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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全文阅读

作者:陷阵都尉     三国之暴君颜良txt下载     三国之暴君颜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让你干渴

    周玉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父皇,正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吕玲绮进行野合。

    那般画面,比当日玉雀台上,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小乔,和父皇**时的画面,还要惊心动魄。

    周玉一瞬间就呆住了,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愈加急促,俏脸上红潮时隐时陷,双眸深陷其中,竟是不能自拔。

    “咳咳,公主没事吧。”周仓干咳了几声。

    周玉猛然清醒,脸畔羞意涌动,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神态有多么的不雅。

    “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请父皇早些回营用膳便是。”周玉扭过头去,不敢让周仓看清自己的情情,说完的,拨马便走。

    周仓还来不及恭送时,周玉在一众亲兵护卫下,已经策马走远。

    离开湖畔已很远,周玉的心却依旧在狂跳不止,脑海之中,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仍是挥之不去。

    湖畔沙滩上,颜良却仍在肆意征伐,和他的义妹,共享鱼水之欢。

    二人缠绵了不知多久,眼看天色已尽黑,筋疲力尽,肚子也有些饿了,方才穿戴起了衣裳,离开了沙滩。

    周仓见颜良总算完事,方才敢转过头来,忙将周玉公主前来之事,禀报了颜良。

    “玉儿来过了么?”颜良看了看四周环境,便想方才自己和吕玲绮那一幕,多半是给周玉看去了。

    看就看去吧,也无所谓。

    吕玲绮却是眉头一皱。不安道:“不好,方才咱们那样,岂非给那小妮子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她也是大姑娘了,朕就当在教授她男女之事。”颜良不以为然,脸上还带着坏笑。

    吕玲绮脸色一红,知他是在故意说笑,不愿久留,翻身上马就飞驰而去。

    颜良哈哈大笑,目送着吕玲绮离去。也翻身上马,不紧不慢的向着大营而去,一路上回味着方才的曼妙。

    还往大营。营中已是灯火通明,炊烟袅袅。

    步入御帐中,酒肉的香气,扑鼻而去。

    案几上已摆满好酒美味。周玉则枯坐在那里。以手托额,怔怔的发呆。

    “好香啊,朕正饿着呢。”颜良把盔甲一扔,抄起肉酒就大吃起来。

    周玉这才清醒过来,赶紧陪着笑脸,伺奉颜良用膳。

    颜良却能觉察得出来,周玉的情绪并不那么自若,心中暗自藏有心事。

    “玉儿。听周仓说,适才你去湖畔找朕了?”颜良故作随口问道。

    “嗯。”周玉点了点头。

    颜良撕下一口肉。奇道:“那你怎么没见着朕就走了?”

    周玉的脑海中,立时浮现出了那惊心动魄的画面,脸畔晕色悄生,吱唔道:“是周将军说,陛下有事要做,不让我打扰,我便只好走了。”

    “噢。”颜良故作恍悟,笑道:“朕那时确实在办事。”

    颜良的笑容中略带着几分邪意,显然是有故意逗留她这义女的心思在内。

    他的这一本正经,反而令周玉羞意愈重,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充斥着她的心灵,搅得她心神难安。

    甚至,她的心底,竟有一种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冲动。

    忽然间,她腾的站了起来,低声道:“父皇,女儿想起还有些事没做完,就不打扰父皇用膳了,女儿告退。”

    未等颜良准许,周玉便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退出帐外,夜中的凉风袭过,周玉紧张的心情,却才消散下去,不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这时才发觉,背上已浸出了一身的香汗,风一吹,凉嗖嗖的。

    而且,她更发现,自己浸湿的,不仅仅是背。

    “该死,周玉啊周玉,你怎的这般不知廉耻,竟会有样的反应,真真是羞死了。”

    周玉抱怨着自己,不敢久留,赶紧慌慌张张的逃离,逃回了自己的大帐。

    帐中,颜良看着慌张离去的周玉,洞察人心的他,已是猜到了**分,不禁叹道:“看来玉儿真的是长大了,花蕾含苞多久,终究还是得绽放的呀……”

    夜风袭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暧昧。

    ……

    次日,颜良下令,发万余将士,断绝了秦湖通往南河城的水道

    那一天湖畔的**,颜良收获的不仅是快活,更是一丝对付西域人的灵感。

    颜良意识到,南河城之所以建在秦海湖畔,当然是因为秦海湖为其提供了充足的水源,那么断其水源,就将是对南河城的绝杀。

    事实正如颜良所料,南河城的明水源只有一条,就是通过一条水渠,将秦海湖的引入城中。

    除此之外,城只还有数口暗泉,也可能连通地下水源,只不过水量很少,只能供给王宫方便取水而已,普通的焉耆民众是享受不到。

    水路一堵,明水源一断,王宫中水源还能靠水井提取,但王宫外的百姓,却是断了水,南河城很快就陷入了缺水的恐慌之中。

    没粮还可以勉强支撑,没水,那可就是灭顶之灾。

    布丹只恐水慌引起民变,只得将宫中水井之水,开放分配给平民,以稳定人心。

    可那南河城,乃是西域北道第一大城,城中军民多达五六万人,这样一座城池,即使是放在中原也是一座大城。

    如此众多的人口,光凭几口井,又如何能满足得了每日所需的生活用水。

    从早到晚,王宫外面都排着长龙,干渴的民众,巴巴的苦等着领水,往往排一天的队,才只能领取不到半桶的水。

    如此困难处境,撑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一长,自是人心浮动,怨声载道。

    布丹却很无奈,态度强硬的他,没料到颜良如此“阴险”,竟然用了断水这一招,不费砍灰之力,就把他逼上了绝境。

    无计可施的布丹,只能硬着头皮死撑,巴望着司马朗能够搬来救兵。

    只可惜,布丹每天在城头,对城外望眼欲穿,没有盼来救兵,却盼来了楚军的重型攻城部队。

    吴懿率领着几千步军,将一百余辆霹雳车,穿越戈壁之道,终于运送往了前线。

    重型兵器一到,颜良毫不迟疑,当即将两百辆霹雳车,统统都架在了南河城的东门,不分昼夜,对敌城进行饱和式的轰击。

    颜良则干脆在阵前撑起凉伞,摆来案几坐榻,喝着葡萄美酒,欣赏着轰城虐敌的快感。

    轰!轰!轰!

    三枚石弹,几乎在同一时间,轰在了城头中央。

    大片大片的女墙被轰塌,飞溅的沙石,扑打了布丹一脸,溅得他灰头土脸。

    “呸呸。”布丹呛了满嘴的沙子,连连喷吐。

    环看左右,哪个士卒不是灰头土脸,而整道城墙,虽还没有倒塌,却已是面目全面非。

    再这么下去,不出几日,城墙非被轰塌不可。

    死撑半日,中午时分,楚军这才退去,一个时辰后,吃饱喝足的楚军,又回重新开轰。

    趁着这短暂的空闲时间,布丹喝斥军民,担沙抬石,赶着修筑破损的城墙。

    就在布丹刚刚喘口气之时,却有兵士来报,言是王宫外面,有几千平民,因为不满领到的水太少,发生了骚乱。

    布丹大吃一惊,急是下城,策马飞奔回了王宫。

    回到王宫,登上城头一看,果有千余百姓正在大吵大闹,竟似想冲破阻拦,闯入王宫一般。

    布丹大怒,喝道:“马上派兵出去,把这些刁民统统都轰走,敢有不听话者,格杀不论。”

    “这些百姓只是因为太渴了,所以才会发生骚乱,把他们轰走是了,用不着杀人吧。”黛绮丝惊诧的劝道。

    布丹却冷哼一声:“这些刁民,国家危难之际,不想着跟本王共患难,不顾全大局,却只想着自己,本王不杀几个人,如何能镇住他们。”

    “可是……”

    “你不必再说了,本王早跟你说过,焉耆国是本王做主,你就回宫中安心做你的王太后吧,休得在这里对本王指手划脚。”布丹极其强硬,极其不敬的口气,打断了黛绮丝。

    黛绮丝被呛得满脸胀红,气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城下,大批的王宫卫队,已经开出了王城外,开始无情的进行清场。

    那些干渴的焉耆人,很快就被暴力驱散,脚步稍慢的,则当场就被诛杀。

    转眼间的功夫,就有近三百焉耆人被处死,鲜血将王城外染成了大片的腥红。

    布丹看着那些臣民被杀,却是昂首挺胸,一副恶气得以宣泄的样子。

    黛绮丝却是眉头暗皱,她倒不是同情那些被杀的平民,只是觉得布丹这么搞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无奈之下,黛绮丝也不愿受那布丹的冷脸,只得气愤的拂袖而去。

    还往宫中,四下无人,黛绮丝那肥硕的大臀,气呼呼的就坐了下去,口中骂道:“这个布丹,对本后好生无礼,他难道忘了,是本后把他推上王位的吗,真是忘恩负义。”

    骂了半晌,黛绮丝的怒气方息,情绪渐渐的平伏了下来,眉色中又掠起几分忧虑。

    “再若纵容布丹这样下去,只怕不待楚军破城,我们自己就乱了,那个时候,城池一陷,我非得做了颜良的俘虏不成。听闻那个颜良,对于围而不降的人,处置起来极为残暴,我可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啊……”

    喃喃自语中,黛绮丝若有所思,碧色的眼眸中,悄然闪过一丝冷色。(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章 为所欲为的暴君

    围城在继续,霹雳车日夜狂轰,城中水源断绝,这座焉耆国的都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再轰三天,大军全力攻城,也该是破城的时候了。”颜良远望着残破不堪的敌城,冷冷说道。

    话音方落,姜维策马而至,将一名焉耆人扔在了颜良面前。

    “启禀陛下,此人自称是奉了焉耆王太后之命,越城偷出,有机密之事想要求见陛下。”姜维禀报道。

    焉耆王太后?

    “有点意思……”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笑,遂叫将那使者带入御帐中问话。

    回往御帐,颜良高坐于上,喝问他使者为何前来求见。

    使者自称是奉了黛绮丝之命,前来向颜良献上降书,声称愿联合南河城内的反布丹之众,将布丹擒拿,开城献降。

    左右诸将听了,无不面露欣喜,要知焉耆内乱,这样的话,便可不战而下南河城。

    颜良却表情平静,似乎早有所料。

    黛绮丝乃毗加后妻,布丹是毗加唯一的儿子,与黛绮丝的关系,并不十分的融洽,这其中的情报,颜良早就了如指掌。

    今南河城被围,布丹亲手杀了毗加,水源被断,城池摇摇欲坠,这个时候,发生内乱也在情理之中。

    “南河城已被朕轰到残存不堪,旦昔可破,这个时候,朕还需要那个黛绮丝的献降吗?”颜良一句反问,毫不掩饰不屑。

    使者一愣。顿时吓得慌了神,不知如何以应,他也没有料到。楚国的皇帝竟然“不可一世”到这般地步,连不消死伤一兵一卒的投降,都不稀罕。

    这西域人当然不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摇尾乞怜,都是无济于事的。

    颜良就是强大,就是要辗破城池。你能怎样呢。

    “陛下,正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个黛绮丝王后既然有此诚意。臣以为,陛下倒不妨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旁边的郭嘉进言道。

    郭嘉既是进言了,颜良就不能不给面子。

    冷笑一声,颜良表情缓和了几分。摆手道:“也罢。朕本来是打算破城之后,杀光城中所有的焉耆人,包括你们那们王太后,不过现在她既然有悔过之心,朕倒是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使者大喜,连忙叩谢。

    颜良却道:“你也不必叩谢,想要朕给黛绮丝一个机会,她还得先满足朕一个条件。”

    “只要陛下能答应我家王太后的献降。什么条件都可以。”使者毫不犹豫的答应。

    颜良冷笑一声:“那就好,那你就回去告诉黛绮丝。先画一幅她不着一衣的春图,献给了朕,朕才会考虑接受她的求降。”

    此言一出,那使顿时愕然无语,尴尬惊讶了极点。

    纵使是郭嘉,也颇为吃惊,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提出了如此条件。

    自古以来,不乏对求降者开出条件之事,有索要财富的,有索要土地的,也有索要女人的,但似颜良这样,索要人家王太后春图的,还是有史以来的头一次。

    颜良,再次创造了历史。

    “朕的条件已开出,给黛绮丝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不见图,朕就把南河城夷为平地,你可以滚了。”颜良也不多废话,大手一挥。

    “听到没有,天子叫你滚了。”周仓大吼一声。

    那使者这才从尴尬中回过神来,忙是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逃离了御帐。

    使者逃走,颜良将目光转向了郭嘉,笑问道:“奉孝,你觉得朕这个条件怎样?”

    郭嘉从惊怔中回过神来,面色中含着几分尴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评价。

    “陛下这条件,只能说是,空前绝后了吧。”半晌后,郭嘉好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样的评价。

    “空前绝后,哈哈,朕喜欢这四个字的评价。”颜良哈哈狂笑,遂又问道:“奉孝你也跟了曹操多年,朕知曹操也是个纵情之人,你觉得,朕比曹操如何?”

    提及旧主,郭嘉身形一震,不自觉的就拿颜良曹操来相比。

    凭心而论,曹操也是个好色成性之徒,每每也喜欢霸占别人妻女,这一点,倒是与颜良极相似。

    不过,曹操那是偷偷摸摸的霸占,颜良这却是明着在抢。

    沉吟许久,郭嘉叹道:“曹公不如陛下霸道,陛下才是真正的我行我素,为所欲为了。”

    郭嘉这份评价,也算由衷而发了,换作旁人,只怕不是不敢答,就是一番婉转的恭维。

    怕也只有郭嘉,才该直言他颜良是“为所欲为”了。

    “好一个为所欲为,为暴君者,就该为所欲为,朕喜欢,哈哈~~”颜良放声狂笑,笑得何等畅快。

    郭嘉看着狂笑的颜良,心中暗自感慨:“曹公也是真性情,但与天子相比,却还是逊色了一筹,败于天子,怕也乃是天意了吧。”

    ……

    入夜,南河城。

    王城西北的密殿中,黛绮丝踱步于殿中,焦虑不安的等待着。

    片刻后,婢女入内,向黛绮丝附耳低语几句。

    黛绮丝精神一振,忙道:“速速传入。”

    婢女离去,不多时,那名使者,满腹心事的进入了密殿。

    “大楚皇帝怎么回应的,他可答应了本后的求降了吗?”黛绮丝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王后,楚帝答应了王后的求降。”使者干咳了一声,“只是,楚帝还提出了一个条件。”

    黛绮丝长吐了一口气,以为大功告功,至于那什么条件的,也没当回事,只以为颜良不过是想索取财物什么。

    高兴了半天,黛绮丝才想起,问他使者颜良开出了什么条件。

    “这条件嘛……”使者吱吱唔唔,难以启齿。

    黛绮丝就不高兴了,沉声道:“到底什么条件,还不快说,吞吞吐吐什么。”

    使者一震,暗吐了一口气,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有实话实说了。

    “禀王后,那楚帝说了,王后必须画一张自己的画像,送给楚帝,他才会考虑接受王后的求降。”使者低声道。

    “画像?”黛绮丝愣住了,风韵十足的脸庞间,尽是茫然不解。

    楚国皇帝不勒索财物,竟然只是想要自己的幅自画像,这是什么荒唐的条件?

    愣怔了半晌,黛绮丝才道:“楚帝的这个条件虽然奇怪,不过好似也没什么难的,本后答应送他一幅便是。”

    “可是,楚帝要求,王后的自画像,必须要……必须要……”使者吱吱唔唔,半晌难以出口。

    “到底必须要什么,快说!”黛绮丝不耐烦了,厉声一喝。

    “必须要一丝不挂。”无奈的使者,几乎用蚊音,道出了这羞辱的条件。

    虽细如蚊音,但却清晰可闻。

    瞬时间,黛绮丝那丰腴的身躯,剧烈的一颤,胸前那一座美峰,也跟着垂坠波动。

    颜良,竟然要索取她,不着一物的画像!

    “无聊,无耻之徒,焉敢如此羞辱于我!”黛绮丝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她早听闻楚君颜良,喜好女色,生情残暴放纵,但她却没有想到,颜良竟然能猖狂到如此地步,向自己开出这般无耻的条件,这简直是对她的公然羞耻。

    羞恼之下,黛绮丝气得满脸通红,丰硕的胸脯,剧烈的起起伏伏,高耸的鼻间,气喘吁吁。

    “可是,那颜良说了,王后若不答应他的条件,三日后,他就会攻破南河城,到时会杀光城中所有的焉耆人,连王后也不例外。”使者慌促的说道。

    黛绮丝眼眸之中,深深的闪过一丝惧意,整个人顿时沉寂了下来。

    没有愤怒,没有羞恼,所有的,只余下恐惧。

    对死亡的恐惧。

    楚国皇帝颜良,就是这么一个为所欲为的人,但不臣服于他,顺从于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黛绮丝虽然气愤,但她却很清楚,她别无选择。

    司马朗的救兵无望,城中内忧重重,颜良说在三日后破城,绝不是危言悚听,必是说破就破。

    破城之后,乱军杀入王宫,她这位原本高高在上的王后,只怕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更可怕的是,那些楚卒杀入宫中,只怕还会千人万人的凌辱自己,那时,岂非更是生不如死。

    黛绮丝,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她屏退了那使者,独自一人,失神落魄的瘫坐在那里,脑海中权衡着生死利弊。

    曾经衣食无忧的她,陷入了有生以来,最艰难的抉择之中。

    答应了颜良的条件,那她就将颜面扫地,成为世人的笑柄。

    不答应,则就是死路一条,而且,还会死得凄惨无比。

    黛绮丝躲在自己的宫中,整整苦思了两天,而这两天的时间里,城外的楚军却轰城愈烈,那昼夜不息的轰鸣声,震得她彻夜难安。

    三天的时限,马上就要来到,黛绮丝知道,她已经没有拖延的余地。

    “去,把宫中最好的女画师,给本后传来吧。”黛绮丝长叹一声,向婢女吩咐道。

    婢女当然不知,到了这个时候,王太后怎还有心思叫画师作画。

    不解的婢女,赶紧将一名女画师宣来。

    黛绮丝将那女画师引入密殿,并将所有的婢女都屏退。

    接着,在女画师惊愕的目光下,黛绮丝开始缓缓的宽衣解带,直到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未完待续。。)

祝大家新年快乐

    今天是除夕,都尉在这里祝大家合家团圆,新年快乐,来年事事如意,多多发财了。

    想想去年的春节,《暴君》这本书正好刚刚上架,不知不觉都已经入v一年多了,这一年来,多亏了有兄弟姐妹们的支持,都尉才能一直奋战到现在。

    千言万语不须言,都尉只想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候,对大家说一声“谢谢”了。

    再有就是大年初二开始,都尉要抽空陪陪家人,出外头转转,毕竟难得回一趟老家过年,不能总憋在屋里,不然也对不住家人。

    所以初二以后,都尉要将更新暂时改为一天一更,待休息过几天,就恢复到一天两更,都尉还望大家能够体凉了。

    最后,都尉再次祝大家新年身体健康,人人都有个好心情,也能继续多多支持都尉,支持暴君,呵呵。(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杀光吧!

    “王太后,这是……”女画师惊诧莫名,满脸不知所谓。

    “本王叫你画,你就画,不许多问。”

    黛绮丝已尽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丰腴雪白的玉身,横卧在了榻上,脸庞间涌动着丝丝的羞意,却又故作镇定。

    女画师当然不会知道,她们的玉太后,答应了颜良何等羞辱性的条件。

    眼见玉太后已经脱光,她也只好按下狐疑,提笔为黛绮丝,画下了这幅春图。

    一个时辰后,黛绮丝已穿好了衣服,手中拿着那圈画,以朱泥封漆。

    那名使者,重新被宣入了密殿,黛绮丝犹豫了许久,才将手中的那卷画,不情不愿的交给了使者。

    “这是楚君想要的画,你趁夜出城,把画交给他吧。”黛绮丝虽是故作淡然,但脸上的那丝丝羞意,却是难以尽掩。

    使者当然知道,那画中是什么内容,脸也跟着一红,忙是恭敬接过。

    临行前,黛绮丝忽又想起什么,沉声道:“这幅画,你只能交给楚君,若是敢偷看一眼,本王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

    使者哪敢,急是唯唯应诺,黛绮丝这才准他离去。

    看着使者离去,黛绮丝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可是,适才自己在密殿中,那一衣不遮,风情万种的样子,却又令她极是难为情,脸畔不觉暗生红晕。

    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要给颜良这个陌生的男人看到。黛绮丝的心中,就泛起了难以压制的羞耻。

    羞耻与茫然中,黛绮丝不觉失神了。

    ……

    城外。楚军大营。

    御帐中,颜良已经思索着明天破城后,如何屠尽那些不识相的焉耆人。

    正当这时,周仓来报,言是焉耆王后黛绮丝的使者,再次前来求见。

    颜良的嘴角,浮过一丝冷笑。遂叫宣入。

    片刻后,使者战战兢兢而入,拜见已毕。忙将怀揣的画卷,双手献上。

    “陛下,我家王太后已答应了陛下的条件,这是陛下所要的画。请陛下过目。”

    这些黛绮丝。当真还答应了。

    颜良冷笑一声,示意一眼,周仓遂将画卷接过,献给了颜良。

    颜良便将画卷朱漆撕破,缓缓的展将开来。

    那体态婀娜,容貌秀美,雪峰高耸,隐微具现。极具西域风情的美妇人,便是一点一滴的呈现在了颜良的面前。

    那曼妙的画像。顿时令颜良眼前一亮,心中一团火焰,迅速的滋生起来。

    西域人介于西方与东方之间,其容貌也兼备了西方和东方的特点,那种混血的美貌,别具一番风情。

    更何况,黛绮丝乃西域有名的美人,而眼前这幅画,还是她不着一衣的春图,其中的诱惑力,可想而知。

    一见此图,颜良心中的欲念就狂燃而生,他有种迫不及待,想要亲睹这焉耆王后真人的冲动。

    他更是迫切的想要体会一下,享受这极具西域风情美人,会是何等刺激的感觉。

    “这个黛绮丝,果然是个识时务的女人,这画画得好,画得妙啊,哈哈~~”颜良放声大笑,肆意的欣赏着画中黛绮丝。

    伏跪的西域使者,却是难堪不已。

    这也难怪,往昔被他们奉为女神,尊贵无比的王太后,如今,却不知羞耻的将自己的春图献给敌人,任由对方肆意的欣赏,肆意的侮辱。

    这般有辱国体之事,莫说是使者,哪一个焉耆人得知了,会不引以为耻呢。

    “很好,既然黛绮丝这么有诚意,那朕岂能食言,你回去告诉他,朕就准了她的献降之请,叫她速速行事吧。”颜良大手一挥道。

    使者这才暗松了口气,对颜良再三跪拜,万般感恩之后,方才匆匆忙忙的退去。

    使者前脚一走,颜良后脚便召集了郭嘉、文丑等文武,将接受黛绮丝求降之事,道与了他们。

    “尔等都做好准备,朕料数日之内,南河城必破,是时候要大杀一场了。”颜良的言语中,迸射着冷绝的杀意。

    众将无不兴奋,跃跃欲试,杀机凛烈。

    郭嘉却问道:“陛下,既然黛绮丝已答应求降,咱们似乎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南河城,又何必动武。”

    “哼,不大杀一场,何以令西域人胆寒,朕就是要用一场杀戮,让所有胆敢反抗朕的西域人,肝胆俱裂!”颜良语气决然,杀机凛烈。

    郭嘉身形一震,心神悚然,遂不敢多言。

    他跟随颜良毕竟时短,不深知颜良的手段,更不知颜良对于那些胆敢反抗之人,手段有多么的狠辣。

    麾下诸将,则是热血涌动,毕战意昂扬,巴不得大杀一场。

    以西域人的鲜血,再铸他们的丰功伟绩。

    号令传下,诸将各归各营,动员将士们,准备进行一场大杀戮。

    南河城中,黛绮丝接到了颜良回复,便开始紧锣密鼓的,忙着对付她那嚣张的儿子布丹。

    布丹现在虽是焉耆国王,更是凭着残忍的作风,暂时的获得了权威,但实际上,布丹的统治并不稳固,暗中反对他的人,大有人在。

    反倒是黛绮丝,身为王后多年,在焉耆国中经营了不小的势力,眼下虽被布丹夺权,无法干政,但只要她肯,还是能纠缠起不小的力量。

    何况,当日布丹射杀毗加的弑父之举,虽一时唬到了焉耆军民,但实际上却令焉耆人对他更加不满。

    而连日来的缺水,人心动荡,更加重了这种不满。

    黛绮丝就是利用人们对布丹的不满,以及自己经营的势力。很快就纠结起了一股反对布丹的力量。

    是日傍晚,黛绮丝终于动手了。

    忠于黛绮丝的将军们,率领着数千焉耆军。出其不意的杀入王宫,高呼着要反抗暴君,捉拿布丹。

    布丹万没有料到,他的军队会在这种时候,公然发动叛变,惊怒之下,他急是命王城卫队。进行反击。

    只可惜,王城卫队中,早已也被黛绮丝动了手脚。

    随着几名忠于布丹高级军官被刺杀。王城卫队群龙无首,就此崩溃,“叛军”轻易的攻入了王城,直奔王殿而去。

    布丹这才意识到。自己遇上了大难。无路可走之下,布丹只得匆匆的赶往黛绮丝那里,寻求她的庇护。

    布丹知道,黛绮丝颇有威望,如果有她站出来为自己撑腰的话,或许可以劝退叛军,保住自己的王位。

    “母后,救我。救我啊。”布丹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闯入了殿中。

    黛绮丝高坐于上。面无表情,冷冷的注视着布丹。

    “叛军杀进来了,母后,你快出面劝住叛军啊。”布丹满头大汗,祈求的叫道。

    黛绮丝冷笑一声,却依旧无动于衷。

    布丹这才意识到,殿中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静,他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机。

    环视左右,布丹蓦的发现,殿中竟是布列了百余全副武装的甲士,个个凶神恶煞,如临大敌。

    见此阵势,忽然间,布丹有种羊入虎口,自投罗网的错觉。

    正自狐疑时,黛绮丝厉喝一声:“来人啊,将这个昏君,给本后拿下。”

    号令一下,一众武士一拥而上,顷刻就将布丹拿下,将他按跪在了黛绮丝面前。

    骤变突生,布丹这才恍然惊悟,大叫道:“母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些叛乱,是你幕后策划不成?”

    黛绮丝站了起来,俯视着布丹,冷冷道:“你这昏君,为保自己王位,就将焉耆城子民陷于生死不顾,本后已决意归降大楚,正要将他拿了,献给大楚皇帝处置。”

    果然如此。

    “你疯了吗,你这么做,是自寻死路,那颜良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女人!”布丹愤怒的吼叫道。

    黛绮丝也不理他,只叫将他给五花大绑了。

    接着,黛绮丝便带了绑好的布丹,出往宫门,前去压服那些叛军。

    众叛军本就是在黛绮丝的授意之下,方才进行叛变,今黛绮丝绑了布丹一出现,从叛军立刻就歇了火。

    黛绮丝便押解着布丹,叫南河城城门打开,亲自出城向楚军去投降。

    城外处,楚军已集结大军,列阵已毕,静观着焉耆人的内乱。

    未几,城门大开,一队人马出城而来,前哨声称是焉耆王后黛绮丝,前来如约归降。

    颜良冷冷一笑,扬鞭道:“放那黛绮丝过来吧。”

    不多时,黛绮丝等不着武器的数人,押解着布丹,进抵了架前。

    黛绮丝翻身下马,盈盈施礼,颤声道:“臣妾黛绮丝,拜见大楚天子陛下。”

    “抬起头来。”颜良马鞭挑了挑。

    黛绮丝不敢不从,不安的将俏丽的脸蛋,抬了起来。

    当颜良看清她的真容时,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春图上的画面,眼前这本人看起来,果然比画上还在妖娆妩媚十倍,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诱惑力。

    黛绮丝看着颜良那“邪恶”的目光,自猜得到颜良在想什么,想想自己一丝不挂的画,已给颜良看这,今却还这般卑微的站在颜良面前,黛绮丝就窘羞不已。

    美味在前,颜良却也不急,他的目光很快从黛绮丝的脸上移开,移向了城门洞开的南河城。

    马鞭一扬,颜良厉声道:“诸军尽出,杀进南河城中,将这些不知好歹的焉耆人,统统给朕杀光吧!”

    听得颜良这血腥的旨意,那黛绮丝花容大变。(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战争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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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绮丝以为,她选择了投降,不但可以避免自己被乱军所杀,也可挽救南河城的焉耆人免于一死。

    颜良这道命令,却是完全击碎了她的希望。

    她万没想到,颜良竟然出尔反而,要屠尽南河一城焉耆军民。

    “陛下,你可是答应过我,只要我捉拿了布丹,开城献降,你就会恕我们之罪,你乃上国之君,岂非说话不算数啊!”黛绮丝惊恐的叫道。

    颜良却冷冷道:“朕只答应过,饶你一条性命,什么时候说要饶这一城人的性命了。”

    黛绮丝妖躯一震,一时哑然。

    仔细回想,由始至终,颜良的确只答应饶她一命,一点没错。

    “可是,可是那都是无辜的人啊,陛下怎么忍心就屠杀了他们。”黛绮丝“理屈词穷”,又打起了同情牌。

    可惜,她选错了对象。

    颜良冷视着她道:“什么狗屁无辜,当初毗加那厮,纠结西域五国,围我高昌,犯我玉门时,伤我士卒和子民时,他怎么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我大楚子民,尊贵无比,死一人,朕就要你们拿十人百人来换,城中的这些顽抗之徒,朕自要杀尽他们,来祭奠朕死去的那些子民。”

    颜良冷绝的一番话,字字如刃,把个黛绮丝听得是胆战心惊,娇躯寒颤不休。

    “可是……”

    “休得再废话了。”颜良一摆手。喝断了她的祈求,“你如果不爽,大可以回到城中。跟你的那些子民共存亡,朕成全你。”

    这一番话,把黛绮丝唬得是彻底的无言了,或者说,是根本不敢再言语。

    说白了,她费尽心思,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尊严。将自己的春图画像,献给颜良,就是为了搏一条活路。

    她嘴上说说救焉耆人求饶还行。若是让她真的去与一城子民,共存亡,一同面对楚军的屠戮,她又焉能做得到。

    惊恐万分的黛绮丝。只能颤巍巍的立在那里。不敢再多言半句。

    一路路的楚军,已经出动,铁骑滚滚,向着南河城杀去。

    文丑率五千精骑,当先杀出,将跟随黛绮丝出城投降的一千亲军,顷刻间就如切菜砍瓜一般,杀了个干净。

    一片人仰马翻。惨叫嚎哭声中,文丑的先锋大军。踏着长长的血路,汹涌如潮水般撞入了南河城。

    其余张绣、庞德等诸路兵马,紧随而出,成千上万杀意如火的大楚将士,咆哮怒吼着,涌入了南河城这座羊圈。

    焉耆人的噩梦,就此开始了。

    冲入城中的大楚将士,高高的扬起刀枪,见人就杀,杀尽一切西域胡虏。

    这些享受了多年太平的焉耆人,今日终于迎来了末日,许多人甚至来不及恐惧,就已成了楚军的刀下之鬼。

    尸横遍街,血流成河,从外城到内城,整个南河城都被淹成了一座血池。

    颜良也不急于入城,却是上得城头,居高临下,欣赏着这场血腥。

    西域人,敢勾结波斯,入侵中土,竟敢抢先发难,兵围高昌壁,进攻玉门关,这就是他们所该得到的报应。

    黛绮丝则吓得双腿发软,依在城墙上,不敢直视城中那鲜血淋漓的画面。

    耳边,那焉耆人的惨嚎声,却不绝如此,听得她是毛骨悚然,全身颤栗不止。

    杀戮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时分,城中的哀号声,才渐渐的止歇。

    这座绿洲中的大城,终于复归平静。

    城中的焉耆人已被杀了个干净,几万具尸体,陆续被抬了出来,拖往城外焚烧。

    当然,颜良虽有命令,但大楚的将士们,还是有手下留情的。

    就比如,数千名年轻的焉耆女人,就幸运的逃过了一死,做了楚军的俘虏。

    颜良知道,他的将士们留下这些焉耆女人,无非是想当做战利品,来享受的战后的庆功。

    颜良也是大度之人,破城当天就下令,所俘的数千焉耆女人,除部分赏赐有功将士外,其余统统发入娼营,以慰劳血战的士卒。

    这八万将士,远离中原故土,追随着他来到这千里之外的戈壁血战,颜良作为他们的皇帝,又岂能不让他们尽情的享受,他们应得的战利品。

    血腥的气氛,很快就大楚将士们的欢呼与感恩,一扫而空。

    当天晚上,整个南河城,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大楚将士们,尽情的享受从敌人手中抢夺来的好酒好肉,吃饱喝足了,再尽情享受,那些极具异域风情的焉耆女人。

    一场血战后,楚军将士们非但没有露出疲态,士气和精神,反而是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颜良算是明白了,曾经历史中,蒙元、辽金那些野蛮帝国,为何能凭少量的军队,就能横扫天下,靠得就是用抢掳来刺激士气。

    似蒙元的铁骑,横扫欧亚,那可是打到哪里,就抢到哪里,这般赤果果的诱惑,士卒们如何能不卖命,如何能不嗜杀成狂。

    华夏就是自诩文明之国,对敌人太过仁慈了,才会一次次的为自己酿下苦果。

    颜良就是要把楚军心中,那一丝无用的“文明”剔掉,让他们彻底的成为战争的机器,为大楚国扫清一切的敌人。

    整座不久之前,还如修罗地狱一般的城池,转眼之间,就已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一连三天,颜良和他的八万大军,都在大肆的庆祝。

    第三天的大宴后,入夜。酒气熏熏的颜良,方始想了起来,他还有两个俘虏要处置。

    颜良遂是下令。将黛绮丝和布丹二人,押解前来见他。

    片刻后,黛绮丝和被绑的布丹,先后被带入了大殿之中。

    这座原本属于他们的大殿,如今,他们却是以阶下囚的身份,再一次走入。感慨自是良多。

    “臣妾拜见陛下。”黛绮丝倒是很识趣,赶紧向高卧于榻的颜良,盈盈的施礼。

    那布丹却是满脸憎恨。向黛绮丝骂道:“贱人,竟然向那贼奴颜卑微,简直丢尽了我大焉耆国的脸。”

    黛绮丝眉头一凝,似有几分羞愧。不知如何反驳。

    颜良却是冷笑一声:“小子。挺有你的,还敢在朕面前撒野,来人啊,先扇他五十个耳光再说。”

    号令传下,周仓大步而下,抡起巴掌来,就照着那布丹狠狠抽去。

    啪!啪!

    耳光声响亮清脆,回荡在大殿中。把个黛绮丝听得心惊胆战,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去。

    周仓力气何其之在。几巴掌下去,那布丹已是脸庞红胀,嘴角出血。

    开始之时,布丹还要强装硬气,高昂着首,怒气冲冲的瞪向颜良,承受着周仓的巴掌,一副威武不屈的坚强。

    二十多巴掌下去后,布丹已被抽得是鼻青脸肿,嘴巴鲜血淋漓,几乎被抽烂。

    此时的布丹,便再难支撑下去,那愤慨的表情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痛苦。

    啪!啪!

    周仓却抽得起劲,大巴掌手颈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是力道越来越重。

    转眼,三十巴掌抽过,布丹甚至被抽丢了两颗门牙。

    “助手,快助手吧,我知错了。”布丹终于撑不下去,卸下强硬的伪装,巴巴的向颜良叫喊求饶。

    颜良却无动于衷,由着周仓抽满了五十个耳光。

    “啊~~”最后一耳光下去,周仓用尽了全力,竟把布丹扇出一步之远,嚎叫着跌倒在了地上。

    终于结束。

    黛绮丝长吐了口气,看着布丹那副惨烈状,竟如感同身受一般,娇躯深深的一颤,不忍再睹。

    “怎样,小子,还敢在朕面前大呼小将,装硬汉吗?”颜良嘲讽般的喝问。

    满脸不成人样的布丹,颤巍巍的爬了起来,露风的嘴巴开启,泣声道:“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请陛下宽恕小人,小人愿永世为陛下之臣。”

    “现在知错,晚了。”颜良冷哼了一声,“当你拒不投降,决心跟朕作对之时,你就自己选择了死路一条,现在,该是你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鹰目之中,一丝冷绝的杀意闪过,颜良摆手喝道:“来人啊,把这厮给朕拖下去,埋入城外,活活把他烤死吧。”

    当初颜良想这样处死其父毗加,却不想布丹这小子,一箭射杀了毗加,今日,颜良就要用布丹,尝试一下这新鲜的杀人之法。

    被埋在沙漠之中,只露一个脑袋出来,承受烈日的曝晒,活活的渴死烤死,这样的死法,倒也匹配布丹这个杀父之徒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惊怖到极点的布丹,吓得就要尿裤子,杀猪般的嚎叫求饶。

    颜良却一挥手,笑看着他被军士拖走,拖向死亡。

    大殿上伏跪的,只余下了黛绮丝。

    眼见布丹被处以刑罚,如今又要被残忍的处死,黛绮丝虽未受仍何的皮肉之苦,却已被吓得惊魂失措,丰腴的身躯,颤栗个不停,背上也浸出了一层冷汗,哆哆嗦嗦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此时,颜良却收敛了冷绝,脸上反而是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将那幅春图展开,欣赏着图中黛绮丝的曼妙,兴致勃勃道:“这幅图虽然很妙,可惜画师的水平不行,这样吧,朕就用我大楚的画师,在这里给你再画一幅,你觉得怎样?”

    黛绮丝愣怔了一下,瞬间满面潮红。(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西域女人的刺激

    黛绮丝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若说此前颜良要她献上自己的裸画,已经是十分的过份,但那毕竟只是一幅画,自己的身体,颜良好歹还是没能看到。

    但是现在,颜良却要在这大殿之中,亲眼目睹她脱得精光,被当众作画的场面。

    那将是何等的羞耻,她黛绮丝这焉耆王后,只怕就要真的扫地了。

    黛绮丝满面通红,整个人尴尬的僵在了原地,又羞又惊,一时羞慌到不知所以。

    颜良见她不说话,顿时面露不悦,“看你这样子,莫非也是想学布丹那小子吧,很好,既是如此,那朕就成全了你吧。”

    鹰目中杀机吐露,颜良手已抬起,作势就要下杀令。

    黛绮丝心头如遭重锤一击,瞬间吓得花枝乱颤,恐惧之极,“扑嗵”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臣妾知错了,臣妾愿意,臣妾什么都愿意啊。”黛绮丝卸下了所有的尊严,巴巴的向颜良求饶。

    死亡与屈辱之间,眼前这个貌美的西域女人,果然还是选择了屈辱。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果然是放之天下皆准。

    颜良冷笑一声,下令将随军的女画师,传来大殿之中。

    周仓卫士们,则识趣的退了下去。

    空荡的大殿上,只余下了高卧于上的颜良,面色含羞的女画师。还有窘羞难抑的黛绮丝。

    “怎么,难道还要朕提醒你,现在应该做什么?”颜良冷冷道。

    黛绮丝身躯一震。她知道,到了这般地步,她除了顺从之外,已经是别无选择。

    暗叹一声,黛绮丝低下头来,紧咬着朱唇,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一件件的衣裳褪下。那成熟、饱满的身躯,那白花花的皮肤,那汹涌的淑峰。那丝丝缕缕的幽密,一点点的映入了颜良的眼帘。

    尽管她磨磨叽叽了好一会,但到最后,那一具勾人心魄。极具异域风情的肥美之体。还是尽收于颜良的眼底。

    颜良的心头,一丝念火,迅速的滋生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具肥美的身体,的确是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新鲜刺激感,令纵享花丛的他,也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冲动。

    不过,颜良却压制住了。他需要积蓄念火,一并爆发后。才能享受到最强烈的痛快。

    “要画好一幅画,不光要看人,还要看姿势。”颜良邪笑着,环视了一眼四周,若有所思的样子。

    蓦然间,颜良有了主意。

    “去吧,去扶住殿侧的那根柱子,摆个妩媚点的姿势来。”颜良手指那边,命令道。

    黛绮丝不敢不从,只能含着窘羞,红着脸蛋,挪到了殿则,双手扶住了那根粗柱子。

    一摆出这样一个姿势,那诱惑力顿时爆涨十倍,颜良看着她那姿势,竟有种想要冲下殿去,将一身的精华,立刻注入其中的冲动。

    “很好,就是这个姿势,画吧。”颜良哈哈一笑,头往榻上一枕,邪笑着欣赏着殿前那惊心动魄的诱惑。

    女画师不敢迟疑,赶紧摆下笔墨,照着黛绮丝的样子,仔仔细细的描画了起来。

    这一画,就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一丝不着的黛绮丝,只能摆出那样不雅的造型,一动不劝的保持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吸一口。

    在内心的羞耻,还有外面气温的双重折磨下,黛绮丝累得是气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

    那丝丝缕缕的香珠,将她浑身上下,覆上了一层湿润,灯火照耀下,反射着乳白色的光泽,更让她添了几分靡靡的诱色。

    不知不觉中,她脚下的地面,已是湿成了一片。

    而颜良,却高卧于上,喝着美酒,欣赏着黛绮那尴尬,难为情,又辛苦的样子。

    那点点滴滴的画面,不断的冲击着他的胸膛,令他胸中的烈火,越来越浓烈。

    “陛下,画好了,请陛下过目。”许久后,那女画师终于停下了笔。

    黛绮丝这才松了口气,可以直起了身子,整个人却是筋疲力尽,一双大长腿一软,险些就瘫倒于地。

    而此时,颜良胸中的烈火,业已积蓄到了极点。

    是该释放的时候了。

    “有真人在,还看什么画,拿走吧。”那画了一个时辰的画,颜良却无半点兴趣,摆手喝道。

    女画师愣怔一下,方始明白天子用意,赶紧捧着她的大作,匆匆的退了下去。

    空荡的大殿中,只余下了颜良,还有阶下那浑身乳汗,娇喘吁吁的黛绮丝。

    颜良大步而下,如饥饿的雄狮一般,冲向了黛绮丝。

    正自喘气的黛绮丝,一抬头间,惊见颜良那铁塔般的身躯,已巍然如山般挡在了自己身前。

    更令黛绮丝惊羞无比的是,颜良在下阶的过程中,竟已将自己衣服撕碎,与她“坦诚”相见。

    那古铜色的肌肤,那肌肉盘虬的壮硕身躯,逼目而来,一瞬间竟将黛绮丝眼眶深陷在其中,难以自拔。

    下一个瞬间,黛绮丝才猛然惊醒,意识到颜良想要干什么。

    尽管,她早有心理准备,但当事实真要发生时,她还是下意识的往后急退,双手拢在身前,慌羞无比。

    颜良却大手一伸,如拎小鸡一般,将黛绮丝那不算轻盈的身躯提起,将她身形一转,令她双手扶住殿柱,再次恢复了先前画画时的那个姿势。

    哈哈大笑声中,颜良已抖擞精神,如发狂的雄狮一般,将积蓄已久的烈火。统统的爆发而出。

    大殿之中,春色骤起。

    黛绮丝,这个焉耆的王后。充满异域风情的女人,此刻正双手撑着殿柱,翘臀高高的扬起,承受着大楚天子的征伐。

    她的身体在有节奏的,剧烈的颤抖着,胸前那两团软玉,每每伴随着钩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更令颜良血脉贲张。

    就这样,在这空荡的大殿中,颜良忘乎所以。变换着各种姿势,足足征伐了黛绮丝有一个时辰。

    直到她筋疲力尽,直到她开始抽筋,苦苦的哀求。直到颜良的甘霖泄尽。方才罢休。

    当风云交加结束时,颜良已是浑身汗湿,气喘如牛的斜躺在坐榻上。

    而那黛绮丝,则如虚脱一般,蜷缩地伏脚下,浑身香汗淋淋,头发散乱,娇喘不休。

    “西域女人。果然更够野性,看来朕这一次征服西域。所得到的可不止开疆拓土乐趣啊,哈哈——”

    颜良畅快淋漓,放声大笑,那肆意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躺在地上的黛绮丝,却是神魂迷离,在颜良的征伐之中,已忘记了羞耻,竟似已深深的沉陷在了其中。

    狂笑一番后,饮下几杯酒,撕下几口肉,不多时,颜良又恢复了精力,

    精力旺盛的他,瞅着脚下蜷缩喘息的西域女人,雄风再次昂扬抖擞起来,他冷笑一声,那虎熊之躯,再度扑向了脚下的猎物。

    ……

    数日的征伐,颜良让那黛绮丝这个西域王后,深深的感受到了中原天子的雄猛。

    而这几天时间里,不光颜良纵情放肆,三军的将士们,也在尽情的放纵休养。

    休整三天,颜良见士气已蓄,遂决定再次起兵,继续征服西域其余四国。

    如今南河城已下,焉耆国可以说已经覆没,西域五国中,还存有四国。

    其中,由焉耆沿着葱岭河继续向西,是位于西域北道上的龟兹国和疏勒两大国。

    由焉耆南下,则是可抵蒲昌海,鄯善国都楼兰城就位于蒲昌海,再由鄯善国向西,经于阗国,便是西域南道。

    南北两道,最终汇于疏勒国。

    南北两道之间,则是茫茫无际的塔里木盆地,可以说西域诸国,都是围绕着盆地中央的大沙漠边缘而建。

    高昌壁一役,十万西域联军已覆没,西域诸国之兵损兵半数以上。

    南河城陷落,西域最强的国家覆没,整个西域诸国的实力,更加到了严重的削弱。

    因此,为了速平西域,颜良决定分兵。

    由文丑、张绣、马岱组成两万骑的北路军,以徐庶为谋主,扫清西域北道。

    颜良自率六万铁骑,以及郭嘉和其余诸将,平定西域南道诸国,两路大军在西域最西端的疏勒国会师。

    战略敲定,颜良也毫不拖延,当天便兵分两路,他亲率六万大军,向着楼兰城进发。

    两路兵马出动,兵续的步军则接管了南河城,进行修驰道,搜捕焉耆奴隶的后续工作。

    当颜良率领着六万铁骑,挟着扫平焉耆的大胜之势,浩浩荡荡的向着楼兰挺进时,鄯善国的细作,已将这十万火急的战报,送往了楼兰城。

    消息传往楼兰,整个鄯善国上下,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

    西域第一大国,将这样覆没了,老国王毗加被儿子射死,新国王布丹又被颜良残忍处死,王后黛绮丝更是成了颜良的玩物。

    这一系列的消息,足够令鄯善国人一片震惊。

    更恐怖的是,楚军攻破南河城后,竟然血腥的屠城,把几万人的南河城,屠到只幸存下了几千人。

    楚军的凶残,令已享受了五十余年和平的楼兰,以及整个鄯善国人,都深深的笼罩在了死亡与战争的阴影之中。

    王城中,国王疏犁者已吓得手足无措,打算率守楼兰,率一城的军民,向西面退却。

    此时,那月莎公却冷傲道:“焉耆国覆没,不代表我们鄯善国也能任由那姓颜的欺负,父王莫怕,女儿有一计策,必可叫颜良和他的大军,有来无回。”(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魔鬼城中的暧昧

    疏犁者一听女儿有计,大喜过望,却又茫然道:“楚军六万铁骑,我楼兰城的兵马,不过一万余人,月莎你能有何妙计,可以一万人抗击六万之敌呀。”

    “父王,你莫非忘了,我们鄯善国可不同他国,我们还有一件致命的武器。”月莎眼眸中闪过着诡秘的冷笑。

    “致命的武器?”疏犁者茫然片刻,蓦的眼前一亮,“月莎,莫非你是说鸡……”

    疏犁者没有言尽,整个人都惊喜不已。

    月莎微笑着点了点头,默认了疏犁者的猜测。

    疏犁者恍然大悟,原本的担忧之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同样是一种诡笑。

    “好啊,本王怎么没有想到呢,楚军敢来就尽管来好了,本王定给颜良一个好看,看他奈我何,哈哈~~”

    疏犁者哈哈大笑,甚是得意,俨然已不将颜良和楚军放在眼里。

    月莎那秀美的脸庞间,也涌动着丝丝的冷笑,心中暗忖:“颜良,有种你就来,这一次,本公主一定要报高昌一败之仇,看你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哼。”

    ……

    茫茫戈壁上,颜良统帅着他的六万大军,默默的前行。

    整个西域之地,除了建立在大大小小绿洲上的诸国城池,其余大部分地方,不是沙漠就是戈壁。

    离开南河城没多久,颜良和他的大军,就进入到了广袤无边的戈壁滩。

    六万的楚军,只能沿着一条东南向的河流前行,而这条河流连通着秦海和蒲昌海两大戈湖泊,既能为楚军指明方向,又随时能提供淡水。

    戈壁之中,只要有水,只要不迷失方向,一切都没什么可怕的。

    黄昏时分,夕阳下的前方,出现了雅丹地貌的影子,一座座石头山平地而起,根据向导的指引,楚军沿河而行,不多久,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城堡”,出现在了河流之畔。

    那是由焉耆国通往鄯善国的道路上,一处避风之地,西域道上的人,称之为“魔鬼城”。

    大军继续前行,那“魔鬼城”的样子,渐渐在视野中清晰起来。

    此城又叫风城,是大片岩石被大风雕琢出来的奇特地形,一大片的区域内,分布着大量奇形怪状的岩山,可以给人想象成各种诡异的事物。

    而且,风刮过这些岩石的时候,因为分布的关系,会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所以叫做魔鬼城。

    在西域的戈壁上,这样的地貌非常常见。

    颜良欣赏着这戈壁上的奇观,率军缓缓进入了风城,并在一座底部平坦的岩山停了下来。

    “天sè还未晚,为什么不走了?”颜良问道。

    “禀陛下,根据臣和向导们的推测,很快就快刮起大风,咱们最好是在此间避风,休息一晚再前行。”马谡拱手道。

    作为锦衣卫的情报负责人,去岁时,马谡曾经亲自深入西域,考察当地地形与气候,获得了大量的情报,现在的马谡,俨然已是一个西域通。

    颜良想想也是,便下令大军在这风城东侧,靠近河流旁一侧扎营。

    未久,一朵朵的帐篷,绽放在了风城那奇型怪状的岩山下,一队队的士兵,骑着骆驼,去往不远的河畔取水,丝丝缕缕的炊烟,袅袅而起。

    天sè很快暗了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头顶果然刮起了大风。

    这片岩山组成的“城堡”,果然是个避风的绝佳之地,遮天蔽rì的大风刮过,只能绕道而行。

    不知不觉中,天sè已黑。

    除了诸队值守的士卒外,几万将士都躲进了帐篷中,埋头大睡起来。

    御帐之中,颜良却在饮着葡萄酒,研习着案上铺陈,关于楼兰一带的地形图。

    关于楼兰古城,熟知历史的颜良,可是早有耳闻。

    根据后世的考古发世,楼兰城在几千年前,乃是西域上屈指可数的富庶之城,后来却因为缺水沙化,才渐渐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而滋养楼兰城的那片蒲昌海,也变成了后世神秘恐怖的代名词,罗布泊。

    这样一座充满了神秘的古城,如今,却依然繁华的屹立在绿洲之中,等着自己去征服,颜良当然会有强烈的好奇心,想要一睹这戈壁明珠的面貌。

    还有,那个什么月莎公主,竟然敢率兵抢先进攻玉门关,挑衅大楚的国威,颜良也不会放过她。

    呜呜~~

    喋喋~~

    御帐外,风吼声不绝于耳,近在咫尺,仿佛无数的冤魂厉鬼,无休无止的吼叫。

    如果是普通人,置身在这种环境下,一定会吓得毛骨悚然,彻底难眠。

    颜良却是浑然不觉,杀人如麻的他,又焉会被几声风吼吓到。

    帐帘掀起,香气扑鼻而入,一名女子却紧张不安的闯了进来,正是周玉。

    “玉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么?”颜良抬起头,看着她那慌张的脸蛋,笑问道。

    “父皇,女儿睡不着。”周玉低低道,脸sè略有些苍白。

    颜良一奇,笑道:“怎么就睡不着了?”

    周玉咬着嘴唇,指了指外面,红着脸,不好意思道:“外面的风声听着心里碜得慌,玉儿好害怕,所以睡不着。”

    原来如此,颜良这才恍悟。

    普能的女孩儿,遇上打雷闪电这般黑夜,都有可能被吓得难以入睡,何况是周玉这般身娇肉贵的公主。

    外面这风声如鬼哭狼嚎一般,这般环境,似吕玲绮这样刀头上舔血的女强人,当然不惧,周玉害怕却是情理之中。

    “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是风吼而已。”颜良安慰道,安心睡。

    周玉却慌意不褪,咬着嘴唇,扭捏了半晌,红着脸道:“父皇,玉儿实在是很害怕,玉儿今晚能不能在父皇这里睡一宿。”

    睡一宿?

    “好,随你。”颜良没有任何迟疑,当口就答应。

    如此貌美乖巧的义女,因为害怕风声,想要自己这里睡一晚,颜良如何能够拒绝呢。

    “多谢父皇。”周玉松了口气,便是步入内帐,先自安睡起来。

    颜良也不以为然,继续研究地图。

    半晌后,忽又听内帐中传出周玉的声音:“父皇,我还是听着很害怕,父皇能不能来陪我睡啊。”

    周玉那撒娇似的央求声,如一双小手般,在颜良的心头轻轻一挠,挠得颜良心头一阵的酥酥痒痒。

    颜良的心思,顿时便不在地图上。

    迟疑了一瞬,颜良起身,步入了内帐中。

    此刻,羊毛毯中,周玉已如小兔子一般,缩在其中,但玉颈和香肩,却露在外面。

    就是那丝丝的外露,却让人钩起无限的暇想,想象着香肩下面,会是何等风光。

    周玉就那么缩在毛毯中,用楚楚可怜,却又暗含娇媚的眼神,巴巴的望着进来的颜良。

    纵游花丛的颜良,瞬间就感觉到,榻上这小妮子,似乎在有意的诱惑自己。

    “哼,朕可是从肉山上踏过来的人,你这小妮子的心思,岂能瞒得过朕。”

    颜良假作不知,很是自然的躺在了周玉的身边,慈祥的安慰道:“睡,为父陪着你,没什么可怕的。”

    “嗯,有父皇在身边,玉儿就不怕了。”周玉很是欣慰的样子,娇嫩的身边,往颜良的身边凑了凑。

    虽隔着一层毛毯,但颜良依旧能感觉到,那寸寸的冰肌玉骨,柔软蠕动时的光滑。

    颜良按定心神,继续装淡定,闭上眼来,过不多时,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毛毯中的周玉,却是不动声sè,越靠越紧,小脸蛋也越发的红润,丝丝的羞意,还有一种青chūn的冲动,在她的眼眸中涌动。

    可是,当她发现,颜良毫无反应,甚至竟还睡着了时,脸上便不禁掠过一丝失落。

    颜良虽闭着眼,却似乎能感觉得到她情绪的变化,心中暗笑,仍旧装睡,看她能“大胆”到什么地步。

    不知过了多觉,颜良忽然感觉到,小腿处传来了一阵的酥痒。

    他微微睁开一道缝,却发现,周玉臂儿,不知什么时候竟从毛毯中伸了出来,那酥嫩的手儿,正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小腿。

    慢慢的,那只玉手,沿着他的小腿,缓缓的向上抚去,滑过了大腿,还在不断的向上。

    男人终究是男人,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又岂能克制。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遍传全身,那刺激的味道,转眼就令颜良全身的热血,加速流动起来。

    不知不觉中,颜良的血脉渐渐的贲张,蛟龙竟是昂然而起。

    毛毯中的周玉,借着昏暗的火光,清楚的看到了那变化,她的小脸即刻cháo红如血,呼吸也立时加快起来。

    那如幽兰一般的吐气,吹抚着颜良的耳根,更加刺激得颜良血脉爆涨。

    “真是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放肆到这般地步,她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么,怎的忽然这般急迫,好,朕就看你能放肆到什么地步。”

    颜良强压住jīng神上的冲动,继续装睡。

    周玉眼眸水波盈盈,脸sè通红,即又羞怯,又有兴奋。

    她那黑漆漆的眼睛,就紧紧的盯着那昂然之景,眼神仿佛陷入了沼泽一般,无法自拔。

    犹豫了许久,香颈蠕动,咽下一口香沫,那素白如玉的手儿,竟是继续向上滑去。RS

    ,请。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鬼斧神工

    (都尉要过年休息几rì,陪陪家人,大概七号左右恢复两更,大家见谅哈)

    周玉的五根纤纤素指,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要触到那昂然的蛟龙。

    她的呼吸已急促到了极点,一对遗传自其母,饱满无比的玉兔,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颜良甚至能够感觉得到,那紧紧挤向自己身体,不断膨胀的压力。

    “敌军夜袭,敌军夜袭!”御帐外,突然传来了高亢的示jǐng声。

    颜良尚未有反应,周玉却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手儿嗖的缩进了毛毯中,赶紧闭起双眼,装起了睡来。

    颜良睁开眼时,周玉的脸已半埋在毛毯里,一副熟睡的样子。

    只是,她脸上的红cháo,却没那么快能褪下,那丝丝缕缕的红晕,出卖了她貌似沉睡,实际上却慌羞无比的内心。

    看来,是鄯善国发动夜袭了。

    这班胆大包天的胡人,竟然敢主动往枪口上撞,还敢打断自己的好事,当真是找死。

    颜良血脉渐熄,心中有些不痛快,本yù起身去理事,却又觉得就这么走了,实在是有些念头不通畅。

    看着装睡的周玉,颜良的眼眸中,悄然闪过一丝邪意

    他的嘴角扬起邪笑,手臂伸出,竟是缓缓的伸入了周玉覆盖的毛毯中。

    装睡的周玉,似乎是没有料到,颜良不去急着对付敌人的夜袭,竟然有闲情,做出如此出乎意料的“轻薄”之举来。

    这一下,反而搅得周玉心神激荡,羞慌不知所措。

    她的心跳在飞快加速。呼吸跟着又局促起来,方自褪下的红cháo,转眼又涌上脸庞。

    虽如此,她却只能忍着窘羞,继续装睡。

    见周玉没有反应,颜良的手继续向下摸索,片刻后。他的虎爪,毫不客气的抓住了一片温香软玉。

    那一瞬间,周玉的身形,如打了个冷战一般,剧烈的一颤。

    颜良脸上坏笑更浓,虎爪肆意,轻轻的抚揉起来。

    装睡中的周玉,已是心cháo澎湃,窘羞之极。呼吸急促到几乎要窒息,身上的香汗刷刷的往外直淌。

    她却不敢睁眼,只能暗咬着牙,继续装睡。

    颜良把玩了一会,心情也通畅了,这才满足的抽出了手。大步出帐而去。

    那宽最有力的大手虽收,周玉却仍沉浸在那心cháo澎湃的激荡中,半晌方才回过神来。

    当她睁开迷离的眼晴。视线渐渐清晰时,却才发现,内帐中已空空如也,只余下了自己一人。

    “嘘~~”周玉长长吐了一口气,娇嫩的身躯,如虚脱了一般。

    长喘许久,周玉那激荡的情绪,却才渐渐平伏下来。

    她的脑海中,不觉又浮现出,那蛟龙昂立的画面。搅得她心儿砰砰又激跳起来。

    她的手,不自觉的握到了自己的玉兔上,回味起了颜良适才那温存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周玉的神魂,又陷中了无限的遐想之中,无法自拔。

    ……

    帐外处,颜良已披甲走出御帐,大帐四围,千余龙骑御林已戒备肃立,如临大敌。

    各营中,示jǐng之声濒濒响起,风吼声中,隐约似乎听到马蹄狂奔,杀声大作。

    如此情形,的确是有人夜袭。

    “诸军不必慌张,鄯善国不过一万兵马,他们根本不敢大举来攻,诸营按兵不动,敌贼自然退散。”颜良沉稳如山,大声下令。

    号令很快遍传诸营,六万将士皆守各自岗位,巍然不动,没有丝毫的慌乱。

    横扫天下的大楚铁血之师,纪律与意志是何其坚定,又岂是区区一场夜袭就能惊动得了的。

    诸将各自指挥本部兵马,严守营寨,但遇敌军冲击,不必出击,只以乱箭shè之便是。

    很快,诸营迅速的平静下来,沿营栅一线,乱箭如飞蝗一般呼啸而出,奔着躲藏在黑暗之人的鄯善人而去。

    黑夜中,隐隐约约传来惨叫声,显然躲在夜sè中的敌人,被楚军的箭矢覆盖。

    喊杀声随之渐渐远去,一个多时辰后,彻底的消失全无。

    一番折腾sāo扰,鄯善军就此退去。

    颜良料知无事,遂叫诸将继续jǐng戒,他却回往御帐,照旧的休息。

    回往内帐时,周玉已经自行离去,只余下丝丝缕缕的余香。

    颜良摸了摸那残留温热的床榻,脑海之中,回味着适才把玩那温香玉兔的快感,当真是回味无穷。

    “这小妮子的滋味,不逊于她的母亲啊,原先我还不想强占于她,如今看来,她自己chūn心已动,是时候收纳了她了。”

    颜良回味着那曼妙刺激,心中,已是渐渐的有了定度。

    ……

    次rì,天明。

    颜良率军出营,亲自视察了外围情况,果然发现了不少尸体,还有大批骆驼和战马的脚印,足足有数千骑之多。

    根据这些痕迹可以判断,鄯善军的确是想趁楚军不备,发动夜袭。

    “该死的鄯善人,竟敢自己来送死,搅了朕的好事!”颜良恼火,当即下令,全军拔营,向着楼兰方向加速推进。

    六万大军遂是起营,离开魔鬼城,沿着河流,向着楼兰城方向进军。

    军行数rì,每每到了黑夜,鄯善军都会派兵来sāo扰夜袭,却都阻挡不了楚军前进的脚步。

    大军停止了前进,根据地图上所标记,这里已该抵达了楼兰所在绿洲边缘,然而前方所见,却似乎依旧是一片无尽的戈壁。

    颜良心生狐疑,纵马直奔大军前方,却才发现,前方的道路,竟然被一片悬崖所阻挡。

    驻马悬岸,颜良举目远望。和所有人一样,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视野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盆地,烟雾缭绕。

    那是一片凹陷在戈壁中的巨大绿洲。

    眼前情形之壮观,言语根本无水土不服 达,不仅是普通将士,就连颜良也为之惊奇。

    甚至。连曾经走遍西域,两度来过楼兰的马谡,再次见到这片绿洲时,都难抑那份惊叹。

    眼前的盆地非常之大,整体形状,像是一个巨大的陨石坑,从悬崖上往下看去,只看到下面烟雾缭绕,几乎全部是密集的树冠。难以看清具体的情况。

    再远远望去,透过偶然被风吹散的烟雾,隐约看到,森林的深处,隐约似有一座巍峨的城池,若隐若现。想来便是楼兰城了。

    再往远看,则是道道如鳞的碧光,那里。便应当是蒲昌海。

    “没想到,西域沙漠之中,竟然还藏着一片胜似江南的绿洲,当真是鬼斧神工,叹为观止啊。”颜良俯视着这片绿洲,慨叹道。

    马谡把着绿洲道:“这蒲昌海绿洲,乃是西域最大的绿洲,绿洲森林多位于西北面,越往腹地,树林就越少。那些原本的绿洲森林,已被鄯善人砍伐,开垦成了耕地。楼兰城和蒲昌海,就位于绿洲的东南面。”

    颜良欣赏了一片这自然奇观,也不多留恋,在马谡的指引下,率领大军从盆地西北面的缓坡,顺着河流进入了绿洲。

    “这一片绿洲虽大,但与中原的森林相比,终究还是不值一提,倘若这里从来没有人居住,千百年后,这片奇观只怕还会存在,只可惜被人过渡开垦,最终变成了一片荒漠。”

    后世的这片区域,乃是不毛之地的象征,谁能想到,千百年前的此时,却是一片森林碧湖的世外桃源。

    沧海桑田,这个时代的人看过可能只是一奇,颜良这个穿越者看过,却焉能不兴叹。

    森林中,早就被开辟出了数条大道,楼兰人就通过这些道路,沟通外界。

    正如马谡所说的那样,越往里走,森林就越来越稀疏,取而代之的是片片的良田,以及一座座的村庄。

    沿途所过,村庄里的鄯善人都已人去楼空,显然是躲避战乱,逃亡去了。

    大军行进半rì,一道壁垒,赫然的挡住了楚军的去路。

    眼前的关隘,据住了森林大道和几条水系间的空隙,形势颇为险要。

    “此关叫作盘蛇关,是楼兰城的屏障,只要攻陷此地,咱们就可以顺利进入平地,直抵楼兰城下。”马谡指着关城道。

    颜良抬头看了一眼那关城,英武的脸上,扬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西域人果然没见过什么世面,所谓的雄关,高度和厚度,充其量也就中原一县城的水平,更别说与阳平关、潼关这等真正的天下雄关相比。

    “大军扎营,就地砍伐树林,制作攻城器械,三rì内,朕要拿下这盘蛇关,直取楼兰城。”颜良挥鞭豪然下令。

    于是,诸军便在这关城前,伐木立营,大肆制作云梯冲车等攻城器械。

    蒲昌海绿洲中茂密的森林,为楚军提供了足够的木村,有此充足的原料,什么霹雳车云梯冲车一造,区区一座盘蛇关,又何在话下。

    不知不觉,天sè已暗。

    楚军安营已毕,营中已是灯火通明。

    此间树木繁貌,水源充足,环境相当的舒适,颜良甚至还找到了几分重回江南的感觉。

    唯一不好的是,绿洲中环境跟江南有些相似,自然也多蚊虫,这让这些多来自于北方的骑士们,感到颇为不舒服。

    不过好在颜良随军带了不少医官,久居江南的颜良,自知如何避蚊虫,遂叫医官们就近采取熏蚊去虫的草药。

    盘蛇关上,月莎公主修长的身形,一直树立在那里,注视着楚军立营的整个过程。

    夜深时分,看着灯火辉煌的楚营,月莎朱唇微动,嘴角钩起一抹冷绝的诡笑。

    “楚军不知好歹,还是杀来了,很好,是时候动用我们致命的武器了。”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秘密武器

    夜深人静。

    营门处,数名值守的楚军士卒,毫无疲惫之sè,依旧巍然的驻立着,目光jǐng觉的扫视着营外的夜sè。

    营帐间,不时有一队队的巡逻队经过,巡视着诸营。

    为了防止鄯善人又来sāo扰,颜良早已做好安排,敌人若是再敢来sāo扰,必叫他们尝尝箭雨的厉害。

    沙沙~~

    沙沙~~

    黑夜中,忽然响起了丝丝的细响,好似什么东西在穿过草地,向着这边爬行。

    “什么声音?”一名士卒jǐng觉起来,握紧了刀枪。

    另一名士卒却道:“大概是虫子在草里爬吧,别大惊小怪的。”

    两人平静的下来,但很快,越来越密集的“沙沙”响声,却令二人都不安起来。

    他二人瞪大眼睛,不安的盯着黑夜,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仿佛数不清的虫子,正疯狂的向着营内爬来。

    “啊——”突然之间,一名士卒痛叫一声,捂着腿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另一同伴吓了一惊,几步扑了过去。

    那被倒地的士卒,将裤腿一扯,借着火光一看,却见小腿处竟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几道口子,创口附近的小腿,转眼间就漆黑一团。

    很显然,他是被有毒剧的虫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就在另一士卒惊骇时,蓦觉脚下也是一痛,他大叫一声,下意识的猛的伸手抓住。

    一条细长的东西,立时被他抓在了手里。

    借着火光一看,那士卒惊恐的大叫:“蛇——是蛇啊——”

    话音方落,腿上又被咬了一口,士卒大叫着倒了下来,两人滚了几滚,身形猛的抽搐起来,接着便一动不动。

    黑暗中,数不清的毒蛇,钻入了楚营之中,沿途所过,见人便咬。

    最初的是巡逻的士卒,接着是躺在帐中睡觉的士卒,那些毒蛇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楚营中,惨叫声,惊呼声,示jǐng声响成一片,顿时陷入了惊慌之中。

    御帐中的颜良,被这啸营声jǐng醒,很不爽的冲出了大帐,打着哈欠喝道:“不过是胡虏sāo扰而已,不许大惊小怪,都给朕稳住。”

    喝令传下,却丝毫不起作用,慌乱如瘟疫一般,疯狂的传染,很快就遍传诸营。

    而且,营外未见敌人喊杀声,楚军就自己乱了,成千成千的从靠近盘蛇关的方向,向着西北面逃来。

    “怎么回事?”颜良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他立时jǐng觉起来。

    这时,胡车儿策马奔来,大叫道:“陛下,营外不知怎的,忽然钻进了好多毒蛇,见人就咬,根本没办法防备!”

    毒蛇?

    颜良眉头一凝,一个呼吸间,脑海中就闪过了诸多念头。

    他立时意识到,这些个毒蛇,极有可能是鄯善国人,故意施放出来的秘密武器。

    要知鄯善国的实力,要逊于焉耆国,他们明知不是大楚的对手,却还是从容的应战,甚至还敢派出兵马,抢先出手sāo扰楚军,

    如此所为,似乎是鄯善人根本就是有恃无恐一样。

    “莫非,这些毒蛇,就是他们有恃无恐的底牌吗?”颜良思索飞转,将诸般线索连接起来,很快就猜到了**分。

    “陛下,我们该怎么才好,这些毒蛇太他娘的凶了。”胡车儿叫道。

    颜良沉吟片刻,一跃上马,沉声道:“传令诸军,即刻上马,弃营撤退,一刻不停的给朕撤出绿洲。”

    喝罢,颜良纵胯赤兔,拨马便走。

    这毒蛇乃鄯善国人所放,黑夜之中不知有多少,根本就无法抵御,如果再逗留此地,只能徒损士卒xìng命。

    果断如颜良,当然是想也不想,第一时间就做出了最英明的决定。

    此间绿洲与江南气候相似,最适蚊虫蛇蚁滋生,但盆地外面的戈壁,想来那些毒蛇不敢出没,只要退到盆地外面,必然就可以甩脱毒蛇的追杀。

    号令传下,诸营将士,丢下了那些无用的东西,皆翻身上马,轻装而行,策马飞奔,沿着原路一路狂奔。

    毒蛇虽快,却又怎及得上战马奔腾,很快就被甩在了身后。

    天明时分,颜良率领着他的兵马,终于是撤到了盆地外围,重新回到了戈壁滩上。

    计点损失,竟有三千余众,没能从绿洲中逃出,必是死在了毒蛇口中。

    诸军的情绪,这才渐渐的平伏下来,一个个心有余悸的坐在地上喘息,回想着先前黑夜中的可怕。

    这些杀人如麻的铁血将士,让他们对付活生生的人,他们连眉头也不会眨一下,但碰上那神出鬼没,无法应对的毒蛇,却都毛骨悚然。

    自出征以来,这还是楚军首次受创,虽然只损失了三千兵马,但却是近年以来,楚军破天荒的一次失利。

    “陛下,是臣情报失策,没能及时想到,蒲昌绿洲多存毒蛇,鄯善人竟然会用毒蛇来当武器,请陛下责罚。”马谡惭愧道。

    颜良却摆手道:“罢了,西域本来就是化外之地,不能以常理来判断,这也怪不得你,不过这毒蛇到底是什么蛇种,竟然这般厉害?”

    马谡忙将一条杀死的毒蛇献上,说道:“此蛇名为鸡冠蛇,含有剧毒,据传原本生长在南方丛林,但近百年来,已是绝迹,却不想会出现在这西域之地。”

    颜良仔细看去,却见那蛇通体赤艳,头长火红鸡冠,看起来就与寻常中原之蛇,极为殊异。

    光是这蛇的鲜艳,让人一眼看去,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蒲昌绿洲的环境,与江南相似,甚至比江南还要湿润,这鸡冠蛇能生存在这里,也不足为奇。”颜良却不以为然。

    郭嘉也叹道:“早先我就听说,西域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却不想还有以蛇为武器的事,只是这鸡冠蛇既有剧毒,鄯善人这般大量的放出来,就不怕被自伤了吗?”

    “据说绿洲中有一种草药,常年以这种饮服这种草药,身体中就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鸡冠蛇就不敢接近,多半是因此,这些鄯善人才会有恃无恐,放出鸡冠蛇来对付我们。”马谡解释道。

    一听此言,郭嘉忙道:“既是如此,那咱们何不尽快采集这种草药,学着鄯善人的手段来驱赶这鸡冠蛇。”

    众臣也纷纷称是。

    马谡却摇头道:“鄯善人从一生下来,就长年累月的服用,所以才会产生驱蛇的效果,我们现在就算用相同的方法,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起作用。”

    “若是这样的话,对付不了这鸡冠蛇,咱们就无法深入绿洲,扫平敌城,陛下,臣以为,是否该先退还玉门关,从长计议才是。”赵云道。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情绪一时受挫,似乎都无计可施。

    颜良也是满脸的yīn云,鸡冠蛇这件奇特的武器,令他着实也大感意外,照马谡所说,似乎还真无法短时间内寻到克制的方法。

    若不克制鸡冠蛇,便无法深入绿洲,夷平楼兰城,那就只有如赵云所说,率军退还回国。

    如此,平西域之战,就将以失败而告终。

    沉默许久,颜良的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了一丝灵光。

    “哼,朕扫平天下,连茫茫海大海都挡不住朕,区区几条毒蛇,就想挡住朕征伐的脚步,真是笑话。”颜良狂傲的语气中,迸shè着讽刺与自信。

    他们那般语气,似乎已有破解敌人蛇阵的手段。

    赵云等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了颜良,满是惊奇与期待。

    一片惊叹的注视下,颜良下达了一道旨意。

    这道旨意一出口,却令在场的众臣们,却又都陷入了狐疑不解之中。

    ……

    楼兰城,一片欢腾。

    繁华的城中,万人空巷,一城的楼兰人,载歌载舞,迎接着他们月莎公主的得胜归来。

    这座原本还为战争yīn云笼罩,被强大的楚军声威所慑的城市,今天却变成一片欢乐兴奋的海洋。

    盘蛇关一役,他们聪明的月莎公主,以鸡冠蛇阵大破敌人,杀敌三千,将楚军狼狈不堪的赶出了绿洲,这胜利的捷报,足以令楼兰人长松一口气,从惊慌变成欢呼雀跃。

    楼兰城安全了,战争的yīn云被驱散了,他们不高兴激动才怪。

    月莎公主昂受策马,接受着臣民的伏拜,享受着胜得者应得的荣光。

    步入王宫,一场盛大的宴会,已经迎接着月莎。

    疏犁者设下大宴,亲自主持,为他强大的女儿设宴庆功。

    “楚人被鸡冠蛇这么一咬,知道咱们鄯善国的厉害,必定不敢再入绿洲。”月莎当着其父和众臣的面,截钉斩铁的下此定论。

    疏犁者和众臣们一片欣慰鼓舞,皆是大赞月莎的功绩。

    正当这时,殿外士卒急入,大叫道:“启禀大王,楚军又进入了绿洲了!”

    大殿中,众人愣怔了半晌,顿时一片哗然。

    月莎花容也是一沉,面露几分惊怒,要知她方才还信誓旦旦的声称,楚人来敢复来,这话音方落,人家就又杀了回来,这不是打他的脸,还能是什么。

    月莎怒了,那绝美的容颜间,愤怒之焰狂燃而起。

    她腾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颜良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他还嫌被鸡冠蛇咬得不够么,很好,他想死,本公主就成全他!”(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毒蛇倾巢而出!

    绿洲中,一队的楚军,小心翼翼的深入树林,行走在那草丛间。

    每一名楚军都脸色苍白,紧张到几乎要窒息,无不捏着一手的汗,大气也不敢多出事口。

    姜维也捏着一把汗,目不转睛,死死的盯着草丛。

    此时距离盘蛇关的失利,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

    五天的时间里,月莎公主率领的鄯善军,一直都久驻于盘蛇关,监视着退往绿洲外围的楚军。

    直到楚军离开盆地外围,做出撤军的态势,月莎才退回了楼兰城。

    就在盘蛇关的防御削减,绿洲间巡视的鄯善军减少的时候,姜维率领着的这支五百人的楚军,却又回来了。

    沙沙沙~~

    草丛中,又响起了那种滑沙般的摩擦声,姜维和他的五百部下,神经立刻都紧绷了起来。

    盘蛇关那一晚上,鸡冠蛇肆意的惊恐场面,不禁浮现脑海,想起来就令人毛骨悚然。

    姜维正心中不安时,扑的一声,一条鲜艳赤红的鸡冠蛇,从草丛中钻了起来,耸立在了他的面前

    姜维心头一紧,手中的短刀作势护在身前,摆出随时要斩杀那鸡冠蛇的样子。

    只见那鸡冠蛇,遍体火红,身子树起来时,竟有三尺之长,头顶的鸡冠颤动着,森森的血口张开,露出上下两颗尖锐的利齿,甚至是狰狞可怖。

    与此同时,更多的鸡冠蛇从草丛中钻了出来。瞄准了四周的楚兵们,似乎只消一个刹那,就会扑上前将他们咬死。

    所有士卒神经。立刻紧绷到了极点,个个在这一瞬间,心中就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不许乱动,休得惊慌!”姜维沉声一喝,压制住军心。

    他很清楚,手执利刃正面对峙,或许还有机会挡住鸡冠蛇的扑咬。若是扭头一跑,就正好暴露出了破绽,给了鸡冠蛇从背后袭击的机会。

    这丛草中。他们又没骑马,跑得再快,又岂能跑得过蛇,给咬上一口。必死无疑。

    这些精锐的士卒。到底都是铁血之士,在姜维的弹压下,勉强所恢复了镇定,各各执刃戒备,随时准备与扑上来的鸡冠蛇大杀一场。

    而此时,越来越多的鸡冠蛇,从四面八方的森林中钻出,将他们团团围住。数量竟有四五千条之多。

    楚卒们后路已被退,只能围成圆形阵。彼此护住同伴的背后,缩在狭小的范围内,应对四面越围越密的鸡冠蛇。

    五百活人,似乎变成了群蛇的一顿大餐,眼看着就会被群起的万蛇,撕成了碎片。

    树林中,死一般的静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准备迎接那恐怖的一刻。

    姜维的额头上,已是凝满了汗珠,口中喃喃道:“娘的,我姜维没死在战场上,今天莫非要死在这些该死的爬虫嘴下吗,真是憋屈啊。”

    就在姜维以为,命将休矣之时,惊奇的事情却发生了。

    树在他跟前的那条鸡冠蛇,突然间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身子一缩,扭头就钻入了草丛中。

    紧接着,其余鸡冠蛇也纷纷钻入草丛,片刻间,几千条剧毒之蛇,就溜了个干干净净,一条不剩。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一睁眼的功夫,所有的蛇都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姜维呆住了,五百楚卒也呆住了,如同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莫名其妙的又回来了一般,个个都是难以置信的面孔。

    片刻后,众人才清醒过来,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低声的欢腾鼓舞。

    姜维也长吐了口气,抹着额头的汗,满脸的惊喜,叹道:“娘的,真是吓死我了,真没想到,陛下的这驱蛇之术,竟然奏效了。”

    庆幸之余,姜维大笑数声,兴奋的叫道:“弟兄们,随本将回去见陛下,把这好消息速速报知陛下。”

    说罢,姜维也不久留,率领着五百“死里逃生”的士卒,赶忙退出了丛林,向着盆地外围奔去。

    蒲海绿洲西北五里。

    戈壁滩上,连营数里,六万楚军驻扎于此。

    御帐中,气氛一片沉寂,包括郭嘉在内,所有人的眉头都凝成了一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唯独上首的颜良,却是一副悠哉的样子,兴致很好的饮着葡萄美酒。

    “陛下,伯约他们已去了有一天,现在还没有回来,莫非是凶多吉少了?”张辽担忧道。

    众人都微微点头,看那表情,似乎都是在为姜维的生死担忧。

    一天前,姜维奉了颜良之命,去深入绿洲测试颜良的驱蛇之术,至今还未归来。

    颜良的驱蛇之术,乃是前所未闻,众臣们虽知天子素来见识广博,惯用奇策,但心中仍不免会有深深怀疑。

    “尔等无需担心,朕深信,朕的这个方法,足以对付那鸡冠蛇。”颜良却是淡淡一笑,自信的宽慰众臣。

    张辽等人不敢再多言,但一个个的眉宇中,还是或多或少,存有疑虑。

    一片的狐疑中,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帐帘猛的被掀起,一人兴奋而入。

    正是姜维。

    看着姜维活着回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原本忐忑的表情,转眼就为欣喜所取代。

    “陛下,成功了,陛下的驱蛇之术,真的成功了。”姜维兴奋的大叫,兴奋到连行君臣之礼都忘了的地步。

    大帐中,瞬间一片欢腾。

    张辽等诸将,无不惊喜万分,一双双敬佩的眼睛望向颜良,深深的为颜良所折服。

    颜良却似早有所料,英武悠闲的脸庞,并没有激起多少波澜。

    他只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笑道:“很好,这方子测试既是成功,就速速推广全军使用吧,明天的这个时候,就随朕杀回绿洲,扫平那些自以为是的鄯善人。”

    号令传下,三军振奋,纷纷效仿姜维那五百人的手段,装备了同样的驱蛇之物。

    次日,六万将士准备完毕,颜良便率领着这支大军,重新杀回了蒲昌海绿洲,直奔盘蛇关而去。

    六万将士横扫天下,前回却给几条蛇所败,众将士无不憋着一口鸟气,现在重新杀回来,就是为了报复血仇。

    旧路重走,轻车熟路,一天后,楚军重新杀回了盘蛇关,再次逼城下寨。

    而此时,事先已收到情报的月莎公主,提前一条就率五千精锐鄯善国兵,赶回了盘蛇关设防。

    关城上,月莎俯视着城外,远望着楚军那密密麻麻的帐篷,秀美的容颜间,不禁泛起丝丝不屑的冷笑。

    “这个颜良,还真是回来了,哼,当真是自寻死路呢。”月莎讽刺的笑道。

    话音方落,却见一骑直奔关城前,相隔百余步时,骤然射出一箭。

    那一箭,竟是直奔关城上的月莎而来。

    月莎也不慌张,身形一侧,那利箭便从脸旁滑过,箭在了身后的城墙上。

    回头看去,箭身上还裹着一卷纸,似乎是楚军有话要告诉她。

    月莎便叫将那箭书拆下,呈了给她,不以为然的拆开一看。

    汉话在西域人中,乃是西域贵族们的必修外语,作为鄯善国的公主,月莎自幼就学习汉话,自也读得懂这书信。

    只是,这一看不要紧,她却立时花容大怒。

    原来,这是一封颜良所书,专给月莎的通碟之书。

    颜良在信中警告,若月莎再负隅顽抗,城破之后,必屠尽楼兰人,老幼不留。

    月莎若是识相,开城投降,颜良或许会大发慈悲,将她收入妃嫔,免她一死。

    这哪里是最后通碟,分明是对她月莎公然的羞辱。

    “狂妄的颜贼,你想让本公主做你的姬妾,简直是痴心妄想,本公主这一次,非杀了你这个无耻之徒不可!”月莎恼羞成怒,将手中的书信,几下撕了个粉碎

    接着,她厉声喝道:“来人啊,传本公主之命,今晚入夜后,将我们所有的鸡冠蛇都放出,这一回,本公主要将敌寇统统咬死,让他颜贼死无葬身之地!”

    城头上,鄯善军卒无不愤慨激昂,皆斗志百倍,准备再大败一次楚军。

    月莎那充满愁恨的星目,死死的盯着城外,口喃咬牙道:“颜良啊颜良,你等着吧,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了。”

    夜幕降临,天色暗淡。

    不知不觉中,已是深夜。

    楚军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就如前番一役时一样,楚军似乎根本没有在那一次的失利中,吸取到丁点教训。

    楚军的这种轻松的状态,让月莎愈发的感到不爽。

    月上眉梢之时,月莎下令,将所剩的万余条鸡冠毒蛇,统统都放出去,让这些毒剧之物,肆意的扑向楚军这顿大餐。

    毒蛇前脚才走,月莎后脚就下令,打开城门,全军出击。

    这一次,月莎要的不仅是以毒蛇吓退楚军,她要趁着楚军慌乱之际,对楚军发动一场致命的突袭。

    月莎的目标,竟是要将六万楚军,尽数诛灭!

    城门大开,月莎一马当先,手提战刀,纵马而出。

    五千鄯善军,皆心怀着杀意,追随着她们的月莎公主,汹汹的杀出了盘蛇关,向着楚军营地奔去。

    花容月貌的脸上,涌动着冷绝的杀意,月莎心怀着手刃颜良之意,狂奔而出。(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叫你们人蛇丧胆

    御帐中,颜良身披重甲,喝着小酒,肃然与悠闲兼备。

    其余如郭嘉、赵云等诸文武,却是神情肃穆,多少显得有些紧张。

    颜良已料定,那个不知情的月莎,必会如前次那般,放出大量的鸡冠蛇,前来袭击大营。

    今夜,诸军已暗自集结,等着应对这场“狂蛇之灾”。

    沙沙沙~~

    深深的夜色中,再次响起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所有楚军将士的神经,都为之一紧。

    那是群蛇来袭前的迹像。

    “不必慌张,毒蛇不敢靠近我们的。”姜维冷静的喝道,有了先前试验的经历,他心里有了底,当然不会再害怕。

    其余将士,甚至是庞德这等绝顶的武将,心里边却没那么踏实,毕竟,他们可没有和姜维一样的经历,心里边多少有些没底。

    几万号将士,就那么凝神戒备,等着毒蛇的出现。

    沙沙的摩擦声越来越响,火光照耀下,却见营外的草丛中,一道道红色的影子在流转,向着大营这边飞速逼近。

    片刻后,万余余毒蛇,无可阻挡的冲入了大营中,扑向了那些楚军“美餐”。

    当先的那些大楚将士,面对着扑卷而来的蛇群,吓得是惊心动魄,几乎本能的就想要逃。

    “陛下有令,诸军敢有退者,杀无赦!”姜维手提银枪,厉声喝斥,压制将士们的胆怯。

    在此镇压下。将士们都强忍住逃跑的念头,将战刀横在向身前,准备抱着必死之心。跟毒蛇拼个你死我活。

    茫茫无尽的蛇群,如遍地赤潮一般,眼看着就要逼近了。

    只差几处之遥,冲在最前边的那条毒蛇,血淋淋的嘴巴,就要咬上一名楚卒。

    而那名楚卒,也将手中的战刀扬起。准备斩向扑来的毒蛇。

    一触即发!

    忽然间,那条毒蛇停了下来,尖尖的脑袋向前探了几探。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的扭头逃去。

    接着,后边那成千上万条毒蛇,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仿佛一种无形的东西。令它们十分的恐惧,恐惧到忘记了嗜血的本性,纷纷四散逃窜而去。

    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楚军将士们惊呆了。

    唯有姜维和那五百士卒,事先有过相同的经历,却才没那太过惊喜。

    片刻间,上万条毒蛇,便是走得干干净净。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一片沉寂后,楚营中之爆发起阵阵的吐息。接着便是欢喜雀跃。

    那些可怕的,神出鬼没般鸡冠蛇,上一次几乎令他们闻风丧胆的鸡冠蛇,竟然就这样被吓退了。

    全营上下,一片欢腾。

    姜维策马直奔御帐,闯入帐中,兴奋的大叫:“陛下,成功了,我们又成功,冲入营中的鸡冠蛇群,统统都被我们的火药味吓退了。”

    帐中诸臣,无不长吐一口气,个个都面露欣喜。

    颜良的嘴角,却掠起一丝冷笑,似乎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

    没错,颜良的驱蛇之物,正是火药。

    鸡冠蛇虽然毒性极重,又比较诡异,但毕竟还是蛇类,蛇这种东西,最怕的就是有刺激性气味的东西,比如后世的化学制剂。

    颜良猜想,鄯善人所服用的那种神秘草药,其原理也不过是能产生一种刺激性气味,逼得毒蛇不敢靠近而已。

    所以颜良想起,后世中,有硫磺驱蛇的手段,而火药之中的主要成份,正是硫磺。

    于是,颜良便下旨给后方,命吴懿他们星夜兼程送来十余桶的火药,前来楼兰。

    颜良便将这些火药拆分成小份包起来,给每名士卒发两包,一包塞在鞋里,一包放在身上,以火药的刺激性气味,来驱赶鸡冠蛇。

    当然,颜良也只是推测此法有效,不敢太过托大,才会叫姜维先率一队人马,先行进入到绿洲中试验。

    试验的结果证明,颜良的方法是正确的,而今晚,万条毒蛇被逼近,更加证明了颜良方法的有效。

    “陛下,没想到陛下发明的火药,不但威力巨大,竟还能够驱蛇,实在是叫臣意想不到啊。”聪明绝顶如郭嘉,此时也不禁感慨道。

    颜良哈哈一笑,翻身上马,马鞭向前一指:“佩服朕待稍后再说吧,朕料月莎那个贱人,必会趁机跟着蛇群来袭,尔等给朕杀出营去,把那贱人生擒了献给朕吧。”

    号令传下,诸将士气陡燃。

    张辽、赵云、庞德等众将,纷纷跃马而出,率领着诸道铁骑,向着盘蛇关方向杀去。

    此时,里许之外,月莎公主尚率领着五千鄯善军,气势汹汹的向着楚营杀来。

    月莎公主的脑海中,正浮现着楚营大乱,被蛇群咬得尸横遍地,数万人狼狈而溃的惨烈画面。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杀入楚营,再火上浇一把油,把那六万楚军统统碾杀而光。

    甚至,她还可以将颜良的狗头,一并斩下,以报他轻薄自己之仇。

    神思畅想中,楚营已在前方。

    忽然间,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地面草丛间,数不清的鸡冠蛇,如受惊一般游窜而来,遇见了他们后,为他们身上的气味所惊,四面八方的逃散开来。

    “难道,蛇群,竟是被楚军驱退了不成?”月莎的脑海中,霎时间闪过这个念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楚军就算知道驱使的草药,也得长年累月使用,才能奏效,怎么可能才几日就有效,绝不可能!”

    月莎公主无法相信,她也不敢相信。

    但接下来。她和她的五千鄯善军士,却彻底的为眼前的场面,惊得目瞪口呆。

    大道的那一头。楚军的铁骑正飞奔而来,成千上万的鸡冠蛇,被楚军如小鸡般碾得四散而逃。

    那般场面,仿佛楚军的身上,也有某种气味,可以震慑要鸡冠蛇这种毒物。

    事实就是如此,虽然惊人。虽然不可思议,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杀!”

    “杀尽胡寇!”

    “活捉月莎贱人!”

    楚军将士昂扬高呼,愤怒的咆哮。撕碎了夜的沉寂。

    月莎心惊不已,作势打算退兵,只是这森林间的大道,道路狭窄。五千号人转头不易。仓促之间,又岂能轻易转身。

    就在五千鄯善军尚在掉头时,庞德一马当先,率一万楚军铁骑,已狂冲而来。

    滚滚的铁骑,如利刃一般,轻松的将鄯善乱军从中撕成两半。

    令月莎感到惊恐的是,那穿阵而过的楚骑。并没有和他们纠缠,而是直奔他们身后的盘蛇关而去。

    “糟了。楚贼是想趁着我关城兵力空虚,一举拿下盘蛇关,如今关上只有不到百人,如何能阻挡啊。”

    月莎大惊失色,急是喝令兵马奋战,欲要截住横冲而过的楚骑。

    这时,更多的楚骑却杀将而来,成千上万,汹汹如潮水一般密集

    倾巢而来的楚军,将月莎和她的败军四面包围,竟似是要将她歼灭于这半道上。

    鄯善军兵少将寡,军心又处崩溃边缘,别说是回救盘蛇关,自身都难保。

    月莎左冲右突,杀人无数,血染征袍,却始终难以突出重围。

    天色渐明,战场上的形势,也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五千鄯善军已被宰杀大半,整个盘蛇关前是血流成河,尸叠如山。

    乱战之中,月莎回眸瞅了盘蛇关一眼,本就虚弱的意志,更是受到沉重一击。

    盘蛇关城头,鄯善国的旗帜已经被撕裂,一面大楚的赤旗,耀武扬威般的飘扬在了关城之上。

    庞德统帅的一万铁骑,穿过战阵,直扑关城而去,轻易就杀光了不到两百的守军,将这座楼兰屏障一举拿下。

    盘蛇关上飞扬的大楚战旗,就是压倒敌人这头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战旗升起的那一刻,残存的鄯善**,意志彻底的崩溃了。

    精神瓦解的敌人,纷纷跪地求降,希图苟全一条性命。

    只可惜,杀红了眼的楚军,却根本不给他们机会,染血的刀锋无情的斩下,将那些伏地请降的鄯善人,统统的斩杀。

    “不许投降,给本公主站起来!”月莎愤怒的大叫。

    那些鄯善人根本已不顾她的喝斥,哪怕楚人杀戮不停,他们也不敢再抵抗,依旧伏跪于地,引劲就戮。

    月莎又悲又愤,情知大势已去,却不肯求降,只拼命的狂杀,想要杀出重围,退入森林之中。

    盘蛇关虽失,但只要她只能逃入密林中,自有小道可以绕过盘蛇关,逃回那楼兰城去。

    乱军中,月莎蓦然感觉到,一股彻底的寒意,正从背后疯狂的袭来。

    猛然回首,月莎秀目四扫,蓦的发现,层层的血雾之中,一双凛烈如刃,暗藏着无尽杀机的眼睛,已死死的锁定了他。

    那人身披金甲,怀抱长刀,身如铁塔般伟岸,胯下竟似坐着一团赤焰之火,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他的无上神威。

    那威如天神之人,正是大楚的天子,颜良。

    彻骨的寒意,令月莎精神一滞,一时间放慢了逃跑的速度。

    就在这时,颜良陡然发动,一人一骑如电射出,如无敌的战车一般,斩翻阻挡在前的一切生灵,狂扑向了她。

    “就是你这贱人,给朕添了不少的麻烦,今天,就由朕亲自来收拾你吧。”颜良目光如刃,嘴角斜起一丝冷笑。

    几个呼吸间,颜良那巍然的身躯,便将月莎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下。(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斩你个春光尽现

    “这就是中土皇帝的气势吗?实在是太可怕了!”

    当颜良巨大的阴影,无情的笼罩下来的那一瞬间,月莎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颜良还未出手时,那强烈之极的气势,就已是压得月莎喘不过气来,几乎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精神一滞的瞬间,颜良手中的青龙刀,已挟着泰山压顶之势,轰斩而下。

    生死一条,月莎公主急是从震惊中抽身而出,拼尽全力举刀相迎。

    两刀将要相撞的瞬间,月莎眼前华光骤然一闪,那青龙刀的刀影,竟在咫尺之间,奇迹般的消失了。

    那一个呼吸间,月莎的心神一片茫然。

    下一个呼吸,颜良手中的刀锋,已从她的斜向,神不知鬼不觉的削来。

    招势变换太快,以至于超越了她的眼睛,在她尚未反应时,就从侧面击杀而来。

    刀锋快如闪电,月莎变招不及,已是不及反击。

    她心中大骇,却没想到颜良的武艺,竟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自己连一招都接不下,就要命陨于颜良的刀下。

    哧啦啦~~

    刀锋,无情的斩下。

    就在月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下一个瞬间,却惊诧的发现,颜良的刀锋只是将她的衣甲划破,并没有斩中她的身体。

    死里逃生,月莎大感庆幸,对颜良却生不屑,暗忖:“原来这颜贼刀法终究还差火候。这一刀换作是我,早就将敌人一斩两断了。”

    一时间,月莎信心再拾。急是回刀向着颜良横扫而去。

    谁料,她的刀锋尚在半路时,眼前华光一闪,颜良手中的刀锋,已后发而先至,照着她当胸斜斩下来。

    快如闪电,快到她连反应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撕裂声再起。然而,这一刀依然没有要了她的命,只是将她从右肩到左胸的衣甲斩裂。

    衣甲一裂。一道寸许的缝隙裂来,月莎的香肩,还有那半边巨峰的春光,顿时便露将出来。

    颜良却已回马收刀。横身而立。以一种戏虐的目光,欣赏着狼狈的月莎。

    月莎见他目光有异,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春光已泄。

    原本她还以为,颜良刀法不及,再一次没有斩中自己,但这一下,她却恍然惊悟。

    原来。颜良并非是杀不了她,而是故意只斩破她的衣甲。让她的肌肤身体暴露。

    颜良,竟是在戏弄于她!

    月莎顿时惊羞无限,羞的是,颜良竟然如狂妄无耻,于众军战场之上,公然的轻薄羞耻自己。

    惊的却是,颜良刀法竟然精妙到这般地步,拿捏得如此精确,要知他的刀锋只消偏差咫尺,自己就非受重伤不可。

    一生尊贵无比的月莎,何曾受到过如此羞辱,颜良的肆意,彻底的刺激到她的尊严,将她激怒了。

    “颜贼,焉敢羞辱于我,本公主跟你拼了。”大怒之下,月莎拍马舞刀,如发疯似的扑了上来。

    “不自量力,到了这般地步,还敢在朕面前逞狂么,那朕就让你颜面扫地吧。”

    面对着狂扑而上的月莎,颜良横刀而立,巍然不动,嘴角还挂着丝丝戏弄似的冷笑。

    那般不屑的笑容,就像是一个成年人,看着三岁小孩对自己喊打喊杀,充满了不以为然的轻视。

    颜良的轻蔑,愈加刺激了月莎,她狂舞战刀,如发狂的母狮子一般,狂扑而来。

    瞬息间,月莎疯狂逼至,手中战刀倾尽全力,向着颜良斩去。

    刀锋将至将一秒,只见眼前流光一闪,根本还未看清颜良如何出手时,他手中的青龙刀,已扫荡而出。

    吭~~

    轻描淡写的一挥,金属嗡鸣声中,月莎全力击下的一刀,便被颜良轻松的挡开。

    紧接着,就在月莎涌动的气血,尚不及平伏下来时,颜良快如闪电的刀势,已如狂风暴雨一般,四面八方的包裹而来

    哗~~哧~~噗~~

    一声声的撕裂声中,月莎全身上下的衣甲,如絮一般,被一片片的斩裂,碎屑漫空飞溅。

    衣甲破裂,月莎的香颈,玉肩,光滑的雪背,还有那傲耸的巨峰,平坦的小肚腹,修长的大腿……

    诸般曼妙,身体中的诸般隐微私密之处,无不暴露出来。

    当颜良蓦然收刀时,月莎全身只余下了零散的碎片,勉强的遮掩住要害,其余身体,几乎已是春光尽现。

    颜良用玩一般的心情,戏弄般的招式,不仅摧毁了月莎的自信,更将她的尊严也踏在了脚下,令她春光咋现,丑态毕出。

    月莎是又惊又羞,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服已只余下了条条碎碎。

    无尽的羞耻,激怒了她的自尊心,她也顾不得身体外露,舞起大刀,用尽全力的向颜良斩去。

    铛~~

    金属猎猎铮鸣声中,月莎手中的战刀,脱手飞落。

    巨力震击之下,月莎尖叫一声,身体把持不住,竟是向马侧跌去。

    就在她修长的身躯,将要坠地的一刹那,颜良探手一捞,将她的小腹揽住,顺势便提了起来,横放在了身前。

    月莎往马背上这么一趴,下半身遮挡的碎屑,四散而飞,那肥美的的大白臀,顿时便露在了风中。

    这样一个不雅的姿势,她这颗楼兰明珠的尊严,已算是丢尽。

    无地自容的她,拼命的扑打扭动,口中大叫:“放我下来,你这无耻的家伙,放我下来,我们决一死战!”

    啪!

    颜良抬手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她的大肥臀上。清楚脆亮,那肥美雪白的翘臀上,顿添了一个红红的巴掌血印。

    月莎公主吃痛。“哦”的本能一声痛叫

    “给朕闭嘴吧,老老实实的做朕的俘虏,再敢挣扎,朕现在就把你扒光,让朕的万千将士们享用了你的身体。”颜良冷笑着警告。

    月莎公主虽然万般羞恼,但在颜良此“无耻”的警告下,却是不敢再折腾了。

    如今她这副模样。已是够羞的了,如果仅存丁点遮羞之物,再被扒光。她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更何况,若是再被成千上万的中土男人凌辱,侵占自己的身子,那般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在此威胁之下。月莎就如那些往昔逞狂的刚烈女人一样,都只能含恨咽下羞怒,不敢再挣扎。

    “这才听话,很好,朕就喜欢你这样懂事的女人。”颜良方始满意,策马向着盘蛇关方向扬长而行,一面走,大手一面在她的肥臀上把玩。肆意的抚揉。

    月莎何曾受过如此“侮辱”,不仅仅是侮辱。简直是对她人格的践踏。

    高尊如她,却别无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含羞咽愤的忍耐,任由颜良的“魔爪“,在她的肥臀和股间肆意游走。

    而此时,五千鄯善军已经被杀尽,颜良和他得胜的士卒,踏着遍地的尸骨,浩浩荡荡的开入了盘蛇关。

    这一座楼兰城的唯有屏障,终于落在了颜良手中。

    颜良策马直上城楼,向着东南方向望去,一片广阔的原野,尽收眼底。

    原野的尽头,则是碧蓝如天,一望无际的蒲昌海湖。

    湖与原野之间,一座高大的城池巍然耸立,那便是鄯善国的国都,传说中的楼兰城了。

    颜良隐约已能感觉得到,那一城的楼兰人,正在如何颤抖。

    啪!

    颜良再一拍月莎的肥臀,冷笑道:“走吧,随朕去你们的老巢吧,朕要你亲眼目睹,朕是如何将你的楼兰城,夷为平地。”

    万般羞愤的月莎,屁屁上吃痛,心灵上,更是为颜良的肃杀,深深的震撼。

    六万大军,攻克盘蛇关,铁骑深入平地,直取楼兰城。

    ……

    数千里外,波斯帝国国都,泰西封。

    巨大的石彻神庙外,成千上万的波斯人,正跪在那座巨大的火神像前,虔诚的跪拜着,歌颂着。

    拜火教作为波斯国都,举国上下人人信奉,香火之盛,超越了波斯以往任何一个教派。

    火光熊熊的大殿,那身披火云袍,头顶烈火冠的男人,静静的盘膝坐在那里。

    他的眉头微凝,双眼中闪烁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邃,仿佛智慧之神一般的存让,让人有种望而却步的敬畏。

    脚步声响起,一名火袍的教卒步入大殿,拱手道:“启禀教皇,左使大人回来了。”

    那位被称之为教皇之人,正是拜火教教皇,流亡的晋国皇帝司马懿。

    “传左使进来了。”司马懿微微一摆手。

    片刻后,风尘仆仆的司马朗,步入了大殿,行的依旧是中土的君臣之礼。

    “朕命你在西域主持大局,你怎么回来了?”司马懿不悦的问道。

    司马朗忙道:“陛下,那颜良实在太过狡猾,臣纠集的西域五国联军,十万之众,却在高昌壁一役为颜贼所败。如今颜良兵锋杀进西域,诸国势危,臣不得已,所以才赶回泰西封来向陛下求援。”

    “哼,西域诸国失败,本就是在朕意料之中,如果他们能挡住颜良,朕当年败给颜贼,岂非成了笑话。”司马懿冷哼一声,似乎早有所料。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司马朗问道。

    司马懿冷冷道:“你先回西域,想办法拖住颜贼,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朕已说服了波斯皇帝哈迪斯发三十万铁骑东征,用不了多久,朕就可以借波斯之兵,重新杀回中土。”(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章 哈迪斯

    三十万铁骑!

    听到这个数字,早就知情的司马朗,也深深为之震撼,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三十万铁骑,那可是波斯帝国七成左右的兵力,那个哈迪斯,真的愿意拿出这么兵马东征吗?”司马朗怀疑的问道。

    “当年是朕助他推翻安息皇朝,夺取波斯帝国皇位,这些年来,朕还将中土的先进文明和技艺,统统都倾囊相授,让波斯的国力大增,朕劝他东征中土,他能不听从吗?”司马懿自信的说道。

    司马朗微微点头,对司马懿在哈迪斯眼中的份量,自然不敢有所质疑,但眉宇中,却还存有几分担忧。

    信任归信任,有恩归有恩,波斯距中土毕竟太远,那哈迪斯难道只为报恩,就起倾国之兵为他们司马家进攻中土吗?

    任何一个明智的皇帝,都不会这么做。

    波斯的文明和技术,是落后于中土不错,但却远胜于西域诸国,鲜卑、乌桓这等胡虏。

    连鲜卑这等胡虏的首领,都懂得施展诡计,见风使舵,无利不起早的道理,何况是波斯的皇帝。

    “当然,光靠报恩,是不足以诱使哈迪斯出兵,朕还告诉哈迪斯,东方的中土正处于国力衰落之时,他只要出兵,就必然可以征服,到时候,无穷无尽的财富和土地,还有数不清的奴隶,都将归他所有。”

    司马懿看出了司马朗的狐疑,向他道出了真正的原因。

    狡猾如司马懿。真正说服波斯皇帝出兵的理由,还是巨大的利益而已。

    司马懿从中土流亡而来,给波斯带来了许多梦寐以求的文明财富。这些东西对哈迪斯,还有那些波斯贵族,甚至是嗜杀的波斯平民,无不是巨大的诱惑。

    如今听说中土衰落,有机会夺取那天堂一般的国度,哈迪斯和波斯人在此诱惑之下,出兵东方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恍然大悟的司马朗。这才消去了疑惑,却又担心道:“可若将国中七成的兵力用于东征,那哈迪斯就不担心西方的罗马帝国。会趁机来攻吗?”

    “放心吧,朕已收到情报,罗马帝国的西部,正受到日耳曼蛮族的进攻。内部也争权夺力。斗争重重,根本无暇染指波斯,也正是因此,那哈迪斯才敢放心大胆的发兵东征。”司马懿将最新的情报,道与了他的兄长。

    司马朗这一下,才总算放下心里,彻底的体会到了,司马懿为何能如保自信。

    原来。竟似天助他司马氏一般。

    “原先我们在中土,眼光只局限于中原。却没想到,中原之西有波斯,波斯之西又有罗马,罗马之西还有什么日耳曼等广阔之地,世界之大,不只有中土啊。”司马朗慨叹。

    司马懿却冷哼道:“朕才不稀罕那些化外之地,在朕心中,唯有中土,朕布局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杀回故土,亲手宰了颜良,以报血海深恨!”

    司马懿神色肃然,言语之中吐露着凛烈的杀气。

    “陛下说得对,杀回中土才是王道。”司马朗点头附合,却又道:“可是,咱们引波斯人入中土,那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若是让波斯人捡了便宜,夺下了中土,咱们岂非成了华夏的罪人?”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只要波斯人一杀到,颜良被击败,他用暴力强筑起的国家,就会土崩瓦解,四分五裂。那个时候,我们趁机再复国,一统中原,然后再回过头来对付波斯人,以我拜火教皇的威望,再加上中土的实力,还怕赶不走波斯人吗。”

    司马懿洋洋洒洒,将他的战略计谋,道将出来。

    司马朗听罢,感叹道:“陛下确乃神机妙算,只是这样一来,最终就算我们能夺还中土,只怕不知有多少中土人,要死在波斯的铁蹄之下呀。”

    “为了天下大业,牺牲一些人也是再所难免,妇人之仁不可有啊。”司马懿语气决然,最后句话,似乎是在教育司马朗。

    司马朗身形一震,忙正色道:“陛下教训的是,臣谨记,臣这就赶回西域去。”

    司马朗躬身一礼,匆匆退下。

    空荡辉煌的大殿上,很快安静下来,只余下了高坐于上的司马懿。

    司马懿站起身来,手持着那根火焰权杖,眼眸中闪烁着狰狞,冷冷笑道:“颜良,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司马懿就会把你踩在脚下,往昔的那些屈辱,我叫你十倍偿还,哈哈~~”

    空荡的大殿中,回荡着司马懿肆意的狂笑声。

    ……

    楼兰城西。

    六万大楚铁骑,越过盘蛇关,逼城下寨,将楼兰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盘蛇关失陷,五千精兵丧尽,威不可挡的月莎公主也被楚军生擒,这震惊的消息,已令楼兰城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鄯善国上下谁也不敢相信,几天前还大败楚军的月莎公主,转眼之间,竟然就变成了楚军的俘虏。

    就在数日前,他们还庆祝着赶跑了楚人豺狼,几日后,楚人就杀到了家门口,眼看着就要破城而入,将楼兰城屠为灰烬。

    城外,御帐。

    颜良高坐于上,目光中闪烁着几分诡色,似是在酝酿着什么

    片刻后,帐帘掀起,月莎公主被带了进来。

    如今的月莎,已换上了普通西域女子的服装,除却了武将的刚烈后,这般看来,倒更有几分西域美人的风情。

    月莎身上的这种风情,虽不及黛绮丝那般妖娆,但却别有一番吸引力。

    “月莎,当初你率兵袭我玉门关,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颜良讽刺的质问道。

    月莎冷哼一声。义正严辞道:“若非是你发兵攻我西域,我焉会去袭玉门关,我只是为了保卫家乡。做了该做之事而已。”

    此刻的月莎,穿好了衣服后,尊严也恢复了,俨然已忘了当日战场上所受的羞辱。

    “倒还敢在朕面前狡辩了,朕倒是记得,当年朕的大军还未出长安时,你们五国却群起围高昌壁。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却还理直气壮了。”颜良反问道。

    月莎一怔,脸庞间掠过一丝尴尬。

    颜良的话倒也没错。颜良是放出风声,要征伐西域,但毕竟那时还没动手,反倒是他们西域五国。受了拜火教的鼓动。抢先动手。

    若认真算来,其实真正有错在先的,反是西域人。

    “可是,你召我们西域五国国王前去长安朝见,分明是图谋不轨,想要对我五国不利,我们抢先起来反抗,又有什么错?”月莎“拒理”力争。

    颜良又是一声冷笑:“你们五国可都是上表。表示臣服于朕,既如此。五国国王就是臣的臣子,朕要臣子前来朝见,难道还不可以吗?”

    三言两语间,颜良将月莎呛得无言以应,若论辩才,这个西域女人显然要远逊于颜良。

    月莎却是憋得满脸通红,心想着明明是颜良在欺负他们,侵略他们西域,怎么现在反被颜良说得,好似他们西域人才是理亏似的。

    这就是大国的霸权,身为强国,实力就是道理。

    看着哑口无言,理屈词穷的月莎,颜良不以为然的一笑,摆手道:“罢了,朕也不跟你废话,朕今日召你前来,就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修书劝降了你的父亲疏犁者,朕就饶你们父女,和这满城楼兰人一命,不然的话,就别怪朕不客气。”

    颜良早有攻下楼兰城的手段,只是,当他见证了这座城池的美丽后,才决定留下这座城,把她变成大楚国的一颗明珠。

    所以,颜良才给了月莎一个机会。

    “休想,我鄯善国上下都是勇敢之士,绝不会屈服你这侵略者,想让我们投降,绝无可能!”月莎马上慷慨起来,昂着胸叫道。

    她这般激动,那两座巨峰上下抖动,极是诱人。

    “女人就是女人,先前撕裂了她的衣服,乖的紧,现在给她脸,让她穿上了衣服,却又装起了尊严,真是自讨苦吃。”

    颜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淡淡道:“既是如此,把她绑起了,再把黛绮丝宣进入,其他人都暂且退下吧。”

    左右遂将月莎反绑在柱上,纷纷的退了出去,片刻后,黛绮丝又步入了帐中。

    “臣妾拜见陛下。”黛绮丝笑盈盈的见礼,然后跟母狗似的,匍匐在颜良脚下,也不用颜良吩咐,就给颜良捶腿捧酒,伺候起来。

    月莎可是认识黛绮丝的,当年南河城聚兵时,她是见过这位雍荣华贵的焉耆国王后。

    月莎万没有想到,那么一个高贵的王后,如今却如娼妓一般,这般卑微不知羞耻的侍奉颜良。

    “无耻,下贱!”月莎鄙之极,低声骂了一句。

    “听到没有,人家骂你无耻下贱呢。”颜良把玩着黛绮丝的酥胸,冷笑着道。

    黛绮丝站起身来,微笑面对着月莎:“自以为是,装高贵的人,才是真正的下贱,月莎,你也是这样的女人,骂我就等于骂你自己,又何必呢。”

    “我?哼,我乃楼兰明珠,岂会跟你这下贱的娼妇相提并论!”月莎大义凛然道。

    “好一个楼兰明珠,朕倒要看看,你有多么的高贵。”说着,颜良将一柄匕首,丢给了黛绮丝。

    “去吧,去给朕撕碎她高贵的外衣,让她露出贪生怕死的本性来。”颜良冷笑着下令。

    黛绮丝盈盈一笑,将那柄匕首捡起,缓缓的步向了月莎。(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不服不行

    (明天都尉就从老家回来了,到时就可以恢复两更)

    月莎感到了一丝彻骨的寒意。

    她以为,自己将面临死亡。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大叫道:“来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月莎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配做鄯善公主!”

    月莎以为,颜良那话,是打算要黛绮丝杀了她。

    黛绮丝淡淡笑着走上前来,把玩着手中的柄首道:“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哭着喊着求饶了。”

    话音方落,黛绮丝猛一挥手,手中的匕首斩将而出。

    月莎双目紧闭,眼眸深锁,似已准备好要受死。

    哧啦啦~~

    月莎的上衣,被从中斩成两断,碎裂的衣衫两边翻开,胸前那两座傲峰,立时便跌落了出来。

    当月莎反应过来,睁开眼睛时,颜良的那双满是邪意的双眼,已盯在了那汹涌的波涛上。

    无尽的惊羞,滚滚而来,月莎瞬间羞得满脸通红,拼命的抽动手臂,想要挣扎出来护住上身。

    只可惜,她手臂被反缚,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难以挣扎。

    她越是挣扎,身躯抖动的越剧烈,那胸前的波涛也就汹涌的越厉害。

    “黛绮丝,你这个贱人,你竟敢——”

    月莎的骂言未出口,黛绮丝手中的匕首,已按在了她的腰带上,淡淡笑着,狠狠的划落。

    只听“哧啦”一声响。月莎的腰带被斩落,下身的胡裙飘然而落。

    内中什么也没穿的月莎,那曲径通幽的洞府。那修长如玉的大长腿,顿时便也春光霖露。

    月莎尖叫一声,惊羞到了极点,双腿拼命的想要夹紧。

    只是她双腿乃是被分开来绑着,任凭她挣扎到腿脚都快要勒出血,也无济于事。

    眼前的楼兰明珠,鄯善国高贵的公主。就这样将自己的春色,全都呈现给了颜良。

    颜良就那么饮着葡萄美酒,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美景。

    衣裳一破。月莎的尊严,也随之被摧毁,很快,她便羞到无地自容。

    她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也跟着窘羞。多过了愤怒。

    “月莎啊,顺从吧,中土的天子是天下最伟大,最有权势的男人,只有顺从他,我们才能存活下去。”黛绮丝凑在月莎的耳边,叹息着劝道。

    这一次,月莎没有破口大骂。她的愤怒已经被羞耻盖过,自尊心严重受创的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有心情去骂黛绮丝。

    看着渐渐萎靡,软弱下来的月莎,颜良就知道,眼前这个所谓的楼兰明珠,其实比中原他征服过的女人,也强不到哪里去。

    她们都一样,只要撕碎了她的衣服,就等于撕碎了她们的高傲,她们尊贵的外衣。

    “不愿服软是吧,很好,很有骨气,那就把你投入娼营,供朕的将士们随意吧。”颜良一挥手,祭出了最后一道威胁。

    瞬息间,月莎如遭重锤一击,浑身剧烈一颤,胸前的巨峰也猛的一抖。

    她的脑海中,猛的闪现这样的画面:

    在那肮脏的军帐中,数不清的粗鲁军汉,迫不及待的排着长长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扑向自己,把他们那肮脏不堪的东西,扎进自己的身体。

    那种痛苦,那种羞耻,简直比死还难受。

    生不如死!

    几个呼吸间,月莎心中转过万千思绪,想也不多想,急是泣声叫道:“我服软了,我愿意劝说父王投降,求你不要那样对我,求你了。”

    楼兰明珠,不可一世的鄯善国公主,终于服软了。

    颜良哈哈大笑,笑得何等畅快,方始满意的点点头,向黛绮丝示意。

    黛绮丝便将绳索解开,解下披风,裹住了月莎外露的身体。

    “月莎啊,我早说过,你该臣服的,你若早点服软,又何必受这样的苦呢。”黛绮丝感叹道。

    月莎眼眸含泪,垂首不语,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半点的嚣张之势。

    她那泪痕涟涟的脸上,没有高傲,没有自尊,所余下的,唯有懊悔和窘羞而已。

    “来人啊,拿笔来吧。”颜良冷笑着喝道。

    纸笔送上,衣容不整的月莎,便是伏跪在地上,颤巍巍的写下了一封劝降之书。

    颜良便派使者出营,将这封书信,发往了楼兰城。

    半个时辰后,这道月莎的亲笔信,摆在了疏犁者的案头。

    看着信上那熟悉的字迹,还有那一滴滴的泪痕,疏犁者眉头深锁,脸色阴沉。

    他紧握着拳手,咬牙切齿,似惊又恨。

    砰!

    疏犁者的拳头,狠狠的击在案上,恨恨道:“月莎,你竟然也屈服于那个恶魔了吗?”

    阶下的鄯善国大臣们,都怯生生的望着他们的国王,等待着他们国王的决断。

    月莎公主乃他们国中第一大将,此役兵败被俘,还葬送了半数以上的兵力,所有人都知道,鄯善国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想要挡住楚军的进攻,只怕是难于登天。

    “大王,不如投降吧。”

    “是啊,开城投降,我们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楚国实在太厉害了,只有投降才能保全性命呀。”

    阶下的大臣们克制不住恐慌,纷纷疏犁者劝说投降,大殿中,一时间乱成一团。

    疏犁者越听越烦,猛的拍案,喝道:“你们这些愚蠢之徒,焉耆国的下场你们没有看到吗,楚人是要灭尽我们西域人啊,开城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疏犁者的爆喝,将群臣的劝降浪潮。立时给压了下去,大殿中,静寂无声。

    环看众臣。疏犁者毅然道:“拜火左使说了,他已经去搬救兵,迟早会来救我们的,我楼兰城城高墙厚,粮草充足,岂能轻易投降,本王心意已决。要发动全城军民,誓死守城。”

    疏犁者决心死守,等着拜火左使司马朗。所承诺的援兵。

    群臣也无办法,只好发动楼兰军民,纷纷上城加固城池,准备迎接楚军的进攻。

    疏犁者也没有回复月莎的那份劝降书。而是用加强战备的实际行动。予以回应。

    城外,颜良已看到了疏犁者的回复。

    驻马远望,城头上边,那些男女老幼忙碌的身影,打消了颜良和平拿下楼兰城的初衷。

    “陛下,看来疏犁者是铁了心死守,不肯投降了。”郭嘉叹道。

    颜良目光如刃,冷冷道:“此贼既是不识好歹。那就把楼兰城夷为平地吧。”

    肃杀之气,如火弥燃。左右将士,无不感受到了颜良那凛烈的杀机。

    郭嘉微微一滞,却拱手道:“陛下,臣有一计,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击破楼兰城。”

    “奉孝有何妙计?”颜良起了兴致。

    郭嘉也不说话,只笑着抬起手来,遥指向东南面。

    颜良抬头远望,目光越过高大的楼兰城,一片晶莹碧波,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是蒲昌海。

    沉吟片刻,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笑,他已是会意了郭嘉的意图。

    “很好,就依奉孝之计,掘了蒲昌海,把楼兰城淹了吧。”颜良摆手一喝,扬鞭打马回营。

    圣旨传下,邓艾亲率一万兵马,花了三天时间,挖了数道沟渠,以便将蒲昌海中的水,引到楼兰城的低洼处城墙一带。

    颜良虽打算水淹楼兰,但此城毕竟乃西域瑰宝,全淹没了有些可惜,故颜良才费些功夫,以渠引水,只淹局部城墙,达到破城的效果即可。

    四天后,楚军诸营已移居高地,随着颜良一声下令,邓艾便催督士卒,将蒲昌海的堤坝掘开。

    滚滚的碧蓝湖水,顺着事先掘好的沟渠,汹汹涌涌的向着楼兰东门扑卷而去。

    高地上的颜良,欣赏着的那滚滚之水,扑向敌城,将楼兰东门一带,淹成了一片汪洋。

    城头上的疏犁者,和他的军民们,也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睁睁的看着大水涌向城墙。

    其实,蒲昌海的水势并不大,若换作是中原任何一座城池,以这样的水势,根本无法冲毁城墙。

    但换作西域的城池,形势却就截然不同了。

    西域诸城,包括楼兰城在内,多以沙石修筑为主,这样的城墙,最怕的就是大水的浸泡。

    楼兰所在的绿洲虽然多水,但实际降雨却不多,几百年来,楼兰城更未曾被洪水浸过。

    今日,在蒲昌海的大水涌击下,东门一带的城墙,很快就开始变软,逐片的陷落。

    疏犁者大惊失色,以他的见识和智慧,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能够想出大水淹城的狠毒计策。

    这条计策,对于缺水的西域之地来说,可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出现。

    疏犁者无知所措,根本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下令他的军民,拼命的担着沙石,试图补救塌陷的城墙。

    一切,却是于事无补。

    浸泡整整三天后,这一日的午后,只听轰隆一声响,整座沙城的东门,轰然陷塌了。

    数以百计的鄯善人,措不及防之下,纷纷随着倒塌的城墙,陷入在了泥沙汹涌的洪水中。

    浸塌了城墙的洪水,卷着滚滚的沙石,汹涌的向着城内涌去。

    山顶上,颜良亲眼目睹了这意料之中的一幕。

    他冷笑一声,扬鞭喝道:“城池已破,把决口堵上吧,只等洪水一退,全军就给朕杀进城去,扫平这些顽抗大楚天威的西域胡虏!”(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精 绝

    大水袭城而入,沿着街道灌入城内,将沿路的鄯善军民,统统的都扫入了泥流之中。

    惊恐声,哀号声,顿时响成了一片,甚至盖过了cháo水的汹涌声。

    高地之上,楚军将士们看到了这壮观的一幕,无不欢喜鼓舞,大呼过瘾。

    城内,鄯善国人却在望风而逃,躲避着汹涌而入的大水。

    那疏犁者吓得是神魂俱裂,弃下了自己的部众,狼狈不堪的逃回了王城。

    王宫居于高地,得以免于洪水的冲击,当疏犁者好容易逃上王城,站在城头环视时,整座楼兰城已是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

    “怎么会这样,楚人怎么能想到这般厉害的计谋,我该怎么办才好啊。”疏犁者惊恐的大叫。

    一切都是无用的,徒劳的,楼兰的外城,就这样被轻易摧破。

    随着邓艾堵住缺口,失去了后续水源,洪水不断被分流,不断的渗入地下,楼兰城的水势终于渐渐退下。

    洪水虽退,但对城中的楼兰人来说,噩梦才刚刚开始。

    高地上,随着颜良一声令下,数以万计的楚军,纵驰铁骑冲下高,从陷落的东门处,杀入了楼兰城中。

    那些刚刚还在被洪水蹂躏的鄯善人,立时又面临灭顶之灾。

    冲城中的大楚将士,个个杀意如火,似发狂的虎狼,扑入了羊圈一般,刀剑挥起,肆意的斩杀那些惊恐的鄯善人。

    刚刚消褪的嚎叫声,转眼再起。

    整个楼兰城,已变成了一片修罗杀狱。

    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楚军的铁骑,踏着泥浆驰过,用鄯善人的鲜血,将浑黄的泥水赤染。

    庞德一马当先,率一万铁骑,直杀到了王城下。

    那疏犁者大惊失sè,挥舞着大刀,喝斥残存的千余王宫卫队抵抗。

    大势已去,这微弱的抵抗,又焉能回天。

    数百名勇猛的楚士,轻松爬上了更加低矮的王宫城墙,将那些负隅顽抗的鄯善军,如切菜砍瓜一般斩杀。

    王宫的大门被从内打开,庞德舞纵长刀,策马从大门撞入。

    铁骑所过,杀!

    “完了,一切都完了!”疏犁者站在大殿阶前,看着汹涌而入的楚军,整个人失神落魄,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环视左右,群臣和军士们皆已逃尽,堂堂鄯善国王,到如今已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眼见远方处,楚军铁骑已汹涌而至,疏犁者纠结了一阵子,扑嗵便是跪倒在了地上。

    他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尊严,这是要投降楚国。

    庞德拍马而来,本待将疏犁者斩首,但见他伏跪于地,巴巴的求饶,高举的战刀,却才不情愿的放下。

    “哼,原来也是个鼠辈,若非天子有令,要捉活的,本将真想一刀宰了你!”庞德虽没下杀手,但却一脚踹向了疏犁者。

    这一重脚下去,疏犁者被踏出数步之远,重重的摔落于地。

    庞德一挥手,左右士卒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将疏犁者揍了个鼻青脸肿,方才将他五花大绑了,绑去见颜良

    黄昏时分,战斗结束。

    楼兰城头上,已高高飘扬起大楚的战旗。

    五千鄯善守军被杀了个一干二净,其余被斩杀的鄯善平民,竟达七八千之多。

    颜良本是想杀尽西域人的,但考虑到西域地广,大楚若想经营此地,少不了要修路修城,若是把西域人都杀光了,又拿谁来为将来大楚的移民,做苦力呢。

    正是基于此考虑,颜良才没有下令将楼兰人杀光,这一城的楼兰人,包括整个鄯善国,乃至于焉耆国人,都将被充为大楚的奴隶。

    颜良坐胯着赤兔,昂首阔步,进入了凌乱的楼兰城,步上了那华丽的王宫大殿。

    鄯善国号为西域最富庶之国,果然是名不虚传,光这楼兰的王宫,就可与颜良当年在应天的皇宫相比。

    颜良步入大殿,高坐于上,传令将疏犁者父女押解上来。

    不多时,鼻青脸肿的疏犁者,被拖了上来,而满脸不安,眸中含羞的月莎,也被押了进来。

    此时的月莎,经历了那天的“教育”后,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骨子傲气,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卑微之意。

    父女以阶下囚的身份相见,彼此间都尴尬羞愧,只能暗自叹息。

    “疏犁者,你参与五国叛军,围我大楚高昌壁,罪当万死,你可知罪。”颜良厉声喝问。

    疏犁者吓得一哆嗦,扑嗵跪倒于地,惶恐道:“臣知罪,臣知罪了,请陛下开恩啊。”

    “人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你能拿什么,让朕恕你的罪行呢?”颜良冷冷质问。

    疏犁者愣了一愣,忙道:“臣愿将鄯善国的一切都献给陛下,臣愿号召鄯善各城都放弃抵抗,归降于陛下,任由陛下处置。”

    颜良微微一笑,疏犁者的话,正合他的心意。

    其实以大楚实力,就算其余鄯善诸城,继续抵抗,颜良也有绝对的信心,将他们统统的扫平,根本不屑于疏犁者的召降。

    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情报表明,波斯的大军很快就会越过葱岭,进入西域,而这支大军,才是大楚真正的敌人。

    为了对付这支强大的敌人,颜良自然要尽可以快的攻取西域五国,为与波斯军决战做好充分的准备。

    正因如此,颜良才不愿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在逐一平定那些西域城池上。

    今若利用疏犁者的身份,轻易就平定了诸城,节省了不少时间,何乐而不为。

    月莎看着摇尾乞怜,丑态毕出的父亲,贝齿暗暗咬着嘴唇,眼眸中闪烁着几分鄙夷。

    此刻的月莎,似乎忘了,几天前,自己又是如何下贱的向颜良求饶。

    “念在你知错悔改的份上,朕倒可以留你一条生路,不过,你既然说你愿将你的一切都献给朕,现在却似乎还有一样东西,你没有献出来。”颜良的目光,移到了旁边的月莎身上。

    疏犁者茫然一怔,顺着颜良的目光一看,顿时领悟到颜良的用意。

    犹豫了片刻,疏犁者一咬牙,讪讪道:“陛下喜欢小女,那是小女的福份,罪臣愿将月莎献给陛下,让她做牛做马伺候陛下。”

    为了生存,疏犁者已丢掉了所有的尊严,当着月莎的面,公然要把她献给颜良为奴。

    颜良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他想要月莎,直接占有便可,又岂需得到疏犁者的同意。

    颜良这么做,就是要彻底撕碎疏犁者的尊严,撕碎月莎的骄傲,将他们的jīng神和**,都狠狠的踩在脚下。

    父亲无耻之言出口那一瞬间,月莎胸口如遭重锤一击,气息一滞,头目一晕,几乎就要气绝过去。

    月莎是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能无耻到这般地步,无耻到公然要把自己献给颜良,以求取活命的地步。

    心痛yù绝后,月莎残存的信念,彻底的被瓦解了。

    她虚弱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神情黯然恍惚,心所存者,只余下了求生的念想。

    现在的她,只想在颜良的胯下,苟且偷生。

    看着那伏跪身前,卑微的父女,颜良的笑声,愈加的狂傲。

    ……

    楼兰以西五百里,戈壁道上,一支万人的大军,正纵骑着骆驼和战马疾驰。

    令人惊奇的是,这支万人的大军,竟然全是身披戎装的女人。

    一支从武将到士兵,完全由女人组成的军队。

    这支大军西于阗国出发,向着楼兰城方向疾行,正是赶着去救援。

    大军的前端,那身披金甲的女将,容颜虽是绝美,但却一身的彪悍霸气,正是这支女子大军头领,拂红女王。

    而拂红女王的身边,则跟随着一名男子,也是整支大军中,唯一的男子。

    这男子身着火云袍,显然也是拜火教徒,正是司马朗的继子,司马望。

    奔行未久,前方一骑斥候飞奔而来,直抵女王马前。

    “禀大王,鄯善国方面传来消息,楼兰城已经被楚军攻破了。”斥候道。

    “什么!”拂红女王吃了一惊,惊问道:“楼兰城乃坚固之城,楚军皆为骑兵,如何能这么快攻破。”

    “回大王,楚军是掘了蒲昌海,所以才能将楼兰城冲破。”

    听得这话,拂红才恍然大悟,那绝美的容颜间,浮现出惊叹之sè,似乎惊于敌军的手段。

    这时,同样惊讶的司马望,却很快平静下来,拱手道:“女王殿下,楼兰城一陷,那颜良下一步必是引军西向,攻打于阗国,女王殿下的jīng绝城,正处在于阗最东端,必是颜贼进攻的首要目标,咱们还是速速撤退,准备迎击楚军进攻吧。”

    司马望的语气颇为凝重,显然对楚军,对颜良十分的忌惮。

    那拂红却冷笑一声,不屑道:“司马护法何必惊慌,别人怕那颜良,我拂红却不怕他,他若敢来入侵我jīng绝城,我必有手段,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拂红语气极是自信,仿佛握有某种强大的底牌似的,根本不把楚军放在眼中。

    司马望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立时平伏下来,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冷笑,暗忖:“颜贼,你有胆就来吧,这一次,我正好报你杀我生父之仇!”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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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介绍:
现代小人物穿越成颜良,那个三国第一倒霉鬼。此时正当官渡之战,白马城外,关羽拖着青龙刀,骑着赤兔马,正向他呼啸而来。悲剧的颜良,不但要避过关二爷那 销魂一刀,还要在这群雄争霸的时代,成就一番暴君之业。………………曹操:天下人皆骂我残暴,直到颜良出现,他们才知道我有多么的温柔。刘备:我以仁义待 你们,你们却为何纷纷投奔残暴的颜良?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孙权:夺吾嫂,掠吾妹,暴徒颜良,我与你势不两立!大小乔:大胆颜良,焉敢对我姐妹如此粗 暴~~颜良冷笑:暴君明君,后世自有定论,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们,都给我闭嘴吧。三国之暴君颜良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暴君颜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暴君颜良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