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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马洧     东界初阳txt下载     东界初阳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二百一是一章 男女情绵在一起 方初阳难以自拔

    “原来这些东西都是百姓送的啊?”文颜诺安抚了一会儿初阳,然后说道。

    “嗯,我不要他们还硬塞给我。”初阳委屈巴拉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跟他们道谢啊?”萧云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说道。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已经没人了,我吆喝他们,也没人理我。”初阳念叨道。

    两女听后点了点头,对着面前过往的人群深施一礼,并念叨:“小女子在此感谢诸位慷慨,人多杂乱,东西我们收了,只是希望仅此一次就好,你们也都不容易,不要为了我们乱花钱了,再次感谢诸位好意。”

    说完又对百姓鞠了一躬,然后把初阳从地上拽了起来,三人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挂到了马背上,可马背不是牛车,东西实在太多了,最后无奈初阳只能拎在了手里。

    初阳掂了掂手里的食物,心说村子离长马镇算不上近,可手里大包小包拎着步行回去也够受的了。就对文颜诺说道:“东西这么多,咱三人也吃不完,不如给你爹送去些吧。”

    文颜诺看着马背上驼满的食物,又看向初阳两手大包小包的拎着,当即点了点头说道:“嗯行,把你手里的给他送去吧。”

    确定好之后,三人就去向了仲德的家中,进去后果不其然,他又没在家,把东西放好后又留了张字条给他,三人就启程回了村子去。

    等回了家天已经擦黑,萧云就紧三两火的收拾准备做菜,文颜诺要帮手却被萧云制止了,她说道:“今天中午那顿饭是妹妹单独做给我的,所以今晚的饭也必须由我单独做完,而且午饭吃的比较晚,咱晚饭耽误点不要紧,你就歇着去吧,我自己来。”

    既然萧云已经这样说了,文颜诺也没跟她矫情,留了句有什么事要帮忙就招呼她之后,就跑去找初阳了。

    进了初阳的房间,就看到他正穿着那套青钢山文甲在那显摆,文颜诺就在一旁看着,初阳见到她进来后就上前抱住了她说道:“怎么样?帅不帅?”

    文颜诺推开了初阳绕着他转了两圈,然后细细一品点着头说道:“嗯,挺人模狗样的。”

    挺文颜诺这么说,初阳当场不干了,瞪着眼来了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说着就上前去搔文颜诺的痒,而文颜诺最怕的就是这招了,才一回合之下,就告饶再也不敢了。

    最后在文颜诺的帮忙下脱下了山文甲,初阳搂着她柔情的问道:“你会不会怪我?”

    文颜诺听后没有说话,半晌之后她开口道:“要说不怪那是假的,但要说怪,也谈不上。怎么说呢,开始你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很生气,后来你跟我说明白其中种种之后,我也就接受了,可接受跟情愿是两码事,心中还是有芥蒂,最后当我接触到云姐姐的时候,心中的芥蒂就彻底消失了。”

    “为什么?”初阳好奇的问道。

    “她长的很美,而且身世完全算得上悲惨了,被坑卖到青楼,我料想以她的姿色,肯定有大把的有钱人要买她过夜,可云姐姐处在那种地方几个月却能守身如玉,如果是一般的青楼女子,即便我死了,也绝不可能让你带她们回来,可云姐姐不一样,甚至到刚才我都羞愧称她为‘青楼女子’,她在我心中的地位,绝对能称得上贞洁女子!”文颜诺跟初阳道着心声。

    “先打断你一下,虽然她说过她是黄花闺女,可......又没能证明的证据,你怎么就相信了呢?”初阳这么问,不代表他不相信萧云,相反,他很相信她的每一句话,他只是想知道像文颜诺这么聪明的女孩,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别人的一句话。

    “都是女孩子,如果连这点我都看不出来,那我就真是傻子了。”文颜诺笑了笑,跟初阳说了个不是证据的证据。

    “这怎么看出来的?教教我呗。”初阳好奇心大盛,这都能看出来?

    “滚,教你这大色狼让你再去勾搭女孩?”文颜诺瞪了初阳一眼,笑骂道。

    文颜诺就怕初阳死缠烂打,说完一句之后急忙补上了话语转移他的注意力道:“再就是她的朴素,妙龄女子长的也美若天仙,身上也有你给的不少钱财,却不买胭脂水粉来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只为了能守住与你的诺言跟照顾老婆婆,从对待老婆婆对待你的心上,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初阳听后陷入了沉默,他紧紧地抱住了文颜诺,眼眶红了起来,说道:“颜诺,我方捷在此对明灯起誓,平生对你若有喜新厌旧、不顾你心之为,必死于千枪万刃之下!”

    文颜诺抬手环住了初阳的腰,倚在他的胸前展开了幸福的微笑,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沉默了一会儿,初阳双手捧起了文颜诺的小脸蛋,这时文颜诺脸红红的,初阳看后终于忍不住,对着那樱桃小嘴一口就亲了下去,这一吻只让两人觉得天荒地老,周边事物当做全无。

    吻着吻着,文颜诺就觉得自己腰间慢慢的攀上了一只大手,手上传来的温度隔着轻薄的衣服,直让她身子一抖,再过片刻,那大手果然不安分了起来,竟慢慢下移到了她丰满的翘、臀上。

    活了二十一年,身上要害第一次被异性接触,文颜诺顿时清醒了过来,她一把推开了初阳的怀抱,见初阳已经面红耳赤,她也红着脸说道:“别闹了,云姐姐就在外面呢。”

    都到这地步了,初阳早已经控制不住,他嚎叫一声扑向了文颜诺,对着她就是一顿乱啃,本来还想再说话的文颜诺被初阳再次吻上嘴唇的时候,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柔情似水的双眸也慢慢合上。

    两人又缠绵在了一起,这次初阳变本加厉,手竟然慢慢爬上了文颜诺的高、耸,当自己被握住时,文颜诺急忙睁开了双眼,鼓足了全身的气力将初阳推了出去。

    被再次推开后的初阳,双眼已经通红,他抬腿想再靠近文颜诺的时候,文颜诺急忙伸手阻止了他道:“你别过来,我们冷静一下。”

    这时的初阳已经**焚身,哪里还能听的进文颜诺的阻拦,狼叫一声又扑向了她,文颜诺情急之下大喊道:“方捷!你冷静点!”

    被这一声直呼大名的喊叫,初阳才终于清醒了过来,他看着正瞪眼看着自己还有些生气的文颜诺,顿时颓废了下来,当即说道:“对不起。”(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二章 大行动无情阻断 方初阳憋屈不已

    文颜诺看着无精打采毫无生气可言的初阳背影,心中也软了下来,她走到初阳背后抱着他柔情道:“急心鬼,大色狼!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着什么急啊。”

    本来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初阳被突然制止,心中肯定充满了不满,可当文颜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所有的不满都消散殆尽,心中念叨:颜诺说得对,她早晚都是我的,急又急不了一时。如果只顾自己不顾她,这不是伤害她吗?我跟她在一起又不是为了......我会等你真心接受的。

    想到这里初阳反着手放在了背后文颜诺的肚子上,一把将她推离了自己,文颜诺被推开后心中一颤,眼顷刻间灌满了泪水,心中酸楚无比:难道就因为我不同意,你就这么对我吗?

    推开文颜诺之后,初阳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她肯定会误会自己,就急忙苦楚的解释道:“要是再跟你亲密接触下去,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所以你暂时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经初阳一解释,文颜诺顿时明白了过来,喜悦的重新占满了心扉,初阳这么做是为控制他自己才不得已而为之。她掩嘴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出去吹吹风吧。”

    初阳点了点头红着脸转过了身,弓着身子走到了门前,文颜诺看着初阳的走路方式心中不解,问道:“你干嘛弯着腰走路啊?不累吗?”

    被她这么一问,初阳脸更红了,尴尬的笑着说道:“这......你以后就明白了。”

    走到了屋檐下,两人相距五尺距离静静的站着,感受着天上吹过的凉风,很快初阳体内的烈火就降了下去,这时初阳才舒了一口气直起了身子,文颜诺一直在一旁看着他的举动,心中好奇不已:怎么又直起身子了?算了,不管了,反正他说以后我就能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静静站了一会儿,地上啪嗒啪嗒的落起了雨来,初阳伸手感受着凉凉的雨水,感慨道:“来这里三个月了,头一次碰上下雨。”

    文颜诺也有样学样伸手接着雨水,天空中雨水滴落到手心,她笑嘻嘻的说道:“凉凉的,真好玩。”

    看着她的样子,初阳心中升起了满满的爱意,时而刁蛮,时而感性,时而可爱,又会做菜,又会顾人,果然是找老婆的不二人选。

    感受到了初阳炙热的眼光,文颜诺扭头看向了他,问道:“看我干吗,大色狼。”

    初阳一言不发,只顾着笑。

    文颜诺伸手接着雨水,在初阳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扬了他一脸,甩完之后直接快步跑向了后方,并调笑道:“大傻子。”

    初阳擦了擦脸上的水滴,也伸手接水,回看着文颜诺笑道:“年轻人,你可要知道,出来跑,迟早是要还滴!”

    说完一句就手捧着水冲向了文颜诺,直惹得文颜诺一阵撒娇声称初阳欺负人,两人笑作了一团。

    闹了一会儿,饭菜终于做齐上桌,三人围绕案几落座,四菜一汤将案几摆满,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直看的文颜诺拍手叫好,并扬言要萧云以后多多教她,萧云就调笑着问道:“教你之后做给这大色狼吃吗?”

    一句话闹得文颜诺双颊通红,原来两人在房内胡闹的动静,萧云都听到了,文颜诺顿时害羞的低下了头,并斜眼瞅着初阳,心中暗暗发誓:待会儿吃完了饭,一定要打死你!

    被萧云听去了尴尬,初阳也闹了个红脸,可这种事又不好反驳,只能装听不见端起碗筷吃饭。

    正吃着饭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由远而近一阵马蹄声,很快马蹄声止住,初阳放下碗筷言语道:“好像到咱家门外了。”

    “会是谁啊?”回来的时候,初阳已经说过观泰今晚是回家住的,而这整个村子都被初阳买了下来,也不会有外人来,谁会在这半夜三更的冒着雨过来呢?

    不多时门开走进来一人,还真是观泰。

    初阳看着他已经将山文甲穿在了身上,雨水顺着头发、脸颊、盔甲滴落到了地板上,他急忙起身上前问道:“怎么这时候来了?还穿成这样,不是说好今晚在家陪你......”

    “大哥!马忠率军打过来了!”不等初阳问完,观泰直接一嗓子打断了他道。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初阳惊叫一声,一把攥住了观泰的披膊,不可置信的问道。

    这时萧云急忙给观泰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后说道:“喝口水,慢慢说。”

    “就今天上午,马忠派出六万大军攻打郎元城,已经将城池团团围住!现在刺史已经派出了兵马,并让人来家中找你,让你尽快回州府听调。”观泰接过水草草喝了一口,焦急的说道。

    “吗的!上次战后就应该乘胜追击斩杀他全家!让马忠老贼不能再造次!”初阳怒骂一声丢下了碗筷,快步向房内走去,并向文颜诺两女招呼道:“快过来帮我穿戴甲胄。”

    都到这时候了,文颜诺两女心中只剩下震惊而已,刚刚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怎么又出事了!两人急忙放下碗筷跟初阳进了屋去。

    当时观泰在家正等着郭威回来一起吃饭,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回来,郭母就差遣他去府衙看看,正好撞见过来找他的仲德,仲德跟他说了战事起尾,又说刺史来人找初阳回去,让他快点去通知。

    观泰这才穿戴盔甲快马前来通告,正巧赶上了初阳正在吃饭的时候,而观泰同样也还没吃饭,他就趁初阳进屋穿戴甲胄的空档,急忙抓起初阳的碗筷,火急火燎的填吧了两口。

    不多时穿戴整齐的初阳从房中走了出来,观泰也急忙跟着站了起来,取了矛跟剑之后走到门外屋檐下,初阳停下脚步回头对文颜诺说道:“明天你俩尽快回你家住,等我回来后再去接你俩。”

    说完一甩身后战袍就冲向了雨中牵出了马匹,文颜诺萧云两女站在厅门前对雨中飞奔而去的初阳背影喊话道:“一定要小心,等你们回来。”(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三章 领观泰见了卢航 高子徽葬了家人

    在雨中骑马飞奔了一段路,初阳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先前说过马忠屯兵马七万,怎么先前折了三万,现在还有六万呢,初阳回头问观泰道:“你确定是六万军马围城吗?”

    观泰伸出一只手搭棚挡雨,点头说道:“应该不会假,这是赵将军杀出重围来报给刺史的。”

    观泰口中的赵将军肯定就是赵番了,这时初阳才反应过来观泰一路跟着自己,他喊道:“你是要跟我一起去战场吗?”

    “嗯,趁此机会就跟你去了,省的以后麻烦。”观泰想都没想,直接答道。

    初阳还是怕他有点闪失,又提醒了他一句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上去之后可就是实打实的战争,矢石交攻之下极可能会身死沙场,可没机会给你训练!”

    对此观泰没说话,手中马鞭加力,胯下马冲出了初阳一个马位,以行动来证明了自己的决定。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观泰回头喊话道:“要不要连子丹也一起带上?”

    初阳想了想后说道:“不行,今下午我去他家看过他了,戟法练的已经很不错,可以算的上醇熟,但最重要的是他的盔甲还没有打造好,他不像咱俩有武功在身,所以对他而言,盔甲比兵器更重要,还是等造好了再说吧。”

    观泰点了点头,由初阳领路,两人一齐冲向了州府的位置。

    从小雨淅淅跑到了大雨瓢泼,终于在两个时辰的不住奔走下赶到了州府城门下,一到城门下马蹄停住后,两匹健马双双吐白沫坠地倒下,初阳看着它俩从开始急促起伏的肚腹,到后来慢慢停止了下来,两匹好马竟然就这么累死了。

    初阳在倒下的马边上蹲了下去,抚着马已经抬不起的脖子说道:“你是匹好马。”

    这时城楼上有人探头喊话道:“门下何人?”

    初阳抬手遮雨挡眼回话道:“平虏中郎将,方捷。”

    “原来是方将军归来,快,打开城门!”门上确认是初阳之后,急忙下令开城门道。

    在城门上人探头看初阳的时候,初阳也认出了他来,他就是先前那个城门校尉,开门后初阳向上道了声谢,又嘱咐门庭守卫道:“劳烦兄弟,我这两匹马帮忙埋葬。”

    虽然马归于畜生类,可它们忠心竭力把初阳跟观泰送来,就足以受到初阳的尊重,守卫看着倒地而亡力竭而死的两匹马,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他也尊重这两匹忠诚的坐骑,当即点头答应道:“请将军放心!”

    初阳领着观泰一路小跑,到了刺史府门前,正见到在门外等候的庄慈,他老远也看到了初阳的到来,急忙冲入了雨中跟初阳问好道:“将军,怎的这时才来,主公久候你多时了。”

    初阳一边跟庄慈往里走,一边说道:“收到消息就往这敢了,只是主公遣使送错了地,故而来尺。”

    “送错地?莫非将军不住青云长马镇?”庄慈疑惑的问道。

    “已搬去宁驷居住。”初阳回答道。

    进到厅堂门外,初阳抱拳冲内喊道:“中郎将方捷,来见主公。”

    初阳刚喊完一句不多时,就见卢航着急忙慌的从厅内开门冲了出来,当他见到门外站着的初阳时,他一把抱住了初阳的双手,念道:“将军可算归来矣。”

    “劳主公挂念,捷不胜荣幸。”初阳抱歉跪地道。

    身后跟着一直不敢说话的观泰,见初阳跪地也跟着跪了下去。

    卢航扶起了初阳后,看到他身后跟着的观泰,问道:“这是?”

    “我弟观泰,特随我来效命主公。”初阳说完就回头看向了观泰。

    刚刚随着初阳起身一同站起的观泰,在见到初阳看向自己后,又急忙跪了下去,抱拳冲卢航道:“青云县五吏贼曹郭追,拜见刺史。”

    卢航赶紧扶起了观泰说道:“好好,快随我进厅堂叙话。”

    进了厅中,侍从赶紧取来毛巾给初阳跟观泰擦雨,在两人擦雨的同时听着卢航将马忠再起兵攻打郎元的事说了一遍,正待初阳思考如何出兵的时候,门再度被打开。

    初阳本能望去,是自己帮卢航收降来的军师高存,他赶紧起身作揖道:“军师。”

    高存出去刚回来就见到初阳已经来到,他也急忙冲初阳回礼道:“方将军。”

    刚才只顾打招呼了没注意,现在初阳直起身正准备跟高存研究方略的时候,细看却见他正穿着一身白衫,腰间系着一根麻绳,额上绑着一根双齐的白布。

    看着高存这身的打扮,这在自己家乡就是披麻戴孝!如果父辈去世一人,扎头布要系一长一短,可高存两边齐长,说明他父母都......可上次饮宴的时候明明说过他父母健在,怎么突然间双双西去呢!

    他有些不敢相信,希望两地风俗不一样,可又不敢直接问,如果问错了那不就是咒人吗?就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是......”

    “家中老小,尽被马忠杀害。”高存悲凉一笑答道。

    “啊?”初阳悲叫一声,果然出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事实。

    卢航叹了口气,将今天马忠下来的书信拿了出来,递给了初阳说道:“此信乃傍晚时分马忠遣人送来,更扬言要我献上官印,早早投降。”

    初阳接过来一看,上写道:先前讨伐,只为国家,现今攻城,乃雪耻辱。周庭之死,高存反叛,收我军马,乃不共戴天之仇恨!现今将高存家中老小三十六颗头颅库晒后赐予,以此示为见证,若再不早降,待我攻下乔州,必将整州百姓屠戮殆尽!

    看过信件后,初阳火冒三丈,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冲外怒骂道:“马忠老贼,竟如此大胆!先前无故攻打竟然厥词为了国家!岂有此理!若不将他家中老小分尸屠戮,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愤怒过后初阳转身冲高存作揖,想问又不敢直问,想提又不好开口,就结结巴巴的说道:“尊、幼......”

    “方才已在城外安葬。”高存眼角淌下了两道泪水。

    短短时间内,一个美满的家庭就被马忠全部屠杀,这让初阳心中怒火更胜,他转身问道:“送信使着何在?!”

    “已安排馆译歇息。”庄慈上前说道。

    听到这消息后,初阳一口牙咬得咯嘣咯嘣直响,他怒道:“速派人将其缉拿过来!”(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四章 削去信使耳与鼻 初为将领兵出征

    “这......”高存有些难办,虽然初阳叫他一声兄长,可算来算去这也是因为初阳没架子对他的尊称而已,总的来说他的官阶也比自己大,按理说他下的命令自己必须听,可关键是让信使去馆译是卢航说的。

    本来给他安排到馆译去,就已经让庄慈很不满了,可这终归是卢航的安排,自己只是一个门将而已,根本没权发话出声。

    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看向了卢航,却见到卢航一副任由初阳定夺的意思,他当即高兴了起来,大叫一声“是!”,就扶着腰间宝剑走了出去。

    等了不多时,门外就传来了庄慈的怒声道:“快点!”很快门被打开,庄慈领着一行四个持戟武士,带着三个人走到了厅内,初阳看着三个人,心说其中一个是送信的,另外两个一定就是送高存家人头颅的。

    进去后为首一人站在厅中仰头斜视,根本不正眼看卢航等人,这是摆明了不把卢航放在眼里的意思。

    初阳看后心中火起,厉声问道:“厅中站立者,可是马忠信使?!”

    那信使连看都不看初阳,直接冷哼一声。

    “区区送信小使竟如此狂妄!来人!与我割去耳鼻,再送回马忠处!”初阳冷笑一声,你不是狂吗?不要紧,狂自然有狂的代价!

    初阳一声令下,门外进来两个侍卫,当即抽出刀来架到了信使的脖子上,这时刚刚还目中无人的信使才知道害怕,他嚷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我使你个妈!”初阳怒声骂道,现在知道怕了?现在知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了?刚才那目中无人要飞龙上天的本事呢?

    这时高存急忙拉着初阳制止道:“将军且慢,斩使乃不礼之为,况且若伤此人,必能激怒马忠,届时两地必然不共戴天!将军切不可因怒而行事啊。”

    “子徽啊子徽,已到这时,你怎的还这般心存善念?你待问马忠老贼杀你家人时,可曾想过‘不礼之为’?你待马忠让这厮送信来辱主公时,可想过‘不礼’?送你家人头来时,可曾想过‘不礼’?两番起兵攻打乔州时,可曾想过‘不共戴天’?!”初阳一把甩开了高存的手,怒声反问道。

    经初阳连番质问,高存不再说话了,杀使者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思了,本来还在考虑卢航与乔州的处境,可现在再想想,马忠都无缘无故起兵攻打了,自己还有什么需要顾虑的呢!

    见高存不再言语,初阳向侍卫下令道:“动手!”

    所有乔州人都对马忠恨愤不已,尤其是卢航家中的侍卫,当他们听到信使对自家主公的无礼之后,更是气的七窍生烟,现在终于逮到报复的机会了,哪里会手软!当即狠狠的点了点头将刀放到了信使的耳鼻处。

    “哧、哧、哧”三声过后,鲜血随着刀光闪过就喷了出来,信使一手捂着鼻子,另一手不时捂向左耳,不时捂向右耳,当场嚎哭疼叫着满地打滚!

    身后跟着的两人本来也在那站着,当看到使者真的被割去耳鼻的时候,顿时害怕的跪到了地上,直接对初阳砰砰磕着响头,不住的求初阳饶命。

    对他们的求饶,初阳连理都没理,他心中怒骂道:我就不信你们杀高存家人的时候他们会没人求饶!可你们放过他一家了吗?所以,就算你们今天把头磕破了,也甭想我能饶了你们!

    见初阳没有搭理他们,侍卫心领神会,再架住他们割去了耳鼻!

    “我不杀你们,你们回去告诉马忠,他若不想受折磨而死,就早些献出性命献祭子徽家人,若还执迷不悟,到时让我擒来,必将他千刀万剐!”初阳走过去对着还在地上打滚的信使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骂道。

    初阳的传话信使都听见了,可他三人因为耳鼻被割太过疼痛,只顾着在地上打滚嚎叫,根本不给初阳任何的应答。

    见到三人竟然敢无视自己,初阳顿时火冒三丈,直接上前一把按住了最前面的信使,然后一手掐进了他被割掉的耳朵患处,这一下直疼的信使差点没昏过去!

    “听到了没有?”初阳语气毫无波澜,却让信使听的心中颤栗不止,心中直呼初阳就是魔鬼!

    到这时也顾不上疼了,慌忙答应道:“是!是!小人记下了。”

    见到信使服软,初阳这才冷笑一声松开了手,然后招呼侍卫将这三人一路乱棍打出了乔州府城。

    面对刚才初阳的行为,在场众人心中皆有波动,庄慈不用说,肯定只有解恨。高存只是在担忧这种做法会激怒马忠,从而导致颠覆整个乔州。

    卢航只有相信初阳,他开始也是遵遂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道理,可他对老理而言,更愿意支持初阳,更何况跟马忠已经交恶,也不需要顾虑太多。

    这些人中只有在旁观看一声不吭的观泰心境变化最大,他认知中的初阳,是那种口上虽然无德,内在却很暖心顾人的好大哥,而从进乔州府开始到刚才的画面中让他彻底改变了想法。

    城门校尉一眼就能认出,门牙将军见了毕恭毕敬,甚至连一州最高长官的刺史卢航,在见了初阳时都笑脸相迎,这不得不让观泰佩服大哥的本事跟名望。

    直到刚才见了他能毫不犹豫的割掉人的耳鼻,更震惊了观泰,初阳的心狠手毒是他以前从来也不敢想象的,他现在甚至有点怕初阳了。

    侍从打扫干净了满地的鲜血,卢航、马忠、初阳三人围站在地图前商量着该如何进兵营救郎元城,不多时赵番、昌荷也过来卢航府中,五人一起加入了激烈的商讨。

    观泰责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一旁挺腰站直的庄慈,三言两语套了两下近乎后,他就开始打听起初阳之前来刺史府的种种事迹。

    正在观泰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卢航突然开口道:“我命方捷为将,高存为监军,赵番、昌荷辅之,领州府内骑步兵各两千,通往救援郎元城!”

    “是!势要夺回郎元城池!”初阳、高存、赵番、昌荷四人跪地激昂的答道。(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五章 趁雨瓢泼夜偷营 马忠人马慌了神

    明明初阳才上过一次战场,可卢航竟然能给他统兵,这不是说明卢航做事莽撞,而是真的精明!

    经过了新的任命,初阳现在已经是真正能统兵的将军了!他起身冲卢航深深作了个揖,双手郑重接过兵符,站起身来一甩身后战袍,大跨步向外走去。

    出到门外进到庭院中,初阳站在雨中仰面冲天,过了一会后,他向后一挥手说道:“走!点兵出发!”

    “将军何往?”副将赵番跟随两步之后对初阳问道。

    刚刚明明已经说了‘点兵出发’了竟然还问,初阳对此心中有些不满,可碍于赵番是自己的副将他也不好发作,就又复述了一遍道:“点齐兵马,出发郎元城。”

    “现在亥时过半子时将近,更何况天降大雨,将军作何要在这般境地下出征?”赵番这么问可不是在质疑初阳,他只是更加好奇初阳的部署,他知道初阳既然做这决定,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深夜间又加瓢泼大雨,距离稍远便见人不到,马忠军马必然停歇不再攻城,若等到天空放晴,远去之路必备马忠阻断,从而于我军营救不利,所以应趁此时机前往郎元。”听到赵番的问话,初阳心中的气消了,就笑了笑解释道。

    赵番听后恍然大悟,自己知道这种天气不适合作战,那马忠军马肯定也这么想,既然他们歇息,那自己这边就应该趁此时机加紧部署才好!

    一行人从驻军地点出了五千人马后,径直出城门向郎元而去,初阳向后挥手叫来探马下令道:“你骑快马先行,若见到马忠军已经歇营,速回来禀报!”

    探子领命答应,骑快马率先冲了出去,初阳等人在后缓步前行了一阵,等探子走远双方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后,才加紧了行进速度。

    本来乔州府离郎元城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可碍于现在雨势太大,导致地上泥泞难行,让本来不用一个时辰的路程走了整整两个半时辰,在大军行进到寅时三刻时,才终于等回了先行的探子。

    探马归来后跪地向初阳禀报道:“回禀将军,马忠军于郎元城以北十五里处安寨,现已歇营休息,大雨瓢泼之下,在外巡哨都少之又少。”

    初阳听后高兴了起来,只要你休息了就好,他向身后一众人马下令道:“众将士,泥泞中行进两个时辰,累否?”

    “不累!”身后人马齐声高呼道。

    “好!现今马忠军马已经歇息,尔等若想保住乔州与家人,就应趁其松懈时将其一举击溃!我待趁此良机夜袭马忠军营,叫他知道我乔州人并非泥捏!”初阳举起长矛厉声高呼道。

    “杀!杀!杀!”本来在大雨中饥寒交迫,甚至毫无斗志的四千人马,在经过初阳三言两语下,顿时鼓足了士气,各个都怀抱上了就算身死也要击退马忠的激昂!

    五千人小心翼翼的接近了马忠安营的地方,最后都接近到了营寨一里外,竟然都没人发现有大军接近,这让初阳心中更加欢舞,又往前行进了一段距离后,初阳安排一队轻骑先去破开栅栏。

    一队二十人的骑兵领命率先摸近到了栅栏外,手中绳索一挥套上木桩系紧锁扣,下进地里的木桩因为连夜大雨,早已经松软晃动,再经过二十匹马的扯拽,随着一声响动,围起的栏杖顷刻间便散落一地。

    因为响动,哨兵才发现了初阳摸近的人马,他站在哨楼上举起手中铜锣一阵敲打,然后高呼道:“有人袭营!”

    初阳这时一拍马背,举起长矛高呼道:“杀!”

    身后四千人马也不再安静,群人激起齐声高呼“杀”便冲向了马忠的军营当中。

    营内帅帐中,正在歇息的丁山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外面喊杀震天,他一激灵从榻上坐了起来,焦急的向外喊道:“外面何事,如此吵闹?”

    侍卫本来正打算进帐禀报,刚好丁山发问,就急忙回道:“卢航军马夜里袭营!”

    丁山一听急忙从榻上下来,着急忙慌的取下铠甲草草穿在了身上,刚从营中出来就见到一队人马在营中来回冲杀,卢航军马的喊杀声伴随着自己人马的惨叫,顿时让丁山慌不择路。

    他慌忙拉过侍卫说道:“快牵我马来!”

    这时初阳军中一个骑兵见到从帅营中出来的人身穿宝铠,心知这一定就是马忠军的领军人,骑兵将手中戟一转,腿夹马腹就向丁山冲了过去,丁山听到有马蹄声向自己靠近,连看都没看就急忙闪身冲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在他刚刚躲回营帐的一瞬间,帅营的门帘就被刚才那骑兵一戟切断在地,而营门外刚刚准备去牵马的侍卫就不像丁山一样反应迅速,从骑兵冲来到切破门帘,他竟然只顾着发抖,丝毫都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那骑兵见了挥手一戟,直接啄在了侍卫的胸腔上,侍卫叫都没叫一声,直接倒在了雨水与鲜血混合的泥泞当中死去。

    骑兵刚刚把戟从他杀死的侍卫身上撤回了,丁山手中握着一柄长斧就从营帐中冲了出来,还不等骑兵反应过来,就被冲出的丁山从上至下一斧劈成了两段!

    杀死骑兵之后,丁山一把夺过了马匹,翻身上了马背,对着就近正斩杀自己兵丁的初阳兵马就冲了过去。

    初阳因为照顾初次上战场的观泰,所以一直没能发挥出真正的实力与作用,只能半教导半引导着观泰,在营帐外围冲杀慌不择路的士卒,一圈下来后,外围的士卒最先死净。

    初阳看向观泰问道:“如何?”

    观泰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跟雨水,摸着手中的斩玛刀颤抖的说道:“有点怕,但是能杀马贼,怎么样都值!”

    见观泰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害怕,初阳点了点头说道:“小心行事。”

    说完一句也不再管观泰,转身拍马便向军营深处冲去。袭营的目的是为了解郎元之危,可不是为了照顾观泰,还是要分清轻重才行!

    冲刺到军营深处,初阳对刚刚上马准备迎战的部分丁山军马一通冲杀,只是一个来回,已经有十一人死在了他的矛下。

    赵番昌荷两人也怀着满腹的仇恨,冲进了各个营中,把还没来得及穿衣的士卒一顿刀削斧砍,顷刻间多个帐篷内就像被泼上了无数的红漆,就着内里的油灯,在外看起来就像点着多盏红灯笼一样!(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六章 冲杀中寻找马忠 忽杀出文姓二将

    在不断来回冲杀的过程中,初阳也不停的向四周观望,想尽快找出马忠的所在,他快马加鞭完成第一轮冲杀后,就去到了最醒目的帅营跟前,近前只有几具身首异处的尸首而已,并没有见到有主帅在场的痕迹。

    就在初阳以为马忠有可能已经脱逃了的时候,打眼扫过帐内,见到本应该挂着铠甲的木架上空空如也,初阳当即确定,这时的马忠还穿着盔铠,在当下乱杂的场景中,一边自己人马穿黑色布衫鳞甲,另一边马忠人马或赤膊上阵,或穿橙黄色布衫加鳞甲,如果有主帅在场,那他的铠甲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唯独难办的就是这天降的大雨,能顺利摸近加以袭营全靠这瓢泼大雨,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敌人看不清自己,自己同样看不清敌人,本来应该很容易辨识的盔铠,在这种环境下也极难认得。

    又刺出长矛挑死一个慌乱逃窜的敌人,初阳举目四望寻找马忠的踪影,这时他突然感到背后一阵雨水打在金属上的声音传来,虽然声小到在这杂乱的环境中微不可闻,但还是被初阳捕捉到了。

    他急忙闪身拍马,在他刚刚矮身过去的时候,从背后一刀寒光闪过,一把大刀直接砍在了初阳刚才停留的地方!

    初阳在闪身躲过之后,急忙拨转马头面向了自己刚才停留的方向,正见到一个身穿锁子甲,手提凤嘴刀的武将站在雨中对着自己,初阳眯眼瞧着他一身的装扮,很明显不是自己的人马,当即在雨中舞了个枪花,冲站在雨中的人喊话道:“敌将通名!本将军矛下不杀无名之鬼!”

    雨中敌将将凤嘴刀杵在地上,然后伸手捋了一把长须,眯眼看着初阳回道:“贼将大胆,竟敢无耻夜袭我营,今日在本将军手下,爷爷文替定叫你有来无回!”

    偷袭你军营就是无耻?那你偷我郎元城就是光明正大了?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初阳也懒得跟他费口舌,怒骂说一声道:“贼子大胆!”

    “贼子名讳!”文替端起凤嘴刀,指着初阳骂道。

    初阳双腿夹马腹直奔向了文替,半矮着身子挺直了钢矛,对着文替的咽喉就刺了过去,文替见状大吃一惊,想不到初阳不按常理出牌,明明是他先问自己姓名的,没想到在自己问他的时候,他却直接冲杀自己!

    慌乱之中文替急忙架起凤嘴刀来挡,从这一下就能看出文替本事不小,面对初阳突然的冲锋跟长矛的直刺,他竟然能仅凭手中凤嘴刀的刀杆挡下细长的矛头!

    虽然文替武艺精湛,可失了地利的相称,现在大雨之下地面泥泞不堪,因为初阳力度极大,就算文替毫发无伤的接下了这一矛,却也导致他身子被推得向后划去,如果是平时,倒退两步肯定能站住身子,可因为地滑的关系,直接让他摔进了泥浆里。

    而初阳则因为胯下马四蹄稳重的关系,对泥泞的地面几乎没有任何感觉,一回合交锋过后,初阳回马头骂道:“待本将军杀你后,你去丰都鬼城一问便知!”

    文替手撑着地面想起身,可和了稀泥的地面让他起身有些困难,而对战时满起身的坏处不用多说,当他还在往上起的时候,调转回身的初阳已经挺着钢矛冲他刺了过来。

    就在矛头离地上的文替只有两尺,即将把文替刺死的时候,突然又冲出了一人大喝一声道:“贼子休伤我兄!”

    紧接着初阳就觉得手上一颤,长矛被铁器击打歪向了一旁,这刺出的一矛也因为偏移之下直接扎进了泥地里。

    初阳急忙扭头去看,就见到一旁多出了一匹黑马,马上一个黑面大汉,手里握着一根一丈八尺长点钢矛!

    初阳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矛,一丈二尺三寸,这在一般的兵器里都足够长了,可当他看到对面敌将手中长矛的时候,心中一对比之下,竟然觉得自己的矛短小的像孩童玩物一样!

    将刺进地里的矛拔了出来后,初阳一甩矛头上沾染的泥土,对黑脸敌将问道:“你是何人?”

    黑脸将军伸出丈八长矛到了文替的面前,让文替拽着长矛站起了身,然后黑脸将军才说道:“爷爷文奂,来取你性命!”

    这黑脸将军一句话下来,声音之大竟然盖过了四周杂乱的喊杀声,让初阳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过后初阳甩了甩头,对着文奂说道:“既是兄弟,本将军便领教领教你这厮手上是否与你嘴上本事相同!”

    一句话说完,不等文奂有反应,初阳便再次冲了过去,趁你不备,要你狗命!

    见初阳已经主动出击,文奂急忙挺起长矛猛踢马腹,跟初阳对冲了过去,但初阳是先他行动,所以力道加速比他快,便率先蓄足了力道,在到了近前的时候,初阳横起钢矛对向了冲来的文奂,心说:你死定了!

    就在初阳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文奂嘴角一扬,也同样架起了长矛,他的长矛可比初阳的长了将近四尺!这互相握矛对冲的状况下,初阳肯定率先被文奂挑于马下!

    万幸初阳不是一勇之夫,在他见到文奂将长矛对向自己的时候,他便反应过来自己的劣势,急忙轻拨马头闪向一旁,就在他刚刚挪开身位的时候,挺着长矛的文奂从自己身旁疾驰而过!

    还不等初阳庆幸自己头脑灵敏,面前突然跳起一人,手中挥舞着大刀就向自己劈来,初阳急忙架起矛身来挡,就听见铛的一声,大刀砍在了自己的矛杆上!

    而这时刚刚冲过的文奂也调马头再度冲了回来,初阳听着身后的马蹄声,又定眼看着面前正拿刀压着自己的文替,一番急速思索下,急忙将矛身一歪,死命压刀的文替因为力道偏移,身子也不自觉的跟着歪向了一旁。

    初阳趁此机会,一把抓住了站立不稳的文替,手紧紧掐着他的后脖颈,而这时身后的文奂也将矛刺向了初阳!(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七章 一矛穿死文二将 再激荡遇见丁山

    身后文奂的长矛直接刺向了初阳,而初阳不闪不躲,以最快的时间将矛插进了地里,同时微微歪动身子打开胳膊迎着文奂的长矛,矛头破开下落的雨水直刺过了初阳的腋下,这时初阳急忙并拢胳膊抬起,一把攥住了长矛。

    同时另一手掐着文替急忙转身,将文替使劲砸向了身后的文奂。

    文替被初阳掐着脖颈根本使不上劲,而文奂因为手里攥着被初阳固定的长矛,所以也是动弹不得,就在两人被互相牵制的状态下,文奂看着迎面飞来的文替,文替看着撞向的文奂,两人都知道要闪躲,可动作却跟不上思维,短短一瞬间两人就撞到了一起,文奂也被这一对撞给直接砸到了马下,手中长矛也因为身体受到撞击而脱手。

    初阳丝毫不做耽搁,反手夺过长矛直接回身,对着就近的文替后背就刺了过去,长矛应声没入,文替惨叫一声鲜血当场喷洒了出来。

    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人,初阳急拍马腹顶着文替便冲了过去,长矛随着马前冲的力道直接透过了文替的前胸,就想将他两人直接穿死在一起。

    被压在底下的文奂听着上面文替的惨叫,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口鲜血喷到了自己的脸上,不等他伤心愤怒,就觉得自己胸腹跟着一疼,喉头一阵痒麻,随即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手上传来的感觉确实是刺死了两人,初阳也不耽搁,松开了手中长矛调转马头向后冲了过去,路过自己插进地里的矛时,初阳矮身将矛抽回,继续寻找马忠去了。

    而文替、文奂兄弟两人身后斜刺着一根长矛,将两人一上一下钉死在了地上。

    又冲杀了一阵之后,这片军营中囤扎的士卒已经死伤殆尽,正准备回身集结整合军马的时候,初阳突然见到不远处有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手执一杆长斧,在左右冲杀自己的人马。

    再细看他头上长帻,鲜红赤目极其显眼,初阳当即料定这就是马忠,就急忙拍马向他冲了过去,前冲的时候并高声呼喊道:“逆贼纳命来!”

    正在砍杀初阳军马的丁山,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杀而来,急忙回头去看,就见到一袭青甲的初阳挥舞着亮银的钢矛,正急速向自己冲杀过来。

    丁山急忙挥斧去砍初阳,虽然他动作足够猛,招式足够开,可他手中的斧子只有五尺长,而初阳的矛虽然不归属于长矛类,可那也足有一丈二尺的长度,比丁山的斧子长了一倍还多!

    这一长一短两种兵器对战,不用说也知道长兵器占便宜。

    丁山还在抬手等待进攻时机,而初阳离他老远的距离就已经将矛刺了出来,对此丁山只能闪躲,初阳因为有了刚才对战文奂的经验后,现在也不靠近丁山了,就离着他有一丈的距离围绕。

    这种距离、场景下,初阳能不陷丝毫险境就对丁山出手,而丁山却只能一味的闪躲,任凭他如何愤怒,就是伤不到初阳一根汗毛。

    再一矛刺出之后,丁山转身的同时,初阳看到了他的样貌,可大雨瓢泼之下,初阳也不敢确认这人到底是不是马忠,为了能看的更清楚些,出于本能就微踢胯下马,慢慢诺向了丁山。

    而丁山因为兵器吃亏,本来就只能被动闪躲,现在初阳一边出矛一边向他挪动,在丁山感觉起来就是在碾压进攻,对此他也只能一边闪躲攻击,一边向后退去。

    初阳向前一步,丁山就后退一步,这样下来初阳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貌,就将速度加快了一分,而丁山因为初阳的加速也跟着加快后退。

    因为丁山一味的在受初阳击打而无还手之力,自知再继续下去,自己肯定会率先力竭败下阵来,最后无奈只能挑了个空子,快转马身向一旁逃窜了出去。

    这时的初阳也不管他是不是马忠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马忠底下的人,既然是马忠的人,那就一定要杀了!

    初阳急忙拍马追赶,往前紧追紧撵了一段路,可两人的距离并没有丝毫的减少,情急之下初阳急忙握住钢矛举起,对着丁山的背影就准备掷过去,这时的丁山背对着初阳只顾逃跑,根本不知道身后初阳的动作。

    正在他继续逃跑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咻的一声破空响,丁山顿时明白身后有危险靠近,想闪躲的时候胯下战马突然矢蹄打滑,毫无准备的丁山连人带马直接摔进了泥浆里,而初阳掷出的钢矛也因为丁山突然摔倒,而错身飞了过去,这一摔竟然救了丁山一命。

    手中矛飞出之后,初阳当机立断一把抽出了腰间宝剑,对着地上的丁山就冲了过去,丁山见了慌忙起身,急忙拿长斧去砍初阳。

    一个在地上,一个在马上,两者产生的力道完全不能同日而论,一回合之下丁山便再度摔倒在了泥浆里,而初阳前冲的速度并不减缓,径直向插进地里的长矛冲去。

    到近前取回了长矛后,初阳急转马头再次向丁山杀去,而丁山不愧是能被马忠任命为先锋的人,他还是有些本领的,当初阳再度冲回来的时候,他早就已经重新跨回了马上。

    初阳冲向了丁山,而丁山也冲向了初阳,刚才被动不光是因为兵器处于劣势,最主要的原因是初阳率先进攻采取了先机,从而导致丁山只能被动防守,现在他凭着初阳取回兵器的时机,率先向初阳冲了过去。

    两人距离相近的时候架手准备刺击,而丁山早就做好了准备,在他见到初阳变动的时候,急忙微转马头,向一旁错开了身位,因为前冲的直线歪向了一旁,直接让初阳不能用直刺的招式,而初阳长兵器的优势顿时减低了不少。

    两人相距不足一丈的时候,丁山直接横起长斧,对着初阳的身上就挥砍了过去。

    做好准备直刺的初阳因为丁山错开的身位,直接导致他刺了个空,再想回刺的时候长斧已经到了近前,初阳急忙趟身躲过。

    两马穿过的同时,初阳并不起身,而是直接躺在马背上,冲丁山的后背挺矛就刺了过去。(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八章 丁山杀骑兵夺马 初阳出矛杀战马

    丁山后背遭初阳矛刺,对此他根本毫不知情,就在他拨马头回转的时候,后腰处突然一疼,当场就受了初阳一矛。

    也真是他命不该绝,初阳躺在马背上出矛,所以准确度控制的根本不好,这看起来致命的一刺,实际上只给丁山后腰划破了点皮肉而已。

    虽然只是划了道伤口,但终于是受了伤害,这时丁山的样子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从容,他急忙狠踢马腹让马快速冲了出去,初阳也急忙从马背上坐直了身子,转马头紧随而去。

    这处营寨并不是很大,貌似也只是驻扎了两万人左右的样子,很快袭营的成果就出来了,在场或站或骑马的,都是初阳带领的士卒。

    丁山一边向前奔跑,一边扭头看着残破不堪的营寨,心中愤恨不已。初阳在后面紧追不舍,同时他也见到了自己袭营的成果,就急忙向四周喊道:“快追前方马贼部将!”

    随着初阳喊出这句话,丁山逃跑的前方直接排出了一队戟兵,各个排班数列挺着长戟对着冲来的丁山,丁山见势不妙急忙转马头向别处逃去。

    就在他转弯拉低速度的瞬间,初阳的马匹也趁这空档紧撵了上来,初阳急忙架起长矛对着侧身对向自己的丁山,一矛便刺了过去。

    丁山眼角余光见到来势汹汹的初阳,急忙将手中长斧横起向初阳的方向扔了出去,铁斧破风雨发出呼呼的声音,径直向初阳的马砸了过去,初阳见势急忙收长矛转马头来躲长斧,可当时他速度太过迅猛,外加上拽马缰绳让马转向的速度根本没有斧头飞来的速度快,只一瞬间,胯下战马就被飞来的斧头劈中了胸腔。

    战马嘶叫一声口中鲜血一喷,初阳急忙从马上一跃跳到了地上,而马匹也应声坠倒在泥浆里。

    丁山见自己成功阻挡住了初阳,急忙拍马冲了出去,初阳看着远去的丁山背影,心中暗骂自己太急功近利,急忙叫过了旁边一个骑兵,从他手中夺了马匹后又向丁山追了过去。

    丁山一路跑动三晃两转之下终于到了寨门前,而这时他的战马也因为一直在泥泞中奔行的缘故,早已经劳累不已,在他刚刚提缰绳跨过拒马栏的时候,胯下马终于支持不住摔倒在地。

    在他刚刚摔倒的时候,初阳军中的一个骑兵看准时机也冲了过来,对着落地的丁山就一矛刺了过去,可他只是个骑兵,根本敌不过身为将军的丁山,骑兵再一次长矛刺出的时候,丁山向身侧闪身躲过,忽然伸手一把攥住了刺出还没来得及收回的长矛。

    攥着矛杆的手使足了力气,然后拼命往前一拽,马上的骑兵被丁山顺势拽落到了地上,丁山趁此时机抽出腰中环首刀,对着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的骑兵一刀就砍了下去。

    杀了骑兵之后,丁山准备蹬上他的马逃走,在他刚把脚踩到马镫上的时候,初阳的战马紧跟着到了他的身后,并在身后大喊道:“贼将休要逃窜,且先留下性命!”

    丁山一听身后有人喊杀,急忙回头去看,当他回头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随即就觉得面前一道疾风掠过,还不等他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踩着马镫的战马一阵乱叫,随着就在原地蹦跳不止。

    丁山急忙将踩入马镫的脚抽了出来,这时他才看明白,原来初阳那一矛刺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他正准备跨上的战马。

    经过连番失利的初阳明白了一点,要想杀死逃跑的战将,一味的追撵根本做不到,他一味的跑,自己一味的追,等追上他得何年何月?既然他是逃跑,那仰仗的就是马匹,要想杀他不如先除掉他仰仗之物!

    将刺进马腹的长矛抽出,带出一片血花,战马痛叫了几声便倒在地上了,丁山看到这种状况,心中盘算道:敌将有马,而我只能徒步,要是再奔逃的话,那只能被他追斩,如此必须选择一战!

    丁山架起了夺来的长矛对着初阳,脚下慢慢挪动准备找出初阳的破绽。

    而初阳因为先前吃过长矛的亏,更何况现在丁山已经没马了,知道不能急于一时,就停在马上思考对策。

    初阳骑在马上一动不动,丁山站在地上也不行动,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后,最后丁山站不住了,他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声,知道初阳的军马已经慢慢向自己这边逼近,如果再拖沓下去的话,那自己就真走不了了!

    这时丁山握紧长矛,对着初阳就刺了上去,初阳急挥手中矛去拨矛杆,致使丁山这一下刺了个空,初阳也趁此时机夹马腹向前冲去,他心中念叨:长矛过长只适合远敌攻击,等我近身之后,你就毫无优势可言!

    长矛是集体使用对付骑兵的利器,或者在马上宽广地带能大开大合的场景使用,而丁山现在一不在马上,二又是单人独战,在这种身旁不是栅栏就是帐篷的场景下,还站在地上使长矛,无异于找死!

    因为矛身实在太长,一刺不中之下很难收回,正回身收矛的丁山对着疾冲而来的初阳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一瞬间,丁山抬起的肩头就被初阳一矛刺中,手中长矛也掉落到了地上,等到这时他才知道抽出环首刀来砍初阳,而初阳哪能让他砍中,只是微微一错身便轻松闪躲了过去。

    闪过刀锋之后,初阳又急忙扭身再次出矛向丁山刺去,而只拿短刀的丁山根本没法反击,只能挥舞环首刀来挡初阳的猛刺。

    胯下马一点一点向前挪进,丁山被初阳出刺一步一步后退,随着天上雨点的低落,初阳的攻击也越来越密集迅速,丁山挥刀挡矛来也越来越吃力了。

    终于在初阳刺出第四十六枪的时候,丁山终于挡不住这迅猛的攻击,肩膀再中了一矛,虽然刺入的尺寸并不深,但也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直接顺着矛刺的力道摔倒在了地上。

    而初阳也驾着马缓步到了丁山近前,挺起矛指着丁山的咽喉说道:“你的命,本将军收下了!”

    说着就挺矛准备将丁山当场刺死,可当他长矛刚刚准备发力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变故,身后突然杀出了一人并叫嚷道:“竖子敢尔!”(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九章 元气出体杀丁山 同时身后被人刺

    既然已经决定要杀掉丁山,那就不能被外界的因素打搅,听着身后的喊话初阳并不停歇,势要把丁山一矛刺死当场!

    本来已经陷入绝望,正准备赴死的丁山在听到有援兵到场之后,也顿时来了力气,就在初阳刺出长矛因身后喊话而让他稍微分身的刹那,丁山忍着肩痛一手拍地半起了身,另一手一把攥住了矛杆不放。

    初阳见自己攻击被挡下,急忙夹马腹让马的力道一同加到了矛的身上,马蹄前行之下效果果然分外明显,刚才还能攥住矛身不让它继续前进的丁山,在这一刻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这双重的力道。

    握住的钢矛正缓缓向他的咽喉接近,就在锋利的矛头接近到丁山咽喉不足两寸的时候,初阳突然感到身后一阵杀意袭来,他急忙扭头去看,就见到一个骑高头大马,身着一身鱼鳞铠甲的武将正挺着一杆银枪向自己刺了过来。

    面对身后的危机,初阳不得不放弃继续刺下去的念头,可到嘴边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初阳实在心有不甘,当机立断之下,初阳一手握矛不松,另一手急忙伸向腰间抽出了宝剑,以最快的速度一剑劈向了身后刺来的长枪。

    剑劈枪身将枪头打歪向了一旁,才堪堪躲过了这次偷袭。

    也是因为这一变故,让本来即将身死的丁山得到了逃命的机会,当他感到手上矛不再有刺进的力道时,急忙向外偏身趴向了一旁。

    因为握紧的钢矛没了对持的力道,初阳只觉得手劲一空,紧接着矛头就刺进了泥土里,他急忙回头去看,正巧看到正从地上往上爬着起身的丁山。

    这时丁山正背对着初阳,这种状况下想杀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只要往前行进几步,再将手中矛往前一推,就能将丁山扎个前后通透的窟窿出来!

    可这也只是没有外界干扰的理论而已,而当下这种状况,并不能让初阳斩杀敌将的过程这么顺利。

    刚才打向一旁的长枪也已经再度向初阳刺来,只是现在的情形不同刚才一样,刚才起码还有矛压制着丁山的行动,而现在他已经爬起了身,如果再回头挡枪,那势必会被丁山逃掉,而他一旦脱逃出去,初阳再被身后的敌将缠住,要再想追上丁山那可就难了。

    可如果放任身后不管,只求能杀死敌方最高长官的话,那自己也必定被身后敌将刺死,身上虽然穿着青钢山文甲保护,也肯定不会伤到**,但这不代表不疼!

    就像拳头打人一样,一拳下去肯定不会捅穿人的身体,但能不疼吗?

    更何况前边还有观泰那个活生生的例子,枪刺加上马匹冲刺的双重力加载到自己身上,自己难免不会被震出内伤,甚至当场昏厥过去都未可知!

    正在难以抉择之际,初阳看着眼前的丁山即将逃走,身后武将刺出的长枪也离自己越来越近,心知再继续犹豫下去,很可能会逃跑了敌将,自己还得身中一枪。

    初阳当即把心一横,破口大骂一句道:“草!死就死吧!”

    随即手上使劲刺出长矛,对着正逃跑的丁山的后心窝就扎了上去!

    虽然初阳决定就算受伤也要杀掉丁山,可这时的丁山早就向前跑出去一小段距离,已经逃到了初阳长矛的杀伤范围之外,任凭初阳使劲将身子向前探到了极限,矛头离丁山的后心也足有一拃的距离!

    就在初阳以为这决定非但杀不掉丁山,自己还要落一身伤的时候,他突然心中暴怒,看着即将远去的背影,初阳一心只想无论如何也要刺死丁山!

    就在他心急火燎的时候,体内元气突然运转了起来,顷刻间便沿着手臂汇聚到了整个矛身上,初阳这才恍然大悟,口中大“喝”一声,矛头上顿时激射出了一道耀眼夺目的青芒!

    接着就听到“噗”的一声响起,青芒顺着丁山的前胸透了出来,随着透胸的疼痛传来,丁山喉头一痒一口鲜血顺嘴喷了出来,脚下也站立不稳噗通一声再次摔倒进了泥浆里。

    而几乎舍命追杀这一枪的初阳,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就在青芒刚刚穿透丁山的一瞬间,身后武将刺来的一枪,也不偏不倚的扎在了初阳的后腰上。

    这一枪果然像初阳猜测的一样,虽然青钢甲能护住身体不受皮肉伤,可面对马匹冲刺的力道全集结在枪头上,再由枪头撞到后腰上,那种疼痛就像把腰折断了一样!

    对着这汹涌的疼痛,还不等初阳喊一声疼,就被这强劲的力道直接从马上顶飞了出去!

    身后袭击成功的武将,清楚那一枪传来的感觉并不是没入**的触感,可他现在管不了这些了,他当时只看到一道不知道是什么的青光闪过,丁山接着就倒了下去,他现在只想尽快去查看丁山的伤势如何。

    冲到近前后,武将从马上一跃而下,急忙扶起了倒在泥浆中的丁山,并焦急的呼喊道:“丁将军!丁将军!”

    听着耳畔的呼喊,昏迷过去的丁山痛苦的**了一声,武将见丁山苏醒了过来,急忙扯下身后的披风,绕着丁山的腋下穿过,将他正流血的胸膛系紧包住,然后急忙把他扶上了马,说道:“请将军快走,由我来挡住敌兵!”

    由于伤势太过严重,坐在马上的丁山摇摇欲坠,他睁着眼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忍着肩膀与胸肺的疼痛,冲地上武将抱拳道:“丁山......谢李权将军......救命之恩......”

    李权冲马上的丁山郑重的抱了抱拳,然后猛劲的拍马屁股喊道:“快走!”

    大力的一巴掌下去,健马长嘶一声前蹄扬起顶着大雨飞奔了出去。

    这时初阳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他隔着铠甲揉着后腰上难以忍受的疼痛,亲眼目睹了李权送走丁山的过程,这让他愤怒不已,冒着生命危险追杀的敌将,竟然就这么被人救走了,初阳重新拾起钢矛指着对面的李权骂道:“贼将!今不杀你,誓不为人!”(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章 为探听敌军详细 方李二人雨中聊

    对此李权冷笑一声道:“哼哼,本将军既然留下,就没打算走!”

    说完一句就舞了个枪花笔直的站在了寨门前,挡住了继续赶来的追兵。

    初阳看着挺直的李权,虽然是敌人,可这份忠心,却让初阳升起了一丝敬佩。

    简单活动了一下腰,除了有点痛之外倒没什么别的,当然青肿是在所难免了,但只要没伤到腰椎就行。

    看着晃脖子扭屁股的初阳,李权倒是没趁人之危,他一动不动站着看了一会儿后,对初阳开口说道:“你先活动着,在此保证绝不偷袭!如果方便,我想趁此机会请教几个问题,不知将军能否解惑?”

    “问吧。”初阳活动腰就是想让堆积的青淤尽快散开,免得待会动起手来吃痛,现在你表明想问问题,只要不偷袭那就好。

    “实不相瞒,我也是习武之人,已是扶摇直上初级之境!”李权礼貌的冲初阳抱了抱拳说道。

    初阳听后停止了扭腰的动作,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李权,这其貌不扬的小小将军,竟然也是三阶!

    “不知将军现居何职?”初阳回手抱拳问道。

    “惭愧,只是马太守手下殄虏护军而已。”李权答道。

    两人可不是在这套近乎,李权的目的刚才已经说了一个,有想知道的问题要问,还有一条没说的,那就是尽量为丁山争取脱逃的时间。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处境,就算想逃也根本逃不掉,不说初阳领来即将杀到的大军,就初阳自己就够他受的了,权衡利弊之下,自己只是个派不上大用场的小武将而已,丁山将军能活下去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初阳也一样,也想套出点关于马忠军马的军情,昌荷来报说马忠六万大军围攻郎元城,而自己偷袭的这军营明显不够六万人马,能有个两万就不错了,因此初阳想问出其余四万人驻扎在哪里,统将是谁。

    可正准备继续往下问的时候,突然得知这敌将竟然也是三阶,这可把初阳吓了一跳,再细看他的装束,铠甲兵器都是寻常货色,再问官阶的时候果然像初阳猜的一样,很低很低!

    只是不敢想的是,一个三阶的武者为将,竟然是最低最低,杂号中的杂号将军!

    甚至不能称为将军,只是一个护军而已!如果是三军护军倒也厉害了,可就只是个挂了护军头衔的杂号将领而已!

    “将军一身武艺,武者修至三阶,普天之下权可横走,将军奈何要在马孟祥底下做一准六品而已?”想知道的问题还没解决,竟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大问号。

    这时的初阳脑中充斥着各种疑问,心中盘算道:遥想自己也是三阶,在卢刺史手下已经是四品平虏中郎将了,怎么同样是三阶的敌将,竟然只是个小小的护军而已?难道马忠底下真的强将如云,根本看不上这小小的三阶吗?也不对啊,先前周庭只是个二阶而已,都被加以“勇冠三军”的名声!还有刚才逃跑的敌将,那武艺简直都不想提,这到底什么情况?

    李权很清楚初阳为什么这么惊讶,他身边也不止一人有过这样的反应,对此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为报太守知遇之恩。”李权笑了笑说道。

    初阳听后点了点头没再问,马忠对他有什么恩情自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想低三下四的报答马忠自己也管不着,只要知道了马忠没有看人用人的眼光就行了。

    周庭会用计谋,再加上是二阶武者,能戴上“勇冠三军”的名号也就算勉强可以了,可刚才逃跑的敌将的武艺简直不想提,计谋?连防袭营都不会,呵呵,让这种人统兵,马忠想不输都难!

    “现已说明我是武者,更到了三阶初级,只是不知方才你偷袭丁将军时放出的青光是何物?平生也见过无数武者,从未见一人能有这等本领,不知将军是修何法?”闲扯了两句后,李权终于问出了他一直纠结的这个问题。

    打小就跟师傅勤习武艺的他,从来没听过有人能放出青光杀人!平生唯一见过一次的,就是道士施法时,木剑上有闪出过,只是道士放出的是黄光,而这个却是青光。

    黄光柔和清新,青光杀伐锋锐,根本不可同日而论,难道面前这人是修邪道的吗?

    又一个问题之后,初阳没有理会他口中形容自己的“偷袭”二字,他只顾着惊讶李权说的后半段了。

    初阳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你不知道?你确定你真的是三阶吗?”

    李权没说话,难道自己几阶还没你清楚吗?

    “你是自修还是有师父教?你师父几阶?”见李权没说话,初阳又问道。

    “师父三阶巅峰。”李权一句话把两个问题都回答了。

    他师父三阶巅峰,他也说过平生接触过的练武之人中,没有一个人会元气出体!说明他师父都不会元气出体......这都什么鬼啊!难道不是他们练的不对,而是自己练的并不是真的元气功法?

    李权看到初阳非但没有回答自己,反而把自己的两条眉毛拧在了一起,这直接让他摸不着头脑了,难道他练的是什么不传之秘?

    正在初阳满脑惆怅的时候,身后一连串马蹄脚步结合声由远至近,初阳停止了猜测本能的扭头看了过去,就见到为首的赵番、昌荷正骑高头大马,率领着骑步兵赶了上来。

    倾盆的大雨也随着军马的到来渐渐停了下来。

    到近前后,赵番、昌荷二将翻身跃下了马来,走到初阳身边跪地抱拳齐声道:“禀告将军,敌营寨三座相连,兵帐一千座,共两万兵马,不计漏网之鱼,斩杀一万四千余人,收降四千余人,得兵器无数,马匹九千余,现得主将幡旗一杆!”

    初阳对两人道了声辛苦然后抬头看上了幡旗,橙底红边上有一大大的丁字,想想现在自己首次领兵出征,竟然连个标志性的幡旗都没有。

    赵番、昌荷起身后看到了地面站着的李权,见到他手握着一根长枪,再看他穿着明显是敌营的人,当即沧啷一声抽出环首刀对准了李权,身后一众士卒也将矛、戟挺起,一齐指向了李权。(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一章 装不智讽刺李权 唱双簧套出实情

    所谓两军交战勇者胜,此番军威壮哉我军民士气!

    初阳打眼看向了四周齐刷刷的各种兵器,微微一笑心中暗道:看看,看看!这才是军人该有的气势!想想两军对垒时,看彼军慵慵懒懒,排班列阵路都走不齐。再看我军,动作整齐划一,行军步伐落地有声,枪头长戟抬起如直线!一比之下就能知孰强孰弱,怪不得马忠能有十万大军呢,原来全是滥竽充数!

    比较之下心中虽然高兴我军能有这种气势,可谦虚是我朝人民的品德,初阳也继承了这份优良,即便心中再得意也不能表露出来,他伸手冲两边稍稍一压,示意不用紧张。

    骑兵看后轻勒缰绳,每一匹战马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缰绳的力度与方位代表了哪种意思它们铭记于心,在感受到缰绳的微动时,随即就将刚刚抬起的前蹄放下,鞍上骑兵也将长矛收起杵在地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人为插在地上,还码的整整齐齐的一堆竹竿一样!

    左右跨开弓步的戟兵也嘭的一声并起了双腿,单手握戟笔直的站在了原地,这直度竟让人分不清人身跟长戟哪个更直!

    两边军马的动作让李权看傻了眼,他跟随马忠混迹军营也有些年份了,他也是从小卒开始做起的,对底下兵卒如何训练都心知肚明,可他从来都没见过更没想过人群的动作会整齐到这种程度!

    这时他也明白过来了,即便初阳不是偷营,就算两边排班肃列一对一决斗,自己这边十有**也不是初阳军马的对手,从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这一上来底气都不足了,还指望拿什么赢?!

    初阳接过了写着“丁”字的主将幡旗,在李权面前晃了晃说道:“连将旗都不要了,这种人你还要舍命以求他能逃走,值得吗?对了,那逃将叫什么名?”

    “丁山将军。”将名倒不是什么军事机密,说了也无妨,但对初阳前面的讽刺,李权没有给出任何话语。

    实话实说,如果只是为了救丁山而放弃自己生命的话,那肯定不值得!他这么做可并不是为了丁山,他是为了能成就马忠的宏图大业!

    “丁山身中我四枪,一轻伤在腰下只划破皮肉而已,另两处在左肩,最后一处由后背刺入透过前胸而出,这大雨瓢泼之下导致路上泥泞不堪,你当真认为他走的了吗?”初阳微微一笑便把将旗甩飞了出去,直接扔到了泥浆里任由人、马踩踏,这是给地方战将最大的侮辱!

    面对初阳的侮辱,李权紧闭上双眼不再去看。

    “由陵离这里可不近,要是丁山死在路上,那可就......啧啧啧啧......”初阳收起了他先前的假客气,开始施展起了他准备的心计,皱着眉假装一副惋惜的样子说道。

    听到这里,李权也因为初阳的连番讥讽没了开始的礼貌,冷笑一声反击道:“我开始想,能知道趁大雨视野模糊来偷营,你一定是个心智很深的厉害将领,现在看来,这偷营的计谋肯定不是出自你手了。”

    刚刚赶到的观泰手里正拖着一个被他砍死的敌营小卒,正巧听到李权的这番话,护兄心切的他顿时不满了起来,噌的一声从马上跳了下来,怒指着李权骂道:“放你乃乃个嘴的波尔屁,偷营明明是......”

    话没说完就被初阳一把拦了下来,他冲观泰微微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让他退了下去,然后对李权说道:“怎么?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哼哼,连你都知道由陵离这里远,难道身为由陵将领的我们能不知道?”李权说着就蹲下了身去,就着坑坑洼洼积攒的雨水洗去了手上的泥土,嘲讽的说道。

    “笑话,逃命不往家里逃,能去哪?”初阳对李权的讽刺嗤之以鼻,笑他蠢到极致的样子,又扭头跟身旁的昌荷起哄道:“还是说他准备‘逃’到咱乔州呢?哈哈哈哈。”

    昌荷心智果然不一般,在初阳扭头冲向他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初阳的意思,当即开口跟初阳两人唱起了双簧道:“我看呐,那丁山是觉得战败了丢人,准备逃亡的时候死在路上,起码也能落得个战死的名声不是?”

    “嗯,你说滴对,我看就是这样,要不然他也没处去了。”初阳咧着嘴狂笑道。

    “丁将军定是去到中军李贵将军处去了!”李权怒吼道。

    “你丫放屁呢!我们袭营之前就查看过了,方圆五十里之内,没有任何其余营寨,你说逃到李贵那里?哼哼,我看是痴人说梦!”初阳继续讥笑讽刺道。

    “真当我大军攻城能集结于一处?马太守英明之处,在于能将六万人由澹台谷将军、李贵将军、丁山将军,各兵分三路围堵郎元城西、北、东三门外二十里!也只是尔等侥幸趁雨夜袭我军营,若不然......哼哼,如此无能之辈竟也能做得了领将,我看卢航账下当真无人了!”李权仰天大笑,想不到看似英明的一个统将,竟然这么弱智,还以为丁将军会回由陵,看来马太守霸业可成了!

    这时初阳收起了刚才的桀骜,他微翘着嘴角看着李权,笑眯眯的说道:“哦,原来是将六万人分成三路兵马,各驻扎在城外二十里处啊。”

    “那当然,你以为我们会......你这贼将,竟敢套我军情机密!”刚要骄傲自己英明,敌将愚蠢的时候,李权顿时反应过来了,原来敌方将领是在打探由陵军马的驻地!

    这时初阳、昌荷两人抱着肩膀大笑了起来,甚至在刚开始的时候,连赵番、观泰都觉得初阳跟昌荷傻了,竟然会问这些不着四六的话,等到现在才终于明白过来两人一唱一和的真正用意。

    高兴的同时赵番又有些赞叹昌荷的机敏,竟然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方将军的意图,如果是自己的话,估计当场就给说漏了。

    虽然昌荷是从郎元城内杀出来的,可当天兵临城下第一时间就被围攻了起来,根本来不及得知敌军的详细资料,当时只是听攻城的人说过一句“六万大军到此,快快开城投降”而已,再详细的就不知道了。

    现在好了,不用既费时又费力的派出探子打听就能知道敌军的详细资料,这无疑给战争的成败添上了浓重的一笔!(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二章 欲寻得功法差距 方初阳单挑李权

    初阳看着因为泄露军机而有些颓废的李权,暗自摇了摇头念叨:大军总计六万人,却不知道凝聚兵力攻打一处,偏偏分散开来,本来兵力总合上处优势,却偏偏自作聪明将这优势拆散化成了劣势,虽然那句勘察过附近五十里是假话,但也得到了确实是实情的真话。

    三路大军围堵郎元城西、北、东三门,这郎元再小好歹也是个县城,兵分三路的目的就是团团围堵不让进出,如果兵力能过十万的话,这确实是个极好的攻城方略,可你只有六万人而已,还要分散兵力用这种重兵攻城的方案,这不摆明了自寻死路吗?

    最关键你倒是真的能将郎元城团团围住也行啊,却还偏偏留了个南门出来。

    李权重新从地上拾起了枪来,枪头指向了初阳,在经过了初阳的讽刺套路之后,他已经不想知道初阳到底是练的什么功法了,他现在只想将这个套出自己军情的人杀死!

    见到敌将枪指自家将军,一众兵将齐刷刷将兵器反对向了李权,观泰挺着斩玛刀首当其冲一步跳了出来,经历了刚才砍杀慌乱兵卒的经验,观泰已经不再害怕了,甚至想借此机会跟个将军级别的人试炼试炼,免得以后真刀真枪硬碰硬的时候慌了手脚。

    “贼将!可敢跟你郭叔叔练上一练?”观泰嘴角扬着笑,指着李权骂道。

    “愿意领教一二!”李权手握长枪抱拳说道。

    对此李权暗自偷笑:敌方人马明明能齐放箭将我当场射死,而如今却要跟我一对一,明明有刀枪不用,非要拼拳头,哼哼,即将身死的我如果有机会能杀死一将,那我就赚了!

    观泰紧了紧斩玛刀刚上前一步就被初阳拦下了,他对两边的实力可是清楚的很,观泰刚刚二阶初级而已,而对面李权却已经是三阶了,这一阶之差可是天壤之别,如果放任观泰跟李权对战,那观泰必死无疑!

    被初阳拦下之后,李权心中一紧,看来敌方将领很有头脑,知道这么做有风险。

    赵番也是个上过战场的武将,他也清楚当下的局势,见到初阳拦下了观泰后就向身后一挥手说道:“弓箭手听令。”

    一句喊完,骑步兵各自向两边退去,后面踏步上来六十个攥弓握箭的弓箭手,到近前后分成了两排,一排三十蹲下在前,另一排三十站直在后,都将手中弓拉成了满月对准了站在前面的李权。

    看到闪着寒光的六十支箭头全对着自己,李权叹了口气将枪插在了地上,负手而立准备迎接齐射的弓箭,同时心中感慨道:不将自己手下将领置于险地,这敌将确实有几分头脑,也有几分爱将之贤。这些时间,丁将军走的够远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正在赵番准备下令放箭的时候,初阳急忙挥手制止道:“慢!”

    已经闭上眼准备受死的李权听到初阳喊话,不自觉的睁开了眼,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初阳,脑中充斥着问号。

    赵番也不明白初阳的用意,可主将都放话了,他肯定要听令。

    初阳晃了晃腰,感觉已经不怎么疼了,他提着长矛走上前说道:“我来跟你对战一番,若何?”

    能跟敌方主将对战,李权当然乐意之至,刚才还想能在死前杀敌方一个就赚一个,现在好了,都有机会杀主将了!李权急忙点头答应道:“好!莫要食言!”

    昌荷、赵番二将听闻,急忙冲初阳跪地焦急道:“将军!”

    “我意已定,二位将军莫劝。”初阳伸手阻断了准备继续劝阻的两人道。

    不用细说初阳也知道两人是要劝阻自己,身为主将不能以身犯险,如果有点闪失的话,那这一众人马就群龙无首了,初阳当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可他既然选择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要跟李权单挑独战,同样是三阶的境位,为什么李权就不会元气出体,而且不光是他,就连他三阶巅峰的师傅都不会,初阳就是想搞清楚,李权练的到底是不是元气功法,如果是,就要知道他们为什么都不会!

    而且初阳也有一点私心,自从进入三阶以来,从来没跟真正的高手对过招,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他自然手心发痒要试炼一番自己的实力了。

    主将发话了,身为副将的两人自然不敢再阻止,只能握紧了手中兵器暗自提防,只要初阳有处于下风的时候就即刻出手营救。

    让附近围的水泄不通的一众人马,后退出了一片十五六丈宽的圆圈,初阳、李权两人跨步走到了中间,摆开架势对着站到了一起。

    刚刚到圈内没一会儿,李权率先发起了攻势,提枪就冲了过去,对着初阳就一阵枪刺。

    初阳对李权的攻击不做任何的反击,只是一味的躲闪,他要的是想像当时杀妖虎时一样,着急出手只会空费体力元气,现在先忍着,等找到对方破绽的时候再出手,给予致命一击!

    身后一众将士看着只在躲闪的初阳,心中疑惑难道自家将军武力不如敌将?

    看到枪法醇熟的李权时,观泰心中一阵后怕,幸亏大哥拦下了自己,要不然肯定死在这贼将的枪下。

    又过了一阵后,初阳基本摸清了李权的门路,枪法的确威猛,但动作开合太大,很容易就能让人找到可乘之机,而且功法方面他也摸清了,李权运用的跟自己无差,确确实实是元气功法。

    只是为什么不会元气出体,初阳已经不想知道了,也可以说大致猜了出来,既然练的同样是元气功法,他不会那就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他实力不济!

    又挡下李权一枪后,初阳开口问道:“你师父进入三阶巅峰,是不是已经有不少年月了?”

    李权收枪后退了几步,皱了皱眉反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初阳嘴角一翘没有回答他,果然是这样,经脉并没有真正的贯通!说是三阶初级、巅峰,其实师徒两人也只能是虚位三阶而已,能到巅峰只能是出自他多年的各种经验硬堆上去的,跟真正的三阶巅峰天差地别!(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三章 本欲单挑练身手 权本事失望之极

    元气功法是由全身经脉游走,再由周经穴道将元气压缩释放出体外,就是功法中的元气出体,因此成了剑气。

    李权师徒两人奇经八脉肯定开通了,要不然别说升到三阶了,连二阶的槛儿都过不了,但是开通并不等于贯通,元气游走这种半堵塞的经脉,能压缩出体就怪了!

    初阳挥舞钢矛直冲李权而去,这时的李权脑海中还只是在思考初阳是怎么知道自己师傅过往的,正在思考间,忽然觉得面前吹过一阵疾风,在这深秋当中刚刚停雨的冷清时分,这疾风竟吹的脸颊生疼。

    忽然觉得面前寒光一闪,李权心中暗道不好,急忙抬起手中长枪急速舞起枪花,急速的枪头摩擦空气竟产出了阵阵的火光!

    在远处看去,快速舞动枪身的李权,身上竟像是罩上了一个铁桶一样,让人根本近不了身。

    急速冲去正准备攻击的初阳冲到了近前,刚准备挺矛去刺,就被李权这无比的防御招式挡在了外面。

    枪头擦出的火花在身前急速划过,简直像铁球一样,让初阳无从下手。

    就像这样初阳没法攻击李权,而李权同样不能攻击初阳。

    开始的时候初阳的确佩服这招式防御的能力,可不多时就看的初阳直摇头,你防的再好有什么用?又不能攻击我,难不成跟人对战的时候只能像个傻子似的只用防御招式?

    而且这样大力长时间舞枪做防,肯定耗费不少体力,真的想问你一句,干嘛不闪躲呢?就非得弄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先前慌乱中与来袭营的初阳军战斗,刚才又大开合跟初阳对战,现在又长时间舞枪防御,认李权气力再多,到现在也喘起了粗气。

    又一阵枪花舞动过后,李权看到初阳并没有再进攻的样子,就收枪不再动了。

    “累不累啊?”初阳笑着问道。

    看似普通的问句,其实里面充满了讽刺,一顿勇武之下,连别人皮毛都没伤到,到底图什么啊?

    李权喘着粗气只觉得嗓子都有些冒烟了,他将长枪杵在了地上,双手握着枪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暴跳的心脏几乎难以平静,而丹田内的元气早已经紊乱不堪。

    看着李权的德行,初阳知道差多了,就提起钢矛再度攻了过去,李权急忙屏息持枪以待,到了一丈五尺外的时候,初阳借着雨后泥泞湿滑的地面,正冲刺的双腿突然一稳,人径直向李权滑去。

    而这时的李权还准备挺枪去刺初阳的咽喉,谁能想到初阳突然矮身向自己滑来,还不等他做什么反应,初阳倒握钢矛,拿底部直接顶到了李权的小腹上,借着脚下的冲力,手上同时使劲,直接把李权顶飞了出去。

    身后围观的将士们从开始看到初阳只是一味的闪躲,一度以为他实力不如敌将,虽然看上去这样,可又实在不好妄下定论,虽然自家将军只有躲闪,可敌将连番猛攻却没伤到将军丝毫,这样算来也不能说将军实力不济。

    而现在初阳一次反击之下,就把敌将李权击倒在了地上,这无疑不大涨了己方将士们的士气,更在赵番的带领下齐声高呼:“大风!大风!大风!”

    这一阵喊叫下,连初阳的士气都被带动了起来,本来连番的奔波跟战斗,早就让他疲惫不堪了,在现在听到将士们的呼喊时,身上不自觉的就充满了力气。

    而被打倒在地的李权在这时也站了起来,他一手捂着疼痛的肚子,一击之下都有一种肠子断掉了的感觉,现在又听着敌营人马的呼喊,只让他心中觉得烦躁不已。

    李权抬起头瞪着猩红的双眼,怒看着初阳,咬牙切齿的说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就怒了?与人对战怒不得,不知道吗?初阳冷笑一声,对李权嗤之以鼻。

    看到初阳嘴角挂着的嘲笑,李权只觉得心中怒火冲天,仰天怒吼一声,提着长枪就冲刺了过来,甚至都还没到长枪的杀伤范围之内,就提着枪对着身前的初阳一阵虚刺。

    对前方连番刺来的李权,初阳暗自摇头轻轻向一旁微微一侧身就轻松躲了过去,暴怒之下的李权已经只知道直线进攻,完全没了身法、枪法、距离、招式可言。

    闪过之后初阳回手轻轻一抬枪,就在李权的小腿上刺了一个小小的伤口出来。

    李权腿部受伤直接扑倒在了泥浆里。

    看着摔进泥里的李权,初阳摇着头心中叹息道:不说你是不是真三阶,武艺确实够强,忠诚度也够,可是心性太窄了,难怪马忠不重用你,原来他早就看透你是什么人了!

    李权从地上重新爬了起来,也不顾脸上的泥泞,就像是疯子一样冲初阳怒吼一声,再度挺枪刺了过来。

    初阳单手握枪轻轻一扫,就将李权刺来的枪打飞了出去,暴怒之下控制不住力道的李权,竟连枪都握不住了。

    打出他的长枪之后,初阳又将钢矛一翻转,拿末端冲着李权,手下一压直扫向了李权的脚踝,一击之下李权再度侧身摔倒进了泥浆里。

    初阳拿下巴轻轻指了一下地上的李权,眼睛一眯说道:“你枪都掉了,还怎么杀人?”

    这时的李权已经彻底暴怒,他一个翻身从地上蹦了起来,狂叫一声从腰间抽出了环首刀,两腿开弯弓踏地,一手捏拳一手握刀攥在身前,像是发疯的灰熊一样,冲初阳狂吼不止。

    初阳也将钢矛插在了地上,从腰间抽出了八面剑,手臂轻甩挽了个剑花,然后单手冲李权勾了勾,并挑衅道:“来呀。”

    暴怒的李权脚下一蹬,握着刀的他就像是离弦的弓箭一样,噌的一声便向初阳射了过去,初阳不慌不忙运起体内元气附着在宝剑上,剑身上泛着隐隐的青光,后腿伸出撑地,右腿一蹬就迎头向李权冲去,两人相近之后各自挥舞兵器,互相全力对砍一剑!

    刀劈剑斩各自落地停稳背对而立,初阳再在手里挽了一个剑花,一抬手沧啷一声宝剑回鞘,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向停留的战马走去。(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四章 施剑气斩首李权 赵昌二将见端倪

    一众将士看着跨上马去的初阳不明就里,怎么打着打着就不打了呢?

    正在所有人都好奇的时候,握刀站立的李权手中环首刀掉落到了地上,将士们刚探头去看,就见李权噗通一声跪在了泥泞里,随即头微微向后一仰,接着噗嗤一声,整个头颅就掉到了地上!

    鲜血随着没头的胸腔,如喷泉一般激撒而出,接着无头的身躯就倒在了泥浆里。

    在场所有将士都惊得大张着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马上淡定的初阳,各个交头接耳了起来,怎么这就结束了吗?

    李权的头落地一路滚到了昌荷的脚下,他低头看了看,这死人头的眼中竟充斥着“惊讶!不可能!”随后眼皮抖了抖,眼中光影散去。

    马上的初阳斜眼看了看无头的尸体,从你动怒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走,去郎元城!”初阳冲人马挥手喊道。

    正惊讶的一众人被初阳一喊,才终于恢复了心神,齐声高呼“是!”便随初阳出了营寨。

    赵番率先一步到了初阳插在地上的长矛前,将长矛拔出后才翻身上马快步追上了初阳。

    走在最前方的初阳身后马蹄声接近,他一转头就看到赵番一手提凤嘴刀,另一手提着自己点钢矛靠了上来,初阳向他道谢一声便伸手准备拿回自己的长矛。

    对着初阳伸着的手,赵番没有把兵器给他,而是摇了摇头开口问道:“将军,末将有一事不明,恳求将军解惑。”

    “赵将军与我两番出生入死,有何事但讲无妨。”初阳收回伸出去的手,笑着回话道。

    “方才将军与贼将对战时,将军一剑威力无穷尽,便是赵某军中戎马多年,也未曾见到有如此强人!”赵番在敬仰的说道。

    “赵将军,你我兄弟二人,何须如此恭维方某,方才有言‘但讲无妨’,怎的将军不提何事,反倒夸赞起我来了?”初阳笑着说道。

    “并非末将恭维,我已在军中多年,熟知将军方才所用为八面剑,而贼将所用为环首刀,八面剑破甲能力绝非环首刀能比,而斩切能力却比不上环首刀,相比之下一钝一利,方才将军一剑便能砍下贼将头颅,这份本事,世上绝对罕有!”赵番摇着头,但严重却充斥着崇拜的炙热。

    听着这夸赞,初阳脸上一红,两种兵刃的利弊他当然知道,如果凭自身剑术,肯定不能拿八面剑把人头颅一剑砍下,他自知没这本事,刚才能砍下来其实是偷偷释放了元气出体,暗中形成了一道剑气而已。

    “而我刚才去给将军取回点钢矛时,无意中见到贼将所用环首刀完好无损,而方才将军明明只与其对砍一刀而已,不知将军是如何能做到有刀在前阻隔,还能不断其刀再将贼将斩首?”赵番抱拳请教道。

    听后初阳心中一惊,坏了菜了,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刚才初阳双手握剑对砍之下,两兵器交锋的时候初阳左手反握剑顶住环首刀,偷偷空出右手凝聚元气,在指尖形成了一道只有六寸长的细小剑气,就在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初阳偷偷拿右手指的剑气将李权斩首!

    斩切过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宝剑换到了右手上,他本以为自己这套瞒天过海施展的天衣无缝,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被赵番取兵器时,无意中发现了其中的不合理。

    初阳心中懊恼不已,暗骂自己傻,如果当时连李权的环首刀一同砍断的话,就没这些事了!这玄机要是被赵番点破了的话,那自己刚才挽剑花收剑入鞘的装薄衣行为可就丢人了!

    初阳在马上佯装镇定的干咳两声,然后哭笑着冲赵番说道:“没......没什么,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一直跟在一旁的昌荷这时也开口说话了,他道:“将军,末将也有事求解。”

    一听昌荷有事要问,可把初阳高兴坏了,心中高兴的嚷道:快问快问,正好扯开话题!

    “昌将军有何事不明?方某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初阳高兴的笑着冲昌荷问道。

    “方才将军与贼将决斗时,我曾隐约间见到将军手上发出一道青光,等你二人错身而过后,那青光又隐匿不见了,不知那是何物?”昌荷抱了抱拳问道。

    初阳瞪大着眼看着昌荷,草!怎么又转回来了?!

    马上的初阳一言不发,心中盘算道:两人都发现了刚才的端倪,这肯定瞒不住了,而且自己要是再继续编谎扯淡下去,最后被人发现了真正的实情所在,那可就真的丢人了!还不如趁早告诉他们实情的好。

    “也罢,既然你们都发现了其中的隐秘,那我就告诉你们,刚才昌将军看到的青光,是我元气出体形成的剑气,砍下他头颅的也并非宝剑,同样出自手上的剑气。”初阳如实说道。

    “元气出体?”“剑气?”赵番、昌荷二将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不明白其中道理,然后齐声问道:“什么意思?”

    “元气出体,顾名思义就是把体内元气加以运用,就是我们习武之人修行经脉......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既然已经决定告诉他们了,那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正好回郎元城路上乏闷,索性连元气功法打头开始讲解给了二人来听,省的待会儿又有不明白的要问。

    两人听后震惊到非常,同时惊讶道:“常年混迹军营当中,几乎与世隔绝,想不到天下间还有这等奥妙!”“我倒是知道有修习元气的人,但从来都没见过能形成剑气杀人的!”

    “观泰跟我一样,同样是习武之人。”初阳转头手指向了身侧后方的观泰,笑着说道。

    赵番、昌荷两人惊讶的回过了头看着观泰,两人刚开始只当观泰是初阳的小跟班而已,甚至一度以为初阳发达了,在关照自家兄弟而已,现在得知他也有初阳的本事时,才对他重视了起来。

    一番客气之后,赵番问道:“郭兄弟也能手放剑气吗?”

    “我还达不到大哥的境界,我只是二阶初级而已。”观泰笑着摇了摇头,要是能的话那还好了呢,省的成天被初阳两口子虐待!(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五章 缓步慢行到郎元 却被拒于城门外

    赵番点了点头说道:“嗯,不着急,没人能一口吃成胖子,料想方将军能有今日成就,也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我相信假以时日,郭兄弟一定能持平方将军。”

    “那小弟就借赵将军吉言了。”观泰笑着冲赵番抱了抱拳说道。

    笑完之后观泰心中暗道:这话你可说对了,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大哥年纪轻轻就能荣登三阶之位,他可是经历了无数的生死!这是他拿命来跟老天换来的报酬!

    初阳回头眯眼看着观泰,觉得他很不对劲,就像刚才赵番夸赞自己的时候,要是平常的观泰,肯定跟挣了的牛一样,早就上来把自己吹上天了,可刚才事发的时候,他只跟在身后却一言不发。

    难道是经历了第一次杀人,心智受到了冲击?就像自己第一次在“龙吟凤鸣”杀那老妓的时候一样,开始怒火冲心,见了血会兴奋,暴怒之心不受控制,索性一杀到底,到最后缓过神来才害怕。

    可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像啊,杀人虽然会心惊胆颤,可这是为了保住自己家乡的战斗,根本不需要愧疚跟恐惧,而且当时自己还先引导他了,也问他了,他的回答也没怎么样。

    总之观泰不对劲,很不对劲。

    就缠绕着这个问题,初阳想了一路都没想通,正走着走着的时候,他突然被一声叫喊拉回了现实,“城下何人军马?”

    初阳这才抬头去看,见到面前一堵城墙,城上石刻两个大字“郎元”,原来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本州人马,平虏中郎将方捷,领刺史将令,来救郎元。”赵番举着火把,冲城楼上喊话道。

    “可有刺史官文?”城楼上城门校尉喊话问道。

    “行军匆忙,未曾给予。”赵番喊话道。

    “黑夜之中,难以分辨,尔等可在城外驻扎,等天明后再请入城。”这次不同之前被乔州府城门校尉拦下,现在经过了上次讨回郎元城的战斗后,初阳的名声早已经在军中传播开了,可虽然知道初阳的大名,但现在战时为了防止马忠冒名顶替诈开城门,校尉为了谨慎起见,还是不敢开城门。

    “我等冒雨行军,未曾带得营帐。又在雨中袭取了马忠一处营寨,现唯恐将士们受了风寒,请快开城门。”刚才战斗的时候还觉察不出来,现在停下手了,身上都穿着雨水浸透了的湿衣服,又是深秋时期,所有将士都冻得缩成了团。

    城门校尉看着底下一群打着哆嗦的士卒,心中有些不忍,看他们的着装的确是乔州兵马,可如果真是马忠派人假装的,那也肯定会换行头,为了能保住郎元,保住乔州,就决不能心存善念。

    校尉忍下心来冲下喊道:“天明之后,方能入城。”

    见到校尉决意不肯开城门,赵番也没了话语,既然他都这么肯定了,那自己说再多都是废话,索性一言不语直接翻身下了马来,活动着筋骨,同时心中大骂城门校尉。

    这时身后马蹄声起,是刚才袭营时,一直留在外面等候的军师监军,高存高子徽。

    赵番上前扶着高存从马上下了地,然后冲楼上喊道:“寒雨中作战,将士们皆已疲惫,若这时马忠率军杀到,那我军四千人马皆要命丧于此,校尉可去禀明程将军,他来一看便知真假。”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城门校尉虽然听过初阳的大名,但根本不认识他,但驻守郎元的程原认识他,等他来一看就能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别再像刚才那人说的一样,拒己方人马于城外,马忠来了再杀他们个措手不及,那自己罪过就大了。

    校尉回身拉过了身边一个弓手,嘱咐他快去禀告程原,然后冲楼下喊话道:“请诸位稍待片刻,我这就禀明程将军。”

    所有人的心情这才放松了起来,就像高存说的,要是真的饥寒交迫停留在外面一夜,等到马忠率军杀到,那这四千人就是白白送死了!

    等了不多时,城门还没打开,就听到门内有人焦急又兴奋的嚷着:“初阳!初阳!”

    随后城门吱嘎一声被打开,许久不见的程原着急忙慌的冲了出来,初阳见了急忙翻身下马,程原到近前后一把抱住了初阳的手,兴奋的说道:“我可把你盼来了。”

    感情程原在闻听是初阳来到的时候,竟然连看都没看,直接开城门迎接了。

    “方捷拜见将军。”初阳撤出了程原的手,冲程原抱拳说道。

    身后的赵番、昌荷二将也抱拳说道:“拜见程将军。”

    程原扶起了二将又看到了他们身后的高存,就急忙冲高存见礼道:“军师。”

    高存也冲程原作揖行礼道:“程将军。”

    “快,进城来。”互相见礼之后,程原激动的拉着初阳的手,就往城内走去。

    路过城墙走廊后,赵番一把拽过了一个士卒喊道:“把刚才那个校尉给我叫来!”

    不用细说也知道赵番要干嘛,那肯定是要指责校尉不开城门,初阳急忙拦下了他道:“将军莫要气恼,战时不私放军马入城,校尉作为乃尽忠职守耳,理应嘉奖才是。”

    主将都发话了,赵番不敢再有言语,只能点头哈腰的答应道:“是。”

    程原听着初阳一番话,暗自点头赞许,方初阳人品果然高尚,绝非心胸狭隘之徒!

    其实城门校尉在见到程原亲自开城门迎接初阳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犯错了,不等别人说,就自己率先到了步梯下准备受罚,而当他听到初阳一番话语的时候,直把他感动的声泪俱下,心中暗骂自己,这种品德高尚的好好将军自己居然拒于城外,万一有个闪失,那自己真的就缺德了!

    一路走着,程原激动的对初阳问道:“方才小校来报,言你趁雨夜袭取了马忠一处营寨,可是真事?”

    初阳点着头,将今夜趁大雨偷取了丁山营寨的各个事迹详细说了一遍,差点佩服的程原给初阳磕头,他激动的说道:“马忠六万大军来取郎元,想不到一夜之间竟被初阳以四千人马去掉了他两万,还杀他三将,重伤一将。有初阳坐镇,马忠不败,天理不容,哈哈哈。”

    “将军过奖,全凭将士用命,才能取得如此辉煌。”初阳笑着谦虚道。

    安排下了入城的四千将士后,一行人欢笑着去到了由县令府暂代的将军府中。(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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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界初阳介绍:
盘古挥斧开鸿蒙,子丑寅卯十二支。 清升浓下日月明,星辰环绕万物生。 混沌再分三界乱,神鬼妖魔人涂炭。 若问世间何为此,须看初阳三界传。东界初阳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东界初阳,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东界初阳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