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 重建行动(中)
第二天一大早,罗科索夫斯基便给我打来了电话,他关切地问道:“丽达,你的部队如今在做什么,开始修筑防御工事了吗?”
“是的,大将同志。”听到他的这个问题,我立即恭恭敬敬回答说:“我已命令近卫第22和第23军的两位军长,各抽调一个师的兵力,在城北方向修筑防御工事。”
“什么,各抽调了一个师?”听到我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不禁提高了嗓门问道:“你是怎么搞的?明明有八个师,还有坦克军以及那么多的炮兵部队,为什么就只抽调两个师的兵力去修筑工事呢?其余的部队呢,他们在做什么?”
我了解罗科索夫斯基的性格,假如在他说话时打断他,会让他大发雷霆的,因此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训斥。等他说完后,我才开口说道:“大将同志,请您听我解释。虽然只有两个师的兵力在修筑工事,但其余的部队也没闲着。他们大部分在城里帮助居民清理废墟,为他们修建过冬的临时房屋;还有一部分,我则派他们去协助您派出的铁路工人,修复被德军破坏的铁路,以便能今早地恢复和后方的铁路交通。”
听完我的解释以后,罗科索夫斯基沉默了片刻,随后问道:“帮助居民重建家园是对的,但你是不是投入了太多的兵力?如果你不尽快完成防御工事的修筑,一旦德军南下,那么你们不是会很被动吗?”
“放心吧,大将同志,这事我心中有数。”为了防止罗科索夫斯基强行命令我抽调更多的兵力,去修筑没有什么用处的防御工事,我特意解释说:“敌人刚刚遭到了惨败,在短期内不会再主动向我们发起进攻。其次,在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的城外,本来就有现成的工事,我们的部队只需要将这些工事加固完善就可以,不用派太多的部队过去。”
“德国人是不甘心他们的失败。”罗科索夫斯基听完我的这番话后,用不满的语气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近期不会大举南下,再次与你们争夺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呢?要知道,我军在夺取了基辅之后,就是因为轻敌,没有乘胜追击,结果德军的反击一开始,就显得处处被动,以至于差点让德国人重新占领了这座城市。”
罗科索夫斯基所说的这件事,我恰巧是一个参与者,瓦图京就是因为觉得难以挡住德军的反扑,还一度被斯大林闲置,并由罗科索夫斯基来临时接替了他,直到整个战局好转,瓦图京才得以重新回到自己司令员的位置上。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我军在夺取基辅时,并没有能将德军的主要兵力消灭掉,所以他们才能实施疯狂的反扑。而如今在莫济里——卡林科维奇的情况则大不一样,一是我军在这里囤积有重兵,二来这里也没有什么战略价值,德军犯不上将太多的兵力投入到这里。
我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后,将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向他详细地阐述了一遍,最后还说:“大将同志,除了我刚刚所说的理由,是因为新年将至,德国人的圣诞节也快到了,他们估计现在是一门心思想着过节;再加上天气越来越冷,也不适合大兵团的运动,所以我才敢大胆地预言,德国人在短期内,是不会向我们发起进攻的。”
“哦,快过新年了?!”经我这么一提醒,罗科索夫斯基才想起俄罗斯最重要的节日——元旦将至,在停顿片刻后说道:“看来我要让后勤部门给你们多运送一点物资,让指战员们和城里的居民,都过一个开心的新年。”
听说罗科索夫斯基准备给大家准备新年礼物,不禁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接着追问道:“大将同志,不知道您打算为我们提供点什么啊?”
“主要是巧克力、牛肉、猪肉和面粉。”罗科索夫斯基在说完准备运送给我们的物资后,专门进行了说明,“巧克力是新年必不可少的礼物。而牛肉和猪肉,则是让你们包饺子用的。过新年了,怎么也得让战士和居民们吃上一顿‘西伯利亚饺子’。”
“谢谢,谢谢您,大将同志。”听说罗科索夫斯基居然要送这么多的好东西给我们,我顿时喜出望外,连连向他表达自己的谢意。
我放下电话时,旁边的基里洛夫试探地问:“丽达,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是不是说准备为我们提供过新年所需的物资啊?”
“没错,军事委员同志。”我笑着对他说:“大将同志说为我们提供的物资里,包括了巧克力和肉类。让所有人在过新年的时候,都能吃到巧克力和正宗的‘西伯利亚饺子’。”
“西伯利亚饺子。”阿赫罗梅耶夫听到我这么说时,忍不住插嘴说:“上一次吃饺子,还是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的时候。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就过去了一年多了。”
我低头望着基里洛夫,对他说道:“军事委员同志,包饺子的事情,就由您来全权负责,要确保所有的人都能吃上饺子。”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努力在脑海里回忆以前基里洛夫向我介绍的西伯利亚饺子,补充说,“我记得您曾经说过,饺子一定要先冷冻,然后再煮。煮之前的冷冻会让饺子变得汁多味美,所以大家都喜欢吃。还有,饺子通常是在鸡汤或者牛肉汤里煮的,吃的时候还要放酸奶油。”
“没错没错,”听到我这么说,基里洛夫笑呵呵地夸奖我说:“丽达,你的记忆力真不错,我说了那么久的话,你都还记得。”
奇斯佳科夫站起来向我主动请命说:“司令员同志,现在离新年只剩下几天的时间了,为了能让城里的每位居民和我们的战士,都能按时吃上巧克力和饺子,我请求您,让我去监督铁路的修复工作。只有恢复了我们和后方的铁路运输,这样才能更快地将后方的物资,运输到我们这里来。”
对于奇斯佳科夫的主动请缨,我感到非常满意,只要他出马,相信修复铁路的速度能得到较大的提高。于是我点了点头,叮嘱他说:“好吧,副司令同志,铁路修复方面的工作,我就交给您全权负责了。最好在29号或者30号以前完工,否则估计物资就无法按时遇到了。”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奇斯佳科夫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说:“我们出动了那么多的部队配合铁路工人,相信一定可以在您规定的期限内完工。”
看到奇斯佳科夫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想到自己还忘记了一件事,连忙对基里洛夫说:“军事委员同志,我还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基里洛夫看到我表情严肃的样子,不禁显得有些紧张。
“是这样的,”我用手指着面前的地图,对基里洛夫说:“虽然我们现在占领了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两座城市,但城市里还有多少居民,我们还没搞清楚。如果不搞清楚人数,到时发放物资的时候,我担心会出现纰漏。”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件事啊!”基里洛夫搞清楚我担心的是什么事情后,表情轻松地说道:“我这两天组织人手清查一下两个城内的人口,就能统计出准确的数据。”
“您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虽然基里洛夫到了城里以后,可以得到各师派出的人员协助,但我却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所以专门说:“我再给您派一个助手吧。”
对于我的好意,基里洛夫没有推辞,而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坐在旁边一言不发,耐心地等着我为他分配副手。
我的目光首先就投到了别济科夫的身上,他一见我在看他,连忙向前两步说道:“司令员同志,就让我来完成这个任务吧。”
我想了想,然后摇着头说:“不行,参谋长同志,虽然我相信您的能力,但您不是合适的人选,在司令部里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派您去。”
“那派谁去合适呢?”被我拒绝的别济科夫不甘心地问道。
我的目光在屋里扫视一遍后,落在了站在不远处的阿赫罗梅耶夫,便伸手向他一指,说道:“我打算派阿赫罗梅耶夫少校去,他和军事委员同志的搭档时间比较长,我相信他们一定能配合默契的。”
“没错,”基里洛夫扭头望着阿赫罗梅耶夫说道:“少校是我非常熟悉的一名指挥员,早在我们搭档工作时,就一直配合得非常好,所以这次人口调查工作,有他陪我一同前去的话,肯定能取得非常理想的成绩。”
“司令员、军事委员,”阿赫罗梅耶夫向我们的面前走了两步,然后说道:“还有一个合适的的人选,如果再把她加进去的话,我相信这次的任务会完成得很轻松的。”
“是谁?”听到阿赫罗梅耶夫这么说,我和基里洛夫异口同声地问道。
阿赫罗梅耶夫转身朝报务员扎堆的位置一指,说道:“喏,就是她,拉祖梅耶娃上尉,我相信有她的加入,我们的工作会更加事半功倍。”
听说阿赫罗梅耶夫推荐的人选是拉祖梅耶娃,我立即毫不迟疑地表示了同意:“我同意。军事委员同志,您的意见呢?”
基里洛夫朝拉祖梅耶娃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后,也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没有意见。有了阿赫罗梅耶夫少校和拉祖梅耶娃上尉做我的副手,我一定可以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城市人口调查的工作。”
虽然我和罗科索夫斯基通话时,说只派出两个师修筑防御工事,就已经绰绰有余了。但我的心里明白:城市建设和恢复交通,这些工作固然重要,但排在第一位的,始终还是正在加固和完善的城外的防御工事。
防御工事是保护城市安全的一道屏障,假如我想了想,然后摇着头说:“不行,参谋长同志,虽然我相信您的能力,但您不是合适的人选,在司令部里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派您去。”
“那派谁去合适呢?”被我拒绝的别济科夫不甘心地问道。
我的目光在屋里扫视一遍后,落在了站在不远处的阿赫罗梅耶夫,便伸手向他一指,说道:“我打算派阿赫罗梅耶夫少校去,他和军事委员同志的搭档时间比较长,我相信他们一定能配合默契的。”
“没错,”基里洛夫扭头望着阿赫罗梅耶夫说道:“少校是我非常熟悉的一名指挥员,早在我们搭档工作时,就一直配合得非常好,所以这次人口调查工作,有他陪我一同前去的话,肯定能取得非常理想的成绩。”
“司令员、军事委员,”阿赫罗梅耶夫向我们的面前走了两步,然后说道:“还有一个合适的的人选,如果再把她加进去的话,我相信这次的任务会完成得很轻松的。”
“是谁?”听到阿赫罗梅耶夫这么说,我和基里洛夫异口同声地问道。
阿赫罗梅耶夫转身朝报务员扎堆的位置一指,说道:“喏,就是她,拉祖梅耶娃上尉,我相信有她的加入,我们的工作会更加事半功倍。”
听说阿赫罗梅耶夫推荐的人选是拉祖梅耶娃,我立即毫不迟疑地表示了同意:“我同意。军事委员同志,您的意见呢?”
基里洛夫朝拉祖梅耶娃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后,也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没有意见。有了阿赫罗梅耶夫少校和拉祖梅耶娃上尉做我的副手,我一定可以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城市人口调查的工作。”
虽然我和罗科索夫斯基通话时,说只派出两个师修筑防御工事,就已经绰绰有余了。但我的心里明白:城市建设和恢复交通,这些工作固然重要,但排在第一位的,始终还是正在加固和完善的城外的防御工事。
防御工事是保护城市安全的一道屏障,假如(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章 重建行动(下)
在我们的帮助下,一些和民生息息相关的商店,很快就重新恢复了营业。为了解决居民们的实际困难,最初一周的时间,我们都是免费发放食物。消息一传出,食品店和面包店前立即排起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长队伍。
由于我想到这里是刚刚解放的地区,不能照搬那些苏统区的办法,所以我便自作主张,提出不在这两个城市里实行配给制,而是采取花钱购买的方式。当我在集团军军事委员会的会议上,将这个意见提出来时,立即引起了包括基里洛夫在内的绝大多数人的反对。我等大家说完后,才慢吞吞地说道:“各位指挥员同志们,要知道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都是刚刚被我们解放的城市,上级还没有给这里派来地方负责人,所以只能暂时由我们实行军事管制。
我觉得在实行军事管制的地区,还不具备实行配给制的条件,所以我才建议让居民们用钱购买他们所需的食品和日用品。……”
“司令员同志,”刚刚从铁路线返回的奇斯佳科夫首先开口阐明了自己的态度:“目前全国都在实行配给制度,就算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是刚刚解放的城市,也不能例外,否则我们不是和中央在唱反调吗?”
我等他说完后,没有立即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将问题抛给了基里洛夫:“军事委员同志,您的看法呢?”
“丽达,你刚刚也说过,这两座城市,是我们刚刚从德国人的手里解放出来的。”基里洛夫语气委婉地说:“你觉得这里的居民在经过德国人的两年统治以后,手里还能剩下多少的苏联卢布?”
基里洛夫所说的问题,我还真没考虑过,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哑口无言。他见我无言以对,又接着说:“就算还有不少人的家里有钱,但城市都变成了一片废墟,你还以为这些人能将他们藏在家里的钱找出来吗?”
“军事委员同志,”别济科夫显然也赞同基里洛夫的这种说法,所以他追问道:“您说说,我们该采取什么办法?”
“我们对城市人口的统计工作,已基本完成。”基里洛夫想了想,然后回答说:“我们可以张贴布告,通知居民们到指定的地点,去领取食品。”
“可是我担心有些居民会看不到这些布告,”别济科夫有些为难地说:“我们总不能将这些人置之不理吧?”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让别济科夫为难的这个问题,我片刻间就想到了好办法:“可以派出广播车,到每一条街道上去进行不间断的广播,我相信要不了多长的时间,所有的居民都会知道这个消息的。”
“还是司令员同志厉害,一下就想到了这个好办法。”别济科夫在拍完我的马屁后,冲着列席会议的集团军后勤部长问道:“后勤部长同志,我们现在有多少的粮食储备?”
胖胖的后勤部长站了起来,翻开一个本子看了看,然后向我们汇报说:“目前两个城里的粮食能维持七天,糖和黄油能维持两天,而肉类很少,只能满足部分单位的需要……”
我听完后勤部长的汇报后,不禁皱起了眉头,没想到汽车运输队满负荷运转所运来的东西,居然只有这么一点。我扭头问奇斯佳科夫:“副司令员同志,不知道我们的铁路还有多长时间能完工?”
“司令员同志,今天是24号,”奇斯佳科夫站起来回答道:“最快还要五天的时间才能完工。”
“不能提前两天吗?”我试探地问道。
“不行。”奇斯佳科夫摇着头,很干脆地回答说:“目前我们的战士和铁路工人已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在缺乏大型起重机械的情况下,我们的战士只能用自己的肩膀,将一根根的铁轨从仓库看到施工工地……”
在听完奇斯佳科夫的陈述后,我知道要尽快恢复铁路线,是很不现实的事情。只能暗暗地叹了口气,接着宣布道:“介于目前城里的粮食并不充裕,从后天开始,我们不再向居民免费提供食物,而是采取配给制。接下来,我们的工作,就是抓紧时间制作一批配给证,在明天的一天时间内,全部发放到居民的手中。”
说到这里,我扭头看着基里洛夫,微笑着对他说:“军事委员同志,既然城里的人口普查是由您和阿赫罗梅耶夫、拉祖梅耶娃负责的,那么分发配给证的工作,也有你们三人来全权负责了。”
“配给的标准是什么?”基里洛夫面无表情地问道。
说实话,基里洛夫的这个问题又把我问住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分配定额,只能尴尬地说:“军事委员同志,您在这方面比我熟悉,还是由您说了算吧。”
“这样吧,普通的市民每天600克面包,老人和孩子减半。”基里洛夫在说出配给标准后,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扫视了一遍,接着问道:“大家有不同的意见吗?”
“没有,我同意。”作为集团军的一把手,我首先表示了赞同。
“同意!”“没有意见!”听到我表态了,参加会议的成员们,也纷纷对基里洛夫的提议表示了赞同。
散会以后,基里洛夫看看左右没人,低声地对我说:“丽达,你在军事方面很有指挥才能,不过在地方工作上,我看你,好像还有不少不懂的地方。”
基里洛夫的话让我羞得满脸通红,我使劲地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承认说:“是的,军事委员同志,您应该知道,在战争爆发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每天都在家里操持家务和带孩子,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后来到了部队里,因为机缘巧合,我才能一步步地升迁到现在的位置。我的确没有管理城里的经验,不过幸好有您在,一切才能进行得井井有条。”
基里洛夫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丽达,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要不了多久,你就有可能获得提升,到时我也许就和你分开,就算再想帮你,估计也是无能为力了。所以趁现在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你有时间,还是和我多出去跑跑,了解一下如何管理一座城市。”
“没错,军事委员同志,您说得对。”我使劲地点着头说道:“这个战争早晚有结束的一天,到时整个国家的恢复重建工作就会提升日程,假如不懂城市管理,估计就会被淘汰掉。从明天开始,只要我没有事情,我一定陪您去城市,看看您是如何管理一座城市的。”
……
中午的时候,别济科夫忽然拿着一份电报走到了我的面前,表情严肃地说:“司令员同志,根据侦察小组的报告,敌人的防区里来了不少的卡车,一番很繁忙的样子,不知道这是是他们打算对我们这里发起攻势的前兆。”
我听完别济科夫的报告后,笑了笑说道:“参谋长同志,您多虑了。今天是12月24日,是德国人的圣诞平安夜,我估计他们肯定要搞什么庆典活动,所以才从后方开来这么多的卡车,为他们运送节日所需要的物资。”
“虽说如此,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听完我的解释,别济科夫依旧不放心地说:“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应该让部队进入防御阵地,防止德军可能发起的进攻。”
“司令员同志,今天是24号,”奇斯佳科夫站起来回答道:“最快还要五天的时间才能完工。”
“不能提前两天吗?”我试探地问道。
“不行。”奇斯佳科夫摇着头,很干脆地回答说:“目前我们的战士和铁路工人已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在缺乏大型起重机械的情况下,我们的战士只能用自己的肩膀,将一根根的铁轨从仓库看到施工工地……”
在听完奇斯佳科夫的陈述后,我知道要尽快恢复铁路线,是很不现实的事情。只能暗暗地叹了口气,接着宣布道:“介于目前城里的粮食并不充裕,从后天开始,我们不再向居民免费提供食物,而是采取配给制。接下来,我们的工作,就是抓紧时间制作一批配给证,在明天的一天时间内,全部发放到居民的手中。”
说到这里,我扭头看着基里洛夫,微笑着对他说:“军事委员同志,既然城里的人口普查是由您和阿赫罗梅耶夫、拉祖梅耶娃负责的,那么分发配给证的工作,也有你们三人来全权负责了。”
“配给的标准是什么?”基里洛夫面无表情地问道。
说实话,基里洛夫的这个问题又把我问住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分配定额,只能尴尬地说:“军事委员同志,您在这方面比我熟悉,还是由您说了算吧。”
“这样吧,普通的市民每天600克面包,老人和孩子减半。”基里洛夫在说出配给标准后,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扫视了一遍,接着问道:“大家有不同的意见吗?”
“没有,我同意。”作为集团军的一把手,我首先表示了赞同。
“同意!”“没有意见!”听到我表态了,参加会议的成员们,也纷纷对基里洛夫的提议表示了赞同。
散会以后,基里洛夫看看左右没人,低声地对我说:“丽达,你在军事方面很有指挥才能,不过在地方工作上,我看你,好像还有不少不懂的地方。”
基里洛夫的话让我羞得满脸通红,我使劲地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承认说:“是的,军事委员同志,您应该知道,在战争爆发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每天都在家里操持家务和带孩子,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后来到了部队里,因为机缘巧合,我才能一步步地升迁到现在的位置。我的确没有管理城里的经验,不过幸好有您在,一切才能进行得井井有条。”
基里洛夫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丽达,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要不了多久,你就有可能获得提升,到时我也许就和你分开,就算再想帮你,估计也是无能为力了。所以趁现在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你有时间,还是和我多出去跑跑,了解一下如何管理一座城市。”
“没错,军事委员同志,您说得对。”我使劲地点着头说道:“这个战争早晚有结束的一天,到时整个国家的恢复重建工作就会提升日程,假如不懂城市管理,估计就会被淘汰掉。从明天开始,只要我没有事情,我一定陪您去城市,看看您是如何管理一座城市的。”
……
中午的时候,别济科夫忽然拿着一份电报走到了我的面前,表情严肃地说:“司令员同志,根据侦察小组的报告,敌人的防区里来了不少的卡车,一番很繁忙的样子,不知道这是是他们打算对我们这里发起攻势的前兆。”
我听完别济科夫的报告后,笑了笑说道:“参谋长同志,您多虑了。今天是12月24日,是德国人的圣诞平安夜,我估计他们肯定要搞什么庆典活动,所以才从后方开来这么多的卡车,为他们运送节日所需要的物资。”
“虽说如此,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听完我的解释,别济科夫依旧不放心地说:“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应该让部队进入防御阵地,防止德军可能发起的进攻。”
我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虽然觉得别济科夫的这种说法有点杞人忧天,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命令他:“既然是这样,那么您就通知正在负责修筑工事的两个师停止工作,立即进入防御阵地,并做好一切战斗准备。”
“什么,就两个师?”别济科夫听说我只派两个师做战斗准备,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会不会太少了点?”(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 清除特务(上)
对于我的这个问题,基里洛夫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道:“我会让人在食品店或者面包房张贴告示,让没有领取配给证的居民,凭借有效证件到城防司令部领取。”
“城防司令部?!”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的时候,我禁不住楞了一下,觉得我好像没有在两座城里设立什么城防司令部啊。想到这里,我好奇地问:“什么时候成立的城防司令部,我怎么不知道啊?”
“这事是我决定的,我让两个近卫军长将他们的均布设在城里,并兼任城防司令的职务。”基里洛夫向我解释说:“莫济里的城防司令是西瓦科夫;而卡林科维奇则是由塔瓦尔特基拉泽少将来担任城防司令。”
我听完他的解释后,点了点头说:“这样也好,两座城市有了城防司令部,这样对城里的管理就更加方便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刚刚忘记问你了。”基里洛夫有些好奇地问道:“昨晚我看城里的部队忽然进入了一级战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德国人准备发起反攻了吗?”
我摇了摇头,回答说:“昨晚参谋长接到一份侦察报告,说在北面的敌人防区,忽然出现了大量的卡车,敌人的驻地显得格外繁忙。他觉得德军出现这样的情况,也许是想对我们发起突然袭击,所以竭力说服我,让所有的部队进入了备战状态。”
“可是整个夜晚都很平静啊,难道是参谋长搞错了?”
“没错。事实证明,是参谋长搞错了。昨天是德国人的圣诞平安夜,那些突然出现的卡车,也许是为官兵们运送过节物资的车队;而驻地显得繁忙,也许是敌人在准备过节日。”我在向基里洛夫解释了整件事情以后,还不忘为别济科夫辩解两句:“参谋长这样做也没有错,虽然德国人被我们打败了,但他们肯定不甘心所遭受的失败,随时都有可能向我们发起反击,所以我才同意他让部队进入战备状态。”
“新年快到了,上级给我们运送的物资也快到了。”基里洛夫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现在有件事情非常头痛。”
“什么事情啊,军事委员同志?”我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赶紧追问道。
“你曾说过新年时,要给每个市民发巧克力和饺子。”基里洛夫望着我说道:“如今两座城市里有将近四万居民,巧克力还好说,一人发两块也行了,但是那个饺子却是麻烦事。你想想,上级给我们的面粉和牛肉猪肉到了以后,要靠我们自己动手包饺子。除掉我们的几万人,就算一个市民分十个饺子,那也是四十万个饺子。我们的指战员每天要忙的工作太多,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包饺子啊。”
“这倒是一个问题。”我说给居民分发巧克力和饺子做新年礼物时,还真没考虑到基里洛夫所说的这种问题。虽然我管理内政的能力没有基里洛夫强,不过让他所头疼的问题,对我来说,却不是什么问题。我略微想了想,然后对他说:“军事委员同志,这事好办,我们召集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让她们来为我们包饺子。至于剁肉馅的工作,则交给那些有经验的工人来完成,要知道这里的主要工业就是肉禽加工厂。”
基里洛夫听完我的这番话,呵呵一笑,冲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丽达,还是你的点子多啊,包饺子的事情,就从市民中召集人手来完成吧。”
“尽量多召一点人手,至少要一两千人吧。因为加上我们部队,至少要包一百多万个饺子,人少了可忙不过来。”为了提高包饺子的效率,我还特意向基里洛夫强调说:“军事委员同志,我们也不能让这些人白干。他们参加这一项工作,每天能得到五百克的面包。”
虽说钱是人人都喜欢的东西,不过在乱世里,有一口吃的东西比什么都强。基里洛夫听我说不让来包饺子的这些人白干,每天还可以领取面包,便点着头说:“我同意你的意见,就这么办。待会儿到了城防司令部以后,我就将这道命令传达下去。”
吉普车在西瓦科夫的城防司令部门口停下。我下车后,朝四周看了看,见城防司令部所在的建筑物相对完整,周围街道上的砖石瓦砾也清理得差不多了。
门口站着的执勤军官,看到我和基里洛夫从车里出来,连忙跑过来向我敬礼,并礼貌地告诉我,说军长和几个师长正在二楼的会议室里开会。
我向执勤军官道谢后,走进了大楼。然后上了楼梯,沿着长长的走廊,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会议室门口,抬手推开了大门。
里面正在开会的指挥员们,听到有人把门推开,都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朝门口看来。见站在门口的是我和基里洛夫,连忙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抬手向我们敬礼。
我一边还礼一边走向了西瓦科夫所在的位置,同时大声地问道:“各位指挥员同志们,你们在讨论什么?”
西瓦科夫请我和基里洛夫在正中入座后,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愁眉苦脸地向我汇报说:“司令员同志,我们正在讨论如何清除城里的德国特务!”
“德国特务?”我听到西瓦科夫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即便释然了,毕竟这是一个刚解放不久的城市,有几个德军的余孽也再正常不过。我随口问道:“你们发现敌人潜伏在城里的特务了吗?”
“我想是的。”西瓦科夫谨慎地说道:“昨晚我们接到了参谋长的命令,全军进入战备状态。大概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我们的报务员在城里截获到了神秘的电报……”
“神秘的电报!”没等他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因为我想起当初在斯摩棱斯克的时候,城里也发现了德军电台的讯号,没想到在这里也遇到了,我赶紧问道:“锁定了德军发报的位置了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摇着头,遗憾地说:“敌人发报的时间太短,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追踪,信号就消失了。”
“截获敌人的电报内容没有?”我接着又问。
“有的,”西瓦科夫说到这里,冲旁边的一名参谋使了个眼色,那名参谋连忙上前,从公文夹里拿出一张纸,放在了西瓦科夫的面前。西瓦科夫将那张纸推到了我和基里洛夫的面前,说道:“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就说我军部队已进入了一级战备,似乎有什么军事行动。”
听说电报上的内容如此简单,我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随手将电报推给了基里洛夫,望着西瓦科夫问道:“将军同志,你们打算如何对付隐藏在城里的德军特务呢?”
“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斩钉截铁地说:“我觉得应该进行全城大搜捕,将藏在居民中间的德国特务抓出来。”
“怎么个抓法?”基里洛夫看完截获的电文后,随后扔在了桌上,冷冷地问西瓦科夫:“将军同志,您告诉我,您打算怎么在全城两万多人里,找出那么一两名潜伏的德国特务?”
“你曾说过新年时,要给每个市民发巧克力和饺子。”基里洛夫望着我说道:“如今两座城市里有将近四万居民,巧克力还好说,一人发两块也行了,但是那个饺子却是麻烦事。你想想,上级给我们的面粉和牛肉猪肉到了以后,要靠我们自己动手包饺子。除掉我们的几万人,就算一个市民分十个饺子,那也是四十万个饺子。我们的指战员每天要忙的工作太多,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包饺子啊。”
“这倒是一个问题。”我说给居民分发巧克力和饺子做新年礼物时,还真没考虑到基里洛夫所说的这种问题。虽然我管理内政的能力没有基里洛夫强,不过让他所头疼的问题,对我来说,却不是什么问题。我略微想了想,然后对他说:“军事委员同志,这事好办,我们召集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让她们来为我们包饺子。至于剁肉馅的工作,则交给那些有经验的工人来完成,要知道这里的主要工业就是肉禽加工厂。”
基里洛夫听完我的这番话,呵呵一笑,冲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丽达,还是你的点子多啊,包饺子的事情,就从市民中召集人手来完成吧。”
“尽量多召一点人手,至少要一两千人吧。因为加上我们部队,至少要包一百多万个饺子,人少了可忙不过来。”为了提高包饺子的效率,我还特意向基里洛夫强调说:“军事委员同志,我们也不能让这些人白干。他们参加这一项工作,每天能得到五百克的面包。”
虽说钱是人人都喜欢的东西,不过在乱世里,有一口吃的东西比什么都强。基里洛夫听我说不让来包饺子的这些人白干,每天还可以领取面包,便点着头说:“我同意你的意见,就这么办。待会儿到了城防司令部以后,我就将这道命令传达下去。”
吉普车在西瓦科夫的城防司令部门口停下。我下车后,朝四周看了看,见城防司令部所在的建筑物相对完整,周围街道上的砖石瓦砾也清理得差不多了。
门口站着的执勤军官,看到我和基里洛夫从车里出来,连忙跑过来向我敬礼,并礼貌地告诉我,说军长和几个师长正在二楼的会议室里开会。
我向执勤军官道谢后,走进了大楼。然后上了楼梯,沿着长长的走廊,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会议室门口,抬手推开了大门。
里面正在开会的指挥员们,听到有人把门推开,都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朝门口看来。见站在门口的是我和基里洛夫,连忙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抬手向我们敬礼。
我一边还礼一边走向了西瓦科夫所在的位置,同时大声地问道:“各位指挥员同志们,你们在讨论什么?”
西瓦科夫请我和基里洛夫在正中入座后,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愁眉苦脸地向我汇报说:“司令员同志,我们正在讨论如何清除城里的德国特务!”
“德国特务?”我听到西瓦科夫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即便释然了,毕竟这是一个刚解放不久的城市,有几个德军的余孽也再正常不过。我随口问道:“你们发现敌人潜伏在城里的特务了吗?”
“我想是的。”西瓦科夫谨慎地说道:“昨晚我们接到了参谋长的命令,全军进入战备状态。大概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我们的报务员在城里截获到了神秘的电报……”
“神秘的电报!”没等他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因为我想起当初在斯摩棱斯克的时候,城里也发现了德军电台的讯号,没想到在这里也遇到了,我赶紧问道:“锁定了德军发报的位置了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摇着头,遗憾地说:“敌人发报的时间太短,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追踪,信号就消失了。”
“截获敌人的电报内容没有?”我接着又问。
“有的,”西瓦科夫说到这里,冲旁边的一名参谋使了个眼色,那名参谋连忙上前,从公文夹里拿出一张纸,放在了西瓦科夫的面前。西瓦科夫将那张纸推到了我和基里洛夫的面前,说道:“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就说我军部队已进入了一级战备,似乎有什么军事行动。”
听说电报上的内容如此简单,我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随手将电报推给了基里洛夫,望着西瓦科夫问道:“将军同志,你们打算如何对付隐藏在城里的德军特务呢?”
“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斩钉截铁地说:“我觉得应该进行全城大搜捕,将藏在居民中间的德国特务抓出来。”
“怎么个抓法?”基里洛夫看完截获的电文后,随后扔在了桌上,冷冷地问西瓦科夫:“将军同志,您告诉我,您打算怎么在全城两万多人里,找出那么一两名潜伏的德国特务?”(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 清除特务(中)
我很清楚罗科索夫斯基所提到的两年前,指的是战争爆发的前夕,德军入侵的征兆早已被察觉到。可是高层的负责人却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相反,他们还对那些提出警告的人嗤之以鼻,觉得他们所说的都是无稽之谈。
好在我是独自在西瓦科夫的办公室里打电话,如果基里洛夫在身边的话,他估计又要问东问西了。我在办公室里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前往会议室。
由于我在办公室打电话,西瓦科夫没有再和部下们讨论什么问题,而是一帮人坐在那里闲聊。看到我进门,西瓦科夫立即站起身,恭谨地问我:“司令员同志,我们继续开会吗?”
“没错,继续开会吧。”我边朝自己的位置走去,边冲他挥挥手说:“我们刚解放这座城市不久,既要防止德军的反扑,也要搞好城市的建设,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都可以随便说说嘛。”
听到我这么说,巴克索夫首先站了起来,对我说道:“司令员同志,我想给您提个建议,不知道能说吗?”
“请说吧,将军同志。”我在集团军内部从来不搞什么一言堂,所以听到他想向我提建议,我便向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像现在这样,向居民们提供食品。”巴克索夫表情严肃地说:“据我的部下报告说,虽然规定每个人每天只能领取一个面包和一块奶酪,但他们却发现有人在排队领完东西后,又重新排队再去领。”
“将军同志,”我听巴克索夫这么说,便面无表情地问:“您能告诉我,您的部下发现了这种情况以后,是怎么做的吗?”
“还能怎么做?!”巴克索夫咬牙切齿地说:“我当时接到部下的报告后,就立即吩咐他们,将那些人所领取的食品全部没收,不管是先前领取的还是后来多领的,一律都没收,然后将他们赶走,并吩咐其它的食品店和面包房不准接待他们。”
“巴克索夫将军,”听完巴克索夫说完如何处置那些企图占便宜的市民后,基里洛夫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开口不客气地反问道:“您有没有了解过这些人,为什么要多排一次队,领取更多的食物呢?”
“这还用说吗?”巴克索夫耸了耸肩膀,自以为是地说道:“我觉得他们肯定是想囤积食物,然后开展黑市交易,将我们免费发放的食物进行私下交易。所以对这种人,要发现一个就处理一个,绝对不能姑息……”
“将军同志,您真是太过分了!”巴克索夫的话还没说完,基里洛夫便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说:“你根本就没有了解过实际情况,就采取了这种粗鲁的处理办法。要知道,这些人多领食品,也许是家中有病人或者孩子多,所以才不得不采用这种办法。可是您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别人排了半天队伍才领到的食品全部没收了。要是城里因此事而出现饿死的人,你可要负全部责任。”
“好了好了,军事委员同志。”看到巴克索夫被基里洛夫训得满脸通红,我连忙出来当和事老:“巴克索夫将军的出发点是对的,只是处理的方式有点问题。他有了这次教训,相信以后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了。”
基里洛夫听了我的话以后,虽然脸上还是一副怒气难平的样子,不过他没有再批评巴克索夫。我扭头对巴克索夫说:“将军同志,为了避免您所说的情况出现,我们今天在派发配给证。凭配给证来领取食品,就可以最大限度地杜绝您刚刚所说的那种情况。”
在接下来谈该如何改善居民生活条件的时候,巴巴欣上校站起来问道:“司令员同志,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居民的供水,据我所知,很多人都用小车推着水桶到普里皮亚季河边去装水。”
“是这样的吗?西瓦科夫同志。”我听到巴巴欣这么说,连忙扭头问坐在旁边的西瓦科夫:“城里居民的饮用水,都是从城外的河里打回来的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有些尴尬地回答说:“我们正打算抽调专门的人员,尽快恢复城里的自来水供应。”
“光恢复供水还不够。”我等他说完后,接着补充道:“最好再把供电和供暖恢复。居民们没有电,还可以点蜡烛;可是要没有暖气,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可以不好过啊,没准会出现冻死人的情况。”
“没错,司令员同志说得对。”基里洛夫及时地对我的意见表示了支持:“据我所知,在我们夺取这两个城市以前,城里还能供水供电供暖。既然德国人占领城市时,都能做到这一点,难道我们解放了自己的城市以后,连德国人都比不上。”
“西瓦科夫将军。”虽然我知道卡林科维奇也存在着同样的问题,不过既然自己如今在莫济里,那么就先解决这里的问题:“我不给您具体的期限,只是请求您,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城里的供暖供电和供水。供电可以稍微缓一缓,不过供暖和供水,却关系着民生问题,您必须尽快进行处理。”
会议结束后,我和基里洛夫跟着西瓦科夫回到了他的办公室。这里因为生着一个火炉,所以显得格外暖和。等我们都坐下后,基里洛夫望着我问道:“丽达,你和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是怎么谈的?”
“大将同志听了我的请求后,同意立即和谢罗夫同志商议,让他派出擅长侦查的内务部人员,到这里来协助我们抓捕特务的工作。”我对基里洛夫解释完后,又望着西瓦科夫问道:“将军同志,你们真的没有能锁定德军的电台位置吗?”
西瓦科夫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说:“说没有锁定德军电台的位置,这种说法也不准确。根据通讯处的同志报告,敌人电台发报的位置,应该是在城西的十月大街和苏维埃大街一带,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锁定具体的位置,电台的讯号就消失了。”
“知道大概的方向就好。”听说德军的电台是出现在城西放心,对我来说多少是个安慰,知道了大概的方向,我们就不用在全城进行大海捞针似的搜索了。我点了点头以后,对西瓦科夫说道:“将军同志,我已请求上级给我们派人来协助我们。不过在他们到来之前,你们还必须继续监视德军的电台,看他们是否会转移发报的地点。”
“司令员同志,您就放心吧。”西瓦科夫向我保证说:“我会让通讯处的人死死地盯住这部电台,绝对不会让他们轻易漏网的。等上级派的人一到,我就会派出部队去协助他们,争取早点讲这该死的德国特务抓住。”
……
结束了在莫济里城内的视察后,我和基里洛夫返回了司令部。刚一进门,别济科夫就迎了上来,他有些疑惑不解地说:“司令员同志,我接到了方面军司令部发来的一份奇怪电报。”
“奇怪电报,什么奇怪电报?”我听到别济科夫这么说,立即向他伸出手去,说道:“拿来给我看看!”
我接过别济科夫递过来的电报,凑到眼前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短短的一句话:“修理工已上路!”
看到这份奇怪的电报,我也是楞了片刻,但立即就明白了罗科索夫斯基的意思。他估计是怕这份电报的内容会被德国人截获,所以便用了暗语。“修理工”肯定是指的我所需要的那些内务部的侦查人员。
“好了好了,军事委员同志。”看到巴克索夫被基里洛夫训得满脸通红,我连忙出来当和事老:“巴克索夫将军的出发点是对的,只是处理的方式有点问题。他有了这次教训,相信以后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了。”
基里洛夫听了我的话以后,虽然脸上还是一副怒气难平的样子,不过他没有再批评巴克索夫。我扭头对巴克索夫说:“将军同志,为了避免您所说的情况出现,我们今天在派发配给证。凭配给证来领取食品,就可以最大限度地杜绝您刚刚所说的那种情况。”
在接下来谈该如何改善居民生活条件的时候,巴巴欣上校站起来问道:“司令员同志,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居民的供水,据我所知,很多人都用小车推着水桶到普里皮亚季河边去装水。”
“是这样的吗?西瓦科夫同志。”我听到巴巴欣这么说,连忙扭头问坐在旁边的西瓦科夫:“城里居民的饮用水,都是从城外的河里打回来的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有些尴尬地回答说:“我们正打算抽调专门的人员,尽快恢复城里的自来水供应。”
“光恢复供水还不够。”我等他说完后,接着补充道:“最好再把供电和供暖恢复。居民们没有电,还可以点蜡烛;可是要没有暖气,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可以不好过啊,没准会出现冻死人的情况。”
“没错,司令员同志说得对。”基里洛夫及时地对我的意见表示了支持:“据我所知,在我们夺取这两个城市以前,城里还能供水供电供暖。既然德国人占领城市时,都能做到这一点,难道我们解放了自己的城市以后,连德国人都比不上。”
“西瓦科夫将军。”虽然我知道卡林科维奇也存在着同样的问题,不过既然自己如今在莫济里,那么就先解决这里的问题:“我不给您具体的期限,只是请求您,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城里的供暖供电和供水。供电可以稍微缓一缓,不过供暖和供水,却关系着民生问题,您必须尽快进行处理。”
会议结束后,我和基里洛夫跟着西瓦科夫回到了他的办公室。这里因为生着一个火炉,所以显得格外暖和。等我们都坐下后,基里洛夫望着我问道:“丽达,你和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是怎么谈的?”
“大将同志听了我的请求后,同意立即和谢罗夫同志商议,让他派出擅长侦查的内务部人员,到这里来协助我们抓捕特务的工作。”我对基里洛夫解释完后,又望着西瓦科夫问道:“将军同志,你们真的没有能锁定德军的电台位置吗?”
西瓦科夫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说:“说没有锁定德军电台的位置,这种说法也不准确。根据通讯处的同志报告,敌人电台发报的位置,应该是在城西的十月大街和苏维埃大街一带,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锁定具体的位置,电台的讯号就消失了。”
“知道大概的方向就好。”听说德军的电台是出现在城西放心,对我来说多少是个安慰,知道了大概的方向,我们就不用在全城进行大海捞针似的搜索了。我点了点头以后,对西瓦科夫说道:“将军同志,我已请求上级给我们派人来协助我们。不过在他们到来之前,你们还必须继续监视德军的电台,看他们是否会转移发报的地点。”
“司令员同志,您就放心吧。”西瓦科夫向我保证说:“我会让通讯处的人死死地盯住这部电台,绝对不会让他们轻易漏网的。等上级派的人一到,我就会派出部队去协助他们,争取早点讲这该死的德国特务抓住。”
结束了在莫济里城内的视察后,我和基里洛夫返回了司令部。刚一进门,别济科夫就迎了上来,他有些疑惑不解地说:“司令员同志,我接到了方面军司令部发来的一份奇怪电报。”
“奇怪电报,什么奇怪电报?”我听到别济科夫这么说,立即向他伸出手去,说道:“拿来给我看看!”
我接过别济科夫递过来的电报,凑到眼前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短短的一句话:“修理工已上路!”(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二十九章 清除特务(下)
第二天一大早,西瓦科夫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他用激动的声音对我说:“司令员同志,昨晚那个德国特务又再次发出了一份电报。”
“电报上写的是什么?”我立即紧张地问道。
“也没什么,”西瓦科夫回答说:“就说我们在莫济里的部队已解除了战备,并同时在城里派发配给证之类的。”
我想到西瓦科夫那种激动的语气,不禁奇怪地问:“将军同志,您有什么特别发现吗?”
“昨晚负责监听的是拉祖梅耶娃上尉,”听到我这么问,西瓦科夫由有些激动起来:“她从敌人报务员发报的特点判断出,这个报务员和在斯摩棱斯克发报的报务员,是同一个人。”
“什么,是同一个人?”我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后,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没错,司令员同志。”对于我的疑问,西瓦科夫用肯定的语气说道:“经过拉祖梅耶娃上尉的反复确认,的确是同一个人。”
“我知道了!”我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能是我知道了在莫济里发现的敌人报务员,和斯摩棱斯克的报务员是同一个人时,显得有点激动,以至于引起了别济科夫的注意。他关切地问道:“司令员同志,出什么事情了?”
我抬头望着别济科夫说道:“参谋长,西瓦科夫将军打电话来说,他们昨晚又截获了德国特务的电报,而且经过拉祖梅耶娃上尉的确认,肯定断定和在斯摩棱斯克发现的那个报务员是同一个人。”
“是同一个人?”别济科夫听到这个消息时,和我刚刚的反应一模一样。不过他在迟疑了片刻后,俯身看着面前的地图,似乎在查找着什么。
我看到他全神贯注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参谋长,您在看什么?”
听到我的问话,他抬起头望着我问道:“司令员同志,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泄露情报的人,是近卫第77师师部的一名参谋吧?”
“是的,是近卫第77师的一名参谋。为了这事,师长阿斯卡列波夫少将还专门向我做了检讨,说自己御下不严,居然没有发现有德国人的特务潜伏在自己的部队里。”我说完这番话以后,望着别济科夫好奇地问:“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司令员同志,您请看。”他将自己面前的地图朝我推过来一点,然后说道:“上次向德军特务传送情报的,是近卫第77师的一个参谋。而这次发现德军特务发报的地点,却恰巧也在近卫第77师的防区内。”
“什么,在近卫第77师的防区内?”别济科夫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将地图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仔细地查看城西十月大街和苏维埃大街的驻军番号,发现是近卫第77师第215团。看完以后,我喃喃地说道:“假如西瓦科夫他们发现的地点没错的话,那么特务就是在近卫第215团的防区内发出的电报。”
“司令员同志,我有个大胆的推断。”别济科夫提高嗓门对我说道:“如果莫济里和斯摩棱斯克的报务员都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德军特务就不会装扮成普通的市民,因为没有市民从斯摩棱斯克跟着我们来到这里,所以我觉得特务一定是潜伏在我们的部队里。”
“潜伏在我们的部队里,”我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别济科夫刚刚所说的话。经过反复的思索,我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连忙抓起了面前的电话,拨通了西瓦科夫的指挥部。
一听到西瓦科夫的声音,我就开门见山地问:“将军同志,你帮我问问拉祖梅耶娃上尉,上次德国特务是在斯摩棱斯克的什么位置发布的?”
“好的,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礼貌地说道:“拉祖梅耶娃上尉在隔壁,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把她叫过来。”
过了片刻,听筒里传出了拉祖梅耶娃的声音:“您好,司令员同志,我是拉祖梅耶娃,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上尉,上次我让你监听斯摩棱斯克的敌台,敌人的报务员后来又发过两次电报,你还记得大致的位置吗?”我深怕拉祖梅耶娃对这个问题不重视,还特意强调:“你只需要告诉我,敌人电台的讯号是出现哪几条街。”
别济科夫这个参谋长当久了,对自己的本职工作也越来越熟悉了,听到我在问拉祖梅耶娃关于斯摩棱斯克的事情,连忙找出了一张斯摩棱斯克的地图,放在了我的面前。我冲他点头笑了笑,然后用笔将拉祖梅耶娃所说的地方标注出来。
等我在地图上标注完毕后,再看看当时驻扎在该地区的部队番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我看到的依旧是近卫第215团的驻地。看到这里,我轻轻地咳嗽一声,然后对拉祖梅耶娃说道:“上尉,你立即和西瓦科夫将军到我的司令部来一趟。”
……
一个小时后,西瓦科夫和拉祖梅耶娃来到了我的指挥部。西瓦科夫向我敬礼后,一脸不解地问道:“司令员同志,不知道您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指示吗?”
“将军同志,请坐。”我伸手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后,将莫济里和斯摩棱斯克的地图推到了他的面前,指着上面打着圈的位置,对他说:“看看吧,这就是敌人在两个城市发布时,被我们锁定的大概位置。”
西瓦科夫漫不经心地朝地图看去,等他看清楚上面画圈的位置后,猛地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大声地叫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拉祖梅耶娃上尉,”我冲拉祖梅耶娃招招手,将她叫到桌边,指着让西瓦科夫抓狂的两张地图问道:“你来看看,地图上标注的特务电台位置对不对?”
拉祖梅耶娃拿起两张地图仔细地看了看,然后重新放回桌上,冲着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司令员同志,完全正确。两个城市发现敌人电台的位置,都标注得很正确。”
“谢谢你,上尉同志。”我冲拉祖梅耶娃笑了笑以后,扭头对西瓦科夫说:“西瓦科夫将军,您现在明白点什么了吗?”
一脸沮丧的西瓦科夫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司令员同志,我明白,既然两次发现德军电台的位置,都是同一支部队的驻地,那么就说明一点,在我们的队伍里,潜伏有德国特务。我们当前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将这个特务挖出来。”
“没错,将军同志。”见他领会到了我的意图,我笑着点了点头说:“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近卫第215团,就证明敌人是潜伏在我们部队里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西瓦科夫抬手用衣袖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可怜巴巴地问我:“立即对近卫第215团进行审查,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啊?”
“没错,司令员同志。”对于西瓦科夫的担心,别济科夫也表示了赞同:“我们刚刚收复莫济里不久,如果这个时候在军队里实施大规模的清查,可能会导致人心惶惶。”
虽然各部队在解放莫济里、卡林科维奇的战斗中,都出现了大规模的减员情况,不过今近卫第77师却因为是最后进入战场,所以部队简直相对完整,而近卫第215团的总兵员此刻依旧多达两千人。假如冒冒失失地对他们进行清查,我担心会出现失控的场面。
见我迟迟不说话,别济科夫谨慎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再等等,”我颇为无奈地说:“还是把清查潜藏特务的事情,交给上级派来的内务人员吧,毕竟他们最擅长的就算清除我们内部的敌人。”
一听到西瓦科夫的声音,我就开门见山地问:“将军同志,你帮我问问拉祖梅耶娃上尉,上次德国特务是在斯摩棱斯克的什么位置发布的?”
“好的,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礼貌地说道:“拉祖梅耶娃上尉在隔壁,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把她叫过来。”
过了片刻,听筒里传出了拉祖梅耶娃的声音:“您好,司令员同志,我是拉祖梅耶娃,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上尉,上次我让你监听斯摩棱斯克的敌台,敌人的报务员后来又发过两次电报,你还记得大致的位置吗?”我深怕拉祖梅耶娃对这个问题不重视,还特意强调:“你只需要告诉我,敌人电台的讯号是出现哪几条街。”
别济科夫这个参谋长当久了,对自己的本职工作也越来越熟悉了,听到我在问拉祖梅耶娃关于斯摩棱斯克的事情,连忙找出了一张斯摩棱斯克的地图,放在了我的面前。我冲他点头笑了笑,然后用笔将拉祖梅耶娃所说的地方标注出来。
等我在地图上标注完毕后,再看看当时驻扎在该地区的部队番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我看到的依旧是近卫第215团的驻地。看到这里,我轻轻地咳嗽一声,然后对拉祖梅耶娃说道:“上尉,你立即和西瓦科夫将军到我的司令部来一趟。”
……
一个小时后,西瓦科夫和拉祖梅耶娃来到了我的指挥部。西瓦科夫向我敬礼后,一脸不解地问道:“司令员同志,不知道您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指示吗?”
“将军同志,请坐。”我伸手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后,将莫济里和斯摩棱斯克的地图推到了他的面前,指着上面打着圈的位置,对他说:“看看吧,这就是敌人在两个城市发布时,被我们锁定的大概位置。”
西瓦科夫漫不经心地朝地图看去,等他看清楚上面画圈的位置后,猛地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大声地叫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拉祖梅耶娃上尉,”我冲拉祖梅耶娃招招手,将她叫到桌边,指着让西瓦科夫抓狂的两张地图问道:“你来看看,地图上标注的特务电台位置对不对?”
拉祖梅耶娃拿起两张地图仔细地看了看,然后重新放回桌上,冲着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司令员同志,完全正确。两个城市发现敌人电台的位置,都标注得很正确。”
“谢谢你,上尉同志。”我冲拉祖梅耶娃笑了笑以后,扭头对西瓦科夫说:“西瓦科夫将军,您现在明白点什么了吗?”
一脸沮丧的西瓦科夫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司令员同志,我明白,既然两次发现德军电台的位置,都是同一支部队的驻地,那么就说明一点,在我们的队伍里,潜伏有德国特务。我们当前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将这个特务挖出来。”
“没错,将军同志。”见他领会到了我的意图,我笑着点了点头说:“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近卫第215团,就证明敌人是潜伏在我们部队里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西瓦科夫抬手用衣袖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可怜巴巴地问我:“立即对近卫第215团进行审查,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啊?”
“没错,司令员同志。”对于西瓦科夫的担心,别济科夫也表示了赞同:“我们刚刚收复莫济里不久,如果这个时候在军队里实施大规模的清查,可能会导致人心惶惶。”
虽然各部队在解放莫济里、卡林科维奇的战斗中,都出现了大规模的减员情况,不过今近卫第77师却因为是最后进入战场,所以部队简直相对完整,而近卫第215团的总兵员此刻依旧多达两千人。假如冒冒失失地对他们进行清查,我担心会出现失控的场面。
见我迟迟不说话,别济科夫谨慎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再等等,”我颇为无奈地说:“还是把清查潜藏特务的事情,交给上级派来的内务人员吧,毕竟他们最擅长的就算清除我们内部的敌人。”(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章 特派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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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快就揪出来了?”我听到西瓦科夫的这个报告时,第一反应就想到也许是果莎屈打成招的结果,毕竟内务部一直没少干类似的事情,所以不放心地问:“不会搞错吧?”
“没有,司令员同志,绝对没有搞错。??”听到我这么问,西瓦科夫慌忙回答说:“我是亲自参加了整个审讯过程,被抓捕的德国特务自己也供认不讳。”
“你们是不是对犯人进行了严刑逼供?”为了稳妥起见,我接着问道:“被抓的人因为受刑不过,所以才按照果莎大尉的提示,招认了自己的罪行。”
“也没打多厉害,”西瓦科夫有些吞吞吐吐地说:“就是把那人捆在架子上抽了几鞭子,然后他就把该招供的事情全部招供。”
“软骨头。”听到西瓦科夫说特务只挨了几鞭子,便招认了自己的身份,我不禁在心里将这个特务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觉得他怎么也该在严刑拷打下坚持两天,然后再由我亲自出马,对他软硬兼施,最后,他的意志终于崩溃,亲口向我招供了一切。
我兴趣缺缺地问道:“将军同志,特务是那个单位的,他都招供了一些什么吗?”
“司令员同志,请听我汇报。”西瓦科夫等我说完后,便开始向我详细地汇报起来:“我们和果莎大尉回到了城里以后,大尉建议我以开会的名义,将近卫第5团的排以上军官都召集起来……”
我听说他们居然连排级指挥员都没过,不禁楞了片刻,但转念一想便释然了,如果真的只着急连级以上军官进行甄别,很容易让潜伏在其中的特务漏网,要知道能接触到电台的指挥员中,也有不少的排级指挥员。
我接着问道:“然后呢,你们是怎么识别出来的?”
“在等待那些指挥员来报道的过程中,果莎大尉详细地向我打听,在这几十名低级指挥员中,有谁是原来一直待在部队里,又有谁是在部队进行整补时补充进来的。”西瓦科夫语气平稳地向我报告说:“我让人找来这些指挥员的资料,经过仔细的检查,现当时曾经补充了七名连营级指挥员,不过已经两人人在解放莫济里的战斗中牺牲。所以果莎大尉果断地决定将审查目标锁定在剩下的五个人身上。
等来开会的指挥员到齐以后,果莎分别将五人叫出去问话。经过详细的盘问,有四个人都有证据显示,当我们现电台讯号时,他们正带着部队在城里进行巡逻。而剩下的一个人,则成为重点的怀疑对象。”
“他叫什么名字,”我见西瓦科夫一直没有回答我提出的问题,便再问了一遍:“他现在的军衔和职务是什么?”
“他叫鲁尔巴,大尉军衔,目前是近卫第5团一营副营长。”西瓦科夫说到这里的时候,有点尴尬地说:“由于该营营长叶梅利亚诺夫少校在近期的表现不错,该师师长准备晋升他为第5团的副团长,而他空出来的营长职务,就由鲁尔巴接任。”
对于叶梅利亚诺夫少校的任命问题,我没有表意见,而是对鲁尔巴怎么被德军策反,以及如何混进我军队伍的事情感兴趣:“将军同志,他有没有说他是怎么被德军策反的,又是怎么混进我军队伍的呢?”
“是这样的,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连忙回答说:“鲁尔巴在年初的哈尔科夫中,被德军俘虏,在战俘营里被德国人策反的。后来,他在奥廖尔战役时,回到了我们的部队里,说自己负了伤以后,一直在某个集体农庄里养伤,伤势一好,就迫不及待地归队了。”
“他说自己在农庄里养伤,难道上级就没有派人去进行核实吗?”我以前一直觉得上级对归队的指战员所进行的审查,是多此一举,此刻却觉得是必要的。
“司令员同志,要知道当时归队的指战员太多了,我们根本抽不出足够的人手,去一一进行核实。”西瓦科夫有些为难地说:“况且他所说的那个村子,被我军解放时,已被德国人烧成了一片废墟,村子里的村民早就不知道去向了。”
“我明白了。将军同志,你尽快派人将审讯记录送过来。”我在叮嘱完西瓦科夫后,忽然想起叶梅利亚诺夫少校的事,连忙又补充说:“对了,关于叶梅利亚诺夫少校的晋升,不能受到这个特务事件的影响。对于在战场上表现突出的指战员,我们要把他们放到更合适的岗位上去,明白了吗?”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响亮地答应道:“我立即派人将特务和审讯报告给您送过去。”
我这边刚放下电话,旁边的别济科夫就抢着问道:“司令员同志,潜伏在城里的特务抓到了?”
“没错,抓到了。”我点着头说道:“是近卫第5团一营的副营长鲁尔巴大尉,如果这次没有将他揪出来的话,阿斯卡列波夫将军就准备晋升他为一营长。”
“啊,晋升他为营长。”别济科夫在说这话时,还不自觉地抬手擦了一下额头,“幸好我们及时地将他揪出来了,要是真的让一个德国特务在近卫师里担任了营长的职务,那可就麻烦了。”
我点了点头,对别济科夫说道:“参谋长,由于长时间的战斗,各师都减员非常厉害,急需补充大量的兵员。在进行补充的时候,要做好甄别工作,杜绝类似的情况再次生。”
“明白,”别济科夫点着头对我说:“司令员同志,我觉得应该请求上级给我们安排足够的内务人员,来防止德军特务对部队的渗透。”
“要把握好分寸。”虽然知道让内外人员大规模进入我们的部队,已经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但考虑到部队的问题,我还是提醒别济科夫:“铲除渗入我军的特务是必要的,但是也不能影响到部队的稳定。”
我的话刚说完,桌上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我连忙朝铃声响起的地方望去,现正响个不停的是可以打外线的高频电话。“司令员同志,我估计果莎大尉已经把审讯的结果,向上级进行汇报了。这个电话应该是上级打来问结果的。”说完,别济科夫抓起话筒递给了我。
对于别济科夫的猜测,我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接过话筒贴在耳边说道:“我是奥夏宁娜!”
“丽达,是我。”听筒里立即传出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我是罗科索夫斯基。怎么样,城里的德国特务抓到了吗?”
“是的,大将同志。”虽然我还没来得及将这件事向上报告,但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知晓了此事,我却一点都不感到意外,除了果莎的汇报外,他可能还有其它的消息来源,所以我如实地回答说:“潜伏的特务是近卫第5团一营的副营长雷尔巴大尉,他是在……”我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对罗科索夫斯基进行了详细的汇报。
等听完我的汇报,罗科索夫斯基沉默了一阵后,对我说道:“就在几分钟前,谢罗夫同志和我进行了一番谈话,你想知道是什么内容吗?”
我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心里不禁一阵慌,连忙心虚地问:“说了什么?”
“他说,为了防止类的事件再次生,有必要给你们派去专门的内务部人员,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渗透到我军内部的敌人。”罗科索夫斯基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然后用商量的口吻问我:“丽达,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如果在以前,我肯定会毫不迟疑地表示拒绝,不过刚刚从部队里揪出了一名德国特务,让我没有了拒绝的底气。既然上级派内务部人员进驻已成了定居,我还不如爽快点答应,这样还能给上级留下一个好印象。
想到这里,我果断地说:“大将同志,您也知道,我们集团军经过半年多的战斗,指战员几乎换了一茬,在这种情况下,的确需要有人来帮我们把关,将那些渗透到我军中的德国特务抓出来。所以,我恳求上级给我调派必要的内务部成员。”
“好吧,既然你答应了,这事就好办了。”罗科索夫斯基听到我这么回答,立即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接着说道:“谢罗夫同志的意见,就是派果莎大尉及他的部下,作为一个特派小组,进入你们的指挥部去协助工作。”
“我同意谢罗夫同志的意见。”既然内务部的二把手都表态了,我自然要表现得配合一些:“我和果莎大尉打过交道,我觉得让他来担任这个特派小组的负责人,是非常合适的。”
“除了果莎大尉以外,”罗科索夫斯基等我一说完,便补充说:“其余的十几名同志,也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肃反工作人员。我相信随着他们的加入,那些企图渗透到你们部队里的敌人,是无法得逞的。”
我和罗科索夫斯基的通话结束后,别济科夫便关切地问道:“司令员同志,大将同志说了什么?”
“他打算派一个特派小组进驻我们的司令部,”我放下电话,抬头对别济科夫说:“成员就是果莎大尉和他的那些手下,您看该将他们安置在什么地方?”
我虽然没有明说,但别济科夫却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不能让特派小组随时待在指挥部里,那样就会不可避免地给我们带来许多不便,因此必须将他们支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去。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试探地问:“将他们安置在警卫团,怎么样?要知道团长尤先科少校,和果莎大尉以前可是同事,我相信他们会相处融洽的。”
听到别济科夫的这个提议,我立即点头表示同意,并吩咐他:“给尤先科少校打个电话,让他立即到我这里来报道。”
别济科夫拿起电话拨号的时候,抬头对我说了一句:“司令员同志,我想和您说说尤先科同志的军衔问题,他毕竟是我们的警卫团长,始终还是少校军衔,这合适吗?”
“关于尤先科少校的军衔问题,”说实话,虽然我一直想给尤先科晋升军衔,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毕竟待在警卫团里,就算是一团之长,也没有什么立功的机会。况且晋升了他的军衔后,一直在我鞍前马后忙个不停的阿赫罗梅耶夫是不是也该晋升军衔,还有几个少校军衔的处长是否也该晋升。当这一帮人都晋升后,别济科夫这位参谋长的军衔是不是也该提一下?反正这事是牵一动全身,所以我只能采取拖延的办法:“等以后再说吧,你现在先通知他到我这里来。”
没等尤先科来到,果莎大尉先来了。等他向我敬礼后,我上前握住他的手,感激地说:“大尉同志,太谢谢您了。您这一来,就将潜伏在我们军中的德军特务挖了出来,我代表全集团军的指战员感激您!”
果莎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将军同志,这是我份内的事情。”说完,便松开我的手,后退一步,挺直腰板像根电线杆似的站在那里。
看到他这种礼貌而又疏远的反应,我有点尴尬地说:“大尉同志,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通知您。我刚刚和方面军司令部通过话,为了防止再有德军特务渗透到我军部队来,上级决定让您和您的部下,作为内务部的特派小组进驻我集团军。”
果莎听到我这么说,眉毛微微往上一扬,有些意外地问:“我怎么没有接到命令啊?”
“我也是在几分钟前,接到上级的这道命令。那个时候,您正在从莫济里到这里的路上,所以没有及时地接到命令,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可果莎的脸上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他用手一指桌上的高频电话,客套地问我:“司令员同志,我可以用这部电话,向上级核实一下吗?”(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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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一章 接踵而至的新部队(上)
在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以北十几公里外,虽然驻扎着德军精锐的第4和第9集团军的部队,但随着最寒冷的一月来临,敌人龟缩在他们的防区内,丝毫看不出他们有准备实施反攻的迹象。但我却不敢掉以轻心,将半数的兵力都部署在城市的北面。
天气寒冷,最大的好处,就是道路上冻了,原本无法通行的河流和沼泽地区,不光可以通行运送物资的卡车,甚至连坦克装甲车也能通行了。同时,两座城市和日洛宾之间的铁路也被修复,源源不断的物资通过铁路和公路,进入了我们的防区。
看到城里越来越多的物资,基里洛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甚至向我提出:“司令员同志,既然我们的物资这么充足,不然将居民的配给标准再提高一点吧。反正过两天,配给证制度就实施一个月了。”
“好吧,”我知道仅仅凭每天的几百克面包,只能维持人不会被饿死,因此对他提出的这个请求,便爽快地答应了,同时还对基里洛夫说:“除了面包和奶酪外,我建议再增加食盐、白糖和肉类的供应。特别是食盐,必须保证及时地发放到每一个居民的手里。”
我之所以会将食盐的问题,重点提出来,是因为俄罗斯的食盐在日常生活中使用时非常广泛,不管吃什么,都有放一点盐的习惯。甚至连欢迎客人的最隆重的礼节,也是圆面包加一碟盐。
“丽达,你说得太对了。”对于我的这个提议,基里洛夫立即表示了同意,他接着说道:“我统计了一下,城里目前大概有十吨左右,完全地满足居民们的需要。”
我等他说完后,庆幸地说:“幸好我们现在没有骑兵,否则还必须为马匹提供一批食盐。同时,还有马匹所需要的干草、豆饼等等,也需要从后方运过来。”
“城里的废墟,已基本清理完毕。”基里洛夫等我说完后,继续往下说:“绝大多数的的居民,已经住进了我们为他们搭建的简易房子,或者清理过得旧房子。少数无家可归的居民,也住进了我们为他们准备的帐篷。如今每户每天可以领取一公斤的煤炭,用作取暖。”
听到基里洛夫说居民用煤炭取暖,我连忙叮嘱他:“军事委员同志,请您转告居民们,烧剩下的炭渣可不能乱丢,要统一堆放在我们指定的地点。”
对于我的这个安排,基里洛夫立即心领神会地说:“我明白了,丽达,你是打算等开春化冻时,将这些炭渣铺在路上,方便我军部队的调动吧?”
“没错,就是这样的。”想到俄罗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的糟糕路况,我苦笑着说:“我就是打算用这些炭渣来铺路,我不可希望我们的装甲部队在春节解冻的时候,因路况的问题,而无法配合步兵作战。”
“我这一个多月一直在两个城市来回跑,”基里洛夫在点明了自己的工作繁忙之后,好奇地问我:“上级有什么动静吗?”
“什么动静?”一二月是全年最冷的月份,最低温度可以达到零下五十度,别说德国人受不了,就连我们自己的指战员也够呛,所以通常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都心照不宣地处于停战状态。因此我听到基里洛夫的这个问题时,不禁反问了一句:“在这么冷的天气,您觉得上级会给我们下达什么命令?”
“军事委员同志,”监督部队修完铁路,才回到指挥部不久的奇斯佳科夫接口说道:“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我们的部队无法向敌人发起进攻,所以上级给我们的命令,是加强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地区的防御工作。”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的。”基里洛夫说完这句话,站起身对我说:“好了,丽达,我要立即赶到城里去,布置调整居民配额的事情,同时还要组织人手将囤积在火车站的食盐,送到各个配给点。”
我起身和他握了握手,礼貌地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等基里洛夫离开后,我这才问别济科夫:“参谋长,上级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为我们补充兵员?现在除了近卫第77师外,其余的各师都缺员将近一半……”
我的话还没说完,在门外执勤的布科夫少校便走进来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外面来了一名将军,说要见您。”
“将军?!”听到布科夫这么说,我还以为是手下的哪位师长来了,便随口问道:“不知道是哪个师的师长啊?”
“不是我们集团军的指挥员。”布科夫回答说:“我曾经陪您去基层部队那么多次了,集团军内部的所有将军我都认识,可这位将军,我从来就没见过。”
听说来的是一位布科夫不认识的将军,我猜测可能是罗科索夫斯基派来传达什么命令的,便纷纷布科夫:“少校,请那位将军同志进来。”
看到布科夫朝门口走去,奇斯佳科夫不禁自言自语地说:“来的会是谁呢?”
我的眼睛望着教堂的入口,同时嘴里说道:“副司令员同志,不要着急,我们很快就会知道是谁了。”
我的话刚说完,便布科夫带着一名将军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来人是一个瘦高个,看起来有几分面善,我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没等我想起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将军已来到了我们桌边,抬手敬了一个环礼,然后对我说道:“司令员同志,近卫步兵第二军军长别洛博罗多夫少将向您报告!”
“原来是您啊,将军同志。”听到他自报家门,我猛地想起他是谁了,我们在莫斯科保卫战时,都曾经是第16集团军的一员。别洛博罗多夫当时还是一名上校,是来自西伯利亚的步兵第78师师长,后来因为部队在战斗中的杰出表现,被改编为近卫第九师。我上前握住他的手,激动地说:“真是没想到,一别两年,居然能在这里见到您!”
“司令员同志,”他握着我的手,礼貌地说道:“我也没想到,过了两年以后,我们又能重新成为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部下。”
我松开别洛博罗多夫的手以后,向站在旁边的奇斯佳科夫和别济科夫解释说:“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别洛博罗多夫将军当年率领来自西伯利亚的步兵第78师,参加了保卫莫斯科的战斗。因为部队战功卓著,被授予近卫第九师的称号。”
向奇斯佳科夫介绍完以后,我又为别洛博罗多夫引见了奇斯佳科夫和别济科夫,最后说:“可惜您来晚了一步,否则就能见到集团军军事委员基里洛夫同志了。”
别洛博罗多夫听到我这么说,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们军已经划归近卫第六集团军指挥了,早晚能见到的。”
“别洛博罗多夫将军,您刚刚说您的部队划归我们指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别洛博罗多夫的话刚说完,别济科夫看了我和奇斯佳科夫一眼后,好奇地问道:“上级怎么没有通知我们啊?”
“参谋长,您真是太着急了。”我看到别济科夫急着打破砂锅问到底,连忙制止了他,“没看到别洛博罗多夫将军还站着吗?有什么事情,等他坐下以后再问吧。”
“没错没错,司令员同志说得对,还是坐下说。”别济科夫说完,笑着对别洛博罗多夫做了个请的姿势:“别洛博罗多夫将军,请坐吧。”
等别洛博罗多夫坐下后,我首先开口问道:“别洛博罗多夫将军,您的军里有几个师啊?”
“司令员同志,我的师里有三个师,分别是近卫第9师、近卫第46师,以及步兵第166师。”别洛博罗多夫向我报告说:“每师是三个步兵团和两个炮兵团,各有八千人,加上军直属部队,全军共有两万六千人。”
“两万六千人。”听到这个数目,别济科夫立即双眼发亮地对我说:“司令员同志,兵力可真不少啊,这样一来,我们集团军的实力就能得到大大地提升。”
我点了点头,想到这两天一是没接到上级的通知,二是没有人报告说有大部队向我们靠拢,便接着问道:“您的部队在什么地方?”
“还在日洛宾。”别洛博罗多夫笑着对我说道:“我是带着几名警卫员,乘坐火车赶到这里来向您报道的。”
我的眼睛望着教堂的入口,同时嘴里说道:“副司令员同志,不要着急,我们很快就会知道是谁了。”
我的话刚说完,便布科夫带着一名将军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来人是一个瘦高个,看起来有几分面善,我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没等我想起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将军已来到了我们桌边,抬手敬了一个环礼,然后对我说道:“司令员同志,近卫步兵第二军军长别洛博罗多夫少将向您报告!”
“原来是您啊,将军同志。”听到他自报家门,我猛地想起他是谁了,我们在莫斯科保卫战时,都曾经是第16集团军的一员。别洛博罗多夫当时还是一名上校,是来自西伯利亚的步兵第78师师长,后来因为部队在战斗中的杰出表现,被改编为近卫第九师。我上前握住他的手,激动地说:“真是没想到,一别两年,居然能在这里见到您!”
“司令员同志,”他握着我的手,礼貌地说道:“我也没想到,过了两年以后,我们又能重新成为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部下。”
我松开别洛博罗多夫的手以后,向站在旁边的奇斯佳科夫和别济科夫解释说:“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别洛博罗多夫将军当年率领来自西伯利亚的步兵第78师,参加了保卫莫斯科的战斗。因为部队战功卓著,被授予近卫第九师的称号。”
向奇斯佳科夫介绍完以后,我又为别洛博罗多夫引见了奇斯佳科夫和别济科夫,最后说:“可惜您来晚了一步,否则就能见到集团军军事委员基里洛夫同志了。”
别洛博罗多夫听到我这么说,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们军已经划归近卫第六集团军指挥了,早晚能见到的。”
“别洛博罗多夫将军,您刚刚说您的部队划归我们指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别洛博罗多夫的话刚说完,别济科夫看了我和奇斯佳科夫一眼后,好奇地问道:“上级怎么没有通知我们啊?”
“参谋长,您真是太着急了。”我看到别济科夫急着打破砂锅问到底,连忙制止了他,“没看到别洛博罗多夫将军还站着吗?有什么事情,等他坐下以后再问吧。”
“没错没错,司令员同志说得对,还是坐下说。”别济科夫说完,笑着对别洛博罗多夫做了个请的姿势:“别洛博罗多夫将军,请坐吧。”
等别洛博罗多夫坐下后,我首先开口问道:“别洛博罗多夫将军,您的军里有几个师啊?”
“司令员同志,我的师里有三个师,分别是近卫第9师、近卫第46师,以及步兵第166师。”别洛博罗多夫向我报告说:“每师是三个步兵团和两个炮兵团,各有八千人,加上军直属部队,全军共有两万六千人。”
“两万六千人。”听到这个数目,别济科夫立即双眼发亮地对我说:“司令员同志,兵力可真不少啊,这样一来,我们集团军的实力就能得到大大地提升。”
我点了点头,想到这两天一是没接到上级的通知,二是没有人报告说有大部队向我们靠拢,便接着问道:“您的部队在什么地方?”
“还在日洛宾。”别洛博罗多夫笑着对我说道:“我是带着几名警卫员,乘坐火车赶到这里来向您报道的。”
虽然听说部队还远在几百公里外的日洛宾,但我一点都不着急,而是问另外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别洛博罗多夫将军,为什么方面军司令部没有将你们要来的消息通知我们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二章 接踵而至的新部队(中)
基里洛夫听说有个新的指挥员来了,立即从莫济里城内返回,和别洛博罗多夫见面后,他主动对我提出:“丽达,要不了多久,我们就有很多部队会被调走。你看是否在这些部队被调走前,我们抓紧时间完成各级指战员的授勋仪式?”
早在哈尔科夫战役开始前,我就曾经向各师师长做出过承诺,会向在战斗中做出了突出贡献和表现英勇的指战员授予勋章。不过由于我们集团军所参加的战斗次数太多,这事就一直被拖着没有进行。此刻听到基里洛夫旧事重提,我不禁又想起在后世看的一部电影,里面的柏林城防司令已经宣布向苏军和盟军投降了,但他们对士兵的授勋仪式还在继续持续,想到这里,我点头同意了激灵灵的提议,并补充说:“军事委员同志,请您尽快和方面军政治部联系,请他们尽快给我们送一批勋章出来。”
“没问题,”基里洛夫很爽快地答应了这事,接着问道:“不过这个授勋仪式,是由我主持还是我们共同主持?”
“还是由您负责进行吧。”我最不喜欢参加这种所谓的授勋仪式,特别是要念的那些授勋证书,除了名字不一样,上面的内容都是大同小异,所以我对这种场合我能推就推。不过我刚说完这话,就连基里洛夫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赶紧又说一句:“由副司令员奇斯佳科夫将军陪您一起进行这项工作。”
我把这件事推给了奇斯佳科夫,本以为他会推辞一番,没想到他却高高兴兴地答应说:“是,司令员同志,我服从您的命令!”
我这边交代完以后,然后扭头对别济科夫说:“参谋长,趁别洛博罗多夫将军在这里,你给他介绍一下我们这里的情报吧。”
别济科夫答应一声,走到了挂在墙上的大地图前,用讲解棒指着上面对别洛博罗多夫说:“将军同志,您请看,我集团军在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的北面,各部署了两个师的兵力,和德军的第九集团军对峙。敌人在卡林科维奇方向,部署的是第102和第900步兵师;而在莫济里的北面,则有第5军的第35和第161步兵师,以及第8军的第28步兵师。
我们的西面,是别洛夫将军的第61集团军,他们和德军的第二集团军对峙,切实地保证我集团军左翼的安全;而在我军右翼的列奇察地区,部署着巴托夫将军的第65集团军,他们负责挡住来自戈梅利地区的敌人。而在我们的南面,则是乌克兰第一方面军的部队做我们的后盾。”
别洛博罗多夫听完别济科夫的介绍后,望着我说道:“司令员同志,德军中央集团军群的恩斯特·布施元帅,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对手,我们曾经吃过他很多次的亏,希望这次我们能一雪前耻。”
“放心吧,别洛博罗多夫将军。”我等别洛博罗多夫说完后,笑着对他说:“不光我们要狠狠地教训布施元帅,甚至连他手下的第九集团军司令官瓦尔特·莫德尔,也坚决不能放过。我们会在白俄罗斯的这块土地上,给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报告!”我的话刚说完,就听到有人喊报告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另外两位近卫军军长塔瓦尔特基拉泽和西瓦科夫,两人异口同声地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们奉命来到,请指示!”
我向两人介绍了别洛博罗多夫以后,便招呼他们坐下,继续讲解我对当前战局的看法:“……根据各方面汇总的情报,我认为德军指挥官可能会做出放弃一些突出部的决定,这样做的目地,除了可以避免突出部的部队被我们消灭,同时也能缩短防线以加强局部地区的防御力量,增大我军下一步攻击的难度……”
“司令员同志,”别洛博罗多夫等我说完后,试探地问道:“如果德军指挥官做出撤出突出部的决定后,遭到了希特勒的反对,他们又会怎么办?”
对于他的这个疑问,我笑着回答说:“别洛博罗多夫将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对我军来说就太好了。这样一来,敌人就不得不在很多重要的地区,和我军进行拉锯战,不管最后的胜负如何,他们的兵员损失就会非常严重。等他们的兵力消耗日益增大时,德军统帅部就会发现他们无法提供防御所需要的兵力了。”
我刚说完,别济科夫就惊喜地说:“司令员同志,如果德军兵力真的不足以防御那么广阔的占领区时,我们不就可以展开大规模的反攻了吗?”
“没错,参谋长同志。”想到这里没什么外人,我说话也就没顾忌那么多:“当我军大量地消耗了德军的有生力量以后,再发起一两次大的战役,就可以将战线推向国境线,没想到在今年年底以前,就能将所有的敌人从我们的国土上赶走!”
听说在年底以前,就能将德国人从我们的国土上赶出来,不光三位军长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甚至连基里洛夫也不淡定了,他用有点颤抖的声音问道:“丽达,我们的部队,真的有可能在年底以前,将敌人从我们的国境内赶出去吗?”
“没错,军事委员同志,这是肯定的。”为了让我更加相信我的话,我起身走到了地图前,拿起靠在墙边的讲解棒,指着地图对他们说道:“你们大家看,目前在白俄罗斯境内,我们集团军与第61和第65集团军已经占据了东南这一块,虽然在戈梅利地区还有德军的一支部队,但他们已成为了瓮中捉鳖,被我们消灭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而在莫吉廖夫北面的奥尔沙,也处于我军的包围之中。只要我军发起攻击,最多两三天时间,就能拿下这座重要的城市,打开通往明斯克的道路。一旦友军占领了奥尔沙,就能切断维捷布斯克南面的普斯科夫——基辅的公路,让维捷布斯克城里的德军成为一支孤军。”
“那我们呢?”这次是奇斯佳科夫忍不住了,他迫不及待地问:“我们集团军又将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
“很简单,消灭或者击溃在我军正面的这五个德国师,然后向北推进,”我用讲解棒在比拉罗斯这个地名上了点了几下后,说道:“然后占领比拉罗斯,并将这里作为夺取明斯克的进攻出发点。”
奇斯佳科夫无限遐想地说道:“要是能让我们集团军参加解放明斯克的战斗就好了。”
根据我所了解的历史,解放明斯克的战役中,担任主攻的是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的白俄罗斯第三方面军,而罗科索夫斯基的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只出动了一部,配合友军向明斯克方向实施向心突击。虽然我不清楚随着历史的改变,我们集团军是否有幸成为配合友军作战的部队,但还是硬着头皮对奇斯佳科夫说:“放心吧,副司令员同志,假如我们真的占领了比拉罗斯,那么我们肯定有机会参加解放明斯克的战斗。”
……
我刚安排人领着别洛博罗多夫去休息,坦克军长别雷少将和炮兵司令员波夫斯基少将,就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指挥部。两人脸上的表情迥然不同,前者是愁眉苦脸,而后者则是喜笑颜开。
我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招呼他们坐下后,问道:“两位将军同志,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们一个垂头丧气一个欢天喜地呢?”
“司令员同志,”先开口说话的是别雷,他满脸愁容地对我说:“我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让我们近卫坦克第五军,在1月22号以前撤离现有的防区,向莫吉廖夫开进。”
“什么,让你们明天就开往莫吉廖夫?”这个意外的消息,让我大吃了一惊。我扭头问别济科夫:“参谋长,你接到上级的同志了吗?”
“没有啊!”别济科夫一脸茫然地望着我说,“司令员同志,我没有接到上级的任何命令。”说完这句话,他扭头望向别雷问,“将军同志,是谁给您下达的命令?”
“是方面军装甲兵主任派人给我送来的命令。”别雷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我,同时说道:“我们军将划归波罗的海沿岸方面军指挥。”
我看完了这份有上级指挥员签名的命令,心里格外不舒服。对于上级调走我的部队,却充实其它的部队,这事我本身能理解,但至少要给我打一个招呼啊。现在直接越过我,给下面的指挥员下达命令,这算怎么回事啊?
我把看完的命令往桌上一扔,然后问波夫斯基:“波夫斯基将军,我看您兴高采烈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司令员同志,当然是好消息。”波夫斯基一脸兴奋地说道:“上级即将给我们派来新的炮兵部队。”
“新的炮兵部队?!”我听到波夫斯基这么说,忍不住好奇地问:“将军同志,不知道上级能给我们派来多少新的炮兵部队啊?”
“太多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波夫斯基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纸,一脸得意地递给了我:“司令员同志,您自己看吧!”
我接过那张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配属给贵集团军的炮兵部队如下:
近卫第333和第335自行火炮团
近卫第8炮兵师(近卫第26和第27炮兵旅)
第21突破炮兵师(第103大威力榴弹炮旅,第64和第94重型榴弹炮旅,第55榴弹炮旅,第66轻型榴弹炮旅,第25迫击炮旅)
第64和第283榴弹炮旅
近卫第4炮兵旅,近卫第38炮兵团,近卫第22和第99迫击炮团,近卫第2迫击炮师(近卫第20和第26迫击炮旅)
第45反坦克炮兵旅,第496反坦克炮兵团,第295和第408迫击炮团,近卫第2迫击炮师(近卫第20和第26迫击炮旅);近卫第22和第99迫击炮团
第39高射炮兵师(第1406、第1410、第1414、第1526高射炮兵团)
第46高射炮兵师(第609、第617、第618、第717高射炮兵团)
第1487高射炮兵团……”
看完这密密麻麻的数据后,原本因为今晚第五坦克军即将被调走而变得沉重的心情,也重新变得愉快起来。我转念一想,反正我们无法在这一地区大规模地使用坦克部队,上级给我们增加这么多的炮兵部队,等于是让我们的攻坚能力上了一个台阶。
我看完后,将这张纸交给奇斯佳科夫、别济科夫他们几人传阅,然后轻松地说:“如果上级真的给我们配备这么多炮兵部队的话,那么我们突破德军所构筑的防御工事,是没有什么困难的。”
我说完这话后,发现看炮兵部队清单的别济科夫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便知道肯定又是上级迈过我们直接通知了波夫斯基,便好奇地问他:“将军同志,这份炮兵部队的清单,是谁向您提供的?”
“莫斯科的炮兵司令部啊!”波夫斯基说完这话以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用小心的语气问道:“司令员同志,难道上级没有通知你们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表情严肃地说:“不光给我们增加炮兵部队事情,没有通知我们;同时,调走别雷将军的坦克军一事,也没有事先和我们通过气。”
“司令员同志,”奇斯佳科夫站起身对我说:“我觉得不管是调走坦克军,还是给我们增加炮兵部队的事情,都应该和方面军司令员说一声,让他也做到心中有数。”
对于奇斯佳科夫的提议,我思索了片刻,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因为我知道,在苏军中上级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就直接抽调部队的情况还是有的,所以必须和罗科索夫斯基通过气,让他心中有数,以便能根据实际情况进行统筹安排。(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 接踵而至的新部队(下)
听到我的报告,罗科索夫斯基也吃了一惊,我听见他在问旁边的马利宁:“参谋长同志,你知道上级给近卫第六集团军增派炮兵部队的事情吗?…没接到通知!那关于近卫第五坦克军调走的事情呢?…也不知道?!我明白了。”
罗科索夫斯基询问过马利宁以后,有些尴尬地说道:“丽达,不管是调走坦克军,还是被你们增派炮兵部队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
“司令员同志,”等他一说完,我赶紧问道:“虽然我们在现有的地段,很难大规模地使用坦克部队,但上级坦克部队全调走了,对我们集团军接下来的作战,还是会有影响的。”
听我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沉默好一阵,才开口说道:“丽达,我们可能很快就要同时在列宁格勒和白俄罗斯境内,对德军展开全面的进攻。把近卫坦克第五军调走,也许是上级考虑到该军配属的新型坦克数量较多,在开阔的平原上和德军装甲部队展开坦克大战时,能取得绝对优势。坦克军调走了,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又会给你们补充新的坦克部队。”
其实根据我所掌握的情况,在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的北面,由于过多的沼泽地区,根本无法展开太多的坦克部队。上级给了我们这么多的炮兵,就算没有坦克,我们一样可以攻城掠地。但罗科索夫斯基说近期将对德军展开进攻的消息,确认我兴奋异常,我试探地问:“大将同志,我能问问,我军将在什么时候,对德军展开反攻呢?”
“丽达,这次的进攻,主要是列宁格勒方面军与沃尔霍夫方面军、波罗的海沿岸第2方面军和红旗波罗的海舰队协同,在列宁格勒及周围地区,和德军的北方集团军群作战。”没想到罗科索夫斯基听到我这个问题后,居然公事公办地说:“由于我们方面军的任务只是配合友军,所以参战的部队不多,你们集团军也不会参加这次的进攻战斗。”
“那真是太遗憾了,”听说这次的反击没有我们集团军的份,我的心里不免有些失望,我酸溜溜地说道:“看到我们只能坚守在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和德军的第九集团军继续对峙下去,眼睁睁地看着友军歼灭敌人了。”
“说起德军的第九集团军,我想起了一件事,要通知你一声。原集团军司令官莫德尔,被希特勒任命为德军北方集团军军群的总司令。”罗科索夫斯基语气平稳地说道:“至于谁接任第九集团军司令官一职,如今还不太清楚,所以你们要防止德军在更换司令官以后,给你们来一个突然的打击。”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担忧,我不以为然地说:“我们一直在严阵以待,德国人不来则已,只要他们一来,我们一定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我放下电话时,发现坐在桌边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奇斯佳科夫代表大家问道:“司令员同志,不知道大将同志又告诉您什么好消息了。”
“的确是一个好消息,”我说完以后,走到了墙边,拿起讲解棒指着地图对大家说道:“大家请看,去年一月的时候,列宁格勒方面军和沃尔霍夫方面军的部队在施吕瑟尔堡以南,实施了突破德军包围圈的战役,成功地恢复了城市与国内的陆上联系。
在经过长达一年的准备后,最高统帅部准备实施更大规模的战役,以肃清该地区的德军。再过几天,列宁格勒方面军就将与沃尔霍夫方面军、波罗的海沿岸第2方面军和红旗波罗的海舰队,在列宁格勒和诺夫哥罗德向德军的北方集团军群发起大规模的进攻战役。
据我的判断,在这次战役结束后,我们的部队就能彻底解放北德军封锁的列宁格勒,肃清列宁格勒州全境和加里宁州部分领土上的德军,并顺利地推进到爱沙尼亚境内。”
听完我的这番讲述以后,满腹疑问的别洛博罗多夫开口问道:“司令员同志,您对我们的这次新年攻势,真的这么有把握吗?在这轮战役结束后,真的能取得您所说的那些巨大、甚至可以说辉煌的战果吗?”
我正在考虑该如何回答别洛博罗多夫的这个疑问,别济科夫已抢先笑着回答说:“别洛博罗多夫将军,您可能和我们司令员打交道的时间不多,所以才会这么问。要知道就连朱可夫元帅都说她有战略眼光,一场战役刚开始,能取得什么样的战果,她都能说出个大概来。”
听到别济科夫吹捧我的话,我真是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其实我无非就是知道一点历史的进程,否则怎么可能在莫斯科保卫战、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以及库尔斯克会战开始之前,就能言之凿凿地告诉朱可夫他们,说我军肯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我看别济科夫还要继续说下去,连忙抬手打断了他,对别洛博罗多夫说道:“将军同志,目前我军在战场上已逐渐地占据了优势,虽然不能一下就将所有的敌人从我们的国境内赶走,但接下来所进行的每一场战役,都会取得巨大的战果,在消耗了德军大量的兵力以后,将一个又一个城市从法西斯的统治中解放出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摆在桌上的那部高频电话骤然响了起来。我盯着可以打外线的电话机,心里暗自嘀咕,这个时候会是谁给我打电话呢?别济科夫离电话最近,他随手就抓起了电话,把听筒贴在耳边听了一会儿,顿时脸色露出了喜悦的表情,连声说道:“明白,明白,我完全明白了!”
我等他放下电话以后,就好奇地问道:“参谋长,电话是谁打来的?”
“司令员同志,电话是方面军参谋长马利宁将军打来的。”别济科夫站起身面对着我说道:“他告诉我,说刚刚得到上级的通知,上级明天将给我们派来一个新的步兵军。”
“新的步兵军?”我听到别济科夫这么说,不禁心中暗喜,连忙问:“番号是多少呢?”
“是第103步兵军,下辖第29和第270步兵师、”别济科夫回答说:“另外还有两个坦克旅和两个坦克团。”
奇斯佳科夫听到这里,插口问道:“坦克旅和坦克团的番号呢?”
别济科夫又转头对着奇斯佳科夫说:“近卫第34坦克旅和近卫第2坦克团,第143坦克旅和第47坦克团。”
“那上级有没有说,除了近卫坦克第五军外,还要调那些部队离开呢?”我接着问道。
别济科夫望着坐在他对面的两位近卫军军长说道:“西瓦科夫将军的近卫第22军,除了保留近卫第90师外,增加了步兵第47和第51师;而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的近卫第23军,保留了近卫第51师,加入了原23军的近卫第67和71师,调走了近卫第52师和步兵第375师。”说到这里,他扭头看着我继续说,“同时调走的,还有集团军直属的谢留金将军的近卫第8·9师。”
我听他说完以后,心里暗自计算了一番,才慢吞吞地说道:“参谋长,也就算说,上级除了要调走别雷将军的近卫坦克第五军外,还要调走我们的近卫第52师、近卫第77师、近卫第8·9师和步兵第375师,对吧?”
别济科夫听到我这么问,心算了片刻,然后回答道:“没错,司令员同志,是这样的,上级一下就调走了我们四个步兵师和一个坦克军。”
“虽然我们被调走了四个步兵师,但是上级却给我们补充了两个军共五个步兵师。”奇斯佳科夫看到别济科夫面色铁青,为了活跃气氛,便站起来笑着说道:“这样一来,我们的实力不管没有减弱,反而大大地加强了。”
“可是,副司令员同志。”别济科夫有些不服气地说道:“随着步兵师一起调走的,还有别雷将军的坦克军,对我们的攻坚能力还是有很大影响的。”
“参谋长,我觉得你多虑了。”奇斯佳科夫表情轻松地说道:“要知道在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的北面地区,是根本无法使用大规模的坦克部队,所以上级才会在调走坦克军的同时,给我们补充大量的炮兵部队。有了这么多的炮兵,相信我们夺取敌人重兵把守的城市,应该不成什么问题。”
可能看到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了,别洛博罗多夫忽然开口说道:“司令员同志,我有个请求,请求您让我们军作为主力,参加解放比拉罗斯的战斗。”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西瓦科夫就有点不乐意了:“别洛博罗多夫将军,为什么要让您的部队负责进攻比拉罗斯啊?这个任务还是交给我们军来完成吧。”
看到西瓦科夫要和自己争个高下,别洛博罗多夫笑了笑以后,向对方提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西瓦科夫将军,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两个军同时对比拉罗斯发起进攻,看谁的部队首先将红旗插在市政大楼的楼顶。”
我听到别洛博罗多夫这么说,忍不住好奇地问:“别洛博罗多夫将军,为什么要把红旗插在市政大楼的楼顶啊?”按照我的想法,只要部队冲进了城市,随便把红旗往哪个高楼大厦的楼顶上一插,都是一个了不起的胜利。
谁知别洛博罗多夫却望着我,奇怪地说:“司令员同志,难道您不知道比拉罗斯是一座建于中世纪的城市吗?”
别洛博罗多夫的话让我越发地迷糊,我不解地问道:“把红旗插在市政大楼的楼顶,和城市是否建于中世纪,好像没有什么联系吧?”
“根据中世纪的传统,”别洛博罗多夫耐心地向我解释说:“只要把旗帜插在了城市的市政大楼的楼顶,就代表着对这个城市占领。”
我扭头望向基里洛夫,低声地问:“军事委员同志,有这样的传统吗?”
基里洛夫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别洛博罗多夫说:“别洛博罗多夫将军,我们的司令员年纪还轻,有些关于传统的事情,她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清楚凡是夺取建于中世纪的城市时,都要将旗帜插在市政大楼的楼顶这个传统。”
等基里洛夫说完后,我试探地问道:“军事委员同志,我有个疑问。是不是只要将红旗插上了市政大楼的楼顶,哪怕城里的战斗还没有分出胜负,都算我们占领了这座城市?”
“没错,真是这样的。”基里洛夫笑着点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听了他的解释,我仿佛明白了点什么。怪不得柏林战役还进行得如火如荼时,就有指挥员组织了专门的小分队,要把红旗插在国会大楼的圆顶上,原来是因为这个传统的缘故。
基里洛夫见我搞清楚了在市政大楼插旗帜的含义后,忽然把话题一转,对我说道:“丽达,我们的不少部队在这几天就要离开了,你看是否将所有的师级指挥员都召集起来开个会,顺便给他们践行?”
其实就是基里洛夫不说,我也会将那些要离开的师长召集起来道个别,毕竟一起战斗了那么长的时间,彼此之间相处得有非常融洽,给他们践行是非常有必要的。因此我点着头说:“我同意军事委员同志的意见,在我们的这些战友奔赴新的战场之前,给他们践行是很有必要的。”
说完,我就吩咐别济科夫:“参谋长,上级即将调走的四个步兵师,还需要等到新部队赶到这里接防以后才会离开。所以为他们举行的践行仪式,可以稍微往后推一下。而别雷将军明天就要率部队从我们的防区撤走了,我看我们还是先给他和坦克军的各级指挥员践行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 别离
天才壹秒記住『uu234 qu 】想到这里,我伸手握住谢列布里亚科夫的手,微笑着说:“谢列布里亚科夫同志,我代表近卫第六集团军的全体指战员,欢迎您和您的部下的到来!”
“司令员同志,”奇斯佳科夫见我在和谢列布里亚科夫握手,便在旁边介绍说:“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将现在是第103步兵军的军长,他是来接替那些调走部队的防务的。”
我招呼谢列布里亚科夫就坐后,虽然早就知道他手下有多少部队,但我还是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将军同志,不知道你们军里有几个师啊?”
“我们军是刚成立不久的。”谢列布里亚科夫听到我的问题后,立即站起来回答:“只有两个步兵师,第29师和第270师。这两个师由于新成立,上级还没有任命师长的人选。”
“怎么,您手下的两个师都没有师长?”我听到谢列布里亚科夫这么说,不禁愣了一下,随即追问道:“那上级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给你们派新的师长啊?”
谢列布里亚科夫摇了摇头,回答说:“上级说在您这里有合适的人选,两个师的师长就由您负责任命了。”
“我任命新的师长?”听完这话,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扭头问桌子对面的奇斯佳科夫:“副司令员同志,我们这里有合适的师长人选吗?”
“当然有啊。”没想到我刚问完这个问题,奇斯佳科夫就提醒我说:“难道您忘记还有两位第11集团军的前任师长在我们这里了吗?”
奇斯佳科夫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在我们解放卡林科维奇以前,曾在森林地区,将第11集团军的两个师从德军第四装甲师和第102步兵师围攻中解救出来。解救出来的部队,两位师长如今在近卫第23军的军部,而幸存的指战员则补充进了其他师。
我坐直了身体向四周望了望,见参谋长别济科夫正好从地下室里出来,便立即叫住他:“喂,参谋长同志,请过来一下。”
别济科夫走到我的面前,眼睛望着坐在我身边的谢列布里亚科夫,嘴里问道:“司令员同志,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参谋长,请给雅科夫和瓦连金两位上校打个电话,让他们到这里来报道!”
“雅科夫和瓦连金!”别济科夫将这两个名字重复一遍后,顿时想起对方是谁,但为了稳妥起见,还试探地问我:“是原来的步兵第96和第270师的师长吗?”
“没错,就是他们。”奇斯佳科夫点头肯定滴说,接着他又向别济科夫介绍说:“这位是新来的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将,是第103步兵军的军长,该军编制内的第29和第270师暂时没有师长,我们打算任命他们担任这个职务。”
“这是好事啊。他们两人在近卫第23军的军部,一直在帮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打下手,估计都快闲出病了。”别济科夫笑着说:“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雅科夫和瓦连金两人急匆匆地来到了指挥部。等两人向我们敬礼后,我指着谢列布里亚科夫向他们介绍说:“两位上校同志,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第103步兵军军长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将。”
“您好,将军同志!”虽然两人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给他们介绍一位陌生的军长,但还是按照条令向谢列布里亚科夫敬礼。
我在向雅科夫他们介绍完谢列布里亚科夫后,接着说道:“两位上校同志,我估计你们如今待在近卫第23军的军部也挺无聊的,所以想让你们到谢列布里亚科夫将军的麾下……”
“司令员同志,”没等我说完,雅科夫上校忽然大声地说:“我想到下面去指挥部队,哪怕您让我去当个团长都行,我可不愿意再到什么军指挥部去打什么下手了?”
“哦,雅科夫上校,您想到下面的部队去当一名团长?”听到雅科夫这么说,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错,司令员同志。”听到我的这个问题,雅科夫立即毫不迟疑地回答道:“如果当不上团长,那我去当个营长也行。”说到这里,他用眼角的余光快速地瞥了我一眼,小声地嘀咕道,“反正现在的部队里急需各级指挥员。”
听了雅科夫的回答以后,我忍着笑又问没有说话的瓦连金:“那您呢,瓦连金上校,也是和雅科夫上校同样的想法吗?”
瓦连金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雅科夫,然后使劲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没错,司令员同志,我和雅科夫上校是一样的想法,只要不让我们在军指挥部里打杂,我们宁愿到下面的部队去当个团长或者营长。”
我等他说完后,扭头望向了奇斯佳科夫和谢列布里亚科夫,看到两人正笑得前仰后合的,然后我转过身,面对雅科夫他们二人,摇着头说道:“宁愿到部队里去当团长或营长,也不愿意当师长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雅科夫和瓦连金听到我这么说,两人不禁对视了一眼,然后雅科夫小心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您是说让我们两人去谢列布里亚科夫将军的部队里当师长,而不是去军指挥部给他打下手?”
谢列布里亚科夫上前两步,和我并排而立,对两人说道:“我现在缺少两名师长,司令员同志向我推荐了你们。”
我等谢列布里亚科夫说完后,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说道:“唉,将军同志,既然他们二人不愿意到您的军里去当师长,我看还是另外找别人吧!”
“别别别,司令员同志。”听到我的玩笑话,雅科夫和瓦连金都急了,两人像鸡啄米似的使劲点头说:“我们愿意,我们愿意到谢列布里亚科夫将军的军里去担任师长职务。”
我看两人着急的样子,也就没再逗他们了,便直接向两人宣布对他们任命:“雅科夫上校担任步兵第29师师长,瓦连金上校担任步兵第270师师长。”
任命宣布以后,谢列布里亚科夫又向我请示道:“司令员同志,不知道我们军的任务是什么?”
我将他带到了地图前,指着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两个地名对他说:“根据计划,我们将在近期进行大规模的换防。在换防行动结束后,西瓦科夫将军的近卫第22军的三个师,移防到了莫济里的北面,将防线向北推进了十公里;莫济里城内和其余几个方向的防御,则由别洛博罗多夫少将的近卫第2军负责。在卡林科维奇方向,塔瓦尔特基拉泽少将近卫第23的部队,负责城北和城西的防御,也将原来的防线向前推进了五公里;卡林科维奇城和城东、城南的防御,则由您的第103步兵军负责。明白了吗?”
“明白了!”谢列布里亚科夫等我说完后,挺直腰板响亮地回答道。
…………
一周过后,新赶来的部队陆续进行了我给他们划定的防御区域。随着新部队的就位,上级要调走的四个师也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我将四个师的团级以上指挥员,都召集到了我的指挥部,和他们做最后的告别。
当几十名指挥员在教堂大厅里列队完毕后,我挨着上前和他们握手。
第一位是近卫第52师师长涅克拉索夫少将,我和他握完手以后,笑着对他说了一句:“将军同志,祝您好运!”
第二位是近卫第8`9师师长谢留金少将,我和他握手后,也说了同样的话。
第三位是近卫步兵第77师师长阿斯卡列波夫少将,我和他握完手以后,只是点了点头,又走向了最后一位师长,步兵第376师的卢金上校。
当我和卢金的手紧紧相握时,感慨地说:“卢金上校,这是我们第二次分手了吧?”
“是三次,司令员同志。”卢金微笑着纠正我说道:“第一次是在沃洛科拉姆斯克,我当时负伤被送进了医院;第二次是在顿河边,您因为另有任命被调走了;而这次是第三次。”
“对对对,是这样的。”经卢金这么一提醒,我发现还真的是第三次别离了。我看了看他的肩章,感慨地说:“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一名中士,短短的两年多时间过去,你已经是上校了,而且还是一师之长。”
“司令员同志,您是我最钦佩的人。”我的话说完后,卢金也拍起了我的马屁:“当时您带我们到敌后去实施侦察时,只是一名中尉,可如今呢?已经是中将军衔,还指挥着好几万人的近卫集团军……”
我和卢金互相吹捧了几句后,我又去和后排的团级指挥员握手。等和所有的指挥员握手完毕后,我回到会议桌旁,面对着所有指挥员,然后吩咐站在四周的战士:“战士同志们,把酒给指挥员们满上。”
听到我的命令,那些战士连忙将伏特加从打开的酒瓶,倒进了一个个陶瓷茶缸里,然后将装着伏特加的茶缸交到每一位指挥员的手里。
看到即将远行的指挥员们手里都捧着装酒的茶缸,我端起了桌上的茶缸:“各位指挥员同志们……”我刚说完这句话,却因为情绪太激动而卡壳了。
我高举着茶缸站在那里不说话,指挥员们也捧着茶缸望着我,整个大厅里静悄悄的。沉默持续了几分钟以后,我终于让自己的情绪恢复了平稳,继续说道:“指挥员同志们,你们今天就要离开了,离开我们近卫第六集团军的战斗序列,踏上新的征途。……在和你们相处的这半年多时间里,从库尔斯克到哈尔科夫,从别尔哥罗德到基辅,从乌克兰到白俄罗斯,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建立了深厚的战斗友情。……同志们,我舍不得你们离开啊……”说到这里,我的鼻子一阵阵地发酸,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
下面站着的指挥员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也七嘴八舌地嚷道:“司令员同志,我们也舍不得您!”“司令员同志,让我们留下吧!”
我等大家嚷嚷了一阵后,抬起左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把手里的茶缸高高地举起,大声说道:“指挥员同志们,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我们还会并肩战斗的。现在请大家举杯,喝下这杯践行酒。我祝你们在新的战场上多杀敌人,建立更多的功勋。干!”说完,我带头喝了一口茶缸中的烈酒。
“干!”所有人齐声吼道,然后仰头喝下了杯子里的伏特加。
指挥员们喝完酒,没有像什么电视剧里那样,一起将茶缸摔在地上,而是集体向我敬礼后,转身朝教堂的门口走去,将茶缸整齐地摆放在门口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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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视察(上)
部队离开的第二天,罗科索夫斯基来到了我的指挥部,向我们介绍了当前的形势。
他站在墙边,用讲解棒指着地图说道:“……经过全面的总结和军事分析后,最高统帅部决定在1943年冬和1944年初,展开北起列宁格勒、南到克里木的大范围进攻。其中包括:在西南方向,解放乌克兰和克里木;再西方方向上,尽可能多地解放白俄罗斯领土;在西北方向,应挺进到波罗的海沿岸各共和国的边界上;打破德军对列宁格勒的封锁,将他们彻底赶出列宁格勒州。
为了集中优势兵力,最高统帅部在1943年冬和1944年初,将主要兵力和技术装备都集中在乌克兰第一、第二、第三和第四方面军,以达到在短期内粉碎德军南方集团军群和a集团军群的目标。正因为侧重点不同,所以我们只得到了有限的兵力和技术装备。
如今朱可夫和华西列夫斯基两位元帅,都在各自负责的方面军里。其中朱可夫元帅负责协调乌克兰第一和第二方面军的行动,而华西列夫斯基元帅,则负责协调乌克兰第三和第四方面军的行动。
1943年12月和1944年1月初,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和第二方面军先后实施了新的战役,发起了解放第聂伯河右岸乌克兰领土的进攻战役。为了阻止我们的进攻,德军在我们两个方面军的侧翼部署了一个相当强大的作战集团。这个集团是由德军的威廉·施滕迈尔曼将军指挥的,共有9个步兵师、1个坦克师和1个摩托化师。由于德军占据着一块上百公里的突出部,因此严重地制约了两个方面军向西的发展……”
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形势分析,别济科夫有点不服气说道:“德军总共就这点兵力,难道我们的两个方面军还吃不下他们吗?要知道,我们从日洛宾出发,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就击溃或消灭德军七个师。”
听到别济科夫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笑而不语,而是朝我投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示意让我来说上两句。我冲他微微颔首,然后对别济科夫:“参谋长同志,我们所遭遇的德军部队,不能和正在与两个乌克兰方面军交战的敌人相提并论。他们在遭到了大将同志所指挥的部队的猛烈打击下,早就伤亡惨重,有的师甚至只有一个营的兵力,被我们十几个师围着打,被消灭是在所难免的。”
这个事实,别济科夫其实心里很清楚,他之所以选择无视,无法就是觉得乌克兰方面打得热火朝天,列宁格勒方向也在大打特打,而我们十几个师却在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地区,和五个德军师对峙,心里有些不平衡所致。
“大将同志,别的部队都在战斗,而我们却在这里休整。”奇斯佳科夫等我说完以后,好奇地问罗科索夫斯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上级才会命令我们对德军展开全面的进攻呢?”
“奇斯佳科夫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地对奇斯佳科夫说道:“你们集团军成功地夺取了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成功地牵制住了德军的第二和第九集团军,使他们一个师都无法调往正在激战的乌克兰,这就是一个了不起的胜利。明白吗?”
“明白了,大将同志。”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解释后,奇斯佳科夫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表情,他点了点头说:“我们集团军驻扎在这里,就迫使德军不得不留下足够的部队,和我们进行对峙,等于是变相地支援了其它的战场,减轻了友军在进攻时所受到的阻力。”
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儿当前的形势后,罗科索夫斯基忽然问道:“丽达,城里的秩序恢复正常了吗?”
“是的,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听到这个问题,基里洛夫抢先回答说:“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我们已基本将城里的废墟清理干净了,并在广场上为居民搭建了临时的房屋,使他们能平安地渡过这个冬天。”
“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我们到城里去看看。”罗科索夫斯基说着便站起身,对我和基里洛夫说:“就由丽达和基里洛夫同志陪我一起去。”
在乘车前往莫济里的途中,坐在我旁边的罗科索夫斯基忽然开口说道:“丽达,再过一两个星期,白俄罗斯方面军就不存在了?”
虽然我早就知道白俄罗斯方面军会在二月改称为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同时再增加第二和第三方面军这事,但此刻听到罗科索夫斯基提起此事,我还是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问道:“大将同志,这是为什么啊?把我们这个方面军撤销以后,准备将下面的几个集团军划分给哪个方面军啊?”
“放心吧,你们集团军不会被调走了。”罗科索夫斯基以为我真的对部队即将改编的事情一无所知,再加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基里洛夫也转过身,一脸好奇地望着我们,急于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便接着说道:“为了加强我军在白俄罗斯的力量,我们现在的方面军将改称为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不久还会再增加第二和第三方面军。”
“大将同志,”我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第一方面军的司令员,无疑还是您继续担任;但另外两个方面军的司令员,又会是谁呢?”
“我听总参谋部的同志说,第二方面军司令员是库罗奇金上将;至于第三方面军嘛,”罗科索夫斯基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然后接着说:“上级的意思,是任命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大将。”
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话以后,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微微失望,本以为自己在白俄罗斯战场的出色表现,给最高统帅本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从而可以在两个新成立的方面军里担任新的职务。结果现在发现,是我想多了,历史丝毫没有发生改变,依旧是原来的那两名将军担任了新方面军司令员。
罗科索夫斯基可能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有点低落,抬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安慰我说:“我刚刚所说的,只是上级现在定下的名单,在新方面军成立时会不会有新的变化,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你到时还有希望也说不定。”
罗科索夫斯基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没错,现在两个新的方面军还没有组建,究竟由谁来担任方面军司令员,还是一个未知数,我还有一线希望。况且就算现在当不上,也没啥可担心的,第三方面军的司令员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大将,不是在后面的战斗中阵亡了么?也许我到时就能接任他的职务了。
我们乘坐的吉普车进入了莫济里城里,罗科索夫斯基不再说话,而是扭头望着窗外,细心地打量着这座被我军解放不久的城市。坐在前排的基里洛夫转过身子,对罗科索夫斯基介绍说:“司令员同志,您看接到两侧的废墟,我们基本已清理完毕了。那些还没有坍塌的房屋,在经过简单的修缮后,我们已安排市民入住,同时还给每家人提供了一个取暖用的炉子,能保证他们平安地渡过这个严寒的冬季。”
“取暖用的炉子?”罗科索夫斯基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立即连着问了两个问题:“基里洛夫同志,不知道这些炉子是从什么地方搞到的?居民又靠烧什么东西取暖呢?”
“这批炉子是从德军的仓库里找到的。分给居民后,他们最初只能靠捡废墟里的木头来烧火,后来经过丽达的同意,我们给他们提供了煤炭。”基里洛夫说这话时,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取暖用的煤炭,他们可以在领取食品的时候,通过自己持有的配给证,同时领取当天的煤炭。”
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满意地点了点头,冲着我说:“好样的,丽达,你做得对!”
“是的,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听到这个问题,基里洛夫抢先回答说:“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我们已基本将城里的废墟清理干净了,并在广场上为居民搭建了临时的房屋,使他们能平安地渡过这个冬天。”
“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我们到城里去看看。”罗科索夫斯基说着便站起身,对我和基里洛夫说:“就由丽达和基里洛夫同志陪我一起去。”
在乘车前往莫济里的途中,坐在我旁边的罗科索夫斯基忽然开口说道:“丽达,再过一两个星期,白俄罗斯方面军就不存在了?”
虽然我早就知道白俄罗斯方面军会在二月改称为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同时再增加第二和第三方面军这事,但此刻听到罗科索夫斯基提起此事,我还是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问道:“大将同志,这是为什么啊?把我们这个方面军撤销以后,准备将下面的几个集团军划分给哪个方面军啊?”
“放心吧,你们集团军不会被调走了。”罗科索夫斯基以为我真的对部队即将改编的事情一无所知,再加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基里洛夫也转过身,一脸好奇地望着我们,急于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便接着说道:“为了加强我军在白俄罗斯的力量,我们现在的方面军将改称为白俄罗斯第一方面军,不久还会再增加第二和第三方面军。”
“大将同志,”我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第一方面军的司令员,无疑还是您继续担任;但另外两个方面军的司令员,又会是谁呢?”
“我听总参谋部的同志说,第二方面军司令员是库罗奇金上将;至于第三方面军嘛,”罗科索夫斯基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然后接着说:“上级的意思,是任命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大将。”
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话以后,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微微失望,本以为自己在白俄罗斯战场的出色表现,给最高统帅本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从而可以在两个新成立的方面军里担任新的职务。结果现在发现,是我想多了,历史丝毫没有发生改变,依旧是原来的那两名将军担任了新方面军司令员。
罗科索夫斯基可能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有点低落,抬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安慰我说:“我刚刚所说的,只是上级现在定下的名单,在新方面军成立时会不会有新的变化,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你到时还有希望也说不定。”
罗科索夫斯基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没错,现在两个新的方面军还没有组建,究竟由谁来担任方面军司令员,还是一个未知数,我还有一线希望。况且就算现在当不上,也没啥可担心的,第三方面军的司令员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大将,不是在后面的战斗中阵亡了么?也许我到时就能接任他的职务了。
我们乘坐的吉普车进入了莫济里城里,罗科索夫斯基不再说话,而是扭头望着窗外,细心地打量着这座被我军解放不久的城市。坐在前排的基里洛夫转过身子,对罗科索夫斯基介绍说:“司令员同志,您看接到两侧的废墟,我们基本已清理完毕了。那些还没有坍塌的房屋,在经过简单的修缮后,我们已安排市民入住,同时还给每家人提供了一个取暖用的炉子,能保证他们平安地渡过这个严寒的冬季。”
“取暖用的炉子?”罗科索夫斯基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立即连着问了两个问题:“基里洛夫同志,不知道这些炉子是从什么地方搞到的?居民又靠烧什么东西取暖呢?”
”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六章 视察(中)
罗科索夫斯基等所有人就坐后,用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扫视了一遍,然后开口说道:“各位指挥员同志,我看大家要真正地成为近卫第六集团军的人,还需要努力啊!”
大家被罗科索夫斯基的说法所吸引,都用奇怪的目光望向他,想搞清楚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别洛博罗多夫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小心地问:“大将同志,我没有听明白您的意思。”
“这很简单。”罗科索夫斯基用手指将在座的指挥员指了一遍后,说道:“我在集团军司令部时,看到在那里进进出出的指挥员,胸前都挂着崭新的勋章。而你们的勋章呢,估计最新的都是去年上半年获得的吧?”
“没错,大将同志。”别洛博罗多夫有些尴尬地回答说:“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我们军就没有接到什么战斗任务了,所以大家获得勋章的机会不多。”
“近卫第六集团军是一支光荣的部队,曾经立下了不少的战功。”罗科索夫斯基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参加会议的指挥员们说道:“既然你们现在也是这支部队的一员,那么我希望你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继承和发扬这支部队的光荣传统,为祖国为人民建立不朽的功勋。希望我下次再见到你们的时候,人人的胸前都挂上了崭新的勋章。”
“放心吧,大将同志。”别洛博罗多夫等罗科索夫斯基一说完,立即向他表态说:“等您下次再到我们军里来视察时,我想您保证每位参加会议的指挥员都获得了应有的勋章。”说完,他站起身,冲着在座的指挥员们大声地问,“你们有没有信心啊?”
那些指挥员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整齐地大声回答道:“有,我们有信心!”
“大将同志,将我们调到前沿,和德国人真刀真枪地干吧!”甚至有指挥员还在大声地喊:“我们一定会在战斗中建立不朽的功勋。”
看到罗科索夫斯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将在场得指挥员们的斗志激发出来了,我对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等指挥员们喊了几嗓子以后,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后接着说道:“同志们,大家不要着急,打仗的机会多得很,你们建功立业的机会也很多。不过在之前,我首先要谈谈如何重建城市的事情。”
“司令员同志,”近卫第46师师长站了起来,这位两鬓斑白的老上校对罗科索夫斯基说道:“您还是让我们到前沿和德国人较量吧,留在这里搞什么建设,下面的指战员们都有情绪了。”
“我看不是战士们有情绪,是你有情绪吧。”罗科索夫斯基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对方,然后说道:“虽然这一年多时间内,我军不断地将一座又一座的城市,从敌人的魔爪里解放出来。但不少的城市在战斗中,已经变成废墟。面对那些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居民们,我们该怎么办,是不闻不问让他们自生自灭吗?”
他说完这话以后,有意停顿了片刻,见没有人说话,又接着往下说:“不行,这肯定不行。我们应该做的,就是重建被战争破坏的城市,解决居民们的衣食住行……”
那位师长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长篇大论以后,喃喃地说道:“可是,大将同志,要重建一座城市,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我们集中精力重建城市,哪里还有时间去打仗啊?”
“虽说部队的主要任务,还是以打仗为主。”罗科索夫斯基听完这位师长的话以后,没有发火,只是耐心地向他解释说:“不过在战斗的空闲期,我们的部队除了休整以外,更重要的任务,就是帮助当地居民重建城市或会防水层,使他们能安居乐业。师长同志,您不妨想想,假如您的家人在后面吃不饱穿不暖,您在前线还能安心打仗吗?”
受到罗科索夫斯基批评的师长红着脸摇了摇头,随后大声地说道:“大将同志,我错了。我总觉得别的部队都在和德国人进行战斗,而我们却待在后方无所事事……”
“等一等,上校同志。”基里洛夫打断了这位师长的话,用教训的口吻说:“您和您的部队待在莫济里,可不是无所事事,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说帮助居民们搭建房屋,恢复自来水供应,清理和疏通下水道等等工作,都是你们可以做的。现在国内有不少的城市正在展开重建工作,我们既然暂时不参加什么战斗,那么就应该将前期的一些准备工作做好,等到真正的施工队伍赶到时,他们的进度也能加快一些。”
“基里洛夫同志,我想问您一个问题。”罗科索夫斯基听基里洛夫说完后,忽然开口问道:“城里对居民们的物资供应恢复正常了吗?”
“对居民们的物资供应?!”基里洛夫将罗科索夫斯基的话重复一遍后,反问道:“大将同志,您是指我们向居民们配给的食品吗?”
“不是,不是食品,而是日用品的供应。”罗科索夫斯基向基里洛夫解释说:“我想在经过激战变成了一片废墟的城里,居民们所需要的日用品是非常多的,比如穿的衣服、盖的被子、做饭用的锅碗瓢盆等等,这些东西估计很多都被埋在废墟之中,以他们的能力,是根本无法从废墟里挖出来,只能买新的。”
对于罗科索夫斯基所提到的这个问题,基里洛夫皱了皱眉头,然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罗科索夫斯基顺着他的眼光看向了我,笑着说道:“丽达,我想这件事情,还是你来给我一个答案吧。”
“请问,我可以坐下吗?”那位和罗科索夫斯基唱对台戏的师长,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问。
“请坐下吧,师长同志。”我微笑着回答了他,然后转向罗科索夫斯基说道:“大将同志,既然您给我们提出了找个问题,那么我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会把为居民提供日用品的工作,提上议事日程,并在最短的时间内予以解决。”
“司令员同志,请允许我提一个问题。”我的话刚说完,别洛博罗多夫就向我提出了疑问:“城里的百货大楼如果进行简单的修缮,很快就能投入使用。我的疑问是,我们在楼里出售商品时,居民该用什么去购买自己所需要的日用品?”
“没错,司令员同志。”他的话一说完,他的军事委员就接着问道:“显然让居民们用配给证去领取,是非常不现实的;另外,用现金购买也不可能,毕竟这个城市落入敌人的魔爪已超过了两年的时间,我不认为居民的手里还保留有足够的货币。”
两人所提出的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罗科索夫斯基听后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望着我笑而不语,似乎想听听我会做出什么样的答复。
其实采用什么方式购买日用品的事情,还真难不住我。两人的问题刚提出,我就想到以工代赈的办法,于是笑着说:“这个好办,从今天开始,我们为参加劳动的城市居民提供工作卡,卡上标注他们参加劳动的时间。然后再到商店里,凭借他们的劳动时间,来换取生活的必需品。”
“为居民们提供工作卡?”听到我的这个提议,罗科索夫斯基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反问道:“这能行吗?”
“大将同志,您放心,这个办法绝对可行。”我看到不光罗科索夫斯基没搞明白,在座的其他指挥员依旧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便向大家解释说:“我们采用计分制,每工作半小时就是一分。一个居民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可以得八分。我们制定出换取每件商品的积分数,那么居民只要工作卡上的积分达到标准后,就可以去换取相应的商品。换取商品后,我们就从卡上扣除相应的积分,如果他们要买别的商品,又必须通过劳动去增加积分……”
我噼里啪啦将自己的想法详细地讲了一遍后,终于看到罗科索夫斯基一脸恍然大悟地店里点头,随后他问基里洛夫说:“基里洛夫同志,您看丽达提出的这种办法怎么样?”
“大将同志,”基里洛夫笑着罗科索夫斯基说:“我看行。待会儿散会后,我和别洛博罗多夫将军在讨论一下细节,就可以在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两个城市里推行这种工作卡。”说完,他又转头对别洛博罗多夫说,“军长同志,您可得安排人手尽快完善百货大楼的修缮工作哦!”
“放心吧,军事委员同志。”别洛博罗多夫拍着胸口向基里洛夫保证:“等会议一结束,我就派工兵营去执行这项任务。”
“请问,我可以坐下吗?”那位和罗科索夫斯基唱对台戏的师长,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问。
“请坐下吧,师长同志。”我微笑着回答了他,然后转向罗科索夫斯基说道:“大将同志,既然您给我们提出了找个问题,那么我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会把为居民提供日用品的工作,提上议事日程,并在最短的时间内予以解决。”
“司令员同志,请允许我提一个问题。”我的话刚说完,别洛博罗多夫就向我提出了疑问:“城里的百货大楼如果进行简单的修缮,很快就能投入使用。我的疑问是,我们在楼里出售商品时,居民该用什么去购买自己所需要的日用品?”
“没错,司令员同志。”他的话一说完,他的军事委员就接着问道:“显然让居民们用配给证去领取,是非常不现实的;另外,用现金购买也不可能,毕竟这个城市落入敌人的魔爪已超过了两年的时间,我不认为居民的手里还保留有足够的货币。”
两人所提出的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罗科索夫斯基听后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望着我笑而不语,似乎想听听我会做出什么样的答复。
其实采用什么方式购买日用品的事情,还真难不住我。两人的问题刚提出,我就想到以工代赈的办法,于是笑着说:“这个好办,从今天开始,我们为参加劳动的城市居民提供工作卡,卡上标注他们参加劳动的时间。然后再到商店里,凭借他们的劳动时间,来换取生活的必需品。”
“为居民们提供工作卡?”听到我的这个提议,罗科索夫斯基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反问道:“这能行吗?”
“大将同志,您放心,这个办法绝对可行。”我看到不光罗科索夫斯基没搞明白,在座的其他指挥员依旧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便向大家解释说:“我们采用计分制,每工作半小时就是一分。一个居民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可以得八分。我们制定出换取每件商品的积分数,那么居民只要工作卡上的积分达到标准后,就可以去换取相应的商品。换取商品后,我们就从卡上扣除相应的积分,如果他们要买别的商品,又必须通过劳动去增加积分……”
我噼里啪啦将自己的想法详细地讲了一遍后,终于看到罗科索夫斯基一脸恍然大悟地店里点头,随后他问基里洛夫说:“基里洛夫同志,您看丽达提出的这种办法怎么样?”
“大将同志,”基里洛夫笑着罗科索夫斯基说:“我看行。待会儿散会后,我和别洛博罗多夫将军在讨论一下细节,就可以在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两个城市里推行这种工作卡。”说完,他又转头对别洛博罗多夫说,“军长同志,您可得安排人手尽快完善百货大楼的修缮工作哦!”
“放心吧,军事委员同志。”别洛博罗多夫拍着胸口向基里洛夫保证:“等会议一结束,我就派工兵营去执行这项任务。”(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 视察(下)
我在听罗科索夫斯基指导完城里的工作以后,试探地问他:“大将同志,您想去城外的防御阵地去看看吗?”
“去,当然要去。”对于我的这个提议,罗科索夫斯基答应得很爽快。他站起身,对基里洛夫说:“基里洛夫同志,有丽达陪我去城外的防御阵地就可以了,你就留在城里,和别洛博罗多夫商议如何推行工资卡的细节吧。”说完,冲我一摆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丽达,跟我走。”
从卫戍司令部的大楼出来,罗科索夫斯基看到我朝吉普车走去,还特意叫住我,说道:“我们只是去视察城外的防御工事,就用不着坐车了吧。”
“司令员同志,”我听到他这么说,连忙解释说:“在莫济里北面的防御工事,纵深有十五公里,如果不乘车的话,我们至少要花一天的时间,才能完成视察工作。”
“那好吧,”听我说完后,罗科索夫斯基才知道我们在莫济里外围的防御工事,居然占了这么大的面积,于是一摆手,吩咐道:“上车!”
出了城没多远,我就看到停在路边的几辆吉普车,附近还站在几名指挥员。我一眼就看出带队的是近卫第22军军长西瓦科夫,便连忙吩咐司机:“司机同志,靠路边停车。”
趁司机减速准备停车的功夫,我向罗科索夫斯基介绍说:“大将同志,您瞧,外面时近卫第22军军长西瓦科夫少将来迎接我们了。”
我和罗科索夫斯基一前一后刚下了车,站在路边的西瓦科夫便将手举向了帽檐,向我们两个人敬礼。
罗科索夫斯基摘下手套,握住西瓦科夫的手,友好地说:“西瓦科夫少将,我们想去看看你们修筑的防御工事,还麻烦你给我们当一下向导。”
“欢迎您,大将同志。”西瓦科夫快速地瞥了我一眼,继续向罗科索夫斯基报告说:“我们早就盼着您能视察我们的防御工事。”
“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罗科索夫斯基松开西瓦科夫的手以后,简单地说道:“好吧,西瓦科夫少将,请你在前面为我们引路吧。”
西瓦科夫和他的部下上了两辆吉普车,在前面为我们引路。罗科索夫斯基命令司机紧紧地跟了上去。
在路上,罗科索夫斯基对我说道:“丽达,从目前的情况看,你们还将德军第九集团军对峙相当长的时间。如果没有坚固的防御工事,那么就无法挡住德军所发起的进攻,这样他们就能在你们这里撕开一道缺口,将陷入我军合围的戈梅利集团解救出去。”
“放心吧,大将同志。”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担心,我信心十足地说:“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北面的防御固若金汤,德军不来则已,只要他们一来,肯定会碰得头破血流。”
罗科索夫斯基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半信半疑地问道:“你就这么有信心?”
我理解罗科索夫斯基为什么会如此担心,虽然在我们集团军的左右,布置有别洛夫的第61集团军,和巴托夫的第65集团军,不过敌人的实力也不弱,西侧有德军第二集团军,正面有第九集团军,再往北的方向,则是德军的第四集团军,这可都是德军中央集团军群的主力部队,曾把苏军的几十万部队打得丢盔弃甲,要收拾我们这个集团军的几万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为了打消罗科索夫斯基疑虑,我向他解释说:“大将同志,我们是在德军原有防御工事的基础上,重新对工事进行了加固,并在第一线摆上了最强的一个师,而另外两个师,则部署在防御的纵深。”
听完我的汇报,罗科索夫斯基饶有兴趣地问:“我在你们提交的报告里,看到你命令部队将莫济里的防线向北推进了十公里,而卡林科维奇的防线也北移了五公里。我现在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目地是什么?”
“很简单,大将同志,为了获得足够的防御纵深。”面对军事才能可以轻易地碾压我的罗科索夫斯基,我如实地回答说:“原来两座城市的防御纵深不过七八公里,把防线北移以后,我们的防御纵深就达到了十五公里以上。这样在遭到德军突然袭击时,我们后方的部队能及时地做出反应……”
罗科索夫斯基耐心地听完了我的汇报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赞许地说:“不错不错,你的防御部署听起来还很不错,我相信,只要你们有坚固完善的防御体系,挡住德军所发起的进攻,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对了,大将同志,”我这时忽然想起了正在其它战场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战斗,连忙问道:“我军对德军展开的反击,进行得怎么样,还顺利吗?”
“打得很不错。”罗科索夫斯基点了点头说道:“由于德军没有想到我军会在这么冷的季节里,对他们发起突然的进攻,被我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被我们分割包围的德军,由于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只能采用呆板的防御战术,死守固定的要点。所以我们能在攻击时,调来超过他们七八倍的兵力,以及数量占有的飞机、坦克、大炮,对他们进行歼灭战……”
我听到罗科索夫斯基所说的这一切,觉得特别耳熟。再仔细一想,这种打法,不是两年前,德军对付苏军的战术吗?只不过时过境迁,攻守异位,原来的进攻者变成了防御者,被昔日的手下败将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没过多久,我就前面的吉普车停了下来,西瓦科夫下车朝我们走了过来。罗科索夫斯基还挺奇怪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到前沿了?”
“没有,”我曾经来北郊的防御阵地视察过几次,只要朝窗外看几眼,就能判断出大概的位置,我扭头对罗科索夫斯基说:“这里只是二线阵地。”
“怎么刚到二线阵地就停下来了,”罗科索夫斯基听我这说,有些不大乐意地说:“应该继续往前开,我要到最前沿去看看。”
正好这时,西瓦科夫走到了我们车旁,他隔着车窗向罗科索夫斯基报告说:“大将同志,我们到地方了,请下车吧!”
罗科索夫斯基推开车门,很不高兴地对西瓦科夫说:“西瓦科夫将军,我想到第一线阵地去看看,你怎么在这里就停车了?”
受到罗科索夫斯基批评的西瓦科夫涨红了脸,尴尬地回答说:“大将同志,敌人偶尔会向我们的前沿打冷炮,或者有狙击手隐蔽在离战壕不远的地方打冷枪,给我们造成了不少的损失。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去一线阵地吧。”
“丽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科索夫斯基等西瓦科夫说完后,立即扭头望着我,不客气地问:“为什么德军向你们的阵地打冷枪冷炮这件事,你没有向我汇报过?”
罗科索夫斯基的质问,让我有点傻眼了,其实并不是我故意隐瞒不报,而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要知道,用冷枪冷炮却对付敌人,还是我经常采用的战术,没想到德国人现在居然学会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我们的战术来对付我们了。
不过当着罗科索夫斯基的面,我却不能将责任推到自己部下的身上,因为就算我推卸责任,也不能打消罗科索夫斯基对我的不满,相反还会让下面的人觉得寒心。在经过短暂的权衡之后,我果断将责任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对不起,大将同志,我以为德军的这种小动作不会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危害,所以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罗科索夫斯基听我说完后,重重地哼了两声,然后对西瓦科夫说:“西瓦科夫将军,带我去参观一下你们的防御工事吧,但愿不要让我感到太失望。”
西瓦科夫亲自充当向导,领着我和罗科索夫斯基从一处阵地到另外一处阵地。罗科索夫斯基走到战壕里,仔细地查看着火力点、掩蔽部,并用自己身高来测量战壕的高度,偶尔还会用拳头瞧瞧战壕里的圆木壁板,看是否够结实。
我们在二线阵地视察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罗科索夫斯基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西瓦科夫说:“西瓦科夫将军,看来你们的工事修得不错。我希望德国人向你们发起进攻时,你们能依托这些工事挡住他们的进攻,并大量地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能做到吗?”
“大将同志,请您放心。”西瓦科夫昂首挺胸地回答道:“只要我们近卫第22军还有一名战士活着,就绝对不能让敌人从我们的阵地上通过。”
没过多久,我就前面的吉普车停了下来,西瓦科夫下车朝我们走了过来。罗科索夫斯基还挺奇怪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到前沿了?”
“没有,”我曾经来北郊的防御阵地视察过几次,只要朝窗外看几眼,就能判断出大概的位置,我扭头对罗科索夫斯基说:“这里只是二线阵地。”
“怎么刚到二线阵地就停下来了,”罗科索夫斯基听我这说,有些不大乐意地说:“应该继续往前开,我要到最前沿去看看。”
正好这时,西瓦科夫走到了我们车旁,他隔着车窗向罗科索夫斯基报告说:“大将同志,我们到地方了,请下车吧!”
罗科索夫斯基推开车门,很不高兴地对西瓦科夫说:“西瓦科夫将军,我想到第一线阵地去看看,你怎么在这里就停车了?”
受到罗科索夫斯基批评的西瓦科夫涨红了脸,尴尬地回答说:“大将同志,敌人偶尔会向我们的前沿打冷炮,或者有狙击手隐蔽在离战壕不远的地方打冷枪,给我们造成了不少的损失。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去一线阵地吧。”
“丽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科索夫斯基等西瓦科夫说完后,立即扭头望着我,不客气地问:“为什么德军向你们的阵地打冷枪冷炮这件事,你没有向我汇报过?”
罗科索夫斯基的质问,让我有点傻眼了,其实并不是我故意隐瞒不报,而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要知道,用冷枪冷炮却对付敌人,还是我经常采用的战术,没想到德国人现在居然学会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我们的战术来对付我们了。
不过当着罗科索夫斯基的面,我却不能将责任推到自己部下的身上,因为就算我推卸责任,也不能打消罗科索夫斯基对我的不满,相反还会让下面的人觉得寒心。在经过短暂的权衡之后,我果断将责任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对不起,大将同志,我以为德军的这种小动作不会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危害,所以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罗科索夫斯基听我说完后,重重地哼了两声,然后对西瓦科夫说:“西瓦科夫将军,带我去参观一下你们的防御工事吧,但愿不要让我感到太失望。”
西瓦科夫亲自充当向导,领着我和罗科索夫斯基从一处阵地到另外一处阵地。罗科索夫斯基走到战壕里,仔细地查看着火力点、掩蔽部,并用自己身高来测量战壕的高度,偶尔还会用拳头瞧瞧战壕里的圆木壁板,看是否够结实。
我们在二线阵地视察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罗科索夫斯基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西瓦科夫说:“西瓦科夫将军,看来你们的工事修得不错。我希望德国人向你们发起进攻时,你们能依托这些工事挡住他们的进攻,并大量地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能做到吗?”
“大将同志,请您放心。”西瓦科夫昂首挺胸地回答道:“只要我们近卫第22军还有一名战士活着,就绝对不能让敌人从我们的阵地上通过。”
罗科索夫斯基上了车以后,板着脸对司机说:“司机同志,把车开到近卫第六集团军的司令部。”(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 尴尬的重逢
研究出对付德军冷枪冷炮的方案后,我就命令别济科夫给西瓦科夫和塔瓦尔特基拉泽打电话,将这两位驻扎在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北郊的两支近卫军的军长,都召到了我的指挥部。另外,我考虑到炮兵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也将发挥大作用,所以亲自给波夫斯基打电话,让他到我的指挥部来开会。
等接到通知的三名指挥员一来,我们的临时军事会议就开始了。当听清楚我把他们几人叫到这里,是为了对付德军的冷枪冷炮时,塔瓦尔特基拉泽就发起了牢骚:“太好了,司令员同志,早就应该这么做了。敌人的狙击手经常潜伏在我们阵地的前方,狙杀我们到前沿去视察的军官。昨天,近卫第51师的一名营长在视察前沿的时候,就因头部中弹而当场牺牲。”
“什么,近卫第51师的一位营长被狙击手打死了?”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我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我用力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谢杰里科夫为什么不及时向我汇报?”
就在我准备吩咐别济科夫给谢杰里科夫打电话时,塔瓦尔特基拉泽主动将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司令员同志,这事不能怪谢杰里科夫上校,当接到他的报告后,是我不让他往上报告的。毕竟这算不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塔瓦尔特基拉泽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和轻描淡写的话,彻底激怒了我。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冲他吼道:“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我来问你,我们的一名少校或者大尉营长,在前沿视察时,被德军的狙击手打死,这不算大事,什么才算大事?要谢杰里科夫击毙的人被打死,或者是您被打死,甚至我被敌人的狙击手干掉,这才算大事吗?”
面对我一连串的责备,塔瓦尔特基拉泽涨红了脸,无言以对。
“好了,司令员同志,您暂时不要发火。”见到我大发雷霆,奇斯佳科夫及时地出来打圆场:“塔瓦尔特基拉泽没上报,可能是他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毕竟我们的指战员在战斗中阵亡的比例还是蛮高的。别说营长,就连团长甚至更高级别指挥员的负伤或者牺牲,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们还是接着谈如何对付德军冷枪冷炮吧。”
我今天把这几位指挥员叫过来,是为了向他们布置对付德军冷枪冷炮的任务,而不是冲谁发火了。有了奇斯佳科夫伸过来的台阶,我也没有再继续批评塔瓦尔特基拉泽,而是控制着自己情绪说:“对付狙击手的事情,我们等会儿再说。现在先说说该如何对付德军冷炮。”
波夫斯基听我说到这里,连忙站起身,恭敬地问道:“司令员同志,不知道我们炮兵的任务是什么?”
“很简单,波夫斯基将军。”别济科夫接嘴说道:“你们要在前沿派驻炮兵观测员,一旦敌人朝我们的阵地打冷炮,观测员要迅速地计算出敌人炮兵所在的位置,并将准确的数据提供给后方的炮兵。以便我们的炮兵能对敌人的炮兵阵地实施打击。”
“司令员同志,我们的炮兵如今都部署在城市的南面。”对于我提出的方案,波夫斯基显得很是为难:“如果我们要对德军的炮兵阵地实施打击的话,就势必在城北方向部署新的炮兵阵地。我担心……”
“担心什么?”我见波夫斯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连忙追问道:“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我看能否找到解决的办法。”
波夫斯基在得到我的鼓励后,继续说道:“一旦我们在城市的北面部署了炮兵阵地,势必会成为德军的优先打击目标。他们为了消灭我们,也许会故意朝我们的前沿阵地打冷炮,等到我们一还击,他们就能利用炮火对我们实施反制。我担心到最后,敌人的炮兵没打掉,而我们的炮兵却损失惨重。”
听完他这种担心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想法,我笑着对他说:“波夫斯基将军,假如是几个月以前,你所说的这种情况,还真的是无法避免的。但是现在我们已牢牢地掌握了战场的制空权,一旦德军的大型炮兵阵地暴露,我们的轰炸机就会蜂拥而至,将他们的大炮炸得稀巴烂。至于说到德军的炮兵,对你们实施反制,这一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难道你忘记了,在我们集团军的炮兵编制里,还有两个火力强大的自行火炮团。”
“自行火炮团?”波夫斯基将这个单词重复一遍后,试探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您是说近卫第333和第335自行火炮团吗?”
“没错,就是舒克林少校团改编的近卫第333自行火炮团,和新增的近卫第335自行火炮团。”我笑着对波夫斯基说:“你别忘记自行火炮团的特点,就是机动力强。一旦发现敌人炮兵阵地的位置,让自行火炮团选个空旷的地点展开,对敌人实施几轮炮击以后,就立即转移阵地。就算敌人的火炮进行还击,所命中的也不过是一片空地而已。你说对吧?”
“是的是的,司令员同志。”听我这么一解释,波夫斯基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您不提醒的话,我还忘记手里居然有这样厉害的两个团,待会儿回去以后,我就将他们分别部署在两座城市的北郊,随时做好攻击德军炮兵阵地的准备。”
“冷炮的问题解决了,下面我们就来谈谈如何对付德军的冷枪。”我说完以后,眼睛在西瓦科夫和塔瓦尔特基拉泽两人的身上来回地扫了几遍后,问道:“你们谁先来谈谈?”
“司令员同志,还是我先来谈谈吧。”这次答话的是西瓦科夫,他站起来对我说道:“您和大将同志离开后,我就召集了各师的师长到军指挥部开会,让大家群策群力研究出了一个应对措施。”
“你们已经有了应对措施?”我听到西瓦科夫这么说的话,不禁楞了楞,原以为他们都属于那种没有命令就不敢擅自做主的人,没想到我和罗科索夫斯基刚刚离开他的防区,他就组织部下研究出了相应的方案,于是我好奇地问道:“西瓦科夫将军,把你们研究出来的方案,说给我们大家听听。”
西瓦科夫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对付敌人的冷枪,我们准备采取三种措施。一、加强前沿的机枪值班,一旦发现敌人狙击手藏身的位置,就立即进行火力压制;二、在第一道战壕里布置两到三个迫击炮小组,用炮火去消灭隐藏的狙击手;第三种,就是我们也组织一支狙击手小分队,用狙击手对狙击手。”
我听完西瓦科夫的方案后,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问道:“你们大家对西瓦科夫将军提出的三个方案,有什么看法吗?”
“我觉得不错。”首先发表自己看法的是奇斯佳科夫,他若有所思地说道:“敌人的狙击手通常都是单独行动的,偶尔也会出现两人一起行动的情况。采用西瓦科夫将军提出的这些办法,消灭敌人的狙击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同意副司令员同志的意见。”别济科夫附和了奇斯佳科夫的说法:“我觉得除了上述三种办法以外,还可以派出以班排为单位的搜寻队,去围捕那些暴露了目标的狙击手。”他深怕有谁提出反对意见,还特意强调,“敌人的狙击手再厉害,也只有一支枪,面对人多势众的我军战士,他们最后的下场不是被活捉就是被打死,没有第三种可能。”
“我觉得西瓦科夫将军听出的方案,非常适用。”等奇斯佳科夫他们相继发言后,我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机枪和迫击炮小组应该尽快部署到位,同时狙击手小分队也应该尽快组建起来。”
说到这里,我先把目光投向了塔瓦尔特基拉泽,对他说道:“将军同志,虽然整个集团军进行过大调整,但您手下的部队都是我们原近卫第六集团军的老底子,各师师长那里应该有一份详细的狙击手名单。待会散会后,您回去和您的师长们研究狙击手分队该如何组建。”
“是!”听到我这么说,塔瓦尔特基拉泽连忙站起来回答说:“我会尽快将狙击手分队组建起来的。”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了西瓦科夫:“西瓦科夫将军,您手里有两个师,是上级给我们派来的新部队,所以组建狙击手分队的事情,可能要相对麻烦一点。您回部队以后,让各师将神枪手都集中起来,然后从中选出合适的人选。明白吗?”
“明白。”西瓦科夫也站起来回答说:“我一回部队,就立即着手进行此事。”
“既然任务都明确了,就散会吧!”
“司令员同志,还是我先来谈谈吧。”这次答话的是西瓦科夫,他站起来对我说道:“您和大将同志离开后,我就召集了各师的师长到军指挥部开会,让大家群策群力研究出了一个应对措施。”
“你们已经有了应对措施?”我听到西瓦科夫这么说的话,不禁楞了楞,原以为他们都属于那种没有命令就不敢擅自做主的人,没想到我和罗科索夫斯基刚刚离开他的防区,他就组织部下研究出了相应的方案,于是我好奇地问道:“西瓦科夫将军,把你们研究出来的方案,说给我们大家听听。”
西瓦科夫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对付敌人的冷枪,我们准备采取三种措施。一、加强前沿的机枪值班,一旦发现敌人狙击手藏身的位置,就立即进行火力压制;二、在第一道战壕里布置两到三个迫击炮小组,用炮火去消灭隐藏的狙击手;第三种,就是我们也组织一支狙击手小分队,用狙击手对狙击手。”
我听完西瓦科夫的方案后,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问道:“你们大家对西瓦科夫将军提出的三个方案,有什么看法吗?”
“我觉得不错。”首先发表自己看法的是奇斯佳科夫,他若有所思地说道:“敌人的狙击手通常都是单独行动的,偶尔也会出现两人一起行动的情况。采用西瓦科夫将军提出的这些办法,消灭敌人的狙击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同意副司令员同志的意见。”别济科夫附和了奇斯佳科夫的说法:“我觉得除了上述三种办法以外,还可以派出以班排为单位的搜寻队,去围捕那些暴露了目标的狙击手。”他深怕有谁提出反对意见,还特意强调,“敌人的狙击手再厉害,也只有一支枪,面对人多势众的我军战士,他们最后的下场不是被活捉就是被打死,没有第三种可能。”
“我觉得西瓦科夫将军听出的方案,非常适用。”等奇斯佳科夫他们相继发言后,我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机枪和迫击炮小组应该尽快部署到位,同时狙击手小分队也应该尽快组建起来。”
说到这里,我先把目光投向了塔瓦尔特基拉泽,对他说道:“将军同志,虽然整个集团军进行过大调整,但您手下的部队都是我们原近卫第六集团军的老底子,各师师长那里应该有一份详细的狙击手名单。待会散会后,您回去和您的师长们研究狙击手分队该如何组建。”
“是!”听到我这么说,塔瓦尔特基拉泽连忙站起来回答说:“我会尽快将狙击手分队组建起来的。”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了西瓦科夫:“西瓦科夫将军,您手里有两个师,是上级给我们派来的新部队,所以组建狙击手分队的事情,可能要相对麻烦一点。您回部队以后,让各师将神枪手都集中起来,然后从中选出合适的人选。明白吗?”
“明白。”西瓦科夫也站起来回答说:“我一回部队,就立即着手进行此事。”
“既然任务都明确了,就散会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三十九章 和奥夏宁之间的纠葛
天才壹秒記住『uu234 qu 】”
奥夏宁认真地听完了我的任务布置,谨慎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我能问问狙杀目标的顺序是什么吗?”
“当你们潜伏在敌人前沿时,狙杀目标的顺序,是狙击手、军官、机枪火力或迫击炮、通讯兵,最后是普通的士兵。”我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词汇后,慢吞吞地说道:“如果在敌后,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只要当他们的人数处于劣势时,就要毫不迟疑地将他们干掉,明白吗?”
“明白了。”奥夏宁挺直身体回答道。
我正想挥手让他离开时,忽然想起了一件自己想知道答案的事情,便关切地问:“大尉同志,你又结婚了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奥夏宁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我们半年前就结婚了。您也知道,在战争期间,军人在许多方面是可以得到优待的。我们去了婚姻登记所,很顺利地就办好了手续,然后请几个亲朋好友吃了一顿便饭,就算正式结婚了。”
虽然我一直想摆脱奥夏宁,不过听说他再婚了,我的心里却莫名其妙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我等他说完后,随口问道:“还是塞兹兰卫戍司令的女儿吧?”
“是的。”奥夏宁回答完这个问题后,站在原处,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等待我向他提出新的问题。
我盯着这位让真正的丽达所爱的男人看了好一阵,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冲他摆摆手,说道:“大尉同志,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这就回部队去吧!”
奥夏宁离开了,但西瓦科夫却留了下来,他似乎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先开口的还是这里除了我以外,级别最高的奇斯佳科夫,他走到我的身边,关切地问道:“司令员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都被您搞糊涂了。”
“副司令员、参谋长,你们坐下,我慢慢说给你们听。”看到奇斯佳科夫他们坐下后,西瓦科夫还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于是我也冲他坐了个手势:“西瓦科夫将军,您也请坐!”
等所有人都坐下来以后,我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开始向他们讲述丽达和奥夏宁的故事:“……战争爆发后,奥夏宁所在的哨所都被德军攻占,他也因为受伤被俘,后来在被押往战俘营的途中,他找机会逃了出来
……莫斯科保卫战时,他是军犬训练连的连长,和战士们一起用经过训练的军犬,去炸毁德军的坦克。他带着部队到第16集团军司令部来接受任务时,我们曾经短暂地见过一面。当战斗结束后,全连的战士几乎都牺牲了,他也负了重伤。再被救护车送回莫斯科的途中,遭到了德军小部队的袭击,车队运送的伤员几乎都牺牲了。他的命大,因为有一支我军部队刚刚路过,他才获救了。
……我指挥第79步兵军解放基辅不久,就被召回了莫斯科。在受到最高统帅本人接见时,他告诉我,说奥夏宁和我的儿子阿利克,都在东面的小城市里,并给我假期,让我去探望他们。
……当我赶到塞兹兰时,正好遇到内务部的人员因为奥夏宁曾被德军俘虏过,想要逮捕他,是我将他救了下来。不过在我们重逢后,他居然一点都认不出我,……”
“等一等,司令员同志。”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被奇斯佳科夫打断了,他好奇地问道:“我想知道一点,既然内务部的人员要逮捕他,您去救他,难道不怕受到牵连吗?”
对于奇斯佳科夫的这个疑问,我笑着回答说:“副司令员同志,在我离开莫斯科之前,贝利亚同志曾经给过我一份授权书,授权我可以调动当地的内务部人员。看到奥夏宁要被内务部的人逮捕,我只需要拿出那份授权书,他们就会完全服从我的命令了。”
“那后来呢?”奇斯佳科夫听我这么说,立即迫不及待地问:“那份授权书,您最后退还给贝利亚同志了吗?”
“没有。”我摇着头说道:“那份授权书,没有人找我要过,所以我一直保持着。”
奇斯佳科夫听完后,点了点头,冲我做了个手势,礼貌地说:“您请继续说吧。”
“发现奥夏宁认不出我,我当时感到非常意外,还以为他是怕自己曾经被俘的事情影响到我。谁知后来才知道,他的头部曾经受过重伤,已经丧失了记忆,所以根本不记得我是谁。我当时准备在塞兹兰停留两天后,带他到附近的城市去看儿子,看能否恢复他的记忆……”
“记忆恢复了吗?”西瓦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西瓦科夫将军,别打岔,继续听司令员说。”见西瓦科夫打断了我正在讲述的故事,便不满意地抱怨了一句,然后催促我:“司令员同志,继续往下说吧,后来怎么样了?”
“在出发的头一天,我接到了电报,让我立即赶回莫斯科参加五一大阅兵。于是,我连招呼都没和他打,就带着警卫人员乘火车匆匆地赶回了莫斯科。”说到这里,我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故作遗憾地说:“回到莫斯科参加完阅兵大典以后,我就被任命为近卫第六集团军的司令员,在库尔斯克忙着备战工作,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去遥远的城市去看自己的儿子。”
当我将全部的故事讲完后,西瓦科夫小心地问我:“司令员同志,您看是否需要我把您所说的故事,对奥夏宁大尉再讲述一遍,没准能唤醒他的记忆也说不定。”
“用不着,西瓦科夫将军。”要是奥夏宁的记忆恢复,我就只能重新和他在一起,想着自己被一个男人推倒的画面,我的身上就感到了一阵恶寒,所以对于西瓦科夫的这种提议,我毫不迟疑地予以了拒绝:“谢谢您的好意,不过奥夏宁既然失去了记忆,彻底忘掉了我,而且他也有了新的妻子,就不要再去打扰他的幸福生活了。”
“好吧,司令员同志,”西瓦科夫见我的态度如此坚决,也就不再坚持,便点着头说道:“看来只能这样了。”
没等西瓦科夫离开,一直待在莫济里城内指导工作的基里洛夫却先回来了。他和西瓦科夫在门口碰了个正着,便好奇地问:“这不是西瓦科夫将军吗?怎么,又到这里来向丽达汇报工作嘛?”
“军事委员同志,”西瓦科夫笑着对基里洛夫说:“我是带新组建的狙击手连的指挥员,到司令部来接受任务的。”
“狙击手连?!”基里洛夫将这个名字重复一遍后,反问道:“西瓦科夫将军,这支部队在组建后,就会深入到敌人的前沿或者敌后去战斗,怎么样,司令员同志对部队的指挥员还满意吗?”
西瓦科夫没有立即回答基里洛夫的这个问题,而是扭头看着我,对基里洛夫说:“军事委员同志,虽然司令员只是公事公办地向他交代了任务,但我能看得出来,她是无条件信任对方的,相信这位指挥员所指挥的部队,一定能取得不错的战果。”说完,他抬手向基里洛夫敬个礼,迈着大步走出了教堂。
西瓦科夫这没头没脑的话,把基里洛夫搞糊涂了,他边朝我们这里走过来,边奇怪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瓦科夫将军究竟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离他最近的别济科夫连忙站起身,快步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凑近他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看到基里洛夫那脸上露出的惊诧表情,我就知道别济科夫将我和奥夏宁重复的事情,向他进行了简单的汇报。
“丽达,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基里洛夫听完别济科夫的解释后,快步地走了过来。他走到桌边,双手支在桌子的边缘,好奇地问我:“既然你们好不容易见面了,你为什么不和他好好地谈一谈呢?就算他因为头部负伤而导致失忆,但你们坐下来好好地聊聊,没准能让他回忆起什么,怎么就这样让他走了呢?”
“军事委员同志,您请坐,听我慢慢给您讲。”反正现在又没有什么重要的战斗任务,所以我才有闲心给奇斯佳科夫他们讲述丽达和奥夏宁的故事,而现在我不得不再把这个故事,向基里洛夫再复述一遍。
基里洛夫听完整个故事以后,不禁长吁短叹地说:“你们就这样分开了,真是太令人遗憾了。”他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然后抬起头对我说:“丽达,我想知道,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假如你还想和他在一起的话,我想我是有办法的。”
“可是他已经结婚了。”我不好意思再反驳基里洛夫,只好将奥夏宁再婚的事情拿来做挡箭牌。
“如果你只是担心这个,我可以出面来解决。”一向对我关爱有加的基里洛夫表情严肃地说:“虽然他们两人进行了等级,但我们可以向塞兹兰发公函,宣布这桩婚姻无效,让奥夏宁大尉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不用不用,军事委员同志,谢谢您的好意。”基里洛夫的话把我吓坏了,我深怕他一时心血来潮,通过方面军司令部发出这样的公函,到时事情可就麻烦,便连忙摆着手拼命地拒绝说:“既然奥夏宁已经有了新的妻子,我就不能那么自私,去破坏他的家庭。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你真的不想再和奥夏宁在一起了吗?”基里洛夫见我回绝的如此干脆,有些惊诧地问道:“难道你不想让你们一家三口重新团聚吗?”
“奥夏宁已经丧失了记忆,对他来说,我就是一个陌生人。”我见拿奥夏宁再婚做盾牌不好使,只好换一个方向继续婉拒基里洛夫的好意:“与其两个人同床异梦,我倒不如索性放手,让他去过新的生活。军事委员同志,您说对吗?”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基里洛夫吭吭哧哧了半天,最后硬着头皮回答说:“好吧,丽达,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们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作为你的军事委员和一位长辈,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到自己中意的人,等战争结束后,重新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
“谢谢您,军事委员同志,”对于基里洛夫的关爱,我感激地说道:“谢谢您对我的关心,至于我个人的问题,还是等战后再说吧。我们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打败德国人,将他们从我们的国土上撵出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