金都回来了,不时就会用到车,所以,不用安排,他自心中有数。
再说了,都是老司机,这点毛窍还是能看出来的——
所以为此,唐妈还给了他赞誉的眼神,甚至手势。
可是洗着车张德龙却困惑了,唐妈到底是姓唐还是姓朱?老司机压根也不知道。甚至连唐妈都不想姓朱了。在夏家被人叫“唐妈”都二十多年了,早习惯了都。
而且这个“唐妈”的含义很广,还是夏总给起的,所以,唐妈每每一想一琢磨就喜笑颜开,喜不自胜。
甚至为此周七还妒忌过。
可每每老夏还是护着唐妈,所以,唐妈也万分感激,感动,更是对夏家忠心耿耿。
忠贞不二。
“……”
尤其在昨天晚上他们一家人长夜促膝而谈之时,夏小雪与马丽丽姐妹俩还从保姆唐妈口中得知唐娜和高瑞早就定婚了都,唐妈更是喜笑颜开,直夸小两口两情相悦。
昨晚聊起高瑞唐妈如此开心,因为高瑞不光戒毒成功,而且还进了悠然木业集团工作。
特别是夏总昨晚还说:明天一上班,就让高瑞替代王奎的工作。
所以为此,唐妈高兴地也一夜失眠。
可以说从做早点开始一直到现在她都有想打盹的征兆,甚至时不时就晕乎乎的哈欠,头重脚轻。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儿子马上要当副总,转身就精神百倍。
这不,此时此刻,她竟然去帮那张德龙洗车呢,两个人还都有说有笑、打情骂俏的。恰巧也被三楼上刚刚起床的唐娜看见,瞬间她也喜笑颜开,甚感欣慰。
她还隐不住嘟囔道:“嗯,能有个这样的叔叔照顾妈妈一辈子,也是妈妈的幸运,或者幸福吧?!”谁知唐妈眼真尖,发觉到女儿,赶紧呲水暗示张德龙,快快收敛一下子。
突然,六目相觑,“啊!”张德龙也突然有些慌神,“这孩子,怎么还偷看呢?”
“啊呵呵呵呵——”唐妈喜不自禁。
“呵呵呵呵——”张德龙红着脸亦也是如此。
“老家伙还知道害羞?”唐娜暗念。带有嘲讽。
“都老司机了?”
此后唐娜风轻一笑,就去洗漱了。
“……”
而方颖起床后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这都快四五个月不来好事了,指定是怀孕了,那,这班还能去上嘛?可,不上班又怎么挣钱?又拿什么来养活自己的父母呢?”
“父母当初还都没有保险意识,似乎什么都没交?”
“估计什么保障也不能领吧?”
“还有王奎他?”
“这孩子?”
所以一下子,方颖很是困顿开来——
百味杂陈了。
而王红起床后望着沈岩曾经偷走那两个箱子的地方,也在郁闷:不是那个摔开的箱子当时没有虎骨嘛?那警察怎么说哥哥王奎还走私贩卖了不少虎骨呢?
“难不成另一个箱子是虎骨?而不是象牙?”
王红没想通,还在想,尤其没接到嫂嫂的电话?
“这应聘还去吗?”
“其实摆个地摊挺好的!”
“自己当老板,自己说了算,多自由啊?”
所以王红突然纠结了。不想去“朝九晚五”被束缚。
突然,听“哗啦啦”一声,警方就把那一箱虎骨倒在了又被提审沈岩的眼前……
一下子他又懵圈了。
“我就说我没罪嘛?”
“这箱子里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三人大笑不约而同之大傻子
市一刑警队,提审案犯审讯室。
“老祖宗说过‘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这句话听着虽然让人脊背发凉,但实则不无道理。”提审沈岩的一个男警察敲着签字笔说。另一个女警察接道:“是啊,没错,话糙理不糙,所以,只见过人害人、人伤人,哪见过什么作恶的鬼什么作恶的魔?”
“嗯,其实真正的恶魔、都在人间?”那个男警察突然站起身望着那堆虎骨和另一堆象牙若有所思的样子。很显然,他是想象到那些披着羊皮的禽兽杀戮一些濒危动物的画面。
“犯案人的手法极其残忍!同时又很是狡猾,总是会借快递之便利钻法律空子,让很多案件都迟迟没有侦破?很难侦破?”一通想恨由心生,于是一声大喝: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快说,干过几次?”女警也愤恨至极,隐不住跟声。
可没想到,更让人压抑的却是,犯罪之人却沉默了,没吭声。
“不说,是吧?你大爷的!”男警察恨的直咬牙,真转圈,“看我怎么整你?”但一想警制又道:“不!”只能瞎转圈瞎咬牙,为了不坏规矩,只能智破,不能武斗,所以,即使心中有火却又发不出来。
“他奶奶的?”男警察没办法制他沈岩,有些懊恼。一屁股又回到座上,冲陪审女警一平手心说,“没治了,你来!”
“啊呵呵呵,我来!”女警讪笑。
紧接就向沈岩问道:“认不认罪?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禽兽!”
谁知沈岩也“啊哈哈哈哈”一阵大笑,随后又说,“大姐,您搞笑的吧,我没喝酒,认什么醉?”
“啊——”
“啊哈哈哈哈——”
三人大笑,不约而同。
突然“嗙”一声,男警察猛一摔案本,重重砸在桌子上,“严肃点!”很大声。
“哦!”
女警察和沈岩又不约而同发出声响。
女警还想笑,看着男警察只好捂嘴巴。
男警察也是,赶紧捂嘴,差点喷出声来。
“说,快说,认不认罪?”
“王奎都全招了,你还死扛?”岔开话题的女警这回尤为严厉。
“大姐啊,求求你,我没罪,我真没罪,您就放了我吧。该说的我都说了,这些虎骨和象牙我真一根没卖,其实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都是王奎他——”沈岩举着双手祈祷着说,亮堂堂的铐子很晃眼。
但说的都是大实话。
“诶,那,这就对了嘛!”女警说着话也退回自己座上。
“对,对什么?”沈岩突然有些发懵又愣的,根本不懂女警又要搞什么怪。
谁知一顿一愣之间:
“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男警察突然又大笑,还拿着一串钥匙向沈岩走来,随之“啪、稀里哗啦的”就把铐子打开了。
“好了,你没罪了,出去好好喝点,醉一回反省反省,就知道人生了。”
“啊,真的——”沈岩大吃一惊,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女警忽然起身两手一摊,“是真的,就这么简单,你没罪了,走吧!”
“啊,真走?”沈岩还是不敢相信,所以疑问。
“走啊,真的可以走,若真不想走,那就留下来喝点,喝点再走——”男警察故意打趣道。
“那走,走啊,出去喝点,我、我请客!”沈岩结结巴巴说,模样尴尬而又腼腆。
“去吧去吧,自己去吧,一个人喝,解闷——”女警又摊手说道。
“啊,”沈岩一听一愣又一激灵,“嗯嗯嗯,对对对,一个人解闷,现在也只有一个人了?”说着话就真开门出去了,见真没有人阻拦一下子就“嘿嘿嘿”暗暗自喜,紧接又“哈哈哈”大笑。
“回来,你的东西——”女警追过来喊道。
“哦,差点忘了——”沈岩赶紧回头取。
“你啊,看来还没喝就醉了——”男警察又打趣。
“啊哈哈哈哈哈。”
三人大笑,又不约而同。
“……”
“没事,真放出来了?”
大街上沈岩就如突然放飞的小鸟,甭提有多开心了。那是又蹦又跳,又唱,“自由,自由万岁!”
“伟大的祖国我爱你——”
“警察人民的公仆我爱你——”
而好多路人都以为他是个傻子。
大傻子。
当然,其结果是因为沈岩拗不过警察的逼问终于招出了实情,交代了所有问题,让警方非常顺利就把王奎给逮捕审讯了。
其间,王奎对犯过的罪行供认不讳。
而沈岩拒不认罪。
却还有功给无罪释放。
这让沈岩万万没有想到。
恐怕一些外人也万万没有想到。
可是,由于王奎触犯了《刑法》第341条贩卖国家重点保护的珍贵、濒危野生动物及其制品罪情节特别严重,最少也得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其实,这只是官方初步意见,案件还在深挖,一旦情节更重,结果真的就和方颖想的一样,不是宣判无期,或者就是死刑。
唯一挺好的是,其间沈岩和王奎都真的没有出卖王红,不然她不是“窝藏罪”就得“警告”或者“拘留”。
所有的事王奎觉得咎由自取,就应该自食其果,所以,自己全招,罪自己一个人扛。
而且警方也多方证实,的确如此。所以无罪释放了沈岩。
可王奎的发妻方颖就惨透了,只有挺着个四五个月的大肚子守活寡,却还口口声声承诺说什么即使等到死也要等王奎出来。为这,在刚刚去看守所探亲中让王奎一度感动落泪,同也十分懊恼和愧疚。早知如此,何不当初。肠子都悔青了,真是死的心都有。
而那个郭茜儿听说沈岩出事了,对沈岩的收监却一直都不怎么当回事,竟然在前几天抱着儿子沈一亿去看沈岩的时候一直指着沈岩鼻子骂他那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仅凭那,就让他沈岩无地自容。
这几日也生不如死、伤心欲绝。
可是另郭茜儿万万没想到,今天人家沈岩却无罪释放了。
她却还诅咒关沈岩一辈子才好呢——
还有,夏家隔壁的那个疯颠的女艺人因容留他人吸食毒品依然在戒毒所接受法制教育。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这个疯癫的女艺人,她是真的出不来了。
可当她三天前打狱警那儿得知高瑞早放出去了,还和唐娜定了婚时,她还是一万个不开心,与此同时,她也开始不再配合戒毒,还成天疯疯癫癫地打骂狱友们,不光指手画脚,更是终日以泪洗面。
那真是一度闹得里边鸡犬不宁……
就疯癫女艺人这号的,兴许,警方拿她都没办法,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终尊重法律,只好把她单独关了起来,并且加以耐心疏导和重点教育。
那么,其岁月,可想而知,自当——来日方长。
就为这,保姆唐妈一个人吃着早点想了最近发生的那些事后,未免也遗憾地摇了摇头,这有些东东,她直觉心里不是个滋味。
尤其最近几天,高瑞这小子隔三差五就来夏家给夏小雪极力献殷勤,从而,闹得自己小两口,也甚是不欢。
这不,唐妈可能是放心不下,急急收拾好桌子上未动的这些早餐,就赶紧去夏家木业公司去追急急上班的闺女唐娜去了。而且还是私下命令动了张德龙开专车,说是去济南最大的蔬菜批发市场七里堡去买菜。
张德龙很配合,本身就很乐意为其效劳。所以也非常兴奋。车子开的稳但却比平时快。
真特么有意思,保姆唐妈前脚刚走,后脚,她女婿高瑞就喜大普奔地打公司驱车,又往夏家赶来。
“唉,真是的,爱情这东西,真会弄人?让人活来,兴许,也能让人死去?!这个世界,人、真他妈是贱,明明自己都有了,却还在惦记别人,真是吃着碗里,竟还看着锅里?”
高瑞边开车,边一阵自嘲。
“还他妈大把扔钱,挥霍,贪污,受贿,沦陷,犯罪?”
“这不都大傻子嘛?”
“甚至有一些唯物论者的贪官曾经还说:住过什么最豪华的别墅、坐过什么最高档的小车、穿过什么最名牌的衣服、吃过什么最精美的宴席,甚至还睡过什么最漂亮的女人,就是被枪毙也死而无憾了!这辈子值了没白活!”
“妈的,如此不懂因果报应,不信生死轮回,肆无忌惮的作恶,难道这不是可悲可叹可怜又可恨嘛?”
一通想,隐不住又骂道:“还有你王奎,亲手毁掉自己的一切,震碎自己的三观,这不是‘大傻子’还能是什么?”
可转念一想,“呵呵呵”讪笑道:“他要不进去,自己也当不了副总?”
“可是,雪儿来了,唐娜怎么办?”
“要她唐娜还是不要?”
“?”
“到底该爱谁?”
“雪儿都来了,还爱着唐娜,那不还是一个‘大傻子’嘛?”
“这?”
所以,一下子,他也生了邪念——
第二百六十二章 就特么一孙子,还装个毛线
“咚咚咚,笃笃笃。”
“笃笃笃,咚咚咚。”
保姆唐妈还没到历山北路那边的悠然木业集团一公司呢,高瑞就叩打着夏家的屋门。
“咚咚咚。”
“咚咚咚。”
沈岩也不停敲打着王红的家门。他觉得:自己没有家了,一无所有,身上就还百多块钱,能生活几天,再说了,这百十来块钱连住一晚高级单间都不够。
“即使勉强够,那后天呢,大后天呢,怎么对付?吃什么?总不能扎上脖子洋活吧?”
“唉——这该死的背叛啊?”
“什么都没了?”
一番想见门不开,他又敲,“咚咚咚,笃笃笃。”
“笃笃笃,咚咚咚。”
还是没人开。
此时此刻尽管他着急,但是他懂,“可能王红心情不好,晚上失眠,白天睡死?”所以不停敲,不敢很大声,还很焦急的样子,唯恐惊扰到别人。
所以东张西望,甚是小心。
还不时望着那门铃发呆。
不由心中暗道:
“看来她家门铃也不管用?”
“摁好几回了都,根本没感觉?”
“?”
还有就是他也是城里人,知道一般家庭的门铃都是个摆设,为了不让别人打扰或小偷们的试探,一般都掐断线了,能用也不用。于是又砸门,而且加了点力度。
所以声音就大了点。
还不停念叨:
“开门啊,开门啊,王红,快开门哪?”
与此同时还是担心:
“万一人家邻居发现就不好了?”
谁知怕神就有鬼,或者怕鬼就来神,“咣当”一声侧身一边门开了,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就咋呼开来:“找死啊你,这大早晨的,砸什么砸?有病嘛?”
沈岩一惊,赶紧弯腰低声下气地讨好,“对不起,对不起了,我、我找王姐有急事,急、急事,我老婆要生,大、大手术!?”话罢仍卑躬屈膝的,很没有骨气的样子,吓得头都冒汗了。
腿都打哆嗦。
那大汉似乎有看见,“哦,这样啊?你请便,你请便——”随之“哐当”一声又把门关上,“妈的,净打扰老子清静,老子干代驾开了一夜的车,现在刚想睡,这货就特么砸,还、还:我、我找王姐有急事,急、急事,我老婆要生,大、大手术?”
“大、大你妈个头,骗谁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楼、楼下都见你好几回了,都?”
“想玩人家女人罢了,还特么装、装君子?”
“装个毛线?”
“给朋友戴绿帽,不爷们?”
“就特么一孙子?”
“还装,你这乎人见多了,都?”
“垃圾——”
话罢就一头扎床上死死不动了。
而沈岩再也没敢砸门,两腿发着抖赶紧钻29-f电梯下楼溜了。逃出滨河南一高层小区。
也就是紧挨着丰汇小区北边清河南边的那个小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鑫苑名家。人家王红家刚打丰汇小区搬进去不久,所以沈岩对小区名字的概念有些混乱。
尤其小区的名字都重字太多,什么鑫苑名家、鑫苑世家、鑫苑花园、鑫源鑫么的,沈岩都感觉混了。
似乎猛一下子,不好分,分不清。
但是沈岩他却不知王红不单没去悠然木业公司应聘,且还陪方颖刚刚去了医院——孕检。因方颖打看守所回来,总觉得九天前发疯会不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子。
所以才——
但方颖真把婆家妹妹应聘的事给忘了,王红也碍面子,提也不提,还想:其实干个地摊就挺好,想干就干,不干就在家里睡大觉。
“还应什么聘?”
“?”
看,在医院,她一通忙乎,忙前忙后的,很热心。顿让方颖也很感动,还想:这辈子为他老王家传宗接代也算值了,孩子能有王红这么一个好姑姑!
所以看着王红忙乎的背影,她感激地直想掉眼泪——
“——”
此时此刻的夏家,高瑞还在砸门,同时他也很是纳闷:搁从前唐妈早开门了,这是为何?就是唐妈不开,那唐妈的专用司机张德龙呢?
尤其夏家的门铃也是个摆设,不管怎么摁,没有用,没动静。
所以“咚咚咚,笃笃笃”高瑞还在砸个不停。
与此同时还瞎想:夏家的两个人间小妖精呢?难道也不在家?
“?”
这个时候,马丽丽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穿着睡衣就慌慌忙忙跑下楼来,她打开屋门一看又是高瑞,那真是即刻气得小脸都拧成了一团,“你、你又来干嘛呀?有意思么你?”当即就用力甩门,“砰”的一声,又把高瑞拒之门外。
“真不要脸!都定婚了,还来死缠烂打?”
“其实就特么一孙子,一穷货,装大佬,还装个毛线?”
马丽丽扔下这句话,就上楼了,在大床边一甩拖鞋,又爬进了自己的被窝。
尤其她生气后的模样慵懒极了,也落寞极了。
就像得了懒癌,不好治愈,病因都还莫名其妙的成了疑难杂症。
“至于的嘛?这么绝情!”
“还摔门?”
高瑞凝望夏家门庭,内心不免感觉有些悲凉。
是啊,这么多年,自己在夏小雪身上没少花了心思,可是,到头来还是落得剃头挑子一头热,似乎再怎么付出一切,也都是白费力气,枉费心机。
“唉——”
他这样想着就不由轻叹一声,看看久久不动声色的厅门,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垂头丧气地开车又返回公司。
这个时候,悠然木业集团的一公司里,保姆唐妈正给自家女儿唐娜和稀泥,“孩子,既然定下婚了,能凑合着过,就凑合着过下去吧!只要往后的日子能安逸一些,就认命了吧,啊!?”
谁知唐娜听了妈妈的话,一时竟是无语,十指缠绕,泪眼巴巴。
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赌气想嫁给了高瑞,更不知道与高瑞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为爱情,还是物质?”
“还是吃了方颖的醋?”
问号里,唐娜感到万分茫然。
随之,内心也不由骂了一句,“妈的,这该死的王奎和夏木林!?”此后,便也两手轻轻捂住了自己脸颊。瞬间,让喷涌着的泪水,不停地穿透了自己指间的缝隙。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一串问号,他幡然醒悟
唐娜突然骂了王奎和夏总一句,听似不由心,实则还是心口如一。
这个内涵唐妈能懂。
因在生活当中女儿她不是玩弄权术或口蜜腹剑的小人,她向来是个直脾气有么说么,如此痛骂,看来主要还是曾喜欢人家两位没被垂爱才累积怨气。
可本来说好的最近高瑞要和唐娜旅行结婚,唐娜却选择继续上班,如此口是心非,还是令人神猜,甚感疑惑。
所以公司有人偷偷议论。
同也偷偷指指点点。
——
其实,唐妈能看得出来女儿的心思,“新婚燕尔,不去蜜月,也不休婚假,却赌气来公司上班。原本小两口都说得好好的,定了婚领了证要一起出去玩的,没有想到夏家俩千金一来,这颗雷又炸了窝?”
“想必一定是这小两口闹了别扭?那夏小雪就是点燃这颗雷的***。”
“而,高瑞这颗火雷还真给引爆了!?”
“唉,雪儿她们这个时候,若要不回家,何至于如此呢?”
“好不容易高瑞出了狱刚转好运,却又?”
“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肃静——”
“一天天的不消停,净狗乱?”
“娜啊,别当事,也许过几天消停消停高瑞就又变好了呢?”
不管唐妈如何叨叨叨,唐娜就不吭声,独自扭头生闷气。
看女儿唐娜一句话也不说,她自己又说,“别伤心了啊,妈去买菜了。”唐娜还是没吭声,还是偷偷抹眼泪,光点头。唐妈只好上前拍了拍孩子肩膀就默默离开了。
出了公司门,一上老张车,谁也没她哭得厉害。
这一幕,都把张德龙吓了一大跳。
可不管这个张德龙怎么问,唐妈只告诉了他目的地去买菜,其余的就还是剩下哭了。
顿时弄得她的专用司机很心疼,也哭笑不得,
可是,张德龙又不知她哭为什么缘由,所以根本不知怎么下手,怎么规劝。只好稳稳开向菜市场。同也是小南隔壁那个滕州小胖妹早早起进菜的地方——七里堡。
谁知唐娜望着妈妈远去,她哭的更厉害了。哇哇的都,呜呜啕啕。
泪眼朦胧。
而那个高瑞看着岳母的车远去,内心也不是个滋味,在公司里随便找个车位停下车就扎进自己办公室里再也没有出来。
唐娜却不吊他,看见他来公司了,也故意装着没看见。
见娘俩都哭。其实高瑞他心里也非常明白:这,有些事,嘴上不说,岳母唐妈都看的分明,在夏小雪没来之前,一切都皆大欢喜。可自打夏小雪来后,有好多事,唐妈虽然生气,看不顺眼,却是有苦难言,几乎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道的。那么,这有些事,她也只有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甚至一切的一切,只能跟着和稀泥?
偷偷看唐娜还在啜泣,在委屈,还不敢前去安慰,知道去了也是适得其反,弄巧成拙。
所以也没去。
只好默念:“高瑞,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恩将仇报?亏人家夏叔对你那么好?还有邪念?还惹唐娜哭?”
一串问号,他幡然醒悟。
“唉,看来这以后自己还是收敛点的好吧!况且这眼下的一切,也来之不易?怎么能忘恩负义?以德报怨不好嘛?!”
“唉——”
一阵叹息过后,高瑞窝进沙发里也打盹开来,毕竟这几夜惶惶的都没怎么睡好。
“……”
这个时候,唐妈回到夏家一看一家人都还在睡大觉,于是不便打扰,把菜归好也窝进沙发想睡个囫囵觉。而且她还想:唉,既然装傻的时候到了,就都装傻吧!不然的话,还能怎样呢?
“因这有些事一旦挑明,什么就都完蛋?”
“一切玩完——”
“还有那个老张要再猛烈追求,就、就从了他吧——”
如此这样想,唐妈她也知道,尽管在夏家举足轻重,可自己娘俩没有背景,毕竟是个外人。
“唉,这有些事,还是,得过且过,顺其自然吧!”
不一会儿,唐妈也睡着了。
因,她这几天真的也累,人累心也累。
眼角还挂着泪。
张德龙有看见,关心她,还偷偷给她盖了毛巾被。不厚,就一浅粉色的,擦车大毛巾一般。此后悄悄走,心中还暗念:哭,掉眼泪,女人嘛,难免都有点小心眼或者小自私,小伤心什么的……
然后回头一笑,又去洗车了。
可是,他却不知,女的,为了自己的生存,大部分人,往往都会做出零智商的决定。
这个时候,唐娜也在想:刚领证就如此冷淡,闹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以后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这些男人都疏远我,都说不爱我了,玩够了就都要抛弃?
“妈的,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我一定要报复!”
唐娜胡思乱想着牙一咬,突然瞪了一个愤恨的眼神,倒把身边的两个女同事,都给吓了一大愣!
“干嘛呀娜姐,谁又惹着你了?”
“吹胡子瞪眼的?”
两个女同事明知故问,落井下石。
“没事没事没事,真没事。”说着话,含着泪,唐娜起身就奔洗手间去了,想补妆。而那两个女同事,却都“咯咯咯”地偷笑了起来。并且还幸灾乐祸,“呵呵呵,怎么样,想玩男人,让人家男人给玩了吧?!”
“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
俩女的,又一阵怪笑。
而唐娜有听到同事的窃窃私语与嘲笑,一个人,蹲在卫生间里又哭得更厉害了。
“奶奶的,嫁了人,还不如不嫁呢?”
“单身多自由,剩女就剩女?”
“这可好?”
“人累心也累?”
“?”
“早知如此,就不领证了?”
“真是瞎眼?”
一串问号,她也幡然醒悟开来——
显然,唐娜开始后悔自己先前的赌气。一时之气,竟然嫁给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
而这个时候,王红和方颖打医院回来了,也跟着嫂子去了“春天花园”小区,可刚停好车,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顿时心里一慌:天哪,不会是沈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