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让你干渴
周玉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父皇,正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吕玲绮进行野合。
那般画面,比当日玉雀台上,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小乔,和父皇**时的画面,还要惊心动魄。
周玉一瞬间就呆住了,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愈加急促,俏脸上红潮时隐时陷,双眸深陷其中,竟是不能自拔。
“咳咳,公主没事吧。”周仓干咳了几声。
周玉猛然清醒,脸畔羞意涌动,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神态有多么的不雅。
“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请父皇早些回营用膳便是。”周玉扭过头去,不敢让周仓看清自己的情情,说完的,拨马便走。
周仓还来不及恭送时,周玉在一众亲兵护卫下,已经策马走远。
离开湖畔已很远,周玉的心却依旧在狂跳不止,脑海之中,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仍是挥之不去。
湖畔沙滩上,颜良却仍在肆意征伐,和他的义妹,共享鱼水之欢。
二人缠绵了不知多久,眼看天色已尽黑,筋疲力尽,肚子也有些饿了,方才穿戴起了衣裳,离开了沙滩。
周仓见颜良总算完事,方才敢转过头来,忙将周玉公主前来之事,禀报了颜良。
“玉儿来过了么?”颜良看了看四周环境,便想方才自己和吕玲绮那一幕,多半是给周玉看去了。
看就看去吧,也无所谓。
吕玲绮却是眉头一皱。不安道:“不好,方才咱们那样,岂非给那小妮子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她也是大姑娘了,朕就当在教授她男女之事。”颜良不以为然,脸上还带着坏笑。
吕玲绮脸色一红,知他是在故意说笑,不愿久留,翻身上马就飞驰而去。
颜良哈哈大笑,目送着吕玲绮离去。也翻身上马,不紧不慢的向着大营而去,一路上回味着方才的曼妙。
还往大营。营中已是灯火通明,炊烟袅袅。
步入御帐中,酒肉的香气,扑鼻而去。
案几上已摆满好酒美味。周玉则枯坐在那里。以手托额,怔怔的发呆。
“好香啊,朕正饿着呢。”颜良把盔甲一扔,抄起肉酒就大吃起来。
周玉这才清醒过来,赶紧陪着笑脸,伺奉颜良用膳。
颜良却能觉察得出来,周玉的情绪并不那么自若,心中暗自藏有心事。
“玉儿。听周仓说,适才你去湖畔找朕了?”颜良故作随口问道。
“嗯。”周玉点了点头。
颜良撕下一口肉。奇道:“那你怎么没见着朕就走了?”
周玉的脑海中,立时浮现出了那惊心动魄的画面,脸畔晕色悄生,吱唔道:“是周将军说,陛下有事要做,不让我打扰,我便只好走了。”
“噢。”颜良故作恍悟,笑道:“朕那时确实在办事。”
颜良的笑容中略带着几分邪意,显然是有故意逗留她这义女的心思在内。
他的这一本正经,反而令周玉羞意愈重,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充斥着她的心灵,搅得她心神难安。
甚至,她的心底,竟有一种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冲动。
忽然间,她腾的站了起来,低声道:“父皇,女儿想起还有些事没做完,就不打扰父皇用膳了,女儿告退。”
未等颜良准许,周玉便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退出帐外,夜中的凉风袭过,周玉紧张的心情,却才消散下去,不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这时才发觉,背上已浸出了一身的香汗,风一吹,凉嗖嗖的。
而且,她更发现,自己浸湿的,不仅仅是背。
“该死,周玉啊周玉,你怎的这般不知廉耻,竟会有样的反应,真真是羞死了。”
周玉抱怨着自己,不敢久留,赶紧慌慌张张的逃离,逃回了自己的大帐。
帐中,颜良看着慌张离去的周玉,洞察人心的他,已是猜到了**分,不禁叹道:“看来玉儿真的是长大了,花蕾含苞多久,终究还是得绽放的呀……”
夜风袭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暧昧。
……
次日,颜良下令,发万余将士,断绝了秦湖通往南河城的水道
那一天湖畔的**,颜良收获的不仅是快活,更是一丝对付西域人的灵感。
颜良意识到,南河城之所以建在秦海湖畔,当然是因为秦海湖为其提供了充足的水源,那么断其水源,就将是对南河城的绝杀。
事实正如颜良所料,南河城的明水源只有一条,就是通过一条水渠,将秦海湖的引入城中。
除此之外,城只还有数口暗泉,也可能连通地下水源,只不过水量很少,只能供给王宫方便取水而已,普通的焉耆民众是享受不到。
水路一堵,明水源一断,王宫中水源还能靠水井提取,但王宫外的百姓,却是断了水,南河城很快就陷入了缺水的恐慌之中。
没粮还可以勉强支撑,没水,那可就是灭顶之灾。
布丹只恐水慌引起民变,只得将宫中水井之水,开放分配给平民,以稳定人心。
可那南河城,乃是西域北道第一大城,城中军民多达五六万人,这样一座城池,即使是放在中原也是一座大城。
如此众多的人口,光凭几口井,又如何能满足得了每日所需的生活用水。
从早到晚,王宫外面都排着长龙,干渴的民众,巴巴的苦等着领水,往往排一天的队,才只能领取不到半桶的水。
如此困难处境,撑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一长,自是人心浮动,怨声载道。
布丹却很无奈,态度强硬的他,没料到颜良如此“阴险”,竟然用了断水这一招,不费砍灰之力,就把他逼上了绝境。
无计可施的布丹,只能硬着头皮死撑,巴望着司马朗能够搬来救兵。
只可惜,布丹每天在城头,对城外望眼欲穿,没有盼来救兵,却盼来了楚军的重型攻城部队。
吴懿率领着几千步军,将一百余辆霹雳车,穿越戈壁之道,终于运送往了前线。
重型兵器一到,颜良毫不迟疑,当即将两百辆霹雳车,统统都架在了南河城的东门,不分昼夜,对敌城进行饱和式的轰击。
颜良则干脆在阵前撑起凉伞,摆来案几坐榻,喝着葡萄美酒,欣赏着轰城虐敌的快感。
轰!轰!轰!
三枚石弹,几乎在同一时间,轰在了城头中央。
大片大片的女墙被轰塌,飞溅的沙石,扑打了布丹一脸,溅得他灰头土脸。
“呸呸。”布丹呛了满嘴的沙子,连连喷吐。
环看左右,哪个士卒不是灰头土脸,而整道城墙,虽还没有倒塌,却已是面目全面非。
再这么下去,不出几日,城墙非被轰塌不可。
死撑半日,中午时分,楚军这才退去,一个时辰后,吃饱喝足的楚军,又回重新开轰。
趁着这短暂的空闲时间,布丹喝斥军民,担沙抬石,赶着修筑破损的城墙。
就在布丹刚刚喘口气之时,却有兵士来报,言是王宫外面,有几千平民,因为不满领到的水太少,发生了骚乱。
布丹大吃一惊,急是下城,策马飞奔回了王宫。
回到王宫,登上城头一看,果有千余百姓正在大吵大闹,竟似想冲破阻拦,闯入王宫一般。
布丹大怒,喝道:“马上派兵出去,把这些刁民统统都轰走,敢有不听话者,格杀不论。”
“这些百姓只是因为太渴了,所以才会发生骚乱,把他们轰走是了,用不着杀人吧。”黛绮丝惊诧的劝道。
布丹却冷哼一声:“这些刁民,国家危难之际,不想着跟本王共患难,不顾全大局,却只想着自己,本王不杀几个人,如何能镇住他们。”
“可是……”
“你不必再说了,本王早跟你说过,焉耆国是本王做主,你就回宫中安心做你的王太后吧,休得在这里对本王指手划脚。”布丹极其强硬,极其不敬的口气,打断了黛绮丝。
黛绮丝被呛得满脸胀红,气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城下,大批的王宫卫队,已经开出了王城外,开始无情的进行清场。
那些干渴的焉耆人,很快就被暴力驱散,脚步稍慢的,则当场就被诛杀。
转眼间的功夫,就有近三百焉耆人被处死,鲜血将王城外染成了大片的腥红。
布丹看着那些臣民被杀,却是昂首挺胸,一副恶气得以宣泄的样子。
黛绮丝却是眉头暗皱,她倒不是同情那些被杀的平民,只是觉得布丹这么搞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无奈之下,黛绮丝也不愿受那布丹的冷脸,只得气愤的拂袖而去。
还往宫中,四下无人,黛绮丝那肥硕的大臀,气呼呼的就坐了下去,口中骂道:“这个布丹,对本后好生无礼,他难道忘了,是本后把他推上王位的吗,真是忘恩负义。”
骂了半晌,黛绮丝的怒气方息,情绪渐渐的平伏了下来,眉色中又掠起几分忧虑。
“再若纵容布丹这样下去,只怕不待楚军破城,我们自己就乱了,那个时候,城池一陷,我非得做了颜良的俘虏不成。听闻那个颜良,对于围而不降的人,处置起来极为残暴,我可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啊……”
喃喃自语中,黛绮丝若有所思,碧色的眼眸中,悄然闪过一丝冷色。(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章 为所欲为的暴君
围城在继续,霹雳车日夜狂轰,城中水源断绝,这座焉耆国的都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再轰三天,大军全力攻城,也该是破城的时候了。”颜良远望着残破不堪的敌城,冷冷说道。
话音方落,姜维策马而至,将一名焉耆人扔在了颜良面前。
“启禀陛下,此人自称是奉了焉耆王太后之命,越城偷出,有机密之事想要求见陛下。”姜维禀报道。
焉耆王太后?
“有点意思……”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笑,遂叫将那使者带入御帐中问话。
回往御帐,颜良高坐于上,喝问他使者为何前来求见。
使者自称是奉了黛绮丝之命,前来向颜良献上降书,声称愿联合南河城内的反布丹之众,将布丹擒拿,开城献降。
左右诸将听了,无不面露欣喜,要知焉耆内乱,这样的话,便可不战而下南河城。
颜良却表情平静,似乎早有所料。
黛绮丝乃毗加后妻,布丹是毗加唯一的儿子,与黛绮丝的关系,并不十分的融洽,这其中的情报,颜良早就了如指掌。
今南河城被围,布丹亲手杀了毗加,水源被断,城池摇摇欲坠,这个时候,发生内乱也在情理之中。
“南河城已被朕轰到残存不堪,旦昔可破,这个时候,朕还需要那个黛绮丝的献降吗?”颜良一句反问,毫不掩饰不屑。
使者一愣。顿时吓得慌了神,不知如何以应,他也没有料到。楚国的皇帝竟然“不可一世”到这般地步,连不消死伤一兵一卒的投降,都不稀罕。
这西域人当然不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摇尾乞怜,都是无济于事的。
颜良就是强大,就是要辗破城池。你能怎样呢。
“陛下,正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个黛绮丝王后既然有此诚意。臣以为,陛下倒不妨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旁边的郭嘉进言道。
郭嘉既是进言了,颜良就不能不给面子。
冷笑一声,颜良表情缓和了几分。摆手道:“也罢。朕本来是打算破城之后,杀光城中所有的焉耆人,包括你们那们王太后,不过现在她既然有悔过之心,朕倒是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使者大喜,连忙叩谢。
颜良却道:“你也不必叩谢,想要朕给黛绮丝一个机会,她还得先满足朕一个条件。”
“只要陛下能答应我家王太后的献降。什么条件都可以。”使者毫不犹豫的答应。
颜良冷笑一声:“那就好,那你就回去告诉黛绮丝。先画一幅她不着一衣的春图,献给了朕,朕才会考虑接受她的求降。”
此言一出,那使顿时愕然无语,尴尬惊讶了极点。
纵使是郭嘉,也颇为吃惊,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提出了如此条件。
自古以来,不乏对求降者开出条件之事,有索要财富的,有索要土地的,也有索要女人的,但似颜良这样,索要人家王太后春图的,还是有史以来的头一次。
颜良,再次创造了历史。
“朕的条件已开出,给黛绮丝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不见图,朕就把南河城夷为平地,你可以滚了。”颜良也不多废话,大手一挥。
“听到没有,天子叫你滚了。”周仓大吼一声。
那使者这才从尴尬中回过神来,忙是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逃离了御帐。
使者逃走,颜良将目光转向了郭嘉,笑问道:“奉孝,你觉得朕这个条件怎样?”
郭嘉从惊怔中回过神来,面色中含着几分尴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评价。
“陛下这条件,只能说是,空前绝后了吧。”半晌后,郭嘉好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样的评价。
“空前绝后,哈哈,朕喜欢这四个字的评价。”颜良哈哈狂笑,遂又问道:“奉孝你也跟了曹操多年,朕知曹操也是个纵情之人,你觉得,朕比曹操如何?”
提及旧主,郭嘉身形一震,不自觉的就拿颜良曹操来相比。
凭心而论,曹操也是个好色成性之徒,每每也喜欢霸占别人妻女,这一点,倒是与颜良极相似。
不过,曹操那是偷偷摸摸的霸占,颜良这却是明着在抢。
沉吟许久,郭嘉叹道:“曹公不如陛下霸道,陛下才是真正的我行我素,为所欲为了。”
郭嘉这份评价,也算由衷而发了,换作旁人,只怕不是不敢答,就是一番婉转的恭维。
怕也只有郭嘉,才该直言他颜良是“为所欲为”了。
“好一个为所欲为,为暴君者,就该为所欲为,朕喜欢,哈哈~~”颜良放声狂笑,笑得何等畅快。
郭嘉看着狂笑的颜良,心中暗自感慨:“曹公也是真性情,但与天子相比,却还是逊色了一筹,败于天子,怕也乃是天意了吧。”
……
入夜,南河城。
王城西北的密殿中,黛绮丝踱步于殿中,焦虑不安的等待着。
片刻后,婢女入内,向黛绮丝附耳低语几句。
黛绮丝精神一振,忙道:“速速传入。”
婢女离去,不多时,那名使者,满腹心事的进入了密殿。
“大楚皇帝怎么回应的,他可答应了本后的求降了吗?”黛绮丝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王后,楚帝答应了王后的求降。”使者干咳了一声,“只是,楚帝还提出了一个条件。”
黛绮丝长吐了一口气,以为大功告功,至于那什么条件的,也没当回事,只以为颜良不过是想索取财物什么。
高兴了半天,黛绮丝才想起,问他使者颜良开出了什么条件。
“这条件嘛……”使者吱吱唔唔,难以启齿。
黛绮丝就不高兴了,沉声道:“到底什么条件,还不快说,吞吞吐吐什么。”
使者一震,暗吐了一口气,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有实话实说了。
“禀王后,那楚帝说了,王后必须画一张自己的画像,送给楚帝,他才会考虑接受王后的求降。”使者低声道。
“画像?”黛绮丝愣住了,风韵十足的脸庞间,尽是茫然不解。
楚国皇帝不勒索财物,竟然只是想要自己的幅自画像,这是什么荒唐的条件?
愣怔了半晌,黛绮丝才道:“楚帝的这个条件虽然奇怪,不过好似也没什么难的,本后答应送他一幅便是。”
“可是,楚帝要求,王后的自画像,必须要……必须要……”使者吱吱唔唔,半晌难以出口。
“到底必须要什么,快说!”黛绮丝不耐烦了,厉声一喝。
“必须要一丝不挂。”无奈的使者,几乎用蚊音,道出了这羞辱的条件。
虽细如蚊音,但却清晰可闻。
瞬时间,黛绮丝那丰腴的身躯,剧烈的一颤,胸前那一座美峰,也跟着垂坠波动。
颜良,竟然要索取她,不着一物的画像!
“无聊,无耻之徒,焉敢如此羞辱于我!”黛绮丝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她早听闻楚君颜良,喜好女色,生情残暴放纵,但她却没有想到,颜良竟然能猖狂到如此地步,向自己开出这般无耻的条件,这简直是对她的公然羞耻。
羞恼之下,黛绮丝气得满脸通红,丰硕的胸脯,剧烈的起起伏伏,高耸的鼻间,气喘吁吁。
“可是,那颜良说了,王后若不答应他的条件,三日后,他就会攻破南河城,到时会杀光城中所有的焉耆人,连王后也不例外。”使者慌促的说道。
黛绮丝眼眸之中,深深的闪过一丝惧意,整个人顿时沉寂了下来。
没有愤怒,没有羞恼,所有的,只余下恐惧。
对死亡的恐惧。
楚国皇帝颜良,就是这么一个为所欲为的人,但不臣服于他,顺从于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黛绮丝虽然气愤,但她却很清楚,她别无选择。
司马朗的救兵无望,城中内忧重重,颜良说在三日后破城,绝不是危言悚听,必是说破就破。
破城之后,乱军杀入王宫,她这位原本高高在上的王后,只怕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更可怕的是,那些楚卒杀入宫中,只怕还会千人万人的凌辱自己,那时,岂非更是生不如死。
黛绮丝,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她屏退了那使者,独自一人,失神落魄的瘫坐在那里,脑海中权衡着生死利弊。
曾经衣食无忧的她,陷入了有生以来,最艰难的抉择之中。
答应了颜良的条件,那她就将颜面扫地,成为世人的笑柄。
不答应,则就是死路一条,而且,还会死得凄惨无比。
黛绮丝躲在自己的宫中,整整苦思了两天,而这两天的时间里,城外的楚军却轰城愈烈,那昼夜不息的轰鸣声,震得她彻夜难安。
三天的时限,马上就要来到,黛绮丝知道,她已经没有拖延的余地。
“去,把宫中最好的女画师,给本后传来吧。”黛绮丝长叹一声,向婢女吩咐道。
婢女当然不知,到了这个时候,王太后怎还有心思叫画师作画。
不解的婢女,赶紧将一名女画师宣来。
黛绮丝将那女画师引入密殿,并将所有的婢女都屏退。
接着,在女画师惊愕的目光下,黛绮丝开始缓缓的宽衣解带,直到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未完待续。。)
祝大家新年快乐
今天是除夕,都尉在这里祝大家合家团圆,新年快乐,来年事事如意,多多发财了。
想想去年的春节,《暴君》这本书正好刚刚上架,不知不觉都已经入v一年多了,这一年来,多亏了有兄弟姐妹们的支持,都尉才能一直奋战到现在。
千言万语不须言,都尉只想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候,对大家说一声“谢谢”了。
再有就是大年初二开始,都尉要抽空陪陪家人,出外头转转,毕竟难得回一趟老家过年,不能总憋在屋里,不然也对不住家人。
所以初二以后,都尉要将更新暂时改为一天一更,待休息过几天,就恢复到一天两更,都尉还望大家能够体凉了。
最后,都尉再次祝大家新年身体健康,人人都有个好心情,也能继续多多支持都尉,支持暴君,呵呵。(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杀光吧!
“王太后,这是……”女画师惊诧莫名,满脸不知所谓。
“本王叫你画,你就画,不许多问。”
黛绮丝已尽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丰腴雪白的玉身,横卧在了榻上,脸庞间涌动着丝丝的羞意,却又故作镇定。
女画师当然不会知道,她们的玉太后,答应了颜良何等羞辱性的条件。
眼见玉太后已经脱光,她也只好按下狐疑,提笔为黛绮丝,画下了这幅春图。
一个时辰后,黛绮丝已穿好了衣服,手中拿着那圈画,以朱泥封漆。
那名使者,重新被宣入了密殿,黛绮丝犹豫了许久,才将手中的那卷画,不情不愿的交给了使者。
“这是楚君想要的画,你趁夜出城,把画交给他吧。”黛绮丝虽是故作淡然,但脸上的那丝丝羞意,却是难以尽掩。
使者当然知道,那画中是什么内容,脸也跟着一红,忙是恭敬接过。
临行前,黛绮丝忽又想起什么,沉声道:“这幅画,你只能交给楚君,若是敢偷看一眼,本王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
使者哪敢,急是唯唯应诺,黛绮丝这才准他离去。
看着使者离去,黛绮丝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可是,适才自己在密殿中,那一衣不遮,风情万种的样子,却又令她极是难为情,脸畔不觉暗生红晕。
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要给颜良这个陌生的男人看到。黛绮丝的心中,就泛起了难以压制的羞耻。
羞耻与茫然中,黛绮丝不觉失神了。
……
城外。楚军大营。
御帐中,颜良已经思索着明天破城后,如何屠尽那些不识相的焉耆人。
正当这时,周仓来报,言是焉耆王后黛绮丝的使者,再次前来求见。
颜良的嘴角,浮过一丝冷笑。遂叫宣入。
片刻后,使者战战兢兢而入,拜见已毕。忙将怀揣的画卷,双手献上。
“陛下,我家王太后已答应了陛下的条件,这是陛下所要的画。请陛下过目。”
这些黛绮丝。当真还答应了。
颜良冷笑一声,示意一眼,周仓遂将画卷接过,献给了颜良。
颜良便将画卷朱漆撕破,缓缓的展将开来。
那体态婀娜,容貌秀美,雪峰高耸,隐微具现。极具西域风情的美妇人,便是一点一滴的呈现在了颜良的面前。
那曼妙的画像。顿时令颜良眼前一亮,心中一团火焰,迅速的滋生起来。
西域人介于西方与东方之间,其容貌也兼备了西方和东方的特点,那种混血的美貌,别具一番风情。
更何况,黛绮丝乃西域有名的美人,而眼前这幅画,还是她不着一衣的春图,其中的诱惑力,可想而知。
一见此图,颜良心中的欲念就狂燃而生,他有种迫不及待,想要亲睹这焉耆王后真人的冲动。
他更是迫切的想要体会一下,享受这极具西域风情美人,会是何等刺激的感觉。
“这个黛绮丝,果然是个识时务的女人,这画画得好,画得妙啊,哈哈~~”颜良放声大笑,肆意的欣赏着画中黛绮丝。
伏跪的西域使者,却是难堪不已。
这也难怪,往昔被他们奉为女神,尊贵无比的王太后,如今,却不知羞耻的将自己的春图献给敌人,任由对方肆意的欣赏,肆意的侮辱。
这般有辱国体之事,莫说是使者,哪一个焉耆人得知了,会不引以为耻呢。
“很好,既然黛绮丝这么有诚意,那朕岂能食言,你回去告诉他,朕就准了她的献降之请,叫她速速行事吧。”颜良大手一挥道。
使者这才暗松了口气,对颜良再三跪拜,万般感恩之后,方才匆匆忙忙的退去。
使者前脚一走,颜良后脚便召集了郭嘉、文丑等文武,将接受黛绮丝求降之事,道与了他们。
“尔等都做好准备,朕料数日之内,南河城必破,是时候要大杀一场了。”颜良的言语中,迸射着冷绝的杀意。
众将无不兴奋,跃跃欲试,杀机凛烈。
郭嘉却问道:“陛下,既然黛绮丝已答应求降,咱们似乎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南河城,又何必动武。”
“哼,不大杀一场,何以令西域人胆寒,朕就是要用一场杀戮,让所有胆敢反抗朕的西域人,肝胆俱裂!”颜良语气决然,杀机凛烈。
郭嘉身形一震,心神悚然,遂不敢多言。
他跟随颜良毕竟时短,不深知颜良的手段,更不知颜良对于那些胆敢反抗之人,手段有多么的狠辣。
麾下诸将,则是热血涌动,毕战意昂扬,巴不得大杀一场。
以西域人的鲜血,再铸他们的丰功伟绩。
号令传下,诸将各归各营,动员将士们,准备进行一场大杀戮。
南河城中,黛绮丝接到了颜良回复,便开始紧锣密鼓的,忙着对付她那嚣张的儿子布丹。
布丹现在虽是焉耆国王,更是凭着残忍的作风,暂时的获得了权威,但实际上,布丹的统治并不稳固,暗中反对他的人,大有人在。
反倒是黛绮丝,身为王后多年,在焉耆国中经营了不小的势力,眼下虽被布丹夺权,无法干政,但只要她肯,还是能纠缠起不小的力量。
何况,当日布丹射杀毗加的弑父之举,虽一时唬到了焉耆军民,但实际上却令焉耆人对他更加不满。
而连日来的缺水,人心动荡,更加重了这种不满。
黛绮丝就是利用人们对布丹的不满,以及自己经营的势力。很快就纠结起了一股反对布丹的力量。
是日傍晚,黛绮丝终于动手了。
忠于黛绮丝的将军们,率领着数千焉耆军。出其不意的杀入王宫,高呼着要反抗暴君,捉拿布丹。
布丹万没有料到,他的军队会在这种时候,公然发动叛变,惊怒之下,他急是命王城卫队。进行反击。
只可惜,王城卫队中,早已也被黛绮丝动了手脚。
随着几名忠于布丹高级军官被刺杀。王城卫队群龙无首,就此崩溃,“叛军”轻易的攻入了王城,直奔王殿而去。
布丹这才意识到。自己遇上了大难。无路可走之下,布丹只得匆匆的赶往黛绮丝那里,寻求她的庇护。
布丹知道,黛绮丝颇有威望,如果有她站出来为自己撑腰的话,或许可以劝退叛军,保住自己的王位。
“母后,救我。救我啊。”布丹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闯入了殿中。
黛绮丝高坐于上。面无表情,冷冷的注视着布丹。
“叛军杀进来了,母后,你快出面劝住叛军啊。”布丹满头大汗,祈求的叫道。
黛绮丝冷笑一声,却依旧无动于衷。
布丹这才意识到,殿中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静,他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机。
环视左右,布丹蓦的发现,殿中竟是布列了百余全副武装的甲士,个个凶神恶煞,如临大敌。
见此阵势,忽然间,布丹有种羊入虎口,自投罗网的错觉。
正自狐疑时,黛绮丝厉喝一声:“来人啊,将这个昏君,给本后拿下。”
号令一下,一众武士一拥而上,顷刻就将布丹拿下,将他按跪在了黛绮丝面前。
骤变突生,布丹这才恍然惊悟,大叫道:“母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些叛乱,是你幕后策划不成?”
黛绮丝站了起来,俯视着布丹,冷冷道:“你这昏君,为保自己王位,就将焉耆城子民陷于生死不顾,本后已决意归降大楚,正要将他拿了,献给大楚皇帝处置。”
果然如此。
“你疯了吗,你这么做,是自寻死路,那颜良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女人!”布丹愤怒的吼叫道。
黛绮丝也不理他,只叫将他给五花大绑了。
接着,黛绮丝便带了绑好的布丹,出往宫门,前去压服那些叛军。
众叛军本就是在黛绮丝的授意之下,方才进行叛变,今黛绮丝绑了布丹一出现,从叛军立刻就歇了火。
黛绮丝便押解着布丹,叫南河城城门打开,亲自出城向楚军去投降。
城外处,楚军已集结大军,列阵已毕,静观着焉耆人的内乱。
未几,城门大开,一队人马出城而来,前哨声称是焉耆王后黛绮丝,前来如约归降。
颜良冷冷一笑,扬鞭道:“放那黛绮丝过来吧。”
不多时,黛绮丝等不着武器的数人,押解着布丹,进抵了架前。
黛绮丝翻身下马,盈盈施礼,颤声道:“臣妾黛绮丝,拜见大楚天子陛下。”
“抬起头来。”颜良马鞭挑了挑。
黛绮丝不敢不从,不安的将俏丽的脸蛋,抬了起来。
当颜良看清她的真容时,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春图上的画面,眼前这本人看起来,果然比画上还在妖娆妩媚十倍,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诱惑力。
黛绮丝看着颜良那“邪恶”的目光,自猜得到颜良在想什么,想想自己一丝不挂的画,已给颜良看这,今却还这般卑微的站在颜良面前,黛绮丝就窘羞不已。
美味在前,颜良却也不急,他的目光很快从黛绮丝的脸上移开,移向了城门洞开的南河城。
马鞭一扬,颜良厉声道:“诸军尽出,杀进南河城中,将这些不知好歹的焉耆人,统统给朕杀光吧!”
听得颜良这血腥的旨意,那黛绮丝花容大变。(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战争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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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绮丝以为,她选择了投降,不但可以避免自己被乱军所杀,也可挽救南河城的焉耆人免于一死。
颜良这道命令,却是完全击碎了她的希望。
她万没想到,颜良竟然出尔反而,要屠尽南河一城焉耆军民。
“陛下,你可是答应过我,只要我捉拿了布丹,开城献降,你就会恕我们之罪,你乃上国之君,岂非说话不算数啊!”黛绮丝惊恐的叫道。
颜良却冷冷道:“朕只答应过,饶你一条性命,什么时候说要饶这一城人的性命了。”
黛绮丝妖躯一震,一时哑然。
仔细回想,由始至终,颜良的确只答应饶她一命,一点没错。
“可是,可是那都是无辜的人啊,陛下怎么忍心就屠杀了他们。”黛绮丝“理屈词穷”,又打起了同情牌。
可惜,她选错了对象。
颜良冷视着她道:“什么狗屁无辜,当初毗加那厮,纠结西域五国,围我高昌,犯我玉门时,伤我士卒和子民时,他怎么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我大楚子民,尊贵无比,死一人,朕就要你们拿十人百人来换,城中的这些顽抗之徒,朕自要杀尽他们,来祭奠朕死去的那些子民。”
颜良冷绝的一番话,字字如刃,把个黛绮丝听得是胆战心惊,娇躯寒颤不休。
“可是……”
“休得再废话了。”颜良一摆手。喝断了她的祈求,“你如果不爽,大可以回到城中。跟你的那些子民共存亡,朕成全你。”
这一番话,把黛绮丝唬得是彻底的无言了,或者说,是根本不敢再言语。
说白了,她费尽心思,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尊严。将自己的春图画像,献给颜良,就是为了搏一条活路。
她嘴上说说救焉耆人求饶还行。若是让她真的去与一城子民,共存亡,一同面对楚军的屠戮,她又焉能做得到。
惊恐万分的黛绮丝。只能颤巍巍的立在那里。不敢再多言半句。
一路路的楚军,已经出动,铁骑滚滚,向着南河城杀去。
文丑率五千精骑,当先杀出,将跟随黛绮丝出城投降的一千亲军,顷刻间就如切菜砍瓜一般,杀了个干净。
一片人仰马翻。惨叫嚎哭声中,文丑的先锋大军。踏着长长的血路,汹涌如潮水般撞入了南河城。
其余张绣、庞德等诸路兵马,紧随而出,成千上万杀意如火的大楚将士,咆哮怒吼着,涌入了南河城这座羊圈。
焉耆人的噩梦,就此开始了。
冲入城中的大楚将士,高高的扬起刀枪,见人就杀,杀尽一切西域胡虏。
这些享受了多年太平的焉耆人,今日终于迎来了末日,许多人甚至来不及恐惧,就已成了楚军的刀下之鬼。
尸横遍街,血流成河,从外城到内城,整个南河城都被淹成了一座血池。
颜良也不急于入城,却是上得城头,居高临下,欣赏着这场血腥。
西域人,敢勾结波斯,入侵中土,竟敢抢先发难,兵围高昌壁,进攻玉门关,这就是他们所该得到的报应。
黛绮丝则吓得双腿发软,依在城墙上,不敢直视城中那鲜血淋漓的画面。
耳边,那焉耆人的惨嚎声,却不绝如此,听得她是毛骨悚然,全身颤栗不止。
杀戮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时分,城中的哀号声,才渐渐的止歇。
这座绿洲中的大城,终于复归平静。
城中的焉耆人已被杀了个干净,几万具尸体,陆续被抬了出来,拖往城外焚烧。
当然,颜良虽有命令,但大楚的将士们,还是有手下留情的。
就比如,数千名年轻的焉耆女人,就幸运的逃过了一死,做了楚军的俘虏。
颜良知道,他的将士们留下这些焉耆女人,无非是想当做战利品,来享受的战后的庆功。
颜良也是大度之人,破城当天就下令,所俘的数千焉耆女人,除部分赏赐有功将士外,其余统统发入娼营,以慰劳血战的士卒。
这八万将士,远离中原故土,追随着他来到这千里之外的戈壁血战,颜良作为他们的皇帝,又岂能不让他们尽情的享受,他们应得的战利品。
血腥的气氛,很快就大楚将士们的欢呼与感恩,一扫而空。
当天晚上,整个南河城,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大楚将士们,尽情的享受从敌人手中抢夺来的好酒好肉,吃饱喝足了,再尽情享受,那些极具异域风情的焉耆女人。
一场血战后,楚军将士们非但没有露出疲态,士气和精神,反而是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颜良算是明白了,曾经历史中,蒙元、辽金那些野蛮帝国,为何能凭少量的军队,就能横扫天下,靠得就是用抢掳来刺激士气。
似蒙元的铁骑,横扫欧亚,那可是打到哪里,就抢到哪里,这般赤果果的诱惑,士卒们如何能不卖命,如何能不嗜杀成狂。
华夏就是自诩文明之国,对敌人太过仁慈了,才会一次次的为自己酿下苦果。
颜良就是要把楚军心中,那一丝无用的“文明”剔掉,让他们彻底的成为战争的机器,为大楚国扫清一切的敌人。
整座不久之前,还如修罗地狱一般的城池,转眼之间,就已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一连三天,颜良和他的八万大军,都在大肆的庆祝。
第三天的大宴后,入夜。酒气熏熏的颜良,方始想了起来,他还有两个俘虏要处置。
颜良遂是下令。将黛绮丝和布丹二人,押解前来见他。
片刻后,黛绮丝和被绑的布丹,先后被带入了大殿之中。
这座原本属于他们的大殿,如今,他们却是以阶下囚的身份,再一次走入。感慨自是良多。
“臣妾拜见陛下。”黛绮丝倒是很识趣,赶紧向高卧于榻的颜良,盈盈的施礼。
那布丹却是满脸憎恨。向黛绮丝骂道:“贱人,竟然向那贼奴颜卑微,简直丢尽了我大焉耆国的脸。”
黛绮丝眉头一凝,似有几分羞愧。不知如何反驳。
颜良却是冷笑一声:“小子。挺有你的,还敢在朕面前撒野,来人啊,先扇他五十个耳光再说。”
号令传下,周仓大步而下,抡起巴掌来,就照着那布丹狠狠抽去。
啪!啪!
耳光声响亮清脆,回荡在大殿中。把个黛绮丝听得心惊胆战,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去。
周仓力气何其之在。几巴掌下去,那布丹已是脸庞红胀,嘴角出血。
开始之时,布丹还要强装硬气,高昂着首,怒气冲冲的瞪向颜良,承受着周仓的巴掌,一副威武不屈的坚强。
二十多巴掌下去后,布丹已被抽得是鼻青脸肿,嘴巴鲜血淋漓,几乎被抽烂。
此时的布丹,便再难支撑下去,那愤慨的表情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痛苦。
啪!啪!
周仓却抽得起劲,大巴掌手颈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是力道越来越重。
转眼,三十巴掌抽过,布丹甚至被抽丢了两颗门牙。
“助手,快助手吧,我知错了。”布丹终于撑不下去,卸下强硬的伪装,巴巴的向颜良叫喊求饶。
颜良却无动于衷,由着周仓抽满了五十个耳光。
“啊~~”最后一耳光下去,周仓用尽了全力,竟把布丹扇出一步之远,嚎叫着跌倒在了地上。
终于结束。
黛绮丝长吐了口气,看着布丹那副惨烈状,竟如感同身受一般,娇躯深深的一颤,不忍再睹。
“怎样,小子,还敢在朕面前大呼小将,装硬汉吗?”颜良嘲讽般的喝问。
满脸不成人样的布丹,颤巍巍的爬了起来,露风的嘴巴开启,泣声道:“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请陛下宽恕小人,小人愿永世为陛下之臣。”
“现在知错,晚了。”颜良冷哼了一声,“当你拒不投降,决心跟朕作对之时,你就自己选择了死路一条,现在,该是你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鹰目之中,一丝冷绝的杀意闪过,颜良摆手喝道:“来人啊,把这厮给朕拖下去,埋入城外,活活把他烤死吧。”
当初颜良想这样处死其父毗加,却不想布丹这小子,一箭射杀了毗加,今日,颜良就要用布丹,尝试一下这新鲜的杀人之法。
被埋在沙漠之中,只露一个脑袋出来,承受烈日的曝晒,活活的渴死烤死,这样的死法,倒也匹配布丹这个杀父之徒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惊怖到极点的布丹,吓得就要尿裤子,杀猪般的嚎叫求饶。
颜良却一挥手,笑看着他被军士拖走,拖向死亡。
大殿上伏跪的,只余下了黛绮丝。
眼见布丹被处以刑罚,如今又要被残忍的处死,黛绮丝虽未受仍何的皮肉之苦,却已被吓得惊魂失措,丰腴的身躯,颤栗个不停,背上也浸出了一层冷汗,哆哆嗦嗦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此时,颜良却收敛了冷绝,脸上反而是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将那幅春图展开,欣赏着图中黛绮丝的曼妙,兴致勃勃道:“这幅图虽然很妙,可惜画师的水平不行,这样吧,朕就用我大楚的画师,在这里给你再画一幅,你觉得怎样?”
黛绮丝愣怔了一下,瞬间满面潮红。(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西域女人的刺激
黛绮丝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若说此前颜良要她献上自己的裸画,已经是十分的过份,但那毕竟只是一幅画,自己的身体,颜良好歹还是没能看到。
但是现在,颜良却要在这大殿之中,亲眼目睹她脱得精光,被当众作画的场面。
那将是何等的羞耻,她黛绮丝这焉耆王后,只怕就要真的扫地了。
黛绮丝满面通红,整个人尴尬的僵在了原地,又羞又惊,一时羞慌到不知所以。
颜良见她不说话,顿时面露不悦,“看你这样子,莫非也是想学布丹那小子吧,很好,既是如此,那朕就成全了你吧。”
鹰目中杀机吐露,颜良手已抬起,作势就要下杀令。
黛绮丝心头如遭重锤一击,瞬间吓得花枝乱颤,恐惧之极,“扑嗵”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臣妾知错了,臣妾愿意,臣妾什么都愿意啊。”黛绮丝卸下了所有的尊严,巴巴的向颜良求饶。
死亡与屈辱之间,眼前这个貌美的西域女人,果然还是选择了屈辱。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果然是放之天下皆准。
颜良冷笑一声,下令将随军的女画师,传来大殿之中。
周仓卫士们,则识趣的退了下去。
空荡的大殿上,只余下了高卧于上的颜良,面色含羞的女画师。还有窘羞难抑的黛绮丝。
“怎么,难道还要朕提醒你,现在应该做什么?”颜良冷冷道。
黛绮丝身躯一震。她知道,到了这般地步,她除了顺从之外,已经是别无选择。
暗叹一声,黛绮丝低下头来,紧咬着朱唇,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一件件的衣裳褪下。那成熟、饱满的身躯,那白花花的皮肤,那汹涌的淑峰。那丝丝缕缕的幽密,一点点的映入了颜良的眼帘。
尽管她磨磨叽叽了好一会,但到最后,那一具勾人心魄。极具异域风情的肥美之体。还是尽收于颜良的眼底。
颜良的心头,一丝念火,迅速的滋生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具肥美的身体,的确是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新鲜刺激感,令纵享花丛的他,也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冲动。
不过,颜良却压制住了。他需要积蓄念火,一并爆发后。才能享受到最强烈的痛快。
“要画好一幅画,不光要看人,还要看姿势。”颜良邪笑着,环视了一眼四周,若有所思的样子。
蓦然间,颜良有了主意。
“去吧,去扶住殿侧的那根柱子,摆个妩媚点的姿势来。”颜良手指那边,命令道。
黛绮丝不敢不从,只能含着窘羞,红着脸蛋,挪到了殿则,双手扶住了那根粗柱子。
一摆出这样一个姿势,那诱惑力顿时爆涨十倍,颜良看着她那姿势,竟有种想要冲下殿去,将一身的精华,立刻注入其中的冲动。
“很好,就是这个姿势,画吧。”颜良哈哈一笑,头往榻上一枕,邪笑着欣赏着殿前那惊心动魄的诱惑。
女画师不敢迟疑,赶紧摆下笔墨,照着黛绮丝的样子,仔仔细细的描画了起来。
这一画,就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一丝不着的黛绮丝,只能摆出那样不雅的造型,一动不劝的保持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吸一口。
在内心的羞耻,还有外面气温的双重折磨下,黛绮丝累得是气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
那丝丝缕缕的香珠,将她浑身上下,覆上了一层湿润,灯火照耀下,反射着乳白色的光泽,更让她添了几分靡靡的诱色。
不知不觉中,她脚下的地面,已是湿成了一片。
而颜良,却高卧于上,喝着美酒,欣赏着黛绮那尴尬,难为情,又辛苦的样子。
那点点滴滴的画面,不断的冲击着他的胸膛,令他胸中的烈火,越来越浓烈。
“陛下,画好了,请陛下过目。”许久后,那女画师终于停下了笔。
黛绮丝这才松了口气,可以直起了身子,整个人却是筋疲力尽,一双大长腿一软,险些就瘫倒于地。
而此时,颜良胸中的烈火,业已积蓄到了极点。
是该释放的时候了。
“有真人在,还看什么画,拿走吧。”那画了一个时辰的画,颜良却无半点兴趣,摆手喝道。
女画师愣怔一下,方始明白天子用意,赶紧捧着她的大作,匆匆的退了下去。
空荡的大殿中,只余下了颜良,还有阶下那浑身乳汗,娇喘吁吁的黛绮丝。
颜良大步而下,如饥饿的雄狮一般,冲向了黛绮丝。
正自喘气的黛绮丝,一抬头间,惊见颜良那铁塔般的身躯,已巍然如山般挡在了自己身前。
更令黛绮丝惊羞无比的是,颜良在下阶的过程中,竟已将自己衣服撕碎,与她“坦诚”相见。
那古铜色的肌肤,那肌肉盘虬的壮硕身躯,逼目而来,一瞬间竟将黛绮丝眼眶深陷在其中,难以自拔。
下一个瞬间,黛绮丝才猛然惊醒,意识到颜良想要干什么。
尽管,她早有心理准备,但当事实真要发生时,她还是下意识的往后急退,双手拢在身前,慌羞无比。
颜良却大手一伸,如拎小鸡一般,将黛绮丝那不算轻盈的身躯提起,将她身形一转,令她双手扶住殿柱,再次恢复了先前画画时的那个姿势。
哈哈大笑声中,颜良已抖擞精神,如发狂的雄狮一般,将积蓄已久的烈火。统统的爆发而出。
大殿之中,春色骤起。
黛绮丝,这个焉耆的王后。充满异域风情的女人,此刻正双手撑着殿柱,翘臀高高的扬起,承受着大楚天子的征伐。
她的身体在有节奏的,剧烈的颤抖着,胸前那两团软玉,每每伴随着钩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更令颜良血脉贲张。
就这样,在这空荡的大殿中,颜良忘乎所以。变换着各种姿势,足足征伐了黛绮丝有一个时辰。
直到她筋疲力尽,直到她开始抽筋,苦苦的哀求。直到颜良的甘霖泄尽。方才罢休。
当风云交加结束时,颜良已是浑身汗湿,气喘如牛的斜躺在坐榻上。
而那黛绮丝,则如虚脱一般,蜷缩地伏脚下,浑身香汗淋淋,头发散乱,娇喘不休。
“西域女人。果然更够野性,看来朕这一次征服西域。所得到的可不止开疆拓土乐趣啊,哈哈——”
颜良畅快淋漓,放声大笑,那肆意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躺在地上的黛绮丝,却是神魂迷离,在颜良的征伐之中,已忘记了羞耻,竟似已深深的沉陷在了其中。
狂笑一番后,饮下几杯酒,撕下几口肉,不多时,颜良又恢复了精力,
精力旺盛的他,瞅着脚下蜷缩喘息的西域女人,雄风再次昂扬抖擞起来,他冷笑一声,那虎熊之躯,再度扑向了脚下的猎物。
……
数日的征伐,颜良让那黛绮丝这个西域王后,深深的感受到了中原天子的雄猛。
而这几天时间里,不光颜良纵情放肆,三军的将士们,也在尽情的放纵休养。
休整三天,颜良见士气已蓄,遂决定再次起兵,继续征服西域其余四国。
如今南河城已下,焉耆国可以说已经覆没,西域五国中,还存有四国。
其中,由焉耆沿着葱岭河继续向西,是位于西域北道上的龟兹国和疏勒两大国。
由焉耆南下,则是可抵蒲昌海,鄯善国都楼兰城就位于蒲昌海,再由鄯善国向西,经于阗国,便是西域南道。
南北两道,最终汇于疏勒国。
南北两道之间,则是茫茫无际的塔里木盆地,可以说西域诸国,都是围绕着盆地中央的大沙漠边缘而建。
高昌壁一役,十万西域联军已覆没,西域诸国之兵损兵半数以上。
南河城陷落,西域最强的国家覆没,整个西域诸国的实力,更加到了严重的削弱。
因此,为了速平西域,颜良决定分兵。
由文丑、张绣、马岱组成两万骑的北路军,以徐庶为谋主,扫清西域北道。
颜良自率六万铁骑,以及郭嘉和其余诸将,平定西域南道诸国,两路大军在西域最西端的疏勒国会师。
战略敲定,颜良也毫不拖延,当天便兵分两路,他亲率六万大军,向着楼兰城进发。
两路兵马出动,兵续的步军则接管了南河城,进行修驰道,搜捕焉耆奴隶的后续工作。
当颜良率领着六万铁骑,挟着扫平焉耆的大胜之势,浩浩荡荡的向着楼兰挺进时,鄯善国的细作,已将这十万火急的战报,送往了楼兰城。
消息传往楼兰,整个鄯善国上下,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
西域第一大国,将这样覆没了,老国王毗加被儿子射死,新国王布丹又被颜良残忍处死,王后黛绮丝更是成了颜良的玩物。
这一系列的消息,足够令鄯善国人一片震惊。
更恐怖的是,楚军攻破南河城后,竟然血腥的屠城,把几万人的南河城,屠到只幸存下了几千人。
楚军的凶残,令已享受了五十余年和平的楼兰,以及整个鄯善国人,都深深的笼罩在了死亡与战争的阴影之中。
王城中,国王疏犁者已吓得手足无措,打算率守楼兰,率一城的军民,向西面退却。
此时,那月莎公却冷傲道:“焉耆国覆没,不代表我们鄯善国也能任由那姓颜的欺负,父王莫怕,女儿有一计策,必可叫颜良和他的大军,有来无回。”(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魔鬼城中的暧昧
疏犁者一听女儿有计,大喜过望,却又茫然道:“楚军六万铁骑,我楼兰城的兵马,不过一万余人,月莎你能有何妙计,可以一万人抗击六万之敌呀。”
“父王,你莫非忘了,我们鄯善国可不同他国,我们还有一件致命的武器。”月莎眼眸中闪过着诡秘的冷笑。
“致命的武器?”疏犁者茫然片刻,蓦的眼前一亮,“月莎,莫非你是说鸡……”
疏犁者没有言尽,整个人都惊喜不已。
月莎微笑着点了点头,默认了疏犁者的猜测。
疏犁者恍然大悟,原本的担忧之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同样是一种诡笑。
“好啊,本王怎么没有想到呢,楚军敢来就尽管来好了,本王定给颜良一个好看,看他奈我何,哈哈~~”
疏犁者哈哈大笑,甚是得意,俨然已不将颜良和楚军放在眼里。
月莎那秀美的脸庞间,也涌动着丝丝的冷笑,心中暗忖:“颜良,有种你就来,这一次,本公主一定要报高昌一败之仇,看你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哼。”
……
茫茫戈壁上,颜良统帅着他的六万大军,默默的前行。
整个西域之地,除了建立在大大小小绿洲上的诸国城池,其余大部分地方,不是沙漠就是戈壁。
离开南河城没多久,颜良和他的大军,就进入到了广袤无边的戈壁滩。
六万的楚军,只能沿着一条东南向的河流前行,而这条河流连通着秦海和蒲昌海两大戈湖泊,既能为楚军指明方向,又随时能提供淡水。
戈壁之中,只要有水,只要不迷失方向,一切都没什么可怕的。
黄昏时分,夕阳下的前方,出现了雅丹地貌的影子,一座座石头山平地而起,根据向导的指引,楚军沿河而行,不多久,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城堡”,出现在了河流之畔。
那是由焉耆国通往鄯善国的道路上,一处避风之地,西域道上的人,称之为“魔鬼城”。
大军继续前行,那“魔鬼城”的样子,渐渐在视野中清晰起来。
此城又叫风城,是大片岩石被大风雕琢出来的奇特地形,一大片的区域内,分布着大量奇形怪状的岩山,可以给人想象成各种诡异的事物。
而且,风刮过这些岩石的时候,因为分布的关系,会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所以叫做魔鬼城。
在西域的戈壁上,这样的地貌非常常见。
颜良欣赏着这戈壁上的奇观,率军缓缓进入了风城,并在一座底部平坦的岩山停了下来。
“天sè还未晚,为什么不走了?”颜良问道。
“禀陛下,根据臣和向导们的推测,很快就快刮起大风,咱们最好是在此间避风,休息一晚再前行。”马谡拱手道。
作为锦衣卫的情报负责人,去岁时,马谡曾经亲自深入西域,考察当地地形与气候,获得了大量的情报,现在的马谡,俨然已是一个西域通。
颜良想想也是,便下令大军在这风城东侧,靠近河流旁一侧扎营。
未久,一朵朵的帐篷,绽放在了风城那奇型怪状的岩山下,一队队的士兵,骑着骆驼,去往不远的河畔取水,丝丝缕缕的炊烟,袅袅而起。
天sè很快暗了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头顶果然刮起了大风。
这片岩山组成的“城堡”,果然是个避风的绝佳之地,遮天蔽rì的大风刮过,只能绕道而行。
不知不觉中,天sè已黑。
除了诸队值守的士卒外,几万将士都躲进了帐篷中,埋头大睡起来。
御帐之中,颜良却在饮着葡萄酒,研习着案上铺陈,关于楼兰一带的地形图。
关于楼兰古城,熟知历史的颜良,可是早有耳闻。
根据后世的考古发世,楼兰城在几千年前,乃是西域上屈指可数的富庶之城,后来却因为缺水沙化,才渐渐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而滋养楼兰城的那片蒲昌海,也变成了后世神秘恐怖的代名词,罗布泊。
这样一座充满了神秘的古城,如今,却依然繁华的屹立在绿洲之中,等着自己去征服,颜良当然会有强烈的好奇心,想要一睹这戈壁明珠的面貌。
还有,那个什么月莎公主,竟然敢率兵抢先进攻玉门关,挑衅大楚的国威,颜良也不会放过她。
呜呜~~
喋喋~~
御帐外,风吼声不绝于耳,近在咫尺,仿佛无数的冤魂厉鬼,无休无止的吼叫。
如果是普通人,置身在这种环境下,一定会吓得毛骨悚然,彻底难眠。
颜良却是浑然不觉,杀人如麻的他,又焉会被几声风吼吓到。
帐帘掀起,香气扑鼻而入,一名女子却紧张不安的闯了进来,正是周玉。
“玉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么?”颜良抬起头,看着她那慌张的脸蛋,笑问道。
“父皇,女儿睡不着。”周玉低低道,脸sè略有些苍白。
颜良一奇,笑道:“怎么就睡不着了?”
周玉咬着嘴唇,指了指外面,红着脸,不好意思道:“外面的风声听着心里碜得慌,玉儿好害怕,所以睡不着。”
原来如此,颜良这才恍悟。
普能的女孩儿,遇上打雷闪电这般黑夜,都有可能被吓得难以入睡,何况是周玉这般身娇肉贵的公主。
外面这风声如鬼哭狼嚎一般,这般环境,似吕玲绮这样刀头上舔血的女强人,当然不惧,周玉害怕却是情理之中。
“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是风吼而已。”颜良安慰道,安心睡。
周玉却慌意不褪,咬着嘴唇,扭捏了半晌,红着脸道:“父皇,玉儿实在是很害怕,玉儿今晚能不能在父皇这里睡一宿。”
睡一宿?
“好,随你。”颜良没有任何迟疑,当口就答应。
如此貌美乖巧的义女,因为害怕风声,想要自己这里睡一晚,颜良如何能够拒绝呢。
“多谢父皇。”周玉松了口气,便是步入内帐,先自安睡起来。
颜良也不以为然,继续研究地图。
半晌后,忽又听内帐中传出周玉的声音:“父皇,我还是听着很害怕,父皇能不能来陪我睡啊。”
周玉那撒娇似的央求声,如一双小手般,在颜良的心头轻轻一挠,挠得颜良心头一阵的酥酥痒痒。
颜良的心思,顿时便不在地图上。
迟疑了一瞬,颜良起身,步入了内帐中。
此刻,羊毛毯中,周玉已如小兔子一般,缩在其中,但玉颈和香肩,却露在外面。
就是那丝丝的外露,却让人钩起无限的暇想,想象着香肩下面,会是何等风光。
周玉就那么缩在毛毯中,用楚楚可怜,却又暗含娇媚的眼神,巴巴的望着进来的颜良。
纵游花丛的颜良,瞬间就感觉到,榻上这小妮子,似乎在有意的诱惑自己。
“哼,朕可是从肉山上踏过来的人,你这小妮子的心思,岂能瞒得过朕。”
颜良假作不知,很是自然的躺在了周玉的身边,慈祥的安慰道:“睡,为父陪着你,没什么可怕的。”
“嗯,有父皇在身边,玉儿就不怕了。”周玉很是欣慰的样子,娇嫩的身边,往颜良的身边凑了凑。
虽隔着一层毛毯,但颜良依旧能感觉到,那寸寸的冰肌玉骨,柔软蠕动时的光滑。
颜良按定心神,继续装淡定,闭上眼来,过不多时,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毛毯中的周玉,却是不动声sè,越靠越紧,小脸蛋也越发的红润,丝丝的羞意,还有一种青chūn的冲动,在她的眼眸中涌动。
可是,当她发现,颜良毫无反应,甚至竟还睡着了时,脸上便不禁掠过一丝失落。
颜良虽闭着眼,却似乎能感觉得到她情绪的变化,心中暗笑,仍旧装睡,看她能“大胆”到什么地步。
不知过了多觉,颜良忽然感觉到,小腿处传来了一阵的酥痒。
他微微睁开一道缝,却发现,周玉臂儿,不知什么时候竟从毛毯中伸了出来,那酥嫩的手儿,正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小腿。
慢慢的,那只玉手,沿着他的小腿,缓缓的向上抚去,滑过了大腿,还在不断的向上。
男人终究是男人,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又岂能克制。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遍传全身,那刺激的味道,转眼就令颜良全身的热血,加速流动起来。
不知不觉中,颜良的血脉渐渐的贲张,蛟龙竟是昂然而起。
毛毯中的周玉,借着昏暗的火光,清楚的看到了那变化,她的小脸即刻cháo红如血,呼吸也立时加快起来。
那如幽兰一般的吐气,吹抚着颜良的耳根,更加刺激得颜良血脉爆涨。
“真是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放肆到这般地步,她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么,怎的忽然这般急迫,好,朕就看你能放肆到什么地步。”
颜良强压住jīng神上的冲动,继续装睡。
周玉眼眸水波盈盈,脸sè通红,即又羞怯,又有兴奋。
她那黑漆漆的眼睛,就紧紧的盯着那昂然之景,眼神仿佛陷入了沼泽一般,无法自拔。
犹豫了许久,香颈蠕动,咽下一口香沫,那素白如玉的手儿,竟是继续向上滑去。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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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鬼斧神工
(都尉要过年休息几rì,陪陪家人,大概七号左右恢复两更,大家见谅哈)
周玉的五根纤纤素指,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要触到那昂然的蛟龙。
她的呼吸已急促到了极点,一对遗传自其母,饱满无比的玉兔,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颜良甚至能够感觉得到,那紧紧挤向自己身体,不断膨胀的压力。
“敌军夜袭,敌军夜袭!”御帐外,突然传来了高亢的示jǐng声。
颜良尚未有反应,周玉却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手儿嗖的缩进了毛毯中,赶紧闭起双眼,装起了睡来。
颜良睁开眼时,周玉的脸已半埋在毛毯里,一副熟睡的样子。
只是,她脸上的红cháo,却没那么快能褪下,那丝丝缕缕的红晕,出卖了她貌似沉睡,实际上却慌羞无比的内心。
看来,是鄯善国发动夜袭了。
这班胆大包天的胡人,竟然敢主动往枪口上撞,还敢打断自己的好事,当真是找死。
颜良血脉渐熄,心中有些不痛快,本yù起身去理事,却又觉得就这么走了,实在是有些念头不通畅。
看着装睡的周玉,颜良的眼眸中,悄然闪过一丝邪意
他的嘴角扬起邪笑,手臂伸出,竟是缓缓的伸入了周玉覆盖的毛毯中。
装睡的周玉,似乎是没有料到,颜良不去急着对付敌人的夜袭,竟然有闲情,做出如此出乎意料的“轻薄”之举来。
这一下,反而搅得周玉心神激荡,羞慌不知所措。
她的心跳在飞快加速。呼吸跟着又局促起来,方自褪下的红cháo,转眼又涌上脸庞。
虽如此,她却只能忍着窘羞,继续装睡。
见周玉没有反应,颜良的手继续向下摸索,片刻后。他的虎爪,毫不客气的抓住了一片温香软玉。
那一瞬间,周玉的身形,如打了个冷战一般,剧烈的一颤。
颜良脸上坏笑更浓,虎爪肆意,轻轻的抚揉起来。
装睡中的周玉,已是心cháo澎湃,窘羞之极。呼吸急促到几乎要窒息,身上的香汗刷刷的往外直淌。
她却不敢睁眼,只能暗咬着牙,继续装睡。
颜良把玩了一会,心情也通畅了,这才满足的抽出了手。大步出帐而去。
那宽最有力的大手虽收,周玉却仍沉浸在那心cháo澎湃的激荡中,半晌方才回过神来。
当她睁开迷离的眼晴。视线渐渐清晰时,却才发现,内帐中已空空如也,只余下了自己一人。
“嘘~~”周玉长长吐了一口气,娇嫩的身躯,如虚脱了一般。
长喘许久,周玉那激荡的情绪,却才渐渐平伏下来。
她的脑海中,不觉又浮现出,那蛟龙昂立的画面。搅得她心儿砰砰又激跳起来。
她的手,不自觉的握到了自己的玉兔上,回味起了颜良适才那温存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周玉的神魂,又陷中了无限的遐想之中,无法自拔。
……
帐外处,颜良已披甲走出御帐,大帐四围,千余龙骑御林已戒备肃立,如临大敌。
各营中,示jǐng之声濒濒响起,风吼声中,隐约似乎听到马蹄狂奔,杀声大作。
如此情形,的确是有人夜袭。
“诸军不必慌张,鄯善国不过一万兵马,他们根本不敢大举来攻,诸营按兵不动,敌贼自然退散。”颜良沉稳如山,大声下令。
号令很快遍传诸营,六万将士皆守各自岗位,巍然不动,没有丝毫的慌乱。
横扫天下的大楚铁血之师,纪律与意志是何其坚定,又岂是区区一场夜袭就能惊动得了的。
诸将各自指挥本部兵马,严守营寨,但遇敌军冲击,不必出击,只以乱箭shè之便是。
很快,诸营迅速的平静下来,沿营栅一线,乱箭如飞蝗一般呼啸而出,奔着躲藏在黑暗之人的鄯善人而去。
黑夜中,隐隐约约传来惨叫声,显然躲在夜sè中的敌人,被楚军的箭矢覆盖。
喊杀声随之渐渐远去,一个多时辰后,彻底的消失全无。
一番折腾sāo扰,鄯善军就此退去。
颜良料知无事,遂叫诸将继续jǐng戒,他却回往御帐,照旧的休息。
回往内帐时,周玉已经自行离去,只余下丝丝缕缕的余香。
颜良摸了摸那残留温热的床榻,脑海之中,回味着适才把玩那温香玉兔的快感,当真是回味无穷。
“这小妮子的滋味,不逊于她的母亲啊,原先我还不想强占于她,如今看来,她自己chūn心已动,是时候收纳了她了。”
颜良回味着那曼妙刺激,心中,已是渐渐的有了定度。
……
次rì,天明。
颜良率军出营,亲自视察了外围情况,果然发现了不少尸体,还有大批骆驼和战马的脚印,足足有数千骑之多。
根据这些痕迹可以判断,鄯善军的确是想趁楚军不备,发动夜袭。
“该死的鄯善人,竟敢自己来送死,搅了朕的好事!”颜良恼火,当即下令,全军拔营,向着楼兰方向加速推进。
六万大军遂是起营,离开魔鬼城,沿着河流,向着楼兰城方向进军。
军行数rì,每每到了黑夜,鄯善军都会派兵来sāo扰夜袭,却都阻挡不了楚军前进的脚步。
大军停止了前进,根据地图上所标记,这里已该抵达了楼兰所在绿洲边缘,然而前方所见,却似乎依旧是一片无尽的戈壁。
颜良心生狐疑,纵马直奔大军前方,却才发现,前方的道路,竟然被一片悬崖所阻挡。
驻马悬岸,颜良举目远望。和所有人一样,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视野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盆地,烟雾缭绕。
那是一片凹陷在戈壁中的巨大绿洲。
眼前情形之壮观,言语根本无水土不服 达,不仅是普通将士,就连颜良也为之惊奇。
甚至。连曾经走遍西域,两度来过楼兰的马谡,再次见到这片绿洲时,都难抑那份惊叹。
眼前的盆地非常之大,整体形状,像是一个巨大的陨石坑,从悬崖上往下看去,只看到下面烟雾缭绕,几乎全部是密集的树冠。难以看清具体的情况。
再远远望去,透过偶然被风吹散的烟雾,隐约看到,森林的深处,隐约似有一座巍峨的城池,若隐若现。想来便是楼兰城了。
再往远看,则是道道如鳞的碧光,那里。便应当是蒲昌海。
“没想到,西域沙漠之中,竟然还藏着一片胜似江南的绿洲,当真是鬼斧神工,叹为观止啊。”颜良俯视着这片绿洲,慨叹道。
马谡把着绿洲道:“这蒲昌海绿洲,乃是西域最大的绿洲,绿洲森林多位于西北面,越往腹地,树林就越少。那些原本的绿洲森林,已被鄯善人砍伐,开垦成了耕地。楼兰城和蒲昌海,就位于绿洲的东南面。”
颜良欣赏了一片这自然奇观,也不多留恋,在马谡的指引下,率领大军从盆地西北面的缓坡,顺着河流进入了绿洲。
“这一片绿洲虽大,但与中原的森林相比,终究还是不值一提,倘若这里从来没有人居住,千百年后,这片奇观只怕还会存在,只可惜被人过渡开垦,最终变成了一片荒漠。”
后世的这片区域,乃是不毛之地的象征,谁能想到,千百年前的此时,却是一片森林碧湖的世外桃源。
沧海桑田,这个时代的人看过可能只是一奇,颜良这个穿越者看过,却焉能不兴叹。
森林中,早就被开辟出了数条大道,楼兰人就通过这些道路,沟通外界。
正如马谡所说的那样,越往里走,森林就越来越稀疏,取而代之的是片片的良田,以及一座座的村庄。
沿途所过,村庄里的鄯善人都已人去楼空,显然是躲避战乱,逃亡去了。
大军行进半rì,一道壁垒,赫然的挡住了楚军的去路。
眼前的关隘,据住了森林大道和几条水系间的空隙,形势颇为险要。
“此关叫作盘蛇关,是楼兰城的屏障,只要攻陷此地,咱们就可以顺利进入平地,直抵楼兰城下。”马谡指着关城道。
颜良抬头看了一眼那关城,英武的脸上,扬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西域人果然没见过什么世面,所谓的雄关,高度和厚度,充其量也就中原一县城的水平,更别说与阳平关、潼关这等真正的天下雄关相比。
“大军扎营,就地砍伐树林,制作攻城器械,三rì内,朕要拿下这盘蛇关,直取楼兰城。”颜良挥鞭豪然下令。
于是,诸军便在这关城前,伐木立营,大肆制作云梯冲车等攻城器械。
蒲昌海绿洲中茂密的森林,为楚军提供了足够的木村,有此充足的原料,什么霹雳车云梯冲车一造,区区一座盘蛇关,又何在话下。
不知不觉,天sè已暗。
楚军安营已毕,营中已是灯火通明。
此间树木繁貌,水源充足,环境相当的舒适,颜良甚至还找到了几分重回江南的感觉。
唯一不好的是,绿洲中环境跟江南有些相似,自然也多蚊虫,这让这些多来自于北方的骑士们,感到颇为不舒服。
不过好在颜良随军带了不少医官,久居江南的颜良,自知如何避蚊虫,遂叫医官们就近采取熏蚊去虫的草药。
盘蛇关上,月莎公主修长的身形,一直树立在那里,注视着楚军立营的整个过程。
夜深时分,看着灯火辉煌的楚营,月莎朱唇微动,嘴角钩起一抹冷绝的诡笑。
“楚军不知好歹,还是杀来了,很好,是时候动用我们致命的武器了。”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秘密武器
夜深人静。
营门处,数名值守的楚军士卒,毫无疲惫之sè,依旧巍然的驻立着,目光jǐng觉的扫视着营外的夜sè。
营帐间,不时有一队队的巡逻队经过,巡视着诸营。
为了防止鄯善人又来sāo扰,颜良早已做好安排,敌人若是再敢来sāo扰,必叫他们尝尝箭雨的厉害。
沙沙~~
沙沙~~
黑夜中,忽然响起了丝丝的细响,好似什么东西在穿过草地,向着这边爬行。
“什么声音?”一名士卒jǐng觉起来,握紧了刀枪。
另一名士卒却道:“大概是虫子在草里爬吧,别大惊小怪的。”
两人平静的下来,但很快,越来越密集的“沙沙”响声,却令二人都不安起来。
他二人瞪大眼睛,不安的盯着黑夜,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仿佛数不清的虫子,正疯狂的向着营内爬来。
“啊——”突然之间,一名士卒痛叫一声,捂着腿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另一同伴吓了一惊,几步扑了过去。
那被倒地的士卒,将裤腿一扯,借着火光一看,却见小腿处竟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几道口子,创口附近的小腿,转眼间就漆黑一团。
很显然,他是被有毒剧的虫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就在另一士卒惊骇时,蓦觉脚下也是一痛,他大叫一声,下意识的猛的伸手抓住。
一条细长的东西,立时被他抓在了手里。
借着火光一看,那士卒惊恐的大叫:“蛇——是蛇啊——”
话音方落,腿上又被咬了一口,士卒大叫着倒了下来,两人滚了几滚,身形猛的抽搐起来,接着便一动不动。
黑暗中,数不清的毒蛇,钻入了楚营之中,沿途所过,见人便咬。
最初的是巡逻的士卒,接着是躺在帐中睡觉的士卒,那些毒蛇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楚营中,惨叫声,惊呼声,示jǐng声响成一片,顿时陷入了惊慌之中。
御帐中的颜良,被这啸营声jǐng醒,很不爽的冲出了大帐,打着哈欠喝道:“不过是胡虏sāo扰而已,不许大惊小怪,都给朕稳住。”
喝令传下,却丝毫不起作用,慌乱如瘟疫一般,疯狂的传染,很快就遍传诸营。
而且,营外未见敌人喊杀声,楚军就自己乱了,成千成千的从靠近盘蛇关的方向,向着西北面逃来。
“怎么回事?”颜良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他立时jǐng觉起来。
这时,胡车儿策马奔来,大叫道:“陛下,营外不知怎的,忽然钻进了好多毒蛇,见人就咬,根本没办法防备!”
毒蛇?
颜良眉头一凝,一个呼吸间,脑海中就闪过了诸多念头。
他立时意识到,这些个毒蛇,极有可能是鄯善国人,故意施放出来的秘密武器。
要知鄯善国的实力,要逊于焉耆国,他们明知不是大楚的对手,却还是从容的应战,甚至还敢派出兵马,抢先出手sāo扰楚军,
如此所为,似乎是鄯善人根本就是有恃无恐一样。
“莫非,这些毒蛇,就是他们有恃无恐的底牌吗?”颜良思索飞转,将诸般线索连接起来,很快就猜到了**分。
“陛下,我们该怎么才好,这些毒蛇太他娘的凶了。”胡车儿叫道。
颜良沉吟片刻,一跃上马,沉声道:“传令诸军,即刻上马,弃营撤退,一刻不停的给朕撤出绿洲。”
喝罢,颜良纵胯赤兔,拨马便走。
这毒蛇乃鄯善国人所放,黑夜之中不知有多少,根本就无法抵御,如果再逗留此地,只能徒损士卒xìng命。
果断如颜良,当然是想也不想,第一时间就做出了最英明的决定。
此间绿洲与江南气候相似,最适蚊虫蛇蚁滋生,但盆地外面的戈壁,想来那些毒蛇不敢出没,只要退到盆地外面,必然就可以甩脱毒蛇的追杀。
号令传下,诸营将士,丢下了那些无用的东西,皆翻身上马,轻装而行,策马飞奔,沿着原路一路狂奔。
毒蛇虽快,却又怎及得上战马奔腾,很快就被甩在了身后。
天明时分,颜良率领着他的兵马,终于是撤到了盆地外围,重新回到了戈壁滩上。
计点损失,竟有三千余众,没能从绿洲中逃出,必是死在了毒蛇口中。
诸军的情绪,这才渐渐的平伏下来,一个个心有余悸的坐在地上喘息,回想着先前黑夜中的可怕。
这些杀人如麻的铁血将士,让他们对付活生生的人,他们连眉头也不会眨一下,但碰上那神出鬼没,无法应对的毒蛇,却都毛骨悚然。
自出征以来,这还是楚军首次受创,虽然只损失了三千兵马,但却是近年以来,楚军破天荒的一次失利。
“陛下,是臣情报失策,没能及时想到,蒲昌绿洲多存毒蛇,鄯善人竟然会用毒蛇来当武器,请陛下责罚。”马谡惭愧道。
颜良却摆手道:“罢了,西域本来就是化外之地,不能以常理来判断,这也怪不得你,不过这毒蛇到底是什么蛇种,竟然这般厉害?”
马谡忙将一条杀死的毒蛇献上,说道:“此蛇名为鸡冠蛇,含有剧毒,据传原本生长在南方丛林,但近百年来,已是绝迹,却不想会出现在这西域之地。”
颜良仔细看去,却见那蛇通体赤艳,头长火红鸡冠,看起来就与寻常中原之蛇,极为殊异。
光是这蛇的鲜艳,让人一眼看去,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蒲昌绿洲的环境,与江南相似,甚至比江南还要湿润,这鸡冠蛇能生存在这里,也不足为奇。”颜良却不以为然。
郭嘉也叹道:“早先我就听说,西域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却不想还有以蛇为武器的事,只是这鸡冠蛇既有剧毒,鄯善人这般大量的放出来,就不怕被自伤了吗?”
“据说绿洲中有一种草药,常年以这种饮服这种草药,身体中就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鸡冠蛇就不敢接近,多半是因此,这些鄯善人才会有恃无恐,放出鸡冠蛇来对付我们。”马谡解释道。
一听此言,郭嘉忙道:“既是如此,那咱们何不尽快采集这种草药,学着鄯善人的手段来驱赶这鸡冠蛇。”
众臣也纷纷称是。
马谡却摇头道:“鄯善人从一生下来,就长年累月的服用,所以才会产生驱蛇的效果,我们现在就算用相同的方法,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起作用。”
“若是这样的话,对付不了这鸡冠蛇,咱们就无法深入绿洲,扫平敌城,陛下,臣以为,是否该先退还玉门关,从长计议才是。”赵云道。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情绪一时受挫,似乎都无计可施。
颜良也是满脸的yīn云,鸡冠蛇这件奇特的武器,令他着实也大感意外,照马谡所说,似乎还真无法短时间内寻到克制的方法。
若不克制鸡冠蛇,便无法深入绿洲,夷平楼兰城,那就只有如赵云所说,率军退还回国。
如此,平西域之战,就将以失败而告终。
沉默许久,颜良的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了一丝灵光。
“哼,朕扫平天下,连茫茫海大海都挡不住朕,区区几条毒蛇,就想挡住朕征伐的脚步,真是笑话。”颜良狂傲的语气中,迸shè着讽刺与自信。
他们那般语气,似乎已有破解敌人蛇阵的手段。
赵云等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了颜良,满是惊奇与期待。
一片惊叹的注视下,颜良下达了一道旨意。
这道旨意一出口,却令在场的众臣们,却又都陷入了狐疑不解之中。
……
楼兰城,一片欢腾。
繁华的城中,万人空巷,一城的楼兰人,载歌载舞,迎接着他们月莎公主的得胜归来。
这座原本还为战争yīn云笼罩,被强大的楚军声威所慑的城市,今天却变成一片欢乐兴奋的海洋。
盘蛇关一役,他们聪明的月莎公主,以鸡冠蛇阵大破敌人,杀敌三千,将楚军狼狈不堪的赶出了绿洲,这胜利的捷报,足以令楼兰人长松一口气,从惊慌变成欢呼雀跃。
楼兰城安全了,战争的yīn云被驱散了,他们不高兴激动才怪。
月莎公主昂受策马,接受着臣民的伏拜,享受着胜得者应得的荣光。
步入王宫,一场盛大的宴会,已经迎接着月莎。
疏犁者设下大宴,亲自主持,为他强大的女儿设宴庆功。
“楚人被鸡冠蛇这么一咬,知道咱们鄯善国的厉害,必定不敢再入绿洲。”月莎当着其父和众臣的面,截钉斩铁的下此定论。
疏犁者和众臣们一片欣慰鼓舞,皆是大赞月莎的功绩。
正当这时,殿外士卒急入,大叫道:“启禀大王,楚军又进入了绿洲了!”
大殿中,众人愣怔了半晌,顿时一片哗然。
月莎花容也是一沉,面露几分惊怒,要知她方才还信誓旦旦的声称,楚人来敢复来,这话音方落,人家就又杀了回来,这不是打他的脸,还能是什么。
月莎怒了,那绝美的容颜间,愤怒之焰狂燃而起。
她腾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颜良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他还嫌被鸡冠蛇咬得不够么,很好,他想死,本公主就成全他!”(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毒蛇倾巢而出!
绿洲中,一队的楚军,小心翼翼的深入树林,行走在那草丛间。
每一名楚军都脸色苍白,紧张到几乎要窒息,无不捏着一手的汗,大气也不敢多出事口。
姜维也捏着一把汗,目不转睛,死死的盯着草丛。
此时距离盘蛇关的失利,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
五天的时间里,月莎公主率领的鄯善军,一直都久驻于盘蛇关,监视着退往绿洲外围的楚军。
直到楚军离开盆地外围,做出撤军的态势,月莎才退回了楼兰城。
就在盘蛇关的防御削减,绿洲间巡视的鄯善军减少的时候,姜维率领着的这支五百人的楚军,却又回来了。
沙沙沙~~
草丛中,又响起了那种滑沙般的摩擦声,姜维和他的五百部下,神经立刻都紧绷了起来。
盘蛇关那一晚上,鸡冠蛇肆意的惊恐场面,不禁浮现脑海,想起来就令人毛骨悚然。
姜维正心中不安时,扑的一声,一条鲜艳赤红的鸡冠蛇,从草丛中钻了起来,耸立在了他的面前
姜维心头一紧,手中的短刀作势护在身前,摆出随时要斩杀那鸡冠蛇的样子。
只见那鸡冠蛇,遍体火红,身子树起来时,竟有三尺之长,头顶的鸡冠颤动着,森森的血口张开,露出上下两颗尖锐的利齿,甚至是狰狞可怖。
与此同时,更多的鸡冠蛇从草丛中钻了出来。瞄准了四周的楚兵们,似乎只消一个刹那,就会扑上前将他们咬死。
所有士卒神经。立刻紧绷到了极点,个个在这一瞬间,心中就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不许乱动,休得惊慌!”姜维沉声一喝,压制住军心。
他很清楚,手执利刃正面对峙,或许还有机会挡住鸡冠蛇的扑咬。若是扭头一跑,就正好暴露出了破绽,给了鸡冠蛇从背后袭击的机会。
这丛草中。他们又没骑马,跑得再快,又岂能跑得过蛇,给咬上一口。必死无疑。
这些精锐的士卒。到底都是铁血之士,在姜维的弹压下,勉强所恢复了镇定,各各执刃戒备,随时准备与扑上来的鸡冠蛇大杀一场。
而此时,越来越多的鸡冠蛇,从四面八方的森林中钻出,将他们团团围住。数量竟有四五千条之多。
楚卒们后路已被退,只能围成圆形阵。彼此护住同伴的背后,缩在狭小的范围内,应对四面越围越密的鸡冠蛇。
五百活人,似乎变成了群蛇的一顿大餐,眼看着就会被群起的万蛇,撕成了碎片。
树林中,死一般的静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准备迎接那恐怖的一刻。
姜维的额头上,已是凝满了汗珠,口中喃喃道:“娘的,我姜维没死在战场上,今天莫非要死在这些该死的爬虫嘴下吗,真是憋屈啊。”
就在姜维以为,命将休矣之时,惊奇的事情却发生了。
树在他跟前的那条鸡冠蛇,突然间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身子一缩,扭头就钻入了草丛中。
紧接着,其余鸡冠蛇也纷纷钻入草丛,片刻间,几千条剧毒之蛇,就溜了个干干净净,一条不剩。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一睁眼的功夫,所有的蛇都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姜维呆住了,五百楚卒也呆住了,如同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莫名其妙的又回来了一般,个个都是难以置信的面孔。
片刻后,众人才清醒过来,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低声的欢腾鼓舞。
姜维也长吐了口气,抹着额头的汗,满脸的惊喜,叹道:“娘的,真是吓死我了,真没想到,陛下的这驱蛇之术,竟然奏效了。”
庆幸之余,姜维大笑数声,兴奋的叫道:“弟兄们,随本将回去见陛下,把这好消息速速报知陛下。”
说罢,姜维也不久留,率领着五百“死里逃生”的士卒,赶忙退出了丛林,向着盆地外围奔去。
蒲海绿洲西北五里。
戈壁滩上,连营数里,六万楚军驻扎于此。
御帐中,气氛一片沉寂,包括郭嘉在内,所有人的眉头都凝成了一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唯独上首的颜良,却是一副悠哉的样子,兴致很好的饮着葡萄美酒。
“陛下,伯约他们已去了有一天,现在还没有回来,莫非是凶多吉少了?”张辽担忧道。
众人都微微点头,看那表情,似乎都是在为姜维的生死担忧。
一天前,姜维奉了颜良之命,去深入绿洲测试颜良的驱蛇之术,至今还未归来。
颜良的驱蛇之术,乃是前所未闻,众臣们虽知天子素来见识广博,惯用奇策,但心中仍不免会有深深怀疑。
“尔等无需担心,朕深信,朕的这个方法,足以对付那鸡冠蛇。”颜良却是淡淡一笑,自信的宽慰众臣。
张辽等人不敢再多言,但一个个的眉宇中,还是或多或少,存有疑虑。
一片的狐疑中,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帐帘猛的被掀起,一人兴奋而入。
正是姜维。
看着姜维活着回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原本忐忑的表情,转眼就为欣喜所取代。
“陛下,成功了,陛下的驱蛇之术,真的成功了。”姜维兴奋的大叫,兴奋到连行君臣之礼都忘了的地步。
大帐中,瞬间一片欢腾。
张辽等诸将,无不惊喜万分,一双双敬佩的眼睛望向颜良,深深的为颜良所折服。
颜良却似早有所料,英武悠闲的脸庞,并没有激起多少波澜。
他只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笑道:“很好,这方子测试既是成功,就速速推广全军使用吧,明天的这个时候,就随朕杀回绿洲,扫平那些自以为是的鄯善人。”
号令传下,三军振奋,纷纷效仿姜维那五百人的手段,装备了同样的驱蛇之物。
次日,六万将士准备完毕,颜良便率领着这支大军,重新杀回了蒲昌海绿洲,直奔盘蛇关而去。
六万将士横扫天下,前回却给几条蛇所败,众将士无不憋着一口鸟气,现在重新杀回来,就是为了报复血仇。
旧路重走,轻车熟路,一天后,楚军重新杀回了盘蛇关,再次逼城下寨。
而此时,事先已收到情报的月莎公主,提前一条就率五千精锐鄯善国兵,赶回了盘蛇关设防。
关城上,月莎俯视着城外,远望着楚军那密密麻麻的帐篷,秀美的容颜间,不禁泛起丝丝不屑的冷笑。
“这个颜良,还真是回来了,哼,当真是自寻死路呢。”月莎讽刺的笑道。
话音方落,却见一骑直奔关城前,相隔百余步时,骤然射出一箭。
那一箭,竟是直奔关城上的月莎而来。
月莎也不慌张,身形一侧,那利箭便从脸旁滑过,箭在了身后的城墙上。
回头看去,箭身上还裹着一卷纸,似乎是楚军有话要告诉她。
月莎便叫将那箭书拆下,呈了给她,不以为然的拆开一看。
汉话在西域人中,乃是西域贵族们的必修外语,作为鄯善国的公主,月莎自幼就学习汉话,自也读得懂这书信。
只是,这一看不要紧,她却立时花容大怒。
原来,这是一封颜良所书,专给月莎的通碟之书。
颜良在信中警告,若月莎再负隅顽抗,城破之后,必屠尽楼兰人,老幼不留。
月莎若是识相,开城投降,颜良或许会大发慈悲,将她收入妃嫔,免她一死。
这哪里是最后通碟,分明是对她月莎公然的羞辱。
“狂妄的颜贼,你想让本公主做你的姬妾,简直是痴心妄想,本公主这一次,非杀了你这个无耻之徒不可!”月莎恼羞成怒,将手中的书信,几下撕了个粉碎
接着,她厉声喝道:“来人啊,传本公主之命,今晚入夜后,将我们所有的鸡冠蛇都放出,这一回,本公主要将敌寇统统咬死,让他颜贼死无葬身之地!”
城头上,鄯善军卒无不愤慨激昂,皆斗志百倍,准备再大败一次楚军。
月莎那充满愁恨的星目,死死的盯着城外,口喃咬牙道:“颜良啊颜良,你等着吧,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了。”
夜幕降临,天色暗淡。
不知不觉中,已是深夜。
楚军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就如前番一役时一样,楚军似乎根本没有在那一次的失利中,吸取到丁点教训。
楚军的这种轻松的状态,让月莎愈发的感到不爽。
月上眉梢之时,月莎下令,将所剩的万余条鸡冠毒蛇,统统都放出去,让这些毒剧之物,肆意的扑向楚军这顿大餐。
毒蛇前脚才走,月莎后脚就下令,打开城门,全军出击。
这一次,月莎要的不仅是以毒蛇吓退楚军,她要趁着楚军慌乱之际,对楚军发动一场致命的突袭。
月莎的目标,竟是要将六万楚军,尽数诛灭!
城门大开,月莎一马当先,手提战刀,纵马而出。
五千鄯善军,皆心怀着杀意,追随着她们的月莎公主,汹汹的杀出了盘蛇关,向着楚军营地奔去。
花容月貌的脸上,涌动着冷绝的杀意,月莎心怀着手刃颜良之意,狂奔而出。(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叫你们人蛇丧胆
御帐中,颜良身披重甲,喝着小酒,肃然与悠闲兼备。
其余如郭嘉、赵云等诸文武,却是神情肃穆,多少显得有些紧张。
颜良已料定,那个不知情的月莎,必会如前次那般,放出大量的鸡冠蛇,前来袭击大营。
今夜,诸军已暗自集结,等着应对这场“狂蛇之灾”。
沙沙沙~~
深深的夜色中,再次响起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所有楚军将士的神经,都为之一紧。
那是群蛇来袭前的迹像。
“不必慌张,毒蛇不敢靠近我们的。”姜维冷静的喝道,有了先前试验的经历,他心里有了底,当然不会再害怕。
其余将士,甚至是庞德这等绝顶的武将,心里边却没那么踏实,毕竟,他们可没有和姜维一样的经历,心里边多少有些没底。
几万号将士,就那么凝神戒备,等着毒蛇的出现。
沙沙的摩擦声越来越响,火光照耀下,却见营外的草丛中,一道道红色的影子在流转,向着大营这边飞速逼近。
片刻后,万余余毒蛇,无可阻挡的冲入了大营中,扑向了那些楚军“美餐”。
当先的那些大楚将士,面对着扑卷而来的蛇群,吓得是惊心动魄,几乎本能的就想要逃。
“陛下有令,诸军敢有退者,杀无赦!”姜维手提银枪,厉声喝斥,压制将士们的胆怯。
在此镇压下。将士们都强忍住逃跑的念头,将战刀横在向身前,准备抱着必死之心。跟毒蛇拼个你死我活。
茫茫无尽的蛇群,如遍地赤潮一般,眼看着就要逼近了。
只差几处之遥,冲在最前边的那条毒蛇,血淋淋的嘴巴,就要咬上一名楚卒。
而那名楚卒,也将手中的战刀扬起。准备斩向扑来的毒蛇。
一触即发!
忽然间,那条毒蛇停了下来,尖尖的脑袋向前探了几探。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的扭头逃去。
接着,后边那成千上万条毒蛇,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仿佛一种无形的东西。令它们十分的恐惧,恐惧到忘记了嗜血的本性,纷纷四散逃窜而去。
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楚军将士们惊呆了。
唯有姜维和那五百士卒,事先有过相同的经历,却才没那太过惊喜。
片刻间,上万条毒蛇,便是走得干干净净。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一片沉寂后,楚营中之爆发起阵阵的吐息。接着便是欢喜雀跃。
那些可怕的,神出鬼没般鸡冠蛇,上一次几乎令他们闻风丧胆的鸡冠蛇,竟然就这样被吓退了。
全营上下,一片欢腾。
姜维策马直奔御帐,闯入帐中,兴奋的大叫:“陛下,成功了,我们又成功,冲入营中的鸡冠蛇群,统统都被我们的火药味吓退了。”
帐中诸臣,无不长吐一口气,个个都面露欣喜。
颜良的嘴角,却掠起一丝冷笑,似乎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
没错,颜良的驱蛇之物,正是火药。
鸡冠蛇虽然毒性极重,又比较诡异,但毕竟还是蛇类,蛇这种东西,最怕的就是有刺激性气味的东西,比如后世的化学制剂。
颜良猜想,鄯善人所服用的那种神秘草药,其原理也不过是能产生一种刺激性气味,逼得毒蛇不敢靠近而已。
所以颜良想起,后世中,有硫磺驱蛇的手段,而火药之中的主要成份,正是硫磺。
于是,颜良便下旨给后方,命吴懿他们星夜兼程送来十余桶的火药,前来楼兰。
颜良便将这些火药拆分成小份包起来,给每名士卒发两包,一包塞在鞋里,一包放在身上,以火药的刺激性气味,来驱赶鸡冠蛇。
当然,颜良也只是推测此法有效,不敢太过托大,才会叫姜维先率一队人马,先行进入到绿洲中试验。
试验的结果证明,颜良的方法是正确的,而今晚,万条毒蛇被逼近,更加证明了颜良方法的有效。
“陛下,没想到陛下发明的火药,不但威力巨大,竟还能够驱蛇,实在是叫臣意想不到啊。”聪明绝顶如郭嘉,此时也不禁感慨道。
颜良哈哈一笑,翻身上马,马鞭向前一指:“佩服朕待稍后再说吧,朕料月莎那个贱人,必会趁机跟着蛇群来袭,尔等给朕杀出营去,把那贱人生擒了献给朕吧。”
号令传下,诸将士气陡燃。
张辽、赵云、庞德等众将,纷纷跃马而出,率领着诸道铁骑,向着盘蛇关方向杀去。
此时,里许之外,月莎公主尚率领着五千鄯善军,气势汹汹的向着楚营杀来。
月莎公主的脑海中,正浮现着楚营大乱,被蛇群咬得尸横遍地,数万人狼狈而溃的惨烈画面。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杀入楚营,再火上浇一把油,把那六万楚军统统碾杀而光。
甚至,她还可以将颜良的狗头,一并斩下,以报他轻薄自己之仇。
神思畅想中,楚营已在前方。
忽然间,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地面草丛间,数不清的鸡冠蛇,如受惊一般游窜而来,遇见了他们后,为他们身上的气味所惊,四面八方的逃散开来。
“难道,蛇群,竟是被楚军驱退了不成?”月莎的脑海中,霎时间闪过这个念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楚军就算知道驱使的草药,也得长年累月使用,才能奏效,怎么可能才几日就有效,绝不可能!”
月莎公主无法相信,她也不敢相信。
但接下来。她和她的五千鄯善军士,却彻底的为眼前的场面,惊得目瞪口呆。
大道的那一头。楚军的铁骑正飞奔而来,成千上万的鸡冠蛇,被楚军如小鸡般碾得四散而逃。
那般场面,仿佛楚军的身上,也有某种气味,可以震慑要鸡冠蛇这种毒物。
事实就是如此,虽然惊人。虽然不可思议,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杀!”
“杀尽胡寇!”
“活捉月莎贱人!”
楚军将士昂扬高呼,愤怒的咆哮。撕碎了夜的沉寂。
月莎心惊不已,作势打算退兵,只是这森林间的大道,道路狭窄。五千号人转头不易。仓促之间,又岂能轻易转身。
就在五千鄯善军尚在掉头时,庞德一马当先,率一万楚军铁骑,已狂冲而来。
滚滚的铁骑,如利刃一般,轻松的将鄯善乱军从中撕成两半。
令月莎感到惊恐的是,那穿阵而过的楚骑。并没有和他们纠缠,而是直奔他们身后的盘蛇关而去。
“糟了。楚贼是想趁着我关城兵力空虚,一举拿下盘蛇关,如今关上只有不到百人,如何能阻挡啊。”
月莎大惊失色,急是喝令兵马奋战,欲要截住横冲而过的楚骑。
这时,更多的楚骑却杀将而来,成千上万,汹汹如潮水一般密集
倾巢而来的楚军,将月莎和她的败军四面包围,竟似是要将她歼灭于这半道上。
鄯善军兵少将寡,军心又处崩溃边缘,别说是回救盘蛇关,自身都难保。
月莎左冲右突,杀人无数,血染征袍,却始终难以突出重围。
天色渐明,战场上的形势,也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五千鄯善军已被宰杀大半,整个盘蛇关前是血流成河,尸叠如山。
乱战之中,月莎回眸瞅了盘蛇关一眼,本就虚弱的意志,更是受到沉重一击。
盘蛇关城头,鄯善国的旗帜已经被撕裂,一面大楚的赤旗,耀武扬威般的飘扬在了关城之上。
庞德统帅的一万铁骑,穿过战阵,直扑关城而去,轻易就杀光了不到两百的守军,将这座楼兰屏障一举拿下。
盘蛇关上飞扬的大楚战旗,就是压倒敌人这头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战旗升起的那一刻,残存的鄯善**,意志彻底的崩溃了。
精神瓦解的敌人,纷纷跪地求降,希图苟全一条性命。
只可惜,杀红了眼的楚军,却根本不给他们机会,染血的刀锋无情的斩下,将那些伏地请降的鄯善人,统统的斩杀。
“不许投降,给本公主站起来!”月莎愤怒的大叫。
那些鄯善人根本已不顾她的喝斥,哪怕楚人杀戮不停,他们也不敢再抵抗,依旧伏跪于地,引劲就戮。
月莎又悲又愤,情知大势已去,却不肯求降,只拼命的狂杀,想要杀出重围,退入森林之中。
盘蛇关虽失,但只要她只能逃入密林中,自有小道可以绕过盘蛇关,逃回那楼兰城去。
乱军中,月莎蓦然感觉到,一股彻底的寒意,正从背后疯狂的袭来。
猛然回首,月莎秀目四扫,蓦的发现,层层的血雾之中,一双凛烈如刃,暗藏着无尽杀机的眼睛,已死死的锁定了他。
那人身披金甲,怀抱长刀,身如铁塔般伟岸,胯下竟似坐着一团赤焰之火,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他的无上神威。
那威如天神之人,正是大楚的天子,颜良。
彻骨的寒意,令月莎精神一滞,一时间放慢了逃跑的速度。
就在这时,颜良陡然发动,一人一骑如电射出,如无敌的战车一般,斩翻阻挡在前的一切生灵,狂扑向了她。
“就是你这贱人,给朕添了不少的麻烦,今天,就由朕亲自来收拾你吧。”颜良目光如刃,嘴角斜起一丝冷笑。
几个呼吸间,颜良那巍然的身躯,便将月莎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下。(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斩你个春光尽现
“这就是中土皇帝的气势吗?实在是太可怕了!”
当颜良巨大的阴影,无情的笼罩下来的那一瞬间,月莎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颜良还未出手时,那强烈之极的气势,就已是压得月莎喘不过气来,几乎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精神一滞的瞬间,颜良手中的青龙刀,已挟着泰山压顶之势,轰斩而下。
生死一条,月莎公主急是从震惊中抽身而出,拼尽全力举刀相迎。
两刀将要相撞的瞬间,月莎眼前华光骤然一闪,那青龙刀的刀影,竟在咫尺之间,奇迹般的消失了。
那一个呼吸间,月莎的心神一片茫然。
下一个呼吸,颜良手中的刀锋,已从她的斜向,神不知鬼不觉的削来。
招势变换太快,以至于超越了她的眼睛,在她尚未反应时,就从侧面击杀而来。
刀锋快如闪电,月莎变招不及,已是不及反击。
她心中大骇,却没想到颜良的武艺,竟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自己连一招都接不下,就要命陨于颜良的刀下。
哧啦啦~~
刀锋,无情的斩下。
就在月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下一个瞬间,却惊诧的发现,颜良的刀锋只是将她的衣甲划破,并没有斩中她的身体。
死里逃生,月莎大感庆幸,对颜良却生不屑,暗忖:“原来这颜贼刀法终究还差火候。这一刀换作是我,早就将敌人一斩两断了。”
一时间,月莎信心再拾。急是回刀向着颜良横扫而去。
谁料,她的刀锋尚在半路时,眼前华光一闪,颜良手中的刀锋,已后发而先至,照着她当胸斜斩下来。
快如闪电,快到她连反应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撕裂声再起。然而,这一刀依然没有要了她的命,只是将她从右肩到左胸的衣甲斩裂。
衣甲一裂。一道寸许的缝隙裂来,月莎的香肩,还有那半边巨峰的春光,顿时便露将出来。
颜良却已回马收刀。横身而立。以一种戏虐的目光,欣赏着狼狈的月莎。
月莎见他目光有异,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春光已泄。
原本她还以为,颜良刀法不及,再一次没有斩中自己,但这一下,她却恍然惊悟。
原来。颜良并非是杀不了她,而是故意只斩破她的衣甲。让她的肌肤身体暴露。
颜良,竟是在戏弄于她!
月莎顿时惊羞无限,羞的是,颜良竟然如狂妄无耻,于众军战场之上,公然的轻薄羞耻自己。
惊的却是,颜良刀法竟然精妙到这般地步,拿捏得如此精确,要知他的刀锋只消偏差咫尺,自己就非受重伤不可。
一生尊贵无比的月莎,何曾受到过如此羞辱,颜良的肆意,彻底的刺激到她的尊严,将她激怒了。
“颜贼,焉敢羞辱于我,本公主跟你拼了。”大怒之下,月莎拍马舞刀,如发疯似的扑了上来。
“不自量力,到了这般地步,还敢在朕面前逞狂么,那朕就让你颜面扫地吧。”
面对着狂扑而上的月莎,颜良横刀而立,巍然不动,嘴角还挂着丝丝戏弄似的冷笑。
那般不屑的笑容,就像是一个成年人,看着三岁小孩对自己喊打喊杀,充满了不以为然的轻视。
颜良的轻蔑,愈加刺激了月莎,她狂舞战刀,如发狂的母狮子一般,狂扑而来。
瞬息间,月莎疯狂逼至,手中战刀倾尽全力,向着颜良斩去。
刀锋将至将一秒,只见眼前流光一闪,根本还未看清颜良如何出手时,他手中的青龙刀,已扫荡而出。
吭~~
轻描淡写的一挥,金属嗡鸣声中,月莎全力击下的一刀,便被颜良轻松的挡开。
紧接着,就在月莎涌动的气血,尚不及平伏下来时,颜良快如闪电的刀势,已如狂风暴雨一般,四面八方的包裹而来
哗~~哧~~噗~~
一声声的撕裂声中,月莎全身上下的衣甲,如絮一般,被一片片的斩裂,碎屑漫空飞溅。
衣甲破裂,月莎的香颈,玉肩,光滑的雪背,还有那傲耸的巨峰,平坦的小肚腹,修长的大腿……
诸般曼妙,身体中的诸般隐微私密之处,无不暴露出来。
当颜良蓦然收刀时,月莎全身只余下了零散的碎片,勉强的遮掩住要害,其余身体,几乎已是春光尽现。
颜良用玩一般的心情,戏弄般的招式,不仅摧毁了月莎的自信,更将她的尊严也踏在了脚下,令她春光咋现,丑态毕出。
月莎是又惊又羞,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服已只余下了条条碎碎。
无尽的羞耻,激怒了她的自尊心,她也顾不得身体外露,舞起大刀,用尽全力的向颜良斩去。
铛~~
金属猎猎铮鸣声中,月莎手中的战刀,脱手飞落。
巨力震击之下,月莎尖叫一声,身体把持不住,竟是向马侧跌去。
就在她修长的身躯,将要坠地的一刹那,颜良探手一捞,将她的小腹揽住,顺势便提了起来,横放在了身前。
月莎往马背上这么一趴,下半身遮挡的碎屑,四散而飞,那肥美的的大白臀,顿时便露在了风中。
这样一个不雅的姿势,她这颗楼兰明珠的尊严,已算是丢尽。
无地自容的她,拼命的扑打扭动,口中大叫:“放我下来,你这无耻的家伙,放我下来,我们决一死战!”
啪!
颜良抬手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她的大肥臀上。清楚脆亮,那肥美雪白的翘臀上,顿添了一个红红的巴掌血印。
月莎公主吃痛。“哦”的本能一声痛叫
“给朕闭嘴吧,老老实实的做朕的俘虏,再敢挣扎,朕现在就把你扒光,让朕的万千将士们享用了你的身体。”颜良冷笑着警告。
月莎公主虽然万般羞恼,但在颜良此“无耻”的警告下,却是不敢再折腾了。
如今她这副模样。已是够羞的了,如果仅存丁点遮羞之物,再被扒光。她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更何况,若是再被成千上万的中土男人凌辱,侵占自己的身子,那般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在此威胁之下。月莎就如那些往昔逞狂的刚烈女人一样,都只能含恨咽下羞怒,不敢再挣扎。
“这才听话,很好,朕就喜欢你这样懂事的女人。”颜良方始满意,策马向着盘蛇关方向扬长而行,一面走,大手一面在她的肥臀上把玩。肆意的抚揉。
月莎何曾受过如此“侮辱”,不仅仅是侮辱。简直是对她人格的践踏。
高尊如她,却别无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含羞咽愤的忍耐,任由颜良的“魔爪“,在她的肥臀和股间肆意游走。
而此时,五千鄯善军已经被杀尽,颜良和他得胜的士卒,踏着遍地的尸骨,浩浩荡荡的开入了盘蛇关。
这一座楼兰城的唯有屏障,终于落在了颜良手中。
颜良策马直上城楼,向着东南方向望去,一片广阔的原野,尽收眼底。
原野的尽头,则是碧蓝如天,一望无际的蒲昌海湖。
湖与原野之间,一座高大的城池巍然耸立,那便是鄯善国的国都,传说中的楼兰城了。
颜良隐约已能感觉得到,那一城的楼兰人,正在如何颤抖。
啪!
颜良再一拍月莎的肥臀,冷笑道:“走吧,随朕去你们的老巢吧,朕要你亲眼目睹,朕是如何将你的楼兰城,夷为平地。”
万般羞愤的月莎,屁屁上吃痛,心灵上,更是为颜良的肃杀,深深的震撼。
六万大军,攻克盘蛇关,铁骑深入平地,直取楼兰城。
……
数千里外,波斯帝国国都,泰西封。
巨大的石彻神庙外,成千上万的波斯人,正跪在那座巨大的火神像前,虔诚的跪拜着,歌颂着。
拜火教作为波斯国都,举国上下人人信奉,香火之盛,超越了波斯以往任何一个教派。
火光熊熊的大殿,那身披火云袍,头顶烈火冠的男人,静静的盘膝坐在那里。
他的眉头微凝,双眼中闪烁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邃,仿佛智慧之神一般的存让,让人有种望而却步的敬畏。
脚步声响起,一名火袍的教卒步入大殿,拱手道:“启禀教皇,左使大人回来了。”
那位被称之为教皇之人,正是拜火教教皇,流亡的晋国皇帝司马懿。
“传左使进来了。”司马懿微微一摆手。
片刻后,风尘仆仆的司马朗,步入了大殿,行的依旧是中土的君臣之礼。
“朕命你在西域主持大局,你怎么回来了?”司马懿不悦的问道。
司马朗忙道:“陛下,那颜良实在太过狡猾,臣纠集的西域五国联军,十万之众,却在高昌壁一役为颜贼所败。如今颜良兵锋杀进西域,诸国势危,臣不得已,所以才赶回泰西封来向陛下求援。”
“哼,西域诸国失败,本就是在朕意料之中,如果他们能挡住颜良,朕当年败给颜贼,岂非成了笑话。”司马懿冷哼一声,似乎早有所料。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司马朗问道。
司马懿冷冷道:“你先回西域,想办法拖住颜贼,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朕已说服了波斯皇帝哈迪斯发三十万铁骑东征,用不了多久,朕就可以借波斯之兵,重新杀回中土。”(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章 哈迪斯
三十万铁骑!
听到这个数字,早就知情的司马朗,也深深为之震撼,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三十万铁骑,那可是波斯帝国七成左右的兵力,那个哈迪斯,真的愿意拿出这么兵马东征吗?”司马朗怀疑的问道。
“当年是朕助他推翻安息皇朝,夺取波斯帝国皇位,这些年来,朕还将中土的先进文明和技艺,统统都倾囊相授,让波斯的国力大增,朕劝他东征中土,他能不听从吗?”司马懿自信的说道。
司马朗微微点头,对司马懿在哈迪斯眼中的份量,自然不敢有所质疑,但眉宇中,却还存有几分担忧。
信任归信任,有恩归有恩,波斯距中土毕竟太远,那哈迪斯难道只为报恩,就起倾国之兵为他们司马家进攻中土吗?
任何一个明智的皇帝,都不会这么做。
波斯的文明和技术,是落后于中土不错,但却远胜于西域诸国,鲜卑、乌桓这等胡虏。
连鲜卑这等胡虏的首领,都懂得施展诡计,见风使舵,无利不起早的道理,何况是波斯的皇帝。
“当然,光靠报恩,是不足以诱使哈迪斯出兵,朕还告诉哈迪斯,东方的中土正处于国力衰落之时,他只要出兵,就必然可以征服,到时候,无穷无尽的财富和土地,还有数不清的奴隶,都将归他所有。”
司马懿看出了司马朗的狐疑,向他道出了真正的原因。
狡猾如司马懿。真正说服波斯皇帝出兵的理由,还是巨大的利益而已。
司马懿从中土流亡而来,给波斯带来了许多梦寐以求的文明财富。这些东西对哈迪斯,还有那些波斯贵族,甚至是嗜杀的波斯平民,无不是巨大的诱惑。
如今听说中土衰落,有机会夺取那天堂一般的国度,哈迪斯和波斯人在此诱惑之下,出兵东方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恍然大悟的司马朗。这才消去了疑惑,却又担心道:“可若将国中七成的兵力用于东征,那哈迪斯就不担心西方的罗马帝国。会趁机来攻吗?”
“放心吧,朕已收到情报,罗马帝国的西部,正受到日耳曼蛮族的进攻。内部也争权夺力。斗争重重,根本无暇染指波斯,也正是因此,那哈迪斯才敢放心大胆的发兵东征。”司马懿将最新的情报,道与了他的兄长。
司马朗这一下,才总算放下心里,彻底的体会到了,司马懿为何能如保自信。
原来。竟似天助他司马氏一般。
“原先我们在中土,眼光只局限于中原。却没想到,中原之西有波斯,波斯之西又有罗马,罗马之西还有什么日耳曼等广阔之地,世界之大,不只有中土啊。”司马朗慨叹。
司马懿却冷哼道:“朕才不稀罕那些化外之地,在朕心中,唯有中土,朕布局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杀回故土,亲手宰了颜良,以报血海深恨!”
司马懿神色肃然,言语之中吐露着凛烈的杀气。
“陛下说得对,杀回中土才是王道。”司马朗点头附合,却又道:“可是,咱们引波斯人入中土,那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若是让波斯人捡了便宜,夺下了中土,咱们岂非成了华夏的罪人?”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只要波斯人一杀到,颜良被击败,他用暴力强筑起的国家,就会土崩瓦解,四分五裂。那个时候,我们趁机再复国,一统中原,然后再回过头来对付波斯人,以我拜火教皇的威望,再加上中土的实力,还怕赶不走波斯人吗。”
司马懿洋洋洒洒,将他的战略计谋,道将出来。
司马朗听罢,感叹道:“陛下确乃神机妙算,只是这样一来,最终就算我们能夺还中土,只怕不知有多少中土人,要死在波斯的铁蹄之下呀。”
“为了天下大业,牺牲一些人也是再所难免,妇人之仁不可有啊。”司马懿语气决然,最后句话,似乎是在教育司马朗。
司马朗身形一震,忙正色道:“陛下教训的是,臣谨记,臣这就赶回西域去。”
司马朗躬身一礼,匆匆退下。
空荡辉煌的大殿上,很快安静下来,只余下了高坐于上的司马懿。
司马懿站起身来,手持着那根火焰权杖,眼眸中闪烁着狰狞,冷冷笑道:“颜良,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司马懿就会把你踩在脚下,往昔的那些屈辱,我叫你十倍偿还,哈哈~~”
空荡的大殿中,回荡着司马懿肆意的狂笑声。
……
楼兰城西。
六万大楚铁骑,越过盘蛇关,逼城下寨,将楼兰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盘蛇关失陷,五千精兵丧尽,威不可挡的月莎公主也被楚军生擒,这震惊的消息,已令楼兰城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鄯善国上下谁也不敢相信,几天前还大败楚军的月莎公主,转眼之间,竟然就变成了楚军的俘虏。
就在数日前,他们还庆祝着赶跑了楚人豺狼,几日后,楚人就杀到了家门口,眼看着就要破城而入,将楼兰城屠为灰烬。
城外,御帐。
颜良高坐于上,目光中闪烁着几分诡色,似是在酝酿着什么
片刻后,帐帘掀起,月莎公主被带了进来。
如今的月莎,已换上了普通西域女子的服装,除却了武将的刚烈后,这般看来,倒更有几分西域美人的风情。
月莎身上的这种风情,虽不及黛绮丝那般妖娆,但却别有一番吸引力。
“月莎,当初你率兵袭我玉门关,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颜良讽刺的质问道。
月莎冷哼一声。义正严辞道:“若非是你发兵攻我西域,我焉会去袭玉门关,我只是为了保卫家乡。做了该做之事而已。”
此刻的月莎,穿好了衣服后,尊严也恢复了,俨然已忘了当日战场上所受的羞辱。
“倒还敢在朕面前狡辩了,朕倒是记得,当年朕的大军还未出长安时,你们五国却群起围高昌壁。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却还理直气壮了。”颜良反问道。
月莎一怔,脸庞间掠过一丝尴尬。
颜良的话倒也没错。颜良是放出风声,要征伐西域,但毕竟那时还没动手,反倒是他们西域五国。受了拜火教的鼓动。抢先动手。
若认真算来,其实真正有错在先的,反是西域人。
“可是,你召我们西域五国国王前去长安朝见,分明是图谋不轨,想要对我五国不利,我们抢先起来反抗,又有什么错?”月莎“拒理”力争。
颜良又是一声冷笑:“你们五国可都是上表。表示臣服于朕,既如此。五国国王就是臣的臣子,朕要臣子前来朝见,难道还不可以吗?”
三言两语间,颜良将月莎呛得无言以应,若论辩才,这个西域女人显然要远逊于颜良。
月莎却是憋得满脸通红,心想着明明是颜良在欺负他们,侵略他们西域,怎么现在反被颜良说得,好似他们西域人才是理亏似的。
这就是大国的霸权,身为强国,实力就是道理。
看着哑口无言,理屈词穷的月莎,颜良不以为然的一笑,摆手道:“罢了,朕也不跟你废话,朕今日召你前来,就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修书劝降了你的父亲疏犁者,朕就饶你们父女,和这满城楼兰人一命,不然的话,就别怪朕不客气。”
颜良早有攻下楼兰城的手段,只是,当他见证了这座城池的美丽后,才决定留下这座城,把她变成大楚国的一颗明珠。
所以,颜良才给了月莎一个机会。
“休想,我鄯善国上下都是勇敢之士,绝不会屈服你这侵略者,想让我们投降,绝无可能!”月莎马上慷慨起来,昂着胸叫道。
她这般激动,那两座巨峰上下抖动,极是诱人。
“女人就是女人,先前撕裂了她的衣服,乖的紧,现在给她脸,让她穿上了衣服,却又装起了尊严,真是自讨苦吃。”
颜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淡淡道:“既是如此,把她绑起了,再把黛绮丝宣进入,其他人都暂且退下吧。”
左右遂将月莎反绑在柱上,纷纷的退了出去,片刻后,黛绮丝又步入了帐中。
“臣妾拜见陛下。”黛绮丝笑盈盈的见礼,然后跟母狗似的,匍匐在颜良脚下,也不用颜良吩咐,就给颜良捶腿捧酒,伺候起来。
月莎可是认识黛绮丝的,当年南河城聚兵时,她是见过这位雍荣华贵的焉耆国王后。
月莎万没有想到,那么一个高贵的王后,如今却如娼妓一般,这般卑微不知羞耻的侍奉颜良。
“无耻,下贱!”月莎鄙之极,低声骂了一句。
“听到没有,人家骂你无耻下贱呢。”颜良把玩着黛绮丝的酥胸,冷笑着道。
黛绮丝站起身来,微笑面对着月莎:“自以为是,装高贵的人,才是真正的下贱,月莎,你也是这样的女人,骂我就等于骂你自己,又何必呢。”
“我?哼,我乃楼兰明珠,岂会跟你这下贱的娼妇相提并论!”月莎大义凛然道。
“好一个楼兰明珠,朕倒要看看,你有多么的高贵。”说着,颜良将一柄匕首,丢给了黛绮丝。
“去吧,去给朕撕碎她高贵的外衣,让她露出贪生怕死的本性来。”颜良冷笑着下令。
黛绮丝盈盈一笑,将那柄匕首捡起,缓缓的步向了月莎。(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不服不行
(明天都尉就从老家回来了,到时就可以恢复两更)
月莎感到了一丝彻骨的寒意。
她以为,自己将面临死亡。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大叫道:“来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月莎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配做鄯善公主!”
月莎以为,颜良那话,是打算要黛绮丝杀了她。
黛绮丝淡淡笑着走上前来,把玩着手中的柄首道:“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哭着喊着求饶了。”
话音方落,黛绮丝猛一挥手,手中的匕首斩将而出。
月莎双目紧闭,眼眸深锁,似已准备好要受死。
哧啦啦~~
月莎的上衣,被从中斩成两断,碎裂的衣衫两边翻开,胸前那两座傲峰,立时便跌落了出来。
当月莎反应过来,睁开眼睛时,颜良的那双满是邪意的双眼,已盯在了那汹涌的波涛上。
无尽的惊羞,滚滚而来,月莎瞬间羞得满脸通红,拼命的抽动手臂,想要挣扎出来护住上身。
只可惜,她手臂被反缚,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难以挣扎。
她越是挣扎,身躯抖动的越剧烈,那胸前的波涛也就汹涌的越厉害。
“黛绮丝,你这个贱人,你竟敢——”
月莎的骂言未出口,黛绮丝手中的匕首,已按在了她的腰带上,淡淡笑着,狠狠的划落。
只听“哧啦”一声响。月莎的腰带被斩落,下身的胡裙飘然而落。
内中什么也没穿的月莎,那曲径通幽的洞府。那修长如玉的大长腿,顿时便也春光霖露。
月莎尖叫一声,惊羞到了极点,双腿拼命的想要夹紧。
只是她双腿乃是被分开来绑着,任凭她挣扎到腿脚都快要勒出血,也无济于事。
眼前的楼兰明珠,鄯善国高贵的公主。就这样将自己的春色,全都呈现给了颜良。
颜良就那么饮着葡萄美酒,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美景。
衣裳一破。月莎的尊严,也随之被摧毁,很快,她便羞到无地自容。
她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也跟着窘羞。多过了愤怒。
“月莎啊,顺从吧,中土的天子是天下最伟大,最有权势的男人,只有顺从他,我们才能存活下去。”黛绮丝凑在月莎的耳边,叹息着劝道。
这一次,月莎没有破口大骂。她的愤怒已经被羞耻盖过,自尊心严重受创的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有心情去骂黛绮丝。
看着渐渐萎靡,软弱下来的月莎,颜良就知道,眼前这个所谓的楼兰明珠,其实比中原他征服过的女人,也强不到哪里去。
她们都一样,只要撕碎了她的衣服,就等于撕碎了她们的高傲,她们尊贵的外衣。
“不愿服软是吧,很好,很有骨气,那就把你投入娼营,供朕的将士们随意吧。”颜良一挥手,祭出了最后一道威胁。
瞬息间,月莎如遭重锤一击,浑身剧烈一颤,胸前的巨峰也猛的一抖。
她的脑海中,猛的闪现这样的画面:
在那肮脏的军帐中,数不清的粗鲁军汉,迫不及待的排着长长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扑向自己,把他们那肮脏不堪的东西,扎进自己的身体。
那种痛苦,那种羞耻,简直比死还难受。
生不如死!
几个呼吸间,月莎心中转过万千思绪,想也不多想,急是泣声叫道:“我服软了,我愿意劝说父王投降,求你不要那样对我,求你了。”
楼兰明珠,不可一世的鄯善国公主,终于服软了。
颜良哈哈大笑,笑得何等畅快,方始满意的点点头,向黛绮丝示意。
黛绮丝便将绳索解开,解下披风,裹住了月莎外露的身体。
“月莎啊,我早说过,你该臣服的,你若早点服软,又何必受这样的苦呢。”黛绮丝感叹道。
月莎眼眸含泪,垂首不语,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半点的嚣张之势。
她那泪痕涟涟的脸上,没有高傲,没有自尊,所余下的,唯有懊悔和窘羞而已。
“来人啊,拿笔来吧。”颜良冷笑着喝道。
纸笔送上,衣容不整的月莎,便是伏跪在地上,颤巍巍的写下了一封劝降之书。
颜良便派使者出营,将这封书信,发往了楼兰城。
半个时辰后,这道月莎的亲笔信,摆在了疏犁者的案头。
看着信上那熟悉的字迹,还有那一滴滴的泪痕,疏犁者眉头深锁,脸色阴沉。
他紧握着拳手,咬牙切齿,似惊又恨。
砰!
疏犁者的拳头,狠狠的击在案上,恨恨道:“月莎,你竟然也屈服于那个恶魔了吗?”
阶下的鄯善国大臣们,都怯生生的望着他们的国王,等待着他们国王的决断。
月莎公主乃他们国中第一大将,此役兵败被俘,还葬送了半数以上的兵力,所有人都知道,鄯善国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想要挡住楚军的进攻,只怕是难于登天。
“大王,不如投降吧。”
“是啊,开城投降,我们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楚国实在太厉害了,只有投降才能保全性命呀。”
阶下的大臣们克制不住恐慌,纷纷疏犁者劝说投降,大殿中,一时间乱成一团。
疏犁者越听越烦,猛的拍案,喝道:“你们这些愚蠢之徒,焉耆国的下场你们没有看到吗,楚人是要灭尽我们西域人啊,开城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疏犁者的爆喝,将群臣的劝降浪潮。立时给压了下去,大殿中,静寂无声。
环看众臣。疏犁者毅然道:“拜火左使说了,他已经去搬救兵,迟早会来救我们的,我楼兰城城高墙厚,粮草充足,岂能轻易投降,本王心意已决。要发动全城军民,誓死守城。”
疏犁者决心死守,等着拜火左使司马朗。所承诺的援兵。
群臣也无办法,只好发动楼兰军民,纷纷上城加固城池,准备迎接楚军的进攻。
疏犁者也没有回复月莎的那份劝降书。而是用加强战备的实际行动。予以回应。
城外,颜良已看到了疏犁者的回复。
驻马远望,城头上边,那些男女老幼忙碌的身影,打消了颜良和平拿下楼兰城的初衷。
“陛下,看来疏犁者是铁了心死守,不肯投降了。”郭嘉叹道。
颜良目光如刃,冷冷道:“此贼既是不识好歹。那就把楼兰城夷为平地吧。”
肃杀之气,如火弥燃。左右将士,无不感受到了颜良那凛烈的杀机。
郭嘉微微一滞,却拱手道:“陛下,臣有一计,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击破楼兰城。”
“奉孝有何妙计?”颜良起了兴致。
郭嘉也不说话,只笑着抬起手来,遥指向东南面。
颜良抬头远望,目光越过高大的楼兰城,一片晶莹碧波,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是蒲昌海。
沉吟片刻,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笑,他已是会意了郭嘉的意图。
“很好,就依奉孝之计,掘了蒲昌海,把楼兰城淹了吧。”颜良摆手一喝,扬鞭打马回营。
圣旨传下,邓艾亲率一万兵马,花了三天时间,挖了数道沟渠,以便将蒲昌海中的水,引到楼兰城的低洼处城墙一带。
颜良虽打算水淹楼兰,但此城毕竟乃西域瑰宝,全淹没了有些可惜,故颜良才费些功夫,以渠引水,只淹局部城墙,达到破城的效果即可。
四天后,楚军诸营已移居高地,随着颜良一声下令,邓艾便催督士卒,将蒲昌海的堤坝掘开。
滚滚的碧蓝湖水,顺着事先掘好的沟渠,汹汹涌涌的向着楼兰东门扑卷而去。
高地上的颜良,欣赏着的那滚滚之水,扑向敌城,将楼兰东门一带,淹成了一片汪洋。
城头上的疏犁者,和他的军民们,也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睁睁的看着大水涌向城墙。
其实,蒲昌海的水势并不大,若换作是中原任何一座城池,以这样的水势,根本无法冲毁城墙。
但换作西域的城池,形势却就截然不同了。
西域诸城,包括楼兰城在内,多以沙石修筑为主,这样的城墙,最怕的就是大水的浸泡。
楼兰所在的绿洲虽然多水,但实际降雨却不多,几百年来,楼兰城更未曾被洪水浸过。
今日,在蒲昌海的大水涌击下,东门一带的城墙,很快就开始变软,逐片的陷落。
疏犁者大惊失色,以他的见识和智慧,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能够想出大水淹城的狠毒计策。
这条计策,对于缺水的西域之地来说,可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出现。
疏犁者无知所措,根本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下令他的军民,拼命的担着沙石,试图补救塌陷的城墙。
一切,却是于事无补。
浸泡整整三天后,这一日的午后,只听轰隆一声响,整座沙城的东门,轰然陷塌了。
数以百计的鄯善人,措不及防之下,纷纷随着倒塌的城墙,陷入在了泥沙汹涌的洪水中。
浸塌了城墙的洪水,卷着滚滚的沙石,汹涌的向着城内涌去。
山顶上,颜良亲眼目睹了这意料之中的一幕。
他冷笑一声,扬鞭喝道:“城池已破,把决口堵上吧,只等洪水一退,全军就给朕杀进城去,扫平这些顽抗大楚天威的西域胡虏!”(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精 绝
大水袭城而入,沿着街道灌入城内,将沿路的鄯善军民,统统的都扫入了泥流之中。
惊恐声,哀号声,顿时响成了一片,甚至盖过了cháo水的汹涌声。
高地之上,楚军将士们看到了这壮观的一幕,无不欢喜鼓舞,大呼过瘾。
城内,鄯善国人却在望风而逃,躲避着汹涌而入的大水。
那疏犁者吓得是神魂俱裂,弃下了自己的部众,狼狈不堪的逃回了王城。
王宫居于高地,得以免于洪水的冲击,当疏犁者好容易逃上王城,站在城头环视时,整座楼兰城已是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
“怎么会这样,楚人怎么能想到这般厉害的计谋,我该怎么办才好啊。”疏犁者惊恐的大叫。
一切都是无用的,徒劳的,楼兰的外城,就这样被轻易摧破。
随着邓艾堵住缺口,失去了后续水源,洪水不断被分流,不断的渗入地下,楼兰城的水势终于渐渐退下。
洪水虽退,但对城中的楼兰人来说,噩梦才刚刚开始。
高地上,随着颜良一声令下,数以万计的楚军,纵驰铁骑冲下高,从陷落的东门处,杀入了楼兰城中。
那些刚刚还在被洪水蹂躏的鄯善人,立时又面临灭顶之灾。
冲城中的大楚将士,个个杀意如火,似发狂的虎狼,扑入了羊圈一般,刀剑挥起,肆意的斩杀那些惊恐的鄯善人。
刚刚消褪的嚎叫声,转眼再起。
整个楼兰城,已变成了一片修罗杀狱。
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楚军的铁骑,踏着泥浆驰过,用鄯善人的鲜血,将浑黄的泥水赤染。
庞德一马当先,率一万铁骑,直杀到了王城下。
那疏犁者大惊失sè,挥舞着大刀,喝斥残存的千余王宫卫队抵抗。
大势已去,这微弱的抵抗,又焉能回天。
数百名勇猛的楚士,轻松爬上了更加低矮的王宫城墙,将那些负隅顽抗的鄯善军,如切菜砍瓜一般斩杀。
王宫的大门被从内打开,庞德舞纵长刀,策马从大门撞入。
铁骑所过,杀!
“完了,一切都完了!”疏犁者站在大殿阶前,看着汹涌而入的楚军,整个人失神落魄,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环视左右,群臣和军士们皆已逃尽,堂堂鄯善国王,到如今已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眼见远方处,楚军铁骑已汹涌而至,疏犁者纠结了一阵子,扑嗵便是跪倒在了地上。
他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尊严,这是要投降楚国。
庞德拍马而来,本待将疏犁者斩首,但见他伏跪于地,巴巴的求饶,高举的战刀,却才不情愿的放下。
“哼,原来也是个鼠辈,若非天子有令,要捉活的,本将真想一刀宰了你!”庞德虽没下杀手,但却一脚踹向了疏犁者。
这一重脚下去,疏犁者被踏出数步之远,重重的摔落于地。
庞德一挥手,左右士卒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将疏犁者揍了个鼻青脸肿,方才将他五花大绑了,绑去见颜良
黄昏时分,战斗结束。
楼兰城头上,已高高飘扬起大楚的战旗。
五千鄯善守军被杀了个一干二净,其余被斩杀的鄯善平民,竟达七八千之多。
颜良本是想杀尽西域人的,但考虑到西域地广,大楚若想经营此地,少不了要修路修城,若是把西域人都杀光了,又拿谁来为将来大楚的移民,做苦力呢。
正是基于此考虑,颜良才没有下令将楼兰人杀光,这一城的楼兰人,包括整个鄯善国,乃至于焉耆国人,都将被充为大楚的奴隶。
颜良坐胯着赤兔,昂首阔步,进入了凌乱的楼兰城,步上了那华丽的王宫大殿。
鄯善国号为西域最富庶之国,果然是名不虚传,光这楼兰的王宫,就可与颜良当年在应天的皇宫相比。
颜良步入大殿,高坐于上,传令将疏犁者父女押解上来。
不多时,鼻青脸肿的疏犁者,被拖了上来,而满脸不安,眸中含羞的月莎,也被押了进来。
此时的月莎,经历了那天的“教育”后,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骨子傲气,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卑微之意。
父女以阶下囚的身份相见,彼此间都尴尬羞愧,只能暗自叹息。
“疏犁者,你参与五国叛军,围我大楚高昌壁,罪当万死,你可知罪。”颜良厉声喝问。
疏犁者吓得一哆嗦,扑嗵跪倒于地,惶恐道:“臣知罪,臣知罪了,请陛下开恩啊。”
“人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你能拿什么,让朕恕你的罪行呢?”颜良冷冷质问。
疏犁者愣了一愣,忙道:“臣愿将鄯善国的一切都献给陛下,臣愿号召鄯善各城都放弃抵抗,归降于陛下,任由陛下处置。”
颜良微微一笑,疏犁者的话,正合他的心意。
其实以大楚实力,就算其余鄯善诸城,继续抵抗,颜良也有绝对的信心,将他们统统的扫平,根本不屑于疏犁者的召降。
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情报表明,波斯的大军很快就会越过葱岭,进入西域,而这支大军,才是大楚真正的敌人。
为了对付这支强大的敌人,颜良自然要尽可以快的攻取西域五国,为与波斯军决战做好充分的准备。
正因如此,颜良才不愿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在逐一平定那些西域城池上。
今若利用疏犁者的身份,轻易就平定了诸城,节省了不少时间,何乐而不为。
月莎看着摇尾乞怜,丑态毕出的父亲,贝齿暗暗咬着嘴唇,眼眸中闪烁着几分鄙夷。
此刻的月莎,似乎忘了,几天前,自己又是如何下贱的向颜良求饶。
“念在你知错悔改的份上,朕倒可以留你一条生路,不过,你既然说你愿将你的一切都献给朕,现在却似乎还有一样东西,你没有献出来。”颜良的目光,移到了旁边的月莎身上。
疏犁者茫然一怔,顺着颜良的目光一看,顿时领悟到颜良的用意。
犹豫了片刻,疏犁者一咬牙,讪讪道:“陛下喜欢小女,那是小女的福份,罪臣愿将月莎献给陛下,让她做牛做马伺候陛下。”
为了生存,疏犁者已丢掉了所有的尊严,当着月莎的面,公然要把她献给颜良为奴。
颜良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他想要月莎,直接占有便可,又岂需得到疏犁者的同意。
颜良这么做,就是要彻底撕碎疏犁者的尊严,撕碎月莎的骄傲,将他们的jīng神和**,都狠狠的踩在脚下。
父亲无耻之言出口那一瞬间,月莎胸口如遭重锤一击,气息一滞,头目一晕,几乎就要气绝过去。
月莎是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能无耻到这般地步,无耻到公然要把自己献给颜良,以求取活命的地步。
心痛yù绝后,月莎残存的信念,彻底的被瓦解了。
她虚弱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神情黯然恍惚,心所存者,只余下了求生的念想。
现在的她,只想在颜良的胯下,苟且偷生。
看着那伏跪身前,卑微的父女,颜良的笑声,愈加的狂傲。
……
楼兰以西五百里,戈壁道上,一支万人的大军,正纵骑着骆驼和战马疾驰。
令人惊奇的是,这支万人的大军,竟然全是身披戎装的女人。
一支从武将到士兵,完全由女人组成的军队。
这支大军西于阗国出发,向着楼兰城方向疾行,正是赶着去救援。
大军的前端,那身披金甲的女将,容颜虽是绝美,但却一身的彪悍霸气,正是这支女子大军头领,拂红女王。
而拂红女王的身边,则跟随着一名男子,也是整支大军中,唯一的男子。
这男子身着火云袍,显然也是拜火教徒,正是司马朗的继子,司马望。
奔行未久,前方一骑斥候飞奔而来,直抵女王马前。
“禀大王,鄯善国方面传来消息,楼兰城已经被楚军攻破了。”斥候道。
“什么!”拂红女王吃了一惊,惊问道:“楼兰城乃坚固之城,楚军皆为骑兵,如何能这么快攻破。”
“回大王,楚军是掘了蒲昌海,所以才能将楼兰城冲破。”
听得这话,拂红才恍然大悟,那绝美的容颜间,浮现出惊叹之sè,似乎惊于敌军的手段。
这时,同样惊讶的司马望,却很快平静下来,拱手道:“女王殿下,楼兰城一陷,那颜良下一步必是引军西向,攻打于阗国,女王殿下的jīng绝城,正处在于阗最东端,必是颜贼进攻的首要目标,咱们还是速速撤退,准备迎击楚军进攻吧。”
司马望的语气颇为凝重,显然对楚军,对颜良十分的忌惮。
那拂红却冷笑一声,不屑道:“司马护法何必惊慌,别人怕那颜良,我拂红却不怕他,他若敢来入侵我jīng绝城,我必有手段,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拂红语气极是自信,仿佛握有某种强大的底牌似的,根本不把楚军放在眼中。
司马望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立时平伏下来,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冷笑,暗忖:“颜贼,你有胆就来吧,这一次,我正好报你杀我生父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