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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女上司全文阅读

作者:易克     非常女上司txt下载     非常女上司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你安心出差就是

    “晴儿,明天我就要出差了,这一去,要10多天,你自己在家里要照顾好自己,还有,那办学手续的事情,抓紧办,有事你多和老三商议,本来我想走之前办理那《办学许可证》的,看来,要等到我回来再说了!”我对晴儿说。

    “嗯……营业执照还没到手,那就先等等吧,不着急,你安心出差就是!”晴儿说。

    我点点头。

    晴儿又说:“对了,峰哥,妮妮的病虽然好了,可是,柳月不在家,只有她和小红在家里,我有些不放心,我想,把妮妮接到我们家里吧,住在我们家里,等柳月回来了,再把妮妮送回去!”

    我说:“嗯……好!”

    妮妮一听,很兴奋,抱着晴儿的脖子打转:“好呀,好呀,我喜欢住在大哥哥大姐姐家里,晚上我要大哥哥大姐姐搂着妮妮睡觉觉……”

    我和妮妮都笑了。

    我心里这几天除了妮妮,还有一个心事,那就是杨哥和黄莺的事情。

    这几天,我的心里一直在激烈斗争着,矛盾着……

    直到今天早上,我终于做出了决定,在我去南方之前,我必须要和杨哥谈一次,我必须要告诉杨哥事情的真相。

    我想了,不管杨哥知道了真相后会发生什么,不管黄莺如何恨我,不管梅玲会对我采取什么报复措施,不管杨哥和柳月之间以后会如何,我都要告诉杨哥,不然,我做人的基本良心过不去,我的内心无法释怀,杨哥是个好人,我不能太自私,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利让杨哥受到伤害。

    我想,假如柳月换了我,她也会这么做,假如柳月知道这事,她也会支持我这么做,毕竟,做人不能太自私!

    做出了这个决定后,我终于心里放下来一个沉重的包袱。

    我决定上午接妮妮出院后,下午就和杨哥谈这事。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宋明正急火火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小红。

    我和晴儿都一愣,妮妮欢叫蹦跳着叫起来,伸出两个小胳膊:“爸爸,爸爸……爸爸抱抱……”

    宋明正眼圈一红,接着就迈步过来,一把将妮妮抱在怀里,紧紧的。

    我和晴儿看看宋明正父女俩,接着都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小红。

    小红在旁边低声对我和晴儿说:“我正好在医院门口遇到宋哥回家,他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就说了……”

    原来是这样,我和晴儿对视了一眼。

    看着宋明正和妮妮父女亲密的情景,晴儿眼圈发红,偷偷抹了下眼角。

    我的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

    宋明正一会放下妮妮,看着我和晴儿:“老弟,弟妹,我刚才回家遇到小红,听小红简单说了下情况,妮妮妈妈不在家,幸亏了二位,太感谢了!”

    晴儿笑着说:“宋大哥客气了,大家是好朋友,应该的,幸亏小红和我们及时联系地早,不然,还真的就麻烦了!”

    晴儿的话里意思我明白,是不想让宋明正责怪小红没看好妮妮,为小红开脱。做保姆的,不容易,动不动就要受难为,动不动就会成为推脱责任的出气筒。

    我于是也符合说:“现在已经都好了,没事了,这就好!这几天小红可是辛苦了,一直跑前跑后忙乎!”

    小红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我和晴儿。

    宋明正点点头,叹了口气:“唉……我这个当爹的惭愧啊,没尽到责任……”

    我说:“宋大哥,不必自责,春天天气变化无常,孩子容易感冒发烧,这也是不好避免的!”

    宋明正说:“我在县里这么一大摊子,整天不着面,柳月工作又忙,对孩子的照顾都有不周的地方……”

    我说:“柳部长其实对孩子照顾很好的,虽然工作很繁忙,但是,还是整天把孩子挂在心上……”

    我在尽力为柳月开脱。

    宋明正说:“她啊,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妮妮现在都好了吧?”

    晴儿说:“在这里治疗地很好,很周到,那医院院长特别给予了关照,妮妮恢复地很彻底,完全治好了!”

    我想小红应该是没有告诉宋明正之前发生的不快的事情,也点了点头:“是的,傅院长一听说是你的孩子,马上就高度重视起来,不但进行了最好的治疗,而且,还给安排了最好的房间,免除了医药治疗费用……”

    宋明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嗯……这个小傅,还算有点良心,没有让我失望!”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傅院长急匆匆走进来,满脸堆笑:“哎呀——宋局长,老领导,您来这里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刚听他们说了,就赶紧来拜会老领导了!”

    宋明正笑着和傅院长握手:“小傅,我刚才都听江主任他们说了妮妮在这里住院的情况,麻烦你了,谢谢你的格外关照!”

    傅院长脸上露出一丝紧张的神情,看看我,我说:“傅院长,你放心,宋书记对你的关照是满意的,刚才刚刚表示了发自内心的赞赏!”

    傅院长听我这么一说,知道我没有告医院的状,放心了,带着感激的神情看了我一眼,对宋明正说:“老局长,您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这么做,是应该的,一来我是您亲自提拔起来的,知遇之恩啊,就是没有机会回报您;二来呢,您虽然不在卫生系统工作了,但是,在我的心中,您是我永远的领导,我对您是永远带着报答的心情的,您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咱们是没有外人的……”

    宋明正显然对傅院长的话觉得很中听,笑着点点头:“难得啊,小傅,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局长……我现在可是发配到县里去喽……是管不到你的喽……”

    傅院长忙说:“老局长,您可别这么说,你这哪里是发配啊,分明是去镀金呢,我们卫生系统的人都明白,您的前途光明远大着呢,官场的提拔规则,还有您的能力,这过上几年,您保准就是副地级了,咱们这分管卫生的副市长,说不定就是给您留着的,呵呵……到时候,您可又是咱卫生系统的分管市领导了……大家都盼着您早日提拔重用,都想早日在您的领导下工作呢!”

    傅院长还真是块混官场的料,眼光还挺长远。

    宋明正听了呵呵笑起来:“小傅啊,要是你是省委组织部的就好了,哈哈……那我进步就快了……不过,说真的,我干了好几年的卫生工作,对卫生系统,还真的有感情了,虽然我现在在县里工作,但是,我对全市卫生系统的发展状况,还是很关注的……”

    傅院长笑着:“老局长,你不但要关心全市卫生系统的工作,您还要多关心关心小傅的工作啊,我的成长,是离不开您的指导教育和帮助的,我的每一步,都离不开您的鞭策!”

    宋明正说:“我就住在你眼皮子地下,你干的很不错啊,我都是看得见的,好好努力,小傅,眼光放长远,你还年轻,前途远大!”

    傅院长忙点头:“嗯……我会时刻记得老局长的教导,一定努力好好做事情,还希望老局长今后继续提携,我愿意一辈子做老局长最忠实的下属和小兵……”

    我看着傅院长的表演,愈发觉得傅院长真的是一个混官场的人才,放在医院里都可惜了。

    然后,宋明正又说:“小傅,你去忙吧,我和孩子还有江主任他们一起呆一会儿,说会话,一会就出院了……”

    傅院长说:“好,好……”说完,傅院长又和我热情握手,然后退了出去。

    宋明正又抱起妮妮,亲着妮妮的脸蛋:“乖乖女儿,病好了,出院了,该跟爸爸回家喽,爸爸带你回家陪你玩,给你做好吃的,买好玩的,好不好啊?”

    我一听这话,急了,妮妮要是跟了宋明正回家,就再也回不来了,那王巧玲一定不会再放妮妮走的。

    晴儿这时看了看我的脸色。

    我正思忖着该如何说,妮妮在宋明正怀里说话了:“不嘛,爸爸,我不嘛……我不跟你回家嘛……我要去大哥哥家里去嘛……”

    宋明正笑了:“呵呵……傻丫头,自己的家不回,却要到大哥哥家,这是为什么呢?”

    妮妮在宋明正怀里摇晃着身体:“我想去大哥哥家里住,我喜欢和大哥哥大姐姐在一起……我不要回你家……”

    宋明正说:“呵呵……乖乖,怎么,什么你家里啊,那是咱家里,家里小妈在呢,小妈可想你呢,整天念叨你呢,你不想小妈吗?”

    妮妮一听小妈,脸上露出了惧色,说:“我不,不想小妈,爸爸整天不在家,我不要和小妈在一起……”

    宋明正奇怪地看着妮妮:“为什么啊,闺女,小妈对你不好吗?”

    妮妮点点头:“嗯……不好,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小妈老是骂我打我,我不要自己在家里和小妈在一起……”

    我一听这话,心里登时就放松了,站在那里,静观事态发展。

    宋明正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看着妮妮:“闺女,是真的?”

    妮妮点点头:“嗯……爸爸在家里,小妈就对我好,爸爸不在家里,小妈就骂我,还打我……”

    宋明正的眼睛瞪圆了,说:“她……她敢打你,打你什么地方?”

    妮妮歪着脑袋想了想:“地方好多啊,有脑袋,耳朵,还有……还拧我胳膊,拧我大腿……自从小妈肚肚里有了小弟弟,小妈就老是打骂我,骂我是杂种,是野种,还不许我告诉爸爸……我一点也不想和”(未完待续)

脸上露出畏惧的神色

    宋明正气的脸色铁青,转头看着小红:“小红,这是真的吗?”

    小红的脸上露出畏惧的神色,点了点头:“嗯……”

    宋明正发火了:“我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红唯唯诺诺地说:“宋哥……我……我……王姐那么凶,我……不敢说……”

    这时,我说:“宋大哥,你不要为难小红了,小红的身份和地位决定了她是有难处的,毕竟你和嫂子是两口子,她怎么说?弄不好还会让你们认为她是在挑拨离间你们的夫妻关系,所以,小红也是很为难的,别责备她了……”

    宋明正听我这么一说,不训斥小红了,深深出了口气,抱着妮妮,半天没做声,脸色极其难看,似乎又在思考着什么。

    我不经意间看到宋明正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犀利的寒光,虽然很短暂,但是我还是捕捉住了。

    我的心里一颤。

    一会儿,宋明正说:“妮妮,跟爸爸回家,你和小红姐姐就住在咱家里,爸爸给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好不好?”

    妮妮说:“真的?爸爸!”

    宋明正拍着妮妮的脸蛋:“爸爸说话算话,怎么会骗妮妮呢,妮妮不愿意和爸爸在一起嘛?”

    妮妮说:“愿意和爸爸在一起,我好想爸爸啊,可是,爸爸你能在家里呆多久啊?”

    宋明正说:“爸爸下午就好赶回去开一个重要的会,不过,你放心,你和小红姐姐住在家里,保证没有人敢打你骂你的,爸爸给你保证!”

    妮妮一听,摇摇头:“爸爸下午就要走啊,那我不回家,我要去大哥哥大姐姐家,刚才大哥哥大姐姐已经答应我了……”

    宋明正说:“乖孩子,听话,听爸爸的话,大哥哥大姐姐都要上班忙的,不要给大哥哥大姐姐添麻烦了!”

    妮妮在宋明正怀里使劲摇晃着身体,嘴巴撅起来:“我不,我就不……”

    这时,晴儿说:“宋大哥,没关系的,让妮妮到我家里住些日子吧,正好你在县里忙,柳姐又在北京出差,我呢,已经辞职了,时间很自由,自己安排自己掌控……”

    宋明正一听:“哦……弟妹,你辞职了?”

    晴儿笑笑:“是啊,辞职了,现在正在家赋闲呢!”

    宋明正说:“为什么辞职?”

    晴儿说:“不乐意做了,呵呵……想没事下海做个生意,开个英语补习学校呢!”

    宋明正点点头:“嗯……这倒也不错,自主创业,符合时代潮流……江老弟,我看,弟妹的思想比你我都先进哈……”

    我笑了起来:“是这么样的!”

    晴儿说:“所以啊,宋大哥,既然妮妮现在不想回家,那就和我在一起吧,我有时间的,妮妮身体刚恢复,我在家给她调养调养身体……再说了,我特别喜欢妮妮,也想和她多呆一起呢!”

    宋明正踌躇了一下,这时妮妮伸手捏住宋明正的鼻子:“爸爸,爸爸,快答应啊,快答应……”

    宋明正笑了,说:“好吧,闺女,那爸爸答应你,好不好?”

    妮妮高兴了,亲着宋明正的脸:“好爸爸,好爸爸……”

    宋明正说:“在大哥哥大姐姐家里不许淘气,要听话,好不好?”

    妮妮说:“嗯……妮妮是最听话的孩子了……”

    宋明正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嗯……在那里住几天,等身体恢复好了,爸爸来接你回家,好吧?”

    我一听,心又紧了起来。

    妮妮一听:“爸爸,我不想回小妈这个家啊?我要回妈妈那个家!”

    宋明正说:“妮妮,妈妈每天都很忙,妈妈没有时间照顾你的,我看,你还是跟着爸爸过,在爸爸家里,好吗?小妈以后……会对你好的……”

    妮妮使劲摇头:“不好,不好,小妈现在会对我好,可是,要是小妈肚肚里再有了小弟弟,又会打骂我的……我不要去……”

    宋明正说:“妮妮,你不想和爸爸在一起嘛?”

    妮妮说:“想啊,想……可是,我也想和妈妈在一起……我想和爸爸妈妈同时在一起……”

    宋明正的眼神流露出一丝犹豫,抱着妮妮没做声。

    晴儿皱紧眉头,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这时,我说话了:“宋大哥,我看,还是妮妮跟着妈妈好,孩子不能从小没有母爱啊……”

    宋明正看着我,点了点头,又苦笑了下。

    这时,晴儿说话了:“可是,孩子也不能没有父爱啊,对女孩来说,父爱更重要,孩子的性格受父亲的影响要更大一些的……”

    宋明正看看我,又看看晴儿,没有说话。

    我瞪了晴儿一眼,晴儿似乎没有看见,说:“宋大哥,先别考虑那么多了,先让妮妮跟我们回家吧,这事等等再说吧,至于妮妮到哪里去,我觉得最好你等柳姐回来,你们一起好好商讨……还有,最好要尊重妮妮的意见……”

    宋明正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嗯……弟妹说的也有道理……唉……纠葛啊……我这个做爸爸的,太不合格了,孩子受了虐待,我竟然到现在才知道……我估计柳月也不知道,柳月要是知道了,她会疯了的,会找王巧玲拼命的……”说着,宋明正的眼神突然发起狠来:“混蛋……她竟然背着我对孩子这样,我饶不了她,我不会原谅她……”

    我看着宋明正的眼神,心里突然有些担心,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晴儿紧紧盯住宋明正的眼神,眉头紧锁。

    一会儿,宋明正又自言自语地说:“她是决不肯为了孩子舍弃事业的,我知道她的……那个女人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妮妮肯定也是会受虐待的……唉……实在不行,我就带妮妮去县里,我们父女俩一起生活,反正是不能让孩子受委屈……”

    我心里一缩,老宋想把妮妮要回去了,借着这次妮妮生病的事情。

    妮妮要是走了,不管是跟着小妈还是跟着老宋去县里,柳月肯定都不能接受,等她从北京回来,要是面对这个情况,那岂不是等于晴天霹雳?

    这时,晴儿说:“宋大哥,这事先不要考虑了,说不定还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来日再议吧……我觉得,先让妮妮在我那里住着,等柳姐回来,还是让妮妮先跟着柳姐,事情慢慢来嘛……”

    我看了看晴儿,晴儿不看我。

    宋明正点了点头:“嗯……好吧……等等再说吧……那就麻烦你们了……”

    晴儿笑着:“宋大哥,别客气啊,我们都很喜欢妮妮的呢!”

    宋明正对小红说:“出院的事情都弄好了吗?”

    小红点点头:“弄好了!”

    宋明正说:“这样吧,中午大家一起吃饭,我们去饭店,我请客!”

    妮妮一听去饭店,很高兴,拍着手:“好呀,爸爸,我喜欢去饭店!”

    宋明正笑了,又亲了亲妮妮,妮妮嘻嘻笑着:“爸爸胡子好扎,疼……”

    大家都笑起来,我说:“宋大哥,你这次回来,不回家看看嫂子,和嫂子一起吃顿饭了?”

    宋明正眼里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说:“不回去了,我们一起吃饭,下午我就会南江!”

    我看了看晴儿,晴儿正看着宋明正。

    我们一起离开了医院,去了附近的一家大酒店,要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大家边吃边继续聊。

    宋明正似乎突然有了什么心事,吃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我对宋明正说:“宋大哥,嫂子最近好吗?”

    宋明正说:“哦……好……她又不上班,有什么不好的呢?”

    晴儿说:“天天在家里,也很闷啊!还不如找个事情做!”

    宋明正说:“最近她也没闲着,整天在家里,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一帮狐朋狗友,天天出去打麻将,玩钱呢!”

    我开玩笑地说:“哦……呵呵,那赢了不少钱吧?”

    宋明正皱皱眉头:“赢个鬼啊,就她那臭水平,还能赢钱,不把我家底子输光了就算运气了!”

    晴儿说:“呀——宋大哥,你的家底子可是很厚实啊,嫂子玩麻将,至于输到那个程度吗?”

    宋明正说:“那要看玩多大的了,麻将玩大的,也是输赢很厉害的……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家里长长不见人,就是回来了,也是垂头丧气,找茬和我闹……唉……作孽啊……”

    晴儿还要说什么,我用脚在桌子下面踢了踢晴儿的脚,晴儿看了我一眼,不做声了。

    吃过饭,宋明正又带着妮妮去逛商场,给妮妮买了一大堆玩具,然后我们带妮妮和小红回家,宋明正直接回了南江。

    到了我们家,妮妮欢叫活泼起来,到处跑,嘻嘻哈哈的,很开心。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妮妮的样子,心里很宽慰。

    晴儿托着腮帮,似乎若有所思。

    我对晴儿说:“晴儿,你想什么呢?”

    晴儿怔了一下:“哦……没什么!”说着,晴儿站起来,去找妮妮玩。

    我坐在那里看着晴儿的神态,心里隐隐有些不大对劲。

    正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我刚要站起来去接电话,晴儿已经就近接了。

    “哦……柳姐啊……呵呵,你好,柳姐……”晴儿笑呵呵地接电话:“你找妮妮啊,呵呵……等等啊,妮妮正在玩呢……”说着,晴儿冲妮妮喊道:“妮妮,来呀,妈妈来电话喽……”

    妮妮一听,急忙跑过来,从晴儿手里一把抢过话筒,嚷嚷起来:“妈妈,妈妈……”

    我提心吊胆地看着妮妮接电话,生怕妮妮露馅。(未完待续)

你千万别客气

    “妈妈,我很好呀,我在大哥哥家里玩呢……嘻嘻……”妮妮对着电话说着:“对了,妈妈,我告诉你呀,今天我和爸爸一起吃饭了,爸爸带我逛商场了,给我买了好多好玩的玩具呢……嘻嘻……妈妈,我可喜欢在大哥哥大姐姐家了……嗯……妈妈放心,妮妮好乖好乖的哦……妮妮很听话的哦……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哦……妈妈快回来呀,妮妮想妈妈呢……好的,我让大姐姐接电话,大姐姐,妈妈找你……”

    妮妮终于接完了电话,我松了口气,晴儿和柳月继续说话:“柳姐,呵呵……你千万别客气啊,妮妮很乖的,晚上睡得也很好,你放心吧……没有什么麻烦的,我正好自已一个人在家里闷,有了妮妮,家里好热闹啊,呵呵……我都想把妮妮给你抢过来了,呵呵……好的,柳姐,你放宽心就是,好好忙你的事情就是……对了,峰哥也在,你要不要和他说两句……不说了,好,那好,柳姐再见!”

    晴儿挂了电话,对我说:“柳姐又感谢我们的,她那边正很忙的……”

    我点了点头:“嗯……”

    晴儿说:“明天你就要出差了,家里就剩我自己了,幸亏妮妮和小红来了,在家里陪我,也不闷了……”

    我说:“嗯……对了,你这几天在家里,和老三多联系,把学校那事的前期工作先运筹着,比如校舍教师招聘等,先进行着,等我回来,办完《办学许可证》,就可以开张了……”

    晴儿点点头:“这个我已经考虑了,我还要结合带回来地那些资料和学习考察的东西,做出我们自己的教学管理和考核方案,基本按照你给我做的那个可行性方案来运作这些事情,按部就班进行,你放心好了,有什么事情,我会随时给你汇报的……对了,你现在大哥大一般都开机的,那你的bb机岂不是用不上了”

    bb机我现在的确是用不上了,我已经将它锁进了我的办公桌抽屉里,我想让它成为我永久的纪念。

    我说:“是啊,早就不用那玩意儿了,也算是巧,配了大哥大不久,bb机就坏了,去修理,问了下,要好几百,不值当了,我就扔了……”

    晴儿一听,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本来还打算你不用了,我拿来用呢,既然坏了,那就算了!”

    我说:“干脆一步到位吧,你去买个大哥大算了,既然做生意了,下海了,以后也肯定要用得着的……”

    晴儿说:“这个东西好贵啊,我不舍得买!”

    我说:“这是你今后工作必须要用的,买吧!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去买个吧,这钱反正早晚是要花的!现在这个东西更新换代都很快,干脆,要买就买个好点的,你以后是校长了,老板了,出去也抓面子啊,呵呵……”

    晴儿点点头:“嗯……呵呵……要不这样吧,峰哥,我买个好的大哥大,那种刚出来的小的,很精致,给你用,我用你这个就好了,咱两口子,要抓面子也得你先抓啊,咱们家里,你是领导,我得先尊重领导啊……”

    我笑了下:“别,我无所谓用什么样的都行,还是你用吧,老板更需要派头,呵呵……”

    晴儿不答应,坚持要买个新的给我,她用我的。

    我急了,这是柳月送我的大哥大,我是不舍得的。

    我说:“还有啊,我这个号码,单位里的很多同事和同行都知道的,换了机子就得换好吗,即使重新拷号码也很麻烦,会耽误工作的,再说了,我这个人恋旧,用习惯了,不舍得换,还是不要换了,你就用新的好了……就这么定了!”

    晴儿说:“嗯……那好吧……难得你恋旧……那我是你老婆,你可要保持恋旧的习惯啊,不要喜新厌旧……”

    我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你不相信我?”

    晴儿说:“你用你的行动来证实,我就一定会相信你!”

    我说:“好了,你别神经病了,又来了!”

    晴儿撇了撇嘴,走到妮妮那里去了。

    看着晴儿,我突然想起来梅玲,梅玲经常和晴儿在一起,不知道晴儿受梅玲的影响有多大。

    梅玲要的那个讲话稿,我第二天就给她了,稿子经马书记审阅后,直接通过,梅玲自然是很高兴的,随后就在第三天的大会上宣讲了,听陈静回来说反应很好,效果很显著。不仅如此,马书记还亲自将稿子签发给了总编室,在报纸上刊登了梅玲的署名文章,作为此次梅玲参加妇代会的圆满句号。

    至于市妇联和机关党委的采访事情,马书记虽然说让我亲自去,我却没有照办,我不喜欢那两位领导,我于是找了个借口出去采访,然后安排给陈静去做了,稿子也都给马书记审阅了。马书记看了稿子,对我没有亲自去采访,倒也没说什么,因为稿子他是满意的。

    此次黄莺和杨哥一帆风顺,梅玲自然是得意的,对晴儿之前的行为,或许她也就不再追究了,毕竟,她的目的达到了。

    晴儿解脱了,我却不愿意放过此事,我决意要按照我的计划去做,我不会让梅玲和晴儿结怨,我却不在乎得罪梅玲。

    想到这里,我站起来穿外套要出去,我要去找杨哥。

    晴儿看见了,问我:“峰哥,你干嘛去啊,今天是周末,你不会还要加班采访吧?”

    我说:“聪明,你答对了,下午有个采访活动,我去看一下!”

    晴儿说:“哦……好的,去吧,晚上回来吃饭吗?咱家里今天可是来了小客人呢……”

    我看看妮妮和小红,说:“嗯……我回来吃晚饭!”

    晴儿撒娇地说:“那好,今晚正好为妻给哥哥送行,你可一定要回来哦……”

    我笑笑:“好的!”

    我出了家门后,直接摸出大哥大给杨哥打电话。

    电话通了,里面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是找老杨的吧?”

    这是黄莺的声音,看来杨哥大哥大没放在身上,黄莺代接的。

    我硬着头皮说:“嗯……是……”

    黄莺的声音停顿了片刻,接着说:“哎——听声音好像是江主任啊,是不是?”

    声音被黄莺听出来了,我做迷惑的语气:“哦……你是?”

    “是我啊,我是黄莺啊,你黄姐,呵呵……”黄莺的声音听起来很热情。

    我发出恍然大悟的语气:“哦……是黄护士长啊!”

    “呵呵……是啊……江主任,近来一向可好?”黄莺的声音听起来幸福指数不低。

    我说:“还好,黄姐最近也一定不错吧?”

    “呵呵……我很好,”黄莺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对了,弟妹最近也好吗?”

    我一怔,说:“嗯……好,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黄莺说:“呵呵……不客气,我这哪里是关心了,弟妹对我倒是很关心的,我问候下弟妹,也是理所当然了……”

    我知道黄莺话里的意思,干脆装作什么也不知,说:“嗯……我和小许对你都是很关心的,对了,你和杨哥,现在还好吧?”

    黄莺说:“好啊,不是一般的好,是很好,呵呵……老杨现在终于被我打动了,接纳了我的一片真情,我的一片苦心没有白费啊……哎——这可是要真的很感谢你啊,还有宋书记,当然,还要特别感谢你家小许……你家小许可是对我的事情给予了特别的关注和关怀,我是永远都不能忘记的……”

    话有些不大投机,我觉得有些没趣,就说:“祝贺你,黄姐……对了,杨哥在吗?”

    “他不在啊,吃过午饭,出去散步去了,我要陪他去,他不让,呵呵……也好,我正好在家给他洗衣服,整理家务……”黄莺说着,声音里充满着家庭小主妇的幸福和温柔。

    “哦……去哪儿散步去了?”我问黄莺。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黄莺说:“平时他都是自己一个人散步,不让我跟着,我还真弄不清楚他都喜欢去哪儿散步……”

    我心里有底了,杨哥平时喜欢习惯散步的地方其实我知道,那就是江边。

    “哦……既然杨哥不在,找不到他,那就算了,等周一上班再说吧!”我说。

    “怎么?有事吗?”黄莺说。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下去出差,他们委托我捎带了一份材料给杨哥,是杨哥要的……”我说。

    “哦……那等他回来我告诉他!”黄莺说。

    “不用了黄姐,我周一直接给他就行了,反正也不急!”我说。

    “那好吧!”黄莺说。

    “黄姐再见!”

    “江主任再见!”

    放下电话,我打车直奔江边,果然,在江滨公园里,我看到了杨哥,正默默地坐在江边的大石头上抽烟,眺望着滚滚而去的浑浊江水。

    杨哥现在开始抽烟了,以前他可是极少抽烟的。

    我放慢脚步,轻轻走到杨哥身边,杨哥似乎没有觉察。

    杨哥身体一动不动,就那么坐在石头上,身体显得有些佝偻,眼睛注视着江水,显得很深邃。江水轻轻拍打着江岸,发出咕咕的声音,,飞溅到杨哥的裤脚和鞋上。一阵风儿吹来,杨哥稍微有些秃顶的头发被吹乱了几缕,耷拉到了额头上。

    杨哥的样子显得有些苍老。

    我看着杨哥的侧面背影,觉得心里有些酸涩,虽然杨哥没有强壮的身躯,没有伟岸的身材,没有英俊的面孔,但是,那岁月的磨砺和生活的历练,早已将杨哥打造成了一个成熟稳重胸怀气度的魅力男人,他的精神状态,永远是那么朝气和稳健,他的气质和举止,永远是那么成熟和得体。

    可是,现在,此刻的杨哥,在我看来,似乎更像是一个失魂落魄的流浪汉。(未完待续)

真正成熟的男人

    看着杨哥坐在那里,我似乎品味到了杨哥心里的无奈无力痛苦和酸楚……

    在杨哥面前,我觉得自己显得是那么懵懂和幼稚,杨哥不像我,喜怒经常溢于言表,他属于那种真正成熟的男人,他的内心世界是那么深广,他不会让人轻易看穿他的内心,他会将自己的痛苦抑或酸疼深深埋藏在心里,只有在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间或表现出隐约的几许。

    看着杨哥的样子,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悄悄坐在了杨哥身旁。

    杨哥觉察到了,一扭头,看见了我,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怔,接着笑了起来:“咦——小江啊……”

    我点点头:“嗯……杨哥!”

    杨哥说:“怎么?今天不忙了?”

    我说:“是啊!”

    杨哥说:“做记者的,能有空闲,难得啊!”

    我冲杨哥笑笑:“杨哥,你在这里坐了很久了?”

    杨哥没有回答我,说:“你也来这里散步的?”

    我说:“我给你打电话,黄姐接的,说你出来散步了,我猜你可能在这里,就过来了!”

    杨哥说:“哦……你找我有事吗?”

    我说:“嗯……杨哥,我明天要跟随马书记去南方考察,走之前,我找你,是想说一件事情!”

    “哦……什么事啊?”杨哥将烟头扔进江里,看着我。

    “嗯……”我踌躇了一下:“就是关于你和黄莺的事情……”

    杨哥皱了下眉头,然后说:“这个事情……这个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说:“杨哥,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干涉你的事情,也绝无其他坏意……我是出于对老兄的感情和爱戴,出于老兄对我一直关怀的感恩,出于我做人的基本良心,所以,我想和你说说这个事情……”

    杨哥点点头,笑了笑:“哦……动机很感人……是不是还想让我和黄莺分开,觉得我和黄莺不合适?”

    我点点头:“分开不分开,合适不合适,你自己决定,你自己清楚,我只是想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做决定,由你自己来,我是无权也无资格来说这话的!”

    杨哥说:“什么真相?”

    我说:“你和黄莺之间发生关系的真相!”

    杨哥一怔,接着笑起来:“小江,你怎么了?我和黄莺发生关系的真相,我是当事人,真相我自然是知道的,这个还需要你告诉我吗?”

    我说:“杨哥,你是身在庐山,当局者迷,这个事情的整个过程全部都是有人才操纵的,有人是这个事情的幕后操纵人,你那晚和黄莺酒后不能控制自己和她发生了关系,这不是你本能无法自控,而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因素导致你这么做,这个事情,整个过程都是一个圈套……”

    我说的很认真。

    杨哥的神色严肃起来,看着我:“你说的幕后操纵人是谁?”

    我说:“梅玲!”

    “梅玲?”杨哥重复了一遍:“黄莺的表姐……”

    “对,梅玲和黄莺是表姐妹关系,梅玲在幕后指使黄莺打着给你接风的名义,在期间做了某种手脚,让你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和她发生了关系,造成已成事实、木已成舟的现实,逼迫让你来接受……”我说。

    杨哥的神色严峻起来,但是眼里的神色似乎很是怀疑,凝眉看着江面,不做声,在思考。

    一会,杨哥扭头问我:“你怎么知道是梅玲?你怎么知道这个过程中黄莺做了手脚?”

    “我……”我愣了下:“我判断出来的!”

    “判断出来的?”杨哥失笑了下:“判断……那就是说,你是推理出来的了?”

    我说:“是的!可以这么说!”

    杨哥说:“那么,根据你的推理,她是用什么手法让我进入圈套的呢?”

    “下药!”我说。

    “下药?什么下药?”杨哥说。

    “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我说:“下了那种可以让那人性裕发狂的药!”

    杨哥瞪大眼睛看着我:“这也是你推断出来的?”

    我说:“是!”

    杨哥说:“你凭什么这么推断?”

    我说:“因为……因为我根据你那天的话,还有,还有我偶然听到的梅玲的电话……”

    杨哥说:“我那天的话……梅玲的电话……梅玲明确说这事了吗?明确说下药了吗?”

    我说:“没有!”

    杨哥说:“那你怎么就肯定是下药呢?”

    我说:“我……我根据你说的表现和感觉……”

    杨哥的眼睛紧盯住我:“什么感觉?你有过?”

    我说:“没有……没有过……”

    我当然不能说出梅玲曾经给我下药,我和梅玲之间有那事的事情。

    杨哥皱着眉头看着我,又看着江面,一会说:“假如……假如你的推理是成立的,那么,这个推理很难成立……”

    “为什么?”我说。

    杨哥说:“因为那天,我和黄莺喝酒期间,我始终没有离开桌面,倒是黄莺期间离开过几次,还有,我们喝的酒都是一个瓶子出来的,酒瓶始终在我这里……你说下药,怎么下?”

    我一怔:“这……可是,杨哥,我真的是这么认为的,我确信是这么回事!”

    杨哥说:“你有多大的确信率?”

    我说:“100%!”

    杨哥笑了:“傻兄弟,你太自信了,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100%的事情,你要是说80%我倒还想信,你说100%,我倒不敢信了……难道我这个老男人,有这么大的价值,值得梅玲亲自出马来对我施用这种计策,值得黄莺为我下这么大功夫?而且,那天,我亲身感觉到了自己酒后本能的冲动,不发控制,我知道这应该是自己长久单独生活,压抑太久的爆发而已,我可是没有感觉到什么药力和药效……呵呵……老弟,你是不是侦探推理小说看多了吧……”

    我急了,杨哥竟然会不相信我的话:“杨哥,我说的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

    杨哥的眼珠子转了几转,眼神转向江面,闪烁了几下,然后对我说:“小江,我实在是很想相信你的话,可是,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你想让我赶走黄莺,想让我和柳月好,是吗?你难道真的心里想让我和柳月在一起吗?”

    我说:“动机……杨哥,我说心里话,我最基本的动机就是因为你是个好人,我不想让你受伤害……至于你和柳月,从我个人的本能情感来说,我确实是不希望你和她在一起,我不希望你拥有她,但是,从内心的良心来讲,从柳月的今后来说,从我对柳月的真实感受来说,我希望柳月幸福,希望柳月能有一个安定稳定平静的生活,希望有人能真心实意爱护她,保护她,从这一点来说,如果柳月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衷心祝福柳月,我希望有人能给他带来幸福,而目前,能给柳月这些的人,是你!”

    杨哥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我未必就是柳月希望选择的……我未必就能真的给柳月带来幸福和快乐……我是了解柳月的……柳月的心里想什么,我虽然不能看得彻底透,可是,也基本是大差不差……还有,你说的这个所谓的真相,你的天方夜谭一般的推断,虽然也是有一定的合乎逻辑,但是,我很难接受,我很难想通,不过,我会认真琢磨你说的事情的……我相信你是不会对我有什么不良动机的……”

    我说:“嗯……当然,决定权在你!”

    杨哥出了一口气,说:“那么,根据你的推断,梅玲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黄莺的动机又是什么?”

    我说:“很显然,黄莺的动机很单纯,就是想得到你,想和你结婚,梅玲呢,她是想借着黄莺和你攀上关系,成为亲戚,然后利用你来为她的各种目的出力,做成她想要做成的事情……梅玲你应该是了解的,她为了达到目的,向来是不择手段的……”

    杨哥的眼睛眨了眨,看着我突然笑了:“小江,你这么做,不怕得罪梅玲,不怕得罪黄莺?”

    我说:“这个世上,谁都不想得罪人,我当然也不想得罪梅玲和黄莺,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我或许会保持沉默,但是,因为是发生在你身上,你是我敬重的老大哥,对我一直很好,我不能不讲良心……即使得罪了他们,我也必须要告诉你……”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颇有压力,从杨哥目前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对我的话不相信,似乎觉得我的目的动机不是很纯,似乎认为我是在帮着晴儿在拆散他和黄莺。

    我不由有些恼火。依照杨哥的头脑和智商,他应该能做出自己的判断,为什么在我面前却表现的如此愚钝呢,难道是我没有说清楚,我明明说的很明白了!或者,杨哥是故意在我面前装糊涂?

    杨哥又说:“小江,黄莺告诉过我,说小许曾经去找她,让她放弃追我,今天你又来找我说这个事情,现在我和黄莺已经在一起了,难道你不担心我把这事告诉黄莺?”

    我说:“我相信杨哥不是这样的人,更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杨哥笑了:“呵呵……你在给我戴高帽呢……呵呵,杨哥当然是不会出卖兄弟的,我是一直把你当兄弟看的!”

    我的心里轻松了,说:“那……杨哥,你如何打算呢?”

    杨哥收敛了笑容,说:“今天你告诉我的这个事情,我需要认真考虑考虑……”

    我冒出一句:“有什么可以考虑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明摆着这是她们表姐妹俩在耍阴谋陷害你……”(未完待续)

听一半信一半

    杨哥说:“你说的话,我现在只能听一半信一半,梅玲能做出这样的事,我不否认,但是,根据我对小黄的了解,她做这样的事,我很难相信,而且,就算她想做,那天,她根本就没有作案的机会……我相信老弟对老哥的一片真心,不过,我要综合考虑做出判断……

    “毕竟,现在的事实是我已经和黄莺在一起了,而且,黄莺对我是真的很好,她对我的真情实意,我感觉得到,不是装出来的,不是虚情假意,是发自内心的……有时候,事情的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是决定性的,才是最关键的……

    “现在是事实是,人家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被我酒后强行占有了,之后又心甘情愿委身于我,跟了我,我不能草率做出什么伤害人家的事情来,咱做人,可都是讲的良心……

    “还有,我没有和你说细节,我那天的行为,不管是酒后还是中了什么药,从行为上来说,从法律上来说,可都是属于违背妇女意志的带有强迫的性质……”

    我听了,无语。我承认杨哥说的有道理,从杨哥做人的准则来说,这很合乎他的性格特点。

    杨哥又说:“再说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就算黄莺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她的动机显然也是好的,是为了跟我在一起,而不是想陷害我,也算是一个善意的阴谋……

    “当然,我这是一个假设,如果我要证实她真的做了,我或许也很难原谅她……还有,这个梅玲,就算她有多少心机,想利用我,难道我就那么愚蠢,能让她利用?”

    我看着杨哥讲话的神情,突然觉得杨哥的话有些发虚,显得模棱两可,捉摸不定。我觉得杨哥讲的未必是真心话,他在我面前应该是留了一手。

    我有些沮丧,从目前的形势看,杨哥其实未必真的全部相信了我的话,他对我这么做的动机应该是有怀疑的成分在里面。要是杨哥回去盘问黄莺,黄莺在枕边一阵哭诉,打动了杨哥,让杨哥相信了她的话,那么,我无疑会让杨哥觉得厌恶,认为我是在蓄意破坏他和黄莺。

    我今天实在是看不透杨哥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他是一个官场和人场的老油条,人生和生活的体验和阅历比我丰富得多,他要是可以隐藏他的真实想法,我是绝对不可能看透的。

    “当然,小江,今天你告诉我这个事情,无论事实是不是这样,我都还是要感谢你的!”杨哥说:“但是,这种事,这件事,我必须要慎重,我要全盘考虑,慎重处理!”

    我点了点头:“是的,杨哥,你说得对!”

    杨哥然后点燃一颗烟,吸了两口,默默地看着江面,不做声。

    “不管过程如何,事实却不可改变啊……”杨哥喃喃自语了一句,眉头紧紧锁着,又狠狠地抽烟。

    我也坐在旁边抽烟,心里又些怨气,觉得杨哥很愚钝,麻木不仁。

    “小江,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下药呢?为什么这么肯定是梅玲在幕后操作呢,为什么这么肯定梅玲会下药呢?”杨哥突然扭头看着我问:“听你说的这么绝对,难道你有过这样的经历?难道你知道梅玲对谁这么做过?”

    我的心里一慌,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不知道,我……我就是综合判断的,我觉得十分可能!”

    看着杨哥逼视的目光,我的心里很发虚,强自镇静。我是绝对不能让杨哥知道我和梅玲发生过那事的。

    杨哥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又转头默默地抽烟。

    我想,今天我该讲的已经都讲了,杨哥信不信,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我的心意已经尽到了,至于他如何判断,如何做出决定,那是他的事情。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只要杨哥别误会我以为我不安好心就好了。

    我有些郁闷,站起来:“杨哥,我走了!”

    “哦……你要走啊……”杨哥从沉思中反应过来,站起来看着我:“嗯……小江,今天你和我说的这事,和别人说过吗?”

    我摇摇头:“没有,我只和你说了!”

    杨哥点点头:“嗯……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不要让任何第三个人知道,好不好?”

    我说:“好,没问题!”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要不要告诉柳月。

    杨哥笑了笑:“明天你要外出考察了?跟着马啸天?”

    我说:“是,去江浙一带的报社学习考察!”

    杨哥说:“嗯……不错,出去走走,开阔下眼界,很好!”

    我说:“杨哥,那我走了!”

    杨哥说:“好,祝你明天一路顺风!”

    我点点头,转身就走。

    走了几十米,我回过头,看到杨哥孤独地站在江边,背对着我,正在抽烟。

    看到杨哥的模样,我心里对杨哥的抱怨不禁又变成了同情,虽然在场面上,在大众面前,这是一个无坚不摧春风得意志在必得的成功男人,可是,在人后,在孤独的自己面前,他却显得那么脆弱。

    我知道,杨哥是明白柳月和我之间的关系的,虽然我已经结婚了。今天我来拆散他和黄莺,又带有想撮合他和柳月的意图,从一个男人的角度出发,他或许会对我的动因产生疑虑,对我的动机有些揣测。妈的,这年头,好人难做!我转身离去。

    我边走边想着杨哥今天说的话,站在杨哥的立场,觉得似乎有些理解杨哥。他怀疑我的话,或许是出于对一个寂寞多年、性裕情裕依旧的老男人,在酒后单独面对妩媚动人美貌女子的诱惑做出不可压抑冲动举动的自我解释。他或许觉得,即使没有什么药,他也是可能会在酒精的刺激下控制不住自己难以遏制的本能。不过,我觉得,我今天说的话,也不可能不对杨哥产生冲击,毕竟,他对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对我说的话不可能以为是空穴来风。

    我又想,杨哥说不定故意在我面前表现出了怀疑,其实他心里是相信我的话的,但是他心里是有顾虑的,他是不是觉得柳月对他未必真的下了决心,他要是休了黄莺,到时候会不会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呢?或者,他是否担心如果要是断绝和黄莺的关系,黄莺在梅玲的指使下会不会去告发他强奸呢?到时即使告发不成功,也会弄得他声名狼藉,一世英名和仕途前程就此断送!

    对于杨哥这样一个精通世故的人来说,他到底是如何打算,我是猜不透的。

    想来想去,越想越乱,随他去吧,反正我该做的已经做了,我的心里没有负担了,至于杨哥如何去做,就看他的了。我心里自我安慰着,解脱着,走到马路边打车。

    出租车没打到,倒是遇见了老三,车子停在我跟前,上面坐着柳建国。

    “来,老五,上车!”老三伸出头喊我:“丫的,大周末的,不在家陪老婆,自个儿在外面窜什么啊!”

    我上了车:“我刚才出来办事的!”

    “去哪里?”老三说。

    “大学!回家!”我说。

    “好来!”老三发动车子:“晴儿在家里?”

    “嗯……”我答应着:“妮妮和小红也在我家里!”

    柳建国回过头:“哦……怎么去你家了?我这几天出差在外,昨晚刚回来,怎么了?”

    我把妮妮生病的事情简单和柳建国说了下,又说:“你姐在北京出差,我没告诉她!”

    柳建国说:“哦……江兄弟,太感谢你和弟妹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说:“建国大哥,你客气了,咱们都是好朋友,说什么外人话啊!”

    柳建国说:“那正好我也去你家,去看看妮妮!”

    老三说:“很好,我也去拜访贵宅,正好下午公司里没事了,晚上就在你家蹭顿饭吃,柳总,咱们一起蹭饭!”

    我说:“好,明天我出差去南方,今晚哥儿们给我送行!”

    柳建国说:“去哪里啊?”

    我说:“江浙一带,对了,也去你老家!”

    “哪个老家?”柳建国说。

    “哦……对了,你两个老家啊,去温州!”我说。

    “哦……呵呵……欢迎你去我的老家检查指导工作!”柳建国笑起来。

    我说:“不是指导检查,是去学习考察哦……”

    老三说:“嗨,反正内容一个样,就是吃吃喝喝走走看看游山玩水而已,是不是?”

    我说:“呵呵,这个是附带内容吧,也有考察学习项目的!”

    老三说:“你们公家的事情啊,都是这样,打着出去考察的名义,吃喝玩乐总是免不了的,在公家干,这个确实是好,公费旅游,在我们私人公司,就没有喽……”

    我说:“对了,你那高速办的事情运作的咋样了?还要不要我约请那高速办主任出来啊?”

    老三说:“正在进行时,约请高速办主任这事,当然要,太要了……不过,这主任也像你一样,出去考察了,去国外了,要等些日子才回来,我看,等你学习归来,他也差不多回来了,到那时候再说吧……”

    我说:“那好吧!还有,我已经和晴儿说了,办学的事情,我出去期间,你多操心,一切按照既定方针办,办学手续的事情,我回来操作,你们先运作操事着后面的步骤!”

    老三说:“ok!听许校长老公的,我们就按照你弄的那方案办就行!”

    柳建国说:“弟妹要自个儿办学了,呵呵……到时候我可是要去学习的,报名做第一个学员……”(未完待续)

免费学习

    我说:“欢迎柳总……免费学习!”

    柳建国说:“那不成,要是免费,我就不去了!学费照交,也算是支持弟妹的办学举动啊!”

    老三说:“哈哈……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我给讲个情,学费打6折吧……柳总,我的面子可是不小的,到时候,你得请我喝酒!”

    我说:“靠,省下来的学费还不够请你喝酒的钱,建国大哥这买卖不合算了!”

    大家都笑起来,柳建国说:“有自己的实体,真好,呵呵……也算是创业了!”

    我想了下,问柳建国:“建国兄,你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事业啊?”

    老三听我这么问,眼神一下子专注起来。

    柳建国略微怔了下,笑着说:“呵呵……本来呢,我是有自己想做的打算的,可是,在老三这里久了,和老三经理还有公司的人一起摸爬滚打,一来呢,有感情了,二来呢,老三经理对我亲如兄弟,信任有加,我要是走了,就是过河拆桥啊,公司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发展和成长的平台,我不能不讲良心,呵呵……我想啊,不走了,就和老三一起干,跟着老三经理干下去!”

    老三听了很高兴,对柳建国说:“建国大哥,这话我爱听,你放心,老兄你的能力和为人,我是了解的,既然老兄你这么决定了,我老三也不是不讲情义的人,也不是不会做事情的人,我不会对不住老兄的,其实呢,我早就想了,正好借着今天这个机会,让我老五兄弟做个见证,只要老兄不走,那么,这公司就算是咱兄弟俩的,我把公司的股份给你一部分,咱哥俩一起来打拼,绝对能做的更好!”

    柳建国说:“这怎么可以,这是你的公司,我怎么能要呢!”

    我说:“建国大哥,不要推辞,老三是个鬼精的家伙,你以为他吃亏啊,他一定盘算好了,给你的股份,他不会平白无故给的,一定是从给你的奖金什么的里面折算了……呵呵……”

    老三嘿嘿地笑起来:“建国兄,不要和我客气了,呵呵……如果你瞧得起兄弟我,就答应下来!到时候,我做董事长,你做总经理!”

    柳建国想了想,说:“承蒙老三兄弟看得起我,如此器重我,我就怕自己能力有限,辜负了你的期望!”

    老三说:“建国兄万万不可出此言,你的能力我是看在眼里的,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经营管理,你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说实在的,我在你面前有时候都感到惭愧,你的经营理念和创新意识,甚至都超出我的大脑……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

    柳建国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推辞了,行,我答应你!”

    老三很高兴:“之前我一直担心你想走,不敢说出来这个想法,呵呵……现在好了,不走了,兄弟俩一起干,做一番大事业,打造江海第一的广告公司!”

    柳建国说:“其实,我不走的想法,也是受了我姐的影响,我姐经常给我灌输一个理念: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你接纳了我,人是要讲良心的,我怎么能翅膀硬了,就走呢!我想,我这个决定,我姐也是一定会支持的!”

    老三感慨地说:“柳姐真的是一位好大姐,好师长,她的能力,她的才华,她的人品,她的教养,她的品质,她的做人做事,无一都不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和榜样,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如果不是亲自打交道,我是绝对不会相信有这样才貌人品俱佳的女子的……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有福气和柳姐这样的奇女子共结良缘啊……”

    说到这里,老三突然住了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看了我一眼。

    我瞪了老三一眼,老三咧了咧嘴巴。

    到了我家,妮妮一看柳建国来了,很兴奋,抱着柳建国不放,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对晴儿说:“今晚老三和建国大哥一起在咱们家里吃饭!”

    晴儿说:“好的,欢迎,对了,峰哥,你采访结束了?”

    我说:“嗯……”

    晴儿说:“稿子交上去了?”

    我说:“嗯……交到报社总编室了!”

    晴儿笑起来:“很好,那就可以放心欢度周末了!你是不是正好从报社出来,遇见老三的啊?”

    我说:“嗯……”

    晴儿笑着:“那可真巧啊,呵呵……”

    老三在旁边用狐疑地眼光看着我,等晴儿走开了,悄悄问我:“你去江边采访什么了?防汛抗洪?还不到夏天啊?”

    我狠狠瞪了老三一眼:“你闭嘴!别乱说!”

    老三被我瞪地莫名其妙,有些委屈,小声嘟哝着:“我能乱说什么啊,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干嘛了?”

    这时,晴儿又过来,对老三说:“老三,给你个任务,给兰姐大哥电话,叫兰姐来一起和我做菜,这么多人吃饭,我可忙不过来!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吃兰姐做的饭菜吗,正好合你胃口了!”

    “得令!”老三乐呵呵地摸出大哥大去阳台打电话。

    很快,兰姐来了,一见这么多人,乐了:“周末大聚会啊,呵呵……妮妮,来,让兰姨亲一个!”

    妮妮笑嘻嘻地让兰姐抱着亲了一个。

    兰姐放下妮妮,说:“哎——少了一个人啊,我的小月儿到北京去了,要是她再来,就好了!对了,是不是把那个杨部长也请来一起米西米西啊?他一个人在家吃饭,一定很寂寞!”

    晴儿说:“不用了,杨哥已经有人给他做饭吃了,不用我们操心了!”

    兰姐和老三听了,有些意外,看着晴儿:“是吗?谁啊?”

    “黄莺!”晴儿说。

    “哦……是这样啊……”兰姐和老三对望了一眼,又一起看了看我,然后都不说话了。

    晴儿若无其事一般:“来,兰姐,进厨房!”

    晴儿和兰姐一起去了厨房,低声说着什么。

    老三把我拉到书房,低声问我:“杨哥和黄莺真的成了?”

    我说:“是的!”

    老三说:“那……那杨哥不是和……和……怎么又……”

    我说:“和什么和?你他妈吃饱了没事撑的,和和和……”

    老三看我的脸色不大好,不说话了。

    我掏出烟,递给老三一支,自己也点着,吸了两口。

    老三沉默地吸烟,一会长叹了一声:“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啊……纠葛啊,棘手啊……”

    我说:“少操这份闲心,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别人的事,你少掺乎……”

    老三说:“我自己什么事?”

    我说:“妈的,老大不小的人了,赶紧给你娘找个儿媳妇,让她抱上孙子,你天天晕晕乎乎的光赚钱管个屁用,你爹娘最盼望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老三的神色变得有些暗淡,叹了口气:“唉……”

    我说:“你叹什么鸟气,不就是找个媳妇吗,女孩多的是,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我老婆,但是她不爱你,靠……别打我老婆的主意了,赶紧自己找个别的去!”

    老三笑了:“我靠,自从你扶贫回来你俩和好,我就彻底死心了,我哪里还敢有这想法,晴儿这一辈子爱的男人,也就是你了,你他妈的好福气,好好珍惜吧……至于我,你不用操心,我会有自己的选择的……”

    我说:“狗屁选择,我看陈静就很好,你发功猛烈攻势,用你的真心来打动她,我就不信她不喜欢你!”

    老三说:“你去死吧,那个陈静喜欢的也是你,即使你结婚了,她心里还是装着你,你给我装什么糊涂,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用火焰喷射器把她的心烤成灰,她也不会跟我的,女人啊,就是这样,一旦死心塌地喜欢上一个男人,恐怕这一辈子都难以改变……痴情啊……”

    我说:“那你也不能老是光棍一条,总得找个伴!”

    老三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光棍一条呢?”

    我说:“老实交代,把那个良家女子勾搭到手了?”

    老三嘿嘿一笑:“保密,不说!”

    我说:“操——不够意思,对我还保密!”

    老三说:“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现在火候不到!”

    我说:“还没生米做熟饭?”

    老三说:“去死吧你,急死你,我就不告诉你!”

    我笑起来:“过来,我检查下你的小老弟,看昨晚休息了没有?”

    说着,我作势要伸手,老三弯腰一捂裤裆,跑了出去:“非礼啊……”

    妮妮正在客厅玩,看见老三的样子,很逗,也跟着老三学起来,弯腰乱跑,嘴里喊道:“非礼啊……”

    我站在书房门口看见妮妮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笑毕,脑子里突然又想起了杨哥、黄莺、梅玲,又想起了柳月,心里觉得很沉,突然觉得,沉默或许是我最好的方式,或许,今天的事情,我不该去告诉杨哥,我自己觉得做了一件好事,而以后再来看,这或许是一件蠢事。

    我想起柳月经常和我说的一句话:凡事三思而后行。今天的事情,我的确是三思了,也后行了,但是,却未必就是考虑成熟了。

    突然想起有人说过:世间的很多事,有时候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有时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有时候不是不明白,而是明白了也无能为力,于是就保持了沉默。

    有些话,适合藏在心里;有些痛苦,适合无声无息的忘记;有些回忆,只适合偶尔拿出来回味。很多事情,当经历过,自己知道就好;很多改变,不需要说出来的,自己明白就好。

    世上最珍贵的不是永远得不到或已经得到的,而是你已经得到并且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的东西!寂寞就是你说话时没人在听,有人在听时你却没话说了!(未完待续)

老三今晚很兴奋

    此刻,周围虽然有晴儿,有朋友在,我却觉得很寂寞,很失落。

    晚上,大家一起热热闹闹聚餐,给我送行。老三今晚很兴奋,似乎是因为柳建国答应留下来的事情,他单独和柳建国喝了好几杯酒。

    明天就要远行,晴儿已经给我整理好了行囊。着饭桌上的张张笑脸,我心里忽然空荡荡的,突然就想起了远在北京的柳月,此刻,她在干吗呢?

    酒足饭饱,大家告辞。我送老三兰姐和柳建国到楼下,刚送走他们,正要上楼,突然大哥大响了,一接,是黄莺打来的。

    “黄姐,你好!”我说。黄莺给我打电话干嘛?难道是杨哥回去露了什么风声,把我卖了?我的脑子里快速闪了一下,来不及细想。

    “晚上好,江主任,晚上给你打电话,没打扰你吧?”电话里传来黄莺不轻不重的声音。

    “没有!”我说。

    “你在家?”黄莺说。

    “没,我在楼下的,你呢,在家?”我说。

    “嗯……我在家,老杨刚才有事,被单位打电话叫去加班了!”黄莺说。

    “哦……黄姐,那你找我有事?”我说。

    黄莺在电话里轻笑了一下:“你和老杨关系一直不错吧,对不对?”

    我说:“嗯……杨哥对我一直很关心很器重很照顾,帮助很大!”

    黄莺说:“那你还一口一个黄姐,怎么不叫嫂子呢?呵呵……”

    我说:“你们办了结婚证了?”我那意思很明白,没有法律手续,你黄莺就还不是正室,在一起睡觉能代表什么呢?

    黄莺说:“呵呵……手续倒是还没办,可是,我和老杨已经有了夫妻之事了,也就算是夫妻了,所以,你也可以叫我嫂子了啊!”

    我说:“就算在一张床上睡10年,没有走法律手续,身份就还是不正,叫你嫂子,就还是不妥,这个嫂子岂是能随便叫的,万一哪天你要是不愿意跟杨哥了,我这么叫嫂子,岂不是对不住黄姐了?”

    黄莺顿了下,干笑了下:“哦……江主任考虑地还真周到,看来江主任这么叫,还是替我考虑的啊,我还以为江主任是不愿意接受我和老杨在一起的事实,不想祝福我们呢?”

    我也笑着:“岂敢,岂敢……”

    黄莺说:“我和老杨拖了这么久,终于走到一起来,也真是不容易,这期间还亏了你帮助我,帮我出主意,出点子,要是没有你的帮助,我或许还真的放弃了,也就没有今天了……”

    我说:“这都是黄姐有魅力,能吸引住杨哥,和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当然,能成人之美,或许也不是坏事!”

    黄莺说:“江主任,你说,同样都是两口子,这做事情的差别为什么就这么大呢?”

    我明白黄莺要说什么,故作不知:“听不懂你的意思!”

    黄莺说:“小许没有告诉你?”

    我说:“告诉我什么?”

    黄莺说:“小许好像对我和老杨在一起不大乐意啊,前些日子找我做工作,让我离开杨哥,我不明白,小许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说:“哦……有这回事吗,那我不知道!”

    黄莺说:“你真的不知道?”

    我说:“嗯……黄姐今天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

    黄莺说:“当然不是,我今晚打扰你给你打电话,是另有事情!”

    我说:“请讲!”

    黄莺说:“我想知道你今天下午找杨哥,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黄莺说:“是的,你告诉我了,不错,但是,我想知道你真正的事情!”

    我说:“黄姐是什么意思?”

    黄莺说:“你下午有没有见到杨哥?”

    我说:“你不是说杨哥出去散步去了吗,你都不知道杨哥去哪里散步了,我怎么知道!”

    黄莺说:“不对吧,江主任,我怎么听人说你下午和杨哥在一起谈了很久,在江边!”

    我说:“哦……黄姐消息很灵通啊,听谁说的?”

    黄莺说:“无可奉告,反正我知道,你下午和老杨都谈了什么?老杨回来后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说:“和你一样,无可奉告!”

    黄莺说:“你……”

    我说:“我怎么了?”

    黄莺的声音暂时停顿了一会,接着说:“江主任,我们是朋友不?”

    我说:“也算是个朋友吧!”

    黄莺说:“既然是朋友,我想,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而不是互相拆台,而且,你和老杨也应该是不错的朋友关系!”

    我说:“那么,我问你,黄姐,你和杨哥是朋友不?”

    黄莺说:“当然,我们不但是朋友,而且,是已经有了夫妻之事的两口子!”

    我说:“那么,既然是这样的关系,就应该以诚相待!就应该爱护保护杨哥!”

    黄莺的声音里有一丝惊惶:“江主任,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明白的!”

    黄莺说:“我不明白!”

    我说:“你应该明白!”

    黄莺说:“我就是不明白……你有话就直说,我到底怎么对老杨不以诚相待了?”

    我说:“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大家做的事情,自己心里都有数,这个还用我细说吗?”

    黄莺沉默了片刻:“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黄莺说:“你都和老杨说了些什么?”

    我说:“杨哥回家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黄莺说:“他什么都没说!”

    我说:“这不就对了,我也什么都没说!”

    黄莺说:“你真的什么都没说?”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能和杨哥说什么呢?你今晚好像是找我兴师问罪的,是不是?”

    黄莺一定是做梦也想不到我能猜到她和梅玲密谋对杨哥做的事情,我心里清楚,但是,毕竟做贼心虚,黄莺还是很忐忑的。

    黄莺的口气缓和了:“呵呵……江主任,我怎么敢找你兴师问罪呢,哪里敢啊,我凭什么啊?”

    我说:“其实呢,黄姐,你好像是多虑了,我下午就是和杨哥随便聊天的,我随便到江边散步,偶尔就遇见了杨哥,大家随便谈了半天工作……”

    黄莺说:“那……江主任,你刚才说我对杨哥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那是我在试探你对杨哥的感情,或者说,开个玩笑,诈你一下,好像黄姐真的对杨哥做了什么事吗,怎么黄姐的反应那么大呢?”

    黄莺说:“我……我哪里有了,我这么爱老杨,我怎么会对老杨不真诚呢,我……我刚才被你吓了一下,我还以为我有什么做的不对不好的地方,老杨找你说了呢?”

    我说:“这说明你对杨哥还是不了解,杨哥是那样的人吗?杨哥这人,是不会将自己的私事对别人说的!杨哥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夸你的……”

    黄莺说:“哦……是……或许我对杨哥还真的不是很了解,毕竟,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还不长,以后,我会慢慢真正多深入了解杨哥的……”

    至此,我更加确信,黄莺和梅玲一起,百分之百对杨哥实施了那个行为,只是可惜杨哥好像不相信而已。但是,从黄莺今晚的言语里,我也听出来了,杨哥已经对黄莺有了怀疑。而黄莺因为做贼心虚,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

    我说:“另外,黄姐,小许对你也没有恶意,请你不要误解了,她只是看到你和杨哥拖拉了这么久没有结果,怕耽误了你的美好青春,所以才和你说说而已,也是为你好,当然,她现在知道你和杨哥在一起了,也是为你们感到高兴的!”

    黄莺说:“嗯……是啊,我就觉得小许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子,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歪心眼的,这世道,大家都是成媒的多,哪里有故意破媒的呢,除非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使坏!但是,现在我确信,小许妹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看来,我之前是误会了小许了……”

    我说:“那是肯定的,你误会了……我和小许我们都希望你能幸福,也希望杨哥能幸福,我和小许有一个共同的看法,那就是杨哥是个好人,你呢,也是一个人品不错的人,你一看就是那种从来不会做亏心事的人!”

    我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此刻的神色,但是黄莺的声音似乎有些迟钝:“哦……嗯……啊……”

    我分明听出了黄莺的胆虚。

    我又说:“男女之间,真正的爱情是需要以诚相待,彼此坦诚的,爱情是强求不来的,真正的长久的稳定的幸福生活,是要有坚实的感情的基础的,是要彼此心心相印的,靠其他不正当手段得来的所谓幸福,是不踏实的,不会稳定的,不会日久天长的,这一点,其实黄姐是过来人,应该比我清楚,呵呵……我这是班门弄斧了,我希望,我相信,我祝愿,你和杨哥之间能有真正的,牢固的爱情和幸福……因为我知道黄姐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是绝对不会亵渎神圣的爱情和婚姻的……”

    黄莺干笑着:“哦……呵呵……江主任说的真好……呵呵……”

    我说:“黄姐,还有什么指示吗?”

    黄莺忙说:“哪里敢有指示啊,呵呵……江主任开玩笑了,江主任就是爱开玩笑……没事了,呵呵……我就是今晚看到老杨回家脸色不大好,也不爱说话,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以为你知道……呵呵……不好意思,江主任,打扰了……”

    我说:“没事的,黄姐,杨哥其实今天脸色很好啊,那是你太敏感太多虑了……”(未完待续)

是我太在意他了

    黄莺说:“嗯……也许,也许,也可能是我太在意他了吧,我多心了……”

    我说:“如果没事了,那黄姐再见!”

    黄莺说:“好,江主任,再见,带我问小许好,有时间,欢迎你们来我家吃饭啊!”黄莺俨然是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

    我说:“好,谢谢黄姐!”

    说完,我挂了电话,站在楼下发呆,妈的,黄莺怎么会知道我下午和杨哥在江边的呢,是谁看见了告诉她的呢?我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什么熟人啊。黄莺现在处于敏感期,她其实对杨哥并没有什么底气十足的把握,她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也是常常会发怯的,今晚她打电话给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正发呆,听到晴儿在阳台喊我:“峰哥,干嘛呢,快回来啊!”

    我答应了一声,上楼回家。

    回到家,小红和晴儿已经收拾好了餐桌,打扫完了房间,妮妮正躺在沙发上摆出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看电视里的动画片。

    晴儿这会又去客房给小红收拾房间,我坐在沙发上,抱起妮妮,让妮妮坐在我的腿上,亲了亲妮妮的脸蛋:“妮妮,喜欢不喜欢大哥哥家里?”

    “喜欢!”妮妮嘴里说着,眼睛仍然盯着电视屏幕。

    我说:“妮妮,大哥哥明天要出差了,你在家里要听大姐姐和小姐姐的话哦……”

    “嗯……好……”妮妮点点头,突然又看着我:“我要跟大哥哥一起出差!我想出去玩!”

    我忍不住笑起来:“那怎么可以呢,大哥哥是出差,不是旅游,不可以随便带小孩的!”

    妮妮失望了,说:“哦……你和我妈妈一样,都是不能带小朋友的啊……你是去北京吗,是去看我妈妈吗?”

    我说:“不是,是去南方!”

    妮妮一下子高兴起来:“我姥姥家就是在南方啊,过年我和妈妈还有舅舅都去了,可好玩了那里,有大海,有沙滩,还有松树林,我好喜欢那里啊,大哥哥是要去那里出差吗?”

    这时,晴儿出来了,听见了妮妮的话,笑着说:“傻闺女,南方大着呢,大哥哥去南方,要去很多地方,到不了你老家的啊……”

    我笑笑,没说话,一只手不由伸进裤子口袋里摸了摸柳月给我的那把钥匙。

    晴儿看着我说:“峰哥,你这条裤子明天换下来,脏了,换条干净的,这条我给你洗洗……现在就脱下来吧,我泡到洗衣盆里……”

    我答应了一声,放下妮妮,站起来,走进卧室,脱下裤子,随即掏出钥匙,迅速塞到了晴儿给我整理好的旅游包的夹层里。

    刚拉好旅游包的拉链,晴儿又进来了:“哎——峰哥,你捣鼓旅游包干嘛啊,我还需要再给你重新整理一遍,还有你的洗涮用具没放进去呢……”

    说着,晴儿弯腰又开始整理旅游包。

    我心里有些紧张,说:“哦……不用重新整理了,我自己放进去就行了!”

    晴儿说:“那怎么行啊,男人要外出,女人就要给男人整理好行囊啊,这是俺做老婆的义务啊,明天你就要去远行了,又要好些日子见不到俺地夫了,还不得好好给你尽义务啊……嘻嘻……对了,今晚俺还得给你尽老婆的另一个义务哦……等妮妮睡了,再伺候你了……”

    晴儿边说边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重新往里放。

    我裤子脱了一半,坐在床沿紧张地看着晴儿的动作。

    晴儿抬起头看着我:“干嘛啊,峰哥,脱下来啊,还害什么羞啊,这不是还穿着秋裤吗,又不是脱光光,嘻嘻……”

    我脱下裤子,眼睛不安地看着晴儿的动作。

    一会儿,晴儿手里捏出了那把钥匙,看着我:“咦,峰哥,这里面有一把钥匙,我下午整理包的时候还没有呢,这会就有了……”

    我装作满不在乎的神态接过那把钥匙,说:“那是你下午粗心大意没发现,我看看……哦……这是我办公室的钥匙,我多配了一把,备用的!”

    晴儿说:“哦……真的是我下午没看见?我下午可是很仔细的收拾包的啊,我记得这个夹层我还专门看了一下,没有钥匙啊!”

    我说:“那还是你不够仔细,百密难免一疏啊,这个很正常!”

    晴儿笑了下:“嗯……也许吧,对了,这把钥匙我给你保管吧,你到处乱放,别弄丢了!”

    说着,晴儿把钥匙又拿回去,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我无话可说,无计可施,眼看着晴儿的动作。

    我在想在明天早上离开之前,什么时机最好最方便,能把钥匙悄悄再拿出来。

    晴儿边整理包,边不停絮絮叨叨叮嘱我出去后吃穿行地注意事项,告诉我袜子在那里,内库在那里,洗刷用具在哪里,说个不停。

    我在旁边漫不经心地答应着。

    一会儿,晴儿收拾完了,客厅里妮妮也看完了电视,躺在沙发上打滚,边叫唤:“大姐姐,妮妮要睡觉觉了……”

    小红过来抱妮妮:“走,姐姐带你睡去!”

    妮妮不答应:“我不,我要和大哥哥大姐姐一起睡!”

    小红还要说什么,晴儿和我出去,晴儿说:“小红,你睡去吧,妮妮跟我睡!”

    “许姐,这……”小红有些迟疑,看了看我。

    晴儿笑了下:“没事情,你睡去吧,妮妮跟大姐姐去卧室睡大床喽……”

    说着,晴儿抱起妮妮,进了卧室。

    上chuang后,我和晴儿躺在两边,妮妮躺在中间,兴奋之至,一会儿转身对着我,一会儿又翻身对着晴儿,一会儿又站起来蹦跳。

    我和晴儿笑着看妮妮折腾,晴儿对我说:“峰哥,有个小孩真好,呵呵……我们这久了,做了这么多次了,我怎么没怀上呢?”

    我说:“这个东西,就好比射击,有时候能打中,有时候打不中,没怀上,那是因为碰巧了……我的子弹可是进去了不少,可能平碰巧没遇到你的靶……”

    晴儿笑了:“呵呵……峰哥,我想要小娃娃了……要不,我们开始专心准备要吧?”

    我说:“你现在要弄学校,真的怀孕了,你怎么做事情?你想半途而废啊?”

    晴儿想了想:“唉……也是……不过,我真的好喜欢小娃娃啊……妮妮住几天就走了,我就没有小娃娃了……”

    我说:“早晚都会有,你急什么?”

    晴儿说:“我倒也不是很急,是你爹娘急啊,你妈恨不得我这就生下来一个胖小子,小宝宝……”

    我说:“他们想归想,但是,这事是不能急的,先不要考虑那么多,你现在最需要考虑的,是把学校办起来,做好……我们做事情,我做事情的原则,要么不做,既然决定做了,就要做好!”

    晴儿点点头:“嗯……”

    我说:“如果前段时间真的怀上了,这个学校你就不能做了,幸亏没怀上,你才可以弄这个学校!我看,以后,现在开始,得考虑采取安全措施了……”

    晴儿点了点头,又抿嘴一笑:“现在不用,今晚不用,我现在是安全期……”

    我也笑了:“那就好!”

    这时,妮妮有趴到晴儿身上,伸手进晴儿的内衣:“大姐姐,我要摸奶奶……”

    晴儿仰面趟着,妮妮趴在晴儿胸前,揭开晴儿的内衣,摸起了晴儿的小兔子,一手摸着一个,一会儿将小嘴巴凑上去,含住了一个,吮吸起来。

    晴儿轻轻抱着妮妮的脑袋,微笑着,脸上露出了母性的光辉。

    我在旁边看着,觉得很好玩,嘴里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你抢我的东西吃!”

    妮妮一听,嘴里含着晴儿的凸起,斜眼瞪了我一下,嘴巴嘟哝着:“这是我的,这不是你的!”

    晴儿呵呵地笑着,对我说:“峰哥,你来了竞争对手了!”

    我说:“鹊巢鸠占,岂有此理,这明明就是我的……”

    妮妮一听,嘴巴放开晴儿的凸起,对我说:“大哥哥,你不许和我争,这是我的……要不,我俩交换,等我妈妈回来了,我让你去吃我妈妈的,你也可以摸我妈妈的奶奶,你看我多大方,不过,我现在要吃大姐姐的……”

    我一听,心里胆寒,这个妮妮,怎么说出这个来了。

    晴儿一听,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

    妮妮还不知趣,继续说:“哎呀,大哥哥,你不知道啊,我可喜欢妈妈的奶奶了,也喜欢大姐姐的,大姐姐的奶奶比我妈妈的小一点,没有我妈妈的白……我妈妈的奶奶可好了呢,你没见过没摸过没吃过吧?”

    我的嘴巴半张:“啊……”

    晴儿的脸色更加难看,身体都僵硬起来了。

    妮妮看着我和晴儿:“咦——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怎么了?”

    我和晴儿反应过来,都努力笑笑:“没,没什么!”

    妮妮嘻嘻笑着,又将脑袋伏到晴儿的小兔子里。

    我看看晴儿,晴儿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知趣地翻身过去,不敢再招惹妮妮了。

    一会儿,妮妮说:“大姐姐唱歌我听……我要听摇篮曲……”

    晴儿说:“好,妮妮,大姐姐给你唱歌听……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摇篮摇你,快快安睡……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摇篮摇你,快快安睡,夜已安静,被里多温暖……”

    晴儿委婉悠扬地低吟着,我听得似乎都要睡着了……

    一会儿,妮妮没动静了,我转过身,妮妮趴在晴儿的怀里睡着了,一只胖嘟嘟的小手还握住晴儿的一个小兔子。

    “睡着了?”我轻声问晴儿。

    晴儿点点头,没做声,将妮妮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妮妮的背。(未完待续)

我知道晴儿的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妮妮睡熟了,晴儿默默地看着我。

    我知道晴儿的意思,我明天要走,今晚也算是一个践行了。

    我知道自己是必须要做的,这是程序性的义务,不可或缺的。

    结束之后,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晴儿似乎没有了睡意,和我轻声说话。

    “峰哥,刚才妮妮说的话,你是不是很喜欢听啊?”

    我说:“你说什么呢,小孩子的话,你也介意?”

    晴儿说:“我不是介意妮妮,我是介意你呢……”

    我的心一颤,说:“晴儿,你说这个,有意思吗,别没事找事好不好?你非要让自己别扭?”

    晴儿沉默了,一会说:“可是,我老是想这个……”

    我说:“那你就不要想……好好的日子好好过,不要无端自寻烦恼……”

    晴儿叹息了一声:“唉……”

    黑夜里,晴儿的叹息听起来很伤感,又很无奈。

    我说:“叹什么气啊?”

    晴儿说:“没什么……唉……峰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挺烦的啊,老是没事找事……”

    我说:“没有!”

    晴儿幽幽地说:“峰哥,别烦我,我其实知道自己有时候是没事找事的,可是,我是女人,我有时候觉得自己甚至还是女孩,我希望有人疼爱,有人包容,有人让我撒娇,有人能陪在我身边,有人带我逛街,有人乐意带我去他去的各种场合,并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我希望有人记得每天和我说晚安,记得我们过去的点滴,绝不把承诺作儿戏。我希望有人惦记我,在我郁闷时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膛……”

    我默默地听着,抚摸着晴儿的肩膀。

    “唉……”晴儿又叹息了一声:“峰哥,不说了,我不该说这些的,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应该给你一个好心情的……”

    说完,晴儿转过身,搂着妮妮睡了。

    晴儿睡了,我却没有困意,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无边的黑暗发呆。

    一场错误的做那事,一些无意中的话语,一个人寂寥而酸楚的世界。时间总在试图带走些什么,不只是你、她,还有我,。黑夜里的寂寞,安静地像一条无声的河流。只是脑海里的那些热烈和往事,那么熟悉,也那么失落。

    我想起一句话,一个人身边的位置只有那么多,你能给也只有那么多。在这个狭小的圈子里,有的人要进来,就有人不得不离开……

    第二天早上,我背起行囊,吻别晴儿,告别妮妮和小红,开始了南下的旅程。

    离开家门之前,妮妮恋恋不舍冲我挥动着胳膊:“大哥哥,快点回来啊,我等着你和妈妈都回来呀……”

    我回头看了下晴儿,晴儿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冲我保持着微笑,拉着妮妮的一只手。。

    我放心了,挥挥手,离家而去。

    在去单位的路上,我从旅游包最外面的夹层里摸出了昨晚被晴儿给没收的钥匙,挂在了我的钥匙扣上。今晨黎明时分,我悄悄醒来,蹑手蹑脚下床将床头柜的钥匙拿了出来,放进了旅行包里。当然,我没有忘记到书房里找出了一把大小模样基本相同的废旧钥匙又放进了床头柜抽屉里。这一切,我做的很轻巧,没有惊动任何人。

    到了单位,很快大家就要出发,两辆车,马书记的车,还有一辆是小面包。

    此次南行的人员,马书记带队,还有梅玲、刘飞作为报社经营和采编的分组负责人,经营部门的人是广告、印刷和发行部的主任、厂长,编务部门的是总编室、政教编辑室、经济编辑室和新闻部的主任,新闻部的负责人就是我了。

    临出发前,刘飞确定了大家乘坐的车辆,刘飞和梅玲坐马书记的车,其余的人坐小面包车。这样的安排,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领导做小车嘛,特别是梅玲,但凡出去,都是和马书记坐一辆车的,内中原因,不言自喻,大家心里心知肚明。这年头,不正常的事情成了正常的,要是突然变得正常起来,大家会觉得不正常。

    车队刚出了报社院门,面包车突然被拦住了,一对年龄50多岁的夫妻拦住了面包车,原来是驾驶员小谢的父母,老两口气喘吁吁地将一个小包裹递给小谢,说是怕小谢不习惯南方的饮食,特意给烙的面饼,还有煮好的咸鸭蛋,又叮嘱小谢一些出门的话。

    在大家面前,小谢的脸涨得通红,似乎觉得有些丢人,这么大的人了,父母还把自己当小孩。

    小谢接过包裹,没好气地打断父母的话,催促父母赶紧回家,父母在车下带着腼腆和关切宽容的笑目送我们离去。

    车子有启动后,我对小谢说:“小谢,你爸妈真疼你啊,呵呵……”

    小谢不好意思地说:“烦死了,出个门,唠叨个没完,我都这么大了,还整天啰嗦!”

    我说:“你多大啊,还没成家,在父母眼里还是个孩子,呵呵……”

    小谢说:“哎——好丢人啊,让各位领导见笑了!”

    我说:“小谢,不要这么说,没人见笑的,父母疼孩子,在那里都是一样的感人,在父母眼里,再大,也是孩子哦……”

    小谢边开车边嘟哝了一句:“反正我是很烦哦……”

    大家暂时沉默了,一会,政教编辑室的王主任感慨地说了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小谢,你还年轻啊,等你成家了,为人父母了,你就理解父母的心情了……”

    小谢没说话。

    经济编辑室的邵主任接过话:“我给大家说个典型的故事,基本代表了一个儿子的成长和父母操心的过程……儿子对父母说:我要好吃的。父母说:好好好,买,多吃点,别饿着。儿子说:我要新衣服。父母说:好好,买,多穿点,别冻着。后来,儿子说:我要结婚。父母看着住了半辈子的房,再看看儿子,微笑着说:好,买房。若干年后,儿子跪在父母的墓前泣不成声,说:我要你们。这次,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邵主任说完,大家又都沉默了,一会,不知谁说了一句:“晴儿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啊……”

    王主任说:“其实呢,世界上谁是最疼自己的人,我看啊,就是自己的父母,父母之爱,超越一切的爱,没有任何爱可以和父爱母爱相比拟的……年轻时,我们体味不到,不知道回报父母之爱,等我们体味到了,很多时候,却发现已经晚了……”

    王主任和邵主任的话让我心里颇受震动,我想起了我的爹娘,好些日子没有回家看爹娘了,不知二老近况如何。我决定,这次南行回来,回家去看看爹娘,最好能接爹娘来住些日子。当然,不仅仅是看我的爹娘,晴儿的父母也是要看的。在晴儿的父母眼里,我和他们的儿子没有什么区别;同样,在我的爹娘心中,晴儿也就是他们自己的闺女。

    想起爹娘的闺女,我突然又想起了柳月,娘一直念念不忘记柳月,想收柳月做干闺女。我知道娘是很喜欢柳月的,包括爹。我心里对爹娘对柳月的这种喜欢很宽慰。但是,我又隐隐不安,要是爹娘知道了我和柳月以前的事情,他们还会对柳月有如此的好感和喜欢吗?

    车子向着东南方向一直行驶,我的心也随着不停晃悠起来……

    这一行的各位报社中层中,王主任年龄最大,接近50了,我是最年轻的,大家在车上闲来无事,就随便说些话题。

    王主任说:“我们这些人当中,小江是最年轻的,呵呵……将来报社的天下,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小江很能干,我很欣赏我们这位年轻的新闻部副主任……”

    我说:“哪里,我不行,都是各位老兄老前辈指导教育地好,我是需要向各位努力学习的……”

    邵主任说:“我们指导教育地不行啊,你要是说真的学到了什么,我看,你还是从柳月那里得到了真传,柳月,柳主任,柳部长,在报社,做管理,做学问,做业务,那是相当的棒,最会带兵的就是她了,可惜,她提拔走了,不然,我们这次南下,她也会和我们在一起……”

    王主任说:“要说提拔啊,我看啊,像柳月这样的,提拔地太慢了,这个人是有真功夫这本事的,比那些靠嘴皮子靠拍马屁靠后台靠关系上去的人,强了不止一百倍……只是,这年头,官场啊,提拔未必都是靠能力和政绩的,这就是当今之怪现状……”(未完待续)

经验一定是很丰富

    邵主任笑着:“王老兄说的极是,老兄混了一辈子官场了,经验一定是很丰富的了!”

    王主任说:“我这个算是狗屁官场啊,报社的一个小主任,从岁我提拔副科级,到现在快退休了,还是一个正科级,接近0年在原地踏步走,丢人啊,在同事、老婆孩子、朋友面前提起来都丢人啊,我这个老朽,还比不过咱们梅社长、刘总编助理,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咱是不行喽……”

    邵主任说:“王主任,可是论资历,论编稿的水平,论办报纸的能力,你是绝对不输给任何人的!”

    王主任说:“所以我刚才说嘛,这年头,光有能力顶个屁用,关键还得上面有人,脑子活络,会玩人……这官场,玩的不是业务,是人,谁玩人玩的好,谁就进步快……妈的,我一辈子也没学会玩人,也就只能停止在这个位置上了,我也是认了……小江,你还年轻,不要学我,抓住好时机,脑子要活络点哦,不然,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一辈子为了副县级而奋斗,还没实现理想……”

    我笑了笑,没说话。

    邵主任说:“王主任说到这里,我想起来咱们江海的三个县,三个县的县委书记不同的命运……”

    大家一听,都很感兴趣:“邵主任,说说!”

    邵主任说:“我不能具体说是那三个县,大家也别乱猜啊,呵呵……我说的这事,就是前几年的事情,大家听了就当个故事,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别对事对人啊……”

    王主任说:“老邵,你卖什么关子,快说!”

    大家都绕有兴趣地看着邵主任。

    邵主任笑笑,摇头晃脑,说:“话说,a君、b君分别到a县、b县任县委书记。a君励精图治,治理水利。b君碌碌无为。洪水至,a县无事,b县泽国。b君月余亲躬灾区,与民同苦。媒体颂之,年终,b君获奖升职,a君无名。官场智者曰:a君把水渠治善了,却把上苍给予的升官渠道也给堵上了。令人啧啧称奇的是c君,啥事不干,一事无成,居然步步高升,个中原委,莫说旁人,连自己都说不清楚……”

    “哈哈……我知道你说的是那三个县了,这事我也是知道的!”王主任说。

    邵主任含蓄地笑笑:“老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这c君b君现在可是我们市里的副市长呢,市领导啊,不可多语哦……”

    王主任点点头:“明白,明白,可惜了你说的那a君了,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最后弄到了市里一个无权无钱的局当了局长……他这辈子,就算完了,官场宣告终结了……这人啊,最大的悲剧就是不会走上层路线,这人啊,愚钝啊,他要是有咱们刘飞助理一半的善于钻营的脑瓜子,也就好喽……”

    王主任口无遮拦,直接点出了刘飞,那刘飞做起了比喻。

    大家互相看了看,都不接话。

    王主任看着我们:“咋了,不就是我说了刘飞吗,我说的不对吗?这个刘助理的脑瓜子,报社谁不知道?我在报社混了半辈子了,我不怕得罪人,在座的各位,谁要是想巴结刘飞,可以去告诉刘飞嘛,就说是我说的,我不在乎这个,就是告诉马书记,我也不怕,我反正已经这样了,这就离岗了,我怕什么?反正我再走关系拍马屁也是不可能提拔的了,年龄到了……呵呵……我看不惯的,我是要说说的,妈的,干了一辈子革命,还不让人发发牢骚吗?”

    王主任似乎对自己的前途和现状很是不满,牢骚满腹。

    大家听王主任这么说,都笑了笑。

    邵主任说:“各位主任,今天是哥儿们几个在车上打发时间闲聊,今天的谈话内容,大家就当是个乐子,别对外说啊……”

    “那是自然,谁闲了没事,说这个干吗!”大家都说。

    其实,我心里明白,王主任现在是倚老卖老、破罐子破摔了,他这么说刘飞,刘飞自然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王主任可是报社的元老了,平时马书记也都让他三分,见了面客客气气的,不敢像训斥我和梅玲刘飞那样随心所欲。但是,我们其他人,都还是要报社继续混下去的,谁都没有必要嘴巴管不住,得罪目前正在报社如日中天的刘飞。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的。

    王主任说:“我在报社这么多年,没事的时候我就瞎琢磨,琢磨来琢磨去,我发现,报社的人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大家说:“哪三类?”

    王主任说:“牛b、装b和傻b。”

    大家一听,都笑起来:“哈哈……王主任,具体分析下这三类的区别!”

    王主任说:“牛b的是少数,装b的普遍存在,傻b则扎堆,到处是。”

    大家觉得王主任说的太简单,不满意。

    王主任说:“不能说细致了,说细致了,大家都会对号入座,那我可就把报社的人都得罪遍了,我还想在报社安度晚年呢,不想成为人民公敌啊!这样吧,我拿社会上的这三类人做个比方,你们自己分析吧……牛b的人,不在乎开车还是走路,装b的人出门必开高档豪华车,傻b呢,就开吉普和普桑了。牛b的人,需要相处一段时间才会觉得牛b,装b的人,一开始觉得牛b,时间长了才知是装b,傻b呢,一见面就感觉很傻b……哈哈……都自己去想吧……”

    大家都笑了,嘻嘻哈哈着,暗自琢磨着自己属于哪类人,属于哪种b。

    车上都是男人,旅途枯燥,大家谈话的内容一会儿又转向了男人们都喜欢谈论的话题。

    广告部主任讲了个半荤不荤的笑话:“夫妻离婚争孩子,老婆理直气壮说:孩子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当然归我!老公说:笑话!简直是胡说八道。取款机里取出来的钱能归取款机吗?还不是谁插卡归谁……”

    印刷厂厂长笑着说:“这是典型的牛b啊!老婆和老公都很牛逼!”

    发行部主任说:“小明数学不好被父母转学到一间教会学校。半年后数学成绩全a。妈妈问:是修女教得好?是教材好?是祷告?小明说,都不是,进学校的第一天,我看见一个人被钉死在加号上面,我就知道...他们是玩真的……哈哈,这是什么b?”

    印刷厂厂长说:“嗯……这个,应该是装b了……”

    邵主任笑着:“有没有最牛逼的?”

    王主任说:“有啊!”

    大家说:“是什么?”

    王主任指指裤裆:“这个啊,这个是最牛b的!”

    大家哄堂大笑:“为什么?”

    王主任故作认真状说:“你们别笑啊,我说的可是真的哦……”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邵主任说:老兄何出此言?”

    王主任说:“大家可别小瞧了这个玩意儿,这个可是全世界最优秀的领导干部,你们看,它从不显山漏水炫耀政绩,它善于攻击对方又让对方感到愉悦,它喜欢制造摩擦又让大家感到快乐,胜利后缩小自己。同时有纪律,早上比主人先起床;有礼貌,见到漂亮女人就立正;尊敬人,见到老婆会鞠躬;没有官架子,很容易同女部下打成一片……你们说,这不是最牛b的?”

    “哈哈……”大家笑得前仰后合:“王主任,精辟啊!”

    王主任说:“官场上,这个小家伙可是惹了不少事啊,很多事,成也是它,败也是它,不过,现在,直接毁在这上面的领导少了,间接因为这个小家伙导致完蛋的多了……现在纪委办案子,都是办的经济案子,对于党政官员的生活作风,一般是不会立案的了……除非是嫖娼,抓了现行……”

    广告部主任说:“主要是现在不好界定了,前几天喝酒的时候,听一个朋友说,现在纪委对与异性发生性关系后的给钱时间做出了界定标准:完事后就给的为嫖娼,一周后给的是性伙伴,每月到时给的为情人,按季定量给的是包养,全年度都给的为二奶,一辈子给的,是老婆……”

    我忍不住笑起来:“这个标准更牛b!”

    王主任自嘲地说:“现在的官场啊,男人是牛逼的吃香,女人呢,是装傻的吃香,想我这样的傻逼,就只能做老黄牛了……”

    我听了有些不大自在,说:“王主任,也未必吧,男人也有装傻的,一样吃香,女人呢,也一样有靠真本事上去的!”

    邵主任也说:“小江说的对,王主任说的太绝对了,比如说,女人,大家看看柳月,这是靠真是能耐做领导的典型!”

    王主任笑笑:“柳月这样的,是个例,不具有代表性,这样的人品正有能力的女人,能混上去的,有几个?你们看看市委大院里,有几个像柳月这样的女人?你们再想想,装傻的女人,上去的多不多?别的单位不说,你们看看报社,我们周围,有没有?”

    王主任这话显然又是有所指,大家心里都明白王主任说的是谁,都不作声了。

    王主任见大家都不作声,笑了笑:“各位都活的很小心啊,都还想继续往上爬啊,呵呵……也就我这糟老头子不在乎,等各位到了我这般田地,相信也都会放开了,无所顾忌了,好了,不说这个,这次咱们跟着马老板南下,大家学好吃好喝好玩好,祝大家玩的开心……晚上,咱们一帮兄弟好好喝一顿,酒肉穿肠过,领导心中留……”

    邵主任说:“王主任混了这么多年官场,又是一直负责政教这一块,接触的党政领导多,对于官场的饭局和酒场,也必然是很有见地了……”(未完待续)

岂止是有道道

    广告部主任说:“是的,这是一定的,不比我们,整天和广告客户打交道,接触的都是企业的,很少见能喝当官的喝酒,对官场的饭局,我可真是不熟悉,听说这官场的饭局,是很有道道的,是不是,王主任?”

    王主任说:“那是,岂止是有道道,简直是道道大了,这一点,小江主任应该是有体会的,新闻部,整天接触领导,和各级领导觥筹交错,应该小江是深喑此道的!”

    我其实对这一块还真的不大熟悉,毕竟我接触的领导酒场都是浮于表面的,而这个王主任,熟悉认识的领导很多,和不少领导是酒友,他见到的听到的多了,知道的必定很深刻。我倒是很想听王主任说说这些内容。以前,不管是柳月还是杨哥,都没有和我具体说过这些方面的事情。

    我笑笑:“王主任夸张了,我也就是熟悉一点皮毛,蜻蜓点水而已,真正内在的官场饭局道道,我还真的是不知道!”

    发行部主任说:“王主任,别卖关子,路上正好悠闲,给我们说说!”

    王主任说:“这官场饭局和酒桌,都是有潜规则的,我记得一位市级领导曾经说过:不会喝酒,就不会工作。这官场的饭局,学问大了……现在到政府单位办事情,饭局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饭局是万万不能的。大家平时饭局也都不少的,吃请是经常的事情,不过,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过你被邀请的时间,呵呵……这么说吧,如果你受到邀请参加饭局,提前一天预约是真请你,提前半天约你呢,是作陪,快上菜了才请你,那你就是凑数的……被请的呢,一请就来叫爽快,三请才来叫摆谱,怎么请都不来叫原则,不请自来叫蹭饭……一周一饭局是正常人,一天一饭局是大红人,一天三饭局是交际花,一天n饭局是端盘子的,哈哈……各位想想,我们报社有没有交际花啊?”

    我心里明白王主任话里的意思,王主任似乎对刘飞和梅玲很看不惯,说着说着就要引申过去。

    大家都笑了笑,催促王主任继续讲下去。我的兴趣也很浓厚。

    王主任是一个在官场失意的老爷子,他的肚子里都是失败和失落的宝典,从他这里,必定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这酒场敬酒喝酒劝酒是很有讲究的,会敬酒的靠语言艺术,善斗酒的靠游击战术,装醉酒的善于玩骗术,灌不醉的肯定防身有术;敬酒的时候,领导相互喝完才轮到自己敬。可以多人敬一人,决不可一人敬多人,除非你是领导。如果没有特殊人物在场,碰酒最好按时针顺序,不要厚此薄彼……”

    王主任继续说:“自己敬别人,如果不碰杯,自己喝多少可视乎情况而定,比如对方酒量,对方喝酒态度,切不可比对方喝得少,要知道是自己敬人。自己敬别人,如果碰杯,一句,我喝完,你随意,方显大度和尊敬……还有,如果自己职位卑微,记得多给领导添酒,不要瞎给领导代酒,就是要代,也要在领导确实想找人代,还要装作自己是因为想喝酒而不是为了给领导代酒而喝酒。比如领导不胜酒力,可以通过旁敲侧击把准备敬领导酒的人拦下……”

    “好,王主任说得好!”我不自禁说了一句。

    “王主任,继续说!你别打岔!”广告部主任的兴趣似乎比我还浓,说了我一句。

    王主任得意地笑笑,看看广告部主任:“其实你这广告主任是有体会的,你请客户喝酒的时候,桌面上最好是不谈生意的,喝好了,生意也就差不多了,大家心里面了然,不然人家也不会敞开了跟你喝酒,对不对?”

    “呵呵……对,对!”广告部主任频频点头。

    “和领导喝酒,切记注意酒后不要失言,不要说大话,不要失态,不要唾沫横飞,筷子乱甩,不要手指乱指,喝汤噗噗响,不要放屁打嗝,憋不住上厕所去,没人拦你……不要把’我不会喝酒‘挂在嘴上,免得别人心里骂你虚伪,其实呢,不管你信不信,人能不能喝酒还真能看出来。不要装歪,说错话,办错事,不要申辩,自觉罚酒才是硬道理,呵呵……”

    王主任笑着说:“再有了,领导跟你喝酒,是给你脸,不管领导要你喝多少,自己先干为敬,记着碰杯时自己的杯子永远低于别人。自己如果是人家请你,知趣点,不要放太低,不然怎么叫下面的做人?最后一定还有一个集体饭前干杯酒,所以,不要让自己的酒杯空着。一定切记随身备带安体普复合片,对喝酒人来说,这是个好东西。保持清醒的头脑,而且就是喝多了也不呕吐、不头疼,跟领导出去喝酒,酒后嘘寒问暖是少不了的,一杯酸奶,一杯热水,一条热毛巾都显得你关怀备至。这一点,我想,咱们的刘飞助理是做的很好的……不是我看扁了你,小江,你就未必能做好!”

    我心悦诚服地点点头,觉得从王主任这里受益不少,南下的路上,还意外收获了一堂课。

    几位年轻的主任听得也都很认真,不住点头。

    王主任是一个快人快语幽默风趣而又讲话尖刻的人,这一路上,有他在,大家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寂寞。

    一路往东南方向疾奔,当天晚上到了扬州。

    随后的几天,在马书记的带领下,我们先后在扬州、无锡、苏州的党报社进行了学习考察,当然,期间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游玩和喝酒。

    这几家的报社领导对我们的到来都很热情,行程安排的都很周到,一般是上午谈业务交流经验,下午游览当地的名胜古迹,晚上就是喝酒唱歌洗澡泡脚。

    每日上午的考察基本是一个模式,先是大家坐在一起,听对方领导致欢迎辞,介绍报社的综合情况,对方报社的相应领导和相应部室的负责人参加。

    在互相介绍的时候,马书记把刘飞的身份定位为报社副总编辑,我的身份是新闻部主任,把那个‘副’隐去了,反正他们也不可能去调查这个。

    集体见面之后,就是按照经营和采编分成两大组,对方对等的领导和部室负责人对口接待,参观他们的场所,听取他们的做法和经验。

    我记住柳月的叮嘱,往往是在听取完对方的编务经验介绍后,就参加对方的经营这一块的交流现场,认真听,认真看,不停提问,索要有关资料。

    梅玲对我到她这一组来参加学习考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奋和欢迎,马书记也显得很满意。

    果然如柳月所言,这一年来,这几家报社的经营果真有了长足的进步,扬州报业的发行体制进一步优化,自办发行的时效性更加提高,而且,充分利用了自办发行网络的优势,开展了延伸业务,承揽了多种杂志和广告夹页的投递,创收幅度很大。

    无锡报业的广告已经不再拘泥于自身的报纸,而是开始向社会拓展,大力开展了户外广告业务的发展,成为报业经济收入的一个有力补充。

    苏州报业则对印刷厂进行了改制,引进了更加先进的机器设备,扩大了印刷能力,印刷厂不仅仅承担了自身报纸的印刷业务,而且开始面向社会承揽印刷业务,无疑也大大增加了报社的收入,壮大了报社经济实力。

    一路走来,一路听来,一路看来,我深深感受到了南方报业经济发展铿锵有力的坚实步伐,感受到了市场经济的观念和意识正在不断渗透到报业经济的整个骨髓,对比我们报社自己的发展和现状,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急迫,时不我待啊!不知道此行对马书记的触动如何。

    马书记从来不参加分组学习考察,集体见面会后就到对方老总办公室里去交谈喝茶去了。我想起柳月临行前和我说的关于马书记的那些话,心里又觉得有些悲观和无望。

    这一天,在苏州结束了考察业务,大家一起去游览拙政园和狮子林。

    晚上,对方设宴送行,第二天,我们就要直接去温州了。

    一想到去温州,我心里就有些激动,因为我可以去柳月老家去看看,去给柳月的父母坟墓上添土祭奠,去那里感受柳月童年的气息。

    南下这些天来,酒场很轻松,南方人招待客人,是从来不劝酒的,他们自己也只是意思意思而已,比北方的酒场压力小多了。或许这也是南北文化的差异形成的习惯吧。

    我倒是挺喜欢这种喝酒风格,起码对身体健康有利。

    因为主人方面不大敬酒,酒宴很快就结束了,大家各自散去,我直接回了房间。

    我和广告部主任一个房间,他没有回来,估计是出去玩去了。

    我想起有几天没给晴儿和柳月打电话了,不知道晴儿忙乎办学的事情到了什么程度,不知道柳月回来没有,不知道妮妮回没回家。

    我知道,柳月这段时间一定很忙很累,压力也一定不小,这也是我没有和她打电话的原因。

    我没有和柳月一起出差,晴儿对我盯地就没有那么紧了,不必每天给天给我打电话问候一下了。

    一想起柳月,想起晴儿,我就想起了杨哥和黄莺,还有宋明正。妮妮出院那天,宋明正要接妮妮回家,晴儿那种似有所思的眼神老是让我心神不定。(未完待续)

捅出什么漏子

    我身在南方,无法顾及家里,不知道晴儿这些天会做什么事情。晴儿现在似乎变得很拗,在柳月的事情上,似乎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劲儿。我不禁有些担心晴儿会不会在这期间会捅出什么漏子来。当然,我知道,即使她做了什么,我打电话问,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我坐在房间里,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发了半天愣。

    想了想,我先拿起电话,打通了柳月的大哥大。

    “喂——”电话里传来柳月略带疲惫的声音。

    “是我!”我说。

    “哦……呵呵……”柳月笑起来:“我们的江大主任终于打电话来关心俺了,怎么样?南方之行逍遥吗?怎么这么久才想起俺来,给俺打电话啊?”

    听见柳月的声音,我倍觉亲切,心里一阵很温馨的感觉。

    我说:“怕你忙,不敢打扰你啊,呵呵……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柳月说:“凭什么要俺先给你打啊,凭什么你不先跟俺打啊,俺就不打,故意的,嘻嘻……”

    柳月似乎很开心。

    我忍不住笑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我说。

    “还在北京啊!”柳月说。

    我一愣:“还没回来啊,还没忙完?”

    “是啊,还木有忙完啊!楚大人,感到意外吗?”柳月笑嘻嘻地说。

    “两会不是刚刚结束了吗?你怎么还不走呢?”我说。

    “是啊,两会是结束了,可是,俺地任务还没完成啊,还要给领导善后啊,两会期间,主要的媒体很给面子,帮了大忙,报纸电视广播集体轰炸,效果很好,领导的领导对领导表示了赞赏,领导也就很满意,这人情,还要要再后补一下啊!”柳月说。

    “你不是前期都做了工作了吗?怎么还要后补?”我说。

    “市领导安排的哦……咱不能办完事就走人啊,这两会可是要年年开的,今年的结束了,还有明年呢,这关系,可是需要巩固并不断发展的……小日子要长远打算的……”柳月说:“这几天,我要继续烧钱呢,开会前烧钱,人家觉得是你有求人家,人情不那么大,但是不烧还不行,开完会了,再烧钱,人家会觉得咱们对人家是真的很尊重,真的很看重,这份情谊,更加珍贵哦……”

    我说:“那你还要多久能回去呢?”

    柳月说:“你呢,现在在哪里?”

    我说:“苏州!”

    柳月说:“哦……你大约什么时间能回去?”

    我说:“大概还要天吧!”

    柳月说:“哦……俺也差不多,也基本是这个时间回去,这些日子,妮妮一直住在你家,给小许添了很多麻烦,真不好意思!”

    我说:“不要说这些客气话了,小许自己在家里寂寞,又喜欢妮妮,她是很想让妮妮在家里住的!”

    柳月说:“那好吧,我就不说客套话了……好了,你问完我了,该我问你了……我这些天就等你给我打电话呢,我都想好了,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就坚决不给你打,嘻嘻……你终于坚持不住了,还是我的忍耐力强吧……嘻嘻……”

    柳月笑得很孩子气,有些调皮。

    听着柳月的笑声,我眼前浮现出柳月故意逗我的样子,忍不住又笑起来。

    柳月难得有这样好的心情和孩子气的率真,我知道,她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别人谁也甭想看到这个。

    我对柳月说:“好吧,柳部长,你问吧!”

    柳月说:“嗯……江主任,还用我问吗,你直接回答就是了,我想知道什么,你是知道的!”

    我呵呵笑起来:“嗯……呵呵……出来一周多了,先后去了扬州无锡和苏州的报社……”

    我将这些日子学习考察的情况详细和柳月说了,重点围绕报业经营这一块,特别说到了这一年来这几家报社的最新举措和发展情况。

    柳月边听边“嗯……”着,等我全部说完,柳月在电话那边出了一口气:“变化真快啊,日新月异,步子都迈地不小啊……”

    我说:“是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才知道天原来很大,老是在自己那个区域里固步自封,真的成了井底之蛙了,外面的世界,外面的发展,看了才知道,我们已经落后了很多很多了……”

    柳月说:“嗯……发展的关键在于换脑筋啊,只有思想转变了,才能有做事情的冲动和激晴,才能有创新发展的意识,要不然,为什么说解放思想无止境呢,因为创新无止境啊……”

    我说:“希望这次出来能对马书记的观念有新的冲击,希望他能接受并吸收这些新的东西,希望他能回来之后有真正的新动作!”

    柳月笑了:“呵呵……看一个人是否能够真正做点事情,要看这个人的内心里真正的理想和志向,一心只想着钻营仕途,把报社当做进步的跳板的人,是很难脚踏实地做出改革和发展的举动的,这样的人,更喜欢的是做官样表面文章,喜欢做出政绩快的短平项目,喜欢做领导能看得见的东西,南方报社的那些报业发展举措,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经营改革创新的问题,更要涉及深层面的体制创新和人事管理创新的问题,是一个系统的工程……”

    我说:“哦……这么复杂?”

    柳月说:“对,要想进行报业经济的大改革,大发展,就必须要有为之配套的用人制度和管理考核机制,人是生产力当中最活跃的因素,只有人的积极性和主观能动性调动起来了,才会为改革和创新打下基础,才会让革新具有无穷的动力,并不仅仅是一两项举措就能启动的,做这些,马老板是不愿意的,一来他脑子里的意识跟不上,二来太繁琐太累赘,具有一定的风险,弄不好前功尽弃,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的,三呢,他在报社的根本目的不在于发展报业经济,他并不打算在报社长呆下去,他还有更伟大的志向呢……”

    我说:“哦……你的话听了让我很沮丧啊,我多么希望我们的江海日报也能像人家这样走上快速发展的开车道啊……”

    柳月笑着:“我也是同样的祝愿和想法,但是,现实毕竟摆在面前,现在的老大是马啸天,他说了算,谁也没办法!”

    我冒出一句:“我想让你来报社做老大!”

    柳月咯咯笑起来:“行啊,等你当了市委书记,你就提拔俺吧,俺到报社来当老大,给你当喉舌,为江书记鼓与呼,呵呵……哎呀——不知道俺要等多久啊,加油啊,小江主任!”

    我笑了:“呵呵……我希望现在的市领导能慧眼是英才,能提拔到你到报社来,顶替马书记的位置!”

    柳月嘻嘻笑着:“我来了,那马书记呢?”

    我说:“该干嘛干嘛去,为了报社的发展和前途,就是让他提拔也行啊,只要他早日离开报社,提拔了,他不就遂了心愿了,走的也痛快!”

    柳月说:“哦……你的想法不错,我估计马书记听了会很高兴,这样吧,你写个报告,我审批一下,然后转给市委书记,让市委书记召开常委会研究讨论,你看好不好?”

    我哈哈大笑:“你别逗我了,拿我寻开心呢!”

    柳月说:“我闷了好几天了,不拿你寻开心拿谁寻开心啊,总不能拿北京的这些大老爷寻开心吧,我还不想发晕哦……”

    我开心地笑起来:“对了,柳月,明天就到温州了,我寻思着抽空去你家看看,看什么时间方便!”

    柳月说:“嗯……好的,钥匙带了吗?”

    我说:“带了,这个哪能忘记呢!”

    柳月说:“不要勉强,方便就去,不方便,不要胡来,毕竟这是集体活动!”

    我说:“嗯……知道了!”

    柳月说:“对了,到温州报业那边,你会学到很好的东西,这一年来,他们在报业多元化经营方面做的不错,我和温州报业那边经常有联系,一直在关注着他们的发展和举动……”

    我说:“哦……报业多元化经营?是不是我刚才和你说的报业广告、发行、印刷三大主业额外开拓的那些代投、代印以及户外广告业务?”

    柳月说:“否!你说的那个,对比我说的这个,算是个小多元化,我说的,是大的多元化,也就是整个报社的和其他主业并驾齐驱的多元化经营……温州报业一年来在这方面做的有声有色,社会和经济效益都不错,成为报业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的做法,很与特点,充分体现了温州人的聪明和智慧,这点,你要注意多学学……哈哈……我开始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自我炫耀起温州人来了,俺可不就是温州人吗?”

    我说:“呵呵……我会注意你说的这个的!”

    柳月说:“报业经济的多元化发展,是报业经济市场化发展的必由之路,是壮大报业经济集体实力的必然选择,你许学习,不但要学他们的经营思路,更要学习他们的用人和用工制度,包括他们的管理和考核机制……”

    我说:“好的,我会的!”

    柳月笑了:“你很聪明,我一点拨,你就意会了,孺子可教也!哈哈……”

    我笑了:“你这几天累不累?”

    柳月说:“说不累是假的,当然累了,整天跑部前进啊,脚脖子都酸了,今天又跑了一天,哎——辛苦啊,出力操劳的命啊!”

    我说:“注意休息,早休息,洗个澡,泡泡热水,会好些的!”

    柳月说:“嗯……好,那我就听你的,俺不和你说了,俺洗澡去!”

    我说:“好的,去吧!”

    挂了柳月的电话,我将柳月刚才提到温州报业的几个要点在脑子里又温习了一遍,打算到时候重点围绕这几个方面来了解情况。(未完待续)

活动了一下筋骨

    刚才和柳月打电话,感觉到柳月的心情不错。我的心情也随着轻松愉快起来,在屋里蹦了几下,活动了一下筋骨。

    我接着给晴儿打了电话,晴儿和我说了下这几天和老三一起筹办学校的情况。

    “峰哥,一切都是按照你的方案在进行,有条不紊,校舍、教学设备、教师招聘等工作都在进行时,就等你回来弄那个办学许可证了,”晴儿说:“有你的方案在,我们省事多了,嘻嘻……我这几天正在整理学习带回来的资料,教学方案也做出来了,管理和运营方案,还需要你回来定夺!”

    我又叮嘱了晴儿一番注意事项,然后说:“家里这几天还好吗?”

    晴儿说:“一切很好,柳月还在北京没回来,妮妮在这里生活地很快乐,已经去上学了,小红每天接送,呵呵……家里有个小娃娃,真好玩,充满生机,热闹……”

    我说:“宋明正那边没什么动静吧?”

    晴儿说:“你说的是宋明正想要妮妮的事情?”

    我说:“嗯……”

    晴儿说:“没什么事啊,宋明正来过一次,专门来看妮妮,我留他在家里吃了一顿饭,聊了会天,别的他没什么动静,也没再说要带妮妮回去的事情,不过……”

    我说:“不过什么?”

    晴儿说:“不过……宋明正说……说他和王巧玲之间好像不大对劲儿……”

    我说:“什么意思,什么不对劲儿?”

    晴儿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就是……就是两人感情不大和睦呗……宋明正那天在咱家喝了几杯酒,话也有点多,好像还很伤感,说了半天,话语里露出对柳月的无限深情啊……他好像很渴望和柳月破镜重圆呢……对王巧玲露出很不满的神情……”

    我说:“哦……你和他说什么了没有?”

    晴儿说:“我没说,那天时间很紧迫,他在我们家吃完饭接了个电话接着就走了,吃饭的时候,小红也在,我也不好多说的!我也没有时间来得及和他说什么……”

    我说:“没来得及?你想来得及和他说什么?”

    晴儿说:“什么也没想啊!”

    我说:“真的?你真的什么都没说?”

    晴儿说:“真的,我除了安慰他,没说别的,不骗你!”

    我说:“哦……晴儿,我郑重告诉你,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不要掺和,不要说三道四,明白不?”

    晴儿说:“嗯……明白……”

    虽然晴儿答应了我,可我心里老是觉得不踏实。

    我又说:“最近你见杨哥了吗?”

    晴儿说:“见了一次,周日带妮妮到广场去玩,遇见杨哥了,还有黄莺,他俩一起出来购物的!”

    我说:“哦……什么情况?”

    晴儿说:“没什么情况啊,就是打个招呼而已,我也没和他们多说什么,黄莺见了我,倒是挺客气的,我也很客气,很礼貌,打个招呼就带妮妮走了,杨哥也没说什么!”

    我说:“哦……那就好!”

    晴儿说:“杨哥好像突然老了不少……是不是被黄莺掏空了身子骨啊?”

    我说:“胡说八道……”

    晴儿:“嘻嘻……开个玩笑嘛……对了,峰哥,你最近好吗?一路上还顺利吗?”

    我说:“很好,一切顺利,过几天就回去了!你在家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妮妮,跑腿的事,多找老三!”

    晴儿说:“嗯……峰哥,好想你喽……你快点回来吧……”

    我说:“嗯……好的!”

    晴儿撒娇说:“峰哥,亲哥哥……我好爱好爱你……吻你,亲爱的……”

    我说:“嗯……”

    晴儿说:“峰哥,你想我吗?”

    我说:“想!”

    晴儿说:“哪里想啊?”

    我说:“哪里都想!”

    晴儿吃吃笑着:“亲哥哥,我也是,哪里都想你,心里想,身体也想……峰哥,亲爱的,你还爱我吗?”

    女人们总是喜欢不厌其烦地问这个问题,我说:“爱!”

    晴儿说:“有多爱呢?”

    我说:“很爱,很爱,非常爱!”

    晴儿满意地笑了:“我也是,峰哥,想你,爱你!”

    我说:“妮妮这会在干嘛呢?”

    晴儿说:“在看动画片呢!”

    我说:“妮妮晚上怎么睡的?”

    晴儿说:“跟着我睡的,这个小家伙,天天晚上都要摸着我的奶奶睡,嘴里还得含着一个,嘻嘻……这可是你的东西啊,让她给占用了!”

    我说:“用吧,木办法,我大她小,我就只好让着她了!”

    晴儿嘻嘻笑起来:“出去这么多天,想不想那事呢?”

    我说:“你不在跟前,就不想!”

    晴儿似乎很高兴:“嗯……好,很好,如果要是想的话,就转移注意力,忍住啊……等你回来,我好好伺候你,保管让你吃饱,吃足……”

    我说:“好!那先这样吧,你休息吧,我洗个澡,也准备睡觉!”

    晴儿说:“好的,再见,晚安,峰哥,吻你……”

    我挂了晴儿的电话,脑子里却在琢磨着宋明正,晴儿到底有没有和宋明正说什么呢,或者,即使真的如晴儿所说,那天她没说什么,那么,晴儿是不是准备要抽时间和宋明正说什么呢?

    我知道,那天宋明正从妮妮嘴里知道了王巧玲虐待打骂妮妮的事情,一定会从心里恨王巧玲的,两口子的不和睦和矛盾,说不定就是因为此事而引起的。不过,凭着我对宋明正的了解,此事倒还不至于到离婚的地步。我心里暗暗祈祷晴儿不要在此事上添火浇油,别拿柳月来说事,来借柳月激化宋明正和王巧玲之间的矛盾。

    我现在最不好把握的就是晴儿,因为我自己以前的疮疤,老是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心虚,对晴儿的作为无法给予理直气壮的阻击和拦截,更不敢痛击。我最希望的就是能两个人之间平平和和不吵不闹过日子,别起什么大风大浪,维护安定团结的局面,哪怕这局面是表面的。基于此,我心里不时觉得很憋屈,很郁闷,很堵,甚至觉得自己很窝囊。

    我刚要换衣服准备洗澡,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刘飞。

    “刘总,有什么指示,请进!”我说。

    “呵呵……江主任还没休息吧,”刘飞笑着说:“不进去了,我找你是说个事!”

    “请刘总指示!”我说。

    “呵呵……那里是指示啊,是传达马书记的口令,”刘飞说:“马书记想出去转转,吃夜宵,问你有没有时间方便不方便一起去?”

    领导就是客气,还问我,还方便不方便,既然通知了,我能不去吗?

    我说:“我没有事情,可以的!”

    刘飞说:“那好,这就走吧,我们去楼下等马书记和梅社长!”

    我说:“还有谁?”

    刘飞说:“我知道的就是我们4个了,别的没听说!”

    我关了房门,和刘飞下楼,在一楼大厅里等。

    这几天以来,我们住宿的安排都是马书记住套间,梅玲住单间,其他人住标间,两人一间。在苏州,马书记和梅玲的房间在4楼,我们住在楼。

    “领导住的高,看得远,在上面办事方便啊!”政教编辑室王主任一次开玩笑似的半真半假一语双关地说。

    大家都听出了王主任这话里的意思,但是,没有人敢符合,也没人敢笑,大家都装作没听见一样,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王主任自己讨了个没趣。

    我觉得王主任属于那种郁郁不得志愤世嫉俗的那种角色,整天不停发牢骚,发多了,就没意思了。

    我和刘飞在大厅坐了有15分钟,马书记和梅玲下来了。

    我和刘飞迎上去,马书记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完全干,精神看起来很爽,我怀疑他刚刚和梅玲办完那事,因为梅玲的脸色红扑扑的,眼神里都透着水。

    马书记冲我们刘飞看了一眼,背起手:“走,出去走走,到附近找家店,吃夜宵去!”

    马书记在前,昂首阔步,我们在后,紧紧跟随,簇拥着他,出了酒店。

    不远处,有一家南方特色的小饭店,店铺不大,但是很整洁干净。

    找了一个单间,要了几个小菜,又要了几瓶黄酒。

    “喝黄酒好啊,壮阳补肾!”梅玲调侃了一句。

    我和刘飞笑笑。

    马书记没有笑,看了梅玲一眼,梅玲不说话了。

    马书记虽然没有笑,但是却不反对喝黄酒,我负责倒酒,每人一杯。

    马书记端起杯子,品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这酒味道不咋地!”

    刘飞也端起来喝了一口,说:“是,不咋地!”

    我也喝了一口,味道口感不错,却也说:“是的,比较难喝!”

    梅玲说:“这酒就是这味道,习惯就好了,其实这酒对人体很好的!”

    梅玲不说壮阳补肾了,说对人体很好了。

    马书记喝了一大口,咂摸了一下嘴唇:“嗯……还行!”

    刘飞也忙喝了一小口,说:“是啊,再喝味道就不错了!”

    我又喝了一口,说:“嗯……值得品味!”

    马书记笑了下,看了看我:“小江,出来这一趟,感觉如何?”

    我说:“学到了很多东西,收获很大!”

    刘飞说:“江主任就是耐不下性子,我们这一组学习的,每次你都是没学完就跑了,呵呵……看来江主任学习效率很高啊!”

    我说:“呵呵……我是到梅社长这一组来学习了……”

    梅玲看了一眼刘飞,又看了看马书记,说:“是啊,江主任可是好学啊,学完编务又学经营,江主任学的可是认真呢,问起问题来就没完,比那几个经营部门的主任厂长还专心!”

    刘飞干笑了一下。(未完待续)

我给你下个任务

    马书记听了,满意地看了我一眼,说:“小江是采编经营两不耽误啊,很好,多学东西没有坏处,既然你两组都参与学习了,那好,等考察完温州报业,我给你下个任务,回来后天给我完成!”

    我说:“请领导指示!”

    马书记说:“考察学习结束后,你弄一个考察报告出来,对内形成红头文件下发到各部室,对外呢,我报给张部长,也让他知道我们这次的考察成果!”

    我点了点头:“好!我尽快拿出来!”

    马书记又说:“考察报告要带有思考性,不但要说出我们学到了什么,还要结合我们自身的实际,说出给我们带来的启发,当然,这个启发要符合我们的社情,我们的市情……”

    马书记这话让我很注意,我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符合市情和社情,这是个关键,说到底,就是一个把握度的问题。这个度如何把握,做到让马书记满意,值得商榷。

    我说:“嗯……好的!”

    然后,马书记又对刘飞和梅玲说:“明天我们去温州,下午赶到,后天上午考察,考察半天,吃过午饭,就往回赶!”

    我一听,糟糕,马书记的安排没有留给我自由活动的时间,我就不能去苍南去柳月的家里了。

    我的心里霎时凉了半截!

    马书记一句话,将我的全部安排全部打乱,我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有点异常,心里整个乱了。

    “江主任,你怎么了?”一直在暗地察言观色观察我的刘飞这时问我。

    我一怔,忙恢复常态:“呵呵……没什么……”

    “怎么看你脸色有些不大正常啊?”刘飞说。

    我笑了下:“这个黄酒,有后劲,我有点上头了……”

    “嗯……是有点上头……”马书记点点头:“我也有这个感觉。”

    刘飞笑笑,低头吃菜。

    梅玲给马书记又倒了小半杯酒,边说:“干什么呀,老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干嘛这么急着回去啊,到了温州,怎么着也得玩一玩,逛一逛吧,这可是全国文明的商品集散地啊,东西又多又便宜,我正打算好好逛一圈呢……”

    马书记瞪了梅玲一眼:“出来是学习的,不是玩的,你就知道逛街购物!”

    梅玲撇了撇嘴,不大高兴:“哼,本来嘛,出来就是要轻轻松松,搞那么紧张干嘛啊,你说,是不是,刘飞?”

    刘飞看了看马书记,又看了看梅玲,笑着说:“梅社长一定是考虑到马书记平时工作太辛苦了,所以想借这个机会让领导趁机休整一下……马书记一定是整天操心忙碌惯了,放松不下来,这人在南方,心还在报社的发展大计上……我觉得,马书记说的有道理,梅社长说的也不错!”

    好一个刘飞,给两人都戴了高帽,同时拍了下马屁。

    “呵呵……”马书记听了,呵呵笑起来。

    梅玲说:“你看,刘飞说的多好啊,合情合理,有情有义,要我说啊,还是上午考察,下午放个半天假,出去玩玩,自由活动活动,然后第二天上午回去就是了,反正也是要在路上跑一天的……”

    马书记看了看我:“小江有什么看法?”

    我说:“我没有看法,我服从领导决定!”

    梅玲笑骂我一句:“滑头鬼,说说你心里的真实的想法啊?”

    我说:“呵呵……要说是真实的想法呢,我觉得刘总和梅社长说的有道理,马书记,您天天日理万机,整日为报社的发展和全市新闻宣传事业奔波操劳,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休息半天,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梅玲笑嘻嘻地点头:“嗯……说得好!”

    马书记沉思了一下,说:“那好吧,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就多呆半天吧,后天下午到晚上个人自由活动,自由逛街购物,大后天上午往回赶!”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一阵狂喜,半天时间,够我活动的了。

    梅玲很高兴:“这就对了嘛,老大,后天下午我陪你逛温州,让你好好散心!”

    马书记没有理会梅玲,看着刘飞:“你回头给大家打个招呼,后天给大家放羊,自己随意活动,但是,有一点,必须要强调好纪律,出来要注意维护报社的形象,南方,是个花花世界,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不管是结伴出去还是单独出去,第一要注意安全,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打架斗殴,酒后滋事;第二要注意自身行为的检点,不准去那些烟花巷里给我折腾,谁要是给我惹出花花事件来,我饶不了谁……”

    刘飞忙点头:“好的!”

    梅玲很高兴,举起酒杯:“来,两位兄弟,咱们一起敬伟大英明的马书记一杯酒,感谢我们出来考察最后半天马书记给我们放羊,祝愿大家都玩得尽兴!”

    我心情很舒畅,和刘飞一起举起酒杯敬马书记。

    马书记乐呵呵地喝了,然后说:“跟着我出来,整天都是集体活动,大家是不是都觉得很累啊?没有自由啊?”

    刘飞说:“没有啊!都挺好的!”

    梅玲说:“好什么好啊,都是心里有想法不敢说就是了,大家都是天天在家憋着久了,出来一趟,谁不想自由自在自主游玩一下啊,老是跟着你,大气都不敢出,都看着你的脸色,惧怕着你的威严,你说累不累啊,呵呵……”

    说着,梅玲朝马书记抛了一个媚眼。

    马书记又笑了:“呵呵……我有这么让人害怕吗?”

    “那可不是!”梅玲说:“报社里谁不怕你啊,呵呵……所以,你给大家放个假,大家都会真心实意感谢你哦……是不是,江主任!”

    说着,梅玲看看我。

    我发自真心地对马书记说:“是啊,感谢马书记的英明决策!”

    刘飞看着我:“看得出江主任的话是真心实意的,江主任看来对到温州自由活动很是向往啊……”

    我笑着说:“不光是我吧,大家都很向往吧,不仅仅是温州吧,在哪里都是这样吧……”

    刘飞干笑了下,没说话。

    马书记突然说:“对了,我记得咱们柳部长的原籍好像是温州啊,是不是?”

    马书记说着看着刘飞。

    刘飞说:“是,柳部长的籍贯是温州苍南县,我记得她以前的很多表格都是这样填的,好像很早就离开了温州,来江海上学的……”

    梅玲说:“这么说来,我们这是马上要到柳部长的故乡了,温州向来出生意人,个个都是很精明的,怪不得咱们柳部长混的这么好啊,原来是骨子里就有温州人的精明劲儿啊,会算计啊……”

    马书记瞪了梅玲一眼:“你都胡诌些什么,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梅玲瞥了下嘴巴,接着问刘飞:“苍南是个什么地方?在哪儿?”

    刘飞说:“在温州最南边的一个靠海的县,再向南就到福建了……”

    梅玲说:“哦……这个县里盛产什么啊?有什么特点?”

    刘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一点,这是个山区县,浙江比较贫困的县,每年夏季,这里的台风好像很多,热带风暴登陆的地点经常在这里……”

    梅玲说:“哦……电视上是经常有这样的报道,台风来了,会死人的啊,经常看到海边的渔民被台风淹死的报道……这个柳部长,看她的个人资料里,父母都不在了,莫不是她家人也被台风……”

    马书记咳嗽了一声:“好了,不要胡乱猜测,苍南县靠海边,柳部长家也未必就是海边啊,说不定在内陆山区呢……不过,我倒是觉得这苍南有一大特产,出产美女啊,呵呵……看柳部长就知道了……”

    我和刘飞都笑起来,梅玲不悦地看了一眼马书记,不说话了。

    吃完夜宵往回走,马书记对刘飞说:“刘飞,你过来,我再给你说下后天自由活动的注意事项,你给大家传达好,还有一切别的接头的事情……”

    刘飞赶紧走到马书记身边,两人在前面边走边谈话。

    我和梅玲落在了后面。

    梅玲悄声对我说:“后天下午自由活动,我带你出去玩吧……”

    我说:“你不是说要陪马书记的吗?”

    梅玲说:“我是说说而已,你要是愿意,我到时候找个借口走开就是了,让刘飞陪他就是了……怎么样?我带你找个好玩的地方乐呵乐呵……”

    我说:“那里敢让领导陪着乐呵呢,不必了,我看,你还是陪好领导吧,我呢,大头兵一个,就不用领导操心了……”

    梅玲有些不高兴:“既然你不敢让我陪你,那你陪我,行不行?”

    我说:“对不起,没空!”

    梅玲说:“你要怎么安排?”

    我说:“我……我自然有自己的安排,怎么,个人私事也要给领导汇报?”

    梅玲讪笑了下:“我没有审问的意思,我就是随便说说,好奇呢,你想怎么安排这半天呢?总不会想到去烟花柳巷里去折腾吧,老板可是说了,严厉禁止的哦……再说了,我在这里,你随时都可以用,不用找那些女人吧?”

    我皱了皱眉头:“淫者见淫,一点都不假,你怎么整天就知道这个呢……我下午要去看望我的一个亲戚,在温州的亲戚!”

    “哦……”梅玲说:“你在温州有亲戚?我怎么以前从没有听说过?”

    我说:“我自己家的亲戚干嘛要和你说啊,再说了,你以前也没问过我啊?”

    梅玲说:“哦……真想不到,你这里还有个亲戚啊,什么亲戚啊?”

    我说:“我姐家!”

    “胡说,你家里就你自己一个人,你那里来的姐?”梅玲不相信。

    我说:“不是我亲姐,是我干姐姐,是我妈认的干闺女,比我大,就是我干姐姐了……”

    梅玲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在温州市里?”(未完待续)

陪你去看看

    我说:“不,在乡下!”

    梅玲说:“哟——还挺有雅致啊,要去看干姐姐了,怎么样,我陪你去看看你这个干姐姐,咋样?看看山里的妹子漂亮不?”

    我说:“谢谢了,不用,再说,我干姐姐不在家,只有她父母在家,我去看的主要是她父母……”

    梅玲说:“哦……那就没意思了,不去了,老头子老太太有什么好看的……对了,你这个干姐姐的父母住的地方好不好啊?”

    我说:“很好,比天堂还好……”

    梅玲说:“哟……这山里还有这么好的地方?”

    我说:“是的,你想不想去?”

    梅玲说:“当然想了!”

    我说:“只要你想,你的愿望就会实现,说不定,哪一天,你很快就能去这样的地方住,如果我有空闲,有机会,一定亲自送你去,让你早一天去享受……”

    梅玲笑了:“嗯……这话我爱听,你终于会给我说句好话了,我听了心里好舒坦……我还真的希望你能亲自送我去呢,比天堂还好的地方,我都想象不出来什么样子,呵呵……能让你亲自送我去,我简直受宠若惊啊,你说话可是要算话的,不许反悔啊……”

    我郑重地说:“你放心,我说了,就一定去做,绝对不反悔,我愿意拿我的人格来做保证!”

    梅玲说:“好,这样说话才是个男人,我相信你一定会说到做到的,我期待着那一天哦,当然,我更希望,你不仅送我,而且你能和我一起去!”

    我说:“不用,你别客气,我送你就行,我会看着你一直到达,然后我才离开的,你不到达,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梅玲嘻嘻笑了:“奇怪啊,你今天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我都不适应了呢,要不,我后天和你一去去吧,我都等不及了,这就想去了……”

    我说:“这次不行,我还没做好准备,时机不合适,别着急,早晚会有机会的,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梅玲说:“嗯……好的,那就等下次吧……听你的!”

    我说:“嗯……你就安心等待吧,没事的时候,多憧憬憧憬,不然,等你真的去了,你就没时间没机会再幻想了……”

    梅玲说:“为什么啊?”

    我说:“因为去了就是见到现实了啊,当然就没有幻想了!”

    “哦……对,对,对!”梅玲连连点头:“对了,你那干姐姐好看不好看?”

    我说:“好看啊,她可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

    梅玲听了,有些妒忌地说:“山旮旯里还能出这样的美女?你就吹吧……”

    我说:“不是吹,真的,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最善良最漂亮的女人……”

    梅玲撇了撇嘴:“说你吹,你还就真的吹起来了,要不是你干姐姐这次不在,明天我非得去看看不可,看看这山里的妞到底有多土,哼……对了,你莫不是暗恋你这个干姐姐吧,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啊?”

    我瞪了一眼梅玲,紧走几步,不理她了。

    梅玲紧跟上来,又说:“你要是让你家那个小醋坛子知道你暗恋你干姐姐,嘿嘿,她还不给你闹翻了啊……”

    我说:“你少胡说八道,造谣,妖言惑众……我妈认的这个干闺女,小许根本就不知道,我告诉你,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少离间挑拨,要是小许为这事问我,我谁都不找,就找你,除了你,没有别人干这事!”

    梅玲说:“知道了,不会说的了,我现在怎么敢得罪你呢,我还等着你以后带我去你干姐姐父母住的那地方呢,去享受人间的天堂呢,再说了,你家这个小醋坛子,我现在还真的不想见,见了就有气!”

    我说:“那最好不过,我希望你永远不要见她,永远不要找她,不见不烦,大家都清净!”

    梅玲说:“晴儿乱折腾,没有数,竟然还想动员我表妹离开杨部长,简直是天方夜谭,她太没心数了,怎么能干这样的事,自己也不想想自己的分量,太自不量力了……”等过了这个时间,等我有了空闲,我非得敲打敲打她……

    我看着梅玲,压低嗓门,一字一顿地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她一个指头,我就废了你!”

    我的眼光露出了些许的凶光,在夜色里愈发险恶。

    梅玲被我的目光和声音吓了一跳,退后一步,接着捂住胸口,喘了两下,说:“我……我怎么会动她呢……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再说了,黄莺和杨部长已经在一起了,已经等同于实际的夫妻了,我也不会去找她什么事的了,你干嘛这么凶巴巴的!”

    我说:“我知道杨部长和黄护士长在一起的事情了,不用你告诉我!”

    梅玲得意地笑了下:“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呵呵……是杨部长告诉你的?”

    我说:“谁告诉我的你不用管,我不但知道他俩在一起了,我还知道他俩是怎么样在一起的,是在怎样的状态和情况下在一起的……”

    梅玲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看着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说明白些!我不懂!”

    我说:“你真不懂?”

    梅玲说:“我真不懂!”

    我说:“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想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古话,你记牢了!”

    梅玲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这个你懂的!”

    梅玲说:“你想血口喷人,你想诬陷我!”

    我说:“我诬陷你什么了?说,我诬陷你什么了?不说,我跟你没完!”

    我做压迫的气势看着梅玲。

    梅玲一急,脱口而出,说:“你诬陷我幕后指使黄莺对杨部长做手脚,用木已成舟的事实来生米做成熟饭……”

    说到这里,梅玲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忙捂住嘴巴,住了口。

    我说:“看,不打自招了,我可没说这个啊,是你自己亲口说出来的!”

    梅玲脸色更加慌乱:“你……你胡说,我什么都没说!我没说!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好了,说出来话的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胡领导,别演戏了,我告诉你,你的把戏可能会瞒得过别人,但是,瞒不住我!我今晚送你一句话:不要聪明过火了,否则,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劝你,不要再继续做有害于别人事,多做点好事,多为自己积德,否则,等我送你去了那个比天堂还美的地方,你会遭罪的!”

    说完,我大步走开。

    身后,传来梅玲的嘟哝声:“比天堂还好的地方,怎么会遭罪呢……”

    第二天,我们从苏州出发,进入浙江,穿越宁波和台州地界,直奔温州。一路上速度不快,大家尽情饱览风光秀丽的山水浙江风光,欣赏着美丽的春天的江南景色,心情都不错。

    刘飞出发前把马书记的指示已经告诉了大家,大家都很愉快很开心。

    路上,王主任又开始调侃:“这领导的叮嘱,第一要注意安全,不要惹事生非,咱们都是文人,怎么会惹事呢,当然没问题了;这第二呢,要大家注意做作风问题,哎——领导真是的,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咱老百姓点灯了,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哦……”

    王主任的话里有话,大家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没有人接话,王主任弄了个没趣。

    晚饭时分,到达了温州。

    温州报业的领导当晚盛情接风,然后大家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饭后,马书记带领大家和对方集体见面后,大家开始分组到温州报社开始学习交流,了解情况。

    我照例现在编务这一组,了解的差不多了,就到了隔壁梅玲那一组,参加经营这一组的座谈。

    进去后,梅玲刚要给对方介绍我,对方报社的一位主任突然说:“啊哈……这不是新闻部的江主任吗,我们去年见过面啊,江主任去年随同我们的老乡柳月部长来过我们这里的,老熟人了,呵呵……不用介绍了,老伙计了!”

    大家一听,都看着我。梅玲的目光更是紧紧盯住我不放。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没有想到这位主任的记性这么好,竟然又认出了我,还提及了去年的来访。

    我迅速镇静下来,呵呵笑着:“哎呀,主任您好,老兄又见面了,越发年轻精神了!”

    “哈哈……江主任才是年轻啊,我不行了,沧桑了!”主任和我热情握手。

    我看着我们这一帮的同事,笑着说:“去年我们市里三家新闻单位联合南下采访,柳部长带队,途径这里,专程来拜访了一遭,呵呵……”

    大家笑着点头:“哦,呵呵……那江主任是故地重游了……”

    温州报社那主任也点头:“是啊,上次你们来的太匆忙了,柳部长是我们的老乡,都没有好好招待一下,不好意思啊……”

    梅玲笑了下:“嗯……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那我就不用专门介绍了,你们还认识的……”

    那位主任主动把我介绍给温州报社的其他同行:“我来介绍吧,这位就是咱们江海日报社新闻部的江主任!”

    我和大家热情握手致意,对方的人不少,纷纷站起来和我握手。

    在江海,在不同的场合,每次有人介绍我的时候,总是免不了听到“江主任很年轻啊,年轻的领导……年轻有为啊……”之类的恭维和褒扬,在这里,却没有听到,大家似乎对我这样年龄的主任觉得没有什么不妥,觉得很正常。我知道南方很多报社的中层骨干都是相当年轻的,甚至有的报社管理层也就才0露头。我心里暗暗有些惭愧,我这个主任其实还是冒牌的,名不副实,是副的。

    对方出面参加座谈的是报社的副总编,分管经营的,年龄也就0岁左右,显得很有精神头,但是又很沉稳和气度。(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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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老板易克是个倒霉蛋,刚到新单位,发现女上司是自己招惹过的绝色美女,更要命的是他无意中又发现了美女上司的绝密**。但他此后交上了桃花运,在风云变幻的都市生活中更是得心应手,面对各色对手,美人计,反间计,连环计,瞒天过海计,借尸还魂计,金蝉脱壳计,各种计……※本书已由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出版名《底牌》,大家多多支持。非常女上司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非常女上司,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非常女上司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