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生活多套路，人生需谨慎
新一期的《武林榜》。武侠界的作家们“如愿”的看到了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小李飞刀》
“可恶，《武林榜》是怎么回事，居然真的登了《小李飞刀》，还是压轴版，难道他们就不怕武侠界联手抵制吗？”孙兆生把新一期的《武林榜》摔在桌子上，气道。
“意料之中。你真以为白加黑是那么好打压的？他可是单枪匹马力压整个点点的人物。得罪武侠界？呵呵，《武林榜》都成那样了，他们还在乎什么？他们要是不作为的话，恐怕会更惨。《武林榜》现在可经不起折腾了。”昆仑把地上的书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翻到最后的压轴版面。
“虽然我很讨厌白加黑，但是他的水平真的是让我佩服，你看他的这几章写的，完全看不出来是第一次写武侠。对于人物的刻画让我心惊。”
“哼，哗众取宠罢了，武侠真正重要的还是剧情。没有剧情，那就是没有灵魂，**再美丽又有何用？”孙兆生不屑的说道。
昆仑轻笑了声，没有答话，他的这个哥哥，最大的两个毛病，一个是怕事，一个是自傲。
“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办。现在已经不可能再让《武林榜》把白加黑的小说撤下去了，你还有没有后手？”
昆仑把手里的杂志放在茶几上。说道：“很简单，他能上，我们为什么不能？”
孙兆生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你是说咱们也在上面登小说？”
昆仑摇摇头：“不，不是咱们，是他们。”
“他们？”
“对，他们。”
看着孙兆生茫然的样子，昆仑倒了杯茶，慢悠悠的说道：“你要知道，白加黑的战斗力非同小可，虽然你是一线作家，但是能不硬碰就别硬碰，咱们是作家，不是明星。可经不起别人往身上泼脏水。一旦名声臭了，那前途就完了，所以这种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
孙兆生眼睛一亮，“你是说找别人去？”
昆仑点点头：“对，别忘了，白加黑的那首诗，可是把整个武侠界骂进去了，大师级作家碍于身份不能亲自下场跟一个新人对垒，但是一线作家也有很多啊。看他不舒服的多了去了，如果有机会，相信他们很乐意去教训一下他。”
昆仑喝了口茶，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意思。
“等他们拼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出手，到时候名声利益就都拿到手了。”
孙兆生抚掌笑道：“好计，好计。”
伸手拎起茶壶，给自己的杯子添点茶，刚拎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么，迟疑道：“可是其他人不会知道咱们是在利用他们吗？”
昆仑摇摇头。心想：自己这个老哥还是过的太顺了，一点心计都没有。无奈道：“我的亲哥啊。你要知道，咱们跟他们是不一样的。咱们了解白加黑，其他人未必了解啊。而且咱们跟他们的目的也不一样。你我最大的目的不是完全把白加黑撵出去，只是要打压他，给咱们争取写出新书的时间，但是他们的目的就是让白加黑滚出去，所以他们动起手来肯定是不留余力的，不死不休的那种，这是大多数人的心思。所以即使咱们不第一时间冲上去，也没人会说什么，毕竟咱们是盟友啊。”
孙兆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知道从小他这个弟弟心眼就多，所以大事一般都是他弟弟做主，这次也不例外。
弟弟出主意。哥哥动手去干，好处平分，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两人心里都清楚，论写小说，昆仑是不如他这个哥哥的，但是论心计，他这个哥哥多长个心都比不上他弟弟。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关系比较好的，而且脾气还特别爆的人，稍微透露出联手打压白加黑的意思，然后静观其变就好。”
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昆仑说道。
孙兆生摸着下巴思考了会。说道“钱越武挺符合呢，我跟他关系还可以，要不让他去？”
昆仑想了想。“钱越武到也行，他也是一线作家，而且听说最近他的新作要出版了，正好咱们可以打着让他宣传的由头让他去《武林榜》。”
“行，那就他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把他约出来吃饭。”
“嗯，吃饭的时候注意点，别说漏嘴了。”
“放心吧，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两人开始了行动。
如果王凯要是知道两人商量的事情，估计能笑喷。这是合伙串联卖队友啊。自己正要找人刷经验呢，这就直接洗好打包送过来了。二十一世纪好对手啊。传说中王者联盟的第六位队友也就这水平了吧。
当天晚上，孙兆生和钱越武在一家烤鱼店喝酒，席间孙兆生按照昆仑的交代先是大谈武侠的近况，紧接着又说白加黑如何如何嚣张，气的钱越武直接摔了杯子。
之后又暗示钱越武可以去《武林榜》发小说，顺便还可以宣传。
钱越武犹豫了下，后来在孙兆生的不断怂恿下终于点头。
钱越武犹豫的原因很简单。
《武林榜》之所以有一个榜字就是因为每期杂志都会按照读者的反馈做出排名，然后在下一期的杂志上刊登。
这也是《武林榜》在武侠界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第一的因素之一。想要出名？很简单，得一次《武林榜》第一，即使你是一个新人，也会瞬间收获二线作家的名气。
所以，《武林榜》不是那么好上的。你要做好跟别人厮杀的准备，稍微一不注意，你就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这也是王凯为什么收购《武林榜》最大的原因。也是他信心的基础，那么多人排着队等他刷经验，他怕什么？
第二天早上，钱越武醒酒之后，想到了前天晚上说过的话，心里打起了鼓，虽然在网上喷白加黑喷的那么不客气，但是对于自己几斤几两他还是有数的。真要是跟白加黑拼起来，还真不一定能拼过他。
可是话已经放出去了。要是怂了那以后还不得被笑死？
想了半天，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自己拼不过可以拉外人啊。组团去总行了吧，到时候人多了，自己自然就不那么显眼了，即使没赢了白加黑还有其他人啊，到时候也就没有关注自己了吧。
钱越武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殊不知他这一下子掉到了两个人的套路里。
所以说生活多套路，人生需谨慎啊。
第一百六十五章愚蠢
钱越武在武侠文坛混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混到了一线作者的地位，自然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几个电话打过去，很快就联系到了四个人愿意跟他一起给《武林榜》投稿。
几人约定，几天内整理好稿子，然后一起发过去。
跟科幻文都不同的是，《武林榜》是周刊，每周期，所以他们还有两天的时间。
几个人都是一线作家，而且又都是上一本书刚出版，新书还正在创作中的情况，手里自然是有稿子的，检查排版就可以直接发过去，倒也不费事。
至于能不能通过，他们还真不担心这事，好歹都是一线作家了，文笔水平自不用多说，单单《武林榜》现在的状况，是真的不会去故意得罪谁。尤其是在这种关头。
两天后，祁宏宇将几人的稿子传给王凯让他挑选。
王凯看着电脑里的几篇小说。手指下意识的敲着桌面。
“钱越武，吴勤，陈潇，陈晨，刘奕。呵。五个一线作家，还在真看得起我啊。”
轻笑一声。鼠标慢慢滑动，开始浏览起几人的文稿。
半响。王凯自语道：“不愧是一线作家。水平还是有的，幸亏当初没有托大。钱越武的情节虽然较为简单，但是文笔却给人一种热血澎湃的感觉。吴勤的就比较细腻，但是却有一些嗦，有点过犹不及了。陈潇倒是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但是也没有出彩的地方。陈晨的跟上面的几位比起来似乎还差点火候，模仿香江的老生大师的文笔。至于刘奕吗，应该是这几个人之中水平最高的，文章中透着一股新意。是个好对手。”
摸着下巴，开始思考先跟谁来上一场。
“几人里面刘奕的实力最高，先把他放在后面。陈晨吗，似乎是今年才上的一线，等有时间可以带上，一起解决，不用单独对战。吴勤的上本书似乎刚出没多久，现在对上的话可能会有些吃亏，先放下。那就只剩下钱越武和陈潇了。”
“钱越武，老牌一线了，似乎是五年前晋升的，陈潇也一样。两者的实力倒是差不多，但是风格去截然不同。第一战最好还是挑个刺激点的，还是钱越武吧，听说他要发新书了，先拿他杀鸡儆猴。”
敲定了人选，就是钱越武了。
把最后的结果通知了祁宏宇。
祁宏宇那边立即安排《武林榜》开始宣传排版。
虽然这期只是把钱越武安排上了，但是其他人却也没有放弃，而是通知说是这期内容满了，下期才能刊登。几人也没放在心上。这种事情很常见，而且他们几个又不是新书发售在即，着急宣传，自然也就没有催。
一星期后，新一期《武林榜》发刊。
王石秋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武侠迷，小的时候为了买一本武侠小说，宁愿饿着肚子不吃早饭，也要每周省下十几块钱用来买书。
工作以后有了工资便一口气订了一年的《武林榜》。每期必看，从不落下。
早上刚从外面健身完，会家的时候顺便从楼下超市拿了今天的邮件，正是新一期的《武林榜》。
回到家，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热了下配上两片面包，匆匆的解决了早饭。
给自己泡了杯枸杞茶。靠在沙发上悠哉游哉的翻起了杂志。
“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让我看看，今天都有什么。”
喝了口水，把杂志翻到目录部分。
“呦，钱越武，好久没看见他上《武林榜》了。哪阵风把他吹过来了？”第一篇小说就是钱越武的《霸刀》，王石秋挑了挑眉。颇感意外。
“下一个，寒凌，一个二线，陈戈，还在连载？看来是不打算出书了。周毅，好陌生啊，应该是新人吧。推荐位是......赵欢？这不是个新人吗？看看压轴，嗯，还好是《小李飞刀》”
王石秋点点头，颇为满意的说道：“看来《武林榜》还是很上道的吗，还知道把《小李飞刀》放到压轴版。”
翻到第一页，开始从钱越武的《霸刀》看起。
“嗯，老钱的风格还是这个味，不过好像是看多了。现在都能猜出来之后的情节了。”
一边看着杂志，王石秋一边吐槽。
翻到下一篇。“什么东西，这文笔也能上《武林榜》？”
第二篇小说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直接跳过看下一篇。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武林榜一期总共连载十篇小说。每篇大约三千字左右。
翻到最后一篇小说。看到上面《小李飞刀》四个大字，王石秋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下。
“幸苦《武林榜》还有一篇《小李飞刀》能看，否则的话我下个月到期后肯定就不订了，现在的武侠啊，越来越差了，早就没有当年的感觉了。唉。”摇了摇头，把目光投入到了小说中。
半个多小时后，王石秋咂咂嘴。“啧啧啧。可惜，太少了。要是能有一本该多好。可以一次看到饱了，这才是武侠啊。跟他比起来，钱越武也差了一筹啊。”
拿着杂志走到电脑前，登录了《武林榜》的官网，进入投票页。
《武林榜》每期排名都是根据读者来进行的，读者可以邮件投票，也可以网上投票，每期杂志都会附上编号，所以只有订阅杂志的人才会拥有投票资格。所以公正性是备受肯定的。
把杂志翻到最后一页，输入编号，王石秋给《小李飞刀》投上了一票。
顺便还附上了一句短短的书评。
“近年武侠最经典的一部。文笔超越了现今武侠文坛的绝大多数人，这将会是一部经典。”
相同的一幕不断在全国各地发生。
钱越武做的最蠢的事不是拉上一群好队友一起去送经验，而是自己明明是个一线作家，这么多年也积累了大量的粉丝，但是他往《武林榜》投稿的时候却没有做任何宣传。甚至就连《武林榜》在官网上刊登了本期杂志的目录的时候，他也没有号召过他的粉丝给他投票。
以至于一群粉丝压根就没有订《武林榜》，订了的因为他没有任何表示，下意识的就以为他是仅仅过来宣传露个面，也没有去花时间给他投票。
只有一些铁粉或者是有空闲时间的人，才会抽时间给他投个票支持一下。
这就导致他的票数成绩很惨。
第一百六十六章低的怀疑人生
夜里，出去应酬的钱越武满身酒气的回到了家。
身为华国武侠文坛的一线作家。即使这几年武侠文坛没落了。但是完蛋的大多数都是二线作家。但是他这种一线作家还是很吃香的。
文坛的没落，会对一线以下的作家造成毁灭性打击。这类作家底蕴不够，没有日积月累的书迷支撑，很难在文坛没落的情况下活下去。而且文坛没落了，二线作家想要晋升一线作家最基础的销量也成了问题。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科幻作家李石安，十年前就成了二线作家，但是花了十年，出了六本书，也没有攒够成为一线作家的销量。
相比之下，文坛没落的话，一线作家虽然也会伤筋动骨，受到波折，但是他们最多就是销量被影响，挣得钱少了，自身其实没有太多的损失。因为一线作家晋升大师的机率太低了。
打开灯，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茶靠在了沙发上。
这次他出去应酬是关于他新书《霸刀》的，刚跟赣南出版社的副主编商量完新书出版的一些事宜，心情大好之下就多喝了两杯。
一杯茶见底。酒劲也稍微下去了一些，刚准备去洗个澡睡觉，无意间看到桌子上的《武林榜》。
“好像这期《武林榜》应该有我的霸刀啊。”钱越武嘟囔一声，拿起杂志翻了翻，第一页就看到了自己的小说。
“嚯，还是头版。”满意的点点头，直接把杂志翻到最后一页，看到压轴版上《小李飞刀》四个大字皱了皱眉头。
不过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本来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武林榜》被那么多人合伙施压，还闹上了热搜，如果不做出来个样子给外界看，那么他们岂会罢休？
“投票应该开始了吧，不知道票数怎么样。”
想到《武林榜》的投票，钱越武索性来到了电脑前。
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心里感慨。
“相当初刚入行的时候，自己也是在《武林榜》刊登的小说。大半夜的守在电脑前，就为了能够实时看着票数，还一个劲的祈祷自己的排名能高一些，现在近十年过去了，现在连《武林榜》都懒得上。榜单票数更是好久都没关注了。”
似乎是在感叹时间的流逝，钱越武叹了口气。紧接着就双目瞪圆。
“这...这...我没看错吧？这是我的成绩？”
屏幕上，钱越武的票数为一万三千七百票。旁边白加黑的票数五万七千票。
“怎么可能？《武林榜》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我的票数怎么可能才这么少？”
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的眼花了之后，钱越武有些懵逼。
“搞什么鬼？以前在《武林榜》哪次不是十几万票，怎么这次这么少？一定是数据出问题了！”
钱越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于自己才一万多票着实不能接受。
其实这成绩还真是正常的，而且锅也在他自己身上。
华国的武侠迷多么？
多，肯定多，而且位列畅销书籍前三名。
但是问题来了，就算多，也不都是他的书迷啊。他的书迷仅仅只占一部分。
《武林榜》销量好吗?
过去好，现在不好，如果好的话，也不至于要打包出售了。
据统计，在《小李飞刀》刊登之前，《武林榜》每期的平均订阅是在五十万本左右。
可能大家对这个数字没有什么概念，这么说吧。
《科幻文都》现在的订阅是八十多万本，这是他近年来最好的成绩了。
但是《武林榜》历史上的最高订阅是三百三十九万本。
也就是说在《小李飞刀》刊登之前。《武林榜》的订阅只有以前的百分之十四！
这也是为什么众多作家不愿在《武林榜》刊登小说的原因。没什么好处啊。
再来看《小李飞刀》刊登后，《武林榜》才有所回暖，大约增加了三十万左右的订阅，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于白加黑的网文书迷们。
这么一看，钱越武的成绩就正常多了。
本来他的书迷订阅《武林榜》的就少，他还不宣传。如果是以前。《武林榜》上面没有别人的文章，矮子里把高个，票就只能给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除了他还有一个白加黑啊。《小李飞刀》可比霸刀强多了。
钱越武的酒被惊的醒了大半。
看着榜单上的名单有点晕。
整个榜单，除了白加黑以外就剩下他钱越武还有点分量了。这是明摆着单挑啊。
两人之间差了那么多票，形势堪忧啊。
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次，钱越武感觉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开什么玩笑，单对单自己一个一线作家输给了一个网文作家那自己的面子往哪放？
即使不要脸了，也不能输的这么惨啊，眼下这票数以后能用惜败吗？简直是碾压啊。
钱越武有些莽，但是人不傻。
反应过来后连忙登录微博开始求票。
然后又连忙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帮忙宣传宣传。
接到电话的老朋友们自然是满口答应。
在文坛，只要不是那种生死大敌，其他人见面其实都能说得过去的。帮忙宣传宣传书也是举手之劳。只不过前提是两人的上架日期别撞在一起。其他的都好说。
钱越武打完电话稍微放下点心。
稍微松懈了一下，酒劲就又上来了。连澡都没洗就直接摊在了床上。
第二日一早。
网友们从睡梦中醒来，跟往常一样打开微博，想要看看今天有什么事没有，刚进去就看到热搜上面，“钱越武对战白加黑”醒目的摆在了热搜第二位。
“什么鬼？这俩人什么时候干上了？”
“干上了？钱越武的新书不是还有将近一个月吗？而且白加黑也没说《小李飞刀》什么时候发售啊。怎么就干起来了？”
网友们好奇的点进去发现。原来两人是在《武林榜》上较量起来了。
“嚯，老钱这票数不行啊，被白加黑压了一半。”
“就是，而且你们看看，一堆武侠作家帮老钱宣传，结果老钱才这点票。”
“不说票数，你们看看评分吧，三点七分。”
“还有那个点赞最高的书评：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的小说，开局一把刀，装备全靠捡。”
“哈哈，老钱的书永远都是那些套路，主角死爹死妈，为父报仇。”
“《小李飞刀》的评分好高啊，四点四分。我记得凋零大师的评分好像也是四点四分。”
“真的啊，不会是出问题了吧？”
“应该不会，《武林榜》出了名的公正，而且票数和评分都是实时记录在官网上的。《武林榜》也不会为了白加黑去造假。”
第一百六十七章陈潇
“唉，老钱的书其实还能看的，虽然套路跟以前一样，但是如果单独拿出来还是挺好的，但是就怕货比货啊。这期有一个白加黑啊，这货简直就是个妖孽。”
“确实，谁遇上他谁倒霉。在网文界谁也不敢惹他，分分钟教你做人。”
“记得网文界的那群人怎么说的来着，遇见白加黑是天灾，没得办法。哈哈。”
“我估计白加黑来到武侠界，最开心的恐怕就是那群网文作家了。估计他们都在想，这个祸害可算是换个地方折腾了。哈哈。”
“我感觉这次老钱会死的很惨，没办法，两者的现在的差距太大了。估计扭转不过来了。”
“唉，要是老钱有准备的话未必没有一拼之力，但是老钱太被动了，第一天就被人拉下来那么多票，这次是真的悬了。”
网上的人都不看好钱越武。
没办法，这次钱越武是真的失算了。
钱越武家中。
钱越武此时正一脸郁闷的抽着烟。
这几年顺风顺水惯了，好久没有遇到这种让人心烦的事情了。
钱越武最郁闷的不是没有拼过白加黑，而是自己根本就没有用出全力就输了......
输的一脸懵逼。
“牵一发而动全身啊。之前一直没有在意过这件事，以为拉几个人陪着一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谁能想到会出现现在这种问题？”
熄灭了烟头，钱越武有些苦恼。
“这眼看《霸刀》就要开售了，这关头出现了这事，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当初怎么就脑袋一抽答应他了呢？”
他的《霸刀》一个月以后就开售了，这几天正在宣传，跟出版社那边都已经谈好分成了，就差出售了。
现在到好，3.7的评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书迷们，这本书不行，别看了。
花样作死啊。
作一次死，之前半个多月的宣传全都白费了。
喝酒误事啊。
事到如今，钱越武也是没什么办法了。
差距太大。正常方法是绝对赢不了的。
盘外招也不合适，《武林榜》是出了名的公正，之前他们向《武林榜》施压，已经是极限了，如果他们想要在榜单上动手脚，那么《武林榜》拼死也不会同意的。
他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只能尽最大努力，让自己不要输的太惨。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与他一样郁闷的不止他一个人。
之前他拉的那几个老朋友也一样郁闷。
此时陈潇看着屏幕前的榜单目瞪口呆。
“什么时候一个写网文的也这么牛逼了？我tm的好像上当了！”
“这算是自己找事吗？”
陈潇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的就答应了钱越武的要求。
正如他的文风，陈潇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懦弱。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惹任何人，整一个好好先生。
也不知道是怎么混到一线作家的。
这次他参与这事完全是被忽悠了，寻思着这么多人参加，也应该没自己什么事，就当卖个面子了，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情况不妙啊。老钱这家伙居然被人打成这样了。连脸都丢光了。这要是下期换我上那可如何是好？”
陈潇有点着急。
他是真不愿意惹事。所以白加黑向武侠界宣战的时候，他连屁都没放一个。
这次要不是钱越武找上门了，他也不会趟这趟混水。
“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小说撤回来。”陈潇皱着眉头想着。
他真的是不想平白无故的惹麻烦。
跟白加黑怼有啥好处啊。人家白加黑是那么好惹的吗？
简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至于赢了白加黑的好处，他不是不知道，无非也就是获得些许声望罢了。
但是声望对于他现在没什么用啊。
他的书友数量都几年不变了。
早就已经习惯了。
陈潇是一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
自从前几年晋升为一线作家以后，他就感觉自己达到了人生的巅峰，再也没有什么追求的目标了。至于什么大师，他想都没想过。
这方面他到是很看得开。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王凯家中。
看着屏幕前的排行榜，王凯感觉还不错。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钱越武应该是翻不起什么大波浪了。接下来就该考虑下一步了。”
王凯手指敲着桌面。
“这次是占了便宜，但是下次恐怕就不会这么轻松了，所以不能太难。柿子还得挑软的捏。还是陈潇吧，剩下的几个人也就他了。”
陈潇要是知道王凯这么想，估计，估计也不会说什么。
手里拿起手机，给祁宏宇拨了个电话。
“老祁啊，告诉《武林榜》那边。这次安排的人别太差了。另外把陈潇安排进去。跟钱越武一样就好。重点是其他人，你看网上的言论。虽然其他人是绿叶，但是也不能全是蔫的啊。”
祁宏宇抹了抹头上的汗。
“抱歉boss，是我的失误。我立即通知《武林榜》那边做出挑整。”
“另外咱们公司最近招的武侠新人作者也可以安排进去蹭蹭知名度。好歹把名声打出来。我这次惹出来的动静不算小。不用太浪费了。”
“明白！”
“另外让公关部注意一下网络动态，别让别人黑了，我怀疑这次我脑袋上的武侠掘墓者这个牌子就是被人给扣在脑袋上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巧？”
“这个我们也在查。但是只是查到是一个水军放出来的，但是具体是谁还不太清楚。”
“能查出来最好，但是即使查不出来也要引以为戒。下次要注意。不止是白加黑这个马甲，还有浅夏悠凉的。再就是咱们公司其他人。你要记住，公关部是重中之重。咱们公司是文化出版公司。公司内的主力就是作家。作家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咱们公司的作家，不能有任何一点污点。这点在招收新人的时候你也注意一点。”
“好的老板。我记住了。”
“另外，别把公关部和宣传部混淆了。有的公司就是把公关部当宣传部用，把宣传部当公关部使。这么做要是真的到了危急时刻，一定会造成混乱。一定要引以为戒。”
“嗯，我一会就开会安排。”
第一百六十八章混水摸鱼
因为白加黑宣战的原因。
最近微博特别热闹。
一年内华国文坛居然出现了两个风流人物。一个是以三篇足以流传千古的文章获得散文大赛的浅夏悠凉。
一个是作诗获得古诗协会会长称赞的白加黑。
前者已经是科幻文坛灼手可热的作家。知名度也已经流传到了国外。
后者正在向他的王座进军。
武侠在华国人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即使开始没落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挑战的。
但是却有一个不要命的人，敢于挑战整个武侠界。而且他的出身还是从来不被文坛认可的网文界。
这无疑触动了大众的g点。
网文这几年火的不得了。尤其是去年白加黑进入网文界开始，隔三岔五的就搞点大动静。
现在点点已经冲上了华国最大网文网站的宝座。拉了创越将近一半的流量。
创越大批大神开始跳槽。
而武侠又是卖的最好的书籍，曾经一度霸占国内出版市场一半的分量。
这两者撞到了一起。
发生的化学反应自不用说。
新一期的《武林榜》出来了。
陈潇拿到杂志后第一眼就从目录上看到了自己的小说《逍遥游》。
连忙顺着目录往下看，却没有看到其他人的名字。直到最后，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白加黑。
“就我一个？”
陈潇苦笑道：“还真是一对一啊。看来这是非打不可了啊。”
一辈子当老实人。一直不想与别人为难。结果还是没有躲过去。
“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这句话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时也，命也。躲不过去就陪你打一场吧。”
叹了口气，随即在微博上发了条宣传微博。
陈潇不傻，他看的比谁都深。尤其是涉及到自己以后，他从网上找了白加黑所有的作品看了一遍。
当然，字数太多，没看完。但是大致也有了印象。
他知道白加黑不会放过他。
“既然躲不过去，那就打上一场吧，至少。能输的漂亮一点。”
没错。陈潇对于这次战斗一点都没报赢得希望。
他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但是他不是没有脑子。
白加黑的《小李飞刀》所有刊登的章节他都已经看过了。
他明白。以现在武侠文坛的情况。他的小说正好卡中了武侠迷的内心。
武侠文坛什么样？暮气沉沉，一副黄昏日落的气息。
武侠迷们什么心情？渴望出新，希望武侠振兴。
而他的小说什么样？大师的文笔。不同于其他人的新意。
这三种情况加在一起，那就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单对单他谁都不怕。
钱越武家中。
看着新一期的《武林榜》满脸苦涩。
“这成绩，应该是我晋升一线以来最差的成绩了吧。”
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杂志放下，心里涌现出强烈的不甘。
“如果我用了全力，如果我没有忽略这件事，我一定不会败得这么惨！”
可是再怎么不甘又有何用？他不可能再上一次了，出版社刚才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警告他不要再在《武林榜》上刊登小说了，之前的宣传效果因为这评分已经大打折扣。如果还有下次，出版社将考虑和他的合作是否需要修改。
很明显，因为这件事，出版社已经很不满了，为了自己的新书能够顺利出版，也为了稿费不被压低，他不可能再去《武林榜》跟白加黑干一场。
但是让他咽下这口气他又不甘心。
就是因为白加黑，他的新书现在在外面的评分才这么低，这可会给他的销量带来很大的影响啊。
眼睛不由得飘向桌子上的《武林榜》。
伸手打开杂志，目录第一个就是陈潇的《逍遥游》。
目光接着往下移。却没有在后面看到自己想象中的人。
钱越武不禁皱了皱眉头。
直到最后看到白加黑的《小李飞刀》的时候，他也没有看到想要看的人。
“奇怪，怎么没有吴勤的小说呢？”
钱越武皱着眉思考。
“不应该啊。陈潇的逍遥游都在上面，怎么可能吴勤没选上呢？”
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但是却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
“陈潇的话，似乎胜率不大啊。”
对于陈潇这个老好人他有了解的，两个人的交情也有近十年了。
否则当初也不会去找他帮忙。
陈潇的实力是有的，但是文风太保守了。放在平时还行，但是要是真跟白加黑对上，那是万万打不过的。
想到这里，钱越武立即在微博开始帮陈潇宣传。
既然自己不能动手，那就帮别人。反正不能让白加黑好过。
自己宣传还不够，钱越武又给他的朋友们打了电话，请他们帮忙宣传。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朋友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孙兆生家中。
孙兆生那个气啊。
“万万没想到这个钱越武这么不争气，居然让白加黑打成这样，你瞧瞧这成绩。这是一线作家吗？丢人都丢到火星去了。简直是给武侠文坛丢脸！”
发了一通火后拿起茶杯一口喝光。
“早知道当初我就不找他了。”
昆仑在一旁幽幽的说道：“不去找他你能找谁？除了他以外还有更合适的吗？整个武侠文坛这么蠢的可不多。”
孙兆生哑然。武侠文坛蠢的到还是有几个，关键是跟他又交情的就这一个啊。
“那你说怎么办，你看看这成绩，这像话吗？白加黑还不得上天啊。”
昆仑拍了拍孙兆生的肩膀。“别急，本来咱们也没想要一战而定，钱越武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本来也没指着他能赢，只不过没想到他能败得这么惨而已。只要有人出手了，其他人就无法置身事外。更何况这次出手的还不止一人。钱越武这家伙虽然蠢，但是还是干了件好事，他拉了四个人跟他一起在《武林榜》登刊，现在他完蛋了还有其他人啊。
《武林榜》可不会放弃拿到手的稿子。他们早晚也会登刊。这样一来，小事也会变成大事了。”
孙兆生眼睛一亮，“你是说？”
“没错，全面战争。武侠文坛可以容忍个人被打败，但是绝对不会容忍一个网文作家多次打败文坛的一线作家，这可是打脸啊。因为白加黑那篇《死水》的缘故，武侠文坛的人已经被打一次脸了，现在再来第二次，呵呵，我想就连那几个老家伙也忍不住了吧？”
孙兆生点点头，要是武侠文坛内部的人，那没人会说什么，但是一个写网文的，还是放言宣战的人。呵呵，他似乎看到了白加黑被围殴的情况。
“我们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闹大。”
“闹大？”
“对，有多大闹多大。最好全国皆知，这样武侠文坛的其他人就没退路了，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到时候我们混水摸鱼。白加黑不可能把这个武侠文坛都打趴下吧，他又不是浅夏悠凉，武侠文坛也不是科幻文坛。”
第一百六十九章背锅侠
“总经理，目标有动作了。”公关部部长刘文远拿着一份报告进了祁宏宇办公室。
“那个目标？”祁宏宇问道。
“之前我们调查到的那个水军。就是提出武侠掘墓者的那个。”
祁宏宇眉头挑了挑。语气有些兴奋。“快说说。什么情况？”
刘文远说道：“今天早上九点，这群水军开始在网上大规模宣传白加黑和武侠界的战争。意图将此次大战的影响力扩大。同时我们注意到，不少一线武侠作家帮助陈潇宣传。”
祁宏宇皱了皱眉。“扩大影响力，他们扩大影响力干什么？还有帮助宣传的作家名单有吗？”
刘文远把名单递了过去。“就是这些人，都已经在微博上帮助宣传了。”
祁宏宇接过名单看了一眼。“嚯，人还真不少。”
“据统计，共有七名一线作家和十三名二线作家参与到了此次宣传。”
祁宏宇点点头。沉声道：“从这段时间的消息来看，那名背后的人应该也是一位武侠作家，而且也应该是一线作家。大师的话没必要动这些手脚，一线以下没有实力，所以应该就是一线。”
刘文远紧皱眉头：“武侠界的一线作家是所有文坛中最多的，有将近二十位，从这些人找出那个人不太容易啊。”
祁宏宇点头，“确实不太容易。不过咱们可以用排除法。”祁宏宇从一堆文件中找出一份表格，上面记载着所有武侠文坛的一线作家的名单。
“首先可以排除陈潇，陈潇是武侠界里出了名的老好人，他不会做这种事。”
“没错，还有陈晨，他才晋升不久，也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
祁宏宇把陈潇和陈晨的名字划掉。
“还可以排除一些年龄大了的。这些人即将封笔了，而且都是老一辈的作家了，应该不会用这种方法。”
又划掉了四人。
名单上还有十一人。
“章林已经跟我们接触了，似乎有意和我们合作签合约。他也应该没什么问题。应该可以排除。”
祁宏宇又在章林的名字后面画了个叉。
“还剩下十人，你有什么消息吗？”祁宏宇抬头看着刘文远。
刘文远思考了一下：“吴勤应该能排除。这是个很高傲的人，还有周泽华。他是周大师的儿子，周大师的人品还是值得肯定的。”
祁宏宇又把两人的名字划去。
“还有这次的事。说明了幕后者应该是一个在武侠文坛很吃得开的人。郑经应该可以排除了。他在武侠文坛没什么朋友。”
祁宏宇点点头。“那就是这剩下的这七个人了。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钱越武？他是第一个和黑大交手的，而且也是第一个帮陈潇宣传的。最重要的是他的新书也快出版了。狙击黑大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刘文远指着钱越武的名字说道。
祁宏宇闭上眼思考了下。“嗯，他有很大嫌疑。但是听说他做事一向很鲁莽。不太可能会搞这种大动作啊。”
“但是目前为止也就他的嫌疑最大了。”刘文远说道。
祁宏宇缓缓的点了点头。“现在没有别的消息，那就暂时锁定他吧。我会通知财务部给你批五十万资金。你拿着这钱去打听一下。咱们不是锁定了那个水军吗？就从那下手，但是不要直接去问，这种人很注重信誉。一般不会轻易泄露客户，你可以找人黑了他的电脑，或者跟踪他。注意要做的隐秘点。”
刘文远点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看着刘文远走了以后，祁宏宇拿起手机给王凯打了个电话。把分析出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钱越武？确定吗？”王凯的语气有些意外。
“目前为止，嫌疑最大的就是他。”祁宏宇自己也有点不相信。在他看来以钱越武的智商不太能够做出这么细致的计划。
“如果真是他的话，到也还说得过去。不过似乎有些太巧了，他之前做的事情证明了他是一个很细微的人，以我们的能力去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太大的进展。但是他却急不可耐的跳出来第一个跟我打了一局，而且还败得这么惨，不太符合他之前的行为啊。”想到钱越武跟自己在《武林榜》的那次对局，王凯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是幕后黑手。
“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大约近期会出消息。目前为止是他的嫌疑最大。”
王凯闭上眼睛想了想，现在之所以这么迫切的知道是谁最重要的是害怕那个人会影响到以后的计划。武侠文坛是未来两年的重中之重，不容有失。一点点危险都要扼杀于萌芽之中。而且上次“武侠掘墓者”这顶帽子被扣在脑袋上，导致他整个计划都出现了问题，此仇不报不是他的性格，他一向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却也瑕疵必报，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君子，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那就拿他开刀吧。我记得钱越武最近应该有一本书要出吧。正好《小李飞刀》已经连载这么多期了，一会我把稿子给你发过去，现在还有大半个月时间，宣传应该来得及。咱们就狙击他这本书。让他吃一点苦头。”王凯目光凌厉。如果不是他，那就简单的给个教训，如果查出来真是他，那就别怪我让你不得翻身了。
正好早晚得找人立威，钱越武在武侠文坛的地位也不算低，正好当那只鸡。总不能每次都找大师级的作家动手吧。王凯还没那么蠢。
“好的，我这就通知下去准备宣传和印刷。”
可怜的钱越武。无形中为孙兆生背了一口大锅。
《三体》的出版已经为公司打响了名声，这段时间不断有科幻作家找到白鹿文化公司来出版作品，现在白鹿已经在冀省站稳了脚跟，有王凯大师兄的关系在，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来找麻烦。
现在在加上《小李飞刀》这本这段时间一直饱受争议的作品，公司的影响力将不会只局限于科幻界。其他文坛的作家也会逐渐认识到白鹿的实力。
“这段时间幸苦你了，公司初创，我又没什么时间，事事你都得亲历亲为。等年底的时候我会给你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王凯对于祁宏宇是真的满意，要实力有实力，人品也很好。对于这样的人才他是不吝啬金钱的。
“boss你这就太见外了。我本身就是你的书迷，而且你给的工资在业界也是高水平的，你又这么信任我。我要是再不卖力，那不是太不识抬举了。”对于自己的boss，祁宏宇也是满意的。将大权放心的交给了自己，一般时候从不参与公司的事，基本上是完全放权了。这种老板去哪找？
第一百七十章教导
“你最近又在折腾什么呢？这两天《京城日报》上每天都是你的事。”葛文优和王凯漫步在公园的小湖边的甬路上。葛文优随意的问道。
“也没折腾什么，就是想着科幻文坛玩累了，换个地方换换脑袋。”
“你啊，你，可真会折腾。”葛文优笑骂道。自己这个弟子一向有自己的主意。
“科幻文坛装不下你了？还跑到武侠文坛去折腾？”
“咳咳，也不是，主要是国内的科幻文坛您也知道什么情况，除了一个吴大师以外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这次吴大师认怂了。我感觉也没什么意思了。总不能一直蹉跎于科幻文坛吧。”王凯有点尴尬。一年内连续在两个文坛折腾。也是没谁了。
“嗯，国内的科幻文坛确实还嫩了点。你也是挺聪明，还知道换个名字。如果你还是用浅夏悠凉的名字的话，恐怕确实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葛文优的话也正代表了国内的现状。
你跨界可以。但是首先你得有让人信服的实力。浅夏悠凉这个马甲实力是有了。但是缺少资历啊。一个刚入文坛还不到两年的新人，居然连续跨界。这让两个文坛的老人们脸往哪放？文人都是要脸的。甚至有的时候看的比命都重要。你要是让我没脸，我就敢跟你拼命。
“你那首诗写的不错。”走累了，两人在甬路旁的椅子上坐下。
“额，也是有些冲动了。”摸不准自家老师是夸他还是训他。王凯干脆直接认了错。
“你还知道你冲动了？你可知道，你这首诗一出来，对你的影响可不是一点半点。不仅仅局限于武侠文坛，就连其他文坛对你都有一些不满。以后你这个笔名就只能在武侠文坛混了，一旦你要跨界，恐怕会立即遭受狙击，其他文坛是不会放任你进去的。”葛文优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心中微微叹息。才华是有的，但是为人处世方面还是有些太冲动了。
王凯有些疑惑。“这是为什么？我只是在说武侠文坛的现状啊，好像也没提其他人啊。”
葛文优解释道：“华国是一个特别注重资历和规则的国家，尤其是文坛，更是重视这些。虽然这几年资历的问题得到改善。但是规则却是深入人心的。而你呢，一首诗出来。文采是让人拍案叫绝，但是其中的思想。呵呵。让所有人胆战心惊啊。”
王凯似乎抓到了一丝头绪，“您是说，他们害怕我会破坏规则？”
葛文优点点头，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没错，你仅仅是第一次进入武侠界，刚进去就开始挑战整个武侠界，甚至将武侠界的现状彻底的披露了出来。用的方法还这么绝。这已经是破坏了文坛的规则。试想一下，以后谁还敢让你进入其他文坛。他们难道就不怕你一不顺心也在其他文坛搞一个死水吗？”
顿了顿，看着王凯若有所思的样子葛文优接着说道：“上次作协开会，点名批评了武侠界的近况。而且这段时间国内各大文坛都看着武侠界的笑话，甚至有些过激的作家当面拿着这首诗嘲讽武侠作家。你已经被其他人当成一杆枪了。”
武侠这几年虽然开始没落，但是在以前可是文坛最热门的群体，每年出版的书甚至相当于好几个文坛的总和，国内的出版商们更是青眯有加。相同等级武侠作家的稿费分成比其他文坛的作家更是高出了许多，这自然引得很多人嫉妒不满。
只是碍于武侠界势大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现在武侠界开始没落了。又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那些以前受了气的人岂有放过之理？没有出手落井下石已经是很有文人操守了。
王凯拍了下额头：“唉，当初真是鲁莽了。没想到会这样。”
葛文优拍了拍王凯的肩头。温声说道：“你还小，对于这些规则还不够了解，能在你这个年纪做到现在这种地步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且这次虽然你鲁莽了些，但是也不全都是坏处，至少没人敢轻易的惹你了。有的时候这种恶名对你来说也是一种保护。况且你现在最大的优势是别人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完全可以换一个笔名继续写下去啊。”
王凯点点头。确实对于自己来说最大的优势就是没有暴露身份，在此期间自己可以不断的更换笔名，而且因为自己手上掌握着渠道，在发行方面也不会受到掣肘。
两人起身顺着甬路往家走。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积累底蕴。我不清楚你的具体规划是什么，我也不会干涉，但是你要记住，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有的时候步子跨的太大了以后你的根基会很不稳。”
王凯认真听着，这些都是老一辈作家积累下来的经验。对自己以后的路是很有帮助的。
“论成就，你现在的水平已经是不少人奋斗几十年都不一定能积累的了的了。论人脉，有你老师这把老骨头在，至少能给你介绍一些文坛的老前辈们。现在你最缺的就是资历了。但是这需要你一点一点的熬。不是所有文坛都像科幻文坛那样。”
“不要忘记，你最初进入文坛的时候是靠着散文打响的名气。我发现今年你没有一篇散文作品问世，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王凯挠了挠头“主要是今年太忙了。又是要处理公司的事，又是要写小说。”因为某人暗中作怪，完全打乱了王凯的部署，导致他现在每天都在码字赶工。没办法。既然不能一步一步的来，就只能一口鲸吞了。
“我知道。所以才跟你说一步一步来。散文界这块虽然大师云集，但却也是最好赢得声望的地方。有的时候一篇几百字的散文，足以顶上一部几十万字的小说，例如你的那三篇古文。”
打开家门，两人直接进了书房。
“我猜。你现在之所以这么着急的想要打开武侠界的局面，是为了未来晋升大师做准备吧。”两人坐在沙发上，王凯起身泡了杯壶茶。
王凯一愣，转而点点头。“没错，大师需要作品数量为基础。我思来想去，最好积累作品数量的也就是武侠界了。”
葛文优点点头。“你的想法不错，但是，你要注意，晋升大师还有其他的要求。相比之下，作品数量的要求其实是最容易达到的，也是可以变通的。”
王凯迟疑的说道：“您是说，选入教科书？”
第一百七十一章文化战争！
喝了一口茶。葛文优接着说道：“没错，这点是拦下大多数一线作家的重要指标。上一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作品到位了，其他的到还好说，作协在审查这方面的时候也会注意，但是想要晋升大师，呵呵，没有选上教科书的文章，想都不要想。吴宏琳花了近十年专门写这种能往教科书里刊登的文章。”
提起吴宏琳，王凯想起来当初调查吴宏琳的时候看到的资料。一个写科幻小说的，成天憋在家里写一些感慨人生的文章。后来实在憋得没办法了。干脆用一个弄一个现实文学的外皮，却裹得科幻的核，这也算是一种创新了吧......
王凯问道：“那您当初是？”
葛文优放下茶杯，感慨的说道：“我是八十年代末晋升大师的，那个时候我也已经五十岁了，论资历肯定是够的，那个时候我们写的文学大部分都是现实文学，为了晋升大师，我还出了一本散文集。后来获得了德国的古德里安文学奖才成为了大师。晋升大师三条原则，教科书、奖项、出版书籍，缺一不可。所以你现在就不能只注重于出版书籍了。其他两项你也要下点功夫。”
王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看着王凯思考的模样。葛大师说道：“当然，这些在你这里其实是不难达到的。你知道你的三篇文言文为什么没有被选上教科书吗？”
王凯摇了摇头。按理说以这三篇文言文的水平。足以选上教科书了，但是去年教育部编教材，却没有选入，这让他很费解。
“一方面是潜规则，非大师作品，不予选入。换句话，如果你现在想要用这三篇文章敲开大师的门槛。或者说你就只剩下这一条件了，教育部是可以考虑通过的，但是你现在的条件并没有。另一方面就是年纪，教育部既然要选入教材，你的情况他们自然也会知道。你的年龄太小了，小到哪怕所有人都认同你的文采，但是却不敢把文章放进去。”
王凯懂了，随即而来的就是郁闷。我也知道啊。但是我也很绝望啊，年轻又不是我的错。
喝了口茶。葛大师撇了他一眼“你现在很郁闷吧？呵呵，明明能力够了，却被人卡在年龄这。确实让人郁闷，按照教育部的意思，等你到了四十岁的时候。你的这三篇文章也就可以入教科书了，那个时候估计你也该向大师进击了。”
王凯挠了挠头。苦恼的说道：“四十岁？我今年还没到二十，这么说我还得等二十年？这也太慢了吧？”
葛文优轻笑了一声，手指点了点王凯的头：“你啊，就是太心急。就应该让你等二十年！”
王凯眼珠子一转，瞬间明了葛大师的意思。“您是说，您有办法？”
葛大师笑着说，“我要是没办法的话，还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没什么时间让你慢慢等了。”说完脸上的笑容沉寂了下去。转而叹了口气。
王凯有些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叹上气了呢？
“老师您怎么了？”
葛文优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又叹了口气。“上次简单跟你提了一嘴，现在已经定下来了。也该告诉你了。”
王凯突然想到了什么，迟疑的问道：“您是说？”
葛文优点点头：“没错，就是那件事。”
顿了顿。紧接着缓缓说道：“国家已经开会定下来了，三年以后。在联合国文化管理会上将会正式签订文件。以后华国的文化壁垒将会彻底取消。之前的那些保护性文件也会全部废除。时不我待啊。”
王凯脑袋嗡的一下。文化壁垒全部废除？这就等于将整个华国的文化书籍市场全部开放。代表着是一场文化战争！
“三年？这么快吗？”
“这已经是最慢的期限了，十年前欧洲就已经签订了这个合约，欧洲内部已经取消了一切图书出版壁垒。因为华国自身原因，所以才拖延至今。现在国家的政策变了，如果再坚持这样的政策，那我国在国际上的行动将会被大大拖累。这也是没办法啊。”
葛文优也很担忧。现在的华国文坛说一句青黄不接也不为过。按道理，华国大师级的人物并不比哪个国家少。国际上的文学奖除了个别几个，其他的也有华国人获得。但是那都是老一辈，年轻一代到现在为止还没出现过特别出色的。华国年龄最小的大师级作家现在都已经五十多了。
而国外呢？四十岁的大师一大把。准大师更是多得离谱。虽然因为国情原因，各个国家大师的晋升方法不一样。但是严格意义上说。还是华国更严格一些。国外的晋升无非看的是出版书籍的成绩，以及所获得的奖项。只不过华国加了一个教科书的选拔。
为什么说国外的准大师多呢。那些准大师缺的仅仅是相应的奖项。而华国不一样，因为选入教科书是一向硬性要求，所以不少作家为了达到这一要求，花了不少时间在这方面，如吴大师。
“可是，咱们华国现在能挡住国外的文化入侵吗？”王凯问道。
葛文优摇了摇头：“一旦签订了合约，势必会有大批的国外作家来到华国。之前限制他们的是文化审查局的审查，以及2006年颁布的限制文件。但是取消以后，再也没有文件可以限制他们，只要他们能在国内找到出版的地方，书籍没有什么重大纰漏，那么就可以出版。国内的作家因为这些年保护政策的原因，过的实在是太安逸了。早就没有了当初老一辈作家的那种奋斗精神。真要是打起来。他们是顶不住的。”
“更合况国外的大师级作家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的，估计到时候他们也会入场。这是一场大战啊。胜则华国书籍走出国门，败则国内书籍市场被攻破。到时候为了挽救局面，恐怕国家不得不毁约重新实行保护政策，到了那个时候......”
“到了那个时候，国家的国际信誉将会大大下降，而国内文坛也会被打击的一蹶不振。国民的文化自信心也会随之跌落到谷底。”王凯接过葛文优的话。喃喃道。
“没错。所以，时不我待啊。你要尽快的成长起来。三年以后，我是老了，估计已经没什么再战之力了。所以只能指着你了。”
王凯点点头，没有回答，他现在心里也乱得很。
第一百七十二章充电
开放出版壁垒有好处吗？当然有，国际上大部分的国家都已经开发了出版壁垒，其他国家的书籍只要不是内容触犯当地国家的底线都可以自由出版。
但是华国不一样，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华国作家群体曾经一度被打落云端。整个文坛衰败。
直到十几年后才稍微缓过来一些，却又偏偏遇到西方国家的文化入侵。为了保护本民族文化，和国内的文坛不被摧毁，国家不得已实行了出版壁垒。每年限制国外新书籍在国内的出版量以及出版内容。一些专业知识类的书籍自然不会收到影响，但是那些文学作品却被限制的很严重。
保护国内出版界的目的达到了，却也使得国内文坛走向世界成了问题，国外的各大奖项很少会颁发给华国人，原因很简单，你都不开发市场，还想要我们的奖？
这也使得双方的交流产生了障碍。当国内文坛缓过来之后，又悲哀的发现，实行出版壁垒虽然可以保护文坛不被入侵，但是也让国内的一些作家没有了磨练。根本无法与国外作家相比较。
国外那是大浪淘沙。适者生存。完全是丛林法则。国内的作家就跟家养的似的。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一旦到了丛林里就暴露出了本性。
举个栗子。国内一线作家马关云，他的一本新书在国内的售量是一百一十三万，拿到国际上却是二十六万本。为什么两者差距如此之大？文化差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根本不清楚国外的读者喜欢看什么。
开放文化壁垒是必须要做的，但是开放之后的情况就不是能控制的了。作为世界人口第一的华国，经过这么多年的义务教育。对于书籍来说，市场被誉为第一也不为过。
请问国外的作家们会放过这么大的一个市场吗？要知道，每年受审通过来到华国出版的书，哪一个不是赚的盆满钵盈？
每年就那么多名额，只有相当少的一部分人才能进入华国，受益的也就那些人，早就让其他人眼红了，现在有了机会当然要恶狗扑食一样冲进去，先咬一块肉再说。
一个两个还好，但是一群人扑进了会造成什么样子？本国作家的书卖不出去。慢慢的国内的书籍市场将会被国外的人占据。这就是结果。
想到这里王凯打了个哆嗦。
葛文优玩味的看了王凯一眼：“怎么？怕了？”
王凯摇了摇头：“怕到没有，就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华国作家会撑不住？”
“嗯。确实有点担心。不说别的，就单单科幻文坛就撑不住。”
葛文优叹了口气：“何止啊，如果说科幻文坛被称为荒漠的话，那么侦探推理小说连荒漠都称不上。这类文坛是肯定无法守住了。”
华国至今为止，还没有一部能拿得出手的侦探推理小说。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悲哀。
王凯的内心有些不甘，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华国侦探推理界沦陷吗？任由国外的小说充斥在国内的各大书店。本国的书只能堆在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角落。任其上面落满灰尘也无人问津。
“早晚我要让国外的人知道。华国也有侦探小说。”王凯心中默默说道。
“你现在不用想别的，早点成为一线你才有应对之力，成为大师你才是有踏上战场成为主力的能力。要知道，相当一部分读者看书看的是作者。”葛文优告诫道。
王凯挠了挠头，有些苦恼的道：“我也想啊，但是我也没办法啊。”
葛文优微笑道：“你可以多弄一些笔名啊。”
王凯有些疑惑，自己已经两个笔名了，怎么还要弄笔名？
葛文优看着王凯迷惑的小眼神解释道：“对你来说，最致命的就是资历了。你自己有公司，不用担心出版的问题，所以出版数目是不用担心了。以《三体》这本书的经典程度。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下一届格林奖应该也能拿到了。刚才我也说了。困扰你的可能是教科书篇目，但是你有了资历，这些都不是问题。”
“让你多弄几个笔名，一方面是为了消除其他文坛的排外性。一方面就是当你想要冲击大师的时候，你可以把所有笔名结合。这些笔名所创造的成就集于一体。会将你本人提高到一个恐怖的高度。到了那个时候。呵呵，教育部就没有理由再把你的文章拒之门外了。”
王凯眼睛一亮，对啊。单个马甲的能量不够，但是所有马甲合体之后能力会直接爆表啊。而且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随心所欲的跨界了。你拒绝白加黑进入但是新人崛起你总不能不让吧。反正自己有公司。也不怕信息泄露。
靠在沙发上，葛文优舒了口气：“还有，最近一段时间我发现你很少去北大听课了，这可不行啊。学无止境。你现在的成就固然很高，论创作能力更是世间少有，但是我发现你对于其他人的文学作品却知之甚少。一个真正的作家，不仅仅是创作能力一流。品鉴作品的能力也有达到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
“同时，取长补短也是提升实力的途径。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你至少要在北大听十二节课。外国文学，古代文学，现当代文学。一节都不能落下。有时间的话美学也要听一听。知道吗？”
王凯点点头，自己确实该充充电了。虽然自己脑中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知识。但是两个世界毕竟是有区别的。对于本世界的文学自己还是知道的太少了。仅仅是普通人的阅读量。根本无法满足自己现在的这个地位。
之前自己闲的没事看读者来信的时候就发现。有的读者问他对于国外某一作家的某一作品是什么看法，但是自己却根本没有读过。幸好是读者来信，如果是哪天面对面采访。或者讲座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尴尬了？
正好自己这个月除了需要写一些武侠小说以外也没什么事。给自己充个电也挺好。
“到时候你就直接跟着你师母去就好了。她会给你安排。行了，去练字吧。你的字最近进步太小了。华国的大师可没有不会写书法的。”
王凯有些汗颜。
第一百七十三章脏套路
最近钱越武过的很不舒服。他发现他被针对了。莫名其妙的就被针对了。之前已经定下了下个月月初新书发售，自己在微博上连续打了一个星期广告。出版社又不断的在各大报纸上帮忙宣传。
不说全国皆知吧。至少武侠界基本上都知道了。
然后就被坑了一次。和白加黑的一次稀里糊涂的pk。丢了面子，又丢了口碑。自己辛辛苦苦写了将近一年的新书，被人喷出换汤不换药的流水账。
嘿，我这暴脾气，偏偏还没招。人家这是《武林榜》书友们的点评，《武林榜》办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作者敢公开怼《武林榜》的。
当然，白加黑那次是直接怼的整个武侠界。倒是没有指名道姓的怼《武林榜》。
钱越武这个人虽然鲁莽，脑袋缺钙。但是不代表他没脑子啊。连那些大师级作家都不会去怼《武林榜》。他要是去怼，那得缺到什么程度啊。
火没出撒的钱越武自动将帐记到了白加黑的头上。于是乎他开动了所有的人脉，全力支持陈潇。想要恶心恶心白加黑。
白加黑恶不恶心他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是挺恶心呢。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问他最想说的一句话是什么，他一定会说。wf......（某英文缩写）
搞什么啊。我在微博上宣传。评论下面全特么清一色的“黑大月初新书《小李飞刀》。欢迎各位点评。”
尼玛这是我的微博还是白加黑的啊。至于玩的这么黑吗？
在报纸上打广告。头版头条一般是轮不上他的。最多也就是在中间的某一段有那么一个插播。就是这个插播，这两天也有了邻居。
“一线武侠作家钱越武新书《霸刀》。10月初与您不见不散。让我们一起体会江湖的热血！”
好好的一个广告，旁边就是：
“小李飞刀！利无虚发！玄幻主神白加黑，携作品《小李飞刀》与您相会于武林！10月初，我们武林相见！”
就连杂志也一样。《武林榜》前两天给钱越武打了个电话，说是可以在首页上帮钱越武打个广告，钱越武还挺高兴，寻思着是不是《武林榜》见自己成绩太惨，想要弥补一下。结果倒好。广告是有了，旁边就是《小李飞刀》......
这尼玛还不如没有！玩的也太脏了吧！
这么明显的脏套路，钱越武自然知道是谁干的，小李飞刀四个大字就闪亮亮的摆在旁边。瞎子才看不到。白加黑！你欺人太甚了吧！
王凯表示这还真不是我干的。
关于宣传的事情王凯全都交给了祁宏宇。祁宏宇亲自操刀制定的一系列宣传计划。
至于为什么这么脏，呵呵，上次不知道哪个小犊子在网上喊了一嗓子“武侠掘墓者”导致王凯设计好的计划被打乱，连带着自己也被骂了一遍。这次好不容易找到嫌疑人了，不好好恶心恶心你，你就不知道我老本行是干什么的！
说起来跟王凯接触久了，连带着分析帝也脏了......
以前弄吴宏琳的时候，最多就是写一篇分析文章恶心恶心他。吴宏琳在生气也就摔了两个杯子。
然后现在倒好。直接动起手来玩脏套路了。文章也不写了。就在你旁边打广告。你在微博上发，我就在你评论区下写。黑粉几十万个你还能挨个禁言？不服你就关了评论区。
你在报纸上打广告，我也在那打，大不了多花点钱。反正早晚都能赚回来。
不求效果怎么样，就是想恶心你。
呵呵，你咬我啊。
这么大范围的恶心人。微博上自然有人能够看到。但是网友们并不觉得多么过分。反而有点想笑......
“噗嗤！武侠界第一流氓诞生！”
“节操去哪了？好歹也是主神啊。拜托你做个人吧！哈哈。”
“虽然感觉白加黑做的很过分，但是不得不说，你成功的戳中了我的笑点。”
“黑大出没，群魔避退。这句话不止是在网文界有用啊。原来在武侠界也得这么做。”
“这辈子惹谁都别惹黑大。你惹个大师最多就是批评你几句。或者是打压你一下。但是你要是惹了白加黑，他能恶心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用点点的一句话，这是天灾。哈哈。”
嗯。钱越武看了更心塞了。
呆坐在家里的钱越武有些怀疑人生。
刚刚他又接到了出版社的电话。
考虑到最近的宣传费用及宣传效果，出版社决定将稿费降低两个百分点。
钱越武百般解释都毫无作用。
出版社投了八十万做宣传。收到的效果居然还不如以前花三十万来的高。要不是因为钱越武和他们合作的次数多。他们早就放弃这本书了。
太憋屈了。
现在出版社根本不敢在微博上打关于《霸刀》的广告。前脚《霸刀》广告出来。用不了十分钟。下面的评论清一色的都会被《小李飞刀》占据。
尼玛啊。要不要效率这么高啊......
他们不知道的是，为了造成这种效果。祁宏宇特意从公关部掉了一个小组专门监看网络上哪里有霸刀的广告。只要找到，立即通知摘星楼。几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冲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刷遍广告再说。
为了酬谢这群黑粉，祁宏宇直接将王凯卖了。每天十章更新的酬金。弄得王凯这几天除了要上课以外，还要抽空更新。
嗯，真正的狠人连老板都敢卖。
“尼玛，我是把你咋地了啊。至于做的这么绝吗？”钱越武在家里哀嚎。
史上最惨背锅侠诞生。
此时此刻。看着电脑的孙兆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太牲口了。”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孙兆生瘫在了椅子上。
昆仑也咽了口口水。
“以前还好，至少不玩这种脏的，看来白加黑是急眼了。连节操都不要了啊。”昆仑以为自己已经够了解白加黑的了，这次刷新了他的下限。原来你是这样的白加黑！
“这放谁身上受得了啊。也就那些大师不怕吧。”
“应该是也就白加黑敢玩这招。换个其他人那就是搬石头砸脚了。白加黑有那信心一定能够打败钱越武，所以他敢玩。”
“这样的人太恐怖了。完全不跟你讲任何规矩。也不知道钱越武怎么惹他了。居然把人家往死里整。”
“也许是之前帮陈潇宣传吧。或者是找朋友一起在《武林榜》登杂志？白加黑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弄他，你看看这架势。估计白加黑没少花钱。这是恨急了他啊。”
两人丝毫没有想到，钱越武这么惨完全是因为他光荣的成为了背锅侠。而这个锅。就是他俩的......
嗯，这俩货还给钱越武打了个电话安慰了一下。顺便给白加黑拉了波仇恨。
第一百七十四章不要怂，就是干！
“我了个去。明天白加黑和钱越武的新书就开售了。真刺激！”
“为毛有一种大战的既视感。搬好小马扎准备看戏！”
“等等，钱越武的书是赣南出版社出版的，白加黑的是哪个出版社？”
“之前白鹿文化出版公司似乎在官网上说了，好像是他们公司出版的。”
“白鹿？就是那个出版了《三体》的公司？”
“好像就是那个。”
“这个公司好牛啊。《三体》那么多出版社都想出版，然后第二部让他们拿到了。现在又拿到了白加黑的第一本小说。”
“不知道是哪位大佬的公司，听说现在好多科幻作家都已经在他们公司出版小说了。”
“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白鹿公司的后台一定很硬！听说武侠界都已经放出话了。谁要是敢出版白加黑的作品，那么那个公司将会被整个武侠界联手抵制！”
“楼上小心了。你已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
“开门！查水表！”
正如网友所说。虽然武侠界没有真正放出这句话，但是确实有不少一线作家暗示一些出版社不要出版白加黑的书。
只不过白鹿公司是新公司，最开始涉及的是科幻文坛的作品。所以还没有人注意到而已。
这次放出来声音说要出版白加黑的《小李飞刀》。一些作家匿名给公司发了邮件，警告公司不要出版《小李飞刀》。
这让祁宏宇有些想笑。
劳资想出版什么书还得问你们？你们是朝阳街大妈啊，管的这么宽？
什么时候出版公司出版书籍还需要经过别的作者同意了？
更何况这书还是自己老板的书。
赣南出版社。
“总编，明天钱越武的《霸刀》还用不用在官网贴出销售记录？”秘书敲开了赣南出版社总编的办公室的门问道。
一般来说，同一种类的书是不会放在同一天首发的。
举个例子，钱越武的霸刀在十一月一日发售，那么通常情况，在十一月一日到十一月三日这三天，不会有武侠小说在这三天首发。因为两本同一类型的书同时首发势必会造成读者分流。
不是所有人都会一次性买两本书的。
有的读者只是计划买一本。买了《霸刀》就不会买别的了。
所以，一般来说，首发都会提前一个月左右公布首发日期，除了是给读者们看的以外，也是给同行们看的。告诉他们。这个日子我发书，你们避开一下吧。
当然，特指同一类型的。不同类型的就随意了。
也有不必开的。要么是两人等级差的太高，一个是大师级一个是二线小作家。一个大师自然不会在乎一个二线小作家什么时候发书。或者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就是说两人要打擂。
拼一拼销售量。
这种情况每个出版社都遇见过。通常情况下双方出版社都会把涉及的两本书的销售量挂在官网的首页。
让网友们充当观众，一起见证这次pk。
这次钱越武在十一月一日发书，白加黑也放出了消息也在十一月一日发书。事情全网都清楚了。赣南出版社自然知道。
只不过因为这几天网上的言论，和宣传的效果出来后，赣南出版社总编心底有点打鼓。
“唉，按照以往的规矩，遇到这件事自然要在官网放出来。让老钱和白加黑来一场擂台战。但是这两天网上的言论还有宣传的效果你也不是不知道。之前也让你去看了《小李飞刀》。你说说，无论是从书籍的质量上，还是宣传上。白加黑都拉了老钱两条街啊。你让老钱怎么赢啊，要是真打起了擂，用脚想都知道，输的肯定是老钱。”
秘书没有说话。
总编又问道：“老钱那边是怎么说的？”
秘书答道：“钱先生那边有些模糊。想要打但是感觉有些打不过，不打又不甘心。”
总编有些无语，打不过，我特么也知道你打不过。你的书，打不打你到是给个信啊。你要是打，我这边就安排准备明天挂销售信息。你要是不打。那咱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书照卖，低调点。
“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打不打。不打的话我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打擂怂的也不止他一个。大不了低调两年。”
钱越武接到电话后也是纠结不已。
之前在《武林榜》那次的对垒已经使他名声受损了，如果这次又输了那他就真的成白加黑的垫脚石了。
不打的话。那以后他在武侠界还怎么混？
要是以后白加黑在武侠界站稳脚了成大师了还好说。不是谁都有胆子挑战一个传奇的。万一以后白加黑要是被压下去了。那么以后武侠界的人提起自己是不是就会说。“看，就是那个钱越武，人家白加黑挑战他，还没等真打呢他就怂了。”
我去，要真到那时候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呢。
两害相争取其轻。
虽然自己是拼不过白加黑，但是钱越武还真不相信白加黑能横扫武侠文坛。
要知道，武侠文坛里面可还有几个老怪物。以白加黑现在的情况，把整个武侠文坛得罪的死死的。真到了一定地步，那些老怪物一定会出手。
他们一辈子都活在规则之下，现在有个来打破规则的了。他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拼了，大不了埋头缩两年。有什么不敢的。”
想到这里。钱越武给赣南出版社的总编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他的意思。
赣南出版社总编接到电话后眉头挑了一下。
两人聊完之后。总编轻笑了下。“呵。这钱越武还是有点脑子的啊。之前真是小看他了。”
很明显，他也清楚之间的利害关系。
把秘书叫过来安排了一下。之后他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虽然他对于钱越武没有怂的行为很欣赏。但是不代表他就真的看好他。一场必败的局面。无非也就是输的难不难看罢了。按照正常的流程走不漏掉任何步骤就已经是看在两人老交情的份上了。
他没必要为了一场必输的局再往里面砸钱。
资本都是逐利的。
这边祁宏宇再次确定了各省的书店都已经备好货之后也歇了口气。
这算是白鹿文化出版公司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战。他也捏了把汗。
什么事都亲历亲为。生怕出一点事。
第一百七十五章差距明显。
十一月一日，按照西方的节日来看，今天应该是万圣节。
在东方，可能大家会过圣诞节，但是过万圣节的还真没有。
一大早就有网友早早的蹲在白鹿文化公司的网站，看着首页上巨大的数字发呆。
白鹿文化公司创建以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售书就在今天。
《小李飞刀》早在几天前就已经运往了各地的书店。
因为公司初创。所以目前合作的都是一些省会城市和那些比较出名的城市。
再下一级的就需要由合作的书店进行配送了。
而赣南出版社跟白鹿出版社的情况差不多。
赣南出版社是一个地方性质的出版社。最初是由政府控股，后来慢慢的变成了民间资本。
赣南出版社在赣省的名气很大。出版社的书甚至可以送到县一级的书店。但是出了赣省就不行了，只能送到省会一级的书店，由他们进行配送。
所以在这方面两家出版社是半斤八两。
虽然出版社的实力现在是半斤八两，但是白鹿文化公司才刚刚创立不久，公司连人还没招齐呢。而且白鹿文化公司一开始的定位就是面向全国，甚至在未来辐射全世界。而赣南出版社从国有到私有现在才十几年，还没有摆脱之前国有时留下的限制。想要做到辐射全国，先要问问他前面的那几个大出版社答不答应。
一大早，不仅仅是网友们守在电脑前等待着首售的开始，就连祁宏宇也抱着碗泡面等在电脑前。
这次是由祁宏宇亲自带队。白鹿文化公司的第一战他可不放心别人。更何况还是自己老板写的。
嗯，昨天晚上他一夜没睡，把正本《小李飞刀》看完了。要不是今天要组织这次战斗。他现在应该在水群。
修仙党就是这么牛逼。
“各单位人都到齐了吗？”祁宏宇把最后一口汤喝掉。回头问了问自己的秘书。
“祁总都到齐了。”
祁宏宇点点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七点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开售。
“再次去提醒一下公关部，注意网上的风向，一旦发现有人乱带节奏立即狙击。同时让信息部准备好，官网上的数字一定要准确，不能出现一点问题。”
秘书应了一声，回头出了办公室。
此时的赣南出版社。赣南出版社的总编姗姗来迟，秘书走过去说道：“总编，已经快八点了。”
总编看了看钟，“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都是按照惯例来的，一点都没差。”
“嗯，剩下的你就看着办吧。我回去歇一会。中午过来汇报一下情况就行了。”说完打了个哈欠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昨天晚上通宵打麻将，现在还困呢。
秘书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总编已经进了办公室便识趣的合上了嘴。很显然，总编并不关心这次的战斗。他也犯不上去触霉头。
五分钟转眼及过。
祁宏宇看着屏幕上的倒计时。
“5。”
“4。”
“3。”
“2。”
“1！”
“通知信息部，数据给我核实好了。通知印刷厂，随时准备印刷！各部门行动起来，gogogo！”
祁宏宇连办公室都不待了直接坐在了员工办公区。
将近两百名员工按照祁宏宇昨天开会定下的内容开始行动起来。
网上也随之沸腾。
“同志们。让我们扛起摘星楼的大旗，向着从未踏足过的战场冲锋！”
“前面的朋友让一让。怎么网上买书也要排队啊。”
“啥也不说了。五本《小李飞刀》走起！”
白鹿公司合作的实体书店虽然覆盖全国各大省市。但是却也没有忽略网上的书店。某宝网上几大知名的书店都有《小李飞刀》售卖。而网上最大的卖书平台叮当网更是备货齐全。后面仓库里几十万本书都是为叮当网准备的。
不止是网上。全国各大书店门口也排起了长队。
“我了个去，这么多人。不会到我的时候就卖完了吧？”排在后面的一位眼睛哥看着前面十几米的长队咽了口涂抹。
“差不多，你没看前面的人出来还有抱着一摞书的吗，好像全是《小李飞刀》。”
“抱着一摞？买那么多干什么？”
“可能是送朋友，也可能是转手卖个高价，这本书想要买的人那么多。总会有没有买到的。”
“我只听说过黄牛票，但是现在居然有人卖黄牛书？”
队尾的几个人看着捧着一摞书的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咬牙切齿。劳资这么幸苦的排队你居然还当黄牛？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黄牛们过不了多久也会哭了。祁宏宇已经让印刷厂开始印刷，第一批十万本已经新鲜出炉。
而这本书的首印就是五百万。书还真卖不完......
“老板，给我来三本《小李飞刀》。”
“对不起，《小李飞刀》暂时没货。您可以先预定。”
“那大约多久能来？三个小时左右下一批书就来了。”
“行，那我先预定三本，这是定金。”
“好的，您不买一本《霸刀》吗，也是今天首发的，是钱越武先生写的。”
“谁还看《霸刀》啊。换汤不换药的东西。”
这样的情况出现在全国各大书店。
钱越武干的意见蠢事直接将书友们对《霸刀》的期待抹杀的干干净净。再加上祁宏宇的脏套路。现在《霸刀》根本无人问津。
各大书店有喜有忧。喜的是《小李飞刀》卖的好，货来一批卖一批，根本屯不下来。忧的是之前《霸刀》进的有点多了，堆在仓库里根本没多少人买。占地方不说万一烂在手里了那咋办。已经有书店开始考虑降价出售了。
嗯，开售第一天降价出售，这也是一种销售套路。
我们再来看两本书的销售量。
截止到中午十二点。
《小李飞刀》的销售量是五十一万九千多本。
《霸刀》的销售量是十一万三千七百多本。
差距已经很明显了，要不是钱越武这么多年还积攒了一批书友撑着。估计能不能有现在这个成绩都两说。
而白加黑这边，手底下二十万的黑粉大军才仅仅有五万人买到书，还有十五万人排着队呢。现在摘星楼正在组织分流，引导黑粉们去往各大网上书店买书。预计两个小时内剩下的十五万黑粉都能买到书。
这还不够，无痕这家伙还让玄幻频道的作者们在书里帮白加黑打广告。话都放出来了，谁的粉丝买的《小李飞刀》多，谁这个月就有一个持续一周的首页推荐。
这个奖励让玄幻频道的作者们红了眼。首页推荐啊，持续一周啊。
大神们可能不在意，但是小神们和一线作家在意啊。
而且大神们也不介意自己再来一周的推荐。谁会嫌自己推荐多啊。既能完成主编的人物，还能给白加黑卖个人情。血赚不亏啊。
第一百七十六章首日销售量
总说凡事最怕对比。
钱越武最初对赣南出版社的行为还表示理解，毕竟是他做了蠢事导致宣传效果大打折扣。
但是现在跟白加黑的待遇一比。啧啧啧。
完全不是一个分量的上的啊。
看看人家的阵容。一个网络作家。现实中有白鹿文化大规模的宣传。报纸杂志，书店门口。全都是《小李飞刀》的广告。网络上，全国最大的网文网站点点更是在首页上拉起了条幅。一群网络作家纷纷在作品里为他打call。微博上更别提了。只要是跟武侠有关的地方，都能看到《小李飞刀》四个大字。就连自己微博都被攻占了。
货比货得扔啊，自己好歹也是个一线作家，你们就这么对待我？难道现在一线作家这么不值钱了吗？
钱越武不禁有点怀疑人生。
当天晚上八点。两本书的销售量已经完全拉开了。
白加黑的《小李飞刀》共卖出了八十七万本。
钱越武的《霸刀》共售出二十四万本。
这么大的差距晃瞎了一片钛合金狗眼。
“这尼玛确定是一个网络作家对战一个一线作家？白加黑不会是哪位大师的小号吧？”
“网络作家，恐怖如斯！”
“第一天八十七万本，这本书妥妥的过三百万啊。一般只有大师的作品才过三百万吧。”
“钱越武的成绩不会出错了吧。我记得他上本书的首日销量应该是五十七万本。最后的总销量是二百万本。怎么这回这么少，按照这成绩，总销量恐怕都不一定能过百万。”
“这可能是钱越武近十年来成绩最差的书了。从他晋升一线以来就没这么惨过。”
“可不是，这几年他出了七本书，都过百万了。最好的是二百三十万的。”
“一般来说一线作家写的书一般都能卖出去一百多万。但是钱越武这次好像要丢脸了。”
晚间。一般书店都是晚上八点左右关门，所以在晚上八点的时候官网的销售量会暂时停止。八点以后的销售量都会放到第二天早上。
八点下班以后。祁宏宇给王凯打了个电话。
“boss。销售数量已经出来了。另外还有十几万本是几个书店预定的。明天晚上销售总额应该能达到一百五十万左右。”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虽然早就料到钱越武这次会输，但是没想到会输的这么惨。”
“似乎是赣南出版社那边没有尽力。赣南出版社也是老牌出版社了。在赣省的名声非常大。如果赣南出版社动用全力的话，应该能给钱越武增加十几万的销量。”
“呵呵。动用全力就代表着要花更多的钱。很明显。赣南出版社应该是放弃钱越武这本书了。果然是资本的天性。”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是紧咬不放还是放他一条生路？”
王凯思考了一下。到了现在他也大致看出来了，那个坑他的人应该不是钱越武。否则的话这次他不可能输的这么惨。
输的这么惨。钱越武估计要沉寂几年了。如果他真是那个人的话，怎么也会跟自己斗得焦灼一下。给自己添点好名声，给武侠文坛留个好印象，怎么可能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紧咬不放吧。虽然这次他当了替死鬼。但是咱们现阶段还没找到那个隐藏的人，就索性拿他当只鸡，杀鸡儆猴。让武侠文坛的人看看，我不是那么好惹的。既然这次没办法闷声发大财了。就索性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的就一个意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祁宏宇一凛。“是。我这就安排下去。这次非得让他多沉寂几年不可！”
放下电话，王凯的眼神闪烁不定。
如果是放在以前，以王凯前世的性格。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不是钱越武做的事，可能心一软就直接饶了他了。
但是前段时间跟葛文优谈完话之后。王凯知道，自己真的该放下那些所谓的妇人之仁了。
如果王凯的时间充足的话，他不建议偶尔心软一把。但是合约几年后就签订了。大战迫在眉睫。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去让他挥霍了。他只能快刀斩乱麻。尽快的晋升到大师，这样才能在那场文化之战中独当一面。
重生一次。最大的心愿是能够与赵瑾一起白头偕老。第二个心愿就是能够用大脑里的记忆，帮助这个国家腾飞。
另一个世界的记忆是一个作家，那么他就从文化入手，让华国文化屹立于世界文化之巅。凭什么英国有格林奖、法国有霍格奖、美国有达林奖、整个世界还有一个诺奖，而中国，总实力排名世界第二的华国，却连一个闻名世界的国际性大奖都没有。
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个传承至今的文明古国。却连一个能够影响世界的奖项都没有，这不是一种悲哀吗？
他不甘心。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他最开心的不是华国人能获得那些国外的大奖，而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让那些外国人获得华国的大奖而兴奋。这才是他最希望的。
我们不是希望能成为规则下最强的那个，我们更希望能成为制定规则的人。
钱越武的《霸刀》在第一天就惨遭败绩之后，就直接一蹶不振。
第二天的销量还没有第一天高。仅仅只有九万本。
这对于一个一线作家来说是一个绝大的侮辱。
堂堂一个一线作家，首周销量必破百万的一线作家，上架的第二天却仅仅只有九万的销量。这无疑是给一线作家抹黑。
钱越武去死的心都有了。
逼不得已，为了不让自己的名声继续掉落。钱越武只能去找赣南出版社。从自己应得的那百分之十的稿费中再拿出百分之一，来让赣南出版社继续帮忙宣传。
看在钱的份上，赣南出版社才又开始了宣传。
祁宏宇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事情。二话不说就下令继续恶心他。而且这次做的更过分。你打一条广告，我就在你旁边打两条。你买报纸的版面，我就砸钱买那份报纸的头条。
为自己老板打call。根本不用在意花费。而赣南出版社那边也表示爱莫能助。以这种情况。想要取得好的效果只能继续砸钱。但是钱越武的那百分之一的稿费一共也没多少。赣南出版社不可能赔钱去帮忙宣传。所以只能尽量注意宣传的费用。不能放开手脚去跟白鹿文化血拼。
两相对比胜负立分。
第一百七十七章庆祝
钱越武的《霸刀》从第三天有所提升之后就一直持续下降。再也没有上升。
任凭他如何催促赣南出版社去宣传，也没人搭理他。
一个即将被人当作垫脚石的人，已经不值得出版社为他再过多投资了。
资本都是逐利无情的。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直到第七天晚上，此次对垒终于结束。
白加黑《小李飞刀》销售总量三百一十七万。
钱越武《霸刀》销售总量八十七万。
两者相差将近三倍！
前所未有！
网上的人震惊了。
武侠界正式出现以来还没有哪个一线作家这么惨过。还是被一个写网络小说的弄的这么惨。
“我......我......我了个去。这特么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请恕小生无才，一句牛逼聊表敬意！”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书！”
“呜呜呜，我的《小李飞刀》让我家老头子抢走了。还得再去买一本......”
“哈哈。幸亏我早有先见之明，直接买了两本。”
“感觉白加黑这次是站住脚了。”
“不一定。钱越武是一线作家，但是他上面还有几个大师呢。那些大师能放任他为所欲为吗？”
上面的是微博上面那群吃瓜群众们的交流。下面的是黑粉们的交流，他们的交流就直接多了。
“我黑大宇宙无敌！”
“黑大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黑大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黑大......额......666！”
“哈哈，现在终于不用憋在网文界了。这地方根本就没人敢惹黑大了。都没机会战斗了，我的大刀都快生锈了。”
“让武侠界颤抖在我们的刀下吧！”
“我决定！为了庆祝黑大的胜利，今天我要通宵联盟！”
“加我一个！我打野贼6！”
“玩穿越的来报道！冀省一区集合！”
黑粉们在通宵达旦的庆祝。这次战斗二十几万黑粉都买了《小李飞刀》。闲暇之时在各大网站自发的帮助白加黑宣传《小李飞刀》。他们是白加黑手中最锋利的刀，也是他最亲密的伙伴。
此时王凯他们也在庆祝。
“干杯！”
“干杯！”
一口喝光杯中的酒。从盘子里夹了口菜送到嘴里。
“这次我是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之前准备的后手都没用上。”
祁宏宇放下酒杯说道：“我也没想到钱越武这次居然这么差劲。原先我还以为会是场大战。准备了五百万的资金用来宣传。甚至还打算从银行贷点款来宣传。但是没想到那五百万根本没花完。”
“呵呵。这次也算是侥幸吧。钱越武自己办了个蠢事，惹得赣南出版社对他有了不满，之后的放弃也就情有可原了。”
“赣南出版社也是干脆，一个一线作家，说放弃就放弃。以后钱越武即使能够缓过来，恐怕也不会再找赣南出版社合作了。”
王凯轻笑一声。“先不说钱越武能不能起来，即使他后来起来了，他也拿赣南出版社没办法。大师以下皆蝼蚁。只要没到大师，那么都不可能对出版社构成什么大的威胁。”
“但是boss您是个例外啊。”
王凯一愣。转而轻笑了一下，指了指祁宏宇。
“老祁，没想到你现在也会拍马屁了啊。”
“boss，你的意思我有点不懂。什么拍马屁？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可不能愿望好人啊。”
祁宏宇故作委屈的说道。
王凯笑着摇了摇头，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个。
“这次的收益怎么样？”
听到王凯问道收益。祁宏宇正色了起来。
“这次咱们一共售出三百一十七万七千四百五十六本书。刨除印刷费用和宣传费用以外，再刨除税收。这次大约能挣三千多万。”
“三千多万吗？”王凯手指敲着桌面。另一只手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
三千多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留下一部分作为公司的日常流水。剩下的都投入到宣传之中。这段时间公司的生意怎么样？招揽到多少作家？”
祁宏宇想了想然后答道：“本周二刚跟科幻界的一线作家罗文斌签了一份合同。出版他的新书《千落》。还有就是您的二师兄齐越在公司出版了一部《书法基础指南》。”
“罗文斌的书宣传的时候加大力度，可以在这方面多投入些资金。剩下的按照正常的合同给他办。二师兄的书吗，不让公司亏本就好了。他的稿费按照最高的标准，宣传也按照最好的来。都是自己人。”
“还有就是公司这段时间签了三位科幻作家。他们三位未来十年的作品都会在公司出版。”
“具体的说一下。”
“未来十年内他们要保证写出至少四本书。同时书的质量不能低于一线作家的质量。公司负责印刷宣传。会抽取净利润百分之二十的分成。对了他们三个都是准一线作家。”
王凯的手指敲着桌面。嗯，他不疼，习惯了。
“百分之二十。准一线。还算可以。以后就按照这种标准来吧。”
祁宏宇暗自松了口气。王凯把公司的日常事务全交给了他，他还真怕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好的。
“你这些天再打听打听。这次没有抓到那个老阴人算是他运气好。看看咱们的怀疑名单里有没有人近期发书。有的话立刻通知我。《小李飞刀》二已经在《武林榜》连载好几期了。只要他们有人发书，立刻就做出狙击的准备，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到时候你们的公关要做好。”
祁宏宇严肃的点点头，现在的局面其实还是挺尴尬的。
王凯突然闯入武侠界。惹得武侠界集体抵制，但是还没等他们商量好做出什么动作。王凯就雷厉风行的在《武林榜》干掉了五个一线作家。然后又在擂台上碾压了钱越武。使得他们有些犹豫了。
动手吧。王凯不是个好惹的。万一失败的话，自己岂不是也要倒霉了？
不动手吧。有些掉面子。
两个选择难以决定，他们就索性把王凯晾那了。
这就让王凯很不舒服。没有了敌人的尸体铺路。他想要尽快的往上爬很费劲啊。之前已经谋划过了，他要在这个武侠文坛成为威望不下于大师的存在。如此才能在以后真正晋升为大师的时候起到作用。
用几年的时间达到这个目的。出了一路杀上去，他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跟人打擂有危险，但是好处也是大大的。
就好像这次干掉钱越武之后。已经再也没有人把他当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网络作家了。
甚至还有人要提名白加黑成为作协会员。甚至作协那边都已经让白加黑直接晋升为二线作家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有两个二线作家的马甲了。
嗯。当《三体》三部都写完以后，浅夏悠凉这个马甲必将成为一线作家。
而白加黑这个马甲再干掉两个一线以后，估计也就能上去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王怼怼。
“boss你看。现在大陆武侠界一共有十三位一线作家还在活跃。其中钱越武已经被你给干掉了。陈潇在《武林榜》的那次也已经输给了您，而且最近他也没有新书。陈晨是这两年刚晋升一线的，威胁不大，而且在圈内也没什么太大的名气。要是去怼他，没什么好处。剩下的就是刘奕和吴勤。”
祁宏宇拿平板把大陆的所有一线武侠作家都找了出来，指给王凯看。
王凯摸着下巴看着平板。脑中不断思考。
“这些都是交过一次手的。吴勤我倒是赢的还算是轻松。但是刘奕确实是个好对手。”
祁宏宇点点头：“刘奕是六年前晋升一线的。而且这几年也经常有新作问世。文笔想当不错，武侠大师凋零就曾经夸过他。”
“他近期有新书要出版吗？”
祁宏宇闻言拿着平板查了一下。“他上一本书是在六月份发的，听说近期正在创作新书。不过按照以往的速度，恐怕要等到明年三月份到四月份了。”
王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明年三月到四月。有些晚了。那么其他人呢？”
“出了这五个人以外。还剩下八个人。其中佟磊前段时间跟咱们公司联系了，好像有意在咱们公司出版新书。市场部的经理认为可以将此人签在咱们公司低下。据调查似乎他最近跟过去合作了多年的出版社闹矛盾了。所以才想着来找咱们。”
“既然可以成为合作伙伴，那就把他排除吧。还剩下谁？”
“剩下的七个人中，可能在未来三个月内出新书的也就只有三个了。田正斌、郭镇、王凯南。”
“王凯南？”王凯的表情有些怪异。
祁宏宇也反应过来了。憋着笑看了王凯一眼“要不就选他吧。跟您这么有缘。”
王凯vs王凯南。嘶，还真有点意思。
王凯来了兴趣。“说说他。他是什么情况？”
祁宏宇拿着平板翻了翻，递给王凯“王凯南。今年四十九岁。于十年前晋升一线，为人豪爽。却又是一介武痴。圈内人缘极好却又风评极差。”
王凯皱了皱眉“武痴？人缘极好却又风评极差？这是什么情况？”
祁宏宇苦笑一声。“这也是一大奇观了。王凯南的这个武痴不是他痴迷练武。而是他痴迷跟别人打擂。他刚成名那阵。每次出新书都要约人打擂。十年内连续打了十五次擂。圈内现在的一线作家除了陈晨以外都跟他打过。从二线打到一线。十五次擂赢了十一次。仅仅只输了四次。而且输的也不难看。仅仅只差了几千本左右，我听说他这些年正呕心沥血的准备一本心目中最完美的书，想要挑战一下大师。”
王凯来了兴趣。“这个武痴还挺对我胃口的。简直就是王怼怼啊。我现在的行为恐怕跟他很像了。那人缘极好和风评极差又是怎么回事？”
“人缘极好是因为他的性格豪爽，很对武侠界的这些作家的口味，而且跟他交朋友，不用担心背后插刀。只要朋友有难，第一个上的肯定是他。所以武侠界不少人跟他的关系都不错。
至于风评不好，就是因为他的武痴引起的。您也知道打擂哪是什么好事啊。文坛的作家们对于打擂基本上都是能避就避，除非是两人有什么嫌隙才会用打擂的方式解决。
但是王凯南不是啊。他就是喜欢跟别人打擂。所以经常约着朋友一起。朋友不愿意呢他就直接硬上。不仅仅是朋友，就连不熟的甚至是不认识的人如果有新书发售，他也会上去打上一场。每次打擂双方肯定都有损失。而且王凯南实力不俗。大多数是他赢。所以圈内的人对他是又敬又恨。敬他的为人，恨他挡了财路。”
王凯越来越对这个人感兴趣了。“有趣，太有趣了。这样一个人，正好适合当作下一场的对手啊。而且还不用我动手，恐怕他自己就会忍不住啊。”
“对了，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的新书也已经发了许久了，按照他的习惯来说，最近几个月也该有新书了。但是现在还没动静。不知道是为什么。”
“谁？”
“孙兆生。”
“孙兆生？”王凯摸着下巴，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孙兆生是**年前晋升的一线。而且这个人的作品比较贴近网络武侠。比较奇怪的是他为人木讷，但是办事却很圆滑。与文坛的一些作家私交都很不错。听说似乎和网络武侠那边也有联系，但是一直没人揭露。”
“跟网络武侠也有联系？”王凯有些疑惑。网络武侠和传统武侠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二者虽然现在休戚与共，但是一直都互相瞧不上眼，很少有网络武侠作家和传统武侠作家为友的，这孙兆生既然是传统武侠作家，又怎么会跟网络武侠作家有联系呢？
王凯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脑海中一道光线闪过却没有抓住。
“你回去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孙兆生，总感觉他有点问题。尤其是和网络武侠那边的联系。按照常理讲能跟一个一线作家有交往的在网文界至少也应该是个大神级人物。又或者是他的什么亲朋好友去写了网文。总而言之。近期要查出这个孙兆生的底细，我怀疑他跟那个幕后黑手恐怕有什么关联。”
“明白。”祁宏宇答道。
“还有就是，把我近期要出新书的事情偷偷放给王凯南，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如果他想要做一场的话，那就最好，如果不想，那就勾引一下吧。找人在网上带带节奏，逼他跟我打一场。”
“明白boss。”
“哦，对了。还有件事。”王凯从包里拿出了张银行卡。递给祁宏宇。
“这里面是八百万。你拿着这钱建一个慈善公司。名字吗。就叫白鹿归。现阶段专门做负责辅助贫困山区儿童读书的事情。可以建一些希望小学一类的。暂时不要公开。以后每个月从我点点的稿费抽取五分之一用到注入到这家公司。另外点点的百分之三的红利所获得的钱每年我也都会打进去。找信得过的人来办。财务必须透明。这几年最好不要公开。”
祁宏宇有些敬佩的看着王凯。作为王凯手底下的总经理，打理着白鹿文化出版公司。他心里可清楚王凯在点点的稿费有多少。每个月几十万轻轻松松，过百万也不是什么大事。几百万也是有过不少次。每个月五分之一的稿费。那一年下来就是好几百万啊。更何况还有点点的百分之三的红利。百分之三听着不多，但是每年也会分到近百万。啧啧啧。每年几百万。说捐就捐了。大手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