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华国好对手
十二月份，武侠界刮起了一阵名为“新武侠”的风。引得一群读者疯狂追捧。无数武侠迷痛哭流涕。武侠的黄昏终于过去了。
武侠作家们喜忧参半。喜的是观此情景，武侠应该不会就此没落了。忧的是，这场盛况居然是由一个网络作家掀起的。而且还是一个“臭名昭著”的人。
这个人来到武侠文坛没多久就叫嚣要“一个打十个！”。一首《死水》骂遍了整个武侠界。
说是武侠界“公敌”也不为过。
而孙兆生和昆仑也是陷入了尴尬。
“先在《小李飞刀》都已经出售了。咱们之前的谋划都落空了啊。”
还是那个熟悉的情景，孙兆生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还是那个熟悉的话题。
昆仑依然表现出熟悉的样子。手里端着杯茶，好似怎样都喝不够一样。嗯。还是熟悉的茶。
“我说你能不能别喝了。天天就知道喝茶。这茶就那么好喝？”孙兆生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除了茶还有什么？你要是给我弄杯咖啡，我照样喝。”昆仑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水。
孙兆生：......
对于他这个弟弟，他是真拿他没办法。长兄如父这句话在这里一点都不起作用。
“好了。急什么。他发书就发书呗。咱们要做的仅仅是把他弄出武侠界。他现在闯出在大的名气，到了后来还是为咱们做嫁衣。”
“说的好听，但是你能不能说点实际的办法啊。把他弄出武侠界？谈何容易啊。你要知道，钱越武的实力可不比我差。现在让他弄得灰头土脸的。估计几年都缓不过来。你还能怎么办？”
“大哥，你似乎忘记了，还有一个王凯南啊。”
孙兆生一愣。“王凯南？你提那个疯子干嘛？我可跟他没交情。”似乎先到了什么不爽的事情，孙兆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昆仑放下茶杯。“你跟他没交情。但是钱越武有啊。而且王凯南这个人可是一个武痴，你感觉，他对白加黑会没有兴趣吗？”
孙兆生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初自己晋升一线以后，王凯南那家伙可是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把自己按到了擂台上。似乎。可能。他还真有兴趣。
又打了个哆嗦，甩了甩脑袋。
“那个疯子不能以常理推断。天知道他会不会真出手。而且我听说这两年他正在呕心沥血创作一本他自己心目中的完美作品，想要去挑战一下大师。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时间啊。”
昆仑把手中的茶杯放到茶几上。
“我最近打听了一下。王凯南似乎手里还有一本书正在创作。而且已经接近结尾了。如果他要挑战宗师的话，至少也应该用三四年的时间去创作。而据我所知，他的这本书创作的时间并不长。看来应该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完美作品。”
孙兆生语气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
“王凯南这些年一直在跟别人打擂。打擂无论是输或赢。销售量都会受到冲击。那些出版社知道王凯南的性格，按理说断不会放任王凯南如此行事，但是他们却偏偏这么做了。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王凯南用自己的稿费，弥补了出版社的损失。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来推断，那么这些年王凯南恐怕不会攒下多少钱。加上他的性格。只要有朋友有困难，他都会第一时间去帮。呵呵。他应该手里没什么存款。而这书。就是用来换钱的。”
孙兆生仔细想了一下。正常来讲。当双方实力相差不多的情况下，双方打擂的话，销售量普遍会低两成左右，读者始终是那些读者。无论在这么绕。买他们书的都是武侠迷们。而这些武侠迷可能喜欢孙兆生的书。也喜欢王凯南的书。当两个人一起卖的时候，如果自己恰巧只有买一本书的打算。那么可能买了孙兆生的就不买王凯南的了。
读者们的心思很好猜，我先把今天买的书看完。等过几天再买另一本也行。反正书不可能那么快下架。
而打着这主意的人不在少数。等到他们看完这本书之后还可能因为别的原因而放弃了买另外一本。也许是从朋友借，也许是买二手的。
销售量就这么降下来了。
这个世界的盗版打击的想到严重，被抓到的人可能会面临数年到十数年的牢狱之灾。更严重者还可能会被判几十年。读者们的正版意识也很强。看盗版是被人所不耻的。
但是正版书籍动辄二三十。偶尔买一本两本还可以，买多了对于不太富裕的人来说也是一种负担。这也就催生了二手市场的蓬勃发展。
无论是在网上还是在现实世界里。二手书店都是随处可见的。里面的书都是正版，但是却便宜了好多。
这也是读者们的选择。
“如果按照你的分析。那么以王凯南的性子。手里有作品的话。遇到白加黑这样一个能让他感兴趣的人，他还真有很大机率会出手。”
昆仑凑到前面“很大几率还不够，咱们再给他添一把火。让钱越武去说服他。钱越武可是他朋友。他去应该有很大希望。”
“钱越武？”孙兆生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刚刚被白加黑教训了一次。他还敢这么做吗？而且因为这件事，现在他心里肯定还记恨着我。又怎么可能听我的话呢？”
“大哥，凡事不能只看表面。白加黑确实击败了他。难道他就不想复仇吗？而且一但白加黑被赶出了武侠界，那么钱越武作为第一个跟白加黑作战的人，他就是武侠界的功臣啊。武侠界的其他人自然会记得他的好。也不会介意出手扶持一下。要知道，武侠界现在的情况。缺少任何一个一线作家都是一种损失。都可能会连带着流失一部分读者。他们不会如此不智的。你跟他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讲明白了。害怕他不去吗？”
顿了顿，昆仑接着说道“你还可以利诱。我记得你跟海悦文化公司有一些出版往来，双方合作的都很愉快。你还可以用这来诱惑钱越武啊。你跟他承诺可以帮他以后在海悦出版书。这样一来，咱们手中的诱饵就多了。害怕他不上钩吗？”
孙兆生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半响，点点头。“那我去试试。如果能成功最好，实在不行的话。就另作打算吧。”
昆仑拍了拍孙兆生的肩膀：“信我！我什么时候算错过？”
两个老阴比的对话如果让王凯听见，恐怕王凯能大笑着给两人发一个好人卡。
好人啊。自己正想着如何去引诱王凯南和自己开战呢。你这边就帮上忙了。真是一个称职的对手！
第一百八十章卧槽。我好像也阵亡了......
十二月，席卷华国的不仅是一本武侠小说。同时相伴的还有一个三线炎......
通常称作腮腺炎是由腮腺炎病毒侵犯腮腺引起的急性呼吸传染病，是儿童和青少年中常见的呼吸道传染病，成人中也有发病，由腮腺炎病病毒所引起。
当然了。以上这些都是专业性解释。简单来说。三线炎有两种最让人难以忍受的症状。
一种是传染。而且传染性极强。
另外一种就是......很疼！
吃饭疼！睡觉疼！发呆不动他还疼！
而且他不仅疼，还极容易引起其他症状，什么脑膜脑炎、**炎、胰腺炎、乳腺炎、卵巢炎等等一堆症状，所以当三线炎在多处爆发时，辉县的各大药房的板蓝根就都被抢空了......
摆脱。爆发流感你抢板蓝根，爆发手足口你还抢板蓝根，现在爆发三线炎你还抢板蓝根。这板蓝根这么神吗？什么病都能预防？
看着桌子上的板蓝根，王凯欲哭无泪。
“乖，儿子，把药喝了再去学校。”王母端着一碗板蓝根进了房间。
“妈，咱能不能不喝这东西了？天天喝板蓝根。早上起来喝，晚上睡觉之前还喝，现在就差拿板蓝根泡方便面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现在一闻板蓝根这味我就想吐。”王凯一脸嫌弃的样子。
“说什么呢！这还不是为了你好。现在三线炎这么严重，不喝点板蓝根预防一下，万一就得了怎么办？”王母瞪了王凯一眼。把手里的药递了过去。
“谁说的板蓝根能预防三线炎啊。这东西怎么什么都能预防啊。哪位大神研制的？诺贝尔差他一个医学奖啊。”把鼻子凑上去问了两下。一脸嫌弃的放到桌子上。
“别管谁说的了。反正大家都在喝，那么多人信，肯定有点用，快，赶紧喝了。然后去上学去，过两天就考试了，上点心。”
无视王凯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王母毫不留情的把药硬塞进了王凯的手里。
王凯无法只能强忍着恶心捏着鼻子灌进了肚子里。
一口气闷了之后，连忙从桌子底下掏出可乐喝了两口簌簌口。
“这东西，太难喝了！我宁愿喝汤药，我也不愿意喝这种又甜又腻的东西。”拍了拍胸口，王凯回想着前世自己喝了三年中药，也没感觉多难喝。结果这才喝了一个多星期的板蓝根，就感觉要死了。有的时候，甜的东西，不一定好吃啊。
“行了，就你多事。”王母翻了个白眼。把碗拿出去洗了。
王凯边收拾书包边嘀咕。“好歹我也是经常锻炼的人，不说八块腹肌吧。至少也算身体强壮。怎么就能那么倒霉偏偏我被传染？病毒就算找宿主也得找个身体弱的吧。柿子还挑软的捏呢。”
......
到了学学校。看着周围空空如也的座位。王凯再次给自己的身体素质点了个赞。
嗯。前座两位“阵亡”了。同座郭林也“阵亡”了。隔着过道的李想也完蛋了。后座两个座位也空了。方圆一米之内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的身体素质果然是棒棒哒！
我们的生活委玄奇还坚挺的“活着”。正在讲台上更新新一期的“阵亡”名单。黑板左侧密密麻麻的写了二十多个人名。全是因为三线炎“阵亡”的。
因为三线炎的传染性太强，所以一旦得病必须回家隔离治疗。十五班五十四个人，现在已经走了二十六个。将近一半的同学都倒在了前进的路上。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不来参加期末考试了。
宁浩倒是挺高兴。男生一共九个人，阵亡了六个。以前他一直是男生倒数第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考试他应该是第三。嗯。考试排名都是从正着数的，哪有倒着数的。
不过邓佳就要哭了。倒数第一的阵亡了，倒数第二的也没幸免，倒数第三的今天早上刚挂上去。恐怕今年没人给她垫底了......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杰姐站在讲台上看着空了一半的教室无奈的叹了口气。
“本来咱们教室就大。然后现在又空了一半。大冬天的学校还让经常开窗通风。这万一三线炎没得。再冻感冒几个。那咱们班就真的空了。你们可要多穿点啊，别感冒了。”
底下的邓佳迫不及待的举手问道：“老师。咱们这次还期末考试吗？咱班都空了一半了。还能考吗？”
杰姐摇了摇头：“具体的还没通知，学校现在也在想呢。”
宁浩小声嘀咕了一声。“还是考吧。这样我回家也能说我好歹考了二十多名。多有面子。”
王凯抽了抽嘴角。一共班里就剩二十几个人了......二十多名......很有面子......
“醒醒，别做梦了。话说你这身体素质可以啊。你前座都完蛋了。你还没被传染？看你这小体格也不像多好的样子啊。”
王凯上下打量了一眼。一米七的个。九十斤左右，怎么看也不符合强壮这个词啊。
“我以前得过一次。三线炎这东西。得了一次终身免疫。”宁浩暗自窃喜。相当初我们初中时又一次有同学得了三线炎。全班除了我以外都没中招。当初还感觉是倒霉，现在看来都是运气啊。要么怎么偏偏我被传染了？要知道病源母题可跟我隔了一个班呢。一个在左前方第一排。我在右后方最后一排。这病毒可是跨越了山和大海才找到我的啊。这都是命啊。旁人是羡慕不来的~宁浩有点飘~
“你也可以啊。你旁边都空了。就你还坚挺的活着。真不容易。”宁浩冲王凯竖了个大拇指。
王凯拍了拍胸脯“好歹也是经常去健身房的男人。这点身体素质还是有的。”
似乎是说话时的嘴有点张大了，隐隐感觉腮帮子有点疼......
转眼一个上午过去了。中午饭后，生活委给每个幸存者每人发了一袋板蓝根。嗯，就剩下二十多号人了。这些都是希望的种子啊。得好好施点肥。
王凯随手就把板蓝根塞进包里了。宁浩好奇的问“你怎么不喝啊？”
“这东西我都快喝吐了。现在闻闻都感觉恶心。我感觉我这身体素质应该用不到。留着吧，等以后流感再喝。”没人看着，我才不自己找罪受呢。
说完揉了揉腮帮子。怎么感觉还是有点疼。这都一上午了还没好？
下午第一节课。邵老师的语文课。邵老师今年也荣升班主任了。带的十四班，十四班也阵亡了十几个。还算是可以。能接受。
上课的时候王凯感觉腮帮子越来越疼了。突然宁浩捅了捅王凯。
“凯哥！你的腮帮子肿了！”
王凯一惊。赶紧从郭林的书桌里掏出镜子看了看。
“卧槽真肿了！我好像也中招了！”
台上的邵老师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王凯一脸懵逼的站起来说道：“老师，我好像也阵亡了......”
邵老师一手扶额“又阵亡了一员大将！”
王凯脑中闪过一道念头“这下真不用喝板蓝根了。估计可以直接去打青霉素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国外版权。
“boss，你这脸......被人打了？咋打成这样呢？这位子挺刁钻啊。不会是您惹了人家女朋友然后被打了吧？”祁宏宇强忍着笑看着王凯脸上的纱布。
“你才被打了！你才看人家女朋友呢！这是今年最流行的装扮，是从埃及新出土的那位法老身上找到的灵感！你个土包子。哎呦，疼”王凯捂着纱布。刚刚说话声太大，扯到腮部了。明明知道我脸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还在这说风凉话。这是人干的事吗？
看到王凯的样祁宏宇噗嗤笑了一声“是是是，我土。不过我当初得三线炎的时候是两边都肿了，到你这就肿了一边。确实很像是被人打了啊。”
“有话说，有屁放。小爷可没时间陪你在这瞎聊。”王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收拾了表情。祁宏宇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只不过当无意间瞥到王凯腮部的纱布时眼神总是带上一些戏谑。
“boss。《三体二》的销售方案已经定下来了，还是跟上次一样，是国内国外一同发售。国内由咱们白鹿文化公司发售，这段时间咱们公司的销售渠道已经扩展到镇一级的书店了。另外海外有不少公司再跟咱们谈论出版的事情。到目前为止。美国、俄国、r国、英国、法国。这些国家都有公司来找咱们商量海外出版事宜。不知道您的意思是？”
王凯习惯性的拿着手指敲着桌面。
“公司的海外渠道做的怎么样？”
“尚未开始构建。按照您的意思。把销售渠道扩展到镇一级的书店以后。公司的下一步战略是在全国的省会直辖市和经济发达城市建立自己的书店。目前还在对下个计划做资金运算。”
“之前我记得科幻界有不少人找咱们公司出版小说来着。利润一共多少？”
“大约两千万左右。”
两千多万吗？王凯沉吟了一会。公司刚刚创立没多久就已经实现了盈利。这一季度差不多赚了能有六千万左右。抛去宣传费用和日常流水。现在公司能调动的资金大约能有四千万左右。看似挺多，但是要在省会城市建立一个大型的书店的话。四千万恐怕也就只能建两家。
“计划暂时搁置吧。现在咱们公司的资金还是太匮乏了。最好能一次性在五个城市分别建一个书城。否则的话就暂时搁置，毕竟咱们现在跟各大书店的关系还不错。在公司彻底实现成熟之前，尽量不要跟他们起冲突。”
祁宏宇赞同的点点头，现在那些书店还算是好说话，双方合作还算满意。这段时间白鹿文化出的书这些书店都配合宣传了，现在公司还在成长阶段，能不起冲突就尽量不要起冲突。
“对了，刚才你说国外的那些国家的公司给出了什么价格？”
祁宏宇想了一下答道：“《三体一》在美国大卖。已成为本年度最热的科幻书籍。并且由美国传到了欧洲国家。由此在欧洲也引发了一场三体热。这次听说您的《三体二》出来以后，这些国家纷纷来到公司，美国汤姆森这次也来了，他给出的稿费是五十万美金和百分之十二的销售分成。”
王凯轻笑了一声“这汤姆森居然给我涨工资了，挺难得，黑心资本家还有主动给人涨工资的时候。”
“汤姆森凭借着《三体一》这本书已经赚大了。因为这本书英文版权在汤姆森手里所以他的市场是整个英语世界。据统计，《三体一》已经卖出去了近八百万本。挣了大约一千五百万美金左右，这次他给的价格还算少的了。而且他也就要了美国地区的出版权。看来他知道自己这次不可能再占那么大便宜了。”
“其他国家呢？”
“英国是一个叫乔纳森的书商。他给的价格是五十万英镑，加上百分之十的分成。不过他想要的是整个英联邦的出版权。法国的书商是肖恩。价格是五十万法郎。加上百分之九的分成。想要的是所有法语版权。俄国来的是齐奥涅夫。给的价格是四十万卢布。加上百分之十的分成。r国来的是井上三夫。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三体二》的日语版权，还有《三体一》的日语版权。他没有给钱。但是却给了百分之十四的销售分成。”
听到r国人居然能给这么大的分成。王凯有些意外。整个东亚就一个国家的科幻作品得到了西方国家的认可，那就是r国。虽然对于这个国家的感官不怎么样，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国家在文学上还是有一定造诣的。
所以他才没想到r国人能给出这么高的价格。
“井上三夫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给了这么高的价格？”
“据调查，之前一直和井上三夫合作的r国科幻大师村上义郎大师近期跟他似乎有了矛盾。现在他急需一本书来帮助他度过这个尴尬的时期，所以才会给出这么高的价格。”
王凯了然，原来是着急啊。看来麻烦还不小。这要不趁火打劫，有点对不起这送上门的肥猪啊。
“r国人那边销售分成不能低于百分之十五。同时再给我加上一条，未来三年内，白鹿文化旗下的书籍漫画，如果由三井公司出版的话，销售分成不能低于百分之十五。如果由白鹿文化自行出版的话，三井公司有责任帮助打通政府部门的关系，同时不得对销售做出任何危险的动作，如果他们同意的话，未来《三体三》这本书，我们会直接交给他们。”
“明白。我一会就飞回去跟他谈。”
王凯点点头。问道：“除了这些公司以外就没别人了吗？”
“其实这些国家不止是一家公司过来，只不过是上面说的这些公司出价最高，而且相对有诚意，所以只是汇报了这些，剩下的公司情况我已经都给您发到邮箱里了。”
“行。我就说一点。钱可以不变，但是销售分成必须涨一到二个百分点。否则的话就换家公司。尤其是英国。想要整个英联邦的市场，给的价格还那么低。告诉他们，如果价格没让我满意，那我也不介意把整个英语版权都卖个汤姆森。我相信他会给我一个让我很满意的价格。”
“好的，boss。”
“对了，《三体二》出来的前一个星期把这本书给她。”王凯从包里拿出一本书递给祁宏宇。
祁宏宇接过书。瞬间秒懂。
“放心吧老板。我一定交到未来老板娘的手里！”
第一百八十二章王泰迪不请自钩
“瑾瑾！吴老师叫你去她办公室一趟。”一个短发女生来到赵瑾课桌前说道。
“行，我这就过去。”赵瑾抬起头。顺手拿书签夹在书里。
“赵瑾来了。这是给你的书。”吴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包裹的很严实的书递给赵瑾。
之前王凯和祁宏宇来学校捐书的时候就已经提到了这件事，每位同学的书都是由班主任亲自交到学生手里的。上个月新一批三千本书到了学校后，学校对于这件事更加重视了。
一中毕竟是公立学校，对于一些基础设施还能拨些款修一下，但是对于图书馆这类的地方，拨的钱就有限了。勉强能维持正常运转，但是却做不到经常更新书籍。之前图书馆的书还是五年前买的。近几年的书基本没有。学校的思维很正常。学生们天天作业都写不完，哪有时间看课外书啊。毕竟不是谁都像赵瑾那样是个书虫。
现在每个月都有这么多书，以前的旧书终于可以换下去了。
而且更让学校开心的是，白鹿文化已经许诺将会在明年年初给一中捐一座图书馆。同时捐赠不少于一万本的图书。啧啧啧，大手笔啊。
美中不足的是建图书馆的一应事宜白鹿文化都自己干，学校插不上手。有些可惜……
赵瑾手里拿着书，两只脚走的飞快。
“瑾瑾，你慢点。走的那么快干什么？”张楠从后面小跑着追了上来。
“你手里是什么东西？”看着赵瑾抱在怀里的包裹。张楠好奇的问道。
“书。”
“什么书？居然包的这么严实，你还跟个宝贝似的抱着。”对于自己的这个闺蜜，张楠可是太了解了，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她这么宝贝。
“应该是《三体二》。”
张楠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三体二》？这书不是下个星期才开售吗？你怎么会有？”
“你忘了吗？之前跟你说过的啊→_→”看着自己闺蜜一副吃惊的样子，赵瑾有些无奈，这样的心大的性子以后可咋办啊。
“啊啊啊啊，看完一定要借我！我盼了好长时间的！之前还想着是不是要给老爸打个电话让他帮我买一本送过来，没想到你居然有！还提前了一个星期！”
“好好好。等我看完了就借你。”
回到座位上，赵瑾小心翼翼的拆开了包裹。映入眼帘的三体两个大字不自禁的让她的心跳的快了两拍。
打开书的第一页。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展现在眼前。
“两人相遇的几率不过亿万分之一。你好，第二次相见的陌生人。希望你我有见面之日。有问题可以来信。祝卿阅读愉快。浅夏悠凉”
赵瑾泯着嘴，翻开了书。似乎是在找什么。翻了两下便看到了一个书签。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哼哼哼，我就知道。”
仔细端详了一会。书签的正面还是熟悉的白鹿图，只不过背面换了一句话“我们闭着眼来到世界是为了适应光明，逐渐失去视力是为了适应黑暗。”
脸上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太了解这句话的意思。
摇了摇头，甩开脑子里的疑惑。把书翻到了第一页开始看了起来。天大地大看书最大，这种烧脑的事情还是以后再想吧。
我是空间的分割线
“怼，不怼。这是个问题。”王凯南看着眼前的这本书，心中有些纠结。
正如昆仑所说，王凯南手中确实还有一本书，是用来挣生活费的。
以前他发书因为一直和别人打擂。出版社那边因为这事已经警告他好多次了。后来王凯南主动把自己的稿费降低标准，出版社才罢休。
正常来讲，一线作家的稿费应该是百分之十二到百分之十五的分成。以王凯南的实力，拿到百分之十五的分成不是问题。但是事实上，他现在的分成就是百分之十，雷打不动。
没办法，这货怼天怼地简直就是一只泰迪。谁出书了都要上去怼一下。惹得天怒人怨的。现在更是要试着往上怼怼，去跟大师板扳手腕。出版社不终止和他的合作已经是很仁义了。再加上他花钱一向是大手大脚的。现在确实是快囊中羞涩了。
“这确实是个好对手啊，不过两招有点可惜啊。”啧啧嘴。似乎在回味刚才看的《小李飞刀》。
但是转眼一想自己银行卡的余额。脸色就不太好了。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要是卡里能再多一些，我就甩开膀子直接干了，哪还会这么犹豫。”
王凯南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快要空了的银行卡，一方面是可遇不可求的对手。正如刚才所说。怼，不怼，是个问题，生活还是爱好，也是个问题！有选择困难症的王凯南果断决定让上帝决定！
“这种时候就应该丢硬币，正反我又不能控制，最公平不过了，就是老陈也不能说什么。”
从抽屉拿出一枚硬币。嘴里念念有词“花面是干，字面是不干。上帝保佑！阿里路亚！阿米豆腐！急急如律令！”往天上一抛，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落到了手上。
“花！果然是花，我就知道上帝一定会让我勇敢的前进的！”把硬币扔到抽屉里，转身拿起手机给出版社打了电话。
“老陈啊，我这有本书，想着到时候你帮我出版一下……时间嘛，就跟白加黑同一天吧。……对，就是跟他怼一次……这你可别怪我，是上帝让我这么做的。我还能骗你不成？就按照咱们以前的规矩来，我百分之十。怎么样？……行。那咱就说定了。我把书给你发过去。”
此时某背锅硬币泪流满面，我他妈两面都是花！嗯，这枚硬笔正面是梅花，背面是牡丹，都特么是花！
撂下电话。王凯南美滋滋的打开电脑。
“得把书再检查下。这个白加黑不好对付啊。”王凯南喜欢怼人，但是他不傻。白加黑的《小李飞刀》他都看了三遍了，自然知道白加黑的实力。这个对手可不是以前那些战五渣。不认真些还真容易被人教育。
“老钱输的不冤啊。这是个难缠的家伙。要小心对待。”
此时的王凯还不知道王凯南正在准备着怼他。他还在哀叹自己的不幸。“啊呀。疼(;;`)”
第一百八十三章悠凉时代
很难得，网络上进入了一段难得的平静期。本年度网上先是浅夏悠凉硬刚吴宏琳，还刚赢了。后来又变成白加黑向武侠界宣战，上来就在《武林榜》硬怼了五个一线作家，同样神奇的是，白加黑也赢了。
这就邪门了，浅夏悠凉，写散文出名的。然后把吴宏琳怼了。白加黑，写网文的。然后把一群一线作家教育了。这年头跨专业的都这么牛逼了吗？
这样的例子一个接一个，着实是给不少人树立了榜样。
“经理。下本书我要写武侠。”
“你疯了？你一个写青春的去写武侠？”
“白加黑一个写网络玄幻小说的都能写武侠，我为什么不能。”
“那是白加黑。你是谁？不行，我不同意。”
“不同意我就辞职。”
“……扑街了你要赔偿公司的损失。”
“好的！”
跟文化公司合作或者签约的作者尚需去顾及公司的意思，但是那些自由作家就方便多了，二话不说直接开写。
一时间科幻文坛，武侠文坛涌入了不少“外行的同行”——是作家，却是写别的作品的作家。
他们写出来的东西也很有意思，打着科幻作品的招牌却写成了言情小说。披着武侠的皮通篇都是现实文学。嗯，都是挂着羊头卖狗肉。
于是乎，那些纯种的科幻作家矛盾了，既高兴又担心。
高兴是因为科幻终于要兴起了，这么多人来科幻界，这不是要大兴的前奏吗？而且有对比就有伤害，当读者们看了他们那些“惨不忍睹”的科幻作品之后，再看我们的是不是就顺眼多了？
担心是害怕这些中真出现什么浅夏悠凉第二。一个浅夏悠凉就已经压的整个科幻界喘不过来气了。再多一个人，那他们是真活不了了。
相比之下武侠界就淡定多了，反正现在已经够乱的了，还能乱到哪去？
12月2日。《三体二》准时在各大书店开售。华国所有科幻作家都避开了这个日子，生怕被浅夏悠凉惦记上。不仅仅是科幻界，其他文坛也少见的保持了沉默。都不是傻子，《三体》正火，浅夏悠凉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现在卖他个好。很正常。
《三体二》全球开售。虽然人们对于这本书的成绩早有准备，但是真看到了，还是有些目瞪口呆。
四百一十万！首日销量四百一十万！强势打破华国记录。华国科幻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科幻作品首日销量能达到四百一十万的。在世界范围也是个了不起的成绩。现在首日作品销售量的世界纪录是格尔博的成就。他的巅峰作品首日销售量是五百零七万。而他本人被称为最接近格林的伟大作家。
“我我我，靠！这特么是华国人吗？什么时候华国的科幻作家能达到这么高的销售量了？这不会是最终销售量吧？”
“牛逼啊。我记得格尔博的记录是五百零七万，你这是四百一十万，还差了一百万左右。加油啊，干掉格尔博，你就是最亮的星！”
“不说了。先给我老爹磕两个头去，他老人家最喜欢科幻，曾经跟我说什么时候华国科幻崛起了。什么时候告诉他。”
“楼上节哀。地址给我，我邮过去几本《三体》，你一起给老爷子烧过去。”
“点蜡。”
“喂！歪楼了！”
还有人翻墙去了外网，在那里截了两张图传回来。
“偶卖糕的，神奇的东方人！”
“强烈推荐这本书！虽然对于华国的科幻一直不喜欢，但是这本书真的很神奇！”
“感觉这本书比多伦多德的《死星》好。多伦多德可是获得过格林奖的大师啊，但是这本书就是这么牛！”
“不知道作者长的帅不帅，如果是单身那就更好了～”
相比网友们的不靠谱，媒体就更专业了。
“又一无冕之王！华国科幻震惊世界！英法美日俄五国销售量高达二百万！”—科幻日报。
“悠凉时代的开端。旧王已死，新王登基。”—北方文学。
“我国科幻作家浅夏悠凉作品《三体二》首日销售量达四百一十万本，打破我国科幻作品首日记录。接进世界纪录。这是我国科幻文学不可忽视的里程碑。标志着我国科幻文学正向世界进军！”—《人人日报》
“如果一个人的勤奋能使他成功，那么浅夏悠凉如今的成就已经不是勤奋能做到的了，遍阅他所有作品你会发现，没有一本书或者一篇小说是低于大师以下的作品，他就是科幻文坛当之无愧的大师，一位不是大师的大师。这是科幻界的骄傲。也是华国的骄傲”—《科幻文都》
国外的媒体也注意到了这匹来自华国的黑马。
“科幻荒漠也能长出希望之花。”—法国《巴黎日报》
“这是华国科幻对世界发出的呐喊。科幻也要有华国的声音！”—英国《科幻星球》
“《三体》系列绝对是一个大师级的作品，如果格林奖不颁发给《三体》，那么这将会导致科幻文坛整体的失望。”—美国《纽约文论》
华国科幻文坛彻底呆滞了。
“华国科幻文坛新的皇帝登基了，未来几十年，将会是他的时代…”
“他是天上的恒星，高高在上，亘古不变。而我们，只是流星罢了，能在一刹那绽放出自己的光芒，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唉。能见证一代大师的成长是我们的幸运，同时跟他处在同一文坛，也是我们的不幸，在他的光芒下，我们都要黯然失色。”
T市一中，某个少女笔尖滑动，正在书写着少年的心情。
京都，葛老头在孔令伟办公室毫不客气的肆意炫耀。毫不在意老伙计的心情。
石市白鹿文化公司，祁宏宇一脸潮红的看着手中的报表，一个个命令不断从嘴中说出，不出意外的话印刷厂今天又要加班了。
王凯家中，父母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渍渍称奇，一个劲的夸“别人家的孩子”。王凯捂着腮部翻白眼。不带选择性遗忘的！白加黑他不香吗？夸来夸去不都是我吗？哪有用自己孩子教育自己孩子的？
“哎呦～疼～”
“都一星期了，该习惯了，忍忍就好了。”
王凯：……
我是你们捡来的吧！或者是充话费送的？
我感觉我有一对假双亲……
第一百八十四章王月半
“上钩了！总经理上钩了！”公关部的部门经理王月半一脸兴奋的冲进祁宏宇的办公室。
“上钩了！总经理上钩了！”王胖子一张胖乎乎的大脸堆成了菊花状。怎么看怎么猥琐。
“上钩了？我上钩了？你不会是脂肪肚子里装不下了都涌进脑子里了吧？我上什么钩？”祁宏宇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总经理，是王凯南上钩了！”
祁宏宇翻了个白眼。“你下次断句能不能断的好一点，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文化公司。你身为公关部经理，天天要收集各种消息跟人家打嘴仗的人，断句都断不好，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冀大中文系毕业的？”
王胖子也暗自吐槽：“还说我呢。你不也是不关注重点。我的断句是重点吗？王凯南才是好不好？”
“说说吧。具体消息是什么？”祁宏宇示意秘书出去。自己起身给王胖子倒了杯水。
“刚才佟磊来咱们公司签了合同之后。说了一个事，王凯南这几天一直再找人打听关于白加黑的事。这件事被我们公关部知道以后这些天我们就一直在监察王凯南的行动，然后我们发现他今天去了趟他常去的出版社川渝出版社。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档案袋。我们感觉里面应该是合同一类的东西，再后来我们就发现一直与川渝出版社合作的印刷厂现在已经开工了，印刷的书籍是一本叫做《燕雀南飞》的武侠小说。作者正是王凯南。”
祁宏宇的眼睛眯了一下。“已经开始印刷了却没有宣传发布消息。只有一种可能，他在等什么事情。以王凯南的性格，应该是等人打擂。现阶段出了黑大以外应该没人能让他感兴趣了。呵呵。果然是上钩了。”
“公关部现在在做什么？”祁宏宇问道。
“按照您的吩咐，一部分监察武侠文坛，一部分帮助《三体二》造势。”
“《三体二》的事都交给宣传部负责。公关部现在全部都投入到武侠文坛中。另外放出小道消息。《小李飞刀2》会在元旦一月一日开售。注意，不要让人家查出来消息来源。另外王胖子。注意一下，水军这块咱们可以合理运用，但是不要接触太深......”
“总经理，我叫王月半。”王胖子纠正了某人在称呼上的不恰当词汇。
“好的王胖子经理......”
“我叫王月半！”
“嗯。知道了，王胖子。”
“我叫......算了，你是总经理，你随意。”王胖子无奈的接受了某人的恰当外号。
“这才对嘛。二百多斤了还不胖？公司上次体检就你最丢人。看看你那大肚子。”嫌弃的看了眼王胖子的肚子。祁宏宇接着说道：“水军那边别接触过深，每个水军团体都跟社会各个阶层有业务网来。其中不乏高手。万一咱们的小动作被别人知道了也是个麻烦。所以咱们要建立自己的水军。之前一直都是黑大的黑粉们帮助。虽然战斗力强悍，但是毕竟不是专业的。办事还是有点糙。我会让财政给你拨一百万。专门负责建立一个水军。一个咱们公司自己的水军。平时公司没事可以接接别的小活，但是公司一有事可以全部尽快的投入到战斗中。这件事你自己办。”
“放心吧。水军这行我是专业的。”
“知道你是个键盘侠，招人的时候眼睛放亮一点，别混进了不得了的东西，核心成员可以挂到公关部的麾下，但是工资你们自己解决。外围成员可以吸收一些社会上各个职业的人。什么医生老师之类的。”
“另外。咱们是有良心有节操的水军。别什么活都接，什么话都说。这点一定要跟他们强调清楚。”祁宏宇竖起一根手指。颇为正气的说道。
王胖子：......
神特么正气！老子跟你认识十几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行？脚底流脓头上生疮说的就是你。还跟我扯什么正气！我呸！
“咳咳咳。看什么呢！我说的不对吗？”祁宏宇干咳两声。
“......”你接着装。我看看你还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还有事吗？没事滚犊子。看你那肚子。都怀了三年了，该生了。滚吧。”
“呵呵。”又没吃你家大米，用你管......
目送着王胖子出了办公室，祁宏宇美滋滋的坐回来座位。
“一千四百八十万本《三体二》。一百一十万本《三体》，啧啧啧。都是钱啊。”
《三体二》的首周销售量已经出来了，华国境内八百七十万本。也算是意料之中。毕竟首日销售量就四百一十万本。华国科幻市场的容量就那么大。局非官方统计，整个华国的科幻迷大约有一千万左右，《三体二》在华国一个星期卖出了八百七十万本。这一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绩了。曾经的华国的无冕之王吴宏琳。他的《孤寂》系列最后一部《孤寂地球》也就卖出了九百零几万。两者相差不到四十万。但是两个人的年龄却差了不止四十岁。
“这么多书。估计这次的利润能到两亿左右。啧啧啧，两亿啊。了不得。”
祁宏宇的眼睛都变成了方孔形，虽然公司的钱一直不算太缺，但是过的也是紧巴巴的。什么地方都要钱，之前王凯还跟他提了一个要建一个大厦作为公司的总部的计划。后来一预算。高达一百亿的基础预算瞬间就浇灭了他俩的想法。穷啊。恨不得一分钱掰两半用，一百亿。这得挣到猴年马月去啊。
这两个月祁宏宇殚精竭虑，夙兴夜寐也才不到两千万的收益，这次到好，一本《三体二》就是两个亿。祁宏宇都想直接把王凯绑了，让他每天都写《三体》。先定个小目标。挣他一座大厦。
拿起手机，兴冲冲的给王凯挂了个电话。
“BOSS，王凯南上钩了！”
“呦！这么快！《三体二》的销售事宜做的怎么样？”
“差不多了。基本上国内的市场已经开发的差不多了。国外的传过来消息。他们也已经开始收尾了。”
“利润怎么样？”
“地皮地基应该差不多了。现在就差网上盖了。”
“这么高？嘶~我突然想要把《三体》的最后一部给你了。”
“好啊！”
“好什么好。这本书可是我的宝，等一段时间吧。等武侠文坛这边的事搞定，再说其他的吧。”
第一百八十五章狗咬狗？
就在王胖子准备的让手底下的喽罗们偷偷摸摸的在网上放出《小李飞刀2》的消息时。一件让他们措不及防的事出来了。
12月15日。王凯南更新了微博。
“每一次战斗都是对我最好的磨练。我一直坚信畅快淋漓的战斗可以让我更好的向自己心目中的圣地进发。一个好的对手可遇而不可求。我相信你是我在最终战斗前最好的磨刀石。你是一位可敬的对手，2015年1月5日，白加黑，我等你与我一较高下。”
祁宏宇在办公室目瞪口呆。
王凯也有些愕然。
半响嘴角抽搐两下。“这家伙，还真干脆啊。”
“以前就知道他是一个疯子，没想到疯的这么严重。简直跟一个傻子一样......”
“额......不得不说，有点憨批。谁要打擂不找一个高大上点的原因啊，他倒好，事先也不问，无缘无故的就直接下了战书。怎么给我一种正义少侠勇敢挑战魔王大BOSS的既视感......”
“那我们怎么办？需要动一点小手段吗？他这种方式是很破坏文坛规矩的。把这件事闹大也能稍微打击一下他的声望。”祁宏宇问道。
“不，不必。没那必要。他这种人如果背后动手段的话是对他的侮辱。只有真刀真枪的干才是对他最大的尊重。而且他的性格我也很欣赏。如果有可能的话，这次战斗结束试着跟他接触一下，什么条件都可以让他提。包括帮他挑战大师。更何况。他在武侠文坛还有什么声望吗？朋友是很多，但是他们都不可能帮他的作品宣传。这次就让我摆开阵势。实打实的跟他干一场，打到他服为止。”
对于自己的实力。王凯有着强烈的自信。重生也已经五年了。五年来他不断吸收文学知识。还在华国文学最高殿堂北大听了两年的课。对于这个世界的文学不说登堂入室也算的上是初窥门径了。
这个世界和梦中的世界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这个世界的科技领先梦中世界三到五年左右，但是文学艺术上却远远不如。这个世界更像是弱化版的。梦中世界的大师级作品拿到这个世界足以秒杀同类别的所有大师。金古梁黄温五位大师的作品放到本世界。那简直是秒天秒地秒空气的核弹级作品。
一本《小李飞刀》。压的武侠文坛大半一线作家不敢喘气。如果《小李飞刀》系列全部完结。那个时候王凯将会是大师之下第一人。甚至可以直面大师。
立足科幻、武侠，以此为根基，辐射全国各个文坛。这才是王凯的最终目标。
“发布通知，白加黑迎战，一月五日。一决雌雄。”
“是！”
随着白加黑的微博发布了应战书以后，网络一片哗然。
“我了个去。这就打起来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俩是有什么仇吗？之前也没听说两人有什么仇怨啊。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打起了了？”
“咳咳，可能是王怼怼手痒了。毕竟他是属泰迪的，日天日地日空气，对他来说无缘无故的跟人打擂也不是第一次了......”
“哈哈哈。黑大又一次被人宣战了，记得之前跟他宣战的是点点武侠联盟那群货。我发现跟他过不去的怎么都是写武侠的啊。”
“一个武侠掘墓者，一个武侠抽风者，也算是棋逢高手门当户对了......”
“门当户对这个词666。”
“真爱啊。在一起吧。”
“泰国变性手术你们值得拥有~”
“马来国允许同性结婚。马来绿卡你值得拥有~”
“咳咳。歪楼了。”
武林文坛自然是一片叫好。
“我去，谢天谢地，终于狗咬狗了。”
“哈哈，王泰迪对上白怼怼。谁输咱们都高兴啊。要是同归于尽了。那更是普天同庆啊。”
“近五年武侠文坛最大的盛事！终于有一天见到这一幕了......”
“白加黑啊，收了这个妖孽吧。太特么缺德了......”
“喜大普奔。狗咬狗的感觉真的很好！”
如果让王凯知道他们的想法，估计这个梁子就结下了。非得挨个怼一次不可，但是如果让王凯南看到的话，他应该连理都不理，轻飘飘的来上一句“不服干我啊。一群战五渣......”
媒体们感觉好难。你妹的，这一年就围着你们俩人转了，一会浅夏悠凉，一会白加黑。你当我们这群无冕之王是你们白鹿文化养的啊？
第二天早上。一群媒体加了一夜的班。终于把新闻赶出来了。
“为战斗而生！战斗狂魔又一次开炮！”——《武林趣事》
“门当户对。两个同道中人同台互殴！”——《武林密闻》
“武侠界最引人注意的战斗，王凯南和白加黑不可不说的故事。”——《花边日报》
不得不说，这个《花边日报》编故事的能力还真有一套。先是胡扯了一番两人的生平战绩。然后又自编自导说两人心心相惜。最后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文中用词很是暧昧，似乎两人还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办公室中的王凯看着这一堆新闻一脸黑线。
“节操呢？都不要脸了吗？怎么什么话都有啊。还有一个花边日报来凑什么热闹？老老实实的写一些明星们的趣闻他不香吗？还特么污蔑我是兔子！老子东北壮汉一个他说我是兔子！特么让那谁知道了我怎么办？必须干他！”
说起来也是王凯倒霉，本来这个《花边日报》是想爆一个明星出轨的，但是被人买了热门，只能选了一个还算是过得去的消息爆，这用词和语气也是习惯了，毕竟以前在娱乐圈就是这么写的，但是这次他算是倒霉了。
祁宏宇一套组合拳先是律师函警告，之后直接把这个报纸告上了法庭。白鹿文化法务部成立以来一直在各种注册版权。眼看就快生锈了。这次终于熬出头了。有官司能打了。法务部部长亲自带人，直奔法庭而去。
这边王凯也给自己的大师兄挂了个电话，虽然他不是司法部门的，但是好歹也是政府体系的，也能说点话。
也算《花边日报》倒霉。白鹿文化创建以来还没有打过官司。这次正好拿他当只鸡，来一个杀鸡儆猴。省的总有些人以为白鹿文化好欺负。
可怜的《花边日报》。十二月二十五号开庭，二十八号判定就下来了。《花边日报》败诉。赔偿白加黑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五万元，同时删除相关言论，公开道歉。
第一百八十六章朝中有人好办事
“最后一战了~等着和王凯南的这一战打完之后就可以暂时歇息一下了。”王凯伸了个懒腰，从电脑前站起来悠哉游哉的往外走。
因为之前的三线炎流感实在是波及的太广了，学校一半的学生都被传染，所以学校就干脆直接放了假。期末考试挪到明年开学再进行。
王凯也就直接来了石市。一方面是亲自主持和王凯南的一战，一方面也是为了商量一下以后的事宜。
“BOSS。你这是？”刚出门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祁宏宇，祁宏宇打了个招呼。有些好奇，自家的BOSS可是很少出办公室的，妥妥的宅男一个。
“老祁啊。走，陪我走走。”
“我这还有事呢。”祁宏宇举起手中的文件。
“没事，一会再办也一样。先陪我走走。”王凯不由分说的把祁宏宇手中的文件递给后面的秘书。
祁宏宇无奈摆了摆手，示意秘书把文件送回办公室。
两人会办公室换了件衣服往公司外面走去。
“之前我老师跟我透底了。白加黑这个笔名即将成为二线作家。手续现在正在办。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年初文件就给我送来了。”漫步在熟悉又陌生的街头。王凯还有些感慨，前世自己来到这石市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今生再来故地就已经是闻名全国的新秀作家了。啧啧啧。人生无常啊。
“这是好事啊。这样的话您的两个笔名就都是二线作家了。”祁宏宇高兴的说道。
王凯不仅是公司的BOSS，还是公司当之无愧的王牌。无论是白加黑还是浅夏悠凉。哪一个笔名出的书那都是必火的存在。
“你说错了。是一个二线。浅夏悠凉的笔名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六月份之前，必将晋生一线！”
祁宏宇瞪大眼睛疑惑道：“一线？您现在不是才出了两本《三体》吗？一线作家至少要有五本书啊。”
“虽说我只有两本书的？告诉你。我这次啊是占了大便宜了。走，进去再说。”指了指路边的咖啡厅，两人走了进去。
点了两本咖啡后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坐下。
“明年一月份《三体》的最后一部就要开售了。这是之前就已经跟你说过的，这样《三体》就有三部了。”
“这我清楚，但是还有两本呢？难道你要在明年半年期间连续再出两本书？可是这样算的话时间好像也不够啊。晋级一线至少要经过三个月左右的评定。咱们一月份出《三体三》。预计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进行售卖。即使咱们二月份就开始宣传您的另一部新书。也要到了三月份才开始售出。而且两个月出两本书已经是大忌了。如果您还要接着出书的话，恐怕科幻文坛整体也不会答应。毕竟您吃肉也该给人家留点汤啊。”
“这么算下来您明年能在九月份打成五本的标准已经是很难得了。再加上晋级一线的时间。至少也要等到后年年初。”
祁宏宇怎么算也算不出王凯明年怎么今生一线。实在是这五本书的硬性要求实在是太严格了。
“实话跟你说把，我这也算是占便宜了。我之前就已经写过一本中篇小说。字不多。几万字。就是那篇《流浪地球》。这些天我还把以前闲着没事写的一些科幻短篇和中篇整理了下。抽空的时候可以编成一本书。然后明年找个时间出版。这本书我也不求他能挣钱，凑数用的。前些天环保部门征集文章。我的那篇《喂，出来》被选上了。还成为了国际环保部明年的宣传文章。加上我之前在网络散文大赛写的那些散文。老师已经跟我通过气了。这些东西的价值已经不下于一本书了。所以可以破例当作一本书来看，这样加起来五本书的数量不就达到了吗？”
祁宏宇惊了。还特么能这么玩？真是朝里有人好办事啊。
看着祁宏宇的模样，王凯撇了撇嘴。少见多怪。大师级以下的作家等级评定本来就是作协的事。自己老师好歹也是作协的副主席。自己跟作协主席孔令伟的关系也不错，作协的两位大佬都给自己站台。跟何况又不是徇私舞弊，本来就是符合规矩的，其他人自然犯不上在这里卡着自己。
退一万步讲，浅夏悠凉这个笔名已经是华国科幻界的无冕之王了。即使在世界范围内都有一定声望，总不可能这样的人还是一个二线作家吧。说出去华国的脸也不好听啊。
“那您之后有什么打算？”祁宏宇整理了下心情。问道。
“浅夏悠凉的这个笔名明年晋升完一线之后就要歇息一阵了。至于白加黑吗。明年把《小李飞刀》这个系列写完。也就行了。所以你就别想着偷懒了。我的作品你是指不上了。怎么的你明年也该挣出来两层楼的钱吧。”
祁宏宇无语。
说的轻巧，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这么变态啊。特么的别人一本书也就能挣个百十来万，按照这速度。我特么明年得出多少本书啊。
“BOSS。你也是太看得起我了吧。这真有点费劲啊。”
“你啊。不要眼光只放在出版界的这块。你可以卖版权啊。”
看着祁宏宇不解的神情。王凯掏出了手机。
“你看，点点现在事实上已经成为了华国最大的网络文学网站。这个时期的点点最大的问题就是资金流已经有些不足了。创越已死，现在最多就是苟延残喘。点点正在加紧进逼。前些天红云还找我，问我有没有兴趣继续跟进投资，他可以在给我两个百分点的股份。我这段时间还在考虑。”
“点点现在已经开始出售股份来获得资金了，可见资金流量已经有些不够了。而他们手里还握着大量的版权。可以说点点旗下的作者们，大部分作品的影视版权都在点点手里。咱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来把这些版权低价买过来，等过段时间再卖给那些影视公司啊。”
前世那么多年的记忆使得王凯非常清楚。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电子书版权，在未来能带来多么大的利益。
祁宏宇思考着王凯的话。他毕竟不是重生的人，对于这些电子书的版权还是无法想象出未来有多么高的价值。
“总而言之你听我的。点点的这种情况大约会持续半年左右，这段时间你就调集资金然后我在给你列出来一份名单。你就把这份名单里的所有作品的影视版权都买过来。价格可以适当高一点。能买多少买多少。以后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
祁宏宇点点头。自家BOSS发话他自然会听。
第一百八十七章信
“咚咚咚......”
“请进。”
“BOSS。有你一封信。”祁宏宇推门而入。走到王凯面前。
王凯没有抬头。还在看着手中的书。“是哪个书迷的来信吗？这些信不都是秘书处的人处理吗？”
王凯两个马甲每周都会受到至少一两千封信。
求爱的，求教的，求救的，各种内容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她）们不敢写的。之前王凯无聊的时候看了两封，其中有一封差点让他把隔夜饭吐出来。
那封信的字写的还不错。较为娟秀。信纸上还有一点淡淡的花香。王凯当时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小家碧玉的美女的形态，还微微有点小兴奋，自己的魅力已经这么大了。最开始的时候语言柔和，让人有一种清风拂面的感觉，到了后来却又给人一种奔放火热的既视感。然后读到最后就吐了......尼玛，写信的是个男的！
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过读者的来信......
想到了曾经的情景。王凯打了个哆嗦。
“拿走！拿走！”王凯挥挥手。同时喝了口水压压惊。
“那个BOSS。你确定不看？”祁宏宇又问了一次。
“不看，让秘书处的人处理就好了。天天看这些读者的来信的话我还写不写书了。”
“你确定？”
“确定！”
“好。您别后悔就行。”
“我后悔什么。开玩笑。”拿起旁边的水杯后喝了一口。
祁宏宇笑了笑。把信在王凯眼前一扫而过。转头背着手朝办公室外面走去。
“等等！你站住！”王凯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扔，单手撑着桌子往外一跃直接翻了出来。
“你给我站住。”
“怎么了BOSS。”祁宏宇“疑惑”的看着王凯。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王凯的手指着祁宏宇手中的信。身体微微有些发抖。
“信啊。”
“谁的信？”王凯的气息有些沉重，不会看错的。那个信上的名字他永远也忘不了。
“读者的信啊。”祁宏宇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笑容。不是不要吗？嘿嘿。能看到BOSS这么失态的时候可不多。
“给我。”
看着王凯略有些狰狞的模样，祁宏宇没继续逗下去，将手中的信递给了王凯。
王凯颤抖着接过信。信封上字还是那么熟悉。
“是她。就是她！”这个名字他念了十年了。无数个孤寂的夜躺在床上总能不自觉的浮现出她的身影。
他特别厌恶黑夜。黑夜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孤寂。
他特别喜欢睡觉。因为梦中还有她的身影。
王凯捧着信坐到沙发上。
祁宏宇识趣的退出了办公室。
拆开信。映入眼帘的文字略有些“稚嫩”。前世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王凯便笑过她的字有些稚嫩，好像初中生写的一样。
倒是不难看，就是有些不符合大学生的身份。
“原来从高中开始就是这样，还是没变啊。这就好，这就好。”整理了一下心情，王凯接着往下看去。
“悠凉大您好，我是赵瑾。您寄给我的两本书我都已经看过了。谢谢您的书签。很漂亮~我很喜欢！”
王凯轻笑一声，前世的时候两人一起逛书画馆，赵瑾停在一幅白鹿图前看了好久。王凯当时暗自记下。想着以后练好画工给她画一幅。前世没有完成这个约定，今生他送给赵瑾的第一本书中就夹杂着白鹿图书签。而且是全华国独一无二的。
“您的《三体》和《三体二》我已经看了两遍了。原谅我知识浅薄，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意思。待我以后见识增长了会再回来看的。”
对于赵瑾王凯实在是太了解了。对于一般的书，赵瑾很少会回去读第三遍，她读书一般最多只读两遍，读书的时候是逐字逐句的去摸索思考。现在赵瑾却要说回来看第三遍，可见她对于这本书的喜欢了。
这不禁让王凯有些欢喜。
“最初接触到您是因为您的那篇《岳阳楼记》。我们老师让我们做关于这篇散文的阅读题。我们做题的时候发现浅夏悠凉这个名字似乎是现代的名字。课后试着查了一下这才发现您的存在。”
王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能想象得到赵瑾做《岳阳楼记》这篇文言文的阅读题时深深的怨念。
“我们班的同学都是您的书迷。他们都很羡慕我。我也很惊讶，我这样的非酋脸居然能有如此运气。居然能被您选为有缘人，还奇妙的获得了全国独一无二的书签。这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甚至还试着去买了彩票......”
王凯脑补了赵瑾的一系列行为，从最开始被“抽中”成为有缘人的惊喜，到获得全国独一无二的书签的懵逼和自我怀疑。再到自己去买彩票发现自己仍是非酋脸之后长吁一口气。
一系列的动作让王凯不禁又笑出了声。这就是自己心中最爱的人啊。心思缜密、慧智兰心有时还会做一些让人意料不到的事情。
“哦。对了，我闺蜜拜托我如果我给你写信的话一定要对你说以后不要写文言文了，她已经做阅读理解做的崩溃了。嘻嘻，但是说实话，我还是很喜欢您的散文的。这段时间您不出散文我还失望了好久。”
“话到这里就结束了。总而言之谢谢您的书，另外您在书签中写的话我不是很懂。方便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吗？”
整篇信读完。王凯长舒一口气靠在沙发上。心里有些乱。
重生至今自己一直处在这种矛盾当中。不断压抑着对她的思念。不想去打扰她。王凯对赵瑾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她是一个特别容易满足的女孩。而他是个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送给她的人。
她喜欢看书。每到一个城市所找的不是吃的玩的，而是那个城市的书店。所以今生他就以作家为职业，想要建一个全华国最大的书店。
她喜欢画画。所以送她的书中夹着一个书签。东西虽小却是他花了一个星期画的。绝对是大师级的作品了。
前世的她对于自己能去弘文学院很庆幸，她在弘文学院的大学生活过的很开心，王凯不想打破她的快乐，所以早已做好决定。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你去哪里，我跟到哪里。
整理一下心情。将手中的信小心的放到书架上的小型保险箱里。回到书桌提笔准备给她写一封回信。
第一百八十八章单挑变群殴
随着王凯南和白加黑宣布在一月五日开战之后，原本已经平静的网络世界又一次沸腾了好些时候。
武侠界的人知道此次战斗事关着白加黑能否在武侠界站稳脚。如果白加黑赢了，那么武侠界大师级以下的作家再也没有能威胁到他的人了。
毕竟王凯南是公认的武侠界大师以下第一人。两人面对面硬刚的情况下，如果王凯南都赢不了的话，那么武侠界就真的没人能胜得过白加黑了。
孙兆生家中，昆仑看着电脑前的一幕脸色有些不好。
“王凯南胜算不大啊。”
孙兆生端着一盘水果走到昆仑背后奇怪的问道：“怎么了？王凯南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胜算不大了？”
昆仑转过去说道：“王凯南对战白加黑，看似双方实力相差无几，但是实际上王凯南还是吃亏。因为王凯南这些年一直在不断挑战武侠界的各个作家，所以他发新书基本上武侠界不会有人帮他宣传。而王凯南所在的出版社也习惯了节省宣传费。就连他自己也不是很上心。相比较之下，白加黑的优势就大多了。先不说白鹿文化公司铺天盖地的宣传。就单单点点的首页上的宣传报就已经挂了一个星期了。而且这些天点点的各大作者都暗自接到了自己责编的授意。开始在作品里宣传白加黑的《小李飞刀》。这宣传效果不可想象啊。”
说完还啧啧嘴。颇有些郁闷。之前他的责编也联系他让他帮白加黑宣传了。昆仑无法，一边捏着鼻子宣传。一边还得绞尽脑汁思考怎么坑白加黑。
孙兆生有些慌了。把手中的果盘放到桌子上问道：“那怎么办？王凯南要是也输了的话。咱们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到时候白加黑可就是大师之下第一人了。”
昆仑皱着眉思考一会。缓缓说道：“之前是我失算了。没想到王凯南的胜率这么低。现在看来只能将水搅浑了。”
“怎么将水搅浑？你说清楚些。”
“我记得之前你应该还有一部新书。把那本书改一改。这几天发出去。时间就卡在一月五号到一月七号之间。挣不挣钱不重要，只要能分流出两人一部分读者，那么咱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然后你再试着联系一下其他人。看看他们有没有参不参与。如果能聚集五位一线的话。还真没准能分流出白加黑的一部分读者。”
昆仑想的这一招也是够狠的了。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狠，本来白加黑和王凯南两个人对战。国内武侠界的粉丝们大多数都会在那一天买两人的作品。如果一旦又有无人参与的话。那么总有一些读者会去买另外五人的作品。到时候白加黑和王凯南的销售量势必会下降。而白加黑最后即使赢了。获得的声望也不会像单独打败王凯南那样高。毕竟到时候大家的销售量都会下降，白加黑和王凯南的差距也会被武侠拉近。
当然，后进来的五位一线作家的成绩也会是惨不忍睹。估计他们的作品能达到一线初的成绩就已经是很不错了。倒霉一点的话可能也就能有个二线的成绩。这是一条以伤换伤的打法，目的就是为了削弱白加黑的影响力。
毕竟现在武侠文坛畏惧的就是白加黑那恐怖的战力。一旦白加黑出现了下降的趋势。到那时候一定会有一群狼扑上去把他啃的一干二净。
“他们能参与吗？王凯南不去找他们麻烦他们就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还会自己凑上去挨揍......更何况还一点好处都没有。”孙兆生有些怀疑的问道。
昆仑扶了扶额头。怎么都是一个妈生的，脑子差距咋就这么大呢？是不是老妈生我的时候把脑子都给我了？好歹给老哥留点啊。
“整个武侠文坛谁没有被王凯南暴揍过？现在好不容易有报复回来的机会了。他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弃？他们以前也没惹过王凯南。但是王凯南放过他们了吗？没有。既然这样还不如出一口恶气让自己爽一爽了。而且白加黑的威胁他们不是不知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昆仑翻了个白眼。鄙视的看着孙兆生。
“额。行，听你的。”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回头拿起手机开始给认识的作家们打电话。
孙兆生在武侠文坛的人缘还不错。到是真有一些朋友。这次他只给了几个熟悉的一线作家打了电话。吴勤、陈晨、田正斌、郭镇，算上他自己，一共五个一线作家。再加上王凯南的话，那么白加黑此次就要跟武侠文坛一半的一线作家同时作战。而且这些人还都是针对他的。
电话打完以后，孙兆生回头略有些担心的说道：“这次咱们要亲自上场了。这可跟最初的设想不同啊。是不是有些危险啊。”
昆仑无奈的说道：“什么事都有危险。出个门还没准被车撞死呢。最开始的设想确实是让其他人冲锋陷阵，咱们在后面捡便宜，但是谁寻思这群人战斗力这么差啊，胆子还小。白加黑刚干掉了一个钱越武就给他们吓的不敢冒头。否则的话我连王凯南都不想找。咱们亲自动手也是没有办法了。咱们不懂手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冒头。都是一群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没有人打头阵他们根本没有冲上去的胆量。至于危险吗。有王凯南顶住白加黑的大部分火力。后面还有几个人跟着。白加黑怎么也不可能事后报复。本来咱们就没指着这次能挣多少钱。大不了出版社那边咱们的稿费要的少一点。”
孙兆生点点头。这才送了口气。
“他们同意了吗？”
“没，他们说再想想。”
“想来想去他们早晚得答应。都是被王凯南暴揍过的人，而且手里都有新书。这次只要战端一起，他们不上也得上。否则的话背后肯定会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他胆小。你看钱越武。他之前不也硬着头顶上去了吗？虽然输的惨了点，但是好歹保住了名声。”
“那咱们现在怎么做？”
“联系出版社。把消息放出去，一月五日参战，你赶紧把书修正一下。今天下午就给出版社送过去，早点动手能早点宣传。到时候能少赔一点。”
“行，我这就去办。”
第一百八十九章集体抽风？
陈晨家中。
挂断电话后，陈晨点了根烟，静静的靠在椅子上。能在近两年武侠没落的这段时间爬上一线的位置，他的能力和大脑自然不差。
“白加黑不好惹啊，上次在《武林榜》上我几乎是被碾压的状态。钱越武的实力可比我强，他尚且坚持不了一个回合，就我这小身板，这次估计也讨不了什么好。跟他对上。估计一分钱都挣不到啊。不赔钱已经算是万幸了。”
摇了摇头，对于白加黑的实力，陈晨通过在《武林榜》的那一次已经完全了解到了。简直就是变态啊。之后钱越武的惨状更坚定了他的想法。非人哉！
“还有那王凯南，啧啧啧。劳资刚晋升一线就被他暴揍了一顿。这次要是真惹他不高兴了。万一又被他收拾了一顿，那我找谁说理去？”想起自己刚晋升时候无缘无故挨得那顿揍陈晨就感觉牙疼。那是他第一次在武侠文坛遭受教育。王凯南教会了他一个道理。不是所有文人都要脸的......至少他现在已经见到了两个不要脸的......
“尤其是白加黑的手段，咦~腹黑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打广告。还永远只贵一口价。打广告的队伍生生把钱越武的微博评论区给攻占了。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想到白加黑的黑手段，陈晨默默的打开了屋内的空调。调到了暖风......
“麻蛋的。老老实实的缩着挣钱不好吗？几十万拿着买肉吃不香吗？非得闲着没事惹那两个疯子干嘛？人家白加黑吃你家大米了？他要进武侠界就让他进呗。他还能把整个武侠界承包了咋地？至于非得阻击人家吗？你妹的，更可恨的是自己要去送死还得拉上我。有毛病吧。”
想起这个陈晨就来气。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刚晋升不到两年。晋升后的第一本书就被王凯南暴揍了一顿。第二本书寻思着上《武林榜》打个宣传，结果又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一次。现在更狠，神经病自己不想活了想去跳楼，特么的非得拉着我一起去。活着不好吗？
“做人难。做个武侠作家更难。早知道当初就去写网文了，来实体书这边混什么啊。钱没挣多少，倒是挨了不少打。”
又哀叹了一番自己的不幸。整理了一下心情。打开电脑准备最后检阅下文稿。
“难啊。再怎么不愿意自己还得上，否则的话我就真的得去写网文了。”刚才孙兆生电话中的一句话彻底让他断了看戏的心思。
孙兆生在电话中说道。这次参与的人都是手里有新书的一线作家。咋一看这句话没什么含义。但是实际上品一品其中的威胁意味就大了。
现如今武侠文坛手里有新书的人就这么几个。一线作家就这些人，彼此都清楚各自的一些底细。尤其是陈晨前几天刚在《武林榜》发了小说想要宣传。如果此时说自己没有新书，那不是掩耳盗铃吗。所有武侠一线作家只要手里有新书的都参与进来了。你没参与。几个意思？还想不想混了？我们怼不过白加黑还收拾不了你啊？到时候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武侠文坛都不会放过他这个临阵退缩的逃兵。
孙兆生家中。接到了几个人的电话后，孙兆生兴奋的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到了一杯。一口气喝光杯中的酒，这才稍微平复了下兴奋的心情。
在他看来。六位一线作家联手，就是大师都要暂避锋芒啊，拿下一个白加黑还不是搓搓有余？
昆仑也从电脑前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杯酒就当出征酒了。从今天开始，咱们要时时刻刻的盯着网上的情况。白加黑那个家伙最擅长的就是绝境逆袭。当初他竞争主神的时候都已经被混沌苍云逼到那种程度了，最后还是一举反杀。所以不到结束咱们不能放松。”
孙兆生毫不在意的挥挥手。“不用担心。白加黑再厉害也逆不了天。六位一线作家，就连大师也可以试着挑战一下了。还对付不了一个白加黑？而且这是现实，不是网络，白加黑的那群黑粉们造成不了什么大威胁。安心了。”
昆仑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其实他也不相信白加黑这次能赢。毕竟是七位一线作家。含金量可不是点点的那些大神能比的。但是潜意识里总是有些不安。
短短的两个小时。微博又一次爆了......
看着武侠文坛又曝出了一个大新闻。其他文坛的人目瞪口呆。这特么那是黄昏啊，这尼玛是刚出生吧。天天有事。
网友们也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种事有些太匪夷所思了。武侠文坛近二十年来就没出现过这么刺激的事。
“田正斌、郭镇新书一月五日发售！”
“陈晨、吴勤新书一月五号正式来袭！”
“孙兆生新作一月五日不见不散！”
三条消息带给网友们的感觉不亚于一场地震。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加黑和王凯南好像是要在那天单挑吧......”
“好像......是的......”
“这群人是疯了吗？都挤到一天去了。这是要七黑的节奏啊。”
“这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吗？宜嫁娶？都特么在这天发书。我是不是该考虑把我小店的开业典礼换到这天啊。”
“我就是比较好奇，他们是怎么分的阵营啊。白加黑和王凯南肯定是对上了。剩下的五个呢？他们是打算联合王凯南打压白加黑啊，还是联合白加黑报复王凯南？又或者是想把两个人一起都收拾了？”
“一个二线小作家表示瑟瑟发抖。大佬们的战斗不敢碰啊，本来想着一月十号发售新书的，现在看来还是再等半个月吧。”
“啥也不说了。先把粮食准备好，坐等这些文化人开撕。”
王凯此时也是一脸懵逼。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说好的单挑呢？怎么变成群殴了？人与人之间最基础的信任呢？什么时候老实人也这么损了？”一套灵魂五连问脱口而出。
祁宏宇也是被惊到了。键盘侠的行业他干了时间也不短了，网络上风风雨雨基本上都经历过，但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这尼玛都集体吃错药了吧。
第一百九十章多事之秋
王凯在办公室来回踱步，感觉事情有些棘手了。
“BOSS。眼下该怎么办？是否要暂避锋芒？毕竟是六位一线作家啊。”祁宏宇担心的说道。六位一线作家共同抗击一个人，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
“如果是之前。我不介意暂时暂退锋芒。毕竟我身后有着白鹿文化公司，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但是他们偏偏卡在了这个关头。眼下正是我白加黑这个马甲晋升二线的时刻。在此以前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网络作家可以成为二线及以上的作家，本来我晋升就已经是很难了。好不容易突破了这个限制，然后这群小王八蛋又来怼我。特么的我天生跟武侠犯冲？在点点的时候武侠联盟怼我。现在居然又出现了个武侠联盟。你妹的，真拿劳资当BOSS刷了！”
算算时间，王凯也算是“出道”两年了。这次虽然危险，却也不至于让他怕。只是毕竟是有麻烦的。
对他来说。脑海中有着庞大的知识储备。身后还有着自己老师的撑腰。手底下还有一家公司。可以说是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他完全有底气跟任何人杠一场，哪怕是大师级作家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这次即使有六个一线作家共同针对他。他也敢真刀真枪的拼上一把。只是胜负就有些难料了。毕竟是六位一线作家。
如果是胜了，则武侠文坛大师之下第一人就非他莫属了。但是败了的话。这次晋升二线就有些影响了。毕竟看他不顺眼的人不少。而且晋升二线的一些要求他并没有达到，只是第一本书成绩太耀眼了。使得作协可以在这里给他破个例。但是如果他输了。那么这些反对他的人就有话说了。
“通知下去。公关部、宣传部进入最高状态。财务部批出一千万用来进行宣传资金。跟所有于咱们公司关系好的水军打好招呼，一旦有人在网上黑我，立刻进行反击。时刻注意这几个人的微博。把他们的一字一句都记下来。另外，做好网上的公关，不要出现任何不利的话。还有，公司这段时间如果有书要出的话，暂时挪到一月十号以后，这期间公司的注意力不能分散。”
祁宏宇拿着笔把王凯的话都记了下来。
“最后，再找一些文学评论家吧，让他们给《小李飞刀》写一个书评。同时，通知华盛娱乐。《小李飞刀》的影视版权可以卖给他们。条件就是在一月五号以前把《小李飞刀》要开拍的消息放出来。我不要求他们真能开拍。但是要给外界一个即将开拍的感觉。”
祁宏宇眼睛一亮。“您的意思是要造势？”
王凯点点头：“没错，造势。华盛在拍武侠剧这块是华国数一数二的，每年拍的武侠收视率都很客观。如果华盛放出要拍《小李飞刀》的消息，那么对于咱们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宣传效果。”
祁宏宇点点头。
王凯叹了口气，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暂时就这些吧。这些天让公司的员工们多加加班吧，尤其是公关部和宣传部的。你多盯着点。华盛那边价钱方面可以放宽些。可以许诺他们，《小李飞刀》三部曲的影视版权都可以只给他们公司，重要的是把他们拉进来。华盛在武侠文坛还是有些话语权的。他们站在咱们身后，其他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就不敢无所顾忌。”
“放心吧，BOSS。这些事就交给我吧。公司上下绝对不会有人拖后腿，华盛那边我亲自去接触。”
王凯闭上眼睛挥挥手。
祁宏宇默默的离开了办公室。
“多事之秋啊。”
京城。
葛文优端着茶杯悠哉游哉的进了孔令伟的办公室。
“老孔，接杯水啊。我那屋没水了。”
孔令伟抬起头。看着葛文优有些无语。这老货天天没水。好歹也是作协的副主席，你就不能让人给你换桶水？
“我说老葛啊。你这秘书到现在还没回来？”
葛大师端着茶杯坐到了沙发上。
“他不是结婚吗。怎么的也得多休两天假啊。我这又没有什么事，回来早了也是陪我这个老头子在屋里写写字，喝点茶。还不如好好在家陪陪新婚妻子呢。”
孔令伟翻了个白眼。“你倒是体谅人家。”说完后起身端着自己的茶杯坐到了葛大师旁边。
“你的心头肉这几天没来找你？”
“你是说王凯那小子？”
“废话，他不是你的心头肉啊。”
“他。哼，这几天他可忙的很啊。刚去科幻文坛折腾完，现在又跑武侠文坛折腾去了。年轻人心比天高啊。”
孔令伟喝了口茶。啧啧嘴。“我说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他现在已经是国内科幻文坛的无冕之王了。登上大师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一门双大师，那也是一个佳话啊。”
葛大师嗤笑一声。“竟说些废话，我也知道他成为大师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但关键是咱们现在有那时间吗？你算算，咱们还有多久就要开战了？二线作家在这场战争中只是炮灰，一线作家也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个小兵。只有大师级才能真正的成为主力。你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一旦华国输了。王凯之后再晋升大师又有何用？”
孔令伟默然无语。他是作协主席，自然清楚其中的弯弯道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是作协的副主席。具体的规定你也知道。如果作协有评定大师级作家的权力。我怎么可能会掐着不给他呢？但问题是咱们手里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啊，能让他在明年晋升一线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了。”
葛文优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已经是力竭了，我就是想说，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帮帮忙把他推上去。现在华国年轻一代能担大任的就他了。那群人咱们管不了，虽然他们把持着评定大师的权力，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还是咱们说的算！”
孔令伟看着自己的老友，突然感觉他又年轻了起来。似乎找到了些当年的感觉。
“你放心。王凯那小家伙我也是看着他进入文坛的。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把他推上去。我也这么大年纪了。以后我的位置终归会是他的。”
第一百九十一章凋零
“唉。那些老伙计是怎么想的，他们有没有什么意见？”葛大师放下茶杯。问道。
“他们能有什么意见。你也知道现在文坛的情况。科幻文坛有名无实。武侠文坛自成一派。剩下的倒是还可以。现在签署公约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几个老家伙都在找学生，想要尽自己的一份力。前几天秦老头跟我喝茶时还提到了你那宝贝徒弟，那叫一个羡慕啊。”
葛文优笑了笑：“那就好啊，只要咱们这些老家伙不出手。王凯那小子就不会有什么大事。这我就放心了。”
“你啊，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福，能摊上这么一个弟子。啧啧啧。”孔令伟颇有些嫉妒的看了葛大师一眼。
“哈哈，这是命，你羡慕不来，再说了，就是你先遇见王凯你又能教他什么呢？你没有一个在北大教书的媳妇，书法写的又没有我好。啧啧啧。还想和我争。”
孔令伟气急，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还真向葛文优说的。没什么能教的。文学吧，从王凯的那几篇散文看来。王凯自身的文学修养应该是够了，差的就是积累了。别的吧，专业不对口。也没法教。
滇省昆市。
凋零是国内的大师级武侠作家。五十六岁的年龄在大师级作家这个圈子里算是年轻一辈的了。也就是在武侠界这样评定稍微容易一点的地方能出现这么年轻的大师。
大师级作家的评定掌握在教育部文化部手中。大师级作家评定一般时候是作协提交名单。然后教育部进行初选。然后文化部再敲定最后人选。但是武侠大师却不用过教育部这关，直接是由作协提名。然后文化部拍板。晋升相对容易，但是与之同时，武侠界的大师跟其他大师比起来政治权力稍微弱一些，学术上也低了不止一头，而且影响力也只限于华国文化圈内。在世界范围内是没有影响力的。
所以武侠大师又被成为小大师，或者是准大师。
但是不管怎么样，大师就是大师。是绝大多数作家们的最高梦想。多少人穷尽一生去写作，最后还是仅仅只是一名一线作家。
凋零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他的性格却很保守，甚至比一些年龄大他十岁的老大师们还要保守。
他虽然保守，但是靠着出色的文笔，和庞大的知识积累，在武侠界也是一方巨霸。
滇省气候温和，是华国最适宜居住的城市，凋零原先是晋省的人，后来成为大师后才搬到滇省的。
温和的日光照射在花园中。虽然已经进入了一月份，但是滇省还是的温度还是很宜人的，**度的气温，使得人们只穿一件衬衫，再加上一个外套就已经够用了。
凋零此时拎着一个小壶给花园中的花浇着水。
“父亲。刚才滇省出版社的陈经理打来了电话，询问您的新作《征》这是不是还按照原定计划出版。”凋零的儿子林森从屋内小跑过来问道。
凋零的手一顿。紧接着继续浇花。“告诉他，出版的时间延后。这几天不要放出声音。宣传也不用着急。”
林森点点头，准备回去打电话。
“别着急走，陪我去坐一会。”
林森接过凋零手中的花洒放到一旁。两人做到了花园中间的凉亭里。
“这几天那几个小家伙怎么样。”
“还在微博和报纸上宣传。总体来看算是克制。”
“倒是不笨。”
林森张张嘴欲言又止。
凋零皱了下眉：“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话。”
“我想问，您的《征》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为什么这次又变时间了？”
凋零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呵呵，这不是几个小家伙打起来了吗。这个时候我这做前辈的参与进去算什么话。”
“不就是几个一线作家联手打压一个网络作家吗？您是大师，难道还要避开他们吗？而且之前网上已经有传言说您近期要出新书了。如果您避开的话，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好啊。”
看了眼自己儿子。凋零摇了摇头，“你还是太年轻啊。还记得我前些天去京城开完会后跟你说的话吗？”
林森略微回忆了下。疑惑地问道：“您说的是那个公约？”
凋零点点头。叹了口气“唉。就是那个公约。”
“可是这和您这次退让有什么关系？”
“公约一旦签署。国内的书籍市场将会彻底开放，倒是国外成千上万个作家的书籍涌入华国。这已经是一场文化战争了。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华国真正能上场作战的能有几个？现在华国的大师级作家最年轻的也已经五十四岁了。年纪最大的现在已经九十一岁了。这些年每年都有大师级作家去世。四五年以后。我们这些大师还能剩几个？反观国外，四十岁的大师级有很多。而且从国外的丛林中杀出来的大师，相比之下，国内的大师可能在学问上不输于国外，但是真正在作品上恐怕是比不过的。未雨绸缪。为了应对几年后的战争。国内的大师们都已经开始寻找起接班人了。葛文优选了浅夏悠凉。吴宏琳也选了一个叫洪亮的二线作家。”
“所以您也要选一个？难道就在这些人当中？还是想看看最后谁能获胜就选谁？”
凋零摇了摇头：“不，我不会选。在这些人中，我最看好的是白加黑。”
林森有点疑惑。“白加黑？您不是不喜欢新武侠吗？而且白加黑在武侠界的风评似乎不是太好啊。”
“所以我才说我不会选择。我还没到老到不能动弹的地步。几年后我也能上场对战。我不需要选一个人代替我。虽然我不喜欢白加黑的新武侠，但是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现在看来当初我的选择可能是错的。我不喜欢新武侠，也不适合新武侠。所以我不会选白加黑成为我的继承者。但是我却可以磨练磨练他。让他成长的更好一些。我已经决定了，如果白加黑这次赢了，那下次我就亲自下场。与他碰一碰。让他有一个跟大师对战的经验。现在科幻界已经有一个浅夏悠凉了。我们武侠界未来也要有一个能立的起来的人。”凋零锐利的目光直射前方。似乎想要看到未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又见棒杀
“社会我黑大！人狠话不多！”
“大爱黑大！我家黑大最帅了！”
“黑大横扫全场！”
“一切妖魔鬼怪都是纸老虎！黑大打爆他们！”
“啊啊啊，黑大我要给你生猴子！”
王凯皱着眉看着网上的这些评论。不知何时起，各大网站都出现了这些类似的话语。这些自称白加黑粉丝的家伙不断在各大网站视频弹幕中疯狂追捧白加黑，也不管是什么地方。这让王凯感到了一丝疑惑。
“有点反常啊。总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王凯捏了捏太阳穴，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这些评论是手底下的那群黑粉们做的，还联系了瞪谁谁怀孕那货问了问，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黑粉们做的。怀孕早就下令下面的黑粉们要听指挥，不得私自去宣传打CALL。黑粉们有严格的队伍划分，队伍里的队长都是摘星楼本部的，所以根本不会有人私自去宣传。
然后王凯又问了问祁宏宇是不是他那边请了水军，祁宏宇表示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王凯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嘶。这些人是从哪来的呢。自来水？不像啊。自来水的行动也不能这么整齐严密啊。应该是有组织的。但是如果是有组织的话，不可能我一点消息都收不到啊。”王凯有些头疼，总感觉这件事背后有些蹊跷。
就在王凯苦思这件事的不妥之处的时候，祁宏宇推门走了进来。
“BOSS，已经查出来了。”祁宏宇的表情有些怪异。
“怎么回事？”
“是一个叫做彩虹团的水军做的，网上的那些话都是这个水军发的。”祁宏宇的表情更奇怪了。
王凯：？？？
“水军？咱们不是没请水军吗？”
“是啊。我刚才又确认了一边，公关部和宣传部都没有请水军。怀孕那边的摘星楼也没有动作，但是最后调查结果确实是这个水军。难不成是哪位不知名的粉丝干的？”
王凯的手指不自觉的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咚的声音。
“夸赞，欢呼，大范围覆盖，水军，未知。”扶着额头，王凯总感觉有点熟悉的意味。但是却死活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不过您也不用想太多，我去查了，这个水军在网上刷的评论全都是好的。什么白加黑天下第一，什么《小李飞刀》横扫天下。没有一句是坏的话，不得不说这些水军也是够负责的，出了那些武侠网站上刷这些话。就连视频网站上也在刷，刚才看了一部都市电视剧，上面的弹幕齐刷刷的都是白加黑天下第一，其他人都是渣渣。啧啧，专业人士啊。而且一些白加黑的小粉丝团看见了，自觉地就去帮忙宣传了。这带头作用很好啊。”祁宏宇砸吧砸吧嘴，似乎对这个水军有些感兴趣。
“看电视剧？你上班时间看电视剧？还是都市电视剧？难道是魔鬼的后妈？”
祁宏宇：？？？
BOSS，你的关注点有些奇怪啊！神特么魔鬼的后妈！那个五百多集的伦理电视剧剧情夸张演员差劲，尤其是里面的那个后妈，劳资恨不得捏死它。然后情节节奏还特么贼慢，谁会看啊？
“不是，BOSS。你的关注重点好像错了吧。我的重点好像不是魔鬼的后妈啊。”
“是是是。我懂，重点是电视剧。”
祁宏宇：......
怎么感觉还是有点怪怪的。
“可是还是有些奇怪啊。谁会那么好心帮我们宣传呢？而且力度还这么大，全网的宣传费用，估计没个几十万应该下不来。”
祁宏宇说道：“这不是正好吗。还帮咱们省宣传费了。”
王凯的手指还在有节奏的敲着。大脑急速运转，这些天每天忙着应对几天后的大战实在是有些筋疲力尽了。等等，几天后的大战？
王凯终于知道他忽略什么了。“那几个人有没有动作？”
祁宏宇一愣：“哪几个？”
“就是王凯南那几个啊。”
“王凯南还是老样子，每天更新微博。报纸上也偶尔能见到宣传的话。至于孙兆生他们，似乎除了最开始发了一个微博后就只说了下新书的事情。之后就没见他们有什么动作。”
王凯迅速打开电脑开始搜索。
“年度最劲爆的武侠大战！白加黑、王凯南、孙兆生、田正斌、郭镇、陈晨、吴勤七位知名作家文坛混战，让我们为白加黑疯狂打CALL。白加黑必胜！一切妖魔鬼怪都是纸老虎！”这是网上点赞最多的微博。一度霸占热门榜首。各大网站都有这句话的存在。
王凯把这条消息指给祁宏宇看。“你看这条消息，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祁宏宇认真看了下，摇了摇头：“没有啊，这不就是一个帮你打CALL的微博吗？就是语言稍微有点激进，但是也无伤大雅。”
王凯又指了指前面王凯南几人的名字。“你在看。如果单单只是为我打CALL。只提我就好了。剩下的几个根本用不到都提。举两个例子就已经够了，又何必都说出来呢？而且马上就要到开售日期了。这几人居然连宣传都没有，难道这不反常吗？”
祁宏宇疑惑道：“也是，彩虹也算是老牌水军了。应该不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可是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可能，这句话是他们发的。彩虹团背后的人可能就是他们。或者说是除了王凯南以外的其他人。”
祁宏宇有点蒙。“可是他们为什么要买水军给您宣传啊。对他们没有好处啊。是不是有点不合常理。”
王凯冷笑了声：“他们可不是好心，而是诛心。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对付吴宏琳的吗？”
祁宏宇想了想说道：“棒杀？”
王凯点点头：“就是棒杀。他们的这招也是棒杀的一种方法。你想想，如果你在网上看到了一条广告铺天盖地的宣传，而且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那种，看一个电视剧弹幕是他。刷个论坛时不时也有人出来夸他。就连自己偶像的绿洲里也都是广告，你会有什么感觉？”
祁宏宇下意识的回答道：“那肯定很生气啊。这不是神经病吗？”
王凯打了个响指，“没错，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引起网友们的反感，给网友们留下坏印象。从而降低我们的口碑。”
第一百九十三章尼玛这还是人吗？
祁宏宇倒吸一口凉气：“嘶~这特么够狠的啊。按照他这么整，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您的名声就被搞臭了。其心可诛啊。BOSS怎么办？”以前根本没遇见过这种套路，祁宏宇也一时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处理。
王凯摸着下巴思考，说实话，这种套路他玩起来顺手，但是怎么解决他也没太大把握，毕竟他两世记忆中只是看过别人用，自己还真没用过。
“这种方法有一个缺点。就是只能给人带来一时的麻烦，水军停止制造麻烦以后，用不了多长时间人们的心中自然而然的就忘了这件事。”前世的时候那些被这种方式攻击的明星们基本上都选择了冷对待，不解释，外面愿意怎么说怎么说。过了一段时间后那些明星还是活跃在网络上，而那些曾经厌烦他的网友，该怎么追，还怎么追。很难想象到他们曾经会那么的厌恶他。
“BOSS。这个方法行不通啊。如今开售在即。如果此时网友们厌恶我们恐怕新书的销量会大打折扣。”
王凯一下子全反应过来了。好啊。我说那几个王八蛋怎么没给自己宣传呢。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先是用水军破坏我的名声，水军刷的越狠，网友们就越厌恶我。然后相对应的，对那些不去宣传，不去刷屏的“清高”分子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好感。两相衬托之下，网友们如果要买书的话肯定会去买那些自己比较有好感的人的书啊。尤其是在这种擂台战争中，得民心者得天下。
“有的时候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在擂台上如果想要获胜不一定要比对手强，只要对手倒下了，那么自己不就是冠军了吗？好手段......”王凯发现自己有些小看天下人了。
“BOSS，你就别夸人家了。想想咱们该怎么办吧。眼看就要到了开售的时间了。在这么弄下去，咱们这次就真的凉了。”祁宏宇急得都快哭了。自己出任公司总经理到现在一年时间，还没打过一次败仗，难道这次要破纪录了吗？
“既然他们想要把我的名声搞臭，那么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们的名声也搞臭，大家处在一个水平面上，谁输谁赢就看自己的实力了。”王凯想了想，完全消除负面作用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能把他们也拉下水，大家都别想好过，各凭本事。到时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总好过现在的情景。
“通知宣传部，放出消息，网上的那些疯狂追捧白加黑的都是水军，故意抹黑白加黑名声的。然后再通知公关部。按照网上水军的做法。给我疯狂追捧那几个人。说的越肉麻越好。同时以他们几人粉丝的名义于网上的网友发生冲突。再给我联系摘星楼。让他们全体出动。把网上的水搞浑。我要让网上成为一锅腊八粥。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祁宏宇打了个哆嗦。真狠啊。网上成了一锅粥。之前所有的宣传内容就都白费了。
祁宏宇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布置人物去了。
白鹿文化公司成立也有一年多了。成立之初就特别重视宣传公关这块。这两个部门的待遇也是最好的那种。尤其是公关部。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确保网络上任何事情都能知道。这也是王凯脑中两世记忆中得到的经验。
网络这个东西，宣传起来确实好用，但是坑起人来也是毫不含糊。
公关部宣传部的动作还是很快的。
第二天一早。网友们就发现网络上出现了一堆狂刷孙兆生几人的评论。
在网上看个电影。评论全是“孙兆生战无不胜！”“陈晨把白加黑赶出武侠界！”“吴勤大大我要给你生猴子！”“田正斌！你好MAN啊。”搞得看电影的人一脸懵逼。娘咧，劳资看的是恐怖电影。你们这是干嘛？一点气氛都没有了好吗？
然后听个歌。看看评论。“啊啊啊。郭镇的声音好性感啊。”
网友：？？？？这尼玛是个女生唱的啊。郭镇是什么鬼？
玩个游戏也是，王者联盟刚进入对局。20分钟后，自己这方已经推到大水晶了。那四个队友发了一个全体消息“孙兆生新书一月五号正式出售！”然后四个人就投了...投了...
剩下的队友：？？？玩尼玛呢？？？
吃鸡：郭镇大大战无不胜！！！！轰~一大侠一颗手雷把自己车中的队友连带着自己都送了快递。
更狠的还雇了一群大妈天天在菜市场门口发传单。
传单上赫然写着：华国文学的希望！武侠崛起的契机！孙兆生、郭镇、吴勤、田正斌、陈晨，新一届五方大帝强势崛起！一月五号新书全国开售！大家一起去支持啊！！！
这群大妈还特别有灵性，经过她什么身边的每个人都要硬塞一张。不接就追着你给。然后带着红袖章的大妈就站在路口，接了你要是敢随手扔地上，大妈就敢随手罚你点钱，最近的垃圾桶还在五百米开外......
搞得路过的人都惊了。什么时候发传单的大妈们也这么有敬业精神了？不要你还硬往包里塞。更可气的是每隔五十米就有一个。一圈下来包里全是宣传单，尼玛啊！
孙兆生也懵逼了。早上他家厕所堵了。打电话叫了个通下水道的师傅。看见师傅后背时，孙兆生揉了揉眼睛，这尼玛是什么脏套路？老子也就是在网上搞搞你，你特么都贴广告都贴到通下水道的师傅背上了！只见通下水道师傅的背上明晃晃的印着。”专业通下水道，修厕所，孙兆生的书棒棒哒！”孙兆生瞬间就凌乱了。
昆仑穿着拖鞋从另一个卧室走出来。打了个哈气问道：“哥，怎么了？”
孙兆生指了指装修师傅的后背。生无可恋的说道：“你自己看吧。”
昆仑眯着眼看了一下。瞬间就清醒了：“卧槽！哥，你啥时候这么出名了？”
孙兆生捂着脸说道：“这特么是我弄的吗？这明显是白加黑干的啊！太不是人了！”
昆仑咽了口口水：“我脑袋有点懵，让我缓缓。孙兆生找了印着孙兆生名字的师傅来到了孙兆生的家里，去修孙兆生的厕所。孙兆生说那个师傅后背的孙兆生不是孙兆生自己弄得。而是孙兆生的敌人弄得......”
“停！老子不是让你来说顺口溜的！”孙兆生要崩溃了。
昆仑呆呆的看着孙兆生：“难道不是吗？”
孙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