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三章、责任
年也算过了,今天先讲几句不好听的。
第一次写书,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有点期望,包括希望看的朋友多点,最好讨论多点,有这种想法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但是要说我想拿什么茅盾文学奖,或者领上文学通行证迈入文学殿堂,真的是至始至终都没有产生过这种念头。
一共就上了那么几年学,绝大多数时间还是混的。标点符号以及的地得我都用不好,这些自己心里都有数。
写到现在我自己也早就认清了。原本题材就小众,水平又菜,切入点还比较自我,什么样的成绩都不意外。
早就当做自己写给自己看,用来消遣的事情。
有幸还能遇到几个赏识的书友一路陪伴,我非常感恩。
书友不买账不愿看,或者想看外站的,至始至终我也一点意见没有。
甚至还希望过最好都那样,一个人自说自话更自由一些。想更就更,不想更就拉倒,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屏蔽就屏蔽。
现在有订阅,花了钱的,我也不能不对他们不负责任。每个章节一发出去就显示有好几个订阅,这些订阅显然是自动订阅。订阅了,结果屏蔽看都看不到,那是糟蹋人家的钱了。
所以,我多少还得顾忌一点。
正常的讨论很正常,比如不鸣老弟,他的评论就很有质量,往往一语中的,就算我不同意他的看法,但也得承认人家是认真看了,认真考虑过提出的看法,从心里我很感谢他。
但是你不能看着盗版或者跳订,跑到这里来一句“越来越不好看了……”
我管你觉得好不好看?真有意思。
爱看就看,不看点叉走人不好吗?
非要说这一句显得你钱花冤枉了?
我要是写了一半停了,那算是一种诈骗行为。
写到半半拉拉不写了,书友们看到开头看不到结局。
键盘在我手里,由我的脑子支配,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是不是这个道理?
而你可以选择看和不看,这都没毛病。
本来想叫你留个账号,把订阅钱退给你。
只是看了看你的等级是弟子,再查了查粉丝等级的规定。然后发现写了一年多的书,快190万字了,还不知道是不是能收到你20元人民币。
看盗版的不是一个两个,我没啥意见,但是看了盗版还在这边jjww就很不厚道了。
你打算让我从哪方面考虑来惯着你?嗯?
还有,正如我不和.asxs.硬怼一样。在我的评论区里最好不要扯那些,禁言删除分分钟。
哥哥没想过来这里领文学奖,更不是最佳作者候选人。就算落魄到需要稿费来谋生,要是指望你这样的读者也早就饿毙了!
你那评论我不删,给你留着。
讨论可以,评价也行。
但是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恒。
哪怕是垃圾,哥哥也写了快190万字,坚持一年多了。
内容发展不如你预期就是不好看了?那之前都好看?
可你怎么还看盗版呢?免费票都不愿投?
删书走人看其他书,他不香吗?
敬请自重,面斥不雅!
——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蒲素的荒唐和扭曲可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却是真实存在的。
大多数人在生活里都多多少少做过一些在旁人看来难以理解甚至是想象不到的事情。多少还有一些很怪异的个人癖好。
比如蒲素,其实少年时期经常和同学刷夜,几个人睡一个被窝。后来当兵,虽然作为武警,他那个中队待遇不错,睡的是单人床,但是一个宿舍也好几个人。
但是他成年后就无法容忍和别的男人在一个屋子休息。酒店标房,两张床的房间,他都完全接受不了。可能他后来条件改善了,所以很多事情上也纵容自己。
孙莉的事情,确实是暴露出了他的渣男本质。但是实际上他没占到任何便宜。
有的人一辈子总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损人也不利己。其实没啥目的性,就是脑子不清楚。
好听点是任性,难听的说法就多了。
伤害了孙莉,影响了家庭是事实,但是他从中得到什么了呢?
啥都没有。理论上损失还很大。
所有之前属于孙莉名下的仍然全都是她的,包括两套房子和车子。她当然不是什么坏女人要霸占多少财产,执照用她名字的后来在她强烈要求下也都做了变更。
服装厂账面资金分了一半给她,她退出法人。当然没计算隐形估值和固定资产,仅仅是账面余额。蒲素也不能都给她,毕竟还要维系生产。
好在几个业务都是独立做账,不然真的牵扯不清了。
那一批从阿豪那里弄来的珠宝,蒲素除了之前拿了两块手表,啥都没有。蒲素当时要了儿子的监护权,后来还是又考虑到很多情况,在儿子八岁时又去公证还给她了,这里面涉及比较复杂就不说了。
从把话说清楚,到孙莉离开,两人没有吵闹。很长时间内蒲园家里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后来还是蒲素硬着头皮说了,家里的反应可想而知。
至于丈母娘那边就有意思了,一直没联系过蒲素,也没和蒲家人交涉。只在一年后来了个电话问蒲素,既然都这样了,是不是要把手续办办了。
蒲素当时听了就火大,让她把她家女儿叫回来,立刻去办。然后丈母娘说不急,条件需要谈谈,无非是孙莉无过错,蒲素理亏等等。
所以离婚的事情是丈母娘和蒲素谈的条件,孙莉回来后两人约了个时间早上去民政局排队离婚,孙莉还给他带了一包豆浆和两个包子,两人有说有笑的排着队把手续办了。
办完以后下午蒲素就去和刚认识的一个高中生来了一发。
必须要说孙莉对蒲家来说是功臣,起码给蒲家生了个儿子。蒲素应该是个不婚主义者,这辈子唯一想结婚的对象是初恋王艳,那时候他还年轻。
在那之后对孙莉其实是一种情感上的需要。结婚的愿望很不强烈,但是他知道自己要和她有这么个过程。坦率地说是他觉得自己需要负这个责任,虽然到最后也没真正负的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大概离婚大概没太久的时候,孙莉回国住在蒲园。之前一直和梅芳眉来眼去,大有要和蒲素复合的意思。只是蒲素听说她在蒲园后,干脆就不回家了。梅芳再是大发牢骚他也置之不理。
其实他对孙莉没恶感。当初的理由也不是借口,确实就是那么想的。而孙莉和他提出离婚,尤其是她妈妈的那副嘴脸让他十分反感。
他自问现在自己那个毛病改了吗?显然没有。那复合干什么呢?本质上啥都没变。他对孙莉还是那个态度,之前孙莉不接受,现在就能接受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从儿子角度来看,孩子不缺爱。每个周末带着他到处玩耍,起码安排一整天。
只不过毕竟两人关系还不错,有一次,01年秋天的时候,迈克学摇滚(michael learnsrock)来桑海演出,这个乐队孙莉很喜欢,问蒲素能不能搞到票。蒲素去买了两张,两人一起看了演唱会。
两人算是离婚后第一次有了单独接触。第二天蒲素和关兵和他老婆,还有克里斯雷他们在水城路上吃菌菇火锅,那个小广场里有上海第一家鼎泰丰小笼店。正好孙莉给他打电话,就把她叫来一起吃了。吃完饭他们在边上茶楼斗地主,孙莉陪在旁边一直坐到天亮,上午10点多才说要回去,让蒲素打完牌了去她那里,结束前提前告诉她,她会在浴缸里放热水让熬夜通宵的他泡泡。
孙莉那时候住在他们之前买的大房子里。蒲素打完牌确实去了她那边,浴缸水也放好了,感觉还是很温馨的,正常来说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
但是泡了一半,手机响了,他接到一个电话。于是立刻从浴缸里出来换上衣服,不顾孙莉的挽留就走了……从此以后两人之间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有的事情算是年轻时任性也好,不懂事也罢。在如今这个年纪来看,当初完全可以不处理成那样。但事实就是如此,回不去了。
孙莉在美国这么多年应该也是交往过几个男人的,但是也都没成。蒲素大方向是不好,但是其他方面还不错。
国外那些鸟人有几个像内地男人这么慷慨不计较?我敢说没有。不给那些垃圾把钱骗走就不错了。
这其实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而蒲素对感情的认识又多了一份执拗。
无论是不是他的错,他坚持认为自己是给孙莉甩了,因为他没想过离婚,这事是孙莉提的。
虽然和朋友在一起,提到这事他都很豪放的说是自己的原因,孙莉是受害者一点不怪她。但是他心里还是认为自己是被甩了。
关兵老婆就多次表扬蒲素是个模子!敢作敢当,不甩锅给孙莉,不像韦东到处说他老婆不好……
但是蒲素自己心里有自己的想法。
对了,韦东也迅速结婚又离了……
蒲素的事情不想多说,还是说说人家的。
韦东院子里有个报关员,以前不知道是不是说过在院子门口盖了个违章建筑的那个。那个小伙子热爱运动,和初中同学保持很密切的来往。那段时间定西路上有一家知名保龄球馆,他的一个女同学是那边台巴子老板的助理。
有一段时间风靡保龄球,他的同学就弄来很多打折券大家去打球。每次他去,他那个女同学就从办公室到球区来看看,打个招呼。有的时段打完球是饭店,大家就一起去吃饭,一来二去他那个女同学就和韦东搞上了。
韦东以前是什么人?卡萨布拉卡里职业钓模的美女们他都来往好几个,不是叫简妮佛就是海伦……都是美女,精致的一塌糊涂,大多数是赚台巴子钱的。
夜总会里也是有点名气的小开,他不光是花钱人家喜欢他,这家伙我说过了唱歌动情嗓音浑厚,长的也儒雅谈吐也得体,确实讨女人喜欢。
但是保龄球馆那个长相和打扮就非常一般了。家教也很好,父母都是老师,姐妹两个,循规蹈矩的一个本分女孩子,蒲素一直觉得他两不大般配。
那个女孩是个非常好的人,人品好到很多男人都比不了。后来到关兵公司做客户服务了,很快就成了专门负责大客户的经理。人品显然她比韦东强了很多,但是外形她差了不少。所以这事结局如何原本并不奇怪。
韦东家是部队的。他父亲分了一套漕溪路上也是一家保龄球馆后面的公寓房,一室一厅。装修后没多久两人就结婚了。
但是两人离婚也很快。韦东说是被骗婚了,具体情况不说,只说女方身体不好,他被骗了……
是非不论,反正吾道不孤。同是离异男,蒲素和韦东那段时间又鬼混在一起,搞了几个喜欢跳拉丁舞的女人,成天混在热闹的地方。
那时候宝莱纳已经开了,外滩还有个专门跳拉丁舞的地方,里面都是老外,跳的很专业,他们就成天换场子,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
当然蒲素还是很不乐意去钱柜。因为到了那边只要韦东一开嗓,就都是他的世面了。女人看他都是星星眼,一脸迷妹神情……
——
多年后再看,虽然蒲素之前当兵也好,逃亡也罢,看上去吃了不少苦。但是本质上他家里一直对他很是宠溺,没有压力感给他。随便他怎么样,只要开心就好。
当兵时家里去部队看他,连蒲泓看他训练一次单杠,都让弟弟以后不要再练那个了,混几年平安回家就行。他想泡病号,家里就汇款活动经费给他,以便他在总队医院打点。哪怕事实上已经犯罪了,还是全力以赴一家人支持他出逃。
实际上他没啥责任感,最多算是讲点义气。
这不是甩锅给家庭教育,确实蒲素的人生道路在很早时候就走偏了。归根结底就是在中专时期,到了部队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沾染了不少不良习气,而当时部队的氛围更是让他一点好没学到。除了练了一个好身体,动起手来更自信,反向作用其实更多。
还是要强调,那地方能不送子女去就不送。
作为一个男人,很多事情不是他那么办的。但他偏偏自己还认为自己比较男人,把责任这个概念完全和义气混淆。对孙莉应该负的家庭和感情责任,在经济上出让后他就觉得自己对得起人家了。
所以现在静下来反思以往就一直在追悔的状态中,始终认为自己对不起很多人。
这大概又进入了另一个偏执状态,如此彻底否定自己的前半生肯定也不算正常。
六一四章、交代
有些事没法说。
昨晚看到不少媒体和群众纷纷抨击某国率先撤侨闭馆,拒绝入境制造恐慌。那些人过过嘴瘾也就罢了,只是咱们自己没个数吗?官方态度也这样,我表示真的理解不了。
现状是内部各地的小区封了不少,整个村封闭,机动车不给开,亲戚串门都劝离,以及回家不给回的,出门不给出的,为了这些事都处理曝光治安处罚不少人了。
自己人对自己人都这样严防死守,怎么还挑剔起人家什么态度了呢?
这次戴口罩的事情和03年不一样。那一次是发热才危险,潜伏期不传染。现在是潜伏期就传染,没有任何症状就在传染期。
怎么防?人人都做个咽拭子吗?
你说你不发热肯定没事,别人在歧视你。实际上在国内又是怎么个情况呢?
是不是反而咱们自己人怎么对待都无所谓是吧?对外人的要求反而还严厉些。
人家理应更宽松?
外面很多地方真要流行起来了,根本做不到像我们这样的管制。法理上首先就通不过,老外都散漫惯了。有几个地方敢如此限制他们?
我们尚且如此费劲,真要在外面爆发了,更不得了。
很多事情不敢说的那么诚恳,恐怕也是担心国际卫生机构作出什么不利评估。
尤其是现在戴口罩爆发地区身份证的人包括车牌让全国人民都如临大敌,这又应该是怎么个说法?想不通!明明自己人都在互相提防,还有空去指责外人防备自己。
没啥可抱怨的,自己的事自己做好,现在扯啥都没用,首先控制住才是硬道理!
至于谁好谁坏谁是朋友,咱们心里有数就行了。
套用玄幻小说套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还有一句最经典的“莫欺少年穷!”
——
孙莉匆匆返回美国,甚至连她的系主任都没拜访。
还是蒲素后来跟着老唐一起到他姐姐家,拎了些自己在国内买的美国保健品假装是孙莉带回来的,去探望了主任。
老主任是个好人,原本是看好孙莉的。不说接班吧,也希望她留校的。结果孙莉是一去不回头,不说学业拿签证了,靠着儿子的身份她很快就顺利拿了绿卡。
反而是蒲素有事没事去看望她,后来她老伴辞世,蒲素帮忙里里外外操办是出力最多的人。
你要说孙莉不懂事吧,她偏偏还给她自己父母带了不少东西。梅芳和阿嬢包括老蒲一共大概就分了几瓶用医保在药房里买的鱼肝油。
家里人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舒服。这不完全是花不花钱的事情,蒲园也不缺什么。只不过心意这玩意最虚伪的就是“礼轻情意重”这句鬼话。
有的人表现给别人看的是她天生不会花钱不爱花钱,也成功让人相信了。但是有时候搞起双标就让人看不懂了。
不得不说这些人就像是传说中的瑞兽貔貅,只进不出。她的是她的,你的还是她的。
后来哪怕离婚了,因为孩子的关系一直联系。还找了不少名义找蒲素要大额费用,各种名义,包括买房卖房,讲起来都是为了孩子。那时候蒲素包机也不做了,代理关系没有了。只能找李娴人肉背过去,她这个不爱动的人立刻就能驱车开长途去拿钱。
以前她对她父母的态度,就有点奇怪。后来想想,没毛病。其实她这个人就是这么清冷的人生态度,需要从哪个方面去看了。不管闲事,不粘老公,不添麻烦是事实。但是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成是对什么事情都不怎么热心,醉心于自己的爱好和兴趣里不说,还很是杀伐果断!
比蒲素果断的太多了。
很长时间蒲素都把孙莉当成了自己的一件作品。感觉是自己成就了她。把她从一个酒店的咨客蜕变成了一个在美国知名高校任职的高知女性,而且还兼职设计,每年出一两件珠宝。
珠宝她绝不多出,因为税收。她把自己维持在一个刚刚好的收入水平里,竭尽一切努力不让美国政府占她太多便宜,始终踩在不违反税务法的边线上,就这么过了这么多年。
蒲素知道她身边起初有几个打她主意的男人,华人和老外都有,最后都悻悻而归。占不到她便宜,别说那些人了,哪怕亲儿子都不行。
16年回国,签了公证书让她妈妈代理把国内那套大房子卖了,得了一笔巨款。那年回来和蒲素见了几次面也没告诉他,最后还是从儿子那里听来的。听了以后他就很生气,在他想来那房子怎么也应该是以后给儿子的。
实在不知道她卖了干吗?钱还在国内放着,让她妈妈投了基金。今年回来说起来,蒲素就吓唬她,很多基金都是骗子,跑路的也不少,小心血本无归,她当即吓的面无人色。
那房子以前也是她妈妈在帮她出租,那么多年租金都收了不少了。或许卖房这个主意也是她妈妈出的,当然,也确实是卖了个好价钱。
她和儿子处的不错,但就是和蒲素之前那样的相处方式,不怎么管他。否则孩子也不至于高中毕业混了两年,上个月才重新去读大学。
不过好在孩子没学坏,没什么恶习,在蒲素看来原因是胆子小。孩子小的时候他要练孩子的胆量,现在他自己老了,就觉得胆子小也不是坏事,起码不闯祸。不像他自己,从小到大不知道闯了多少祸。
儿子是06年正式算是去了美国,08年回来一次。就那次回来,蒲素和孙莉认识这么多年,包括离婚都和和气气,却在她们临走前的最后一天第一次爆发了激烈的矛盾。
08年,汶川地震都知道的。蒲素那时候从北京出发去了两次灾区赈灾。第一次是5月14号去的,23号回来的。只不过在灾区没啥,回来后反而躺在床上就觉得床在摇,房子在晃,然后5月31号又去了一次。那次回来后就踏实了,大概是心安了。
母子两是6月份回来的,蒲素已经回来了,从北京开车赶到上海一起待了几天,然后他有事要赶回北京,又回去了。没几天梅芳带着他儿子来北京玩了几天,当时快要开奥运会了,水立方和鸟巢都造好了,儿子那年回来蒲素带他玩了魔兽,所以小家伙不爱出去玩,就去了一次八达岭,家门口的奥运村那边转转就一直窝在家里玩游戏。
然后梅芳带他回去以后,他用家里电脑玩游戏,上线前和他爸爸联系,蒲素就上线陪他一起杀人或者刷副本。小家伙玩的当然开心,在蒲园里家里人更是溺爱他。只不过,终究是要回美国的。
临走前两天孙莉把儿子接到她那边去。就在第二天早上他们要飞走的时候,那天晚上蒲素已经睡觉了,难得的早睡,大概晚上十点多,孙莉给他电话。
电话一接,她就在那气呼呼的说,要蒲素管管他儿子。
蒲素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问下来才知道,之前孙家人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回家,小蒲素去洗澡,结果孙莉发现进了卫生间半个小时还没出来,然后她就推门进去,看到小蒲素在卫生间里哭。
孙莉问儿子怎么了,儿子不愿说。她再问,是不是不想去美国?儿子就点头。然后孙莉大概训斥他了,儿子就把手里的毛巾扔到她身上。
就是这么一个举动孙莉就觉得不可原谅,打给蒲素让他管管儿子。说完以后她把电话给了儿子,只听到儿子在那边哭着说爸爸对不起,自己不应该对妈妈那样。
蒲素听了当时自己眼泪就下来了,安慰儿子说没事,让他把电话给孙莉。开始他还耐着性子说,以他自己小时候的例子讲。
小时候来桑海过暑假,走的时候舍不得南州家人,要哭。从桑海回南州时,又舍不得阿嬢和姑妈她们,走的时候也要哭。
这种情绪对小孩子来说很正常,起码他觉得正常,让孙莉不要和孩子计较。到了美国不用一两天就好了。结果孙莉开始歇斯底里,说以后孩子她不管了,不带孩子走了,要蒲素自己照顾……
蒲素一听就愤怒了。当时要带孩子走的时候,孙莉可谓是手段尽出。现在居然说这些,孩子在国内怎么上学?原本是有学上的,蒲素找了关系交了赞助在一家很有名的学校里。
蒲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当时真的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纠结才做出的决定。
现在居然和他说这些?
当然立刻就火大了,电话里把孙莉一顿臭骂,而孙莉现在翅膀硬了,也毫不畏惧……
这也就算了,电话里居然又听到她妈妈在边上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这一下顿时压不住火了。蒲素表示马上开车回桑海,立刻出发,明天上午就能到,让她们在家等着。
不是说好男不和女斗,当时是真的气的要对她妈妈不客气。那老东西也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一直没起过什么积极作用。
他们这一搞把儿子吓坏了。拿过电话哭着求爸爸算了,别生气了,都是他不对。蒲素一听更加心疼儿子,所以也更加火大。
后来孙莉冷静下来是真怕了,不知道蒲素回来能做出什么。
然后连忙电话打给梅芳,让梅芳来安抚。自己也打电话来道歉,蒲素都要下楼上车了,梅芳电话打过来终于还是把他劝住了。
理智想想,不管怎么搞,对儿子影响都很大。
其实之前他们一直关系还不错。包括儿子来北京,北京其实没啥土特产,所谓的土特产桑海人也不爱吃。他在亚运村北辰购物中心对面的阿迪专卖店,还给孙莉家一人每人买了一套奥运限量版运动服和很多纪念品,就是祥云纹的那个款式。
从那次以后,原本分隔两地一个星期视频一次的,孙莉单方面取消了。那时候梅芳为了和孙子上网早都学会了开机上网登录。除了直接长途电话打过去,她才会开了电脑叫儿子过来,她自己从来不露面。
孩子毕竟年龄还小,他妈妈不给安排登录电脑,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其实从小到大一直在蒲园生活的,就从那次以后开始疏远了。后来几次回来对蒲素都显得不是很亲热,要说他心里不难受肯定是假的。
之后孙莉在儿子面前灌输的就是他爸爸是个流氓。包括孩子的外婆灌输说他爸爸是逃犯……
就这次儿子回来,他外婆吃饭时还告诉他,他爸爸是流氓,当年差点要打她。
孩子都这么大了,说这些有意思吗?
那一次大概是真的把她们吓坏了。孙莉了解蒲素,真要是狠起来什么事都做的出。而事实上如果蒲素第一时间就在桑海,能做出什么也确实说不好。
两家人自此以后毫无来往。也就是孩子回国时,孙莉把孩子送过来,然后礼节性蒲素这边留她吃顿饭。
这次儿子回来,是真的大了,懂事很多。父子聊天谈了很多,还谈到那次事情,儿子居然清楚记得过程,还说他听到蒲素电话里哭了。所以小孩子的记忆千万不可低估,很多事情你以为他们不记得。其实在他们心里已经造成影响了。
关系的远近都有个过程。长期能保持,肯定是需要双方维护的。事实上蒲素在这段短暂的婚姻关系里感情上是不对,但是他也没要抛弃孙莉。而其他方面一直是付出方,甚至在孙莉提出离婚后,他还是有求必应。
当然不否认孙莉也有很大付出,光是生了个孩子就是大功一件。但是一个长期不在身边的孩子,中文都看不懂几个的孩子,又有多少意义呢?
总而言之,人之常情。在一起时好像什么都没啥,不在一起了,处处就都是毛病了。双方眼里对方都是如此。
其实仔细想想,人和人的相处,真的很没意思。
尤其是亲密关系,除了亲情,很少有不让人失望的。要么你让别人失望,要么对方让你失望。
“走路,用很慢的速度,对人,用淡淡的情感,活着,无需太用力。”
也许这种状态最好,只是又有几个人能做得到呢?
这几章交代了一下蒲素的大致生活状况,因为避免不了。与其根据时间线一点点的拖着讲,不如直接交代清楚了,让大家清楚他最终是什么情况。
以后直接就开始讲述他这个离异有孩身份的男人是怎么生活的,又经历了哪些有趣或者没趣的事情。
毕竟他可是个闲不住的人。
六一五章、意识
呃,昨天开头写的那一段没了,只剩莫名其妙的最后两句。
大概在推荐期,属于编辑的照顾,没有整章处理。仅删除了部分敏感内容,大约500字。
感谢编辑和审查人员!祝你们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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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莉回来的那段时间,蒲素没和臧欣欣见面。有的时候其实是有空见面的,他也想见见,但是恰好臧欣欣飞航班,一个来回好几天,所以这段时间蒲素很安稳。
他开始想在家里不去公司,不过孙莉赶他走,不让他在家,大概嫌他碍事。她在美国习惯了,仍旧自己做自己的事,把儿子放在床上,嘴里叼个奶嘴。小家伙也乖,就在那也不哭不闹,要么闭着眼睛睡觉,要么伸胳膊蹬腿自己和自己玩。
蒲素到家看到好几次,儿子在床上孤零零的自己躺着。他就把孩子抱在手里倒院子里转转,要么干脆开了铁门出去,抱着儿子站在路边看看来来往往的汽车。
这种为人父的感觉很奇怪,很难表述。家里人都喜气洋洋,蒲泓又特地飞回来待了很长时间,从头到脚包括日本的婴儿用具给她侄子买了一大堆。
后来孙莉愤然返回美国时,蒲园里的人并不知道两口子是闹到那个地步了。只以为孙莉是要回去准备考试,完成学业。孩子当然是要留在桑海的,不说蒲家人舍不得,单说孙莉自己一个人照顾孩子也太吃力了。
后来,其实等于一直是梅芳把孙子一直带到去美国。她那一贯懒散的性子,对待孙子时完全投入了她所有的激情。为了孙子做什么都美滋滋,并且自学了好几样孙子爱吃的美食,只做给孙子吃的。
孙莉一走,蒲素干脆和臧欣欣算是过起了半同居生活。臧欣欣飞航班他才回蒲园住几天。平时每天回去看看儿子就走。而阿嬢和梅芳已经管不到他了。要他说起来,孙子和重孙子都给你们弄出来了,任务完成了,你们有精力就去对付小家伙吧。
臧欣欣一如既往温良恭俭让,把蒲素伺候的很好。她确实是个很好的主妇,古北的房子里收拾的井井有条,而且只要她休息,肯定在家里买汰烧,非常能干。
人和人之间不比较不可能。孙莉如果有必要,她自己吃几天面包都行,更别说对蒲素了,并不上心。所以蒲素和她在一起也觉得舒服,有段时间在外面确实也没怎么乱搞,算是难得的收了心。
只不过狼行千里吃肉。如果这世界就剩他们两个了,大概这种状态能一直保持下去。蒲素毕竟是社会人,朋友之间邀约着去一些地方,不可避免存在着诱惑。渐渐地,他又开始在外面不规矩了。
这种所谓不忠,他本人是没有意识的。别说对臧欣欣,对孙莉他也没这概念。因为他早就不相信爱情。和王艳那时候应该是相信的,之后大概就再也不信了。
人和人之间不一样。有的人历经磨难始终相信,一辈子的状态不是在恋爱就是在失恋。而有的人只要经历一次就够了,绝不会再相信,比如蒲素。
这就和传销一样,有的人加入过很多骗局,哪怕被骗很多次,再碰上一个会忽悠的,还是会上当。而有的人小时候街头象棋残局下了一把输了,一辈子对类似的骗局都能举一反三绝不上当。
中国人谈个恋爱,尤其是谈婚论嫁的那种,需要考虑的因素太多了,几乎没有什么单纯的爱情驱使。你动情,人家其实在综合考量利弊。
这种感觉要是想明白了,还感觉有意思吗?
除非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真的一无所有,长的还不堪入目。要啥没啥,人家还喜欢他喜欢的紧,而且还器不大,活不好。
如果蒲素是这样的人,也不想去祸害人家。老老实实在家待着算了。
男人要能满足一个女人,很多方面其实都不容易。尤其男人自以为傲的侵略性,其实从本能来说也永远比不过女人。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遇到了,共同走一段路,各取所需。然后在某个节点分开,各走各的最好。
有的人想谈责任,问题是你想谈对方未必也那么想。对方想的时候,你真能搞清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吗?
那些所谓洗尽铅华的上岸女子,愿意为某人洗手作羹汤。如果了解了她的全部过去和来龙去脉,还把那碗羹汤喝出幸福的感觉,我也是佩服他。
改开后直接从事或者间接从事那种职业的女性,前赴后继不下上千万。混迹于各种档次里的那些人最终踽踽一生,孤独终老的只是极少数,在那种场所里遇到良人接引上岸的更少。大多数都是改头换面来一句“玩够了,找个老实人嫁了吧。”
2019年全国婚姻登记机关共办理结婚登记947.1万对,离婚登记415.4万对。不说离婚率,光是互相伤害下,有着强烈结婚意愿的人也会越来越少。
现在很多农村地区虽然村通网,看起来和城里人没差,在城市里都是托尼,雪莉这些洋名,其实老家催婚现象,以及强制相亲现象还是很严重。等再过十来年,结婚率必定越来越低。
这话我说的,愿意负责。
中国社会不可否认的是对男人有着特殊要求。只是现在女性地位提高,男女比例越来越失调。现在女性早就不是当年的女性了。现在女人,岁数大了嫁不出去,只因为是要求高。而想结婚却娶不到老婆的男人,就真的是娶不到。
条件好的男人,可以游刃于不同女人之间。条件差的,哪怕去国外找一个都要被骗。
有一些所谓女性问题专家,睁着眼睛说胡说。把女性地位提高到了一个极其变态的地步,很多女人文化程度低觉得对胃口跟风效仿,那些听了简直觉得是神经病才能说的出的口号是大行其道。
对老实男人而言,可以说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靠着美颜滤镜,开刀整容的那些女人成天在直播平台,短视频平台招摇过市,宣扬着扭曲的社会观点,还有一帮舔狗在下面叫好。搞的到处都是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怪胎。
这个时代的年轻男同胞真的是很不幸。
女性攀比比原来方便多了,手机一划开到处都是攀比的地方。现在的年轻人,尤其是自尊心强的,真心不容易。
原来大家关起门各过各的日子还好,现在是防不胜防。但凡有点虚荣心的女人,都会给身边的男人带来很大的压力。
国外女权意识强烈是事实。只不过人家和男人交往是真的aa制,住在一起连房租都aa。
这不得不让人觉得她们是真的相信爱情,和男人在一起考虑的大多是对方这个人。
我们这边呢?五十岁的老太太还想着一夜暴富遇到个大款。
前段时间还看到不少新闻,很多中老年妇女被所谓“美**医”骗掉钱财的消息。这些女人不是自己目的不纯导致利欲熏心能上这种当吗?
不得不说这种新闻看了我还觉得挺解气。
蒲素一直以来就是他有条件愿意付出,碰到顺眼的就搞搞。不吝啬钱财,能给的也只有这些。当然,也是在一定的度。起码在他评估在一般基础上偏高一些的付出,并不会瞎来。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观念扭曲,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英明无比。
两个人在一起是很系统的事情,涉及到很多方面。起码在他看来,自己和自己在一起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当他自己对自己都时常不满的时候,怎么能保证和另一个人一直能够很好的相处下去呢?
突然哪一天,看对方不顺眼了。或者是哪一时刻心情不好,无意中吼了对方两句,对别人态度差了。在这个时候只要对方立刻给他甩脸子,这又让他从原本不是故意的,立刻对对方产生了一种恨不得让她立刻消失的念头。
所以,最好的状态就是一个人过日子,在需要的时候搞搞临时关系。哪怕以谈恋爱为名,搞到哪个时刻自然结束最好。
除了亲情阻断不了,除此之外都差不多。
他可怜吗?事实上他还经常可怜其他人。可怜别人勘不破,看不透。
人类都差不多,对最初的情感投入最多嘴纯粹,印象也最深。发展到后来就充斥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这么多年蒲素坚持和小女孩交往。因为他早就总结出来,年龄越大的女人越不纯粹。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小姑娘容易得手还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离异的女人难度更大?
对穷人来说,两者虽然难度都不小,但我要说老女人的难度更大。因为她们算计和考虑更多,也更会为自己盘算。相比起来,反而是小姑娘容易点。
对条件好的人来说,两者都没难度。那么问题来了,在都没难度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和老女人接触?毫无理由嘛。
乱七八糟的事情更多,更头疼。
蒲素十年前经历过一次事情。当时认识了一个蓝天抬头票务中心的女人,三十出头,离异,算是有编制的。身高173,身材好,长得美。当初是被领导看上从外地一个小县城招上来的,可谓是万里挑一。结果调上来后,过了一段时间领导就和她离婚了。
这个女人蒲素和她见第一面就在她家过夜了,第二天早上开车送她去上班。第二次是在一个桑拿里,洗完澡开了间包房,刚要休息,她来了个电话。一个男的在她门口骚扰,这个男的,女人之前支支吾吾说过。大概是交往过一段时间,她买房那个男人也出钱了,反正有经济往来。
现在这个女的不搭理那个男人,想和蒲素好。那个男人喝多了就在她门口发疯,大概踢门之类,女人当时就要蒲素陪她一起回去处理,蒲素直接就断然拒绝了,让她自己把事情处理好再说。
这种事情不是蒲素是不是男人的问题。
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女人出头处理这种事情就男人了?而且对面那个男人显然是受害者,在经济上感情上肯定吃亏了。
他能去怎么处理?给这个女人平了经济上的事情?他傻吗?
或者开车过去教训那个男人一顿?他呆吗?
光他知道的是那个男人拿了钱给她买房了,现在是这个女人不要对方。这里面是非曲直哪里是他搞的清的,最好的处理就是不和这种复杂的女人交往。
他假如再小个七八岁,也有可能热血上涌帮着这个女人出头,不过那时候的他已经是老司机了。一秒钟都不犹豫,就直接拒绝了。
这个女人只能无奈之下自己走了。蒲素则在包房里一夜睡到天亮。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联系。
很多老女人事情很多,几乎都有这样那样的麻烦。要不就是关于孩子的,要么就是住房问题,还有债务问题,包括孩子的入学,学费、生活费等等问题在内。
对于那些女人来说,似乎她前半生所有不幸,最后都指望在一个接盘的男人手里解决。只是她年轻时风流快活的时候,不知道都在干嘛。
女人最好的年华蹉跎了,都是怪自己眼瞎被男人欺骗,其实最大的原因往往就在她们自己身上。
越是虚荣的下场越有可能不好。那些注重修炼自身,在学业上事业上倾注大量精力,哪怕是坚持健身,天天去健身房的那些女人都是值得尊敬的,而这样的女人结果往往都很不错。
接盘侠最是做不得。宁愿花点钱财找找乐子,不然一辈子辛苦还没个名堂经。比一个人过一辈子更可怕的事情多了,蒲素就看到不少。
岁数越大的女人越是不要招惹,能离多远就多远。目的性都太强了,一沾上就可能是个麻烦,犹如湿手沾面粉。
现在女孩,明知男人比她大20多岁很多都无所谓。有的是真的觉得只要在一起舒服就行了,起码她能忽略掉年纪,只要大叔外形不差,言谈举止不落伍。
而有的则干脆本身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仗着自己还年轻有资本。哪里考虑那么多,快活一天是一天。老男人想甩她们有时候还甩不掉呢,因为年轻,有的还真的对大叔很动感情。
而老女人,一切都考虑妥妥的,好的坏的打算都有,什么情况下都有一套对策。
六一六章、突然
男女之间很多问题,仔细想想真是细思恐极。
蒲素观察下来发现,男人但凡自尊心强的,或者是直男性格强烈的,通常家庭生活都不会太顺利。
大家可以看看身边人的家庭生活,那种一直没啥变故、四平八稳的家庭,大多数,我敢说大多数家里的男人都是唯唯诺诺怕老婆的,不管事业是不是成功。
以前直男性格强烈的可以找到好脾气的媳妇,日子也就这么过下来了。
现在不行了,女性意识觉醒在中国前所未有。对男人各方面的要求更是空前高涨,很多男人怎么做都不能让女人满意,更别提对她们要求什么了。
现在女人动不动拿自己男人和朋友圈里谁谁谁的男人比较一下。你哪怕给她买了车和房也不能让她满足,毕竟朋友圈里的小姐妹都坐上私人飞机去北极了。
就算不明着比较,你问她划着手机在看什么,她说正在看她闺蜜男人给她买的xxx……
有脾气的会来一句,不就是xxx吗?马上下单,买一个比她还好的。
没条件的又该怎么个反应呢?
配上以前一段黑白电影镜头大概就完美了。女人骂了男人一句窝囊废,男人叹了口气,跺了跺脚,臊眉耷拉眼的蹲在地上抽旱烟。
这个镜头忘记哪部电影里的,小时候看过,一直印象深刻。
而且不仅仅是经济上有要求。女人对男人的要求早就进化到另一个维度和层次了。不光对她们要体贴温柔,最好是把她们当女儿养。把日子过成剧场,天天和演戏一样。
现在有的女人作的很,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她可以拿拳头捶你,甚至拳打脚踢拿家伙动手,但是男人只要推一下就是家暴,立刻就是罪无可赦的渣男。还会用手机拍照留证,或者直接110报警留个笔录作为铁证。
武二郎杀了潘金莲,是妥妥殴打女人的渣男。也搞不懂为什么到现在还在把他当做好汉。
舆论上现在也是和国际女权主义单边接轨,实实在在的臭不要脸的单边接轨。
那些所谓专家和女性顾问罔顾西方提倡女性权利的实质,在国内闭着眼睛胡说八道,只论权利,从不提及义务。
很多男人娶了老婆,是真的娶了个小妈回来伺候。甚至对老妈也没那么孝顺。而且随时随地表现不好就面临离婚分居,戴绿帽这种事更是可以说来就来。
桑海是没彩礼这个说法的。看网络彩礼有的地方几十万,那些农民工找个老婆真不容易。而且随时有鸡飞蛋打的可能,能不看老婆脸色吗?
结一次婚,耗尽了全家人的财力甚至还负债,这要是老婆跑了什么都没了。所以不少新闻报道,最终女方悔婚,而且还不退还彩礼,结果男方恶从胆边生……
这种罪犯我一点都不憎恶他们,有的只是同情。
女性劈腿率随着各种app应用,现在已经到了一个习以为常的地步。当然肯定也有自律的,也只是说明诱惑不够。男人在承担着各种义务的同时,还随时可能面临这种荣誉上的风险。
有人要说自信的男人不会这么考虑问题,不会这么消极。我谨慎同意这个看法。但是说这种话的人要是把她爱人联系方式拿出来就更有说服力了,大家可以打个赌看看用多久能把她搞定,或者搞不搞得定。
以前提到过的那个开着60多万车,在关兵公司当销售的葛月来,在90年代末就明确和蒲素提出过不婚。大概这本书在500多章的时候说到过。
当时两万一个月,交着一个模特女友,外销房三室一厅住着。有一个做日本线的小公司,下面几个狗腿子帮忙做事。开着进口车,穿着打扮很时尚,就他那个条件在当时绝对算是金龟婿了。
桑海那时候虽然大老板多如牛毛。但是以他那个年纪拥有那些,在一般的丈母娘那里都达标了。他的这种考虑不是信口开河,郑重其事的和蒲素说了好几次。而且态度都是凝重的,不知道该对他现在的那个女朋友怎么办。
女模特想甩甩不掉,虽然是花钱的,但是时间长了有感情也是麻烦,他试图分手好几次都没成功。
在蒲素还没弄明白很多事情的时候,他就直接说要找带孕。想找个高智商的名校大学生,条件艰苦地方出来的,只要基因没问题,花个一二十万给自己传宗接代就行了。
当然,人各有志,不能说哪种选择更好。有的人天性需要有人陪伴,身边或者家里没个人根本不行。为了这些可以不计代价,倾囊而出。有的人始终是喜欢自己更多一些,就觉得没必要去建立一个长久关系了,对彼此都是折磨。
有的人天生容易信任别人。就和昨天说的那样,或许是天性纯良,或者干脆就是傻,百折不挠。有的人就敏感一些,有过一次不好的教训,立刻变得多疑,对待感情非常消极。
蒲素本人活着活着就活成了虚无主义者,非常消极。对什么兴趣都不大,也并不好奇。觉得这世界没啥好看的,哪怕很多地方没去过。也没感觉什么是原本没有经历过,余生非要去经历一次的。
在他看来终究都没啥意思。几橱柜的衣服,这两年颠来倒去就穿那一两套,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很多事情在他看来都感觉多余。
前几年离开某个地方的时候,满满一屋子的东西,大量购置的衣服。包括几个名牌包,结果啥都没拿就走了。毫不留念,感觉搬回去也是累赘。
这两天的观点,并不是想蛊惑看到的人对女性和家庭产生和他类似的看法。就是蒲素这个阶段看到,想到的而已。在积极乐观的人士眼里,这些观点肯定都是垃圾,充满着恶臭。
只不过还是要说人生中离散才是常态,不信可以检视一下自己。从小到大接触,认识、交往了多少人,至今还保持着又有多少,到50岁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
最后终将归于简单和平淡。
哪怕再妖娆再长袖善舞的女人也都如此。为了得到那种所谓人生巅峰,回头想想年轻时付出了多少,做了多少荒唐事。
最好的情况就是一生乐此不疲,永远充满着激情。差一点的是中途幡然醒悟,然后不上不下。最悲催的是既没有保持下去的激情,却又没法醒悟,身边的人和事推着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真正智慧和干脆什么都不想的人活的都比较充实,因为这两类人都比较接近本真。不上不下最痛苦。
很多事情要么无保留的信,要么干脆不信。在信与不信之间游移,最后得出的结果不会好。碰到一件事,心想:“哇,果然是这样。”又经历一件事,告诉自己:“你看看自己,就是不长记性……”
很多事情在当代,不要谈信不信,因为太奢侈,等碰到了再说。而且最好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遇到。因为摸爬滚打多了,就算遇到了,你也没那个能力了。
要让一个成年人去相信一些已经不相信的东西,没有那么容易。
想过好家庭生活,就要不怕吃亏。不能太要面子,不能有太强的个性。最好不要有什么强烈的是非观念,不要把过去的人生态度和三观加到对方身上……
简单来说,就是包容。
包容这两个字原本就很包容,涵盖的内容简直太多了。
做不到包容像圣人一般的要求自己,下场注定鸡飞狗跳。
随着包容的完成度分成:偶尔吵闹、难得分居、三天一吵、两天一打、天天鸡飞狗跳!最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
蒲素和臧欣欣的关系,终究是包不住的。臧欣欣家里率先发觉,给臧欣欣打电话,蒲素也在,臧欣欣就不敢接电话,蒲素让她接,怕什么。
然后她家人就在电话里问,她明明已经不培训了,为什么不回家。臧欣欣就支支吾吾说在同事家,然后她家人追问同事家在哪,让她报地址。毕竟没经验,又慌乱,臧欣欣报出了古北的地址。
然后她家人叫她晚上回家,臧欣欣电话里口头答应了。
蒲素一直在边上,听到她报了这边的地址感觉也没啥,乱报可能麻烦更大。不过不知道是臧欣欣不舍得走还是害怕回去,答应好的当晚回家她并没有回去。而蒲素也随便她,今晚不回去,明天回去也是一样的。
两人甚至还商量了明天回去后她如何和家里交代,一直搞到半夜才睡。这里要说一下,蒲素和臧欣欣在那方面非常非常非常的协调。是蒲素这辈子大概发挥最好的时候,每天乐此不疲。
结果第二天早上6点多,两人还在睡觉,外面就门铃响。蒲素实在被吵的没办法,赤着脚跳下床去客厅接对讲。是保安打上来的对讲,说是臧小姐的爸爸妈妈来了。
蒲素一听就有点懵,当时没睡醒,没明白怎么回事。那边保安就问蒲先生,放不放他们进来。蒲素知道她爸爸妈妈就在边上,能说不让上来吗?已经等于被堵在家里了。
蒲素的车子是常年停在门口,保安用雪糕筒围起来。所以蒲素在上面他们清楚,而且臧欣欣天天和他进进出出,保安也都认识。臧欣欣家爸爸妈妈来了说找她,他们不可能不通报。
于是蒲素也只能说让他们上来。
然后赶紧冲进卧室,把熟睡的臧欣欣喊起来,让她赶紧穿衣服。两人此时都是不着片缕的……
臧欣欣还没搞明白,一听她爸爸妈妈来了,吓的一下蹦起来,真的是吓坏了,赶紧穿睡衣。
蒲素自己也套上了居家的休闲装,然后门铃响了,赶紧跑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对中年人。臧欣欣爸爸个子不高,大概也就1米7,但是她妈妈高,比她爸爸还高点。戴副眼镜,像是个女知识分子。
忘记怎么招呼的,反正把他们让到客厅里,臧欣欣一时之间还不敢出来,蒲素就让他们在沙发入座。这时第一次面临的审问开始了,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奇怪的是她父亲说话是北方口音,很侉的那种口音。她妈妈到是地道上海话。先是问了蒲素的名字,这个名字是昨天他们就问过臧欣欣的,她说住同事家,她妈就问了同事叫什么。
然后问蒲素是哪个部门的。
蒲素心想不能扯谎下去了,干脆说和他们女儿不是同事。
到了这个情况,她父母其实已经知道女儿和蒲素是什么关系了。而且,很有可能昨晚一夜没睡都想好了各种方案了。
然后他们就问蒲素做什么的,学么学历,蒲素报了他的假文凭,她父亲第一遍没听清,重问了一句,蒲素只好心虚的又说了一次。然后让臧欣欣从卧室里帮他把毕业证书拿出来。
当时正好在办一些事情,需要文凭正好都放在这边,还有同济的emba,一起给她爹妈看了。
然后问他是哪里人,是不是桑海的。蒲素也说实话了,父亲怎么去的南州,母亲家是怎么去的南州,现在家里都在桑海……
至于年龄文凭上都有,比他们女儿大了不少,但是也算年轻人。
整个过程东问西问,问了很多,他们丝毫没有怀疑蒲素结过婚还有儿子了。
然后他们就开始温和的批评臧欣欣,为什么前几天关机,说好昨天回家的怎么不回家。臧欣欣就说准备今天回去的,然后她父母的意思也不想在这事上纠结。
反正大概就是说了女儿不懂事,对蒲素一句为难的话也没有,只是了解了他这个人,一句责怪都没有。
然后他们说还要赶回去上班,就要走了。蒲素要下去送她们,臧欣欣也跟着去了。这时候马路上已经开始热闹了,都是上班的人流。
他们一边走,一边问蒲素多少多少路车是不是在哪里,蒲素实在回答不出,他说我送你们去吧,我有车。
结果她父母断然拒绝,说来的时候也很快,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一直走到前面的车站,其实不少路。公交车前她父母叮嘱臧欣欣今天回家。臧欣欣很是识相的答应了,而蒲素也一直很狗腿,表现的很懂事很内疚的样子。
等到她们上了车,蒲素才开始表达情绪。搞什么东西,昨天就口头报了个地址,直接就能找上门,这个本事他是服气的。
其实这事怪臧欣欣不好。她和蒲素在一起,电话一直关机。大概是担心她父母找她,但是不关机还好,关了机家里反而担心。
六一七章、默认
臧欣欣家里很多情况之前也没和蒲素说,她爸爸那浓郁的北方口音蒲素肯定要问怎么回事。
原来臧欣欣也是知青子女,不过她比较幸运。
她妈妈是上海下放知青,下放的地方和蒲素一个省,当然南州是省会城市。她妈妈下放的是和北方接壤的一个农村,那个地方甚至蒲素也都没去过。
那边和别的省份接壤,口音和南州完全不一样,具备明显的北方特点。以前人喜欢分地域分南北,就用蛮子和侉子来代称,现在这种说法几乎没有了。
一个省居然还有蛮有侉,而且口音特别明显,区别很大。
她妈妈下放以后和当地人接触,就被她爸爸看上了。大桑海的城市姑娘模样漂亮,身材高挑,而且有文化。苦追了大概不少年,她妈妈一看回城无望以后也就准备扎根了。
只不过藏欣欣爸爸家里在老家是个大家族,祖传行医,关系盘根错节比较硬。然后把她妈妈从生产队调去卫生院做了赤脚医生,而她父亲原本就是当地的大夫。
后来她妈妈在妇科不孕不育上还颇有研究。然后可以回城,她妈妈和她父亲双双找了个挂着市立医院牌子的小医院调回了桑海。她妈妈是妇科主任,父亲是急诊科的。
然后拆迁房子,夫妻两又贴了钱在那边买了套房子,真正算是在桑海扎根了。
讲起这个过程寥寥几句。其实很不容易。臧欣欣其实也是经历过寄人篱下在亲戚家待过一段时间,不过她父母硬是靠着自己,想办法一家三口都在桑海团聚,并且过上了算是体面的生活。
虽然医院规模不大,但是正经的市立医院。夫妻两是医院的医生,女儿做了空姐。这个外来户家庭就算房子离市区比较远,但是正正经经的两室一厅比住在棚户区老房子好多了。
后来蒲素发现,臧欣欣父母相当恩爱,每天上下班都同进同出,感情好的一塌糊涂。感情好和不好,看平时的言谈举止和眼神就能看的出来。
这是蒲素所看到不多的模范夫妻。她妈妈就和蒲素说过,外地人怎么了?说臧欣欣爸爸老家的全家人对她都很好,嫁给了当地人的选择她始终感觉不后悔。
关键是这对夫妻有着相同的价值观,一辈子能够一起努力奋斗。从农村一起奋斗回桑海,在当时很不容易。人才引进其实是有政策的,比如关兵花不了几个钱就办了桑海身份证。但是在农村两口子能想这种办法,往这条路上争取,而且自己也需要一点一技之长。
他们知道只把女儿送过来,女儿肯定会吃苦,所以最终在桑海和女儿会师,但整个过程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光这一点以孙莉妈妈比较,就差的多了。孙莉妈妈当初想的就是让女儿嫁个桑海人能落户就行,哪怕只有一个房间都没问题。
而臧欣欣家父母办的事情就值得钦佩了。夫妻两完全靠自己给了孩子遮蔽和底气。而且是从基层农村到达桑海,难度比南州到桑海大多了。
不过同样的路径现在人再想走就没那么简单了,门槛高的不是一般人能想的。
等臧欣欣说完,蒲素就说难怪她家人听到自己是南州的,还问了他爸爸妈妈怎么去的南州,一点也没排斥的样子。像蒲素这种情况当时在桑海很多,孙莉和臧欣欣这样的更多,一讲出来别人大概都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知道不代表能接受。
桑海人之前为什么有点排斥找外地人结婚?某些方面来说也是迫不得已。和全国其他地方不一样,桑海的住房是从民国开始就一直紧张。
找了外地人,不说粮票这些了,在之前没有商品房流通的时期日子要怎么过?家里不是多了一个人问题那么简单。现在桑海人找桑海人更是强强联合,哪家怎么也有个两套房吧?小两口一套,加上双方父母的,差不多就小半个亿家产了。
当然外地条件好的,现在虽然限制购房,还是有很多办法照样能买。没听说哪个有钱的外地人,外国人,桑海女人纯粹因为他们不是本地人而不肯嫁的。
有些事情不能怪东怪西,说桑海人势利的其实换了他们自己都差不多一样。事实是没改开之前,全国范围里再落后的城里人也没几个愿意找农村的。而且别说找农村的,国营职工找个大集体的都被认为是吃了大亏了。
去掉这些因素,我们才能奢侈的谈谈爱情。
当然个例不能拿来当概率说。任何事情上都有奋不顾身的,但实在太少,会被人当成傻子。
……
当天蒲素没去仓库上班。在古北和臧欣欣愁眉苦脸商量了下对策,反而是臧欣欣宽慰他不要想太多,家里知道就知道,已经都这样了。
其实臧欣欣这个时候已经抱着和蒲素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念头了。蒲素的情况不仅仅是之前她知道的那样有女朋友,而是一个有老婆有儿子的男人。
当然她是被动当了小三。但是感情到了这里她还能怎么办呢?哪怕据她所知蒲素和孙莉关系已经不对付了,就算离婚,对她来说没啥区别,蒲素还有个儿子。她要和蒲素有结果,她家里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同意的。
她父母付出这么多培养的女儿,她家里出于哪个方面都不会同意。蒲素离婚可以隐瞒掉婚史,但是小蒲素这么个大活人是瞒不过去的。
人活着不是单单一个家庭,周边还有亲属关系。臧欣欣还有个表姐,年龄大她两岁,长的也很不错,从小一直在桑海长大的,两人之间,两家父母之间也都在暗暗较劲。
这种情况讲出来就显得比较低档,实际上起码在国内这种现象很正常。那些过年租车回老家过年的,基本上都可以视为是这种心态作祟。饭桌上一问在城市里干吗,同辈人之间难免有比较。谁混的好,谁混的不好。很多事情就坏在这上面。
有的年轻人自己其实都无所谓,就是被这种氛围逼着,年前要铤而走险做些蠢事。一到过年前就是各部门严防死守的时间段,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就算真的穷到发疯,也穷一年了,到最后几天就熬不住了?
臧欣欣叫蒲素别想那么多,蒲素不能不想。他担心臧欣欣回去经受不住盘问,把他的情况抖出来,她家人闹到他单位去影响就坏了。
所以再三确认藏欣欣回去后不会胡说,对于婚姻和儿子这种事一概不提他才放了心。其实他也是多余担心,臧欣欣家人就算拷打她,她也不会说实话。毕竟这事是父母完全不能接受的,她自己也要脸面。
下午臧欣欣要回去,蒲素开车送她,为了拍马屁他拿了一箱酒给她带回去。结果臧欣欣说不要,她家里这些从来不断。她父母常年能收礼,尤其是她妈妈接生还有不孕不育算是专家门诊,虽然红包不敢收,但是患者拿来的礼物推不开,有的直接送到家里来。
这个其实是行业内的风气,自古以来就这样,其实也没啥好抨击的。就是那种乱开高价药,拿医药代表回扣,乱上高额不能报销治疗手段,以及索要红包的那种最坏。患者治愈了,出于纯粹的感谢赠送一点礼物其实我认为没啥不正常。
非要送锦旗就高尚了?
回去之前在家乐福超市,蒲素陪着臧欣欣买了菜,她要当狗腿子趁他们没下班回去给家里做饭。然后他又开了很久的车,把她送回家。
不得不说,真的很远,每一次去都这么觉得。而现在她家旁边的公园都是一个赏樱花的胜地了。
当天蒲素也回家了,在家带孩子。抱着儿子晚上出门遛狗的时候接到臧欣欣电话,他问她家里人什么反应,臧欣欣说没说其他的,就是让她要谈恋爱就好好谈。
这个意思基本都是同意了。只不过不同意还能怎么办呢?女儿都和人家住一起去了。而且蒲素从外在条件看,住在高档小区,有车,有事业,有文聘,年龄也算年轻,长的也拿得出手。
虽然他们一直认为自己女儿条件不是一般的好,但是蒲素的硬件还是不错的。
后来据藏欣欣说,她家里人也差不多的要求,就是能有房,别的硬性条件没什么。其实当时那一代父母还是很务实的。臧欣欣的条件不说外形,她的基本收入就很可观。她父母对她未来男人的要求其实并不过分。
那个时候首付十几万左右,一套100多平两室一厅主卧带卫生间的房子就能买了。四十多万一套的房子地铁沿线比比皆是,走到地铁站几分钟,首付百分之二十都有,其实当时买房压力并不大。
许爱军就在一号线的地铁沿线买了一套。新x广场,天桥过去就是地铁站,出地铁站到家真的就几分钟。
四千多一个平方,端端正正的两室一厅,2千年还是零一年,忘记了。交房装修后邀请蒲素去看过新房,在她家吃了顿饭。小区看上去还不错,带游泳池网球场。除了离高架近点,没毛病。
她平时出去就是外环线,上高架到仓库上班方便的很,蒲素奖励了她一台日本车。如果夫妻都有正经工作,每个月实际上还贷压力很低。不知道那边现在多少钱一个平方,只不过那个时候还嫌房价贵的,后来是真的就买不起了。
臧欣欣在家待了两天就飞航班了,回来后也是直接去了古北。从此以后就算是正式家外有家,是经过父母默认的婚外同居了。
女大不中留,心野了家长根本管不住。所以蒲素虽然感觉自己喜欢女儿,但还是庆幸自己生的是儿子。平时一直关照她姐姐蒲泓要注意对女儿的教育。
臧欣欣父母知道女儿这样做是见不得人的丑事,但是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帮忙瞒着外界。我想哪怕到现在,大多数有女儿的父母碰上这种情况也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
除了自我安慰时代不一样了,没啥好办法。采用强制手段?只能是大家都不高兴,母女反目成仇,而且肯定没啥好的结果。
那段时间是蒲素少有的,在外面忙完事情就想去古北的时候。臧欣欣有些方面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很是嗜睡。有时候蒲素早上去工作,她在睡觉。等他上午忙完了回去,她还在睡。
但是臧欣欣那方面精力充沛。蒲素无数次抱着弄死她的劲头,恶狠狠的把她往死里怼。结果看似人家不住求饶,哀叫连连,最后丢盔弃甲的还是他。
两人在那事上真的很是无度……
但是臧欣欣确实很能干,把他照顾的很好。一样事情不用他操心,而且带她出去应酬还很有眼色。吃完饭知道他们有下半场活动都知趣的自己提前一个人回去。
这样让蒲素又很有面子。身边朋友都夸她懂事,很不错。
那年后来蒲素南州的外婆身体不好,梅芳作为老大,肯定要回南州照看。于是老蒲也跟着回了南州。夫妻两把孩子也带去了,阿嬢也跟着他们一起去南州住一段时间。
毕竟是他儿子的家,几十年里她总共也没去过几次。蒲素几个表哥都是她带大的,哪有时间来南州。蒲素小时候也是被接到桑海,其实阿嬢一直在给姑妈家做奉献,姑妈和姑父双职工,平时都是她在做家务。现在三个表哥都成家立业了,反而和她疏远了,老人心里要说没想法是不可能的。
梅芳其实是个没啥想法的人,换了一般媳妇,婆婆这么偏心大姑子早就不满了。也就亏得她,从没说过什么,不是有话憋着不说,而是就没什么感觉。
所以他们一走,蒲素成了留守人士。她们走之前找了菜市场一个卖活禽老板的丈母娘,让她每天来遛狗两次每次半小时,外加喂食喂水,一个月600元钱。就是怕蒲素不按时回来,两条狗受罪。
蒲素吃饭这些是不用家里操心。知道单位有食堂,24小时开饭。他这边服装厂一直就是三班倒,工人休息,机器不停。而且梅芳隐隐约约大概感觉到蒲素在外面有花头了,临走前趁着没人,关照蒲素不要往家里带人。
蒲素听了心里一跳,嘴上装傻。问:“带什么人?”梅芳也不理他,当妈的和儿子有些话没法说出口,点到为止就行了。
他们回去,蒲素没送。而是让陈诚开子弹头把他们送回去的,顺便让他在家待几天算是休假。当时高速已经通了,路非常好开。到了南州老蒲也有车,楼下的车库里他划了一块地方停车,其他地方都是自行车,但是他付费,也不算占便宜。
六一八章、想念
首先请大家帮个忙。朋友开新书,就是之前推荐过《孤岛风云》那本书的小兄弟,“乌鸦与麻雀”。
他开新书了。
之前那本没写完,上架就太监了,首订200多都不写了,我这书到现在才37均订,最高订阅109!
新书是续写,弥补遗憾。把之前的坑填上了,还有新的主角和故事线,书名也是系列……叫《孤岛喋血》。
另外,故事主角叫“蒲素”……
好吧,看在蒲素面子上,《孤岛喋血》这本书就看了第一章,感觉还可以。
我也不怕说实话,自从自己写书,基本不看网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就是看不下去。
哪怕剧荒没剧可看,闲的蛋疼也看不下去。没写书之前我追别人的书,追到眼睛发花出门看东西重影,开车时前面车的车牌都模糊看不清楚。
特别有一次从重庆开回桑海,高速上的线看过去都是重影,自己都害怕。一路上感觉自己力不从心,尤其眼睛受不了,之前一个人三十多小时都开过,视力很好的,比大多数人都好。
后来眼睛实在吃不消,网上买了个kindle,但是正版亚马逊上网文类,毁天灭地的小说又太少,我只看玄幻和仙侠,其他类别一律不看。所以推送盗版看了段时间也不看了。
之前看书真的瘾很大,现在基本不看。让我订阅全订都行,但是看是不会看的。
很有可能现在的心态是出自变态心理:“自己写的既然都没人看,就别想让我看人家的。”
这个说法真不真实?
目前《孤岛喋血》这本书14万字,能看得下去或者觉得不算太差的朋友,加个收藏放书架里也不碍事。
哪怕是看盗版的,也没关系。顺手点个收藏就行。
他和我保证过了,这本书起码两百万字完本。
他要写不到那个字数,我兜底赔偿各位!
他让我这个老大哥帮忙宣传,明知道我这里平时连免费票都没什么人愿意投,但是他死马当做活马医,我再不愿意就显得我敝帚自珍了是不是。
他承诺写满两百万字。如果以后等他上架了,这边有订阅的,他没写满200万字就断更,我三倍赔偿。
当然,各位觉得写的不好干脆不看,或者看盗版就和我没关系了。。
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有愿意帮忙的吗?
共克时艰守望相助不是?
举手之劳帮帮忙,其实没啥损失。
……
蒲园人走光了,蒲素开始几天觉得没啥。
但是臧欣欣一飞航班,他就觉得在桑海待的没有了滋味。
在古北一个人,还不如回蒲园,那个负责遛狗的老太婆,他总觉得獐头鼠目鬼鬼祟祟,就是那种眼神里都是揣测,站在你边上眼珠不停转动,而且转的很快的那种老女人。
那天蒲素正好在院子里接到个电话,大哥打来的,说是制服项目已经报上去了,电话打的时间很长,和他说了过程里的一些曲折,还确定了产能和数字还有具体金额等等。
原本蒲素在院子里和狗待在一起,老太婆来遛狗,在边上准备栓绳子,人家打电话离远点是规矩。
她不,也不带狗出去,好像需要经过他同意。就凑在边上眼睛眨巴眨巴的听,尤其是听到那些数字时,面色还不停变化。狗都准备好出去了,来回乱绕她也不走。
蒲素其实是注意到了,心里嫌恶的很。家里也是实在找不到人了,所以才从经常买土鸡的摊主那里找来他的丈母娘兼职。
真要是直接打听,先生你是做什么的?这样虽然不礼貌,但是也比这种一肚子心思,满脸好奇看上去舒服。但她就是不问,一切事情在她那脑袋里不知道想象成什么样子了。
这种人我不知道大家在现实里遇到过没有,应该是不少。
两条大狗敢遛的人不多。这个老太婆勇气是有的,农村里怕狗的也不少,尤其是这两条没见过的恶犬。
所以蒲素也不说什么,让她回去了,这两天不用她来喂。蒲家铁门她有钥匙,但是两条狗像是人精,陌生人要是想进屋,绝对是会和警察一样跟进去看守的,敢乱动立刻就发出低吼,除了主人发话。
所以蒲园安全是没问题的。而且她女婿那个卖活禽的摊位生意也很好,在市场里做了很多年了,也算知根知底。
在家待了一晚上,他就觉得非常无聊,而且非常想他的儿子小蒲素。儿子在家他不经常回家,平时也不怎么管,一次尿布没换过,他见不得那些,看到就要干呕,这也是他的怪癖之一。梅芳和阿嬢为此没少骂他。
但是现在到家看不见儿子了,他又无比想念,这只能说明血缘关系的强大。说实话,至始至终他没怎么想过孩子他妈。
孙莉从刚去美国开始,他就不怎么想。但是儿子一走他这情绪立刻就不一样了。
而且一想起来就不可收拾。接着天亮起床,都没带出去遛,直接他就把两条狗带去了仓库。
到了那边把狗留下,交代保安照顾好,和奔驰养在一起。然后就开车直接回南州了。
这时已经高速通了,当时大概还是全国算的上高端的高速标准。开回南州就几个小时,而且正是自以为驾驶技术牛逼的时候。
一路上以各种车辆为假想敌一路超越,总觉得要是被人家超了是对奔驰这个品牌的亵渎。
他这辈子之前开车慢条斯理,之后开车也是,是需要被人催促开快点的那种人。只有短暂的一段时间奔放过,就在那段时间。高速上没有低于140公里的时候,最高200也有过。还好挡风玻璃效果好,不然自己也要慌的。
到达南州前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要到了。其实他那时回去是给家里添麻烦,家里提心吊胆。在桑海都忘记他那回事了,一回南州就让人紧张。
家里生怕他遇到哪个熟人,被人认出来了,或者是其他什么突发情况。虽然是杞人忧天,但是家长有这种心态也正常,看书的人里只要有过那种经历的就都明白。
以前南州主城区并不大,而且混来混去就是那点地方,那点人。
蒲素确实随便出去一趟都能碰到熟人。但是现在又不一样了,南州主城区扩大了不少,而且给他完全是物是人非的感觉。
电话里他让家里人拿张身份证出来,准备去有旋转餐厅的那家酒店订个房住几天,然后开到路口等家里人出来。、
那个路口就是之前他接王艳的老地方。不知道看书的还记不记得了,第一次他们通过电话以后,他从公司赶回去就在那个路口接王艳去上班,从此以后那边就是两个人的老地方。
现在这个曾经的家门口,在他看来脏乱差的不行。说真的,两个城市差别真的太大了。不是什么高楼大厦这种层面的区别,而是市政设施和卫生市容,包括市民精神面貌,这些细节上的差别太大了。
别的不说,桑海这个地方能自动让人守规矩。这个城市有一种气质,让人自觉有点自律,轻易不敢乱来。
比如农民工朋友,夏天干活出汗又热,在桑海当时大建设的情况下,农民工朋友在马路上大多数也不好意思打赤膊,穿的好不好干不干净是一回事,起码没有光膀子的这个意识。
而其他城市,打赤膊这种情况就多了。三五个人排着横队在马路上走,若无其事的合唱“小芳”,汗衫搭在肩膀上,打着赤膊。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善良……”
预备起!
南州这还是省会,下面其他地方当时和桑海差的就更远了。现在讲起来大家都不算很差,最多也就是好和很好的区别,真正差的不行的省会城市很少。
但是二十年前,差的真不是这么一点点,光有和没有就天差地别了。
这话大概很多人听了不高兴。我也真的没把自己当成桑海人,但还是认为自己的看法算是很客观了。
目前差距也确实有,但也在缩小中,甚至有的地方已经不差什么了。只不过20年前能相比的很少,帝都也不行,远远不行。
当然喜欢讲龙脉、风水堪舆那一套,搞皇城天子膜拜谈各种中心的也别抬杠。各有各的喜好,在我看来就是桑海要强多了。
两边我都长期生活过,帝都就是停车便宜还方便,菜式不管好不好大多数便宜,但真正军牌豪车扎堆停的高档饭店,三五万也吃不出名堂。
停车费桑海起步十元的时候,那边一元两元的都有。奥运会一开就不一样了,虽然是金融危机,还经历了大灾,只不过几万亿的项目一出台,立刻就看到房价不一样了,蹭蹭的火箭速度。大家可以算算是哪一届的事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当然,作为既得利益者也就是嘴上讲讲,真跌价也是要骂街的。不过真要跌了,也不是骂街的事情了,而是绝对的灾难。没有一个人能躲得过,不管有房没房,有资产没资产。
这次戴口罩事情,严重到了几个几千亿政策已经下来了。
经济规律是流通,哈234在我这里看书看了100元,我在管不鸣老弟那里吃了顿100元的饭,不鸣又在louzhu16888那里进货进了100,13666又从小小幽默那里交了房租……
这100元钱没变,但是让我们大家都觉得赚到钱了,流通的意义在于这里。现在这种大家都憋在家里的情况下怎么办?所以,政策就出手了。
多的也不能讲,而且我也不算很懂。只觉得经济学的本质就是“代价”。
预计结束后某些行业有反弹报复,但绝大多数的人今年日子不好过。朋友们最好捂好口袋,不要轻易投资,也不要轻易辞职。
重要的事不讲三遍了。特别是这种时候,现金为王。
衡量泡沫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年后我敢说有大量要跑去典当行的人。
抵押就是个照妖镜。
什么东西能抵押多少钱最直观,资本最务实,不会听你讲故事。
很多所谓奢侈品,典当行压根都不收。
当然,看准了也不能迟疑。最大的利润来自复利,却也不能盲目相信理财的鬼话。
通胀自生就在复利计算方式里,他们从不会告诉你这一点。
昨天还在和梅芳说,庆幸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用考虑。那些一线城市租了几千平方办公用地,雇佣大量员工准备大干一场的人,要说他们现在不慌是假的。
时代发展到现在,老板是最不好当的。尤其是现在,员工都清楚自己的各项权益,而且契约精神从来都是谁弱谁有理。
现在的老板我认为都是一些值得钦佩的人,起码勇于担当。需要遵守需要负责的东西太多了。
而且随时随地要学习,跟不上形势分分钟就被干掉,无声无息地被经济浪潮湮没,一点水花都没有。时间还不用长,只需要几个月形势不妙,基本上这个老板就被消灭了。
尤其是做实体做制造业的。网络经济大家都受益了,某宝只是平台而已,他们仅仅提供了交易平台,甚至还盘剥一道,当然这个钱他们应该挣。
有的人挣钱我眼红,某宝挣钱我服气。
真正给大家提供价廉物美产品,能支撑起来的正是依靠那些众多实体经济。另外还有在电商那里一单只要1-2元左右快递费的物流公司。
否则9.9包邮怎么做?
所以自由经济时代还在说老板黑心的那些人是没搞明白自己,现在不是之前了,统一安排统一分配,让你干啥就干啥,再大的本事也老老实实盘着,不然就是不安分。
现在是谁有本事尽管去发挥,真有能力的人犹如锥处囊中,必然会露出来。如果谁觉得自己被老板剥削了,真相其实只能是一个:“你只值这么多钱。”,
不要说曾经哪里有多高的待遇自己没去,无论如何那也是自己反复考量的结果,经过综合考量选择现在的,起码在目前是你觉得最好的选择。
这里说的“只值这么多钱”,也是这个前提,“目前”。至于以后谁有多大的机遇完全取决于自己。
我可以现身说法,来证明自己这张嘴不是只会说别人。
以这本书为例,别人的书不说粉丝云集,订阅量多夸张,但是大多数起码也有个差不多的样子对吧?
我为什么就不行?
事实就是真的不行。起码老天爷不赏这碗饭。
我能怪读者都瞎了眼不识货?那只能是我想瞎了心。
接受现实,这世界有的人确实看起来干啥都很出色。一度我也以为自己就是那种人,实际上真的是误会有点大。
喜欢做一件事,和能把那件事做好完全不是一码事。说不定你不喜欢做的事,恰恰就很有天赋。
我想过了,等这本书差不多完本的时候精修一下,从头到尾改一下。因为觉得随着蒲素的成长,我的行文风格也在变化。
刚退伍回来那时候的风格,和现在就不一样。
现在自己看看开头那几章自己都觉得做作的一笔!完全看不下去,羞愧的很。
亏得当时自己还以为都是真情实感,曾经还自以为得意。这就是想瞎了心,搞岔了自我情绪和他人认知的区别。
没把人家代入进去,先把自己感动了,这大概算是“自嗨!”
难怪没人看,什么玩意嘛!
是我水平进步了?自己看不起自己了?大概也不是,起码目前也没看出什么质的变化。
但风格上肯定我更喜欢现在的,起码轻松还不累,每天写的很舒服。
到时候改改错别字,把语句整通顺点,重要的是不酸溜溜的自以为很文艺。
很多描述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自己还费劲心思,其实读者根本不搭理那一套。大多数不关心那些有的没的,反而觉得冗余装逼,大家只重视内容和情节。
等精修过了,完本时候不管好坏,也算是一场修行。
这辈子再叫我做一次这样的事,我想是不大可能了。
写人家的事写不出来,胡扯不了,实在没那个本事。也就是自己的事增增渐渐加加工还行,关键是能支持自己写下去,花那么大功夫写别人的事犯得着吗?
六一九章、延伸
今天,卫生防疫专家强调,目前可以确定的戴口罩病毒(学名.asxs.屏蔽)传播途径主要为直接传播、气溶胶传播和接触传播。
直接传播是指患者喷嚏、咳嗽、说话的飞沫,呼出的气体近距离直接吸入导致的感染;气溶胶传播是指飞沫混合在空气中,形成气溶胶,吸入后导致感染;接触传播是指飞沫沉积在物品表面,接触污染手后,再接触口腔、鼻腔、眼睛等粘膜,导致感染。
气溶胶传播大家也许和我一样也搞不大清是怎么回事,我特地查了一下。
简单点说吧,之前戴口罩能防水的那种,是可以隔绝飞沫,但是气溶胶区别于普通飞沫传播,能在空气中保持悬浮状态叫气溶胶。
飞沫在空气中保持不了悬浮,一旦失去动力后就落地,而气溶胶可以悬浮飘散。这个意思也就是说,患者哪怕打喷嚏,喷出来的飞沫在空气中飞行最多几米,也就落地了。
但是气溶胶就……貌似有点像……那种传播。没有护目镜,感觉光戴口罩已经不能保证安全了。
真要是气溶胶传播,那么以前说开窗通风的说法就不知道还科不科学了。理论上气溶胶飘进来,在家没有防护的话也容易中招啊,或者是沾到手上接触到粘膜……
各位不管怎么样还是要重视起来。
可以想想,当年的抗美援朝和自我反击,即便是战争也只不过是局部,对大多数人来说影响有限。这次是遍地开花,连西藏也没能幸免。
归纳一下。气溶胶,2级空气,2级水源,2级抗寒(大兴安岭有患者),1级抗热(泰国印度有患者),2级抗药(暂无高效的药物,美国感染数4升到11),高突变性(病毒类)…………
要是再来一个2级抗热……专家等待回暖后的气候帮助也就落空了。
而且这个事情麻烦在于,个人不怕也没用,你说你不怕,哪怕中招了认倒霉也没用。这种情况不是靠着胆子大,碰运气去战区跑一圈,只要当时没中弹,活着回来了就说明没事。
事实上万一在外面中招了,自己还不知道,回来了不能证明安全,如果又传染给身边的亲人和朋友,这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了。那种场面怎么面对,怎么承担?
那个之前一度驳斥外国推测,强调可f可k可z的g院士也不露面了。最近都是换了其他专家抛头露面。
另外不复工不可能,全国全面停工的损失根本承担不起。
只是随着陆续复工无疑也会加大风险。
大批人已经呼朋引伴,互相打听哪里高速查的严不严,哪里隔离措施紧不紧。很多单位已经通知了10号开工了。
老百姓要交房贷车贷各种贷,再怕死也要出门上班。不然不用病毒找来,一家老小的日子也过不下去。
所以能在家待着的就尽量在家待着,没事可以看美剧。推荐一个“人人影视”,免费的海量精品美剧可以看,翻译的水平还都很高。
我不是做广告,人家原本就不收费,老牌的口碑字幕组了。需要推荐好剧的可以留言,我推几部好剧给大家打发时间。
必须要出门的朋友,请务必做好防护,为了自己和您的家人。
祝大家都平平安安!
……
在路口蒲家人抱着小蒲素出现在路口,一家人上了车。开到那个蒲素走之前还没修建好的酒店,让老蒲和梅芳开了一个大套房,一个标房,一家人都准备在这里住两天。
蒲素打算在这里待两三天就回去,所以一家人都住在这里。他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在这里看看孩子。
站在楼上的窗户里往下面看去,东边就是他中专时经常下午场鬼混跳舞的大剧院,整个城市没啥变化,甚至酒店里的客人,也是下面县市来省城出差的人居多。
因为之前电话里说过了在这边住,所以梅芳他们准备的很充分,儿子的所有物品还有他们的换洗衣服。家里几个人照顾一个小孩,所以一个孩子出来要带的东西很多。而蒲素就负责在孩子不哭不闹的时候抱抱他,抱着他站在窗口说话,嘴巴里发出滴滴叭叭呜呜的声音,模仿车子让他看下面马路上的汽车。
家里几个姨娘听说蒲素要回来了都要请客,请他吃饭。蒲素不愿意出去,酒店里封闭待着挺好,于是把她们都叫来在酒店顶楼吃了个饭。外婆身体现在没啥事,精神好的很,也出席了,来看看外孙。
梅芳家女性寿命都很长。外婆有两个孙子,包括蒲素在内还有两个外孙,两个外孙女。看到蒲素一会喊军军,一会喊东东,一个晚上,总喊错他名字,也不知道喊错了多少次。但是脸上还因为激动而眼角流出泪水。
搞的蒲素心里暗暗不爽,觉得有点虚伪,名字都搞不清还能激动成这样?她没有什么记忆方面的问题,纯粹就是想不起来,这个外孙就是不如孙子亲。
他自己阿嬢就从来不会喊错他小名,哪怕三个表哥是她一手带大的。所以,后来蒲素对外婆,晚辈该有的孝顺一样不少,而且肯定比她其他晚辈做的都好。但是一直都不是那么……
所以这个家伙属于没啥良心。心眼小,一贯的。而且除了爹妈和姐姐,这种直系血缘之外,对谁都差不多。
小蒲素刚回来那段时间,怕见人,抱在手里推在婴儿车里去饭店这种地方就爱哭。蒲素就说男孩子要多见见世面,经常带他出入公众场合。要现在说细菌传播肯定带小孩不好,当时家里人都随他,只要他想和儿子亲近,愿意带孩子陪孩子就是好事,所以从来也不反对。
所以现在小蒲素看到人多的场面也很是镇定,一贯被安排坐在蒲素边上。所有在饭店吃饭的照片里,父子两人总是挨着坐在一起,从小到大都是。哪怕坐在bb凳上,另外一边坐的是梅芳,也始终坐在他父亲旁边。
白天他和蒲素也很亲热,知道是他爸爸。但是一到晚上就要梅芳,懒得和他多啰嗦了。所以蒲素没有一次带儿子睡过觉,一次都没有。
这种遗憾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婴儿和童年期就那么一段时间,过去了就过去了。
他开始不当回事,其实当时努力一下很容易纠正。只不过后来他真的感觉到问题的时候,小蒲素已经到了宁死不从的地步,他也只有无奈了。
这次回来他准备和老刘见个面,劲松和莫权他们就算了。自己生个儿子,不想和他们说,说了之后人情往来这种事又要麻烦,而且他们肯定要请客,他实在不想那样,安静待两天就走了。
和老刘他准备在临走前一晚和他见一面。老刘这个人,蒲素之前在南联集团时心里没把他当回事。甚至老刘想把他调到办公室时,他心里还觉得给老刘打下手是种侮辱,所以拒绝的一点不委婉。
但是随着他自己慢慢成长,他越来越觉得老刘深不可测。这里的深不可测是实实在在的感觉。比如说他倒腾酒的时候,老刘给他惊喜。平他南州那些破事的时候,也给他惊喜。倒腾车的时候又给他惊喜……
他自己这一路是在向上的,而且箭头蹿升的还很快。但是不管他到哪个阶段之后再和老刘接触,始终老刘给他的还是那种风清云淡,却又高深莫测的那种感觉。
老刘跟他不讲大道理,最多卖卖关子,和他在一起时废话很少,不像在酒桌上应酬时他满嘴的废话。起码老刘和他在一起很实在,是那种真的实在,比他蒲素所有的亲戚都实在!
这里我要说了,大多数的亲戚关系其实是比不上朋友的,而朋友中大部分讲义气的程度其实比不上女朋友。这个女朋友不是那种女朋友,而是真的没啥关系的女朋友,比如蒲素现在身边的童蕾。
关于女朋友讲义气的事情以后会说。一辈子只要遇到几次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很多时候她们比男人更靠得住,更讲义气,非常令人钦佩。
女人怪的很,她们对自己男人未必会有这种特质,但是对朋友往往就有。蒲素最好的客户是女的,最忠诚的员工是女的,最讲义气的朋友也是女的。
所以有人大概会觉得蒲素的论调是不是仇女?貌似有点仇视女性的样子。
其实真的不是。早就说过,这世界上他最爱的就是女人。
亲戚之中的关系很微妙。他们大多数确实希望你好,只不过最好是没有他们好。你不好了,他们也会同情,但是总的来说不会破坏他们什么情绪。但是你要比他们好了,情绪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
当然,当你的好,已经好到让他们都绝望了,那就是另一副样子了。
很多事情不是说偏激或者执拗,有些事情其实就是这样,本质就是如此。点点滴滴积累看的多了,眼睛里的东西多少会投射到脑子里一点,然后存储起来。
所谓的爱情和感情,越是后来对此失望的那些人,我敢说他们中大多数越是在之前深信过。反而是原本就无所谓,怎么都能快快乐乐的人没啥感觉。
有些人日子过的看似快乐的很,其实你给他重新组合排列一下,他依然还会很快乐。并不是因为有了特定的人才会这样。
就像是去一家饭店,就是要吃他家清炒鳝丝和腌笃鲜的那个味道,换了个厨师干脆就不去了。哪怕别人都说后来的厨师手艺更好,感觉就是不对。
还有这本书之前写到的“杰杰”舞厅,那个字母不能打,打出来就屏蔽。后来桑海开了那么多的迪厅,蒲素一家家都去尝试过,总找不到当初的感觉,后来根本就不去那种地方了,因为那种感觉再也没了。
这种事情上有两个极端。有的人踽踽一生,有的干脆就放浪形骸。其实只是表现形式不同罢了,殊途同归,终归还是孤独的。
但无论男女,爱慕虚荣爱撒谎的都绝对不能要。鉴别其他品质大概比较难,但是虚荣和爱撒谎是根本瞒不住的。
蒲素还碰上过喜欢小偷小摸的,跟着他进超市怎么能差钱买东西呢?而且无非是看电影前的零食,都会从超市里偷出来,那时候蒲素已经过了40岁了,居然事后知道还吓到腿软。
这种小姑娘就别谈人品了,完全没有的东西不要谈。后来不搭理她以后,发现家里少了这个少了那个……当
时还玩单反,爱疯4刚出来的时候,摄影还是靠单反为主力,一套器材也没了,包括几组镜头。摄影包还在,所以过了很久才发现……
只不过无论如何,还是要说“好色”是第一生产力。什么科技等等都排在这个之后。以之前假设过的,这个世界如果是单性组成,都是男人或者都是女人,大家都自体繁殖,大家还会去动脑筋忙东忙西吗?
蒲素肯定不会。而且在从没有和儿子沟通过这个话题的情况下,问过他儿子,小蒲素立刻不假思索的回答不会。
地里长什么吃什么,没事晒晒太阳。估计在都是女人的世界里,也不会有什么整容隆鼻垫下巴的事情了,口红,高跟鞋大概几万年都不会发明出来。
性命,性命,没有性大概就差不多要没命了。
玩是一码事,怎么玩都行,博佳人一笑,一掷千金万金都随便。但是要娶老婆,一定要看清。起码最起码要找那个真的喜欢你的人。
虽然现在喜欢你,不代表以后的余生也会如此。就像蒲素一路走来,有过很多真心喜欢他的女人,只不过后来也都不喜欢了。
但是和不喜欢你的人在一起,过的会很累,而且让人家以后会喜欢上你的难度太大。
舔狗千万不能当,毫无尊严和人格。
我身边就有个几十年如一日的舔狗,比我只小一岁。小钱是不断的,至今未婚。他就是一部活的舔狗悲催史,可以写成一本书。
六二零章、意外
南州待了两天,他一步大楼都没下,到饭点了一家人就去餐厅吃饭。
期间他也不可避免的想到了王艳,但是往事已经随风。他已经做了爸爸了,就不要去招惹人家了。始终,他对王艳的态度都很复杂,他自己也根本搞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爱恨交错,有喜有忧,大概是比较实际的心态。念念不忘是真的,虽然不是时刻能想起,但还是会想起。总比对其他人好得多,根本想都不想。
就算想起了,也懒得想,不愿想。
而王艳,他一旦一想起,就会琢磨很多东西。盘算得失和计较,估摸着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想告诉自己这是在总结,避免以后继续上当吃亏,因此在回忆到她的时候,总是内心各种矛盾。
而且他连王艳的名字都根本不能在家人面前提。自从出事,梅芳对王艳的印象就差的不行。起初王艳缓过来了,还经常去他家看望一下,后来梅芳不冷不热她也就不去了。
主要还是父母都觉得自己的孩子好,认为蒲素之所以出事,就是因为送她回去才搞出来的事情。
按照做父母的想法,原本蒲素待在家里好好的,根本不会下楼,那天就是送她回家弄出来的事情。之前成天在外瞎混也没出这么大乱子,隐隐有嫌弃王艳,是她让自己儿子倒了霉的意思。
尤其是蒲素跑路之后有了点出息,已经和孙莉在一起,梅芳更是担心蒲素和王艳死灰复燃。
她一向对王艳有点看不上。现在蒲素有了让她满意的女朋友,生怕再给王艳搅黄了。
之前蒲素也问过梅芳,有没有在门口遇到王艳,梅芳都是懒得讲的样子。那种态度不用多说,做儿子的懂。
更别说现在了。蒲素和孙莉的关系已经定了,孙子她都抱在手里,根本不容再有什么差池。其实蒲素当时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妈妈梅芳,为了捍卫一些她觉得必须要捍卫的东西,跟一直以来的形象相比,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让他大为吃惊,心里非常不可接受。
其实蒲素这时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和孙莉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但是没法和家人说。
说起来他已经自立,也是个绝对的成年人了,平时看上去好像很独立,家里也有点地位,实际上骨子里还是害怕家长的。反而是少年时叛逆的很,不怎么听话。
和孙莉的事情他一直瞒着不说,还是孙莉自己和婆婆讲了。因为两人搞成这样的原因,所以梅芳也没法找自己儿子谈。
怎么谈呢,儿子不愿意和儿媳……这个让当妈的怎么谈?
蒲素心里其实实在不想和孙莉离婚,当然孙莉真要提出来他也不怂。属于不想,但是真要到那一步他也不会服软。这种事肯定没啥开心的,但是也谈不上多难过。
他解决不了两人之间的根本问题。那是心理方面的问题,当时也没什么心理医生,就算有,他也未必会去挂号求诊。
有人会不会认为这个心理情结是杜撰出来的?负责的说,是真的。
心理问题,绝对不是借口。
他对孙莉很长时间以来都很好,之前也没想过离婚。孙莉不提,他准备就那么一直过下去的,这和他当时认识臧欣欣一点关系没有。
他对臧欣欣的劲头刚开始远没有对音乐来的大,要说刚开始上头的程度,仇子英她们都比不了音乐。只不过这里音乐和他之间的事情交代的比较少而已。
那真的是走到哪里都是百分百回头率的女人,里路过的老大爷都不例外。臧欣欣远没有音乐明媚,身材也是远远不如。外形上来说,臧欣欣和孙莉相比都要差了不少。
就算都是美女,之间也是有区别的。看着都漂亮,但是站一起旁人就会明显的有个判断。排除个人喜好,环肥燕瘦不讲,大致的审美,人类还是趋同的。
蒲素直到08年为了孩子和孙莉闹翻,才算是基本没了什么来往,就算碰面也是客客气气。蒲素的说法,孙莉大概是不信的。所以被视为是一种奇耻大辱,哪怕蒲素用别的理由和她摊牌也好过这样。
但实际上蒲素说的是实话。不说实话还能怎么办?一到晚上就心惊胆战,那是非常别扭的。而且他也知道瞒着不好,孙莉这样性格的人都逼着主动好几回了,他不说实话又能怎么办?
所以后来孙莉在儿子面前说了蒲素一些不好听的话,虽然蒲素觉得在孩子那边,孙莉这么做毫无意义,但是也不解释什么。
他只让儿子看事实:“你老爸没有再娶,都这么多年了。这是事实吧?没给你找后妈!”
实际上10年,蒲素差点就给儿子找了个后妈,最终还是因为同样原因把人家甩了。对方处心积虑的怀了孕,当时大概四个月了,蒲素终究还是忍不住,赔了一笔钱把事情结束掉了。对方看到实在没法了,让她母亲和蒲素谈的。这种事只能经济赔偿,对对方伤害也确实很大。
后来就再也没犯过这种错误。哦,也不对,发生了一次意外,吓掉他半条老命。
既然写到这里想起这事,这里先说说那次事情。
11年深秋接近冬天,或者就是冬天的的时候,蒲素认识了一个大一的女生,野路子大学,就是扩招以后的那种花钱就能上的xx学院。
女孩子一米73,长的不算惊艳,但是皮肤很好很干净,关键是当时蒲素四十岁的高龄,这个妹子才不到20岁。从小跳芭蕾,跳了12年,而且专业上戏考进了,但是文化考试居然不合格。
蒲素第一次开车到很远的,郊县大学城她学校门口接她去吃澳门豆捞,那时候很流行。饭店香港老板和他认识,所以面子什么都有,安排的也很好。
吃完饭,她说要去买点什么护肤的东西,蒲素屁颠颠跟着买单,没多少钱,就是符合她那个年龄的东西,屈臣氏里买的。以他那个老司机的手法,吃完饭去商场时就把她手拉住了,小姑娘没拒绝。
这事基本上算成了。
女孩子学校的宿舍是公寓式的。所以我说现在不少民办大学,都有圈地搞房产开发的嫌疑。她的宿舍其实就是两房一厅,她那个房间还有一个室友。那个室友,以蒲素的眼光看就是丑小鸭了。
蒲素身边也有小兄弟啊,他有个小兄弟,81年的,但是也离婚了,是公务员。于是约好了,下次出来她把她室友带出来,四个人一起吃饭看电影。
那天小兄弟跟着他一起去学校接的,两个女生出来以后一起去市区,现在某商场里买了电影票,然后去商场里的海鲜自助,一个人两百多的那种餐厅吃了饭。两个女生都很矜持,吃的很少,蒲素很心里很不满,觉得浪费!
电影九点多的,其实那时候她们宿舍已经回不去了。但是两个女孩子也不提,蒲素也不管那么多。记得电影是《金陵十三钗》,看完以后11点多了。
于是蒲素说既然回不去就开个房间吧,我们进去打牌,打累了就睡。两个女孩没反对,于是四个人去开了两个房间。后备箱里有酒,蒲素带了一瓶750ml的芝华士进了房间。
打牌来真心话大冒险,玩了一会蒲素说饿了,搞点个夜点心切切(苏北话)。当时没外卖,两个女的在房间里待着,他和小兄弟出去找了个烧烤的地方,点了一堆东西回去,一边吃一边玩,输了喝酒。
结果蒲素那个妹子,最后居然吐了,吐在地毯上。没有硬灌自己把自己喝多了,房间里搞的空气很差。然后蒲素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收拾打扫,付了赔偿,让换房间。
然后那个女孩去洗澡,因为她是一头长发,吐到头发上了。这个时候也没法玩了,蒲素小兄弟还是有办法的,把她室友带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等到蒲素洗完澡上了另一张床,结果那个女孩和蒲素说话。这里不是说蒲素姿态高,确实是觉得探囊取物,没啥挑战,他真的没想动手。
结果那个女孩就和蒲素说话,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会不会对她好。这种话老实说,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大部分女人这么说,其实更像是个自己找个台阶。
蒲素当然说是啊,会啊。然后那边就说:“那你过来,抱着我睡……”
呃,这个时候拒绝人家是不是不太礼貌?如果那样就是禽兽不如。
所以蒲素自然从善如流,接下来的事情不用说了。
女孩不是第一次,事后也想和他讲当时是被同学强上的经历,蒲素让她不要说,他懒得听。
到是她那个其貌不扬的同学是第一次,后来给他小兄弟得手了。
之后四人组出来好几次,去各种情趣酒店开房。那个小兄弟专门搜寻市内各种新奇特情趣酒店,不得不说那时候情趣酒店的生意很好,有名气有特色的还经常订不上。
这种日子,一直延续到过年蒲素才斩断情缘。不算长也不算很短,起码还保持了一段时间。
这是后话了,先说第一次开房后的第二天。
第二天四个人从两个房间里出来碰头,小兄弟询问的眼神看看蒲素,蒲素微不可查点点头。他又看了看小兄弟,小兄弟摇摇头。其实蒲素原本以为小兄弟看不上她同学,事实上还真不是,两人后来接触的时间还不短。
他那个女的还给她室友打了蒲素的小报告,那时候蒲素已经把她同学甩了。
中午四个人在外面吃的饭,然后下午继续在外面晃悠了一圈,晚上蒲素带她们去自己经常吃的一家私房菜吃的晚饭。
这期间,那个女孩一直就说肚子疼。开始都不以为意,只是看她捂着肚子,也不是来大姨妈的架势。后来吃饭吃到一半她就说疼的受不了,这样就没办法了,假装关心也要送去医院吧。
然后四个人去了一家三甲医院,巧的是他小兄弟的姨夫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晚上挂急诊,和一声一说就要做b超,让她多喝水憋尿。
然后四个人去了医院对面的kfc,让她喝大瓶可乐,然后去了还说不行,又买水坐在车里喝了等。反正折腾了半天,最终b超结果出来吓死人了。
医生万分严肃的说,这时卵巢破裂还是什么,指着一个阴影部分。说是大出血,必须马上做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大概是要切除还是什么。
并且立刻给楼上住院部的手术室打了电话,让他们赶紧到妇产科的楼层。
当时蒲素腿就有点软。这还得了?就在一起一晚上,第二天就碰上这样的事?还好当时碰瓷的人少,搁现在估计他会直接怀疑被碰瓷了。
这事让他陷入两难。
如果不送她开刀,万一大出血什么出事怎么办?送她去开刀,自己还是担负不了责任。万一切除了什么,摘掉什么,人家家长不要来找他吗?
他比人家年龄大了一倍,自己天然就心虚了。女孩子家长能放过他?
说实话,蒲素这时候完全没想过医药费这种事,他身上现金不多,但是钱包里好几张卡。硬着头皮四个人晚上走进黑洞洞的住院部,在空无一人的大堂里按了电梯到了妇产科的楼层,就看到几个穿着手术服的护士站在门口问清哪个是患者后就把她带进去了。
外面三个人都有点懵。蒲素让小兄弟给他姨夫打电话问问,小兄弟说这种事打了也没用。院长是没错,怎么管这种事呢?又不是没床位,或者找个专家诊治开刀。
这个过程时间很短,蒲素总觉得把这个女孩子送到手术室自己承担不了责任。关键时刻还是小兄弟说话了,他说这家医院的水平他清楚,别看名气大,其实一言难尽,不如坚持一晚上明天再说。
到了明天最好找另外一家医院看看,实在不行他再找他姨夫。今晚大家都不睡了,边上开个房间观察一下,随时要是情况恶化再随时送过来。
蒲素一听赶忙拍门,从里面把已经准备换衣服的女孩又叫出来了。
六二一章、虚惊
蒲素这时候没想不承担责任。天地良心,如果仅仅只是产生医疗费用,不管多少他都是愿意承担的。
只是不得不说这是个倒霉事。
常常走在河边,湿掉的鞋其实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但是这种事,我想问问你们有几个人能碰上?
整个过程,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都是百分百的安全真实,不用怀疑。
这个过程完全是实际情况,当晚的情况就是如此,只不过一直没搞清楚,医院为什么没让他去交钱。
b超结果出来后,急诊室的医生直接就叫他们去住院部。任何费用都没让他交,除了之前挂号和检查b超的费用。
正因为这样,蒲素心里才慌,好像真的是病情及其危重的样子,仿佛不马上治疗就要出人命。
要不然,不付钱不给治的传说也不会有了。
(医生问诊的时候还问了有没有房事,女孩也娇羞的嗯了一声。)
……
女孩从里面被叫出来后,看上去不是太慌,大概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出来后看到蒲素还开心的很。要么是给吓傻了,要么就是真的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这要是换了蒲素,去看个病就直接要他半夜去手术室,估计没弄明白前,就算来几个人硬拖,他也会用手死死拉住门框不肯进去。
出来以后四个人站在电梯走廊那边,蒲素和她讲了下打算。还是观察一会再说,兹事体大,实在太严重了。
听了以后她表示同意,总之就是一副不怎么有所谓的样子。别看那么大的个子,其实还是个小孩子,一点不知道轻重。
说起来也是少有,换了一般人也该吓瘫了吧?这个女孩真的很淡定。
蒲素再三说要通知她父母,表示这事他付不了责。
不过女孩也不敢告诉家里人,这事就这么僵持住了。蒲素想想半夜让她通知家长是有点不妥,所以先搁置。
然后四个人就在对面小宾馆开了两个房间,蒲素一晚上不敢睡,忙着和女孩串口供,万一真的要摘除或者切除什么,他都得彻彻底底是个局外人才是。
这事情他肯定不能顶上,摘掉卵巢或者子宫这种女性附件哪里会是个小事。
身体上哪怕割个盲肠阑尾也要留个刀疤吧?
而且她还是个孩子呀……
已婚已育的妇女也一定接受不了吧。
偏偏这个女孩子好像真不知道怕,比蒲素淡定多了,对着忧心忡忡的蒲素还不时的出声安慰。
一直搞到早上四五点钟,他才睡过去。
早上十点,小兄弟过来敲门。
这时再问女孩有啥不妥,还说肚子隐隐作痛。于是四个人这次出门先吃了个早饭,然后换了一家部队医院。一路上开车时,蒲素都是亚历山大,忧心忡忡。
她们排队挂号的时候,蒲素找了atm机取了上限,每张卡拿了两万,并且随时准备去银行取钱。
天地良心,那时候是真的做好了传说中因病致贫的准备了。不管多少费用,他都会抗。
他和小兄弟窃窃私语的是,不通知父母的后果绝对不能承受。他明确表示了,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倾家荡产他也不会袖手旁观,但是这个签字责任他不敢负责。
并且还找了她室友劝说,分晓了厉害关系。最后商量好真要是有什么不测,由她同学去通知学校,让学校联系家长处理。
说起来就是什么前因后果都没有,就是肚子突然疼了,然后送到医院就这样了……
事实上蒲素也没觉得她现在这样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如果做那种事,能导致这种后果,哪个男人不心惊胆战如履薄冰?
部队医院挂号的人也不少,白天挂的是专家门诊。等轮到女孩时,又是要做一次b超,拿到结果再去诊疗室时,蒲素和小兄弟在外面等着。一方面是妇科,再者他也不想面对。
其实心里,还是比较可怜那个女孩的。
然后,奇迹就出现了。她同学出来叫蒲素进去,看她的脸色蒲素就知道不是坏事。果然,一进去就听到医生问是不是有房事?女孩看到蒲素进来了,他的小兄弟也进来了,也只能点点头。
然后医生就开单子,看医生的表现,蒲素就知道事情好像不是那么麻烦。等医生开好单子,让他们去交钱吊水,吊三天,然后每天要照个紫外线灯做个理疗。
最后蒲素问起昨晚在xx市立医院急诊差点要推进去开刀,怎么到这就没事了。当然,他的问话态度是谄媚的,充满着对面前这位医生的钦佩,还有对另一家她同行的蔑视。
女医生不经夸,也是神色自得的好好讲解了一番。不过蒲素马上就百度到了需要了解的知识。
这个女孩肚子疼是因为体内黄体酮破裂。大多数男的大概都不知道这个黄体酮是什么。百度:黄体破裂是妇科常见的急腹症之一,好发于14~30岁的年轻女性。
如下腹受到撞击,以及剧烈跳跃、奔跑……此外,性生活时女性生殖器官扩张充血,黄体内张力升高,加上男方动作粗鲁,女方下腹部受到强烈冲击,也可导致黄体破裂。
起病急骤,一侧下腹突然剧痛,短时间后成为持续性坠痛,可逐渐减轻或又加剧。如果黄体破损严重会造成腹部积血,伴随急剧腹痛,可致休克甚至死亡。
简单贴一些基础知识,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自己搜着看看。增加点知识点没坏处,话说这种鸟事也是防不胜防。
女孩跳芭蕾的,身材高挑一双大长腿,身体确实很单薄。但是蒲素的操作也不至于就把她怼成那样啊,差点去掉半条命。
他有点控制不住的想骄傲,这事无疑是前天晚上怼出来的。而小兄弟也在一边说,老哥太猛了……
不过想想差点自己吓个半死,又心有余悸。
以后谁要是遇到了,也不用慌,用你们在这里看来的专业知识去提醒医生。
算是给你们趟了条路。
当时那个年代还没有知乎,抖音,可以在平台上发个问题,然后来个“挺急的,在线等。”
完全是知识盲区的情况下,差点就把她送进去做手术了。这个病确实需要做手术,不然内出血后果非常严重。
先说个前段时间的新闻:长沙某女子突然肚子疼,不一会儿就面色苍白,浑身冷汗。当朋友把她送到医院时医生发现她已经处于休克状态,不仅血压下降,还出现神志淡漠、嘴唇发紫等表现。经过紧急手术,发现这位姑娘肚子里竟然有2200ml的积血,几乎相当于她全身血量的一半。幸亏抢救及时,才保住了性命。
事后蒲素猜测,应该是女孩子毕竟年轻。之前体内出血,经过一晚上被她自己吸收了不少。第二天去部队医院时,再做b超大概就不是那么严重了。而且两个医院确实也都验孕了,还要排除一个宫外孕的可能。
无论如何,结果是好的,蒲素自然喜笑颜开。走路都带风,嗖嗖地走到大厅去划价。
划出的药价让他又是一喜,便宜到他不敢想象。现在忘记是多少钱了,反正是偷笑都没忍住,一脸的快活。大概就一千多,好像大部分的费用还是做那个理疗的费用。
总之就是非常非常便宜。
然后三个人陪她挂水,四个人嘻嘻哈哈轻松的很。女孩原本就不怕,现在更放松,胳膊上扎着输液管,一个手拖着输液架出来找他聊天,然后去走廊上抽一口烟,其实平时她也不抽烟,就是要装痞。
蒲素那个小兄弟是基层部门的公务员,那时候还没正式开始搞严肃纪律那一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去不去都没人管。
当天吊完水,做完理疗,蒲素就把她带回家了。
主要是有点心疼这个女孩,莫名其妙历经一次大劫。蒲素绝对是不怎么喜欢她的,只不过是众多过路情缘里的一个。但是那天的心态,就是不忍心让她回宿舍,怎么也要在条件好的环境里养养。
家里是有着地暖的,温度舒适,赤脚都行。女孩到家以后反正原本该花的钱没花,就当是捡来的。给女孩网购了大量的东西,从卡通毛绒睡衣,到那时候大鹅不流行,羽绒服流行的是moncler,海淘上给她买了,他自己穿 ugg,同款的也给她买了。
总而言之,从头到脚,连mac笔记本都买了,当时女孩子一直在追火影。
他只当是捡来的钱,原本要送给医院的,不如给她花了。
女孩那个野鸡学校管理的也不严,反正在他那里住了好几天,蒲素才大包小包塞到后备箱,送她去学校。
这里说一件真事,那个学校我说了,学生公寓就像是商品房一样,里面还有个很大的宾馆,像是教育系统的招待所。社会车辆按理开不进去,在大门口,蒲素和保安说送孩子回宿舍,带的东西比较多,保安居然挥挥手让他进去了。
他也不怕丑!而女孩子也一点不觉得尴尬!
到了宿舍下面,两人趁着舍管不注意就蹿进去了。所以,蒲素知道她们宿舍的布局。两室一厅,一个卫生间,甚至还有个厨房,只不过厨房是空的,也没有配置家具,只有两个宿舍是那种上下铺的设置。
另一个房间的学生,据说长期不在这里住。这个学校冠以xx学院,实在是挂羊头卖狗肉。原本女孩叫蒲素不要走了,在宿舍里待着。她同学也表示无所谓,只不过他的小兄弟没跟着来她很是失落而已。
但是蒲素实在是在这种环境里待不下去,想想还是走了。宿舍风格的情趣酒店到处都是,监狱的都尝试过了,所以不稀罕在这里搞些什么。
后来她们的宿舍他又混进去几次,他的小兄弟也在。有一次晚上被舍管在楼下堵住,叫他们下来他们不肯下来,结果舍管要锁门叫保安,对他们瓮中捉鳖。
蒲素一下急眼了,匆匆下楼把门踹开怒斥舍管,一顿斥责。手段还是之前的手段,故技重施,说送自家孩子从家里回来上课,带来的东西太多,帮孩子拿上去,你至于这样吗?
后来总算给他们溜了。不过女孩子被记过,扣学分还写了检查。她也无所谓,根本就是嘻嘻哈哈。这个女孩是真的一点点求学的念头都没有,心思也完全不在。
经过一段时间,到学校快放假之前,她干脆就常住在蒲素那里。一直到实在躲不过去了,才让蒲素送她回家。
哪怕到家门口了,还不愿意回去,硬拉着蒲素在她门口的小快捷酒店住一晚,说明天上午才回去。结果开房时发现那个前台是她高中英语女老师,这才知道那个酒店是她老师家里开的……
第二天,蒲素和她走出房间。然后就听她说她妈妈就在前面,于是和蒲素打了个招呼,就看她拉着箱子过了马路喊了一个女人叫姆妈。
蒲素也不多看,去后面停车场开车直接走了,她的妈妈比蒲素肯定大不了多少。
这不算什么。在她之后的那个女孩,所谓蒲素的准丈母娘,比他还小两岁还不知道三岁。
蒲素也厚着脸皮喊“阿姨!”
先说这个女孩子,这次回去后蒲素到了过年前就要和她分,结果女孩子跑到她家里哭着求和好。稀里糊涂啪啪一番,把她送走。结果到了年初四那天,蒲素约了个新妹子下午和另一对夫妻一起逛街,然后他那个小兄弟打电话要来,结果带着她女同学一起。
晚上六个人一起吃的饭,蒲素特地让小兄弟告诉他那个妹子别传话。结果晚上到家,就收到那个女孩发来的人渣、渣男这样的责骂短信。
第二年,通过小兄弟得知那个女孩参加一个国际选美大赛,华东赛区拿了亚军。后来经常在电视上能看到她,参加一些综艺节目。有一次在朋友家客厅聊天,放着电视也没人看,还是他那个朋友老婆,指着电视问,这是不是xx?蒲素仔细一看,还真是她。
六二二、变化
今天看到一条视频,忍不住就想说几句。
虽然前几天说了几句类似的意思,章节立刻就被屏蔽了,还是有点忍不住。
总觉得有些事情现在走偏了。
那条视频的拍摄地应该是在一个村子的村口。一个男青年还有两个女士,全程佩带口罩,手里拎着蔬菜,从外面买菜返回。
画外音就是一个嗓门很粗,喉咙很大,充满乡音的一个干部声音。声音里从头到尾只是训斥,责骂,态度非常恶劣。而小青年的态度非常好,小声解释家里实在是没吃的了,没办法出去买了点菜。
而他旁边的女伴显然很害怕,一直在说对不起,说实在是家里没东西吃了。
从镜头视角来看,视频拍摄者位置显然是站在工作者的位置,应该是所谓卡点工作人员。
就在我奇怪人家态度那么好,还为什么不依不饶的时候,最后一秒视频镜头转到了之前一直骂骂咧咧的干部身上,镜头就那么一晃也能清楚看到,兀自骂骂咧咧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干部,脸上连口罩都没有。
不是脸上挂着口罩没戴,而是脸上根本就没有口罩存在,难怪能发出这么嘹亮的骂人音浪。听口音应该是在中原某地,有着很明显的“恁啥咧……”
这种情况就算人家出去买菜不对,回来你们给人家量体温,或者安排隔离都行。
只要按照政策来都可以,没啥好说的。
问题是人家态度那么服从,骂骂咧咧有意思吗?
最重要的的是拍摄者你拿着手机对着人家拍什么呢?
手机,又不是执法记录仪,更不是日常就挂在他脑门上的行走记录仪。
凭什么跟个摄影师一样举着对人家拍?
已经看到很多了,有些所谓抵制xx的群众最终被治安处理,很多就是因为有人拿着手机对着人家拍摄造成的。
某些穿着杂乱,来历可疑的人士就算在当前有点权限可以阻拦人家回家,但是有什么权利对着人家一顿乱拍呢?
这事要是换我头上,我大概也要问对方,拍什么拍?
有事说事不行?凭什么对着我脸拍我?问出这个问题我觉得不奇怪。
如果说了对方还拍,而且言语上互相不爽,一气之下扒拉一下对方手机也不是没可能。
然后,毫无疑问这种行为算是暴力xx。应该就要拘留十日,接受教育了。
大风大浪时也没在里面过过夜,很可能为了这种事就进去。
除非没有脾气,有脾气也死死压制,面对这种明显恶意的举动忍气吞声。否则很容易把事情升级,最终自己吃亏。
所以我到现在都没出去过,原本就待得住,外加避免遭遇到什么糟心的事情。
检查了一下家里库存,蔬菜还能坚持一个礼拜(不包括绿叶菜,还最后剩一点菠菜还有黄芽菜),这要拜托梅芳春节前的囤积。其他家里一样不缺,香烟还有三条,也是年前就买好了。
而且以目前形势来看,真发生什么了,不要指望有人会站出来说公道话。
我注意到那种视频里通常都有大群看客叫好。还会有很多人表示处罚太轻,十天太短。最好把他们送去武汉,多数评论都是最好判个十年八年……
同样这些人,碰上哪个国家为了自保停航或者关闭签证,去谴责人家扩散恐慌情绪的也是他们……
唱赞歌的太多了,而且看起来还都像是活人,不是那种所谓水军僵尸,机器脚本评论。
就是不知道事情轮到他们自己头上会是什么样子。
那些人就都是坏人?
人是情绪化动物,难免有个情绪。
我都能写将近200万字的小说了,能说不懂事?
碰上有事没事拿手机拍我的,我也保不住要和他们撕。
不知道大家看过这部电影《浪潮》没有?如果没看过,建议大家去看看。看看处在某种情绪下,只需要短短几天,人就会变成什么样子。
有一串排比句,是关于如果我们始终不怀疑、习惯于匍匐……必然会出现什么什么的,这里还是不打出来了。
有些人大概原来的精力放在跳广场舞上的。现在没的跳,就把无处宣泄的更年后精力宣泄到类似事情上,美其名曰志愿者,或者xx工作者。
大概门口站一天不仅能带回去几个口罩,还能合情合理合法的在外晃悠,聚众唠嗑聊天。
顺带颐指气使,吆五喝六过个支配瘾。
事情终将过去,这一部分人应该是为数不多在那时候会觉得遗憾的人群。恋恋不舍……
那样的视频很多,有的人争执几句已经走了,还非要把人家拉住,逼着人家无奈之下推搡,把性质升级。
然后她们熟练分工,有人负责拍摄,有人负责报警,一边还有几个揪住人家不让走的。
撕扯在一起难道不是对细菌传播来说更危险?
当然,没错,这些大叔大婶做的都对。身上发光发热自带光环,不用红外线都能看到。
就是已经2020年了,还是要劝ta们善良。
上面人牛皮吹爆天,捅出天大的篓子,一个屁都不敢放。始终不管说什么都是相信……支持…
弱势群体还没怎么样,就在底下喊打喊杀,十足的小人模样。
这种人大有人在,还不是个别,而是很多!
很多地方,依然民智未开!只要一有机会,某些发生过的事情还会重复发生。起码要等到比如我这种年龄的都走差不多了大概才行。
我敢说,很多地方在对待这样的问题上,味道已经变了,事情起了新变化!
所以,书友们还是尽量少出去,实在不行非要出去也可以装装孙子。
真的不想在所谓结局引起舒适的短视频里看到你们。
非常时期,各自保重。
……
从南州临走的前一晚,他和老刘约了在酒店碰头。和他们一家人吃的饭,老刘看到蒲素的儿子,立刻到前台要了红包,包了一个红包。推辞了几下,蒲素就让梅芳收下了。正常的人情往来,不收也是失礼的举动。
家里人不喝酒,吃完饭他们就上楼了,让他两慢慢喝。
老刘是那种坚决不喝酱香型酒的人。洋酒他都上瘾了,但是酱香型就是不碰。所以蒲素也没从车里拿酒,在餐厅里要的本地白酒。
老刘这几年光是和蒲素合作就挣了不少。手里有了钱,加上有关系,不愁没有钱滚钱的机会。蒲素这次没事找他,就是既然来了,总要见个面。两人聊的也很开心,然后不知怎么就聊到之前蒲素提到过的石化那事上了。
这时老刘就拿起名片夹,找到石化的一个领导电话,打了过去,嘻嘻哈哈聊了几句约出来吃饭什么的,显得很是熟悉。
蒲素知道这是他那个圈子里的通常做法,就是当需要让别人知道自己和某个部门或者某人认识,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直接打电话,用亲密熟悉的言谈来证明。
后来有一次在一个求职类节目上他看到,一个求职者声称自己来往认识的全是大咖级别的boss,结果主持人叫他现场打电话……毫无疑问,穿帮了。
等他电话一放,蒲素也给阿标打了电话,打通了简单介绍一下,让他跟老刘讲几句。然后把电话给老刘,他们在电话里聊了一会,然后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之后蒲素就没介入了。
大概过了不到三个月,老刘和阿标双双来电话要他去厦门碰头,原本他不想去,说是简叔也在,于是蒲素就去了一次,还见到了当年的甜歌小娘们。
老刘嗜酒,传说中十喝酒醉。但是和蒲素在一起,蒲素没见过他怎么醉过。因为和他喝,永远喝不到能让老刘醉酒的程度。
他起码一斤多高度白酒的酒量。蒲素状态再好,也就是差不多他一半的样子。
老刘有一个特点,在哪个场合都不以主角自居,习惯于把自己缩在后面。宴席上哪怕他岁数最大也从不坐主位,永远扮演的是一个配角的角色。
而且他原本就是办公室出身,迎来送往这一套让人非常舒服。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情商非常非常高。
有些人说这种事能训练出来,其实刻意的终究成就有限。有些人怎么练习都不行。
蒲素后来碰到过一个给某局领导开车的司机,那一套简直和老刘差不了多少,而且语言套路更多,让谁都如沐春风。但是终究囿于出身层次,一辈子只能是个编制外驾驶员。靠着嘴巴勾搭了一个建委里的中年妇女,从她那里拉了一些私活干干,一年也有上百万额外收入。
前几年清退公车,下岗之前一套黄金地段的小三室房子已经买好了。
情商比智商重要多了,有些人两位数的乘法都算不好,却一点都不妨碍人家做大事。有的人兑换货币时你随口报了几个数字,她在边上听了马上能告诉你具体答案,告诉你和谁兑换划算,但她一直生活的也不怎么样。
喝到一半,老刘问要不要带蒲素换个地方,那种意思是都懂的。老刘不好这些,主动提出这个也是因为对蒲素颇有点了解。只不过蒲素今天没兴趣,明天就要回去了,不想搞的脏兮兮的回去和儿子待在一起。
然后两人各自谈了些生活上的事。蒲素谈到自己婚姻不保,前途不乐观。老刘也不说话,甚至听到蒲素是为了那种原因时,也没表现的很奇怪。
只是在最后老刘说,起码他这一代人,大多数人是为了孩子凑活着。日子过长了,都是一个鸟样。别说谁先谁后,谁先开始烦,早晚都是两看相厌。
言下之意,就是要蒲素多想想孩子,日子怎么过都是一回事。
老刘平时是不怎么着家的,平时也没听到他老婆打电话来催他回家或者干吗。他说有时候自己喝完酒就不回家,去洗浴洗一把澡睡一觉,第二天直接去上班。
回家也要被嫌弃。吵醒老婆,或者一身酒气,都是要被嫌弃的。
他这个话里就充满着中年人士的无奈。家庭里除了孩子,其实啥都没有。而孩子正值青春期也未必理解父亲,定律一直就是:谁陪伴的时间多和谁亲。
像老刘这样不嫖不赌,只是喝点酒,无非就是想给家庭过上好日子。他自己除了喝点酒,衣着都是很不起眼的那种。当然,不起眼的衣服可能也不便宜,类似茉莉专卖柜这种,纯粹忽悠人傻钱多的那种国产品牌,当时卖的都不便宜,专门针对中老年男人。
这话题一聊,酒就有点喝不下去。老刘不评价蒲素,也不说孙莉。心里其实他是清楚的,必定是要离的。蒲素到还好,离就离,孩子在现在这个社会根本不缺爱。
他在外婆家这边,这一代人里他是第一个有孩子的。阿嬢这一边,只有他的儿子是阿嬢的重孙子。几个姨娘看到他儿子都喜欢的很,一个家里唯一的小毛头。
包括蒲泓都喜欢的不得了,比亲妈花的都多。回桑海后蒲素一样东西都不用买,都是蒲泓从日本买的知名婴幼儿大品牌人肉背回来的。
所以他不认为离婚了孩子会缺少关爱。又不像是之前电影里表现的,孩子没人管,或者有个后妈虐待……这种事在他这里不可能发生。
和老刘聊聊总算是这件事有个人说说。
其实臧欣欣那边她大概流露出一点,但是没有细说。这事对她来说比较敏感,所以她也表现的很识相,故意作出不是很想打听的意思。是那种你要说我就听,你不说我就不问的姿态。
于是蒲素就干脆不说。
不知道现在年轻人怎么样。之前离婚这种事终究算是人生重大挫败。一辈子除了生老病死,少数几件大事之一。
其实现在年轻人更不容易。蒲素当时是街道一来人通知就把事情办了,简单的很。一共从去开介绍信到办酒大概也就一个星期。蒲泓接到消息后立刻飞来参加的婚礼。伴郎伴娘就是韦东和他的那个保龄球馆总助的那个女孩子。
所以当后来听说韦东离婚了,他心甚慰。于是两人勾肩搭背,一点没有离异人士的觉悟,在外面沆瀣一气,堕落的很开心。
六二三、琐事
第二天在酒店吃完早餐,蒲素把家人送回门口。
儿子居然被梅芳抱下车的时候很不愿意,手冲着蒲素伸开,要爸爸抱。这种感觉,让所有人都很难受,僵持了一会最后还是硬着心都下车了,让蒲素赶紧开走。孩子哇哇哭,大人也难受。
蒲素也只有狠了狠心踩了一脚油门。写到这里想到他现在都1米9了,实在是唏嘘……
之后半年蒲素没和儿子见面,再见之后以为不认识他了。结果几个姨娘给他手里抓了一把糖,加上姨夫和表弟表妹,一屋子人,让他把糖递给别人吃,只看他歪歪扭扭步履蹒跚地走到蒲素跟前递给了他。全屋的人都哄笑,说父子到底不一样。蒲素也非常意外,心里很激动。
走的时候,路上有充足的时间胡思乱想,到桑海以后心情已经平复了。直接去了仓库,查看备料的情况。当时要喜迎千禧,各种宣传造势都很足。是全世界的舆论在配合造势,各行各业都要搭车,尤其是零售和百货业。
当时的百货大楼可不是现在这副死样。桑海房价4-5千一平还可以左挑右选,从容购买的时代,消费力真心是不一样的。周末百货公司里人头攒动是常态,工作日的晚上也是一样,一直要响起预示打烊的背景音乐,播放催促顾客离店的广播才能清场。
人都是社会群居动物。除了少数不喜欢热闹的人,大多数人谁不愿意下班了和爱人以及朋友在人多的地方看看热闹,随便逛逛?到处看看,有喜欢的买一样两样,光是心情就和闷在家里不一样。
现在花了大钱买回来的房子,恐怕不多在里面待一会都觉得亏。如果按照平均寿命天数来计算,更是舍不得不在家待着。况且大多数的收入都砸到墙头砖缝里了,哪有余钱出去转悠?以前毕竟是出门才处处都要钱,现在在家躺着不动,房贷压力都吓死人。
没钱了,又不能挖几块砖头出来卖。
所以当时社会上有一个热点,起一个蓬头(风口)都是百货零售业的好日子。确实,那个阶段真正有国泰民安的样子。排队收银付账,楼上楼下折返几趟兑换抵扣券,然后被忽悠还差多少就又能折价,然后凑单……兑换处一样需要排队,一片盛世气度。
现在都说咱们怎么怎么有钱了,可是走出去一看,大概也就吃饭的地方有点人气。百货业不用说了,营业员比顾客多。
真相是,那些有钱人没几个愿意在国内消费,好东西都是坐飞机出去买的。当然,除了吃喝嫖赌这种。而愿意出门消费的没有钱,所以只能在网络购物过过瘾,花钱买一些看似便宜,实则没啥卵用的垃圾。用这种方式来安慰自己:“嗯,其实还挺大手大脚的……”
重要的是,网购还可以用各种贷扣款成功。
千禧年的声势造的很足,茉莉进驻的几个商场都有系列活动通知。有的不参加也不行,百货公司硬性规定强制参加,以配合百货公司宣传。比如买一百返二十抵扣券这种套路,虽然老套但是好使。
蒲素这边为了去库存,一直是看苗头备货。每个季节先探路,款式销量不行的,就立刻喊停。销量好的再扩大生产。探路走访以及统计都是童蕾和邵伟峰,音乐她们在负责。
她们原本就是时尚圈子里的人,对流行很敏锐,她们说死蟹一只的,蒲素马上就通知老唐停产,柜台只出样清库存。
每天都是早上她们在办公室做表格处理行政事务,下午一直到晚上**点都在各个专柜和自己直营店待着,有时候在各处盘点,有时候直接帮忙导购。
蒲素也经常等到她们忙完定了地方一起吃喝玩乐,音乐后来也参与,事情都过去了,她在这里做的也很开心,所以时间长了也没啥尴尬的。蒲素也不问她是不是有男人了,反正他早想好了,只要她一带男人出来,或者给他知道有人接盘了,一直以来的特殊报销待遇就立刻停掉。
现在离千禧年元旦虽然还早,但是各种准备都已经开始了。
顺便说下最近形势。很多行业不开张不生产,并不是大家以为的仅仅是租金和工资损失。存货怎么消化?季节性产品根本没有出路。
比如说蒲素喜欢吃日料,平均一个月吃一次。现在都关门了,吃不到了。二月份肯定吃不成,就算三月份解禁了,他能连着去吃两次吗?不大可能,过去的二月份过去了,商家赚不回失去的二月份那个份额。
还有他做空运时,到了圣诞节前经常会空运那种廉价彩灯灯泡(通常jianyu生产),以及各种圣诞礼品。这种价格很低的东西还要空运,远远不值运费,正是因为工期原因延误了,如果不在圣诞节前运到那边,基本就一文不值。
很多行当,只是库存就弄死他们了。不怕亏损,哪怕一仓库货每天往外销售,每天都在亏也不怕。因为有流水有回款,用销出去的货款作为资金,还可以组织生产销量其他产品来弥补。
每天是零的流水怎么办?哪怕亏损也有出出进进,亏也是在销售出去后说的,总有回款进来。就算是拆东墙补西墙,也要有个东墙可以拆吧?
就像是传统的金融戏法。三个锅盖扣五口锅,只要手法得当不掉链子,总能应付一时。但是突然三个锅盖都当啷掉地上了,这还怎么办?
玩不转了,可怕的在这边。免房租能解决什么问题?冬季库存积压,春季也不能开展自救。这都要三月份了,很多行业真的没法乐观看待。
商业讲的是种群,讲的是整体行业。不管什么行业,哪怕现在再难,也总有强者能生存下来,整个种族不会湮没。
而且整个行业遭受灭顶之灾的都屡见不鲜,之前说的柯达这种都是先例。只
至于个体为什么要受到保护?谁会来保护?除了自己照顾好自己。否则,没了也就没了。随便怎么怨天尤人,都没啥意义,被淹死在经济浪潮了,一点水花都不会有。
服装今年难做,对吧,总有活下来而且还抓住机遇壮大的。餐饮不好做对吧?总有活下来,而且不久后也会爆发式开设分店。以上,我可以很负责的讲。
及时转向短视频销售,开拓商业思路的那些,也不一定会死。
大浪淘沙,物竞天择,很公平。
非洲一年一度的角马迁徙,在著名的几条河流上,摄影师每年都早早虚位以待,等待拍摄它们渡河时鳄鱼的饕餮盛宴。
残忍吗?但是那些张着血盆大口的鳄鱼,可能在那之前整整一年都没有进食。如果不捕食,它们会饿死。狮子猎杀羚羊也很残忍,可是不带着食物回去,幼狮可能也会饿死。
想在家赚钱的,现在绝不要再写什么小说了。投身短视频完全符合投资小见效快的原则。空麻袋背米,而且钱赚的正正当当,也不需要什么颜值才艺。
只要一台像素过关的智能手机和一个好的剧本就行。
我要是还有激情,早就开干了。
……
仓库里是一方小天地。
这里面有自己的一套生态,仿佛和外界不大搭界。每每回到这里,都让蒲素心里觉得十分充实。
工人每天埋头工作,换班后要不在宿舍休息,要不三三两两出去转转,到郊区小卖部买点零食。
附近最大的商业设施是机场,东西很贵她们也不会去。休息时去的最多的是不远的动物园,看看在老家看不到的动物,然后在动物园门口花钱拍几张彩色照片寄回家。
每月游戏员工选出六名,陈诚晚上开车带她们去外滩转转。延安东路高架已经建好了,一路直通,尤其是下外滩那条下匝弯道,猝不及防之下进入眼帘的外滩夜景很是有些震撼。
当时晚上外滩没啥人,游客很少。哪里像现在,光自拍杆大概每晚有几千架。靠着中山东路打着双闪能停车,通常没人管。
这些女工,生活要求很低,出来就是带着吃苦的心态出来的。蒲素这里把她们安排的也很好,很大部分要归功于老唐。
老唐是西北军工企业出来的,吃惯了大锅饭,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很多方面都以哪个军工企业的福利标准来衡量企业待遇。
劳保用品都按月发放,还有书报费、理发费,当时有几个私营企业敢想?正是血汗工厂收割人口红利的年代。
如果不是来人,其实蒲素他们都是和员工吃的一样的工作餐。所以餐标即使不是很高,但也绝对不算很差,基本处于外面正常6元一份盒饭的标准。
不亏心的说,很多女工到这边来了不到两个月就出落的水灵了。皮肤和气色变化很大,身材丰腴的更多。当然,按照现在标准,后面这一条相当反人类。
只不过20年前说别人瘦了,绝对是一句充满关爱的话语,而不是现在是彻底虚伪的奉承。
陈诚遮遮掩掩地今天暗恋这个,明天暗恋那个。从行政到女工,一年时间里据蒲素观察他喜欢过不少姑娘,但是都没有付诸行动,却惹来了一个花心好色的恶名。
就这么屁股大一块地方,他还挑花了眼,能有好名声吗?条件好的他对自己没有自信,就是色眯眯地看着人家,或者讨好的举动有了,但是没有行动。
那些从农村进来的女工,他又始终在犹豫,有时候觉得人家长的好看考虑要动手,但是又犹豫人家是农村来的家里大概不会同意。
所以有时候对人家热情几天,等人家留意他了,他又按兵不动了……
这样还能有个屁的好名声!
陈诚比那个郭胜识相多了。也不是要说郭胜坏话,那个黑小子真是让蒲素恨铁不成刚。其实就算郭娟和蒲素有啥不对付,郭胜要是像样点,蒲素都不会对他怎么样。
问题是这个家伙实力坑姐。郭娟最终东窗事发可能避免不了,但是被她弟弟坑害的这么早就暴露是事实。其实也有可能,郭娟平了仓以后就此收手,虽然可能性不大。
有的事情只要做过一次,就没有终点了。
蒲素偶尔在心情好的时候也和陈诚说赶紧搞一个,不然就给保安和机修工弄走了。而且给他出谋划策,说他看谁谁谁长的就不错,而且看起来老实。
现在仓库里的保安四个,机修工也维持在3-5个。
24小时设备运转,其实机修工忙得很,比保安吃香。如果同时几台机器出故障了,机修工先修哪台干系着她们什么时候能复工,计件付酬的制度下,这还是很关键的。
但是他们统统没有陈诚好使。在女员工们看来,陈诚是干部一般的地位。老板的亲信,经常跟着蒲素同进同出或者坐在一起聊天吃饭。
陈诚要是在仓库里划拉一个女工是没问题的,就看他怎么想了。不过要是动小助理的脑筋他就够不上了。文化不高,钱不够多,嘴巴也不是很会说。长得就算不难看,毕竟也不是能让人倒贴的形象。
桑海女孩子凭什么要跟他交朋友?
要派他用处用车子的时候,就会和他发嗲,用完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现在大家印象里都觉得哲江这个地方富裕,其实当时仓库里很多女工就是那边的。一个省很大,得看在哪个位置,从小在山里喂猪长大的哲江女孩也有很多。连绵不尽的山区,再是什么江也没用,一样穷的一塌糊涂!
就和蒲素在香山看到的一样,同是粤东,香山那边就比较富裕,而粤东靠近山里那边的人,一样穷的不忍直视。同样说着白话,需要在省内打工。
蒲素偏向陈诚找哲江的女工,喝富春江水长大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哪怕手上还有小时候割猪草伤到留下的疤痕,那也是白白嫩嫩,说话嗲声嗲气,毕竟吴侬软语。
陈诚现在也是属于回南州待不惯的那种了,与其以后找个凶悍的南州女人,不如找个勤快能干还细皮嫩肉的哲江妹子!
六二四、惊悚
回来的第二天,蒲素就和大哥碰了头。
大哥举一反三,自己公司的制服订单还没落实,就又给蒲素拉了新生意。一个台巴子,常年在昆山,那边有个庞大的台巴子商人圈子。从低端膨化快速食品,到全世界尖端的电子产品在那边都有台巴子进驻,很大的一个工业制造加工园区。
大哥是好意给蒲素介绍关系。整晚都是那个台巴子在酒桌上侃侃而谈,就没他不懂的,生意也做的老大了,但是买单时候就开始眼皮耷拉。
不得不说,台巴子的国文教育水平当时普遍较高,比内地强很多。而且在那个年代就能来内地投资经商的,也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基本都能言善道,一个人吹一晚上很轻松。
但是蒲素还是懒得搭理他,敷衍几句就打定主意不和他多接触。
这个台湾人算盘打的很好。如果他是真的有那么大规模的企业,那么就是对现在要接的单子不感兴趣。要么就是个吹牛的掮客,印张名片忽悠人。
订单一年五千万,很不小的单子了,直接利润算下来毛估估也能有几百万。但是要购买设备,设备很昂贵,价格一算下来,差不多就去掉利润了,可能还要贴一点。
这种活蒲素一听就没兴趣。这种生意他要扩大规模,招人,重找厂房,申请执照,审批等等,其实还不赚钱,规模大了有什么用呢?
规模也是负担。人招来了就都要负责,厂房拿下来了就要产生费用。第二年订单还有没有?如果有,再要更换设备怎么办?很有可能每年的辛苦钱都拿去买机器了。
这种制造业是加工业,完全受制于人。当时蒲素不懂学名和术语,也不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但是直觉就排斥这种方式。
也可能有的人搭车上去了,一炮冲天,谁都说不清楚。那些人可能算计的更科学更符合制造业的产业规律,但是蒲素不行。
一个人没办法去赚他没想象过的钱。就算买彩票,运气好到祖坟冒烟,中奖了,也只能中你投注面额的那一份。
一个希望跳槽下一家公司,年薪能到30万的人,不可能会应聘上100万的职位。就算走了狗屎运,不用多久也会给打回原形。
所谓德不配位不仅仅是针对官场。
包括舔狗也是。成天跟在女神后面舔,好不容易女神哪天心理脆弱了,或者出于其他什么心态给了好脸,那也只能是一时的。
缓过神来,女神还是女神,舔狗还是舔狗。
不管网络还是现实里,这样的情景我都看到过很多。有的舔狗是终身备胎,还美的鼻涕冒泡一副与有荣焉的傻叉架势。
再穷再落魄的男人,或者穷凶极恶之徒,身上都有令人欣赏的部分,唯独舔狗,从头到脚没有一点人样。
这种人在权势和富贵面前的膝盖也是最软的。但往往对不如他的人,却非常的凶残冷酷。
估计那些在卡点举着手机,对着人乱拍的差不多也是这一号,总算是找到人生意义了,如果有心人去统计一下,大概很容易看出是哪些社会层次的人在做那些事情。
那种视频都是掐头去尾,每每看到下面的评论,就会让让人产生一种还是外面好的念头。
只要上面人想再来一次几十年的事情,百分百有可能。
生意蒲素摆明了不做,不过这帮台巴子在上海有好玩的去处。而且他们是成帮结伙,互相之间投点股份到对方的生意里。
后来在一起玩过几次夜店,吃过几次夜宵。作陪的女人里,甚至还有专拍琼瑶剧的一个台湾过气俞姓女星。
内地能够经济起飞,其实台巴子出力不小。他们不光带来了资金,重要的是管理经验和模式输出。内地有政策有廉价劳动力,一万个人里我们只要出了一个有脑子可以消化那些东西的人,就可以带动一大批。他们确实在内地赚到钱了,那钱该赚。
当时敢顶着各种风险来这边投资的第一批人,万一局势不对就是血本无归。96年的台海危机,还不知道有没有人还记得。
当年真是千钧一发,据说如果不是我们内部的二代子弟出了叛徒,收到风声的美国独立号、尼米兹号两大航母战斗群迅速驶入中国的台湾海峡,当年就真的不是演习了。
蒲素接触的这些商人里没一个是绿营,统统蓝营。认同一个中国,认同内地是祖国,他们是华夏儿女。
话说,也没办法,以前宝岛就是国民党掌权,之前岛上的富豪以及子弟都是国民党执政的既得利益者。
只有一家人说话,始终有些问题就永远都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国民党现在披头散发,一败涂地。牛皮吹的多响也没个卵用。
不管在非洲还是中东还是哪里,很多问题都相似。要么不可救药,要么只能靠自律。
比如健身一样,不想去就不去,反正也没啥,想起来了才去搞几下。要么脑子一热,就连着练几天把肌肉练到胀痛。
旁边没有人举着手机摄像头对着你拍监督你,你就没办法做到真正自律。
那些卡点里拿着摄像头的那些人,为什么让人不舒服,想要挥手打掉他们手里的手机?多数人为什么不愿意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但要是让那些举着摄像头和下面评论的那些人代表另一个声音,对大家来说同样更是灾难。
有的人不配拥有某些东西?就是不配,不够资格,有了反而是个灾难。给了他们某些权力,就像是让猩猩手里端着机关枪。
我们现在的现实就是傻叉太多,太多,太多。
所以只能靠依靠少数群体里的精英,带着大家伙筚路蓝缕,砥砺前行。
会不会带错路?有可能,但也只能这样。
虽然好像一直也不是那么完美,但是好歹有个方向,总比让傻叉们都有发言权七嘴八舌好的多。民智远远未开!还差的很远呢,有些事根本不合适做。
哪怕都知道是好事,真在不适合的阶段做了,无异于浩大的劫难。
很多东西,我们说别人的时候仅仅是因为自己得不到。比如权利和财富这些,自己得到了说不准会更加变本加厉。
别的不说,作者在自己写的书里有很多权限,谁想在这里和我过不去试试?一言不合就关闭评论,还是永久的。根本就是只有我说你,而没有你回嘴的余地。
这个权利如果有必要,我会浪费吗?哪怕在这里人摸狗样说起别人浑身是劲。
三五十年,或许不用那么久,我们应该会达到一个现在不敢奢望的社会高度。只不过我恐怕是看不到了……
这一生经历的也不少,哪怕现在就被带走,也没啥可遗憾的。
关于生命,早看开了。多数人对轻生者会说不要想不开。我就觉得咱们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是想开了呢?
既然讲到这里谈谈我在icu病房曾经见过的一幕。
09年,老蒲孤身一人在南州,突发脑溢血。当时蒲素和梅芳在日本,蒲素在帝都。一家四口人分了三个地方。早上九点多蒲素接到电话,中午飞机飞到南州,下了飞机赶到医院,还在普通病房里吊水,意识清醒,只是不能说话,见到蒲素还比划让他先去吃饭。
蒲素当场就哭的稀里哗啦。在那之前几年,他和老蒲关系很不好。互相就像是刺猬,见面就拌嘴。老蒲越来越话多,非常唠叨,非常烦人,嘴巴不饶人,不克制自己情绪,和谁都要拌嘴。
但是看到自己的父亲那个样子,蒲素还是一点都控制不住,从走进病房开始就哭的不行。
当晚病情恶化,老蒲被送进了iuc。而梅芳和蒲泓买的是第二天赶回来。
老蒲的事情放一边再说,说说icu走廊里遇到的一家人。
老蒲被送进去的医院是省立医院,大概是南州最好的医院了,在新区有新医院,老蒲在的是老院区,在市中心。
icu外面的走廊,到了晚上可以花大概20钱还是多少,领一个折叠床板。大概是因为危重病人,外面必须要有家属,不然紧急关头没人签字不行。
当晚蒲素在走廊里坐着休息,旁边是一个5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两人很自然的聊天,外加抽烟。交谈中得知,他父亲在里面已经很多年了,一般来说这种房间一般人住不了多久。但是他父亲在里面是有几年为单位的。
icu里一切不用家属护理,都由里面的护士照顾。包括剪指甲,刮胡子……
但是iuc的费用也不是普通病房能比的,老蒲有正规的医保,很多项目也不在报销项目里。而且不达到一定病情也进不去。
第二天早上,他二姐来接班,晚上他又来了。第三天是大姐来接班,晚上是他二姐……反正他家一家兄弟姐妹好几个,轮流排好白班夜班在外面守着。
蒲素就觉得这家人的子女很孝顺,而且大姐都起码60多岁了,自己也算老人了。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蒲素赶来病房第一眼见到老蒲就哭,那感情做不得假,但是长年累月要他这么在外面守着肯定也要崩溃。
有一天医生找蒲素谈话,现在这种谈话是例行公事,医生担心背负责任,都是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说,给家属打预防针。蒲素就说到那家人,说人家既然都能在里面待几年,大不了他父亲也那样。
结果医生听了问他说的是谁,听到是那家人后就淡淡一笑,那种笑绝不是什么好意的表情。
走廊里碰到是个中年男人来值夜班的时候,两人就聊得比较多,甚至蒲素还买点熟菜和酒两人晚上夜宵。
那时候蒲泓和梅芳都来了,在医院附近宾馆开了两个房间。蒲泓的女儿才一岁多也带来了,晚上她要照顾孩子,梅芳身体也不好,所以每晚都是蒲素值夜班。
和中年人交谈才知道,他父亲是老干部,很老的那种打江山的干部,当时已经90多岁了。退休前是电信局的领导,所有医药费全报。
根据中年人说,曾经有一度单位大概在报销上有些不爽快,他们家人去大闹了一场,最后不管用什么药,全报销,一年的医药费是个惊人的数字。
老蒲身体不好了,自然蒲素是要通知姑妈蒲秀纹的,毕竟他们是姐弟关系。结果桑海开了一支小部队,蒲素又去开了几间房。三个表哥也都来了,老蒲是他们的舅舅,在中国人里算是很大的关系。
三表哥来了每晚陪蒲素值班,蒲素一说到隔壁那家人的事表现佩服,三表哥一秒都不考虑就说,那退休工作肯定很高的……
要不说桑海人精明呢。
这个三表哥以前风流倜傥,一辈子在环卫局开车子,按理说也没见过多少社会上的事,而且还是常年做夜班的。环卫嘛,一般都是半夜干活,我以前好像说过他的。
但是就算如此,他还是一听就一语道破关键。而蒲素之前完全没考虑过这个方面,完全没想过。只在孝顺和不孝顺之间比较,生怕自己以后做不到他们家做的。
大家同为子女,别人家孩子能做到的,蒲素要是做不到,就会觉得自己很差劲不够格。不是说他在这方面也要攀比,把别人当做榜样激励自己也是没错的,对吧?
三表哥一说,蒲素立刻就一点就透,于是想到了很多。中年男人的工作单位在以前的南州,绝对是一个肥的流油的单位,炙手可热的一个国企。只不过随着改开深入,曾经的水灵小娘皮也成了过了期的老菜皮。于是他也早就下了岗,而他的父亲在那时也早就退了。
几个姐姐也都是退休的年纪,平时实在是没啥事情,有着大把空闲时间。而且要说孝顺,他们几家的孩子,在医院这段时间没见到一个。
老爷子只要人在,那据说很是可观的离休工资和待遇就一样不少。据说他那种级别和过去经历的老干部,工资起码五位数以上一个月是有的。除此之外,大概还有其他待遇。不过要是人不在了,也都取消了。
后来有一次icu可以让家属进去一个人在里面看看,时间给的很短。
于是在看到老蒲后,蒲素看到了那个老爷子。
只一眼,就看的蒲素心惊肉跳。老爷子犹如个**骷髅,长年没有意识,也不知道是不是脑死亡。失去水分的皮肤紧贴骨骼,喉咙切开贴着纱布,张着嘴无意识的哼哧哼哧,形象的说,就是一个标准的活死人。
这时候蒲素就觉得太残忍了。生命如果到了这个程度还强行延续,这到底算是孝还是不孝?
想到中年男人曾经聊天时在他钦佩的态度里,轻描淡写的说过:“只要人还在,就是齐齐整整一家人……”
当时觉得很感动,后来一想到这句话就恶心。
老爷子没意识,也不能说话,否则肯定求死一万遍!
如果icu里的费用,哪怕需要他们家自费一小部分,如果每天的护理,需要家属自己承担一部分,如果老人没有那份高额的退休待遇……
中年男人以及他的姐妹还能坚持这样,确实是值得钦佩。
可问题是现在以上的条件都不存在。老爷子活成了活死人。
可以负责的说蒲素或者其他多数有正常情感的人,都不会把自己的亲人在这种状态下强行延续。
难怪医生当时摇头一笑,其实他们这个职业在医院里早就把人生百态看的太多了。
老爷子的实际情况比这里描述的恐怖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懒得回忆更不想描绘出来。
“活死人”这三个字就足够了。
每个人有权自己怎么活,甚至要不要活,这都是幸运的。
最不幸的是死都死不成的那一种,还被人打着积德行善或者行孝的名义,在人间地狱饱受磨难!
六二五、关系
公司空运部在许爱军的主持之下,业绩从来是稳中有增。
不是蒲素妄自菲薄,实事求是的说他不止一次强烈感觉,许爱军的经营和管理能力,比他强的太多。她是真正有事业心值得尊敬的女士,不是那种嘴上高喊口号要当女强人,其实是用这种态度来包装自己的虚伪女人。
她每天准时来,不准时走。每天总是最后一个把第二天的schedule(计划表)打印好,每个职员的座位上摆一份。上面清清楚楚列明已经出货的进度,目前到了哪里,需要转运的代理,以及第二天需要操作出货的品名,件数,重量,目的地等等。
工作做得细,哪怕活儿再多,也是忙而不乱。只是许爱军的工作状态成天属于暴躁状态,从开工到收工面色都不好看,甚至有点不像女人。
也难怪,作为核心,她连上洗手间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这样的实力型人物,业务熟练度已经是人才了。只是打电话联络,从不见面的几家公司都要高薪挖她。她从没和蒲素说过这种事,但蒲素就是知道。
因为许爱军的名气连关兵都知道了。蒲素的包机线路其实属于旁门左道。没错,财大气粗的当然都愿意飞直飞航班。谁愿意拉来拉去兜兜转转的转飞呢?
但是实力他不允许啊。蒲素没办法做一代,光是办国际资质,他的实力就不够。而且有了资质然后呢?还要有货量撑起他和航空公司的协议。这一点,他也不觉得自己能办到。
就算憋出浑身力气能办到,他也不想办。
做生意的目的不是名就是利。名上面,说起来自己搞个一代资质能和知名航空公司合作,好像很好听,其实有个卵用。
如果换一个方式一样能达到目的,那么那种天价投入,以及巨大的压力和成本根本就没必要付出。
他们现在算是三方个体户在承包,但是讲起来也是包机模式。宣传册印出来,直接就是伊尔76,内部舱位结构图印的清清楚楚,我们一个航班能装多少立方,多少重量写的明明白白。这款运输机你了解吗?不了解我们和你说说,战争时期……
对了,最后再把俄航飞行员了解一下,都是开过战斗机的……
只要提前预定,预留充足的时间把货拉到起飞的国内某机场,就等于是直飞德国法兰克福,莫斯科说是说经停,其实是幌子,就是落地加个油而已,直接就飞走了。
到了法兰克福以后,欧洲其他地区代理分拨,三天内保证到。算起来,他这个路线对那些走海运肯定来不及,但又觉得直飞太贵的客户,飞包机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不过也出过麻烦。国内机场在北方。海关关封卡车从上海拉出去到了北方,碰上过极端恶劣天气,路上延误了好几天。不过这属于不可抗力,四处道歉也就算了。
无论如何讲起来蒲素他们也是自己做包机。除了和俄航谈价钱,还要和首都有关空管部门谈线路的合法性,以及国内机场的报关和起落费用,其他不用看人眼色。
而上面这几件事不用蒲素操心。都是有那边的合伙人解决了,他们的关系原本就是体制内的关系。要不连开始都开始不了。
北方做这个包机的不是一家两家。90年代对东欧贸易岁数大的都知道,北方人喜欢和老毛子做生意,那边的市场就是一个个集装箱改成的,全部都是中国货,用很劣质的中国货去坑人,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北方人在那边。
所以后来的包机去那边都是清关清税,非常非常独特的一个外贸灰色方式。也就是在混乱不堪的时期才存在,我想现在那边不会还有这种现象了。
所谓的清关清税就是运费里就给你包括了清关费用,其他不用管了,目的地里写上市场里你的集装箱号就行。
北方这个包机业务牛的时候,发生了几件社会影响很不好的事,这里就不说了。尤其是90年代初中期阶段,到俄罗斯就和去捡钱一样,那帮倒爷没少做亏心事,说是趁火打劫也不为过。
这时候蒲素参与,其实已经是残羹剩饭了。不过长三角没人做啊,也算是独一份,很快就有了名气。不过名气是那对兄弟的,毕竟用他们一代的抬头在经营这条线路,需要开一代国际运输发票,而且有纠纷时有诉讼主体。
其实在这边做,反而更好做,没有竞争。海运和空运之间的价格和时间夹缝,正正好好。价格比直飞空运便宜很多,但是比海运还是贵了不少,但是时间上又要比海运快捷很多。
传统的空运和海运公司都不会拿他们当对手,因为不大搭界。价格差一点,高一些或者低一些,都可以说是竞争因素。但他们这个包机价格两头不靠,貌似对谁都没威胁。
有的同行甚至还主动和客户推荐他们。告诉客户,既然价格做不下来,你们可以试试那边,原因就是认为无伤大雅,不存在威胁。
什么生意,光想着怎么赚钱没用。必须要解决需求,好听点说得解决某方面社会问题才行。
人家明明只要一个梨,你给他拉一卡车苹果又有什么用?
哪怕苹果皮上你还花了心思印字,印了福禄寿,你认为的赚钱卖点所在,其实对人家毫无意义。
那种大货客户,一走一二十吨货的客户,最喜欢的就是蒲素这条线路,哲江那边生产假冒伪劣滑板车等等公司,都是长期合作的,一走货就是几十吨。
这几天报道说俄罗斯飞过来运送医疗物资,满载23吨,同样的伊尔76机型,蒲素看了就笑笑。官方严谨操作按照体积换算确实也只能装23吨,泡货嘛占体积。不过,要是让他们当时的地面配载装卸干活,多了不敢说,毕竟泡货有体积问题,但是翻倍肯定能轻飘飘装走。
不过俄罗斯很了不起了,这个国家谁去过谁知道,重工业,军工业是很牛。但是轻工业很薄弱,目前还是主要靠从中国进口。装满是肯定装满了,那种口罩防护服没啥重量,压叠在一起其实也是重货,但援助为了好看也为了规范,肯定外面有着纸板箱包装的,很占体积。
还有日本人这次表现,我不觉得奇怪。社会人文发展到一定程度这是必然的,日本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希望我们这边也能多一些懂的回报的人。我不是说破嘴话,严重的地震海啸必然会发生。
另外,日本一定程度上也是没办法。两国一衣带水,民间经贸往来太太太频繁了。两国间每天通航航班有多少大家可以去查查。国内光几个一线城市的航班去查查就有数了。
积极帮助中国就有个唇亡齿寒的因素。离得远的,往来不是那么频繁的国家,这事对人家没啥影响。就像是埃博拉病毒,美洲非洲都惊恐极了,那种病毒可不像是我们这次这样。埃博拉的致死率高的惊人,甚至都来不及到达另一个地方人就挂了。可我们中国人大多数就只是知道这个病毒名称而已,有几个人恐慌过了?
但是这一次,日本人不行。我们要是没控制好,对他们的影响是很大的。不说在他们本土大规模爆发,光是中国人都宅在家里,对他们的旅游,零售,酒店服务业打击也不得了。
况且,各位别忘记了,人家没过几个月要召开奥运会的。
届时如果中国的疫情还是控制不了,对他们来说该如何是好?这不是中国人能不能来捧场的关系,而是还敢不敢群体性聚集的问题。其他国家人还敢不敢来?
各国奥运体育代表团到底会是什么态度都不好说。我敢讲,有的运动员已经慌了,准备了小半辈子练一个项目,现在就看中国疫情控制的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比什么都严重。相比一些募集活动和援助,奥运才是一等一的大事。
樱花赏花期马上就到了,原本要去一趟京都的,看看樱花,收点沉香料和老铜器。正好这两天蒲泓东京的宅子已经平整干净,准备重建,顺便去看看的。
今年很大可能去不成,能去也不想出去了。走到哪都被人测量填表,大概会疯……
有的人天生有反骨,对于强制性的事情天然反感。
所以,人家当兵回来都对部队有感情,往往还怀念,怀念起来还动情的流泪…
那种人年轻时不懂事被忽悠就算了,几十年过去了还有这种情感的,只能说这几十年,他们的生命里就没经历过什么美好的人和事,也没接触到更有意义和价值的生活。
除了怀念战友之情。不管是战争时期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战友,还是和平年代的平凡友谊,这种相交与微末时期的感情无疑是值得怀念的。
除此之外,扯其他那些犊子的傻叉……
去他#$^&^……!
从写这本书开始,蒲素对那个地方基本就没有一句好话,这个态度显然是一贯的。仔细想想,大概是他当兵时已经有点开窍懂事了,很难被忽悠住,有着强烈的个人思想,对那种压制性氛围的地方就很是抵制。
虽然没有肖申克救赎那样伟大,但是他也经历了很多,最终成功实现了出入中队自由。想待在中队就待,不想待,出去看次病,回来到司务长那里办了伙食介绍信就走。
真的到了那一步以后,最后差不多一年,他几乎待在中队没走过。所以主要还是心理作用,能出去而不出去,和被死死看管出不去,心态是两样的。
现在很多人出不去小区心里就觉得受不了,其实能出去的时候,他们未必就走的那么勤。以后解禁了,还不是躺在家里刷手机?
其实他当兵那个地方的伙食和其他条件,真的在当时很好了。起码顿顿有鸡蛋,红烧鸡一个星期吃几顿,不吃红烧鸡的时候就吃土豆炖排骨。宿舍睡的还是单人床,算是很难得了。全训中队,标准很高,真的比大多数人家里吃的好,不限量随便吃,只不过吃饭时候都是站着吃。
而且在省会城市里,天天可以接触老百姓。只是那种剥夺年轻人天性,强行灌输一些以蒲素当时的理解力也明显知道是错误的东西,他怎么能接受,更别说怀念了。
当时的基层干部,基本都是从士兵提干的。刚刚开始有指挥学校,当时挂着光板的实习排长就是指挥学校出来的,这一部分人有点文化,起码有一半是自己凭本事考进去的。
多数干部基本都是农村兵提干。原本就没啥文化,靠的是溜须拍马吃苦耐劳,哪能谈什么水平?他们自己怎么上位的非常清楚,所以也要求战士那样,符合他们当年上位那种标准的才算好兵。
尤其是那种所谓军营里的传承,就是实实在在的陋习。大多数社会里好的传承都逐渐消亡了,唯独那种玩意一直存在。
真心希望那些所谓的传帮带现在已经彻底消失。而且,由上至下地,那个地方的氛围就只能催生马屁精,鼓励不学无术的人靠着溜须拍马假积极,化身先进分子然后作为大家的榜样。
所以,再说一遍,身边有谁家孩子要去部队的,赶紧劝住。哪怕去血汗工厂打工都别送到那里去。
这是我最后一次扯到这个话题,不能和祥林嫂一样总提,显得怨念很大。很有可能,现在现代化了都是高素质人群在管理和指挥,早就不一样了。
反正蒲素那时候,56半自动还是主流装备,全训中队一年也打不了几发子弹。没啥装备,就靠折腾人。战斗力怎么说呢,反正武警对付的主要对象是谁大家也清楚。
人口多,目前也不是强制性,确实是有义务,但既然不强制征召,大家就让那个家里人把机会让给别人吧,让愿意表现的去表现不是挺好吗?
六二六、实话
某歌星的慈善机构被实名举报。这里不发表看法,因为原本也没在她那捐一毛钱。只不过这种事,一旦是诬告当事人,那么对实实在在做好事的人伤害太大,所谓英雄流血又流泪。
要真是这样,希望诬告的那一方能够得到严惩。
但如果空穴来风事出有因,则更为悲哀。对蒲素这种看惯人生百态的小老头其实没啥影响,只是对那些还愿意相信的人来说,他们以后还能信谁?
其实有点不明白,什么时候民间慈善组织也能公开发起募集了?蒲素参与这种事比较早,只不过汶川之后就开始一毛不拔了。
对这一块,之前上面管理的非常非常严格。
慈善这一块的蛋糕太大了。开个寺庙赚香火钱都说好赚(真有人做这个),和慈善公益比起来还是大巫见小巫,完全不值一提。
一个起码还要建个庙,立几尊神像,请两个师傅坐镇。而慈善只要给一个账号就行了。
民间搞这种,很容易失控。一般过去都是针对特定对象特定事件自发募捐,就这样还牵扯出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蒲素在05年就经历过一次全国著名的事件,作为参与者之一,当年就深知这是一把双刃剑。
民间团体很难注册拿到合法慈善资质。难度有多大?大到只要你稍微了解一下就会彻底打消这个念头,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想起。
能拿到资质的民营屈指可数(指汶川地震时期左右,之后没了解过),而且有基础条件限定,也就是自筹资金。
貌似法律对公募资格有限制,民间慈善组织并没有公开募集资金的资格,一旦有这种行为无疑就不对了。
简单说就是真要有企业和个人愿意做这种事,而且财大气粗各项条件符合,评估后能批下来的。也只能自己拿钱往里贴,政府最多给与企业和个人税收政策上的奖励。
比如xx集团,可以成立一个同名的xx慈善,费用得自己出。但是好处在于有政策方面的贴补,还能得到社会美誉度,而声誉是可以变现的。
当然,不排除很多善心人士纯粹是为了大爱当初要做这种事。把财富回馈于社会,求个精神满足和心灵慰藉。
至于爱心个人和团体,只能出出力的,那么这些人要募集资格干吗?有力出力不行吗?需要具备募集资格吗?平时力所能及的公益都不够你们做了?
蒲素有个朋友,曾经是一座一线城市的公益活跃分子,很有些知名度。牵头组织了很多慈善活动,同时也闹出了很多风波。
记得是07年年底,他去帝都开会,有慈善大咖参加的慈善性质的会议。蒲素当时也在帝都,晚上两人碰头,在一家小酒馆里喝了两瓶高度白酒。
就着花生米蒲素建议他不要搞这种了,蛋糕再大也搞不出名堂,还搞的一地鸡毛,不如想法把名气变现搞点实在的东西。
募集这种事没有资质得不到法人资格,公布的只能是私人账号,监管和分配都是麻烦。比如xxx得了脑瘤,爱心人士到处去给她发帖哭惨,呼吁救助,结果全国网友捐了30万。
但是实际上看病只花了15万,剩下还有同样情况的xx也等着这钱救命。只不过先前治好的xxx认为这钱是她的,带着钱跑路了……
这事怎么处理?账号是人家的账号,募集名义是以xxx的名义。也就是说这钱不光给xxx治好了病,还顺带能让她回老家农村盖一栋房。
于是互相之间各种撕逼。鸡飞狗跳,媒体追腥逐臭,事情越搞越大,一地鸡毛……
大概是听了蒲素的建议,第二年这个朋友用这么多年做公益积累的人气和声望在一线城市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互联网公司,到现在还存活的很好。
一分钱不用花,公益组织人的名头让他受益颇多,不少有钱的爱心人士愿意投钱,占很小的股份,而给他实股当法人大股东。
于是这个朋友从一个背着借来的单反相机需要借路费东奔西走的人,一跃而成互联网公司的大佬。
09年蒲素从香港回来路过那边顺便看看他,新款a6配上了。还请客给蒲素开了一个有协议的五星级酒店,晚上两人去了趟ktv,所有的妈咪和小姐看到他都尊敬的很,知道他是慈善名人……
只不过从那以后公益的事情再也不沾了。要说从公益中受益,这个朋友本身就是受益者之一。在当时找对了一条出路,在互联网兴起初期给自己形成一个公益标签,最终成功变现。
监管绝对是必要的,权利不受制约放任下去都不得了,更何况白花花的银子。守着一大笔钱,很少有人不动心思。哪怕明知饮鸩止渴,早晚要身败名裂也会有人铤而走险。
不要高估人性。换了咱们都差不了多少,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没想的那么大。
现在大概政策是变了。既然可以募集就一定是合法了,不然光这一点也站不住脚。
以前民间慈善,有资质的,那得自己拿钱出来干好事,不然打着慈善名义,募集来的资金都是不需要回报的。想想后果,会有多严重。
理财平台,庞氏骗局,使出浑身解术,还要承诺回报率,无数双眼睛盯着。而捐给慈善的人基本就不去想以后了,就是白送。无本万利的事情,还有好口碑,这种事多少人做梦都想做,如果盯得不紧,后果还得了?
外国财团和家族以及个人的基金,也都是如此。自己拿钱出来,一部分投资赚钱,拿赚来的钱输血公益,保持良性运作。把爪子伸到老百姓那里,那是想瞎了心。
歌星这次涉及几个亿资金,这事实在不怎么好评价。
小打小闹搞募集行为因为大多数是爱心公益,有关部门不大想管。真要有人举报,或者出了问题,都是有问题的。
这种机构其实开销不小的。仓库,物流,管理,等等等等,每个月的开销不小。其实收取一定比例的管理费有什么不应该?
大把捐了点钱,或者一毛不拔的人抓住这一点开炮没有道理。尤其是一毛不想捐的那些人,反而言辞更加激烈,情绪更加异常。
这是出于什么心理呢?
“因为如此,所以不捐!”
大概有了这么个想法垫底,他们也就理直气壮不觉得亏心了。
有这种心态的我敢说不少,看书的人里肯定就有。我也不怕得罪人,事实就是如此。
就算老爷太太们丢了点银子和物资,让别人替他们分了。但跑腿的那些人也要养家糊口吃饭的啊。慈善机构里的工作,难道就不是一份职业了。
不需要财务吗?不需要装卸和物流吗?这些人都是慈善人士?
除非组成一个统统都由慈善人士组成的机构,所有人员都是义务志愿形式。但是可能吗?
今天来张会计,明天来个王财务,账还怎么记,出了事情谁负责。而且因为是义务也不具备约束力,自愿来,也可以自愿不来。
合理的管理费是必要的,这也是能维持机构高效运转的方式。
但是,重点来了。原本就是公职单位,有着职务和行政级别的官方机构,你们最好把收取的费用和大家讲讲清楚。没一个是志愿者,都是领着财政拨款拿着工资,甚至包括各种体制外享受不到的福利,这和民间机构需要雇佣人手给他们发工资有本质不同。
而且事情做得如此糟糕,效率低下不说,还胡乱分配,这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老百姓里善良有爱心的人真的很多,尤其是汶川那一次,可谓可歌可泣。蒲素亲眼目睹了不少。以后到了那个时期会写出来。
不过同样,汶川那次,全国各地打着志愿者名义其实是在灾区几日游的人也不少。特地找那些严重点的废墟站上去比个手势摆拍。这种人不光不能帮忙,还给灾区指挥部添麻烦。
包括吃喝拉撒,甚至睡觉用的帐篷(紧缺物资)都要去领。不给吧,人家是热心志愿者,总不能让他们露天睡。给了吧,灾民还不够分。
绝对不是在胡说八道,都是亲历,有必要的话还能找到人证。更有很多形形色色的骗子,在那边都看到过。哪怕蒲素在那边,虽然出钱也出力了,但是期间和两个志愿者小姐姐同时有染,让他那段经历也显得不是那么纯粹。
爱心不容践踏,这是底线,但实际上什么鸟人都有。
就现在不还有谎称有口罩实施诈骗的?一般人能做出这种事吗?别说做了,丝毫念头都不会有。全世界现在都缺口罩,因为之前的口罩大部分就是我们生产的,现在我们都没的用。
蒲泓说东京原本早上8点排队买,能买到50只一盒的。现在早上六点就要去带着凳子排队,每天二三十个名额,运气不好,那种五只一盒的口罩实在也不够用几天。
说到这里武汉一个离休厅级干部,确诊后嫌弃医院条件和他待遇不符,所以拒绝入院,当地有关部门多次“上门劝说”无果,直到13号经过小区群众多次举报以后,全家才被强制隔离。并且该离休干部还不愿意乘坐防疫用车,让机关公务车接送……
请大家注意一下“多次上门劝说无果”这个词。不戴口罩、不愿登记、不配合量体温的健康人,都被带走了。而这个已经确诊的一家人,还多次劝说无果……
有关部门真的是很注意工作方式方法,有人情味的很。搞笑的是,发生这种事情那些唱赞歌的依然还在唱着赞歌,纷纷夸赞处置有力,行动迅速,群众拍手称快……
快你xx个腿!
原本就确诊的一家人送去治病去了,不是因为不愿登记就送到那里面待10天。而且从视频来看,确实是上了一辆黑色小车去的。
制度呢?防疫隔离措施呢?
多方面来看,武汉的诸多应对措施,远远不如远隔千里之外的其他城市和乡村。很多小区一直没有进行封闭式管理,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各种造成严重后果,或者是当众说胡话的,最多是撤职,或者是调离,有的干脆屁事没有。相比起来,针对个别老百姓情绪失控的处罚就严重的太多了。
有的表态和处理方式造成的事态和后果,用再严重的词汇来形容也不为过。那些人要是有日本人的态度,或者但凡有点自尊心、知羞耻懂谢罪的,早就自我了断了。
永远不会的。“好死不如赖活”,我们有古训保命。
在我们这,通常不能讲点实话。一讲,大把人会叫你滚出中国,或者问你收了多少美金。这帮人往往是被社会压榨最狠的那一群人。通常在底层,没有接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也最容易追星,各种星都追,时兴什么追什么。涉及各个领域,其实球都不懂,就是喜欢随大流,容易被忽悠。
在我们这,只有讲一件事不行,大家都集体默认。不用担心有人叫你滚出去换国籍,也不会有什么人说你收了美金,这大概也只有中国足球能办到了。
国足真的是生生凭着几代人的硬实力,靠着一己之力做到这一步,真心不容易。目前来看,国内没有哪个领域还能完美做到这一步,群众们多多少少总能找出点好来。
哪怕说中国电影水平不行,虽然大多数认同,也都有不服气的。我记得曾经说过日韩电影水平超出我们很多,就有人不买账。我也不愿意多说,毕竟是花钱看书的朋友。
难得有喜欢评论的,要保护好我方输出——鲁班七号。
有一种情绪叫做瘌痢头的儿子自家好。这种情绪质朴而真诚,很是难能可贵,但充满了主观,也就只有情绪值得肯定。
家家都说自家的孩子最可爱最聪明最漂亮,都说的是真话,毫不掺假。这时候旁边说真话的肯定就显得情商低,搞不好还要挨揍。
理解是一回事,明白需要有一个过程又是一回事,但是理解和明白不代表不能指出问题。培养不说实话的人,鼓励没人讲实话的风气,是非常可怕的。
很多在国外的人显得很爱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表现的比在国内的同胞还爱国。
动辄说外面这不好,那不好。请问这么不好,你们怎么不回来?
国外歧视这,歧视那,为什么不回来?
国外有天花板,没上升通道,你们怎么不回来?
这么爱国,怎么不回来参加建设?
反而一边说不好,一边在外面苦苦打拼?这不是明摆着自相矛盾?
要么就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难道都是国内出去的富二代,不需要人家的上升通道?真是这样的话,这些人的言论哪里有参考价值?他们和大多数人是一类人吗?
不写了,写多也是浪费。这一章存活率大概为百分之五左右,虽然没一句假话。
六二七、出门
今天下午两点多出去了一趟。
从上个月24号一直到今天,不得不出门。我们家真正完美相应了政府号召,不给国家添乱。梅芳至今没有迈出家门一步,我不让她出去。
多日之后出门重见天日,感觉一切都很陌生。
马路和街面只是看上去熟悉,其实完全不是之前的样子了。下午出去啥都没买到,超市里人多,好像也没啥好买的,看了一圈还是走了。
还好几天前下单的x猫超市发货了,到家又下单土鸡,排骨,土猪肉一阵狂买……龟缩家中的生活还可以无限继续
都说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确实,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不管个高不高都要硬着头皮顶了。
很多人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小老板以及大老板不慌是不可能的。正经打工的到是不用太多担心,有劳动法保障。真的希望以后打工群体,要知道对老板好一点。当然,无良黑心的除外。
前几年开始提倡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也不知道坑了多少人。不过某种程度上也算成功了,短视频平台上,垫个鼻子整个容的塑料美女,或者干脆养一条狗养一只猫,靠着它们直播养活自己的“创业人士”确实不少。尤其还是绿色产业,环保的很。
大众创业一般意义上绝大部分只能创办一些个体户,现代产业根本就不是这样产生的,一般的个人也没有那么多的资金也没有技术资源能力创办高新技术企业。
大家都争着扎堆在门槛低端的行业里竞争,犹如养蛊。就不能官方提倡,组织一些技工培训?
蓝翔这种民营野路子都赚得盆满钵满,官方就不能提供一些公益性质的岗位培训给社会培养输送技术工人?
这只能说明我们现在在迎合什么。
万众创新就更是个狗屁。高新技术是一个建立在合理复杂的产业组织体系和科研体系结合在一起的结果,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否则就影响研发能力。
当然,改革初期有一些国企里的经理技术员一起出来创业成功的,只不过大多数是因为白白拿了国企技术资源甚至还有国有资产。
这个讲起来就要讲到某著名民营企业了,之前买过一款新款电话,用了几天,直接给我表弟用了。后来讲了几句看法,惨遭整章屏蔽。
看来,xx品牌也成为讲不得不可讲了。
甚至如果把这个牌子的电话用坏了,都算是不爱国的表现。
“人家的都没坏,就你用坏了?你是不是拿了美分来造谣的?”这是政工干部扣帽子型的水军。
或者是:“最近怎么突然这么多说用坏的?你们都是商量好的吧!水军在哪领钱,我也想兼职,带我一个……”这是贼喊捉贼型的水军,业务贼溜。
要么就是:“我一个xx型号,用了五年了,到现在都流畅的很。都什么年代了,还卡?你肯定是友商派来的……”这是脑洞大开,迫害妄想症型的水军。
我这人哪怕以年近半百的高龄也有逆反心理,从此以后精神支持,行动上旁观。
另外,也请那些人表达态度的时候不要代表我,把我开除出全国人民队伍都行。动辄“我们全国人民都”……
对不起,不想被代表。
m女士怎么安排财务是她的事,比如加拿大几套豪宅轮流住。孩子爱人都是……
包括m女士平时出门手里拿苹果三件套……这些不需要对大家做什么解释,这都是个人绝对自由。
但也请拜托那些人,当人家不选择xx产品的时候,别说人家不爱国。
有时候这句口号,真的就只是流氓的一块遮羞布!
当时的国资流失,并不是无故蒸发,而是流到特殊关系人手里去了。国企改制,低价被人收购,价格不抵设备卖废铁的钱。厂房土地几万十几万的厂区,白送。根本不用搞什么生产,直接盖房就一夜暴富了。还不用自己花钱,那些资产银行质押贷款,建筑公司带薪施工。
当然,改革开放初期也有一些从头慢慢发展起来的,但那是在特殊时期才有那样的条件,并且真正成功的也都是利用了各种资源才能慢慢发展。现在都资本市场了还想这么搞,那就只有靠忽悠。a轮b轮的套路,准备好素材和别人讲故事,忽悠一个是一个。
开始提倡这种,说白了就是鼓励自己对自己负责,自己解决就业问题。不然统计就业率时缺口太大,造假公布出来自己都很为难。实际上啃老现象已经非常严重了。
大众创业就是解决现在失业率问题的,鼓励大家把资金投资到未知数上。自谋出路,首先是房租,其次是推广费,要创新得人力投入,这些都是花钱的,能不能回本才是关键,回不了本就是自己无能,怪不得谁。
政策和舆论都鼓励也都支持,重要的是确实也有成功的个例,你不行能说明什么?反正我们在摸索,一个主意推出来被民间否定,证明行不通?换一个就是了。
至于失败的那些,摸着石头过河总是有人要付出代价的。总之样样有理,唯独不愿意承担责任。这种不讲理的道理你根本就讲不过。
浮夸的氛围,不尊重蓝领和技术工人的社会风气,导致了很多年轻人宁愿在家看网络小说也不愿意出去工作,因为工作不体面,没脸见人。人人都要当老板开豪车,否则不如不出去,宅在家里啃老,没人知道也不丢人。
大多数尝试创业的都死的很惨,能撑过一年的就算是有几下子了。亏钱倒闭之后,又因为心里落差不愿意去打工的大有人在。
经历过几个时期,现在回看,还是当初那个经常被大众嘲讽和恶搞的那一代班子不错。起码通胀之下,房价控制的很好。大家也都蓬勃有生气,有干劲。现在有些人就是靠着拆迁征地,啥都没做条件就改善了,让另一批从农村出来的接盘背负房贷。
这部分人不能代表经济真相。实际上所谓的经济增长,大多数人是被动的被平均了。
因为人口基数庞大,14亿人口里出了几十万富豪,比例虽然不高,但是这些人走出去让绝对也会让人觉得我们有钱人很多。
同样这些人四处奔走,挥金如土,让人感觉中国人不差钱。实际上呢?十四亿人里没坐过飞机的差不多有十亿。敢不敢相信,这却是事实。
那四亿坐过飞机的人里,一部分这辈子跟团或者其他什么方式,只要出国消费一次,四亿人轮流来一趟,也造成到处都是中国旅游团的事实了。
根本其实就是制造,什么金融,什么概念,这个那个经济,都是浮云。同样次贷危机金融风暴的时候,德国和日本为什么影响不大?起码人家在生产东西。
蒲素之所以让他儿子重新进校园把大学念完,那是因为他觉得孩子应该接受完大学教育。不仅是在学校学习知识,也是一种生活经历。
否则人家都有大学同学,就他没有,这就是一个缺失。该经历的都去经历一下,不然别人聊起大学生活时,他只能在一边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这种滋味,蒲素自己就尝过。
他捣鼓车子,蒲素不反对。只不过觉得他玩的太肤浅,没啥技术含量。订好配件用套筒扳手拆了装上去也算是玩车?最有技术含量的是自己喷漆,结果手臂过敏,起了一个胳膊的疹子。
孩子大学出来,想做什么蒲素都不会管他。国外有点好,人比人的不多。人少,一般都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不是过给人家看的,多数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中国就不行,尤其是有些父母。简单点说,包括梅芳,那种错误观念一度根深蒂固。让蒲素非常不舒服,但是还总结不出来是什么名堂。直到后来想通了才和梅芳好好谈了一次,大家才能以愉快的方式相处。
中国人都有着光宗耀祖的意识,仿佛生下来就有任务。包括传宗接代,光耀门楣都在任务里面。
大多数父母是不坏,但是很多也实在算不上多好。私心极重,而且自己还没有意识,以爱为名,给孩子带来太大的压力。
而且越是上进的孩子,他们越是要求越多。小孩真要活成了一个二赖子了,却又巴不得乖乖在家啃老算了。理由还是差不多,生怕孩子出去给他丢人。
昨晚看到有人给这书评论,打开来一看,第一眼看的我心里舒服,是夸这书的。再看就觉得不对,好像是夸错了,再仔细看,居然大概有几百条评论,都是带编号的机器人发出来的。
大家用手机看书的,可以到这本书详情页看看下面的评论区。那种《xxx》来代表书名的评论,带着编号的,大概有几百条。
这情况就和突然收藏增加一千多一样,让我有点懵圈。这种评论实话实说半点用处没有,反而让人恶心,这是不是有谁准备陷害我,给我刷这些虚假数据,然后举报我?
早就听说什么都能造假。.asxs.的收藏,评论,点击,甚至月票和推荐票和订阅都能作假。不奇怪,这就是现实情况。看盗版都习以为常的国家,还能说什么呢。
国外的孩子都知道用假货丢人,小孩子到不是害怕什么法律,但是他们知道用假货很丢人。蒲素儿子在中国就不怎么敢买东西,怕买到假货。日本也一样,制假售价处罚非常严重。用假货的也觉得丢人,我们这里不少买菜大妈出去就是一个名牌包包,秃噜着塑料皮的那种。
这本书数据再惨,也没造假。到是.asxs.给我整了不少假数据,显示我粉丝4235个。我不需要那种搞笑的虚荣心,用虚假数据来满足自己。毫无意义!
如果造假是为了圈钱,则得不偿失。有这个精神头,大多数人干什么都比写书强。
我敢说靠着在.asxs.写书能让自己过得还不错的,应该是金字塔顶部那一类人,别看好像这类人还挺多,其实和庞大的写手基数相比,确实是凤毛麟角。
如果是满足自己,更没必要那么做。自己造假给自己看,糊弄自己吗?
.asxs.门槛低,甚至是零门槛,只要不是文盲都能进门。然后就和之前说的养蛊一样,大把写了几万字十几万字就太监的,就和那些开饭店开了几个月就关门的差不多。
而我感觉自己这书就像是个粗陋门脸的小茶室。既不是饭店也不是咖啡馆,平时没啥人来,但是好在一直都在,主要是打发日子。
现在是流量经济,其实蒲素很适合搞这套,一直以来都很会。如果搁在他年轻时,这个氛围真的是很适合他这样喜欢空麻袋背米制造噱头的人。
只是没那心气了,啥都没兴趣。每天东看看,西瞧瞧,日子也很充实。
如果有谁想赶风口创业,记住下面这句话:创业初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获取用户。以现在的经济热点来看,流量一定要放在首位!尽可能的疯狂获取用户,流量一定是权重的最高级别。什么用户体验,产品质量,技术细节,通通都不重要。经济学其实就是衡量费效比,很多东西可以弥补,但是时间不可以。
这个路子其实也适合.asxs.,只不过费效比计算下来,获客成本有点高。毕竟.asxs.一千字作者才收到差不多一分钱。就这样还有大把看盗版的,所以应该是得不偿失。
不然,在乌鸦的书上架后可以直接砸几个白银盟给大家看看效果。只要流量上去了,其实写的再烂都有人看。
直播平台里有的主播简直是奇形怪状一样搞众筹pk,在我看来这种诈骗还有人上当简直不可思议。
套路无非就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套路。一个房间,百分之九十是他们自己人。然后pk对象也很有可能是同伙,开始打的热闹,拼命上票的都是自己人,目的就是忽悠那百分之十的外人热血上头。
再次劝告大家:理性围观,谨慎投喂!
而且以我的经验,所谓美女,出来面基以后你会发现,就算真人也还行,也和屏幕前的形象相差太远,而大多数简直就是两个人,让你失望到想报警。
21世纪对男人最不友好的科学进步,就是医学整形和美颜滤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