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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世纪风云     鸳鸯麒麟臂txt下载     鸳鸯麒麟臂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十一章:战友,挺住

    胖子说:“可能是巧合吧!这里没有电更没有电视,哪来的灰太狼看啊?”

    蒋鸣紧张地说:“他变身需要几分钟,不一定是跑了。糟了!可能他正在变身!胖子!赶紧布阵!”

    我一听,也是哦!如果辛多哈变身再回来,可有我们受的了。我说:“你们布阵!我去看看!”然后把内力全部逼到双腿,快步跑向树林里面。

    这辛多哈被我砸了一拳,飞过树顶,应该不会超过三十米,除非他又往前跑了。我钻进丛林,一路奔跑,也没有见到辛多哈,然后就在附近找起来。

    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人,正当我想回去的时候,听到另外一个方向有“啪!啪!啪!”的声音。这像是骨头断了的声音,很奇怪。

    我往那边走,又听到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这不会是已经变身了吧?

    轻轻扒开茂密的树叶,只见林子里有一个两米多高的大黑熊。那粗壮的胳膊比我大腿还粗,浑身是黑色的长毛。破碎的衣服掉了一地。

    这么大的熊,广州动物园都看不到,估计有一吨重。黑熊听到动静,回头来看。只见他脸上的毛在一点一点的长出来。这应该是变身的最后阶段了。

    我什么也没有想,扒开树枝冲了过去,用尽全部的力量在它后背一拳砸过去。大黑熊“嗷”的叫了一声,震耳欲聋。周围树林的鸟全部惊飞。

    大黑熊只是一个趔趄,并没有倒下。等它转过身来,我又在它心脏位置再来一拳。大黑熊闷哼一声,抬起胳膊呼一声给了我一巴掌。我赶紧躲开绕到它后面,再给它来一拳。

    令人绝望的是,受了我三四拳的大黑熊,竟然毫发无损,只是疼得嗷嗷叫。

    胖子那边不知道布好阵没有,不过我得给他争取一点时间。然后我围着大黑熊转,时不时给它一拳。最后大黑熊剩下鼻子、嘴巴、额头的毛还没有长出来,就不变身了,而是追着我抡起粗手臂来拍。

    它的手臂很长,在它反应过来之后,我再也没有机会近身了,只好引它入阵。我在前面跑,大黑熊在后面追,不住地把挡住它的树木给拍断。

    跑到小溪边,看到胖子端坐在草地中间,双手合十闭目在念咒。这场景没有见过,可能是胖子在发大招。认识他几年了,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念咒还是第一次见。

    蒋鸣在那边喊:“大恒!这边!”我就顺着他的声音奔去。大黑熊在后面紧跟着,一下扑到了小溪,溪水“哗啦”一声响。它抓起那食人鹰的内脏就往嘴里塞。真**的恶心。

    跑到蒋鸣那边,他正紧握着鲁班尺,说:“大恒你站在这个位置别动,阵成的话,那大黑熊看不到你的。”

    我说:“胖子怎么样了,这阵行不行啊?”

    蒋鸣说:“应该没问题,胖子的四象星斗阵,在道教也是很出名的。以前胖子只是发挥四象困阵的威力,这次是大招,你就看着吧!”

    大黑熊吞了那些内脏,就“嗷”一声长啸,站起来左右看,浑身的泥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当它看到胖子坐在中间,就呼哧呼哧奔了过去。

    我正犹豫要不要提醒胖子的时候。只见他睁开眼,从怀里掏出一盒火柴,打开往空中一洒。整个天空马上黑了下来,闪闪的星辰都能看到。

    黑熊抬起头来看了看,继续扑向胖子,可是没有走几步,就在胖子两米外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大黑熊又“嗷”的一声叫,使劲的拍打这堵无形的墙。周围黑暗中的景物抖了一下,不过没有什么问题。

    胖子慢慢站起来,拿出他的三转雷击枣木剑,在手里耍了一个剑花。然后身体轻盈地跳了起来,一剑刺向大黑熊。剑招软绵无力,不过在接触到大黑熊的时候,黑暗中放出一股筷子粗的火花。

    大黑熊被电了一下,就“嗷”一声叫,然后转身跑了。胖子继续追着它刺,每刺一次都有一股电流传到它的身上。

    蒋鸣说:“阵成了。”阵成了?周围一片黑暗,外围隐约可见的景色都是一片扭曲。大黑熊在阵里乱跑乱撞,到处是无形的墙,它根本跑不出去。

    等大黑熊跑到我们跟前,蒋鸣让鲁班尺变成门板,对着大黑熊就是一拍。大黑熊“嗷”一声跌飞出去,爬起叫着又跑远了,胖子继续追着它刺。等大黑熊跑累了,胖子又回到中间坐着,嘴里一直在念咒。

    然后满天的星斗突然一亮,黑夜没有了。那悬浮在空中的火柴像利箭一样,飞向了大黑熊,把它扎得像刺猬一样。胖子大喝一声,所有的火柴“嘭”一声都燃烧了起来。

    大黑熊浑身都是火苗,带着火苗夺路狂奔,不停地撞那些无形的墙。这时突然听到“呯”的一声枪响,把我们吓一跳,我和蒋鸣下意识地蹲下左右看。

    大黑熊头部中了一枪,倒在地上翻滚。我们顺着枪声回头看,阵内一直躲在树丛的温迪站了起来。原来枪是他开的啊?

    胖子念着咒语,手一挥,四象令箭飞回了他的手。周围扭曲的景象全部消失了。

    我和蒋鸣跑过去看大黑熊,只见它额头中了一枪,在地上翻滚了一会儿就没有了声息。

    那粗大的身躯也渐渐变小了,恢复了辛多哈原来的身材,不过是光着身体的。身上被火柴烧得一片焦黑。强大的辛多哈,终于在烈火中随着他的食人鹰一起去了。

    温迪端着枪慢慢的走了过来,伸脚踢了一下地上的辛多哈。他激动的说:“我打死了辛多哈啦!我打死了辛多哈啦!”说完就哭了起来。

    胖子无语的看着他,枪能打死辛多哈的话,他早死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是胖子的四象星斗阵要了辛多哈的命,不过辛多哈没有完全变身,剩下额头鼻子嘴巴没有变完,这也是他的弱点。

    那一枪加速了辛多哈的死亡。

    蒋鸣说:“温迪你好样的!别哭了!对了,今晚我们要拿下辛多哈的洞府,那边一大片地盘,你们族里要不要?要的话,你现在回去,让头人明天一早带人来接收。”

    温迪擦擦眼泪,说好的。然后从腰间拔下匕首,把辛多哈的头颅给割下,用一块头巾包着。他们苗族人都是戴着头巾的。

    温迪说:“南边十公里,最高那座山,就是辛多哈的洞府了。门前有一个大水塘,周围有瞭望塔,洞里面有三十人左右,管事的都在洞里面。你们小心点!”

    他说完拎着头颅就回去了。这得赶紧回去报信,让族里决定是否占下那片地盘。

    胖子踢了一脚地上的无头尸体,吐了一口唾沫,说:“草!浪费了我一盒火柴!”

    我说:“胖子算了!他人都死了,我们把他埋了吧!”胖子说:“要埋你埋,我才不管他呢。”

    我觉得无论好人坏人,有条件的话,都应该入土为安。然后掏出匕首,就地挖了一个浅坑,把辛多哈给埋了。

    蒋鸣和胖子在树头休息,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我培土。蒋鸣说:“得了,差不多行了,他没亲没故的,没有让他暴尸荒野就不错了。”

    我说马上就好。唉!这同情心太强也不好,累人!

    埋好了辛多哈,我走向树头,也想休息一下。蒋鸣和胖子就站起来走了。我说:“哎!你们等等我,这是去哪?”

    胖子边挤眉弄眼边说:“去洞府外围看看,今晚夜攻洞府。”说完在那里怪笑起来,好像一切在他掌握中一样。

    我说:“让我休息一下好不?挖坑好累人的。”

    蒋鸣说:“你边走边休息。”

    有这样休息的吗?喂!等等我!

    我们向南面慢慢走,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据说辛多哈有差不多三十的手下。不知道朱雀队长他们在不在他们的手里?

    走了个把小时,前面一公里远就是辛多哈的洞府了,远远能看到有高高的瞭望塔。我们蹲下身体,钻进树丛里面。

    现在小路不敢走了,只能走那茂密的树丛。我们发现有一条小溪,是从洞府那边流出来的,就踩着溪水慢慢的走,小溪被茂密的大树遮掩住。

    走了几百米,我们找了高坡藏了起来。现在快天黑了,蒋鸣说晚上再看看,趁着黑夜把里面的人都给拿下。

    夜幕降临,远远看到洞府两边的瞭望塔点上了马灯,洞府门口也有几盏昏暗的马灯。

    蒋鸣坐上鲲鹏符,高空侦察了一下,回来说:“胖子!你会抓鬼不?”

    胖子说:“不会抓鬼的道士算道士吗?说说怎么回事?”蒋鸣说:“洞府前面有一个几亩大的鱼塘,塘边是一排木房子,池塘中间是水牢,里面关着很多人。”

    胖子说:“看清楚是什么人没有?”蒋鸣说他想靠近,发现有一个古曼童在看着水牢的人,一有异动就会发出警报。

    “古曼童?小鬼?”胖子掏出他脖子的玉葫芦,说:“没事,我在这里布一个小阵法,你去把小鬼引过来,我用阵法困住它,然后收进葫芦里面来。”

    不会抓鬼的道士不是好胖子哦。作为授箓的正经道士,胖子还是有点斤两的。起码比我厉害,我除了拳头大,就是跑得快。

    我看着胖子在布阵,蒋鸣又飞走了,胖子布好阵,蒋鸣也过来了。他从我们头顶飞过去,后面跟着一个小鬼头,脑袋有脸盆大,身子却很小。

    可能小鬼也是待着无聊,见到蒋鸣会飞,好奇的跟了过来,殊不知中了圈套。等它发现中了埋伏,已经迟了,它在阵里不停冲撞。

    胖子左手举着玉葫芦,右手打出一张符纸,小鬼没有地方躲藏,一下被玉葫芦吸了进去。

    蒋鸣飞了回来,降落之后,说:“两边瞭望塔有人,水牢也有一个人。池塘边的木头房子应该也住着人,看不清楚,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说:“可以逐个击破吗?一个一个的收拾。”

    蒋鸣说:“试试吧!我们都坐铜鸟过去,先把看得到的人给打晕。”

    我们坐着铜鸟飞了过去,果然看到洞口前面是一个鱼塘,两边有很高的瞭望塔。不过再高也没有我们高。

    从空中降落,来到避光处,慢慢靠近瞭望塔,胖子伸出枣木剑一捅,一股蓝色的电光就把一个汉子给电晕过去了。然后伸手拿了他的步枪。

    再飞到另外一个瞭望塔,如法炮制。

    池塘有一个木桥通到中间,在水里有很多木桩,基本每个木桩都绑着一个人,黑暗中看不清楚是什么人。这些人胸口以下都泡在水里。

    我们从木桥的那个巡逻头顶慢慢的降落。这鲲鹏鸟是靠内力和咒语激发的,没有任何的外在动力,所以是悄无声息的降了下来。

    蒋鸣伸手抱住那人的脑袋一拧,咔嚓一声,脖子就断了。然后轻轻地放他下来。我们都降落之后,每人一把步枪。蒋鸣说胖子你警戒,我去放人。大恒你在桥上接应。

    胖子轻轻走到前面蹲下,端起那把ak-47,轻轻的上膛。我把枪放到桥面上,蒋鸣就解开了一个人,在空中轻轻的拎了过来。

    这应该是我们的人,亚洲面孔,短头发。人有点迷糊,嘴唇很干,应该是脱水了。这泡在水里,最容易脱水了。我把人接过来,让他平躺着,就从背包拿出纯净水,喂他小口的喝。

    蒋鸣接三连二的把人都带到了桥上。有一两个精神好的,一句话也没有说,拿起步枪就走到胖子旁边蹲下警戒起来。

    这素质,肯定是我们的人。

    等全部救起,数一数,竟然有三十个人。有的人身上吸着很粗大的蚂蟥。蒋鸣掏出苗寨给的药粉,让一个清醒的人帮着撒到蚂蟥身上。药粉一撒上,蚂蟥就掉了,药效奇好。

    这帮人中没有武直驾驶员和朱雀队长。(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救出柳风

    我们救起这么多人,那排木屋里面一点警觉都没有。只听到很多人在里面大声呼喝不停吵闹,应该是聚赌、喝酒之类的。

    等大家都喝了水,蚂蟥搞掉,正准备离开木桥。突然枪响了,我们全部蹲下隐蔽。原来有一个喝醉酒的家伙,刚出门就掏出家伙想尿尿,被胖子一枪干掉了。

    那排房子一下安静下来,原本灯火通明,现在全部熄灭了。有人打开一点窗来看,被一个救起的人一个点射,脑袋就碎了。随后枪声大作,两边打在了一起。

    胖子和两个救起的人不停对木屋点射,木屋里面传来惨叫声。胖子打完子弹,就对着天空一个唿哨,指着木屋说:“给我烧了它!”

    朱雀从空中降了下来,尾巴一展,“嘭”一声就冒出大火,拖着尾巴从房顶飞过。下面的一排木屋房顶全部起火。里面人声沸腾,传出怒骂声,然后纷纷打开后面的窗户,跳窗而走。

    那十来个人快速奔向洞口,在不停点射的枪声中倒下了一半人。我们这边有行动能力的人就跑过去捡枪,在那些尸体身上搜集弹药。

    这东南亚,除了泰国,基本上用的是前苏联产的ak-47,7.62mm口径,火力猛,声音大。泰国受美军影响,用的是m-16自动步枪比较多,5.56mm口径。

    捡枪的人就地隐蔽,枪口都对着洞口,然后回头看我们。这些特种兵的战术动作很规范,不是那帮乌合之众可以比拟的。我站起来问:“你们谁是头?”有两个人举手。

    我说:“打仗我们都没有学过,这样吧!你是班长,你是副班长,这什么班战术、班排战术我们也不懂,你们指挥,我们三个负责救人。”

    他们点点头,然后全部用手语交流,我们三个躲到障碍物后面,蹲下看着他们。他们很多天没有吃喝,嗓子都讲不了话,可是他们都学过战术手语。

    那个班长指挥有枪的人分散隐蔽警戒,剩下的抬着昏迷的人转移,全部行动都用那眼花缭乱的手语完成。等全部就位之后,有人掏出手蕾扔向洞口,“哐”一声响,两边又打起来了。

    我们三个各自找地方藏起来,探头看着双方对战,那子弹拖着亮光飞来飞去,双方不时扔一个手蕾。黑夜里,我们身后木屋火光熊熊,洞口就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我说:“胖子,看不到洞口里面,要不你打几个火球进去?”

    胖子放下打光子弹的步枪,说好。旁边一个没有枪的人就捡起他的步枪,匍匐前进,跟别的战友匀了一点子弹,也加入了战斗。

    胖子左看右看,说角度不好,蒋鸣你送我到洞口的上方。然后胖子坐着铜鸟到了洞口上面,往下面打了七八个火球进去。洞口大亮,双方又是一阵枪声大作。

    枪声过后,前面的人就抢占地形,跑到沙袋前警戒起来,朝里面放了几枪。后面几个人又前冲并散开隐蔽。

    里面的人就是一帮土匪,面对一群特种兵,自然是两下就瓦解了。虽然这些特种兵都饿了很久,身上还有伤。

    那个班长跑过来,用沙哑的嗓子说:“里面的人可能从其他洞口跑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蒋鸣说:“追啊!我带你们去,你们来两个人,拿上手蕾和枪。”然后蒋鸣用鲲鹏鸟带着两个人起飞,往后山飞去。这晚上走夜路必须打火把,有火把就有了目标。

    我和胖子提着马灯进了洞,洞口沙包后面倒着七八个人。里面很宽敞,有仓库,有宿舍,有牢房。他们砸开牢房门锁,我和胖子走进去,看到朱雀队长和两个武直驾驶员都在柱子上绑着,全身是血淋淋的鞭痕。

    胖子说:“赶紧放人啊!”然后三人就被解开了绳索,扶到旁边坐着,有人给他们拿来了水。

    另外一个牢房绑着十个人,也被放了出来。现在四十三个人都齐了。有人又砸开仓库门锁,拿上弹药物资,分发干粮。

    胖子说:“辛多哈死了,现在他的手下也没了,我们都安全了。”这些当兵的听到就是一阵欢呼,然后朱雀队长被人扶了过来,问我们是什么人。

    胖子说:“龙组,朱雀分队的。”

    队长说:“朱雀分队?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胖子说:“我们刚加入的龙组,凌少校是我们的头。

    那个男人才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来和我们握了一下。说他是朱雀分队长柳风。胖子赶紧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说队长好!

    柳风这个名字挺诗意的。他点点头,回头吩咐两个班长分组,一组警戒,另一组处理伤口。

    我和胖子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人来人往。有一组在前面警戒,有的提着马灯去找另外的洞口,仓库的物资全部翻出来分发。有人找到了自己的背包,又是一阵开心。

    然后开始架锅做饭,煮稀饭。饿得太久只能吃流食。

    柳风走过来,说:“全部人都在,有八个伤员,还有几个身体虚弱,泡在水里的人需要用药。”

    我看着他,说:“队长,我们才是你的兵,等会蒋鸣回来,他会治病,剩下的你来安排就是。”

    柳风说:“谢谢你们救了我们,这个辛多哈太厉害了,黑熊降,飞头降,养小鬼这些各种邪术。我们就是被他俘虏的。现在大部分人都有伤,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

    正当他还要说的时候,洞口吵吵闹闹,一阵欢呼,蒋鸣带着两个人回来了。我们跑过去,问怎么样,他说十几个人从后山出口跑了,不过大部分都被消灭,跑了几个,晚上看不到。

    当晚大家喝了粥,才有了一点力气,就各自找地方睡觉。有伤的立即治疗,仓库里面药品粮食应有尽有。

    第二天早上,摸清了洞里的情况,柳风说需要休整一天,不然伤员太多,很难徒步回国。

    临近中午,洞口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一股山民出现在洞口,有几十人,问怎么办。我说是不是其奈苗族的人来了?然后大家迎了出去。

    果然,是温迪带着温熊一共三十人过来了,我们上去和他们握手,把柳风介绍给他们认识。

    温熊说,他已经通知了另外三家苗人,他们傍晚会赶来,以后这个山洞就姓苗了。方圆十公里都归苗家管。

    柳风带着我们到了一个偏洞,有门,上面还有符纸。他说这里应该是辛多哈的住处,里面的东西归我们三个。这是打土豪分田地呢?还是坐地分赃?

    蒋鸣伸手摸了一下门,指着那张符纸说,这门上有禁制,要破掉才能进去。然后就是各种方法都用上,可是没有一点反应。胖子也是用他的方法来破这个小阵法,但是没有用。

    他们都看着我,说大恒你试试?我苦笑着说你们都没有办法,我又不懂道术,怎么破啊。胖子说,你想不想要里面的东西了?说不准里面有金银细软呢,不带点回去给嫂子?

    嘿嘿,我承认被胖子说中了,出来这么多天,是得回去看红糖妹了。总得给她带点礼物吧?我说怎么破?

    蒋鸣说,这是一个小阵法,能把人挡在外面,看到门头的符纸没有?就是那个。

    我说揭掉符纸不就行了吗?他说揭不掉,之所以是禁制,是有一个小阵法,可以阻挡人过去揭掉符纸。

    胖子说,他和蒋鸣的方法都不行,要不你来吧。我伸手摸了一下前面,果然,离门一尺好像有一堵看不到的墙,是怎么都靠不近那张符纸。

    我让大家靠后,然后运气,让左臂充满力量,啊一声就砸向木门。哐一声响,木门破了,禁制也消失了。

    蒋鸣说,再吊的阵法,在绝对力量面前就是渣。然后提着马灯走了进去,说大恒你行啊,快进来拿东西吧。

    我和胖子走进去,看到这个洞很大,里面都是好东西。雕花的红木大床,地上放着几个木箱子,一打开,满眼都是珠宝玉石金条什么的,非常的晃眼。

    休整了一天,伤员吃饱喝足了,都精神了起来。傍晚又迎来了近百人的苗寨武装队伍,双方胜利会师。晚上开了个三方会议。

    柳风说希望苗寨能管理好这一片土地,不要种罂粟,再和我们结盟。苗寨代表是温熊,他说苗人不会碰毒品的,叫大家放心。

    柳风提出苗寨派出一个二十人的队伍送我们回国,因为我们这边伤员太多,等到了国境线,这些装备就全部归苗寨。

    温熊自然乐意,这辛多哈刚和大毒枭结盟不久,毒枭送了很多粮食和武器装备。这些东西本来是给辛多哈武装侵略周围村寨的,武器多得都能武装一个加强连了。

    如果苗寨能武装起来,就不怕毒枭了,手上除了蛊毒,又多了一批武器,对苗寨的发展壮大有很大的助力。

    会议之后,进行了交接,特种兵除了自己的装备,剩下的都给了苗人。然后就是苗人当家,派出人来负责警戒,特种兵们就养伤,好好睡一觉。

    天亮,吃过苗人做的饭,我们告别苗人头人就出发,八个伤员被苗人用担架抬着走。

    路上,我问柳风,你们坐的武装直升机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就不吃你那顿饭

    柳风低下头,他说:“那架武直8是被辛多哈用小鬼迷惑之后,迫降了,然后被大毒枭的人开走了。估计在大毒枭的基地里面。”

    胖子说:“那怎么行?那个武直8是我们华夏最新的中型运输机,你们开的那个是改装的武装直升机,还带火箭蛋和航炮。我们得抢回来!”

    柳风不出声,能抢回来最好。直-8是我国仿制法国sa321超黄蜂的中型军机,虽然技术不怎么样,和阿帕奇没法比,但怎么说都是我们自己的东西。

    现在落在大毒枭手里,让国际上知道,不得笑话我们华夏没人?我们都沉默了。

    蒋鸣说:“柳队长你会不会开飞机?”柳风抬起头说:“会啊!我们龙组都会。”他这样说,我们三个新兵就尴尬了。我们也是龙组的人,但不会开。

    蒋鸣把手搭在柳风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柳队长,我帮你把飞机抢回来,那台飞机是不是可以借给我代步?”

    “代步?”柳队长脸色古怪地看着蒋鸣。我想起蒋鸣第一次坐直升机,他“咕咚”吞了一下口水,原来是对直升机垂涎已久啊?志向真大。

    柳风说:“只要你抢回了直升机,我就向上面申请,批给你用半年!”蒋鸣说:“一年!”柳风说:“一年太长,很难批,要不八个月?”蒋鸣说:“成交!”

    然后回头对胖子说:“胖子!干活!”他看向我,说:“大恒啊!麻烦你和大部队一起走,送他们到国境线。”

    我为难地说:“我也想去,要不让胖子留下跟队伍吧!”胖子大声说:“凭什么啊?你会打火球吗?你会阵法吗?你会舞剑吗?你会玩加特林吗?”

    我说:“好、好、好,你去!你去! 我不去了,行了吧?”

    胖子这才满意的笑了,说:“大毒枭那边有啥好玩意我给你带点。”

    柳风跟队伍里面的几个头商量了一下,说要离队外出办事,让我们先回去。然后我们就先走了,等我们走远,他们三个人才坐铜鸟去找大毒枭。

    我们路上很太平,四十个特种兵,两个武直驾驶员。还有温迪带着的二十个苗人,苗人帮忙抬八个伤员。这样一支六十多人的全副武装队伍,无论是谁也不敢挡道。

    中午打尖吃干粮,派出的两个斥候回来说,前面洪水冲了路,有塌方,估计担架队伍过不去。四个班长和温迪都过来找我商量,温迪说绕路得多走一个小时。

    我看着八个伤员,决定绕路,不能让他们下地走路,这样对他们伤势恢复不好。

    傍晚,太阳西斜,天色变暗,远远的就看到了国界线。白色的国界碑,上面是大大的红色国徽,下面是华夏两个字,底下还有编号。

    将士们都很高兴,一鼓作气奔向国界碑。走到了国界碑跟前,几个战士上去抱着国界碑大哭。

    那些没有抱上的就跪在地上又哭又吼,连担架上面的伤员都爬起来了,一步一步的挪向国界碑。

    有些是穿着大毒枭军装的战士,就开始脱衣服,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扔掉。就连穿着黑色土布衣服的战士,也把衣服脱掉。

    枪械,子弹,弹匣,衣服,鞋子,帽子,只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扔掉。

    有的战士光着膀子,举起双手,向天长吼:“祖国......!我回来了......!”声音在山谷里面回荡。

    我远远的看着他们,他们虽然是败军,但是他们没有给祖国丢脸。他们也曾经英勇作战,他们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对得起他们的内心。

    他们回去或许会被隔离审查,或者会被强制退伍,再也穿不上这身绿军装了。

    但他们不在乎,他们爱自己的祖国,就像爱自己的家人一样。只要回到这片热土,就算退伍变成平民,也会以自己的方式报效祖国。

    看到他们疯狂的大哭,我的鼻子也有点酸酸的。旁边二十人的苗人队伍,都定定地看着这些大哭的战士。这些战士在他们眼里,是特战队员,是铁打的人,不怕流血,不怕牺牲,但是对着祖国的界碑,却嚎啕大哭起来。

    或者在缅国生活了几百年的苗人,无法理解这种行为。但是他们祖上的根,其实跟这些又哭又吼的年轻人是一样的。

    二十个苗族年轻人,在温迪的招呼下,都排成了一排。在一声“敬礼”的口令下,齐刷刷对着国界碑敬礼。

    我也不由自主地举起右手,向着祖国的国界碑,碑上的国徽,敬了一个庄重的礼。

    我陈大恒,今生,从军不悔。祖国有需要,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辞。

    疯狂够了的将士们,在几个班长的口令下,也排成四排,向着苗人兄弟们回礼。这些衣衫不整的将士们,现在代表祖国,给予帮助过我们的苗族兄弟,也是庄重地回了一个礼。

    将士们曾经以为,再也回不到祖国了,但是克服千难万难,终于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我大喊一声:“礼毕!”然后所有人都放下了右手。四位班长都给自己的队伍下了口令::“向左-转!齐步-走!”

    将士们步伐整齐地跨过了国界线,慢慢走向茂密的丛林。

    苗人兄弟就开始收拾地上的装备,所有能用的都拿上。温迪跑了过来,说大恒,以后来缅国的话,一定要来找我啊!我和他握握手,说如果来的话,我一定会去找你。

    看着苗人兄弟走远,我才跨过国境线,跟在将士们后面慢慢的走。

    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直升机的声音,我们都回头来看。那两个直升机驾驶员指着飞机说:“大家快看!这是我们的直8武装机!

    直升机飞近了,头顶上又低空飞过两架苏-27。这是我们西南军区的苏-27,机尾上的八一标志很醒目。他们应该是给这架武直8护航的。

    苏-27是我国从俄罗斯进口的战斗机,特有的眼镜蛇动作,可以有效快速摆脱导蛋的追踪。这种9吨重,双发动机的战斗机,在九十年代末引进华夏,有空中手术刀的称号。

    华夏的沈阳飞机制造厂在04年就仿制了苏-27,仿制的战斗机叫做歼-11,后来的改型叫做歼-11b。所以08年的时候,看到的到底是苏-27还是歼-11b,我不得而知。

    它们是长得太像了。

    武直8越过了我们的头顶,在前面几百米的平地降了下来。然后又有几架运输直升机飞了过来,降下之后,从里面冲出一群穿白衣服的医护人员。

    他们过来之后,把八位伤员抬上了直升机,飞走了。蒋鸣和胖子才走过来,蒋鸣说:“草!胖子把人家大毒枭的罂粟花基地给烧了,那些草房都不知道烧了多少!”

    胖子用眼睛剐了一下蒋鸣说:“是你让我烧的好不好?本来还想在大毒枭家里弄点美金花花,结果一片火海,渣都没有了。”

    我上去一人给了他们一拳,说:“这次顺利吗?没有受伤吧?”

    蒋鸣说:“切!怎么可能,我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受伤两个字的。”

    牛!

    又来了几辆军用卡车,把这些将士都给接走了。车上他们都给我们敬礼,我们又跟着回了礼。

    他们此去命运如何,我们不得而知。

    柳风过来和我们告别,再次和我们三个人握了手,说:“谢谢你们,以后我柳风记住了,有事记得找我!”两个直升机驾驶员在旁边给我们敬礼,我们赶紧回礼。

    看着他们飞走了,我说:“蒋鸣你学会开直升机了吗?”

    他说:“会了一点,刚才就是我开的。”

    我好奇的看着他,说:“开得挺好啊!我以为是柳风开的呢。”

    胖子说:“这什么破飞机嘛!都没有像阿帕奇那样,在机舱门装一个加特林。害我抢到了直升机,只能打火球了,没劲。”

    我说:“国内没有那个习惯,机腹不是有那个航炮吗?加特林一分钟6500发子弹,如果装上去的话,直升机上面就不用装人了,光装子弹就够了。”

    蒋鸣说:“我们回去吧!就不要报到了,我不想看军区那班人的嘴脸。草!还看不起老子!”

    胖子说:“我们去哪?

    我说:“我一定要回家,想家了。”然后胖子和蒋鸣就指着我笑。他们没有看到刚到国境线的那一刻,所以我也不怪他们。

    其实那一刻,对每一位军人来说都有教育意义。我体验到了,可惜他们没有。以后有机会给他们讲一下吧!

    胖子说:“走!我们到城镇坐车去。”

    我说:“蒋鸣你去哪?”

    他说:“找小华!估计她也快放暑假了,我接她回观里住一段时间,增加一下感情。”现在终于轮到我笑他了。

    我说:“我们的被服那些都还在基地,蒋鸣你不想穿着帅帅的军装去?”

    他说:“你去帮我们拿上被服,快递到观里,我是真的不想见那些人。”

    “再说,想穿军装,我给凌少校打个电话,让她在贵阳给我准备好。”呵呵,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我说:“胖子呢?”

    胖子说:“那些军装我又不合穿,穿不穿都无所谓。”

    我说:“胖子你跟我回粤西吧!”他说好。他也知道蒋鸣要和小华卿卿我我,就不做电灯泡了。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蒋鸣回转身离去,吟出一句古诗。

    胖子和蒋鸣到镇上坐车,胖子在镇上等我,我一个人回基地拿被服。他也不想见领导啊?

    我回到基地,穿的是便装,虽然有军官证,可是人家不让进。说等一下,通传之后看上面的意思。

    等了一会儿,几位领导都走了出来,都轮着和我握手,让我快点进去。岗哨的士兵吃惊地看着我。

    我问领导:“我们的凌少校呢?”

    领导说:“哎呀!她啊?柳风不是回来了吗,他们黏在一起了呢。没办法,这次真的谢谢你们啊!对了,那个瘦高个和小胖子呢?”

    我说:“他们到镇上坐车走了,我回来拿被服。”

    领导说:“这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就走了呢?我们几个领导还要给他们摆庆功宴,同时把战绩上报,申请嘉奖呢。”

    然后领导请我到办公室,泡茶喝。我勉强应付,不住看着窗外,这什么时候能结束啊?我想拿被服。我要穿着军装回家的呢。

    我说要尿尿,领导让开位置,说快点啊!晚上还要一起吃饭。我说好好好。尿完之后,我偷偷摸摸回到宿舍,把已经装好的行李拎上,又偷偷摸摸的出门。

    出来的时候,岗哨看到又是我,还拎着三个前运包,说你要走?我说是的,要不要检查一下?他说不用。我说谢谢,然后拎着包就走了。

    好不容易到了镇上,胖子都等着急了,他说:“怎么这么久?”

    我说:“领导非要留饭,还说给我们上报,申请嘉奖。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胖子说:“谁让他们给我们甩脸了?就不吃他们那顿饭。走!车快开了,我们回家。”

    我说胖子你的鸟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洗尽炎光

    胖子说,他的鸟长大了,都不用管了,它会自己跟着回家的。

    这么好的鸟啊?生崽不?送我一个?胖子有鸟,蒋鸣有猫,我啥时候也搞一个宠物来养养啊?

    一路转车,我们终于回到了粤西。我说:“胖子,到我家坐坐。”胖子说:“好啊!我要看一下干儿子。”

    我去水果摊买水果,胖子进超市买零食。然后我们两个手都拎着很多吃的,打了一个的士回家。

    上楼敲门,我以为是妈开门,结果是红糖妹,她一个手拿着锅铲,一个手开门。

    “你找谁啊?”红糖妹吃惊地看着我。个把月没见,我又穿着一身军官服,大檐帽压到眼睛,她一时没有认出来。

    “老婆,是我。”我一出声,红糖妹就认出来了。她疑惑地看着我的军装,指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是说不出来的震惊。

    我不顾舟车劳顿,一身的风尘,放下东西就上前抱着她。红糖妹一下就懵了,她看到胖子在我身后,猛然挣扎出来。说:“胖子来了啊?快!进来坐。”

    她热情地招呼胖子,完全无视我,然后又跑去炒菜。我只好灰溜溜地拿起地上的水果,放到茶几上。胖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睛看我,说:“大恒啊!给我倒杯茶吧!”

    我说:“妈和孩子们呢?”红糖妹在厨房炒菜,回头说:“在楼下小公园溜达呢!到饭点就回来。”我哦了一声。

    胖子说:“开电视给我看。”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开关,然后再找遥控器,东翻西找。胖子说:“遥控器在柜顶,我都看到啦!大恒啊!这是不是你的家呀?”

    “怎么就不是了?那遥控器怕小孩拿来玩,才放高一点的。我一时找不到而已。”开了电视,我放好帽子,解开风纪扣就开始泡茶。

    红糖妹炒好菜,就洗手出来,她看着我说:“大恒,你哪来的一身军装?”

    胖子说:“嫂子,大恒当兵了,现在是中尉。那个少尉肩章,回头就换,现在是中尉的军衔。”

    她在我旁边坐下来,上下打量着,说:“你怎么就当兵了呢?”

    我说:“是特招的。出了一个任务,出任务之前是少尉,现在升中尉了。”

    “你的任务一定很危险吧?”她担心地说。

    我说:“不怕,不是还有胖子和蒋鸣吗?他们打架,我就看着,然后跟着一起升官。”

    红糖妹噗呲一声笑了,说:“看来是你那两个兄弟做事,你跟着沾光享福了。”

    我说:“对啊!有两个好兄弟,就是好。我跟着他们去溜一圈,然后就回来了。”

    胖子说:“大恒,你不是给嫂子准备了礼物吗?”

    我说:“对、对、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链,帝皇绿的手链,给红糖妹戴上。红糖妹满心欢喜地左看右看。

    “胖子,你看一会儿电视,我和红糖妹下去找小孩,等会上来就开饭。你自己泡茶啊。”我说完就站起来。

    胖子说去吧。然后我就拉着红糖妹的手,一起下了楼梯。红糖妹抱着我的手臂,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偎依在我肩膀,幸福的笑了。

    找到妈,她正抱着一个,推着一个,姐也是抱着一个。两个大的不让抱,在挣扎,非要下地走路。这刚能站起来,就想走路了,太心急了吧?

    我叫了一声妈,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没反应过来,这、这、这谁呀?还穿着军装?看到红糖妹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自己的儿子。

    姐走过来,摸摸我头发说:“弟,你咋穿上军装了?”我淡淡的笑,说:“当兵了。”

    按照正常的途径当兵,都要参加体检,通过之后,会政审,会家访,然后再发《入伍通知书》。最后和新兵一起敲锣打鼓的送上车。

    可家里人也没见我怎么样,才一个月不见,就当兵了,还是军官,少尉。所以觉得不是很真实。

    我说:“不但我当兵了,蒋鸣和胖子都当兵了,我们是特招的,现在都是中尉。”妈和姐听到,才半信半疑地长出一口气。刚开始还以为我买了假军装威风一下呢。

    我掏出军官证给红糖妹看,她拿在手里翻开,就去抱姐手里的孩子。小孩面生,不怎么肯让抱。

    我抱过来说:“姐!这是男的还是女的?”姐就笑了,说:“是丫头,你做爸的还认不出来?”

    然后我再看妈抱着的那个,是短头发,应该是男孩子。我抱着的这个,特意留了长头发,也是为了方便区别。长头发也就四五厘米而已。

    再蹲下看红糖妹这个,出生了几个月,会抬头会坐了。正在边吃手边咿咿呀呀,还不停蹬腿。正在和空气说话呢。

    姐跑过去看红糖妹手里的军官证,说这87395部队是什么部队啊?我说是空军学兵团。姐呀了一声,说弟妹你这链子真漂亮,大恒送的?

    红糖妹有点不好意思,她很少戴首饰。我说姐你也有,妈也有,多着呢。姐开心起来,说赶紧回家,她要看首饰。女人对首饰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我们边走边聊,我问妈,双胞胎起了什么名字啊。自己生了仨,连名字都不知道。

    妈说兄妹俩,哥叫做陈永安,妹叫陈咏慧,你看这个名字怎么样?我说好啊,我正为起名头疼呢。妈说还有一个小的没起名。

    红糖妹看向我,我说就叫做陈新宝吧!他妈妈不是娘家新宝的吗?红糖妹急了,说,娘家新宝的,就叫新宝啊?那你怎么不叫陈粤西?

    姐和妈就大笑了起来,妈说陈粤西挺好,当时没想到,都是按照辈分走的。姐说:“叫陈永平吧。平安嘛!”“好,就这个名字,陈永平。”我点点头。

    红糖妹接过陈永安,说:“妈,我们回去吧,家里还有客人呢。”妈问谁来了?得知是胖子,说赶紧回去,好久没见到胖子了。一家人就往回走,姐在后面喜滋滋地推着婴儿车。

    刚进家门,胖子就叫了:“阿姨好,大姐好。”嘴巴真甜。胖子叫完,就说饿了。然后安置好小孩,大家就开饭。

    姐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我,刚开始我以为是无意的。后来又踢了一下,我想起来了,刚才说给首饰她来着。

    然后我站起来,把背包拿到房间,在床上掏出一大包的首饰。出来叫红糖妹,说带姐去挑吧,随便挑,想拿多少拿多少。

    胖子吃得满嘴油,一边啃鸡脚一边对我妈说:“阿姨,你也去看看吧!我和大恒看着小孩。你不去准后悔!”

    妈放下碗筷,说:“真的很多?不会是偷来的吧?”我笑着说:“妈放心,都是我自己挣的,你挑完首饰,我还有东西给你。”妈听说赶紧跑进房间,三个女人就在那里挑,每一件都爱不释手。

    饭后,胖子回去了,说出来太久,想师傅了。送他到楼下,看他打到车了我再回去。

    首饰是从辛多哈洞府拿到的战利品,这个在境外得到的东西不需要上缴。没这个法律。当时胖子和蒋鸣让我随便挑,这么多我也不会挑,就各分成三份,三人每人一份。

    洞府里面还有各种修行的书,字看不懂,不过也是翻了一下,根据个人的侧重,各自挑了几本。

    等她们分了首饰,满意地各自回房间了。我从背包又拿出一包小黄鱼,这小黄鱼在世界各国,无论哪个朝代,都是硬通货。所以我打算让妈保管。

    敲门进了妈的房间,她正在喜滋滋的试戴各种首饰,看到我进来也不避讳,说:“妈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首饰,今晚要睡不着咯。”

    我说:“既然睡不着,就给你加点料呗。”说完打开手里的布包。黄灿灿的小黄鱼在灯光下晃花了眼。

    妈扔下首饰,接过来惊讶的看着,说:“不会是假的吧?”我说:“就算是假的,看着也好看啊。这些你藏起来,要不安心的话,买个保险柜回来放着。”妈说:“要的,要的,你赶紧给你姐夫打电话,让送三个保险柜过来。”

    妈平时可舍不得乱买东西,这次一下就是三个保险柜,想得倒是挺周到的。

    回到房间,红糖妹也在试首饰,看到我回来,说:“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像是做梦一样?”我说:“你就当是假的吧!”说完我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

    她说这是什么?我说是我的工资卡,新办的,密码是你的生日。她说你当兵能有多少钱?留着自己花吧。我说没事,我自己有钱,没钱我会自己挣。

    她拿过随手放在桌子上。我说:“我每个月工资是三千,上次的任务,可能有五十万的奖励,迟些会转到卡里面。”红糖妹大吃一惊,说:“怎么会这么多?”

    我说:“中尉的工资都是这样,每次出任务,十万到五十万之间,看任务的轻重。”红糖妹说:“任务危不危险?要是危险的话,我们就不去,把军装还给人家。”

    呵呵,要是这么简单,那就好了,不过我觉得,军人就应该卫国保疆。我说:“没事的,就是打打架,打不赢就跑,又不扣工资。再说不是还有胖子和蒋鸣吗?”

    红糖妹说:“下次见到胖子和蒋鸣,我让他们看好你,不能出事,家里老的小的一大堆呢。”说完把银行卡给放好。我说好好好。

    晚上洗个澡,我在床上逗儿子。陈永平,名字不错。儿子洗澡之后,光着脚丫在吃脚指头。我一拿开,他又吃,又拿开,又吃。我回头看红糖妹,说他怎么老吃脚?饿了?

    红糖妹说:“他这个年纪正是对周围好奇的时候,见到什么都放到嘴里试试,叫做环境认知。没事,洗澡了又不脏,让他吃吧。”

    原来这样。我说我过去看一下另外两个小孩。红糖妹说去吧,等会回来看住这个,我得洗澡呢。我说好,就去了姐的房间。

    姐的房间就是一个婴儿房,到处是玩具,并排两个婴儿睡床。姐在喂奶,一手一个奶瓶。我说:“小外甥呢?怎么没有看到?”姐说:“送幼儿园了,咱爸接送,就双休日才到这边玩玩具。”

    我接过一个奶瓶,这喂的是儿子,陈永安。小家伙都会认人了,看到是我喂他,一边扣脚趾一边看着我,含着奶头就是不吃。可能他觉得:这是谁啊?怎么没有见过?

    他看了一会儿,又开始吸奶了,一边盯着我一边吸奶。突然“噗”一声响,一股酸臭飘了出来。姐笑了,说他拉粑粑了,你来喂咏慧吧,我给他清理。

    我接过咏慧的奶瓶,一边喂一边看姐给永安换纸尿裤,又抱到卫生间洗一下屁股,擦干换上新的纸尿裤。这边顾着看换纸尿裤,那边没有留意,奶头都搞到咏慧脸上了。

    她一边扭头歪嘴找奶嘴,一边不满意的哼哼,结果搞得满脸都是牛奶。姐忙好走过来,说你奶嘴都塞到她鼻孔去了,来,让我来吧。

    姐接过奶瓶,找来湿毛巾给咏慧擦脸,说脸上搞到牛奶要擦干净,不然会过敏的。

    听到客厅有响动,应该是爸回来了,我站起走出去。果然是爸,他正指挥人家把保险箱搬进来。爸现在负责早晚接送小外孙读书,在姐夫家吃过饭才回来。

    在三个房间放好保险箱,大家都拿着说明书在看。爸说买那么多保险箱干嘛呀?浪费钱。妈就拖着爸进了房间,一会儿出来他就眉飞色舞的,也不说浪费了。

    红糖妹在房间说:“大恒你看好儿子,我要洗澡。”我奔进房间,陪着这个小家伙,拿玩具逗他。这家庭大了,小孩多了,重点都是在孩子身上。

    她锁上房门看了我一眼,就去洗澡,这哗哗的水声,好久没有听过了。一会儿就是吹风机吹头发的声音传来。

    儿子玩着玩着,眼皮就打架,最后玩具一放,头一歪就睡着了。

    卫生间门响,红糖妹出来了,她看了一下我,淡淡的笑。然后坐在梳妆台整理头发,这穿的是薄薄的丝绸睡衣,真好看。也不知道擦的什么保养化妆品,隔着几米都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她走过来,看到儿子睡了,就把他抱到另外一边,盖好被子,打开空调。抬起头温柔地说,早点休息吧!说完开好小夜灯,就走到我这边。

    她轻轻的坐了下来,把我抱紧,偎依在我身上。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在家待了几天,正是夏季最热的时候。每天都躲在家里开着空调,大家都不愿意出去,这湿热的天气很难受。

    在家陪小孩还是很好玩的,我也渐渐进入了父亲的角色,穿着宽松的大短裤,凉快的背心。抱抱这个小孩,逗逗那个小孩。红糖妹每天就是做饭,三顿都是她做的,大家也爱吃。

    有一天,蒋鸣打电话来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灭小鬼,悟道法

    蒋鸣说:“大恒啊!凌少校打电话来了,叫我们去京城领奖!还说上面的人想见见我们,你快来!”上面的人?多上?

    “你叫我快来,意思是你已经到了?”我疑惑地说。

    他说:“啊!胖子没有告诉你啊?我和小华在北京旅游,胖子也在,还有小霞!”小霞?哪个小霞?我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他说还有哪个小霞,我的师妹。我哦了一声,终于想起那个微胖的班长来了。

    他说知道我在家带孩子,所以没有叫上我。他和小华还有胖子小霞组团到北京旅游去了。

    他还说领完奖还要参加凌少校的婚礼。凌少校结婚?和柳风?他说是,是西式的酒会,这样不会铺张浪费,你要穿军装哦。好吧!原来个个都去玩了,也不带上我。

    更爆炸的消息还在后面。蒋鸣说参加完凌少校的婚礼,他回江西樟树举行婚礼。我是大吃一惊,他和小华要结婚?我说是不是快了一点?

    他说不快,我比你大两岁,你都是三个小孩的爹了。我也想有几个儿子!说完就在那边嘿嘿的奸笑

    我说邱总那边......。他说邱总是邱总,小华是小华,没关系的。在樟树举行婚礼之后,还要回粤西大摆筵席,到时候会请邱总过来喝喜酒。

    这信息量也太大了。我说胖子不会也结婚吧?蒋鸣说这个应该不会,没听他说。我说好吧!我现在就赶过去。

    挂了电话,我回头和红糖妹说,老婆,蒋鸣打来了,说叫我上京城领奖。然后参加上司的婚礼。再然后蒋鸣回江西也办婚礼。再再然后他回粤西结婚摆酒。

    红糖妹说,四眼要结婚了?我说是。她说你上司也结婚?我说是。她说你到北京领奖?我说是,你要不要一起去啊?她说带孩子不方便,你自己去吧!

    她说等四眼回粤西摆酒,我们一家人再过去喝他的喜酒就是。我说好吧!我自己去。带着孩子去几千公里外喝喜酒,确实不方便。太过奔波劳碌不好。

    然后我就开始收拾东西了。三个小孩都亲了一下,然后想亲红糖妹,她躲开了。我跟妈和姐说,我去一趟京城,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妈说去吧!姐抱起咏慧,拿着咏慧的小手摇了摇,说跟爸爸再见。我捏了一下咏慧的脸就出门了。

    这夏天有点晒,我没有穿军装,把军装放到背包里面,穿上便装就坐车去广州。到了广州已经是晚上,第二天才有特快列车去京城,我买好票就找地方住宿。

    广州我来得少,一般是路过,所以对广州是陌生的。除了火车站和省汽车站,别的地方我都没有去过。

    顺着人流一直走,到处看稀奇。灯光下看到很多走鬼档摆地摊卖手表,省站旁边是钟表城。就在附近找地方吃了饭。吃完饭我想走一走,看看广州长什么样子。

    在钟表城门口,我和地摊小贩砍价,花两百块买了个手表,有手表看时间,总比掏手机方便。

    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一个大酒店,抬头看看,很高,估计有十多层。酒店看着装修有点旧,门口也很冷清,不过我不是喜欢热闹的人。酒店离火车站不远,第二天走路的话一会儿就到。

    进大堂登记,发现里面比较暗,一般酒店大堂晚上都是灯火通明才对。交钱之后,拿到的是十一楼房间,就坐电梯上去。电梯很旧而且咔咔响噪音有点大,好像缺少维护的样子。

    电梯一停,出来发现走廊很暗很压抑,因为是深色系的装修,而且只有应急灯在亮,真**的省电。现在才七八点钟但是走廊很冷清,静得可怕,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了。

    在走廊没有看到一个人,地上铺的地毯都很陈旧了。我往通道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人,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难道这层就我一个人住?我隐约感到一丝的不安,心情变得焦虑起来。

    顺着走廊走到尽头,找到房间就进去放好东西。房间也很暗,有部分墙纸都脱了胶,耷拉下一个巴掌大的角。地板都磨得很旧,被子还是老式的厚棉被。

    这酒店不会有几十年了吧?虽然不贵,才一百五十块钱一晚,但是这像旅店的破旧装修真不值得。打开背包,我拿出衣服就去洗澡。

    这些天在家带孩子,加上坐车有点累,就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准备泡一个澡。冲洗干净之后,我躺进了浴缸,水都溢了出来,哗哗地往外冒。

    原来泡澡这么舒服啊!家里没有这个条件,卫生间很小,根本摆不下浴缸。既然有条件泡澡,我就好好享受一下。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浑身暖洋洋的。

    隐约中,我好像做梦了,迷迷糊糊好像有个小孩在看着我泡澡。我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很重。梦里我想,都锁门了,哪来的小孩啊?

    想睁开眼睛又挣不开,眼皮像是下了胶水一样。耳朵听到周围渐渐的吵杂起来,好像很多人在走路说话。心里那种不安和压抑变得浓烈了起来。

    我脖子以下的水,渐渐变得冰冷,如坠冰窟的感觉。那个看我洗澡的小孩狞笑着,露出满嘴的碎牙。它飘上浴缸,伸出双手把我的脑袋往水里按。我不停的挣扎,耳朵听到很多人吵架打闹的声音。

    这是见鬼了么?我要淹死了么?我不停的自问。突然,我想到了自己的特长,就是鸳鸯麒麟臂。

    这是用佛教六字真言驱动器灵,来降魔除妖的。然后我默念六字真言,一遍一遍的念。终于,我感觉到小孩松开了手,我一伸手就抓住了那个小孩的脖子。

    “哗啦”一声,我坐了起来,嘴里吐出一口洗澡水,然后不停地咳嗽。人还在浴缸里面,头发都是湿的,我记得没有洗头就泡澡了。

    而且我只是身体泡在水里,脑袋露在外面,现在我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这是怎么回事?

    看看左手,有一个黏糊糊半透明的东西抓在手里,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松开一点手掌,一个小猫一样大的小人在我手里不断挣扎。左右看看,房间的门大开,我站起来走出卫生间门。

    房间里面,被子被扔到了地上,背包的物品全部被抖出来了。有几个黑影躲在角落向我张望,紧张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

    我一使劲,手里的东西挣扎得更厉害了。我确定的是,手里的东西应该是传说中的小鬼。在六字真言的加持下,它逃不脱我的手心。

    墙角躲着的几个黑影,正在瑟瑟发抖。我再一使劲,手里的小鬼一声惨叫,停止了挣扎。它化作一坨黏糊糊的脓液,从我手里流了出来,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

    我指着房门,怒瞪着角落那些阴影,用力吼了一声:滚!几个黑影子快速的飘了出去。我把门给关上,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洗好手,我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还是有一股浓烈的臭味,只好用沐浴露再洗一遍。

    没有蒋鸣和胖子在身边,我根本不懂捉鬼。这些天也是阳气太低了点,这公粮交得有点过分了。

    穿好衣服,收拾好房间,去卫生间拿来一卷纸巾,想把地上那摊粘液给擦掉。这应该是尸油,从死尸炼出来的尸油。真**恶心。

    一般操纵小鬼害人的人,都不会太远,应该在附近。我出门看向走廊,还是那么昏暗。我心里默念六字真言,从走廊尽头慢慢的走。

    每经过一个房门,我都把意识像触角一样伸进去,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就算呼吸声我都自信能听得到。意识伸得不够远,就把左手的器灵加持到意识里去。让意识变得粗壮起来,再把意识扫过整个房间,空的。

    我心里默念着六字真言,又同时想起在阁皂山崇真宫借到的一本书。那本书叫做《太上洞玄灵宝智慧定志通微经》。这本书我看完了,发现它的一些思想和佛教思想有些想通。

    书中曰:‘当知三界之中,三世皆空;知三世空,虽有我身,皆应归空。明归空理,便能忘身。能忘身者,岂复爱身。身既不爱,便能一切都无所爱,唯道是爱。’这是佛教‘以有生为空幻,故忘身以济物'的思想。

    这句话的中心思想是,修道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忘记自身,从而跨越空间,身至三界,明归空理。也就是说,在三界中,不但思维意识可以移动,就连肉身也可以无障碍移动。

    用三个字来概括,就是:穿墙术!那不是成神仙了?

    我压抑住内心的窃喜,慢慢的走,把每个房间都用意识扫了一遍,甚至肉身都可以透过墙壁,进入房间。我闭着眼睛,身体随着意识走,意识到了房间,睁开眼,我也在房间里。

    看到房间里面一片黑暗,我心里一阵狂喜,今晚是住对了酒店,也很感谢那个小鬼。小鬼的出现,让我潜意识中把道教和佛教的部分道理弄懂了,它们竟然是相通的。难怪灵宝派另一位祖师爷陆修静,会主张佛道儒三教合并。

    如果是普通人肯定做不到穿墙。我有了器灵,让器灵加持到意识中去,意识就变得粗壮强烈,它延伸到哪,我身体跟着意识走,然后可以无障碍地穿过去。

    我闭上眼睛,把意识延伸到走廊,人也出到了走廊。哈哈。我一阵大喜,赶紧回房间,虽然穿过了两次墙壁,但是我自身感觉很疲惫。这应该是强行施术的后遗症。

    关好房门,我在床上打坐,全身放松,默念六字真言。把器灵激发到最旺盛,然后让器灵从左手往双腿移动,再移动到右臂,然后回到胸腔,再来到头上。

    这样运行了一遍,身上就没有那么累了。难道这就是运行周天?我继续运行周天,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我站到地上,感觉全身都力气充沛。

    难道我真正踏入了修道的行列?有了自己的修行章法?真的想不到住一次酒店,就让自己悟出了道法。

    我又闭上眼睛,试着穿过墙壁到达走廊。然后又穿了回去。收拾好背包,我穿了出去。然后坐电梯下去退房。

    如果不是赶火车,我一定会找到那个操纵小鬼的家伙。和他重重的握手,感谢他的付出和贡献,然后请他吃一顿饭。

    检票进站,随着人流上了火车。这是特快列车,提速了,那时还没有高铁动车的说法。

    看着车上的乘客,感觉好久没有坐火车了。火车出站不久,速度还没有提上来,车上通道还是人来人往。这时,突然有一个手拍到了我的肩膀。(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蓝月杀到

    我一惊。按照往常,从后面拍肩膀的人,要么是熟人,要么是仇人。

    熟人拍肩膀的同时会有声音传过来。仇人拍肩膀,一回头肯定一顿老拳等着。但这是在火车上,火车是不能随便打架的。

    既然没有声音传过来,那会是谁?被拍肩膀有几种解法。要么前冲,拉开安全距离。要么一只手按住这个手掌,另外一只手用肘部向后撞,或者手掌向后下抓裆部。这是反擒拿。

    擒拿有主动擒拿和反擒拿,像武警那些表演类的就是主动擒拿,叫做擒拿术。另外还有女子防身术,也就是反擒拿,四两拨千斤。当被抓脖子,抓胸,抓肩膀,抓手臂手腕的话,就用反关节来制敌。

    不过我相信在火车上是不会有人动手的。所以轻轻的回头,看到的人让我瞪大眼睛同时大吃一惊--蓝月?

    蓝月是粤西高凉人,生意做得很大,两广都有家族生意。她本人还开有美术班和舞蹈班,同时她还是美食家。

    上次救张珊的时候,还是她提供的信息,而且她的宝马还借给我们用了一段时间。所以蓝月是友非敌。至于后来和蒋鸣怎么样的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蒋鸣不是那些喜欢拿自己感情出来吹嘘的人。

    不过我知道蒋鸣一直喜欢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了。但是蓝月虽然跳脱却很冷淡,说她只喜欢女人,我也不知道真假。

    “蓝月?怎么是你?”我看着她问。

    她没理我,走过来站在我对面,看着座位上那个玩手机的男人。男人刚开始以为是拿东西的客人,没留意,但是蓝月站这么久,他就抬头来看。

    他看到一个身材超棒的漂亮女人站在他对面,红着眼睛委屈地看着他。看就算了,还连眼睛都不眨,看得人发毛,男人心虚起来,就站起来不声不响地走了。然后蓝月坐下,又看着我。

    她这样把我搞得莫名其妙,我只好主动说话。我说:“蓝月你去哪?去京城?你说话啊?”

    周围的旅客都好奇看着这个小美女,都以为是我欺负她了,有点义愤填膺。然后蓝月突然“哇”一声哭出来了,很大声,估计整个车厢的客人都听到了。

    我一下懵逼了,这怎么回事?远处的客人都站起来,踮起脚尖来看。路过的旅客见到这个小美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有点于心不忍。

    她旁边一个戴着耳机的帅哥,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来,蓝月一把抢了过来,骂了一句:“要你管!”然后就擦起眼泪鼻涕来。帅哥闹了个大红脸,拿着手里的那包纸巾不知道怎么办。

    蓝月一把抢过那包纸巾,抽出来就猛擤鼻涕,搞得哗哗的响。周围的旅客一阵喉咙发痒。要不是看着是这么一位美女,估计早就骂出来了。

    她擦干鼻涕,就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说:“为什么?”什么为什么?莫名其妙。

    蓝月长头发,瓜子脸,轻施黛粉,头上向后戴着黑色的旅游帽,白色的内衣,牛仔衬衣。肩膀上一个复古斜肩布袋,看着像清纯可爱的大学生。

    她问我为什么,我和她又没有什么交集,我哪知道她说什么。所以只好选择不出声。她见我不出声,就说:“他为什么要抛弃我?”

    他?指的是蒋鸣?你和他之间怎么样了,我真不知道。周围的旅客都看着我。我只好站起来走到通道尽头,这里很多男人在抽烟。

    我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在那里等着。果然一会儿蓝月就过来了,她盯着我看。

    我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这是上京城,你想知道就跟我去,亲自问他。还有,不要在座位上哭的一把泪水一把鼻涕,怪吓人的。

    说完我就回座位,周围的人都看着我,好像是我辜负了那个美女一样。其实我和蓝月交集不多,一年多前说过的话都没有超过十句。

    所以对她一点都不了解。至于她怎么知道蒋鸣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或者她燕子门也有自己的渠道。

    到了京城,我们打了个车,直接去国防部门口的招待所。我偷偷给蒋鸣发了个短信:蓝月杀到。

    走进招待所,我问505怎么走,蒋鸣给我定了房间。和蓝月坐电梯上房间,我暗暗为蒋鸣担心,电梯门一开,就看到胖子在等着。

    胖子和蓝月打了个招呼,就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带我到505,原来这个三人房是他和蒋鸣住的,小华和小霞在另外一个房间。蓝月进来看到三张床,就什么都明白了。算是松了一口气,原来还没有住到一起。

    我放好行李,就说蓝月我帮你要一个房间?她说不用。然后就到处找蒋鸣,柜子看过,厕所看过,问:“蒋鸣呢?”我和胖子看着她在东翻西找,这是抓人还是捉奸?。

    蓝月掏出手机打给蒋鸣,可惜没人接,我回头看了一下胖子。胖子说:“他出去办事了,你先住下,他办完事就回来。”

    然后蓝月就出去了,我和胖子松了一口气。问他:“蒋鸣呢?躲起来啦?”胖子说:“上面的人要单独见他,被接走了。”单独见?我问胖子有见过没有,他耸耸肩说没有。

    一会儿蓝月就上来了,在我们对面开了个房间,这是要监视蒋鸣?我们赶紧关门,我说小华和小霞呢?胖子说逛西单了。

    西单是西城区的一个以商业为主的街区。西单得名于西单牌楼。西单的商业主打青春时尚元素,因而吸引较多年轻人前往休闲、购物,有“年轻人的购物天堂”之美誉。而且周围有各种故居、胡同小景点

    怎么晚上逛西单?胖子说“晚上不热啊!晚上西单最热闹了,要不是等你,我也跟着去了。”我说:“还没有吃饭呢,要不要叫上蓝月?”胖子有点踌躇,不叫吧,蓝月是朋友,叫吧,她问起蒋鸣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说叫上吧!大不了让蒋鸣俩都给娶了。然后胖子就去敲门,说去吃饭。我们下楼沿着大路走,胖子说不远有地方可以吃火锅。我说现在是夏天,怎么吃火锅?

    胖子说这是特色啊,空调开到十八度,然后吃火锅,特别的火爆呢。好吧,什么都要试一试的。

    涮火锅的时候,蓝月也不说话,估计就憋着和蒋鸣吵一架呢。我们勉强吃完,就回招待所等着。

    洗好澡,正想睡觉,听到隔壁房吵吵闹闹,好像是小华小霞回来了。胖子屁颠屁颠的跑出房门,去和小霞聊天。然后我的手机响了,是蒋鸣的。

    我说你回来没有?我们对面房就是蓝月,他说知道了,胖子发短信来了。然后叫我下楼等着,有车来接,叫穿上军装,上面的人要见我。

    挂了电话,我赶紧穿军装,戴帽子,出门看到蓝月的门虚掩着。经过小华的房间,看到门没有关,小霞和胖子正在看刚买的衣服。两人开心地聊着,小霞那幸福的表情,估计胖子也快成了。

    我和小华目光相碰,然后点了一下头,就下楼了。

    在楼下等了几分钟,来了一辆红旗迎宾轿车,副驾驶下来一个黑西装,过来问是陈大恒中尉吗?我说是,他就打开门让我上车。

    车上很安静,开车的人和黑西装都没有说话。坐过张珊的宾利,再坐红旗迎宾车,感觉档次还是红旗高。红旗整车都是防弹的,车头一旁飘着一个小红旗。

    这只有副国级以上才配备的车,也不是谁都有机会坐。所以我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不过人家这不是用豪华和电子产品堆砌来决定的。而是安全。

    几分钟不到,车到了**,从**广场经过,夜色里灯光明亮,游人如织。远远能看到广场的画像和大灯笼。车开了过去,然后向玉渊潭公园方向走,从小门开了进去。

    我感觉司机兜路了,招待所在**广场后面,他绕了一个圈再去的玉渊潭。是想让我看一下广场?

    黑西装给我打开车门,我一看这里应该是国宾馆吧?这见的会是谁呢?黑西装引着我在前面走,在一个包间跟前,有两个黑西装在守着,然后示意我安检。

    我张开双手,有一个黑西装拿个东西给我上下扫描了一遍。才敲敲门,打开让我进去。

    里面很黑,中间有一盏射灯,照着一张椅子。我慢慢的走过去,周围黑乎乎看不到人。有人说,小陈,坐下吧。我对着声音方向敬了一个礼,再把帽子拿下,坐到了射灯下面。

    我出来后,又坐着那辆车回去了。也不知道蒋鸣是怎么处理和蓝月的关系。反正他是一夜都没有回来睡觉。

    第二天有车接我们三个到国防部,里面一个很小的会议上,坐着十多人,都是将军。

    因为我们是秘密战线,除了龙组的领导,就是西南军区的领导,不会有外人。颁奖也是个简单的仪式,除了一张奖状就什么都没有了。然后领导讲一些激励的话就收工。

    柳风和凌云子陪着我们出来,说奖金已经打到了工资卡上。柳风正式邀请我们参加明天的婚礼。每人发了一张帖,然后就走了。

    蒋鸣说,明天会见到很多大官。(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朕为你们打下的江山

    婚礼在西六环的一个森林公园举行,提前几天已经布置好了,我们去的时候,周围都是保安戒严。如果没有请帖的话,还是很难进来的。

    西式酒会没有中式宴席那么浪费粮食。部队不提倡大摆筵席,不准铺张浪费,所以军官结婚,以简单为主。

    所谓的西式酒会,就是以酒水和各种饮料为主。当然还有点心和自助餐,大家都站着吃,来去自由,不存在谁迟到谁早退。

    由于信仰不同,就没有安排牧师,但是主婚人还是有的。来宾除了新郎新娘的家人朋友之外,主要是各自单位的领导。

    所以进场之后自便,找吃的找喝的问服务员就可以了。场地还是比较大,到处都插满了遮阳伞,现在是八月中旬,非常的热。

    除了主席台下面有一张主桌,两边都是摆着自助餐和酒水,酒是低度酒。吃的喝的随便拿。

    场地到处都绑着彩带和气球,主席台还有一个很大的气球拱门,周围摆满了鲜花,然后放着一些英文的歌曲。衬托着整个酒会都很热烈。

    我们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会场一阵小骚动。

    三位女士都去做了发型,化了淡淡的妆,穿着低胸的礼服。胖子也准备了合身的军官常服,看着还是很有气势的。

    虽然胖子是一杠两星,但是胖得好看,看着像是一个官员。而我和蒋鸣,穿起军装也是蛮帅气的,就体型而言,看着像俩保镖。不过蒋鸣头上的道髻还是很引人侧目的,这谁见过穿军装头上还顶着道髻的?

    引人注目的主要是小华和蓝月,光芒四射,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二十来岁的女孩子,满满的胶原蛋白,年轻就是最好的本钱,加上化了淡淡的妆。那气质,秒杀很多明星。

    所以说蒋鸣有眼光,泡妞泡俩,而且都是脸蛋漂亮身材好的极品。

    场内除了新郎新娘的家人朋友,大部分是校官和将军,带着家人,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喝酒聊天。男人就不时往这边扫一眼。

    还没有看到新郎新娘,所以我们来到一张空着的小圆桌跟前。胖子说:“我饿了,小霞,我们去吃东西。”然后两人就拉着手去拿自助餐。

    小华抱着蒋鸣的手臂在轻轻摇,说:“我渴了。”然后蒋鸣对服务员招了一下手,服务员端着几杯鸡尾酒过来。我们每人拿上一杯鸡尾酒,喝不喝做个样子也好。

    出门的时候说好了,蓝月跟着我,两个女人粘着蒋鸣的话,影响不好。蓝月有点不乐意,和我保持着距离,好像不太高兴。看到小华撒娇地摇蒋鸣的手臂,更想过去开撕。不过蒋鸣瞟了她一眼,又老实了。

    蒋鸣是怎么处理这种关系的,我不知道,这是一门学问,也是一门技巧,不是人人都能学到的。

    胖子和小霞各自端着一盆食品过来,引起周围人的注目。胖子端的是一盆大龙虾,小霞端的是一盆小糕点。胖子说拿几个没意思,所以整盆端了过来。

    我说:“胖子你也不嫌丢人,大家都看着我们呢!”胖子说:“我就让他们装,饿的是他们自己,反正我是饿了,整盆端过来怎么啦?”说完就拿起龙虾来剥皮。

    旁边的小霞也是一点都不在乎,拿起小糕点给小华和蓝月。两人都不大好意思吃东西。可是看到胖子的吃相,也是来了食欲,拿起小糕点小口小口的吃。

    蒋鸣打扫一下全场说:“怎么没有看到柳风和凌云子啊?他们不是结婚吗?人都不在。”

    我说:“我去问一下吧!”说完转身去找司仪,司仪也是一位军官,看领花好像是文职兵种。人就笑咪咪的,应该没有什么脾气。

    “首长好!”我轻轻叫了司仪一声,他拿着话筒正在四处张望。他一看我是一杠两星的,就说:“小伙子什么事?别叫首长,叫我司仪或者主持人就行。这里是婚礼现场,不是部队啊!”

    我见他那么好说话,就说:“主持人,新郎新娘呢?”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说:“十一点的婚礼,现在还有十分钟了,他们还没有到呢!”

    说完又不停看着场地外面的门口。原来还没有到啊。我刚想转身走,就听到直升机的声音。来宾都抬头看,看了一会儿,飞来一架武直8,正慢慢降落在不远的草坪。

    草坪外面围了一圈警戒线,被强风吹得呼呼响,原来这里是专门给直升机停的。直升机带来了一阵大风,把气球吹掉了不少,那些彩带都随风飘舞啪啪响,遮阳伞也不停地摇晃。

    直升机停了,柳风和凌云子打开舱门走下来。柳风穿着军装,凌云子穿着婚纱,凌云子本身就是很漂亮的美女,还是那种健美型的。今天穿着白色的婚纱,头顶还有白色蕾丝纱巾,看着非常的美丽高贵典雅。

    我旁边的主持人就激动地打开话筒,一路走一路介绍。拽得文绉绉的,然后就引起一阵阵的掌声。他之所以能当主持人,不但节奏控制得好,还妙语连篇,引起宾客的大声哄笑。整个会场的气氛一下就达到了高点。

    新郎拉着新娘迈着步子,在婚礼进行曲中慢慢走上了主席台,宾客都夹道目送这一对新人。然后就是主持人的各种诙谐调笑,最后就是交换戒指。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刚好是十一点。

    这军人是真守时啊!蒋鸣说,我结婚也想请这个主持人。

    旁边的蓝月就皱起鼻子哼了一声,扭开头看别处。而小华就把头靠在蒋鸣的肩膀,两眼冒星星,脸色涨红,是满眼的幸福。

    也不知道蒋鸣是怎么安排的,两个女人竟然没有撕起来,还能和平相处。回头得请教一下他才行,这是宗师级教科书式的方法。

    我说:“这个主持人是一个大校,我和你都请不动。你看那边。”蒋鸣随着我的目光看向另外一边。那边是我们的领导,那个白头发的中将老爷爷。

    我说:“他出面的话,肯定能请到这个主持人。要不要我找领导问一下啊?”蒋鸣说:“算了,我都不喜欢求人。”

    婚礼结束,新郎新娘端着酒杯转了一圈,各自敬酒。等转到我们这边,我们互相碰了杯,道了一句恭喜。小华蓝月拉住新娘叫姐姐,说:“你的婚纱好漂亮哦!”

    凌云子说:“法国巴黎定做的,你喜欢吗?喜欢等会就送给你!”

    小华满心欢喜,说:“送给我合适吗?”

    凌云子说:“合适,当然合适,我们差不多高。”

    小华说:“不是那个合适,你自己的婚纱,国外定的,送给我,我不敢要啊。”

    凌云子说:“婚纱一辈子只穿一次,所以送给你刚好合适,你和蒋鸣过几天不是也要结婚嘛!”

    那边柳风和蒋鸣碰了一杯,柳风掏出钥匙抛给蒋鸣,说:“上面已经批了,这直升机给你开八个月。”

    蒋鸣睁大眼睛说:“是真的?”

    胖子在旁边比他还高兴,说:“那些火箭蛋和航炮能用吧?”

    柳风说:“火箭蛋和航炮的关键零件拆了,代步的东西,需要武器干嘛?”

    胖子才讪讪的笑,说:“也是哦!”

    柳风说:“航线已经帮你报备了,一周之内飞江西和飞粤西都可以。导航也设定好了。”

    “记得每次飞都要打开应答开关,让机场塔台和边境雷达识别,不然会把你打下来哦。在粤西飞的话,高度不超过五百米算是低空飞行,不用报备随便飞。”

    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规矩。

    等新郎新娘去敬酒,我说:“我们仨要给中将老爷子敬酒,那是我们的上司呢。”然后胖子找纸巾来擦手,端起酒杯就跟着来了。三对年轻人一走动,就引来不少的目光。

    我们走向老爷子,在他身边的军官都识趣地走开了。三人都轻声说:“老爷子好!”

    老爷子笑咪咪的看着我们,说:“你们一进来,就引起全场的注意了,气场够强大的嘛!”

    中将老爷爷叫什么名字,我们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跟我们说。所以非正式场合,我们就叫老爷子。

    老爷子看着小华,说:“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小华赶紧回答。

    他就哈哈一笑,说:“想不想和小蒋做战友啊,就像新郎新娘一样。”小华猛点头。

    然后又问蓝月,蓝月笑了一下摇摇头。当他看向小霞的时候,小霞激动得猛点头。引得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老爷子说:“好好努力,以后都有机会当兵。”

    和老爷子碰杯喝了一口。他就环视一下四周,说这些是他的家眷。我们又和家眷碰一下杯。然后蒋鸣胖子和他招呼一声就带着人走了。

    见我站着不走,老爷子问还有什么事。我说:“过几天蒋鸣也要结婚,在江西樟树也搞一个婚礼,他很喜欢这个主持人......。”

    他“噢”了一声,说:“老雷啊?他可是抢手货,他的主持风格很多人喜欢哪!到时候我帮他问一下吧!”说完就和我碰了一下杯。

    我刚想告退的时候,老爷子轻声说:“九月有个任务,到时候凌少校会通知你们的。接不接随你们,不过我希望你们接。”

    从婚礼现场退出,小华抱着一个很大的纸盒,里面是凌云子的婚纱。我们把房卡拜托给柳风,让他把行李快递到江西。就坐上飞机走了。

    直升机上,我坐在副驾驶,回头看着后面四人。三位女生都很好奇,从千米高空看着下面,那个激动兴奋劲,高兴得哇哇叫。胖子就淡定多了,颇有指点江山的味道。

    傍晚,我们飞到郑州的一个机场降落,给直升机加满油,在机场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继续飞,三位女生已经没有头一天那么兴奋了。

    不过从中原越过长江流域,看到山高水阔,也是别有一番景象。中午才飞到阁皂山,蒋鸣绕着阁皂山飞了一圈,回头对他的两个女人说:“这是朕,为你们打下的江山,好好看看吧!”(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蒋鸣的两场婚礼

    “哈哈哈”小华捂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就连比较冷的蓝月都莞尔了一下。

    胖子偷亲了一下小霞,然后说:“我们把他的江山抢过来好不?”

    小霞满脸通红,不住躲闪,说:“你的仙湖观不要了?”

    胖子一拍脑袋说:“对啊!咱的仙湖观也是挺大一块地方,要不下次你转籍,拜我的师父做师父?”

    小霞说:“师父只能有一个!拜你师父做学师可以。”

    胖子指着小霞哈哈笑,说:“逗你玩的!下次带你看一下仙湖观的江山如何?”小霞是不住的点头。

    说真的,胖子的仙湖观还真没有去过。

    蒋鸣在停车场降落,观里的所有人都跑出门口张望。这谁啊?这么牛,把直升机给开过来了。这道门清静还要不要了?

    当我们从驾驶舱走下来,眼尖的师弟惊叫一声:“那是大师兄。”然后“哗啦”一声,全部小师弟都跑过来了。

    这个大师兄每次回来,都会给大家带来惊喜,这次连惊吓都带来了。能不激动吗?

    众师弟把我们围着,那几个女孩子围住小霞,不住吱吱喳喳的问。摸着小霞的礼服说:“真漂亮,师姐你出去旅个游,不当道士啦?”

    小师弟张之洞摸着蒋鸣的肩章说:“师兄,你升官了?这是哪搞来的直升机啊?”众师弟都点头,说:“是啊,是啊,直升机都能搞来。”

    蒋鸣清了一下喉咙说:“也没啥,国家配给我代步用的。”“哇”,众人是倒吸一口凉气,这说租的,借的还没有这么吃惊,国家配的?还是代步的?这师兄也是太牛了。

    张之洞又指着小华和蓝月说:“那两位美女是谁?也是国家配的?”话音刚落,引来一阵哄笑。没见过书呆子还会开玩笑。

    蒋鸣打着哈哈说:“对了,这是你们的两位嫂子,也是国家配给我生娃的。”

    “哄”一声,大家又笑了起来。小华和蓝月挤进来,一边一个拧住蒋鸣的耳朵,蒋鸣是不断求饶,说:“大老婆小老婆,你们放手,疼死我了,这么多师弟看着呢!”

    小华说:“谁是大老婆?”蒋鸣说:“你啊!”小华才满意的放开手。

    蓝月说:“谁是小老婆?”蒋鸣说:“你是二老婆,不是小老婆。”蓝月继续拧:“意思还有小老婆咯?”

    蒋鸣说:“没!没!没!两个够了。”蓝月才松手。

    众师弟张大嘴巴,瞪着他们,原来是真的有两个老婆啊?回头看看师傅,师傅笑眯眯地摇摇头,就带着几个师弟回了观。这自从收了蒋鸣这个徒弟,带给他们的震惊一点也不少。

    蒋鸣是带艺拜师,拜师之前就拥有各种法门。自从醍醐灌顶之后,不但给观里弄了不少香油钱,还招来了36个小徒弟。现在从军了,又带了两个老婆回来。下次还会出现什么惊喜,谁也说不准,得准备震惊丸服用才行。

    道士分为全真道士和正一道士。全真道士是不能结婚的,出家必须在观里修行,以内丹修炼为主,帽子是圆的。而正一道士有道观,也可以居家修行,以符箓斋醮为主,帽子是方的,结婚生小孩没问题。而蒋鸣就是正一火居道士。

    有人说,道士娶两个老婆,违反了婚姻法。这婚姻法是写给普通大众的,对宗教人士并不强制执行。所以蒋鸣带着两个老婆回来,也没啥事。

    进入道观,蒋鸣就带我们去见了他的师父,把那五十万奖金上交了。他师傅说:“别总为道观考虑,你结婚的话,也是需要钱的。”

    蒋鸣说:“没事,蓝月有钱,这次结婚她全款负清。”然后回头嘻嘻笑看了一眼蓝月。蓝月羞得低下头来,这做了二老婆,怎么也得花个几十万把地位买回来。

    又把结婚的安排跟他师傅商量,他师傅说:“樟树的主要部门领导都要请,以后还要站稳脚跟的,宜春那边太远就算了。”

    蒋鸣说:“这次要请那个房地产老总,他敢不来,回头再弄他。”

    他师傅阻止他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后大家和平相处就是了。”师傅到底还是年纪大了,有点心慈。

    从崇真宫出来,我们飞到樟树,然后包下最大的酒店,所有的师弟全部入住。他们过来安排酒席。

    小霞陪蓝月去订婚纱,小华的婚纱也需要做干洗和修改,找的是最大的婚庆公司,一条龙全包了。婚庆公司得知有直升机,就建议做一张大的彩喷条幅,结婚当天在城里上空飞一个小时。这个提议蒋鸣非常赞成,能露脸的事情他不会拒绝。

    对于酒席,是按照传统的来还是西式酒会。蒋鸣倾向于西式酒会。我说西式酒会没有收礼的习惯,不如搞个中式的宴席,我们把那些当官的做生意的钱收了,起码酒席不亏本,到时候搞个白粥给他们喝就算了。

    “哈哈哈。”胖子在旁边笑出眼泪来了,说这个绝,不过酒店没有在酒席上赚到钱,不一定会配合。

    最后订了一百桌一千元的酒席,和酒店签合同。剩下的就是派帖,蒋鸣是没有什么面子的,都没人认识他。他师傅和师叔出面,到各个单位去派请帖。就连一些大的协会,大的公司都派了请帖。

    结婚当天,上午他开着直升机飞了起来,下面是一条很大的双面彩喷条幅,一面是穿着道服和小华的结婚照。另外一面是穿着军装和蓝月的结婚照。

    飞机一起飞,就引来了轰动。在城里慢慢飞,都造成交通堵塞了,大家都下车看稀奇。很多人跑到街上,看到两条条幅那么壮观,都举起手机来拍照。

    这下好了,阁皂山一个道士结婚,娶俩老婆,全城人都知道了。那些各部门的一把手,本来想不来的,不就一个小道士嘛,他崇真宫面子还不够大。但是看到网络上疯传的直升机吊着的彩照,都打消了不来的念头。

    千年难得一遇的场景,谁不想看个稀奇啊?这个道士结婚,一下娶俩,高调,真**的高调。如果不去看的话,这辈子都是个遗憾。这喝了喜酒回来,拍到一个道士娶俩老婆的照片,放到qq空间,微博上晒一晒,一年的谈资都有了。倍儿有面子。

    崇真宫当天闭门谢客,全员过来酒店帮忙。这崇真宫也是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加上婚庆公司的几十人,酒店全体服务员那是热闹非凡,到处都是人流。因为前一天做了预演,所以三个部门各司其职,忙中不乱。

    从京城请的主持人也到了。刚开始婚庆公司强烈要求用自己人主持婚礼,可是看到是一位大校军官过来,还跟着两个少校陪着,马上就怂了。

    这**还来了三个大官。柳风和凌云子也来了。

    婚礼在十一点举行,十点钟就满员了。胖子在酒店入口收礼金,收得手软,好在小霞会帮他。

    两层楼的大厅,所有的包间,全部满员。大家看着大堂周围全部是新人的大幅照片,很多人在照片前合影。众人都在热烈交谈着,这百年一遇的场景让自己遇上了。怎么着都得留点痕迹才行。

    快到十一点,主持人开始滔滔不绝的开讲了。大堂的宾客全部看过去,新人一出场,马上引起轰动。就连包间的宾客都跑出来看稀奇。

    蒋鸣穿着军装,气宇轩昂地慢慢走出来,拉着旁边两位穿白婚纱的新娘。这美女配婚纱,本来就抢眼,现在可是两位美女穿着婚纱,挽着新郎的手。

    小华穿着那套法国巴黎定做的婚纱,做了一些小的改动,一米六的身高配上高跟鞋,魅力四射。看得来宾眼睛都直了。

    蓝月个子高一点,纯白的婚纱配着她白净的肤色,看着更是光芒夺目。来宾一个个都讨论起来,男嘉宾更是看的口水直流,心想这个道士,都不知道走了什么桃花运。

    大校主持人就尽情发挥,巴拉巴拉的讲,引起一阵的哄堂大笑。前面的人被服务员挡住了,就站起来看。后面的也跟着站起来,一时间,全场都站着看。包间的就涌出通道围观。

    咬完苹果,就到了切蛋糕环节。三个人握着西瓜刀,把三层蛋糕切了一下,调皮的蓝月拿起一块蛋糕涂在蒋鸣脸上。蒋鸣闪了一下没有躲开,又引起一阵大笑。

    小华拿来纸巾给蒋鸣擦干净,然后就是抛鲜花了。这两个新娘抛鲜花,没有见过,未婚男女都跑过来抢。

    抛完鲜花,就正式开席。服务员推着小车上菜。然后新郎新娘开始敬酒,我和胖子都跟在他们身后。柳风和凌云子也作为娘家人跟着敬酒。

    这五个军官,气场还是很大的,我们来到房地产老总那桌。蒋鸣师叔就圆滑地介绍了起来。原来我们打架,都打过照面,不过用红绸布遮住了脸,但胖子的体型,去哪都是那么抢眼。

    这由道士,一个月变成军官,也是让他们挺震撼的。尤其是酒店门口,还停着一架武装直升机。所以我们也从他们眼神看出来,以后樟树是崇真宫的了。

    送走了雷主持人和柳风还有凌云子,当晚我们在酒店住下。

    在酒店住了三天,蒋鸣调理好了身体,就开着飞机回崇真宫告别。还要飞回粤西呢!粤西那边,蒋鸣的家人也定了酒席。把酒店里面摆的照片彩喷打包,直接拉回粤西再用一次。

    粤西这边的婚礼就简单多了,就是三方的家人。蓝月父母和弟弟都过来了,对于女儿嫁给蒋鸣,刚开始她家人是不同意的。觉得自己是大富之家,怎么能嫁一个穷小子呢?

    而且是两个女人嫁一个男人,这放在现代,听都没有听说过,所以蓝月一家人也是气冲冲的过来了。但是武直8一降落,下来的蒋鸣高大帅气,还是一位中尉军官。虽然蒋鸣一左一右带着两个漂亮老婆,气势上一点不输于那些地方首富。

    而且蒋鸣嘴巴甜,知道蓝月父母和小弟过来了,首先过来打招呼。爸、妈、小弟叫得可甜了,既然女儿喜欢,那就让她任性一次吧!至于幸不幸福,以后再说吧!

    我让胖子和小霞跟着帮忙,我就打车回去接家里人。家里人很意外,听说今天四眼结婚,说没有什么准备。我说不用准备,去喝酒席就行了。

    叫上姐夫,再叫了一个的士,来到南湖国际大酒店。这酒店是我们县里最高最豪华的酒店,没有之一。门口向着南湖,路边一颗巨大的木棉树。这酒店自从开业以来,就是县里的酒店龙头老大。

    我和家里人很少来这里吃饭,太贵,消费不起。家里穷苦惯了,就是有钱也不会乱花,只是偶尔来吃一下酒席,所以认识不深。

    蒋鸣这边请的亲戚、朋友、同学,特意给邱总留了一个包间。至于邱总来不来,随他。不过他妹子结婚,再大的仇,也得喝了喜酒再说吧?而且以后蒋鸣就是他妹夫了。

    红糖妹之前从我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以为蒋鸣是和高凉的蓝月结婚。但是看到酒店周围摆的彩喷照片,虽然都是美女,但是明显不是同一个人。就问我怎么回事,而我就笑而不语。

    新郎带着两位新娘一出场,也是把众宾客给吓了一跳。今天娶俩?红糖妹在旁边掐了一下我,说怎么回事?俩女的?不会打架?

    我说没事,蒋鸣是什么人哪,不能拿常理来看他。我们只管吃菜就是。

    我妈、我爸、我姐、我姐夫都惊讶地看着我,说四眼今天娶俩老婆?我点点头,夹了一口菜,边吃边说,他跟我学的。

    红糖妹就一把掐我大腿,哎呦!真疼!家里人也是挺尴尬,一直瞒着红糖妹没有说。虽然知道我会说,但是一直装作不知道。

    众宾客都站起来看稀奇,这冲击力太大了。唯二没有站起的两桌,就是蓝月父母那一桌,和我们这一桌。

    我们这桌不管司仪在那里巴拉巴拉,只管低头吃饭。吃完就回家。让他们忙去。

    现在是夏天,很热,尤其是粤西,湿热。空气里面水分充足,加上热,所以很闷。回来这几天,不但小孩感冒拉稀了,大人也是感冒。这几天就陪着红糖妹去妇幼医院,仨小孩两个感冒,还有一个怕传染,隔离了。

    红糖妹也感冒,也不知道是小孩传染给她的,还是她传染给小孩的。妈和红糖妹一人抱着一个,都在挂点滴。而我就跑前跑后,挂号、拿药、拿检验单、倒水、给小孩换纸尿裤。

    蒋鸣那边打电话来,说有任务。凌少校带了一个人过来,说是国家民俗宗教调查总局的黎老。让我过去听一听,看看我们三人这个任务接不接。

    我为难地看着红糖妹,她感冒也低烧,没有什么精神。两个小孩又哭闹,天气又热,让人很是心烦。姐带着那个没有感冒的,躲回了姐夫家,都不敢来妇幼医院。

    我说得去一趟蒋鸣家,很快就回来的。红糖妹脸色有点不好,家里三个病号,我还到处乱跑。不过她知道我是有工作的人,所以就勉强答应。

    打了的士,匆匆到了蒋鸣的家。他搬了新家,买的独栋别墅。一进门,就看到凌云子迎了过来,她说就等你了,你到了我们就开会。

    然后介绍黎老给我们认识,说是调查总局的业务副局长,管西北那一块的。西北?戈壁滩?大沙漠?黄土高坡?

    黎老说:“最近新疆那边不是很太平,突突分子在搞事。他们在阿富汗,巴基斯坦,土库曼斯坦,塔吉克斯坦,反正很多个斯坦。就是新疆国界线以外,很多个国家都后面有斯坦的。”

    “这名字有斯坦的国家都是信奉***教的。突突分子在那边有五十多个****训练基地,然后派到各个国家去搞恐怖袭击。拉丹也和他们结盟了。”

    “现在他们派了几十人来到新疆搞事,还放言说要杀到京城来,相信新闻你们也看了。我们那边的武警同志也是付出了很大的牺牲。他们在车站,火车站这些人流密集的地方搞恐袭,现在上面的人很头疼。”

    “如果派兵镇压的话,西方国家和媒体一直盯着这块,单靠我们武警同志和民俗宗教调查局西北局的人,劳心劳力哪!而且,他们那边也有宗教人士参与了。”

    黎老扫了我们一眼,说:“我们的武警和调查局的人,都不能过国境线。现在调查局和龙组也是秘密派了一些人过去,捉拿他们的几个头领。”

    “现在掌握的是,一个叫做阿不来提的人,四十岁,还有一个阿布都克尤木的人,二十六岁。他们都是突突分子的头目,而且拥有超能力!”

    “另外呢!美中央情报局(fbi)也有人和突突分子秘密联系,据内线提供的消息,可能是情报局的人护送十个科学家到我们边境。他们的目的不明确,不过从他们对亚洲人抽血保存来看,应该是搞dna基因方面的试验。”

    黎老还没有说完,我的电话就响了。我掏出一看,是红糖妹打来的。我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电话接通,红糖妹在那边咆哮,说:“儿子都烧到四十二度了!在抽搐呢!你再不过来!以后别回家了!”说完就挂了。

    我尴尬地回头和蒋鸣说:“你和胖子先听着,我家里仨病人呢,现在发高烧,我得过去一趟。”说完我和凌少校还有黎老打了招呼,就走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降落阿富汗

    小孩感冒,忙了一个星期才逐渐好了。看着小孩有了精神,肯吃点东西了,大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红糖妹也有了胃口,这个星期她明显熬瘦了。她感冒,儿子又感冒,还有女儿也感冒。这段时间可算熬过了,家里也有了一点笑声,不再像上几天那么严肃。

    我给蒋鸣打电话,关机,给胖子打电话,也关机。然后给凌云子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说蒋鸣和胖子去新疆了。说他们接了这个任务,这个任务比较特别,所以奖金是八十万。

    还说那边信号不好,只有城镇才有信号。叫我不要担心,他们有了信号的话,会给我打电话的。

    新疆的地域非常的辽阔,边境线也特别的长。到处是沙漠,戈壁滩,植被非常的差,所以居住人口很少。是华夏五个少数民族自治区之一,也是陆地面积最大的省级行政区,面积166万平方公里,占华夏国土总面积六分之一。

    新疆地处亚欧大陆腹地,陆地边境线5600多公里,周边与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巴基斯坦、蒙古、印度、阿富汗斯坦八国接壤,在历史上是古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

    人口只有两千二百多万。而广东才18万平方公里,人口就超过一亿。我们一个省,就是人家一个地级市的面积而已。

    找不到蒋鸣和胖子,我就在家里带孩子,尽量把所欠家人的陪伴弥补回来。就这样到了九月中旬,胖子和蒋鸣还没有电话来,我才渐渐的担心了起来。

    突突分子信奉的是依斯兰教,他们除了自己的武装,也有自己的神职人员,和华夏的神职人员相比,他们的更多。华夏主要信奉佛教和道教,还有极少数的泊来教派。

    而依斯兰教是世界上三大教派之一,信奉的人数有15亿之多。所以他们的神职人员特别的多。而突突分子就是信奉依斯兰教的。这次蒋鸣和胖子就是去边境和突突分子的神职人员战斗。

    我在家待着很烦躁,心情特别的焦虑,除了天气的原因,还担心蒋鸣和胖子的安全。心想,再过三天,蒋鸣不来电话,我就找他去。

    等了三天,红糖妹见我坐立不安,问我:“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快一个月没有联系上蒋鸣了。不但蒋鸣联系不上,胖子也联系不上,我很担心他们的安危。”

    红糖妹一时语塞,她觉得四眼和胖子水平应该在我之上,每次都是他们照顾我的,怎么现在......。

    正当我焦虑不安的时候,门铃响了。我去开门,看到凌少校和蓝月站在门外。她们的到访让我吃了一惊,心里隐隐感觉应该出事了。而且蓝月的眼睛还是红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红糖妹,说:“我陪凌少校和蓝月出去一趟。”

    然后叫凌少校带蓝月下去等我,这聊的事情,不能让家里人听到,不然会担心。红糖妹看到穿军装的凌少校和蓝月一起出现,心里也是多少猜到了点什么。

    我换上军装,就下楼,和她们打的去了一个咖啡厅。

    点好咖啡,我问:“凌少校,是不是他们出事了?”蓝月就在旁边擦眼泪。

    我说:“小华知道吗?”

    蓝月说:“小华在读书,不敢打扰她。”

    咖啡上来了,我喝了一口,很苦。抬头看凌少校,说:“能讲讲具体情况吗?”

    凌少校把奶和方块糖倒进咖啡里面,轻轻的搅拌,说:“具体的不清楚,军方和调查局也联系不上他们。现在他们失踪二十多天了。今天过来,我直接联系了蓝月。”

    我看了一眼蓝月,原来她是担心蒋鸣,才哭的,只是失踪而已。我说:“蓝月你先回去,我今天动身,去新疆那边看看,把蒋鸣找到,安全的把他带回来。”然后凌少校也劝了她几句。

    蓝月说:“恒哥,你一定要找到鸣哥,把他带回来,谢谢你了。”

    我说:“蒋鸣是我的兄弟,我会把他带回来的,放心!”蓝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凌少校才开始讲事情的经过,她说:“蒋鸣和胖子深入了阿富汗的一个突突训练基地,然后一直到现在二十多天了。另外派去的人,摧毁了基地,但在基地没有找到他们。不知道是转移了,还是消失了。”

    我一拍桌子,“呯”一声响。咖啡洒了一桌。周围的顾客都吃惊地看着我们。我说:“不可能消失!我了解他们两个,打不赢还跑不了?”

    凌少校说:“大恒你别激动,这也是军方的猜测而已。所以觉得应该让你去找一下他们。另外军方这边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们三个完成任务了,奖励提高到一百万一个人,然后再升一级。

    “对于升官发财,我没有兴趣。”我冷冷地说,心里憋着一股怒气。凌少校觉得有点失言,就尴尬的笑了笑。

    她说:“大恒你别误会,军方很重视人才,所以特招了你们。军方也不想损失他们两个,提高奖励和升到上尉,也是对你们这次任务的奖赏。这次对付的这两个人,在新疆进行恐怖袭击,造成很大的人民生命财产损失。”

    “但是西方国家和西方媒体集体失声,对这件事情不报道。但只要我们清缴突突分子的话,西方媒体就说我们打压少数民族和宗教人士,剥夺人权。在新疆的武警和调查局的同志都很被动。”

    “这次我们龙组,柳风带人去捣毁了阿富汗这个基地,抓了他们的一个小头目,但是小头目没有听说过蒋鸣和胖子他们。本来胖子的辨识度是非常高的,不但是亚洲人面孔,还是个胖子,但是这个基地根本没有人见过或者听说过他们。”

    “所以上头分析,可能这次他们意外发现了什么,跟踪而去。这就是一直联系不上的原因。”

    我听到这里,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蒋鸣有黑猫,还有铜鸟,打不赢的话,逃走完全没有问题。除非......,除非他们那边的神职人员更厉害,厉害到他们没有时间施术。那这样的话,我过去能不能找到他们呢?

    “把所有的资料给我,然后安排我今晚出发。我要去找他们。”现在发牢骚,闹情绪是于事无补的,所以我直接提要求。

    凌少校拿出一个文件袋,上面用红色印油盖着“绝密”两个字。然后拿出一把绿钞,是美元。

    她说:“这是五万,出国的经费。今晚十二点,广州有一班民航飞乌克兰,给你安排了一个座位。在货仓里面有我们的人,会安排你经过阿富汗的时候跳伞。你放心,他们两个是跳伞专家和化妆专家,会在几个小时就教会你跳伞。”

    我回了一趟家,跟妈和姐说,我要出去一趟。然后就默默背上红糖妹准备好的背包。三个小孩,每人亲了一下,红糖妹就送我出门。楼下,红糖妹抱着我,默默流泪。

    她说:“恒,你一定要平安归来,家里人还在等着你呢。”

    我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放心,我没事的,找到蒋鸣和胖子,我们就一起回来。”

    上了凌少校的车,一路奔向广州,直接来到机场。离红眼航班还有三个小时,我在安排好的酒店休息一下,打开那个绝密文件来看。

    文件里面有一张地图,中英文对照的,正面是阿富汗,背面是整个中东。这是防水纸印制的,泡水里都没事,拿起来甩干一样可以用。

    另外还有蒋鸣和胖子这次任务的资料,还有五十个恐布分子训练基地的标注,有一个标注已经打了个叉。应该是柳风带龙组的人去把那个基地给捣毁了。

    另外还有一份是关于依斯兰教和突突分子的组织简介。我翻来覆去的看,尽量把内容记住。看看快十二点了,就把资料给烧了,只留下地图。

    门外有人敲门,我起床打开,是凌少校带着两个中东人进来了。我疑惑的看着他们。凌少校说这是龙组的化妆专家和跳伞专家。然后两个中东人就用纯正的普通话和我说话。

    他们说是华夏人,化妆成的中东人。这技术,也没谁了,完全看不出来是华夏人。如果搞一支ak-47背在身上,完全就是拉丹他们的人。

    专家让我把衣服脱了,连内裤都脱。我看了一眼凌少校,她转过身去。专家拿出一套中东的土布衣服,我就转过身来把衣服脱光,然后穿上那个内裤。

    剩下的土布衣服还有头巾,都是专家边教边帮我穿的。穿好之后,又给我化妆,贴上络腮胡,加深肤色。手臂,小腿,脖子胸膛,还有脸都化了妆。最后是理发,理了一个平头之后,给我扎上围巾做的帽子。

    现在我就和这两个专家一样了。身份证银行卡还有钱包都留下,除了地图和一把m1911a1,一个指南针就是五万元的美金,还有一个新的阿富汗护照。

    专家把我拉到旁边,他站在中间,三个人站在一起,然后说好了。凌少校转过身来,吃惊地看着我们三人,连她也认不出我们了。如果不出声的话,我敢保证,所有认识我的人都认不出来。

    专家说,去到阿富汗你就装哑巴,因为护照上面注明是哑巴。一般来说也没有人会为难哑巴的。我点点头,去洗手间照了一下镜子,里面的人哪是我啊?棕色的皮肤,络腮胡,配上衣服完全就是中东人了。

    从酒店出来,我们就赶时间登机,一边走,凌少校一边跟我说:“留意美国的fbi和那十位科学家,她怀疑蒋鸣可能是跟踪他们去了。这次的突突分子神职人员跟fbi勾结在一起,都不知道想搞什么破坏呢。”

    告别了凌少校,我们直接登机,连安检都免了。十二点航班准时起飞。这是广州飞乌克兰的半月红眼航班,中途不停,只在印度的新德里降落加一次油。经过的大多数是战乱的中东国家。

    半月红眼航班,就是半个月才有的一次夜航。平时都是白天飞,然后会在几个国家降落。只有半个月才有一次的夜航,除了加油以外,不在任何的国家上下旅客。

    跳伞专家说:“三个小时之后在新德里降落,那时是凌晨三点。加油是半个小时,三点半起飞,约四点半飞过阿富汗的上空。所以现在可以睡觉,到三点半的时候起来学跳伞。”

    然后我就什么都没有想,躺在座位上就睡了起来。睡了几个小时,能感觉到飞机在盘旋,应该是到了印度新德里上空,准备降落加油。半个小时后,飞机加满油,又起飞了,旁边的专家拍拍我肩膀,我就跟着起来了。

    走到机舱尾部,有一个空姐站在这里,她打开通向底下货舱的盖板。我们顺着小楼梯下了货舱,她又在上面把盖子给盖好,还上了锁。

    我疑惑地指了一下头顶,专家说:“没事,不锁的话,等会开后面的货舱门,机舱会失压,旅客会耳鸣的。”

    专家就是专家,我是啥也不懂。专家说:“等会跳伞,出去之后数五十秒,再打开降落伞。飞机在两万米左右的对流层上面,气温很低,零下几度呢!”

    这么冷啊?我有点吃惊,这身上的衣服这么单薄,最多可以扛十度,零下那不得冷死啊?

    专家说:“没事的,五十秒你都掉下五千米了,大约在一万五千米左右。越往下温度越高,而且这个降落伞是特制的,拉开牵引伞之后,五十秒才打开主伞。这五十秒够你下到一万米了。”

    “这是翼伞,两边有拉环,可以操纵方向的,在空中多拉几下,就能掌握方向了。然后快到地面五十米的时候,伞包会有蜂鸣器响,那时候就抱紧腹部,半弯腿缓冲地面,才不会受伤。”

    跳伞专家是反复的说,我是反复的记,然后旁边的化妆专家说:“时间到了!”

    他摁了一下旁边的红色按钮,机尾的后门慢慢的打开了,外面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到。一股寒流传遍全身,真**的冷。

    跳伞专家推着我的后背来到后门,这里风很大,勉强能站住。专家趴在我耳边大声的喊:“记住我说的话,按照我说的来做,没事的。”话音刚落,就被他一把推了出去。

    卧槽,一点思想准备都不给我,等我回国的话,非收拾他一顿不可。

    出了机舱的我,“啊”的长叫了一声,外面又冷风又大,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耳边的冷风就好像刀子割的一样,手臂,脸,耳朵都冻得麻木了。整个人就像失重一样往下坠落。

    而且**的这个高度根本没有氧气,我张大嘴使劲的呼吸。空气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寒冷的风灌进我的肺,然后我是一阵的咳嗽,更难受了。

    赶紧闭上嘴巴,这个高度体温下降的厉害,再乱叫的话,我怕会冻成僵尸。这两万米跳伞,都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先例!

    我数了五十下,也不管下降了多少,先把这个失重的问题解决再说。就一拉牵引绳。“啪”的一声响,后背“嘭”的一声,然后感觉下降的稍微慢了一点,可是还是在快速往下掉。

    你玛,这降落伞不会是坏的吧?然后定定神想了一下,那个推我下来的家伙,好像说要等多少秒来着?五十秒?六十秒?

    寒冷的空气让脑子都冻住了,都不会转弯了,想不起东西来了。我是谁来着?

    正在我瞎想的时候,突然“哗”一声响,我整个人突然定住,伞包把我胸部勒得都无法呼吸了。抬头看看,更大的降落伞打开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看向脚下的黑暗。高空很难受,氧气不足,呼吸困难。

    隐隐约约中有点灯光,这有光就好办,能参考一下。我找到那两个垂下的方向环。左手一拉,然后转了一点,松开,右手一拉,又转了一点。再左右拉多几次,终于被我弄懂了怎么操作。

    我现在纠结是往有灯光的地方飘呢,还是往黑暗的地方飘?想想还是黑暗的地方安全。然后低头找位置,准备降落。找准一个地方,左右拉环调整方向角度。

    感觉地面是越来越大,低头紧紧盯住选中的位置,突然伞包发出“滴、滴、滴”的声音,眼看就要着陆了。我抱紧腹部,半曲双腿,然后一下掉了下去。

    还好下面是平地,没有障碍物。我向前滚了几米,身上没有受伤。

    爬起来周围看看,一片黑暗,按照时区,这里应该是半夜而不是凌晨。感觉耳朵听力受阻,我捏住鼻子使劲鼓了几口气,才把耳膜顶了出来。听力恢复之后,听到周围的虫鸣。

    解开了伞包,我把降落伞拉到了身上,当作被子盖,浑身冷得发抖。

    就这样抖了几分钟,身体才逐渐适应了周围的温度。然后找个灌木丛,把降落伞团到一起,往底下一塞就完事。

    听说这是美军的降落伞,随便查也不会查到华夏的头上。

    我把小斜背包解开,这是美军沙漠小斜包,可以系到腰上,或者斜背着。

    包的容量很小,只能放地图和一把1911以及几个弹匣。检查了一下,指南针和护照、美金都在。

    现在离天亮还早,我打算周围逛逛,找个山窝窝睡一觉。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隐约听到一阵马达声,然后还有枪声。(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最爱大洋马

    我一骨碌翻身爬起来,抬头看看,天已蒙蒙亮了。手脚并用爬上一个碎石高坡,躲在小树丛后面,看向远处大峡谷。

    远处有一辆越野摩托开得飞快,后面烟尘滚滚,有几辆摩托车在狂追。这是越野赛?

    前后的人都用枪互射,“呯!呯!呯!”直响。前面的人是手枪,后面的人是ak-47,听那巨大的响声都不用猜。这种运动中互射,玩的是威慑力,根本没有什么准头好吧。

    看着离我这边还有一千多米,赶紧从斜背包把手枪拿出来上膛。这种m1911a1手枪是柯尔特枪族中的一员,精度和射程都不错,结构精良。可惜的是只有7发的弹容量,而且上面给我配的是三个弹匣,21发子弹。真抠门,难道想让我一路打怪升级捡装备?

    把枪插在后面的裤腰带,整理好斜背包,我继续趴在地上看着他们追逐。摩托车是个男的都会开,可是前面那个家伙好像特别的熟练,跟职业赛车手一样。

    阿富汗国土的五分之三交通不便。属大陆性气候,全年干燥少雨,而且高山丘陵多,植被很少。在这种高原戈壁地带,四个轮子的汽车很难通行。唯有摩托车,而且越野摩托作为交通工具的话,是相当的便利。

    所以阿国拥有很多越野摩托车,这种摩托车减震好,轮胎齿深,什么烂泥路都使劲的造。在这种植被少得可怜,到处是高山戈壁,满地碎石头的地方相当的好用。

    阿国总面积65万平方公里,有普什图族、塔吉克族、乌孜别克族三个民族,信奉的是依斯兰教。全年的gdp总量才200多亿美元,人均gdp不足一千美元。大城市是坎大哈和赫拉特,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不到五十个人。

    在这贫穷落后而人口稀少的地方,有很多恐布分子,加入地方武装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和种庄稼相比,他们更喜欢扛起ak和美军干,已经互相打了很多年。

    著名的拉丹先生,就参加过和美军的战争,而他也是恐布分子的代表人物。国内的突突分子和他也联系密切,并给突突分子提供爆恐方面的训练。

    突突分子在阿国有好几个训练营,上次被柳风摧毁的那个就是其中之一。而蒋鸣和胖子去那个训练营,主要是捉拿两个突突分子的大头目。赶巧的是,这两个人是神职人员,还和fbi搅合在了一起。

    至于fbi和十名科学家来中东窜来窜去想搞什么,就不清楚了。

    看到几辆摩托车远去,我是松了一口气。这追逐的两方,都不知道是什么人物,我谁也不想帮。

    随后拿出地图来确定方位,把地图铺在地上,指南针放在地图中间,再调整一下地图的南北方向。

    抬头看看摩托车远去的这个大峡谷,要找到显眼的地理标志性物体,才能在地图上找到确切位置。现在的位置西面一百公里左右是阿国的安朱曼城市,而我这个位置北面几十公里就是一个训练营。刚才的摩托车就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

    我决定去那个训练营看看,如果能找到蒋鸣和胖子的话最好。找不到我就灭了这个训练营,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打定主意,我就顺着小道慢慢的走。必须在中午之前找到那个训练营,不然周围都没有民居,找不到吃的就麻烦了。一直赶路,突然看到前面有一辆倒在地上的摩托车,而旁边躺着两具尸体。

    我回头看了看来路,刚才前面那个人应该是把这两个人打死,然后抢了一辆摩托开走,从而引来后面的追兵。这会是谁呢?看尸体的穿着像是阿国的地方武装,也就是说和拉丹一伙的。

    我在他们身上搜了一下,除了一点当地的零钱,就什么也都没有,连枪支都被拿走了。翻看一下食指,右手食指一层厚厚的老茧,看来真是职业的地方武装啊!

    扶起地上的摩托车,摇了一下,油箱有响声,说明还有油。这个代步不错,平白无故捡了个摩托车,运气还是不错的嘛。把摩托车打着,我顺着小路一直开了下去。

    这有摩托车真好,正当我满心欢喜地开了十公里之后,在一个天然的关隘跟前,突然有枪声传来。

    我赶紧刹车,前面关隘有人叫着什么,这话我也不懂,又没带翻译。停好车之后,我就站在车的旁边,举起双手看向关隘。那边有几个人在高坡的乱石堆用枪指着这里。看来是遇到训练营的前哨了。

    他们呼叫了几句,又开了一枪打在我脚边,溅起一阵烟尘。我指指自己的耳朵,又指指自己的嘴巴,装聋作哑谁不会啊。

    那边就跑来两个人,都是大胡子,看着像拉丹的兄弟。他们用枪指着我慢慢走来。走到跟前,看清楚了,是地方武装。

    我的衣服和他们差不多,一样的络腮胡棕色皮肤,所以他们的警觉性低了很多。一个人用枪指着我,一个人过来把我的手枪给搜走。

    我的手枪还没有开张呢,就这样被搜走了,怪可惜的。来人在我的斜肩包捏了几下就算数,然后就推着我往前面走。

    把我推进了关隘,在避风的地方有一个帐篷。说是帐篷,其实就是用一块破烂漏光的大油布。拉起四个角,绳子甩过几块大石头绑住而成。也就避一下阳光而已。

    一二三四五,我数了一下,五个人。三个人在追逐另外一个人,前面地上躺着两个,这应该就是训练营的前哨,同一个班的人。

    为首那个大胡子拿着我的手枪在把玩,回头问我问题,可我一句也听不懂。外语不会,英语还记得几个单词。

    我举着一个手,另外一个手指了一下耳朵,又指了一下嘴巴,啊啊啊地叫了一下。聋哑人见过,以前邻居有一个聋哑人,就是这样的。为首那个人示意后面的人,让搜一下我的身。

    后面那人把我的斜肩包拿了下来。一拉开,掉出了一捆美金。这些人眼睛大亮,盯着地上的美金两眼放光。美金在全世界是仅次于黄金的硬通货,这一捆美金让这几个人都激动起来了。

    那人继续搜,把弹匣、指南针、地图、护照都搜出来了。为首那人摊开地图一看,脸色就变了,他用蹩脚的中文说:“华夏人?”

    我咪咪笑,说“是的。”老子今天总算找到一个会说国语的人了。

    为首的人马上用那支1911指着我,继续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找人。”

    他说:“找谁?”

    我说:“一胖一瘦的两个华夏人。”

    然后他脸色古怪地看着我,说:“你是那个胖子的同伙?”

    我点点头。认识胖子就好,这次过来终于算是有了着落。现在我想把另外四个人弄死,留下这个会讲国语的。

    趁着那个头目在打量那些美金,我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四周。只有一支ak47指着我,而枪的对面是大石头,如果他开枪的话,打中石头,肯定会形成跳弹。这样的话......。里面的人不会全部死掉起码都会受伤。

    打定主意,我在心里默念:“当知三界之中,三世皆空;知三世空,虽有我身,皆应归空。明归空理,便能忘身。能忘身者,岂复爱身。身既不爱,便能一切都无所爱,唯道是爱。”

    再把意识延伸到外面十米,同时冲向端着枪的人。那人见我冲向他,大惊,手一抖就是“呯、呯、呯”一搂火。而我人已经来到了帐篷外面十米,那人这一紧张,把弹匣里面几十颗子弹都给打完了。

    子弹乒乒乓乓打在对面的石头上,然后形成跳弹,里面的人全部倒下了。我又快步冲进去,把受伤的他们一脚一个,全部踩在脖子上,咔嚓一声,脖子就断了。

    阿弥陀佛,我杀生了。咦?为什么不是无量天尊?

    我来到首领跟前蹲下,从他手里夺过手枪。草,这是善良的枪,从来没有开过火,就是用来给后背挠痒痒的,差点就让他给破戒了。

    为首的人手臂被跳弹打穿,正一个手捂着受伤的地方,躺在地上不住地嚎叫,冷汗直冒。我的1911被他搞到很多血,我把枪在他身上擦了擦,走了出去。

    那人见我没有杀他,就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跟了出去。我边走边说:“把我的东西给收拾好。”他乖乖地回头,一只手收拾,然后拎着拿了过来。看我手里有枪,虽然背着他,但是他只有一只手也不敢去捡枪。

    他满头大汗脚步蹒跚地走到我跟前,用手把斜肩包递了过来。我看到斜肩包上的血迹,嫌弃地看着他。这个人对我有用,会一点国语,还知道胖子在哪里。

    我用枪指着他,从他的眼神里没有看到恐惧,但是他的伤口还在流血。这么镇定的人还是比较少见。

    我: “挺利索的。”

    他: “我也是华夏人。”

    我: “你们这些卧底可真有意思,被打伤了才说自己是华夏人。”

    他: “我不像你,我的上线已经死了。我想要自由和安全。”

    我: “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他: “知道,那个胖子。”

    我: “还有一个瘦子呢?”

    他: “瘦子跑了,这边派了五个人去追。”

    我: “胖子受伤没有?”

    他: “有,但是伤得不重。

    我:“你的上司是谁?”

    他:“对不起,我不能说”

    我:“你说是华夏人,还有谁知道?”

    他:“我们是单线联系的。”

    我:“救出胖子,我为你作证。”

    他:“可我的上司死了,现在我只想做个好人。”

    我:“好啊!你跟法官说,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

    他:“没有人会信我的,送审的话,那就是让我死。”

    我:“对不起,我只是个军人,不是法官。”

    记得刚当兵的时候,白头发中将爷爷和我说过一句话:“如果要在善良和正确之间做出选择,请你选择善良!”

    可他又说:“任何事情都有反面性的,如果当初的同情心蒙蔽了双眼,做出了错误的小善,有可能最终演变成对整个中华民族的大恶!”

    也许救出胖子之后,杀了他,就是正确的做法。但如果他真的是国内安排的卧底,那我还正确吗?那我是选择正确还是选择善良?

    这些选择无情地鞭打着我。最后我还是选择善良。

    我说:“你包扎一下。”然后回头说:“出来吧!躲这么久不累吗?”

    话音刚落,大石头后面走出一个人,正是蒋鸣。他一出来就看着我的络腮胡,说:“你的无间道演完了?”

    我嘿嘿的笑,说:“别拆我台嘛!没劲!”

    他摸了一把我的络腮胡,说:“谁帮你搞成这个鬼样子的?”

    我擂了他肚子一拳,说:“还不是你家蓝月,哭天抢地的叫我来救你。”

    他双手一摊,嘻嘻笑着说:“我需要救吗?需要吗?我在这里玩得不知道有多开心。就是死胖子,人胖跑不快,现在训练营里面吃生活呢!让他减下肥也好。”

    我说:“说人话!”

    蒋鸣才略微变色地说:“我草!我碰到他们的阿甸了!”

    “阿甸?什么鬼东西?”我疑惑地说。

    “就是他们这个教派的灵魂人物,不过估计是散班阿甸,正任阿甸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就是他拿着《国兰经》一手凝固空间,才把胖子拿下的!幸亏我跑得快!”蒋鸣拍拍心口,有点心悸地说。

    “具体说说,怎么个凝固法?”我惊讶怎么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救胖子就有点棘手了。

    阿甸,在波斯语是学者的意思。是教徒对主持寺内宗教事务人员的称呼。一般分为开学阿甸、散班阿甸两种,前者是指全面执掌寺内教务工作的人,亦称为正任阿甸。后者是指只具备阿甸职称,而未被聘请为正任阿甸的人。阿甸是通熟《国兰经》与神训,并具备《国兰经》中的种种术法。

    蒋鸣说:“那个散班阿甸拿着一本《国兰经》,翻到某页,念出一段经文,周围的空间就凝固了,如陷泥沼。我离得比较远,在他念经的时候马上抽身而走。而胖子还笑眯眯地看着他念。”

    我回头看那个首领,他已经包扎好了。然后又问他,这段时间查到什么了?

    他说:“跟踪二十个fbi,还有十个科学家来到这里,陪同的是资料那两个人,那两个人是散班阿甸的学生,同样会术法。还没有到训练营,前面突然凭空出现一个阿甸,白头巾,花白大胡子,很像那个《魔戒》里面的甘道夫。刚开始还以为他们请来了先知,谁知道是一个阿甸。”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蒋鸣一直都很精明,跟踪会被人家发现?真是草了狗了。

    “嘿嘿!”蒋鸣笑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些科学家里面,有一个是跟着导师过来的女硕士研究生,大洋马来的,前凸后翘,非常的丰满,我就是多看了几眼而已。”

    “大洋马?”他不是有娇巧可爱的小华,还有模特身材的蓝月吗?这样都喂他不饱?(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阿甸走了,我来了

    我无语地看着他,就因为他爱看人家金发美女,结果现在胖子还在笼牢里面受苦。真为胖子感到不值。

    见我没出声,蒋鸣笑嘻嘻地走过来,他拍拍我肩膀说:“是兄弟的话,回去你知道该怎么说的。”

    我甩开他的手,说:“你要对得起你的两个老婆才行,我不做破坏人家感情的事情。你该不会想把阁皂宗开到美国去吧?”

    他指着我哈哈笑,喷得我一脸的口水,说:“这个想法可以有。”

    “泡妞可以,但别太认真,你如果把它当做标签和个性就输了。回头蓝月和小华知道了,有你受的。你记得你那句女人是鸡蛋,男人是芒果的理论吗?我看你像菠萝,外皮是黄的,里面也是黄的,小心头上有点绿哦。”蒋鸣听到我的话,笑得更厉害了,如果用花枝乱颤来形容的话也不为过。

    他笑完擦擦眼泪说:“大恒你也会开玩笑了,真是难得!印象中你很正经的,还没有胖子油滑呢。”

    说完他回头对那个小头目招招手说:“过来!说说训练营的情况。做得好的话,带你回国就放了你。我可不像这个家伙,当兵都中毒了。”他说完指了下我,我打下他的手指。

    其实境外执行任务,任务第一,人性第二,完成任务了就行。只要对平民没有伤害,生杀大权掌握在执行任务的人手里。

    只要不是道德沦丧到乱杀人,人性扭曲到千夫所指就不会被追究。

    蒋鸣开始了解训练营的情况。

    “那边多少人?”

    “加上几个哨所,有八十人。”

    “都是些什么人?”

    “像我们哨所这样的人最多,大概六十人左右。另外还有差不多十个的神职人员。剩下大概十个人是伤员,专门看守地下监狱。”

    “说说神职人员的情况。”

    “阿甸是刚过来不久的,过来指导他的学生,训练营内每天都会用五项基本功对教徒洗礼,就是念、礼、斋、课、朝功。”

    “那除了四个方向的哨所四十人,神职十人,看监狱的十人,在训练营看守的就是二十人了。”

    “对的。”

    “那些美国人呢?”

    “他们昨天走了,好像是去下一个训练营,具体哪个不知道,我的级别不够。”

    “走了?草!我的大洋马呀!”

    “......。”我和小头目对视了一眼,各自心里叹了一口气。

    “监狱情况怎么样?”蒋鸣想了一下继续问。

    “监狱在地下,只有一个出口,四个通气孔。里面分作三间牢房,你们的人在最里面,也就是右边那个。”

    “训练营的武器配备怎么样?”

    “大多数是ak系列,因为子弹互相通用。一把svd狙击步枪在一个狙击手那里。四挺轻机枪,迫击炮和重机枪各一。”

    “有没有热成像或者夜视仪?”

    “没有,这里只是普通的训练营。不过咋药和手蕾还有点,因为是必练科目。”

    蒋鸣摸着拉渣的胡子,一边想一边找地方坐下。他说:“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啊!就我们两个人,要救胖子还真不容易。上面可以任意打,反正伤不了胖子,就怕他们都躲进地下监狱里面!”

    小头目手臂受伤了,站得也有点累,就地坐下了。我看蒋鸣这么伤神,就说:“我如果能救出胖子来呢?”

    他说:“开什么玩笑,那个“甘道夫”都有得我们受了,斗法不一定能赢得了人家,人家还有几十条枪和轻重机枪迫击炮。这个训练营不好啃啊!”

    “抗战前辈不是有运动战,游击战,麻雀战的说法吗?要不我们试试?我负责救胖子,你去搞事!”我说道。

    蒋鸣盯着我,站起来一拍我肩膀,说:“你脑子还是挺灵光的嘛!”

    麻雀战是抗战民兵常用的以弱胜强的游击战法。由民兵组成战斗小组,忽来忽去,忽聚忽散,主动灵活。神出鬼没地打击敌人。

    运动战的运用归为这样一段话"避敌主力,诱敌深入,集中优势兵力逐个击破"。就好像之前蒋鸣引开五个人,逐一消灭掉一样。

    游击战,游是走,击是打,字面理解为游动攻击。游而不击是逃跑主义,击而不游是拼命主义,游击战的精髓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蒋鸣问我怎么救胖子。我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咒语,然后一下消失了,又出现在二十米外。

    他惊讶地张大嘴巴,扭头到处找我,终于看到我在他身后二十米外。

    他激动的跑过来说:“大恒你又学了什么法术?快教教我。”

    我说:“教不了,这个需要麒麟臂的内劲支撑,这是我从你观里借的书悟出来的。”

    他高兴地抱了我一下,松开手又摸摸我的胡子,兴奋地说:“这回胖子有救了,对了,你这是什么法术。”

    “穿墙术!”我淡淡地说。

    “穿墙术?”他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说:“穿墙术只有张良会,早不知道失传了多少年了。”传言茅山宗也有穿墙术。

    张良是公元前250年的人。张良因暗杀秦始皇失败,为躲避追杀而改其他名字。他是汉高祖刘邦的谋臣,汉朝的开国元勋之一,与萧何、韩信同为汉初三杰。

    这样听着好像很遥远,但是张良学艺有一个故事相信大家都听过。

    张良当年躲藏在江苏省睢宁北时,曾经到下邳的桥上散步,遇到一个穿粗布短衣的老者,走到张良面前,故意让鞋子掉到桥下,对张良说:“孺子,下取履!”

    张良感到惊讶,想揍他一顿,因为见他年老,勉强忍住气,把鞋子拾起来。老者又说:“履我 !”张良更是气愤,但想到既已给他拾来了鞋子,便跪下给他穿鞋,老者以足受之,含笑而去。

    老者离开约莫一里路光景,又返回,说道:“孺子可教矣。后五日平明,与我会此 。”张良很感惊异,跪下怔怔地答应了个“是”。

    五天后天刚亮,张良就去了。老者已经先在那里,生气地说:“与老人期,后,何也?”便离开,并说:“后五日早会。”又过了五天,鸡刚刚叫,张良就去了,老者又先在那里,又生气地说:““后,何也?”离开时嘱他:“后五日复早来。”

    过了五天,张良不到半夜就去了。过了一会老者也来了,高兴地说:“应当这样。”随即拿出一编书,说道:“读此则为王者师矣。后十年兴。十三年孺子见我济北,谷城山下黄石即我矣。”于是一言不发而去。

    从此张良再也没见到这位老人。天亮后看那编书,是《太公兵法》,张良因为觉得它不寻常,便经常读诵。 十三年后,张良随高帝经过济北,果然得到谷城山下的黄石,当做宝物供奉。

    传说张良修道,就会穿墙术。

    “我的穿墙术和他们的不一样,不但可以穿墙,还能瞬移。”我说道。

    “带人可以吗?”他问道。

    “没有试过。”我说完就拉着他的手,进行瞬移。结果是带人可以,就是略感疲惫。

    蒋鸣兴奋地拍拍手,说:“就按照你说的战术来,让这个小头目带你到训练营里面,我就在外面骚扰。”

    我把小头目叫来,一起商量战术。小头目带我去训练营,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衣服和装扮,到时候一边奔跑一边叫,训练营的人会以为我们是自己人。

    而蒋鸣就在后面追着我们开枪。等我们进了训练营,他就跑开,把追兵引走,而我就去牢房救人。大家再把细节一一确认好,不能出错。

    确认完,我说:“饿了,蒋鸣这一个月你在哪吃饭?”

    “吃饼啊,他们这边的烧饼可好吃了。这边村庄有很多饼店,想吃多少买多少。”蒋鸣说完,我吞了一下口水。

    原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外围游走,在附近村庄买吃的。刚开始那个阿甸还会过来找他,这几天不来了,他就开始打哨所的注意。没有救出胖子,他也没脸回去。

    小头目说,阿国的主食是一种大饼,抓在手里撕着吃,味道是相当不错的。

    用大麦、小麦、玉米、和晒干的桑葚以及豌豆磨成面粉烘烤而成。下玉米可以增加香味,下桑葚吃了更开胃,有带馅和不带馅两种。

    一般小孩吃一个就饱了,大人吃两个也饱了。阿国有钱人就会用大饼夹着烤羊肉吃。

    另外他们还有一种手抓饭,就是用油爆炒胡萝卜丝和葱末,然后加水、羊油、盐烧开之后放大米,煮熟后装盘,拌上柠檬汁、辣椒、咖喱等调料。

    因为他们这里海拔高,是一个内陆国家,所以夏天特别的长。因此他们会做一种饮料。就是烧开水之后,加入适量的酸奶、盐、黄瓜片,这样做出来就是酸奶汤了。夏天喝着特别的开胃醒神。

    除了不吃猪肉以外,牛羊奶和牛羊肉,还有鸡鸭都是他们的重要食物。烤羊腿是他们最好的食物,一般重大喜庆日子或者招待贵宾才有,也就是烤全羊。

    他们把羊剥皮掏掉内脏,用木炭点燃烧烤,熟了之后用刀割肉,蘸调料来吃。

    另外他们这边还有一种可以长期保存的腊肠,叫做马肉肠子,就是把马肉加盐调好味道,塞进马肠内煮熟,晒干存放好,想吃多少割多少。

    听到小头目说的美食,我猛吞口水,蒋鸣也一脸幽怨地看着他。蒋鸣说:“我只是吃过手撕饼,嘴巴都淡出鸟来了。救出胖子之后,我们到安朱曼去大吃一顿!”

    小头目从帐篷下面找出手抓饼来,我和他每人啃了两个,再喝了一肚子的酸奶汤。摸摸肚子,这吃饱了,感觉真好啊!

    然后三人就开着摩托车,我和小头目一人背着一支ak,在前面跑。后面蒋鸣背着几支ak在追。

    看看离训练营还有一公里了,蒋鸣就朝天开枪,我和小头目也回头朝天开枪。

    等离营地近了,小头目就张嘴大喊,我也不懂他喊什么鬼。然后墙角的轻机枪就喷射了起来。我回头看,蒋鸣扔了摩托车就躲起来还击。

    小头目拉着我从大门冲了进去。在进去的一瞬间我把意识在地下探查,然后人一下子就到了胖子的牢房。

    胖子躺在草堆里面,整个人暴瘦,起码瘦了三十斤。

    原来差不多两百斤的肉,现在估计不到一百七了,人虽然没了精神,不过看着挺帅的。不知道他算不算因祸得福呢。

    胖子发现牢房里面不对,就睁开眼睛爬起来,突然看到我在这里,也是吓了一跳。

    “胖子!是我,别太大声!”我出声了,他马上认出我声音。

    他左右看看,见没有人,就轻声问我:“大恒!你也被抓了?”我走上前去,从怀里拿出几个手抓饼来,胖子赶紧接过去,拿着就猛啃。

    一边啃一边言语不清地说:“他们一天就给俩饼,都快把我饿死了。”

    我蹲下去看着他,说:“别太大声,我偷溜进来的。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他说:“没事,都是皮外伤,鞭子打的。”

    我问那个阿甸呢?他说:“那个长胡子老头啊?好像昨天就没有见到了,不知道去哪了。”

    咦!难道那个阿甸跟着那些科学家走了?如果真的走了,那我们三个人就有机会把这里给捣毁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安朱曼女诗人

    看着胖子把几个手抓饼啃完,干渴得直打嗝。我就出去给他找水喝。

    训练营外面有情况,看守监狱的人全部去增援了。出了围栏,我轻松找到水,又进了胖子的监牢。他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我。我说:“先喝水,喝完水我告诉你。”

    他端起水来,咕咚咕咚地一阵猛喝,喝完就抱着肚子说疼。他二十多天都是饥饿状态,胃早就萎缩成一条管子。

    现在啃了好几个大饼,大饼又是硬质食物。然后又喝一肚子的水,食物把萎缩的胃给撑开了,自然会疼。

    看着他抱着肚子在翻滚,我也帮不了他。蹲下看到他满头大汗,就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后出去走廊,四周围看了一下,另外两个监牢关押着二十多人。有黑人,黄种人,还有金发碧眼的白种人。这些人全部都蓬头乱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估计也是饿的。

    看来这里挺复杂的,这关押的人,要么是间谍,要么是美军基地落单被抓的。如果能给他们搞到武器,这里都不用我们来打。这些犯人就能把训练营给灭了。

    打定主意,我就说话了:“这里谁会说华夏语?”这些犯人都爬起来看着我,谁也不出声。华夏语也不是谁都能听得懂的。

    我说:“我是来救我朋友的,你们谁想出去的话,我会给你们搞到武器。”

    这时角落有一个人说话了,他用英文巴拉巴拉的讲了一通,我只听到几个单词。

    他说完就用非常蹩脚的华夏语对我说:“先生,只要你搞到武器,这个训练营就交给我们了。”

    他是一个黄种人,看着应该是韩国或者日本那边的。不过看那蓬头乱发的样子,起码关押一年了。

    我向他走去,穿过围栏出现在他身边。这举动把他吓了一跳,哆嗦着嘴巴说:“你是修行者?”

    周围的人看到我突然进到监牢里,也是一阵骚动,都在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商量罢,就和那个亚洲人讲了几句。我是一句都听不懂,外语是我的短板,国内没有那个语言环境。

    亚洲人连连点头,然后回头跟我说:“先生,这些人都会使用武器,只要你放我们出去,给我们分发武器,我们就可以自己打出去。”

    果然猜得没错,这些不是军人就是间谍。我只能利用他们,而不能和他们一起杀出去。只能给他们武器和自由,能否安全出去就看他们了。

    打仗不能靠异族,安全只靠自己。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呀!

    我点点头,说我去搞武器,你们做好准备。然后又出了牢房,走到胖子那边,问他怎么样了。胖子满头大汗爬起来,说:

    “草!好了一点。这饿了二十多天,暴吃暴饮果然不行。”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搞武器。蒋鸣还在外面等着呢。”

    “你怎么进来的?”

    “穿墙术!”

    我说完,他瞪着我上下的打量,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没有理他,而是闭上眼睛用意识向上面探查,发现了弹药库,里面没有人。进入弹药库,翻找了一下。有手蕾,有ak,然后就一箱一箱地搬下去。

    武器到手,这些人都熟练地分发武器弹药。看那些专业手法,都算老兵油子了。等都拿到武器之后,我一拳就把围栏的门给打碎。

    这些老兵油子都举枪鱼贯而出,他们已经分好组,都知道自己要干嘛。

    我打烂了另外一个牢房的门,就又回到胖子身边。胖子爬了起来,拿掉身上的干草,说:“我们现在走?”

    我说:“不急,让他们打一会儿。”

    随后就听到地牢出口一阵阵的枪声,还有手蕾的爆炸声,打得是相当的激烈。胖子说:“这个办法挺好,让犯人去和突突分子打,来个两败俱伤。”

    突然,我听到一阵阵的重机枪声音,“嗵嗵嗵嗵”。这是训练营的武装分子在反扑。犯人才出去一半,还有十来个躲在地牢门口,往外面扔手蕾。

    我说:“胖子你想玩重机枪不?”

    他摸摸肚子说:“有得玩当然好,干死他们!草!都把我饿成帅哥了。”

    我又闭上眼睛,把意识延伸到外面,找到重机枪据点。除了重机枪,四个角的轻机枪也把地牢出口给封锁住了。

    先前出去的犯人,死了几个,剩下的攻进了营房。我睁开眼对胖子说:“重机枪在大门口附近,我先去搞掉四个轻机枪,然后重机枪让你玩。”

    说完我就出现在营房角高塔上的一个轻机枪位。这轻机枪的杀伤力是一千米,抬高机枪口,都能打到一千五百米之外去。我的出现并没有引起机枪手的注意。

    然后伸手一拧,副射手的脖子就断了,软绵绵倒在地上。那机枪手还在那里连射“哒哒哒哒”,用火力压制地牢门口。巨大的枪声中,他根本不知道副射手已经没了。

    闻着呛人的硝烟,我弓下身体,一下扑在了他身上,他惊讶地回头看,被我一下抓住脑袋把脖子掰断了。

    搞掉了四个机枪位,又回到地牢,拉着胖子的手,这次出现在重机枪后面。重机枪手正疑惑,怎么四个角落的枪声没有了,根本没有想到身后还有人。

    我把副射手给搞死,胖子已经把机枪手脑袋给打碎了。真**恶心,明明可以拧脖子的,他非要把脑袋给打烂,搞得一手的血迹。看来这二十多天他也是憋坏了。

    胖子弓下身体,扑到重机枪位置,我跑过去拿起弹链,他把枪口一抬,“嗵嗵嗵嗵”子弹就倾泻在训练营的石头房子上。子弹把石头打出一阵阵火花,边角有大块的石头掉了下来。

    胖子又调整了一个角度,专门打房子的门窗位置。那些门窗一下就粉碎了。巨大的声音让突突分子不敢露头,重机枪位周围弥漫着浓浓的硝烟。

    营房门口地上已经躺下了十多具武装分子的尸体了。

    本来那些犯人被五挺机枪压制得死死的,现在没有了压制,他们都鱼贯而出,冲进营房里面绞杀。

    我大致数了一下,我们干掉了十个人,地上也有犯人打死的差不多十个人。能抵抗的估计就剩下那十个神职人员了。胖子看没有了绞杀目标,就停止了射击。

    “胖子,我看你这些狱友,好像个个都是特种兵啊!”

    “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饿得眼睛都绿了。脑子里面只有食物。”

    营房内巨大的枪声,还有一阵阵爆炸声,早就引起了蒋鸣的注意。现在没有四个角落的轻机枪压制,他又摸了回来。

    蒋鸣在营房门口探头张望,看到是我和胖子在重机枪位,然后就叫了我们一声。

    我们回头来看,蒋鸣跑过来,跳进沙袋围起来的重机枪位,踩在子弹壳上差点摔了一跤。他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爬到这边来。

    他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找到帮手了?”

    我说:“我把那些犯人放了出来,现在他们在进攻营房呢。”

    蒋鸣说:“我们快走吧!等会另外三个前哨回来了就有得打了。”

    胖子说:“我们占据三个轻机枪位,等增援过来再干一场呗!”

    主意是好主意,就怕这些犯人杀狂了,连我们都打。蒋鸣说:“我们还有任务呢,先到安朱曼去休整一下,继续完成任务。”

    胖子很不舍地拍拍那架重机枪,说走吧!

    然后我们坐上铜鸟离开,向安朱曼飞去。下面看到有十辆摩托车开得飞快,这些人应该是其中一个卡哨回来增援的。蒋鸣拿起背着的ak一阵扫射,下面的人立刻人仰马翻。我们趁机飞走。

    飞了几十公里,蒋鸣力竭,就只好下地走路。胖子被关了二十几天,虽然得到了一点补充,但是走路还是软绵绵的。他说早知道就开几辆摩托车出来。

    四周都是荒山,只有低矮的灌木丛,还有满地的碎石头,走路都硌脚。头上太阳很毒,胖子一边擦汗一边说,走不了了,休息一下吧!我们就找一个避阴的地方坐着。

    蒋鸣查看胖子的伤口,然后给了一颗丹药他吃,说皮外伤问题不大。看到胖子瘦得脱了形,蒋鸣说千万不能再瘦了,不然比他还帅怎么得了。胖子听到也是哭笑不得。

    我拿出地图来,用指南针定了一下位。指着地图对他们说,前面几百米就是大峡谷了,整条大峡谷有两百多公里长,有一条土公路。这里会有车经过,我们就走这里吧!坐一下便车都好过自己走路。

    安朱曼是阿富汗的一个小县城,只有上千的人口。这个县是阿富汗几个省的交界处,属于三不管的地方,是相当的乱。

    县城位于大峡谷的中后段,出城有一百五十公里的泊油路到巴格拉姆,路就是沿着大峡谷修建。巴格拉姆是阿富汗的军用基地,现在为美军使用,位于阿富汗的帕尔旺省

    从县城到大峡谷尽头就是五十公里的土路,我们就在这个土路边上。蒋鸣说到安朱曼去应该可以搞到一些消息,可惜刚才没找到那个小头目做翻译。

    阿国早已在无数新闻里变成一个有关恐布主义和战争的符号。但阿国并不是只有战争的地方。虽然阿国西部被北约代管着,还有美军的基地,但是越是不毛之地,就越会诞生伟大的人。

    安朱曼县和阿富汗的女诗人同名。二十五岁的阿富汗女诗人娜迪娅·安朱曼出版了个人首部诗集《暗花》,赞美爱和美。

    但是在05年准备出第二部诗集的时候,却被她丈夫杀害。死在了北约军管的郝特拉市的家中。死因竟然是她丈夫觉得出版有关爱与美的诗集,只能给他们带来耻辱。

    这是多么无知和愚昧的人啊!

    安朱曼的诗句:

    我梦想有一天我可以打开鸟笼。

    我可以探出头去,欣喜地唱一段诗。

    我并非脆弱如微风中颤抖之柳树。

    我是个阿富汗女人,而我一定得哭泣。

    北约代管的郝特拉市,离安朱曼县有千里之遥。安朱曼县没有法律,只有各种地方武装。周围百里有好几个训练营,可以说安朱曼是地方武装的采购中心。

    阿国曾经被苏联入侵略过,随着苏联人的离去, 一个新的暴力时代爆发, 军阀在喀布尔和其他地区与地方武装争夺权力。从而坐大了地方武装。

    经历了苏联的入侵和军阀混战,阿国的植被和森林消失了。一贫如洗的阿国周遭环境,只有漫山遍野的黄沙碎石,以及漫天的风沙侵蚀。

    而阿国的战争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过来执行任务的。我们是为了维护华夏国的利益,而到别的国家去捉突突分子。(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找到目标

    胖子休息了半个小时,我们就来到大峡谷的土路边上,躲在阴凉的地方等车。下午两三点钟,头顶的太阳正是**辣的时候。

    这是一条土公路,有风吹过会扬起一阵阵沙尘。路两边都是高大的石头山,怪石嶙峋。这路顺着大峡谷通向安朱曼县,也是附近武装分子去采购的主路。

    “你们说,会不会碰到武装分子呢?”胖子回头来担忧地问。

    胖子被关押了二十多天,早就饿怕了,更怕再次陷入笼牢。我拍拍他肩膀,说:“放心!有我在,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欢大洋马。”

    “大洋马?”胖子疑惑地回头看来。

    蒋鸣在旁边打着哈哈说:“就是那个金发美女,胖子你说漂不漂亮?”

    胖子吧唧着嘴说:“能吃吗?清蒸还是烧烤?”

    呃......,蒋鸣是一阵恶心加无语,说胖子不懂欣赏,让他很受伤。然后蒋鸣就引导胖子,讨论大洋马的肤色如何,看那对车头灯,都能把眼睛给照瞎,最少c杯,还有那滚圆的屁股,那摸着手感肯定很好。

    “我一天就吃俩饼,饿得一个星期都没有拉屎,肚子都饿成了a,你跟我讲大洋马?还屁股滚圆?她有我的圆吗?”胖子委屈的话让蒋鸣都怀疑人生了。

    “哈哈哈哈。”我在旁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不是灰尘多,我还想打几下滚呢。

    蒋鸣摸着他一个月都没有刮的胡子,一脸幽怨地看着胖子,是不住的摇头。在他眼里是最美好的东西,在胖子眼里却是清蒸好吃还是烧烤好吃。

    我笑完,爬起来边擦眼泪边说:“蒋鸣你家有俩,本身已经是女人中的极品了。现在又看上大洋马,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疼吗?下次来个黑珍珠,是不是也喜欢啊?”

    然后他眼睛一亮,发出一阵光芒,说:“嘿!黑珍珠好啊!有机会肯定要尝试一下。”

    “如果邱总知道你在国外泡大洋马,会不会和你干上?”我提到了重点。

    “这不是在国外嘛,这里还是不毛之地,看到美好的东西欣赏下而已。你别多想。”蒋鸣不一定怕他这个大舅子,两人打起来谁输谁赢还难说呢!不过得罪了大舅子,再把一个强敌竖起来,对大家都不好。

    这和大舅子打架,我们帮谁好呢?

    正当我们在打嘴炮的时候,听到有汽车的声音。蒋鸣站起来看,说有一辆卡车,大恒你去把他拦停。说完递给我一把ak。

    我端着ak站在路中间,炙热的太阳把我烤得头昏脑涨。一辆破烂的卡车开过来了,在我十米远“吱”一声停了下来,带来一阵呛人的灰尘。司机在车上观察了一下,确定只有我们三个人,然后就开门下车。

    司机是个典型的阿富汗中年男人,他慢慢走过来,扬起双手张嘴是不停的说。见我没有动静,就走到我对面站着,是不住的询问。

    他没有带枪,在这里不怕枪的只有一种人,就是为武装分子服务的人。

    他和周围的武装分子混得贼熟,给他们运送物质,根本不用带枪就能横着走。所以他也不怕我们。

    蒋鸣和胖子走了过去,直接上了他的副驾驶,司机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搭便车的。副驾驶没有位置了,我就翻身上了后车厢。

    司机没有办法,就爬上驾驶室开车,一边开一边巴拉巴拉的讲。我在后车厢抽了一张一百美金递给他,他接过来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就再也不出声了。

    在车上摇晃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安朱曼县。这里说不上繁华,都是低矮的旧房子。县里虽然只有一千多的人口,但是只有一个行政单位,里面十几个人。

    阿国派来的人,和武装分子混得很熟,互相不打扰,各取所需。所以这个行政单位形同虚设。大街上没有几个人行走,司机停车之后,我们就下车了。

    我们是外来户,只有我穿着阿国的服装。蒋鸣俩人还是穿着国内带来的衣服,脏兮兮的。他们两人一下车,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想想监狱里面三个人种的犯人,就知道在这全民皆兵的地方有多难混了。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打算买些当地的服装。找到一家服装店,他们找了两身衣服穿好,把旧衣服给扔了。

    我抽出一张一百元的美金,卖衣服的男人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然后我又比了一个吃饭的手势,店主就带我们到对面的一家饭馆。这一进门,里面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陌生面孔在县里往往更容易引人注意。蒋鸣用蹩脚的英文和老板交流着,然后点了一个烤全羊。老板搓了搓手指,意思是先交钱,我抽出五张绿钞递过去,他才眉开颜笑起来。

    坐下之后,老板端来开胃汤,就到店后面忙去了。吃饭的客人看着都很彪悍,看那警觉性应该是武装分子的探子。

    我低声说:“我们在这边言语不通,是不是找个翻译来?”

    胖子说:“是啊!没有情报来源,就靠我们三个瞎闯,怎么完成任务?”

    蒋鸣听到,想了一下说:“我去找老板,看有人懂华夏语不。”

    他起身走到后面院子去。我和胖子扫了一眼周围的食客,都是普通人,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端起开胃汤慢慢的喝。

    一会儿蒋鸣回来了,他说:“老板说县里有几个新疆人,不知道懂不懂华夏语,吃饭过后,他让人去找来。还说在这里请向导或者翻译要一千美元。”

    我说:“钱不是问题,包里多得是。”

    话音刚落,对面桌子就有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他走过来用华夏语和我们讲,他可以赚这一千元。虽然说的华夏语口音很重,但是勉强能听懂。

    他穿着阿国的传统服装,小胡子,看着有点像新疆人。

    他的主动让我们面面相觑,不过我还是请他坐下。我问他是什么人,他说是本地人,不过他母亲是新疆嫁过来的,所以经常和新疆的亲戚走动,多少学了一点华夏语。

    我问他是当地的武装分子吗?他说不是,他连枪都没有开过,说完还伸手让我们看。小伙子白嫩的手,确实没有起茧,看来是没有怎么打枪。

    他自我介绍,叫做阿不都力依木,17岁。这名字真长啊。阿不都力依木?我们嘴里喃喃说了几次,才记下这个名字。

    他说你们叫我依木吧,这样好记。

    我问他县里还有多少人会华夏语,他说就他母亲会讲。问他父亲会讲吗,他就开始沉默了。看来这是个有故事的人。问他和武装分子有没有什么关系,他说是仇人。

    仇人?我们几个一下不知道怎么说了。依木说再过半年,他也会参加武装分子,因为到了十八岁,必须要参加。还有这个说法?

    他点点头,说他爸就是被拉去参加武装分子的,每年都能拿到一点钱。只是一份工作。

    后来他爸被美军打死了,就再也没有钱拿了。县里的男人,一到十八岁就要加入他们,没得选择,除非离开这里。

    原来是拉壮丁啊?看来这个依木对武装分子仇恨很大,对我们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翻译和向导。

    我说你和我们混在一起,被人家知道,会不会对你家造成不利?

    他说今晚会让母亲回新疆,他做完这次向导,也回到新疆去。我说做一次向导,付出会不会太大?他说就算你们不来,他也想到新疆去投靠亲戚。

    遇到我们,就想赚了这一千美金再去。

    听到这里,我默默掏出五张绿钞递给他。我说这是定金,给你母亲做路费的。他想了一下就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

    拿了钱马上就起身走了,看着他推门而出,胖子一下站了起来。旁边的蒋鸣把他按下,说要相信这个小伙子。

    等我们的烤全羊上来了,那个喷香啊!胖子马上就夺过盆子,鼓动嘴巴开吃。他要把这段时间饿瘦的肚子给补回来。

    那个依木也推门进来了,我们就请他过来一起吃肉。

    他说安排他母亲走了,现在坐车到喀布尔去,然后转车到新疆。喀布尔是阿国的首都。看来小伙子是很果断的人,也是一个靠得住的人。

    吃过饭之后,依木说我们的到来已经引起县里探子的注意了,今晚不能在县里住。我说我们本来还想住旅馆,洗个热水澡呢。

    然后依木带我们到了县里唯一的旅馆,让我们开三间房洗澡。我问为什么要开三间?他说要迷惑那些探子。

    洗澡之后,依木带着我们摸黑翻墙而出,在旅馆后山找了个小树丛蹲了下来。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你们等着看。一直蹲了半个小时,突然听到了枪声,是从我们的房间发出来的。

    枪声伴随着一阵阵的光亮。然后见到有武装分子开窗探头四处张望。我们虽然不怕这些人,但是也是很佩服依木的料事如神。

    他说我们吃饭买衣服太大方了,没有讨价还价,所以引起了探子的注意。这次是谋财。

    依木说完就带着我们走,顺着山脚一直来到县城边上,找到一户独户的人家。这是没有人居住的旧房子。他说这家的男人也被美军打死了,家里人搬走了,所以一年多都没有人住。

    翻墙进去之后,这里家具什么都是齐全的,我们各自找了个地方躺下。我问依木:“最近你有没有见到一队美国人,还有一个女的。”

    他说:“有啊!”

    然后蒋鸣骨碌一下爬了起来,把我拉开,说:“大恒你去睡,我来了解情况。”

    “呸!又想大洋马了。”

    我呸完就找地方睡觉,让他来问情况。他擦擦脸就拉着依木到角落问起来。

    第二天天亮,我们又回到县城,吃了当地的大饼和开胃汤。依木就打听到了消息,说有卡车要运粮食到一个训练营去,司机可以带我们一程。

    我们找到司机,又是昨天那个人,他一看我们,就激动起来了。是巴拉巴拉的一通讲,我默默掏出一张绿钞来,他愉快的接了过去。

    蒋鸣和依木上了副驾驶,我和胖子就翻身上了车尾厢。

    车尾厢堆了很多物资,几十袋面粉、玉米粉,还有各种的调料,以及几头活羊。

    依木说一周前,二三十个美国人来到县城,采购了一番之后,就去了另外一个训练营。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那个训练营离这里五十公里,汽车能到山脚下。

    因为司机不是自己人,所以不能问司机那些美国人的去向,防止走漏消息。

    胖子一边用脚逗那几头山羊,一边说:“不用走路真好!”早上太阳不大,而且高大的山体也能遮挡阳光。我们在车厢摇摇晃晃一个小时,司机就停车了。

    下车之后,我们随便往山上走,等司机走远了,就停了下来。蒋鸣叫我打开地图,他指着地图说:“这里,就是那些美国人的落脚点。”

    他指的地方就是附近的训练营。

    不过不敢确定那些人是否在,依木说从车上的物资来看,比往常多了一点物资。所以这次就赌一下,美国人在的话,那两个突突分子就在。

    “当然大洋马也在。”蒋鸣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这种发自内心的笑,是掩饰不了的。相由心生嘛!

    他把背着的ak一人分了一支,看到依木空着手,就说:“大恒把你的手枪给他。”我就不乐意了,说:“我的手枪都没有开过张,留来挠痒痒的,不给!”然后把ak递给了依木。

    依木说不要,我说你用来自卫,不是让你攻打训练营。他才拿了过去。

    从这里爬山,大概还有十公里,前面不远应该就是前哨了。我们顺着前路往上爬,蒋鸣说我去侦察一下,然后就坐上铜鸟走了。

    依木张大嘴巴看着远去的蒋鸣,说:“他怎么会飞?”

    胖子拍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这是高科技。”然后我们不管他的惊讶,越过他往前走。

    东方的道术,对于阿国的依木来说很神奇,在这充满战争的地方,看到的都是原始。

    爬到山顶,蒋鸣正坐在上面吹风,他说前面三公里有一个哨所,大概十个人,问我们怎么打?依木说,里面可能有他的小伙伴,希望我们不要伤害他。

    我们哑然,这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子弹又不长眼睛。胖子说,我来吧!布下阵法,应该没问题的。然后我们就讨论方案,由依木去哨所找朋友,反正他以前经常来的。蒋鸣带着胖子在空中布阵,我进去缴械。

    看着依木慢慢走向哨所,离哨所还有几百米的时候,枪响了,他没有倒下。然后跑出来一个人,把他拉进了哨所。

    蒋鸣说,出发!然后我们背着阳光飞向哨所,胖子抛出令牌,再抛出火柴。

    阵内一片昏暗,我瞬间到了哨所里面,趁着这些人慌张的时候,拳打脚踢,几下就缴了械。蒋鸣和胖子下来了,看到满地的伤员,就把所有的武器收集到一起。

    依木扶着一个年轻人,说是他打小玩大的朋友,今年参加的武装分子,让我们不要伤害他。我说他缴械了,就不会受到伤害。然后依木拿了他的枪,又从腰里搜出手蕾。

    蒋鸣开始审问,依木翻译,他朋友说,美国人吃完中午饭就出发,去下一个训练营。还说他们给哨所的人都抽了血,用小冰箱冷冻着,不知道有什么用。

    依木说:“是一个女人帮他们抽的血。”蒋鸣眼前一亮,赶紧问那个女的长什么样子,依木的朋友回答了,说是一个很漂亮的金发美女。

    “大洋马?”蒋鸣回头看着我们说。(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组建阿国救**

    我和胖子都别过脸不理他。大色狼!胖子问这些人怎么办?是啊!这些人都没了抵抗力,杀了的话,对道心有影响,以后修炼再难寸进。

    不杀的话,得分出人手来看着。这杀和不杀之间,就是中将说的在善良和正确之间做选择了。

    相信胖子和蒋鸣也听过中将的言论。

    三个人要商量过,才能拿主意。然后我们又看向蒋鸣,想让他拿个主意。我说:“蒋鸣,你师父在明月山脚,曾经给两个导游洗过脑,你会不会啊?”

    他摸了一下拉渣的胡子,说:“会是会,但是我的功力没有师傅的深厚。一两个人的话,勉强可以,这里十个人呢!”

    “要不让我来做他们的工作吧!”依木在旁边看到我们纠结,怕我们一狠心,把所有人给杀了。

    “那你试试吧!听一下这些人的意见,看他们有什么想法。”我点头同意了。胖子和蒋鸣就找地方坐下,看着依木和他们讲。

    依木和他们用当地话讲了一通,我们也不知道讲的是什么。结果是把小头目说得意动了。依木才回头和我们说了结果,这个结果让我们大吃一惊。

    “小头目叫做阿布都克木,也是县城的人,这个班都是县城的人,也是被逼来的壮丁,他说如果你们拿下了训练营,以后就跟着你们干。”依木显得有点兴奋。

    而我们都苦笑不得,我们又不是地方武装,执行完任务就走的,也没有这么多的资金来养他们啊。

    “依木,你看着他们,我们三个商量一下再答复你。”说完我们就走出帐篷外面。

    在一块大石头避阴的地方,我们蹲成一排,然后商量了起来。

    “中将说的话,相信你们还记得。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杀他们是不可能的了。蒋鸣你有什么注意?”

    “杀不能杀,带队伍我们又没有经验也没有时间。再说这是阿国的地盘,难道我们在这里发展出一支武装队伍?再说这个武装队伍对我们有什么用啊?大恒你说吧!”

    “我包里还有四万多美金,要不这样吧!让这个班跟我们去捉人,fbi那边,能干翻就干,干不翻我们就走人。反正那两个人能抓住是最好。还有一个,上次那个小头目不是我们的人吗?”

    “那个小头目,都不知道是不是在混战中死掉了。”

    “我的意思是,找到那个头目,然后领着这些人,把训练营给策反了,大头目都杀了,以后这些武装人员就是我们的人。”

    “......。”蒋鸣和胖子都瞪着我看,满脸的吃惊表情,差点没蹲稳。

    “你......,你要组建军队?”胖子抖着嘴唇说。连他都觉得这个想法很疯狂。

    “当然这个要得到国家的允许,我们是没有这个资金的,也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我严肃地说。

    “你这个想法很好,如果能调集资金,在阿国保留一支几百人的军队,相信国家会支持的,这用的是阿国的人,在阿国地盘,北约和美军不是一样在这里有军队吗?那我们来个邯郸学步也行啊。”蒋鸣的思想还是很具前瞻性的。

    “在阿国有一支我们的军队,对我们国家打击突突分子其实也是有帮助的,起码不用过来这边两眼一抹黑吧?”我觉得如果能联系上国内,请示一下也好。

    “卫星电话谁有?”蒋鸣问道。

    我和胖子都摇头,出国是不能带身份证银行卡和手机的,这是执行任务,又不是过来旅游。

    这就难办了,小头目联系不上,又没有卫星电话请示,带队伍我们又不在行。

    我说:“再商量下去,就中午了,人家老美吃过中午饭就走人了。”话刚说完,依木就跑了过来,说大路那边方向来了几个武装分子,问我们怎么办。

    我们赶紧站起来,拍一下发麻的腿脚,然后跑到瞭望口来看。后面的蒋鸣一拍我的肩膀说:“我草!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打开他的手,他又不是没文化,总是一句我草行天下。

    蒋鸣直接走了出去,在外面看着过来的几个人。上次手臂受伤的那个小头目,带着几个人走过来,离蒋鸣几百米就站住了。看他纠结的表情,应该是内心也在做艰难的选择。

    蒋鸣能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拿下了哨所。他能出现在这里,估计也是从上个训练营逃了出来,带着剩下的人过来归队。

    安朱曼县的几个训练营都属于同一个组织,没有外来的组织,收拢残余人员也是责任。小头目看着蒋鸣,蒋鸣看着他。然后小头目向前走几步,把ak的枪栓一拉,举起来一转身,“呯、呯、呯”,就把身后三个人给突突死了。

    三个人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人会调转枪头,所以是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小头目这是纳投名状来了。蒋鸣隔空给他竖起一根大拇指来。

    小头目收了三个人的枪,还有身上的弹药,就一步一步走过来。经过蒋鸣的时候也没有看他,就直接进了哨所,他举目四望。

    这个哨所里面都是年轻人,现在都抱头蹲在地上,枪和手蕾、弹药都堆在了一起。小头目把手中几支枪也堆在了一起,然后抬头看着我。从他冷峻的目光中,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蒋鸣在身后说:“就差你了,来得好及时啊!你有卫星电话吗?”

    小头目从身上掏出了卫星电话,想不到他真的有,估计是在上个训练营摸的。

    “你叫什么名字?”

    “买买提.库尔班。”

    “呃......,是该叫你买买提呢?还是叫你库尔班呢?”

    “叫库尔班吧!买买提这个名字太普遍了。”

    “好!我联系国内,会为你请功的。”

    “最好打电话不要超过一分钟,美军或者北约会监听和定位的。”

    “好!谢谢提醒!”

    蒋鸣说完就给凌少校打了电话:“我是蒋鸣,我们三个人都平安。现在你不要说话,听我说。这里有个卧底叫做买买提.库尔班的新疆人,说他上线死了。现在我们想在阿国搞一支军队,人数还不确定。要请示国内,你向上面请示一下,再打过来,不要超过一分钟。”

    他说到这里,就挂了电话。上面是否批准,这决定了我们的打法。如果批准了,我们以降服为主。如果不批准,我们尽量把训练营给打烂。

    然后我们都席地而坐,在等电话。一直等了半个小时,电话才响了起来。

    蒋鸣用的是免提:“蒋中尉,很高兴你还活着!现在我们用的是北斗卫星给你打的电话,是加密的,所以请你放心。”

    “关于那个买买提.库尔班,我们联合多个部门查过了,确实有这样一个人,是武警战线安排到阿国去的。”

    中将说到这里,库尔班一下跪了下来,嚎啕大哭了起来,趴在地上哭得很伤心,鼻涕眼泪一起流。这段时间没有得到上面的承认,单线联系的上线已经死了,所以他也很憋屈。

    本来找到了我们,原以为可以回国了,结果我们三个人自己跑了。他在训练营收拢几个逃出的同伙,准备过来这边的训练营投靠。结果再次看到了我们,这让他又重新做出选择。

    原来,他是武警战线的卧底啊?是一名铁骨铮铮真正的军人,值得我们去尊敬的一个人。

    中将在那边等库尔班哭完,才说:“上面研究决定了,库尔班可以随时回国归队,也可以留在阿国继续从事秘密工作。如果选择后者,武警战线还会派一个助手给他,同时把他提升到少校。”

    哟!少校啊?那原来就是上尉了?那官不是比我们都大?我们还得向他敬礼叫首长呢。

    “另外,关于组建小股部队,如果有条件的话,最好了。国内会有一笔专项资金支持这个决定,要人,只有一个,要枪,自己买。一个营的装备都没问题嘛!”中将继续说。

    一个营?是多少人来着?三百?还是五百?我不知道,不过有专项资金的话,不如来一个加强营?

    “关于这个部队的命名,上面希望是阿国救**!好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

    救**?阿国的救**?这个词比较有新意哦。

    “中将同志,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如果拿下了训练营,我们只能帮库尔班少校一个月的忙啊!我们国内太多事情要做了。”蒋鸣说道。

    “哈!哈!哈!蒋鸣同志啊!我知道你们的背景,如果真的能完成任务的话,又帮忙组建阿国救**,再给你们升一级怎么样?”中将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升官就算了,不如再加二十万?”蒋鸣这是在敲竹杠,敲的还是中将的竹杠。看来就他有这个胆了,会不会太膨胀了呢?

    “这如果升到少校,下次再出几个任务,是不是少将都有可能呢?呵!呵!呵!”胖子两眼冒星星,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看来他的官瘾挺大的,都忘记昨天还在坐牢呢。

    “二十万没问题,这个钱还拿得出。只要你们捉到人,生死勿论,每人一百二十万。不过得留在阿国一个月,帮忙组建小股部队。”

    “是!保证完成任务!”哎呦!蒋鸣这话真肉麻。

    “刚才我们的北斗卫星定位了你们,知道了你们的具体方位,另外还看到有五台悍马,离开了训练营,你们看着办吧!”中将说完挂了电话。

    蒋鸣赶紧对我招招手,我拿出地图来。他把地图铺在地上,指着地图说:“库尔班少校,你说是先拿下训练营?还是先把fbi给干了?”

    库尔班擦干眼泪,马上进入状态:“这次美军和那些科学家,应该是到下一个训练营去,这个训练营的生死对于他们来说是无足轻重的。”

    “他们的任务是保护那十名科学家,对于武装分子的争斗是不会参与的。所以我们先把训练营拿下,有了自己的地盘,才好做事。另外,下一个训练营离这里两百多公里,是另外一个省的,土路是相当的难走,就算悍马也得走两天。”

    蒋鸣点点头说:“这就放心了,行了!你开始收编你的人吧!具体怎么打这个训练营,你安排,我们出力。”他开始甩锅了。

    库尔班站了起来,看向那十个人。这十个人都是年轻人,小头目还没有三十岁,最小的才十八岁。

    他用本地话叫他们站起来,排成一列,然后开始训话。能把武装分子改造成救**,想法不错,救**是救整个阿国,大义在里面,打仗都是为了救国,而不是军阀利益的争斗。

    武装分子就是地方军阀,割据一方的豪雄,为的是自己。所以这个对人心的拉拢是看谁为人民大众而战。国内的考虑也是相当的周到,让武装分子站在民族大义上,没有理由不为国而战。

    库尔班训话之后,场面很热烈,小头目都带头喊起了口号,很是激动人心。库尔班回头问我们,说他们的爱国情绪被点燃了,问这些枪,可不可以发给他们。蒋鸣点点头。

    依木跑过去,拿起一支枪递给库尔班,然后库尔班接过来,给每个人发枪。每发到一个人,都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再庄重地接过枪来。发到最后,依木跑到队尾,也要求加入救**。

    然后库尔班含着泪给这个十七岁半的年轻人发了一支枪。这十一个人,将是阿国救**的火种,在夺取训练营的战斗中会是主力。

    库尔班擦干眼泪,回头对我们敬了一个礼说:“库尔班请求三位,在攻打训练营的时候,尽量出力,给我们救**保留一点火种!”我们也严肃地回了一个军礼。

    发了枪,就开始清点分配弹药,然后蒋鸣和库尔班讨论作战计划。计划是,这十一个人把我们三个“押解”到训练营,由我们动手。主要的目标是训练营的大头目和小头目。

    然后给重机枪和四个角的轻机枪缴械,反抗的一律就地枪决。胖子负责布阵,我负责弹药库,蒋鸣负责战大头目,所有反抗的都枪决。拟好了作战计划,我们就开始出发了。

    这里到训练营还有几公里。等到了训练营大门几百米,我们三个人把手放在后背,装作被押解的样子,一步一步走向大门。

    而机枪手发现了这队人马,马上就示警,从训练营跑出二十几个武装分子在观看。(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和阿甸斗法

    因为过于信任,这二十几个人只是跑出来观看,而没有带枪。库尔班低声说:“这围观的都是小喽啰,这大热的天气,大头目都在房间里面呢!”

    等走得近了,胖子一挥手,四个令箭飞射而出,把四个方位笼罩住了。然后周围的空间一阵扭曲模糊,训练营门口的人都抬头来看,周围的环境变得模糊了。胖子再撒出一把火柴,天空就完全黑了下来。

    训练营的人一阵慌乱,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有的人大呼一声,就地跪拜了起来。然后周围的人也纷纷跪拜。

    武装分子都是有神论,有着自己的信仰。对于环境突然扭曲,然后黑天暗地,以为是神明在显灵。

    我抓紧机会,把意识延伸出去,找到弹药库,然后就出现在了弹药库。我把弹药库的门从里面锁住,然后搬来几箱子弹把门顶住,又把触角延伸到四周。

    中间有一个房间,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睡觉,我想这应该就是大头目了。我一下出现在那个房间,大头目感觉房间有人,猛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沙漠芝鹰。

    我一伸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出一个擒拿手,枪到了我手里,然后抓住他手掌一拧一拉,他就光着身体掉下了床。

    我把玩着手里的枪,这种1985年上市的沙漠芝鹰手枪,后座力巨大,威力很猛,不是我能驾驭的。我还是用我的1911算了。看了一眼手里的巨大手枪,好几斤重。

    床上的女人一声尖叫,地上那男人一骨碌爬了起来。我抬腿一脚就把大头目踹到了房门上,“哐”一声响,门板粉碎。大头目随着门板碎渣渣一起掉到了外面。我跟着冲出门去。

    这时,有枪响了。子弹的速度飞快,一下到了我的后背,我一吸气,把自己的意识溃散了。原来是床上的女人,飞快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小手枪,向我开了一枪。

    在空中,我看到子弹飞到了外面,床上的女人看到人突然不见了,正吓得发呆。我再把意识凝聚在一起,出现在她的床前,她“啊”一声尖叫,吓得晕了过去。

    我拿掉了她的枪,然后又飘身出了门口。

    门口一阵大乱,重机枪位有两个人,他们都惊慌地看着地上的大头目。黑暗中机枪手想开枪,我瞬间移步到他跟前,用那把沙漠芝鹰当作锤子一敲,再一脚把重机枪给踹翻。

    又把手枪扔掉,一伸手,一边拎一个,全部给扔出了沙袋外面去。再瞬间出现在角楼顶上的轻机枪位。这射手和副射手正抬头看着黑暗的天空发呆,我拿起轻机枪就给扔下了围墙。四个机枪位的机枪,都被我扔掉了。

    等我下到了院子,库尔班已经带着人冲了进来,举起枪来不停的叫,可能是放下武器之类的话吧!

    蒋鸣拿着ak,骑着青铜鸟在头顶警戒,遇到有举枪反抗的就是一梭子过去。

    胖子看到有举枪,就打一个火球过去,把人家烧得全身是火光,疼得在地上打滚。

    我把意识放出去,周围探查了一番,发现大多数人都在跪拜,他们害怕得罪神灵,反抗的并不多。

    等库尔班控制了场面,有人把大头目绑了起来,胖子就把阵法撤了,一时间天色大亮,阳光刺眼。跪拜的武装分子反应过来,已经被十几杆枪指着了。

    库尔班一翻口令下来,余下的几十个武装分子全部跑到院子集合。救**十二个人,都用枪指着这六七十个惊慌失措的人。然后库尔班和小头目阿布都克木就开始喊名字,有七八个人站了出来。

    救**就把这些人推到院子墙壁跟前跪下,由阿布都克木宣布他们的血腥罪状,宣布完,库尔班下令枪决。随着“呯呯呯呯”几声枪响,墙角躺下了七八具尸体。

    这些人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顽固头目,死有余辜。

    然后库尔班宣布救**成立,说想当兵的可以留下,不想当兵的发钱走人。我拿了四万美金出来,塞到库尔班的手里,这些钱就给他发军饷盘缠了。

    有七八个五六十岁花白胡子的老兵,一时之间老泪纵横,说不想当兵,也累了,要回家安享晚年。然后库尔班让人给他们做登记,每人领了两百元的美金,和那个女人一起就被送出了大门口。

    现在剩下大概有五十人,加上救**的十二人,也有六十多人了。

    依木拿出本子,搬来桌子,开始给新兵登记造册,然后重新发枪。库尔班给新兵重新洗脑,说加入救**每个月有军饷,不限制自由,想当兵就留下,不想当兵可以走。

    留下的要签三年合同。大部分是年轻人和中年人,除了当兵,好像也没有别的出路,所以都留下来了。

    洗脑完毕,就要去把另外三个据点的人收了,那边还有三十人。蒋鸣让我带上十个人去一个哨所,他和胖子也带十个人去另外的哨所,以换岗的名誉去把哨所的人下了武器,然后押解回训练营。

    临近傍晚,又枪毙了三个小头目,收了二十多个人。现在训练营里面有了八十多人了。

    按照库尔班的意思,我打开了仓库,全员庆祝一个晚上,然后重新分配职位。第一批十一个人,都分到了正副排长,还有管理后勤的。

    我把在重机枪位捡回来的沙漠芝鹰给蒋鸣和胖子看。两个人眼睛大亮,都扑过来抢,看来没有哪个男人不爱枪的。

    胖子抢到手,说蒋鸣你用不了,看你那小身板,这枪威力太大。

    这种1985年上市的巨大手枪,两公斤的重量,还有恐怖的后坐力,非胖子这种人是用不了的。使用的0.357口径的转轮弹,射程超过一百米,一般人看看就算了。

    枪归了胖子,他满心欢喜的把玩着,然后到大头目房间搜子弹,这种子弹是转轮枪上用的,库存比较少。

    收编了八十多人,蒋鸣就给中将打电话。这带兵我们都不会,所以全部都是库尔班和国内联系,我们乐得清闲。

    住了一晚,库尔班把唯一的一辆吉普车给了我们,说要不要派十个人去追美国人。

    我说不用,把依木给我们做翻译,车我们开走就是。遇到美国人,你的人不一定打得赢。救**新收编的人还需要管理,库尔班根本走不开。

    我们开吉普车到下一个训练营去,那个训练营在另外一个省,土路两百公里,直线也就一百多公里。这路上颠簸得要死,都是烂石头路。

    我们走了一天,晚上才到那个训练营附近。然后把车一扔,就坐蒋鸣的青铜鸟走直线去训练营。坐铜鸟半个小时,相当于吉普车走半天。

    “那个‘甘道夫’可能和美国人在一起,这次要捉拿那两个人可能比较困难。”我们藏身在大石头后面,蒋鸣看着前方的哨所轻轻说。

    “蒋鸣你和‘甘道夫’斗过,算是比较了解,这次你把他引出来,我一拳打死他算了。”我看着胖子,他被‘甘道夫’抓过,现在还心有余悸。

    “要不我布局,就像弄那个黑降头师一样,蒋鸣把他引过来,我困住他,然后大家一起把他弄死!”我们三人组在一起,还没有怕过谁,所以胖子想用阵法拿下那个阿甸。

    大家都点头同意,然后就坐铜鸟去拿下前哨,把武器给下了。依木告诉这十个人,那边的训练营被救**攻陷了,让这些人去投靠救**。然后这些人就空着手连夜走了。

    四个方向的哨所都被拿下,看着他们走远。我问蒋鸣,是连夜把训练营拿下还是怎么样?

    这是比较头疼的问题,这个训练营有个阿甸,手里的《国兰经》一念,就能凝固空间,不是随便就能拿下的。

    我们把四十支步枪归拢到一起,还有一百多个手蕾,子弹无数。由胖子布大阵,胖子蒋鸣布置了各种阵法,这和阿甸斗法,没有看家本领怎么行。

    晚上我们吃了点手抓饼,准备十二点去训练营把阿甸引过来。这时蒋鸣的卫星电话响了。是中将打来的,说训练营灯火大亮,有五台悍马开出去,走向另外一个方向了。

    美国人逃了?是知道我们过来了?我们的北斗卫星也在注意着附近的情况。

    蒋鸣打算去跟踪看看。看着蒋鸣坐着铜鸟飞了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一落地他就叫:“甘道夫带着两个人过来了,大家做好准备!”

    依木赶紧抱着ak,“哗啦”一声上膛,然后就找个位置瞄准外面。胖子和蒋鸣也趴在依木旁边看着。

    等了一会儿,星光下,那个‘甘道夫’真的来了,带着两个人,黑夜里根本认不出是谁。他们停在百米开外,注视着这边。

    “开一枪试试!”蒋鸣让依木开枪。

    “呯”一声枪响,对面的人还是站着,那子弹如同泥牛入海一样,悄无声息就不见了。看来这个阿甸还是很厉害的,水平和蒋鸣师傅比较接近。

    阿甸注视着这边,也没有什么行动。但是隔着百米远,还没有进入大阵,再向前面走几十米就好了。

    正当我们焦急的时候,阿甸动了,他慢慢的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也一起移动。

    “放!”蒋鸣叫了一声。阿甸周围无数的树枝飞射了起来,可是到了阿甸周围,都掉了下来。看来这是一个有着大本事的人。

    “放!”蒋鸣再叫,阿甸周围地上燃起了大火。可是大火并没有烧到他。

    “看来他们的神职人员,修为也是很高啊!”蒋鸣摸着胡子说。

    “我来试试!”看到蒋鸣的方法无效,而阿甸又没有走进大阵里面,我只好出声了。

    我拿了两个手蕾,用牙咬开保险,就用穿墙术进入阿甸的周围。阿甸抱着一本《国兰经》一边细声念着,一边慢慢走。他的周围形成一个厚厚的气墙,这些气墙保护着他们不受伤害。

    我艰难地挤进了厚厚气墙里面,阿甸警觉地停了下来,他能感觉到气墙的变化。当我来到那两个人后面,这两个跟着他的人也警觉地抬起头来。

    这两人正是我们要找的那两个突突分子神职人员。我刚刚显出形状来,阿甸就抱着书回头看过来。当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在空中相碰,微微的笑意从我脸上显露出来。

    我把手蕾往他们中间一丢,就随着意识后退了三十米,然后蹲下。

    “轰!轰!”两声巨响,阿甸狼狈地向前奔跑了十几米,后背的衣服都烂了,但是没有血迹。而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化作很多坨烂肉到处飞洒。

    手蕾炸不死阿甸,但是能炸死他两个学生,这样也不错了,任务完成,一百二十万到手。

    阿甸一脸的怒意,回过头来看着我,举起那本古旧的《国兰经》,大声地念着咒语。这是要放大招了?

    我又后退了五十米,躲在了黑暗中。刚才觉得穿墙术使用得没有那么顺利,如入凝胶,看来也是受到咒语的影响。这中东的法术我不是很了解。

    蹲在黑暗中远远看着阿甸,他没有找到我,也用意识探查起来。我能感觉到他的意识往这边延伸过来,不过很薄弱,然后我小心后退躲避起来。

    这个阿甸也有着强大的意识,起码比胖子和蒋鸣大多了。

    但是和我比起来嘛!马马虎虎。他靠的是古老《国兰经》来战斗,我可是有麒麟印章器灵加持的,器灵可是受过上千年的香火熏陶。也就是说各自的专业不同,战斗方式也不同。

    他没有《国兰经》的话,不一定打得过我。是《国兰经》给了他力量,经书里面的咒语,要依凭念经的人强大,和经书的灵力。

    我绕了一个圈回到哨所里面,胖子紧张地问,怎么样?我说没事,那两个目标跟在阿甸后面,被我用手蕾炸成了渣渣。胖子捂着嘴笑,说一百二十万到手了?

    蒋鸣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赚个小钱就这么高兴,看看有没有命花再说吧!

    然后我们都看向那个阿甸。阿甸花白的大胡子很长,都到了肚脐,不过他戴的是像阿三的头巾做的帽子,如果换成尖顶的大毡布帽子,就完全是一个‘甘道夫’的造型。

    现在他衣衫褴褛地举起《国兰经》,在大声念着什么咒语。我们看到天上一片红光,像是有什么生物要出来一样。胖子紧张地说,他好像在请什么神灵,我们不能让他如愿。

    蒋鸣拿起一把ak,对着阿甸就是一阵扫射。依木也是一起开枪。我拿起几个手蕾,拔开保险,几个一起扔出去,手蕾在阿甸周围爆炸起来,气浪把他推得一摇一晃的。

    胖子和蒋鸣各自拿起一把ak,对着阿甸就使劲造,子弹像不要钱似的泼洒在他身上。可惜的是,没有一颗子弹能伤害到他。

    “大家用手蕾轰他,不要让他勾通神灵成功,如果召唤来未知生物,我们都会变成渣渣!”蒋鸣大声喊着!

    然后四个人抓起手蕾,拔开保险就扔,一百多个手蕾不到一分钟扔完了。阿甸周围手蕾“轰!轰!轰!”的爆炸,火光把他给包围住了。

    扔完手蕾,阿甸除了摇几下,是一点事都没有。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天空中一片红光大盛,像是有什么生物正在撕扯天空,准备要出来一样。

    阿甸低头看了一眼我们,脸色微微笑,像是得到了很大满足一样。他对着我们手一指,嘴里大声的吼了一句什么。

    我们抬头看天,突然红光大盛,中点被东西撕破,飞出一条巨大的龙,满身通红,背上还有巨大的翅膀。(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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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28884/ 第一时间欣赏鸳鸯麒麟臂最新章节! 作者:世纪风云所写的《鸳鸯麒麟臂》为转载作品,鸳鸯麒麟臂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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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麒麟臂介绍:
一个平凡的青年,在一个小钢厂烧结车间当工人,每天都是安全生产,有一天突然发生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锅炉爆炸了。当班工人中,他是唯一的幸存者,是班长在危急关头把他给推开了。在烧伤住院的日子里,他陷入了深深的内疚中,他和班长都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他决定追查真相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突然有了一点特异的能力。鸳鸯麒麟臂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鸳鸯麒麟臂,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鸳鸯麒麟臂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