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自成一门 四脉传承
神识,也许真的是一种超自然感应,或者超时空感知。
此时此刻,仍在洗着澡澡的小南总感觉九弟和范二没干好事。不是去墓地,就是找娘们了。与此同时,小南也在想:“这样的鬼天气,他们如若真去了墓地,指定会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给吓到。”
“问君寻龙莫失踪,三吉自有三吉峰。前去定作贪狼体,时时回顾火星宗。君如识得变星法,千里百里寻来龙。大凡有形必有案,一指隔差连命丧。”
“这样的天气去寻龙探宝,盗墓掘坟,必有浊气,大戒啊大戒!”
“再说了,鸡鸣狗不盗,这都几点了?”
小南一阵担忧。也可以说正为古人担忧。
“故人难知今世事,今世却传念故人。”
“想我小南自成‘撼龙拔山’一门,预分四脉‘撼龙、拔山、变星、卫龙’发扬光大,阡陌相传。可九弟、范二此等人品,实在有些不可恭维。”
“屠龙不如且抵,多龙少却成痴。大言无当下士笑,或笑或取吾何辞。”
“若要教化九弟、范二这样不懂感恩之人,看来还是免了,为而不当,当可不为。”
“呵呵呵。”
小南诡异一笑,深藏不露。
“虽然已识枝中幹,长作京都短作县。枝中有幹幹有枝,心里能明口能辨。只恐寻龙到此穷,两水夹来风荡散。”
“一旦择踏摸金此门,万难千劫,撼龙疑龙,当属不易啊,唯恐后悔晚兮?!”
真神了,小南竟然知道九弟和范二必走水路。
……
这一刻,九弟的体力似乎已经完全恢复如初,他一弯自己高大的身子纵然跳下崖去,不仅动作熟练,身轻如燕,就连背影,都洒脱风流。
飘忽之间,真和燕子李三似的。
仅此一点,就不由让仍旧呆呆坐在草地上的范二心中横生出诸多的敬佩和感叹:这人,真不赖!要搁从前,那可真是燕子李三江洋大盗;要不啊!必定能成为大内高手,保护皇……皇上;或者,一绿林好汉、土……土匪;更甚至铁道游击队、希特勒什么的,奶奶个个小脚的,了不起!
“看来平时这功课没少练习?”
“真了不起!”
“了不起!”
范二嘟嘟囔囔很大声。
九弟全听见了。
“天哪,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出?”他看范二摇头晃脑地,惊叹不已。
而范二还在打坐。
九弟看范二还在磨叽,半天没有罗罗他。他望了一眼沉寂的山庄,矜持数秒,最后,实在按捺不住,九弟便也轻轻拿起地上的所有盗墓工具,往范二的肩膀上故意都重重一放,说道:“快,快走,你个小子,别在这儿磨磨蹭蹭了,到老都特么改不了你这个死蔫死蔫的臭毛病。”
“嚯。”
那三件盗墓的重器,差点就把范二压倒。
“你你你,又害我?”
范二不甘心,也不高兴。
“你你你,你什么你?还不赶紧滚!”
九弟生气又踹了范二一脚。
“哦哦哦!”
范二彻底老实了,只好忍气吞声。
这时,九弟又回头望了望从山庄来时的路径,不由全身顿时寒意通透,不光感到无比悲凉,更是不由毛骨悚然。那种感觉,从头瘆到脚后跟。
“唉呀妈呀,还都羡慕摸金,这可不是什么好活?”
“九九八十六难啊?!”
而范二心里却是骤感万幸,俩人没有被这惊惶的洪水猛兽给无情吞噬就算烧高香了。就他那点儿智商,在这一刻,哪里还会考虑其他别的什么东西?
只要九弟这个时候别丢下他,让他喊九弟爷爷都行。
随后,范二更加识趣,一个人扛起所有工具跟在九弟屁股后头,鬼鬼祟祟,东倒西歪,俩人便一起向墓地摸去。
其实,在这一刻,两个人的情况更糟,只因为,从这儿到墓地,俩人选择的路线,仍然还需要跨过几道凶险的沟壑与丘岭。面对眼前的悬崖峭壁,俩人面面相觑,各人暗自揣摩:这哪里是去盗墓啊,简直就是西天取经。而且,都还没有师傅,就更别说什么白龙马了。
三个字——遭罪啊。
这个时候,在小南家地下一层桑拿浴室里,小南已经洗完澡出来,裸着上身,身上还带着几颗小水珠正在他康健的美体上不停滑动。
而,小南的下边身子却仅仅只也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此刻,二楼上的夏小雨还在浴室里洗澡,进去都快一个小时了,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出来。
这样看来,世间这女人,有的时候,真是比男人要麻烦了许多,有的时候,更是也辛苦了不少。比如那个烦人的亲戚——大姨妈。
这个季节,山庄别墅里的地下一层,不热不冷,媲若春天,压根不用借助打开空调调节室内温度,温度就也感觉十分舒适。
你看此时此刻,小南独自坐在自己电脑桌前,一副十分休闲自得的样子,刚洗去身上所有的疲惫,心里更是感觉无比的轻松和愉快。
此时看他划拉头发的模样,不仅有点儿悠闲自得,更是悠哉,悠哉。
可当他一想到钱六子和大喇叭的遭遇时,那英俊的宽宽的眉宇还是突然皱了起来。同时,一种悲伤的气氛随之也溢满整个屋子,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难以缓和与驱赶这种氛围的挂碍。
又替古人担忧,许是他的天职。
因为,小南感觉这种青春与生命的浪费真的太不值得了。但是,他却感觉非常值得让人深省……
他觉得:这个时候即使给六子金山银山,都也无力回天了。两口子生前却爱财如命。眼下可好,都彻底凉凉了。
同时小南觉得这样形容,不是敞快,不是落井下石。而是一种领悟,而是心疼。同也是一种警醒。或不针对个人,而是世界。
“来凡尘修圣,或许不是一个偶然?”
“而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谢谢娘,谢谢娘,给了我生命,给了我这个机会!”
“传美娘娘庙,后世必有存在。”
对着落地小院窗外,小南拱手拜天。他信天命。童子转世,撼龙破天,定会逆天崛起。
……
而九弟和范二此时仍然悬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进行着茫然的抉择,并一同苦苦历练着悬崖峭壁魔鬼式的攀爬实战,看,俩人这么用功,这么有韧劲,这么震撼,无论怎么看,但却显得都不是那么光荣。
此刻,就连二楼的夏小雨也洗完了澡,她正身着短短的粉色吊带睡衣走出浴室,挺着她那凹凸有料的身肢,走到自己寝室镜前清妆淡影,可那也一阵自艾自怜,一阵自由曼舞,嘴角跟着也扬起一抹妩媚妖娆的浅笑。
“哼哼,小南哥,不信俺收不了你?”
就她此时这个表现,似乎突然颠覆了她往日村姑的那个小清新形象,让人看着反倒像个小妖精。
尤其是模特出身的缘故,胸罩很少戴。于是,更增加了美感,或神秘感。
当然,假如这个小仙女是个妖精的话,那一定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狐狸精。
而且还善良。
可,特别令人费解的是,她今晚就连性格取向着实也与往日都有着大不同。莫非,今晚她真的丢弃了自己以往所有的矜持,也真的另有什么企图?
第一百八十一章 魔女巫挲 搪塞鬼爷
道是善良,道是和谐,道是万物,繁衍生息。
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无为而不为,为正而为。
道者多,圣者少。善胜恶,道生圣,圣儒万礼。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一番修真,顿悟道义,与时迁移,应物变化;浩然正气,诛邪卫道,拨乱反正,撼龙盖世。认太极,分两仪,求四象,倍八卦;疑龙十问,卫龙,变星,倒杖十二法,二十四砂葬。
认太极。
穴场金鱼水界。圆晕在隐微之间者,为太极。上是微茫水分,下是微茫水合。合处为小明堂,容人侧卧,便是穴场。有此圆晕则生气内聚,故为真穴,立标枕对于此而定。无此者,非也。若晕顶再见一二半晕如初三夜月样者,名曰天轮,影有三轮者,大地也。
分两仪。
晕间凹陷者为阴穴,凸起者为阳穴,是谓两仪。就身作穴者为阴龙,宜阳穴;另起星峰作穴者为阳龙,宜阴穴,皆有饶减。或上截凸起,下截凹陷,或下截凸起,上截凹陷,或左右凹凸相兼者,为二气相感,则取阴阳交媾之中,升降聚会之所,不用饶减。
求四象。
四象者,脉息窟突也。脉是晕间微有脊,乃少阴之象;息是晕间微有形,乃少阳之象;窟是晕间微有窝,乃太阴之象;突是晕间微有泡,乃太阳之象。四象作居,葬有四法:脉穴当取中定基,息穴当剖开定基,窟穴当培高定基,突穴当凿平定基。
倍八卦等等,老子道,圣人儒,救贫仙人《撼龙经》。
小南倒背如流。
“若不穷源论祖宗,也寻顿伏识真踪。古人寻龙寻顿伏,盖缘顿伏生尖曲。曲转之徐必生枝,枝上必为小关局。譬如人行适千里,岂无解鞍并顿宿。顿宿之所虽未住,亦有从行并部曲。顿伏移换并退卸,却看山面何方下。移换却须寻回山,山回却有迎送还。迎送相从识龙面,龙身背上是缠山。缠山转来龙抱体,此中寻穴又何难?”
“只是一人不进庙,二人不看井,三人不抱树,这古语道理满满,九弟、范二,你二人今晚此去盗墓,何又犯此大戒?”
……
那么,夏小雨今晚举止如此反常,难道她对乞丐王子这个俊男真有某种不轨的企图嘛?果然,接下来,夏小雨的姿态进入了一种甜蜜幻想的意境世界……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如醉如痴,如疯,如癫,如魔。
当然,故事里面那个男主是杨过小南,女主龙女小雨。
好像过了不大一会儿。
她自己突然大声喊着:“哎呀哎呀哎呀,丢死人啦!我怎么能这个样子呢?丢丢丢,丢死啦!”自言自语当中,夏小雨的样貌里划过阵阵娇羞,脸色通红,浑身发烫。
忽然间,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样子,完全像个少女。
可也妩媚的像个娇娘。
那么,此时此刻,再问世间情为何物,真教人如醉如痴,如疯,如魔,如癫。
看她一番狂舞。
同时,她又快速换上了另一件百合花色的纯棉睡裙,就连脸颊里的彩妆也给淡去了许多。随后,她赶紧甩掉脚上的拖鞋,麻利地爬到自己床上,关了灯,拉过一床丝绵小被盖上了自己的美体。
但,她的小脸色还是先前一样通红。
可是,在她心里,却是美滋滋地,又一通瞎想……
格外兴奋。
地下一层,乞丐王子小南背了一通“修真圣诀”之后,便兴致勃勃地端起那半罐加多寳凉茶“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两个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电脑屏幕里的“子亿真-钱棋-牌游戏”,左思右想之间,突然,他咬牙恨齿爆了粗口,“奶奶的个马南生,我现在恨不得马上一把掐死你。真是太可恨了,你这个魔头,为什么总是能变着法儿去害人?你的心,难道真不是肉长的吗?做人的良心,都死到哪儿去了?”
“还是你天生就是一个妖魔,专来人间作祟?”
“无论你有多么神通广大,俺定不会饶你不死!”
小南义愤填膺,愤恨交加。
然而,此刻,万恶的马南生和一摩登女郎正在从沪市驱车来山庄的路上,俩人好像也刚刚进入滕-州地界。
今晚他能屈身大驾亲征,此番来意必是有要事承办。
还有,两地路途如此遥远,他们两人却选择自驾而来,想必车内一定也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秘东西?或者在其改制的油箱底下也藏有枪支与毒品等?
可这些,他们都做得神都不知鬼都不觉的,无人知晓。
也无从知晓。尤为隐秘。
与此同时,他们犯罪的手段及反侦察能力很强,连车子都分不清什么品牌,反正很是大气,全是英文。尤其,马南生近些年间一直在打探,几乎都已全部掌握了他要报复的这些人们的所有信息和生活轨迹。
于是也悄悄制定了一系列非常周密的“杀人计划”。
而这些要被报复的人,却一点都不知道他一直派人在周围活动与背后潜伏的多重危险。
其实,在这些年间,马南生的逃亡生涯之路也是过得惶恐不安。尽管他一直享受着常人所不能企及的奢华生活,可他活得似乎一点都不怎么舒心。
尤其在诸多平日里,只要他的周围“警方”有一点风吹草动的迹象,他,就会跟着惊慌失措、东躲西-藏,甚至抓耳挠腮、失魂落魄。
当然,那种居高临下的虎性傲气,也即可会变得像个被大水淹了的耗子一样。自然,那种垂死挣扎的感觉“生不如死”。
其实他很明白,若要不是顶着韩诚的名义苟且偷生,恐怕早已命赴黄泉。
但是,由于种种欲壑难平,他罪恶的行径,亦愈演愈烈,也越陷越深。可以说罪大恶极,穷凶极恶,杀人如麻,害人无数。
尤其八哥都没睡好,又被他召了来,定在山庄会合。八哥一接到命令,即刻扔下美女,叫了一辆专车疾驰在来的路上。
现在的鬼爷,他在梦中也知道:从一开始自己就走错了路,都是“自私的仇恨”让自己且行且远;都是“狭隘的思想”让自己有错难改,都是“**的贪婪”以致罪孽太过深重,想从良,根本难以回头。
这一刻,即使想回头,都不那么现实了。罪大恶极,根本没有回头路。
他在梦中,梦到自己伏法了,不仅被人唾骂,被人耻笑,还不停地被人指指点点……
甚至还有鬼魂索命。所以,他时被惊醒,又时进梦中。
此时此刻,在高速公路上,八哥,好像也有点困了,但专车司机驾驶的这辆崭新的宝马车子却依然疾驰如飞,且还非常地稳当。所以他很放心,能眯一会是一会儿。因,今夜让那美女可累坏了。
可谁知那摩登女郎也有些困意,突然,前边有个大货车向窗外抛出来一个泡面的盒子,把她吓得七拐八拐,不停闪躲,差一点,就弄翻了自己车子。
“我靠,该死的家伙!”她不停大声叫骂。
于是,她赶紧刹车打转向停到路边,可那也惊了一身冷汗,脸也跟着苍白,真是难看的要命,就跟个蒙面女鬼一样,可又像头狮子,头发被自己抓乱,还浑身不停打着哆嗦。
“这、这该死的家伙?!”
但她瞬间,却也没有了先前的困意。
随后,她也望着大车屁股愤愤地骂道:“妈的,这不是故意杀人嘛?这么没有公德,太、太危险了,这也?!”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她那也按了双闪打开车门子赶紧放了安全三脚架,然后才去擦拭前档玻璃,全是辣椒水,血红血红的,真的好吓人!
而远去的那个大车却毫不知情,轰鸣不停,继续前进。
尤其这女的想前去追上他们理论来着,抬头一看路标,恐怕都已来不及,因为他们,邹-城这儿该下高速了。
这时,后座的鬼爷也从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双眼,揉着眼皮愣了一会儿,便慢慢腾腾也下了车子,伸个懒腰后,一边方便,一边抖擞着自己身体冲擦车的女郎就问道:“巫挲,到哪儿了这是?”
“哦,您醒了老大!”
巫挲头也微微一侧,恭恭敬敬地问鬼爷,心情同也战战兢兢地,生怕鬼爷问起刚才发生的事再有所责怪,所以故意搪塞道:“玻璃,有些模糊,处理一下!”
“处理一下!”
可这魔女的美艳,根本无法阻挡,足以亮瞎眼球。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太诡异了 非常棘手
巫挲这个摩登女郎原本其实是真的韩诚旗下的一个顶级模特,曾去多个国家参加过车展等,获得过不少殊荣。
还上过很多知名刊物封面。
可自打她发现真的韩诚(老大)死后,鬼爷却顶替韩诚身份“雀占鸠巢”她震惊了,也十分恐惧,也曾想过赶紧离开是非之地。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个不注意,被鬼爷下了“迷”药霸占了她。
原本她想复仇杀了鬼爷的,可慢慢发现鬼爷很宠爱她,那方面也很霸道,一直跟在鬼爷身边也过着皇妃般的奢侈生活,所以,慢慢由恨生爱被鬼爷所征服了。
而且她现在还有双重身份,曾被鬼爷带到国外受过魔鬼式的顶级训练,当下以是一个非常优秀而又冷艳的超级杀手。而且这次跟鬼爷来,好像还有非常重要的任务要办。
但是有一样她不明白,鬼爷为什么能屡屡躲过警方的追缴,尤其这次听说陆丰博社被“雷霆行动”大力围剿,鬼爷却能果断的干干净净的退出贩毒制度的历史舞台,金盆洗手。
说不干就不干。干净麻利脆。
还有更疑惑的,鬼爷曾暗杀了韩诚的父母,却被当做正常的交通事故处理,而他却以傅乔的身份忙前忙后,没被警方察觉。真的韩诚当年肯定不会怀疑,因为傅乔是韩诚家亲戚,韩诚的亲姨父。帮忙打理公司,无可厚非,这个可以理解。那三年前鬼爷的死,韩诚当了“替死鬼”,为什么真韩诚的dna却给瞎婆婆的dna遗传基因相似度那么接近。反而现在这个假韩诚的dna与瞎婆婆却没有任何生物关系呢?
那现在的韩诚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到底来自哪里?太诡异了。
不仅巫挲弄不懂,警方到现在都觉得疑点重重,案子非常棘手。
……
巫挲还在整理车子。
“到哪了这是?”
此时此刻,鬼爷又问了一句,好像对刚才的惊险一无所知,也不闻不问的。
“到界河了,老大!中国的土豆之乡。我们山-东人的土特产之一。”
巫挲用非常骄傲的口吻回答着他。
“喔——是嘛?这个,自然我很熟悉。”
鬼爷脱口而出,神情亲切,似有一种回到家乡的感觉。
“怎么了老大,这里您也很熟?”
巫挲故意敷衍,拍着马屁。
“嗯嗯嗯,太久违了,这种心动的感觉。”
“实在太熟悉了!”
鬼爷不住点头,提上裤子先上了车子。根本不避讳巫挲是个女人。
巫挲也随手扔掉脏了的几个白色毛巾,跪在地上看了看车子底下的油箱没有什么事,便拍打拍打膝盖的尘土,也麻溜上了车子。随后,发动了汽车,慢慢驶进正道,驶向邹-城方向的下道口。
“巫挲,以后可要好好开车,别净玩些惊险的动作,要知道生命比什么都值钱!”鬼爷笑着嘱咐巫挲,过后脸色立马固似金汤。
很诡异,也很严肃!
巫挲打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鬼爷,美艳一笑,心说,“这样看来,他也怕死。”随即,却答道:“啊,嗯,好好好,老大!以后我会多多注意!”
“多加注意便是!”
巫挲语无伦次,顿时感觉鬼爷好雷人,面如死灰,总拿眼镜盯着她后脑勺。于是,心里发毛,又想:大哥就是大哥!许,什么都能看穿?太有心机了!
“姜还真是老的辣?”
巫挲开始后悔自己不该用那些白色的毛巾擦车,无意间给露相了。因,那些毛巾是八哥的专属,一般人没有,除非和八哥有密切关系?因八哥有重大洁癖。
专人定制的浴巾和毛巾类的物品。
巫挲心虚了。而鬼爷没再搭理他,回头隔着车窗看了看后面地上扔着的那些白色毛巾,不由也想:这个小女子也不太讲究,看来,八哥的家里真的没少偷着去啊?这是……
意思和八哥指定上过床。
“呵呵呵!”
鬼爷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苦笑的那种。
“嘿嘿嘿!”
巫挲也在赔笑,但她都不知道自己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于是,她咕噜咕噜吸着一包高档的驼奶,平时,她最爱这一口了。特别是在开车的时候喝,觉得特别爽口、提神……
尤其还养颜,长生。
而八哥到了山庄村口,下了车子给那司机八百,“谢了师傅,走好!”
“不谢,应该的。”那雇来的司机师傅也很客气这样答道,可一点钱又把走远的八哥叫住,“老师,多了二百?”随手抽了两张就要递给八哥,八哥却一挥手,“打赏的,这黑灯瞎火的,也不容易!”随后走了,好像奔路边的亭子。
“谢了啊,哥!”那司机掖好钱一升窗子扬长而去,且还说道:“好人啊,遇到好人了,一生平安!”
八哥一笑点上一颗烟坐在亭子里,等鬼爷到来。
范二和九弟还在悬崖峭壁上攀爬,似乎想查找到魔鬼城的入口,各自全身都笼罩着雾气,如腾云驾雾一般,似乎谁也看不清谁,脚板底下的沟壑里还一直传来不明的嘶吼声,鬼哭狼嚎的,十分瘆人。
于是,范二又退却了,大喊,“九、九爷,你在哪儿?”
“你在哪儿?”
“我、我怕!”
“我真的怕啊!”
九弟听到却没回答,他怕打草惊蛇,走漏风声,不进石窟,手灯也不敢开,只能摸黑。但他听声音感觉离范二应该很近,不会太远。于是故意骂道:“这个货,就是根豆芽,多咱也长不成大树?”
“胡说?”
范二听到了,拿手一拨云雾吱了这么一声。好像也看到点九弟影子。九弟却答,“怎么胡说了,豆芽就是长不成大树?”
“怎么不能?”范二反问。
“怎么能?”九弟站稳脚下,两手一白话。
“豆芽子精!”范二猛一搭话,就用力往九弟那儿跳了过去。
“我靠,真能能啊你?”九弟话还没说完,范二就看到了滚地龙,一串一串的蓝火正在身边跳动,吓得一下子脚下踩空猛地一把就把九弟拉下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二人不知掉落何处。
……
这时的小南,在自己电脑桌上也轻轻放下了手中那个凉茶的空罐子。
好像早就喝光了,只是先前老在手里把玩。
突然“啪”的一声,小南自己两手给自己击了一个对掌,侃侃说道:“现金六万,六万现金,搞这子亿棋-牌,绝不能就这么鸡飞蛋打?今晚,也该是我拔刀亮剑的时候了,就让这九张子亿棋-牌游戏里庄家超客号,出千作弊证据十足的jpeg图片,作为案列典范,化成网上整个网络最有力量的一把利器吧!就如一把锋刚正义的双刃剑,用它所有正能量的利刃去斩断那些幕后黑手与那些诈骗行径的下流手段吧!”
一顿。
“此后我更坚信通过现代网络通讯多样化快速的高端传播途径,一定能够速度拥有世界各地正能量大批的网络同盟和拥护者。到那个时候不废国家一枪一弹,仅用网络人肉搜索、口水吐槽,再加上世界各地各大媒体语言舆论,就足以能把那些恶魔及魔鬼区域用以毒攻毒和曝光的模式置于他们死无藏身之地,永远也不得复活。”
“尤其是马南生这个恶魔,这个人渣,不时也将会更快浮出水面,或者被迫露出马脚,连同他的那些傀儡,以便都被警方发现,或并将其绳之以法,为民除害。”
这样想罢,小南就敲击眼前的键盘输入《网络真-钱棋-牌游戏揭露黑幕亮剑行动呼吁联盟》:最近时段“网络真-钱棋-牌游戏”在网上悄然兴起,十分风靡。不仅诱-惑世界各地诸多玩家沉浸深陷,更是庄家幕后超客真人陪打出千杀分,大势敛财,导致多数玩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故本人上传证据图片望其阅后引之为戒,免误入歧途亦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恰恰共计一百四十字,编写成这样简短的文字,在自己叫“风之悠然”的腾讯微博里并附设上传了这九张一目了然铁证如山的jpeg作弊图片,满满当当,合情合理,给广播了出去。(注:所有赌局游戏玩法都可以操纵控制、换牌、遥控。)
随后,小南就十分快速土崩瓦解了两个服务器里子亿棋-牌的所有网站信息和游戏程序。
只所以这样做。
那是小南以免有别的玩家不慎进入,从而,怕让某些玩家蒙受不必要的精神伤害与经济损失。当然,花六万元买来的这个东西,在尘世间似乎不留一粒尘屑,瞬间,就给灰飞烟灭,化为乌有了。
尤其是那些黑吃黑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第三方”在“子亿真-钱棋-牌”游戏里,更是没有捞到半点油水和好处。
紧接此后,小南屏住自己呼吸,看着来自腾讯微博阅读、转播和评论飞速增长的量,他,长长畅畅地打心底舒了一口气。
“这回兴许有救了?”
“赌民们,都醒醒吧?!”
然后,他也在自己心中默默祈祷:衷心希望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能够在世界各地,争取伟大的胜利。尤其尽让,网上所有的棋-牌幕后黑手自毙终结,永不再生。
让泛滥的这些“网-赌”手游得到强力遏制。
六万啊,足足六万,就这样打了水漂。善财童子真舍财。还自掏腰包。干好事还不留名。
当然,小南最终还是但愿此举,也能拯救天下有所关联的所有苍生,不再去被一些网上网下的赌-局所蒙骗。因为,亘古以来就是十赌九输,要知道,那些老千们骗术手段都太高明了,总会吊你胃口,骗你上当,搞你家破人亡。
世事没有绝对,可对于赌-局,这是绝对。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太诡异了 非常棘手
巫挲这个摩登女郎原本其实是真的韩诚旗下的一个顶级模特,曾去多个国家参加过车展等,获得过不少殊荣。
还上过很多知名刊物封面。
可自打她发现真的韩诚(老大)死后,鬼爷却顶替韩诚身份“雀占鸠巢”她震惊了,也十分恐惧,也曾想过赶紧离开是非之地。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个不注意,被鬼爷下了“迷”药霸占了她。
原本她想复仇杀了鬼爷的,可慢慢发现鬼爷很宠爱她,那方面也很霸道,一直跟在鬼爷身边也过着皇妃般的奢侈生活,所以,慢慢由恨生爱被鬼爷所征服了。
而且她现在还有双重身份,曾被鬼爷带到国外受过魔鬼式的顶级训练,当下以是一个非常优秀而又冷艳的超级杀手。而且这次跟鬼爷来,好像还有非常重要的任务要办。
但是有一样她不明白,鬼爷为什么能屡屡躲过警方的追缴,尤其这次听说陆丰博社被“雷霆行动”大力围剿,鬼爷却能果断的干干净净的退出贩毒制度的历史舞台,金盆洗手。
说不干就不干。干净麻利脆。
还有更疑惑的,鬼爷曾暗杀了韩诚的父母,却被当做正常的交通事故处理,而他却以傅乔的身份忙前忙后,没被警方察觉。真的韩诚当年肯定不会怀疑,因为傅乔是韩诚家亲戚,韩诚的亲姨父。帮忙打理公司,无可厚非,这个可以理解。那三年前鬼爷的死,韩诚当了“替死鬼”,为什么真韩诚的dna却给瞎婆婆的dna遗传基因相似度那么接近。反而现在这个假韩诚的dna与瞎婆婆却没有任何生物关系呢?
那现在的韩诚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到底来自哪里?太诡异了。
不仅巫挲弄不懂,警方到现在都觉得疑点重重,案子非常棘手。
……
巫挲还在整理车子。
“到哪了这是?”
此时此刻,鬼爷又问了一句,好像对刚才的惊险一无所知,也不闻不问的。
“到界河了,老大!中国的土豆之乡。我们山-东人的土特产之一。”
巫挲用非常骄傲的口吻回答着他。
“喔——是嘛?这个,自然我很熟悉。”
鬼爷脱口而出,神情亲切,似有一种回到家乡的感觉。
“怎么了老大,这里您也很熟?”
巫挲故意敷衍,拍着马屁。
“嗯嗯嗯,太久违了,这种心动的感觉。”
“实在太熟悉了!”
鬼爷不住点头,提上裤子先上了车子。根本不避讳巫挲是个女人。
巫挲也随手扔掉脏了的几个白色毛巾,跪在地上看了看车子底下的油箱没有什么事,便拍打拍打膝盖的尘土,也麻溜上了车子。随后,发动了汽车,慢慢驶进正道,驶向邹-城方向的下道口。
“巫挲,以后可要好好开车,别净玩些惊险的动作,要知道生命比什么都值钱!”鬼爷笑着嘱咐巫挲,过后脸色立马固似金汤。
很诡异,也很严肃!
巫挲打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鬼爷,美艳一笑,心说,“这样看来,他也怕死。”随即,却答道:“啊,嗯,好好好,老大!以后我会多多注意!”
“多加注意便是!”
巫挲语无伦次,顿时感觉鬼爷好雷人,面如死灰,总拿眼镜盯着她后脑勺。于是,心里发毛,又想:大哥就是大哥!许,什么都能看穿?太有心机了!
“姜还真是老的辣?”
巫挲开始后悔自己不该用那些白色的毛巾擦车,无意间给露相了。因,那些毛巾是八哥的专属,一般人没有,除非和八哥有密切关系?因八哥有重大洁癖。
专人定制的浴巾和毛巾类的物品。
巫挲心虚了。而鬼爷没再搭理他,回头隔着车窗看了看后面地上扔着的那些白色毛巾,不由也想:这个小女子也不太讲究,看来,八哥的家里真的没少偷着去啊?这是……
意思和八哥指定上过床。
“呵呵呵!”
鬼爷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苦笑的那种。
“嘿嘿嘿!”
巫挲也在赔笑,但她都不知道自己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于是,她咕噜咕噜吸着一包高档的驼奶,平时,她最爱这一口了。特别是在开车的时候喝,觉得特别爽口、提神……
尤其还养颜,长生。
而八哥到了山庄村口,下了车子给那司机八百,“谢了师傅,走好!”
“不谢,应该的。”那雇来的司机师傅也很客气这样答道,可一点钱又把走远的八哥叫住,“老师,多了二百?”随手抽了两张就要递给八哥,八哥却一挥手,“打赏的,这黑灯瞎火的,也不容易!”随后走了,好像奔路边的亭子。
“谢了啊,哥!”那司机掖好钱一升窗子扬长而去,且还说道:“好人啊,遇到好人了,一生平安!”
八哥一笑点上一颗烟坐在亭子里,等鬼爷到来。
范二和九弟还在悬崖峭壁上攀爬,似乎想查找到魔鬼城的入口,各自全身都笼罩着雾气,如腾云驾雾一般,似乎谁也看不清谁,脚板底下的沟壑里还一直传来不明的嘶吼声,鬼哭狼嚎的,十分瘆人。
于是,范二又退却了,大喊,“九、九爷,你在哪儿?”
“你在哪儿?”
“我、我怕!”
“我真的怕啊!”
九弟听到却没回答,他怕打草惊蛇,走漏风声,不进石窟,手灯也不敢开,只能摸黑。但他听声音感觉离范二应该很近,不会太远。于是故意骂道:“这个货,就是根豆芽,多咱也长不成大树?”
“胡说?”
范二听到了,拿手一拨云雾吱了这么一声。好像也看到点九弟影子。九弟却答,“怎么胡说了,豆芽就是长不成大树?”
“怎么不能?”范二反问。
“怎么能?”九弟站稳脚下,两手一白话。
“豆芽子精!”范二猛一搭话,就用力往九弟那儿跳了过去。
“我靠,真能能啊你?”九弟话还没说完,范二就看到了滚地龙,一串一串的蓝火正在身边跳动,吓得一下子脚下踩空猛地一把就把九弟拉下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二人不知掉落何处。
……
这时的小南,在自己电脑桌上也轻轻放下了手中那个凉茶的空罐子。
好像早就喝光了,只是先前老在手里把玩。
突然“啪”的一声,小南自己两手给自己击了一个对掌,侃侃说道:“现金六万,六万现金,搞这子亿棋-牌,绝不能就这么鸡飞蛋打?今晚,也该是我拔刀亮剑的时候了,就让这九张子亿棋-牌游戏里庄家超客号,出千作弊证据十足的jpeg图片,作为案列典范,化成网上整个网络最有力量的一把利器吧!就如一把锋刚正义的双刃剑,用它所有正能量的利刃去斩断那些幕后黑手与那些诈骗行径的下流手段吧!”
一顿。
“此后我更坚信通过现代网络通讯多样化快速的高端传播途径,一定能够速度拥有世界各地正能量大批的网络同盟和拥护者。到那个时候不废国家一枪一弹,仅用网络人肉搜索、口水吐槽,再加上世界各地各大媒体语言舆论,就足以能把那些恶魔及魔鬼区域用以毒攻毒和曝光的模式置于他们死无藏身之地,永远也不得复活。”
“尤其是马南生这个恶魔,这个人渣,不时也将会更快浮出水面,或者被迫露出马脚,连同他的那些傀儡,以便都被警方发现,或并将其绳之以法,为民除害。”
这样想罢,小南就敲击眼前的键盘输入《网络真-钱棋-牌游戏揭露黑幕亮剑行动呼吁联盟》:最近时段“网络真-钱棋-牌游戏”在网上悄然兴起,十分风靡。不仅诱-惑世界各地诸多玩家沉浸深陷,更是庄家幕后超客真人陪打出千杀分,大势敛财,导致多数玩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故本人上传证据图片望其阅后引之为戒,免误入歧途亦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恰恰共计一百四十字,编写成这样简短的文字,在自己叫“风之悠然”的腾讯微博里并附设上传了这九张一目了然铁证如山的jpeg作弊图片,满满当当,合情合理,给广播了出去。(注:所有赌局游戏玩法都可以操纵控制、换牌、遥控。)
随后,小南就十分快速土崩瓦解了两个服务器里子亿棋-牌的所有网站信息和游戏程序。
只所以这样做。
那是小南以免有别的玩家不慎进入,从而,怕让某些玩家蒙受不必要的精神伤害与经济损失。当然,花六万元买来的这个东西,在尘世间似乎不留一粒尘屑,瞬间,就给灰飞烟灭,化为乌有了。
尤其是那些黑吃黑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第三方”在“子亿真-钱棋-牌”游戏里,更是没有捞到半点油水和好处。
紧接此后,小南屏住自己呼吸,看着来自腾讯微博阅读、转播和评论飞速增长的量,他,长长畅畅地打心底舒了一口气。
“这回兴许有救了?”
“赌民们,都醒醒吧?!”
然后,他也在自己心中默默祈祷:衷心希望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能够在世界各地,争取伟大的胜利。尤其尽让,网上所有的棋-牌幕后黑手自毙终结,永不再生。
让泛滥的这些“网-赌”手游得到强力遏制。
六万啊,足足六万,就这样打了水漂。善财童子真舍财。还自掏腰包。干好事还不留名。
当然,小南最终还是但愿此举,也能拯救天下有所关联的所有苍生,不再去被一些网上网下的赌-局所蒙骗。因为,亘古以来就是十赌九输,要知道,那些老千们骗术手段都太高明了,总会吊你胃口,骗你上当,搞你家破人亡。
世事没有绝对,可对于赌-局,这是绝对。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大失所望 涸泽而渔
此时此刻,九弟和范二感觉如同坠落到一个未知世界,不光阡陌万里,更是磅礴混沌。
身边不单蓝光萦绕,浑身却还寸寸碎裂,耳旁好像还传来诡异的声音,“您们两个来此作甚?”像是狗叫,又好像不是。反正撼人心扉,夺人魂魄。
范二也吓得狂奔,来回乱窜,一串串的滚地龙也正穷追不舍,势要夺命。一株灵灵仙草也闪闪发光,空中游走,九弟见状虽然被吓傻了,但却内心一阵惊喜,“灵灵神草?”
“真是太幸运了,这东西见到可不容易,就别说是得到了?”于是赶紧狂追,尽管黑灯瞎火,乱石满布,却也阻碍不了他的贪念,脚下快步如飞,东倒西歪,摔倒爬起,爬起又给摔倒。
眼看就要抓住,可谁知那灵灵仙草一个停顿一个跳跃就如昙花一现即刻不见踪影。这让九弟大失所望。
“这是为何?”九弟几乎蒙死。
范二却还像个兔子一样,躲闪串串蓝影,同时还爹啊娘呀的胡乱咋呼。
九弟十分明白,这一串串的蓝影可不容小觑,他曾听小南说过,这是“滚地龙”一种雷电后的残留自然现象,因地而起,杀伤力极大,绝不可轻易触碰轻者灼伤,重者丧命。
所以他可不敢坐以待毙、涸泽而渔。既然灵灵仙草跑了,就是命不该得,于是赶紧爬起来紧急躲避,无意间他摸到了一个墓碑。周围还有好多棵上了年纪的“五目鬼”。
五目鬼,传说中的柳树精,五种鬼的化身,后期演变成穷人墓前的柳树。墓前栽种柳树也阐明此墓主很穷,警示盗墓贼没有可掘的价值。所以这个墓碑后的大冢一直保存完好。
在古代,有钱人家的墓地大多都栽种松柏显摆富足,墓地陪葬品也丰富奢侈,千变万化,大费周章;而贫穷人家几乎没有什么陪葬品,也就是一些破衣服或泥瓦罐什么的,很简单,也很简易,就是挖个坑放上棺埋堆土,再栽上几棵柳树预示很穷,根本没人理会。盗墓者更是避而远之省得晦气。
可奇妙的是,后来传说这些柳树慢慢都变成精灵守护穷人墓地,只要有人打主意想掘坟,它们就会变成“五目鬼”把盗墓者吓跑。更严重的柳树精会一破树身子就会把人吞噬。
太可怕了,九弟不敢在想,滚地龙还团团围绕,就像血盆大口九星大阵悬浮于空,马上要吃掉他,他现在吓得麻爪,动都不敢动了。但他明白了这是古墓群。
范二也看出来了,这个古墓群正处于两条龙脉拐点,背后山峰绵延,松林如海,云雾缭绕,与世隔绝,堪若仙境,真是浑然天成,实属风水宝地。可这滚地龙他弄不明白,头一回见,如同鬼火,所以吓得仍在抱头鼠窜。
“妈的,这哪儿是盗墓,分明是渡劫,修仙?”
天空随之还打了一个闪。
“别追我,别追我,追、追九爷,盗墓贼是、是他,不是我?”气得范二直骂。九弟吓得却头拱着地不敢出声,因,他也看见了一排排古代的人正拉着滚车满满的人头过路眼前,且还有鬼兵打斗的声音,他害怕极了,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天哪,真还有‘阴兵借道’?”
但他更不敢抬头,他曾听小南说过,这样怪异的现象一般都在荒山、田野、野岭,或者墓地,或者曾发生过战争的地方出现。这些惨死的亡灵漂泊在外,成了游魂,无法魄归乡里,多数都会以“阴兵借道”的方式结合起来行走,彼此协助找到归家的路途。尤其见到这种诡异的现象一定要趴下不要给“鬼兵”对话,或者对眼,不然就会被杀死,一起带走,上路。
九弟越想越怕,趴在地上闭着眼睛,塞着耳朵,发誓今生再也不会踏入此地。
“太可怕了!”
而小南却在想,“这九弟虽然有些野性,放荡不羁,但颇有江湖侠士侠义精神,倘若加以点拨、扶正,或许是个‘可造之材’?可一旦收为撼龙一门,会了‘疑龙问穴’之术,会不会干些坏事呢?”
细细一想。
“唉,还是算了吧!”
“至于那小范二,胆小如鼠,鼠目寸光,恐怕弄是朽木不可雕也?”
“更难成大器?”
“何必涸泽而渔?”
一番意念,小南大失所望,不免有些困意,忽地捂嘴打了个哈欠。
是啊,揭露真-钱棋-牌的事,终于有个详细了结,小南如释重负,身子在凳子靠背里往后又猛一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嘴上还说,“嗯,痛快!”
同时,他的潜意识中似乎还在担心小雨睡觉了没有。
还有,虽说六万人民币,就这样灰飞烟灭,可在小南心里却十分满意这个结果。小南是什么人,庄里人都知道的,善良,肯吃亏,“普度众生”才是他修炼的根本。
这些年来,他始终这样觉得,“在人间,只要能传播正能量,就是满足,就是快乐,就是幸福。”至于存在感,这种虚伪的东西——无足轻重。
他注重,人活着,重要的是要拥有“美德”。
善良。
尤其邻里之间,更是和平共处,根本不会和庄里人有任何的斤斤计较。可是,一向总能维持的良好局面,居然老是被马南生这个恶魔给破坏掉了。
所以,这一辈子,有好多好多的事,想想就让人牙疼。更恨世界上为什么要有坏人。
如果都是好人该有多好啊?
可是,小南觉得自己也太天真了。世界上真的没有如果,该发生的总会发生。
但小南只恨一种人。
细细想想便知,那就是——坏人。
小南还在想……
“那些警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抓住鬼爷呢?”
然而就在此时,二楼上的夏小雨并没有在梦中酣然睡去。她只身独处窝在自己被窝里,眼睁睁望着窗外长长黑夜,总感觉阴森森的,内心不免有点害怕。
甚至慌乱。
忽然,夏小雨,她在自己脑子里想起钱六子两口子的不幸遭遇,她臆想着就连那两具冰冷僵硬的尸体似乎也跟着飞了起来,游荡在窗边,正伸着长长的舌头,披头散发,满脸是血。尤其是大喇叭,还把自己头拿掉,在窗台上拿个梳子梳头……
于是,她越思越想,越是害怕,不由大声尖叫了起来。
瞬间懵逼。
这时又恰巧,窗帘子又随风忽闪了几下,大喇叭那吓人的头颅也给风吹得掉了下去,只有她的身子扒着窗子仍要往里使劲钻。
“哎呀,我的祖奶奶,吓死人了,都!”
惊恐当中,夏小雨麻溜起身慌忙下床跌跌撞撞向地下一层跑去。天哪,她姥姥的,那跑起来的风带得她的睡裙都掀了起来,露出美臀,好像她连内裤都没穿。
看样子,她一定吓得要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拖鞋都跑掉了一只,都不敢回头看,更别说去找回了。
她没命的跑,几乎是打楼梯里滚下楼去。
然而此刻,小南一想到马南生快要伏法,甚至会死无葬身之地,不由一阵欣喜,觉得一件大功将要告成。顿时,他的精神再次更加亢奋,完全丝毫没有了刚才的那些困意。
于是,接下来,他想在百度里搜搜看看凌晨有没有什么足球赛事?
可谁知?他刚刚敲入足球的关键词,想要的网页都还没有打开,屏幕下角的一处就弹出了一则“极品美女高清大胆”骇世惊人、不可思议的新闻广告艺术图片。
“天啊,这是什么?”
小南有点儿好奇!
非常好奇!
于是,小南随手点开看了一下那些图片,不由惊呼:“哇……真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啦!这事这事这事,简直能要人命哪?”
“为了艺术,这些美女简直什么都不顾了?”
当然,看着这些丰腴图片,小南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在这个世间竟然真还有这样为艺术奋不顾身的美女们?
“疯了,这个世界真疯了!”
“不不不,应该说这些女人都疯了?”瞬间,小南还联想到“等爱红狐”。
为此,他不由“啧啧”称奇!不仅精神有点更加亢奋,反复都看了好几眼了,还是觉得津津有味……又往回翻着看。
“太美了,这些人体!”
内心不免惊叹不已!
“天哪,看来,最美还是人间,太惊奇了!太厉害了!这也?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呐!”
“我的乖乖,我的个乖乖,是我小南肤浅无知,还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瞬间,小南通体发热,好像38度6的样子。
此后,又看了好大一会子,小南的精神生理趣味世界,似乎也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充分和满足。于是,他不由缠绕与比划着自己的手指又感叹道:“哪耶,你看人家这些美女,真了不起!太敢露了!若要是我的女儿,那、那绝对不可以这样做的!要不然,我都给她‘咔嚓,咔嚓’杀了,杀了杀了杀了。”
于是,小南他重新看着那些令人叹为观止的画面说着话,就仰起脸自娱自乐冲自己来了好几次抹脖自尽的动作。
“杀了,杀了杀了,通通杀了,一个不留!”
天哪,正当小南自娱自乐表演特带劲的时候,夏小雨突然从天而降,破门而入。
夏小雨根本没敲门,她就突然进来了。
瞬间,也把小南给吓了个半死。
“啊……吖!你这是干嘛哪?小小鱼,突然就给闯进来,怎么连门都不敲一下?”小南随口说完这句话,好像连视频都没有来得及关,就傻傻立起自己身子,石化在那里。
即刻,就连他的灵魂,好像也跟着出了窍。
“啊,我,天哪?”
第一百八十四章 如醉如痴 醉生梦死
夏小雨不敲门就突然闯进了小南的屋子。
这,顿让小南措手不及石化在那里,惊吓的他,几乎连灵魂都出了窍。或许此刻,即使小南的脸再怎么英俊,怒极之下,炽热双目也近似喷了火焰。
“你你你!”
“小小鱼?”
蓦地,小南腼腆的要死。
依然石化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两手也紧紧抓着下半身遮羞的浴巾。唯恐掉下来。可内心怦怦直跳,如坐针毡。
可是,夏小雨看到小南哥裸着半个身子,反而倒没有一点儿惊奇的意识,而是在自己心里更害怕自己半路跑时想象的那些东西。
稍一愣神儿。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安全了。
她就一个劲地嚷嚷着:“小南哥小南哥,人家一个人在二楼待着真的害怕呀!哎呀!怕死了,怕死啦,都?”说着话,她就一个劲地摇着头摆着手,并且“嘭”的一声,随手快速关紧屋门向小南身边速度跑去。
似乎即刻想要在小南那里能得到片刻的安全和短暂的慰藉感。
可是,她的举动,小南却慌了,似乎给吓着了,更加愣神,杵在那儿只会淡淡地傻笑。
“呵呵呵,嘿嘿嘿!”
“修炼,我在修炼!”
小南故意掩饰自己的慌张。
但仍在发愣,还是死死抓住那片遮羞布不放。
“你?”小雨说。
“我?”小南说。依然在蒙。
也许是夏小雨用力关门的那个声响,瞬间把小南出窍的魂魄都给召唤了回来,他突然说:“你你你,你什么?你快出去,你快出去,我下身子,真的没有穿衣服。”
“没穿衣服?”小南还在强调。
模样滑稽可笑。憨态可掬。
说真的,这个时候,夏小雨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正怕的要死要死的。
这一刻,即使打死她,或许,她也不会再走出去这道门了。
她忙说。
“嗯,没穿衣服!不怕不怕不怕,我不怕。我不出去,就不出去,人家刚才都怕死了,还叫人家出去?”
“快出去,信不信我把你打成一条死鱼?”
小南拿手一指,弄了这么一句,浴巾差点掉下来,赶紧慌三忙四弄了弄。
“你真坏哪,小南哥!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你?”
“人家真怕,还往外撵人家?”
说着话,夏小雨撒泼的样子,就跟撒娇似的,真可爱,无论怎么看,都根本不像个大人。
倒像个“美人鱼”在那儿晃动。
此时此刻,看她样子,像被小南气得似的,直跺脚,直蹦高,就连她那胸前的两个大器一上一下的晃动着,似乎,随时都要跟着弹跳出来。十分诱人眼球。
“太撩人了!”
“这这这?如此美的尤物就在跟前,一切美的就在自己眼前。这可怎么办呢?”思想之间,小南一脸兴奋,来了兴致。
他傻傻地看着夏小雨,心中一阵撩骚,似乎还隐藏有点淡淡的阴谋。尤其刚刚还看了那些个丰腴的艺术图片,突然,心底一种“兴奋和激情”真的就有点要按耐不住了。
他知道这是男人的一种渴望,同也是一种**。
他也知道,或许是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这种情景下,真的就有点要按耐不住了。
当然,这一回,小南也没例外。
他动心了。
面对如此美丽的小仙女,
真的动心了!
这一刻,他真的就让夏小雨那曼美曼妙的身肢给晃傻眼了。
而八哥还在等,“怎么还不到,该到了啊?”
“再不到就天亮了?”
尽管有些焦心,但八哥又不想打电话询问,怕鬼爷怪罪,跟鬼爷这么久了,他懂鬼爷,所以,他不想骚扰他们。
此时此刻,小南又犯病了,好像是“花痴病”,怎么看小小鱼都是仙子。
他深情地看着夏小雨素手纤纤如诗,长袖飘飘如画,禁不住让他心中平添诸多的遐想,仿佛此时此刻就在这儿,一对美人儿穿越进了唐诗宋词里,一对儿才女郎俊,在旧的时光里,有着闺阁亭台,白袖红烛,素手抚琴,古筝箜篌,悠悠清音,暧昧小酌,一杯清茶,无限柔情,玉身茶香,沁人心脾。
似乎连着那些前尘旧事好像也轻轻漫卷,一丝媚暖,一抹浅笑,凝香唇恋,暗香盈袖,歌诗低叹,心弦撩绎,悄然浸润,朝朝暮暮,山长水远。
还有,那池畔现浮,飘飘欲仙,依偎相伴,帘卷西风,绽开韵律,问道人间,最美风情,谁不潸感泪下,恋怜可楚?莫不逍遥。
“这情这意,天地感动,却是灼伤不少岁月。但愿,这份情感,不要再像烟花一样,色彩绚烂天空,稍纵即逝?”一番妙恋想象,小南如痴如醉,醉生梦死。
他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夏小雨,却好似睡去,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也已不能自己,一阵笑靥,好似有一副王子形象,身边也伴有佳人。
……
“嗳嗳嗳,小南哥!你在想嘛呀?把人家都看羞了。”夏小雨两个小手纤纤在小南哥眼前来回调皮地晃着,同时,自己两个眼睛的余光也瞅向了一旁的电脑屏幕。
突然,她不由惊得在自己心里“啊”的一声,瞬间,给怔住了。
“这这这?”
夏小雨倍感诧异。
“诶……”
“这?”
小南支支吾吾,没再吭声,没再解释。此刻,在小南的思绪里,似乎仍身处别国他乡,仍然还在陶醉当中。他,此时并且还深深沉浸在自己幸福的意念中,久久都不愿出去。
或许?
或许,这就是一个文学爱好者的一种美好心理路程,艺术就是人生,人生就是艺术。
这辈子。
尽管他的生活是有多么平凡,尽管他的艺术是有多么业余,可是,他的人生,他的思想,都会“如歌如诗,可歌可泣”。
他的人生,太惊奇了!
也太非凡了。
尤其他沉浸这种美丽的爱的画面中,正如醉如痴,醉生梦死。
真叫人不舍惊扰。
此时此刻,小南依然妙恋看着眼前的这个绝代优品,四处弥漫花香,意幻彩蝶纷飞,不仅妖娆,更是妩媚;不仅妩媚,更是淑女。
尤其夏小雨她那体香更是醉人。
特惹人醉。
只要是个男人,几乎都能被迷醉。颠倒人生。
小雨看着电脑屏幕,却瞬间脑短路了,“这哥刚才到底在修炼么呢?”
而巫挲开着车也在回忆她和八哥曾经的种种陶醉,几乎都笑出了声响,完全把身边的鬼爷当成了死物。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丘之貉 死有余辜
“唉,这辈子死也特么值了!”
八哥把手中烟把弹个老远感叹道:“女人真是个好物种,多少男人都臣服于她们?”
“男人这辈子,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可是没钱没地位,怎么能征服女人?”
“怎么找娘们?”
“这样看来,钱才是最好的东西!”
“唉,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人还不如鬼?”八哥一篇鬼话,暗自揶揄自己,“妈的,活得真特么窝囊,当一辈子傀儡?”与此同时他还幻想了一个画面,早晚一天,他要亲手做了鬼爷。
因,他觉得自己已经忍够了。也忍不住了。鬼爷干的坏事太多,他早已看不下去。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暂时还得忍,还得臣服于这个恶魔脚下。等待机会下手。
“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忍我忍我还忍?”八哥“呲”一下子,为自己的诗太绝而大笑开来。
而鬼爷早就看透了巫挲的种种心境,只是觉得她目前还有利用价值,暂且隐忍心中的怒火不对其下手,于是他也即兴作诗一首,“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忍我忍我能忍?”
草,这俩人真-**,作的诗,就特么差一个字。真不愧为“一丘之貉”,臭味相同。尤其俩人所犯下的罪,更是“死有余辜”令人发指。
此时此刻,鬼爷坐在后边托着下巴也正在沉思,“贩毒制毒的生意既然金盆洗手不干了,手里的毒品就暂时搁置,不予出售,内部受用。那么以后就往‘倒卖文物’的方向大力发展,或许更发财?发大财!”
“那么,古墓群里真有上古时期的‘金蜘蛛,玉蜘蛛’嘛?如若有,那可是价值连城?这样的话,暂且留住小南这条小命,就让巫挲留下来与小南合作把宝贝得手以后,再把他们都做掉,对,到时候,就这样安排……”
眨眼功夫,鬼爷就琢磨出一条毒计,可转念一想,“那时候去大冢里,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玩意哪?”
“呃,对了,是那条大蛇才……”鬼爷一想,又惊一身冷汗,忙说,“巫挲啊,一会儿停下车,我开,这地儿我熟。”
“好嘞,老大!”
巫挲回答非常干脆,不像有困意的样子。原来,她一直靠回忆和八哥暧昧的画面来强打精神。
“哼,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像花,越漂亮越有毒。”
“生活糜烂的女人,老子才不稀罕呢?”
“连马丽丽都不如?”
鬼爷暗自揣测,表情却不动声色。可又一想曾是韩诚玩过的女人,他又暗念,“一丘之貉!”谁知声有点大,被巫挲隐约听到。
“说什么呢?老大,什么一,什么貉?”巫挲诧异问道,略微一笑。
“没什么,一会就到,一会就到。”鬼爷应变着说。
“呃,明白!”
巫挲不再作声,只管跟着导航开车。
“……”
转场,小南家地下一层。
其实说真的,夏小雨自打惊吓中贸然闯进小南的屋子后,她压根就不打算再离开。但她的突然闯入,真让小南傻眼了。直到现在惊得小南还是手足无措,神情慌乱。当然,更不知如何是好?
这之间,尽管小南他多次轰小小鱼离开。可是,小小鱼就是无动于衷,不肯走。同时,无形当中也让彼此都大饱了眼福。
这不到现在小南还在幻境里,如醉如痴,醉生梦死的。
于是乎,他小南有一种非分之想,也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但,却只能叹为观止。此刻小南即使有那个想法,可也不敢轻举妄动。此时有种不免,亦也令他更加迷恋和爱不释手。而小雨在电脑前脑短路,却莫名把自己给定格了似的,一动不动。
这时,小南他又想到:“爱情就是爱情,真美!美的真不想掺杂任何杂质的东西。美到更无需用物质去衡量爱情的标准。看来,真正的爱情不光是一见钟情和长相思守,更应该是没有距离的长相厮守与日久生情。或许,世风日下,只有朝朝暮暮的相守,爱情与婚姻才会更加安全牢固有所保证。”
“由此同样看来,如今的爱情,距离也不会再产生‘美’。那么,距离恐怕只会成为一种隐藏在侵略爱情领域和城池里的一种欲念的危险艳遇;更也或许,距离恐怕只会成为一种纯粹宣泄荒诞的意淫与不道德外遇中的双重背叛。从而,通常也就成为了一种没有爱情的情感去偷-欢作乐,而那个愉悦身心的意淫工具就是彼此,且还无需承担责任。当然,就当代这种象征城市符号的生活也能把人折腾死,快乐死,甚至在漫漫向农村渗透,却都无法规避?”
这样想着小南有点困顿。
但是他还在想,“这个世间,虽然说事无巨细,可是,当下这个时代,以物质作为全权衡量标准的社会成功学价值观,真的都早以渗透在了各个领域。同时,俨然也成了这个社会最普遍的一种现象。或者乱象。那么,这个逾越道德底线的爱情观到底能站得住脚吗?那么,在今后人们又应该怎样去对待爱情跟接受爱情呢?”
“当然,当下尚有部分家庭与婚姻,亦都是如此,急需要摒弃乱象,必须改邪归正。互相忠于对方。”
“爱情才会长久,才会拥有‘爱与被爱’。”
“从而不会因距离背叛了自己的爱情,或制造外遇。”
“就像我和小小鱼一样,近在咫尺,却不敢说爱,不光灼伤了那么多的岁月,更浪费了多少青春的流逝?”
“而恰恰不敢去爱不敢接受爱的理由,就是惧怕背叛,恐惧外遇?”
“毕竟曾经受过那么多的伤?”
就这样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想了那么多,小南彻底茫然了,思想随之也更加矛盾。
于是——
于是,他又隐不住念叨:“难道真要让这单一的价值观来绑架自己真正的爱情吗?难道真要让这世俗的观念成为禁锢自己的重重枷锁?来不止一次的束缚这人生里段段美好的爱情?甚至,在某种报复中都莫名让这些爱情走向了毁灭!那么,这些历经的爱情,从始至终,到底是谁错谁又对了呢?再说,小雨她不是傅莉、不是赵甄、不是沫慧慧、也不是莫小含这类的女人,那么,就珍惜眼前吧?拿掉那个禁锢心灵已久的枷锁去发现小雨的美,她,应该不是这样轻浮的女子?”
“值得你小南去爱她!”
“去呵护她!”
“而不是像往日那样耗尽她的青春,折磨她的灵魂,愧对她的等待,亏对她的期盼,或者渴望?”
一种矛盾的困惑中,小南不停念念叨叨。
不知所已。
是啊,夏小雨真的不是轻浮的一个女子。这一点,小南,他坚信。反而觉得自己倒是不配拥有小雨的爱。
还让小雨苦苦等了那么久,也许,这一等就是二十四年,从八岁到三十一,一生能有几个三十一,让人家虚度年华,苦苦等待。
此刻,小南想罢,他觉得面对小雨自己就是一个罪人。所以,他想赎罪,他再也不想顾及自己男人所谓的某种尊严,他命令自己要大胆去爱,敢于承担,敢爱敢恨,才是铁骨铮铮男儿。
他似乎想好了,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于是,他刚要想伸手前去抱紧夏小雨的身体,却被她的言语忽然打断了。
“我的个天爷爷吖,哇塞,小南哥!你这是看得什么呀?丢不丢人呀你?看这个,你流氓哪你?还是无聊至极?竟然无聊到要看这些丰腴的艺术图片?”
就这样,夏小雨突然神经质的咋呼开来。
一大串的问号,让小南从头红到脚后跟。
第一百八十六章 宛若情深 梨花带雨
小小鱼脑短路了好长时间,突然又冲小南哥咋呼开来。
显然,这是她惊恐地发现了电脑屏幕上显示的那些露骨的丰腴图片才导致的。
尽管她为自己的发现如此这般惊讶,可她那也在小南想事的那一会空儿,呆呆地看了那些图片足足得有十分钟,同时,某种**,也烧得她自己浑身难受。
脸通红。
当即,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撩骚得她浑身不自在。真是让他坐立难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是最为难的,走又不敢走。只好还是勉强自己留了下来,呆呆站在原地。
但那也惊讶地责备小南有那么无聊嘛?竟然看这个。
尤其是小南,他听到夏小雨突然这样问,心扉兀地发了毛,可,心情再急再忙,身子却不敢动一下,只好两手紧紧抓着下身的浴巾真怕掉下来,于是慌忙说道:“别动别动,小雨,看球,我在看足球呢。”有意思的是,他这回没叫小小鱼这个名字,他突然想起来,小雨不喜欢。小雨曾经告诫过他不要这样叫,省得老是想到范二的影子,恶心。
可谁知,夏小雨望着屏幕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真可笑?”
“看球,看什么球?你个流氓,是在看女人那个球吧?你这个不折不扣的小流氓,不不不,一个纯粹的大流氓?!”
小南却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无话可说,也不知该怎么说。
“还、还看球,哄小孩吧你!”小雨说着话瞥了小南哥一眼。小南赶紧闪避她犀利的眼神。
“哈哈哈哈。”
“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幼稚?”
“真是个大柚子!”
夏小雨大声笑着,又要去动鼠标。
小南一看这情形不大对,立马再次慌了神,并且语无伦次,急忙上前笑着说道:“呵呵呵,别动,小雨,真不是,真的不是别的,真的不是看球。不不不,是看球,是看球。真不是看那些什么女人球么的?”
小南觉得失言了,赶紧又更正了一下子。
“是是是,是看球,是看球。真不是看那些什么女人球么的?”
天爷耶,一听这话,“扑哧哧”两个人又都“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你你——”
二人互相用手指了一下对方,感觉很好笑,却又很尴尬。
与此同时,一时间,两个人,也都又彻底愣住了。眼神都盯着屏幕看,尤其小雨划拉着鼠标点击那些图片嚷嚷道:“看球,看什么球?就这球嘛?”
“难道就是这样看球嘛?”小雨很质疑。
“球,我在看球嘛?”小南懵逼了。
“就这球,这球嘛?”小雨还在划拉,重申着。
紧接着“噗呲呲”又都大笑了。因,夏小雨正顺手划到一张图片更丰腴。
俩人如此隐不住疯笑,因为那些图片,都太“露”了。
此后,小南略一思索,这回人给丢大了,于是忙喊,“别、别动,还划?”
“我、我我我,我就划!”小雨也有些执意,越说越来回翻得带劲,嘴上还嘟嘟囔囔:“看球,看球,看球?”
“来来来,看看看,都是球,全是球?”小雨似乎滋生了一些醋意。可能是发自女人的本能。
这个时候,俩人抢鼠标了,谁也不让谁,由于一着急,捉迷藏一样转着圈儿,一乱腾,夏小雨不注意两个小手一抓,就把小南下身那片遮羞的浴巾一扽,给突然猛地扯下来了。
瞬间,小南健硕的身子在夏小雨眼前,暴露无遗。
“啊——”
“啊——”
场面顿时震惊了,两个人都不由大声尖叫了起来。连跳加蹦的,根本无法把控。
尤其是夏小雨,害臊得一个劲地乱蹦乱跳,弯腰驼背,一根筋地发笑,傻笑,看她样子,乐得都快抽抽了。
几近疯癫。
乱扭狂舞。
这一下子,小南可真傻眼了。
“哎呀妈呀,这可怎么弄?”
“怎么收场?”
所以,他内心很是慌乱,也很是惊讶!不由再次两腿紧闭,两手紧捂羞处,赶紧蹲在地上,慌乱摸捡那片浴巾。
似乎还没大裹紧,谁知,小南刚刚挺直自己身子,夏小雨就顽皮地站到了他的跟前,并且故意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小南哥,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还眨呀眨的似在故意挑逗他。
“小雨,啊!我……”
“我?”
话语间,或许,根本由不得他自己,两只大手随即也抱紧了夏小雨曼妙的腰肢,越揽越紧。
“小南哥,你!”
“别?”
夏小雨脉脉含情,样子,甜死人,也能杀死人。继而四目相对,宛若深情,夏小雨趁机也轻轻闭上了自己两个眼睛,小南也会借机,凝望中低下了头,吻住小雨的唇。
此后,两个人深吻中,瞬间,一起都倒进了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在那一刻,小南用手轻轻抚上夏小雨脸庞,轻轻地抚摸着她……夏小雨也娇滴轻盈,极力迎合感受着小南摩挲的指尖柔软温情而有力度,无时无刻不激起她片片肌肤的朵朵浪花。
或许。
此时此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心,开始渐渐充斥着满满的渴求和渴望。就这样,当两个人所有激情兜头而来,夏小雨的处子之身便奉献给了小南,奉献给了爱情……
尽管是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她,不后悔。
而八哥此时此刻有些不耐烦了,一声轻叹,“唉,奉命于别人麾下失去自由,真是一种莫大的悲哀?”左右望望仍没有人影,无奈地又点上了一支烟吮在嘴边,似乎很用力。
“……”
然而,待所有幸福过后不久,夏小雨的脸颊慢慢移开小南紧贴的胸口,她却偷偷哭得梨花带雨。
她,用心想想过去:自己那些年华流逝,青春的羞涩都以在指间弹出的匆匆岁月里消失殆尽,尤其过往风雨中丝丝摇摆的不仅仅只是一些思念,更是不定,更是此情以待的追忆与当时惘然的夙梦合着诸多等待。曾经在梦中拥有那些凄美的锦瑟弦琴,一念一抚,几岁几年,几多风雨,几多酸楚,几多泪流,又有几多辛苦,或许在世间,纵有万千天平秤量,都也无力去平衡那些曾经的失衡?
还记得,曾换去多少裳裙,悄落几多青丝,自己都不曾知道,无从知晓,更无别人知晓?曾经定格的记忆,今夜幸福的砝码,不知,能否成为亘古的完美的蜕变,能不能串起幸福和甜蜜走到永远?走到白头?所以,此时此刻,真想去,问天,问地,问命,问你,问自己,或许都不会知道天命吧?那么,这一生,我的爱情之路,到底会有多远多远的路程可走?哪怕泥泞,坎坷,我也只要真诚,只要未来……
“只要唯一。”
“真的只要唯一。”
“彼此忠诚!”
不一会儿,他们又都互相抱得紧紧的,而且,夏小雨的小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小南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的在一起,永远要不离不弃!你会吗?”
“嗯,会的,一定会的。”
“我会的!”
小南深情地回应着,睁眼闭眼间慢慢睡去。
而小雨却睡不着。
其实说真的,在这个世间,在男女真正的爱情与情感里,不管情感有多肆意,只要合法,合情合理,那都是幸福。
但是,切记,千万不要逾越道德而去获得某种满足,因为,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有繁衍生命和愉悦身心的高尚器官。那么,就请自爱,或请珍重吧朋友,尽管在这个谈性不再色变的年代,请都别轻易去弄脏了“它”。
因“自爱”真的是一种“大爱”。
只有这样,那么,我们才配做人;那么,修身,修心,修德,当代已成必然。就这,或也是我们每个人应该去做到的与传承的。
另外,我们都还要知道,纯粹的爱,真是这个世间最最美好的东西。自律,坚守,源于生活,也“高于生活”。
尤其拥有美德和善良。
所以,同住地球村,我们都是同类,那么,何必要伤害同类呢?
尤其爱情是美丽的,何必拿钱谈感情?
看,小南和小雨又抱在一起了,多幸福……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成不成圣 真没所谓
其实,小南真的是善财童子转世投胎来到这个世界的。
小南曾听娘说,那天下着鹅毛大雪,觉得肚子疼,便挺着大肚子出了门,去铁路上找正在检修铁道的丈夫吕奉祥,可谁知刚到铁道边就给昏倒了。
随后,在梦中她梦到了观世音菩萨在天空腾云驾雾来到身前,那菩萨说,“传美娘娘,你是九天仙女的化身投胎张姓下凡历劫,在人间却行善积德二十多年了,也就是离开九重天二十多日了,你善事多做,打小三岁就知道随父母施粥布米,救济民苦,早已修功圆满。本来本尊是要带你回九重天的,可,眼下你却又有了身孕快要临盆,故本尊在给你天日九十,让你继续在凡间修行,传播大爱,广布正途。本尊愿为你回天庭禀奏诸位天帝,并愿为你承责受罚。且忍痛割爱把以往贬给火神的书童,也就是我的徒儿‘善财童子’投胎你身,世于男儿护佑与你无恙重生,你们就都好好留在凡尘多多行善历苦吧!”随之一挥手一道红光罩住她,自己生下来一个男孩。
此后,菩萨又点拨她的丈夫前去施救,母子平安。孩子的爸爸为了感恩菩萨,知道菩萨居位于南,便给孩子起名——小南。
就这段奇遇,小南打小听过以后都不记得自己重复梦到多少回了。但却将信将疑,可后来经历的事情,慢慢都得以印证。也不得不信,爱信不信的了。
尤其那个算命瞎子说的,一一应验。
最特别的,娘真叫传美,爸真叫奉祥,自己真叫小南。
这不小南又梦到了,和娘说的一个样。
尤其现在的小南还真的尤为散财,思想还高度文明。就如菩萨奉命的那样,传播善良,广布正途,还多才多艺,道圣双修。而且这种修炼境界极高,还不做作,从不什么凝练真气,从不什么觉醒血脉,从不什么疏通经脉,只要积德行善,谁都可以修炼了。
所以,他是无神论者,从不相信什么长生不老,什么成仙,什么成神,什么不死药么的。可他信道,信圣,信儒行万礼,更信天命,所以他才“道圣双修”为的就是传播大爱,广布正道。
至于什么鬼不鬼的,他也不敢妄加定论,持中,只好半信半疑。
但自成“撼龙拔山”一派,纯属个人喜好,就像热衷高度文明一样,希望能为世人多做奉献。至于修成修不成圣人,或许,真没所谓。
而夏小雨却在想。
“有钱有感情,没钱没感情,也许这是当下所有女人的声音,可是,有钱的男人根本不缺女人,男人多的女人不一定就有钱?所以从而让感情变得如此廉价,更谈不上有什么爱情而言?”
“尤其笑贫不笑娼,该有多么荒唐?多么荒谬?”
“可,就像人家说的,一个男人的可贵在于独宠一妻,而一个女人的可贵则是安分守己,又是多么难得?”
“那么,我和小南哥,我们的爱情,我们都能这样做到嘛?”
“从此相依相伴,从此从一而终!”
“?”
她也说你不清楚,薇眯双眸,看了小南哥一眼,眸色暗沉下来,时间不久,就也在胡思乱想当中挂着幸福的眼泪进入梦乡了。
其实说真的,她和小南一样,目前,都太困了。
此时,小站的灯盏,依然桔黄,只是站里站外没有了来人。
而八哥仍在着急。
此刻凌晨四点过半,要搁平常似乎早已大亮,可现在天色依然黑的要命。尤其山庄里早起来往的人更是屈指可数,就连出摊的早点,似乎也存在寥寥无几。
朵朵家里,也已经是一片死寂。仅仅偶有,几片桐叶,随着瑟瑟秋风恋恋不舍的悄然落下。就连那些守灵的村民好像也都困了,大家在灵棚里都挤在一起伴着一些呼噜声彼此抖抖擞擞地相互取暖。
而灵棚后那两具尸体依然冰冷的十分吓人。
尤其,那两张雪白的蒙脸纸没用麻杆压好,还一忽闪一忽闪的,偶尔会露出两个死人脸,似乎,随时也想坐起来,让人时不时看见,心里都会跟着发毛。
真是害怕的不得了。
这会儿,就连龙女河畔的墓地里也死翘翘的悄无声息,疯二毛他老人家依然熟睡在墓碑脸前不远的岩石下边,仿佛仍在黄粱美梦当中,只是没有了先前雷厉风行的那些呼噜声。
原来,下雨的时候,疯二毛早已离开墓碑,去了岩石片下躲雨。
然而,那条黄狗阿黄此时此刻却平趴在不远处的草地里一动不动,它的两个眼珠子也像马灯一样近乎奄奄一息。不再那么警觉,似乎放弃了少许警惕。
要不就是先前受到雷电的惊吓,到现在还处在懵圈的状态。
或许,现在唯一能听到的动静,也只有敦桥那儿石涧“汩汩”的流水声响。还有,那几个执勤的警察和学员们刚启动车子,此刻,正在返城的路上。
原来,在这之前,九弟和范二并不顺利,俩人不光没有顺利进入墓道,而且先前在丘岭峭崖里掉下来,俩人就已经是落得早已遍体鳞伤筋疲力尽了。
看,两个人裸露着的那些皮肤都被荆棘的枝叶给剌得净是大口子,到现在都还渗着血。
尤其在古墓群的野地里两个人都被怪异的异象吓得昏死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昏昏沉沉,木麻不觉。
几乎都不知道疼了。
最后尾,两个人好不容易醒来,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大冢的跟前爬起来。可是,当两个人还没有弄清自身头青蛋肿的时候,就被那阿黄给发现了。
并且,阿黄“嗷嗷”狂吠着猛烈的追击、撕咬,惊吓得九弟和范二直围着大冢跑了好多圈。
“九、九爷,快跑,快跑!”累的范二上气不接下气,跑跑停停,见狗追来,又往回跑。
“九九九、九爷,快跑啊!”
“嗨呦,嗨呦,我实在跑不动了!”九弟低头弯腰的,张口气喘。民间都说“狗怕弯腰,狼怕大刀”可这回没管用,那狗逮着九弟的屁股就连着咬了几大口。
这几下子,可把九弟吓坏了。
“二、二爷,二爷,快来救救我?”
“快来救救我啊?”
尽管九弟大声喊,范二就给听不见的一样,没命的乱窜,那狗还一个劲的撕咬着自己。
嗡!
哈!
呜!
越撕越咬越扑腾越来劲,九弟都快招架不住了,“二、二爹,救救我啊,救救我?”咋呼的人腔鬼调的。草,你说**不**,这回特么范二听见了,只见范二摸个铁家伙就冲过来了。
而九弟的屁股早被阿黄撕开两个大大的血口子正不停地流着血,他两手也不停捂着自己带血的屁股没命跑。虽是疼痛难忍,但却没招,只有敢怒不敢言,只好连蹿带蹦,一个狗在后边继续追,一个人继续在前边跑。
那场面太壮观,太惊险,太震撼,太刺激了。
最终,还是弄得九弟给吓倒在墓碑脸前,那狗却还一个劲地扑,他也一个劲的拿脚蹬。
那一刻,眼看这狗都快把九弟给撕裂吓死了。
然而,世事总有渊源与奇迹出现,奇怪的是,人家范二一扔铁家伙,仅仅几声“啧啧”的呼唤,那个疯疯烈烈的阿黄狂吠了几声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攻击的动静了,却摇着尾巴在范二面前直打转,且还好像感恩一般舔着范二的手,几乎手心手背舔个遍。
这才放弃了对九弟疯狂的撕咬……
为此让九弟大吃一惊,“这、这是毛情况?为何不咬你?”问起范二来。
“呵呵呵,我心里有数,昨天它舔过我吃烧鸡的手心,万物都有灵性,或许是感恩吧?”范二摆牛叉。
尽管范二模样有些傲,九弟心里还是很服气,“哦,那管,那管,只要不咬人了就行?”随之他也向那狗“呲”了一下牙,谁知那狗反扑过来又咬他。
只见吓得九弟一个劲喊:“爹爹爹、二爹,快,快快快……”人家范二仅仅唤了一声,那狗就又听话回来了。
范二指着九弟却又说,“别咬,别咬啊,他是咱家亲戚,我儿子。咱俩朋友,也是你儿子,啊,别咬!”
“别咬,啊!”别说真灵,那狗向天吠了一声,就也舔开九弟的手心,显得很温顺。
“我靠!”九弟一惊,心里那个委屈,一下子眼泪哗哗的。
“二,范二,你就是我亲爹啊!”九弟喊得五体投地。
“好了好了好了,起来吧!”范二拉了九弟一把,“呃,对了,不能叫我爹,我还没有婆姨呢?”
“哈哈哈哈。”
二人大笑起来。
随之九弟又说。
“你小子,真缺德?”九弟感觉还是自己吃了亏,于是就这样骂了范二一句。
“诶唷,不服气?上!”范二故意又吓唬九爷,可谁知那狗真要上,可把九弟又吓坏了,“可别,可别,服服服,我服,还不行了嘛?”
“小样的,我还治不了你?”范二又牛叉起来。
“嗯嗯嗯,治治治,治了了,治了了!”九弟连连拱手求饶,却是口服心不服。
范二不由一阵得意,满脸淫笑,尽露揶揄之色。很瞧不起他,连个狗都摆不平,你说你,还当什么盗墓贼?
“……”
此后,九弟倒扶着墓碑起了几起,都没有拖起来自己身子。
这时恰逢疯二毛翻身的雷声,更是让他惊恐万分。
无疑,这疯二毛的鼾声就是雪上加霜,伤口撒盐,真如重锤一般不停在敲打着九弟的伤口,顿让他疼的呲牙咧嘴。是啊,此番盗墓九弟不但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惊喜,更是落得恐慌和失落。
“妈的,今夜怎么那么倒霉,什么都没捞着,却还让狗给咬了屁屁?”
“看来都是这‘阴兵借道’晦气!”
“真晦气!”
晦气归晦气。多亏老天有眼,谢谢上帝的保佑,幸好,疯二毛他老人家当时没有醒来,不然的话,双方定会造就不幸的后果。当然,不是老头死,那也得落残。
尤其这时,九弟看着那狗阿黄乖乖地在范二跟前晃着尾巴,瞬间,他,感觉有了可乘之机,于是,他偷偷摸起身边那把铁锨猛地冲阿黄的头狠狠地拍了下去,那狗阿黄“哼都没哼”一声,随之昏厥过去。
而疯二毛却睡得依然还是像个死猪一般。
范二却惊诧了,“九、九爷,您这是何意?”
“别多说了,快走!”九弟催促范二,模样非常急迫。
“哦,俺懂了,不是它活,就是咱死?不是咱死,就是它活?靠,还是咱死啊?”
范二抓耳挠腮,总感觉哪里不对,不停念叨。
“我的二爹啊,您老可别墨迹了?”
“快走!”九弟又催。
“哦,好嘞,儿子!”范二脱口了,不是成心的。
“我靠?”
九弟真无语了。赶紧收拾工具。
此后,二人一看天色发亮,再办什么事似乎都真的晚馅子了,便也合谋商议决定,才有了赶紧逃跑回家的念想。
范二还结结巴巴说:“奶奶个个小脚的,就是穷死,穷一辈子,要饭吃,俺特么再也不干这缺德事了?”
九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摸摸自己屁股,又摸摸自己脑袋,两个眼圈立即又都跟着红了起来。随后,两个人就把盗墓的那些工具全部都给扔进了龙女河里,爬上农家乐早班的摆渡船回到了庄里。倒也是惹得人家对俩人的装扮,都起了几分不好的疑心。
“这俩人干嘛的?穿着这么奇怪?”有买早点的游客问。
范二却也来了智商,“戏班,戏班的!”
“哦,有意思,真勤快,起大早!”那游人赞道。
“嗯嗯嗯,早早早。”俩人点头哈腰,却狼狈不堪。
那摊主常在庄里摆摊,心里十分明白,“哼,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游客却挺逗的接着扯道:“嗯,不错,不错,煎饼果子,好东西,好东西,”
“有营养,爱吃,爱吃——”
“靠,一外国人?”九弟一惊。
俩人赶紧闪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鬼爷驾到 大事不妙
两个菜鸟去盗墓,却就给中了小南的“九星缠山大阵”一样,差点回不来。
最终,落败而逃,险些丢了彼此小命。
此时此刻,鬼鬼祟祟回到庄里,竟还遭到别人猜忌,甚至鄙夷。真是弄得俩人灰头土脸,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脸面都不好看。
尤其是九弟,心里苦着呢,“唉,悲哀啊悲哀,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范二却画风一转,嬉皮笑脸笑嘻嘻唱道:“那真是长蛇落花,贪龙顿鼓,寻得真龙不识穴,不识穴时便是空。狗咬腚来工具扔,只恨本领不大行?”
“不大行啊不大行,狗咬腚啊狗咬腚!”
“啊哈哈哈哈——”
二人大笑。
可短暂笑过比哭还难看。
一愣,九弟却一下子来气了,“娘的,你还贫嘴,信不信我真揍你?”说着话就举起拳头,吓得范二赶紧往自己家里跑。
“都快困死了都?”范二跑,九弟追。一闪,各跑各的路。九弟还跺脚吓唬吓唬他,范二却没敢回头看,和个气火一样,蹿的日日的,谁也没他跑的快。
谁知,半道,范二竟然还遇见了去农家乐早起上班的林婷婷,他抿着自己干裂的嘴唇什么招呼都没敢打,就把自己的头给夹到自己裤裆了,等林婷婷走了好远好远,他自己才有脸往自己家跑,衣服也不想换了,“真丢人,指定被林婷婷看穿了?奶奶个个小脚的!”到家什么都没洗,甩掉脚上鞋子,钻进被窝就睡了。
待范二耷拉着脑袋走后,却也惹得林婷婷一直纳闷,“刚才那人干嘛呢?吓人!”
但,怎么琢磨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更不知道是谁?
可九弟回到家却睡不着了,此时他脸色阴沉,疲劳地靠在自家临街的玻璃窗户边上眺望着西北远方的城市,并在自己心里想着:明天的狂犬疫苗都打不起,还特么谈什么未来与辉煌呢……
两手抱头,“真败了?”
随之,九弟就连自己视线都开始漫漫变得模糊,天哪,就这样,一个大男人为了“钱”竟真的都哭出声来。这样看,这个男人些许真的是到了难处?
突然,他看着自己的手机发呆,似乎想打给八哥借两个钱,好应应急,可是,偏偏那么不凑巧,手机又欠费停机了。于是,他也无奈地学着范二调侃自己道:“不大行啊不大行,狗咬腚啊狗咬腚,啊!却、却还打不起针——”
“唉,悲哀啊,眼下但凡用钱能解决的事,看来,我都解决不了?!”这样说罢,他身子一瘫,突然就顺着屋内的玻璃窗子慢慢滑到了地面上,捂着自己脸又哭得更加厉害,手机也跟着摔成三片……
而,人家范二这时早已在自己家中伸直两腿,都走进梦乡半个时辰了。可疯二毛和那狗阿黄却还都没有彻底醒来。
尤其这个时候,鬼爷、巫挲和八哥也会合了,正驱车赶到了湖边。距离林婷婷的农家乐非常近,也就五十米左右的样子。
巫挲和八哥俩人急忙配合且还小心翼翼从车子底下拽出两大包东西,很沉的样子,待稳稳放下那两包东西以后,八哥便把那台英文的车子急急开进了林婷婷家农家乐的停车场里安顿下来。随后,他麻溜也打开后门取了一个类似军铲的东西,好像用报纸还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匆匆忙忙离开那里。
或许是因为平时来这里旅游的人很多,所以这个时候山庄根本是没有人会注意他们来这儿干什么?
再说了,一般人也不认识他们,只会把他们当作游客。
可是,鬼爷却每次来都很警惕,他“呲”的一声拉开其中一个大包,当即金光闪闪,十分耀眼,一般人指定刺得眼睛短时间都难睁开。因里面全是金子,多数都是条状的,看着足有几十斤重,肯定也价值不菲。
我,天哪,外人要是看见必定惊得牙都会掉一地,甚至会昏死过去。但对于鬼爷他们就司空见惯了,这已经是运过来第十包了。一直以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用意如何?
恐怕就连巫挲都不敢问,鬼爷到底什么打算?就别说八哥了,他更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只有奉命行事。
此时,只见鬼爷速度从包里拿出一把f-n-57-型手枪掖进自己怀里,又快速拉紧大包拉链。然后咬牙拎了拎太重,又放下了,“走!”
此言一出,但见巫挲和八哥一人一包非常麻利扛在肩上,“走!”俩人会意互交一下眼神。心中倍感默契。
说真的,八哥和巫挲办事一向都很麻利,他拿着铲子立刻回头看了一眼走过的路,看看有没有尾随的人。一看没人,他才放下心来。
“走!”
“走!”
二人走在鬼爷前头。
八哥驾轻就熟,尽管大包看样子很沉,在鬼爷面前他从不说累。巫挲自是更加轻松,是个练家子,那点东西百了八十斤的,就给肩头上站个小鸡一样,无足轻重。
“一定要多加注意行人!”鬼爷小心翼翼说。
“嗯,会的老大!又不是第一次了,俺明白。”八哥很自信的样子,巫挲却说,“收到!”
鬼爷默默点头,八哥很是欣慰,因为这次,大哥马南生没有冲他再吹胡子瞪眼的。前几回,老挨骂了。但他却不知秃子跟着月亮走,这次是沾了人家巫挲的光。
于是他又拍马屁道:“您也多注意,老大!”
“嗯,我会的。”鬼爷仍言语温和,一反常态。这反让八哥突然觉得有点不习惯了。唯恐鬼爷“笑里藏刀”八哥再也不知声了。只管好好走路便是。
伴君如伴虎,八哥他懂。
可鬼爷更明白,八哥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好脾气,属驴的,惹急眼了,同样也会尥蹶子,踢人咬人杀人什么的。换句话说他也是属狗的,很多时候,不管打架还是干坏事,那是一戳叽他就上。但是,在鬼爷面前,他却是个软柿子,任其捏过来捏过去,他都会很乖隐忍着。
之所以这样,因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再说了,这些年有些事若没有鬼爷罩着他,给他擦屁股什么的,恐怕,他八哥也不知道自己得死多少回了?
所以,八哥对鬼爷看似很铁很忠心。
表面上也把鬼爷当成了自己的再生父母。可矛盾的是,八哥他还特有心机,有些事办得总是处心积虑地让人意料之外。反正他一直觉得鬼爷一般情况下对他都很信任,暂时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以致有些事也是偷着做得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比如:私下放了小南;玩遍了公司的所有模特;还擅自做主私吞了地下洗码公司的大额资金等。
但,八哥更是不忘本,还把自己老家那些亲人和亲戚们都照顾的盆满钵满,大多都盖了小洋楼,买了好车,反正他鬼爷也摸不清自己的底细,平时骗来这么多钱,瞎了白搭,不花白不花。
可,更值得一说的是,八哥也很有自知之明,对于公司模特夏小雪和马丽丽这两个大美人,他是不敢有半点邪念,不然,这颗脑袋必定搬家。
当然,脑袋到时候怎么掉的,唯恐自己都不会知道?
所以一直以来,他很小心,一般都不和她们姐妹俩有所瓜葛或有所亲近,甚至平时连说说笑笑都很注意。可偏偏有的时候,空虚难耐的马丽丽却常常勾引他,老是弄得他心里怪痒痒的,总是进退两难。弄的有些事,办也不是,不办也不是。甚至,真想办又还不敢,总是挂挂着,真怪难受的……
至于和鬼爷常来此地藏金一事,八哥那更是另有打算,反正已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他都心思缜密的做了特殊的记号。而且每次他心里都还想着:哼哼,老家伙!尽管你他妈会什么高超的易容术弄成韩诚年轻的模样,可你那把老骨头活不了几年。实在不行,把你他妈老东西给“干”了,这些大笔的财富都是我的……
“就你马南生,早晚都是一死,还净隐姓埋名苟且偷生、雀占鸠巢的,到底累不累啊你?”这一刻,走在中间的八哥自己心里想着想着得意的就“哈哈哈”大笑了起来,随之,他也不停摆手大声喊了湖边的摆渡船家。
即刻,不远处的船家谢地也应声划船而来。
听到八哥大笑,鬼爷心里却一沉,他心里真没底,不知道八哥笑为何意?所以他并不觉得吃惊!更不会小题大做,所以,也不打算向八哥刨根问底,只好默默跟着他们走。
可是,八哥的心,却吓得差点跳了出来,“嘣嘣”地在疼,他知道自己刚才太得意忘形了,险些漏了馅,让大哥看出端倪。可当他回头一望鬼爷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又得意起来,故意喊得船家很大声。
“不急不急不急,要稳重,不要慌?”鬼爷佯装淡定。
“嗯,对对对!免得人家起疑心。”八哥脸一红,显得十分腼腆。
而鬼爷眼睑一垂没再吭声。巫挲可心里清亮的,“这个老东西,越沉默越是危险!”
真是伴君如伴虎。
此刻,鬼爷心里一直对八哥也满腹狐疑,倍加提防,只不过是暂时利用他作为左右手办点实事罢了。再说目前八哥私下有些事于他也无足轻重,根本成不了气候,不当害,也奈何不了鬼爷什么。所以,鬼爷眼下不想对八哥下手过早,至于日后,那八哥必定也是他刀下之鬼或枪下之魂。
因为,这,有些事,八哥知道的是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不,八哥和鬼爷、巫挲都急急上了谢地的船,看架势,三个人都要去墓地。但他们不是去盗墓,而是有别的事要办。在谢地的船上,三个人一句话也不说,都像个闷葫芦,两个故似看风景,一个故似看稀奇,一个个各有所思。
很明显,三个人这是在避人耳目,瞒天过海。
实则是过河。
当然,这三个闷葫芦也是惹得船家谢地更是纳闷:这两个男人拿着这么重的大包来了这么多次了,到底是干嘛的呢?不过,这个女人倒还是第一次。
尤其度假村水上餐厅的老板娘林婷婷望着这两个财神的背影,正在欣喜若狂地一片遐想:嗬嗬嗬,如今这两个大财神又来了,这回,又要发财咯!这可是两个花钱的大手笔,打听屁大点事,就甩大把的红票子……
可对那女的她却不感兴趣,再说了,这也难怪,她根本没见过,所以也不大在意。尤其还有排斥性。
是啊,林婷婷这个倚山傍水而建的水上大餐厅是不错,从陆地延伸到两湖中央足有一百多米,厅上有个大平台似乎能同时容纳几百人,甚至上千人,不管是举办婚礼宴会,还是会议演出,那都相当有气派,很豪华,也很有乡野味。
所以备受青睐。
尤其在水中央的平台下面,还排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和汽艇专门供人观光和游玩,甚被当地百姓与游客喜爱,也特别安全,有特聘的保安队。特别是在节假日,这里人们蜂拥而至,人山人海,就连乡野的停车场里,宝马、奔驰、奥迪、兰博基尼都能停一大溜。但是,它却不像城里那些大饭店,专营鱼翅鲍鱼什么的,这儿也没有什么大厨,这里都是一些乡野村夫的招牌菜,就像“舌尖上的中国”介绍的那样,都是一些家乡风味的做法儿,因为济-宁是鲁菜的发源地之一,地方小吃可以说种类繁多,特色鲜明。
尤其是圣地的甏肉干饭、孔府菜和孔府糕点与微山湖全鱼宴、香城羊汤、邹城烧饼等地方饮食,在海内外都具有较高的声誉,真是不可不尝的美味佳肴。
特别是林婷婷农家乐里的山妻烤鱼、山柴烧鸡、炸河虾、炸河蟹、炸香椿、干豆角炖肉、乡村豆腐、大块肉扣、烧野菜等让人更是垂涎三尺,垂涎欲滴……
显然,各地好多食材,这里似乎也有包含,应有尽有。
当然,这里慕名而来的中外游客更是数不胜数,不计其数。尤其是有一些外地有钱的土豪和大咖们都想来尝尝这非常之野味的东西。与此同时,都也能顺便体验一下真正的农庄生活。
是啊,其中肯定也有一些心怀不轨的盲流,是专门为林婷婷美色而来的。
当然,尽管人家林婷婷容貌出众,是个小寡妇,可是,人家林婷婷却不是那样的风尘女子,只管正当营生,其余都不会看在眼里。不像当下有些女子,卖身没有艺,连古代女子都不如,至少人家古代女子还“卖艺不卖身”。
“要说时风不日下,不需要好好改,姥姥的,天都会打雷劈死你。”想着太多的往事,好不容易能走到今天,林婷婷不知不觉就流下了大把的眼泪。她咬着自己的香唇,呼吸里全是伤,眼里的光,也只见湖中的那条小船,正开始漫漫变得一片模糊。
瞬间,她又想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可是,林婷婷,她却不知道今生不能相爱在一起的那些人,不能同生,能不能有个机会可以同死?当面对迟迟没有结果的一份爱,看样子她也不想活太久……
她更不爱钱。
只不过她从前穷怕了而已。
这时,谢地的橹声也惊飞了一只白鹭。而船上的人,也突然发现,林婷婷她和白鹭一样的美。
看,那海湾的船真的修好了,人家又踏上了出海的路。
而王红看着豁牙子的船渐渐远行,却万千感慨,“**比起失业不值一提,矛盾能否并存?”
她也不知道,但她还是落泪了。
在大海的朝阳下,她也一样的唯美——
第一百八十九章 船家多言 巫挲出刀
尽管林婷婷很美,但真不入鬼爷的眼。
鬼爷可以说是个大财团的人,从不缺钱,更不缺女人。再说了,他更不想多事,从而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不会再兔子专吃窝边草了。
即使此时此刻有仙女一样的女子下凡,他也不感兴趣。因他的心事根本不在女人这个点上。
最多也就是看一眼罢了,根本不会想入非非。
而八哥就不一样了,这个家伙是个花心大萝卜,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他都想招呼招呼,招惹招惹。所以他盯着林婷婷不停望,同也招来了巫挲的鄙视。
鬼爷此时心里也不舒坦,总有太多的往事不堪回首。想想就是伤心,想想就是恐惧,突然一下子他觉得人生在世要那么多钱有个毛用,钱又不会叫爸爸,自己连个亲生的子嗣都没有?死了谁给收尸?说给顶盆?谁又给填土?谁又给烧纸?只能做“孤魂野鬼”?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又何尝不是最大的失败?
一串问号,他也偷偷掩面落泪了。
但却没有逃过巫挲敏锐的眼睛。巫挲也很聪慧,眼神一转,就装作没看见一样。可她很明白,鬼爷这是一丁点良知发现了。
而王红此时此刻做了一个更大的决定,她觉得面子真的不是那么重要,也许活下去才是王道?尤其她认为**比起失业真不值一提,矛盾能否并存?她嫣然罔顾,毅然决然踏上回家的路。
金鸡岭别墅区的夏木林他也起了个大早,真去为他昨晚的设想准备大干一场,打算早早开车转转好去多选一些优质地址,力争不弄几个美食城几个小吃街那是誓不罢休。
相比之下,那高瑞就太菜了,天都亮了,他还搂着唐娜死死不放呢?人家方颖给唐娜都打好几个电话了,说要早早去公司,好像是财务盘点什么之类的……
于是,一下子倒把王奎惊醒了,“唉呀妈呀,妹妹回来没有?”
“还没呢?”方颖一边回话一边穿上裤衩,脱掉睡衣换上衬衫……准备早早上班。
“啊,还没回?那,再报警吧?”王奎有些着急的样子。
“再等等吧,昨天都去过派出所了。多大点事,想开了,自己会回来的?我是女人,我懂女人!”方颖很随意很淡定的说着话,似乎心海也很宽阔的模样。
而王奎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心想:“不是你妹吧?不当事!”可一回忆方颖给唐娜打电话盘点公司财务的事,他表情里有着太多掩饰不住的慌乱和恐惧。
嘴上却说,“啊,这样啊,那再等等看?”紧接又想:“这回可坏了?公司要查账!”推了推开身边的红红就忙不迭的要起床。红红却闭着眼埋怨道:“你干嘛啊舅舅?人家还要睡呢?”
“哦,好好好,你睡,你睡,睡死算了!”王奎发出无名之火。人家红红没稀搭理他,一翻身,“就睡,就睡,就睡死!”而刚刚穿板正衣服的方颖却笑了,小心翼翼冲王奎说道:“天还早呢,再睡会儿吧!”
“不不不,睡不着了,有心事,有心事?”随后比方颖出门还快,一溜烟儿没人了。方颖却咯咯一阵傻笑,“妹妹丢了,看把你急的?人家大导演还没那么急呢?”洗漱完毕,弄好早点,看了一眼红红就出门了。
……
这个时候谢地刚把船靠边,撸还没撑稳,鬼爷就想着先上岸缓缓劲,都快晃晕了,可,谁知他用力太过大,船又被他蹬得偏离了岸。却还差点摔倒,吓自己一跳。
巫挲也懵一惊,脱口而出,“注意,老大!”
“没事,没事,没事。”鬼爷跺着脚,说。
看老大没事,八哥在付钱。
谢地撑着船却问了一句,“小哥!您两位都来了好多次了,看样子,也不像来旅游的。那么,我想问问小哥!您到底是哪儿人呐?来这里又要干嘛呢?”
这一问不要紧,八哥还没回答呢,那巫挲直接打腰间拔出一把尖刀,刃也很锋利很高端的样子,就想近谢地身前。
“别多事?”八哥很聪明,想一箭双雕。巫挲是干嘛的,一点就透,赶紧会了一个眼神把刀夜起来。
可是谢地实在啊,乡下人,没见过大世面,八哥的暗话也没当牙,又问道八哥,“小哥!我老是感觉刚刚下船的那个人怎么那么面熟呢,他是不是姓马啊?”
船家谢地说完话,接着八哥递过来一沓钱,有意一按,一摇头,意思别多言。
可,好奇真能害死猫,谢地不识抬举,还不死心,他,一边捻着钱,一边还拿自己眼珠子不停地盯着那两个大包,总有一种说不出来怪怪的感觉在心里。
但他那也很小心谨慎,“给,小哥!这钱收这多,俺不心安哪?”小船还摇晃着。
八哥却没接谢地递过来的钱,他更是个聪明人,总会察言观色,听了船家谢地的话,心里也突然一惊!表情也跟着一愣,赶忙赔笑着虔心说道:“不多不多不多,钱不多,收下吧,都不容易!”随之巫挲也推了推谢地手说道:“收下吧,不容易,起大早!”
“嗯,那好吧,谢谢啊!”谢地说着话,又稳了稳船。很明显,谢地这是故意拖延时间,还拿脚碰了碰那大包的边缘。似乎很感兴趣。但又很纳闷。到底是么呢?都弄来十多包了?
“不用谢!”
巫挲说着话船还没稳,她却赶紧扛起了包。八哥却因有点晕船,不停稳他不敢走,谢地却又趁机问八哥,“那个人好像姓马吧?”
“这?”
八哥这回不耐烦了,真有点急。
“这完全不可能,他怎么能会姓马呢?一定是您花眼了!他姓韩,韩国的那个韩,或韩寒的那个韩。”
“真多事?找死嘛?”八哥故意骂。还不停递眼色。
这回谢地似乎有点懂,知趣了回道。
“嗯嗯嗯,是是是。”
“他姓田!”
“他姓田?”
谢地有意扯,很大声,他料到自己遇到危险了。
而巫挲与鬼爷却哈哈大笑了。他们一看这人真丑,不憨,就是傻。
“真会扯,还姓田?”八哥一寻思也笑了。可谢地没敢笑。他本身就不苟言笑的一个人。再说了,就因为有一次给游客闹笑话,嬉皮笑脸的,真让人家揍一顿。打那以后可记住了,别人在笑话他,和他闹,一般他也不苟言笑了。
这时,鬼爷却在使眼色。意思是赶紧走,赶紧离开,不然越看谢地长相真吐了。
同时,在自己心中暗暗赞誉八哥思维真敏捷,与应对能力相当强。
可谁知道,谢地突然抬头冲鬼爷喊了一嗓子,“田大哥,您没事吧,刚才没闪着您腰吧?”
“啊,我,天?”鬼爷差点昏倒。你说这一嗓子。但鬼爷麻溜回话,“没事没事没事,谢谢大哥,没闪着。”
“好好好,好好好,没闪腰就好?”谢地把船撑稳了,死稳死稳死稳的。
“姓田,姓田,田大哥?!”谢地坐在船头掏着烟锅故意念叨。
“哦,对对对,姓田,是姓田。我田大哥,他打娘胎里生下来就姓田?”费了半天老劲,八哥又改口憋出来这么一番解释。但是,八哥,他那也觉得这个船家有问题,有些问题问得有点忒蹊跷。
“这小子,真他娘有才!总会变着法儿骂人。”鬼爷阴阳怪气随口自己嘟囔着。
“快快快,快下船!”巫挲喊着八哥就先跳到细细的沙滩上。
而八哥,“好好好,好好好”答应着,却麻了腿。只好说,“您先走,您先走,我马上,马山到!”
“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每次来都不是抽筋,就是麻腿的?”
鬼爷骂了一句,紧接冲巫挲说道:“走,咱先走!”
“好嘞!”
巫挲答应特别爽快。
紧接,她发现一下子,自己特别喜欢这个地方。不免芳心大悦,还做了一个“春秋大梦”要是嫁到这儿该有多好啊?
看着巫挲背影,八哥贼心不死。
“这妞,真酷,真迷人!”
第一百九十章 互怼儿子 喜欢玩鸟
八哥尽管入了歧途,可他心地不坏。
他一直怕这个船家多言,一旦说错了话,惹怒了鬼爷,必遭杀身之祸。
所以他是变着法的护着谢地。可谁知谢地这货就是个半头。不知道厉害,不懂江湖的险恶。这不,见什么那个姓田的走了,他又多问。
可别忘了,人家都还没走远呢?
“小、小哥,好点了吧,不晕船了吧?”谢地献殷勤给八哥真心揉着腿。
“嗯,好多了,不大晕了。谢谢,谢谢啊!”八哥很感恩,这样说。
“不不不,不用谢!”仰脸望了一眼八哥又开始问。
“不、不对,他不姓韩,也不姓田?我怎么越看越面熟!就是想不起来他应该是谁?难道他、他他他,真是疯二毛的那个什么徒弟马南生?”谢地急切惊讶地说着,闷胸的也直难受。
“啊,我天,这可麻烦了?”谢地有些恐惧。
听到这儿,八哥一看鬼爷停下来正往这里望呢,巫挲也在摆手,示意他快下船。这一下子,真就再也耐不住性子,气得跳了起来,故意指着谢地就骂道:“怎么了你这个人,别他妈蹬着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再多事,老子立马就弄死你!”说完话,他就背起那个大包一跃就轻盈的跳下船去,却还不忘偷偷看了看鬼爷他们会有什么变化?可,鬼爷样子很稳,一点也没急,只是也给勾了一下手。
非常江湖老道。
看八哥突然急了眼,这一下子,谢地真老实了,他感觉来人一定都不是什么善茬,“再者说了,自己干这么个小生意也不容易,仅够养家糊口的,可别再惹是生非了?”
“尤其再有来盗墓的,考古的,探宝什么的,尽量该拉还是拉,该送还是送。别的事,得着不管就别多管了?”
于是,继后,他大气不敢出一口,耷拉下自己的脑袋忍气吞声,任其谩骂,或静观其变。
是啊,气得八哥正一边走一边骂,“这个半青,真给脸不要脸?他!”可,鬼爷又回来了,于是他也往回走了几步停了下来,等鬼爷。
鬼爷真是个非同寻常江湖老道的人,他速度换了一张脸皮又快步走上船去,还把谢地吓得直往后退,心想:“我老眼昏花了嘛?怎么还变了个人?”望远处一看,“没有啊清亮的?再说我才四十来岁,真花眼了?”可不敢明着吭一声。
但第六感应还是想叫田大哥。
可,还没等谢地喊出口,鬼爷就顺手掖给谢地五百元钱,并且还十分尊敬地冲他说道:“别给小屁孩一般见识,那是我儿子,叫八哥,他还小不懂事,请别跟他小毛娃子有所计较。还有,您这船只,我们今天包了,您在这儿等我们回来就行。要是顺便有个来来去去小活儿什么的您也可以接了干。短时间之内我们回不来,插个活么的,都,不当害。”
“那哪儿行?不接,可不能接别的活。这也忒多了吧?”谢地两手划拉着钱,想递给这位所谓的田大哥。
“不多不多不多,要包一天呢?拿着吧!”鬼爷又把谢地手给推回去。
“那好吧!俺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儿等。”谢地说。
“嗯,这就对了嘛!”鬼爷说。且还指着八哥,“我儿子,那是我儿子,叫八哥!”
船家谢地“噗呲”一笑,好像没忍住。
“啊切,我去,怎么听着你儿像个鸟的名?”
“呃,对对对,我喜欢玩鸟,所以——叫、叫八哥。”鬼爷顺水推舟说。
“哦?”谢地惊讶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听鬼爷这么一说,八哥抬头猛一转身,刚想要冲船家谢地装发火,却就被鬼爷犀利的眼神给秒杀了。于是,他心里委屈地隐隐骂道:“我嘞个去,我能是你儿子?还喜欢玩鸟,我看,你还是我儿子呢?我也特么喜欢玩鸟!”
八哥在嘟囔,嘴在动。鬼爷似乎有察觉。
真神了。这个鬼爷好像神得都能猜透别人心思,当即就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瞄了一眼八哥,同也下船十分气愤地重重拍了几下八哥的肩膀说道:“走走走,小屁孩!太不听话了,这什么混蛋儿子?给,铲子!”
“啊!嗯,那走吧,爸!”
就这样,俩人一唱一和,走进巫挲身边的芦苇荡小道。
看着鬼爷和八哥离去的背影,谢地愣了,也傻眼了,他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哭出声来,有疑心,却不敢报警,心中瞬间百味杂陈,想:还小屁孩呢,恐怕,这个儿子,得有三十了吧?
“可,这……”
“万一是些盗墓的?”
谢地,他拿着那五百元钱,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显然,他还是被别人的铜臭强“奸”了他的自尊。
当然,这完全不是他自愿的,眼泪也控制不住,最后他还是哭了。哭得好像有点太委屈。也匪夷所思。紧接着,谢地就被对岸早起的四憨子给叫了过去,上了一船的小白羊们。
显然,这就是代表本地乡土文化特色的一道最亮丽风景——羊倌放羊的一种融入大自然的美丽景象。
自然,待那些小白羊们下船以后,船家立马就会把船只冲洗干净,此后,接着再拉人。但那些观光的大船和汽艇,可不接这烂活,那可是专门用来载人游玩的。
再说了,这拉羊的活一般还都不给钱。不过还好,到年底,村委倒是适当能给船家们一些补贴什么的。
尤其四憨子这名,来的硬是不平凡,听老人们讲,四憨子爷爷的爷爷们是打山西丁村搬来的,代代单传,前几代都能找到媳妇生个儿子,日子凑合过的下去。可到他这第四辈的时候,生下来却是个傻子,从小到大呆了吧唧的,一天学没上,就光知道放个羊。有的时候下雨他都不知道往屋跑,反倒淋雨,咋呼好玩。所以,他爷爷给他又换了个名——丁四愚。好像是希望他长大能“大智若愚”的意思。
其实,一开始他叫丁小四,后来看他越来越憨,大家就都慢慢叫他“四憨子”了。可不幸的是,前些年不知么原因,老天下大雨的时候在他家屋顶打了几个雷把他爷爷、爹和娘都给劈死了。只剩他一人。后来都相传,说他家打雷的时候没关严门,还是夜里,类似屋里跑进了“蜘蛛精”什么的,所以才遭遇劫难。
打那以后,晚上打雷,家家户户都关门。
这不知不觉,丁四愚都活到四五十岁了,仍然还是一个老光棍。这群羊就是他的命根子,天天相依相伴,天天数,他还数不准。所以,每每打村口过的时候,老是出笑话。
尤其这小子更会闹,见人家林婷婷长的漂亮,攀亲戚,见人就说,他不该姓“丁”,应该姓“林”,叫林四禹,大禹的禹,而不是愚蠢的愚。所以常常惹人骂他“攀高枝”。
他却得意的笑。
就傻笑的那种,嘿嘿嘿,嘿嘿嘿,但感觉他老“幸福”了。
哎,可别说,村里人又都慢慢叫他“林四禹”了,你说怪不怪?
但也不乏“落井下石”恨人家富的那种人,还是叫他——四憨子。
真巧,张家也有这么一个人,也叫“四憨子”。可是,人家张家那个可比丁小四精多了。几乎么样的农活都会干,还很孝顺单亲的娘。可那也不幸,听说前两年也有病看不起去世了。更巧,他也有个弟叫小五,但不是这个正在圣城医院呼呼大睡的张五子。人家张家那个五,可正干了,在大队里几乎当了一辈子的官,管现金,不贪不乱,不黑不坏的,口碑很不错。
可大腚门这个入赘的男人就不怎么样了,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没本事,还软骨头。不招人待见。和范二差不多。但心地不算坏,只能算个一般人。
其实,村里人都知道,大腚门的男人张五子,和钱六子都是入赘进庄的外来户。这种人一般都会被人瞧不起,所以也没有人关注他们到底从哪里来。估计也是家里穷,弟兄多,所以才——
……
这时,去墓地的八哥正奋力用军铲在前边单手披荆斩棘,打草惊蛇。
巫挲在中间。
而那个会易容之术的鬼爷,却悠闲地在他后面紧紧跟着,因为鬼爷十分怕蛇,所以他才不敢当这先锋头前带路。而且以前俩人每次都选择这样难走的路前行,其实是别出心裁,或者可能是觉得这样比较容易潜伏与躲避视线。
当然,他们夜间从不敢贸然行动与铤而走险,只因他们早就踩过点知道了,这里夜间经常会有警察守点、蹲坑。
这样看来,有时候,道高一尺,魔真还会能高一丈。
这不,三个人可能是走累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在慌乱当中都往回跑了好几步,扑倒在草丛里,慢慢又席地坐起身子。尤其是鬼爷惊得一头冷汗!眼神还有点慌乱,呼吸更是张口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原来,鬼爷他们还是看见有一条黄花蛇钻进了前边的草丛里。此刻,仨人也正在吓得发愣,浑身发抖,看样子,都怕得要死,恐怕,他仨暂时也不敢再往前走了,只好原地暂时发呆一会子……
尤其是巫挲,杀人如蝼蚁,可见蛇,她就麻爪了。
而林婷婷依在水上餐厅的护栏上仍在臆想:小南哥,他到底爱不爱我呢?他心里爱过我嘛?假如不爱,又为什么关心我?屡屡帮我呢?那么,这往后,我又该如何摆脱范二这个浑蛋那些无理的纠缠呢?
“这个二货,动不动就真下手摸?”
可在小南家的别墅里,此时此刻的小南也没有痴迷沉浸于温柔之乡,他早早起来,给夏小雨轻轻盖了盖浅白花的丝绵小被。
此刻,他看着她,睡姿更美,更惹人疼。
痴痴望着眼前这个美女,小南表情也不由更加怜惜,更加多情,忍不住近前还是亲吻了她一下眼睫毛。夏小雨也随着他的轻吻轻柔地翻动了一下自己身子,不但没有睁开眼睛假装没有醒来,更是假装继续睡去且在心里想着:往后不再相信别人传言,说什么小南哥花心,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主儿,却还再一再二的闹离婚,不负责任?但是,这回自己相信了不一样的理解方式,小南哥离婚两次,无奈选择这样结局,恐怕也应无可厚非?或许,他真的只是为了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那种爱情罢了!
“一定是一种干干净净的爱情。因为,起小到大,我太了解我的小南哥啦!”
……
是啊,经过这几年朝朝暮暮的相处,此时,她更加觉得小南哥不但有魅力,还是个负责任与细心的男人,因此,更是坚定了小南哥就是她自己想要托付终生的这个男人。于是,她又假装睡去。
她喜欢这种感觉。
尤其被小南哥吻着自己睫毛的这种感觉。
她暗自娇嗔:“这种感觉好好微妙耶!相爱的日子真的好美!”于是,有一种爱情的幸福感也悄悄爬满心头,同时也让自己睡姿变得美的就像跳出凡尘的一枝空谷幽兰,连微笑都宛若清风晨露的花儿一样美丽。
尤其,她自己身体散漫的那些芳香,更是溢满了一床的爱情。
小南却诡异地笑了笑,抚了她一把下颌,没有继续迷恋,心然离开了那张床。夏小雨也眯着眼偷偷看了一眼小南哥离开自己身边的样子,心中不免还是有点不舍与小失落。
她发觉自己太爱小南哥了。小南哥怎舍得离开呢?
而小南却真的没有走出这间屋子,也没有任何洗漱,就匆匆打开书桌边另一台用来业余专用写作的联想笔记本电脑,去用心认真创作这个山庄以前村子的来历。
好像是一气呵成,串起一些撕开的记忆……
第一百九十一章 似梦非梦 小雨困顿
小南在创作,他用心细细回想着自己小时候自家三奶奶讲的那些故事。
而小雨真睡着了,在梦里她正被一些妖魔鬼怪给拖到荒山野岭,峰壁四围,突兀奇崛,什么鬼吃人,人打鬼,鬼拉人,鬼抱人,鬼顶人,鬼压人,人又压鬼,通通乱作一团,鬼哭狼嚎的十分吓人。
尤其她被一青脸红发的鬼给摁着,那鬼似乎力气很大,压在她身上动都没法动。一旁几个红眼绿鼻子的鬼也大叫不停,“她是小小鱼,小小鱼,天上的神仙。吃了她,吃了她,能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那必须吃了她!”
“吃了她!”
“吃了她!”
一些小鬼都在这样喊。
“别争别争,都别争,人人有份,人人有份!”一个面目十分狰狞瘦骨嶙峋的小鬼挥着根奇怪的棒子,像是老大,喊个不止。而几个小鬼根本不听从他的指挥,正跃跃欲试上前撕扯着她的衣服。
咝!
啊!
嗡!
嘶!
听声音,就给某游戏吃僵尸的声音一样,太可怕了。吓得小小鱼连连叫唤,“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救救我,快救我!”可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眼看就要被鬼给吃掉。
咝!
啊!
嗡!
嘶!
那些小鬼争先恐后的,仍在撕的撕,扯的扯。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救救我,快救我啊,小南哥!”小雨喊个不停,嚎啕大哭。就在这绝望透顶关键的时刻,她就看见一颖衣少侠手持长剑就飘飞过来,并喊道:“不要怕,小小鱼,俺来了!”
小小鱼喜极而泣,“小南哥,快快快,快打鬼!”“嗯——”小南一点头,说时迟那时快,“嗖,呲,嘭,噔,哼,啊”挥剑上下翻飞,左右横劈,九星巨变,眨眼功夫就只剩那一个青面鬼了。
“啊!撼龙剑?”那青面鬼惊呼了一声。一看老大都死了,真不堪一击。于是大叫,“别过来,过来我就弄死她!”鬼头索魂刀“刃”在小雨脖子上。似乎都刃出血了。
“不要啊?”小雨听到小南大喊。于是她也慌神了,“救我,小南哥!”“嗯”小南又默默点下头,气沉丹田,下行下行,再下行,突地提力上行飞身起剑。
真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听“噗呲”紧接“啊”的一声,但见那青面鬼就仰翻在地,蹬腿瞪眼,喊爷求饶。可谁知,小南抚慰了小雨一下,忽地又腾空而起,飞剑直下,“去死吧你——”“噗”那鬼的肚子上鲜血喷涌,小南跪在小鬼身上双手抱剑,英姿飒爽,发丝飘逸,帅极了。随之又拔剑而起,笔直翩翩落下,花片纷飞,落叶飘忽,剑归鞘里,模样儿,真酷毙了。
“爱死你了,爱死你了——”小雨连咋呼带叫唤着。
而那鬼却“咕咚咕咚”口溢鲜血,一命呜呼。紧接小雨又被小南抱起,御剑直奔昆仑虚。
这一下子,可把小雨惊掉了下巴,也欣喜若狂,“小南哥哥,小南哥哥,你太棒了,太棒了!”小南深情看她一眼继续御剑,而小雨借机偎在小南怀里咯咯笑着,“哎呀娘亲,这也太幸福了吧?!”可谁知乐极生悲,不知怎的,小南的“撼龙剑”突然消失不见,二人噗通也掉进了昆仑虚的“玉虚池”。小雨瞬间真的就变成了一条小小鱼,而小南则被火神气哄哄地给掳走了。
“跑跑跑,我让你跑,回去我就烧死你!”火神在发狠。
“这是怎的了?”一片玉莲叶子下,一条红色的小小鱼自己问自己。
“嗯?不懂不懂不懂,弄不懂?”小小鱼蓦地困顿了,也混沌了。刚变身仙子跳出玉池想跑,一白胡子仙翁就飘然而至,“小小鱼儿,慢走!”
“上神为何要挡小仙去路?”小小鱼儿问。
“本尊有要事相告,你且细细听来!”那仙翁一挥佛尘甚是温和。可小小鱼环视一看小南哥不在,却不耐烦了,“您是何方神圣,俺为何要听命与你?”
“闪开,俺有要紧的事,还要去寻小南哥哥呢!”小小鱼眼一白冷,接着这样说了一句。还“哼”了一声。
“哈哈哈哈——”那仙翁大笑。
“你小小一个玉虚池鱼儿修为不高,脾性倒还蛮横?”仙翁模样和蔼可亲,好似天下最帅的男人,实则是上神。还是顶级。但那也一挥佛尘挡住小小鱼去路,且又说道:“长的这么好看,脾气却这么坏?”
“您到底是谁?莫要啰嗦,耽搁俺时间?”小小鱼又来脾气了。
“本尊乃无上至尊至至尊是也!即如是九重天最高级别的神仙,你可知否?”仙翁自报了家门,呈无上王者的模样。
小雨一听却“咯咯咯”笑个不停,“没听说过,您老可别逗了?听说过东王公,西王母,玉皇大帝。您是哪根葱?”
“诶呦,你这个小东西,真是胆太肥了,竟敢羞辱俺无上至尊至至尊?”
“要知道,俺可是三界六道的最高统治者。什么东王公,西王母,玉皇大帝。连如来都归我管!”白胡子仙翁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说着话直打转悠。浑身冒着火花带闪电。
“哈哈哈。”小小鱼狂笑道:“您若要是无上至尊至至尊?俺还是无上小鱼小小鱼呢?咯咯咯,啊哈哈哈——”小雨笑弯了腰,嘴上却不停说,“这样会笑死俺的?”
“真会笑死俺的?”
“哈哈哈哈——”小小鱼仍笑个不停。鼓肚子凹腰的。“孺子不可教也?”气得仙翁一甩袖子一道闪电,“哐”一声一个响雷,飘然又离去了。
“哈哈哈,小样儿的,给我充老大,玩不死你?”指着仙翁一阵揶揄,但一念间,还是胆怯了一下。刚又要骂什么无上至尊至至尊?就听一个女声空灵地喊道:“小小鱼儿,休得无礼!”小雨抬头一看是菩萨,猛一激灵,心燃想:“这个俺认识,在电视上见过好几回!”又一细看真是菩萨,腾云驾雾的,吓得扑腾跪倒,“菩萨您好,菩萨您好!小民该死,小民该死!冲撞了,冲撞了!俺这就走,这就俺走!”小雨吓得语无伦次连忙起身要跑。
“慢着!”菩萨安之若素,挥洒了一下静心瓶,但见那摇曳着的小柳枝上滑下一颗小水珠,“啵”掉在玉虚池里,一层白雾间把小雨又化成了一条小小鱼儿,随后问道:“听不听话,若不听话就把你收进‘静心瓶’永远难成人形?”
“我听我听我听,我听!”那小红鱼在玉虚琼浆里跳来跳去,大喊大叫。同时,她也懂,“菩萨像花,像树,像日月,像灯盏,居在清净心,却普度众人生。能感化善,又止于幻。尤其那一只能装下大千的水晶瓶,青天白云都能装得下,何况我一个小小鱼?”
菩萨一挥手,那小鱼儿一跳,瞬间又化成了人形,这个时候,现实中的小雨也翻了一下身又回到梦里。而小南却觉得怪异,“这个小雨又要耍什么怪?怎么睡个觉还哼哼唧唧、嘟嘟囔囔的?”但他没去惊扰她,还是在继续安心创作。
而菩萨在小雨的梦里却说道:“小雨啊,你和小南都不是凡人。你曾是天宫玉虚池里的一条小鱼儿,由于你顽劣戏辱龙门不好好修行,更不想修成‘阴神’犯下天庭大错,所以你才被无上至尊至至尊把你打下凡尘历劫六苦。而小南却是我跟前的善财童子,由于私自发放转世凡间男童的投胎指标过多,给造成凡尘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同样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所以,被本座贬他为火神的书童,可谁知他知错难改与你一样调皮顽劣,仍不好好继续修行,却还把火神的册籍密诀全部烧光,因此又被我打下凡尘和你一样历劫六苦、性命兼修、以此悔过、虔心修行,争取早日大成‘阳神’拯救苍生。”
“啊,原来这样呀?”小雨在梦境里默念。
“嗯,是了!”
菩萨点头,却立在云上接着又说。
“近日天有异象,天下多处灾难重重;故本座掐指一算,不久的将来,人类的末日将要来临;上古女娲炼石补天,砍龟腿立四极,栓牢大地,绕太阳合理公转,天下万物才得以衍生有序。可谁知后天的人类屡屡破坏生态环境与狂挖乱建乱造,酿成违背天道的大错,早已造成这天地间阴阳严重失衡,以致阴阳仪生隙,让大地的离心力被天日渐渐拉进,并越来越不规则公转;不单导致大地升温变暖,两极冰川快速融化,珍禽异兽灭绝,恐怕凡间的灾难更要大势到来。些许,这最可怕的摧毁还不是风雨雷电雪、水火疫兽毒,而最终能毁灭天地的恐怕还是人类和天日,也就是人类人为相互的伤害,自作孽不可活,及现在昼起夜落的太阳,一旦太阳陡然拉近大地温度巨升,天下终将化为‘一片火海’万劫不复。那么,这灾难,恐怕也就比地球大爆炸来的更还要猛烈多的多?到时候,不单生灵涂炭,寸草不生,而是万物俱毁,就连诸神也再无回天之力了?”
“所以,本座才会让你‘阴神’与小南‘阳神’在人间相遇、相爱,并历劫凡尘六苦,调剂三界阴阳平衡,恢复阴阳仪正律。记住,这六苦当是,生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恨苦、求不得苦;唯独没有‘老苦’。也就是说,你们的命格不能超体,活不到老。最多也就是完成调剂阴阳修复裂隙阻止太阳‘病变’的任务以后,就必须弃之红尘重列仙班。也就是还不到一年光景,天上一日而已。”
“否则灾难将至,万劫不复!”
为此,小雨在梦中惊讶,但却默不作声。似乎想作声,就是喊不出声来。还憋得自己不得了。就和什么鬼压床一个样。
而菩萨又说。
“哦,对了,本座还要夸赞夸赞你,昨晚你和小南合体,是天作之合,阴阳合一圆;因,你们彼此释放交融了往日修炼所得高阶的超级阴阳能量,并通过大地自然引力传递给天日产生讯息磁共,也就是‘天地命运共同体的讯息气数能离子’,无形中,已给今后的太阳又续命了近三百多亿万年。但是这还仅仅不够,所以,你必须要用你超级阴气能量子,也就是挥发你‘阴神’体内沸腾的血脉给小南的‘撼龙剑’护体,多多传递阴气来调剂阴阳平衡及储备能量超体。又因小南是修炼‘阳神’并私自创造的这把‘撼龙剑’其实是用上古棺椁的铜鼎器及万千铜币所打造,故,这把神器里冥冥封印蕴含着上古万千神兽无穷尽与无穷大的力量。而这种磅礴无比的力量,必须要用你俩的‘血祭’恰恰才能维持阴阳合一圆通通释放出来,并根据小南修炼的《撼龙经》定穴之术找到上古的‘七十二星宿悬棺’及‘贪狼变星卫龙’精绝之位穴,再布下小南创造的‘九星撼龙缠山大阵’,然后不惜一切代价摧毁这些‘悬棺漂移或漂移悬棺’释放其聚集了几千年的超阴气能量子,恰恰就能影响天日及拯救大地回归原本正能的距离与公转。那么,往日能影响太阳病变的根源离子也就给碰撞灰飞彻底土崩瓦解了,从而,天日的寿命又会延长三百多亿万年。两者相加,也就是又为当下的太阳续命了六百多亿万年,你想,这该是何等的功德无量?”
“所以,这是我们行大道必须的使命,为了人类不会有末日降临,你们就奉献修为去拯救天下苍生吧?”
“奉献修为去拯救天下苍生吧!”
“记住,没有人能帮助你们?”
“奋斗吧!阴神阳神!”
“为了苍生,去奋斗吧!”
“切记,只有不到天日一天的期限了。”
“也就是凡尘一年之内。”
“不然,天下终将化为‘一片火海’毁天灭地,万劫不复!”
此后,一挥静心瓶,一股烟雾,菩萨就不见了。
而小雨一下子惊醒了,一身冷汗,可抬头一看,侧面的墙壁上真悬挂着一把“撼龙剑”。于是,她居然真信了。
以完全信这个梦里梦到的梦境,也许都是真实。
所以一下子,她就困顿了,也疑惑了,赶紧问了一声,“小南哥,你这把剑哪儿来的?”
第一百九十二章 落泪美人 奶奶故事
小雨突然爬起来这样问,小南整个人都懵了。
但小南一愣,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怎么,做噩梦了吧?”
“嗯!”
小雨很乖巧,点了下头,还赶紧扯了下被子盖住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几乎都是裸着的,让小南看了说不出的一阵感觉溢上心头,“这妞太完美,太迷人了!”
“这,大波妹,昨晚怎的没发现啊?”小南神情有点兴奋起来,傻呆看着。
而小雨却觉得自己被踩成一堆粉一样,羞色满面,“死鬼,看嘛?”
“呃!”小南慌忙错开眼神,瞬间无语。脑子里却是昨夜温存的情深过影,可眼珠子禁不住又回归原处,“诶,真美!”
“还看?死鬼!”
小雨娇嗔着,赶紧钻进被窝。而小南却嘿嘿傻笑,心想:“这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把心、人交付给某一人后,语言组织可就不一样了?什么话也都敢说,再也不避讳了。”
“竟敢骂哥哥死鬼?”于是一跃跳上床去,逮着小雨就搁叽起来,“死鬼,死鬼,死鬼!”
“呵呵呵呵,咯咯咯咯——”小雨笑个不停,反守为攻又把小南搁叽一顿,小南也“啊哈哈哈哈,嘿嘿嘿嘿”一通大笑,连连求饶,“我改了,我改了,我死鬼,我死鬼!”小雨却猛一愣一推小南哥,“哎,真的,我真梦到鬼了,还是你救的我呢?”
“可吓死我了!”
小雨用俩小手拍着自己胸脯,又春光乍现。小南这回挺君子,赶紧拽过床头的睡衣撩到小雨怀里,“给,丢死了?都!”小雨却一反常态故意拿开睡衣晃着身子,“怎么了,不好看嘛?我就丢,我就丢,我就丢!”撒开娇了。
小南一看,“我叉,这还得了。”于是又忙说,“好看好看好看,太好看了!”还拿睡衣又给小雨。
“这还差不多!”然后冲小南“啵”了一个吻,附耳道:“好看,往后只给你一个人看。”
“啊!”小南一惊道:“难道别人也看过?”
“死鬼!真坏!”小雨又一阵娇嗔,“没,你小南哥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着话又“啵”一个,有点腻歪。所以,小南轻轻一推她说,“好好好,好好好,这还差不多!”小雨还想闹。小南却问道:“刚才怎么了?”
“呃——”小雨顿然醒悟,赶紧把刚才的那个梦“叽嘞嘎啦”地都向小南说了起来……
而巫挲和鬼爷、八哥三人仍在绕行芦苇荡,尽管鬼爷讲出门见蛇是“钱串子”的故事,可,都还是怕的要命,唯恐再见到蛇。但天真的快大亮了,鬼爷不免还是有些焦急开来,“快快快,我们都快点走,免得被人发现什么就晚了?”
“嗯——”八哥和巫挲一同答道,不时还来回眺望,唯恐被人跟踪。尤其是巫挲第一次来,兴奋、激动、紧张、刺激、诡秘、好奇,挥着利刃神经兮兮、东张西望,战战兢兢,弄的就和特种兵似的,气氛特别令人惊悚,甚至窒息。
而王奎却悄悄在悠然家居木业公司的对面一酒店开了个房,在三楼一个房间躲着偷偷观望公司大门前的变化,实在要是漏了陷,他就打算逃之夭夭。
甚至人间蒸发。
电视开着他都没心情看,早饭也没吃,只买了杯豆浆,斗嘴吸溜着,还时不时动动窗帘,生怕被人发现什么猫腻儿。
公司里财务室可是一通混乱,大本子小本子,大会计小会计,都被方颖指示的支棱了起来。唐娜更是忙得不亦乐乎,一会翻翻这个本子,一会捅咕捅咕那个电脑,连高瑞跟着打下手,都急出汗来了。
倒还不错,老夏给他们带来了丰富的早点,人人有份,还说什么慢慢弄,慢慢搞,弄仔细了,清清家底。此后,一番客套,夏木林就开车出了公司真去踅摸开“美食城”和“小吃街”的地儿去了。
买早点的时候,本想给王奎打个电话一块去来着,一听说他妹妹王红失联了,并且电话里问了方颖,知道到现在还没音讯,所以,也就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了,毕竟人家心里挺烦的。至于今天还来不来上班,就随他去了。
可,夏总车子慢慢驶出公司的时候,还是吓得王奎心惊肉跳的。
朵朵家,也又开始有了人影晃动,忙闲们又都开始活动起来,摆桌子的摆桌子,烧锅炉的烧锅炉……
红红也睡醒了,正一个人吃早点,自个儿也不想回家,只要妈妈没回来,她就打算长住沙家浜。而她妈妈却从养马岛搭上了第一班去烟台火车站的大巴车,计划然后倒火车回济南。
范二也在睡大觉,估计没个一天半天的,他醒不来。毕竟折腾了一夜。
九弟也好不了哪儿去,媳妇嘤嘤正哭呢,嫌他根本不正干,还被狗咬了,连打针的钱都没有,正犯愁。
闺女倒是很听话,在床上吃着那些小吃,摸摸这个,戳戳那个,很开心,乐此不疲的正给妈妈说,“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爸爸真好,爸爸真好,真疼我,净给我买好吃的!”
一下子,弄得两个大人嚎啕大哭。
那狗阿黄也醒过来了,正跟在背着手的疯二毛后边走,还东倒西歪的,看样,那一下子,被九弟打得还真不轻快。这老头可真够木的,竟然什么没发觉。揉揉个人眼皮提着灯还不停催促阿黄,“走,快走,回家了!”此后便直奔不远处那两间石屋和小院。
可墓碑上的血迹很醒目,仿佛昨夜这里曾发生过什么战争一个样。
这个时候,听完小雨的梦故事,小南一点没惊慌,只因同样的梦,他也都梦过好几回了,他也觉得似梦非梦,可信可不信,于是他就笑着对小雨说,“嗨,反正是个梦境,你也别当真,就都顺其自然吧!就像牛田常说的那样,什么事儿都随遇而安,随遇而安吧!”
“嗯,那好吧!”小雨嘟着嘴,然后打了个哈欠,好像还很困的样子。可那“撼龙剑”的出处她却真给忘记问了。
小南也很关心,“昨晚儿你又没睡好,睡吧,再睡一会儿吧!”
“嗯,那好吧!”小雨把手里的睡衣又扔一边,看了一眼墙上的剑,薇薇闭上眼睛,好像还有点滴的泪痕。小南起身离开,回头一看,好美丽的一个泪美人。
原来刚刚那个梦境在小雨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坚信不疑,尤其菩萨说还有不到一年时间,她默默心念,“难道我和小南哥的夫妻情分只有不到一年了嘛?”
“老天为何要这样弄人呢?”
小雨几乎都快睡着了,她似乎还在想着这件事儿。
“……”
怪不得小雨落泪呢。
可小南心里似乎有感应,但他不敢给小雨去擦泪,因他短暂幻境了一个凄美的画面,只要他给小雨去擦泪,小雨一定会抱着他痛哭。他心疼她,所以,小南没这么做。
不是小南不细心,或恐惧死亡,而是小南很心疼她,舍不得让她哭。
于是,此后小南敲击键盘就这样唯美写开奶奶讲过的故事。
他写道:
亚圣古城,城东有个小镇,名叫香城
香城,相传起始于清乾隆年间,古时候,这里商铺云集,商品花式多样,琳琅满目,古色古香;古时候,这里也是百姓大型集会经济枢纽中心。
每当逢集逢会,这里遍是人群,熙熙攘攘,人山人海。
听说,这里古时候,更是以庙宇居多,从四面八方来焚香信奉的香客更是不计其数,数不胜数。于是,弄得小镇整日里香雾缭绕,烟雨弥漫,镇子也犹如海市蜃楼一般媲美。
当然,香城,这么美丽的名字,在当时名符其实,也是因此而得名。
可如今,这里所有这些古景古象都以消失的踪迹全无,有的却是,尽显现代经济气息的电商设施与当代新型建筑。还有,就是那些更多奢侈的交通工具和一些人造公园,跟一些人造湖泊。
但是,从这个小镇向北十里,有个村子,非常美丽。
村子,座落在琵琶山下,环山如黛,泉水灵动,水泊相依。湖面上时常弥漫着层层薄雾,随气流会不断的变幻,飘来飘去,有时如轻歌曼舞,有时似飘飘若仙。
这个小村落,尤其在山岚之间隐约的浮现,再偶伴一叶扁舟,真的恍如置身仙境,与世隔绝。
特别是当每次新的阳光露出山峦,都会照着那些渔船、渔夫和垂钓者在五光十色中勾勒出最美的劳作景象跟图画,他们撒开圆圆的网,“咿呀咿呀”的荡着船,鱼儿上着钩,无时无刻不吸引着那些游人驻足、观望,更是都会羡慕的说,自己怎么就不是这儿土生土长的人呢?
如若是,该有多好啊!
在这里,少了古时那些雕梁画栋的楼台与阁廊,更少了古时那些菩度众生的神灵和庙宇;在这里,没有了古时那些货物杂陈的通道,也没有了古时那些星罗棋步的商铺。
当然,更没有今天都市里那些疾驰而过的车来车往和堵来堵去。
在这里,却有着山坳里的世外桃源,也有着自然生态的长溪和残壁断垣的石城,更着有黑白色的村庄依山傍水和色彩丰富多姿的花草树木。这里,不光有着春天里的五彩缤纷,也有着秋天里的瑰丽多姿和古村的相间错落,更也有着形成了无数文人墨客一幅幅天人合一的墨画山水。
还有古墓群,地下魔鬼城。
在这里,却有着几多春染枝头的豆蔻少女,也有着几多为人妇的贤妻和为人长的良母,更有着几多黯伤离愁的善男信女和长者的孤独。这里,不光有着“夫是田中郎,妾是织中女”古人的生活图景,更也有着咫尺天涯相隔和两两相猜相望的现代牛郎与织女。
还有娘娘庙,地宫荒王陵。
还有古槐树,村口老墙根。
很多时候,村口那棵古槐树下,还有着几多痴情少女正在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上针下线做着一些女红和刺绣。或许那些痴心情女们绣的是巾,纳的是底,织的是衣,可,她们浸的都是情,是泪,是血,是意。些许,
更是对未来生活美好的憧憬,和幸福向往的逐鹿。
在这里,美的不仅仅是风,是景。
这里的人们,更有着一种纯粹、朴实、真诚、善良和亲切的美。邻里之间的实实在在,互帮互助,彼此视如自己亲人般的那种情感,更是可歌,也更可泣!
你看,夜不闭户,院无遮拦,些许,这就是乡村。这就是——美丽无界。
记得畔边两间古屋对岸的古树下,常有一位身着布衣的奶奶在给路人与一群天真无邪的孩子们讲述着这个村子亘古不变的来历和故事。
奶奶虽说已年近百岁,但,仍鹤发童颜,心境如若顽童。
奶奶也裹着小脚,背让岁月也给压得驼了下去;奶奶的家就住畔边,院子没有围子,跟疯二毛爷爷虽有一河之隔,却终生为邻;奶奶家里有很多样式的拐棍,都是村里的孩子们做的;奶奶面相慈善,心肠好的就跟菩萨一样;奶奶膝下有两子一女,大儿子抗美援朝中壮烈牺牲,烈士,二等功臣,在朝方与人合葬。大姑娘远嫁他方,十年八年难回一次娘家。小儿子也年近七旬,至今仍孑然一身。尤其,心眼却都是特别的好,特别善良,年轻时带大别人家四个孩子,终生却无有索取。
这个大大就是——吕凤云。
到如今,这个大大虽说莲子已成荷叶以老,但,好人终落好报,我们吕家四个孩子那就一个字——孝。
从前的时候,听奶奶故事中的故事,就如美丽的传说一样好听。奶奶说,古时侯,这个村子紧紧依偎断梦崖,也称断命崖和万丈崖。
奶奶还说,当来这儿的那些人们,悄然登上断梦崖,鸟瞰村庄被群山和水泊环抱、村野炊烟、飘飘袅袅、鸣鸟啾啾的时候,活让人们,静静感受这里的祥和与恬淡,心情倍感一种惬意和盎然,完全,犹如身然仙界中。
那个时候,奶奶说,村子从前名叫——丝(思)弦庄。也曾叫——老鳖窝。
村子紧紧依偎在琵琶山下怀抱里,与嬷嬷岭、龙女河、断梦崖、百花谷、仙女湖、蝶湖和岢嵝山环绕相连相伴。
尤其是岢嵝山,崖高壁峭,甚是峻险。
岢嵝山顶,还砌有长长的石城,和许许多多历史遗留下来的破破碎碎年代久远的瓦瓦罐罐……
奶奶从一本叫做《罪恶累累的孔府》书中也得知,那是早年期间,曲阜南邻邹县农民宋继朋等,在太平军影响下,于一八五三年(清咸丰三年)组织了白莲教,经过秘密串连,到一八六零年树起义旗,正式起义。这年十二月初四日,孔府向清朝钦差大臣僧格林沁密报:“邹县东北一带白莲教陡起……探知共计一百余村,连为一伙,约有数万余人。为首者系白鳞池之宋继朋,田黄村之刘见六、后峪村之左岚山、陆家村之赵芝玺、上马庄之刘衍信……聚集之所,界于邹、泗、曲三邑之间,仅离曲阜五十余里,实为心腹之患,较之南捻为害更深,必得赶紧剿灭。”(《孔档》6047号)
书中详细叙述说,僧格林沁接报后,先派邹县知县进“剿”,由于镇压不力,又亲率三路大军前往“围剿”。白莲教军在副军、长捻会等起义大军的配合下,又打败了这支清廷的王牌军,并取得了很大的发展,占领了泰安、兖州、泗水、济宁等县的许多村庄。一八六三年(清同治二年),僧格林沁再次率兵数万,四面围攻白莲教的根据地,教军英勇抗击,宋继朋战死,僧格林沁大肆屠杀,“轰斩累万,山谷为赤”,白鳞池一带竟成废墟。
后又说,第二年,县丞到此重建统治,“见白骨累累,如山堆积。选募乡民五十人,周历山谷,悉力搜寻,随其所在,就地埋瘗(y-i音谊,掩埋的意思)……凡五十余坑。除废肢断骨不计外,其可数者二万余。”(《掩盖白莲池教匪尸骨记》碑)几年后,乡民又在“高山峻岭,悬崖峭壁,以及井窖沟渠等处”,搜寻遗骸一万五千余具,共埋十一大冢(z-h-o-n-g音种)(《平定白莲池教匪掩埋枯骨碑记》)。当年白莲教起义军势力强大,人数众多,顽强战斗、英勇不屈的雄壮场面,于此可以想见。而孔府顽固地站在反动统治阶级一边,与反动统治者一起,共同镇压农民起义,这笔血债,是永远也抹不掉的。(《罪恶累累的孔府》第十四、十五页)。
奶奶还说,圣地后人是不会忘记和抹杀这段悲惨的历史故事。还有,那些白莲教遗留在岢嵝山顶砌有的长长石城和许许多多破破碎碎年代久远的瓦瓦罐罐,与石城的断垣残壁都写满了岁月的蹉跎与沧桑,至今,都历历在目。
尤其还有,龙女河畔泮边的那个石屋,至今仍旧结结实实。
尤其诡秘的上古地下魔鬼城,暗藏什么“七十二悬棺漂移”,还常有怪异的现象“阴兵借道”,五目鬼,及滚地龙。
奶奶更还说,那些个前人过往的历史事迹,孰对孰错?后人些许自有万千评说。更许,“公道也自在人间”。
所以,奶奶的故事一个接着一个总是传说一样美丽。
第一百九十三章 犨犨耕作 呼天吖地
奶奶讲过的故事真的很美。
奶奶说,在山野陡峭的断梦崖上,有一眼长年源源不断流淌的洞泉,清澈的泉水从深邃的洞中涌出,潺潺细流,洞内峭壁上的滴水叮咚作响,分秒交错,时常伴风似乎轻弹水之弦的柔韵,如乐似曲,动人心弦。
奶奶还说,这个村子的从前,还有一个非常美丽的传说。
相传,洞泉直通东海海底的水晶宫,紧挨洞口,仿佛东海涛声长年不绝于耳。
更是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此洞是东海龙王熬广的三公主为逃避嫁给妙庄王,逃婚而打通制造的。
众所周知,在仙界中,三公主是美丽与智慧的最佳化身,集万般宠爱于一身,更是身居四海龙王之首的掌上明珠。但不快的是,在老龙王的心中一直惧怕妙庄王,不得不忍痛割爱,将自己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女儿,白白许配给那个千丑万恶的妙庄王。
可是,小龙女誓死都不愿下嫁这个无恶不作且又丑陋的妙庄王,闹得整日里伤心,难过,哭哭啼啼。
后来,小龙女的不幸遭遇,被十分疼爱她的蚌仙娘娘和两个龙太子哥哥那是看在眼里,更是疼在心上。为了不再让小龙女难过,伤心。蚌仙娘娘和两个龙太子哥哥冒着丢掉蚌睛和龙珠的危险——私下密令:让东海的龟丞相和鲸元帅率领虾兵蟹将连夜挖通了这个深向远方的洞泉。
恰巧的是,这个洞的出口就在断梦崖上。虽说挖掘的途中累死了许多神兽和精灵,可小的们却也都心甘情愿,为表仰慕龙女之心,奉献了自己的性命确也死得其所。
听说,洞泉打通之后,小龙女摇着尾巴悲伤地一一作别,可她没有掉下眼泪。或许,那时在四灵仙界里这些精灵们根本就不会流眼泪。
这天,当小龙女和诸多亲人拜别后,一跃飞出了洞口,落在了村子旁边的断梦崖上,摇身一变,瞬间成了一位怀抱琵琶的“村姑”甚是俊俏。待她自己回过神来,霎时被眼前的村庄和迷人的景色所吸引。
于是,她挥了挥自己的双手跟衣袖,硕大的岩石边瞬间也多了几间茅草小屋,就这样,小龙女决定留了下来,与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为邻……
在此之前,村子一直无名。
自从小龙女打水晶宫走后,龙宫就无有一日安宁。东京妙庄王没有如期娶得三公主大婚,大闹了龙宫。
与此同时,也惹“急眼”了老龙王,龙颜大怒。于是,老龙王痛骂蚌仙娘娘和两个不孝儿放走了小龙女。当场下令让那些虾兵蟹将们,摘掉蚌仙娘娘的蚌睛和两个龙太子的龙珠。
这下子,老龙王的怒斥可吓坏了龟丞相和鲸元帅。鲸元帅和龟丞相被惊得当即“扑嗵”瘫倒在地,摔得龟丞相四脚朝天,挣扎了许久许久,都没有翻过身来。
一旁的那些虾兵蟹将看到这番景像,一起拥上前来连忙把“老龟”扶正身子,紧接着一起跪倒在老龙王面前苦苦央求道:“龙王在上,小的们愿意一起‘剥’掉自己身上的壳和皮儿,来换回蚌仙娘娘的蚌睛和两个龙太子的龙珠。”
蚌仙娘娘和两个龙太子眼睁睁地看着龟丞相、鲸元帅和诸多虾兵蟹将们互相在“剥”着对方连着“血肉”的皮和壳儿,刹时间,蚌仙娘娘和两个龙太子“哭”了个“稀里哗啦”,娘仨“淌着泪水”跪着上前劝阻。此刻,就连老龙王也被感动地——老泪纵横。
从此,四灵仙界里为“首”的龙界——率先学会了“掉眼泪”。
此后,老泪纵横的老龙王赦免了蚌仙娘娘和两个龙太子的“罪”。但在心里还是惧怕妙庄王再来水晶宫闹事,于是下令:即使寻遍千山万水,也要务必把小龙女找回,否则!蚌仙娘娘的眼睛与两个龙太子的龙珠仍旧不保。
诸多虾兵蟹将们听命后佯装前去找寻。其实,都故意找了个僻静的犄角旮旯前去嬉笑、玩耍。至于小龙女的去处,小的们那都是心知肚明,可谁也没有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告知老龙王……
这个村子,自打小龙女从水晶宫来后,村子周围的十里八乡一连几日普降甘露,大解旱情。以致四方慕名远道而来的一些村民和看客围绕着这个带有仙气的“村姑”拉着家常,一起聆听琵琶的琴声……
当时的琴声和歌声在山涧飘荡,民间从此也好不逍遥。
突然有一天,天又骤降大雨。或许,那就是老龙王寻女未果思念小女儿“成疾”的眼泪吧!雨越下越大,那时,断梦崖下的弯道上走着两个衣衫褴褛举步寸艰的人,老妪拄着拐杖、头冠斗笠、身穿蓑衣,而身旁的公子搀扶着老人家,自己且未佩戴任何雨具,两个人跌跌撞撞向断梦崖走来。此人正是洞庭湖畔湘里的柳毅——柳公子。
那个时候,不知为何?娘俩离乡落荒到此,小龙女被柳公子的孝心深深打动,并倾心于他。娘俩就这样被小龙女给收留了下来。从此,娘仨一起过着幸福的日子,女织男耕,尽享民间欢乐。
这期间,东京妙庄王却再次大闹了龙宫,闹得死伤诸多虾兵蟹将和无辜的精灵……
从而,致使柳公子和小龙女的幸福日子也好景不长。
最终,所有发生的一切,终于被老龙王知道了实情。老龙王一怒之下把小龙女抓回龙宫关了“禁闭”。而且,还下令:把东海“上三尺”的海水全部灌入洞泉涌向断梦崖淹杀掉柳公子和无名山庄的所有村民。
或许,只有这样,老龙王觉得方才能解除心头之恨!
谁知,有一只小虾精却偷偷把这些“信息”悄悄告知了小龙女,小龙女为了无名庄的村民和相公娘俩的安危——苦苦哀求老龙王不要那么残忍!
尽管小龙女给她父王磕了无数个“响”头,两个“龙角”直磕得血疱四起、鲜血直流。但,当老龙王闭着龙珠回忆起那些无辜死伤的蟹将虾兵与精灵时,对于眼跟前小龙女的苦苦哀求,老龙王根本还是无动于衷。毅然决然让小的们继续往洞泉里输灌大量海水……
眼看洞泉里喷涌出来的海水顺崖而下就要淹没无名庄和断梦崖,尤其柳公子娘俩和所有村民的“生命”也瞬间不保……
这时,龙宫里不见了龟丞相……
突然间,洞泉里喷涌的海水越来越小,无名庄和断梦崖即将淹没的海水也漫漫退去,洞泉里只有一股清泉汩汩细流……
原来,龟丞相在洞泉洞口化成了一块巨大的“龟石”,将洞泉洞口堵了个严严实实。那股清澈的泉水,正是从它的口中涓涓流出……
村子,从此,有了名——老鳖窝。
此后,小龙女的离去,使柳公子悲痛欲绝!深深地爱着小龙女的他从此也一病不起,直至相思成疯。许久以后,在老母亲的悉心照料下柳公子的病情稍有好转。柳公子心疼自己的老母亲辛苦,便强忍着自己身子的病痛独自去了深山打柴,临行之时不忘背上了“娘子”的那把琵琶……
可谁知,柳公子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老天下了大雨,他暴病突发死在打柴的途中。临死他紧紧地抱着琵琶淌着眼泪念着小龙女和娘,怀中琵琶慢慢飘了起来变成了“琵琶山”,他的“魂魄”紧跟着变成了一只不知名的“大鸟”飞向了天空,身躯化作了断崖后峰壁林立的“岢嵝山”,白骨也化成了一梯梯登向峰顶的“石磴子”。
柳公子的老母亲苦苦等了数日,不见犬儿归来……后来,才知道爱子已经变成了“山和石磴”,老人家心疼的哭瞎了双眼。儿子死了,小龙女也不见了,老人家想到自己终将老无所依,移身落下了断梦崖,死后,也化成了一道“嬷嬷岭”与儿子白黑相依相望……
后来,村民们为了躲避寒风凛冽,都渐渐从下村迁徙到了琵琶山下。
从此,村子换了名——琵琶山。
再后来,这里的村民,因村后有山酷似“琵琶”模样,山后亦有道道美丽的沟壑似有“丝弦”之意,还有缅怀这凄惨而又美丽的故事。故,村子渐渐更名为——丝(思)弦庄。
在这此后不久,小龙女在众多精灵的帮助下,再次乘“雨”逃到了断梦崖上的茅草屋。
小龙女来到万丈崖上,她看到了自己“相公”和“婆婆”变成的“岢嵝山、石磴”与“嬷嬷岭”哭了个“肝肠寸断”。
在诸多村民的帮助下,小龙女,她按当地“习俗”守灵三日……
然而,到最后那天,老龙王再次寻小龙女到此。老龙王见此情形,不由心生怒火,猛地腾空向小龙女的茅草屋连续“狂喷”了几个火球,顿时火光四起——
小龙女为了保护当地村民免遭其难,想断然救过村民,于是自己眼含血泪冲出燃烧着的茅草屋,血肉模糊纵身跳进了断梦崖下的水泊……
那时,即刻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小龙女的血和泪伴随着雨水在水泊里流淌着,渐行渐远,她的身躯也漫漫化作了一条长长的“龙女河”,两颗龙珠瞬间也变成了一左一右的“仙女湖和蝶湖”。从此与亲人相随相伴……
同时也形成了这里一河两湖的壮丽景观。
过后,老龙王一看亲手“逼”死了自己的爱女,似乎有所省悟,不免心生悔意!不由地伤心落泪、寸断肝肠……于是,老龙王借雨腾空飞向岢嵝山间半山腰的一个石棚,盘踞在棚顶,直至天晴太阳把它——晒干。
石棚,也从此得名——龙王庙。后来,这里后人也常去祭祀,求雨。
奶奶还讲,在老龙王死后,东海海底水晶宫的那些喽罗们把所有不幸与灾难的因果,通通都归根于东京那个丑陋的妙庄王。于是,这帮小的们为了报答老龙王和小龙女的恩情,决意复仇。其后,鲸元帅率领东海海底所有的精灵“搏战”淹杀妙庄王……
最终,妙庄王战死,塌了东京。从此,一些千变万化的有关东海龙王的传说,便也销声匿迹了。
但是,却给这里村子,留下了如此美丽动听的故事,让后人们世世代代都在传诵。
小南运笔如风写完这个故事,往回滑屏快中有细审阅了一下,好像感觉很满意,起身伸了个懒腰,望了望小雨,又看了看那台电脑,过去的、听到的、看到的、经历的和将要发生的,所有这些,似乎这一生让自己都无法挪跳闪躲,可现在已经困死了,都无法再用文字去完美拼凑那些失落的记忆与过往。
于是,他轻轻合上了自己的那个手提本子,同时在自己大脑里,也又一次依依不舍尘封了那些往事和悲伤的故事。
你看,小南打着哈欠,去了一趟卫生间,一番简单的洗漱过后,伴着一阵欢笑声,他又钻进了夏小雨的被窝里……
同时,这个会讲故事的奶奶虽然已仙逝多年。可是,她的影子依然在小南的脑子里晃动。更是在小南心中,还活着,或许为期是“一辈子”。
更甚至说,这个奶奶,同样还会活在整个村子里的人们心中——千秋万代。她就是——吕杜氏。
小南的三奶奶。
这时,天色已大亮,有一缕炊烟,在赤壁缠绕,漫过一条大河,还伴着两湖。几只蹒跚的白鹅也欢乐戏在水里,岸边,啊啊乱叫,呼天吖地。
这一刻,悠然山庄,又悄然降临人间,新城古道也悠悠飘下几片落叶。
放眼望去,乡间更是田畴广布,犨犨耕作,阡陌纵横。
而菩萨又出现在了小南的梦中,梦境竟然和小雨梦到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