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未来的镇馆之宝
陈文耐心地品味着，默默地，不说话了。
也不知静了多久，秦扬轻轻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阿文啊，你在浪费电话费，国际长途耶！”
“不怕，才两毛钱一分钟。”陈文笑了两下，问道，“签证办得顺利吗，什么时候来法国考察？”
“阿文你不要难过啊。”秦扬的运气有些沉重。
“即便你签证办不下来，也不怕的。”陈文听出来了，秦扬的签证遇到问题。
“考察团里有两个人，他们的材料有点问题，领事馆那边把整个团的签证全都延迟了，我也不晓得能不能办下来。”秦扬有气无力。
“没关系，你不能来法国，那就我回沪市看你。”陈文做了个许诺，他原本也打算在12月回国一趟，与方经理做一次股市的短线运作。
陈文现在有一千万美刀，今年年底到明年过年前的这一波股市反弹，不去捉那就太可惜了，30%到50%的盈利呀！
“真的呀？太好了！”秦扬语气开心了一下，但很快又低沉，“阿文啊，你如果是为了专门回来看我，还是不要了，你应该去看许小姐。”
陈文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秦扬具有一些比较强烈的观念，他确实不能像对待那些打赏小情人一样对待秦扬。
“不是专门来看你，也不是专门看美云。”陈文说了实话，“我和老方约好了，有一波短线想做一做。”
谈到了正经的赚钱事业，避开了儿女情长，陈文的心里反倒觉得轻松了，火辣的喉咙也稍微好受了些。
但越是火辣，他越是想见秦扬。
越是想见，又越怕见。
听见陈文说起方经理，秦扬笑道：“那个老方啊，哎呀，他老婆从9月份到现在，来了我家茶铺三次，每次都买了一斤好茶叶，还不要我给她打折，真是有意思。”
听闻方经理夫妇帮衬秦扬生意，陈文也很高兴，他说道：“他们两口子今年上半年赚了五十多万，上你家买好茶叶是买得起的。”
秦扬和她的父亲，与方经理打过好几年的交道，以前从没见他经常来茶铺买好茶。
偏偏从今年9月底开始，方太太形成了每个月买一斤好茶的习惯。
秦扬那是读人心的高手，自然是懂得其中的奥妙和原委。
“阿文，谢谢你。”秦扬小声的，甜甜的，道了一声谢。
“秦姐，不客气。”陈文是两世妖孽，当然明白秦扬谢的是什么含义。
“阿文，一会你给许小姐打个电话吧。”秦扬声音更小了，“这样，我会开心一些。”
“好的，答应你。秦姐再见。”陈文收线。
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陈文再次拨打电话，工行理财部。
许美云接了电话，周围耳目多，美人继续嗯嗯啊啊地听，陈文则是嘻嘻哈哈地说。
陈文说：“想你了。”
许美云说：“我晓得了，我也是。”
陈文说：“下个月，我会回国一趟。”
许美云问：“几号？待多久？”
陈文说：“具体哪一天，还没定。大概在国内呆一到两个礼拜。”
许美云说：“哦，能分我一天就好了。”
陈文说：“我想想办法，多拿两天和你在一起，我想住在你那里。”
许美云说：“这事你定，我没问题的。”
陈文说：“等着我！”
许美云说：“好！”
电话收线。
陈文心情一片大好。
他感觉，自己和许美云之间的关系现在才开始渐入佳境，不知道是因为距离产生了美，还是出国之后他更放得开，以至于他自己可以更无所顾忌地去爱第二女友。
陈文又往温馨小院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唐瑾和张婉都不在家。
继续拨号，陈文拨通了马老师的工作室电话。
顾不上寒暄，陈文直接说道：“我买了一件圆明园的古董，通过苏富比的途径，他们会在10天之内将东西送到你工作室。”
马老师嘶了一口凉气：“圆明园的？你买了什么好玩意？”
陈文说道：“十二兽首，蛇首一只。”
马老师立刻精神了：“哎，这套玩意好东西！几年前一个湾湾人，从苏富比拍下了四只兽首，但其他八只下落不明，没想到被你小子捞到了一个。说说，多少钱买的？”
陈文说：“各种费用加起来，56点5万美刀，合300万华夏币。”
马老师说：“嗯，这价钱，略贵了点，但东西是好东西，你买得很值，将来准能升值。哎，你把东西交给我，是让我替你保管？”
陈文说：“唐姐那儿，不方便，她一个姑娘家，保管这么贵重的古董，容易招贼，万一进了小偷，她哪打得过坏人。”
马老师答应：“成，这玩意我替你保管了。嗯，我就不收你保管费了，你应承一声，将来我要是办了博物馆，你得把这玩意借给我展出。”
陈文笑道：“行，长期寄存在你博物馆里！”
马老师哈哈大笑，愉快收线。
陈文心想，这套兽首将来被何鸿森那次竞拍，把单价抬到了9610万港币一只。近亿的同类物品单价，能让这只蛇首成为未来观复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前世只有国家博物馆和保利博物馆收藏了各一部分兽首。这一世，陈文让马老师未来
的私人博物馆里也藏上这么一只，想一想还是挺来劲的。
昭陵六骏那两匹流失在美国的马，陈文没本事弄回来，但是十二兽首他已经找回了一只，说不准将来还能再弄到一只呢！
心情大好之下，陈文敲门，告诉中村雅子，他中午不在家吃饭。
如果是谢家姐妹，多半要问他去哪儿，但日本贤妻良母型的雅子不会问男人的去向。
陈文算好了放学时间，将下午课本放进桶包，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公寓楼，等着茂木美树放学。
不一会，深仓舞的替身演员从教学楼方向走来，陈文从大树背后走出来，两人愉快地来到了美树的公寓。
过去几个星期，陈文忙的事情太多，没顾上来探望这位已经落袋的打赏情人。
陈文从手包里拿出五千美刀，塞到美树手里：“这个月已经过了三分之一了，一直没时间把月钱给你送来。今天上午我没课，想你了，中午过来陪你。”
美树笑道：“上次去南特，就再没机会和陈君欢乐，其实我也很想你的。”
陈文问：“下次再想我，自己主动来找我。”
美树说道：“好的。我做饭给你吃。”
陈文说：“我来，你打下手。”
检查一番橱柜和冰箱，陈文煮上米饭，炒了两盘菜，虾仁炒鸡蛋和牛奶焖鱼块。
久未见到茂木美树，陈文这会心里也是痒痒的。
美树的外套已脱掉，穿着一件蓝紫的薄毛衣，紧身的款，勾勒出漂亮的曲线。
两人并排坐在书桌前，陈文左手搂着美树的腰，右手拿着筷子给两人夹菜。美树不时地用肩膀轻轻撞陈文的胸膛，气氛可甜蜜了。
吃完饭，顾不上收拾碗筷，美树拉着陈文钻进了被窝。
凡大中午只有两个小时休息，这会已经12点三刻了，两人满打满算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玩，下午还要上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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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两人穿戴整齐。
美树问：“你口渴吗？冰箱里有牛奶。”
陈文说：“天气凉，想喝热牛奶。”
美树拿小锅，热了半锅，两人各倒了一杯。
陈文加了一勺糖，真好喝，解渴又补充体力。
巴黎仍未开始供暖，美树端着一杯牛奶，暖着她的小手，笑着说道：“陈君你体力真好，比我那个前男友厉害多了。”
陈文心想，自己的体格好歹是被大神给强化过的，超过一个普通日本男人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
第1021章 三人的复杂关系
陈文问道：“跟那些曾经与你配过对手戏的男演员比，我的体能怎样呢？”
美树表情认真地夸道：“你比我见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更要强悍！”
不论美树说的是实话还是恭维，陈文都挺开心。
……
下午课，很平静，陈文记笔记，雅子抄笔记。
两人挨着坐，雅子在陈文肩膀上嗅了一下，没说话。
陈文自己也嗅了一下，发现沾了美树身上的香水味，还有浓浓的巧克力味。
陈文笑了，雅子也笑了，两人笑得很开心。
放学后，陈文自己一人来到游泳馆，雅子没带泳衣，只能回家。
路过健身房，陈文瞅了一眼，没看见凯塔。正琢磨要不要晚上打个电话给凯塔，问问对方约射击场的事，忽然在泳池里看见了黑哥们。
陈文一个猛子扎进泳池，游到了凯塔身边：“凯塔！你平时不下泳池，怎么今天有兴趣来游泳？”
凯塔取下泳镜：“前天玩器械，拉伤了大腿肌肉，不得不在泳池里做物理治疗。”
陈文咳嗽一下，很同情这个黑哥们。
以前听凯塔说过，他在埃塞俄比亚有7个女朋友，但为了保护本国第三号领导人的形象，也就是凯塔父亲的名望，领导人不允许凯塔带任何一个女朋友来法国，也不许他在法国沾染女色。
陈文觉得凯塔挺可怜，这哥们不得不把旺盛的精力宣泄在健身房，以至于用力用大发了，拉伤大腿肌肉。
游了一会泳，陈文和凯塔上岸，坐在长凳上休息。
练枪的事，凯塔解释了一番。
周一他在医院做治疗，周二在保镖的陪同下游泳，今天他单独慢速游，原打算明天打电话给陈文。
凯塔告诉陈文，靶场已经约好了，这个周六和周日随时可以过去，位置在巴黎南部。
陈文想了想，这周暂时只有周五晚上有约，周末两天全空。本着凡事赶早不赶晚的习惯，陈文提议周六前往。
两人约好时间，上午9点出发，凯塔来接陈文。
泳池里，陈文又遇到了化学院的张媛。
张媛调侃：“你今天怎么这么胆小啊，没再往女孩身上乱扑？”
陈文说：“听你这意思，是责怪我今天没扑你？”
张媛笑道：“你每天在家里是不是也这么在言语上欺负谢家姐妹呀？”
陈文问：“你跟她俩认识啊？”
张媛说：“凡大就一对双胞胎，而且还是咱们同胞，大伙都认识她俩。”
张媛做了个神秘的表情：“可多男生喜欢她俩了！”
陈文心想，再多男生喜欢
也没用，甜甜已经是老子的人了，婷婷早晚也必须是。
张媛看着陈文：“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
陈文反问：“我为什么要着急？”
张媛说：“哎，周末我上你们别墅做客，你欢迎不？”
陈文说：“必须欢迎。不过呢，我多半不在家，谢家姐妹肯定不在家。”
张媛问：“你什么意思啊？”
陈文说：“周五晚上我要去巴黎，周六全天去外省，周日暂时没安排，但也不一定。谢家姐妹周六周日全天打工。”
张媛说了声“回头电话联系吧”，一个侧身，游走了。
陈文没追上去，默默看了一会张媛的泳姿，觉得这个女孩有点意思，不是那种没味道的。
什么味道，有钱人的味道。
1992年的华夏，有钱人经常以两种形式外露，商人和贪污者。
前者，陈文恨不起来。后者嘛，那是遭到全国人民唾弃的。
不久前陈文和周通联手，收拾过一个贪污犯的女儿。
这个张媛，每个星期那么多时间泡泳池，周末还不用像谢家姐妹、张婉婷她们那样打工挣生活费，可以到处串门玩。这妞应该不是寒门。
谢家姐妹那种的，才是寒门，为学费和生计顶受压力，如果不是因为与陈文同住一个别墅，姐妹俩现在指不定日子多苦，看看张婉婷和宋琴瑶就知道了。
陈文想着上周哄着李允姬穿泳衣，假扮张媛在水里的样子，陪他泄了一次火，陈文这会对张媛有了一点好奇。
陈文是没有那种打听别人**的习惯，他不由得心想，假如周通在就好了。术业有专攻，那哥们最擅长打探女孩的底细。
收拾心情，陈文与凯塔又闲聊了一阵国际局势，离开泳池，返回合租别墅。
回到家，陈老太爷又吃上了现成的晚饭，谢家姐妹和雅子合作完成的中日合璧，金佑振又愉快地蹭菜。
吃饭时，谢甜甜噘嘴说：“真是不公平啊！”
陈文笑道：“谁欺负你了？我拿钱抽他耳刮子！”
谢甜甜说：“今天是11月11号，过节呢！我们凡大也不放假！”
陈文心里好奇，今天是双十一购物节呀，可这个节还要过二十多年才会被创建。
谢婷婷替妹妹解释：“今天是停战节，法国公职单位放假一天，他们国家领导人要去吊唁两次大战的英灵。”
谢甜甜说：“凭什么他们公职单位放假，不给我们学校放假啊！我和姐姐都没有礼拜六礼拜天休息，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平时的假日，我们还不能放假！”
陈文笑道：“原来是甜甜想出去玩啊！好说，吃完饭带你们蹦迪去！”
谢甜甜笑嘻嘻说：“陈文你真好！”
陈文喊雅子一起，但雅子说不去。
吃完饭，陈文带着谢家姐妹，驾着三厢车，离开凡尔赛，来到巴黎西北部的迪斯科舞厅，此前陈文带双胞胎来过这里。
买了三张门票，陈文带着两个女孩进了舞厅。
舞池里正放着劲爆节奏的舞曲，谢甜甜欢叫着冲了进去，跟着节奏颠了起来。
谢婷婷和陈文手牵着手，嘻嘻笑着跑到谢甜甜身边，双胞胎一起扭动着可爱的身姿。
陈文嘛，担负起了护花的职责，替两个女孩阻挡那些借机靠过来的法国男人。
几首曲子下来，dj播放了一首《dolce vita》。这是一首慢摇，也是80至90年代最火的欧美摇滚之一。
在法国，这首曲子特别火，因为演唱者的名字叫ryan paris。是的，跟巴黎是同一个单词。
这首曲名的中文翻译是享乐、放/荡的意思。
曲子一响起，整个舞池里的法国佬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欢呼，气氛彻底被点燃了。
陈文的情绪也被带了起来。
一个转身，再回过头，他已分不清哪个是谢甜甜，哪个是谢婷婷。
他只觉得，两个双胞胎是一模一样的好看，一模一样的可爱，他想起张媛的那句话，凡大有很多男孩子都对谢家姐妹有好感。
在陈文的角度，谢甜甜已经是他的了，与其将来再从别的男人手里抢回谢婷婷，不如直接来个痛快的！
被谢婷婷骂一下，甚至打一顿，他也认了！
想到这里，陈文不犹豫了，接着劲爆的音乐，趁着满场狂欢的人群，他一把抱住双胞胎其中一人，大嘴吻住了女孩的嘴。
几秒后，陈文松开怀里的女孩，转身又抱住了双胞胎的另一人，再次吻住了嘴。
pia的一声，陈文脸上挨了双胞胎其中一人的一记巴掌。
陈文笑了，这是谢婷婷打的。
音乐的声音太吵了，盖住了耳光的声音。
陈文看向双胞胎另一人，大声喊道：“你姐姐打了我一巴掌，甜甜你要不要也打一下？”
谢甜甜噘着嘴，抬起巴掌。
陈文一动不动，他不躲，他愿意挨这一下。
谢甜甜的巴掌没有打下来，她轻轻地在陈文的脸颊上摸了两下，转头幽怨地看了姐姐一眼。
谢婷婷咬着嘴唇，瞪着陈文和妹妹。
三人的复杂关系，陈文是完全糊涂的，谢甜甜是天真的，只有谢婷婷的心情是复杂的，她也是唯一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人，刚才那一耳光则是谢婷婷故意且不得不打的，为了掩饰很多东西。
第1022章 霍莱回来了
凭借这一耳光，谢婷婷跻身“殴打陈首富俱乐部”成员。她的妹妹谢甜甜则早已拿下了“被陈首富自行车载过的女孩”成员。
从迪厅出来，返回凡尔赛的一路上，三人全都没有说话。
陈文心里是暗暗欢喜，虽然被打了耳光，但今晚正式拿到了谢婷婷的初吻；谢甜甜是惴惴不安，因为她也认为姐姐的初吻今晚被陈文亲走了；谢婷婷则是心里叹气，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婷婷最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在葡萄牙其实已经把自己交给了陈文，但那是假借妹妹的名义。
刚才在舞池里被陈文亲吻，她必须打陈文一巴掌，因为那是她不得不硬撑的风格。但是打完，她也心疼了，却又不敢表露出心情，矛盾得想拿脑袋撞车门。
回到合租别墅。
三人各自洗漱完。
谢婷婷告诉妹妹：“你先睡，我去找陈文谈谈。”
谢甜甜问：“他亲了你，姐姐你是不是要再打他啊？”
谢婷婷说：“不打他了，姐姐有话想和他说。”
二层半的门被敲响。
陈文坐在沙发上，发呆看着电视，琢磨今晚亲了谢婷婷的事。
打开门，陈文问：“你是哪位？”
谢婷婷回答：“谢婷婷。”
把双胞胎姐姐迎进门，陈文心里有点开心。这女孩能主动来找他说话，看来她没有太生气。
至于挨了那一耳光，陈文一点也不在意，跟前世老婆王丽的那些殴打相比，谢婷婷这一巴掌简直是爱的咏叹调，再来两耳光才更舒服。
“婷婷，你喝茶吗？”陈文问，“我泡壶茶来吧？”
“不了，这个钟点喝茶，睡不着觉的。”谢婷婷坐在单人沙发上，低着头，玩着手指。
陈文搬了一张凳子，坐到沙发跟前：“晚上的事，别生气了。”
谢婷婷说：“我没生气，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文伸出双手，轻轻地抓住谢婷婷的两只手，柔声说道：“婷婷，我知道今晚那次是你的初吻。我承认自己很喜欢你，如果你还是觉得不甘心，那你再打我一巴掌。”
谢婷婷说：“你这人真不要脸！”
陈文说：“我的脸在上辈子已经丢完了，这辈子我想爱我愿意爱的人。”
谢婷婷问：“你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妹妹？”
同样的问题，谢婷婷在里斯本扮演谢甜甜的身份，已经问过陈文一次。
陈文回答：“我喜欢你，也喜欢甜甜。每天和你吵吵架，和甜甜嘻嘻哈哈，我感觉特别幸福。我也不知道你俩我更喜欢谁多一些，也许可以这样说，我和甜甜打交道的时候更轻松一些，和你说话嘛，有时候我挺怕你的，怕你冲我发脾气，可有时候又会盼着你冲我发脾气。”
谢婷婷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啊？”
陈文点点头。
谢婷婷又问：“可是，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唐姐来过我们这里，她那么漂亮，你为什么还要再找我做你女朋友啊？”
陈文说：“我在国内有三个女朋友，唐姐是其中之一，这事唐姐知道的。我喜欢你，这事唐姐也知道。”
谢婷婷问：“我懂你的意思了。但我现在不能答复你。”
陈文说：“你可以考虑几天，别太久了。”
谢婷婷问说：“你很心急吗？”
陈文笑道：“不是心急，而是我们早一天在一起，可以多一天快乐。相信我，我会照顾好你。做我的女朋友，留学期间的女朋友，你在法国的留学费用我管了。三年半以后，你毕业了，可以重新做选择，留在我身边或者离开，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谢婷婷问：“你这是交易吗？”
陈文摇头：“不，这是我作为男朋友的承诺，是我的心意。”
谢婷婷声音降低：“让我考虑几天吧。”
难得谢婷婷没有生气，更没有骂他。陈文心情一片轻松，抓紧谢婷婷的手，一把将女孩从沙发里拽起，抱进怀里，吻住女孩的嘴。
谢婷婷挣扎一番，挣不赢陈文的力气，渐渐不抵抗了。
尽管不抵抗，谢婷婷却不敢有任何回应动作，生怕一旦回应了，会被陈文察觉出差异。
谢婷婷一动不动的僵尸吻，反倒让陈文大感新奇。他觉得，这谢婷婷的吻跟谢甜甜就是不一样。然而陈文不知道，他拥有过的“甜甜”和眼前的谢婷婷，其实是同一个人。
吻了一会，陈文主动放开谢婷婷：“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明天见！”
从阁楼出来，谢婷婷背靠在墙根，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她愿意以自己的本来身份，再做一次陈文的留学女友。
谢婷婷觉得，自己反正已经以妹妹的身份和陈文好在一起了，干脆再以自己身份和他好一次，这样一来姐妹俩的留学费用就全解决了。
妹妹谢甜甜，可以不用委屈地去陪陈文睡觉。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谢婷婷不讨厌陈文，她内心很喜欢陈文。只是，她在处
理感情的事情时，把方法给用岔了，弄得越来越麻烦，她自己不得不分身饰演两个身份。
……
11月12日，星期四。
陈文起了个大早。
上午他有第一节大课，《法国音乐史》，最佳教师约瑟芬教授的课。
今天课堂内容讲的是法国摇滚，除了一堆70年代和80年代的摇滚歌手和乐队，约瑟芬教授专门拿录音机播放了伊莲娜-霍莱唱过的几首摇滚。
下课后，教授喊陈文留下。
跟着教授走出教室，陈文小声问：“她来了吗？”
约瑟芬教授微笑点点头，领着陈文来到她的办公室。
陈文进门，教授没进来，直接锁上门走了。
“陈，亲爱的，我回来啦！”霍莱从沙发上站起，跑来门口，扑进陈文怀里。
这对临时恋人，几个星期没见面了。尤其是霍莱，她借助陈文的帮助，找回了恋爱的感觉，歌唱感觉又找回了出道时的味道。
陈文昨晚和谢家姐妹去迪厅玩，就已经攒了一肚子的火气，这会正好全散在霍莱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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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霍莱穿戴整齐衣服，拿过她的手提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小方盒，递给陈文。
打开一看，是一只天美时的男表。
全钢，全自动。
“我的礼物吗？”陈文笑道，“太谢谢了！”
天美时，美国的名表，两百年的品牌历史，被成为“总统的标配”。历任美国总统，都是这款手表的义务代言人。
霍莱说：“这次我去美国和加拿大举办了7场演唱会，跨时两个星期，正好赶上了美国总统大选揭晓，顺便买了这款手表送给亲爱的你啦！”
陈文当然知道克林吨前几天当选新一届美国总统。9月份他曾经想过去赌场下注，但是老布什的行情太差，使得克林吨的赔率太高，投注一百万也赢不了一万块，他便放弃了利用这件事来赚钱。
霍莱坐在陈文腿上，亲手替他戴上手表。
陈文的左手腕带着爸妈送他的“上海牌”半自动，于是霍莱送的这只价值一万美刀的名表戴在了陈文右手腕上。
霍莱问：“你这只旧表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呀？”
陈文说：“父母所赠。”
第1023章 给爸爸的礼物
霍莱噘嘴问：“亲爱的，你能不能交替戴表，偶尔也戴我送的这只呀？”
陈文搂着她的腰，笑着答应：“今后每个星期四，我都会戴着你送我的表，来上约瑟芬教授的课。”
霍莱用她的吻，回应陈文的承诺，难舍难分。
陈文心里琢磨着，明年见到爸妈，倒是可以把这只天美时手表送给老爸。
霍莱脑袋靠在陈文怀里，做着小女生的撒娇表情：“陈，亲爱的陈，对不起啊！”
陈文笑道：“你对我很好啊，哦，我知道了，你又是为了那事，我们之间不能公开的关系，不能让公众知道。”
霍莱点点头：“经纪公司和唱片公司告诉我，绝对不能让我的任何恋情暴露在公众面前，否则会影响唱片销/路。唉，真该死，我为什么会选这种风格路线啊！”
陈文心里是很乐的，霍莱和他的秘密恋情永远不公开才好呢！他心想，今后发展类似恋情必须专门找那些被唱片公司包装成玉女的女歌星，比如杨师姐什么的，可不能找戏路比较奔放的女明星，后者可不怕绯闻。
想到杨玉莹，陈文心里暗暗地小激动了一下，但脑子里又不由自主冒出牛顿爱因斯坦的画像，真是讨厌死了！
霍莱小声说道：“我现在找回了抒情音乐的灵感，找回了19岁恋爱的感觉，可是不得不让你受委屈，做着地下男朋友。陈，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在我前男友身上亏欠的事情，我愿意报答在你身上。”
陈文微笑道：“行，你找到机会，就经常来看我吧，我喜欢你的小舌头！”
霍莱还有签售会，不能在凡大久留。
中午学生们放学前，霍莱和陈文悄悄离开了教学楼。
陈文没着急回家，他跨上山地车，停靠在教学楼外的大树下，看着楼道大门，等谢家姐妹放学。
不一会，放学铃响起。
学生们陆续从教学楼出来。
人群中，谢家姐妹出来了。
陈文正准备迎上前，忽然发现姐妹俩身边跟着好几个男生。有中有外，一个个忙着向谢家姐妹献殷勤。
用力一踩脚蹬，陈文骑着山地车窜了出去。一个侧滑，山地车停在了姐妹俩的面前。
“呀！陈文你今天第二节不是没课吗？”谢甜甜惊喜的表情。
“我们教授找我聊事情了。”陈文随口说道，“你俩书包给我。
接过姐妹俩的书包，陈文将它们挂在车把手上。
从那些男生的眼神里，陈文能够读到羡慕和嫉妒。跟漂亮的双胞胎做室友，的确是一件挺拉仇恨的事情。
回到合租别墅，中村雅子已经做好了午饭。上午她第二大节没课，回来得早。
不一会，金佑振和阮氏香也到家了。陈文和三个女孩开吃午饭，金、阮二人开始忙着做他们的午饭。
正吃着欢快，东南亚裔女房东来了。
房东宣布：从这个周末开始，可以供暖了。
厨房饭厅里一群留学生欢呼雀跃。
房东领着大伙，检查屋外埋设的天然气瓶。
这座别墅有前后两个院子，南面的前院面积很大，足有两百平米，铺着草坪，平时大伙进出都是从这里。在别墅的北面也有一个院子，面积不大，几十平米。
北院只有一人高的木头围栏，内景没有得到房东的投资打理，显得比较破败，平时陈文和室友们从来不会在北院玩。
跟着房东，众人来到了北院的一处矮房子前。房东介绍说：“地底下埋着天然气瓶，这里是加气口，那里是小锅炉房，今天我检查一下管线和设施，明天天然气公司会派人来加气。”
前世陈文干过装修小工，对房屋内部各种活是门清。天然气加热烧水，再通过管线将热水走进别墅各房间，热水经过暖气片之后被冷却，再回到北院锅炉进行加热。
天然气供暖，肯定比烧煤烧炭要安全，但不如电暖更安全。
陈文问：“咱们房子为什么不采用电暖？”
房东说：“电暖要烧电费，电费比天然气贵很多的。法国这边有规矩，高层楼房公寓用集中供暖或者电暖，单户别墅和拼接别墅用天然气。”
随后，房东又逐个房间和楼层检查供暖管道和暖气片。
谢家姐妹卧室暖气片与管线的连接阀门漏水，房东从她的车后备箱取出工具和备件，直接上手维修。
陈文心想，如果是在华夏国内，这种折腾房子装修的活都是男人的，可是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弄暖气片十分溜，绝对不是头一回，看来这些移民们都被生活给逼成了全能健将啊。
阀门有些生锈，女房东拿扳手拧了几下没拧开。
虽然眼前的暖气片阀门不是房客的责任，但陈文眼里是有活的人，他主动帮忙，三两下
搞定。
谢甜甜在一旁惊喜地夸：“陈文你真厉害，暖气片你都会修！”
女房东站起身，冲陈文展露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道了一声谢。
一层和二层各房间检查完，女房东上到阁楼，查看陈文房间的管线和暖气片。
其他人没跟着上楼，陈文自己陪着女房东来到阁楼。他坐在单人沙发上，端详着这女人。
之前陈文跟女房东只见过一次，还是在8月底他被马克亮带来这里办入住，跟这个女人见过一面。
那天陈文的注意力都在谢家姐妹身上，根本没心思留意女房东长什么样。今天中午，相处了一个多小时，尤其这会坐在沙发上端详着，陈文发现这女人还是很有风韵的。
大约三十五六的年龄，一米五几的个头，长相放在东南亚人里面绝对是中上姿色。阮氏香才19岁，容貌上根本比不赢这位女房东。
这女人身材也保持得不错，不胖，略圆润，该有的都有，穿着一条紧身的健身长裤。上衣外套被她脱了扔在床上，弯腰蹲在暖气片旁边检查疏漏，那两瓣被健身裤给勾勒得，陈文觉得挺好看，他身边那群20岁档的女孩们绝对没有这风韵。
跟陈文有过亲密关系的稍微上点年龄的女人，就两个，一个是32岁的孟老师，一个是26岁的伊莲娜-霍莱。孟老师身材娇小，霍莱的身材实际上跟20岁女孩没区别，全都体现不出像这个女房东的风韵。
女房东弯腰干活，腰马撅得高高的，扭来扭去，摆来摆去。忙了好半天，她还撅着，时间久得不符合常理。
陈文微微一笑，这女人是有想法的。
他从沙发站起身，走到女房东身旁，也蹲下，左手顺势扶住了女人的腰马。
女房东身子一震，侧头看了陈文一眼，没出言说穿陈文的手，冲着年轻的男房客媚笑了一下。
陈文懂了，这女人果然有想法。
有想法就好了，对方要是没想法，陈文还真不方便主动上手，万一这女人报警喊非礼呢。
陈文看了一眼敞开的房门，心想如果现在走过去关门，反而没了情调，算了，不关门了，谁特么爱看就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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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正玩得开心呢，忽然从敞开的房门外传来一楼电话机的振铃声。
第1024章 国防军上尉
过了一小会，又传来中村雅子的喊声：“陈君，你的电话！”
陈文把手收回来，站起身，女房东也直起身子，双手扶着腰扭了几圈，又蹲下将地下散落的工具收进工具包里。
出阁楼，下到一楼，陈文抓起电话。
中行凡支的祝洁打来的。
两人通电话闲聊的工夫，女房东挎着工具包下楼了。那女人抬起右手，冲陈文挥了几下，展露了一个妖媚的笑容，转身从别墅大门离开了。
陈文和祝洁继续聊。
祝洁说：“明天就是周五了，想约你下午一起游泳，再吃个晚饭。”
陈文说：“明天下午我约了巴黎那边大学几个同学吃完饭，晚上还要参加一场舞会。”
祝洁说：“后天呢，星期六你不会又去外国旅行吧？”
陈文说：“星期六一大早我就要出门，约了国际友人去巴黎南部省。”
祝洁的语气有点沮丧：“陈先生你总是这么忙，每次我约你，你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有时候我还约不上你。”
陈文笑道：“明天后天我没时间，但今天我有啊。今天下午到晚上，我全空闲。怎么样，请你游泳吃饭，晚上去蹦迪。”
祝洁立刻语气变的开心：“好呀好呀！下午我可以早些下班，四点钟你来接我吧！”
陈文放下电话，看见谢家姐妹从楼上走下来，她们去上学。
谢甜甜小跑着来到沙发前，坐到陈文身边，笑嘻嘻说道：“陈文啊，冰箱里……嘿嘿，你懂的啦！”
陈文当然明白了，在他的角度，谢甜甜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自己的女人想吃好东西贵东西，这能算什么要求呀，必须满足。
“我懂！你想吃哪一种，告诉我，一会我就去家乐福。”陈文抬手揉着谢甜甜脑袋。
“帝王蟹！”谢甜甜一点也不客气。
“行，帝王蟹！”陈文答应。
“陈文你真好！我走啦！”谢甜甜站起身，走到姐姐身边，姐妹俩牵起手。
谢婷婷冷脸盯着陈文和妹妹，始终没说话。
“哎对了，今晚我不在家吃。”陈文叮嘱了一句。
“啊！那我和姐姐明晚做帝王蟹给你吃！”谢甜甜嚷嚷着。
“赶紧走，迟到啦！”谢婷婷拽着妹妹出门了。
陈文拿上手包，喊来中村雅子，开着三厢车，来到了家乐福。
一顿大采购，死贵的蔬菜是必备品，两人又选了不少价格不菲的肉。帝王蟹，拿了三只。
雅子说：“拿四只，你今晚不在家吃，我们明晚做帝王蟹。”
陈文笑道：“明天我和约了巴黎大学的同学参加舞会，不在家吃完饭。帝王蟹你们三个今晚吃掉。”
回到合租别墅。
陈文帮着雅子，把几个购物袋拿进房间，分门别类归入冰箱各层各处。
来到二层半，拿了泳裤，陈文
下楼出门。
雅子追到门口，娇滴滴问：“陈君你是不是要去游泳馆啊？”
陈文笑道：“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雅子点点头。
陈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今天我约了另一个女孩，改天带你去游泳。”
雅子哦了一声，转身回屋了。
陈文心想，日本女孩就是贤惠呀，悄悄地吃醋，不打扰男人出去玩。
开着三厢车，来到了中行凡支，陈文接上了祝洁。
女孩从楼里出来，裹着一件灰色的长款风衣，单手揪紧衣领，坐进了副驾驶。
陈文问：“天气不是很冷啊，你裹这么紧，防冻还是防狼啊？”
祝洁说：“你们男的不怕冷，我们女的不行。”
陈文从驾驶位伸过手，抓住了祝洁的手：“暖和吗？”
祝洁笑道：“呀！陈先生，你的手真热乎啊！”
女孩的手确实冰冰凉，看来这姑娘身子寒。陈文收回手，打着火，驾车来到了凡大游泳馆。
两人各自去更衣室换泳衣。
陈文动作快，先从男更衣室出来。
正等着呢，忽然看见一个熟人从女更衣室出来。
“哟，陈文，又遇见你了。”化学系张媛笑着跟陈文打招呼。
“哎，好！”陈文应道。
“嗯？你等人吗？女孩？谢家姐妹，还是你们房子那个日本女孩？”张媛问道。
“嘿，我们房子的事你知道得真多。”陈文笑道。
两人嘻哈间，祝洁换好泳衣出来了。
陈文眼睛一亮！
祝洁买了件新泳衣，奶白的。这女孩皮肤很白，老远走过来，陈文猛一眼看过去，那效果跟没穿差不多。
“陈文，让你久等啦！”祝洁快步走到近前，“这位是你同学吗，很漂亮的女孩啊！”
陈文做了介绍人：“这是化学系张媛，这是中行凡支的祝洁。”
张媛悠悠地说道：“祝洁你好！你跟陈文在一块游泳啊，你可得小心！”
祝洁问：“为什么？”
张媛说：“陈文游泳的时候有个坏习惯，他在水里看不清东西，经常会扑到女孩子身上，还找借口说自己不小心！”
祝洁捂着嘴笑道：“陈文，原来你经常这样占女孩便宜啊！”
陈文一手一个，推着两个女孩的后背走向游泳池：“你别听张媛瞎咧咧。”
泳池里，陈文游了几个来回，还真找不到机会扑一下祝洁。
张媛拉着祝洁，总是游到远离陈文的池边，就像故意不给他机会一样。陈文原本没打算占祝洁便宜，反倒被张媛这几次小动作给弄得心痒痒。
正在瞎琢磨，忽然听见有人喊他名字。陈文扭头一看，凯塔走到池边，手扶着台阶，慢慢地溜进泳池。
“嗨，兄弟！”凯塔热情地拍了陈文肩膀。
“凯塔你的腿好些没？”陈文笑着问道。
“在泳池里物理治疗已经三天了，效果很好。”凯塔双手反抓池壁，做了个舒服的表情，“不会影响我们星期六去玩枪。”
“凯塔你应该是用枪高手吧？”陈文问道。
“我算不上什么高手，我的保镖是高手，他的射击水平在我父亲的部队排进前三名。”凯塔说道。
陈文扭头看了一眼游泳池岸上条凳坐着的黑人保镖，那哥们身材很是魁梧，两只眼睛特别有神。他不由得想起在国家射击队认识的老秦。
老秦是前国手，现在为一家帝都商业射击场做教练。老秦的眼睛也是这般有神。
凯塔又说道：“在我5岁那年，我的父亲第一次让我开枪。”
陈文笑道：“我5岁的时候只玩过弹弓，我爸给我做的一把弹弓。”
凯塔咧嘴笑了。
陈文问：“在你们非洲，什么样的枪最流行？”
凯塔说：“当然是ak/四十七了。”
陈文追问：“难道步枪这一块，你们非洲人只使用ak？”
凯塔说：“还有很多其他种类步枪，但是最常用，也是用得最广泛的，还是ak。”
陈文又问：“我们国家的56式半自动步枪，就是仿ak，你们非洲人喜欢56半吗？”
凯塔摇摇头：“我们非洲人很少使用你们国家的56半，我们不喜欢半自动武器，我们喜欢……嘿嘿，嘟嘟嘟嘟……这个样子的，扫射。”
陈文笑了，非洲人在战场上真是简单粗暴。
凯塔用手比划了一支枪，又说道：“你们的56半是很好的枪，在很多国家的ak系仿品当中算是很优秀的，但它对于使用者的军事素质要求太高了。”
陈文问：“能解释一下吗？”
凯塔用手划着水面：“56半只能单发射击，适合那些射击高手做精确打击，使用者无需负担太多的弹药携带量，在战场上的行动更灵活，这是它的最大优点。可是，陈，我们非洲很多战士的素养并不高，他们的射击精度无法达到老兵水平。对这些战士来说，火力强大的自动武器更适合保命。我说的不是消灭敌人，而是自己保命。”
陈文赞叹道：“凯塔你对军队的事情知道得真多，了不起。”
凯塔说道：“我家里几代都是军人，我自己也有军衔。”
陈文好奇道：“你是什么军衔？”
凯塔说：“埃塞俄比亚国防军上尉。”
陈文乐了，凯塔只比他大一岁，今年了不起也就20，居然已经是上尉了。不过陈文想到凯塔的爸爸是埃塞俄比亚三把手，也就理解凯塔为什么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上尉了。
说穿了，就跟当年东北的张小六子一样，十多岁就是尉官，进了军校的门是校官，军校玩一年出来就当上了旅长，转过一个年头拿到了将军军衔。
这叫沾了爹的光啊。
第1025章 爱国的正确方式
再看向凯塔时，陈文心想，这哥们的爸爸可以算是埃塞俄比亚版的“张作霖”了呀！不知道明年去非洲能不能见一见这位非洲枭雄！
陈文暗暗琢磨，假如能够从凯塔爸爸那里借一支部队出来，哪怕是一个连，或者一个排也行，拉过来护卫华夏援建工地，说不定四位爸妈的人生安全就解决了呀！
俩人正聊得开心，女孩们的声音传来。
“陈文，你怎么不游了？”祝洁游到陈文身边，停了下来，伸手扶住池壁。
“逮不到机会扑我们，他蔫儿了！”张媛从水里冒出来，浮在了祝洁身边。
陈文为两个女孩和凯塔做了互相介绍。
张媛随意地冲凯塔打了个招呼，祝洁听完凯塔的名字，脸上露出惊喜，很热情地与凯塔握手，做自我介绍。
陈文懂了，像凯塔这样的身份特殊的学生，恐怕早就上了各银行的重点发展名单。
陈文能够想到，埃塞俄比亚跟法国的关系非常好，所以凯塔使用的银行一定是法国当地银行，他几乎不可能使用法国以外的任何银行账户。这叫zz合作。
凯塔看向两个女孩，盯着水面以下泳装包裹的娇小身体，眼睛散发着热烈的光芒。
陈文瞅了一眼就懂了，狼的目光！凯塔来法国读大学，他的7个女朋友一个也没带来，“非洲张作霖”不许呀。
陈文将心比心，自己刚来法国那阵，旱了八天就受不了了。凯塔在国内有埃塞俄比亚七仙女伺候，来法国他旱了三个月，恐怕这会心里跟猫爪子挠一样。
陈文不想再在泳池里多呆了，尤其不想带着祝洁和张媛再跟凯塔泡在近距离的水里，那哥们浑身散发出的暴虐之气太吓人了。
当然了，也可以理解为身材健壮的非洲哥们散发出的对女孩的吸引力。此人的荷尔蒙积累得太重了。
与凯塔告别，陈文领着两个女孩从泳池爬上岸，各自去不同的更衣室洗漱换衣。
十几分钟后，三人先后从更衣室出来。
“哎，陈文，祝洁，一会你们去哪吃饭啊？”张媛用毛巾擦着半长发，貌似随口地问道。
“下馆子，搓一顿。”陈文回答，但没邀请张媛。
陈文
知道祝洁反复约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他也不介意跟祝洁这样的银行小业务打一场友谊赛。
小情人嘛，十个跟十一个有区别吗？
“哟，你俩二人世界啊，不介意我加一双筷子吧？”张媛上赶着做电灯泡。
陈文还没来得及拒绝，祝洁开口了：“好啊！多一个朋友，多一分热闹，大家都是旅法的华夏人，多亲近是应该的！”
三人来到三厢车旁，陈文拿钥匙解锁。
张媛惊呼道：“陈文你可以啊，买车了啊！”
陈文平淡道：“二手老爷车，70年代出品，才两千块。你想要，我半价卖给你。车况还行，别开太快，容易散架。”
张媛笑道：“德行！”
由于张媛的加入，两个女孩钻进后排，陈文失去了坐在驾驶位摸副驾驶女孩手的机会。
选的餐厅是陈文熟悉的越南餐馆。
之所以选这里，是因为越南饭菜跟华夏西南地区口味差不多，酸甜、酸辣很下饭。
陈文带着祝洁和张媛进门，阮氏香立刻迎上前，热情招呼三人落座。陈文将室友阮氏香介绍给两个女孩认识。
在陈文的建议下，两个女孩点了六个菜。陈文叮嘱阮氏香，让厨房别做得太酸。
张媛问：“陈文你经常来这家吃饭吗？为什么不请我们两个美女去法国餐馆呀？你是不是喜欢刚才你那个室友，故意来帮衬她生意呀？”
陈文说：“这儿的饭菜跟华夏西南地区八成相似，我比较更喜欢炒菜米饭。还有，看来你也经常去法国餐馆，那地方不让大声说话，你不觉得别扭吗？”
张媛说：“咱们国家的人在餐桌礼仪这方面就是有点差劲，是该好好学学西方国家，吃饭的时候不许大声说话，也别总吧唧嘴。”
陈文双手抱拳，作了个揖：“张大姑奶奶，您刚才这番教诲，音量也不小。饶了我吧！咱们今天三人小聚，别讨论那些民族气节好不好？”
祝洁赶忙打圆场：“张媛说得挺好，陈文说得也对。来，我以水代酒，咱们三个先碰一杯。”
能被中行派来法国工作的职员，都是职场的人精，绝对不可能是人情世故的小白。这与工作年限没有关系，他们选人的
时候肯定筛过了。
别看祝洁是今年刚刚大学毕业的，但她料理饭桌气氛的本事，比张媛强太多了。一番插科，三人谈话也愉快了起来。
6盘菜，被逐一端来。
餐馆老板开恩，额外赠送了一份越南米粉，让阮氏香也送到了陈文桌上。
陈文站起身，双手抱拳，向店老板行了个武侠礼节。那老板还了个礼。
张媛问：“咱们国家和他们刚打完仗，陈文你怎么跟这些人打得这么火热？你知道他们杀了我们多少边民和战士吗？”
陈文摇头叹气，苦笑一声：“唉，当年日本鬼子打到了我们老家，杀了我爷爷家的三个长辈，这血海深仇够大了吧？我们那间合租别墅里住着一个日本女孩，她跟我关系可好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是不是想说我不爱国？我告诉你，爱国不是靠说的。”
张媛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陈文呵呵一笑：“赶紧吃，吃完送你回住处。”
张媛噘嘴，气鼓鼓的表情，低头吃菜扒饭。
陈文心想，吃个饭吃出一个杠精来，而且还是个脑子有点轴的杠精。
陈文吃着菜，端详着坐对面的两个女孩。论颜值，自然是祝洁更漂亮一些，毕竟是中行从国内员工里筛出来的。虽然赶不上许美云那么美丽，但也算是个美女。
张媛嘛，不丑，但不能算美女。这女孩应该是从小被宠惯了，总是带着一点骄傲态度。
没仇没恨的，陈文想想，算了，不收拾这丫头了，阴招留着弄坏人。张媛嘛，改天游泳池遇着了，再潜泳扑她一次，捉弄她一下。
吃完饭，陈文拿法郎现金买单。驾驶三厢车，先把张媛送回住处。
张媛住在凡大留学生公寓三号楼，跟汉存水和周文昌同一栋。
下车时，张媛态度挺好，主动道歉加道谢：“我这人说话有时候会挺冲，你别介意啊。谢谢你的晚饭。”
陈文笑道：“改天游泳池见。”
张媛下车，祝洁从后排座改到前排副驾驶。
凡尔赛不大，没多久，车抵达了北郊的那座公寓楼，几个中行员工在这边住，一人一个单间。
第1026章 爱国外汇
陈文把车停在路边，祝洁好半天没说再见，也没拉开车门。陈文干脆熄火，有诉求的是祝洁，他不着急。
沉闷了一会。
祝洁开口了：“陈先生你应该可以想到，这几个星期我总是主动约你游泳，其实是想和你成为朋友。”
陈文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祝洁有些难以启齿的表情：“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你能不能……”
陈文笑道：“你肯定不是想做我女朋友，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有女朋友。我猜，你意思应该是你们经理给了你任务，这任务跟我有关。”
祝洁赶忙点头：“陈先生您真聪明！我们行里希望您能够支持咱们国家的金融，国家现在缺外汇，您如果能够把外汇通过我们行转到国内，就是为国家做了贡献。”
陈文笑了下：“你们是不是知道我有多少美刀？”
祝洁犹豫了一下，轻轻点点头。
陈文懂了，法国农业信贷银行的保密等级远不如瑞士几家银行，他的财务信息被……不能说泄露，只能说是被共享了。
一千零几十万的美刀，折合五千多万的华夏币，在1992年这是天文数字。
陈文说：“你们需要美刀，我也需要美刀啊。我在国外有很多事情要做，必须拿美刀去做投资。”
祝洁哀求的表情：“陈先生您不用拿您全部美刀转回国内，您只要转回一半，我们凡支今年的业绩就能提前完成了。”
陈文心里有数了，对方的诉求是500万美刀。
钱，陈文肯定没问题的，他计划在12月回国一趟，和方经理一起布局，捉农历过年前的一波股市短线。
他打算带回去的钱，可不止500万。
只不过陈文现在不能往国内转钱，11月22日米兰1-1国米那场比赛，他将下注，买意大利菠菜，同时与大野申二、前川信义以及另一个新加入的日本豪门公子对赌。
钱赢过来之后，陈文才会运筹一番，到底转多少美刀回国，他觉得应该不会少于1000万。
陈文问道：“我的学生卡里有多少钱，你们知道了，嗯，好，你说的一半是多少数字，你比划一下。”
祝洁伸出一个巴掌，五指分开。
陈文笑了一下，自己国家银行的人侦察能力这么强，他真是既自豪又无语。
陈文说道：“我的钱，每一个美刀都是合法收入。”
祝洁赶忙说道：“合法的
！我们知道您的收入全是合法的！欧洲这边，您在赌场的收益是合法的！”
陈文心想，得，连银行流水记录都被中行查探到了。他继续说道：“这个月底我有一笔生意要做，时间是下个周末，我将与三个日本人对赌，金额不会小。假如我能够获胜，那么我将可以拥有更雄厚的资金去爱国了。”
听闻陈文要跟日本人对赌，祝洁立刻表情开心，整个脸都是笑。
女孩笑着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祝陈先生您旗开得胜！抗日成功！”
陈文说道：“谢谢你的祝福。你想不想一起和我去意大利，见证我打败那三个日本人？”
祝洁问：“您哪天出发啊？”
陈文说：“星期五下午出发，星期六跟日本人下注，星期天的比赛，星期一返回。”
祝洁表情为难：“我要上班的。”
陈文微笑伸一根手指，指了指公寓楼：“找你们经理申请时间。你的机票、住宿，一切消费，我买单了。”
祝洁答应道：“好，明天上班我就向经理请示。”
陈文伸手握住祝洁的手。
女孩表情有些紧张，却又不敢拒绝。
陈文说道：“不要怕，我又不会杀你。去问问你们经理，我把几百万美刀通过你们行，转回国内，我有什么好处。你记住，我需要一个好处。”
祝洁问道：“陈先生您想要什么好处啊？”
陈文说道：“我的美刀转回国，除了走你们中行，还可以走财务公司。如果我走财务公司，由于我是美刀进，华夏币出，他们不但会免除手续费，而且会给予至少一个点的贴息。”
祝洁为难道：“对于爱国资金，大额的，我们中行可以减免手续费，但是贴息这种做法，是做不到的。”
陈文笑道：“我不要你们贴息，你们做不到的事情，我干嘛要让你们做呢？”
祝洁问：“那您想要什么好处啊？”
陈文松开祝洁的手，表情严肃地提出了他的要求：“沪市那边，你们中行给我安排一个有权限的客户经理，配合我工作。我会转一大笔美刀到我自己在你们行的本外账户，回国进行一系列的股票、证券、理财运作。这些产品，很多不是你们中行代理，所以呢，我的资金会在几个行之间走。你懂的！”
祝洁立刻说道：“我懂的！大额资金转账，手续上很繁琐，陈先生您需要我们给予您效率！”
陈文微笑道：“你可以回公寓休息了，晚安！”
着祝洁安全走进公寓楼，陈文目光扫了一眼大楼门外另一个方向远处的几个小混混。
发动三厢车，返回别墅。
大额华夏币在1992年的国内运转有多难？这事陈文是有切身体会的。他转3万块给徐晓茜帮助李辰和张娟，为了躲开银行部门繁琐漫长的申报和审核，他不得不找侯经理的财务公司解决，图的就是效率。
陈文估算了一番自己的资金和期望营收。目前有1000万出头的美刀，下周意甲米兰德比他将赢取几百万美刀。没必要全带去非洲，带个几百万就行了。
陈文的资金现在存在法国农业信贷银行，他可以在法国将1000万美刀转进中行他的账户。他这个账户是本外币的，回到沪市直接可以提取华夏币使用，美刀则以“爱国外汇”的名义贡献给祖国。
自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国家缺外汇缺了几十年。从国外购买技术、生产线、专利授权、大型设备、核心芯片、软件等等，这些都需要用外汇。
我国的外汇来源主要三种，最大的两类是外资的投资和我国企业在外贸过程中的盈利。第三种便是海外华侨往家里转钱，叫做“爱国外汇”，具体多少数量，这事不好说，总之比例不小，数量很大，这类人士被称为“爱国华侨”。
1000万美刀，从中行沪市分行提取出来，按照陈文出国前的汇率，将是5150万华夏币，这么大一笔的巨款，在1992年是相当大的民间资金。如何在华夏各银行间运转，这可是个让陈文必须重视的问题。跟这个问题相比，与祝洁是否发生小暧昧显得一点也不重要。
陈文的资金存储在中行，沪交所的股票需要在建行开户，许美云的理财是在工行，秦扬的茶铺生意办的是农行。另外，苏浅浅平时用的那个账户，存她自己生活费，接受苏妈陈妈寄钱的账户，是邮政储蓄。
唯一比较方便的是唐瑾。文瑾公司的公账和唐瑾个人的私人账户开在中行。陈文没特别交代唐瑾，但唐瑾办这些事的时候主动替陈文考虑了，于是不用费心他和唐瑾在帝都的银行一致性。
陈文需要一个银行内部的客户经理，帮助他运作半亿资金在几个银行之间的转账。
陈文的钱是合法收入，他的千万美刀全是从欧洲各国赌场赢来的，在这些国家，赌场收益是合法的，而且陈文专门挑那些免税的国家去玩赌场，像英国、德国这种菠菜收税的国家，他根本不去。
个税的问题，陈文更不用担心。为了吸纳“爱国外汇”流入祖国，90年代华夏不会对华侨在全世界的收入征收“全球所得税”，只对华夏企业在海外的经营收一些税费。祖国对自己的同胞，还是很疼爱的。
第1027章 小夏的秘密
陈文资金即将捉年底这波股市短线，也不会存在个税的问题。股票交易只收取千分之一的印花税，不收个税。
至于陈文的资金抄完这波行情，赚了30%到50%以后，资金如何从华夏币变成美刀，再杀回欧洲来圈体育菠菜的钱，这事一点也不用费心，侯经理那种财务公司可以变成陈文收缴民间外汇游资的工具。
陈文加一点比例的手续费，将国内的民间外汇游资收入自己名下，拿到欧洲来发大财，再把体量更大的外汇从中行转回国内，去收1996年华夏股市的大牛市红利，反复运作下，越来越多的民间外汇游资和欧洲菠菜收益将变成“爱国外汇”。
想着这事，陈文驾车时忍不住笑了。
反正身边周围没别人在场，陈文自己一人在车里，放肆地笑了好一阵。
想着美事，陈文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二女友许美云。
他不知道工行什么时候能在欧洲设立分支机构，但他知道，1997年港岛回归前，工行会在港岛设分行。假如工行能够在法国，或者欧洲某国设个机构，把许美云派过来，那该多好啊！
陈文想第二女友了。
不知不觉，车开到了合租别墅。
今天陈文遇到的人不少，事情也挺密集，但是耽误的时间不多。4点游泳，5点半离开游泳馆，6点半吃完饭，把两个女孩送回各自住处，跟祝洁谈了个判，回到别墅才不到8点。
一进门，陈文就看见雅子在厨房饭桌前坐着，复习功课。
今天下午陪着两个女孩游泳，跟祝洁谈判又让他思念许美云，陈文现在心里有一团小火焰，猫爪子挠心般地难受。
中村雅子守身如玉，她和陈文有过亲亲抱抱，但由于她家族的家规约束，她不肯跟陈文再有更进一步发展，陈文也不会对她软硬兼施。
陈文顺着楼梯抬头看了一眼二楼方向，在他的角度看来，谢甜甜已经是他的秘密女友了，但是从里斯本回来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再和谢甜甜单独相处，似乎每次谢甜甜出现时，她姐姐谢婷婷总是碍手碍脚地出现在旁边。
叹了一口气，陈文真想立刻转身出门，去留学生公寓找茂木美树降火。
忽然，雅子的声音传来：“陈君你回来啦！有你的未接电话哦！”
“谁电话啊？”陈文随口应声，走到沙发前，从茶几上拿起便签本。
一看，李斯特。
李念，孟想的那个不着调的初恋。
陈文真不想答理这个人。
李念已经不是82年的那个玉树临风的沪外高材生了，在法国的这十年里他的个人修养和综合能力在走下坡路。深爱他的孟想则是一路进步，思想、气质、能力和盈利水平全面碾压他。
陈文很喜欢孟想，很愿意拥有她，帮助她，甚至把她养起来。当然了，他也知道孟想不需要他来养，人家拿着沪外的教授待遇，还有一家生意爆好的法语补习班。
出国前，陈文曾当面听到了孟想的请求，拜托他在法国尽量找一找李念。可是，现在找到了人，陈文却很难下决心把李念的现状告诉给孟想。
看在孟想的份上，陈文还是抓起电话，回拨李念的号码。
电话接通。
陈文问：“李斯特你腿好了？什么事找我？”
李念说：“我腿好多了。找陈先生您呢，是想和您当面商量点事情。”
陈文问：“当面？你意思是电话里说不清，还让我跑一趟？”
李念嘿嘿笑：“我腿不是不方便嘛，还得麻烦陈先生您来一趟。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
陈文琢磨了一下，猜出一个情况，问道：“你那个小夏是不是还留在你身边？”
李念赶忙说道：“小夏确实还在我这儿，她没走，我没撵她走，陈先生您别误会，小夏她招了！”
陈文笑了：“招了，是吗？”
李念立刻说道：“招了，她不是遭遇什么家暴，她因为别的原因跑来法国。”
陈文说道：“她因为什么原因来法国，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告诉你李斯特，我是看在一个朋友的份上才跟你废话的。”
李念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谢谢陈先生看在马克亮的份上，你这个朋友是真朋友！我现在是真没办法了，腿断了，马克亮又不在巴黎，只能找您商量了！”
显然，两个人对于“一个朋友的份上”的理解是不一样的。陈文说的是孟想，李斯特以为的是马克亮。不过陈文懒得跟这个废柴去做解释。
陈文看了一眼手表：“行吧，我现在过来。”
放下电话，陈文进卫生间放水，回到厨房又喝了一大杯水，拿上手包就往门口走。
雅子追到门口：“这么晚了，你要出门吗？”
陈文转身，一
把抱住雅子，轻轻地吻在她的嘴上。
好一会，陈文松开了她，笑着说道：“不是去寻欢。一个朋友遇到麻烦，我去帮他，是个男的。”
雅子笑道：“就算是你去找美树，我也不会介意的。”
陈文说道：“行，进屋吧，女孩子夜里不要出门。”
走出别墅，来到路边，钻进三厢车。
整个法国除了巴黎市中心区比较堵，其他地方地广人稀，首都周边的几个省（区）人口密度也不高。大晚上的，街面上没什么车，陈文驾车走的是市区外围的几个省，一路60迈。
路过张婉婷住的那处公寓，陈文把车停在路边，从侧窗抬头望了一眼张婉婷和宋琴瑶房间窗户，里面亮着灯。
三厢车重新起步，半个小时后，抵达了李念的那幢旧平房院子。
李念的房子比马克亮的住处还要破旧。他俩的房子所处的街区很老旧，棋盘格局的街道，遍布这种带一个小院子的一层平房，连别墅都算不上。
你家如果有这么一块地，你也可以向市政打报告申请，扒掉平房，重新盖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楼。可那得需要钱对不，李斯特也就是温饱水平，医保都断了，哪有钱重新盖小楼呢。
陈文知道李念的老底。不光知道他是孟想的初恋和第一个男人，而且还知道李念曾经跟一个70岁法国临终老太太结婚，凭借这个方式拿到了法国永居证以及这处平房小院的遗产继承权。
车开进街区时，临近李念房子，陈文忽然发现在房子30米外的街边猫着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叼着烟，拎着啤酒。
陈文下车走到李念院子门口，扭头看了一眼那两个混混，发现混混也在看着他。陈文懂了，李念的房子被道上的人盯着了。
琢磨一下，陈文想到了，李念没把小夏撵走，其中一个原因恐怕是小夏根本走不掉，门外有人盯梢。
陈文心里暗骂，这个小夏到底惹了什么人啊。
一人高的围栏墙，大门口有电钮，陈文按了几下。
不一会，小夏从房子里跑出来，打开门，热情地领陈文进门。
李念家，陈文不是头一次来，进门陈文直奔主卧室。
小夏迈着小碎步，紧紧地跟着陈文。
来到李念的卧室，陈文看见这家伙仍然是在床上养伤，明显恢复得不错，不再是整个地仰躺，今天靠坐在床头。
第1028章 两个女人提前避祸
见陈文进门，李念招呼小夏给陈文拿饮料。
陈文摆摆手：“不喝啤酒，不喝饮料，给我倒杯凉开水。”
李念叹了口气。
陈文坐到床边，从手包里掏出一包中华烟，自己拽了一根，烟盒扔给李念，拿火柴给两人点上。
李念问：“我们家附近那些盯梢的混混，你看见了吧？”
陈文说：“要是在国内，谁敢在我家外面盯梢，我直接弄他。这是在法国，恐怕只能忍了，你也这个心态吧？”
李念吐了一口烟，表情陶醉一番：“唉，我们这一代公派留学生，也算是曾经有过改变世界的理想，可你看看我们这些人，都踏马混成什么屎样！”
陈文哼了一声：“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李念说：“我已经过了后悔的年月。唉，不说我那点破事了，说了没劲。咱们说说小夏的事。”
陈文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小夏，二十四五的岁数，长相挺漂亮。八月底陈文从沪市乘坐飞机来巴黎，他坐的是商务舱，身边位置坐的就是小夏。飞机上，陈文就已经发现小夏长得好看。
在陈文认识的女孩当中能排进第三档，跟小空姐陈菲儿的颜值差不多，比许美云略次一点，比张婉婷好看。
李念说道：“小夏啊，你把你对我说的那些事，再说给陈先生吧。我在法国认识的朋友，没有什么有能力的人。陈先生虽然年轻，但是他是个有能力的人。你的困难我没本事帮你，说不定陈先生有办法。”
陈文笑了笑：“别给我戴高帽子，先让我听听怎么回事。”
小夏开始讲述她的来历和故事。
带一点狗血，还带着一点来劲。陈文听着，甚至有那么一点点解气。
小夏在国内有男朋友，但是她跑来法国，不是为了躲什么对她施加家暴的男朋友，而是她卷了对方的钱。
小夏的这个男朋友，他俩不是正常恋爱，这女孩给一个湾湾的富商做小老婆。陈文听到这里，心里感叹，怎么他走到哪都能遇到混蛋湾湾佬。
从80年代到90年代，湾湾的商人在江浙两省大量地办厂。像苏城、昆城、萧城等等，甚至包括唐瑾的老家杭城，湾湾人开的工厂形成一大片又一大片的工业园区。
陈文重生砸中了1992年，过去大半年他都在沪市忙，沪市周边有数以千计的在江浙沪开厂的湾湾富商。他没来得及去他熟悉的粤省，那边港商扎堆，在深城、莞城弄出了许多的“
二/奶/村”，这类事情跟湾湾富商是一丘之貉。
小夏18岁的时候进了一家湾湾人开的工厂，从生产线的厂妹开始做。女孩长得漂亮，被老板看上了。一来二去，糖衣炮弹，锦衣玉食，小夏很没悬念地投降，做了她们厂老板的小老婆。
这个富商的原配妻子在湾湾，包括小夏在内，这人找了两个小老婆，都是厂里的厂妹。有时候呢，富商也会去外面找女人。
富商在大陆开厂，挣了不少钱，厂子的价值能够上亿，厂里的现金保持在两千万华夏币的档次，在湾湾商圈里属于财力比较雄厚的阶层，叫做亿万富翁。
这人在外面找女人，不找流萤，他喜欢砸钱去玩女明星。几年下来，还真被他得手了好几次，跟好几个华夏的女星有过露水之缘。
听到这里，陈文比较八卦，他就问小夏：“你那个老公，啊，你们没结婚，你是小老婆。嗯，你那个男人，他搞过哪几个女明星啊？你知道名字吗？”
小夏说了几个名字，给陈文惊了一下。不过陈文脸上没漏痕迹，他默默把这几个名字记在心里，说不定将来见到真人，能找点乐趣。
在小夏说出几个名字之后，又说了一个让陈文很惊讶的名字：杨玉莹！
陈文立刻问：“杨玉莹是咱们华夏目前最火的女歌星，难道你那个男人跟杨玉莹也有一腿？”
小夏说：“这倒没有了，我听他说过，今年夏天杨玉莹到杭城开演唱会，他赞助了20万，但只跟杨玉莹吃了一顿饭，连手都没摸一下。”
陈文脑子里一激灵，想起了这档子事。他和唐瑾去杭城看杨玉莹演唱会，有一个姓王的台商，送了999朵玫瑰追杨玉莹，但演唱会那晚的宵夜被陈文搅了局，最后陈文把几十套认购证卖给了那个姓王的台商，狠狠地阴了他一把。
想起这事，陈文不由得心里猜测：不会这么巧吧，那个王先生的小老婆是小夏？
陈文没敢多问，怕暴露自己。他吩咐小夏继续说她的故事。
小夏继续讲述。
那个湾湾富商从杨玉莹的朋友手里，花了将近一千万华夏币，买了几十套白板认购证。随后湾湾富商杀向沪交所，把厂子里账上的一千几百万现金全投进去了。
这还没完。
湾湾富商拿厂子做了抵押，还把他在大陆的别墅和几套房产也抵押了，从财务公司贷出了一千几百万，也砸进了股市。
算上买认购证的钱，那老家伙一共投资了将近四千万。
听到
这里，陈文心里有数了，那个湾湾富商就是拿999朵玫瑰追杨玉莹的王先生，卖认购证给湾湾富商的“杨玉莹朋友、沪市人”，是陈大胆自己。
陈文心里那个爽啊，从8月底到现在，两个半月了，沪指一直在跌，暴跌加下行，下行完了又暴跌，天晓得现在总市值有没有峰值的10%。
陈文觉得，必须找时间打电话问问方经理，探听最新行情，看看那个对杨师姐有肮脏觊觎之心的老色痞现在亏成什么熊样了。
小夏继续说。
她男人投资四千万，其中三千万是买股票。他是6月底、7月初进场，8月中旬的时候，沪指许多股票已经触碰了天花板，开始下行了。
湾湾富商没心思管厂子的事情，连续很多天呆在沪交所大厅，天天看盘，那个绿油油的大屏幕。
小夏给这人做小老婆，做了六年，早就不是1986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妹了。在厂里，小夏和另一个小老婆分别担任着部门主管的职务，眼光和见识被练出来了。
股市的事情，小夏瞧出了不对劲，她和另一个小老婆都看出了她俩的男人要倒大霉。这俩小老婆商量，不能等死，要自救。
厂里管财务的人是湾湾富商的亲戚，两个小老婆没办法直接从财务部下手。她俩一个管车间，一个管仓库，两个小老婆合伙做内鬼，从她俩分管的、最熟悉的地方下手。
她俩把厂里库存的产品和原材料，低价卖给了合作单位。还把别墅、住宅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也卖了。金银珠宝，家用电器，能卖钱的，全都没放过。
反正湾湾富商半个多月都没回来，这俩女人疯狂折腾。
弄这些事，一共花了一个星期。最后那一晚，厂妹出身的两个女孩，拿上大工具，把别墅里的保险箱给破拆了，里面有几十万的现金和许多值钱货。
俩小老婆把一个星期的“缴获”凑了一下，将近两百万现金和一批金银首饰。两人商议一番，小夏想躲到国外，拿了一百万出头的现金，另一个小老婆拿了大几十万现金和金银首饰，躲回了自己老家山区。
小夏的逃跑路，陈文见证了，他是旁观者嘛。。
这女孩拿着一百万出头的现金，找苏省的财务公司兑换了二十万美刀支票，报了个考察团，来到了法国。巧了，路上她跟陈文坐同一趟飞机。
小夏的签证是之前办理的，湾湾富商经常出国，两个小老婆轮流带，给她俩办了好几个国家的签证。
来到法国之后，出机场的时候，考察团的地接正是李念。
第1029章 了结李念的事
小夏长得很漂亮，李念一眼就瞄上了这个美女。小夏心中有潜逃的目的，李念的条件正好符合她的需要。
于是乎，落地第二天，考察团游览小巴黎，这天晚上小夏就跟李念睡在一起了。
小夏是职业的小情妇，给湾湾富商做了6年的小老婆，伺候男人的本事相当了得。
李念自从1984年拿了孟想一血以后，虽然结过婚，但妻子是七十岁的法国临终老太太，实际上李念跟孟想好了两晚至今，整整旱了八年，在床上哪里是小夏的对手，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一晚的欢快之后，李念彻底臣服了。对于小夏编造的那番什么遭受家暴的说辞，傻了吧唧的李念毫无思考和判断能力，信得服服帖帖，发誓要把小夏救出虎口。
很没悬念的，李念悄悄帮小夏避开了考察团的人，实现了滞留，女孩住进了李念的家。小夏失踪给考察团带来的一系列麻烦，李念压根不去管。
李念和小夏，这对患难鸳鸯，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幸福了两个月，麻烦来了。
一周前的周五，几个法国当地的混混埋伏在李念家门口，以抢劫的名义殴打了李念，打得他一条腿胫骨骨裂。陈文接马克亮的电话，来探望过一次，送了一笔法郎给李念。当时李念推理出小夏撒谎，灾祸是这女孩引来的，陈文劝李念撵走小夏。
李念这人，性格比较绵，没舍得撵走小夏，跟她慢慢地商量。陈文觉得李念如今的性格，跟他在84年毅然滞留时的豪情完全不一样。
这对患难鸳鸯商议了几天，没商议出结果，却被人找上了门。
这次来的不是法国当地混混，而是来自华夏财务公司的人。苏省财务公司派来的。
那人登门拜访，态度很客气，当着李念和小夏的面，把小夏做过的事介绍了一遍。
财务公司的人说了几件事。
湾湾富商王先生在股市亏了大钱，几千万的股票跌得只剩几百万，还不起欠财务公司的一千几百万，亏空多达一千万出头。
王先生的厂子已经破产了，财务公司走合法途径，由法院查没了王先生名下的工厂、别墅、住宅和豪车。
在追查的过程中，发现了王先生两个小老婆做的各种手脚，以及违法的事情。
小夏和另一个小老婆弄走的王先生的钱，其实算作王先生早已抵押给财务公司的资产，所以财务公司的目的是把钱收回来，他们没兴趣把两个女孩送进监狱，他们的诉求是盈利。
上周李念挨打，是一次警告，也是断绝两
人逃跑的机会。李念腿骨骨裂，那么无法驾车和步行。小夏更是出不了门，成天被堵在家里。
财务公司的人当面向李念和小夏提出，小夏盗走的一百万出头现金，折合20万美刀，必须还给财务公司。只要钱还回来，那么他们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既不会抓人，也不会举报，任由小夏继续和李念生活在一起，绝不干涉。
昨天，财务公司的人登门找李念和小夏谈判，他给了这两人三天考虑时间，星期六要答复。
财务公司的人只交待了事情和提出还债的时间线，并没有撂下狠话。但李念和小夏知道，一旦不还钱，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更不幸事情。
李念在法国的人脉圈，全是像他自己和马克亮这样的老留。这帮人过得苦哈哈的，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挨打了都不敢伸张。
找法国警察抓混混？不怕混混报复吗？
在李念认识的人当中，陈文是唯一有钱又有能力的朋友。尤其上周陈文送钱救了李念的生活急需，李念更是相信陈文实力强。
听完小夏的坦白和李念的恭维，陈文琢磨了一下，这事处理起来不难，核心是小夏从她那个湾湾男人厂里和别墅盗走的一百万出头华夏币，也就是她兑换成支票的20万美刀。
陈文问道：“在我来之前，你俩没有商议出什么方案吗？”
李念说：“我给小夏说了，让她把钱还给财务公司，踏踏实实跟我在法国过日子，虽然我很穷，但我俩可以打工挣钱。我有房子，不用租房交房租，我俩只需要挣饭钱就行了。”
小夏说：“20万美刀还给他们，万一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钱没有，签证没有，你也没有了，我就完蛋了。”
李念说：“不瞒你说，像我这样拿着法国绿卡的单身汉，要想找个女留学生玩玩挺容易的，但我干不出那种缺德事。我这人虽然不富裕，但我对你是真心的。今天当着我朋友的面，我向你表态，只要你把钱给人家还回去，我断腿的账就一笔勾销了，等我伤好了，能下地走路了，我就带你去法国民政部门登记结婚。”
小夏小心翼翼问：“钱还给他们，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真的会娶我吗？”
李念大声说：“我给你立字据！”
说完，李念挪着身子，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笔和本子，开始写保证书。不一会，写完了。
陈文拿过来一看，一份结婚保证书。有没有法律意义，不好说。
陈文脑瓜子转了转，李念如果娶了小夏，那么这人就没资格去接纳孟想了。陈文决定
，替李念和小夏的幸福婚姻做一点助攻。
小夏从陈文手里接过本子，仔细
趁她阅读的时候，陈文打开手包，里面有一万多法郎和几千美刀。陈文估算了一下汇率，凑出等额两万法郎的混合现金，交到了小夏手里。
小夏有点胆怯地看着陈文，又看了一眼李念。
李念问：“陈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文从小夏手里抓过本子，扔到李念身上：“继续写，给我加上一条，借条！你踏马今天从我这里借走两万法郎，将来你如果不娶小夏，翻倍还钱给我！如果你俩结婚，这两万法郎就是我送给你俩的彩礼了！”
李念笑得龇牙咧嘴的，在结婚保证书的下半页空白处，按照陈文的口述，写了一份以李念名义的借条。
等李念写完，陈文抓过本子看了一眼，把这一页纸撕了下来，叠了几叠，放进手包夹层。这玩意可是好东西呀，没准将来能在孟想身上发挥作用。
陈文对小夏说道：“20万美刀是你的非法所得，你应该还给财务公司。两万法郎，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安家费了。你不用租房，每个月几百法郎能吃饱吃好，这笔钱你省着点用，能吃三年。你跟着老李好好过日子，结婚后拿到法国身份证，你就能正常出去打工了。有房子住，有绿卡，法国的生活压力不会大。法国很漂亮，有空你俩经常一块去旅游，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李念笑道：“前后两次，拿了陈先生3万多，快4万法郎。咱俩也就几面之缘，想不到我李斯特在法国交的最值钱朋友，竟然是没见过几面的小老弟！”
陈文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拍着李念另一条好腿，微笑说道：“你将来要是敢跟小夏离婚，你敢跟别的女人好，哼哼，我一定找人打断你这条好腿！”
李念大大咧咧地说道：“陈先生你放心好了，我李斯特好不容易娶了个年轻漂亮媳妇，一定跟她过一辈子，你没机会打断我另一条腿。”
陈文拍拍李念肩膀：“别嬉皮笑脸，我没跟你说笑。好好过日子，等你伤好了，赶紧结婚去。”
李念认真地点点头。
陈文起身告辞。
李念客气道别。
小夏送出门外。
院子里。
“陈先生！”小夏拽住陈文的衣袖。
陈文停下脚步。
小夏转到他身前，双手伸出，环住陈文的腰，从轻轻到紧紧，抱住了陈文，用她的脸摩挲着陈文的胸膛。
第1030章 你和雅子结婚吧
“谢谢你，陈先生！”小夏说道，“有了你的礼金，我不怕还钱以后没钱用了。”
陈文左手搂住小夏的后背，右手摸着女孩的后脑勺，小声说道：“你俩今天把我诓过来，就是想让我送点钱给你们，我猜得没错吧？”
小夏脑袋靠在陈文肩膀上，轻轻点点头。
陈文说道：“钱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你们两个啊，下不为例，不许再骗我。否则，我找人打断你俩的腿。”
小夏开心地笑了，抬头吻住了陈文的嘴。
吻了一会，小夏主动松开陈文，退后两步，认认真真向陈文鞠了一躬。
陈文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院子，打开车门，发动三厢车，驾车离去。
院外远处的那两个混混还在，陈文没答理他俩。
回到凡尔赛，已经十点多了。
陈文今天小火焰很旺，先是陪祝洁和张媛游泳，离家前跟中村雅子吻了一会，方才又被小夏主动吻了。
李允姬那里，这会不合适去。陈文驾车来到学生公寓，在楼道口抽烟磨蹭了一会时间，瞅准走廊里没了日本学生走来走去，迅速敲门溜进了茂木美树的房间。
茂木美树有些天没见着陈文，今晚忽然被陈文找上门，女孩既惊讶又欢喜。
陈文说：“8点出门前，雅子还调侃我，让我来找你降火。我当时嘴硬，说自己仅仅是出门办事。想不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来找你。”
美树笑道：“雅子拿我说事，我看啊，其实是她自己想你。不说她了，快来，我想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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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陈文搂着美树：“今晚我睡在你这里，明早再走。”
美树说：“雅子很喜欢你，只是你不想入赘到我们日本。”
陈文心想，我堂堂华夏男儿，而且还是全地球罕见的重生人，岂能入赘到你们小日本去。
美树脑袋枕着陈文胸膛：“雅子的家里太古板了，总想着让女儿攀一家豪门亲事，借此让中村家发达。”
陈文好奇问道：“你们日本家庭对于攀龙附凤这种婚姻方式很执着吗？”
美树说：“才不是呢，大多数日本人对婚姻富贵贫贱看得很淡，只有少数对阶层改变持有执着愿望的家庭才会这样。很不巧，雅子家里就是
这样的。”
陈文问：“雅子的家庭，我听她说起，是银行雇员。你知道更详细吗？”
美树说：“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她父亲是个不高不低的银行主管，想把雅子嫁入豪门。呜，就像大野君那样的豪门公子。可是她父亲也不想想，大野君那种级别的公子，怎么会看得上雅子家的条件。三菱重工的董事家，给儿子找妻子肯定找三井、铃木这样的家族呀。”
扭了下身子，美树又说：“陈君啊，雅子真的很喜欢你，你就从了她吧，来我们日本和她登记结婚吧！”
陈文说：“不行的，我有女朋友在国内。”
美树说：“你和雅子结婚，雅子肯定不会阻拦你去外面找女人！”
陈文叹了口气：“不说了，我困了，睡觉！”
美树蜷进陈文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也就是陈文身体比较强，换个别的人，胳膊被女孩枕一晚，肯定受不了。
11月13日，星期五。
陈文起了个大早，与茂木美树道别，趁着大多数人还没起床，溜出了留学生公寓。
大野申二曾经利用华夏女留学生来试图激怒陈文，但是陈文绝对不想拿他和茂木美树的亲密关系来挑衅日本男生们。
陈文的出发点很善良，如果被这栋公寓楼里的日本男生们知道茂木美树与陈文的关系，很可能会给美树带来许多麻烦。
那些头脑充满妒忌和不忿的小鬼子，他们会不会找茬欺负美树？
陈文不想给乖巧可爱的美树带来麻烦，于是他的办法是低调做人。除了雅子，没人知道他和美树的事。
6点多，陈文便驾驶三厢车回到了合租别墅。
拿钥匙捅开大门，陈文刚关上门走到楼梯口，一楼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穿着睡衣的雅子招招手：“陈君，你过来。”
“雅子你起得真早。”陈文笑嘻嘻走到卧室门口。
“你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吵醒我了！”雅子凑到陈文胸前，嗅了一下陈文胸口衣服的气味。雅子身高1米58，跟杨玉莹一样，脑门刚到陈文下巴磕。
“对不起，下次我把车子停到另一面去。”陈文抱歉道。
“没关系的，你车子的噪音，在我听来是舒服的声音。”雅子笑道，“噢，我闻到美树的香水味了。”
“唉，雅子，昨晚我不是骗你，当时我是真没想过找美树。”陈文解释道，“晚上从朋友家回来，我火气比
较大，顺路去探望了美树。”
雅子抬头看着陈文，噘嘴摇摇头。
陈文心里带着一丝丝的惭愧，低头轻轻吻了下雅子的嘴唇。
雅子提议：“找个时间，约美树，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聚餐吧？”
陈文说：“可以的，时间你和她商量。下周末我要去意大利，其它时间我暂时没安排。”
雅子说：“你要不要补个觉啊，昨晚你肯定和美树累坏了。”
陈文笑眯眯伸了个懒腰：“不用啦！你去洗漱，今天早餐我来做。”
7点不到，陈文煮了一大锅的火腿荷包蛋面条。做完早餐，他才去洗漱。
陈文正在卫生间刷牙，就听见厨房传来谢甜甜的喊叫：“哇！好香的面条啊！雅子是你做的吗？”
继续传来雅子的声音：“不是我做的，是陈君的手艺。”
谢甜甜疑惑的声音：“那个懒虫啊？他今天上午是第二节大课，怎么可能起这么早啊？”
陈文漱干净嘴里的牙膏泡泡，走出卫生间：“甜甜同学，今天我没有睡懒觉！你和你姐姐可以吃到我做的早餐啦！”
雅子进了卫生间，关上门。
谢甜甜小跳着走到面前，学陈文平时揉她脑袋的姿势，抬手揉揉陈文的脑袋，表扬道：“小同志，以后继续努力。”
陈文侧头望了一眼楼梯方向，没看见谢婷婷，他嘿嘿一笑，轻轻地抱住了谢甜甜。
“哎呀，大清早的，你干嘛啊！”谢甜甜嘴里不依，但身子没挣扎，任由被陈文抱着。
“从里斯本回来，总是找不到机会和你单独在一起，我想你了，我想抱抱你。”陈文小声说道。
在陈文心里，谢甜甜在里斯本就已经是他的留学女友了，这些天他是天天馋谢甜甜。
“好啦好啦，别抱了，一会我姐姐下来看见了，又该说你了。”谢甜甜嘻嘻笑着。
在谢婷婷的角度，她以往被陈文抱了好多次，初吻也被陈文当着唐瑾的面拿走，这会被抱一下，她没有反感，也没反抗，觉得挺自然的。
陈文也知道适可而止，抱了十几秒，便放开了谢甜甜。女孩跑回灶台，找来碗筷，盛面条。
不一会，在二楼卫生间洗漱完的谢婷婷，也走下了楼。
“哟，大懒虫陈文居然起这么早，还做了早餐啊！不错不错，值得表扬！”得知陈文煮了面条，谢婷婷难得露出可爱的笑容。
第1031章 被资本主义给腐化了
金佑振和阮氏香也下楼了，各自制作早餐。
7点半，其他人都去上学了，家里只剩陈文和雅子。
陈文从手包里找出电话卡，给他在华夏的亲密女孩们打电话，周五上午时间很合适。
苏浅浅明天才会回财大小窝，陈文从唐瑾开始。电话打到温馨小院，又没人接。
陈文干脆打了“福王府”的电话，张婉接听了。
“我有些日子没听见唐姐和小婉你的声音了，想你们了！”
张婉笑道：“我也想文哥！”
陈文问：“唐姐呢？还没回国？”
张婉说：“老男孩乐队去日本演出了，唐姐跟着一块去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陈文又问：“咱家‘福王府’生意怎样呢？”
张婉笑道：“这个月比10月份开张那个月稍微差点，但入住率也有九成。咱家现在不缺银子！”
陈文说：“给我好好的，乖乖的，等着我，下个月我回国一趟，我要好好疼你，给你发红包，加工资。”
张婉甜甜地说：“谢谢文哥！”
放下张婉的电话，陈文打到了沪市工行理财部。
依旧是两分钟的约定通话时长，陈文说情话，许美云嗯嗯啊啊。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交流，却因为许美云那边不方便多说话的工作环境，让陈文有了更强烈地想和美云亲近的念想。
陈文说：“下个月我要回国一趟，跟老方约好了，一起做一笔运作。我想你了，很想的那种。”
许美云说道：“你说过的，上次你来电话就已经说过了，我记着呢。”
陈文说：“等着，这次我住你那里，住两天。”
放下许美云的电话，陈文差点就拨打方经理办公室的电话。
昨天陈文去了一趟李念和小夏那里，得知了小夏的身世来历以及她做的那些事。湾湾富商，老色鬼王先生的彻底破产，源自于他拿着从陈文这里买的认购证去申购股票，四千万的资金打了水漂，可能只剩三百万，此人借了高利贷，资不抵债。
陈文很想问问方经理，华夏股市如今跌成什么熊样。但他琢磨了一下，今天是周五，本周最后一个交易日，收盘之后还有一堆的事，证券公司内部开会，财经新闻的各种节目讨论，陈文觉得最佳的打听时间应该是这周日或者下周一。
看了眼手表，9点多了。
陈文喊了雅子，俩人各自骑着自行车上学。
《西方建筑史》，老规矩，陈文记笔记，雅子开开心心抄笔记。
看着雅子的样，闻着女孩身上可爱的香水味，陈文想起昨晚美树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心里暗暗叹气。
陈文既不可能跑去日本注册结婚，更不能够娶雅子当老婆。唐瑾和许美云，他都没法娶。
他心里苦笑，明年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呢，想什么娶老婆嘛。
中午放学，回到别墅。
房东领着燃气公司的工人，正在往天然气罐里加气。女房东看见陈文，眼睛里全是笑意。陈文没答理她。
由于正在进行易燃气体施工作业，不能出现任何明火，中午别墅厨房不能使用灶台。
陈文领着谢家姐妹和雅子，驾驶三厢车前往凡尔赛一家法式餐馆解决午饭。阮氏香中午一般不回来，她吃食堂之后去图书馆。金佑振那个家伙，没人管他。
难得的一次外出聚餐，让谢家姐妹十分开心，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陈文存心讨好三个女孩，点了一堆美食，鹅肝、鱼子酱是少不了的。他不吃鹅肝，但女孩们喜欢吃，陈文懒得去给她们科普这玩意的黑幕。
带女孩们出来玩，开心是最重要的。
吃完饭，回到别墅，房间里已经有一点点的暖融融，不再是初冬的凉意。
女房东和燃气公司的人已经离去，后院小屋里的燃气锅炉正在工作，整个别墅正式开始供暖了。
暖气片刚刚开始工作，只有一点点热意，那也已经让各人的体感有了明显的舒适感。
陈文舒舒服服睡了一个下午觉。
四点半，谢家姐妹放学回到家，谢甜甜跑到二层半，摇头叹气叫醒了**的陈文。
陈文说：“晚上不用做我的饭。”
谢甜甜说：“对哦，你说过你要去参加舞会。带我和姐姐一起去吧？周末耶！”
陈文笑道：“我要先去张婉婷宋琴瑶那儿，周通也去。在她们家吃了晚饭再去参加舞会。我也不知道那个舞会好不好玩。嗯，我先去考察一次，如果好玩的话，下次带你和你姐姐去。”
谢甜甜噘着嘴：“那我和姐姐说下，不做你的饭了。”
离开合租别墅，陈文连手包都不拿，只带了钱包。晚上要参加舞会，拿着手包没法牵女孩子的手。
战术两件套被他放进了冲锋衣口袋。这件外套是之前去瑞士的时候，伊莲娜-霍莱送他的，法军的秋冬军装。苏浅浅买的羽绒服，真是穿
不上，11月中旬法国不怎么冷。
驾车来到家乐福，陈文买了一堆死贵的蔬菜和海鲜。
今天他买了6只帝王蟹，打包装袋的时候，陈文将2只帝王蟹和4份牛排塞进一个购物袋，他准备将这袋子东西送给公寓207寝室那个女孩。
跟那女孩打了两场友谊赛，陈文至今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那个在诺曼底海滩脱光了上衣晒了日光浴的女孩。
上个星期陈文带着帝王蟹来找张婉婷，被那个女孩硬截下了一只蟹。今天陈文专门送2只帝王蟹和4份牛排给她，顺手帮衬一下她的生活。
自己有车就是方便，十多公里的路，20分钟就到了。
陈文拎着三个购物袋，走进了公寓楼。
他先来到二楼，敲响了207房的门。
“谁啊？”门内传来女孩的喊声，但没人开门。
“我，陈文！”
“噢！陈文啊，你等一会啊！”女孩又喊了一声。
陈文把耳朵贴在门板，依稀听见里面有忙乱的声音，似乎有人慌乱中撞倒了凳子，稀里哗啦的。
房间里乱了一阵，门终于打开了。
女孩左手拉着内门的把手，右手还在捋两鬓的头发：“哟，陈文，你来了！”
陈文还没来得及说话，房间里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哎，我说陈文啊，你不是奔着张婉婷去的嘛，你老往这儿跑干嘛啊？”
女孩回头向后说道：“陈文来找我，碍着你什么事了？”
那男生嚷嚷：“我是你男朋友！”
女孩笑道：“之一！”
陈文心里哭笑不得。
这个女孩的事，陈文听宋琴瑶嘚吧过。
在诺曼底之行中，女孩被5个老留给用了激将法，脱了上衣晒太阳。后来很快，这女孩就沦落了，给3个老留当女朋友，那三人每人每月分别给这女孩几百法郎生活费。
对于这女孩的行为，宋琴瑶说是“被资本主义给腐化了”，陈文则调侃这叫“共享女友、众筹女友”。
陈文猜，刚才说话的人应该是女孩的三个男朋友之一，他来得不是时候，人家俩人可能正在行好事，被他给打断了。
“来，那个谁，给你。”陈文将左手的一个购物袋举起，递给了女孩。
女孩接过袋子，打开看了一眼，惊喜道：“哟，帝王蟹！两只！哇，还有四份牛排！这是你送给我的吗？”
第1032章 张婉婷的忌讳
陈文说道：“上个礼拜来这边，忘了给你带一份，弄得挺尴尬的。今天我来找张婉婷宋琴瑶吃饭，给她俩买了一份，也顺手给你带一份。”
女孩赶忙说：“你太够意思了！来，陈文，屋里坐！”
陈文问：“方便吗？你男朋友，哦，之一，哈哈，他不介意吗？”
女孩笑骂：“甭理他，让他气死拉倒！”
陈文被女孩让进门，一眼看见坐在床边的男生。认识那张脸，诺曼底之行的5个老留之一。
对这帮男生，不论是80年代的公派生，还是90年代的自费生，陈文全都没什么好感。从李念到这栋公寓楼的往届生，没一个好玩意。
他能够想象到，诺曼底那一趟，假如不是宋琴瑶死死拽走张婉婷，说不定张婉婷那天也会脱掉上衣晒太阳，很可能现在张婉婷也像这个女孩一样，给好几个老留做公共女友。
陈文没答理那人，帮着女孩把帝王蟹和牛排放进冰箱。
他不理会那男生，老留上赶着来占便宜。
老留吊儿郎当的语气说道：“哟，妹儿，今晚咱俩有帝王蟹吃了。陈文，谢啦！”
陈文轻轻叹了口气，食材是他发善心，东西既然送给了这女孩，她爱请谁吃，那就是女孩的事情了，陈文管不了，也不想管。
女孩早已被练成了人精，听见陈文的轻叹，立刻明白这位华人留学生圈内的富家公子不满意了。
女孩转身离开冰箱，走到床边，pia的一声脆响，抬手抽了老留一耳光，骂道：“吃吃吃，吃你骂了隔壁啊！没眼力见的玩意！滚出去，你碍着老娘跟陈文说话了！”
老留捂着腮帮子站起身：“臭娘们，你踏马敢打老子！”
女孩继续骂：“打你又怎么了！你他娘的欠打！陈文送我的帝王蟹牛排，那是给我吃的，你凭什么吃啊？”
老留骂道：“好！臭娘们你有了新拼夫，就得意忘形了是吧！好，我走！”
从陈文身边经过时，老留恶狠狠瞪了陈文一眼。
陈文笑了笑，没跟他一般见识，收拾这种没什么出息的老留，没意思。有实力的留学生，不可能跟几个男生一起合伙养一个女朋友，道理特简单，看看陈文自己，看看大野申二，就明白这道理。
放好东西，合上冰箱门。
门开，门关。
女孩走到陈文面前，把身子轻轻靠近陈文怀里。
陈文一把按住她肩膀：“别！你别碰我！没猜错的话，我进门前你俩应该是在做那事！”
女孩笑道：“他刚脱了衣服，你就敲门，我衣服一件也没脱，什么事都没来得及做。要不然啊，他也不会这么大的气。”
陈文问：“你刚才打了他一耳光，不会影响你将来的收入吧？”
女孩抬手，在陈文胸口轻轻捶了一拳：“瞎说什么呢！我是跟他们几个人正常恋爱，我可不是做那种生意的女人！”
陈文笑道：“你知道你这种情况如果是在国内，能办你个什么罪不？”
女孩不以为然：“不就是流氓罪呗！这儿是法国，没这回事！怎么，你想管我啊？”
陈文有些无奈，这个女孩的心态真的已经/自/由/化/了，也不知道是诺曼底之行带坏了她，还是她原本就有这样的潜质。
懒得管她，陈文说道：“东西已经给你送到了，我走了，找张婉婷宋琴瑶了。”
女孩忽然拉住陈文的手，挽住他的胳膊，哀求的语气说道：“哎，陈文，你以后来找张婉婷，能顺路也看看我吗？”
陈文点点头：“可以。”
“你等下！”女孩松开陈文胳膊，跑进卫生间，拿起牙刷牙膏杯子，快速地刷牙漱口一番。
从卫生间出来，女孩重新挽住陈文，表情有些可怜兮兮：“你进门前，我被他亲过，嘴里带了他的味。刚才我洗漱干净了，你能让我亲亲你吗？”
陈文叹了口气，右手购物袋交左手，单手拎着两个袋子，右手搂住女孩的后背，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
女孩的反应很热烈，情绪很快就有了激动。
但陈文不想和她怎么样，吻了一会，便松开了她，开门离去。
回头看了一眼门牌，就是这个数字，总能够让陈文想起自己师专207寝室，想起和李辰、王跃武、徐晓茜、吴亦侠他们在一起做同学的日子。
似乎就是这种情怀，嗯，情怀，让陈文总是对住在这个门牌号房间里的这个女留学生有一份特殊的情感。
没有爱，却是一份舍不下。
离开207，陈文沿着楼梯爬了两层，来到四楼的公共区，两个男留学生在打桌球。
陈文站到一旁，点燃一根中华烟，调整心情。
那两人看着陈文，其中一人用汉语问：“华夏人？”
陈文点点头。
那人笑道：“给根烟呗。”
陈文从烟盒拽出两根，扔给两人。
他俩友善地冲陈文道谢，从裤兜摸出火柴，点上了烟。
讨烟的男生问：“哥们，你来打一局不？”
陈文前世在羊城娱乐场所打工二十年，台球是家常便饭，技术不俗，但他今天没心情玩，而且刚才他已经看出来，眼前这俩人球技很一般。
跟太菜的人打桌球，没劲。陈文微笑摇摇头：“你俩玩吧。”
那俩人叼着烟，继续打球。
陈文看了一会，心情缓和了不少，忽然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记。
“嘿，陈文！你来得真早！”周通的声音。
“拿着，走！”陈文将手里两个购物袋递给他。
“这种粗活你怎么能亲自干呢！”周通笑着接过袋子，“以后你言语一声，拎东西的事全都交给我！”
陈文一马当先，走向张婉婷她俩房间。
周通紧跟身后，保持一米半距离，不快不慢不远不近。
敲门，门开。
宋琴瑶开的门，立刻给了陈文一个大大的拥抱。张婉婷在门后的墙壁式灶台炒菜，招呼陈文和周通快进来。
陈文的前心感受到了一些应该感受到的美妙事，他的心情更好了，笑着说道：“琴瑶你可以啊，身材见长啊，我穿这么厚的军装，都能被你震到，哈哈！”
宋琴瑶白了陈文一样：“你把军装脱了，我让你震个更过瘾的！”
陈文笑道：“行行行，别闹了，你嘴厉害，我说不过你！来，今晚加个菜，帝王蟹！”
周通乖巧地站在门外，等着陈文和宋琴瑶打完情骂完俏，笑嘻嘻地不说话。
宋琴瑶从周通手里接过购物袋，陈文绕过她，来到张婉婷身后，试图从后面抱她一下。
但是让陈文意外的是，张婉婷忽然躲开了。
陈文一愣，没懂怎么回事。
他和张婉婷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西西里岛的海水里两人正面相拥过，张婉婷自己还有过奇特反应，游泳池里也有过肌肤相亲，上个礼拜陈文和张婉婷在这个房间里跳了一晚上的舞，两人亲密地正面抱过很久，最后还一块在床上又抱着躺了很久。
按道理来说，陈文和张婉婷随意再来一次抱抱是不存在心理隔阂的。
为什么方才陈文试图从身后做个打招呼式的拥抱，张婉婷居然这么大的抗拒？
张婉婷表情有些慌张地说道：“我不喜欢别人从后面抱我。”
陈文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习惯。”
张婉婷心情调整好：“陈文周通，你们先坐会，我炒两个菜就得。”
宋琴瑶把两只帝王蟹塞进冰箱，拿了一只大锅，蒸了另两只蟹，又做了一碗蘸料。
陈文和周通一人搬了一张凳子，来到露台抽烟。
关上门，陈文问：“今晚的舞会是个什么情况？”
周通说：“一个小规模舞会，我张罗的。唉，你别问那么多了，反正你玩开心就行，肯定让你有舞伴。”
陈文说：“你办事，我放心。”
第1033章 留学生的舞会
吐了一口烟箭，周通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张婉婷，其实她也喜欢你，可这女孩心眼死，跟国内的男朋友没断关系，她不愿意跟你好。”
陈文笑道：“你知道得真多。说说你还知道什么？”
周通说道：“张婉婷跟她男朋友的事，早晚要完蛋。完蛋之前，你不能干等着，对吧，巴黎还有广大女留学生，她们空虚寂寞的心灵等着你去安抚。今晚我就带你去安抚她们一批。”
对于周通的社交和活动能力，陈文是心里有数的，甚至有点小佩服。陈文觉得，假如在同等的财力条件下，在没有重生金手指的加持下，他做得应该不如周通到位。
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一枪。巴黎的华夏留学生圈子，挺乱的，陈文没那么多时间精力去捋。交给周通来搞社交，陈文坐享其成地参与活动，这感觉挺好。
从露台上，陈文眺望远处西边的方向，那里是安静祥和的凡尔赛。
忽然间他有一个感觉，刚刚成立一年几个月的凡尔赛大学，那里由于没有各国老留学生，所以不存在各种乱七八糟的破事。只有一帮刚刚度过新生期的二年级小屁孩，风气还是相对纯洁的。
当初被“前途出国”的朱先生弄来凡大，陈文曾怀疑这个大学的质量，但现在他觉得，读一个新成立的大学其实挺幸运的。
“陈文，周通，进来吃饭啦！”宋琴瑶的声音传来。
两人扔掉烟头，搬着凳子回到房间。
三菜一汤，外加两只蒸熟的帝王蟹。
帝王蟹陈文一下没碰，他说：“这玩意我经常吃，你们三个吃吧，别管我。”
老大不吃，周通也没好意思多吃，掰了四支腿，算是解馋了。
张婉婷和宋琴瑶不矫情，笑纳了陈文的馈赠。
两个漂亮女孩轮番拿自己筷子往陈文碗里夹菜，陈文来者不拒，笑纳了她俩的好意。
周通笑道：“我的待遇最惨了，你俩从来就不给我夹一次菜。”
吃完饭，陈文和周通告辞。
张婉婷让宋琴瑶和周通先出门，她关上房门，正面抱住了陈文，脸埋在陈文肩膀上。
“对不起啊陈文，你进门的时候，我不是故意躲你，我是真的不喜欢被人从后面抱，下意识地躲开了。”张婉婷小声说道。
陈文笑了，笑得很开心：“说什么，这有什么可值得道歉的。我对这事没什么讲究，从哪个方向抱女孩，我感觉都差不多，只要是抱到了就行。你不喜欢后面，下次我注意就是了。”
张婉婷也笑了：“陈文你这人的心态真好，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
陈文摸着张婉婷的后背，将她身子压紧在自己胸膛，问：“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你认识的人当中有人有变/态/的嗜好？”
张婉婷说：“以后再告诉你。赶紧走吧！”
陈文抱着张婉婷，悄悄掏出钱包，双手在她背后鼓捣一阵，从钱包里抽出一千法郎现金，顺手塞进张婉婷长裤口袋。
张婉婷没有像以前那样拒绝收陈文的现金馈赠，她轻轻叹了口气，双手从法军冲锋衣下摆伸进去，掀开陈文的打底衫，贴肉抓住陈文的腰，用力地揉捏。
陈文咬牙忍着，心想，这个干过农活的丫头，手劲真特么大！真爽！
离开这处公寓，陈文和周通钻进三厢车，开往周通他们的公寓。
对于今晚即将开始的舞会，陈文心里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活了两世，陈文从没参加过大学生的舞会。前世他有机会去90年代羊城的几个大学玩，但一方面是穷，二方面是他的至亲全亡，没心情寻花问柳，就连奋斗都没兴趣。
这一世嘛，他没机会去沪市的几个大学玩。
财大经常有舞会，但苏浅浅从来不去，陈文也没想着鼓动苏浅浅去。万一把苏浅浅的这方面兴趣培养起来，陈文却不在国内，他会担惊受怕。
怕什么？沪师大的舞会是前车之鉴，张娜就是在那个场合被台商包养了。
90年代大学的舞会是什么德行，陈文虽然自己没亲自去玩，但他知道行情。前世他在娱乐场所认识不少同龄的“高人”，那些人说起他们自己在各个大学跟女大学生的事迹，全都是骄傲得瑟。
前世玩转大学舞会和女生宿舍的那些60后、70后的“高人”们，曾经在酒吧里吹嘘他们的战绩，被做小厮的陈文听见过。
那帮人表达过这样一个观点：在大学里玩女大学生，你花钱玩是没意思的，体现不出你的本事，你得是凭才艺赢得女大学生芳心，那才是你的本事。
那么这个“本事”是什么呢，其实就是唱歌跳舞，外加你长得帅、身材好、说话甜。各学习成绩没有半毛钱关系。
才艺，陈文不缺才艺。
不算盗歌的本领，单就民谣和摇滚的演唱来论，他是专家级的。
跳舞，那是职业技能。
外形条件更是没得说。
杨玉莹母校的校草，被大神加强过的身体，追到手三个顶级女朋友，其中两个是校花级别，哄倒了十几个小情人，其中还包括了像伊莲娜-霍莱那样的国际级巨星。
以陈文的审美，大多数女大学生，大部分女留学生，平时他是瞧不上眼的。
但是，大学的舞会，他没玩过。他对这事觉得新鲜。
法国的华夏留学生，其实全都是华夏的大学生，只不过他们的生活和学习环境从国内搬到了法国。这帮人在法国玩得比在国内更嗨、更大。
陈文没跟女大学生们在国内大学的舞会玩玩，想不到来到巴黎了倒有了机会跟这些从华夏女大学生升级为女留学生的姑娘们切磋一下，他心里再次为周通的社交能力点了个赞。
这个跟班用得真是顺手，都不用陈文去指点，周通自己就能发挥主观能动性，没有机会也可以努力创造机会。
陈文决定了，今晚一定要打赏周通一笔。假如玩得爽，那就大大地打赏一大笔。
没玩过的玩具总是让人充满好奇和兴趣的。
带着这样的心态，陈文驾车抵达了周通的公寓。
周通第一时间拉开车门，从副驾驶下车，快速跑着绕到驾驶位一侧，替陈文拉开车门，嘻嘻笑着用手挡着门框，护着陈文下车。
陈文笑骂：“搞这么多礼数干什么，弄得我不打赏你，都不好意思了。”
周通笑道：“那你就别客气了，今晚玩爽了，你多打赏我一点呗！哥们我最近花钱如流水，为了今晚这舞会，没少出血！”
陈文掏出钱包，数了一千法郎塞到周通手里：“这是我今晚门票钱。兄弟我玩爽了，还会加赏！”
周通乐得嘴咧开：“今晚我不玩，我伺候你玩开心！”
哥俩笑闹着，走进公寓楼大门。
顺着楼梯，来到三楼，向右拐进走廊，经过了几个房门。
周通带路，停在了一个房门口，抬手敲门。
隔着门，陈文就已经听见里面传出音乐声。
门打开一道缝，音乐声更响亮了，一个男生的脑袋探出来：“哟，通哥回来啦！”
男生赶忙把门缝开大，点头哈腰给周通让道。
周通没答理他，点头哈腰请陈文进门。
陈文心想，这家伙已经收小弟了？像那么回事啊！
陈文一把搂住周通肩膀：“行了，别装神弄鬼了，我是来寻开心的，不是来当老大的！”
说着话，陈文被周通推进了门。
房间里，已经有了4男6女。加上陈文和周通，正好6对6，谁也不缺舞伴。
周通咋呼嚷道：“哥们姐们，别停啊，音乐演奏起来，小舞步跳起来，小腰都踏马扭起来。”
一个男生重新按下了录放机的播放键，熟悉的欢快歌声从喇叭里传出，陈文认出来了，名曲《迟到》。
第1034章 MJ的太空舞步
“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
“我的心中，早已有个他，哦，他比你先到……”
4男6女继续在房间里随着音乐，扭动身子，跳着华夏版的90年代迪斯科。
周通领着陈文，靠着墙壁站着，他从箱子里拿出两瓶水，递给陈文一瓶。
陈文扫视一眼环境，立刻觉得周通会来事。
大约25平米的一个大单间，床拆了，床架子和席梦思立在朝窗户的一侧墙壁，整个房间大部分面积空了出来，腾出一块20平米的小型舞池。
这面积，比福克斯歌舞厅的那个小舞台要小一号，十来个人跳舞正合适。
最妙的是灯光。
墙上挂着两串彩灯，居然还能变换颜色。
大约每隔5、6秒，彩灯的颜色会切换一下。
陈文仔细一看，忍不住笑了！
灯是普通的小灯泡，白炽灯，灯泡上覆盖了彩色的半透明玻璃纸。这些灯被电线连成两组，由一个开关控制。
开关打到一侧，一组红和绿的灯亮。开关打到另一侧，红绿灯灭，另一组黄和蓝的灯亮。
实现切换功能并非plc什么的装置，而是一个男生手动控制！
陈文认出来了，手动控灯的男生就是刚才开门的人，喊周通为“通哥”的那个男生。
“怎么样，哥们我弄得可以吧？”周通笑着问。
“可以啊你，以前你在你们同济张罗过晚会吧？”陈文赞叹道。
“经费有限啊，否则我弄一个自动的雷射转灯，那才更有气氛。”周通摇摇头，对现场环境做了个嫌弃的表情。
“哎，你们这里什么规矩，跟这几个女孩打交道有什么讲究？”陈文看着舞池里那6个正在欢快蹦迪的女孩。
“什么规矩也没有，你自己下场去跳舞。”周通说道，“你要是跟哪个女孩对上眼了，你俩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管你。”
陈文端详了一会，6个女孩长得都不丑。有5个女孩的长相水平能和宋琴瑶差不多，最后那个女孩长得颇为漂亮，达到张婉婷的档次。
最妙的是那女孩的发型和张婉婷很像，也戴着一副眼镜，皮肤也挺白的。
陈文没再多问，他能够猜到，周通张罗这么个舞会前，邀请女留学生时也是做过一番筛选，长相稍次的人周通直接给屏蔽了。
“行，那我
去跳舞了。”陈文搓着手，心情也是开始起来了。
“走你。”周通没再管陈文，他替下了人工开关，把那个男生也撵进了舞池。
陈文脱掉厚军装冲锋衣，一身毛衣，钻进了舞池里6个女孩当中。
其他4男6女正扎在房间中间地带扭着，谁也没刻意留心新人的加入。留学生是需要释放压力的，背井离乡，又扛着学费和生活费负担，每个人都活得不易，把自己累成了狗。很多时候，很多人，连狗的待遇都不如。
陈文有意地靠近那个外形特点像张婉婷的女孩，她也是舞池里长得最漂亮的一个。
女孩的短发留到脖子根，上身一件大红的宽松毛衣，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握着双拳，随着音乐节奏，左右晃动胯部，两侧肩膀高低交替地配合。
陈文颠着小步，晃了一圈，很快就发现这伙人的迪斯科水平是业余的。10个人，7个人像红毛衣女孩一样左右扭胯，3个人像小鸡吃米一样上下晃脑袋，毫无技术含量可言。
迪斯科有技术吗？肯定是有的。
1992年迈克尔-杰克逊在布加勒斯特开演唱会，五千人激动得晕倒。假如一个会跳mj舞步的人出现在92年、乃至整个90年代的迪厅，他的舞步绝对嗨翻现场。
mj布加勒斯特演唱会的录像带，前世于93年开始，在华夏市场被传播。95年dvd出来的时候，mj的光碟把他的各种舞步进一步地推广到了华夏娱乐场所。
mj的舞步，陈文正好会跳。前世93年以后，他进了歌舞厅打工当小厮，耳闻目睹呗。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录放机播放另一首歌，80年代末期的著名摇滚《站台》，这可是65后、75前这一代人蹦迪十分熟悉的曲子。
借着这首动感还算有力的曲调，陈文滑着mj的太空步，倒着滑到了红毛衣女孩的面前。
从右到左从女孩面前倒退滑过，陈文一记180度转体，又倒着从左到右滑了回去。
“哇喔！好漂亮啊！”
“这是迈克尔-杰克逊的太空步，我在电视里看见过！”
“哎，这位同学，能教教我们吗？”
一阵喧闹，10个人都不蹦迪了，围着陈文，央他教大伙太空步。
陈文看了一眼周通，好哥们背靠着墙，笑嘻嘻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在大伙的期待中，陈文带着10个留学生，教起了
滑步的技巧。
不论是霹雳舞还是太空步，表演者不可能舒舒服服地滑出去。实际上，舞者是通过反向用力的方式，使用比正常走路更费力的舞步，通过视觉差的办法，将滑动的效果展现给观众。
这种视觉差的舞步，有的人学起来特别快，但那些脚腕关节比较钝的人，学起来就很费劲了。
4男6女当中，有两个男生和两个女生学得很快。其他人，学得慢，这其中就包括了红毛衣女孩。
陈文滑步绕到女孩身后，双手轻轻牵住女孩的两只手，问道：“我手把手教你，好不好？”
女孩侧过头：“好啊！”
陈文从后面，胸膛贴住女孩的后背，用他的膝盖顶住女孩的膝盖窝，一点一点动作，带着女孩做太空步。
大家都是已经在法国生活过很长时间的留学生，有的往届生的年份就更长了，对男女之间的交往司空见惯。
陈文和红毛衣女孩亲昵地贴在一起，没有任何人有意见，更没人起哄，大伙各自找伙伴，练刚刚学的太空步。
一开始的时候，红毛衣女孩的脚步还挺僵硬。在陈文的贴身教学下，女孩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笨拙地滑开了几步。
“滑得不错，悟性挺好。”陈文及时送来表扬。
这女孩的动作，其实很一般，不过陈文目的并不是把她教成太空步专家。舞池里的规矩嘛，体验跳舞的乐趣才是最重要的。
女孩学着舞步，做错一个动作，陈文就及时用自己的腿，将女孩走偏的腿带回正确的位置。
女孩做对一个动作，陈文便会轻轻说一声“好，很好”。
得了表扬，越来越多次的表扬，女孩的兴致也变得越来越好，捏紧了陈文的手。
陈文大手包裹女孩的手背，将手指塞进女孩的掌心，由得她捏住，拇指揉搓着女孩手指的背。
周围其他几个人，各跳各的，嘻嘻哈哈，谁也不打扰谁。
忽然，周通喊道：“各位，进入下一个环节啦，慢四！”
几个女孩喊道：“周通，你坏啊！我们女的比你们男的多一个，缺舞伴啊！”
周通笑嘻嘻道：“这不是还有哥们我呢！”
一个女孩问：“你下场跳舞了，谁管灯呢？”
周通哈哈一笑：“灯关掉！不用人管啦！”
女孩们笑着嚷嚷：“周通你太坏了！我们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