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这个时候,那个测字先生子丑寅卯、申酉戌亥、五行相生相克一派装腔作势过罢,气定神闲,一拱手道:“好了,这位老师,给个赏钱,二十块。就这,您也别问了,您真的不是凡人!我也不想过于多说,咱就探骊得珠、简明扼要,你其实就是童子转世,曾也是火神的书童,菩萨托梦没错,你就是来凡间历劫的,未来的法号或者道号就是——十门元。”
“啊——”
小南大吃一惊,心想:没告诉他啊?
随之说道:“大师,我不信佛的,更不相信迷信?”谁知那大师“呵呵呵呵”一笑,“神学、玄学及风水,信则灵,不信则无——自古就会了麻衣相能把人来量,摸骨、看相、周易,不是迷信。”
“如果信,也是科学推理的一种。”
“啊,”小南又一愣,“好吧,给,二十。”然后说了声“谢谢”赶紧离开。那大师却不知为么,回了声“慢走”就赶紧收摊了。转眼再也看不见他人。
真就像电视里演的神话剧情一样,转瞬神隐。
小南正纳闷呢,突然收到苏玉两条短信:谢谢你,前几日提供熊八哥失联的信息准确,八哥的尸体真的找到了。只可惜他人已经死了,再多的谴责也都于事无补。
尸源现场——安慧荣别墅。
“啊——”
小南又大吃一惊,心暗想:怪不得这几日他的行动轨迹不动了?
“嘟,”又来一条短信:犯案人的手法极其残忍,枪杀、他杀,同时犯案人很是狡猾,疑似鬼爷,案件正在侦查,目前没有侦破。望你个人多加防备,以防坏人报复。
好了再见,有事再联络。苏玉。
“天哪?”
小南细思极恐。
与此同时,更恨鬼爷,不由骂道:“妈的,天网恢恢,跑不了你,早晚会把你这个‘鬼’抓到‘绳之以法’!”
话罢又恨意横生。
“时至今日,迟迟抓不到凶手,这些悬案,却成了久久挥之不去的噩梦?”
“撼龙突击他都能躲过,这鬼爷也忒鬼了吧?”
“?”
一番想,小南又漫无目的向南走去。步行,没开车,他想逛逛。只因这些年从来没有这样悠闲过。
所以,他想好好地细细品味一下这个城市的人文。
过几日离开就不再来了。
再说了,还要应牛田十月之约一起去北非的撒哈拉大沙漠呢。还有得在悠然山庄举办第一届《乡村文化节》。
但是,他却不知,鬼爷的案件终于有了着落,在经过多地警方通过多次dna的比对,终于敲定了多个案件的犯罪人,其实就是马南生。
但是,警方还在困惑的是,马南生到底是从哪里来?隶属哪里人?现在又藏匿在哪里?似乎,一点眉目都没有。
一点线索也没有。
所以这个大魔头什么时候可以绳之以法,仍然还是未知数。
所以八哥这一个噩耗也震碎了不少人的三观。
尤其当年周家大院那场大火案件发生距今都已经快二十四、五年了,还有马南生在悠然山庄的家也早以成了一片废墟。可以说那个破家几乎一点侦查的价值都没有。
所以鬼爷这个披着羊皮的禽兽、恶魔,不好被收网。
可面对这样一个衣冠禽兽,人们迟迟等不来法律对他的制裁,真的是一种遗憾,也细思极恐。
尤其警方,更是费心劳神,恨之入骨。
但为了早日破案,仍一直都在路上,辛苦奔波,明察秋毫。千头万绪,一丝不苟。似乎,就连那个大|麻子,警方也不会漏掉。每每都会被提到他名。待有一日,一网打尽。
但是不知道为么九弟还是没有放出来。
而此时此刻,那个沈岩还真的跟着王红和方颖一起进了王奎的家。
原来那会儿,王红刚想支走嫂子先上楼,谁知那沈岩就回头发现了她们俩,没办法,谁都不能装着不认识,只好一番客套,哪曾想人家沈岩还真不客气,就死乞白赖地真来了。
一进家还是毫不客气,不是喝水就是吃水果吃食品,看样子,根本闲不下来——
所以惹得俩不老女神都惊呆了。睥睨,揶揄,都有。可是,谁也没指责他。
而且他自己还想:妈的,这么多年摸爬滚打,最终却如此狼狈?真是悲哀?
谁知,吃着吃着他就睡了,依在人家沙发上。
还惹得王红一阵心疼。
那方颖也一阵遐想——
“看来他真的没有家了?那个湖畔的小区恐怕也不属于他了吧?”
“真可怜!”
她突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甚至都想把沈岩留下来,在她家长住。
可能是其间想多了,于是脸颊也一阵红晕。
王红也有洞察。
但什么都没说。
过后,光拉将来怎么生孩子的事。
“……”
此时此刻,那唐娜还在公司卫生间里嘤嘤地哭泣,都哭那么久了,妆补了哭花,花了再补,直哭自己命苦,命运不太公平,为何生前不把自己托生在上流的家庭?那样的话,也不至于如今像个穷人,处处都被别人看不起。
她,尤其更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情感纠葛竟会有这么错综复杂。真是太委屈了,脸蛋长得这么漂亮,却也都是白费,压根就用不到正处,还时常被人诋毁,玩弄。
“唉,红颜不遇,或许只因自己不单纯,不善良!当下嫁给了高瑞,看来,还他妈不如给别人当小三呢?!”
“这小子,还他妈玩冷战,玩劈腿,该死,真该死的高瑞!”
“还有夏木林、王奎,都该死!”
“都他妈狗眼看人低!”
一阵莫名其妙的怨恨过后,唐娜还是委屈地哭个不停。
其实,她原本是喜欢王奎的,可是,人家王奎这些年根本不摆她。
现在好了,亏了没跟王奎,不然更后悔。
还有,有的时候,她也幻想过能与夏木林发展成情人,压根也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只要能时常拥有他的爱就够了,当然还有物质的基础。
尤其以往她幻想和夏总开房合欢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很幸运,能够尽享“齐人之福”。
谁知道人家夏总每每都是另有别事。房间还有别人洽谈业务。
再说了,就她这样的狐狸精,在社会上一抓一大把。
想想便知,人家夏总家大业大的家居装饰巨头老板,怎么会稀罕她这样的小不点呢?
再说了,人家夏总还不是那样没有品格的人。
第二百六十五章 骑上她可爱的小摩托落荒而逃
正因为夏总不是那乎人,让唐娜不能如愿以偿,所以,从前的时候,每每打夏总洽谈业务的酒店房间出来就会气得直跺脚,直蹦高,很失望也很怨恨。
尤其是遇到房间曾还有女客户的时候,那妒忌心更是泛滥成灾,血泪交织,总会怀着心底无尽的痛苦骑上她可爱的小摩托,落荒而逃。
就性价比比较高的那种迷你机车。
骑上去飞起很飒很酷的样子。也很疯狂。
甚者癫狂。
所以那段时间她也经常出入夜店,过度迷恋夜生活。买醉,狂舞,倾城妙恋。
妙舞倾城。
甚至招蜂引蝶。
然而好景不长,不知不觉地,也挨了不少江湖的刀。才方知悔改。遭遇就似乎雷同马丽丽。
结局,不言而喻,指定是被一些渣男们玩玩、渣虐也就罢了。还好,总算她很明智一旦发现自己怀孕,马上打掉。不然她觉得留下祸根定会后患无穷。
所以她总会想:就像丽丽姐,落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闺女不是闺女,妈也不像妈?还找不到孩子爸是谁?多悲催多悲哀啊!
所以方知悔改后,她还是暗恋着夏总。
可是人家夏总根本不会那么打算,也不会往那方面想。更不会像她自己幻想的那样要为她负责任或长长久久厮守什么的?
再者说了,人家夏总很有自制力有气量,不管她如何引诱,或者献媚,人家就是不上当,或者不上套。而且夏总还曾亲口告诉她:家庭与事业,不会因为女人而毁掉的!
于是这几年让她对周七周妈妈的嫉妒心又格外泛滥,满腹牢骚,无奈敢怒不敢言,只好又重蹈覆辙,继续迷恋夜生活。再买醉,再沦陷。
最终,又惨败,她只好再次骑上她可爱的小摩托落荒而逃。
所以,被多个男人玩弄以后,唐娜才真正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所以,才委曲求全,忍辱偷生想嫁给高瑞,好好过日子。
可万万没想到,又是好景不长。
所以,想想过去,卫生间里,唐娜还在哭。
说实在的,听到唐娜的哭声,那两个女同事都默不作声了,此后,却还表现出一副副很心疼她的样子。尽管有些时候嘲笑于她,可毕竟是同事,毕竟是女人,怜悯之心都还是有的。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尽管唐娜为人有时有些轻狂。
但是,女人嘛,看到了比自己漂亮许多的女人,还是有妒忌感和无视感,尤其对方的背景再优越些,再被白金男所宠幸,那么,自然是少不了一些“羡慕嫉妒恨”。
说真的,像唐娜这样招眼吸睛的小妖精,在生活中,被同性攻击,自然是“在所难免”。因她很多事,都太喜欢出风头了。所以,往往受伤害的,她也能算“蝎子巴巴独(毒)一份”。
绝对算一个“风|尘|女”!
又或者毒舌女。
尤其哭着哭着她还骂开了,不光骂一些负心花心的男人,更是大骂天下的人情冷暖,三千世事。
“……”
可谁知没有多久,她的哭声,还是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来了,正好领导们也都不在,高瑞还没被任命,也就等同摆设,压根没人听他的。
再说了,他也不敢露面,即使老虎不在家他猴子也不敢称霸王,所以,好多人七嘴八舌流言蜚语,都沸腾了起来,眨眼功夫公司里就搞得惊天动地的。
大家都震惊了!
一听缘由,完全因为她婚姻的不幸!
而不是因为王奎入狱,所以大家的流言蜚语又沸沸扬扬,聒聒噪噪。
甚至还有人指指点点,提及她夜店癫狂。
好像闹腾了好久,还是高瑞出面,仅用简单的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唐娜哄了回去,奢华的大厅里,看着两个人热吻,那么尽情,那么甜蜜,众人还是不免都唏嘘不已,哭笑不得。
“天哪,这这这……”
所有人,几乎都懵逼了。
“这这这,演戏呢的吧……”
“真是演员,老戏骨!”
“去去去,老娘亲嘴还没见过嘛?”唐娜终于发威。
眨眼间,众人都无趣地一哄而散。
高瑞望着众人背影却沾沾自喜。
……
“走走走,我带你去云南。”
高瑞的办公室里高瑞说。
“嗯嗯嗯。”
“说话算数!”
“嗯嗯嗯,算、算数,这就走。”
“那好吧——”
唐娜破涕为笑,应答很爽快,样子很幸福,也很甜蜜。当即又抱住了高瑞,深吻。
乖乖,还是真的唻,没有多久,遥墙机场,留下了唐妈送别的笑容。
此后,夏家的另一个老司机王头拉着唐妈回来的路上,唐妈非常兴奋,直念叨:“你说说,这俩孩子,真是的,孩子就是孩子,眼睫毛都还没干,就又和好了?”
这句话,唐妈几乎重复了一路子。
她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老司机王头似乎听得都不耐烦了,却也敷衍的头都点累了。那种感觉,颈椎就跟断了一样,很不自在。
真是疼痛难忍。
但,快到夏家的时候,他那也靠边停车憋出了一句话,还一本正色看着唐妈,“那咱俩呢,能和好不?”谁知唐妈猛一愣,就“啊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
随之且还说,“老王啊,你开什么玩笑,明知道张德龙他——”
“你还?老不正经?”一气之下,“嘭”的一声,唐妈就下车了。老王头却呆呆望着她,“嗐,这老娘们真是的,自由恋爱、恋爱自由,这是我权力,我哪里不正经了?”
“我哪里比老张头差?”唐妈前边走,他就后边慢慢跟着。似乎油门很小,车的引擎都听不见,只能听见轮子在地上摩擦小沙子的声音。沙沙响,很舒心,很暖心,又很焦心。
其实唐妈心中很明白:周七这个专用司机老王头也一直暗恋着自己,要不然早离开夏家了。毕竟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
“可是,一个闺女总不能许俩主吧?”
“再说了,自己也不是闺女,都成老嫲嫲了都?”
“一把年纪了都,还争啊争的?”
“?”
一寻思诡异一笑,“真是的!”
老王头还猛一刹车一点头,一里一外一侧一内四目相觑又都笑,很怪异的眼神都。恰好买感冒药回来的张德龙正遇见,目瞪口张,那意思你们俩这是在干嘛呢?
唐妈怕他误会,赶紧上前就说,“你个死鬼,早干嘛去了,找你找不见?急着送孩子们去机场旅行结婚,你却关键时刻掉链子?”
“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张德龙傻笑着回道:“这不去买药了嘛,有点感冒,有点感冒。”随手还提着袋子有意给唐妈看。
“那好吧,回家,回家。”唐妈说着话就迈开步了。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身后的两个男人却杠起来了,好像张德龙先发言,恨意横生的:“我说老王头,你以后离唐妈远点,别有事没事总往人家身边蹭,知不道嘛?她迟早是我的人。”
谁知人家老王头更不服气,不悦悦,整个眉头瞬间都拧成一个疙瘩,“我说老张头,你也太不拉理了吧?什么叫‘别有事没事总往人家身边蹭’,难道你就没‘蹭’嘛?”
“啐,”一口,“我还说唐妈迟早是我的人呢,你、你有脾气嘛?”
“哼,你有脾气嘛?”
老王头很豪横。还甩败顶的毛。装逼拉撒的。
一看那熊样,气得张德龙浑身打哆嗦,伫立车外边拿手指着老王头,更豪横,“行行行,你行,你真行——”左顾右盼一下子后,抬手用力就把那袋子药扔老王头车里了,且还随口囔囔道:“我特么还就不吃了行吧,我死,我严重感冒死,死了唐妈是你的?”随后大步急急追唐妈去了。
仍囔囔不停,“我特么要是不死,你老王头门儿都没有,这辈子都、都得靠边站!”
“啊哈哈哈哈哈——”看着老张头和远去唐妈的背影,老王头都笑疯了,喜极而泣。
与此同时也深深知道自己投石问路,以失败而终结。
所以两手一拍方向盘,紧接又抱头大哭。
谁知邻居x-7-x家一女保姆骑电车路过看到,忙问:“老王头,咋了?哭么呢?”
“哦,没事没事没事,俺爹死了,死的好惨,车祸!”老王头回答很干脆,似乎想都没想,赶紧用袖子划拉擦干眼泪。
“哦,这样啊,那节哀顺变,节哀顺变——”那女保姆也不丑,真心慰藉着老王头。还顺便整理了一下前边车筐的菜。
“嗯嗯嗯,顺便,顺便——”老王头点头如捣蒜,还偷偷耷拉头笑,还暗骂:节哀顺变,顺你个大头鬼,傻x,你有老头天天侍候着,舒坦地,俺呢?俺呢?这么些年还是一个人,真是饱娘子不知道饿汉子急?
可当那保姆走了之后进倪氏豪门,她又心中暗骂:“妈的,这个老王头是个傻|逼|嘛?他爹不是去年就死了嘛?难道他有两个爹?”
“?”
一寻思:
“我去,这男人的嘴,还真不能信。信了猪都会上树?”
随后,“嘭”的一声,气得用力关上豪华别墅铁栅栏。
谁知,那老王头收回目光却和牛一样,又“哞哞”哭了起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真憋屈,等了这么多年,一直不敢表白,不敢表白,谁知表白也没用;不表白还好,心里有个念想;谁知这一表白,真失去了,连个念想都破灭?”
“估计这工作也干不下去了?”
“什么希望都没了,还、还干个毛?”
一番想,他开始想离开夏家了。
“反正一个人,死到哪就算哪?这辈子,也没人疼?”
第二百六十六章 从前可不这样,爱真有力量
唐妈刚到家,夏木林就想让老张头把车库里那两台存放了近三年之久的豪车提出来洗洗。谁知唐妈立马替张德龙回应:“洗过了。”
“啊——”
“这么有心?!”
夏总一惊脱口而出,还向老张头投去十分肯定且又赞许的眼神。
谁知老张头“呵呵呵”一笑,转眼间又把车库里那一白一红的兰博基尼盖拉多都给提了出来,随后仅一袋烟的工夫,都冲刷干干净净。唐妈也帮忙擦拭。
很卖力。
也很乐意的样子。
俩人都神采飞扬、精神饱满,有说有笑。看似很默契。
甚至生龙活虎。
“诶?”
“从前可不这样,爱真有力量?”
这让夏总目瞪口呆,暗自揣摩。还给自己又接上一支中华的烟。随后抽一根也递给老张头,还想给他点上。老张头一看这架势,赶紧把擦车的蓝色大毛巾往唐妈手里一塞就转身回头喊道:“诶呦喂,这可不得了啊,怎、怎么能让夏总给点、点上呢?”嘴巴结结巴巴哆哆嗦嗦中叼上烟就速度靠近夏总的捧手。
夏总右手大拇指随之一按火机“啪”的一声一撮火苗,老张头也手一捂烟就点着了,老张头即刻吮了一口舒心一吹,望着夏总那张好看的脸和甩火机的手就紧接说道:“谢谢,谢谢,谢谢啊——”
“客气了不是,老张头,都是一家人了,往后不要这么客套,叫我弟就行,其实你还大我一两岁呢!都快五十二三了吧?”夏总笑嘻嘻说着就把烟和火机都放在了一边的花坛台子上,看上去,完全没有一点老总的架子。
不摆谱,也不装逼。
就像个一般人。只不过头是亮了点。
大光头。
但不像坏人。
突然听夏总这样说,张德龙都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赶忙赔笑着回答:“呵呵呵,是是是,是是是——”踩死烟头赶紧又擦车去了。这回更认真,更细致,喷着万能泡沫清洗剂内饰的角角落落都擦干净。
可老王头停好车就钻车库上边的库房自己屋里了,似乎谁也没搭理。还“哼哼的”好像和谁生闷气。
这顿让夏总又不由心中暗想:俗话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这样看来,有的时候一句话的力量还是很大的,似乎真的可以影响到一个人的情绪或者一个人的行为?”
“尤其超有爱的话,更是激进人心,奋发图强。”
“打击通常只能毁灭一个人的心智,走向沉沦,毕竟逆天崛起的人还是少数?”
“那么,说话其实就是一门艺术,能够懂得把控恰到好处,或适可而止,真的也是一种智慧。”
夏总看着他们擦车那么用心,总感觉,小小事情就折射大的道理。
“可老王头有些反常?”
“一定是为唐妈?”
他猜测。
猜归猜,可他不想多问,随后默默离开。
但是他的内心依然万千感慨:
“是啊,一个人说过的话里,总会藏着一个人读过的书,走过的路,或留下过的印记,以及经历过的事和总结的人生经验。人情世故,百味冷暖——”
“就像王奎,就像方颖,就像高瑞,就像唐娜,还有唐妈,等,甚至自己?”
“所以,很多时候,完全可以通过一个人说话的方式和内容来判定一个人的层次和情商,甚至人生成功与否的走向?”
“所以有些事不能越过道德底线——”
“否则?”
“?”
“唉——”
一声叹息,“算了吧,过去的就都让它过去吧。想太多了,只会费心劳神,只会伤心难过?”
“不如就对自己狠一点,或者善一点,该放弃的就都放弃吧,钱这东西,本身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集团这账,就再也别提了。”
“看方颖爱错了人,落就这么惨!”
“算了,这账不查了,必须得让他们一家人,好好活下去——”
“可是,这马南生?”
“这个人间恶魔?”
“真的太可怕了,也太可恨了,不管怎么躲,却都也躲不过他?”
“偏偏,偏偏?”
“他还是鬼爷?”
“偏偏还糟蹋了两个孩子?”
“不,是三个孩子,还有韩诚?”
“还有韩诚的爸妈?”
“真是丧心病狂!”
“天哪,这一切怎么都会那么巧合?”
“老天真会弄人?”
“真是不可理喻?”
“唉——”
“看来这往后,该来的还是都得来?”
“是福不是祸,恐怕是祸也躲不过了?!”
“这些年都白躲了,都?”
“弄的周七连老家都不想回,也不敢回,老爹都见不着,偷偷安排人去叫,老爷子他也不愿意来?”
“还在和自己一样装傻装糊涂,明明知道很多,却都不愿意说出来——”
“讳莫如深——”
“真是的,这老爷子?”
一通想,他一进客厅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紧闭双眼。
泪却卡在眼角上。
越思越想,实在拗不住,最终那颗泪珠还是滑落了下来,在他脸上划过一道悲伤而又弯曲的痕迹。
他却不知,人家老爷子此时此刻在山庄外的荒野里正放养着林四禹和他自己的那些小白羊呢。
而且他家老爷子抽着烟锅还想到:等到冬天羊贵了,能多卖几个钱,到时候一定给四憨子修个大点的坟,再立个大点的碑——
之所以这样,因疯二毛觉得四憨子不光他自己死的惨,而且他一家人的命运也都太悲催了。
甚至都联想到他自己一家人一样的悲催。
好像此时此刻,就连那巫挲在地下绝美的世界里,再也不敢乱动,只好吃了玩,玩了睡,而且被鬼爷通知为了彼此安全,还赶紧烧掉了手机当中那张唯一的联通电话卡。
谁知她看着卡都烧掉了,要手机还有个卵用,所以,一气之下把价值不菲的手机也扔进了刚点着木炭不久的火堆里。此后又找到几个大电瓶还一通乱搞连接上电瓶逆变器电烧水泡面,玩平板单机游戏。还暗暗敬佩那鬼爷:这个老家伙,还真怪能能唻,真是像他说的那样,这儿储备的什么玩意也有?应有尽有。
“再说了,自己也不觉得孤单,还有巫龙儿陪着?”
说着话,转身就抱起巫龙儿一阵非礼。
亲的人家巫龙儿直眯着眼,眨眼睛。
爪子还轻轻对巫挲胸脯挠啊挠抓啊抓的,看着很好玩,很可爱!
谁知忽然“嘭”的一声,火堆炸开,差点把娘儿俩又都给吓死。
“哎呀,吓死宝宝了,可吓死宝宝了!”
巫挲拍着自己胸脯叫不停——
喋喋不休过罢还又反省道:“真蠢,常识竟然忘记了,这手机电池不能烧,真会爆炸的?!”
“可吓死宝宝了!”
仍喋喋不休,喃喃自语。
而小南这个时候在济南历下区海晏门临街的一家拉面馆正喝着大碗拉面,看着上|海刑警队信息采集室精英苏玉突来的短信:大叔,你信一见钟情嘛?
“啊我天?”
一下子,他差点喷了。
短暂一回忆在圣城公安刑警队综合办公室曾见过苏玉的情景——
三年前。
邹城市刑警队综合办公室。
那个时候,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孩一伸手,“你好,苏玉,济南政法学院刚毕业不久,目前正跟上|海网安总队李大队历练,全力配合侦查鬼爷案子。你呢?”
“哦,我?”那个时候,小南看着苏玉和那个李大队一缩手,似乎很有自卑感,并支支吾吾打趣道:“蜗牛——”
“啊!”那个时候苏玉一惊,可又感觉好笑,所以当时真捂嘴笑了,还前仰后合的。
那时,随之小南却和李大队握了手,还腼腆说,“一个正在单亲着的蜗牛爸爸,农民——吕洞宾的后代,吕小南。”谁知人家李大队还没自报家门呢,苏玉又弯腰驼背,“啊哈哈哈哈哈”大笑。
且还指着小南说,“一个正在单亲着的蜗牛爸爸,还农民?还吕洞宾的后代?你还真逗呢?”
“你就逗死我吧你?”
“严肃点!”那个时候李大队斥责着苏玉又给小南做了自我介绍:“上|海网安总队刑警大队——李大队,李建功。”
“哦,你好你好你好!”
“你好,你好!”
俩人握手不停。
非常客套。
而苏玉却偷偷躲在小南的身后,她突然觉得那样安全,似乎很有某种安全感。尤其小南还回头安慰:“没事吧?”
一下子四目相觑,俊男靓女,情愫萌生,所以,她一见钟情开来——
更也顿觉小南貌似潘安,似乎犯了花痴一般,瞬间爱上大叔。
当时好像就连邹城市刑警队长高队都有所洞察,还看见小南赶紧错开眼神。
所以赶紧解围:那都别愣着了,坐下,都坐下,先喝茶,喝口水——
“好好好,好好好。”
“您坐,您坐!”
“好好好,好好好。”
那个时候,又是一番客套。
“……”
所以一番想,不知不觉,此时此刻的小南就笑了。满面春风。
似乎还很诡异的样子。
但是,对于一个有情商,还又有点层次的人来说,小南他就会懂得什么场合说什么话,而且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所以,他就快速给苏玉回了短信:尽管十里春风不如你,可是我也只有淋雨的份。别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真的不靠谱。就像我,早已溺死在“一见钟情”。
“不行,不妥,这样她会曲解?别真的过于看淡生死,再轻生了?”
所以,小南他一琢磨紧接又发一条: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选择你——
“我靠,找事嘛?这样更不对?”
所以又发一条:绿豆真的会有和王八对眼的时候,不过绿豆和王八相比,绿豆就是个屁,根本不值得王八累挺、付出,眼都累坏了都?却得到个死家伙?
“天啊,这不骂人的嘛?到底骂别人还是骂自己?我天!”
“不管它,骂谁都一样,只要她能回头?”
所以短暂一犹豫,但又发了出去。
而人家苏玉看了,却笑得不行不行的了。似乎早不把他当回事。
小南他却还在这里——自作多情。
但是小南内心深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其实人人都会喜欢美好的事物,更都喜欢听一些好听入耳的话语。所以,很多时候一个人说话的方式就真的体现了一个人的层次,甚至人性。
甚至一句话可能就会带给彼此不同的结局。
所以,一个懂得说话的人,真的会让人如沐春风;而一个不会说话的人,真的就会让人想要远离。
而适当的“小虐言”真的就能逆天,不光让人懂得回头是岸,更能幡然醒悟。
甚至是某种反省。
其实这就是矛盾,生活的矛盾。
一个关乎生与死的矛盾。
想着想着,小南就把一大碗面给干光了,似乎连汤都没剩下。
只因为他又想到了小雨的温柔,体贴。
甚至是和谐的夫妻生活。
所以他也觉得:从前可不这样,爱真有力量。
而那个老王头此时此刻真的离开了夏家,老夏执意让人送他他还不肯。
于是看着老王头打车远去的背影一阵惆怅——
“唉——从前可不这样,爱真有力量?爱也许能成就一切,可也能毁灭一切?”
唐妈远远看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周七差点都哭出声来。
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都下楼送了。
还都泪盈双眼。
老张头也甚感落寞,可又欣喜若狂。
“唉,失去一个朋友!”
“可真的少了一个情敌?”
而那个老王头看着自己包里夏总给的那些养老钱,瞬间却又哭得涕泗滂沱。
如此伤心,其实他也不知到底为么?
反正是觉得自己都伤心死了,都。
所以频频回头看,也哭得更凶。
呜呜啕啕都弄出声来。
司机师傅(男中年)都诧异了,忙问:“老师,咱去哪?”
谁知老王头却回答:“随你便吧,反正我也没有家,机场、火车站、汽车站,都行。”
“啊——”
出租车司机师傅一惊,心暗想:去机场吧,那样可以多赚点?一百多,妻子脑积水的病就能早一天治好?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这么腹黑?”
“做人要对得起良心?”
出租车司机师傅一番自我嘟嘟囔囔,不小心也弄出声来,给后边的老王头都听见了。没等他再问老王头去哪里呢,后边的老王头就自己发话了,“走,长途,郓城。”
“啊——”
出租车司机师傅又一惊,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以又问:“老师,真的?”
老王头一欠身子往前一趴紧贴安全网,“对啊,就是真的。”
“是菏泽那个郓城嘛?老师!”出租车司机师傅又问,想证实一下,唯恐自己听错了再被投诉。
“嗯,是了,你这人血好——”老王头说道,随之打背包里掏出一沓子钱一卷就塞在了安全网的方块形状窟窿里,“给——”看上去不用数,怎么也得有个五七六千的。
出租车司机师傅也这样感觉。
所以他又一惊道:“老师,您?这也忒多了吧?”
“不行不行不行!”
俩人来回推。
车子还慢慢前行。
“好了,收着吧,什么都不如活着好,看病要紧——”
“你是个好丈夫!”
“我就佩服这样的人!”
“妻子都这样了还不离不弃!”
突然有人按喇叭,出租车司机师傅赶紧靠右让。而且打窗子彼此看见,人家好像在骂。司机师傅却忍辱负重没吭声。
这些,老王头都看在眼里。随后又加了一些钱。
好像快一万了都。
“这这这?这就更不行了?这?”
出租车司机师傅惊得都不会说话了都,心暗想:这乘客太好了,开半辈子车了,哪遇见过这么善良的人?真难得,真难得?
嘴上却说,“老师真不行,真不行,这钱我不能要的,咱俩又非亲非故的?”
“收着吧,收着吧,好好开车,好好开车!”老王头说着话就全掖了过去,出租车司机师傅接着钱手都哆嗦了。
嘴也打哆嗦,“这这这?”
“收下吧,我是真心想帮你——别嫌少。”
“那好吧!”
“怎么会,这都不知道怎么感激您?”
见盛情难却,出租车司机师傅暂且收下钱,却真没敢往哪装或往手盒里搁,只好暂时掖在自己身子一边。靠保险扣那哈。随后熟练一弄导航,车子速度就加快了。
“手术做了嘛?”老王头关切又问。
“嗯嗯嗯,手术都做完了,正在康复训练中——只是负债多了点,二十多万,不过没事,慢慢还,慢慢还?”出租车司机师傅又说,泪都流出来了,随意抹了一把,差点都嚎啕大哭。
车内后视镜里,老王头偷偷看他模样也就四十来岁,却很憔悴瘦小,看样子,一定被生活折磨的没少受难为。所以老王头不敢再多问,闭上眼睛假装困了,甚至还想:随便司机师傅开吧,开到哪算哪,开到外国都成。
可是他却不知人家司机师傅很守规矩,一直打着导航在往郓城开。尤其他更不知人家司机师傅原本其实很胖的,是个胖子二百多斤,现在为了担当却瘦骨嶙峋。
为了家庭,但却从未后悔,也毫无抱怨。
一直就这样默默工作,默默为爱付出。
而且在他妻子没有得病前,一直还是个默默奉献社会爱心捐赠者,出租车公司文明标兵等。
这个时候,邹城市刑警队信息化办公室一年轻女警突然问道高队:“高队,鬼爷的案子和林四禹的案子都找到突破口了。”
“突破口,在哪里?”
高队一阵欣喜,“快说,小蚊子(萧文芝)!”
女警萧文芝一听高队又喊她小蚊子,故意装着生气,嘴一努道:“哼,讨厌!你,大蚊子,枪毙你!”紧接小手比划成枪状,两个小手还互换,“双枪哈,小心点!”
“啊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大蚊子!枪毙我,我不怕!”
“说,快点儿说。”
但高队两手一举却呈缴械投降式。
“咯咯咯。”
女警看到笑。
“呵呵呵。”
三五同事还跟着笑。
随后女警萧文芝摆弄桌上手提电脑投放幻灯片就说:
“你看哈——墓地石碑血迹通过dna对比认证是九弟无疑,不能排除杀人嫌疑,所以暂时不能释放;可鬼爷反侦察力很强,现在人间蒸发一般下落不明,所以,目前行踪诡秘,很多疑点迟迟不能侦破。”
“可是经过多次dna对比认证,发现鬼爷,也就是马南生他其实不是瞎婆婆儿子,而韩诚及韩诚的父亲韩国忠却与瞎婆婆有血缘关系,由此可以大胆猜测——”
“猜测什么?”
瞬间,好几人异口同声。更加好奇。
所以又异口同声不停追问:“快说,小蚊子——”
“别卖关子,不然,真拍死你!”
说着话,就有人拿采集信息的本子,真拍。
“啊啊啊啊啊,还真拍啊你?”
女警萧文芝大声叫喊着。
还逃开逃开。
一阵嬉戏。
突然刘局就从天而降——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天哪,小南竟还有神秘身份
邹城刑警。
综合办公室。
刘局突然从天而降一脸肃穆,小蚊子的几个警友一下子都惊呆了,也惊慌了,不知所措,都搔首弄姿共同喊道:“刘局好!”
“嗯,大家好!”
刘局驻足点头。仍像不灭武神一样一脸凝重,令人注目。小蚊子的几个警友仍在错愕。
但是高队却没慌乱,而是和刘局一握手,“您好,刘局!”
“好,你也好。”一番环视,又说,“干嘛呢这是?耍猴呢?还是耍宝?”
高队就是高队,处乱不惊,临危不乱,“不不不,呵呵呵”一赔笑就指着小蚊子,“你,继续扮演瞎婆婆。”
“啊——哦!”
萧文芝慌张害怕,但顿悟:“好好好,好好好。”赶紧往凳子上一坐眼睛紧闭,呈婆婆样。紧接高队又指一个男警稍胖点的,“你,演绎马南生、鬼爷、傅乔。”
“啊——”
稍胖男警惊悸。
紧接又疑问着说道:
“一个人演仨啊?”
“对,就演仨。”高队还挤巴眼,递眼色。稍胖男警也顿悟:“好好好,好吧,我试试水!”“这样,这样,那样哈——”
有人偷笑。
扮演瞎婆婆的也睁眼闭眼的偷看,偷笑。
这个时候,高队又指一个高个警察男,“来来来,快过来,你演韩诚,死了的韩诚。”
“噢,好!”高个警察男“咣当”一家伙就躺光滑的地上摩擦。高队一看,心想:我靠,这家伙会不会啊,演死人还动?
所以赶紧咋呼道:“别动,演死人,还动,不就穿帮了嘛?”
“啊——好!”高个警察男抬头一笑,仰倒就不动了,这回拿捏死死的,紧闭双眼,眼毛都不眨一下,很像被害死的,面部有些狰狞,姿势也有点夸张。
五股子八叉的。
又有人隐不住,偷笑。
刘局也捂嘴,还心想:装,还装?
高队又要继续喊演绎韩诚爸妈的,刘局就忍不住发话了,“好了,别演戏了,当我是傻子呢?”
“啊——”这回高队不镇定了,有些惊讶,暗念:“这也能被看穿?”
嘴上却说,“是,收队!”高个警察男“呼”就爬起来了,还喊道:“立正,敬礼!”一气呵成,一套一套的。
所以在场的这回都笑了。
很显然,是被高个警察男逗笑的,渲染力很强烈。
他自己也在笑,甚至笑到比别人还厉害。鼓肚子弯腰的。
所以此处有笑声。
好大一阵子。
“好了,别闹了。”刘局突发话,两手一飞展,打断了笑场。
“是,刘局,遵命——”
“又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都勉强一笑。紧接都又肃穆。凝视着刘局。
所以刘局又发话了,“鬼爷的案子迫在眉睫,绝不可以放松警惕,多地警方都在连夜追侦,我们邹城警方更是重中之重。上头有令,我们邹城警方要随时配合多地警方战略联盟。所以,我们身穿警服,要对得起这身警服,不抓到鬼爷这个人间恶魔为民除害绝不放手——”
“是——”
“好好好,好好好!”
此处有掌声,赞美声,很热烈。
刘局刚要走,突然又回头,“哦,对了,我有个大胆猜测?”
“啊——”
除了刘局,所有人都吃惊了,很惊愕。
“猜测什么?”
“猜测什么啊?刘局!”高队也心急了,“怎么和小蚊子一样,还卖关子?”声音不大。小蚊子却听见了。睥睨高队。
刘局细一端详大家,慢条斯理又说,“我猜测韩诚的爸爸韩国忠才是瞎婆婆真正的儿子,而鬼爷、马南生、傅乔,的确同是一个人,至于他来自哪里目前恐怕还是一个‘谜’?或许永远是个‘谜’?”
“啊——”
这回一样,除了刘局,所有人又都大吃一惊,比先前更惊愕。
尤其是小蚊子,舌头都掉地上了。
刘局却又两手一摊,“好了,我该散场,你们继续演,继续演。”说着话背对门口才要转身离去,小蚊子一收自己舌头就搭腔了,“没法演了?”两手也一摊,“都让您破局了,我们还演么?没法演了,无法继续?”
听小蚊子这样说,突然大眼瞪小眼,看小蚊子又认真又搞笑。
所以,“啊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小蚊子也在笑。前拱后翘的,突显女人味。
“啊——”
“这?这孩子?”
所以,这回换了刘局惊愕了。
丢下一个字“闹,”赶紧离开。
谁知,刘局刚一走,大家又都哈哈哈大笑,得意忘形的,几乎有的人笑的又躺地上了,还说,“装活人,这回,我装活人?”又在光滑的地上摩擦,“这回行啦吧,活人能动,这回行了吧?”
一下子,“啊哈哈哈哈哈——”大家又在笑。
而刘局走了以后,回局的路上车上一直在想:这所有的事,还真不能告诉瞎婆婆,老人家年纪这么大了,还真接受不了,不然,真要知道了真相,还真活不成?这个事不小,很严重,恐怕得瞒她一辈子?
“唉——”
刘局一叹,“罪过啊,这是罪过啊?”
“悲催——”
所以在司机惊诧中刘局又给高队打了电话,嘱托了这事,而且还让高队通知小南,口风一定要严。不然,就是犯法——走漏国家机密罪。一旦要犯,并还要撤掉小南“神秘身份”的桂冠。
“遵命——”高队一挂断电话小蚊子就问东问西开来:“高队,那小南什么‘神秘身份’啊?搞得如此神神秘秘、神神道道的?”
“别多问?这是国家机密!”
“整天神神叨叨的,那是你?”
“我都不知道,你还问我?”
高队很严肃的样子,眼神很犀利,似乎萧杀之意都能有。所以吓小蚊子一跳。
“天哪,小南竟还有神秘身份?”小蚊子心暗想。
所以,小蚊子还是很好奇,又问:“高队,那小南是超级黑客嘛?还是计算机高手?或者神秘侦探?”
“去去去,什么跟什么?一天天的净胡说八道,神神叨叨的?”
“那好吧——”小蚊子嘬着嘴很无趣地回了自己的信息化办公室。
刚坐下就猛一激灵,“嘿,我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嘛?”结果很失望,什么也没有查到。一无所获。
所以气得直在桌子上摔头,直咬牙,直恨自己学艺不精。
“都老干家了,毕业进警局都五年了,查不到?”
“计算机高手都搞不定,这么神秘?”
“这个小南?”
“难道他会“黑科技”?”
“该死,这万能的‘黑科技’?”
“一定是!”
“黑科技外援?”
“好像又不是?”
一番想,想不通,所有的案件都太错综复杂了,千头万绪,一时半会不好理——
“该吃饭了?”有人喊。
所以——她不再想,可是,饭真不想吃。
似乎心事很多,实在咽不下。
而小南挂断高队电话又去明湖新区了,尽管千钧负重,可也得讳莫如深,谨言慎行,甚至是纵横卑阖。不然在没有抓到鬼爷这个“鬼”之前就弄丢了自己性命,便得不偿失了。
与此同时,小南更加知道往后的人生剧情会更迷雾重重,错综复杂,甚至是吉凶难料。
并且他还知道自己不是“驱灵人”,不是迷信抓鬼捉魔的那一种,而是“道圣双修”传承文脉,广布正途。
所以始终敦促自己,一定要在错综复杂的形势环境中纵横捭阖,或应付自如。
不然,自己这条小命保住保不住倒没所谓,关键是大众不能被侵害,或者不善良。逆天道。
所以小南千钧负重,撰写《美丽无界》不是仅仅为了自己,为了钱。
而是传播善良,广布正途,大力宣传国家安全教育,到处培育与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高度文明思想,弘扬正气,拯救全世界,告诫全人类,都学好,做好人,爱家,爱国,爱别人,爱环境,更呵护地球。
因,整个人类只有一个家。
那就是——地球。
如此伟大。而小南还是觉得自己是凡人,是蜗牛,一定要让自己的美丽遍布世界,无界。
看,此时此刻,他又仰亭而栖,实则在冥想——
“人,到底怎么才善良?”
“怎么才能不做毒蛇?不制造荆棘,也不制造困苦,或者不制造灾难?”
“那么归根结底,还是要学善良——”
“做好人——”
“祛邪恶——”
想着想着,泪染了夕阳。
“……”
而那个去郓城的司机师傅却在几小时前就出事了。
真出事了。
也许是他心情不好,在高速路上追了大车尾当场丧命,老王头却仅是碰破了头流了点血。可是万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却没回老家,而是毛遂自荐非要让警察和出租公司的人领他去出了事的司机师傅家。
他不单说自己没有家,还要帮助司机师傅家出殡及处理后事的事,更是下跪求那司机师傅的妻子要真心真意照顾她一辈子。谁知,哭得死去活来的她竟真的答应了。
所以,蓦地又感动了很多人。
撼动心扉,撕心裂肺,都在哭。
掉眼泪。
很多警察也都不列外,都在掉眼泪。
尤其老王头一边打包里往外拾掇钱十多万,掉着泪,一边回忆那很惨的车祸场景——
“难道这是天意嘛?没到家,半路就出这事?”
此后,好多人听了老王头说的事故遭遇,都这样想。
“也许吧?”
“是天意——”
“是缘分?”
“还是冥冥注定了的?”
不知不觉间,泪,大把的泪都浇灭了晚霞……
可是这些,小南都不知道。
天都黑了,他还在冥想。
出了这么大的事,夏家也一无所知。
一家人却嘻嘻哈哈吃晚饭呢。
三年了,第一次真正的团圆饭,所以很开心。
不光马丽丽和夏小雪听话入了座,唐妈和老张头也是头一回一起上夏家桌子。
所以更高兴,饭间还彼此谈着高瑞和唐娜旅行结婚的事。
高瑞终于不纠缠了,所以,雪儿也有了笑脸。
尤其夏总更喜不自禁,几乎该发红包或转账的,都办了。秒办。
这不远在昆明的唐娜都蹦高了,乐的,直叫唤。收到转账:四个大零一个一。
“哎呀妈呀,一万诶,真有爱?!”
“真有爱——”
“啊哈哈哈哈,我也有,我也有,一样的,一样一样的?”
“一个万?!”
高瑞也在狂欢。瞬间拥抱,旋转,彼此嘴也堵住了彼此的嘴。
这个时候,突然发现,昆明的夜也很美。
第二百六十八章 茅塞顿开 潸然泪下
唐娜和高瑞在昆明吃完几家小吃后,便亲自拉着两个行李箱找到一家能看日出和日落的六星级酒店入住,一洗完澡裹着大白浴巾彼此都趴到洁白的大床上,四个大脚丫子就都翘上天,还彼此磨蹭着玩味。
大床对面的电视机也开着,屏幕里有个美女洗浴的画面也很勾人,所以一下子高瑞就来兴致了,一个鹞子大翻身翻过唐娜就蓦地骑在了唐娜好看的身子上,死死盯着唐娜还一本正色道:“来,办正事!”
“先办正事。”
谁知唐娜翘起前身两手一推,“去去去,慌么,天才刚黑你就猴急?不如我们先规划一下旅程,不然出来旅游能坑你到怀疑人生——”
“啊——”
高瑞一惊头一扬惊诧道:“就出来玩几天,旅游结个婚,有那么严重嘛?能坑到怀疑人生?”
“可不,我听说出来旅游挨坑的比比皆是,什么大妈、什么老头,强买强购;就连有文化的知识分子、大官都被坑过;所以,这大好时光我可没有时间一一给你列举?”唐娜一本正经,还像美少女一样有派,或者有味道。
“诶呦喂,我的小娜娜还稀能能唻?”高瑞说着酸溜溜地话,就要占人家唐娜的便宜。动手动脚的。
不是捧人家脸,就是爬大山。
“去去去,又来!”
“等一会儿不行吗?”
唐娜又推开他继续看出机场时买的地图,还拿小手指划,很认真很细心的样子,“你看这里、玉龙雪山;看这、洱海,还有泸沽湖;还有……”
突然她“啊!”一声尖叫,“你干嘛呀?”
“没干嘛,你听我的——”高瑞说着话收回戳唐娜的手很利索就把地图收了起来。然后拉唐娜坐起面对面四只手牵着,左右十指交缠高瑞就拽开了。
他告诉唐娜:你知道不?昆明是云南的省会,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国务院公布的首批24个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之一,不光拥有2200多年的建城史,滇池地区都快拥有3000年的文明史了。
“这么厉害,真博学多知?”唐娜真心夸赞高瑞。似乎打自己心底都开始有点喜欢他了。
谁知高瑞这个小胖子又拽,“拿水来,喝口再给你讲!”“嗯,好的!”唐娜真还很听话,往后使劲一欠身在电视下的桌子上摸过来一瓶子红茶,“给。”
“啊,好,”盖瑞接过拧开盖子仰脖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然后往唐娜手里一推,“给,你也喝点。”“不,我先不渴,一会儿要是真渴了再喝吧?快讲,接着讲!”唐娜很好奇的样子,还不停眨巴眼,很天真,也很淑女。
但是在高瑞眼里眼巴前这个女人早成特么潘金莲了,他自己也把自己想成西门庆。
无比难受的是,尽管**焚心想天雷勾动地火,可那也都得先忍着。
所以待唐娜一放好瓶子牵过来手他又夸夸其谈,喋喋不休:
——据说,约3万年前,这个滇池地区即有人类生活了。相传,数万年以前昆明人的祖先就已在这一带过着茹毛饮血、穴居野处的原始生活,还约四千至七千年前,滇池一带已有了定居的农业民族,他们不光会从事“刀耕火种”的原始农业和狩猎、饲养畜禽等多种经营活动,并已能很熟练的纺纱及织布了。
甚至就连会稻谷种植至今至少已约有数千年的历史了都。
“嗯,真厉害——”唐娜又夸赞,不仅仅是赞誉高瑞,而是感叹滇池一带的人文。当然也听的津津有味。都听渴了都。
所以也瞬间喝过红茶。
高瑞又讲,就和演讲大师似的很有成就感。
于是又拉着彼此手想说,不知为么手心都冒汗了。
所以一顿,两两相望,似乎彼此都有点把持不住的感觉,都各自吞咽口水。通体发温。
还是女孩有定力,“说啊,继续——”
“啊,好?!”
高瑞一愣一激灵又说道:617年唐朝建立,先后在云南设置了九十二州;697年,昆明归附武周,武则天将其置窦州;746~747年,蒙氏皮罗阁进兵安宁攻灭爨氏;1253年(元宪宗三年),元军攻占云南;1911年的“重九起义”,推翻了清朝在云南的统治。
蓦然一顿又说:
——1937年,抗日军兴,外地的工厂、学校多数内迁,大量的资金、设备和人才流入昆明,所以,当时促进了昆明经济的短暂繁荣。
尤其是1949年12月9日,卢汉于率部在昆明起义,昆明宣告和平解放。
“诶、诶——”
高瑞又顿若有所思,似乎停下不想说了。
“完了?”唐娜没有尽兴,似乎还想听的样子。
“完了——就这!”高瑞两手一摊呆望唐娜,心却想:这回完了,吃小吃的时候打网上背的,全都忘了,想不起来了,都?
尤其没想到临时抱佛脚还能把唐娜唬得一愣一愣的!
可意犹未尽的唐娜又问:“还有嘛?”
“有,还有好多呢,办完正事再说吧!”谁知高瑞这样说着,“嘿嘿”一笑就把唐娜压在了重重地身子底下……
“……”
“轻点,轻点——”
“好,好好好——”
时间不是很长,约二十来分钟,唐娜又彻底做了一回女人……
可又时间不长,高瑞仅仅抽了一颗烟后,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而唐娜从高瑞怀里悄悄起来又开始研究地图。
时不时还听得高瑞喊:你是潘金莲、潘金莲。
“我天哪?”
唐娜很吃惊,“这是什么梦?”所以轻轻问:“你是谁?那你是谁?”
谁知高瑞就和一只八哥鸟一样的声音回答:“西门庆、西门庆。”
“天哪,这是撞见鬼了吧?”
“这么吓人?”
唐娜心暗想。
可能是她也怕鬼,所以赶紧乖乖地爬进了高瑞的怀里,还拿高瑞胳膊揽紧自己,然后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不光灯没关,电视也没闭。
“……”
这个时候,济南的夏家别墅里,晚饭结束。
“九天九夜了,孩子们!不管过去这三年里你们遭遇了什么?就都忘记吧!大坎坷对于强者来说,就一带而过吧!”
听了夏爸的话,再看看洗好的车辆,夏小雪和马丽丽茅塞顿开。
瞬间,姐妹俩都一同抱住了老夏,喊道:“爸!”继后又都潸然泪下。
“是啊,强者回顾大坎坷总能一带而过,只有弱者叙述小挫折才会喋喋不休。”夏小雪泪流满面的同时,似乎在自己心中弄也悟懂了很多道理。
“去吧,孩子们!擦干眼泪,找到自己!”老夏又说。
“嗯嗯嗯。”
“嗯嗯嗯。”
离开爸爸的怀抱,姐妹俩纷纷点头,轻咬红唇。
与此同时,似乎也听懂了亲人的嘱托。
看,不一会儿,一台2011款兰博基尼盖拉多l|p|57|era红色的跑车泊在了济南恒隆广场北侧。
璀璨的灯光下,真的很美,很打眼。
似乎也很养眼。
因,一下子打车上下来两个汤唯模样的女人,一模一样,很吸睛。
路人都驻足,都注目。
而在方颖家,方颖正努嘴,“他怎么办?”
第二百六十九章 言者有心,听者也有意
王红见方颖努嘴,天都黑了,沈岩还在睡着,很香沉的样子,隐不住问嫂子:“还在睡嘛?”实则明知故问。
方颖恰也点头,“嗯,还在睡,看样子这几日折腾的不轻快?没少受难为?”
“嗯,诶——”
“叫醒他,还是?”王红欲言又止,但那也闪烁其辞,说半句留半句,不置可否。
“算了别叫了,熟睡的人叫醒,真怪难受的,让他再睡一会儿吧,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算完?”方颖随口而说。谁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红即刻旁敲侧击道:“那怎么成?他一个大男人在你家睡,我一走你们‘孤男寡女’的,出了那事怎么办?”
“谁负责?”王红紧接又说这三字。
还模样儿特别郑重。
“啊——”
“不用负责,负什么责?又真没?”
“想多了吧你?”
方颖一惊顿觉自己也严重失态,所以,瞬间脸都红透了,**辣地。
那么所以,这回却换她言者有心听者也有意了,“不能吧,我大着肚子,他能会那个?不会吧?”说着话瞬间她就幻想了几个版本的美好画面或邪恶画面。
甚至被杀的画面都有。
但她内心还是希望美好的画面能多一点,所以,她的脸顿时更红了起来,阵阵晕红,还浑身发烫。
可望着沈岩发呆,偏偏还沉醉,甚至还在幻想。
王红也是,竟一时无语,也望着沈岩发呆,而且还想:待会儿要把他带到哪里呢?去自家吧,红红还在,她再告密么的?去他家吧,他却没有家了?去开房吧,还不舍得把女儿一个人丢在家里?让他一个人住吧,好不容易回来了,难得重逢,更不想再彼此离开?可把他留在嫂子家更危险,说不定谁害谁呢?
所以一下子王红的内心很纠结,很忐忑,也很困顿。一屁股又坐在沙发上,还突然想起饭食都过了,赶紧给女儿在“饿了么”上订外卖。常常订,都超级会员了,摁吧摁吧好像又是订的七一路“欢乐堡”套餐。
根本也不管女儿吃腻没吃腻这一口。
而且心还想:看来今晚这地摊也黄了,没工夫摆了,既然沈岩来了,不管如何也得聚聚会?再做回女人。
“真正的女人!”
想着想着还邪恶一笑。
“不行就干脆、索性还是把他带回家?”
“至于女儿,哄她买个好玩具,估计能过关?”
“对,就这么定?”
“一定行,能行的!”
看着沈岩如罗晋的模样惹人爱,内心又是一阵狂喜,心海也汹涌澎湃,浪花朵朵。
而某种廉耻与段凯的宽恕早都忘在九霄云外。
“……”
方颖更是如此,见小姑子心不在焉、若有所思亦若有所失的样子在捣鼓手机,便佯装着看电视吃着零食又偷偷细看沈岩俊秀的脸,“哎呀妈呀,这个男人真好看,真不亏曾是个开飞机的主,美男子,比王奎强百倍,好多了,今晚要是他不走,会不会真的就?”
她这样暗想着,突然就犯花痴了。
所以很希望他今晚能留下来,更希望小姑子赶紧一个人走——
“……”
其实这也难怪。
尤其在这个看颜值的时代,外在形象出众的男主确实有着很大的优势和对美女的杀伤力,也往往会被很多女生喜欢所追捧。
尤其现在人的思想观念都变得非常的开放。
特别是恋爱观,情|爱观,人们都非常知道自己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情感,或者什么追求。甚至完全可以说,为了自己所追求的爱情,不顾一切世俗的眼光与阻碍,都会尽力的来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
所以方颖也不例外。
而且王奎的事确实给她也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及精神伤害,甚至在心情还没有完全平复的情况下,无论是谁哪怕仅仅给她一点儿小小的慰藉她都会万分感动。
甚至给她一包奶一句甜言蜜语她真就会失足以身相许,所以,目前有些事她也根本都不知如何处理?
所以一下子她也变得很随性了。
甚至随时可以沦陷。
可是接下来,令她非常失望,人家王红起身上前一拍沈岩,“诶,醒醒,醒醒,别睡了,走了哈!”
“啊——”
沈岩一激灵赶紧睁开眼还揉着眼皮说,“哎呀呀这,怎么还真的睡着了这?”还看着两个美女傻笑。
“什么这个那个的,天都黑了,走——”王红突然画风一转,就和凶自己的男人一样吼着沈岩,就连眼神都滴着醋意。
“哦,好,走走走。”沈岩很听话,配合也很默契,连脸都没洗一下,就赶紧尾随先开门的王红出去了。
这一下子,方颖傻眼了。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么,连个家常话“慢走”都没说,还撇嘴偷偷“哼”出声来。
沈岩还猩红回头看了一眼,心想:她长相还是那么清纯,似乎又干净又乖巧,还是属于当初柠檬味十足、甜妹那种类型的,都怀孕了还是有种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怪不得当初女镇长差点都当上?”
“嗯好看,好看,只可惜她要孤老终生了?”
“实在要不行,我来照顾她一辈子?”
“?”
他还想还瞥,“嘭”一声,王红用力关上门,“走!”
“哦!”
一下子,屋里屋外的梦,都给破碎了。
尤其是方颖一下子窝在沙发里哭得死去活来。
楼下,王红却给沈岩一把车钥匙,“去,开我的车,回家。”
沈岩却一愣道:“哪个家?”
“唉——还有哪个家?鑫苑名家呗!”
“噢——”
功夫不大,三两分钟就见一辆橘色的车子出了黄台南路的“春天花园”。
而方颖擦干眼泪也悄悄下楼,想打车去远在集团二公司旁边的“高速花园”去照顾爸妈。与此同时,她打心底还十分感谢夏总中午头的不光在电话里给她放了长长的产假,还说随时用钱随时吱声。
所以一下子她又泪流满面。
而此时此刻,那个出了事的司机师傅家场景更是感人,老王头不光感谢司机师傅不杀之恩守灵,更是照顾司机师傅的妻子无微不至。
还从近似截瘫的女人口中得知:我们是丁克家族,就因为不想要孩子,我丈夫的父母为不能传宗接代八年前都气病烧炭自杀了,我打小父母双亡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知道养孩子不易,所以结婚后才劝丈夫不要孩子的,谁知老天弄人,又让我得了这“脑积水”的病,这些年为看病东拼西凑也花了不少钱,还该了不少账,本以为做完手术没事了慢慢康复、慢慢还债,唉——谁知?
说着话,司机师傅那妻子看着丈夫遗像就嚎啕大哭。老王头也真心上前抚慰。
而那司机师傅却躺在药山旁的殡仪馆里,浑身冰冷,僵硬强直。
这个时候,万家灯火点亮,几家欢喜,又有几家忧愁,悲伤——
恐怕,也只有老天才会知道吧。
“……”
这个时候,泉城路上,悬铃木落叶满地,在风中飘飘洒洒,起起落落,诺向路人诉说着济南的秋天再次将要离去。
看,在绿化带间,也有许许多多这个季节里的花花草草在秋风当中曼妙摇曳,万千风姿;看,那些束束朵朵的小花儿伴着璀璨彩灯格外艳丽,格外芬芳,与木悬铃两两相比相望,又格外鲜明,让人仿佛正身处两个世界之间。
就这样,在夜幕火树银花璀璨的世界里,泉城路上多了两个身影在婆娑,她们,一个是不食人间烟火仙仙的夏小雪,而另一个就是那个妖艳妩媚能要人命的马丽丽。
这一刻,姐妹俩正喜大普奔,大喊大叫,“芙蓉街,我们来了!”
“太久违了!”
此后,这姐妹俩一头扎进琳琅满目的芙蓉街市,便随意玩开玩开,自由自在。
那尽兴的味儿,简直就像一对欢快的鸟儿。
而在夏家,保姆唐妈内心里却又落井下石,“到底怎么样才能再把这一对活宝给赶走呢?不赶走,要不然的话,女儿唐娜这往后哪会有好日子过?”
所以,窝在夏家柔软的沙发里,保姆唐妈的耳畔仍一直回响着机场送女儿时女儿说过的话:妈,您一定要想办法把她们姐妹俩给赶走!不然,咱娘俩在夏家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这这这。”
“这这这?”
一头是恩人,一头是亲人。
唐妈瞬间茫然了。不知不觉,她又打了个盹,连宵夜都忘记准备了。
不知不觉,老张头又默默坐在她身边。
倾情欣赏这不老女神。
还有正在看电视的“冻龄女神”周七周妈妈。
第二百七十章 绝对有种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中华民族从古至今,向来就“物华天宝,人家地灵”。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所以,中华开国五千年来确确实实涌现出许许多多非常优秀的人物。
完全可以说他们个个都是“中华民族的脊梁”,或者是“中华民族的象征”。
众所周知,中华开国五千年,神州轩辕自古传,创造指南针,平定蚩尤乱,世界文明,唯有我先。
“黄帝、孔子、伟人——”
“孟子,等。”
“中国文化,谁与争锋?”
一番想,道圣双修的小南仍身处“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亭中。
此时此刻,他睁开眼一望远方美丽景色,突收回目光又回忆先前的梦境。
他记得梦中的一个算命瞎子说:兄台,老夫见你珠圆玉润,天地方满,定是善财童子转世。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而梦中的自己却说:阁下,别闹了,你当我是红孩儿嘛?no挠,挠挠挠?
梦中的菩萨踏云而来插言道:孩子,你是火神的书童转世,注定命犯桃花,难逃此劫?
记得梦中的自己一惊:啊——菩萨,您当我是八戒呢?我可找不到高老庄?
“啊哈哈哈。”
梦中的菩萨大笑着又说:还当你是八戒,你还是孙猴子不?让大山压你五百年——
“no挠,挠挠挠?”记得梦中的自己还拽外国语。
“压你五百年!”梦中的菩萨大喝一声,当真要挥佛尘,还地动山摇,山河破碎的。
“当真?”梦中的自己疑问菩萨道。
“当真还能有假,压你五百年!”梦中的菩萨又大声喝道。
所以一下子梦中的自己害怕了。
又磕头又下跪还呶呶不休:“no挠,挠挠挠?”
“压上五百年,那还什么‘道圣双修,拯救人类’,那不就成扯蛋了嘛?”
梦中的自己刚刚话罢,谁知梦中的菩萨一股烟雾散去,还声音空灵:罪过啊,罪过——
随之而至的全是妖魔鬼怪,魔兽咆哮,丧尸神灵。数量多的惊人,惊悚恐怖。
“都特么滚一边去,老子无神论者!”梦中的自己狂舞撼龙剑。小雨还来相帮,乱砸阳木槌。
瞬间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鬼哭狼嚎。
“天哪?”
小南忽然睁开眼。
“不敢再想了?走,去芙蓉街吃好吃的,臭豆腐、油旋、干炸大鱿鱼——”
瞬间还想了想刘局给的神秘称号——神学外援大师。
无偿的,义务劳动。
还有捣毁鬼爷两地提供可靠线索的奖励十万,又捐了。
为此,小南开心一笑后,起身就往大明湖的南门方向走。
那王红到家看了一眼情况后,眨眼功夫又和沈岩坠入一种另类的爱河中。
两个人沐浴在一起,很激情,很动情,彼此也很真情。
“……”
而在夏家。
自打夏木林看着自家女儿们一起开车上街走了后。
他就破天荒去了二楼女儿们的房间。
望望倒还整洁。
还拿拿放放看着女儿们照片,表面上夏木林心里是舒畅了许多。
但在内心里还是声声叹息道:“唉,真是家门不幸啊,孩子们在外这些年看来真的是受苦了!回到家九天九夜都不出门?眼下,若再不出去透透风,可真就把孩子们都憋屈坏了?!”
一阵心疼过后,夏木林默默下楼回到厅里,看唐妈还在打盹,老张头也出去了,妻子忙着追剧,便独自进了厨房。
看样子他是真心真意想给家人做顿美丽的夜宵,或者夜餐。
可他刚进去厨房还是被自己妻子周七追进去给轰了出来,“老夏,你你你,还是出去看报吧,今天的夜宵就由我来替唐妈做。”话语间,老夏就被周七推出屋来。
与此同时,却也换回老夏一个肯定的眼神,似乎很温情,也很久违!
可当老夏在唐妈一旁的沙发边坐下时,想想师弟马南生,他的内心还是惴惴不安起来。
不一会儿,他,蒙着报纸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他,似乎不想睡都不行,因,太多的往事,真不想回忆。
想一想,这有些事,不光太离谱,更伤人!
此后不知何时下起雨来。
小南赶紧打车找了酒店。
似乎在济南他也没有家了,必要的行李都在车上。
那俩美女也一阵咆哮打道回府。
同时,这场秋雨也带走了时光,好像还是一整夜,都不停息。
老王头却默默想:也许这场雨还是可怜出事的司机师傅,所以才哭泣了的吧?
……
翌日。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可能是,随着昨夜强冷空气的来袭,非是秋晚,这个北方的水城一夜之间却在今天让人有了一种冬的感觉。
可是,由于昨天下雨玩的不尽兴,夏小雪与马丽丽在今天——这天、这地、这行头,俩人却又如此这般演绎着美丽冻人的故事。
看,两位爱美的女子,却都是难舍短裙薄衫和丝丝,姐妹俩在同时又一次踏进芙蓉街的那一刻起,两个人的小嘴儿可就真给闲不住了,沿街的一些小吃小喝,那几乎都尝了一个遍。
同时似乎就连她们自己青春靓丽的容貌,成功的外表,都着实招来不少羡慕的眼球。
可以说,绝对有种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毕竟她们出道自模特,曾走红与写真界。
都赫赫有名,成名门望族,还上过很多知名封面。
所以,曾名声大躁过。
所以,不得不说,虽然姐妹俩身材**,但本身的气质却都非常甜美可人。
尤其她们曾经的写真集更是有种天使与魔鬼相结合的既视感,协调感,绝美感。
所以,视觉冲击感都非同一般。
因此,也让她们这些年一直是最具人气的模特之一。
要不是被鬼爷践踏,属实美的很。
可现在,名存实亡了都。
实属是悲催——
可,这时,再看这儿,天色很美,人也更美,天地人和,尽显曼妙风姿。
还有,这里整条古街商铺云集,琳琅满目。
这条古街,它不光跟随这座城市经历着世间的沧桑,更是见证着这城百年风雨的疼痛与繁荣。
就这座北方的城,这个时候,从很多层面显示,城市面貌时刻都正在发生着巨大的蜕变,古城遗韵与现代城市风格早以融于一体。
所以,此时此刻,绝对有种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当然,每年的四个季节里,唯有秋天里的济南,真是故事多,色彩也多。
看满天彩霞,映得这座古城金光灿灿,绚丽多姿。
望四面八方,处处都是流光溢彩,华美无比。城市,天空,云朵,山峦,村庄,残阳,湖泊,铁轨,列车,芦苇荡,戏鹅,这些美景,在暮色中不知缩进多少采风人的光圈,瞬间,也都定格成了惟美的影像“暮色秋语”。
这,就是美的济南。
一个最美的济南。
不管是谁,来到这个美丽的地方,不能不到芙蓉街,不能不到大明湖,不能不到趵突泉,不能不到千佛山……
否则,济南你白来了。
而这个时刻,夏小雪和马丽丽这对活色生香的女子,却又如一对欢快的鸟儿一样在叽叽喳喳中嘻嘻闹闹间正随意吃着小吃沿街徒步向“小明湖”逛去。
就她们这对看似有钱人家的女儿,都有着豪车和洋房,更有着无比华丽的外表和脱俗的容貌。
其实不然,在现实生活当中,她们或许都不如常人过得那般幸福,那般简单。要知道,纯粹的金钱物质生活,也不是她们自己内心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因为眼下,这姐妹俩心中,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幸的遭遇和纷乱如麻的心事……
尤其是夏小雪。
此时此刻,妙恋望着小明湖里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金鱼群,她又莫名想起了小南哥,“小南哥,我没有变,从小到大,我真的都没有变。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最爱,一直都是那方净土。自失去了你,而我将何去何从?可是如今你若真的活着,那我又该如何面对?因为,我真的太不幸了,小南哥,上苍竟然让我是一个石女?!”
“而且是真石女,连专家再造都无力回天的那种?”
“所以,我我我,连做梦都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可是,我做不到,因为,这个梦太奢侈了!真的太奢侈了?”纤细的手指薇薇抚摸着自己胸前那枚玉如意,想着想着,夏小雪又流眼泪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相爱的两个人终究会相逢嘛
夏小雪手指纤芊抚摸着自己胸前那个精致小巧的玉如意坠,想起小南哥掉下泪来。而马丽丽却若无其事,正在小明湖岸边兴致勃勃看湖边的几多垂钓人。
似乎往日烦恼都以忘却,所以,笑容可掬。魅力四射。
可又巧了。
这时的小南也在附近。
但他却在自己车里写着空间日志,彼此没有相遇,因为他刚刚盛情难却与送别的三五好友在微山湖酒店喝了酒了,所以目前他不敢开车急着回家。
尽管离开夏小雨和七七都快十多天了,可“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他还是懂得。
再说了,毕竟济南距离圣地老家还有四百多里路呢,这个时候,他可不想给别人的生命与财产制造什么威胁。
于是,在大明湖一旁的酒店里送别了朋友们,他便就在小明湖的路边停车区里上了自己的车子,放倒驾驶座一躺,就想好好休息一下。
当然,那一刻他这么干,指定是想待自己酒醒了以后再说回家的事。然而躺在前座里百无聊赖,不由自主,小南便打开笔记本在自己q|q空间想随意写点东西,好打发一下时间。
这不,他正这样写道《相爱的两个人终究会相逢嘛》:记得曾有人说过,“缘”会让相爱的两个人终究会相逢,不管绕行多远的路,到最后还是要回来。
——可是,人生又能有多少次这样美好的相遇呢?
些许,有的人遇见了你,是他今生最大的幸福!些许,有的人遇见了你,却是她(他)今生最大的痛苦!
或者悲哀?!
——人的一生,或许真的会有不止千百次的相遇,而每次遇到的人,命运也都会各不相同。因为,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是美丽的,不是所有美丽的相遇,结局也都是美好的。
那么,相遇,或许只是一份美丽的缘;而相聚,则是美好的份。
记得也有人说过,有些人有缘无份,有些人无缘无份。而那些电影里凄美感人的故事,多半是有缘无份的。些许,相遇里的缘分,是因为残缺才会觉得更美丽吧。
更或许,因为有了残缺、离殇,才便有了思念。甚至爱恨。
那么,现实中,我们都期盼相遇,也无比珍惜相遇。但是,并不是每次的相遇都会美丽。
也许活着,我们只是祈祷在对的时间里遇到对的人。
如果都对,那么相遇带来的将是无比的快乐和幸福!
反之,在对的时间里遇见错的人那一定是一种遗憾!
而在错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则也是一声叹息!
唉——
尤其蓦然回首,有些相遇,许早已经被我们所淡忘。可也有一些相遇在我们脑海里却依然清晰如昨日。
“……”
可,如果有一天真的失去了相遇里的那段爱情,我们就要试着努力去忘记,因为,我们此后仍然还有留在身边的一些亲情和友情,思念和回忆。
那么,留下的这些会如同美酒,越是历久愈是香醇,时常还会令我们感慨和感动不已。
所以,我们都应该更加珍惜活在当下。
或许,我们曾经都有过那么多次的相遇。也或许,仅有那么几次的相遇会留在我们自己内心当中,并且还不会被岁月的无情而冲断,更能让我们学会理当倍感珍惜和倍加感恩。
相信此后,也自然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必定还会有千百次别样风情的相遇在等着我们。
或许,我们彼此都在期待,盼望,下一次的相遇是美丽的,美好的!
愿望如此美好,那么,就让我们彼此都报有一颗平凡的心,平常的心,去让世间,所有的相遇都美丽;去让世间,所有美丽的相遇都会有个美好的结局吧。
或者,去让幸福,寄托,欣慰,陶醉,活在你我认识、看望、惦记,及思念的祝福里。
愿望如此美丽,都因天下美丽真的是没有界限的……
所以,美丽无界一直在讲述——
写到这里,一顿,小南抬起自己身子,放眼明湖湖畔,突然,在吕小南的视线里闪现着两个女孩在晚霞中踏着水上弯桥风中飘逸的样子,远远望去,如若两两仙女,飘落凡间,指指点点,还说说笑笑。
就夕阳下的此情此景,美的不免,让人心思别样遐想。
“啊——”
“如此熟悉?似曾相识?”
“难道——?”
“是她们?”
“这个时候,你相信缘分吗?”
“相信吗?”
“美丽的缘分,缘分就是这样美丽。”
“如此美好的场景,这到底是梦一场,还是一段回忆,似梦非梦,非梦如梦,雪儿,丽丽,你们到底是在梦外?还是在梦里?”
其实不是梦。
这一切不再是梦。
小南,遥望,遐思,再遥望。
“难道,相爱的两个人终究会相逢嘛?”
“不能吧?”
“她们早已不在人世?”
“?”
小南难以置信还噙着眼泪,所以又默默写开日志:
——无论时间对错,所有的相遇还是缘分。
——那么这个世界,这个人间;这个人间,这个世界。些许,真的乃是“缘分”成就了爱情这个让人为之千变万化的东西。
——那么缘分,她仿佛又如火种,可以迅速把为着爱情的身体点|燃,让你不可自拔更意乱情|迷;又仿佛也是毒药,让你情不自禁更深陷其中,甚至,还可以让你尽情去享受那些服毒以后的疯狂,沉沦,玩乐和痴迷。
或许,更会让你完全可以不畏世间物何物所惧,终因中毒而死亡。
那么缘分,人世间真的是缘分,让爱情这东西,有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就是那飞蛾,偏偏却要扑火;还有的时候,明明知道再往前走就是刀山,就是火海,可,还是要走上来,跳下去。
那么缘分,人世间真的是缘分,让爱情这东东,在很多时候,会把人搞得欲|仙|欲|死;也在很多的时候,更会把人弄得筋疲力尽,死去活来。
然后活来又再死去。
一顿,他又写道:
——在世间,况且,也有很多种东西,像爱情似的被缘分弄得结果一样一样的,都在活来死去,死去活来。
古往今来,有很多可以罗列的爱情故事:亚当和夏娃的分离与失落;牛郎和织女的思念与相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钟情和相继自尽,等等,等等,不能一一枚举。
可是,在生活中,不管是我们从任何渠道听到的,看到的,或者,还是现在正在发生着的,那都真是,能会把故事里的人们给折磨得生也不能,死也不是。
更甚至,连故事以外的人们也都会是这样,在感染中流着眼泪死过去,之后,再淌着眼泪活过来。
那么,人生与故事,从开头到结尾,是在美丽和快乐中经历着磨难和痛苦,是在磨难和痛苦中寻找着快乐和美丽。哪怕?舍去的再多,获得的只是点滴的美好,都会感动的彼此不得了,这难道,就是爱情?
“那么,相爱的两个人终究会相逢嘛?”
小南又泪眼朦胧开来。
且还又嘟囔:酒真的只醉人,而不醉心嘛?
“不能吧?”
“不能吧?”
而此时此刻悠然山庄里的范二正扛着一个杆子急急走路,放羊归来的疯二毛却问:“二(儿)子,你这是干嘛去?”
谁知范二顿足突然答道:“你才儿子呢?上庙——”口吻很没好气的样子还。
“呵呵呵呵,”疯二毛一笑,又道:“上庙,天快黑了,还上庙干嘛?”
“捣神蛋——你说干嘛?”范二说着还比划杆子。
一下子,“啊哈哈哈哈哈——”连路人都笑了。
都大笑。
此后,这货呢却没上庙,而是一扔杆子去了林婷婷的农家乐。
第二百七十二章 有必要给他加个菜嘛
范二是个天生自带搞笑系统的人,就像鬼才演员巨兴茂不用开口说话,一出场光看模样就能让人浮想联翩或者忍俊不禁。疯二毛也是属于这号人,还有船家谢地。几乎雷同。
所以刚才疯二毛和范二一见面一对话就让一票吃瓜群众们看呆了,也笑翻了。
但这一刻,该换他看呆了。
因为——
尽管暮色里的悠然山庄美的出奇,可他路过村口的时候看到宁鹏家“千蚨士棺居”门口摆的那些棺材,他还是头皮发麻,更隐不住内心的某些惊恐。
尤其那具黑棺材,又高又大又长,上头还有一些红黄绘描的莫名图案,一看不光阴森恐怖,更是顿觉死亡就要来临。甚至更加惧怕死亡或者死神。
更缺德的是,旁边还有制作好的几个小人子,鬼面惨白,纸糊的衣袖也随风摇摆不停晃动,很瘆人。
瘆人魂魄。
很吓人。
吓人找不着南北。
为此,范二真害怕了,所以赶紧加快脚步,直奔农家乐。
可他其间那也隐不住频频回头,边走边感觉自己头发都站起来了。
还暗暗骂道:“奶奶个个小脚的,这宁缺毋滥,真特么缺德?”
“缺德带冒烟的——”
一边骂一边走,不下心一个趔趄他还差点掉下桥沟里。
尤其远处地头的那个瓜棚,他也不敢多看,一想便是害怕,恐惧。
且还骂道:“妈的,那晚和九爷盗墓不成,魂魄倒是没少吓丢?”
“那雷那闪那雨,还有那鬼那阴兵,那个老汉奸——”
“大喇叭飞、飘,六子,还耍大刀?”
“真砍啊,那、那是!”
“太狠了?”
“?”
“妈的,想想吓死了都?我范二即使穷死,往后特么再也不盗墓了?”
“坚决不盗!”
“坚决到底——”
“可宁鹏那个教派,能是好教嘛?听说国家一直在打击,在抓这些坏蛋——”
“不行,江湖险恶,路不对就撤?”
一番想,范二顿悟:没本事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本事干坏事?
“呵呵呵呵,”范二讪笑。
似乎在笑全天下的坏人——缺德带冒烟。
笑罢,磕打磕打自己鞋子继续走。
这蠢货,他还想:好像两只都磕打了。
可刚到林婷婷农家乐,他又愣住了,“天哪,最近这些来拍戏的女人们怎么都那么俊?”
“个个比林婷婷还好看?”
“我天哪?”
随后一屁股坐下就喊:“林老板,开瓶酒!”
“好嘞,白的,啤的?”林婷婷应着还反问范二,笑迎满面。范二瞥了一眼身边不远的覃总紧接也怪里怪气的又说,“白的,啤的喝着没劲,不黑不白的,不爷们?”
“好嘞!”林婷婷摸了范二常喝的那种酒就顺手递给一个小矮子男服务生,“去,给那货送去,我不待见他?”
“明白——”
小矮子接过那瓶酒应声而来。
谁知覃总却多心了,一起身小声道:“这二货,怎么‘指鸡骂狗’?不,‘指桑骂槐’啊?”沐萱儿也察觉到覃总的反感动态,所以赶紧好言相劝:“坐下吧,别和小人一般见识?听说他可不是省油的灯,专干坏事,不是好东西!”
“嗯,我也早就听说了不君子,真气人?”覃总说着话就被沐萱儿轻轻拽下,只好忍了。两个拳头也慢慢舒展开。且还话里有话,“你说有必要给他加个菜嘛?”
那意思好像好想揍他一顿解解气。
“来,别理他,我们喝酒。”
沐萱儿很聪慧不想多事,所以有意岔开话题。“叮!”两人碰杯,一饮而尽。好像红酒。还价值不菲。范二也有看到,羡慕的眼珠子都好像掉出来了,随声说道:“妈的,有钱人就是牛,这酒得几百块吧?”
小矮子却眼珠子一瞪,“几百块?你小学毕业吧?这可是名酒,一两千呢!”“啊!”范二一惊,但没认怂,紧接拿手一指,“换,和那个一样的,两瓶——”
“啊——”小矮子一惊,别人也惊,还都呆望。“别闹了,您闹吧?”小矮子疑问着觉得:范二喝不起,真喝不起!
但开店的都顾客至上,所以就真想赶紧拿走酒去换,谁知范二又喊:“回来!”
“啊——”小矮子又一惊还拿紧酒,唯恐给惊摔了。
“啊什么啊?这个有劲儿,俺还是喜欢喝这个!”说着话就一弯腰一抻手夺过酒来。谁知这一出一下子都把大家伙给逗乐了。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
笑声不断。
林婷婷也笑了,很睥睨,也很揶揄。
尤其是覃总更看不起他,很鄙视,“野夫,乡野村夫?”但临走那也特别交代了林婷婷,“林老板,他喝的酒算我的,再加几个菜,甭管贵的便宜的随便加!”
“好嘞!”林婷婷感觉很意外,但答应却还是很爽快。因她明白:这样的大佬真得罪不起,农家乐兴隆不兴隆全指望这些人呢?
所以卑躬屈膝送走覃总和沐萱儿以后,功夫不大真给范二弄了一桌子菜换瓶子好酒,不多,良心买卖,最多也就两百块的费用。
但是,一下子,范二又颇感意外了。
在得知缘由后,这货真是两面派,墙头草,喝着酒直夸覃总好,沐萱儿美。还打电话约张五子,可人家张五子老婆刚出院,他得照顾大腚门月子,所以没空来。
他也不敢来。
来了他家的母老虎回去真撕了他。
所以张五子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压根就不敢来。
所以范二也很失望,他觉得约不到别人了,别人也都不待见他,根本没人愿意和他喝。可凡事都有个意外,谁知功夫不大疯二毛栏好羊叫了牛田渡过河还真和范二这货喝上了。
饭局里他们不光讨论小南干嘛去了,几天不见人?更是八卦剧组的事。
真是让林婷婷大感意外:三个臭皮匠,赶上个诸葛亮,真没错!
而张五子却短暂回忆了一下出院后去坟地祭拜六子两口子的事,又心情不好了,直想掉眼泪。还惹得大屁股骂:“又哭嘛?我还没死呢,你又哭丧?”
小孩子似乎都被吓哭了,两口子又一通忙活。
而且大屁股还交待张五子,“以后离范二远点,要不然,六子和大喇叭就是范本?”
“啊——”
一下子,张五子就老实了。此后,么也不敢多想,觉得:伺候好自己老婆和孩子才是王道。
林婷婷看着这三个异类却想:男人没有什么好东西,三句话不离女人,都好色?
“尤其是覃总,又把沐萱儿带走了?
所以她还觉得:现在的人思想都开放了,很多的爱情对于年龄上来说,都不再是什么太大的阻碍?很多忘年恋年龄差距大的比比皆是,婚后幸福的例子也随处可见。
什么男大女的爱情对于女大男的爱情还是比较多的,数不胜数。
就像沐萱儿,比覃总大好几岁,却老牛吃了嫩草,啃了小鲜肉。
看人家都那么幸福。
所以她突然感伤。
原因不是不得而知。
而是她突然思念小南。
“为么不敢接受我爱?”
“为么不敢说爱我?”
“明明心有彼此——”
一番想,她视线突然模糊,还嘟囔:熊范二,色鬼,这覃总,有必要给他加个菜嘛?这狗乱?
而暗处的段凯也在胡思乱想:这些残花败柳,值得自己去宽恕嘛?
“王红这样式的,我能真的原谅她嘛?”
“还有沈岩,又自由了他都?”
“?”
一番想,他又自我安慰:男人和女人,不过夫妻一场,难免会有些矛盾,这也是正常的。既然真不能彼此过下去,外遇,背叛,谎言,欺骗,偷吃,何必再为此大动干戈地计较,劳心费神,不值得,根本就不值得了。
“都不值得!”
“也许,不放弃才是懦弱!”
“而打斗,无理取闹,再死缠,才是愚蠢至极?”
“可,沐萱儿的仙女风,真是特别耐看!尤其她穿梦幻紫蓝纱裙很有灵性,笑起来总能甜到心里,真要失去她,自己还是心有不甘,太多不舍?”
“可是再美,她也是‘残花败柳’了?”
所以,一念间,看她上了覃总车,段凯还是很落寞。
还啐一口骂道:“妈的,等着吧,早晚给你们加个菜——”
而地下绝美世界里的巫挲没事干,哪里也不敢乱去,短短几日,却成了地下女王,正在给一些类似虬龙模样的冥地龙和冥地虎们喂奶,分小吃。
看,那些小精灵们都很听她话,一排排一队队的,很可爱。都不抢,也不争,还彼此喂,彼此分。
彼此相依为命的。
好像此时此刻就连邹城刑警信息化办公室里,小蚊子还没有下班,她正苦思冥想着小南到底是什么神秘的身份呢?
其实小南的真实身份,目前除了刘局和小南外还真没有几人能知道?
至于那个什么“神学外援大师”只是一个噱头而已,糊弄别人视线的,其背后隐藏着更大“迷局”。
所以见小蚊子急切解密破局如此用心,高队都笑了,“回去吧,回家吧,这是国家机密,我都不知道,你也别费心了?”
紧接拍她肩膀,又说:
“早晚会大白与天下的?”
“那好吧——”小蚊子背起包就走,可内心仍是很失落。
可又很好奇。
所以,回头一笑。
给了高队一个笑脸。
“走吧,走吧,走吧——”
高队目送小蚊子背影离开,一声叹息,送走了夕阳。
第二百七十三章 真被某些女人给伤心窝子了
高队看着小蚊子下班走了,夕阳也隐约掉下山去,半边天彩霞却依然灿烂,激情四射无比艳丽,顿觉大自然的神秘,奇妙。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小南的身份十分神秘,不光好奇,更是纳闷。
“这个小南到底何等样人呢?让人如此难以捉摸?”
“普通户籍查不到,却列入‘绝密档案’?”
“还屡屡协助多地警方破大案,看来有点来头?”
“赤子心还忠肝义胆,为国为民! ”
“一定有点来头——”
“刘局莫名其妙的还给他‘神学外援大师’称号,可刘局不是个信迷信的人哪?”
“好奇问过好多次了,刘局也从未正面回应过,却总片面说‘小南全才,鬼才,甚至神才,不光适合‘道圣双修’传播善良广布正途,综合能力更是现实中抓鬼捉魔的一把好手。从前不当兵不当警察真是亏了。还让所有人学习他的高度文明思想及优良传统美德’。”
“尤其国家还绝密吸纳他重点培养他,真是感觉怪怪的?”
“那么,他,指定是个神秘外援?”
“或者‘超级便衣警察’?”
“又或者‘超级私人侦探,至尊私人侦探’什么的?”
“可,普通户籍查不到,‘绝密档案’还捞不着查,是不是上头有意在保护他?”
“还是他是个‘国际阴阳大师’?”
“《撼龙摸金秘术》造诣至深!”
“不,不像,他好像也是‘无神论者’?创制“撼龙一门”也许仅是喜好?”
“那么,他,一定是个‘神秘外援’?”
“超级神秘外援!”
“是,一定是!”
一番冥想和自我推论,高队对自己大加赞赏,“靠谱,这个最靠谱!”
又巧了——
“没错,很靠谱,谢谢你郝镇长,你举荐的这个‘超级神秘外援’很靠谱!”刘局闲暇之余正给郝镇长通电话,在那头这样说。
这头郝镇长喜不自禁地“呵呵呵呵”笑着给刘局回道:“哪里哪里哪里?刘局!还是您慧眼识真人,也信真人!”
“啊哈哈哈哈哈,”那头刘局也大笑,“郝镇长,你又客气了,谦虚!”
“呵呵呵——哪里?这还不都是您平时教导有方!”郝镇长笑着说真心话。不是敷衍,却有点大冒险。
随后郝镇长又听刘局说道:
“上头已经作出重要批示:重点培养吕小南同志,取消其‘普通户籍’纳入‘绝密档案’。不光要把他培养成‘超级便衣警察’或‘超级私人侦探’协助多地警方破案止暴制乱,更要让他发挥自己的综合才能继续什么‘道圣双修’传播善良广布正途。尤其期盼,他能修成为真正的‘国际阴阳大师’去发现多处地下绝美,破除迷信,引领高度文明,为考古文化多做贡献!”
“好好好,好好好——那是那是,一定,一定!谢谢,谢谢,感谢上级!”这回郝镇长有点敷衍。
“那好,那好,你忙吧——”
“好好表现!为国为民!忠肝义胆!”
“那是那是那是——”
“好吧!”
那头刘局一挂断电话,郝镇长就喜不自胜,两手一拍:哇哦,没丢脸,小南很争气!看来不争权不争利就是好人,褒奖!
“呵呵呵呵,呵呵呵,得到上头褒奖!”
“还是短短数日?厉害,不简单!”
“真是不简单,多地警方都来电喜报,感谢!”
“真是赤子心,忠肝义胆,为国为民!”
一番开心,郝镇长又有些忧虑:可他的私人感情生活真是磕磕绊绊,不太顺哪?听说还‘命犯桃花’?
“可信嘛这?”
“这些?”
“他还十分崇拜自由,还‘道圣双修’?”
“这?”
“还好不是迷信!”
“还‘超级便衣警察,超级私人侦探,国际阴阳大师’,这些,他真的能胜任能驾驭嘛都?”
“况且他因为建‘娘娘庙’的事,党员的桂冠都还飘着呢?”
“那最终上头会给他一个什么‘头衔’?或者什么‘隶属’呢?”
一番想,郝镇长总觉得刘局和小南都十分神秘,但他却不希望小南传出什么绯闻。再弄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来。
他如此担心,忧虑,只因为总感觉小南的婚姻太不幸了,人际关系也太复杂。
此后一看天色晚了,不再多想,赶紧下班,正常下班。
回家路上,还不忘记告诉自己的司机小胖子,“小胖,以后别开公车泡妞,不然真处分,开除都有可能——”
“啊!”司机小胖子一惊,又道:“顺便接一下林燕也不可嘛?”
“那更不行了!”
“她可是你外甥女啊?”
“所以就更不行了?”
“哦,那好吧,我以后改正——”
“嗯!”
镇长点头,总觉得外甥女匪夷所思。
“还海归呢?”
“海龟吧!”
“笨!”
“选来选去,竟选他?”
“……”
而此时此刻,林婷婷家农家乐里,那仨货喝着小酒还在贫嘴,他们也觉得娱乐圈里一直是个十分神秘的地方,绯闻不断,很多八卦都被传的沸沸扬扬——
尤其是一些多年来凭借靓丽、肤白貌美的形象女子和高颜值的男演员们,几乎都绯闻不断。
尽管ta们靠形象、颜值,及仙气的十足,成为不少网友心中的女神或者男神,可一旦被媒体爆料曾靠潜规则上位,或深挖传出绯闻,其形象就显得不再神秘,甚至人设崩塌,形象尽毁。
就好比沐萱儿,刚进剧组的时候,形象颜值高,仙气十足,几乎剧组的人都称其为“神仙姐姐”,或者“小仙女”。
可是,一夜之间一念间,她的移情别恋就摇身一变成了“深夜|欲|女”。
所以一下子惊呆了很多的吃瓜群众。
一下子,她的玉女清纯形象也尽毁,人设崩塌。
尽管这几日“丑闻加剧”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可她从未正面回应过。却还不当事,更加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愣往覃总身上贴。
覃总却还真顺其欲而行。
所以,不光看呆了一票吃瓜群众。
更是让段凯无地自容。
可是段凯他又能怎样,三翻两次的被绿,真成王八了都。
却还无处拉理。
但是,段凯非常明白,再次觉得“良禽择木而栖”本身就没有错。
“可是沐萱儿她能算是‘良禽’嘛?短短数日,就移情别恋,两天前还‘信誓旦旦’?”
“唉——”
一声叹息,他也在林婷婷的农家乐里开了瓶白酒,独醉。范二那个二货还自不量力地起身前去邀请,却被凯导婉言谢绝。回来坐下就被疯二毛和牛田鄙视。
揶揄。
“你么身份?”
“净逞能蛋?”
“……!”叽里咕噜,飞起一串符合。
无趣,范二只好认栽,低头不语抽颗闷闷烟。
疯二毛和牛田嘴都说累了,也各自点上一根,疯二毛还直喊不习惯抽这一口。不如烟锅子。
但林婷婷会看毛窍,她觉得沐萱儿的付出,非是违背了道德底线,可也无可厚非,毕竟她是单身自由人,为了能让自己在娱乐圈里有更好的发展选择“抱大腿”或者“被潜”实则是不为人知的捷径。
当也是无奈。
“可‘劈腿’还是不免让人大跌眼镜——”
尤其看着段凯这个被伤的像“狗”一样的男人。
林婷婷又母爱突现。
所以,免费给段凯加了道硬菜——猪头肉拌黄瓜。
让他暖暖心。
谁知一下子,还真把段凯感动哭了。还把头突然扎林婷婷怀里。林婷婷还真没躲开,而是抱他头,还抚慰,尽显一种母|性。
所以让段凯又哭得更叹。
看情形,完全就像个走丢的孩子突然找到妈妈。
其实林婷婷也很明白,他哭,压根不是为省这点钱,他看上去也根本不差钱,而是真被某些女人给伤“心窝子”了。
好像还伤的透透的。
千疮百孔,不停滴血,不忍直视。
哇凉哇凉!
很悲惨——
第二百七十四章 喝个酒,也仅为挡个活人脸面
时间不算太长,也就约半个小时,段凯导演还真喝醉了,林婷婷只好安排人把他送到剧组。出于好心牛田也去了。本身牛田对范二也不怎么待见,甚至还有点膈应他。
可偏点亲戚,老表相称,范二小牛田一岁为表弟,谁也不知道从哪辈子论证来的,所以,疯二毛爷爷一喊不能不给面,才来喝酒的。
其实说实话,牛田平时连句话都懒得冲范二说,更别说与其为伍了。
因他知道,但凡有范二的地方或者时候,总是没好事发生。基本脸都能丢尽,所以,也是本着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尽量与他不联系,或者有瓜葛。
即使有时候在一起喝个酒,也是仅仅为挡个活人脸面,敷衍了事罢了。
可是,这些做人的浅显道理,范二却不懂,不三不四的他还总是给别人吹捧:我我我怎么着,多厉害,牛田我表哥,土豪,画家,娶外国媳妇……
等等,等等,总吹嘘没边没沿的,惹人烦。
所以此时此刻安全送完凯导,牛田就扶有点酒的疯二毛爷爷一起坐谢地船渡岸回家了。
谁知,莫小含和沫兮娘俩还来岸边迎接。惹得牛田感动,心乱心暖。疯二毛还羡慕。
这个时候,范二却没走,催他都不走,不知他想么,一个人还在喝,还不时盯着林婷婷发呆,傻笑,甚至流口水,淌鼻血——
但林婷婷却不搭理他,总是回避。也一直在给大厨二平叔探讨“食品安全卫生”的事,一定要搞好,把好关。尤其国家法律明文规定不让吃的一些野生动物,一个不许有……
为此,农家乐的几多人都赞同。
此时此刻——
而宁缺毋滥和扈一凡两口子又暗黑勾当了。正在刚租好不久的六子家搞邪教,聚会,洗脑,宣传。
人不少,得有十多个。
大多都是曾领过他家免费物品的老婆婆,老头的。
不得不佩服,人家两口子真有能耐,真会害人,好像连山庄的保安队长谢天都被忽悠了,也在其中正听演讲。
还跑前跑后地献殷勤倒茶什么的。
所幸范二还在喝酒,不然那地一定也少不了他。
因为,扈一凡那小娘们一来山庄一打听就早用“糖衣炮|弹”的小眼神暗送秋波收服了他。所以很多事都进展很顺利。
尤其有钱好办事。
小恩小惠的偷偷暗掖点,范二还贪财。
很快就成其“狗腿子”。
短短数日,真不亚于从前的汉奸,净帮坏蛋干坏事。
“——!”
这个时候,覃总和沐萱儿也没干好事,借着酒劲,好像又都升过天成过仙了。
人真是,人在做天在看,有的时候真“禽兽”。
甚至“禽兽都不如”?
“——!”
可,受了内伤的段凯导演此时此刻躺在自己的临时办公室里,真是觉得这酒醉人,却难醉心。
“什么酒能消愁,真是扯淡?什么狗屁爱情忠贞不一、海枯石烂,全是特么童话、神话、笑话——”
随后“哇、呼、喂、诶”一通吐,眼泪口水“哗哗”流,似乎肠子都能哕出来,很痛苦的样子。
非常痛苦。
味还难闻。
一大滩,真不忍直视。
但是,剧组的几多好心人没有抛弃他,都在关心,都在忙乎,直到他吐干净,漱着口闭着眼拿手撵人图安静,这些好心人才离开……
剧组打板哥张文东还感叹:不管娱乐圈里美男还是靓女,导演还是制片等大小人物,想更好的发展,不付出不被潜不被欺负就想出头,谈何容易哪?
他还深深知道:那些在娱乐圈当中游离的人,虽然外表看起来都很光鲜亮丽,其实背后的心酸真无人能懂。
“尽管自己游走各大剧组才短短几年,就发现娱乐圈其实是个很大的‘污水池’?”
“尤其在这‘污水池’里,背后深处深层的暗黑操作真是不为人知的?”
“太多的太多,没有几人能够看到——”
“尤其是一旦被刨开私人生活,更是八卦绯闻不断,无地自容,形象尽毁。”
“可以说很多名人维持了几十年的形象、人设,几乎都在一夜之间就全部崩塌。甚至有的人可能仅仅因为做错一个行为,说错一句话,就完全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
“这?”
“这样悲催的例子,数不胜数,举不胜举。”
“远了不说,就像沐萱儿才短短几天就因为这件事情造成了剧组很大的舆论,甚至影响。”
“不光颠覆人们的感观,几乎都能毁掉一个人的生命?”
“看看凯导,伤的,都伤心死了都?”
“?”
打板哥很心疼。
也探囊取物抽起闷闷烟。
而在一旁几个群演还暗暗嘀咕:他不是主角吕小南的舅舅嘛?
“对对对,是啊!”
“我听说也是。”
“比小南大一旬,和男主一样,都是属虎的。”
“叫叫叫、叫什么来着?哦——张文东。小名叫“小东”。”
“啊——”
“啊么?”
“没啊么,我说呢,怪不得小南的兄弟姐妹们没有叫‘吕小东’的?”
“为么不能叫?”
好多人疑问。
一个本地群演道:“很简单,我们这里是‘孔孟之乡,礼仪之邦’很注重礼节,小孩起名三辈子不能重姥娘家人名,所以——”
“哦我天,原来如此啊?!”
“小南爸真厉害,这也能想到?!”
几多人都瞎赞。
谁知突然听到:
“那是,我姐夫,曾也一文人!爱写毛笔字——”
“啊,老张啊打板哥!我?”好多人看着打板哥突然驾到并发话都支支吾吾站起来,很尴尬的样子。
“没事没事没事,继续,大家继续——”
小南的亲舅舅张文东很大度。
随后离开,又去看看凯导,一阵忙乎,不是喂水,就是打扫卫生……
而覃总对女神的付出,从来就毫不吝啬,那可不是一般的好,这一两天的对沐萱儿简直就是呵护备至啊,不是送白金链子就是送豪车,还形影不离彻夜缠绵,这也难免让人猜疑。成为谈资。
这不这几个群演闲着没事又哔哔开了。
“覃总,他难道变好了,不再风流倜傥?”
“真爱上她了?”
“可不,豪掷几百万送豪车,听说还要真定亲呢?”
“不会吧,为那样的女人?”
“别胡说,什么这样那样的女人?她可是我的女神偶像‘神仙姐姐,小仙女’!和覃总订婚,门当户对!”
“好好好,好好好,你女神,你女神?一个‘残花败柳’,一个‘刷人家锅’,忒对了,门当户对!”
“啊哈哈哈哈哈,天造地设,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
“听说还有不雅视频流出?”
“真,丢丢丢,羞羞羞,还门当户对?”
“你再说,你再说,胡乱说我女神不好,信不信我揍你,真揍你——”说着话几个人就追打起来。谁知凯导有听见,又“哇哇哇”吐开吐开了。
范二也是,正被二平叔拿着大笤帚追赶,“走不走,走不走,再不走,我特么真揍你?!”
“就不走,就不走,打死也不走!”嘴上这样说,可提溜着半瓶子酒猛地一摔范二还是撒丫子了。
如此危险,所以说女人没有个自己的男人保护还真不行?
二平叔这样想,林婷婷也这样想。
所以林婷婷一下子扑二叔怀里,就委屈地哭开了。
失声痛哭。
还思念着小南。
几乎都能念出声来:小南哥啊小南哥,我们怎么就不能呢?不能相爱呢?
所以二平叔很心疼,拍着她,“别哭了,别哭了啊!”与此同时,他也很明白:虽然婷婷事业上现在很成功,但是随之而来的绯闻也非常之多。毕竟她是个村花,还是个丧偶,还年轻貌美的。老被人惦记——
所以,他觉得,婷婷老被人惦记,似乎并没有多奇怪。
但是那些小矮人还是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
没办法,只好都佯装故意喊:来来来,来来来,我们也喝个酒。开心一下!
而沐萱儿擦干眼泪,也笑了,同时她也懂:有的时候喝个酒,也仅为挡个活人脸面。还真能挡个活人脸面。
所以她也忽地参与在一起,“来来来,来来来,喝,大家尽情喝——”
“那,算谁的?”好多小矮人喊。
“算我的!”
“啊哈哈哈哈哈——”
好多人大笑。
二平叔笑。
林婷婷也笑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不能够接受
亘古以来,看热闹聊八卦是所有人的天性。可以说不管男女一说到八卦,那绝对是瞬间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只要有瓜吃,必定有绯闻,还不断传播,添枝加叶,大造声势。
甚至能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所以,有很多的事,更让人将信将疑,却还都小鱼跟着大鱼上串,都很好奇。
都有好奇心。都互传。
所以,一直被大家公认为“神仙姐姐”的沐萱儿,以往在人们的心中一直也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纯洁形象。可是,突然移情别恋成了深夜欲|女这个消息及咖啡吊带透视装不雅视频一被流传出来,很多看客都觉得十分不能够接受。
尽管有人给短视频打了马赛克,还是让铁粉们真的不能够接受。
十分不能够接受。
所以很多知情人都怀疑她沐萱儿绝对是靠潜规则上位。或者不惜一切代价想高攀豪门。
所以此时此刻不光剧组里有好多的人都在偷偷议论,七嘴八舌。农家乐里也是,都在谈其说笑。
而覃总和沐萱儿天刚黑,就恋温床,玩暧昧。
一次,两次,三次了都,她还要,**还真不一般——
老天都要怒,真看不下去了,不能够接受,突然起大风,亮大闪,打响雷,想下大雨……
见天象此等怪异,他们彼此才有所收敛……
而范二路过“千蚨士棺居”看到那些瘆人的棺材和小人子,又吓个半死,还一想邪教是在六子家进行,就更害怕了,所以没敢去,一路小跑赶紧归了自己的窝。
但回到家那也不老实,脑瓜子里那也想:明天还得找小雨闹,还得把朵朵争回来,万一要是自己的种呢,不要回来,岂不是亏了?
“亏大发了,都?”
“……”
想着想着,酒一上头脑瓜疼,脑瓜子也嗡嗡地,所以,范二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可是,睡着他也不老实,嘟嘟囔囔,还流口水。
“……”
此时此刻在另外一个城市,却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济南的暮色依然很美,却也看似短暂。
我们的一些警察蜀黍们真是优秀却也辛苦,天都要黑了,却仍坚持在岗位。
鑫苑名家小区——
警车灯闪烁。两辆,警察五人。看客人数不祥,但不少。
看,一个个高的警察抬起头正观望着那个偷窥男的楼层,他眸子如鹰一般锐利,拿着报话机嘴里更是喃喃道:“对对对,技术锁定就是那个30或者31层。”
“快快快,快快快——”
“嘭嘭嘭,咚咚咚。”时间不长,最多十分钟,但见两个警察就架着被锁的**丝偷窥男给出来了,还黑布套套着他头,他也“嗯嗯嗯”叫着挣扎着类似不服气。
可瘦骨嶙峋的体格子颤颤巍巍真不忍直视。
“……!”
但那也功夫不大,他被警察摁进车里就绝尘而去。
此后,经过吃瓜群众一番议论,原来那个偷窥男不止是偷窥犯了“侵犯他人**罪”,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警察说他还涉嫌“大量传播淫秽视频,并且网上通过聊天软件对口贩卖”,还涉嫌“淫秽直播”或者“吸毒”,所以早被警方关注、锁定,抓捕——
为此很多人不能够接受。
所以嘘声一片压倒一片。
尤其是那些平时洗澡么的不习惯拉上窗帘的人们,都在暗自反省,揣测。与此同时更加暗暗佩服我们的那些警察蜀黍们真伟大,要不然不抓着这样的坏蛋还不知往后得祸祸多少人呢?
真巧了,这其中不乏对面楼上的王红和沈岩,一番失意中,王红赶紧拉上窗帘子,还说,“真可怕,现在有些人真可怕?!”
“往后可得拉好窗帘子!再?”沈岩也有所醒悟,这样说。
“嗯嗯嗯,可不呗?”王红一笑,很妩媚。还吊带小粉裙,很诱人。
而沈岩却装纯洁,又去沙发里献殷勤给喜欢看二次元的红红说,“喜欢什么动画片?叔叔给你充会员。”小孩子就是这么纯真,无邪,一听就在沙发里蹦高了,“好好好,叔叔好,都喜欢,都喜欢——”
“叽里呱啦,唏哩呼噜……!”红红说了一大串,几乎开心死,都。
“给,充好了,vip的随便投,投电视上,屏幕大。”
“好好好,谢谢,谢谢叔叔,还是叔叔好!”
看孩子那么高兴,王红也乐了,很开心的样子,还给沈岩暗送秋波。
那意思快点来——
“……”
但小红红一点都不傻,找着自己喜欢的节目却自语:真不能接受,这样的妈妈,爸爸还真不能够接受?这样的叔叔,红红也不能够接受?
“可是妈妈她偏偏?”
“偏偏?”
“唉——!”
“没法儿提?”
一叹又道:“爸爸和红红都好命苦,好无奈?”
“真是没办法,说也不能说,说出去真丢人!只好看电视打发时间了?”
“唉——!”
“还好有vip几乎都能看?”
“都能投。”
……
这个时候,还有三五警察却去了“明湖小区”安明湖家,也就是韩诚的姥爷家,一敲门一开门还真把老人家吓一跳,“你们这是?”
“噢,别怕,老人家,找您有点事!”一个不大年纪的女警抢先说。
“哦,那好吧,都进来吧!”老人家一看是仨女警俩男警,才放松警惕这样说。
但那也突然反问道:“我、我没犯事吧?”
“没没没,没。”
三五警察几乎是异口同声。
“那好,坐坐坐,坐坐坐。”老人家又客气道。
“好好好,好好好,您也坐!”
“您也坐!”
“坐,都坐——”
一番谦让,三五警察一坐下,就直入正题:老爷子,上|海的一些事您也都知道了,您看最近有空嘛?跟我们去一趟,把那里“韩诚模特公司”的继承权及归属权都给确定一下子!
突然一阵静默。
都无语。
还彼此呆望。
突然老爷子又抬起头不再落寞,那眸子也如鹰一般锐利精神矍铄,嘴里也喃喃道:“确定,还确定么?确定割肾?我都快入土的人了,人都没了,还要那么多钱干嘛?”
“捐了吧,都捐给国家吧,好打坏蛋打鬼子!”
“啊——”五个人都惊呆,想笑却都没敢笑。
一个中年女警强作镇定还说,“老爷子,现在是‘和平年代’,早没有鬼子了?”
这回有人轻笑。
老爷子却没笑。又说,“和平年代也要时刻警惕啊,坏蛋么年代都有?”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一定时刻要警惕啊!”
三五警察一听非常有道理,于是赶紧都点头,“嗯嗯嗯,对对对,时刻要警惕!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人民至上,生命至上!”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老爷子点头,很满意。
但随后还是把五个警察都赶走了,还说,“以后别来了,光退休金就够养老的,实在不够,我还会捡瓶子。若要是再来,那就是想给我早早收尸吧?”
紧接“嘭,”一声,把门关上,仰门后就嚎啕大哭,老泪纵横。
“啊——”
“我天哪?”
“这老头?”
“真够怪的?”
“觉悟真高!”
“这老爷子让我们都自愧不如?”
三五警察都惊诧纷纷:不能够接受。
“真不能够接受?”
此后都转影黑夜……
而小南却在琢磨,揣测:
——上|海的李大队前几天来电说鬼爷和麻子都“人间蒸发”了。多地有关联的警方也都成立了专案组,几乎该查的地方都查了,好几个警犬都用上了,但目前依旧一点痕迹都没有查到。
甚至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这就奇怪了?
邹城刑警高队也曾让小蚊子来电说,无论什么地下室、蓄水池水箱、地下道、景观河、景区、车站、机场、山川,等等,等等,甚至连有些居民家的冰箱冰柜都查过了,但依旧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
所以,不光小南觉得很诡异。
很多人们都意识到,真的很诡异!
很神秘。
“两个大活人,会离奇失踪,他们究竟去了哪里?”都这样猜疑,疑问,却无果。
尽管多地警方也在全力寻找,但“人间蒸发”十多天了,仍旧还是没有任何新的进展。
所以不光小南觉得困顿,很多人都困顿。
尤其是警方人员。
还是多地。
“……”
可此时此刻万万没有想到,在马丽丽和夏小雪这两个美女身边却是危机四伏,险象环生。就这种紧张的氛围,也可以说似有某种杀机咄咄逼人,令人窒息。
气氛突然搞得如此紧张,只因这姐妹俩身边骤然停下了一台黑色的车子,好像是个奥迪,车子上不光载有两个易容的坏人,更似有携带杀伤性枪支武器什么的。
而且这台高档的车子跟踪这对凡间精灵不是一霎半霎了,光在夏家的别墅周围就偷窥了好几天。只是没被别人发觉而已。
当然,夏家最近的所有情况,这俩魔鬼自是都给摸得一清二楚。
还有,这几日,就连小南的行动轨迹,恐怕都也没有逃出他们视线。很明显,小南目前的处境也是危机四伏,性命与这对凡间精灵同样岌岌可危,危在旦夕。
“爸,我们现在下手吗?”一个戴着墨镜和花样口罩一身黑衣的伪装者问道副驾上的另一个伪装者,他墨镜下的面部表情很狰狞,语气也很不友好。
而副驾上的那个伪装者却很冷静,一点都不着急,按下年轻人手中的枪,不以为然淡淡一笑道:“不要冲动,等等看。目前,咱们爷俩,千万莫轻易露了马脚。”
“不然真玩完?”
“那好吧,听爸的!”
说完话,年轻的伪装者就把那把精致的手枪藏进自己怀里,此后望着前方那姐妹俩的身影便异常警觉起来。而那对绝色的凡间精灵却浑然不觉身边的任何危机。
这个时候,或许不用细说,大家也都能猜到,这两个尾随她们姐妹俩的坏人不是别人,一个是万恶的魔头马南生鬼爷,而另一个就是他的义子大|麻子。
第二百七十六章 造梦大师与遍体鳞伤的鱼
大家都知道,自打马南生这个魔头在韩诚别墅被马丽丽打中一枪负伤后,这几天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个恶魔竟究身藏何处?眼下,尽管这个恶魔身负重伤,可也没有能阻止他复仇的脚步。
常言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这魔鬼不当事。
原来,鬼爷在某一私人医院简单处理完自己的伤口以后,就和义子麻子弃车沉江后乔装改扮成女人浓妆艳抹拦了一辆托运几多汽车的大车直奔济南了。
在路上人家司机还嫌弃香水味太重,把她们都撵到被托运的新车里。
为此俩人躺倒车中直呼天意,直呼天无绝人之路。
司机师傅慷慨还给吃食。
所以一路也兴奋不已。
“——!”
尤其这才短短几天时间,这两个恶人就都摸清了所有仇人的近况。只因大伤未愈,所以当下,这个恶魔才没有实行复仇的大动作。
目前,尽管他们能如此隐忍,可蓄谋已久的迫害,很可能指日就会爆发。
“走,麻子。”
这个时候,鬼爷叫了麻子一声,近乎命令。
“怎么了,爸,难道复仇要放弃吗?”
大|麻子有点诧异,神色不免慌张。
“放心吧,不会的,不必惊慌,大仇必报!只是时机还不成熟。再说了,我的伤势还没痊愈。”鬼爷胸有成竹。
“噢,我说呢!这样啊!那那那,爸,接下来我们该去哪儿?”大|麻子宽心间又是疑问。
鬼爷却爽快答道:“多买些雄黄,我们还是回那个神秘的地方,养好伤再说。”
“巫挲也在那里!”
“啊——”
“噢,嗯,孩儿明白,还是那儿最安全。”得意中,一阵马达的轰鸣声,大|麻子驾驭车子疾力冲向了马路中间,瞬间,险象环生,好多车子都跟着漂移了起来。
“吱、嘎,嘎,吱!”
互相闪躲。
顿时,那景象,十分惊险,动人心魄,扣人心弦。
众人不免驻足惊呼,唏嘘。
“别闹,快走——”鬼爷敦促。
“好!”车子又狂奔起来,还漂移回头。
“这这这?开车也太野了吧!”夏小雪惊叹的同时,却震颤了整个心扉,“天哪,是大|麻子?!”原来,那一瞬间大|麻子故意扯下了自己的面具,有意打草惊蛇。
“完了,这回完了?”雪儿暗念,总感觉要大祸来临。
“作死,真是作死!”
马丽丽有看到惊险一幕,也一阵谩骂。但是,她却没有察觉到车子里的人都是谁。
“还好,有惊无险!”可一想到大|麻子和鬼爷,夏小雪还是惴惴不安,可无可奈何,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车子消失在车流当中。
“完了完了完了,这回可真的完了,如今这两个恶魔又追来这里。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乱子?”再次这样想着想着,夏小雪的内心就更加恐慌起来,浑身发抖,芳容大变。
还伫立发呆。呆望。
呆望远方。
“你怎么了嘛雪儿?”马丽丽摇晃着妹妹惊奇地问道。
“没没没,没有什么?是刚才那个人开车太野了!吓、吓的,吓的——好可怕呀?”夏小雪支支吾吾故意隐瞒着事实真相,其实,她是不想让姐姐知道了担心。
可打即刻起,夏小雪,她便活在一种可怕的阴影里,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大|麻子和鬼爷在车子上却都一通大笑。
得意的笑。
诡异的笑。
“等着吧,亲们!您们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鬼爷洋洋得意,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肩伤。一阵晃动,还是弄疼了自己,不免大叫了起来,声响嗷嗷地,就跟个被咬急了的疯狗似的,短时间之内,咋呼得没点人样。
当然,去向,更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而夏小雪依然还呆呆地站立在华灯初上的马路牙子当中,容颜里再也没有一丝情绪,就像无风的水面,不起一丝涟漪。远远看上去她似乎很美很安静。
其实不然,她的内心就像澎湃的海,正在狂风暴雨中挣扎,痛苦极了,完全处于一个悲惨的世界。
如此痛苦,因,她深深明白自己和家人都正身处“危机四伏”当中。于是,美丽的暮色交替中,这个美人再一次落下了伤心的泪水。那种情景,好凄美,也让人好心痛。
而这些小南都不知道,有些昏睡。副座的笔记本都还亮着屏保。
他还真不愧是个“造梦大师”,在梦里正在和鬼子打仗,挥着大刀正在与鬼子厮杀。嘶吼中,一刀就能劈死一个,很过瘾。也很解气。还呶呶不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好像也有点喝酒上头,嘴角也流有口水。
“噗!”
突然背后被鬼子砍了一刀,他在梦中惊醒。
“哎呀妈呀睡着了,又是梦?”
可刚起身,远远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两个女孩,小南顿时惊讶了!
待她们走近,他几乎惊掉了下巴,“天哪,难道这两个漂亮的女孩真是长大以后的夏小雪和马丽丽?或者,其中之一有含夏小雨?还是夏小雨?太像了,她们长得与小雨真是太相似了,神似。可是,夏小雨不会穿着这么奢侈吧?再说了,这个时候,小雨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难道?”
“是穿越?”
“冥界?”
似梦非梦,小南彻底惊呆了。
但在惊呆的同时,心里却又是一阵惊喜与激动,“难道雪儿,她还真的活着?”
“是雪儿,一定是雪儿?!”
“难道真是缘分,上天又让我们在这里相遇?”
“让相爱的两个人终究会相逢?”
“如若是,那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一连串的问号,疑问中,小南彻底懵逼了。于是,他,慌忙落下车窗到底,瞪大两个眼珠子,直勾勾默默地看着这人间两个奇女子打自己车边婆娑经过,自己却无可奈何花远去。
丢人的是,小南诡异的目光却即刻招来了马丽丽的谩骂,“有病嘛,没见过美女吗?”
“真是的?!”
“这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不好意思!”小南连连道歉,还腼腆地慌忙垂下头颅。
这个时候,夏小雪却不经意看了小南一眼,看是个美男,由心薇薇一笑。真巧,小南也正偷偷地看她,四目相对,似曾相识,却是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这这这?”
小南和雪儿几乎同时惊呼道。
“这这这,这什么,真是有病!”
马丽丽突然又臭骂了小南一顿,二话没说,赶忙上前把妹妹拉走远离。其间,夏小雪频频回头,小南也不停张望,但在突然之间,似有一种迷雾却把两人阻隔了千山万水。
“这这这?”
“难道他是小南哥?”
“这这这?”
“难道她是夏小雪?”
在某种迷雾中,小南与夏小雪就这样混混沌沌再一次错过了缘分,同也错过了爱情。两两相望,却又两两分离。夜色太美,这种氛围,却也太感伤……
是啊,佛祖说:传说中的爱情都是这样,若即若离……
“可是,我呢,是我吗?这,还是自己吗?如若是,那,我又该如何相信自己面对自己呢?”回想过去,小南打开门下了车子,走到小湖边看着水泊里自己有点儿消瘦的影子,但凡经历过的,小南一刻都不曾模糊,也不曾遗忘,过去的就都让它储存在自己心的那片海里吧!失去的及得到的,没有失去的和还没有得到的,不管什么时候打开脑洞?却都像是一条遍体鳞伤的鱼?
小南这样想着,好像自己的灵魂都将再也难以得到某种抚慰。
他甚至觉得更难以掌控自己的命运。
从前是那样,现在还是那样。
于是又不免感慨:理想与现实真的是有差距的;善良和丑恶、黑暗与光明,矛盾永远是并存的。
“一个人若想游刃有余地掌控自己的命运,是何其艰难啊?”
第二百七十七章 十五个大字,爱国爱家爱地球
尽管小南觉得自己的命运不好掌控,但一转眼看到身边一个宣传牌上“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这十五个大字,瞬间就精神抖擞,斗志昂扬。
甚至都顿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平民,而是一个将军正指挥千军万马征战沙场,精忠报国。在杀得酣然淋漓,也都毫不退缩。
一番十分过瘾的幻境过罢,他又觉得“十五个大字”这一思想真是了不起。
太伟大了。
这完全是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高度出发,才提出这样加强思想道德建设重要性的金句报告。
这种指出,鼓舞人心,振奋人心,爱国,爱家。
爱地球。
所以小南觉得自己更“千钧负重”,也更觉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所以他还是想做个掌控自己命运的男人——有责任,有担当,有爱心,还要有使命。
与此同时,他也知道“顺者昌,逆者亡”的道理,可是他还想逆天崛起做个不一样的人。
甚至一直想创造不一样的认知,去改变世间所有人的价值观。去感化世间所有人学善良,都善良。然后再做应该做的事。因,他坚信只要没有伤害,才会美丽无界。
所以他觉得自己“道圣双修”广布正途,引领高度文明,返璞归真,真的很重要。而一味的追逐经济,攀比,丢掉文明,漠视生命,实则是一种悲哀。整个世界的悲哀。
于是上车拿起副座上的笔记本又写开日志:
——众所周知“生命高于一切,安全重于泰山”,善待生命、敬畏生命、生命信仰及生命的价值和意义本就来自善良,来自安全,来自和平。
若不信,透过尘封的史书翻看历史的印记,哪一朝哪一代的地球霸主到最终还不是都遁入六道的轮回。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无。所以亘古的天道很难打破,也不容打破。
一旦打破,可想而知,必遭反噬,必遭天谴,一切毁灭,毁灭一切,一切当也重来。
也许这就是“天道”。
所以天道不可违——
所以,利欲熏心的家伙们一定都要知道,地球本就没有霸主,地球是大家的,是万物生灵的家园,不容任何小人破坏或者掠夺,否则天地不容,必遭反噬。
更要知道老子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圣言总会给天下人很多的启示,或者鞭策。
遐想也好,沉思也好,反省也罢,总之你品,你细品。
人民至上,生命至上。万岁,高明。
中国万岁,我爱中国。
中国文化必定源远流长——
高调写完文字合上本子下了车,又低调看世间的分外妖娆。
“这就是我,我就是小南。”
“一个农民,一个谦卑的书童。”
“——!”
一番意念,他也顿觉自己这些美德几乎都来自母亲的影响,自然也传承了母辈的自律,及自强的性格。
所以自己也活得一直非常低调。
尽管有些事不被人理解,或嗤之以鼻。
但无论如何不能放弃梦想,一定要继续创建美的天地。然后把所有的美与大家分享。让人人都变美。尤其是“心灵美”。
尤其现在还有了小雨的珠联璧合,相信不久的将来,定会功成身退。
一番意气风发的想,小南春风满面,忍俊不禁,可又始料未及,一惊道:“天哪,那俩仙女小姐姐又来了?”
原来小南他又看见马丽丽和夏小雪那对自以为是“傻白甜”的女人正从大明湖南门出来,闲逛,再次擦肩而过。可是他却不知这姐妹俩其中之一真的就是自己“日思夜念”的童养媳夏小雪。
更不是他幻想着,那些因为有着美貌就幻想着嫁入豪门的“幻想女”,或是一劳永逸的“傻白甜”女人。
殊不知,人家姐妹俩现在就是身处豪门中,更是不同商界女精英的顶级模特,还有着不同商界顶级的人脉圈。
当然更不知身处豪门事非多。
尤其她们还有一个有着智慧头脑和敏锐商业嗅觉投资高手的老爸,仍在酝酿“美食城和小吃街”更是前途无量,讳莫如深。但却也软弱无能,苟且偷生。
毕竟马南生把他夏家都欺负成这样,他却还本着“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得过且过。
且还不舍得挥起借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惩戒坏人。
无形有形当中,这种启示何尝又不是一种悲哀——
更是一种“软暴力的自我毁灭”。
可这些,夏总仍木麻不觉,自家别野里逗着外孙女正有说有笑,不光周妈妈在,唐妈也在。
殊不知,各种是非各种危机,十面埋伏。
“……”
而小南此时此刻看着那个神似夏小雪的女人又擦肩而过,内心不免又是一阵落寞与遐想:
“她能是雪儿嘛?那么好看!”
“她不是雪儿,雪儿二十多年前早被那场大火烧死了!”
“即使不被烧死,也都烧伤、烧坏,不会像她这么好看了?”
小南瞬间心灰意冷,心如死灰。
“可是还有,那些身体的伤痛婚姻的不幸。有些东西,想去忘记,却是更加难以忘记,不管现在,还是过去。这一切结果,恐怕还都是归根于恶魔马南生,要不是他的恶行,自己的人生和夏家的命运怎么都会有那么多的变数呢?”
“这个师叔,这个魔鬼?”
“人间的恶魔?”
想着想着,“啵”的一声,小南的泪水落在水面上,连一条美丽的红金鱼在泪水敲打的涟漪中都跟着忧伤起来。
与此同时,小南还回想着自己过去那两段一样有着无比痛苦的婚姻,一样忍辱负重差点被浪费时光拖死的种种情形,那些场景,无不都是死一次活过来,刚刚活过来不久,却还要再去死一回。
尤其今天又蓦地遇到了与夏小雨长得很像的两个女孩。
“这?”
“可能吗?”
“命运真会如此弄人嘛?”
“如若成真,天哪?”
“结局会如何?”
“如何收场?”
“不敢想?”
就这样,小南心里不停地反反复复问着自己,“爱是不爱?以后,还能不能去爱?这人之将死还久,怎么能就这样早早断了爱情这个美丽的念想呢?还有这些更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折磨与痛苦?”
思想之巅,小南双手捧着淡淡的湖水,泪如雨下。
泪水也轻轻拍打着小南手里的湖水。
那么此时此刻,在小南手里,到底是泪,还是湖水,我们恐怕谁也分不清楚?
可回头望望那十五个大字,他突然又“泪眼含笑”。
希望满满。
同也没心思闲逛,又回到自己车子上。
还大口喝瓶装水,希望早点醒酒,早点回家。
所以《撼龙经》也不再看。
还想:不管何时都要用科学的眼光看待问题,迷信的东西,绝不可轻信。“道圣双修”传播善良广布正途还是很靠谱,实在不行回到山庄就都把《撼龙摸金概要》及《撼龙秘术》的有关资料都给烧了吧?
“唉——真要都烧了,却也都太可惜了?!”
“还有菩萨那个梦?”
“怎么完成?”
一想,所以内心又是一番纠结。
尤其觉得蓦然遇到和小雨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更不可思议。
“缘分?”
“真的可以相信缘分嘛?”
“缘分,真会这么离奇嘛?”
“死了的人也可以遇到?”
第二百七十八章 这世间到底还有木有真爱
真怪了。
缘分就是这样奇怪或者奇葩。
真离奇。
此时此刻,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还是在“小明湖”周围的老房子间人群中时而走动,时而坐下,有时还指指点点,说说笑笑。还一起吃着东西看夜景。
就小吃的那种,串啊、爆米花,棉花糖什么的。
远远看上去马丽丽一派气定神闲,三年来似乎从没有这样悠哉过。显得特别开心。
可夏小雪她却坐立难安如坐针毡,三年来似乎从没有这样恐慌过。特别担惊受怕。
但为了不让姐姐发现什么,还是装着若无其事。有的时候还偷偷看远处的小南一眼,且还默默疑问自己:“老是感觉这个大叔怎么那么面熟呢?”
“到底哪儿见过?”
想一想又摇头。
“嗯,还是不记得?”
于是乎,借着很亮的路灯光隐不住又看一眼,“看上去他虽然不像‘小鲜肉’了,可也很帅酷,很好看,像男神罗晋,还是像‘丑吧拉叽香菇头罗志祥’?”
谁知不小心喊出声来。
“比他们还好看!”姐姐猛然插一句。
“啊——”
夏小雪一惊!
又道:“不会吧!刚才你还不是骂人家的吗?”
“呵呵呵呵,”姐姐一笑,“傻子!你文胸都被人家看穿了,我能不骂他嘛?流氓!”
“就给没见过美女一样,死死盯着你——”
“噢,这样啊!我说呢,我倒还没注意?”雪儿说着话,还回忆初见的那个镜头。还又向小南的车子望去。
“傻白甜?!”姐姐又刺捻妹妹。
“你才傻白甜?”妹妹也不甘示弱随便回这么一句。
“不过他真要泡我,我真会愿意!”马丽丽突然这样说,瞬间也打断妹妹美丽的初见幻境。
“啊——”
夏小雪又一惊!
“啊么?”姐姐又问,还舔着棉花糖。一大口。好像完全失去豪门格格的做派。
“没啊么,他要真泡我,我也会愿意!”雪儿很认真的样子,还把车里那大叔啊真想成自己的小南哥。
所以这回姐姐突然惊讶了,“啊,我天哪?你不是总信誓旦旦这辈子非你的小南哥不嫁么?现在怎么就突然变、变心了?”
谁知妹妹好看的眼睫毛一眨,“谁变了,没变心,万一他真是我的小南哥呢?”
“啊哈哈哈哈,不可思议?”
姐姐马丽丽忽然大笑,“你做梦呢吧,小南哥他早就死了,而且还是和小雨妹妹一起淹死的,都被大水冲走了,我亲眼看见的。”
“那个时候,那个恶魔把他们扔进河里就跑了,我妈妈还跳了龙湖龙女河?”
“唉,也是。”妹妹夏小雪一叹一想,很失落。
还短暂想到大火之时被爸爸夏木林从大缸拿瓢舀水泼上水盖上棉被一家三口翻后窗“浴火重生”的那一幕,灼伤逃亡当中还领走了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
随后一叹又说:
“唉,时间真快,一晃就过去了,都快二十四年了?!”
“嗯,是快。”
马丽丽点点头。
而雪儿没忍住又看了小南一眼。
小南巧望着也点点头。
雪儿也点头,又惊心道:“怎么那么像,难道真是小南哥?小南哥还活着?”
“别想了,不可能?”
“人死根本不能复生的?”说着话,一把就把妹妹拉回头。妹妹的手也一抖,一桶爆米花还没吃多少就都给嘭撒地上,天女散花一般。
“呵呵呵呵,”姐姐尴尬笑着,“别要了,别要了,掉地上不卫生就不能吃了。”
“你看你?”雪儿看了姐姐一眼,似乎还有些责备。
“呵呵呵呵,呵呵呵。”马丽丽又傻笑,更像“傻白甜”,好像真没有了往日那野味,那野性。还是尬笑不停说,“别要了,别捡了,真不能吃了?!”
“捡捡捡,快捡起来,不能吃也得捡,打扫卫生的阿、阿姨?”雪儿说着话真看见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拿着工具在溜达。
所以一顿一惊,“啊我天?”
“怎么了?”姐姐问。
“不容易——”雪儿快答三个字后便很认真地捡起来。
“好好好,好好好,有公德,有公德。”马丽丽也蹲下身子一块儿捡。那打扫卫生的阿姨有看见,也欣慰地笑着来帮忙。
“谢谢,谢谢,谢谢啊——”
“应该的,应该的,不用谢——”
彼此很客气。
怕尴尬,姐妹俩赶紧离开。
姐妹俩突然离开小南的视线,所以他又想:
“假如她真的是雪儿?”
“假如雪儿还活着,还有小雨,那么,我又该如何选择呢?天哪,谁又能告诉我应该如何抉择呢?悄问,这世间到底还有木有真爱哪?如果有,到底会不会属于我?”
“如果有真爱,我为什么还一次次一次次爱别的女人?”
“真该死,该死的吕小南!”
所以一瞬间,小南茫然了,又问自己,“雪儿,我到底怎样才能拨开迷雾?到底怎样才能让你知道我多爱你?”
“可是,小雨呢,不爱小雨嘛?”
“还有莫小含?”
“林婷婷、苏玉?”
“还有?”
“好像没了?”
“桃花劫,一定是桃花劫!”
“这该死的桃花劫?!”
“最该死的吕小南——”
这个时候,小南他或许什么都弄不懂,好多东西,只有蒙在鼓里,只有泪水,“雪儿,假如你还活着,那么,我去哪里才能找到你呢?”
“刚刚遇到的哪个又是你呢?”
“总不能大白天真能遇到鬼吧?”
“就算刚黑天,鬼应该也不敢出来吧?”
“……”
小南还在想,很纳闷。
但他却开动了车子,缓缓离开了原地。
这个时候,夏小雪也在自己心中想道:“小南哥,假如你还活着,到底怎么样才能遇到你?可真遇到了你,我又该如何面对?因为,我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可我还是想刚刚遇到的那个,真的能是你?!”
“会是你!”
就这样,夏小雪也茫然了。
可她还是不停张望,一度想找到小南的影子。同时她也盼望刚刚被姐姐骂的那个男人真的能是小南哥?但也希望不是。
所以,想着想着,她矛盾了。掉下眼泪。
“你怎么了雪儿?怎么还哭了呢?”马丽丽诧异问道。很关心。
“没没没,没什么,风吹的灰尘眯眼了吧。”夏小雪一阵慌乱有意遮掩,同也抹着眼泪。
看雪儿在哭泣,马丽丽虽然有点懵,但是还能明白几分,短暂一回忆,于是,什么都没说,就关爱地抱了抱小妹,人世间的幸福就是这样平淡和真实。仅仅一个怀抱,让夏小雪很是感激,也很温暖。
更是泪奔。
“是啊,值得感叹,人间的亲情,总是很感人!”
“可是,平淡的幸福简单的让人落泪,可谁又能够抚摸她的伤痛,把痕烫平?”济南这边的一个副导演这样一阵感慨过罢,也落下泪来。触景生情,太真实了。
本身就是真实。
但他那也突然喊道:“过——”
“下一条。”
“好,3、2、1。”
下一条开始。
“……”
此时此刻,月色和灯光,毫不吝啬爱抚着雪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小南抚弄琴弦轻颤的那双手,轻吻她那流连忘返炽热的唇,美的如乐似曲,有声有色。
这也是雪儿一种梦境的渴望。
当然,这种渴望虽然好短暂,却也很快乐。
当然,也仅仅只因为一转身,不见了那个大叔,雪儿才幻想了这个梦。
所以很短暂。
但却很渴望。
所以雪儿又急急游离找。
姐姐马丽丽却很悠闲,踩着妹妹影子正数街边的花砖玩。
小南停下车子又回头,他望了望远处踏着人行道踩着花砖正在数着数字的那个女孩,“从一到九,又从九归一。”其实,轻歌曼舞那个女孩不是夏小雪,而是马丽丽。
他更不知道人家姐妹俩尽管都是顶级模特拿过国际大奖,却还是叫原名,没有艺名。他却“孤陋寡闻”,听都没听说过。
所以面对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他真的不确定。
也不敢确定。
所以,这种感觉,真是近在咫尺,却似远隔天涯。
那么,此时此刻,不得不让人感叹,什么狗屁缘分?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悲哀,对面不相识,相爱却错离。明明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