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南柯一梦
八哥尽管答应了马丽丽和夏小雪的请求为她们报仇雪恨。
可八哥却也相当聪明,即刻用自己手机给鬼爷发了一个短信,动用心思布了一个小小骗局,也可以说丝丝入扣:大哥,千万别来安慧荣的别墅,我们都以被警察包围了,保重,好自为之,彼此都自求多福吧!有缘咱们自会再相见。
一寻思,又发一条:切记,保重!一切都不可轻举妄动!
发完短信一划拉手机大屏幕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随后内心不由暗暗一阵冷笑,“呵呵呵,想玩我,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吧?”
可他刚想扔掉手机,他却发现一个重要人士的短息,未读,还特别标记为“小两口”的这么一个人,又不由心中惊呼:“哎呀妈呀,爹,小南的短信,收到都好久了,却没有发现?真衰!”
于是他赶紧点开一看:八哥远离鬼爷吧,今天的“撼龙突击行动”是我发起的,突击很成功,大捷。因有你手机定位跟踪,所以不会轻易牵连到你,望一生安好,谢谢你曾救过我,小南。
“切,算你小子有良心!早就料到是你所为。但是一切都晚了,不是我死就是鬼爷死?迟早的事。”
一番暗念,他连短信都懒得给小南回。又或者他一看时间太晚了,凌晨一点都多,还是怕惊扰小南休息。
所以还是算了吧。
但他心中还是很感激小南。
感激归感激,随即,八哥还是果断把自己的手机扔进了一旁的电子鱼缸水中,省得被人定位,或牵着鼻子走。可,这一动作,让当时在一旁的姐妹俩都甚为感动。
与此同时,大家都也坚信马南生这个恶魔近期一定是不敢来这别墅了,所以,大家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却也是短暂的安定。其实都在提心吊胆,忧心忡忡。
尤其——姐妹俩,更是心惊肉跳,坐卧不安,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尽管八哥这回魄力很大,可他也觉得人人自危,人心惶惶。
尤其鬼爷听到提示音真的醒来,可是,看过八哥的短信好像瞬间也给崩溃了。
于是,他一气之下把自己的手机也重重摔在地上,可他没有过多惊慌,忙给身旁的大-麻子盖了一件丢在地上的破大衣,保安那种,然后就自言自语说道:“看来这个歪瓜裂枣的家伙根本就上不了台面,指望不上了?古人言,‘顺之则昌,逆之则亡’。呵呵呵,八哥,你个小小熊八哥,竟然敢给我鬼爷玩躲猫猫,真特么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了?”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看我逮着机会怎么收拾你?”
鬼爷当即咬着牙瞪着眼的表情,那更是瞬息万变。似乎都不用掏枪打出一颗子弹,光眼神就能杀死一波人。尤其他还拨打了八哥的手机好几次,都暂时无法接通。
所以,他也顿时吃不准了,“难道八哥不是耍心眼?斗心机?而是真的遇到不测了?”
所以,他揉着自己发涩的两个眼皮缓缓站起身来,又说,“嗯,看来这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果然一点都不假。哼哼哼,这样看来,即使警察再英明,他们也不会顺藤摸瓜摸到这里。至于严防死守,看来更没有那个必要了。”
紧接着,鬼爷“哈哈哈”一阵大笑,就如戴着鬼面具,很诡异,很恐怖,很可怕,很难看。随之撕掉一层面具,瞬息一变可又很不同,微微笑着很和蔼,显然,他在为自己的狡猾满面春风,煞是得意。
鬼爷动静那么大。可大-麻子那个酒囊饭袋仅翻了翻身,又酣然睡去。于是这会儿,一阵淫笑过后,鬼爷顺手捡起地上另外一个破大衣穿在自己身上就偷偷地爬出了模特公司的大院子。
此时此刻很明显,鬼爷如此奸诈与诡秘,看来他想前去韩诚妈妈别墅那儿看看这个八哥到底说没说谎?到底靠住还是靠不住?
他还想:到时候,若八哥不识时务的话,那将必死无疑。
是啊,世上有的人,偏偏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偏偏就是喜欢玩一些飞蛾扑火的游戏。
这不,八哥这个好色之徒正捧着马丽丽的小脸细细欣赏着呢,因马丽丽这个小妖精早就让他想入非非、仰慕已久了。
真是天意,真是注定,真是难得今夜能有如此大好良机,所以,他可不想就此失去。
再说了,马丽丽也很配合。
他哪会怀疑她使唤什么“美人计”?
看样子,哪怕即刻成了鬼,他也都心甘情愿风流的死。
看,此时此刻,他完全忽略了雪儿的存在,急急推开大哥鬼爷的屋门正色-色地看着马丽丽妖艳的肢体,勾人的眸子,于是乎,他就什么也不顾了,急急火火跳上大床钻进马丽丽薄薄的被窝里一切都再也拔不出来。
可是如此性急,八哥他却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俨然被马丽丽悄悄地利用了,套路了,正把他完完全全当成了复仇的工具和挡箭牌。
甚至还是暂时愉悦身心满足泄欲的一个“性”玩物。
毕竟她还曾嫉妒过巫挲,竟投怀送抱屡屡让八哥抱得美人归。自己惧怕所谓的韩诚却不敢。尽管臆想过n多次。
今夜好不容易有此机会,她当然不想放过。
所以很放纵,也很迎合。
而人家夏小雪却佯装着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压根也没有任何干涉和制止,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浅显的道理她懂。
她都懂。
所以随后,她悄悄地穿好了一身紧身的黑色衣服,诺像个职业杀手,埋进沙发里看着电视耐心等待着马南生出现的任何蛛丝马迹。
要知道,此刻,雪儿能如此淡定和从容,因她也是学过跆拳道的,所以她企图想用自己学过的那些三脚猫功夫来一雪“新仇旧恨”。
尽管此时此刻她想要雪耻的思绪心急如焚,可客厅里空调舒适的温度还是把她给早早催眠了。好像,就连她手中的电视万能遥控器也不经意间滑落到地上,看,虽然她裹了一身打手的皮毛,可怎么也掩饰不住她旖旎婀娜的身姿和漂亮可人的脸蛋。
尽管她是一个石女,真石女,可她也那么迷人。
而马丽丽心里却缀满了沉重。
可以说,一种屈辱连着一种屈辱一层层地剥蚀着她的幻想和希望。
那么,此刻的她也好像一朵被撕碎的花儿,仅剩下一枚脆弱的花瓣还被摧残的那么不完整。甚至更悲催的是孤孤单单地飘摇在风里,无所依附,也不知道将要飘到哪里去?
这足以显然,她往日的一切都成了南柯一梦。
可八哥很卖力。
她却隐不住暗骂:
“妈的,这该死的马南生,太大逆不道了,竟敢欺骗老娘,玩什么‘金蝉脱壳’让韩诚‘李代桃僵’?继后还玩勾心斗角,玩天各一方,玩推三阻四,玩吞吞吐吐,玩兔死狗烹,玩暴殄天物,玩鸡鸣狗盗,总是‘挖空心思’想用一些糖衣炮-弹在老娘怀里找安慰。你特么还什么鬼爷?你就等着吧你!老天,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让你今生不得好死,恶有恶报。”
“还特么老给我说,一定要得手就杀了八哥,俺看,俺还是等着杀死你吧。”
马丽丽胡乱想了一通,蓦地,她像一种猫科动物一样“呲”了一下牙,当即就把八哥吓了一大跳。大惊失色。
于是,八哥在被窝里滑下身子忙问:“怎么啦?”不由浑身发冷,胆颤。
“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马丽丽淡淡苦笑……
而小雨聚精会神看了一会子《撼龙摸金概要》幡然醒悟,“拔山变星?拔山杖?”
“嗐——”
一琢磨。
“也许拔那个小圆头一下真就能开了?”
所以一阵暗喜,赶紧扔掉白皮书,两手一抓,抱过来那漆盒,一阵手忙脚乱……
而巫挲还是不甘心,她总想拔掉峭壁上那把神秘的剑,她还念叨着:“尽管地下那鬼头阴阳镜很恐怖,很诡异,可这墓室自打进来根本就没见过鬼,更没有被盗墓贼洗劫一空的感觉,更没发现藏有什么机关……”
但是,当她再次飞起果断拔掉那把上古宝剑时,只听“轰咚”一声,墓室的平地崩塌,瞬间一个惊天的发现亮瞎了她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
她惊呼,随之紧闭双眸也掉进一个未知的世界……
很神秘,很可怕,深不见底。
第二百三十四章 像个怪兽,好吓人
“看来这回是彻底玩完了,指定是‘中了机关’凶多吉少,有来无回?”巫挲为自己拔剑的莽撞行为追悔莫及。
同时她也明白自己正掉落进一个未知的世界,很神秘,很诡异也很恐怖,绝壁险峻,直立陡峭,深不见底,还乌七八黑。
所以,也很可怕。
尤其她还挥舞着刚刚拔掉的那把古铜剑乱劈乱砍,不停下沉也不敢睁开双眸,因为她怕蛇,特怕,所以,她还隐不住想到蛇,就大蟒很吓人的那种。粗壮,还长,花色鳞片,游走腾飞,血盆大口,还垂涎三尺,想吃人。
所以,尽管空谷足音,可她感觉真是厝火积薪。也就是潜伏或隐藏着很大危险。
“神啊,我的神呐,千千万万别遇到蛇?千万别遇见!”
她乞求。
美体却仍在坠落,“哪怕遇到鬼都行,可千千万万别遇到蛇?尤其大蛇!”剑还在狂舞,身姿也很美,一身红衣,还真像绝妙的仙子。尽管落拓不羁、危如累卵,岌岌可危,危在旦夕。
可她真的不惧怕死亡。
正所谓,人生必有一死,死而何惧?
所以她正想:一命呜呼真没所谓,但,死也要死得漂亮,就是被鬼吓死,可千万不能被大蛇吞掉,或死无全尸?
“香消玉勋,瘗玉埋香?都行,都很完美!可遇到大蛇,一切完蛋,完球!”
“完犊子——”
“可又能怎样?谁能预料下一秒的人生几何?”
一番空想和担忧,她更加觉得自己杳如黄鹤,金瓶落井。这辈子算到头了,想要活命,几乎没什么指望了。
于是她又想:
“嗐,即使我会武功,杀人尿性,可轻功真的一般,甚至还有点菜,更不是飞仙,想飞回去,恐怕比登天还难?”
“切,我顶你个肺,随它去吧,小瘪三,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她依然在坠落,身姿还是那么美。
这个小熊妮子,还真逗比,似乎哪国的语言都会,方言也是,“吆西,扑街——”
似乎真以最华丽的角度栽倒死亡。
“……”
而小雨真笨得出奇,几乎都能使出三十年前吃奶的力气,拔了那个木疙瘩好久,那个漆盒还是没有打开……但又不舍放弃,所以很苦恼。
于是,隐不住又晃了晃,“还真有东西,那到底该怎么打开呢?”
“诶,我还真就不信了我?”
“我,今夜我一定要打开你!”
所以此后,她又一番摆弄。细细观察,细细研究。
“……”
而那个马丽丽苦笑过后,在八哥强有力的身体下还是流下了力不从心和耻辱的眼泪。
但是,在八哥片刻的心理与生理慰藉之下,她,还是驱赶了孤单,得到了满足。尽管八哥的努力只是暂时的陪伴,却也仿佛给了她一生的温暖。
同时她也对八哥刮目相看。并一番回忆,相信了八哥先前说的那些话。
可是,她打心底,还是恨死了那个马南生。于是,瞬间,在她娇艳的面孔里,也忽然多了一副咬牙恨齿的样子。
像个怪兽,好吓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夏小雪面前一个黑影闪过,紧接着一阵乒呤乓啷的声音,把夏小雪给惊醒了。她慌忙跳起身子,同时,她惊奇的目光也随即在慌乱中急迫地到处搜寻着。
“哎呀妈呀,姐夫?”夏小雪尖叫,惊呆,疑问:“这不就是姐夫嘛?”
“什么姐夫?我鬼爷,都他妈别动,谁动我打死谁!”
当即只见马南生一脚踹开马丽丽那屋门,一边大声吼着,一边拿手中的短枪来回指着人。同时也露出本性,模样像个杀人狂魔,无比丑陋也无比凶狠。
也像个怪兽,好吓人!
雪儿见状又不由一怔,直往后退缩,还支支吾吾道:“姐、姐夫,别、别这样?”两手还呈手心状,相似阻止,又像是求饶。
“滚、滚一边去——不然真打死你!”鬼爷一反常态,枪头子一指,向她放狠话。
“好好好,好好好,我滚,我滚。”雪儿退后,心惊胆战,完全也没有了先前的斗志。
蓦地六神无主起来。
而鬼爷,当然,这一刻,他猎杀的主要对象还是把矛头指向了八哥,并且又很大声冲八哥吼道:“我的女人,你他妈也敢碰,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这就他妈一枪把你给崩喽?!”
“我我我?”
八哥也支支吾吾。
“我什么,滚起来!”鬼爷拿枪一指,又冲八哥放狠话。
果然,八哥这个人胆子也不是多大,是个怂货,只见他光着半个身子即刻跪在床上对着鬼爷磕头如捣蒜,还不停地慌乱大叫:“大大大、大哥,对不起!是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我该死……”
“你错了!”
鬼爷恶狠狠地瞪了八哥一眼,骂道:“哼哼,你错了,你他妈不错,难道还是我错了?竟然还敢像宁鹏一样玩背叛,玩我的女人,真他妈都该死——”
“都该死!”
鬼爷恶狠狠地骂着八哥,立即就拿枪顶住了八哥的脑门。八哥也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跪在那里两腿直蹬,被子都被他蹬乱了,仍不由慌乱喊叫:“大大大、大哥,别杀我……”
“鬼鬼鬼、鬼爷,千万不要杀我!”
“我我我,我还孤家寡人没结婚呢?”
一瞬间,他几乎都哭了。想妈妈的心都有。
哭喊中,八哥苦苦哀求鬼爷。鬼爷却无动于衷,脑子里正在过影着宁鹏曾侮辱发妻安慧玲时的情景,而且还不住骂道:“你个龟孙子,王八蛋!和他妈宁鹏一样一样的,都他妈该死!”
“一个别想活?”
“都该死!”
鬼爷气急败坏。
骂着骂着,突然“砰”的一声响,马南生向窗子玻璃就开了一枪,瞬间打了一个洞,洞口的玻璃还现许多小裂纹。
“天哪,马南生这个恶魔果然真是鬼爷!八哥没骗人?”顿时,把夏小雪惊醒,同时也给惊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还面红耳赤。甚至更不知所措。
她之所以这样惊诧,主要还是因为八哥光着半个身子,实在是丑陋的很,愣让一个妆容得体的女孩,真的不堪入目。
这一下子,可也把马丽丽给吓坏了。
也吓蒙了。
这一霎,她也分不清持枪人到底是韩诚还是鬼爷了。
或许,她胆子也更小,但见马丽丽立马被惊吓得两手捂着私处立在床头墙上一动都不敢动,还抖动着嘴唇,嘤嘤哭出声来。
还不时向偶而泣。
心惊肉跳。
“别特么哭了,你个贱货!竟然特么还有脸哭?”
鬼爷愤恨骂道,同时也把自己脸上那张伪装了已久的假脸皮给猛地扯了下来,当即不光显露出几分马南生的轮廓,同也呈现出了一个成熟男人老练的本色和凶狠。
“啊——真不是韩诚?”姐妹俩惊呼。还尖叫。
“都特么闭嘴!给我闭嘴,老巴实的!”鬼爷又大吼。
蓦地听到眼前这个恶魔的大声呵斥,虽然吓得都懵了,但是马丽丽还是有点想哭,因为她太委屈了。
毕竟三年多啊,竟被这个浑蛋给愚弄了?
与此同时,马丽丽她也不由惊叹:“我的天哪,这个畜生也太会演戏了吧?这不还是丈夫韩诚嘛?难道天下真的竟会有两个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一模一样?”
第二百三十五章 八哥命赴黄泉
“天哪,这个马南生简直和姐夫韩诚长得一模一样?”雪儿惊叹,同也在感到愚昧,但一想:这可不是愚人节,或闹着玩的,这是真要出人命哪?
“他是鬼爷,坏蛋,魔头!”
“马南生,三师叔,周家大院曾经放火的那个人,可二十多年前他的样子,真记不起来了?”
“他,竟然还是姐姐马丽丽的父亲?”
不由两手抱头,指缠发丝,“啊我天哪,不可思议?”
一番想:“真不可思议?”
此后,一番摇头,她都差点忘记自己会武功了。跆拳道,段位副师范三段。
所以,练过跆拳道的人几乎都能明了:跆拳道红蓝带属于黑带以前中高级别。
那么普及一下,跆拳道的级别在多地区是可以从腰带颜色来区分的。
当然以“带及不同颜色”来定性作单位与级别,从低至高分别是:白(十级)、白黄(九级)、黄(八级)、黄绿(七级)、绿(六级)、绿蓝(五级)、蓝(四级)、蓝红(三级)、红(二级)、红黑(一级)、黑(一至九段)。
那么,当级别到达黑带以后,黑带还分为一至九段,其中一至三段称为副师范,四至六段称为师范,七至八段称为师贤,到最高九段则称为师圣。
也就是一般来说,红蓝带应该已经掌握了跆拳道常用的基本技术,以初步具备战斗力。
而跆拳道选手的真正实力和级别段位有时候不完全成正比。所以,实战能力的巅峰通常在黑带一至三段,最为突出。
多数如此。
这样概要一说,跆拳道的知识也就不难理解了。也就是说,级别的定论完全是由带从白色往后逐次递升,直到红黑一级后进入黑带,再以黑带一至九段为最高终止。直至师圣。
所以,带的级位是从十级逐渐降低到一级,简单来说就是带的级别越高级数也就越小越低。那么,与其他带不同之处在于,黑带是以段位来区分,就是说,黑带的段位越高则段数越大,就是从一段副师范最低开始到九段师圣为最高终止。
一番曾经学跆拳道时的曼妙回忆,雪儿又瞬时回归现场的境界。
“这到底是鬼爷?还是姐夫韩诚?”她偷偷紧握两个玉拳,一挑俊眉,防御中暗藏攻击。
鬼爷也剑眉弯曲,瞥了雪儿一眼,有些愣神。
心想道:“这小妮子,怎么,还想反抗不成?”
可他却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架势,却更像往日的韩诚了。
——
确实,鬼爷其实不用过于伪装,模样原本就和韩诚长得差不几多,极其相似。甚至神似。
所以,此刻的马丽丽也拿捏不准到底谁是谁?
于是,马丽丽壮了壮自己胆子,不由指着鬼爷鼻子大声喊道:“你到底是谁呀?是韩诚,还是傅乔?是鬼爷,还是马南生?”说着话,马丽丽她夹紧两腿拢了拢自己头发,连下身都不顾得护,蹲下身子就想找件遮羞的衣服穿。
都因状况突发,太仓猝了,马丽丽真是有着太多的来不及。
可自作聪明的鬼爷以为马丽丽要摸枪呢,突然拿枪指着她大叫:“别动,都他妈别动!谁要是胆敢耍花招老子立马就打死谁?”
同时这个变态也用枪口挑起来马丽丽的那条黑色的蕾丝性感内裤嗅了一下给扔了过去。随后又说道:“别问我是谁?随你吧,你看着像谁就是谁?反正八哥这个混蛋,早就把老子都给出卖了!”
“没没没、没有啊大哥!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出卖过您?!”
八哥依然磕头如捣蒜一样快,急切解释。其实他都心知肚明,只是自己犯下的错,一切都不愿意承认罢了。但是在瞬间,八哥却有一个往身后微微移动想要去枕头下面真摸枪的动作。
马丽丽还偷偷使眼色,意思,别轻举妄动,马南生这个魔鬼一急眼一冲动真杀人。
就这个时候,连夏小雪也跟着蒙了又懵,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哪,这分明不就是姐夫韩诚嘛,怎么还马南生呢?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呢,这?”
“演戏呢?还是玩游戏,过家家?”
可,正当夏小雪十分恍惚的时候,又“砰”的一声枪响,人生苦短数十寒暑,八哥没有一丝遗憾和喘息的机会就在鬼爷的枪口下魂断沪市了。
也可以说,一丝不挂,脑洞打开,**迸裂,眼一瞪,就魂游魔都了。
尤其一旁的马丽丽内-裤刚穿好,胸-罩也刚拿起来就又给吓丢了。
而鬼爷更狠,举枪“砰砰砰”又在八哥胸前补了几枪。
“这这这?”
“啊啊啊天啊?”
姐妹俩语无伦次。一同眼睁睁看着八哥**迸裂、鲜血淋漓倒下床去,当场毙命。老天爷耶,这阵仗这种血腥的场面,她们姐妹俩哪里有见过,不由都惊吓得尖叫起来,也都一根筋乱蹦乱跳,魂飞魄散。
都惶恐看着八哥命赴黄泉。
而满腹狐疑的马南生却已释重负,忽地从自己脸上又扯下来一张硅胶的脸皮后,他便高高举着手中的那把枪得意地转着圈儿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他的笑,顿时也让人“毛骨悚然”。
尤其他那张真实的脸,即刻让马丽丽芒刺在背,差点昏厥。
“天啊,真是当年的父亲马南生?”
但她知道,自己不是马南生亲生的。
她还知道自己其实真是夏木林夏爸爸的种。
尤其二十多年前,听妈妈乔艳(燕)敏不止一次的说。最难忘的就是妈妈跳河自尽,还有那恶魔放火以后把小南哥和小雨妹妹都扔进河里的情景……
可,芒刺在背的马丽丽却即刻茫然若失,几乎根本容不得她有空回忆往事,但她那也趁空儿,赶紧戴上了那个胸-罩子。
当然,雪儿的情绪,在这一刻,也几乎雷同。
很惊诧,也很惊呆——
她万万没有想到,所有的事情竟会如此糟糕,却又如此巧合?世界那么大,却又这么小,所有不该的遇见都遇见,所有不该发生的事情偏偏都又发生了……
偏偏还都这么阴差阳错,这么纷繁复杂——
而小雨一拔开中缝那个木疙瘩小圆头,并试着往一边用力一推漆盒上面的盒盖子,只听“哐当”一声,就给打开当今的骨灰盒一样,误打误撞把那漆盒还真给打开了。
“嗐,原来如此——”
夏小雨霎时惊喜,心内也小鹿乱撞。
那巫挲却真给摔昏厥在地下魔鬼城。
巫龙儿也在洞口的顶端抓耳挠腮,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正替妈妈担忧,等二叔大红龙前来好救援。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番灵魂魔念她更加倥偬伶俜
此时此刻,尽管小雨觉得小南哥以往隐藏很深,勤学广参,道圣双修,还热衷玄学,可细细想想品品小南哥以往的所作所为,仍旧相信自己的小南哥是个大善人。
更值得托付终生。
甚至还觉得小南哥是一个旷世奇才,千年不遇。
“尤其小南哥编撰的《美丽无界》更是锦心绣口,文思优美,字字珠玑,字字用心,字字含情,也字字透着善良,品质高洁!”
“当然他日字字千金、霸屏也许更不在话下。”
“可是,月明星疏,软玉温香,婀娜多姿,夜风渐凉,沉鱼泪,落雁殇,闭花情,羞月念,人生苦短,谁又能知小妹愁肠呢?”
“怎又能换取‘老苦’赋予彼此呢?”
一番灵魂魔念,指摘,不免更加倥偬,伶俜。
可天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善良正能,还是在脑海一拥而入。所以此后,自然又是一番转变娉婷袅娜,轻灵踯躅。也就是姿态柔美,以足击地,还徘徊不前。更臆想定要全力支持小南哥完成“大梦想”。
就算人生苦短倥偬伶俜,或瘗玉埋香香消玉勋,都在所不辞。
只希望小南哥如有神助,能尽快完成天降大任。毕竟时间仓促短暂,只有“天日一天”,也就是“地上一年”。但她的好奇,纤纤玉手,还是笨得像个大猪蹄子一样,颤颤巍巍踏开《绝密笔记》。
所以以往令人尤为惊叹的秘密,也就被这个大猪蹄子逐一踢解开来,于是她又惊奇看到:
——行,就算我什么都不是,不是人,不是神,不是魔,不是怪,不是鬼,不是童子转世,不是再生人,等。可让我当个“幻兽”捍卫正义总可以吧,实在还不行,就当空气,新鲜的空气,滋养万物生灵。
是,古圣人讲: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行,这些都似乎很有道理,小神认可。
可是,可是的可是,为么我的三千俗世又要牵连那么多的人呢?都跟着遭罪不说,都还人生苦短?
为么世间一切的苦难就不能都让我一个人遇到,或一个人承担?
那样世间一定没有伤害,美丽无界;彼此善待,何来伤害?
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观不同,追求也就不同,可“最起码的善良你学不会”嘛?
是,天下有高人,高手在民间。可“除了挣钱以外,去体现一下人生的价值不能历练”嘛?
高能觉醒,高定思想,高度文明,应该都不难吧?
我想:真要觉得难,就和我一样了,除非不是个人。
“天哪——”小雨看到这里,吞咽了一下自己口水,“小南哥他到底是个人嘛?”
“自己也是个人嘛?”
一番灵魂魔念她更加倥偬伶俜。
随后她又看到:
——无论我是谁,我来自哪里,但是我知道,我是“传美娘娘”的儿子,是那个我娘乳名曾叫“大荣”的儿子。所以,我信“天命”,其实我就是“**凡胎”一个农民。
尽管常常梦到菩萨天降大任,或梦醒是空。可谁也阻止不了我“道圣双修”的梦想,及传播大爱和文脉传承的正途。
如此执念,大道之行,都因——我本善良,就应该多行善事。
至于财权富贵,或都是过眼云烟,不足于文。
多年以后,大道行者,比比皆是,历朝历代,恐怕谁也奈何不了更迭,或者颠覆?
可缔造总会达到繁华的巅峰,或到达与时俱进的峰值。
那么此后,可怕的就是纷争,倾倒,毁灭,退步,复古,重来。
这或许是个必然,也应该是个必然。
何时应验,也许只是一个过程而已,恐怕也仅此而已。
“啊我天哪——”小雨又是一番感叹。但又不敢恭维,或者否定。
所以,她更加伶俜倥偬。
更加感觉到了世事的无常,也更加感觉到了生命的短暂、脆弱,或者生命与健康的弥足珍贵。
还有人性的拷问,及人性的丑恶。等等,等等。
“……”
但是,此时此刻,小南在梦中却穿越了。他好像从二零一三年的秋夜穿越时空的隧道,突然就到了二零二零年的六月十日,也就是举世罕见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疫情”在中国防控得当之后,好像是个下午,尽管流金铄石,夏日可畏,但小南(谦卑的书童)的身份突变,成了岩泊,仍是《美丽无界》这部书的著作人,并在一个17-k作者群里遇见几个知心道友,相聊甚欢,正在网络里“结义同心”。
那个发起人也是个优秀的作家,叫小城风雨,一部《与26岁姐姐的生活》书写了一个小弟深爱一个姐姐的深情妙恋,爱恨别离,不知让多少痴情男女为之倾倒。如醉如狂。
此后,经过一番表决论证,他排行老五,二哥岩泊还送他一绰号——小五城。善意的称谓,表示感情的亲密,或者亲昵。
谁知,小城风雨还特喜欢这个花名——小五城。所以,也洋洋得意,沾沾自喜。
那一刻,小城风雨一经发起,作者群里就炸大锅了,尤其编辑花儿小仙女也不在线,好像在下班的京城路上,所以,老虎不在家猴子称了霸王,群里那是一片沸腾,贴图也欢呼雀跃飞满屏,几乎在线的都踊跃参与或跃跃欲试,脑洞大开,纷纷大论。
当然其间潜水的一定也有,恐不乏其人,但几乎都在吃瓜,看热闹,或者见证奇迹,甚至还有些质疑荒诞,或者荒谬。
可是一个叫爱吃抹茶的猫的作者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小城风雨的这个提议非常奇葩,奇妙,所以很感兴趣,也举手表决甚是赞许。一番短暂的有效组织,敲定六人,分别是:爱吃抹茶的猫、岩泊、鬼面道人、云封天、小城风雨、贫道醉日。
除猫以外,同时也都一致表决“猫”为老大,还承诺声明绝不受年龄制约,自报排行。
一通自我介绍,尽管得知爱吃抹茶的猫比岩泊小些年纪,可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年少强则国强,几经君主与大臣的典故论比与谦让,猫盛情难却,最终,默认成——老大阿猫。
其间,其实岩泊知道自己的谦让不是阿谀奉承,或者空穴来风,人家老大阿猫可真不同凡响,绝对是个神秘的大佬级别人物。要不就是霸道总栽或者土豪家里有矿。总是乐善好施,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不卑不亢,救世济民。
尤其老大阿猫还以柒月七日情册名,与他朋友梦若菩提树、笙若罗汉果,及那年他变成了光,菩萨心善布大额礼物,制霸17-k全服,诺让许多文人骚客,慕名仰望,望尘莫及。
甚至都能羡慕嫉妒恨。
所以,猫排行老大,应当仁不让。要知道,17-k这样的大神、大善人、**oss不万人敬仰,还真没谁了?
特别是老大爱吃抹茶的猫写的《那年那花那人》这部书,浪漫、唯美、多情,不光文字旖旎瑰丽,剧情还现实雅典,实则雅堂之作,文学瑰宝。即使成为爱情的教科书当典范世代相传都当之无愧。
因为他真的善良,独一无二;品质高洁,也无人可比。总会处处为别人着想。忘己利他,共生共赢。
老三鬼面道人的《灵异奇说》更是打破了传统的臭长写法,总以故事的短小精悍,把驱灵人刻画得精彩绝伦,正义凛然。尤其一个接一个的鬼故事阐述的更是恐怖至极、跌宕起伏,如此浩如烟海,还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超级绝妙。
当然也很另类,属实是一个在文坛敢吃螃蟹的鬼面道人。或者一个指日可待的大神。
老四云封天就更不一般了,一部《陈炫煮妖记》那是把一座葬灵山给烧得云山雾罩、崩云泻雪,气焰纨绔而又嚣张,跅弢不羁。尤其那滴着汁的胡萝卜更是横扫红楼忙,可以说,老鸨子老妖怪的那些精灵娃娃们都被他指尖一滑或者一敲,万千技能都挥发的淋漓尽致,惟妙惟肖,不光吸睛,还焚心蚀骨,肝肠寸断。
因醉红楼美女云集,公子满堂。
尤其每个小节几乎都撼动江山风月,车技超前,轮抵崖沿,却能一把搬回,弄让彼此周全总能恰到好处,拿捏死死,劫后余生。
那老六贫道醉日就更牛叉了,可以说同是道友,人家真是千年不遇旷世奇才,一部《莽天行》莽行天下、志者无疆,飞瀑千寻,夜无痕纵横神武,独尊四海,天下都是他们家的。所以,剧情的描写荡气回肠、引人入胜、精妙绝伦、扣人心弦。
尤其日更一万,夜更八千,如此暴更,如此疯狂,所以,17-k键盘侠——非他莫属。
但是最威武霸气,还当属老大阿猫,兄弟们刚结拜完,还都没来及客套,他就帅气多金,给每位兄弟们的书都送了大额礼物当见面礼。送爱豆上推荐。
您说说,这么飒,这么大方,他不当老大,谁还配当老大?
谁还敢当老大?
而且这样的老大不是黑社会,不是恶势力,而是很善良。
所以兄弟们都甘愿臣服,顶礼膜拜。
毕竟人家老大阿猫是大方之家。出自豪门。琨玉秋霜。
所以老大阿猫在群里左右逢缘,八面玲珑,无所不至,济济一堂。
可人家总能韬光韫玉,不急不躁,有礼有节,属实“王者风范”。
可敬可佩——赫赫有名。
所以,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亲人,让穿越时空的小南越畔之思,倍感欣慰。
而小雨抱着小南哥的《绝密笔记》不知不觉却睡着了……
薇薇笑意,睡姿很美。
第二百三十八章 雨露之恩 从此不忘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句引自孟子的圣言,让穿越时空的小南着实体会到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尤其短短半日,他就发现了老大阿猫很多优点。
而这些优点恰恰就对应了孟子这句圣言,道理满满,满满道理。
那么,小南也坚信但凡有点儿文化的人,都会明白“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意思,是多么的境界之高。
那么,这句话顾名思义也就是:当一个人不得志失魂落魄之时,就更要学会洁身自好修养个人品德;当得志到显达之时就要学会造福天下百姓。试着多干点福德实事。
穷,自古以来就多指身处逆境,或穷困潦倒,人生低谷,及人生不得志,生活举步维艰。那么,也不能气馁,放弃自己,破罐子破摔,一定更要试着学会善其身,也即为使其身善。
通俗地讲:也就是使自己在道德修养方面更高尚,有傲骨,不沦陷。所谓修身养性,静养生息,便如此而已。
所以,圣人这句“穷则独善其身”就是指,如果一个人身处逆境真不得志了,那么,就更要学会锐意进取,就更该多去注重自身品德修养及能力的提升。
那么,达则兼济天下的达就更不难懂了,达,即为显达、发达,通达。兼济天下,济天下,更是释义简单明了,可以说按照当下社会的解释,就是根据自己能力多关心关心公益事业、捐助公益事业。
所以说,若一个人在真的富贵了之后,还能心怀天下、心怀若谷,大发慈悲地关心他人疾苦,造福百姓,守住初心,那么这个人就是一个真正成功及非常成功的人士。
也可说“大爱人士”或“重要人士”。
小南还明白:“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句话归根结底其实是引自孟子的《孟子》,原本亚圣人说的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
而后人则改“兼善”为了“兼济”,且倒也真不失孟子原义。无可厚非,也无可挑剔。
但一番意念,小南又再次想到子曰: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他明白孔子意思是说:一个含有仁德善爱的人,自己想站得住脚做人,那么首先得使别人也能站得住脚并学会善爱仁德;自己做到通达事理,那么首先要使别人也学会通达事理。凡事总能就近以自己作比,而推己及人,可以说就是实行“仁”的最美好方法了。
那么,当下最牛叉最简单译文,高年级学生便也几乎都懂了,简单的译文意思就是:当你自己有所树立想树立别人,那么,马上就想到也要让别人学会有所树立;你自己想实现理想或以理想实现又想让别人实现理想,那么,马上就会想到也要帮助别人让理想实现。尤其还能够从身边小事做起,可谓仁成。
所以,小南梦境的这种穿越时空及遇见,预知和感知,他觉得很神奇,也很幸运。
尤其中国人很善良,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举国同心,战胜疫情。
所以,他的梦如此美好,真不愿意醒来了,他都——
尤其他还觉得老大阿猫就是圣人言下的仁者,仁德善爱,善爱仁德,当然也仁爱天下,仁者无敌。
一番知遇之感,雨露之恩,小南感慨万千,也从此不忘。
当然这知遇之恩,也让他“道圣双修”的执念、**,更加真实,更加强烈。
尤其此后,穿越时空的小南,他的梦境里竟在泉城一个叫作“恣街”的两层迷你公寓马路边边上正大杯喝啤酒,撸串,照顾地摊文化,看吧,六兄弟就如英雄集聚,推杯论剑,大谈阔论,把彼此作品都视如自己孩子,精心呵护,呕心沥血,搞不完美,誓不罢休的样子,都。
几乎人人都,挖空心思,披肝沥胆,煞费苦心,誓要使出浑身解数,抛砖引玉,弃糟粕取精华,让作品神通广大、声名鹊起。
从而让这种联盟的结义,不光相映成趣,相得益彰,休戚与共,发愤图强,更能让彼此作品除旧布新,标新立异,集思广益,古为今用,独出心裁,群策群力,迎刃而上,精益求精,匠心共进,百炼成钢,叹为观止。
品一品,这是何等的意义重大?
所以,知遇之感,雨露之恩,从此不忘。
所以,兄弟情深,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当然,有礼有节,彼此各宜,无需什么入乡随俗制约。
所以把酒言欢,甚是仙乐。
可是,“笃笃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惊醒了小南的穿越梦境,那么,此时此刻小南又回到了先前穿越的时光点。于是他右手一揉眼皮左手接起对方的电话来,“喂,哪位啊?”
“你好老师,我是饿了么外卖员,您网上订的‘欢乐堡’汉堡套装到了,就在门前!”外卖小哥彬彬有礼,非常专业。术语干练。
“好的,我下去拿,稍等我一下!”小南也很是客套。专门从二楼平房下去迎接。
“好的,不急。”
小哥随之熟练挂断电话。
一分钟不到,吱呀一声,双扇的红大铁门被小南打开了一半。
他一探头看见一身天蓝工装整齐的外卖小哥,随口说道:“好的,谢谢,辛苦了!”
“给,不客气,应该的!”外卖小哥说着话递过一个酱色的鼓鼓包装袋子给了吕小南,另外还有一个白色透明袋子装着封杯的可乐。
“嗯,谢谢了!”小南又说。
“不客气!”外卖小哥说着话一点头,一拧电动车把,即刻转角没了身影。
又不到一分钟,小南回到自己屋子,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就去走廊的东头公用水管洗了把手,还十分小心翼翼的样子,唯恐打扰到别人休息。
因,水管那里一直住着一家卖菜的房客,是个女的,滕州人家的媳妇,小胖妹,人家一般都是天刚亮就起床,早早得去济-南最大的七里堡菜市场进菜。
一进一大电三轮。
早起晚睡的,还养着一家人,真是干么都不易,所以,这个小细节,小南总会很注意,尽量做到不打扰人家休息什么的。
可他回到自己屋吃着汉堡喝着可乐,他还是又努力回想刚才穿越的那个梦境。
不由心花怒放,神采飞扬,“简直太神奇了,这也!”
“这神识,这感知,这预知,这穿越时空?”
“竟然还是穿越到了未来?”
“还结义同心?”
所以,一番回顾,眉飞色舞,怡然自得,欣喜若狂。
尤其他还想到,他在穿越未来的空间时,还在梦境里看到一个叫大道行者的一段网文,那个大道行者这样写道:炼狱的历练是黎明前的混沌!
只有经过地狱般的磨炼,才能炼出创造天堂的力量。
时下每个人,不管现在做什么,只要初心不改、信仰不移,必然涅槃重生。当我们明心见性、完成使命,进入大道,人人皆可成圣贤!
因为你最终的方向都是完成生命的蜕变。
所以,未来新世纪,注定就是一场大道行者的修行,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完成使命,回归本源。我们就相互珍惜当下,珍惜每一次思想的碰撞与心灵的共振!
一起共享梦想成真的机会,一起共享人生出彩的机会,一起共享和祖国与时代共同成长进步的机会!让我们在见证祖国伟大复兴的同时,也一起见证自己的修炼与成长吧!
关注“大道行者”与时代同步、与真理同行,分享人生智慧,传播大道真理…众灵觉醒我觉醒,众生成就我成就!
真正的大道行者都是有来历的人,都是有使命的人,都是将要成道的人,都是为大道行世来服务的人。或者说是乘愿再来度众生的菩萨,或者说是引导地球人类向新文明跨越的真人神人……不论上苍赋予你何种使命,在没有归位正位前,都会遭受到不同形式、不同程度上的考验和痛苦的磨炼,是真金还是碎铁都会在考验和磨炼中得到印证。
每一位大道行者都可以联系个人的修行修炼经历和痛苦磨难的历史来给自己定位。
上苍要赋予你使命来到人间都是逆着你的习性来磨炼你考验你提升你!而不是顺着你的习性。这也是圣哲老子讲的“反者,道之动”。道的运作方向是从反面进行的,而非顺行。
《大道歌》中所唱的“顺为人,逆为仙,仅在中间颠倒颠。”所以上苍对他所要选择的代言人都会从反方向来历练他考验他,让他在逆境中经受磨炼开悟成长,以能担当大任。
孟子所讲:“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所以社会历史进程中,那些承当历史重任或各路替天行道的大佛大仙大德大们们,都要经过多年的艰苦磨炼,然后透过他为人类造福或推动历史进程,从而上苍通过你实现慈悲的因缘。或者说是让你充当上苍的载体、化身、代言人!
上苍上帝神佛选你做他的化身、载体、代言人时也是那样,不将你身体的经穴开通,不将你的心灵通道打开,如何输送宇宙能量于你?如何开通你自身潜存的自动化系统?如何加持于你?如何让你具有超越常人的智慧功能?显然,通过逆境考验的同时,也在净化清洗你身心中的污浊(也称消业)!
当我们拿起现实的放大镜,去仔细观察那些具体的“离去”,就会发现不少年轻人的离职,只因受不了一时的小委屈,理想与情怀只是被作为逃避的华美掩饰罢了。
一番通灵地神悟,小南佩服得五体投地。
“天哪?这个大道行者一定是个高人?”
所以,修道修圣,修身修心,小南执念光明,痴心不改。
无人能阻。
都说,知识改变命运,阅读积累财富,此话果然不假。
人生,有幸遇见好文,当也是雨露之恩,从此不忘——
第二百三十九章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书中藏有黄金屋,书读百遍义自出。功名成就必读书,道家功夫妙在修。
吃着汉堡,小南还即兴作诗一首,藏头诗《功道》。他觉得,无论在做成什么事业之前,也得先读书学到知识,得到智慧,方能通达成功或者梦想。
因读书实际上就是一种修行,且还是最高的修行境界。
而抱着手机、电脑光知道玩游戏,看短视频,追剧,网赌,等,实则比读书是稍遜了三分。
尤其网赌,要与读书相提并论,都能遜死,比狗屁还狗屁,几乎都能臭遍全世界。甚至多个球。
可偏偏有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家指路,名师指路不如自己领悟。这句话,貌似很有道理,殊不知还是把许多人都带到沟里去了。
所以说造这句话的人,且不知是何居心不说,如若仅仅只是为了炮制段子,博得眼球,玩弄文字游戏,吸引粉丝、红极一时等,从而真能毁掉了“只有书才是人类智慧结晶的初心”,这有形无形当中,若把人们都带到沟里就真的不大好了。
所以首先要指出,这段话的原始版本其实是出自明代书画家董其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自然丘壑内营。”
其释义是说:一个人若读书读的多了,能让万里美景都立于眼前,就如同行万里路能丰富阅历提升自己智慧是两者兼并,所以,读书是一种智慧,能跨越时空,能让古今中外人的思想诉之于脑海,能让智慧和阅历交融并存,阅历再生智慧,智慧又能让阅历得到升华。所以,读书而有益,多读而博知,很显然,这是一个万古不变的真理。
可谁知,后来却渐渐地演变成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听则云之有理,细品却荒诞至极。
若天下人都不读书,都去拉个小车徒步,该有多么荒谬,又该有多么的细思极恐。
所以说,读书和行路,哪个更重要?如果非要把两者分个高下的话,毫无疑问,那么还是读书更为重要。
所以先读万卷书,再行万里路。先得到智慧,再挥发阅历,然后让阅历再得到智慧的提升,直至通达。
这就是“大道之行,行之有道”。
要知道,不读书不学知识,没有人文素养,阅历也仅仅只是阅历,没有智慧的阅历,与没有文化,很难达到人生的高度,那么,多数有阅历没有文化的人也只能卑微地活在社会最低层。
因为没有文化不热爱读书的人能很有成就的毕竟还是少数,只不过有些人没有文化遇到了时机,或者天机,靠着优质的团队,才一撮而就飞黄腾达。可这样的人毕竟还是少数。
再说了,社会不同了,科学飞速发展,太多的太多真不可同日而语、妄加论断。
可实实在在地读书,的确还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因有了智慧,才完全可以让阅历丰盈,阅历的丰盈恰恰又来自智慧,而智慧的根本就是来自读书。来自学习。
所以读书非常重要,读书不单是灵魂的塑造,精神的需求,更是财富的积累,更是创造奇迹的根源。
一番热衷读书的越畔之思,小南又想到了非常著名的那句话: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所以,他自己非常明白:历史长河几千年,中国的道教神仙体系无疑是最具特色而又生动的。问世间谁人无忧,无忧唯神仙逍遥。就好比那居于大罗天的大罗金仙,不老不死,万世不灭,永不轮回,仙境极乐无所忧愁。
而凡人居于红尘三千地界,顺生应死,繁衍不息,**交织,得失苦乐。可以说难弃五欲六尘,七苦尝尽。尤其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气顺行则生,逆行则死。也就是顺天地之道则生,逆天地之道则死。古人文言似乎都不无道理。
特别是孟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更值得后人深思,及定夺仕途的走向。
可对修真者而言,思考的东西就大不同了,也许世间诸多的功名利禄与荣华富贵,在时间的长河中不过都是过往云烟,转眼即无的东西。只有虔诚跳出三界六道烧仙草潜心修炼,飞升紫府,位列仙班,才是永恒的追求。最终的归宿。
所以,小南又想:尽管修真者都说学道的尽头是修仙证道,或神学话题是宗教的根和源头,又或者是整个世界宗教都绕不开的核心话题,甚至对于科学都无法列外,就好比著名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曾说当科学发展到他的尽头,才发现神已在那里等了它几千年。
由此可想那句“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就该有多著名了吧?
可是小南毕竟是个无神论者,所以他对神学将信将疑,总觉得羽化成仙,仙境极乐,仅仅只是个传说,或者神话而已。不靠谱,真不大靠谱。真倒还不如自己的“道圣双修,传播大爱”来的更实际更现实一些。
可一想到菩萨天降大任的那个梦,还有刚刚那个穿越未来,他对神学神识神念的认知,好像又重新颠覆了,所以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开来。
毕竟这个花花世界本身就有很多连科学家都解释不清楚的东西,那么索性就让一切都既来之则安之吧。
突然他又一激灵,“坏了,来的匆忙,那个匣子还没有藏起来,不知小雨她会不会动看到那个‘绝密笔记’?”本想给小雨打个电话,一看时间真太晚了,凌晨两点还多,“唉——算了吧,她应该不会乱动的?”
稀里糊涂想了那么多身心真的太累了,功夫不大,小南他也把自己全部交给了黑夜,交给了睡眠,毕竟这人生的三分之一都是在床上渡过的。尤其身体还是革命的本钱,那么,只有养足精神熟知战略,才能完成大任,成就初心。
“睡吧,睡吧,管他自己到底是人还是什么?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他勉强自己闭上眼默默数,默默数。
就这样默默数起来。
“——”
小雨也睡了,仍旧抱着那本“绝密笔记”。七七睡的更香甜,还做梦了,梦中有时还喊爸爸,喊妈妈,等等我,等等我,我怕,我怕六子叔叔和大喇叭——
所以有时小雨闭着眼睛还拍拍孩子,此后娘俩又都睡熟了。
这个时候,巫挲在昏厥中还是没有醒来,但她却隐约梦到了中国不能承认双重国籍的事,所以在似梦非梦间,她果断放弃了缅甸国籍来中国发展,还稀里糊涂嫁给了一个中国老汉,卖臭豆腐的,还挺出名挺挣钱,都拜堂了,就是看不清楚老汉长什么样子。
所以,不光惊出了一身的汗,还很不情愿嫁给那老汉似的。尤其八哥喝大了还在酒席现场闹,桌子板凳都给干翻好几个。碗碎了,碟子也破了,还剌得八哥血头血脸好吓人——
正狰狞挣扎。
尤其那个大红龙尽管刚才垂头丧气走了,可一看巫龙儿为救人类竟奋不顾身跳进了万丈深渊,它还是不免很惭愧。不光自愧不如,更是追悔莫及。
所以这一刻,它一直在用力拉一根很长很长也很粗壮的大绳子。
好像那根绳子还很新,也是鬼爷前不久找人给弄来的。
真没想到,今夜,却让大红龙真给派上用场了。
“……”
古人说色是刮骨钢刀,这还真一点都不假。八哥的惨死,也许就是最好的见证。
而鬼爷此时此刻,却更加疯狂了,只见他把八哥的尸体一拉往床下一扔,就给拉死狗一样,毫不在乎这是个人,此后,歘一家伙,又拿枪指向马丽丽。
还大声喝道:“你,给我滚、滚下来!”
第二百四十章 盲人摸象 自相矛盾
“我我我?”面对鬼爷的威慑,马丽丽吓得芳容大变,不知所措,目瞪口呆中只有举起双手直往床上的墙角紧贴,慌乱之间那也几乎把粉色的窗帘都要扯掉了。
很显然,此时此刻,她哪敢真听鬼爷话,被束手就擒。
而且她还暗想。
“鬼爷,他这是真要杀人灭口嘛?”
她呶喃中心神不定,丧魂失魄。
“怎么办?”面对鬼爷的淫威,情况如此急迫,雪儿也慌神了,同样束手无策,“鬼爷还要再杀人嘛?”
“他真的会舍得枪杀姐姐嘛?”
一通乱想,雪儿觉得这完全是作茧自缚,误入浮华,呆呆看着鬼爷这个恶魔,也只能望而生畏,神不守舍。
“他真的会是马南生?三师叔?”雪儿仍在揣摩着。
马丽丽也在十分忐忑:他到底是谁?是韩诚,还是鬼爷?还是马南生,或者禽兽?
一番胡思乱想,马丽丽更加惧怕,完全六神无主,魂不守舍了。
“……”
当然,雪儿的情绪,在这一刻,也几乎雷同。灵魂几乎也离开了躯壳,一样精神恍惚、心神不定。
惊恐万分自是不在话下。甚至比姐姐都要失魂落魄,心惊胆战。
特别是马丽丽,她漫无边际的联想着马南生当年纵火焚烧周家大院时的那个场景。所以,她突然想到眼前这个恶魔与当年那个所谓养父马南生的丑恶嘴脸,面目狰狞,几乎一模一样,难分彼此。
尤其这两个人的淫笑,竟都那么相似,于是她若有所悟,恨由心生,暴跳如雷,手足舞蹈,抓耳挠腮,扯发撕衣,一番癫狂,夺眶而出,紧接她又慌忙向妹妹夏小雪大声叫喊:“雪儿……快快快,弄死他,弄死他,他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马南生。”
“啊——我?”
听到姐姐马丽丽突然这样喊,夏小雪忽地回过神来。尽管啊我惊醒,但神情里可还是有些尚若盲人摸象,自相矛盾。
一愣一忖过罢幡然醒悟,尽管一直瞎子摸象难辨真假,她还是不由分说,狠狠飞起一脚就把鬼爷的那把手枪给踢掉弹在马丽丽面前。那鬼爷惨叫一声,但顾不上手臂的疼痛和捡枪,回头一把就死死掐住了夏小雪的脖子。
可能是由于鬼爷这人凶狠也用力过猛,眼看夏小雪就要被他掐的奄奄一息。小脸紫红。
雪儿也手足舞蹈,胡乱挣扎,掰扯,但都无济于事,根本无法挣脱魔手。
但她那也很是聪慧,指尖对着鬼爷脑袋悬空猛戳,正“啊呜,呜啊”示意姐姐马丽丽赶快开枪,不要顾及太多。
也可以理解雪儿那意思是:姐姐,姐姐,快开枪啊,打死他,打死他。实在打不准,打死谁都无所谓……妹妹不会怪你,绝不会怪你。
这时,只见马丽丽颤颤巍巍拿起了床上那把手枪来回摇晃指着两人。
“我哦我,真打不准啊我?”马丽丽更加慌乱,心惊肉跳,生怕真打死了自家妹妹雪儿。
所以她在床上也来回移步,双手持枪。还摇晃忙乱。真不知道该怎么开枪,什么时机开枪才能很有把握打死鬼爷那个恶魔?
这一点,她觉得自己完全把持不准,说不定一失手,还真就把妹妹给崩了,和八哥一样都“驾鹤西游”。
此时,夏小雪正用力蹬着自己两腿与鬼爷奋力反抗,与此同时还眼睑一挑,也给姐姐马丽丽瞪着眼递了一个带有鼓励信念和尤为坚定性的眼神。同时仍还“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不停点头。“打打打,打啊!开、开枪啊?!”
瞬间,马丽丽也领会到了妹妹夏小雪的意识,“好好好,我打,我开——”
谁知她手一哆嗦,又暗暗念叨开来:“雪儿啊,对不住了,姐姐可不会打枪,更不会瞄准。要是不小心真的打死了你下了地狱、见了阎王可不要怪罪姐姐呐?!”
这样无厘头想着,马丽丽闭上自己两个眼睛就冲着两人“啪”胡乱开了一枪,谁知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马南生,虽然这一枪打偏了,没干中恶魔那后背要害,可那也打碎了马南生背后右手边的肩胛骨。顿时,让他着实也重创了一下子,随即鬼爷他也撒开了那只罪恶的手,仓皇地夺门而逃。
那马丽丽不知哪来的勇气手疾也跟了一枪,但没有什么效果,子弹好像打在了门框边上,蹭起来道道火花。
“啊我天哪,这枪还真好玩?!”
马丽丽看着枪口冒烟,她有点惊奇与沾沾自喜。
可,随后一愣,她当即看见妹妹夏小雪不停咳嗽着瘫下自己身子,又不免惊呼:“啊我天哪,幸好她命还在?!”于是,马丽丽连忙扔下手枪急急跳下床去,光着大脚丫子一把抱住妹妹就大哭起来。
同时她还心想:我的天哪,要是那枪打得再偏一点点,还真能要了妹妹雪儿的小命?
而夏小雪对姐姐感动感激地都无法言语,不停地咳嗽当中,也紧紧抱着姐姐马丽丽哭得更加委屈,更加涕泗滂沱。
这个时候,在雪儿心中觉得不得不让人感叹,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财富还真不是什么金银珠宝,不是什么权柄利禄,而是难得的亲情,亲情的难得。或者真心的情感,感情的真心。
也可以说,不论是对于古人来说还是冲现代人来讲,一个人不管多富有,或者多么贫穷,都不要把金钱和权柄及**看的太重,要知道当生死别离来临的那一瞬间,真会大彻大悟,一切都是转眼云烟。什么狗屁荣华富贵,什么球蛋狐朋狗友,都是毛线,扯蛋,都不如一个真心的情感呵护,或者一滴感情的真心牵挂所掉下的眼泪而昂贵呢。
要知道李白这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真不是纸上空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五花马,千金裘,钟鼓馔玉不足贵,等,这些金句,无不表达真心情感的弥足珍贵。无不醍醐灌顶教人大彻大悟,远离贪婪,当珍惜真心的情义无价。
更早有预知并阐明:狐朋狗友比隔壁老王都害人,甚至连个兔子都不如,人家兔子为了周全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狐朋狗友和隔壁老王却专门祸祸身边人。专吃窝边草,可着劲的祸祸,还恬不知耻。还称兄道弟,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就像鬼爷,明明是俺雪儿的三师叔,姐姐马丽丽所谓的爹,他却干着“禽兽都不如”的事。一干还干了那么多年,枯恶不逡,罪大恶极。
所以,吃一堑长一智,再不能当沉默的羔羊了,任人宰割。
同时她还悟懂:没有过去,就没有现在,不知过往,也就不懂未来。
所以,就更不能再盲人摸象,执迷不悟。是时候该起身反抗了。即使真打不过敌人,也要让自己像头狮子一样,猛烈地咬上敌人几口。不死则伤,说不定还得“破伤风”?早晚归西。
要不然还真难解心头之恨。
有仇不报非君子,这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智慧 ,这些智慧也是经过代代相传所验证的,不光可以帮助我们少走很多的弯路,从而更能认清事情的某些真相,也自然会让我们都受益无穷。
一番心思流荡散乱,雪儿内心真如猿马难以控制起来,“妈的,管他什么鬼爷,什么马南生,还是姐夫?都得想法儿报仇,弄死他!”
“不能让他再祸害人了,一定得要想法弄死他!”真巧,小南的梦里,正也这样想。
可是小南挥着撼龙剑一身古装打扮,像个剑客,就是不管怎么追,却也追不上正在飞天的鬼爷。尤其鬼爷还挑衅他,“来来来,来啊,小屁孩!自不量力的家伙们——”等,不停骂。
而小南两腿就像灌满了铅一样沉,怎么拖、拉,都也走不动。
马丽丽也是心猿意马,“这往后可怎么办呢?都物是人非了——”
“来来来,雪儿,起身,起身,看看没事吧?”马丽丽在真心呵护着妹妹。
“诶,没事,没事,好像,应该,没事吧,姐姐!”雪儿也真心宽慰着姐姐。
“那就好,那就好,姐姐还因为真把你给崩了呢?”
“那一刻可吓死姐姐了,都!”马丽丽拍着自己胸脯,不停喘粗气。
“嘿嘿嘿,还闹,还闹,都什么火候了?心真大!”雪儿无意间流露出这样的心声。似有轻轻一点想要责怪姐姐的意识。
可两两相望,“噗呲”一下子,都笑了。那彼此开心的样子,几乎都能舍生忘死。
但忽然看见八哥尸体,俩人突又沉默了,还有恐惧和更加不安起来……
这时,鬼爷慌乱逃出别墅院外,在门口捡起先前丢弃的那个破大衣裹在身上就一路狂奔。
突然前方有两道车的强光刺来,吓得他急忙猫腰躲着趴到沟边的草丛里。可背后的伤也更加疼痛起来,没有办法,为了逃命,他只好咬牙暂时忍着。
同时他还心想:妈的,这两个小死妮子,怎么还敢双重逆袭呢?不过还好,亏了马丽丽那个死妮子枪法不太准,不然,自己真的还就没命了?嘿嘿嘿,幸亏当初没有教给她学打枪。
想罢,鬼爷一阵沾沾自喜。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念鬼一念人
鬼爷沾沾自喜归沾沾自喜,但他非常明白,一个人一旦真的有了钱,难免会在思想上发生一些变化,甚至病变。所以,很多有钱人就会失去定力并逐渐开始了自己糜烂的生活状态。
甚至可以说,有钱人的玩法穷人永远想不到。
好多有钱人不光有的会涉及到赌、毒、贪,等,甚至有很多最终都一失足犯了法沦为阶下囚。
尤其沦陷在风月场合中的更是很普遍,或者乐此不疲。
就像八哥,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迎接自己的将是一条康庄大道,殊不知“色是刮骨钢刀”,偏偏还喜好美色,对于美色太过接近迷恋,从而真中了美人计,丢了命。
“是,八哥丢了命,他好色,他造反,他活该!”
“可自己呢?”
“还不是一样,因贪色喜欢师妹才生了恨,有了仇,还放了火,伤了孩子们,此后又贪财贪欲而腐烂了自己的心灵,甚至灵魂?”
“细细品品,拼来争去的,还不都是自己小肚鸡肠心不会良善所以才一错再错,滑向深渊,而无法回头?”
“可是,即使想放下屠刀,眼下看来也很难再立地成佛了?”
“唉——人这一生啊?”
“咋就这么难呢?”
鬼爷一番扪心自问,似乎有些悔悟人生,甚至还追悔莫及。可后背上的伤蓦一疼痛,他又原形毕露了。牙一咬恼羞成怒:“等着吧我的仇人们,我让你们一个一个都得死!”
“……”
看那车不大动,龟爬,也不下来人,灯光还很刺眼,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于是鬼爷又忍痛贴路沿子的斜坡趴了趴,生怕被别人发现。随之又胡思乱想开来。
“是啊,人真的是一念魔一念神,一念鬼一念人,好人和坏人干好事和干坏事,往往就出自一念间?”
“就像自己,放不下仇恨的执念,这些年只能够是消磨自己从良的意志?尤其在风月场合中为所欲为,大把撒钱妄自尊大找存在感,其实到最后并不能够从那些虚情假意当中获得什么任何实质有效的回报?反而会落得一身脏想洗都洗不去?”
“特别是宁鹏和八哥这样的人,给朋友戴帽子,还特么是戴绿帽泼脏水?这,不单对于自己或者朋友在人际关系中的名声尽毁,更可能的就是造成双双家庭的不和睦或者破败,甚至出人命?两败俱伤!”
“唉——想想也真是后悔,这一辈子真的都没干什么好事?尤其害了二师哥夏木林一家,还害了自己?”
“可是如今后悔又有个卵用,哪个大爷还会那么善良能轻易原谅一个罪人?”
“现在有了钱财有个毛用,却没了家庭没了人情?事到如今看来,疯狂敛的这些钱财对于自己来说非但没有好的什么效用,反而是没少拖累了自身走向毁灭?”
“反观自己所作所为,到最后还真不如是一贫如洗或平平淡淡要来的妥当。”
“唉——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啊?”
一阵叹息,鬼爷又一念鬼一念人。
还觉得后背血有点黏大衣,所以他赶紧脱掉扔在了一边。
此后,不多一会儿,那辆强光的车子急急停了下来,车子上,下来一个人是大-麻子,他快步跑到鬼爷身边赶忙搀扶着他说道:“爸,您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啊,是谁干的?我去给您报仇!”
“哎呀呀呀,轻点,轻点!”鬼爷很疼的样子。
“天哪,这谁那么大胆?”大-麻子看见鬼爷伤口不轻快隐不住惊呼道。
“我我我,我特么这就去废了他我?”大-麻子又说,结结巴巴,犟拉成句。
“到底是谁啊爸?我、我去弄死他——”
“不用了,是马丽丽,打了我一枪,快走!”鬼爷干脆回答着,就速度爬上了大-麻子那台长城哈弗h-6型的白色商务车子。
“天啊,不会吧,丽丽小妈她怎么会伤害您呢?”
大-麻子惊得大跌眼镜。鬼爷在找纸巾没搭话。随后大-麻子关上车门他又说道:“嗯,这回我明白了,一定是那八哥出卖了您。那爸,您等一会儿,我去把他们都给做了。”说着话,大-麻子真就要下车。
“别去了,你是猪头半个脑子嘛?她们真会报警的。那个八哥已经被我开枪打死了。快走,快走,赶紧找个郊区僻静的地方帮我把子弹取出来。”
鬼爷很急迫的样子,也很痛苦。
“那那那、那赶紧去找个医院吧,爸?!”大-麻子关心地说。
“你是不是傻啊你?小兔崽子!那样警方会发现我们的。快,去郊区。哦,还有,后座下的那个医疗包还在不在?”鬼爷连熊带问。
“嗯嗯嗯,在在在,爸!”
大-麻子连连点头。心里还有点怕,还有点慌乱。
“嗯,那好,快走吧!”鬼爷说完话,车子就开动了,眨眼工夫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但是,在途中,他们那也不幸碰到了一个警笛刺耳划破夜苍穹的巡逻车,所以其间,的确让他们在极度的恐慌和失魂落魄中绕了得有好几个大弯子。
同样,也是从这一刻起,这一老一小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些许,再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与此同时,也让多地警方侦破这案中案,更是难上加了难。
破这案中案一直这么难,看来,主要还是这法理上容易混淆的个案“案例”有些事情发生的都太玄乎了。几个案情不光错综复杂,更是扑朔迷离。
因为此后,这两个狡猾的东西在这一刻都扮演成了人妖,还有从前早就预备好的假证件,所以,他们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关上了有价值线索的一道道门。
那么当然,从此时此刻以后,他们的逃亡之路,也无人能够知晓。因为,鬼爷的易容术实在高明,他们时男时女,时老时少,总是让人捉摸不定……
而在韩诚妈妈家的别墅里,夏小雪和马丽丽姐妹俩依然在抱头痛哭。姐妹俩都吓得魂不附体,彼此身心都犹如被千刀万剐。
当然,事事都也更是茫无头绪。
尤其八哥尸体的惨象,更是惨不忍睹。姐妹俩都不敢多看,只好盖上被单姐妹俩一起用力往外拖。
可,回想这三年的肌肤之亲,还有那些屈辱,马丽丽以貌合神离。却冒天下之大不韪还是对马南生产生了几多恻隐之心与几分怜悯。
“鬼爷他不会真和八哥一样,死了吧?”
显然,她开始后悔开了那一枪。
此刻她觉得,那毕竟也是给过她许多快乐的一个男人。所以,打这一刻起,她开始变得抑郁了,甚至于以后的路,生死抉择,都也已成两难。
眼下可又更不能选择报警,因为这发生太多的事,都难辞其咎。
当然,这夏小雪心里兴许比她还苦。太多太多事更都说不出口,也道不出来,俨然都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柔弱和屈辱。
特别是姐妹俩拖出去八哥尸体在院子里海棠树下掩埋的那一刹那,战战兢兢当中她们都觉得这些年这所有的事都干得没头没脑,奇耻大辱。
可细细品来,又似乎也问心无愧。
因为这姐妹俩也都在想:不知者真的不怪罪。只是这有些事,都太委屈了自己。
第二百四十二章 明哲保身 仇深似海
不管过去有多么委屈,但是,眼下,姐妹俩为了明哲保身,只好“逆水行舟”把八哥给草草埋了。不然真的无法回避太多的是是非非。
所以,姐妹俩的想法基本一致。
步调也一致。
尽管都怕的要命,但必须得这么做。
非说八哥是个坏货,可平日里对姐妹俩还算尊敬,所以,相处的日子久了,八哥的死,姐妹俩总还会有些心疼和依依不舍。
换句话说,姐妹俩能做到这样,也算情至意尽,或者仁至义尽。尽管是个下策,真的入情入理。
目前,虽然这逆来顺受的日子眼看都将要过去了,可当姐妹俩把八哥尸体埋得严严实实后,在大汗淋漓的惊恐中,她们还是想到了马南生那些残忍的过去和凶狠,不免都恨由心生,“仇深似海”。
姐妹俩,尽管都弄得一脸的沙土与冗长不满,但此时此刻谁都不敢轻易迈出这个院子半步,都觉得,似乎一旦轻易离开,生怕就会遇到马南生这个恶魔给落得被夺命在这美丽水泮。
于是此后,姐妹俩都胆颤心惊蹑手蹑脚巡视了半天,还是匆匆忙忙回到屋子里关紧门窗赶紧找到那两把手枪放在身边安保。看那枪在彼此手中把玩的样子,一刻都不舍得丢松。
尤其这个不知死活的马丽丽还在冥思苦想的境地当中开了两瓶红酒,不多时,姐妹俩就都在兀兀陶陶里成了一对醉美人。
就她们姐妹俩这种缓解痛苦的方式,真的太美,也太悲伤,甚至也太疯狂。
也太弱智。
若,叫人见了,真是都能“给跪”。
她们能这样,或许,都因曾失去过那么多,也都放弃过那么多。
尤其那些从小到大的孤单,在青春的青葱岁月中似乎也都以渐渐远去。太多的陪伴,太多的梦想,到现在都变成了罪恶,变成了奢侈。在这尘世中,兴许她们都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们感到如此温暖,如此安心,更都再也找不回那些失去的年纪及挥霍的清澈的心与尊严。
此时此刻,她们依然泪流满面,摇摆不定的身心也纠结着在兀兀陶陶中依然处在苦思冥想的境地。
看,这姐妹俩都哭得唔唔啕啕,直叫人心疼……
而古墓群那个地下世界里,大红龙真笨,第一根绳子它不会固定,给全部滑了下去。它又继续拉第二根,第二根却又滑了下去,挂住它脚还差点把它也给带进深渊。还好一甩,总算逃过一劫,可,如此重蹈覆辙,折腾来折腾去,十多根绳子都被它给浪费掉了。
最终,愚蠢的它也累昏在洞口的边缘。
可巫挲她还是没有真正的醒来。
那个巫龙儿更惨,似乎没落到底就被厚厚地蜘蛛网给缠住了,不管如何舞扎还真就挣脱不开了。尽管它“吱吱吱”叫个不停,可谁也没听见更没那本事救它。一些枣子大的蜗牛还都向它爬去,是想吃它还是救它,无从知晓。
所以它只能自求多福。
它所谓的妈妈巫挲当也是如此。
“……”
可,第二天,天一大亮,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在同时踏上沪市虹桥高铁枢纽的那一刻起,这对貌美如花的女子就把城里城外那些美丽的景色通通都给抛在脑后了。
说真的,其实这样结果真好,应该感谢上苍,让两个小弱女子终于挣脱了魔掌。但从实质看来,最最感谢的应该还是她们自己,终于能战胜自己在醒悟中知难而退明哲保身。
她们,如今能在困境中力求自救,这一点,着实难得,更是可贵。
当然,韩诚妈妈那个豪宅在青灰云浮的天际也就注定成了一个弃宅,甚至一个凶宅。远远望去它孤孤单单,淅淅沥沥的烟雨中伴着八哥的魂灵在赤憕黄绿青蓝紫中的水泮,隐隐约约透着一种悲戚的壮观和诡秘。
尤其茶几上那两把冰冷的手枪更是瘆人。令人遐想。或者沉思。
而此时此刻的马丽丽和夏小雪姐妹俩却完全换了落难时的一副嘴脸,恢复了往日那些娇雅和平静。两个人就像笼子里刚刚放飞的两只小鸟一样回归了大自然,心情,就甭提有多开心了。
因为哭过以后,她们真的都想:该忘记的就都应该忘掉,甩掉。尤其是那些不快乐的东西——
此时此刻,回家的心情,对于两个人来说,那是多么兴奋,又是多么激动。或许,想要回家的人都是归心似箭,看样子,姐妹俩恨不得现在马上长出翅膀就能够给飞回去才好呢。
“快跑啊,快跑啊,你个小死妮子,真想让马南生那个恶魔追上弄死你嘛?”夏小雪嫌姐姐马丽丽太磨叽,嘴巴像似没把门,忍不住才这样骂道。
这一刻,她这么不矜持,因为回家让两个女子,都显得有点迫不及待,不亦乐乎。
尤其性格有点非常野蛮男性化的马丽丽,她是根本不会在乎妹妹夏小雪责骂自己的,甚至不管什么样子的责骂,她都会选择妥协和顺从蕙质兰心的妹妹夏小雪。
可以说,只要不和她抢男人,别的什么都好说。你看,马丽丽正拉着一个箱子跑得飞快,同时也气喘吁吁地喊着,“嗯嗯嗯,好好好,我跑,我跑,我快跑!”
“雪儿,回家的感觉真好!”
“真好呀!”
夏小雪却停住脚步捂住自己小嘴在偷笑,这笑让人感觉真甜,真美,似乎也很久违。就连马丽丽回头的那一瞬间,她都被妹妹那婆娑飒爽的英姿给迷醉了,不由脱口而出,“雪儿其实真的好美,也很善良!”
“真像天女——”
“只是她太不幸了,是个石女,且还是真石?!”
一叹,“唉,好可怜的妹妹!”
“可是妹妹又是天下最疼我的人?”
“我却没有办法让她做女人?”
“即使钱再多也不能!”
“真悲催!”
其实,很多时候马丽丽对夏小雪之所以这样感恩,那是因为她时常觉得:在这个残酷的新新世界里,是钢筋混泥土和票子构造了城市里诸多的无情与冰冷,是在经济人吃人的现实生活中,才让一些真实感人和令人感动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少了。说真的,要不是面前这个同父异母纯得如一张白纸的妹妹前些年把自己从“情-色江湖”的火坑里给解救出来,到如今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堕落沦陷到什么样子呢?
“别看妹妹雪儿比自己小几个月,可在家里妹妹却都是总让着自己,不管吃的穿的总想着让姐姐挑完,剩下的她才要。”
候车厅里,马丽丽想着想着,又落泪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的确挨了不少江湖的刀
“生存的障碍其实不是无知,而是傲慢,或者狂妄,又或者不懂得感恩、自律,故意去隐藏事实的真相,从而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为所欲为。要知道,无论何时,当枪响之后或许真的没有赢家?!”
“就像八哥?”
夏小雪不知为么内心竟然有如此感慨,先知,或者悟罪。
尤其她觉得鬼爷心狠手辣,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
而马丽丽却想:其实妹妹小雪这些年也挺苦的,可以说有苦难言,人家别的模特多数都练习瑜伽,她却那么要强,偏偏学什么跆拳道?很明显,还不都是为了隐藏,隐藏自己的**或者苦痛?
偷偷看了一眼妹妹一切安好,她又接着想到:那几年,自己常常在济南各大带有“情-色交易的场所”里漂来游去。非说凭借自己的那点姿色、妩媚和妖艳在圈里混得有点了人模狗样,但是,也的确挨了不少江湖的刀?
其实,马丽丽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她都真搞不大清楚。
待她六七岁时,她只知道自己姓马,叫马丽丽,其余的,她似乎都一无所知。所以,她一直以来真的有点糊涂自己的命运和身世。当然,自从周家大院那场大火后,她跟了夏家这家人,更开始糊涂自己到底是怎么长大成人的?
于是,她也曾常常自问和担心,自己到底从哪里来,又应该到哪里去?尤其这人生里错误的几许抉择,更注定了她命运的悲惨和茫然。
所以,她一直也都觉得在自己心里有太多无法释怀的东西永远在膨胀。
尤其当长大挨了不少江湖的刀以后,她更加觉得自己太幼稚太无知了,真是胸大无脑,配猪头,配大猪蹄子。美猪一枚。越来越猪。
此时此刻,她记得,那是在一个华灯初上的夜晚,济南的秋夜很美,街却很冰冷。
也许,那个时候,更冰冷的是马丽丽她自己的心。她记得自己衣衫单薄,独自一个人在酒吧里端着那变冷的杯盏,心中的念想与哀愁都和杯子里的液体速度地一一化尽。
那个时候,她一杯接着一杯,往事成风,借酒消愁,可她泪眼朦胧也醉眼朦胧,却变得更愁,更苦闷;那个时候,借酒消愁愁更愁,马丽丽不停地嘟囔着也回想着,“说什么世间有真情,有真爱,都是他妈瞎扯淡……”
可,酒精的麻醉,让她的脸更红,眼也更红。几乎像精灵像怪兽,都想吃人。
那时,她感觉自己幻想的那个美丽的梦该醒了,早该醒了,她还说,“人世间最最美丽的爱情,难道本就不该属于我们这种人?”
其实,这样说,那时,她也仅仅只是一个刚刚出道的平面模特,换句话说,甚至还是一个常常游走在“情-色场所”里的坐台小姐。
那一夜,那个爱上酒吧间里一屋的男女夹着烟,跳舞,唱歌,买醉,疯狂。突然有一个男人递过来一支烟,她摇头拒绝。同时她猩红看见那个男人黝黑的脸,高大瘦削的身材,有些憨却不失英俊,也不友好,他还蛮横说,“这位小姐,是一个人嘛?要是真的寂寞的话,老子陪你出去玩玩。”
那个时候,马丽丽“哼”了一声,很睥睨,也很揶揄。
“妈的,老天爷真他妈不公平!凭什么这些臭男人单单就会欺负我们这种人?不公平,不公平,真他妈的不公平?!”喃喃自语中她用力摔了摔手中的玻璃杯子,杯子里的酒也溅了她一手,一吧台。
还好,幸好,那时她手里的杯子倒还真经得起折腾、摔打,居然没有碎。
不然一准自伤。
那时当即,那个男人也在她不屑的眼神当中无趣离开。
所以那时,马丽丽也没有摆他,一仰头,就把器具里剩下的液体往自己的口中倒了个净光。那一刻,她想连同往日那些所有的恨与所有的爱都一饮而尽。通通都化成无奈。
而她深深知道:其实这种无奈真的叫做情非得已。
尽管液体能一饮而尽,可这样的爱和这样的恨,她会麻醉之后都能忘记嘛?她能真正做回自己,她能活出自己的精彩嘛?
其实她也不知道。
这样的女人,她怎样才能够更容易把幸福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呢……
更没有人能知道。
所以,那个时候,身边好多人都给她的生活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再来一杯,服务生!”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或者玩味,五官也阵阵变化的扭曲、不再精致,所以其间让人倍感惊诧和怜惜或者怜悯,更也有让人心疼。因为在那个时候,她的肚子里不明不白就怀了人家的孩子。都五个多月了。如此买醉,实则是作孽,还有悔恨。
可是她都追悔莫及。
她也觉得只因为她胸大无脑,缺少智慧。
尤其那个俊俏的服务生阿牛他早已似乎看明白了什么,他一边抹着吧台溅上的酒水,一边也想要抢过马丽丽手中的杯子,“你、你不能再喝了,丽丽姐!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已经醉了。再喝不光会伤到你的身体,更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谁孩子?”
“嗯哼,还喝嘛?诶!”
马丽丽似乎有点惊醒却还忐忑不安,她抬起头呆呆望着阿牛,一看阿牛要抢自己杯子,赶忙把举起杯子的手给缩了回来。此后便含情望着这个平日里和自己姐弟相称关系还不错的哥们。那一会儿,哪禁得住阿牛这样的关心,所以,她一下子感动地哭了,悲伤地掉下眼泪。
她瞬间懊悔,哭的那样伤心。
“……”
但那都是过去,快四年了。
这时,马丽丽望了望车窗外的风景,“这回忆,好心痛,真的好心痛!”
不知不觉,她又落下泪来。
“……”
“中国人常说‘树高千丈,落叶归根’,其实是很有道理的。家真的是避风港湾。尤其是一个人在穷困潦倒或者失魂落魄的时候,家会给你温暖,给你希望,给你慰藉,亲情真的会让你想法继续活下去。”
这样想罢,雪儿也泪盈双眼。
第二百四十四章 根本最大的骗子就是她自己
望着机车窗外的风景和马路上匆匆忙忙的几多行人,夏小雪泪眼朦胧还在想:也许每个人的一生都在忙碌,可是谁自己也说不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存在其中?
“尤其自己,为什么每次心动过后都是一片空白,激动经常也与悲哀并举?”
“难道仅仅因为自己就是一个石女嘛?”
“如若不是还能有什么?”
“那么,既然上帝创造了女人,那为什么不赐给我女人应该有的生殖器官?”
“从而让我失去拥有爱情的权力,爱都不敢爱,甚至有的时候连想都不敢想?”
“还有我的小南哥,他现在还活着嘛?”
“还有在沪市的这三年,我和丽丽姐都是猪、半个脑子嘛、不够头,被人愚弄被人耍?”
一番不可思议的想象,雪儿又泪如泉涌起来……
“……”
马丽丽何尝又不是这样。
回首往事,尽管马丽丽也泪如泉涌,想忘记过去,可是怎么也忘不掉,往日的那些记忆却依然撞击着她的心灵。往日的一切也似乎都又映在眼前。
场景,还是四年前,还是那个爱上酒吧。
“别喝了,丽丽姐!为了孩子。”
“别喝了,要注意身体!”
格调奢华的酒吧里,那时的阿牛很关心马丽丽的样子。给她夺杯子,安慰着。
“怎么了嘛?小阿牛,心疼姐了不是?你他妈真要是心疼姐,那就快点把姐给娶喽,姐不想再漂泊!”
“真的不想再漂泊了——”
那个时候,马丽丽很认真的模样眨着睫毛冲阿牛这样说。可是阿牛好像突然懵了,没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马丽丽一顿,她又哭着说道:“姐又让人给骗了,阿牛!你们男人,都他妈没有一个好东西!姐,今儿个真的不开心,快、快给姐倒上……”
“要不想倒上,那你就娶了我吧……”
“娶了我吧……”
那时的马丽丽早已经喝得不少了,话语间以似有九分晕眩,虽然说得都是酒话,有些不靠谱,稀里糊涂的,可那也把阿牛吓得一愣一愣的好不自在,“要、要我娶你,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可能?”
“完全不可能?”
暗念中,阿牛甚是无奈。还表现略略嫌弃。偷偷表情杀。
但只好明着来一套,拍着她香肩,冲马丽丽又说,“别喝了,姐!你已经醉了。要不,你趴台上先歇一会儿,等忙过这一阵,小弟就送你回家。”阿牛神情般关切着马丽丽,还偷偷给那伙常常来酒吧“捡-尸”的不正经的货们摆手“赶紧滚”。还暗示手势切,意识要是惹着他真特么干,到时候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呵呵,别说还真管用,好像那几个货吃过他亏,还真有点怕他,所以,都赶紧悻悻地溜了。可那也都怏怏不乐的,还偷偷讪笑阿牛。
甚至偷偷谩骂。
阿牛却突遇一阵小忙,调酒招呼客人。
其实这些马丽丽都看在眼里心中也都还能明白,被阿牛这样关心的女孩不止一次了,n多遍。
尤其对于阿牛的这个特殊职业,显然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来往客人的点点滴滴。
而一阵小忙过罢,阿牛见马丽丽真的快难以自理,仍然还是很担心,尤其她还举着杯子要酒。
所以又回头关心说,“别喝了,丽丽姐,你都醉了!”
“真醉了,走,我送你回家!”阿牛重申。
“我没醉,弟!快满上,帮我满上,哪个小狗才醉了呢?”四目相觑,一顿,“呵呵呵,送我回家,可别,可别;不用,不用,其实姐根本就没有家。”
“真的没有家啊——”
马丽丽醉眼猩红兀兀陶陶说着话端着高脚杯又让阿牛给调了一些酒。
很显然,那时的那个服务生阿牛还是没有拗过马丽丽。可是,当马丽丽刚刚在吧台上放下杯子,似乎刚调的那杯酒都没喝,就立马趴在吧台上不醒人事了。
那个时候,尽管吧间人声鼎沸,她都毫无知觉,眼角依然淌着泪,泪水和着舞灯也闪着莫名的光。
而善良的阿牛却善意的笑了笑,摇了摇脑袋,“呵呵呵,还吹呢,姐,不行了吧?!”紧接着他又去招呼别的客人。
“……”
原来,马丽丽那个时候借酒消愁,是事出有因的,因当天的中午时分,她去看了医生,知道自己怀孕了,而且都已经五个多月了。
但她还不舍得打掉。
四年前那一次,她觉得她是真的爱上了那个风度翩翩西装革履的男人,听说那个男人还自吹自擂是个什么某档知名节目的总导演。还是个有妇之夫。
可她还是爱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小三,义无反顾。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最终,人家却无情抛弃了她。
当然那个时候,马丽丽面对那场没有道义的爱情,她真的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退。
所以那个时候,她还是鼓起勇气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并且告诉了那个男人她自己怀孕的消息,而那个男人却在电话的那一端再一次无情地把她给骂了个狗血喷头,并且还嘲笑了一番可怜的马丽丽,“妈的,一个鸡,还他妈想当凤凰?死去吧,憨狗!”然后,那个男人在一阵非常傲慢地狂笑中手机就莫名其妙的停机了。
从此,也杳无音讯,她去了那个男人说的地方找他多次,也子虚乌有。
就这样,那时的马丽丽似乎在享受了那样一个男人的特殊待遇照顾和物质依赖后,剩给她自己的就仅仅也只是深深的伤害跟痛苦了。
或许,那个时候,她也没有资格去回骂那个男人的欺骗或者没有担当。主因,从职业上讲,根本最大的骗子就是她自己。
很显然,那种悲催的结果,都是她的虚荣又一次欺骗了自己的爱情。
所以,看来,在这个世间,不管是谁?自己酿造的“苦酒”也只有自己痛苦地喝下去。
此后还有苦难言。
当然,那天那个时候,马丽丽也深深知道自己又一次面对自己导演的这个梦又给破碎掉了,沉浸进去的爱情,遇到的又是一条不负责任的“臭虫”。
无奈,所以那天她也只有再次来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这个酒吧,她焦急地盼望着什么,期待着什么,她又何尝不想,转角遇到爱。
可是,等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有她希望的,也没有她盼望的,她伤心至极,所以,在吧台,那天她才喝得不省人事了。
那会儿,可不知是何时间,也没有人察觉,连阿牛都没注意到,马丽丽竟然被一个花哨男带出了酒吧。似乎谁也不知那个花哨男使出了什么样子的手段,让马丽丽乖乖听话跟着他来到了冷清的街市,两个人正紧紧搂在一起焦急地等待着taxi的出现。
第二百四十五章 缺德的家伙,胃抽筋
那个时候在等出租车,有点醉意朦胧的花哨男搂着不省人事的马丽丽东倒西歪,摇摇晃晃,似乎真有点站不住了,都。可他眉开眼笑的样子却十分得意。
喜不自胜。
时不时还嘟嘟囔囔呶呶不休的。
一脸色相,“呵呵呵,今晚真特么够幸运,又捡到一个大美女!”
“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太特么幸运了!”
“今晚又有的享受了——”
看,他穿得花里胡哨,人也长得花里胡哨的,大驴脸、稀疏眉,眯缝眼、鹰钩鼻,大耳坠子、爆-炸头,大约二十多岁年纪,高高的个头还纹着身,让外人一看,他就是一个地道的盲流小痞子或者无业游民街头小混混。吃软饭,渣男级别的。
尤其那个时候,他们在路边徘徊了那么久,却没有路过一个空车子。
尽管花哨男也东张西望,略显着急,可他却显得兴致勃勃,无足轻重。甚至,目空一切。
但看他对马丽丽放诞无礼的样子,真不知是饿兽干渴了多少天,终于逮到了一条美人鱼。
他当时迫不及待轻微摩挲着马丽丽的胸部和丝丝,马丽丽靠在他的怀里似乎还不大清醒,她闭着眼,面色潮红,昏暗的灯光下,两个人都有着一脸陶醉的样子,只是性情各异。
如果不是有人知道他们那时先前的情形,真的是都无法去洞穿他们这关系。
绝对的,多数外人都会误认为人家就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呢。
而马丽丽却突然有些意识到危险,想挣脱。
所以那时,花哨男左顾右盼不见出租车的到来,不免内心还是有些着急,且还骂道:“奶个奶的,这些出租车都死到哪儿去了?要搁平时都一窝一窝一排一排的,偏偏老子特么有事急用了,一个都也没有?真他奶个奶的点给背到家了?你说说,这不是耽误老子的好事嘛?给老子作对,奶个奶的,急眼了,一辈子,特么都不打的!”
骂完,花哨男依然激情昂扬地撩拨着马丽丽。还搂着她想往诚基中心那边去,实在打不到车,就打算找朋友公寓借一宿。
他边走边撩索。
马丽丽好像也感觉到了,似乎有个爪子在到处乱摸,所以,她似乎开始有点清醒。
“你你你、你谁啊?起开——”
“快起开,干嘛呀你?”
那个时候她一边想推开花哨男,一边还反胃。总觉得身边又多了一个臭虫。尽管用力了,可就是推不开推不丢。
所以越来越反胃。
或许也是因为她有孕在身喝了酒的缘故,所以,突然她很想呕吐,可是那花哨男就是不撒手,硬是死死地抱着她,就是看不出事来。
也可以说不看事。
或者光想着那好事了。
觉得马丽丽是在装清纯,所以还想用身体靠近马丽丽。
谁知,黑暗恍惚当中,马丽丽出于自卫的手无意间竟触碰到了畜生的那个东西,这个不要脸的花哨男,还没有吃到果子,却经不起这如电的触碰,那个没有用的东西居然早早给泄了。此时,恰恰巧合的是,马丽丽吐感很强烈,她竟情不自禁地喷了那个畜生一身的呕吐物。
那个时候,顿时也弄得花哨男一阵慌乱,也一阵数落,“奶了个奶,倒霉,真特么晦气?胃抽筋!”所以,他赶忙放开马丽丽身子,让她任意躺了下来。
可马丽丽哪儿能明白,她还晕着呢,似乎仍不醒人事,随即瘫躺在地上,胡乱哼哼开来……
但自古酒能醉人,心却难醉,所以,她似乎心中还又有些明白:这一定是特么遇到捡-尸的了?
所以,马丽丽闭着眼就一通胡言乱语:“哈哈哈,这个倒霉的混账东西,叫你再乘人之危欺负老娘?真是老天有眼,恶有恶报。只不过是时间来的快了一点,但,对于你个畜生而言,这个报应却很及时。”
“妈的,一个臭虫?”
“真是一个畜生,缺德的家伙?”
“竟然连一个准孕妈妈都不放过?”
马丽丽闭着眼还在谩骂,还在呕吐,还在难受。
而那花哨男仍在收拾身上残局。
那时,风清冷的在吹,让刚刚吐过的马丽丽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突然发觉自己遭到了不法侵害,不由分说,奋力起身挣脱了魔爪,也明白了那些丑事,惊慌中捡起自己包包就跑了起来,拼命逃开逃开。
她拼命在跑,花哨男也拼命在追。
马丽丽一边拼命地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喊:“救命啊,救命呐,抓流氓,抓流氓!”不时还回头望,像个疯子。可是,那个时候,光秃秃的马路上,压根就没有经过一个人。
“还真怪了,搁平时人挺多的,这却?”马丽丽暗自嘟囔。但却不敢停下脚步,仍然没命地跑。
那花哨男在后边也依然拼命地追赶。
而且他一边追,一边还抖撸着自己身上的那些呕吐物,还不时上气不接下气地嘟嘟囔囔,像是说着真他妈倒霉,真点背,还有真晦气什么之类的话……
总之很懊恼,很失望。
但还又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走猎物,所以气喘吁吁骂:“妈的,眼看快要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那个时候,而马丽丽却在想:女人多么需要安全感,女人多么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来给安全感。但是,又一份不安全,却又是拜男人所赐,惊吓、伤害又是男人所给予的?可恨的这个世界,更可恨的这些个男人?还有,更可恨的自己,更加愚蠢的自己?
那时,马丽丽跑得风快,同时脑子里也过影着那时刚刚发生过的那些可怕的点点滴滴。
“神啊,谁能救救我?”
“到底谁能救救我?”
身怀六甲的马丽丽濒临绝望。也许是惊吓过度,连报警她都忘记了。
俗话说:靠山山能倒,靠树树能歪。
因为,人世间,无论什么事情,大大小小,多多少少,靠别人给的总是都靠不住的。活在当下,不为吃饭而活着,只为活着而吃饭。那么,人只有靠自己真心实意去努力,踏踏实实去工作,去干些正经营生,那才是最真实的、最踏实的、最安全的一种生活方式。
吃青春饭其实真的不靠谱。
人所共知,但凡是中文能写出来的字,是句句字字,字字句句都没有落空的。所以,不管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男人,不仅要自己经济独立,更还要品德兼行、责任担当,爱国爱家,只有这样,方才能在自己的人生里获得心理上的安宁,生理上的洁净。生活才会扎扎实实,坚不可摧。
那么,社会里无谓的一些麻烦,自然也不会找上门来。
是啊,这样看来,那时的马丽丽她要能懂得这些浅显的道理就好了,也不至于整日里被一些无聊的男人骗着玩。甚至,当猴一样被耍来耍去的。
可那时她却还在冰清的街道里,拼命奔跑的几乎晕倒,体力也已渐渐不支,而那个恬不知耻的花哨男却还在追个没完没了。
“神啊,到底谁能救救我?”
那时的马丽丽依然在绝望中。
突然,一辆红色2011款兰博基尼盖拉多lp系列的车子在花哨男的身边,戛然停了下来。
第二百四十六章 天生多善良,显而易见
其实,戛然而止的那台红色车子就是马丽丽她本人的,只是她那天觉得自己怀孕五个多月了不敢再去乱动车子,所以,她想去曾经那个酒吧里看看能不能遇到那个负心人。谁知等了好久还是人不见人鬼不见鬼,电话也不通,所以才“借酒消愁愁更愁”。
而那个时候的夏小雪觉得姐姐出去那么久都没有回来,还没开她自己的车子,指定是遇到了什么很棘手的事?打她电话她还不接老是给挂断,所以才开姐姐车子赶紧出来找。
出来的时候还是偷偷地,不敢告诉爸爸夏木林,或者夏家其他人。省得都多担心起疑心什么的——
那么,夏小雪天生多善良,便也显而易见了。
尽管她自己是个“石芯子”从不来大姨妈,身体结构发育不健全,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可她面对生活仍是积极向上,从不消沉。她的心里同样也装着“美丽的世界”与更多“美丽的梦想”或者“美丽的向往”。
也从未放弃过自己,放弃过未来。
而马丽丽就不同了,她常常游戏人生、戏弄人生,所以,她也常常被人生游戏或者戏弄。
其实那个时候马丽丽内心也明白:“借酒消愁,只会愁更愁”。
“一味的宿醉,这样不但伤自己身体伤害孩子,更消磨自己的意志或者斗志,从而模糊了自己的视线,还降低了自己的某些判断力,不光让自己更加颓废,还会失去人生的方向或者希望?”
所以那个时候,她一边跑也一边告诫自己:马丽丽你可以痛哭,可以伤心,但不能消沉,不能绝望。其实你有亲人,从小到大一直被夏家人呵护,尤其你还腹内又多了一条生命,逃,必须用力逃,逃出魔掌也许就是光明?
所以,那个时候她拼命跑,拼命逃——
此时此刻,飞驰的高铁上,想着想着那些过往,她又泪流满面。
尤其她还想:一个没有在深夜里买醉痛哭过的人,真的不足以谈人生?!
而她妹妹夏小雪还是与她截然不同。
雪儿却暗暗想到:不管过去如何不堪回首,可总算能活着回去见爹娘了,不至于像八哥那样“客死他乡”那么悲惨,总的来说自己和姐姐命格还是幸运的?尽管过去很悲惨!
想罢望着窗外甩掉的景象,内心又充满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所以,她,天生多善良——显而易见。
可这个时候马丽丽又想,眼前又浮现从前那些画面:
——天哪,那会儿,当即就从那台骤然停驻的十分亮眼犀利的豪华车子上飘下来一位青春靓丽的女神,她长发飘逸,貌若天仙。同时,一下子,也把那个花哨男给亮瞎眼了。
与此同时,这个美女二话没说,上去飞起一脚就给那花哨男来了个“仙腿摘桃”。
大家要知道,香车美女的这一招“仙腿摘桃”那可是非同一般,绝对是必杀技,来势凶猛。或许,放这种大招,一般也都是女人对付男人最有效最常用的一种自卫还击。
或者伎俩。
那时,面对那重重的一击,花哨男真是丈二的和尚还没摸着头脑呢,就痛得自己吱吱哇哇怪叫起来。更是在疼痛当中蹦蹦跳跳地就随之蹲下自己身子。
那种感觉,搁谁,简直都受不了。
所以,花哨男怪叫中也呶喃自语:“哎呀妈呀,这、这什么鬼?下手怎这么狠?”随之又,“噢,不对,是下脚。可是,这、这招也忒黑忒狠了吧?专干要害!”
定睛一看,惊讶道:“哇靠!竟然还、还是特么一美女?”
“这?还不赶紧弄她——”
可是,花哨男硬要起身反抗,起了几起似乎还没来及站立,当时只见这位女神快如闪电,飞身上车,追到前面,随之一声刺耳的刹车尖叫划破夜空,又飘身下车一把拉过姐姐抱起、扔进,一气呵成。
随之载上惊魂未定的马丽丽就一阵咆哮,眨眼间,那台豪车就消失在深深地夜色当中……
天哪,那个时候,这女神,那动作,那行头,那哪是一个兰心女子伦比。简直就像电影里的女侠,更甚至如一头猛虎,一下子,就如生吞了一只野狗般的“怪兽”。
这个女神不是别人,正是夏小雪。
谁知,紧随其后,只听一声闷响连着一声巨响,那个在路中央指手画脚的花哨男就被一位“酒驾哥”失控给撞飞了出去,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现场好像连那驾驭改装车子的“酒驾哥”也当即昏死过去,他或许没扎“保命带”还是个敞篷车,所以,甩出去老远摔落在马路牙子上。
那时,万家灯火还在闪亮,几家正在幸福,也有几家正在痛苦,或者正在忧伤。而,茫茫夜色中,更多了几位辛苦的“交通警察”正在细心地处理着那幕交通事故……
当然,也是打那夜起,马丽丽又回到了那个真正的家,尽管她自己心里别扭、委屈,甚至打心底外乎夏家人,可也被夏小雪感动地哭成了一个泪人。
同时她也感激家人,再次接纳了她。
同样从那一刻起,也把夏小雪家,当成了自己永远的家。
更重要的是,彷徨了很久,那一夜她还是拨通了韩诚的电话,韩诚来了后,却没有任何埋怨,也没有任何疑问,当然也没有任何拒绝。
好像有的只是宽恕,或者慰藉。
所以,那一夜,马丽丽一直哭,好像把一辈子的委屈在眼泪里都给流尽了。那时的从前生活搞得一团糟,她觉得很伤心,似乎想给韩诚个解释,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可最后,她还是得到了一切:家人的原谅、疼惜,甚至豪门上亿半拉资产,还包括韩诚的真爱!
“……”
可如今这位美丽的小姐姐想到这些悲伤的过去,全封闭整洁的车厢内,她还是哭成了一个泪美人。
如此心殇,因为她的人生境遇,都真的太不幸了!也因为她生命中太多绘声绘色的辉煌,几乎都是屈辱。但是此时此刻,她却很明白,那些美好都是过去了。
可她还是非常喜欢眼前的这个妹妹夏小雪,也深爱着这个妹妹,虽然有的时候会无休止的挖苦她。
可她还是曾无数次幻想过太美的画面。
所以,马丽丽她也觉得自己很怪异很奇葩,常常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完美的男人,今生今世都能伴着妹妹这个女人美丽馨香的身体,和她红衣娇艳中一起淋着斑驳灿烂的玫瑰花瓣情雨——沐浴爱河。
可又一想妹妹是个真石女,又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大姨妈是什么?她甚至都不懂?
所以,她总也幻想在那些飘飘洒洒的浪漫情景中,两个人漫漫褪去衣衫裸露的雪白肌肤慢慢隐现在一起相拥相抱,彼此没有性,去让宛如仙境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男人和女人的背叛或更没有恨与凄的伤痛及纠缠,只有爱和美的缠绵,只有情,亲情与善良。
所以,她一厢情愿一辈子都这样守在妹妹的怀里,睡去,或者死去。一辈子,都也不想再离开妹妹,一辈子都再也不会放弃妹妹。也不再处心积虑挖苦她。
所以,这些年她一直离不开妹妹,自己去哪里,都要带上妹妹。
都是从那夜起。
尤其她现在躺在妹妹夏小雪的怀里意似睡去,可她的脑海里念想却是:从今以后无需赤-裸-裸的性-事。需要的是姐妹间彼此时时刻刻的牵挂和思念或者陪伴,需要的是朝夕相处在一起的快乐和平平淡淡的生活,哪怕,从此不和女儿在一起,自己都也愿意。
“尤其女儿甜甜还是那个负心男人的种……”
“臭男人,王八蛋,古月明——”
“恨他恨他恨他,从今往后,古月明他名字不再提,忘记他,彻底忘记他——”
“王八蛋——”
第二百四十七章 破碎的往事不想提起却难忘记
“说忘就忘,王八蛋,古月明,往后再不提!”马丽丽咬牙恨齿,极端憎恨。
“可是破碎的往事不想提起却难忘记?”
“马南生、鬼爷、韩诚、八哥,无不时刻萦绕自己的脑海?在焚烧或者蚕食自己的脑子?”
“想想,就太烧脑了都?”
“忘还很难忘?”
此处有配歌,穿越未来的歌,王琪的《清水河往事》:如果我还有别的选择/一定不会让你爱上我/还要爱你的心保持沉默/从你的世界悄悄走过/早知道我们没有结果/我不该任爱泛滥成河/爱到最后却是互相折磨/人间最痛莫过你死我活……
所以历史重演,这些年来,马丽丽她觉得自己真的看错过很多人,付出过太多,失去过太多。可以说,不光挥霍了自己的青春,尝尽了背叛和被抛弃的种种滋味,还腐朽了灵魂,更弄脏了身子,所以,此时此刻她剩下的也只有任性的哭。
甚至连悔恨都变得奢侈,追悔莫及。
可是面对眼前的妹妹雪儿,她觉得自己没有看错,此生最靠谱的也就只有她了。
尤其她觉得自己的心智开始变异,愈来愈重,甚至都类似同性恋。她,细细想一下,从前几乎也这样过。
特别是打昨晚起,她感觉所有的生活已经再也离不开夏小雪,今后妹妹走到哪里,她打算就要跟到哪里,再也根本不管夏小雪原不愿意,她都会跟着。
更甚至,打这一刻起,谁也别想从她身边把心爱的妹妹雪儿抢走,否则,她自己将会给那个人没完没了。就是她的小南哥活着也不行。
其实,从前的时候,夏小雪还真的不乐意姐姐有了这些“怪里怪气”的嗜好与行为,但,自打知道自己是个真正的石女后,让姐姐马丽丽缠歪腻歪得到后来,慢慢地也就变得习以为常了。
当然,尤其打小的时候,只要夏小雪喜欢什么,马丽丽马上就会跟着去喜欢什么,就连上什么学用什么书包,买什么衣服,毕业后选什么工作,等等,俩人都必须要是一样一样的。
但夏小雪总会让着她,可马丽丽她却还常常不知足。
也是从十多年姐姐有一次感冒严重发烧那一天起,因为夏小雪陪姐姐一起去了医院,因老不来大姨妈做了一个例检……
那个时候女医生说:真石女,先天性生殖器结构发育不全,不但没有子|宫不能生孩子,也不会有大姨妈,更不能过夫妻正常生活。
那个时候结果如此不幸。雪儿就如当头一棒,或者晴天霹雳。当场也差点昏死过去。姐妹俩都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都是真的。
后来有个男医生还说:实在不行再做进一步检查或者探究,看看能不能再造?
而那时的雪儿她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很害羞,再说了还是要面对一些男医生,所以,她执意不肯接受任何形式的手术来改变自己的生理残缺。或者生殖系统。
尤其那个时候她品质高洁觉得生命是爹妈给的,不管上天公平还是不公平,一定都是冥冥注定的,所以,她可不想让那些所谓的整形医师来拿自己洁净的身体去试刀,从而会弄得自己身心越来越糟糕……
但是,打那以后夏小雪真的就自卑起来。
却也坚强起来。
因为石女这个事除了马丽丽知道以外,别人都不知情。
她认命。
那个时候,雪儿就一个愿望,只要马丽丽不对外说就行。
所以那时其后有很多事跟着都也受了姐姐马丽丽的一些牵制和束缚。
同样也被那个冒牌的假姐夫马南生钻了空子,这三年,一直被他要挟着蒙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耻辱。太多的苦和被欺凌都无处诉说,却只有偷偷默默流泪的份。
“唉!真是——破碎的往事不想提起却难忘记?”
马丽丽又感叹。
“是啊,人生,多少前尘往事,想忘都忘不了。可是,太多往事真的都不堪回首?”
“忘了吧,过往的就都忘了吧?”
雪儿也在默念。
可高端的列车还在飞奔……外边的人看着机车,真的很飒,不得不佩服科技时代的大进步,大跨越——
而马丽丽和雪儿依然让“破碎的往事”给牵绊着,束缚着,或者禁锢着。似乎想怎么丢都也丢不掉?
尤其八哥的死,韩诚及他父母的死?还有周家大院……真的很难忘。
显然昨夜的那些折磨和惊吓让马丽丽与夏小雪姐妹俩对太多往事都挥散不去。同样,昨晚也都没有睡好觉。
几乎失眠一夜都。
此时此刻,姐妹俩甚至都一样想:一切要是都能回到小时候该有多好?至少无忧无虑可以跟着小南哥在仙女河畔一起玩“沙筑的小屋”游戏建——悠然山庄。
尤其雪儿她还盼望:如果小南哥活着该有多么美好,自己这些年也不至于蒙辱被欺凌,更不会倥偬,或者伶俜?
可是,她却不知道,想象很美好,但现实真骨感,要知道,岁月真是杀猪刀,刀刀催人老,也许这个世间,谁都很难再回到从前,曾经的甜蜜也只能变成回忆;要知道,这个世间,真的没有如果。
甚至还想:既然小南哥不在这个人世了,那自己还能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嘛?
又想:遇见又怎样?自己还不是一直“守初心”一生誓要爱着小南哥,生是小南哥的人,死是小南哥的鬼——
“可是,自己是个‘真石女’,即使小南哥真还活在这个世上,那他还会接受雪儿嘛?”
“再说了,如今的雪儿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雪儿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她的泪又浸湿了自己的睫毛。
可想归想做归做,马丽丽一旦遇到扎眼的东西或心仪的男人,她还会第一时间给夏小雪抢。
一些好的东西总想着自己先占有。
所以说生活当中马丽丽不光是一个非常自私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一个朝思暮想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永远不会像夏小雪那样高贵、纯洁。
因为“口是心非”是马丽丽的强项,有的时候,她总会为一点有利于自己的事物,性情说变就变。
这不,此时此刻,马丽丽还想着昨夜里发生的一切,正后悔开枪打伤了马南生,而且,她在梦里也叭叭地说道:“鬼爷,不、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想开枪的……”
半梦半醒之间,正当马丽丽胡思乱想之际,夏小雪忽然拍了拍她的肚子,厉声厉气叫醒了她,“走了走了走了,姐姐!小脑子整天都想得嘛?连做梦都还在胡说八道的?”
“下车了,下车了,西站到了——”雪儿又喊。
“啊,西站?济南西站嘛?”
马丽丽突然一惊,睁开眼“呼”地站了起来就这样问。雪儿却没来及回答,在搬动彼此行李箱。恰巧播报员又重新播报术语,马丽丽听闻真是济南西站,“哦,走走走,走走走。”但她却觉得眼前直冒金星,紧接着又坐了下来,一脸的不自在。
心中还想:天哪,原来是梦,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个马南生真的又来寻仇了呢?
“快快快、快啊,再不下车就错过了?”雪儿慌乱中又催促着姐姐,两个行李箱还是人家一个陌生男青年给搬了下来。
“谢谢,谢谢啊!”
“不客气,举手之劳——”
俩人一番客套,陌生男青年背上自己背包一笑离去。
一时之间,马丽丽却乱了手脚,她慌忙拉起自己行李赶紧跟在妹妹身后,还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驼色薄薄风衣的毛毛领子,高靴黑丝,两个女孩穿得一模一样,人也如出一辙,根本难以分辨,真叫人“啧啧称奇”。
不到一分钟,姐妹俩相视一笑就下了高端车厢,脚刚立稳,又一列途径济南西的高铁和谐号在铁轨上又呼啸而过飞奔起来。
此时此刻,回到家的感觉真好。
所以姐妹俩都情不自禁的大喊:“啊——济南我来了!”喊完又都泪眼含笑,相拥而泣。
第二百四十八章 怅然若失 昭然若揭
沈岩本来信誓旦旦就是死也不会出卖王红,实在要是逼得没法了,他就真把王奎供出来,毕竟那些犯法的象牙毛品都是他王奎通过网站打国外偷偷捣鼓来的。
所以昨夜不管警察如何审讯,沈岩有些内情还真搞不大清楚,尤其自己编造的那些谎言根本就驴口不对马嘴,完全不符合逻辑,自然警察也不会信他。
笔录也就根本无法正常进行。
而且警方还料到他一定是“团伙作案”定有同谋,所以让他老实交代。还让他回头看看背后墙面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但他牙暂时是真的很硬,几乎什么都不说。
认死他也都扛着。
他觉得:不然出去还真没有脸见王红。
所以,他不老实交代,一直在胡说八道胡搅蛮缠,一会儿说捡的,一会儿说东西根本就不是他的,他也不知道是谁的。还撒谎说自己有神经病,精神不正常,一直要烟抽要水喝,等,所以警方暂时没了办法盘问,只能想其他办法通过天眼侦查他的行动轨迹,搜集好证据再说。
可,派出所是治安临时羁押机关,一般情况下只用于留置盘问或处理一般治安案件,尤其派出所羁押时间最长不能超过四十八小时,除非感觉案情严重涉嫌刑事犯罪的嫌疑人应或被批准刑事拘留的,四十八小时之外应该转移羁押到看守所。但刑事拘留最长那也不能超三十七天,只有再经上级批准逮捕后,方才可以一直羁押到刑期结束。但中间可以随时申请变通审讯关联案情。
所以一大早沈岩就被警方按流程转移羁押到看守所,但,随时可以申请提审,一负责警官一出看守所大门还说,“这小子嘴硬是吧,没有用,就不信还真撬不开他?只是时间短骨子里还有韧性,再熬几天他就老实了——
“哈哈哈哈,还是你有经验!”一同事还夸赞。“哈哈哈哈,学着点——”此后又相视一笑就驱车一起回所了。
而王奎和那醉大了的保安队长刚刚醒来,有个保安小弟也刚给他们煮好面条,正端上来每人一小碗,“快快快,来领导们,喝点面条补补肚子养养胃,清水煮面条放点小菠菜,还淡盐,棒棒的——”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胖子保安和副总王奎都万分感激。保安小弟也沾沾自喜,甚是心安。可王奎喝着面条怅然若失、昭然若揭。
看他样子似乎仍在心中暗自揣摩:公司放假了,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流涌动,再说了,别人都不是傻子,做假账掏空公司别人总会联想或者怀疑到自己,若不然,还能怀疑谁?
“唉——”
望着远方一叹,“看来我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几天了?”谁知,那保安小弟自作多情似乎听见王副总说话,但没听清楚内容所以起身忙问,“怎么了领导,面条不好喝嘛?”
“嗯嗯嗯,好喝,好喝,很好喝的——”王奎回神连着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我以为很难喝呢?”保安小弟说着话又安心坐下,还与心中男神王副总会意一笑。谁知胖子保安又发话了,嘴角还耷拉一根面条子,“嗯,好喝,很好喝的,来弟弟,给哥再来一碗,多弄点菠菜。”看那小弟一接碗,胖子又突然说道:“弟弟,换个大碗。”
“好嘞——”那保安小弟受到队长宠爱很开心,都有点得意忘形,一个正礼随即转身一气呵成,几乎是蹦跶着去的伙房。
“嘿嘿嘿,嘿嘿嘿。”胖子回头又望着王副总傻笑,“呲溜”嘴角那根面条也吸了进去,然后又嘿嘿嘿笑的很憨,下巴的赘肉都在颤动。
“这、这货?妈的,我也是醉了?!”撂下碗,王奎想到了回家看看,不由嘟囔道:“家里还好多事呢,你说说这搞的?”随之出了安保处的门。
那小弟就又上来一大碗,还热气腾腾的,上面好多菠菜。
可胖子伸手接过来就吃一大口,还傻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不错,搞的不错——面条,好喝,很好喝。”
“这货?没救了,真是没救了,这么胖还是管不住自己嘴?”王奎探囊取物,大步走出公司大门。
他还想:车不能开了,查着指定还是算酒驾?可“缘木求鱼”天上真的不会掉馅饼?这彩票不能再大把地购买了?人间地狱其实就是赌?
唉,真是后悔啊?不光连人家公司都快掏空了?象牙也没了,指定沈岩那个货得出事,自己也跑不了?这回,犯**了这?
王奎仍怅然若失、昭然若揭、追悔莫及,尤其一打妻子方颖电话不通,赶紧打上车回家。
路上他还给姐姐王红打了电话,知道姐姐平安无事,而且姐姐王红还早早去了医院,想复职,也不知道能顺利不?来不及多问,所以草草就挂断电话。
“师傅,咱快点,春天花园(小区)。”王奎很礼貌,却很着急。
“好嘞——”师傅很配合,好像还是个的姐。看上去年龄也不大,四十左右的样子。一脚油门却很猛,“吱”叫唤一声,速度飞快。让王奎对这个职业刮目相看。尤其这位驾车的不老女神,挺俊的,不难看。
而人家方颖早就起床了,正在娘家细心照顾自己爹妈呢,高速花园小区那边。紧挨着夏总的木业集团二公司。一公司在清河北。而高管领导都是这几人穿插巡游管理模式,实在也是奇葩的很。
小南却还没醒呢,这几天好像有点累挺,他似乎想睡到自然醒,养精蓄锐一下子。
小雨也是,这一夜折腾的,只能白天补觉了。
朵朵家,人也不多了,三五几个忙闲仍收拾残局。娘和小西插空也回家换洗衣服洗洗澡什么的。
段凯却蔫了,呆呆在悠然山庄的剧组里无精打采的,不知干嘛好了都?
沐萱儿也很不自在,距离段凯很远,总感觉特别尴尬,无地自容。
可工作还得继续,只有硬着头皮,强颜欢笑,顺其自然下去,默默不了了之。
而地下世界里的巫挲却真的苏醒了,尽管四围一片漆黑,她总感觉自己的身下有一个庞然大物,软软的,黏黏的,一大滩,是血又好像不是血,就很多鼻涕或血肉交织着豆腐脑那一种,还似乎有皮囊或纹片,所以,根本无法形容那属性;尤其周边还有一些很软很长的东西,一摸像蛇,但又不像,却总感觉到很恐怖,很诡异,也很神秘。
怪怪的。
尤其更会不时感觉到有个怪物正盯着自己,张着血盆大口,自己随时会被撕咬,或者被吞噬。
似乎吓得头发都站起来一百次了。
可是周围太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氧气却不稀薄,这让巫挲感到很是惊奇。甚至觉得这个地下世界可不是一般的神奇,很可怕很怪异,所以顿时也不再觉得有先前那么好玩了。
此时此刻,她,正在纳闷呢,突然感觉上边又似顺下来一个什么东西?
她想试着摸一下,但距离远,自己趴在地上被黏物粘着还爬不动,所以根本也就摸不到,没摸着——
但却感觉好吓人,好诡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