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加紧地蹬了几下,然后又一个急刹闸。我看见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毕恭毕敬地将车门打开,请夏婕坐上去。
想必这台招摇的白色轿子这就是校长儿子的车,想必这就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就是校长的儿子。
我把车扛了一百八十度,车轮落地的瞬间我飞快地骑上去走了。我奔去二教上课,一路上惊险不断,我刮倒了一辆自行车,继而一排车子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执着地倾斜了下去。我右脚小腿上一下子渗出了血。我又蹬了几步,车链子掉了。我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旁修理车链子弄得满手都是油污。
我一下子就伤心起来。
绯色繁花:爱上校长的儿媳====卓越泡沫
转入C班后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舒泰。
实事求是地说,在师大里,很少有女生能扛过我的三板斧,时不时就有人求我出马,向他们心仪的姑娘索要电话号,我连战连捷,屡试不爽。可是我发现,夏婕对我这款的男生丝毫不来电,甚至说厌恶。倒是班里那个油头粉面但是很会考试的家伙常令她笑逐颜开。
在夏婕的课上我再也没溜过号,可是她也再没给我回答问题的机会。
有时她会把我当成差生,分去和优等生做对话。我心想反正你都把我当成不可雕塑的朽木了,我还能怎么办?我就装不会呗!
我从来不买夏婕的账。偶尔班里搞测试,我也只答奇数题,偶数的一律选A,成绩自然毫无起色。于是在全体师生的眼里,那个从A班死乞白赖升上来的家伙成绩差得可怜。
谁也不知道,我对大学英语这门课简直着了魔。
全部的听力磁带,我听过三遍以上;所有的精度课文,我倒背如流;随便拿出一个生单词,我知道它出自单词表的哪一行哪一列,连个位置都不差。可我就是不想让夏婕知道有一个傻了唧的叫苏澈的男生,借助了一点所谓的爱情的力量就可以把一门枯燥的语言学得如此玲珑剔透。我不说,我等着夏婕自己去discovery。
后来,我悲催地发现,夏婕,她和众多粗心的女生一样,根本就没有那根细腻的筋!我一次次地让夏婕失望,与此同时,那个油头粉面的男生深得她的喜爱,继而被她提拔成英语课代表。任命的那节课,粉刺男的不可一世和夏婕的心满意足交相辉映,看得我唏嘘不已。
我去图书馆找过那本全英文的《马语者》,登记簿上显示的是“在馆”,可是我按照编号找过去,那本书却没戳在它应放的位置上。难怪夏婕会借不到。
我向看馆的大姐求助,大姐说这个事儿不归她管,书管员没有按照编号把书放回去,谁也干没辙。
我干没辙,我跑遍了市内的新华书店,我给贝塔斯曼书友会的各个分会打电话,根本没得卖。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图书馆藏书53万册,要想找到那本《马语者》,唯一的办法就是一本一本查过去。为此我花了九天时间,除了上课吃饭,所有时间泡在图书馆里。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