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0 小人得志
某个非法组织满世界的做生意,净把一些无法使用的东西或土地卖给别人,并且这个幕后老大就是玉金,这一切的情资全部来源于这对姐弟,相夫光子一直都倍感庆幸,他们与探樱落痕一样,是与自己密不可分的。
“啊,还有一件事!刚刚从容来找过,说有样东西要交给你……”
场景一换,光子立即为眼前的“东西”扶额了。
“不好意思,我担心直接说‘人’会惹来麻烦……”从容歉疚的指着被五花大绑放在地角的白辰霞,跟光子解释。
后来才知道,白辰霞跑去给如风通风报信的那天,正巧在一个大楼的转角撞到了欧也从容,当时欧也从容在练习极速奔跑,把白辰霞给撞飞了,紧接着清醒过来的妇人不断大嚷“毁了光子的计划、保全如风的利益”,从容觉得放她离开会惹出乱子,给光子少主添麻烦,就自作主张将人给绑了。
“少主,真对不起!因为她实在太激动了,所以我只能把她捆起来了……不知道这算不算绑架罪……”虽然做了,但从容可是终日的提心吊胆。
“放心,我保你周全。”光子松了一口气,见到母亲完好无损还被喂养的气色红润,也就没有责怪从容,她俯下身,将遮住女人嘴巴的贴布揭了下来,笑眯眯对她说:“妈妈,我知道,您一定会指责女儿不孝,不管您信不信,我是无意伤害您的。还有一件事,如风被我玩垮了,您要是兴致不错,我就把得来的赏金分给您一部分,您觉得如何?”
“圣母大人,这都是真的!这块土地与花之国的那块相差甚远,是冰之国黑树林旁边大面积的‘毒地’!我被玉金旗主给骗了,请您为我做主!”
如风追在圣母后面乞求帮助,圣母却一反常态,置之不理。
“圣母大人,只要我的财产全部索回,我一定分一半给您!为表诚意,我愿意跟您签协议!请务必帮忙!”她冲到圣母身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咔嚓”清脆悦耳的快门声从一侧响起,随后,相夫光子得意的笑脸出现在二人眼前:“玉金的产业表面合法,背地里却以花国国府为依靠,大肆经营违法生意,这次你破产的钱全部流入了她的囊中,她怎么会轻易放手呢?圣母大人的资金大部分出自玉金的企业,她根本不可能帮助你要回这笔钱,要说在花国的势力,玉金可绝不比你弱!你要是敢曝光此事,就意味着与花之国王室为敌。”
“难怪霓裳说你小人得志,我今天算见识到了。”圣母虽然不打算“弃玉金保如风”,但对于相夫光子的幸灾乐祸还是反感不已。
“小人已失势,现在得志的未必就是小人!”
“光子!”夜千雪粗鲁的喊声响彻一旁。
相夫光子扭头,见他与神色如常的霓裳并肩走来,正要离开,被夜千雪一把抓住硬拖到远处。她连说了两句“放手”,夜千雪非但不听还拽的更加用力,情急之下她使劲抽出手,把人推倒在地。
2041 圣母
相夫光子扭头,见他与神色如常的霓裳并肩走来,正要离开,被夜千雪一把抓住硬拖到远处。她连说了两句“放手”,夜千雪非但不听还拽的更加用力,情急之下她使劲抽出手,把人推倒在地。
“不好意思,跟一个凶巴巴的女魔头动手动脚,就是这种下场!”
“怎么?利用完我,就想把我甩开了?”夜千雪爬起来,不依不饶的绕到光子身前,用恼恨的目光逼视她。
“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而已,现在游戏结束了,我们还有什么话好说么?”光子没回避他凶恶的双眼,反而用更加锐利的表情回应着:“我倒是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这么帮着霓裳害我,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不恨你,也不讨厌你,但是我怕你!如果不扳倒你、让你一蹶不振,你早晚会来报复我的!别说用权力和地位,就是你的一只手都能把我掐死!我每天都提心吊胆,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真面目,想杀还是想刮,都随你!只求你给我个痛快!”
相夫光子觉得,这是认识夜千雪以来,听到他说的最“真”的一番话:“没想到,在你眼里我真的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女魔头,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想太多了……你与霓裳在一起,甚至纵容她弄断我的脚,都不是我要搞垮你们的理由,我最不能原谅的,是你又一次的欺骗跟谋害!现在也是一样,我不会杀你,不会对你做任何事,当然……这辈子,也绝对不会原谅你!”
“好,这些先不谈,别忘了,那天晚上,我们两个的事可不是作假的!你……”
“是么?”打断他的喋喋不休,相夫光子抬手,扬了扬指间的迷幻香木:“回去叫霓裳替你点上,第二天她就会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了!”
硫琅如风之所以没有追究相夫光子的“幸灾乐祸”,是因为她还有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她是聪明的,她知道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洗刷不去失败和耻辱,只有重新振作,才能让那个害她的人自食恶果!
早在企业创立之初,她就以花国“王室”的身份向财务府申请了“财产意外保障”,就是说不管出于什么缘故,只要她名下的资产流失,花之国财务府都会给她王族专享的“特权”,即从国库里自动拨取原有资产的70%。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也是她最后的筹码。在坐立不安中等了两天,噩耗再次降临,所谓的“后盾”根本没有起到实质作用。财务府的那两位头领居然不承认她这份早已签订的财产保障。看来她只有亲自跑一趟了。
“如果不是发生了你的事,我还不知道,我这个孙女在偷偷的做这种生意。”文乐非常无奈的摇着头,如果他早发现,绝对会提前通知如风的。
“既然你都知道,就叫她把钱还给我!圣母不管我,是因为她要从中捞油,你呢?你为什么也推三阻四的?!”如风摆出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有经验,对待男人就该强硬的时候毫不退让,脆弱的时候柔若无骨:“我知道她是你的孙女,可你也不能为了保护她就叫财务府取消我的‘财产保障协议’啊,如果你担心事情闹大,让玉金难做,就私下解决好了,我也不想让她身败名裂,更不想牵连到你,我只想要回我们家的资产!我这次是被相夫光子给害了,本来上玉金当的人应该是她!文乐~~你对我最好了,我最爱你了,你就帮帮我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嗯~~”
2042 谦顺
如风摆出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有经验,对待男人就该强硬的时候毫不退让,脆弱的时候柔若无骨:“我知道她是你的孙女,可你也不能为了保护她就叫财务府取消我的‘财产保障协议’啊,如果你担心事情闹大,让玉金难做,就私下解决好了,我也不想让她身败名裂,更不想牵连到你,我只想要回我们家的资产!我这次是被相夫光子给害了,本来上玉金当的人应该是她!文乐~~你对我最好了,我最爱你了,你就帮帮我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嗯~~”
“我当然知道你对我的心啦,我对你也是一样嘛。可是财务府那边我真的没办法追究,至于钱的问题,我会支付一部分给你的,做生意的,得失都是难免之事嘛。我手里还有产业,你要是想出来忙碌,可以到我那里的嘛。”
“可那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要的是我自己和我爸妈的那部分啊!”梨花带雨不管用,如风把心一横,索性发起飙来。
可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劝怎么闹,文乐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男人就是不肯松口,一直淡定的让人发毛。显然的后院起火事件,硫琅如风忽然觉得自己的处境极其可笑,回想起来光国以前,跟他要霓裳举荐书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是闪烁其词的。
“其实你大可以换一个人选,依我看,霓裳此人,不值。”
“什么意思?”
“此人虽表面谦顺、进退守礼,可实际上却是妄自尊大、目空一切,然而,她并没有这种骄傲的资本。”
“不许你说我朋友的坏话!”如风匆匆穿上内衣,又去拽被文乐压在棉毯下面的裤子,佯装愤然。
文乐见情人嗔怒,只好答应了举荐书的事。
而事到如今,无论自己怎么撒娇怎么耍横甚至哭闹寻死,都不会改变文乐的决意了。
至尊圣殿的早会结束后,玉灵碧把单独留下的相夫光子叫到跟前,语重心长:“你和如风之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碧姐并不想干涉你的行动,但是,碧姐决不允许你让自己受伤,对我来说,生气、伤心、忧愁,都算是伤害。而你这次做的事,真的有些过分,你知道吗?”
“为什么总是有人把扭曲的事实当成真理一样信奉?她们伤害我就理所当然?我进行还击就是过分?就是罪大恶极?你们心里的是非黑白就是这样定义的吗?!她们在伤害我的时候,有感到良心的不安吗?她们看到我痛苦的时候,有产生一丝同情跟怜悯吗?你来告诉我,我为什么不能去报这个仇?我为什么不能把她们给予我的伤害通通还回去?!”
“因为善良的人绝对不会把对别人的伤害当成汲取快乐的源泉,你是善良的人,所以我相信,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不会有一丝满足和幸福感。”
“就算没有满足和幸福感又怎么样?我只需要报复的快感,这就够了!”光子冷笑:“说到底,你还是在偏袒她们两个,对吧?”
“如果真要偏袒,我的心也是向着你的,现在碧姐只希望你能从仇恨中走出来,如风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来招惹你,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好吗?”
2043 意志
“因为善良的人绝对不会把对别人的伤害当成汲取快乐的源泉,你是善良的人,所以我相信,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不会有一丝满足和幸福感。”
“就算没有满足和幸福感又怎么样?我只需要报复的快感,这就够了!”光子冷笑:“说到底,你还是在偏袒她们两个,对吧?”
“如果真要偏袒,我的心也是向着你的,现在碧姐只希望你能从仇恨中走出来,如风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来招惹你,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好吗?”
最了解她相夫光子的果然还是碧姐,可惜再聪慧灵透的人也会有料错事的时候。也罢,她不想与如风霓裳继续相斗了,这次“还击”,算是双方之间的战争终曲吧。
——当然,如风和霓裳是否这么想,就不在她的干预范围之内了。
“八月十八日那天我将和夜千雪举行订婚仪式,希望届时参加。”——这是寒苇裳给相夫光子的回信,而事情的起因源自玉灵碧,打从她劝服相夫光子放弃“复仇”开始,就不断的游说后者与霓裳化干戈为玉帛,相夫光子是勉强答应了,可寒苇裳那边却抵死不愿意见到这个害她失去产业的家伙。玉灵碧两头劝说,寒苇裳才稍有动容,收到了相夫光子“愿意冰释前嫌”的来信后,就回了这么一句。
她以为相夫光子会气恨难当羞愧欲死,心里也洋洋得意的说了这么一句:“我根本就没想再见你,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那么,就自动的送上一份大礼吧!”
就在她构思如何在典礼当天使对手难堪时,听闻消息的夜千雪满眼诧异的走了过来,他是来确定,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明明是寻常的舞会,怎么就改成“订婚典礼”了呢?
霓裳把声音勒得老细,穿着超短裙在夜千雪身边蹦蹦跳跳转了一圈,最后搂住他的脖子,发出一连串娇笑声:“在人家生日的当天举行订婚典礼,不是双喜临门吗?人家觉得不错呀~~”
“你的生日不是在十月份么,为什么提前两个月呢?”夜千雪想拿开她搭在脖子上的手,却没能如愿。
霓裳扭扭身子,娇嗔道:“如风说了,只要人家开心,天天都可以过生日!十月份我们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现在无论生日还是订婚,都是演习阶段,到了正式的那一天呀,才是真真正正的双喜临门呢!”
夜千雪捂了捂发热的额头,这样纵容下去,真的没问题么?
途倩儿拉着木茉和芙菱在娱乐区的小舞池里狂欢;宁日潇跟着化羽在书画室里找医学方面的书刊;海蓁子独自坐在咖啡屋里喝没有加糖的苦咖啡。现在的零界宫就只剩下清一色的年轻女性。视野尽头,貌似还有位趴在吧台、不停饮酒的落寞少女。
看起来,那位穿着暗红色衣裙的女子意志很是消沉,吧台中笼绕的昏暗灯光格外适合她当下的表情,她徒手拧开一瓶又一瓶的葡萄烈酒,然后把空荡荡的瓶子堆到台子的角落,最后一下没稳住,一尺多高的瓶子“啪嚓”摔碎在吧椅下面的地板上。声音引来了众人的目光,芙菱率先冲出舞池蹦到她身边,这才几分钟不到,就喝了这么多?拎起摆在台子上的空酒瓶,芙菱看了眼牌子和度数,登时傻眼了。
2044 双府
吧台中笼绕的昏暗灯光格外适合她当下的表情,她徒手拧开一瓶又一瓶的葡萄烈酒,然后把空荡荡的瓶子堆到台子的角落,最后一下没稳住,一尺多高的瓶子“啪嚓”摔碎在吧椅下面的地板上。声音引来了众人的目光,芙菱率先冲出舞池蹦到她身边,这才几分钟不到,就喝了这么多?拎起摆在台子上的空酒瓶,芙菱看了眼牌子和度数,登时傻眼了。
“相夫光子,你干嘛?60度的酒你也敢喝?还喝了这么多!”
脸色早就跟番茄有一拼的相夫光子无视芙菱的惊呼,到酒架上又掏了一瓶下来。
“喂!你别再喝了!会死人的!”芙菱夺过酒瓶,想把这个女醉鬼生拉硬扯到沙发上去:“你们几个快来帮忙!我拖不动她!”
平时的相夫光子力大如牛,没想到喝完酒的相夫光子更是蛮力惊人,几个人根本没办法让她平静下来,七手八脚竭尽所能把人硬架到了沙发上去,尽管这样,不老实的某女还是一个跟头摔在了矮几下面。
“我还是头一次见她醉成这样!”途倩儿手叉腰,站在那边气喘吁吁。
“我不行了……是不是人喝了酒之后就会变得特别强悍?……”芙菱四仰八叉的摔进抱枕丛,打算赖在沙发上不走了。
“就算不喝酒,她也是很强悍的。”木茉疲惫的坐到八爪鱼芙菱旁边,用手推开她伸过来的腿。
“化羽,有醒酒药吗?她这样醉下去会生病的。”宁日潇摸了摸相夫光子滚烫的额头,非常担忧。
化羽跑到茶室里翻出几罐茶叶,用开水调了一杯醒酒茶,给光子喂了下去。等了几分钟,醒酒茶似乎没起到作用,相夫光子有越闹越欢的征兆。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忙完外务民事双府工作的海蓁子好不容易得空来这里喝杯咖啡,就撞见了这么个场面。
“夜千雪和霓裳就要订婚了……”芙菱一句话,大家全明白了。
这时候相夫光子终于有了清醒的迹象,不过她一句话就把自己打回原形了:“我还要喝酒!喝!”
芙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把一个抱枕丢到女醉鬼的头上:“够了哟!你再喝就成酒魔了!”
“你!”相夫光子迷蒙的眸子里忽然射出两根针,直插芙菱双眼:“就你!”
“我?”芙菱愣愣的瞅着把指头定向自己的红发少女,满脑门的问号。
“给我把整个凝光城的男人都叫来!我有事找他们!”
“啥?!”
“快去!——”
芙菱一哆嗦,见这架势,要是办不成会有性命之忧啊!
“请凝光城的各位男同胞马上赶到零界宫!美女少主有事宣布!请凝光城的各位男同胞马上赶到零界宫!美女少主有事宣布!”
也俊搂着舞樱其缩在风雅宫的角落里大吃大喝,听见妹妹的声音,再看看情人幽怨的怒容,立刻态度坚决的表示:“别理她!咱们继续喝!干杯!”
“哼!听说你跟那个雪国国使的跟班关系不一般,她漂亮吗?”舞樱其娇红的小嘴撅着,纤纤**不肯离开纳连少爷的膝盖。
2045 十字路口
也俊搂着舞樱其缩在风雅宫的角落里大吃大喝,听见妹妹的声音,再看看情人幽怨的怒容,立刻态度坚决的表示:“别理她!咱们继续喝!干杯!”
“哼!听说你跟那个雪国国使的跟班关系不一般,她漂亮吗?”舞樱其娇红的小嘴撅着,纤纤**不肯离开纳连少爷的膝盖。
“漂亮~”
“什么?!”
“跟你放在一起,各有千秋嘛!”
“讨厌!你只能说我一个人漂亮!”
广播室里的芙菱脑袋边儿忽然亮起一盏灯泡,于是她在演说途中擅自加了两句话,这两句话让她哥哥一口酒全喷了:“啊对了,美女少主还说,谁不到场的话……就丢到五毒坑里给毒虫毒蚁们喂食哟哦哈哈哈!”
于是没多久,凝光城上下从上主到副使最后再到执行者甚至是宾客都被芙菱差人或强行或利诱或谆谆教诲弄到了零界宫门前。
光子被人搀了出来,迷迷糊糊打量着每一个或乐意到场或不乐意到场的男性,不过她实在看不清楚,视线极其模糊,就顺手拉住一个:“跟我到紫恒殿去!”
八卦的梅影第一个发出尖叫,探樱趁机给她一拳:“不要用你那不干净的脑子想入非非!”
“你干净?你干净怎么知道我脑子里进行的是啥?”梅影诡笑着回驳。
探樱噎住,像吞了个整个的鸡蛋。
“光子的酒还没醒,麻烦你照顾她。”化羽不知道相夫随手拉住的是一个与大家并不熟悉的客人,除了拜托人家,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啊哈哈,感谢大家跑这一趟!没事了,请先回去吧!”芙菱见场面有点尴尬,立刻疏散人群。这光子不拽男上主不拽副使偏偏拽了一个云罗风树,不少人目光怪异啊有没有!
喝的酩酊大醉的女少主牵着一个男客人的手死命拖往弃忧宫,男客人一脸的搞不清状况,觉得还是先弄清楚她要干什么再进行选择好了。忽然,该女子把手松开捂上了自己的嘴,然后迅速找了一只摆在草丛里的陶罐,冲着里面哇哇大吐起来。
云罗风树的手伸进衣袋,他师妹的手帕又派上用场了。
探樱弓着腰、捻手捻脚的一路尾随,正巧跟某位打相同主意的神秘人撞个满怀,她刚要开口大叫,就被神秘人用一只奶油馍馍堵住了嘴。
“啊啊?!”探樱本来想叫此人姓名,却发现满口的奶香味:“嗷嗷吃!”
“好吃就慢慢吃,小点声!”月白咬牙切齿的低声警告。
“啊哟,一向自命不凡的月白大师怎么干起偷偷摸摸的勾当了呢?”探樱优哉游哉的啃着半只馍馍,在他耳边来了一句。
月白的额角即刻蹦出一条十字路口,他酝酿了半天,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心平气和:“……任务,要不是别颖王那个混蛋我才不干这事儿呢!”
“嗯哼?是么?”探樱斜眼瞥他,充满了不相信。
“混蛋泡沫!”
“有事就直接进去呗,你是来找少主的吧!”
2046 粗盐
月白的额角即刻蹦出一条十字路口,他酝酿了半天,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心平气和:“……任务,要不是别颖王那个混蛋我才不干这事儿呢!”
“嗯哼?是么?”探樱斜眼瞥他,充满了不相信。
“混蛋泡沫!”
“有事就直接进去呗,你是来找少主的吧!”
“你没看到现在的状况吗?我怎么进?”月白鄙视的瞟了她一眼,接着看到探樱手中的馍馍落地了。
不断犯呕但始终让自己保持平衡的相夫光子到底还是没稳住,一下子跌倒在云罗风树怀里。而云罗风树虽然没有像羞涩小男生一样手足无措,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他把人扶稳,朝紫恒殿的竹榻走去。玉鼎飘出的沉香香气让光子的意识恢复一丝清醒,她不清楚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谁,也没力气去辨别,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剧痛的脑袋里来回穿梭。于是,她将人一把推到设计室,高声勒令:“脱!”
探樱和月白目瞪口呆。
相夫光子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吓人而有失分寸的话,把一脸疑问的云罗风树强行塞进去之后,跑到衣橱里乱翻一通。最后,她把一套藏青色的男士礼服掏了出来。
探樱和月白长长的松了口气,连满头雾水的云罗风树也看出点眉目了。
当晚雾气浓重,距离拉开三四米就别想辨认事物的形貌。偏偏从容跟沙诺跑到各大商店寻找腌菜用的粗盐,回来的路上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雾……”从容望着聚拢在半空不愿散开的白色烟体,茫然无助了。
“笨丫头,跟着我走。”沙诺拎着一大袋粗盐,径自走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
“喂!别那么快!”从容扛着另外一袋,心里琢磨眼前这个男孩还是那个趴在地上爬不起来、被鬼杰老师胖揍的废柴么?手中的东西至少有三十多斤重,以从容微薄的力量别说是单手拎,就算扛在肩上都是一种痛苦,没几步,她落在后面,沙诺的身影也彻底消失了。要说一点不慌,是不可能的,连方向感都迷失的话还回什么家啊,于是,她试图喊回沙诺:“沙诺!你在哪?”
没有回应,雾好像越下越大,近在咫尺的事物都难以辨认了。
“沙诺!你在哪?喂!沙诺!”搞不清汗水哗哗直冒的缘故,也许是累的,更也许是吓的,欧也从容喊了半天,连个回声都没有,四周一片死寂,静得异常恐怖。从容忽然想起去年被尸魂傀儡袭击的事情,那时候身边还有紫韵,现在就只有她自己!她可没有能力做自我保护,想到这,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啊啊啊我要死在这了……”
“喂。”
“啊啊啊……”
“喂——!”
“啊——!”从容用惊悚的叫声回应了这句“喂”,然后她想起了什么,回头,一只手伸到眼前:“沙诺……”
“废柴女,你真是超越笨蛋的极限了,连走路都会落下。”男孩红艳艳的头发泡在浓雾里,就像裹了一层白霜。他不由分说拎起从容肩上的大口袋,放慢脚步,直到两人顺利的抵达绿园。
“还好我回来的早……”果儿望着窗外一时半会儿散不开的大雾,感慨了一句,随后把工作包里的几张金色贺卡拿了出来:“对了,今天寒苇裳把这些送到环保局。”
2047 震惊
“废柴女,你真是超越笨蛋的极限了,连走路都会落下。”男孩红艳艳的头发泡在浓雾里,就像裹了一层白霜。他不由分说拎起从容肩上的大口袋,放慢脚步,直到两人顺利的抵达绿园。
“还好我回来的早……”果儿望着窗外一时半会儿散不开的大雾,感慨了一句,随后把工作包里的几张金色贺卡拿了出来:“对了,今天寒苇裳把这些送到环保局。”
“这是什么啊?”从容放弃对沙诺“你为什么能找到回家的路”的追问,跑过来,好奇的拿起金色贺卡看了又看。
“是寒苇裳和夜千雪的订婚邀请函,把我们几个都请了,想得还真周到。”果儿把邀请函一一分给大伙,上面果然印着他们的名字,连沙诺的都有。
说寒苇裳设想周全一点都不夸张,第二天,她就把所有的已定宾客请到凝光城,说要给他们配备衣饰。地点选在玉金旗主的“金钗宫”,从容看到院中央那一尊巨大的金元宝立刻就震惊了,沙诺一巴掌打在她脑袋上,告诉她别跟个土鳖似的,她白了那小子一眼,继而跑到金钗宫里面,然后,再次震惊了。
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去年刚到这参加祭典活动,光子少主也是这样,把衣服裙子满满摆了一厅堂,挑中了哪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寒苇裳表现的十分大方,不但服装全管,连造型设计都给承包了,而且面子也大,天地盟的几个顶级人物悉数到场。
晴尊正跟化羽交流医学方面的心得,夏流芳远远的看见了,瞪了瞪两只眼珠子,一个猛扑蹿到两人中间,把化羽硬撞到了旁边,嘴里还不停嚷着:“晴尊大人!好多天没见了,您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流芳,你也是啊。”碧和颜悦色的回应着她的嬉皮笑脸。
夏流芳以为自己面子也不小,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她近来的遭遇,玉灵碧的雍容大度举世闻名,也名副其实,不管夏流芳说什么,都认真的听着,真诚的回答着。风扬化羽被晾在一边,只好去帮霓裳整理被翻乱的衣裳。
从容前一刻还看到夏流芳对着晴尊展露灿烂笑容,下一刻就看着她恶狠狠的瞪了化羽少主一眼,于是在心底感叹:这个人的变脸技术真高。
“看什么呢。”换好衣服的沙诺用肩膀撞了撞她,发现她一直在发呆:“还不去换?”
“我不喜欢穿裙子。”从容看了一圈,硬没找到一条女裤,不过沙诺一句话让她恍然顿悟了。
“订婚要举办舞会,会有女生穿裤子进去吗?”
“那就这个吧……”尴尬的指了一条艳粉色的长裙。
沙诺苦闷的挠挠头,心说这丫头什么审美观?把人推到条形桌的一角,搭了条无袖吊带的裙子在她身上:“肤色不够白,穿艳粉色的东西会很难看的。这条不错,跟你这豆芽菜的身材也很衬。”
“哇噻,不过一般只有娘娘腔这么会替女性挑东西吧?”从容手捏下巴斜眼瞅他。
“这叫品味!”沙诺不打算跟她斗嘴,裙子往其脸上一丢,摆手道:“去换!”
2048 嫁衣
霓裳抚摸着挂在脖颈间那条飞雪流星项链,脸上装满了幸福的笑容。
八月十八日,天气似乎跟众人开了个玩笑,居然由晴转阴,下起瓢泼大雨来。谁都没有防备,一路赶来,难免狼狈。霓裳是个心理素质很高的人,尽管不开心,也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整回来,她换好亲手设计的华丽礼服,挽着夜千雪的胳膊出现在金钗宫大厅里。
玉金十分慷慨的把寝宫租给他们做订婚场所,晴尊为了让相夫光子跟寒苇裳两个女孩子恢复关系,也给予了特许。
寒苇裳的表情从甜蜜变成骄傲,因为她看到了相夫光子,第一眼起,就产生了跟她较量的念头,尽管,只能存在于心里。
“这身礼服是霓裳亲自设计的,高腰抹胸型,采用弹力缎跟雪纺两种面料,前后的长短较为一致,不过后面附加了两条雪纺飘带。”身穿艳红色低胸短礼裙的舞樱其在一群女士的包围下,公开介绍寒苇裳身上的那件“在云端”,好像是一位技术高超的销售能手:“大家来看这个裙摆,是360度的整圆摆,上上下下镶满了名贵的钻石,发现没有?礼服胸前这一块刺绣巧夺天工,可是霓裳亲自操刀完成的!”
霓裳站在场地中间缓慢的转着圆圈,神气得很。
“还有专人给作介绍,待遇真优厚啊。”
忽然出现的相夫光子两手间有一只包装华美的盒子,盒盖上振翅飞扬的蝴蝶装饰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五彩斑斓的光点。不过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上的这件单肩式小礼服裙,薰衣草紫色的亮缎面料把身材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荷叶边的裙摆垂到膝盖上面,走起路来摇摆生姿。肩带上有几绺高低相错的粉紫色流苏,活像从紫藤树上摘下的花穗。
“呵呵。”霓裳的回答没有任何内容,只有微笑能完全表现她此刻的心情。
“订婚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相夫光子在某些人诧然的目光下展露优雅笑意,她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自暴自弃、伤心欲绝,从这位不断微笑的宾客脸上,他们找不到任何的尴尬与不快。
“谢谢。”霓裳弯着嘴角将礼物接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盒盖:“想一饱眼福,不介意吧?”
“当然。”光子做出“请”的手势。
礼盒中只有一条镶满珍珠的白纱长裙,质地之罕有,做工之精细,连许多外行人都看出价值来了。窃窃私语逐渐转为低声的惊叹,人们的眼神也从怀疑变成了赞许。
“这是我亲手设计的‘天使嫁衣’,听说你很喜欢天之国的结婚模式,等到了那天,你就可以穿这件。”
“呵呵,谢谢你了。”
众人面前,寒苇裳很难把真正想说的话讲出来,那样简直太失态了。这个结果,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相夫光子会送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谁知道“自投罗网”竟成了“刻意羞辱”?尤其当她听到众人的夸奖和赞许时,更是很难让笑容继续在脸上挂着。不管是由衷的赞叹,还是阿谀跟奉承,都让她寒苇裳一样讨厌。
香玉带着儿子与前来参加舞会的朋友们笑声攀谈,还没注意到夜千雪的前女友与未婚妻之间弥漫的浓烈气味。
……
2049 评价
……
欧也从容缩着脖子把两边的细肩带提了一提,这件米杏色的过膝礼裙是沙诺给她选的,除了肩带太细,前边有一点点低,其余的部分她还算满意。
“第七次了。”从头黑到脚的沙诺举着红酒杯在她身边帮她数着,打从进入这个宫殿,某废柴就不断的提肩带、缩脖子:“注意形象,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今天的舞伴是土鳖。”
“谁是你的舞伴?我怎么没听说。”从容嘀咕着,反正这种场合,她是越透明越好,别说上去跳舞,就是稍微高调一点她都不干。
“快去另一个大厅!舞会开始了!”几个靓丽的年轻女性听到消息,立刻欣喜若狂的奔往金钗宫后厅,她们挤破头加入到宾客行列,就是为了一睹凝光城男上主的风采。
从容想趁机开溜,被沙诺一指头勾住肩带,耳边传来的低语让她感到一阵阴寒。
“……废柴女,你敢落荒而逃,我就让全场的焦点即刻聚集到你身上,你信不信?”
“……信。”
后厅的布置更符合今日的主题,墙壁上悬挂的红幕象征神域传承的古老结亲风俗,寓意幸福美满,含义深刻,依照寒苇裳个人喜好,为了遮掩红色的妖艳,她刻意摆放了很多昂贵的小玩意,以转移人们的注意,比如,半人高的花式烛台、不规则晕染色调的落地香蕈瓶、镶满钻石珠宝的圆形壁挂镜、蝴蝶兰凌空绽放姿态的水晶大坐灯,就连桌台上的餐具,都是成双成对暗喻情人之间和和美美的,无一落单。
随后,男女主人公默契配合的双人舞引起了全场轰动,紧接着悠扬缓慢的轻音乐响起,人们便纷纷步入舞池,开始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愉快之旅。
夜千雪本打算到另一个厅里吃东西,却被两个人吸走了目光。
云罗风树穿着双排扣的藏青色男士礼服,身材高大的他经过此番装点更显得英俊挺拔了,作为相夫光子挑中的舞伴,他只能选择与其一舞。
“我不会跳舞。”少年用非常淡定而且诚实的口气向女伴坦白。
“没关系,我教你。”少女踮起脚尖,凑到男伴的耳边轻轻说着。
看着名叫云罗风树的男子被少女拉到舞池里,看着昔日的恋人一步步耐心的教她的舞伴跳舞,看着她笑脸相迎的那个人以超越常人的速度学会一个又一个高难的舞步,看着两个人跳的都很尽兴……夜千雪的心情,没来由的失落起来。
霓裳看在眼里,怒在心上。
“这女的舞跳得不错。”月白手托腮,做出专业评价。
“什么叫‘这女的’?!是‘少主’!”探樱赶忙纠正:“你之前说别颖王队长有任务交给你,是什么啊?”
“他叫我来监视你们的少主,看她有没有给师门抹黑。”
“哎哟!我是该说你坦白呢?还是该说你坦白呢?还是该说你坦白呢?”
探樱用不同的语调问了同样的三句话,气得月白直瞪眼。
2050 啧啧
完成一个华丽的回身,光子肩带上飞扬而起的紫藤穗子碰巧刮在了云罗的领针上,被带了下去。一舞终了,相夫光子牵着云罗风树的手向大家行礼,掌声过后,一个高挑丰腴的气质美女缓缓走了过来。
“光子,你过来一下,有事找你。”
光子看到舞樱其,转头冲风树轻轻点头,然后独自跟了上去。
聚集的目光终于散开,云罗风树打从心底的松一口气,他真的不太习惯这种场合,也很不适应其他人的关注,孤僻算不上,只是初次接触,觉得不自然罢了。起步,打算离开这个热闹非凡的名流聚集场,一抬脚却隐约踩到了什么。他低头,看到挂在相夫光子肩上的流苏穗安静的躺在地上,便俯身拾了起来。
“嗨,在干什么?”硫琅如风碰巧走过来,见相夫光子不在这边,往上凑了两步:“方便吗?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云罗风树对于陌生女人的邀请并没有显示出惊讶,实际上,他的心境一直是平淡如水、随遇而安的。跟着身穿裸背长裙的女人走到金钗宫院中的元宝雕塑旁,看着女人回身,朝自己抛来一个风情妩媚的笑眼。
“有什么话,直说吧。”
“看得出来,你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元术师,我猜对了么?”
“优秀谈不上,但我的确是元术师。”
云罗风树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如风发自内心的啧啧称赞起来:“现在像阁下这样本分踏实的男人真是不多见了,光子好福气,不过呢,作为光子曾经的朋友,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件事……看到刚才订婚典礼当中的那个男主角没有?他呀,是相夫光子的前男友……”
“你到底要说什么?”云罗风树不打算听她滔滔不绝的讲故事,只想知道重点。
“好好好,我这就说重点……光子她,已经跟夜千雪有夫妻之实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种事与我无关,你也不需要告诉我。”云罗风树仍旧是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真是这样吗?你真的不介意相夫光子这种随随便便的行为?”如风心下纳罕,这不可能吧?这个男人怎么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云罗沉默的看着她,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如风难以理解的观察了片刻,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直视很不礼貌,于是收回目光、扬起微笑:“那没什么事了,云罗先生,我先失陪了。”
硫琅如风此战无果,只得悻悻作罢。难道是她想错了?相夫光子和云罗风树不是那种关系?
舞樱其把相夫光子领回那个与霓裳碰面的正厅,今天的两位主角都不在这里,倒是神无月香玉,非常热情的招呼着前来祝贺的亲朋们。
“舞樱其,到底什么事?”光子见她一言不发,觉得很奇怪。
舞樱其转身,绕着相夫光子转了一圈,发出讽刺的“啧啧”声。
光子勾唇一笑,眉宇间的冷笑淡淡流露:“把我拉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观察我吗?如果你喜欢,可以常来弃忧宫做客,到时候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2051 心软
舞樱其转身,绕着相夫光子转了一圈,发出讽刺的“啧啧”声。
光子勾唇一笑,眉宇间的冷笑淡淡流露:“把我拉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观察我吗?如果你喜欢,可以常来弃忧宫做客,到时候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呵,我可没那个闲工夫。”舞樱其娇红的嘴唇半张着,目光下瞟,下巴高抬,口吻也变得异常尖酸:“我只是很好奇,你把你妈妈绑架这样的大事,怎么还没把你从高位上拉下来呢?难道天地盟国府真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是个徇私枉法的舞弊集团?”
相夫光子愉快的笑了两声,不但没有表现出愤怒,还异常的欢乐:“舞樱其,我今天心情很好,也谢谢你讲这么有趣的笑话给我听,因为我只有从你和你朋友的嘴里,才能听到这么可笑的故事!”
舞樱其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红发少女,语气生硬起来:“这是不是故事,你心知肚明,你也很可笑啊,因为你学会了幻想,你把众人对你的轻视和痛恨当成了虚幻之物,你站在这么肮脏的国府里,还满心以为自己是清高正直的,你说,正常智商的人会不会这么自欺欺人?”
光子盯了眼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淡定的说了句:“就算我要选女人做我的舞伴,你也没机会。”
“你胡扯些什么?脑子坏了吧你!装疯卖傻一流的货色!可惜我不喜欢和你抠字眼!”
“是啊,我脑子坏了。”光子承认之后,稍稍凑近一些,只用对方听得到的音量回答她:“如果没坏,你认为以平时的我会这么安静的任你拉扯么?舞樱其阿姨,你是没见过我杀人?还是没见过我打架啊?”
“啊哟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天下闻名’的风云人物啊!”一阵尖锐的妇女笑声飘扬过来。
不用看,相夫光子也知道是谁了,抽出被舞樱其死拽的手臂后,把头扭去一边。
“怎么?看到我,就害怕了?”香玉仰着与面粉一样洁白的脸部,偏偏绕到光子身前去打量她。
“嗯,我害怕丢人。”
“你!”香玉噎了一下,转而恨恨的说:“做人做到你这个份上,我都替你感到悲哀。”
“哦?那么就多谢‘关心’了,另外……你跟你儿媳妇真不愧是一家人,说话的气味都一样。”面对香玉不友善的态度,光子还以颜色。
“霓裳和如风她们都是孩子,与你之间的争执我不做评论,但阿姨是过来人,我看人看事一向很准,你呀,还年轻,何必把自己弄得像厕所里的屎一样臭气熏天呢?你弄垮如风的企业,对你有什么好处?钱进你腰包了么?做损人利己的事尚且会遭报应,何况是损人不利己呢?你摆出这副谁都欠你钱的脸给谁看?你以为所有人都吃你这一套么?阿姨是好心,不跟你计较过去的恩怨,倒是那些每天跟你和和气气的人,葫芦里说不定卖什么药呢!”
“阿姨,这是你我第一次敞开心扉的聊天吧,本来不想回的话,出于尊敬,我还是说出来好了。”光子请她坐到厅里的沙发上,倒了两杯酒,预备慢慢的说,至少,要渗透到对方的记忆中,让其永世难忘:“您真的是一位过来人,因为您前面刚说‘不做评论’后面就谈到了如风的事,我想请问一下啊,什么叫‘损人不利己’?把您儿子派到我身边欺骗我、打探我们企业的机密,这是不是‘损人’?
2052 好笑
“阿姨,这是你我第一次敞开心扉的聊天吧,本来不想回的话,出于尊敬,我还是说出来好了。”光子请她坐到厅里的沙发上,倒了两杯酒,预备慢慢的说,至少,要渗透到对方的记忆中,让其永世难忘:“您真的是一位过来人,因为您前面刚说‘不做评论’后面就谈到了如风的事,我想请问一下啊,什么叫‘损人不利己’?把您儿子派到我身边欺骗我、打探我们企业的机密,这是不是‘损人’?她会破产是因为她相信了那个非法土地商,这个土地商本来是要跟我签约的,是如风暗地里买通了他们提前进行签约,然后就出事了,难道她自愿替我倒这个霉也是我的罪过?是我故意让她抢生意的?好,就算是我故意的,我跟她言明了,以硫琅如风的智慧,她会听我的吗?一切都是她自己主动铸就的,怎么就成了我‘损人不利己’呢?还有,那些跟我和和气气的,的确不全是卖‘好药’的,因为我在您身边偏偏就遇到了两个卖东西’的,不过他们,已经滚出我的视线了。”
在那之后相夫光子就不再听神无月香玉的夸夸而谈了,舞樱其迈着娇嫩的大腿追上来嘲笑她没有风度,还说她想砸场子。
相夫光子还是很淡然的回了一个笑脸:“我没那么好的兴致。”
订婚宴结束后,霓裳听说了如上的事情,见怪不怪:“正常,多少张嘴也吵不过她,她是天生的战斗机器,受过家庭专业训练的。”
“这玩意儿,送还不如不送呢!”如风看着被霓裳搁置在一旁不知该怎么处理的“光子礼物”,想到个主意:“要不……烧了它?”
霓裳把裙子丢进燃烧正旺的壁炉里,俯下身,跟如风一起兴致勃勃的观赏毁灭的场景。火焰吞没雪白的轻纱,几枚嵌在裙摆边沿的装饰小泡泡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眼看着它们一个接一个炸裂,寒苇裳欢喜的笑出了声。可她没想到,突然蹿起来的火苗直接扑到她的脸上,她大叫着后退几步,颤抖的捂住面孔。
“怎么了!”夜千雪才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就听到了霓裳尖利的叫音。
霓裳抬起脸,已被燎的面目全黑,她见夜千雪走过来,立刻扑到他怀里,什么不能说的心里话都脱口了:“相夫光子害我!她太恶毒了!”
“简直没有人性!”一脸锅底的如风从旁插了一句,她刚才离得太近了……
夜千雪看着两人半人不鬼的好笑样,竟然“噗嗤”出声。
“嗯?”霓裳反应够机敏,立刻抬眼看未婚夫的表情。
夜千雪用脸蹭了蹭怀中的女人,没敢把真心话说出口:“是啊,光子太恶毒了,我会去教训她的!”
“教训她?我看你根本舍不得吧!”霓裳可没忘了未婚夫方才心乱如麻的好笑样!
夜下孤深的景致,因有他相伴在侧而不觉凄冷。
“谢谢你今天陪我过来。我亏欠你的,好像越来越多了。”光子露出苦涩的微笑,一面下定决心报答,一面却在不断的索取帮助。
“这个,掉在地上了。”
“谢谢。”
分开之前,云罗风树将那绺足可以假乱真的紫藤穗还给了相夫光子。相夫光子没有把它挂回肩膀,也没有把它丢掉。
2053 渐渐入门
夜千雪用脸蹭了蹭怀中的女人,没敢把真心话说出口:“是啊,光子太恶毒了,我会去教训她的!”
“教训她?我看你根本舍不得吧!”霓裳可没忘了未婚夫方才心乱如麻的好笑样!
夜下孤深的景致,因有他相伴在侧而不觉凄冷。
“谢谢你今天陪我过来。我亏欠你的,好像越来越多了。”光子露出苦涩的微笑,一面下定决心报答,一面却在不断的索取帮助。
“这个,掉在地上了。”
“谢谢。”
分开之前,云罗风树将那绺足可以假乱真的紫藤穗还给了相夫光子。相夫光子没有把它挂回肩膀,也没有把它丢掉。
“以及,本次国府新成员选考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翌日的上主早会上,晴尊以如上这句话做了收尾,虽然某些时候,这看上去更像一个开头。
天禁会议厅里椭圆的大黑桌上,莹白的夜寒苏被换成了带有香蕉气味的含笑,充沛的光线从大敞的窗子涌入,倾泻出一片明亮。
“接下来,叶会告诉大家一些关于‘双十钥匙’的事。”玉灵碧让早就等候在外的水无痕叶走到最前方,为众人做详细讲解。
近来一直停留在凝光城的水无痕叶开口直切主题:“夙一传来消息,双十钥匙当中的‘雷兽’很有可能就在光之国,我想,我们有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人找出来。”
“可以确定这把‘钥匙’是‘人’吗?”宁日潇提出疑问。
“雷兽是第四畜生道当中的一员,畜生道钥匙总共五把,几乎都是‘寄宿型’的。”对于这些,叶已经做过深入研究了。
“寄宿型是什么?”芙菱一脸懵懂。
“就是动物寄住在人的身体里。”
“啊?!”芙菱的嘴张得老大:“那这个人的肚子该有多大呀!”
“不是活生生的动物塞到人肚子里,是它们的灵魂和能量,听说被寄宿的人表面与常人无异,但情绪产生强烈波动时就会不受控制的把这种力量爆发出来,更严重的,动物会直接实体化在人的身上。”宁日潇耐心的给芙菱讲解,见她还是歪着脑袋一脸疑惑,就补充了几句:“因为这些动物都是元灵兽,而且体型庞大,所以它们平时会在自己的那个次元空间里保存肉身,只有灵魂和力量潜伏在被寄宿者的体内。”
“这么说,这个‘雷兽’也是这样咯?”芙菱好像渐渐入门了。
“现在已知的双十钥匙,有七把已经被叛月用来启动临界之门了,其余的,有四把聚集在欧也从容体内,她现在受到诸位的保护,不计算在内。但剩下的九把,我们必须在叛月发现以前掌握在手。”水无痕叶冷淡平和的面孔逐渐被一股愁郁笼绕,若非刻不容缓,她定会亲自前去把他们一一找到,而不会主动开口求助外力。
“叶大人,我们都明白。关于叛月的具体情况,还要请您详细的告知我们。”每次见到叶,海蓁子都会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注意着,尽管她表露的不是很明显。
“叶大人,雷兽有什么特征吗?”相夫光子想到了第一个问题。
“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会从身体里放出雷电,至于被寄宿者是什么样子,就不大清楚了。”
2054 恃才傲物
“叶大人,我们都明白。关于叛月的具体情况,还要请您详细的告知我们。”每次见到叶,海蓁子都会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注意着,尽管她表露的不是很明显。
“叶大人,雷兽有什么特征吗?”相夫光子想到了第一个问题。
“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会从身体里放出雷电,至于被寄宿者是什么样子,就不大清楚了。”
“前些日子,夙一偶然间在国都里见到了这个全身放电的人,但当时是黑天,她追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玉灵碧也是这么听说的。
“知道了,全身放电是么,碧姐,我可以申请……由我去找这个人么?”质检府的工作被扶上正轨,她就能安下心来做一切想做的事了。
“可以,不过你的脚和手……”碧最近也忙昏了头,这才想起她的伤势来。
光子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出战。”
“要尽量避免争斗啊,把人带回来,我们亲自保护。”碧笑盈盈的嘱咐。
提起国都城里的餐饮酒店,几乎没人不知道“绿翠锦”,它的规模虽然不大,风味却倍受欢迎,里面从老板到厨师甚至是跑前跑后的服务人员,都充分的体现了一个成语——“恃才傲物”。
“你就让我试试嘛!拜托了!”
一个美得像娃娃一般的女孩跟站在门口的守卫纠缠着什么,守卫们不买账,赶了她几次,她偏偏不走,执意要做这家餐饮店的“实习厨师”。
“怎么回事?”管事的美女走出来,把姑娘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你是来应征服务生的?现在还不是招聘时间。”
“你好。”女孩礼貌的冲着来人点头,原本急切的口气也略略平和了些:“我想做你们这里的实习厨师,我保证,只要你们同意,就绝对不会后悔。”
“你还真有自信啊,不过你也知道这是哪里,想在我们这立足的人,不是光靠嘴说就可以的,要有真才实学才行。”美女管事的傲气是酝酿在眉目中的,她打从心底不认为一个忽然冒出来的无名小卒会有这样的本事。
“听说你们这里没人会做花之国的王廷名菜‘八珍十三品’,所以很多顾客并不是很满意。”女孩的神态里透露出一种自信,仿佛对于向往的东西有志在必得的把握。
“哦?难道你会做?”
“可以试试啊,如果我办不到,就任你们处置。坐牢也成,丢到河里喂鱼也成。”女孩一扬眉、一摊手,从口吻到表情,全都是神气活现的。
“好,一言为定!”美女对把她送进去坐牢也有十足的把握,像这样的小姑娘,她见得多了!
过了不久,这位从花之国聘请过来的美食专家兼酒店管事彻底惊呆了,这个不知名的女孩随手做了两道王廷菜,客人们就吃得情绪高涨,拍手称绝。疑惑中,她也试吃了两口,才发现真的像客人们反映的那样,口齿留香,惹人垂涎。
“好吧,我承认,你的手艺不错,做实习厨师的事情,我会跟老板讲,你就先留下吧。”
“那就谢谢您了,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叫凯瑞娜。”
“您是花国人吧。”女孩暗自叫喜,心想这回算碰到行家了:“如果可以,我想把‘神府秘酿’也调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