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女儿国
楼兰城,一场盛大的庆祝宴,正在王宫中进行。
鄯善国号称西域第一富国,那可绝对是名不虚传的,当颜良打开楼兰城的库府时,纵使视金银如粪土的他,也不禁为那堆积如山的财富吓了一跳。
那堆积如山的金钱,简直堪比大楚一个贫瘠之州,一州的库府钱帛总和。
这也难怪,鄯善国本就是西域最富之国,楼兰城又建在绿洲湖畔,最肥沃的土地上,更是西域南道,丝绸之路上的商贩们往来东西的必经之路。
地处这样绝佳之处,不说自产的财富,光是商旅往来的税收,就足以用天文数字来形容。
再加上楼兰城有百年未经大的战乱,历代国王积聚的财富,统统都存放在库府之中,富可敌国也未尝不可。
如今,这些鄯善国搜刮百年的财富,却都落入了颜良的手中。
有了这些财富,颜良可以大肆的赏赐三军将士,可以解决军费所需,还可以运往中原,发展本土的经济,诸般好处,已远远超出了战争的耗资和死伤。
这笔财富的获得,更加证明了颜良以战养战策略的可行。
宴会上,颜良并没有沉浸于享受,而是把西取于阗国的计划,就地搬了出来。
“于阗国乃五国之中,最为贫弱的一国,臣以为,我们不战而定鄯善余城后,只消长驱西进,必可以将该国荡平。”郭嘉很有信心的说道。
这时,马谡却忽然想起什么,拱手道:“陛下,于阗国虽整体羸弱,但该国中却有一个叫做jīng绝的附属国,此国之民全为女人,号为女儿国,但国中的女人却个个风民彪悍,战斗力甚强。臣以为,我军想要迅速平定于阗,只怕非是件易事。”
女儿国!?
听到这三个字,不仅是见多识广的郭嘉,就连颜良也颇觉新鲜。
在颜良的印像中,女儿国只存在于《西游记》这种志怪小说中,却不想,在这汉末楚兴的时代,西域之中,竟然真的存在这么一个女儿国。
不可思议。
“这女儿国若全是女人,试问这些女人们又是如何延续后代的,难不成,她们不需要男人就能生孩子吗?”庞德大咧咧的问道。
庞德的疑问,也正是颜良的疑问,颜良可不相信,那个jīng绝国中,也存在一条像《西游记》中那样的子母河,只要喝了河中之水,女人就可以无xìng繁殖。
子母河这种东西,根本就不科学。
“据臣所知,这jīng绝国的风俗甚为诡异,其国每逢chūn季,就会邀他国男子前往jīng绝交配,凡生下男孩,一律都送往他国,只有女孩才会留在国中。臣想这应该就是jīng绝国中,几百年来为何都只有女人的原因。”
马谡的话匪夷所思,众人听着是一片哗然,就连颜良也感到极为惊奇。
不过转念一想,西域地大国众,本来就是一片神秘的国度,什么稀奇古怪的风俗都有,存在有jīng绝这样的女儿国,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相反,惊奇之余,颜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迫切的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女儿国,会是什么样一副景象。
“有意思啊,大家吃饱喝足,休息好了,随朕攻破jīng绝,看看那满国都是女人的国家,会是什么个景致。”颜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豪然说道。
众将们的兴趣也油然而生,一想到有一座都是女人的城市,等着他们的攻陷,那种巨大的诱惑力,不言而喻。
酒气熏天,月上眉梢时,这场庆功宴方才散了。
七八醉的颜良,意犹未尽的回到了王城寝宫。
灯火通明,香气弥漫的寝宫之内,月莎已经被洗剥干净,赤条条的放在锦榻上,等候了许久。
作为鄯善国的征服者,颜良有资格享用鄯善国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他们的楼兰明珠,尊贵的公主月莎。
何况,当rì疏犁者已经摇尾乞怜,巴巴的把他的宝贝女儿,献给了颜良。
听到脚步声,赤条条的月莎,斜着瞄了一眼,看到一身酒气的颜良,那铁塔般的身躯,正向着她缓缓而来。
月莎心头一紧,那朝天的的巨峰,随着加剧的呼吸,开始剧烈的起起伏伏。
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可事到临头时,仍是处子之身的她,却又按不住那份羞慌。
窘羞的呼吸中,颜良巍然的身躯,已将她笼罩在yīn影之下。
月莎脸畔晕sè如cháo,双目紧闭,五指紧紧的抓揉着床铺,窘羞到了极点。
颜良俯视着床上这赤条条的美人,这个几天前还在跟自己作对,在战场上厮杀的女人,如今,却如猎物一般,乖乖的脱光了躺在这里,等着自己的临幸。
一种征服者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那成就感,令他愈加的血脉贲张,双目腥红的他,迸shè着野兽般的本xìng之光。
哈哈狂笑声中,颜良将自己的衣衫撕开,如雄狮一般狠狠的压了上去,压向了那赤条的身体。
没有过多的语言,没有多余的**,有的只是本能原始的冲动。
月莎的处子之身,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被颜良所终结。
那一瞬的痛苦,令月莎有种钻心般的痛,痛得她紧咬嘴唇,只觉下身都快要裂了一般。
她却不敢喊痛,只能忍着羞耻,忍着剧痛,承受着颜良的征伐。
渐渐,痛苦的感觉在褪去,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却在悄然的从她的下身,弥漫到全身。
终于,她高挺的鼻中,发出了一声享受般的哼吟。
她的双手不再抓揉床铺,而是将颜良坚实的后背紧紧抱住,修长雪白的大长腿,紧紧的夹住颜良的腰腹,化被动为主动,迎奉着颜良的冲击。
这一刻,颜良在jīng神上和**上,彻底的征服了月莎。
从今天起,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心中所想,只有如何取悦颜良,如何服侍颜良,以换取她的荣华富丽,换取她生命的延续。
大殿中,雄浑的狮吼,女子的喘气声,纠缠在一起,久久不绝。
又是一场风云之夜。
……
大军休整两rì,陆逊的后续三千步军,赶到了楼兰,按管了该城的防务。
颜良遂率六万铁骑,离开楼兰,离开蒲昌海绿洲,继续向着西面进军。
从楼兰向西,还有灌泥、且末和小宛三个小国,都是鄯善国的附属国,兵微将寡,根本与楼兰城不是一个级别。
楼兰城失陷,再加上疏犁者的一道招降书,三座城的国主哪里还敢抵抗,楚国大军未到,便先行奉上降表。
颜良经过三城也不入,只将三国国主贵族,和那疏犁者一样,统统都运往长安都看守,并令陆逊派兵马将官,前来按管诸城的防务。
七天后,楚军先锋张辽所部,进抵jīng绝国地界。
那jīng绝国实际上并不位于西域南路的大道上,反而座落在大道以北五十里,jīng绝河下游的一片绿洲附近。
jīng绝国虽没有阻挡大路,但颜良若不攻下此城,jīng绝国的军队随时可以顺jīng绝河南下,阻断楚军与后方的联系。
为了确保没有后顾之忧,颜良决意要攻下jīng绝,再举兵西进。
……
jīng绝城,王宫。
女王拂高坐于上,绝美的容颜间,透shè着凛烈的霸气。
司马望陪立于右首,而左首下方,则肃立着三名身披战甲的女将
这三名女将,都是拂红的女儿,石兰、宝珠和沙真公主。
三名公主各有风姿,唯一相同的,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刚霸之气,让人有种近而远之的压迫感。
此刻,司马望却是不动声sè的瞟着那三位公主,眼眸中闪烁着不易觉察的异sè。
脚步声响起,一名女兵匆匆上殿。
“启禀大王,我们的斥候已发现了楚军,已经逼近jīng绝城南三十里。”
司马望神sè一震,情绪跟着紧张起来。
拂红却巍然不动,冷冷问:“贼军有多少人?”
“贼军约有六万,全都是jīng锐的骑兵。”女兵道。
司马望暗抽了一口冷气,向拂红拱手道:“女王殿下,楚军的骑兵都是jīng锐之师,很不好对付,还是小心为妙。”
“本王早说过,你们怕他,本王却不怕。”拂红冷哼一声,傲然道:“速下一道战书给那颜良,本王邀他明rì在城南决战,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
决战!!?
司马望吃了一惊,惊诧的望向拂红,似乎惊讶于这个女王,竟然如此自信,竟敢以一万的兵力,与楚军六万铁骑决战。
这般狂妄的气势,就算当年据有晋国的司马懿也不敢。
对面的宝珠公主,看穿了司马望的心思,冷笑道:“司马护法,你不必担心害怕,我jīng绝虽是小国,却有一样天下莫敌的利器,那颜良若是敢跟我们决战,我们必杀他个片甲不留。”
“听说那个颜良有虎狼之躯,杀了倒浪费,不如把他抓起来,榨**身上的jīng血,为咱们jīng绝国生几个资质上佳的女儿,然后再杀了他,那才划算。”沙真公主嘻嘻笑道。
石兰公主也笑道:“三妹说得对,听说中土的男人,都是优良的品种,这回有六万人送上门来,咱们岂能错过这好机会,是该多抓此强壮的,来给咱们配种,到时下一代的jīng绝女儿们,定是更加强健优秀。”
听着这三位公主,如此“神奇”的对话,司马望凌乱了。RS
,请。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猖狂的女王
三位公主的话,正代表了精绝国女人们的世界观。
男人在她们眼中,只是配种的工具,只是延续她们国家香火的手段。
她们根本不介意,哪一国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相反,她们甚至还有着很强的占有欲,时刻想着要占有优秀的男人。
在她们看来,来自文明和先进国度的中土人,就是这世上最优秀的人种。
这样的男人,哪怕是敌人,她们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
这般的世界观,就如同楚军征伐诸国,把诸国的女人,视为战利品一样。
王座上,拂红听着女儿们“露骨”的议论,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本王早听说,那个颜良是中土神一般的存在,生平更是占有了女人无数,这样的男人,一定精力充沛,人种优越,本王一定要把他活捉,狠狠榨干他身上优秀的精血,哈哈——”
拂红畅想到得意处,禁不住哈哈大笑,自信而放荡。
司马望却是尴尬不已,他万没有想到,精绝国的女人,竟然会是这般“癫狂”的风俗。
不过很快,司马望就平静了下来。
精绝国疯狂不疯狂,也不关他的事,他所在乎的,只是能否为其生父司马孚报仇血恨。
如今听闻拂红母女声称有秘密武器,司马望也就放心了。
“颜良,我复仇的时候,终于到了。嘿嘿。”
……
三十里外,楚军大营。
御帐中,颜良正与诸将商讨着进兵之策。
周仓步入帐中。将一封帛书奉上,沉声道:“陛下,精绝国女王下了挑战书。”
挑战书!
御帐中,顿时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以一种惊奇的目光,望向了周仓手中的那道战书。
每个人的脑海中,几乎在同一时间。闪过了同一个念头:
精绝国人,疯了吗?
一万女人,要公然挑战六万大楚铁骑。这不是疯了,还能是什么?
“这帮女人,还真是有趣。”颜良一笑,将周仓手中的战书接过。不动声色的扫了一遍。
这还真是一道狂妄的战书。极尽霸气,完全不似一个女人应该有的语气。
“看来,这个女儿国的女王,也是个彪悍之辈,多少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公然挑衅于朕。”颜良将那战书,往案上狠狠一扔。
“陛下,这些娘们儿太过猖狂。臣愿领兵出战,杀光那精绝女兵。把城中的精绝女人,统统都变成咱们的战利品。”庞德愤慨的请战。
诸将们的热血,立时也被点燃了,个个愤怒激昂,慷慨求战。
诸将们都是纵横天下,名垂青史的名将,如今被一群女人挑战,若是不敢应战,传回国内,岂非被人笑死。
“陛下啊,精绝女人虽然猖狂,但臣以为其国既然能存在这么久,必然不是愚蠢之辈,她们明知兵少将寡,还敢主动挑衅,莫非这其中有诈?”郭嘉却保持着冷静的头脑,没有被那群娘们的挑战冲昏头脑。
颜良微微点头,实际上郭嘉所担心的,也正是他所考虑到的问题。
颜良纵横天下,靠的不光是胆识,更是谋定而后动,哪怕如今日的强大之势,也不会轻易盲目自大。
沉思片刻,颜良将目光移向了马谡:“幼常,精绝国如此自信,必然是有所恃,对这精绝国的底细,你还知道多少?”
“这个……”马谡面露几分愧色,“精绝国风俗怪异,平素除了她们选定的交配时节,从不许男人进入其国,臣的细作难以深入精绝搜集情报,臣关于精绝的所知,多也是从其他国间接获取。实事上,就连其他诸国,对这个精绝国也是所知甚少。”
原来如此。
颜良也不怪马谡,毕竟这精绝太过“神奇”,他的锦衣卫细作人员,渗透不入精绝,也不足为奇。
没有情报,又怎样,难道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颜良猛一拍案,冷冷道:“这群臭娘们儿既然下了战书,朕若不应战,岂非丧了大楚国威,明日尔等就随朕去会一会精绝国的女人们,看看她们能耍出什么花招!”
战意已下,再无犹豫。
诸将的情绪立时被调动起来,个个激荡如火,战意昂扬。
决战的命令一层层的传下,当那些普通的士卒,得知他们将与一群女人作战时,惊奇之余,个个也是两眼放光。
在这些将士们看来,击败一群女人不在话下,重要的是,击败了她们之后的事情。
想想满满一座城池,统统都是女人的画面,想想他们破城而入,为所欲为时的痛快,不用激励,六万将士的斗志,就已被这巨大的诱惑,自行燃烧起来。
颜良遂下战书,回复那拂红女王,来日如期决战。
三军饱餐一顿,次日清晨,六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营,向着精绝城推进而去。
一个时辰后,在距离精绝城十五里外,巡戒的斥候,发现了精绝军的影子
一万精军娘子军,布列于精绝城的正南方,阵形军容倒也整齐。
楚军处于下风口,颜良甚至能够嗅到,风中似乎混杂着浓浓的脂粉味道。
“涂脂抹粉上战场,今日的对手,恐怕是朕生平所遇,最为奇特的对手了吧。”颜良暗自感慨,叫大军放慢推进速度。
六万大军,与精绝女军,相隔二里地,形成了对峙局面。
颜良环视左右,发现这片战场,似乎是处于大片的耕地之上,依稀可以看到南北交错的灌溉沟渠,只是如此过了收获季节。这片耕地就变成了一片平坦无际,利用骑兵作战的战场。
“此间地形利用骑兵奔驰,精绝人明知我们以骑兵为主。还将战场选在这里,这其中必有原因。”郭嘉提醒道。
颜良举目远望,扫了一眼阵形严整的精绝军团,不以为然道:“朕倒要看看,这帮女人能玩出什么名堂来。”
鹰目陡然一凝,颜良扬鞭高喝一声:“擂鼓,出击!”
咚咚咚!
战鼓声冲天而起。隆隆的鼓声,震天动地。
中军处,巨大的赤旗旋转摇动。进攻的命令下达给了前军。
前军阵前,张辽跃马横刀,指着精绝军喝道:“你们听着,赎罪的时候到了。我军进攻。冲破敌阵。”
在张辽的喝斥下,那五千人的步军,怀着不安的情绪,轰然出阵,向着几百步外的精绝女人军们推进上去。
没错,那正是五千步军,而非楚军精锐的骑兵。
张辽统帅五千步军,越过灌溉的沟渠。踩着坑洼不平的田地,向着精绝军步步推进。转眼间,已是逼近三百步距离。
精绝中军处,女王红拂傲然远视,见得楚军推进上来,朱唇微微扬起一抹讽刺般的冷笑。
“颜贼果然不知好歹,中了本王的计策,传令给沙真,命她做好用计准备。”拂红自信满满的下令。
“遵命。”大公主石兰轻声一应,迅速派人飞马传下令去。
拂红就那么淡定观敌,丝毫不见有畏色,仿佛稳操胜券一般,淡定到了极点。
司马望却是心中忐忑的紧,实在想不到,这个精绝女王,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底牌,竟然如此的狂妄自信。
“这娘们儿最好有办法,我虽想报仇,可也不想无谓的死在这里。”司马望心中暗忖。
此刻,楚军已推进至两百步外。
楚军阵中的战鼓声,突然间变得高亢急促起来,那么加快推进的命令。
“全军,冲锋——”张辽长刀一指,咆哮大叫。
五千步军在这激荡气氛的感染下,似乎也忘记了恐怖,嘶吼着,叫嚷着,裂阵杀出,向着对面那一万女人扑去。
“冲啊,给本将冲!”张辽不断的咆哮着,但却与往昔的身先士卒不同,而是驻马原地,只喊不冲。
五千步卒,很快就冲出一百余步,只等跨过前边那条不足半步的沟渠,就可以一往无前,无所阻挡的撞入敌群。
楚军声势震天,颜为浩荡。
司马望的心子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巴望着淡定的拂红。
拂红却只冷冷一笑,微微抬手道:“传令下去,叫沙真发动吧。”
黑黄相间的令旗,高高的举了起来,树立于中军之上,拂红终于发动了她的底牌。
斜向处,手执火把的沙真,迅速的将火把,掷入了身前的一处沟渠中。
呼!
一声闷响,沟渠中烈焰骤起,火焰沿着沟渠,如火蛇一般游窜,飞快的向着战场方向蔓延过去。
几个呼吸后,楚军前面的那条沟渠,顷刻间窜起了烈焰,结成了一道火墙,挡住了楚军前进的脚步。
正自冲锋的五千步军,无不大惊失色,急是停下脚步,却收止不住步伐,彼此间撞得人仰马翻。
那飞窜的火焰,沿着四通八达的沟渠,继续飞快蔓延,片刻之间,便将楚军两翼,还有身后的沟渠尽皆点焰。
一面四方形的火墙,竟将五千楚军围裹在了其中。
看到这一幕,后阵的楚军上下,无不震惊万分,方知他们中了精绝女人的诡计。
颜良也是一脸惊叹,却猜不出精绝人用了什么引火之物,蔓延的速度竟比火药还快,竟能在眨眼的功夫,就燃起了这一大片区域。
惊叹过后,颜良的英武的脸庞,很快却平静下来,甚至,还扬起了一丝讽刺的冷笑。(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液 体
“原来,这就是精绝人的底牌,不知她们是用的什么易燃之物,蔓延的速度如此之快。”郭嘉同颜良有着一样的疑惑。
颜良凝目仔细观察,却见精绝人弄出来的这些烈火,似乎与普通的柴草硝石不同,竟是烧出了浓浓的黑烟。
而且,燃烧出来的气味,也颇为呛人,竟有种熟悉的味道。
凝视片刻,颜良忽然间眼眸一亮,奇道:“这些精绝人烧的,莫非是石油不成?”
石油?
这个新鲜的名词,让郭嘉等左右文武,无不茫然惊奇。
“陛下,这石油又是什么?”郭嘉不解的问道。
“这是种藏在地下,黑呼呼的液体,遇火即燃,朕想这世上除了火药之外,也只有石油的燃烧的蔓延速度,有这么快了。”颜良灵光一闪后,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西域诸国处于塔里木盆地中,在后世,这块盆地的地下层中,蕴藏着丰富的石油资源。
尽管大部分的石油位于地下深层,但某些特殊的地质环境下,从地底层浅层也未必不能挖出石油来。
精绝国,或许正是处于这样特殊的地质层上,所以她们才会拥有石油这种古代罕见的东西。
“朕现在明白了,怪不得精绝这些女人,敢以一万之众,就跟朕挑战,原来她们是握有此等利器,想要烧死朕的大军啊。”真相大白,颜良不禁感慨。
郭嘉听了颜良的解释。自是惊奇于世上还有“石油”这种神物,却又不太明白,如此闻所未闻的神物。天子又是如何得知。
马谡更是惊奇不已,要知他可是亲自深入西域,侦察过情报的,但对这石油却从未得知,却不想天子竟然知道的这般清楚。
不过,众臣们却也不敢多追问,他们也素知颜良见识超乎常人。知道一些他们闻所未闻之事,也不是头一次了。
从惊奇中反应过来,马谡急道:“陛下。咱们中了精绝女人的诡计,那五千将士被围在火墙中难以逃出,只怕精绝人很快就会以箭矢乱射,那五千人马形势危急呀。”
颜良却丝毫不紧张。只淡淡道:“五千人马损失了倒无谓。朕现在所担心的,只是文远这员大将,能否安然的脱出困境。”
马谡吃了一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他深知天子素来爱惜将士,如今五千将士眼看要白白送命,天子却根本不在乎的样子,这也太不符合常理。
郭嘉却笑道:“幼常不必多虑,陛下早有准备。岂能轻易让我们的将士赴死。”
马谡愈发茫然,却不敢多问。只能满怀疑虑,把目光重新投入到那茫茫的火海之中。
穿越烈火,颜良仿佛看到,几百步外,精绝的女王正在自以为是的大笑。
事实上,拂红的确是狂笑。
“颜良也不过如此,在本王黑油的烈火下,任何人都休想反抗,哈哈——”拂红狂妄的大笑,笑声中皆是讽刺。
司马望此时才恍然大悟,却才知道精绝人的手中,竟有“黑油”这种神奇的易燃物。
“怪不得陛下要将决战地点,选在这灌溉沟渠广布的田地上,原来陛下正是要利用这沟渠,用黑油之火烧楚贼一个措手不及啊。”司马望拱手赞叹不已。
拂红收敛了大笑,扬鞭喝道:“传令于宝珠,弓箭手给本乱箭,杀光这些楚国男人。”
号令传下,前阵的宝珠公主,指挥着三千弓弩手,开始向火墙中被围的楚军,乱箭狂射。
正自惊慌的楚军,在此箭雨的打击下,顿时死伤无数,惨声震天。
火墙封锁了四面的逃跑路线,墙内地势空旷,无处躲避,五千楚军简直就成了活靶子,任由这些精绝女人疯狂的收割性命。
“救命啊——”
“让我出去——”
火墙围阵内,楚军惊恐的哇哇乱叫,但奇怪的是,他们的喊叫声却并非用汉话发出,反而是语无伦次的西域话。
几轮箭雨下,便在千余楚军被射倒在地,尸体已是叠起了厚厚的一层,飞扬的鲜血跟烈焰交相辉映。
乱军中,张辽却稳如泰山,只是眉头稍稍凝起而已。
看着四面的火墙,看着冲天而起的浓烟,耳听着楚军士卒的惨叫声,抵挡着那漫天而落的箭雨,张辽却无一丝慌乱。
反而,他的脸上还闪过一丝讽刺般的冷笑。
“没想到精绝女人竟有如此厉害的火器,幸亏陛下早有所料,此地不宜久留,我必须要冲出去才是。”
张辽思绪一转,便即有了主意,当即抽出一条黑带,将战马的眼睛蒙住。
“驾!”一声厉喝,张辽猛抽了一鞭马。
胯下战马吃痛,“咴律律”一声厮叫,在张辽的御使中,蒙头向着南面大军本阵飞奔而去。
马眼被蒙,无视火墙的阻拦。
眼看距火墙只有一步之遥,张辽猛的一提缰绳,胯下战马本能的飞足一跃,那一人一骑便飞跃了火墙,落在了那一边。
越过火墙,张辽这才放开马眼,策马直归本阵,向颜良复命。
见得张辽安然回来,颜良松了口气,笑道:“文远,你好歹安然回来了,不然损了你这员大将,对大楚来说,那可是莫大的损失啊。”
张辽拱手道:“臣有陛下洪福护佑,自然不事,幸亏陛下早有所料,驱赶五千鄯善人扮作我军进攻,否则这一役下来,我大楚将士可要损失惨重啊。”
张辽一语,揭穿了真相。
左右包括马谡在内,那些不知内情的众臣们,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颜良料定精绝人必有诡计,却又猜不出她们有什么阴谋,但这一场挑战又不能不应。
颜良遂是下令,将随行的五千鄯善奴隶,伪装成大楚的步军军团,假意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为大楚效命的机会,让他们做肉盾前锋。
如今精绝人的计策已露,损失的五千人又是鄯善诱饵,楚军却可算是毫发无伤。
这就是颜良的淡然所在。
杀吧,精绝的女人,尽情的杀吧,反正杀的都是你们西域人,老子我还乐得看热闹。
箭如雨下,精绝人依旧在肆意的放箭,自以为在射杀楚人。
乱箭的狂射杀,五千鄯善伪军被射得鬼哭狼嚎,尸横遍地。
不少挨不住箭射的鄯善伪军,冒险徒步想跨过沟渠,却被那高达丈许的火墙点着,一个个烧成了焦炭。
拂红就那么一脸冷绝,笑眯眯的看着这场好戏。
半个时辰后,射杀结束,五千伪军已被射杀了个干干净净。
颜良欣赏完了西域人的自相残杀,扬鞭笑道:“好戏看完,大军且回营吧,来日再破敌城。”
六万楚军铁骑,扭头扬长而去,很快就退了个干净。
精绝人看到楚军付出五千死伤,“灰溜溜”的逃走后,无不欢喜鼓舞,万余女人亢奋的大呼小叫。
“太好了,五千楚军被杀,这是楚军破天荒的大败啊,太争气了。”司马望也兴奋的大叫,失去了仪态。
拂红愈加的得意,冷笑道:“待火势灭了,抓几个活口回来,本王要盘问一下楚军虚实。”
说罢,拂红便打马扬鞭,率她的得胜女军,回往精绝城。
得胜的消息传回城中,城中的精绝女人们无不欢呼,夹道欢迎着她们的女王胜利归来。
拂红志得意满的回往王宫,在宫中设下大宴,与几个女儿,还有众女将们庆祝这场大胜。
“颜贼横扫天下,鲜有败绩,今却一战被女王殿下杀了五千兵马,这一役过后,女王殿下的威名,必将名扬天下呀。”
宴会上,司马望频频举杯,不惜美言的盛赞恭维着拂红。
“哈哈——”拂红得意万分,红光满意的,肆意的豪饮。
一片胜利欢悦的气氛中,大主公石兰神色凝重的步入了大殿,后面还押解着几名楚军俘虏,都是在大火中幸免者。
“母王,事情好像不太对劲,我们中了颜良的计了。”石兰皱着眉道。
大殿中,很快恢复了沉寂,所有人都以惊奇的目光,看向石兰。
拂红沉着脸,不悦道:“你说什么,什么中了颜良的计。”
石兰指着地上的俘虏,沉声道:“儿臣方才盘问过这些俘虏,原来他们根本就不是楚军,而是楚人强迫鄯善人伪扮的,我们射杀的五千人,全都是鄯善人啊。”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尽皆惊变神色。
“什么!”拂红也大吃一惊,腾的跳了起来。
她几步冲下阶来,抓起那些俘虏一看,他们果然都是西域人的面孔,嘴里边的求饶声,也皆是西域话。
此时,拂红才彻底惊悟,原来颜良早料到她会有计谋,却故意接受了挑战。临战时,却以鄯善军为诱饵,骗她使出了绝招。
什么大胜,什么扬名天下,搞了半天,原来她拂红竟是被颜良戏耍,演了一出闹剧。
拂红脸上的志得意满,转眼崩溃瓦解,为无尽的惊怒所取代。
大殿上,司马望和几位公主,还有满殿的精绝大臣,也无不震惊尴尬。
“颜良!你竟敢戏弄本王!”拂红咬牙切齿,愤怒的嘶吼大骂。(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自以为是的母女
拂红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左右等精绝女臣们,皆不敢出声,只等心怀着惊诧,默默听着她们的女王大发雷霆。
拂红骂了好一会,气息方才消减,下令将那些鄯善俘虏,统统都拖出去斩首。
“女王饶命,女王饶命。”几名俘虏吓得是魂飞破散,巴巴的哭嚎求饶。
一众精绝女兵却汹汹上前,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拖出去,就地斩首。
大殿中,恢复了沉静,拂红回坐王座,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依然气息难消。
这时,二公主宝珠站了出来,傲然道:“母王息怒,那颜贼就算雕虫小技得逞,又能如何,咱们精绝有黑油在手,他纵有百万大军,又能如何。”
“二姐说得对,楚贼攻不破我们精绝,就会被拖在这里,只等波斯的大军一到,颜贼必死无疑。”三公主沙真高声道。
大公主石兰跟着劝道:“沙真和宝珠言之有理,我们有黑油,就立于了不败之地,咱们精绝国中粮草充足,大不了就跟颜良耗下去就是,谁怕谁啊。”
三位公主叽叽喳喳,你一言来我一语,很快就平伏下了拂红的怒气。
半晌后,拂红冷笑一声,昂然道:“你们说得对,本王有黑油在,主动权就掌握在本王这里,本王就跟颜贼耗下去,看谁能耗过谁。”
诸女臣们纷纷附合,转眼间。这大殿上的气氛又活跃起来。
拂红和她的女儿女臣们,恢复了自信,重新又对颜良和楚军报以不屑。
司马望也暗松了口气。暗暗咬牙:“颜良,这一次算你诡计得逞,不过接下来,你必无济可施了吧,你就等着波斯大军杀到,把你碾为粉碎吧。”
大殿中,歌舞再起。恢复自信的拂红,又大吃大喝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楚军做了几次试探性的进攻。却皆为精绝军的石油燃烧战术破坏。
因是精绝地形特殊,楚军只有从南面一个方向进攻,而精绝人则利用那些灌溉的沟渠,可以将石油轻松的注入其中。随时燃起火墙。形成不可逾越的火壁,阻挡楚军的进攻。
楚军虽然勇猛,却也突破不了那熊熊烈火,几天的试探性进攻,皆是以失败而告终。
御营中,诸将齐聚,共商破敌之策。
这时,马谡的锦衣卫细作。却传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根据装扮成商贩,前往波斯行商的细作的急报。波斯皇帝已下令对东方发动“圣战”,出动了三十万的铁骑,浩浩荡荡的向着西域杀来。
波斯前锋三万铁骑军,已沿着事先修筑的道路,向着葱岭方向逼近,一旦越过葱岭这道天然的屏障,波斯的铁骑就可以顺利的进入西域境地。
“波斯人疯了吗,不远万里来进攻我们中土,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啊。”郭嘉惊奇道。
颜良却冷哼一声,淡淡道:“中土在西人眼中,乃是天堂一般的存在,波斯人定是受了司马懿的蛊惑,想要征服富庶的中土,巨大的利益诱惑之下,区区一道葱岭又何足挂齿。”
众臣默然。
天子说得没错,中土乃繁华胜景之地,在胡虏的眼中乃天国一般的存在,这巨大的利益,足以诱惑到波斯人前来进犯。
更何况,还有司马懿厮,充当引路的走狗。
“司马懿这个背叛中土的狗贼,他好歹也是华夏子孙,却怎能做也这等引狼入室之举,他简直了禽兽不如。”庞德恨恨的骂道。
众将无不愤恨,皆咬牙切齿,痛斥司马懿这个背弃华夏的叛徒。
颜良却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曾经历史中,司马懿的子孙们,为了争权夺利,不惜大肆的引胡人入塞,挑起八王之乱,最终酿出了五胡乱华原苦果,造就了华夏最黑暗的时代。
司马家的骨子里,深深的流淌着投机的血液,在司马氏看来,什么国家民族的利益,都是浮云,只有自己的利益才是一切。
如今,司马懿勾结波斯,引外敌前来入中土,也就不足为奇了。
“陛下,波斯东侵只是时间问题,诚如情报所说,波斯军有三十万铁骑的话,光以我们现有的兵马,只怕难以与战,臣以为,还是得从中原增兵才是上策。”郭嘉进言道。
“嗯,奉孝言之有理。”颜良微微点头,深以为然。
波斯有三十万铁骑,颜良的整个西征军团,加起来也只有八万骑兵,这个数字下定西域诸国自没有问题,但发抵御波斯军的入侵,却明显不足。
从中原增兵,势在必行。
颜良当即便发出旨意回长安,命监国的太子和丞相庞统,速发中原精锐的步兵,前来西域会合。
此次西征,颜良原计划只是征服西域,却没想到意外频出,正遇上了波斯军的入侵。
到了这个地步,这场战争已不是颜良平定西域的局部战争,而是称霸东亚的大楚国,和雄踞中亚的波斯帝国,两个当世大国之间的文明碰撞。
这一战的胜负,不仅决定着颜良和他大楚国的兴衰,更决定着华夏文明,能否延续下去。
这是文明之间的战争,失败的文明,将就此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颜良必须要起倾国之兵,与波斯人决一死战。
增兵西域还是后话,眼前颜良最重要的,则是攻下精绝,迅速的扫平西域,尽可能做到以逸待劳,应对波斯军的侵略。
不过,精绝国的女人,对付起来实在是有些头疼。
石油这玩意儿的威力,在这个时代几乎不亚于火药。
更可怕的是,颜良的火药还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来配制,而精绝女人的石油,却随手可挖,几乎无穷无尽。
这也就是说,精绝可以像烧柴一样,随意的挥洒她们的石油,烧出一道道的火墙,阻挡楚军的进攻。
诸臣们开动脑袋,前思后想了许久,终于,还是郭嘉的眼前最先一亮。
“陛下,臣有一计,或可叫精绝这些女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郭嘉神神秘秘,笑眯眯道。
有戏。
颜良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欣然侧耳倾听。
郭嘉遂将自己的计策,道将出来,颜良和那伙虎狼之将们听着,一个个的脸上,都涌现出了狠辣的冷笑。
“好吧,就这么办,让那班臭娘们儿,自食其果。”颜良一拍案,做出了决断。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里,颜良一直按兵不动,等着他的秘密武器,由后方运抵精绝前线。
等待的这段时间里,颜良也没闲着,而是写了几封书信,劝说精绝女王投降。
颜良的劝降信,可谓写得是极为“轻薄”,他拿黛绮丝和月莎二人做例子,劝说拂红女王乖乖的投降,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否则后果会相当的凄惨。
一天后,精绝城中,拂红手里已看到了颜良手里这封极尽“羞辱”性的劝降书。
那拂红也没有生气,只是面带着丝丝冷笑,颇有兴致的看着那字字句句。
阶下的大楚使者,却是战战兢兢,只怕自家天子“轻薄”之信,惹恼了这位女儿国的国王,会将自己一怒之下五马分尸。
“颜良这个人,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真是一个好色成性的禽兽啊。”拂红冷哼着讽刺。
大楚使者一怔,耳听敌酋侮辱自家天子,心中虽害怕,却仍准备愤起反击,捍卫天子的威名。
这时,那拂红却摆手道:“你回去告诉颜良,有胆他就来进攻,本王到时候必定活捉了他,把她收入本王的内宫中,夜夜折磨他,榨干他的精血,让他精尽人亡!”
阶下的大楚使者,彻底的震住了。
这一番话,粗俗到了极点,就连大楚国最下贱的娼妓,也难以启齿。
这拂红却如吃饭喝水一般说出,丝毫不觉难为情,甚至,阶下她的女儿和大臣们,竟然也不觉得尴尬。
大楚使者明白了,这精绝国确是一个风俗原始的国度,这里的女人,根本不能以常理来判断。
素来伶牙利齿的大楚使者,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来人啊,把这使者带下去,找十个健壮的女兵,好好的凌辱他一番,再把他放回去,给本王好好休羞一下那姓颜的。”拂红已挥手下令。
大楚使者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被一众女兵架起来,拖了出去。
“两国交兵,不伤来使,你们若敢伤我,我家天子必不会放过你们的!”大楚使者惊叫着挣扎,他以为拂红口中的“凌辱”,乃是对他用刑。
片刻后,使者被拖至了一座房间,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就在使者还没有回过神时,十余名体身健壮的精绝女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挤进了房中。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使者惶然不安,颤声问道。
“干什么?哼,听说中土男人都是优秀的品种,今天好容易碰上一个,姑奶奶们当然要玩个痛快,哈哈——”
邪笑声中,一众精绝女人一拥而入,几下便将使者扒了个干净。
紧接着,一众母狮子又将自己脱了个光,十条个健壮的光赤身体,你争我夺的压向了地上惊骇的大楚使者。(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超远秘密武器
楚军大营,御帐。
“朕的秘密武器,何时会运抵?”颜良问道。
“大概还有三天,毕竟这批秘密武器,要从高昌壁运来。”马谡拱手答道。
“三天么。”颜良微微点头,吩咐道:“密切注意葱岭以西的动向,但有波斯人的情报,即刻回报。”
马谡忙道:“是,臣即刻就向锦衣卫波斯分支传达陛下的旨意。”
马谡前脚出帐,后脚周仓就走了进来,声称出使精绝的使者已经回来,正在外待见。
“宣他进来吧。”
片刻使,那使者步入了大帐。
不是一个人进来,而是在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挪了进来。
“臣……臣拜见陛下。”使者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颜良扫视一眼,却见这使者脸色苍白,面无血色,好似受了多大的苦,筋疲力尽了一般。
“你……这是怎么回事,精绝人虐待你了?”颜良奇道。
使者满脸羞愧,眼中含泪,一副有苦难言,万般委屈的苦逼样子。
颜良再扫他一眼,发现他身上并无血迹伤痕,似乎也没有受到精绝人的刑罚,却又为何这般委屈。
不仅是委屈,还有些难为情!
颜良脸一沉,喝道:“大老爷们儿,别个跟娘们似的,说,到底那班臭女人,把你给怎么了?”
使者一震,哪敢于吱唔。只得红着脸,将自己如何被十余名强壮如牛的精绝女人,群起而轮的“悲惨”经历。难为情的如实招来。
沉寂了片刻,颜良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朕已经多年没有听到这么有趣的事了,哈哈——”
颜良笑得是前仰后合,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他是真没有想到。精绝的女人竟然原始到这般地步,竟然能做出群轮自家使者的事,这要放在中土。实可谓荒唐之极的事情。
就是这么荒唐的事,却发生在了西域,发生在这片半开化的神奇之地。
眼见颜良狂笑,使者更加的委屈。一脸的难为情。
“你这一趟出使。竟能享用十几个女人,这般好事,古往今来的使者们盼还盼不到,你还委屈什么。”颜良打趣道。
使者又羞又愧,连连叹息,只能扶着腰在地上慨叹。
颜良这下算是看明白了,使者为何面色苍白,身体一副虚弱的样子。也难怪了,被十几个女人“凌辱”一遍。他没有当场毙命,还能扶墙活着回来,已经算是命硬了。
颜良不得不承认,这神奇的精绝国,除了头疼之外,给他实在带来了不少的乐趣。
“那精绝女王是怎么回复朕的?”颜良笑了半天,这才想起了正事。
使者不敢隐瞒,只得将那精绝女王拂红,声称要将颜良纳入“宫中”,如何榨干的兽性威胁,如实的道了出来。
换作别家皇帝,听到这种粗俗的言语,必会勃然大怒,认为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颜良却是甚感新鲜,笑道:“这精绝的女人,当真是野蛮原始,有意思啊,朕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服她们,看看她们能原始到什么地步。”
感叹了半晌,颜良才想起阶下伏跪的使者,便安慰道:“罢了,这趟出使出算难为你了,回头你就去找张仲景,请他给你调养调养身子骨吧。”
“多谢陛下恩典。”使者大喜,万般感恩,方始扶着腰艰难退去。
看着使者离去的背影,颜良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十余名强壮的精绝女人,如何争先恐后的占有他的使者的画面。
那般画面,着实惊心动魄,只有后世的倭国,才能产出。
没想到,在这几千年前的西域,在这原始的女儿国中,竟然会提前出现。
“有意思,拂红,朕倒要看看,你有多么野蛮。”颜良英武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
数天后,千余头骆驼,在王平的率领下,由高昌壁抵达了精绝前线。
这千余头骆驼拖运来的,不是粮草,而是颜良用来对付精绝人的秘密武器。
当天,颜良便再派使者往精绝,向拂红下战书,邀其三日后,在老地方再进行一场决战。
精绝城,王宫。
大殿之上,拂红再次看到了颜良的手书。
这一次,颜良没有任何“轻薄”之词,有的只是铁血与肃杀。
要么投降,要么一战。
这是颜良亲笔所书,给拂红的最后通碟。
啪!
拂红着战书往案上一拍,怒道:“颜良这狗东西,好生嚣张,看来上一回本王没有烧怕他,他还敢挑战,很好,这一次,本王就烧他个片甲不留。”
群女臣们战意激昂,无不热血沸腾。
“女王殿下,那颜贼甚是狡猾,他屡日不战,今却突然间要决战,我以为还是小心为妙。”司马望提醒道。
“怕什么!我们有黑油神物,颜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休想突破我们的火墙,他敢战,我们便与他战!”大公主宝珠,自信傲慢的叫道。
“战!跟他们战!我要抓十个上等的楚人,充当我的男宠。”沙真公主亢奋的大叫。
大殿中,精绝国的这些君臣们,都跟疯了一般,疯狂的叫战,号称要一战彻底的击败楚军。
面对如此狂热的好战气氛,司马望也仿佛被感染,一种强烈的自信油然而生,很快也沉浸在了报复的强烈希望当中。
一片叫战的热潮中,拂红当即下令,接下颜良的挑战,来日全军尽出。杀楚军个片家不留。
拂红的回复,很快就由使者,传回了楚营。
“众将听着。我大楚纵横天下,还没有人能挡住我们的铁蹄,精绝这些女人,更不可能,这一次决战,朕要你们拿出十二分的杀意,给朕狠狠的屠杀这些狂妄的女人。把他们狠狠的践踏在脚下。”
颜良环视诸将,用凛烈的言辞,激励着诸将的战意。
大帐中。一股凛烈之极的杀机,陡然汹涌如潮,狂袭而起。
“陛下放心吧,来日臣必擒了那拂红娘们。将她献给陛下。让她匍匐在陛下跟前,哀哭求饶。”庞德慨然表明决心。
诸将皆热血激荡,斗志昂扬,大帐中,血腥之味如烈火狂燃而起。
……
次日,大军倾巢而出。
六万大军,浩浩荡荡的离营,向着预定的决战地点开赴。
天光大亮之时。颜良率众抵达了精绝以南十里。
放眼望去,满目焦黑。遍地的烧焦的尸骸,散布于四野之中。
还是原来的那片战场。
举目远望,却是一二里外,一万精绝女军列阵已毕,早已静候着楚军到来。
拂红女王还如往常那般,威风凌凌的驻马于万红军中,傲然不屑的眯眼看着楚军逼近。
大公主石兰和三公主沙真护卫左右,二公主宝珠则陈兵与西北侧,率领着火军,准备随时向沟渠中灌注石油,烧起火墙来。
凝目扫视敌阵一眼,颜良微微点头道:“看来朕的预判不错,精绝女人们灌注石油的地方,应该就在西北角方向,传令给王平,命他的部队速速做好准备。”
斥候信使飞奔而去,楚军的军阵中,开始发生蠕动变化。
一刻钟后,王平的秘密部队准备就绪,颜良扬鞭一喝,下令擂鼓。
咚!咚!咚!
震天的战鼓声,轰然敲响,回荡在战场上空。
六万楚骑精神一绷,紧握手中刀枪,热血沸腾,战意奔涌。
对面精绝军,那拂红那只冷笑一声,扬鞭道:“颜良不自量力,还敢来冲,那本王就烧他个片甲不留。”
拂红当即下令给宝珠公主,命她随时准备入沟渠中灌注石油。
那宝珠公主则喝斥着部下,将一桶桶浑黑的石油,拖到沟渠边,准备随时倾倒灌注。
颜良举目远望,瞧见了西北角上,精绝人头攒动,这让他更加确信,精绝人的“石油”部队,就位于那个方向。
“还想烧老子么,哼,老子就叫你们这些臭娘们自食恶果。”
颜良剑眉一凝,沉声喝道:“传令王平,目标西北角,给朕狠狠的射。”
令旗摇动,号令传下。
楚军庞大的军阵中央,转眼就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那是近千辆巨大的床弩,被上满了弩弦。
没错,就是床弩。
而且是威力巨大的三弓床弩。
这是数年前,机械天才马钧在颜良的提示下,为楚军所发明的一种新型远程武器。
这种床弩采用了复合技术,将三张大弓结合在一起,需要八到十人才能同时操作,射出的弩箭几如长枪。
这种威力强大的床弩,原本是在宋朝是才会发明,但在颜良超越时代的灵感下,提前千余,在这个汉末楚兴的时代,就被制作了出来。
这床弩无论是威力还是射程,都超过了先前的铜制弩车,可以说是大楚最先进,最恐怖的武器。
颜良原想西域人一堪,所以并没有打算使用这强大的新型武器,但现在,精绝这帮臭娘们儿实在太难缠,逼得颜良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来。
“上弦,点火!”王平战刀一扬,高声喝道。
士卒们纷纷举起火把,将浸泡过火油的枪头点燃。
千余床弩,千柄火矢,朝天扬起。
“目标西北,放箭!”玉平战刀向前一划,大喝一声。
嘣嘣嘣!
震天的嗡鸣声中,千余张床弩几乎同时发动,一千多支巨大的火箭,越过一里多的战场,向着西北方向的精绝石油部队,呼啸而出。
看着漫天流火越过头顶,拂红女王和她的部众们,统统都惊呆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烧死精绝娘们儿
箭雨如梭,没有精绝大军射去,而是越过她们,射向了宝珠公主统帅的“石油”部队。
扑噗!
一箭正中一只大油桶,燃烧的箭头,以极强的冲击力,穿越了木桶外壁。
半个呼吸后,那只木桶腾的燃烧了起来,喷涌而出的火焰,将左右几名精绝女兵掀掀翻开来。
紧接着,数以千计的火箭,呼啸而落,接二连三的将油桶射穿点燃。
轰轰轰!
烈焰飞舞,炸声如雷鸣般四起,堆积遍地的油桶,顷刻间被火箭点燃,只眨眼的工夫,就将方圆数十步的范围,变成了一片火海。
“灭火,快给我灭火!”宝珠公主吓坏了,坐在骆驼上尖叫着喝斥。
那些精绝女兵们,急是捧起沙子,试图扑灭烈火,但这大量石油引起的大火,又焉能轻易被扑灭。
很快,大火就已经蔓延到无法阻挡的地步,成百的精绝女兵被烧着,痛叫的嚎叫打滚,倒在火海之中。
见得这般情形,拂红惊呆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以这种方法,击破了她的火墙之计。
她更是作梦也没想到,楚军中,竟然有射程如此之远的强弩,竟然能射出近七八百步的距离。
“这是什么弓弩,怎可能有这么长的射程,怎么可能!”沙真公主惊恐的叫道。
“母王,我们的黑油都被点燃了。该怎么办啊?”石兰公主也花容变色。
拂红惊骇到乱了阵脚,全然没有了先前的自信与狂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时好。
此时。一二里外的楚军,同样也是惊叹不已。
即使是见识惯了诸般“奇迹”的他们,如今亲眼目睹床弩那超长的射程,也情不自禁的为之惊叹。
全军哗然,一双双眼眸中,涌动着惊喜之极的激动。
所有人的目光,不知不觉都望向了颜良。一道道惊叹敬服的眼神,聚焦在了颜良那巍然如山的身躯上。
颜良目光冷绝,只微扬马鞭。冷冷道:“臭娘们儿的火墙是烧不起来了,全军进攻,给朕辗垮这帮女人吧。”
咚咚咚!
进攻的战鼓声敲响,把全军将士的注意力。都集在了正前方。
里许之外。那一万精绝女军,已是陷入了恐慌的境地。
时机已到,此时不发动总攻,更待何时。
赤色的皇旗,向着敌军方向,狠狠的划出一道弧线。
“冲啊——”张辽爆喝一扬,扬长当先杀去。
中路方向,两万铁骑轰然破出。挟着天崩地裂之势,向敌军奔涌而出。
左右两翼诸将齐出。赵云、庞德、邓艾、姜维四员大将,分率诸路铁骑,如潮水般漫卷出击。
六万大军齐出,铺天盖地,以席卷一切之势,杀向精绝军团。
那轰轰烈烈的威势,尚未接战,便将精绝女人们残存的战意,顷刻间摧毁。
“女王殿下,楚军铁骑出动了,咱们万万抵挡不住的,速速撤还精绝城吧。”司马望大叫一声,未等拂红做出决断,拨马当先便退。
“母王,我们该怎么办?”沙真公主大叫。
拂红此时才惊醒,面对着汹涌而来的楚军,她早就慌了神,眼见司马望先走,她连下令都来不及,急是拨马向北逃去。
拂红一走,沙真和石兰两位公主,赶紧跟随而去。
女王和公主一走,一万精绝军团轰然溃散,众精绝女兵们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主力军团一溃,正忙着灭火的宝珠公主,眼见大势已去,只得带着满脸的黑灰,狼狈不堪的逃去。
精绝人想逃,又岂是那么容易。
楚军汹汹的铁骑,很快就追上了那些无马的敌人,红了眼的楚军将士们,自不会管敌人是女是男,大刀狠狠斩下,杀她个血流成河。
惨叫声,哀号声冲天而起,这些自以为是的野蛮女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自精绝立国以来,她们还没有一次被杀得这么惨。
一场血腥的屠杀,鲜血从战场开始,一直铺出了十余里,直抵精绝城头。
楚军一路追杀,斩敌五千余众,一直追到精绝城下,方才作罢。
黄昏时分,六万楚军逼城而至,围城下寨,将整个精绝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颜良一场大胜,却未松懈,第一时间就是下令发兵控制住城外的油田,防止精绝人破坏。
第二件事,颜良则下令仔细的检查周围地形,防止围营所在的地势,存在被石油蔓延的威胁。
确保没有危险后,颜良令大军入驻,将精绝城围成了铁桶。
此一役,颜良不仅重创精绝人,夺取了城外油田,将精绝人围困于城中,还俘虏了近五百名精绝女兵。
换作是西域其他国家的俘虏,颜良为了惩治他们的顽抗大楚天威,恐怕早就下令,统统将俘虏斩杀。
眼下的这些俘虏却不同,她们可都是年轻“力壮”的女人。
杀之可惜,当然要好好的利用。
颜良遂是下令,将五百精绝女俘虏,统统都发配往娼营,奖励给三军将士,任由他们发泄,以作为对他们的犒赏。
旨意一传出,全军自然是欢欣鼓舞,对颜良无比感恩。
大楚的将士们迫不及待的想征服精绝城,为的就是一享满城的女人,如今先有五百精绝女人在眼前,大家伙早就急不可耐,想要尝一尝这女儿国的女人,与寻常女人有什么不同的滋味。
当天晚上,娼营之中灯红酒绿,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数万将士们排起不见尾的长龙,一刻不停的征伐那五百精绝俘虏,将积聚已久的精火,统统都泄在这些强壮的女俘身上。
痛苦的嚎叫声,响彻了夜空,却刺激了大楚将士们的雄心,整个娼营中都弥漫着浓浓的原始兽性。
那些精绝女人们,虽本还想击败楚军后,每人抢四五他楚国男人,沦作她们的男奴,供她们享乐,交配生育优秀的的代。
现在她们的目的达到了,而且还超值的,她们却后悔到连哭都来不及
她们得到的不是四五个男人,而是成百上千,而且还是一晚上得到。
数不清的饥饿的蛟龙,在她们的身体是大闹,肆意的翻腾,直到将她们折磨到春水横流,洞府破损,气尽力竭为止。
一晚的折腾后,就有近半数的精绝女人毙命,尸体被抬了出去,悬挂在了精绝南门。
颜良是要用那血腥的画面,来震慑精绝人,打击她们残存的抵抗意志,让她们知道和我颜良作对的下场。
精绝城南门,女王拂红和她的女儿们,僵硬的立在那里,目光中闪烁着丝丝的惊悚之色。
那两百余根木桩子,就那么显眼的树立在城前。
木桩之上,一具具赤条条,鲜血淋漓的精绝女人尸体,被悬挂在桩子上。
那血腥残酷的画面,极具视觉冲击力,令城头观看的精绝残兵们,无不胆战心惊。
“母王,我要杀出去,亲手宰了颜良那狗贼,为她们报仇!”大公主石兰,激愤的叫道。
拂红一脸阴沉,似乎也恨不得出兵,与楚军决一死战。
“咳咳。”司马望干咳了几声,劝道:“女王殿下啊,恕我直言,到了这个地步,敌我实力相差太过悬殊,还是坚守待援为妙,因怒出战,只能徒损士卒而已。”
“坚守待援?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不下十遍,援兵什么时候才能到?”拂红不悦的抱怨道。
司马望自信笑道:“女王殿下放心吧,我料不出一月,波斯的前锋军必定会翻越葱岭,杀入西域,那个时候,颜良必不敢与战,只有撤兵退回玉门关,精绝之围自解。”
“一个月么。”
拂红若有所思,沉默不语,显然在分析着敌我双方的实力,盘算着自己能否坚持那么久。
“女王也看到了,颜贼残暴成性,女王殿下若不坚持下去,这一城的精绝人,只怕都难逃外面那几百人的下场,恕我直言,女王殿下已无路可走,只有硬着头皮坚守下去。”司马望冷冷道。
拂红沉默不语,拳头紧握,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很显然,失去了半数的兵力,又失去了城外的油田,她对于守住精绝城,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这时,那小女儿沙真,却道:“母王,我们最厉害的武器就是黑油,如今失去了黑油,还怎么守城。先前那颜良不是答应,只要我们投降,就不会把我们怎样么,女儿以为,不若派人出城去见那颜良,和他再次谈一谈归降之事。”
此言一出,司马望神色立变,急道:“三公主此言差矣,颜良残暴成性,绝不能归降,绝不能啊。”
“你这厮,就会嘴上说说,打起仗来逃得却比谁都快,我们凭什么总是听你的。”沙真狠狠瞪他一目,言语显是在讽刺他事先临阵先逃之事。
司马望脸色一红,尴尬之下,一时不知如何以应。
“你们不要再吵了。”拂红猛摆手一喝,“那颜良不就是好色嘛,本王大不了送她几千女人,只要他肯退兵,本王名义上归降他又如何。”
“女王殿下,不可——”司马望听出拂红有犹豫之色,急欲相劝。
拂红却断然道:“你不必再劝了,本王心意已决,立刻派使者出城,和那颜良谈判投降的条件。”(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先拯救你自己
精绝城外,楚军围营。
御帐中,颜良正与诸将商议着破城之计,士卒来报,言是精绝国派了使者来,说是来谈投降事宜。
“拂红那臭娘们儿,竟然打算投降了吗?”颜良来了兴趣,便叫将使者传入。
片刻后,一名身材丰满高大,长着明显西域人脸形,样貌倒也还可以的精绝女人,步入了御帐。
“精绝使者乌雅,奉我家女王之命,前来面见大楚皇帝,商谈归顺之事。”那叫乌雅的女人,只微微屈身,也不行跪拜之礼。
显然,这个乌雅还存有几分自恃,并没有意识到,她所面对的人是谁。
颜良也隐而不发,只冷笑道:“怎么,拂红终于服软,打算投降了吗?”
“那倒也不是。”乌雅干咳了一声,“我家女王只是不希望两国生灵遭受苦难,所以才决定归顺陛下,但请陛下不要误会,我们女王的投降,并不是陛下所要求的那种投降。”
“那又是怎么个投降法?”颜良的脸色已阴沉下来。
“这个嘛,乌雅前来,正是与陛下商谈,具体的条件事宜。”那乌雅听得颜良语气,还以为颜良打算跟她谈条件。
一声冷笑。
丝丝缕缕的杀机,无声无形的压迫而来,令那乌雅身子一颤,瞬间感受竟有种窒息的错觉。
“想跟朕谈条件,叫你们女王派个有份量的人来,你还不够格。给朕滚吧。”颜良沉声道。
那乌雅一怔,却不想颜良翻脸这么快,刚才还好好的。转眼就要轰自己走。
“大楚皇帝,你怎……”
“来人啊。”颜良打断了她的急辩,冷笑道:“上次你们差点折腾死朕的使者,这一次,算你倒霉了。”
说罢,颜良下令,命将这精绝女使者拖出去。让二十名大楚猛士轮翻征伐,然后再放她回精绝城传话。
“陛下息怒,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使者啊……”那乌雅大惊失色,哇哇嚎叫。
左右红眼的士卒,却早扑上去,将这长相还算不错的精绝女人。如拖母狗一般拖了出去。
二十余名大楚猛士。轮番上阵,将乌雅征伐了整整三个时辰,放才放她出营。
那衣衫褴褛,只余下条条碎布的乌雅,拖着受伤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挪出楚营,下体火辣辣的剧痛,连马都不敢骑。只能一步步的挪回了精绝城。
王宫中,拂红和她的女儿们。正焦虑不安的苦等,听闻使者归来,急叫传入相见。
片刻之后,那乌雅拖着带血的残躯,摇摇晃晃的挪入了殿内。
一入内,乌雅双腿一软,扑嗵跪倒在地,话还没说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拂红满脸茫然,喝道:“发生了什么事,那颜良到底答应本王的条件没有,你哭嚎什么?”
乌雅遂是哭哭啼啼,将颜良如何将她凌辱,如何称她没有资格谈判之事,委屈不已的道了出来。
啪!
拂红听罢勃然大怒,拍案大骂:“颜贼欺人太甚,竟敢如此侮辱本王的使者,欺人太甚啊!”
左右的精绝众臣,都似蒙羞一般,愤慨不已的大骂颜良手段无耻。
一片愤慨中,沙真却干咳一声道:“母王啊,恕女儿直言,若非上次母王那样对楚国的使者,这一回,楚君怕也不会如此对乌雅,这是楚君在报复我们呀。”
拂红一愣,眼珠子转了几转,方始想起上次,她如何叫十几名女兵,险些将那楚国使者“折磨”至死之事。
说起来,其实还真是她“无耻”再先。
沙真揭穿了拂红所为,拂红顿觉尴尬,高耸的巨峰起起伏伏,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沙真趁势又道:“那颜良始然说乌雅没有资格,女儿愿冒险前往一趟楚营,去与那颜良谈判,以显示咱们的诚意。”
此言一出,众人色变。
“三妹,颜良此人残暴之极,你这可是羊入虎口啊。”石兰担忧的劝道。
“是啊三妹,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咱们大不了跟那颜良拼了。”宝珠激动的叫道。
拂红却不语。
很显然,身为女王的她,见识过比三个女儿为深远,她虽恨颜良,但却也深知双方实力殊悬,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沙真啊,此去楚营可是凶险万分,你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拂红叹息着问道。
沙真重重点了点头:“为了我们精绝国,女儿愿冒这个险。”
沉吟许久,拂红叹道:“好吧,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你小心点。”
为了生存,拂红还是决定让女儿冒险。
沙真得到了拂红的准许,当即便挑选了二十名貌美的精绝女人,十数箱的金银财宝,当天就出城,再次前往楚营。
……
楚营中,颜良早已等候多时。
他知道那拂红不是傻子,到了这个地步,别说是自己羞辱了她的使者,就是强霸了她的女儿,她也得乖乖的派人前来谈判。
事实正如颜良所料,他上午才轰走乌雅,下午便有士卒来报,精绝的三公主沙真,带着大批的财宝,还有数十名美人,前来求见。
“连女儿都派出来了,看来拂红这个臭娘们儿,这一回确实怕了。”颜良心中冷笑,遂叫将沙真传入。
早先颜良就听闻,精绝女王有三位女儿,不但武艺出众,而且个个都是难得的美人。
武貌双全的女人,颜良出见过不少,什么关凤、吕玲绮之类的,颜良的内宫中一点都不缺。
但那些女人,只是男人世界中的另类,说到底,头脑中还存有中土文明礼法之念。
精绝国的这些女人,却完全不同,她们的世界观别说和大楚,就算是西域诸国,也有着天壤之别。
颜良当然好奇,这样一个风俗人截然不同的国度,她们尊贵的公主,会是何等风范。
帐帘掀起,一名身材丰满,鼻梁高挺,一身刚猛之气的女人,步入了大帐。
这女人虽是一张西域女人的脸,但与月莎的气质却完全不同,浑然都散发着一种野性。
“沙真拜见大楚皇帝陛下。”沙真单膝跪地,恭敬的行礼,倒是很识趣。
只是,她的双眼都在悄然窥视着颜良,那般眼神中,竟是含着某种异色。
那种眼神,颜良再熟悉不过了。
就如同男人,看到了相貌绝色的女人,心中生了邪念的表现。
那是一种原始的占有欲。
“有意思……”颜良看穿了沙真心思,心中冷笑,摆手令她平身。
沙真谢恩,站了起来,目光可以正面的审视颜良。
“这个颜良身材魁梧雄健,相貌堂堂,当真是天下难得的男人,果然不愧是中土的皇帝,若是能把他纳为我的男奴的话……”
沙真心中遐想,香舌伸出,微微的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
“说吧,拂红打算怎么投降?”颜良冷冷道,打断了沙真的遐想。
沙真从神思中回过,干咳几声,笑道:“是这样的,我家母王已服了陛下雄威,打算如常那样,对陛下纳贡称臣,愿世世代代做大楚的属国,我家母王还愿献上……”
果然不出所料。
“拂红这个臭娘们儿,观念还停留在汉朝时候,想用所谓的‘纳贡称臣’,来求得老子的退兵,她想得倒美。”
颜良也多跟她废话,大手一摆,冷冷道:“不用再说了,朕要的是将精绝彻底归降,到时候整座城中的女人和财富,都将是朕的,朕还稀罕你们进贡吗。”
沙真吃了一惊,身形猛的一震,似是没有料到颜良胃口如此之大,竟要将她们整个精绝吞了。
愣怔半晌,沙真勉强镇定下来,强笑道:“陛下的口气真是的,可是诚如陛下所说,我精色国的一切,都变成了陛下的,那我们母女降与不降,又有什么分别呢。”
“当然有分别。”颜良嘴角斜扬,冷笑道:“好好的开城投降,可以换取朕饶你们一命,还让你们永享荣华富丽。不降,就是死!”
降就是生,不降就是死。
强横的威胁。
这就是强者的权力,生杀由我,根本不给你任何选择的权力。
沙真丰满的身躯,深深的一颤,心底深处被颜良的霸绝气势所震慑。
“这个颜良,真是太霸道了,他这分明是不给我们活路啊。”
沙真心惊胆战,对颜良的畏惧,更深了一层。
沉吟许久,沙真颤声叹道:“陛下的这个条件,实在是太过苛刻了点呢。”
“苛刻吗?”颜良不以为然道:“你们可以不接受啊,朕不为难你,请便。”
颜良根本不给她回转的余地,除了伏地求降,从**和精神臣服之外,压根就不给你别的选择。
沙真犹豫了半晌,又为难道:“陛下有强大的实力,我们归降陛下也是应该,沙真倒是可以接受,只是我那母王心高气傲,只怕她不肯接受啊。”
这个沙真倒是识相,在颜良霸绝的威胁下,很快就认清了现实,现在已经在为自己的出路谋划。
颜良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你既然拯救不了你的母亲,那何不先拯救自己,若是你识相,朕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一条出路。”(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七十章 三公主的付出
沙真当场就郁闷了。
她原先的目的,是前来和颜良谈判,商谈归降的条件。
谁知,几句话后,她的精绝国就变成了穷途末路,谈判也变成了为自己谋取出路。
颜良那般霸道的口气,压迫得沙真有些喘不过气来,竟似从心底本能间,对颜良产生了一路深深的畏惧。
“我怎么拯救自己,还请陛下明示。”沙真茫然道。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邪笑,摆手喝令左右退下。
空荡的大帐中,只余下了她二人。
颜良后背往虎皮榻上一靠,别有意味的笑道:“怎么个拯救法,还用朕提醒吗。”
沙真丰硕的身躯一震,她不是笨人,岂能不从颜良的言语和神态间,看出端倪。
颜良的意思很明白,竟是要她这个谈判使者,精绝国的公主,在这楚营御帐之中,向颜良献身。
这要求,着实令沙真大感意外。
犹豫了一下,沙真的目光,却已停留在颜良那壮硕如虎的身躯,还有那张英武不凡的脸庞上。
她香舌又舔了舔嘴唇,心儿狂跳起来,眼眸中开始涌动起那汹涌的原始本性。
沙真笑了一笑,竟是从容不迫的,在颜良的面前,宽衣解带起来。
一件件衣裳被褪下,片刻间,沙真便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
那充满了肉感的身材,那乳白的肌肤。还有那高耸的巨峰,深陷的幽谷,诸般女人的曼妙春光。尽现无疑。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的拘泥。
若是换作别的女人,被颜良这般强迫,纵使强颜欢笑,多多少少也会有些难为情。
沙真却不会,她没有流露出丁点羞涩。甚至,她还有些迫不及待一般。
颜良欣赏着这个急迫的女人,欣赏着那曼妙的**。一身的血脉,正在渐渐的贲张。
“陛下既然开恩,那我就拯救自己的性命了,还请陛下不会反悔才是。”
笑盈盈的说罢。沙真迈出那修长的大长腿。几步便至颜良跟前,沉甸甸的身躯,丝毫不忸怩的坐在了颜良的身上。
然后,她便如一头发狂的母狮子,急不可耐的将颜良的衣裳剥光。
就在颜良还没有回味过来时,御帐中,已发出了一声女人深深的长吁。
一股前所未有,极尽原始的快感。瞬间袭遍了颜良全身,令他恍然有种如在云端的错觉。
接着。沙真便开始疯狂的摇动起来。
那飞舞如瀑的乱发,那震荡翻坠的巨峰,那扭到几乎要折断的柳腰,那绝美却又狰狞的面孔……
身上这西域女人,就如一匹野马般,拼命的在颜良这片大草原上,发足狂奔。
原始!
除了原始,还是原始。
这种原始的野性,让颜良欲血沸腾,筋脉贲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如梦如幻,激荡如潮。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云收雨歇。
当粗喘的颜良,稍稍清醒之时,那沙真已经爬回了地上,重新穿戴衣服。
她满面红润,荣光焕发,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丝毫不见羞怯。
当颜良气息平伏,重归平静时,沙真已穿戴完毕,除了满面红光,还有那略显零乱的头发之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这是一个眼中,毫无贞节观的女人。
“陛下不知对我还满意吗,若是满意,不知可否履行先前的许诺,给沙真一条生路呢。”沙真媚笑着问道。
颜良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看你那样子,好似还占了便宜似的,朕岂能这般便宜了你,想要朕给你条活路,你还得为朕做件事。”
“什么事?”沙真眉头微微一凝。
“为朕做内应,助朕拿下精绝城,朕就给你一条生路。”颜良也不跟她拐弯抹角。
沙真陷入了沉默。
为了自己活命,投降颜良,那也是无奈之举,对她来说倒也没什么。
但若做内奸,帮着颜良击碎自己的母国,这就让沙真感到为难了。
见得沙真犹豫,颜良淡淡道:“你助朕拿下精绝,朕还会考虑饶你母亲和你的姐妹一条性命,否则,朕强攻下精绝城,必把她们统统杀光。”
占有过眼前这个女人,颜良却不屑给她一丝温情,依旧铁血冷酷。
沙真浑身一颤,脸上的荣光焕发转眼消散,重新又涌现了深深的畏惧。
她原以为,自己献身给颜良,同颜良有了肌肤之亲,颜良或许会仁慈一些,对她格外开恩。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完全想错了。
不臣者,唯有一死。
颜良所有的宽容,都绝不可能超越这条底线。
沉吟许久,沙真轻声一叹,默默道:“好吧,我愿意助陛下拿下精绝,只求陛下到时能饶我们母女一死。”
“朕言出必行,你就安心的去吧。”颜良郑重许诺。
沙真拜了几拜,心怀着重重心事,告退而去。
颜良却看得出来,这位精绝公主,虽然嘴上答应了做内应,但实际上,却仍心怀着犹豫。
“朕可不能因她的犹豫,拖延太久,必须尽快拿下精绝城,看来,还得给她些压力才是。”颜良思索飞转,遂叫将郭嘉传来商议。
未久,郭嘉前来,颜良也不隐瞒,将沙真暗中归降之事,道与了郭嘉。
郭嘉眼眸一亮,欣然道:“若真有此女做内应,那咱们就不必待将重型攻城武器运来,就能拿下精绝城,这样的话,就为和波斯军决战,争取到不少的时间。”
“只是。这个沙真,真的愿意做内应吗?”郭嘉又疑道。
“放心吧,此女朕已亲自验过。她的归降之心不用怀疑。”颜良笑道。
郭嘉一时狐疑,心中琢磨着,不知天子是怎么个“验过”法。
颜良自也不会跟他解释,却道:“朕所担心的是,此女有所犹豫,拖延了朕的拿下精绝的时间,所以朕传你前来。就是想跟商议下,如何给她一些压力,逼她尽快行事。”
郭嘉的思绪回到了正题上。当即道:“其实臣也一直在想此事,臣适才亲自查看了精绝城北的油田,那里果然有取之不尽的石油,臣觉得。既有如此奇物。咱们何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郭嘉的眼神中,透露着几分诡色。
颜良脑子转了几转,忽然间已体会到郭嘉的用意,嘴角轻轻一扬。
“很好,就这么办吧。”
……
精绝城中,拂红和她的两个女儿,正焦虑不安的等候着。
“回来了,女王。三公主回来了。”殿外女兵,激动的大叫。
拂红精神一振。急叫宣入。
片刻后,沙真步入了大殿,满脸的凝重。
见得女儿这般神情,拂红的心中顿时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三妹,那颜良答应了我们归降的条件没有?”大公主石兰,迫不急待的问道。
沙真摇了摇头,凝重道:“颜良拒绝了我们的名义上称臣,他要的是精绝城真正的投降,他还说了,如果我们继续顽抗下去,城破之后,他就要把我们精绝国人统统杀光。”
大殿中,一片哗然。
石兰和宝珠二人,嘴巴张得老大,一副惊恐的样子。
拂红同样是脸色沉重,眼眸中闪烁着丝丝惊意。
半晌后,拂红猛一拍案,骂道:“这个颜贼,他好大的口气,我精绝城岂是他说攻就能攻下,他有什么本事猖狂。”
“母王说得是,咱们发动城中子民,至少能拼凑出万余兵马,凭借着坚固的城池,未必不能拖上一个月,到时波斯的大军一来,我看那姓颜的还敢嚣张。”
“姐姐说得,咱还不降了,跟那颜贼死拼到底,我就不信他真有三头六臂,就凭几万骑兵,也想攻破咱们的城池。”
石兰和宝珠二人,义愤填膺,一时间降意俱无,叫嚣着要与楚军决战。
沙真本待相劝,但见母亲和姐妹这般慷慨,再想想颜良那苛刻的条件,心中便生了犹豫。
“姐姐她们说得也不无道理,如果我们真能坚持一个月,精绝国就还能保住,如果降了的话,那我岂不是一辈子得当颜良的女奴,任由他蹂躏。”
沙真权衡之下,渐渐忘了先前对颜良的许诺,到嘴边的劝言,悄悄的咽了回去。
大殿上的这母女三人,还在慷慨之时,殿外亲兵却急入,声言城头形势紧急,楚军有攻城之势。
拂红母女一惊,赶忙披挂出宫,率军直奔城头。
登临城头,果然见有成千上万的楚军,已集结于城外,似乎正准备大举攻城。
拂红不敢小视,急叫三位女儿统率诸军,准备血战守城。
紧张的气氛中,五千精绝女兵登上城头,心怀着忐忑准备应对楚军的大举进攻。
半个时辰过去,楚军却迟迟没有发动攻势。
“母王,快看西北方向?”宝珠眼尖,手指西北方向,大叫道。
正是狐疑的拂红,急是举目望去,却见西北方向,一队楚军正缓缓的向着这边挪动,看那样子,竟似在掘一条沟壑过来。
楚军不攻城,却挖起了沟,这般举动,实在有些叫人不解。
拂红和她的女人兵团们,顿时是一片茫然。
沙真狐疑片刻,却蓦的神色一变,惊叫道:“糟了,楚军要掘渠联通护城沟,他们这是要用黑油沟壕,用大火烧我们精绝城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烧烤女儿国
颜良驻马城外,远望着敌城,他仿佛能够看到,拂红母女那惊悚的样子。
“奉孝,你这可是一手毒计啊,石油灌入护城壕中,四面烧城,这一城的精绝女人,就算不被烧死,也要被熏个够呛。”颜良看向身边郭嘉。
郭嘉笑道:“烧应该是烧不死,正如陛下所说,熏她们个够呛应该没问题,那沙真在此折磨之下,必定会被逼无奈,加紧行事。”
颜良微微点头,继续以一种看热闹的表情,欣赏着敌城的惊恐。
西北方向,邓艾统帅的那几千将士,一面高举着大盾,形成屏壁,一面在盾阵的掩护下,向着精绝城的护城壕挖掘。
城头上,拂红眼见形势危险,急是喝道:“快快放箭,挡楚敌贼,绝不能让他们挖过来。”
号令传下,大女儿石兰即刻率千弓弩,聚集于西北角,疯狂的向着楚军放箭。
楚军早有准备,坚厚的大盾,有效的挡住了箭雨的袭落,保护盾壁掩护下的军士,能够继续安全掘沟。
转眼间,楚军的壕沟,已推进至城前五十余步。
“母王,敌人早有准备,我们光靠箭雨挡不住啊。”石兰惊慌的叫道。
拂红凝眉半晌,喝道:“速速将黑油桶抬上来,用黑油火箭阻挡敌人。”
城外油田虽然失陷,但精绝在城内还存有数以百桶计的黑油桶,到了这个地步。她别无办法,只能动用这仅存的黑油。
左右正准备听令,沙真却叫道:“母王。万不可动用黑油,快看楚军那边。”
拂红举目望去,却见楚军阵中,不知什么时候,已将数百架的床弩推上了阵前,火把已经点起,随时准备向精绝城头施放火箭。
拂红心头一震。这下却是无可奈何了。
原来楚军早有准备,就等着她们动用黑油,就可以用床弩在超远距离外。发射火箭,引燃她们的黑油桶。
前番城外一役,反被自燃的惨烈场面,尚历历在目。拂红焉敢再重蹈覆辙。
城外处。颜良看着那一架架威武的床弩,冷笑道:“拂红,你倒是用石油啊,你若有这胆量,朕就让你再尝一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智谋如诸葛亮、曹操这等人物,他们的一举一动尚在颜良掌握之下,更何况是区区一个精绝女王。
城上的拂红无计可施,黑油不能用。挡又挡不住楚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军将沟渠挖至城下,连通了四围的护城壕。
沟渠已成,大股大股的石油,很快就灌入了护城壕中,楚军一把火点起,整个精绝四围,便掀起了冲天的火墙。
那烈火之墙,竟有数丈之高,将精绝城狠狠的围裹在其中。
烈焰的炙烤加上黑烟的熏呛,城头的精绝女兵们,转眼间便如置身于火炉之中,痛苦难当。
拂红和一众兵士,只能纷纷退下城来,躲避城外火墙的熏烤。
躲得了和尚躲不过庙,折磨这才刚刚开始。
颜良毫不吝啬的,将城北油田中的石油,源源不断的灌入壕沟中,以确保火墙昼夜不灭。
在此持续不断的烈火熏呛下,精绝城内的温度急聚升高,哪怕是深夜都热如盛夏。
烈火烧烤尚还能忍受,无法忍受的,却是黑烟的熏呛。
石油燃烧后的黑烟,把整座城池都笼罩在一片浑黑,令一城的精绝女人,时时刻刻都处于熏呛之中。
无奈之下,她们只有日夜用湿巾,裹住口鼻,以避免被活生生的呛死。
精绝城的用水来源,多来自于城外的精绝河,如今明水一被断,就只能依靠城中为数不多的井水。
光靠这点井水,生活饮用都捉襟见肘,更何况是用来防火。
一连三天的火烧烟熏,一城精绝人已是陷入了内外交困,万般痛苦不堪的境地。
此时的精绝人,所想的只是冲出城外,深深的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在精绝清冰凉的水里,彻彻底底的泡个痛快。
至于什么守城,什么等待援军,什么国破家亡,统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大殿中,拂红脸裹着湿巾,痛苦不堪的咳嗽着,一面咳嗽,还一面骂颜良狠毒。
脚步声响起,拂红抬头看去,透露烟气,拂红看到女儿沙真走了进来。
沙真同样裹着湿巾,只着薄纱的她,浑身是热汗,走起路来也是气喘吁吁。
“母王啊,这精绝城是没法再守了,再熬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投降吧。”沙真跪伏在拂红面前,哭腔着劝说道。
拂红却瞪着眼,喘着气大叫:“我绝不投降,我宁肯被活活烧死,也绝不投降那姓颜的。”
拂红那神态语气,竟似有些癫狂。
沙真扫视左右两个姐姐,求道:“大姐二姐,你们快劝劝母王啊。”
脸裹着湿巾,瘫坐在两旁的石兰和宝珠,二人皆以渴求的目光望向拂红,迟疑半晌却不敢开口。
“大势已去,投降颜良才有活路,难道你们都想被烧死在这里吗?”沙真喘着气叫道。
石兰和宝珠身形剧烈,眼眸闪过浓烈的惧意。
石兰再忍不住,跪伏在拂红面前,乞求道:“母王啊,三妹说得对,这精绝城守不住了,保命要紧,咱们开城投降吧。”
“母王,女儿真是受不了了,投降吧,女儿不想死啊。”宝珠也跟着跪下哀求。
眼见三个女儿,都丧了斗志,哭哭啼啼的求饶,拂红气得是面红耳赤,眼眸充血。
“都给我闭嘴,我说过,绝不会投降,你们谁敢再提投降,我杀了她!”拂红咆哮怒吼。
沙真三人吓得了一跳,眼见母亲如何威胁,均不敢再劝说。
她们知道,拂红已经有些疯狂了,若她们再敢劝降,母亲真杀她们也是有可能。
无奈之下,三姐妹只能退了下去。
走出大殿,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漆漆,呛人的烟雾,还有城墙那一边,冲天而起的火焰。
三人痛苦的脸上,都涌动着绝望。
这时,沙真一咬牙,正视着两个姐姐,沉声道:“两位姐姐,母王已经疯了,咱们可不能跟她一块疯,妹妹就问你们一句,你们是想活还是想死?”
石兰和宝珠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答道:“当然是想活。”
“那就好。”沙真点着头,眼眸中吐露着冷绝,“今晚咱们就动手,将母王控制住,打开城门向楚军投降。”
此言一出,那二姐妹皆是变色。
沙真这是要兵变谋逆啊。
石兰和宝珠,顿时便犹豫起来,彼此相望,似有不敢。
沙真却沉声道:“实不瞒你们,先前我出使楚营,楚君已向我保证过,只要我能做内应,打开城投降,楚君就会放过我们母女四人一条生路。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们不想被熏死在这里,就跟我一起干吧。”
到了最后时刻,沙真为了寻求支持,也只有向她们吐露真相。
石兰和宝珠又是一惊,万没有想到,自家妹妹趁着出使之机,竟然私下已充作了楚国内应。
如果在之前,她们必会极为愤怒,甚至会当场捉拿了沙真,拿去献于拂红处置。
但是现在,深受折磨,面临死亡的她们,也只是吃了一惊而已,却丝毫没有对沙真动手的心思。
二人沉默许久,对视许久,彼此间眼神交流,微微的点了点头。
长叹一声,石兰道:“既然楚君已有承诺,那我们只有听妹妹你的了,今夜咱们就动手吧。”
宝珠跟着点头,附合大姐的意思。
沙真这才暗松了口气。
姐妹三人计议已定,各自去召集自己的亲信部将,去做她们的思想工作。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除了要面子的拂红之外,城中基本所有的精绝女军们,都已被折磨到痛苦不堪,巴不得能投降楚人,以结束这地狱般的折磨。
三位公主也没费多少力气,立时就赢得了绝大多数人的支持。
入夜时分,三人遂是率领着叛军,出其不意的攻入王宫,轻松的杀散了忠于拂红的王宫卫队,势不可挡的杀入宫中。
此刻,拂红尚泡在泉水中,享受着泉水的清凉。
宫中这处泉水,只供她独一人享用,当全城的军民,都在被火烤烟熏时,也只有她还在勉强置身于折磨之外。
忽然间,外面响起了吵闹之声,拂红顿是生怒,正想让人去看看,是谁在外吵闹,打扰了她的享受。
就在这时,房门被破开,石兰、宝珠和沙真三人,带着一众凶凶的叛军,杀了进来。
拂红吓了一跳,腾的就跳了起来,不顾赤身光裸的不雅,冲着她们喝道:“你们想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拂红到底还存有余威,她这般一喝,众人便一时不敢擅动。
沙真却不怕,上前一步,冷冷道:“母王,恕儿臣等不孝,我们已决定开城投降,我等此来,就是请母王跟我们一起出城,去面见大楚皇帝。”
到了这般地步,还有什么可隐瞒,沙真直白的说明了来意。
拂红一听,大惊失色,她这才知道,她的三个女儿,已是合起伙来背叛了她。(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母女反目
叛变,她们要叛变。
她们是自己的女儿,现在,却要合起伙来背叛自己。
“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母王我也敢背叛,你们还是不是本王的女儿?”浑身赤条,水滴淋漓的拂红,愤慨的大吼道。
三个女儿只是身形一震,神色却无比坚定。
沙真毫无所惧,正色道:“母王,大势已去,你这样继续顽抗,是拿我们整个精绝人的性命做赌注,我们为了保住一城子民,只能地母王你不敬了。”
“什么为了一城子民,我看你们分明是自己怕死才对!”拂红一声怒吼,揭穿了她们的本质。
沙真三人的脸上,立时掠过几分惭愧。
石兰却强按下愧意,上前一步道:“母王,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你就束手就范吧,不要逼女儿们对你无礼。”
“你们几个大逆不道的贱人,本王才不会屈服于你们,有胆你们就动手啊。”
拂红悲愤的狂笑几声,赤条的身体往开一叉,双拳拦在身前,摆出一副决死一拼的样子。
拂红是恼羞成怒,气极之下,打算以一己之力,拼命一搏。
“既是如此,那就别怪女儿们无礼了。”沙真咬牙一喝,三姐妹对视一眼,一齐冲了上去。
三人一拥而上,那拂红又岂是对手,几下便被女儿们干翻在地。
沙真三人强行将拂红裹了衣袍,将她五花大绑。强行抬出了大殿,直奔城门而去。
拂红一路喋喋不休的诅骂不停,沙真几人却也不理她。抬着她直抵城门,下令将城门打开,吊桥放下。
城门一开,炙烈的热风扑面而来,险些将她们掀倒在地。
城外的火墙依然在熊熊燃烧,吊桥方一放下,下部便迅速被点燃。
沙真等十余人只能趁着吊桥还没被烧毁。这短暂的时间里,抬着她们的母王,先行的冲出了城出。
一众女人出城。不敢稍停,向着楚营方向狂奔。
火墙越来越远,背后的炙热,还有那呛人的黑烟。正在迅速的远去。直到被凉风和清新的空气取代。
一众人如获新生一般,再也跑不动,一个个扑倒在地,气喘吁吁,大口大口的含焚吸食着空气,享受着清风的凉爽。
她们每一个人的脑海中,都不约而同的浮现出同样念头:
终于脱离那烈火包围的地狱了。
马蹄声响起,数以百计的楚军骑兵。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伙逃出精绝的女人,迅速的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沙真第一个反应过来。急是爬将起来,大叫道:“我是沙真公主,我们是出来投降的,快带我们去见天子。”
姜维一马当先,拖枪奔驰近前,听得沙真的大叫,遂勒住战马,叫诸军且慢动手。
一众骑兵将这些女人团团围住,姜维一问方才得知,精绝国的女王和她的女儿,皆已在此。
姜维大喜,当即下令将她们的武器卸了,押着她们前往御营。
御营中,颜良还在喝着葡萄美酒,享受着夜晚的清风。
先行而还的斥候,将精绝人出降的好消息,急匆匆的报向了颜良。
“这个沙真,终于动手了。”颜良精神大悦,当即下令停止向护城壕灌石油,并叫将拂红母女押解前来。
未久,帐帘掀起,四名满脸烟色的女人,被押解了进来。
其中一人还被五花大绑着,年纪稍长于其余三人,想来便是那精绝女王拂红。
沙真赶紧跟伏于地,恭敬道:“沙真已奉陛下之命,率精绝一城军民归降,我姐妹母女皆在此,向陛下请求宽恕。”
宝珠和石兰二人,赶紧也跟了下来,向颜良伏首求降。
唯有那拂红,却是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副不服之势,不肯向颜良伏首跪拜。
颜良扫视着那个愤慨的女人,看她的身体,丰满而不失窈窕,脸上虽染了烟黑,却仍不掩那份风韵。
“不好好安心做你的女王,却学人家跟朕作对,拂红,你可知错了吗?”颜良冷冷的质问道。
拂红冷哼了一声:“你想灭我们西域,我当然要奋起反抗,何错之有。”
“奋起反抗,哼”颜良剑眉一凝,沉声道:“所以,这就是你们勾结波斯,引狼入室的理由吗?”
“我们——”拂红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才勉强道:“我们那不叫勾结,我们只是为了对抗你的强权,借助外力而已。”
勾结外敌就是勾结外敌,拂红显然在为她的所作所为,找个牵强的理由。
颜良冷哼道:“你们这些家伙,为了保全自己,不惜勾结西方胡虏,朕灭的就是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朕今天明告诉你,朕就是要用强权,把你们践踏在脚下。”
凛烈的威霸之气,奔涌而出,那强大的压迫力,几令人窒息。
拂红承受着颜良的霸气,强撑着意志,大声道:“颜良,你不要太嚣张,波斯的三十万铁骑,很快就会杀入西域,到时候你必败无疑,我劝你还是放了我们,赶快退回玉门关,修筑城墙,闭关自守,准备抵挡波斯大军吧。”
拂红这是在拿波斯这个靠山,来威胁颜良。
可惜她却不知,这十几年来,有多少强大的诸侯,都曾威胁过颜良,而这些人的下场,却只有一个。
被颜良踏在脚下。
“波斯人又如何,他们敢来,朕一样把他们扫平,不过,在扫平波斯人之前,朕却要先收拾了你们这些个自以为是的臭娘们。”
颜良冷笑一声,摆手喝道:“来人啊,把她母女四人带下去,洗刷干净了,朕稍后再好好处置她们。”
左右军士一拥而上,将拂红和她的女儿们,一起拖了下去。
那沙真以为颜良变卦了,急叫道:“陛下,你答应过饶我们一命的,你岂能反悔啊。”
“朕一言九鼎,不令要留你们一命,还会让你们享受享受,什么叫作欲仙欲死,哈哈——”颜良笑得邪狂,话中有话。
沙真母女一时未解,却已被拖了出去。
这四名母女,都是姿色不凡的女人,颜良对她们最好的惩罚,自然间将她收入金屋,肆意的玩弄她们。
不过眼下她们一个个满脸是灰,引不起颜良什么兴致,自然要先把她收拾干净了,稍后再说。
再者,眼下享受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完全控制了精绝城。
女王和公主皆已出降,精绝城的女人们已是群龙无首,乱成了一片散沙。
楚军停止灌注石油之后,大火烧到次日午后,终于是逐次熄灭。
数万深受折磨的精绝女人们,终于脱离了火海,不用再受烈火炙烤和黑烟的熏呛。
颜良遂发万余兵马入城,解除精绝的武装力量,控制住诸处要害,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完成了对全城的控制。
持续近半月的精绝战役,终于落下帷幕。
精城城下,通往于阗国的道路,就此畅通无阻。
此外,精绝国库府所藏,天量的财富,都落入了大楚的手中。
更为重要的是,颜良获得了一片极宝贵的油田,这可是这个时代,任何国家都不曾拥有的资源。
还有就是,颜良俘虏了数万精绝女人。
那可是一城的女人啊。
女人这种东西,就跟粮食一样,都是于国有利的资源。
因为她们可以生育,几万女人,数年时间内,就可以繁殖十余万的人口,这对于刚从战乱中恢复太平,正急需增长人口的大楚来说,显得尤为重要。
颜良遂是下令,将这大部分的精绝女人,押送回中土,或分赐给戍边的将士,或充为奴隶,或发配往缺少女人的州县。
当然,颜良还留下了数千精绝女人,把她们留给将来迁往此地的驻军将士,以及新迁的农民,作为他们生育后代的工具,和耕种的劳动力。
城池控制完毕,颜良下达旨意,大军狂欢三天,庆祝攻取精绝城。
近三千精绝女人,成为了大楚将士们娱乐庆祝的工具。
六万将士欢欣鼓舞,将积蓄了多天的精火,统统都发泄在了那几千精绝女人的身上。
时已入夜,满城都是精绝女人嚎哭声,大楚将士们的粗喘咆哮城。
精绝城,今夜变成了一座兽性笼罩之城。
王宫大殿中,颜良欣赏着殿前精绝舞姬的曼舞,豪饮着美酒,与诸将痛饮庆贺。
一片痛快的气氛中,邓艾提着名精绝女人,步入了大殿,将之丢在了颜良跟前。
“启禀父皇,儿臣还有一件意外之喜,要献于父皇。”邓艾拱手笑道。
意外之喜?
颜良扫了一眼阶下的精绝女人,以为邓艾是发现了什么美人,要献给自己。
他自想着自家的义子,还真是贴心时,却蓦的发现,那精绝女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颜良凝目仔细一扫,却发现那跪伏在地,战战兢兢的精绝女人,竟然是一个男人!
“怎么回事,精绝城不是没有男人吗,这厮是哪里来的?”颜良奇道。
邓艾笑着解释道:“回父皇,儿臣已审讯过,此人乃是司马懿的侄子司马望,本以拜火教护法的身份留在精绝。城破之后,他无处可逃,想要扮作女人混出城外,却不料被发配往了娼营,几名士卒正准备享用他,扒光了却发现不对劲,却才发现竟是个男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三大绝顶之将
司马懿的侄子?
听到司马两个字,颜良就有些反胃,这是一个极其令颜良厌恶的家族,其厌恶程度,甚至超越了刘备。
不过,司马家却是人丁兴旺,当年晋国覆没,除了司马孚和司马懿的儿子们,被颜良的灭外,很多驻军于外地的司马氏成员,却都幸免于难。
司马朗是一个,司马望也是其中一个。
颜良依稀记得,历史上的司马望也算是个人才,驻守魏国西线,甚至还击败了姜维。
今时的司马望,却穿着女人的衣服,涂脂抹粉的跪在阶前。
滑稽,好笑,就好小丑一般。
颜良端起酒杯,步入阶来,一脚将跪伏于地的司马望,踢翻在了地上。
滚倒于地的司马望,抬起头来,以幽怨的眼神盯着颜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你就是司马懿的侄子么?谁是你亲爹,司马朗还是司马孚?”颜良饮下一杯酒,喝问道。
司马望暗暗咬牙,沉默不语。
“陛下,臣知道他的底细,他本是司马孚的儿子,当年司马朗无子,所以就过继给了司马朗。”马谡从旁解释道。
原来是司马孚的儿子。
颜良回想起来,方才想起,司马孚当年在是灭晋之战时,为自己处死。
不想多年以后,司马孚的儿子,却跪伏在了自己面前。
和他老子一样可憎。
“你的父亲司马孚,就是为朕所杀,看你那一副幽怨的样子,怎么,想找朕报仇吗?”颜良以讽刺的目光,俯视着司马望。
司马望依然不言,却只是暗暗咬牙,闷头痛恨。
颜良冷笑一声,摆手道:“给他一柄剑。”
邓艾将佩剑拔出,扔在了司马望跟前。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司马望,你可敢捡起这把剑,向朕来报仇吗?”颜良冷冷的问道。
司马望的目光,落在了眼前那柄剑上。
一丝yīn冷的恨sè,从司马望的眼眸中闪过,他悄悄的攥紧了拳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恨不得捡起长剑,一跃而起,扑向颜良,为死去的父亲报仇。
下一个瞬间,司马望却蔫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武艺万不是颜良的对手,哪怕颜良赤手空拳,自己手执利刃也不是对手。
然后,他就会被一拥而上的楚军,剁成肉酱,以这女人的装扮,屈辱的死在这里。
是生是死,就在一线之间。
拳头紧握了许久,司马望暗自叹了一声,还是松了开来。
“两国交战,死伤在所难免,臣岂敢记恨陛下,臣愿归降于陛下。”司马望不但不敢动手,而且还卑微无比的向颜良乞降。
颜良嘴角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冷笑,将一杯酒饮尽,转身步上皇座。
他就知道,司马望这小子,没这个复仇的胆量。
男人着女装,乃是莫大的耻辱,司马望若真有骨气,他就算宁可战死,也不会下贱到男扮女装,涂脂抹粉想要苟取活命。
很显然,司马望是个胆小鬼。
“原来也是一个鼠辈。”颜良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冷冷道:“说吧,把你知道的关于司马懿的一切,把他如何勾答上波斯人之事,纺统都如实招来,朕或许会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司马望不敢不从,忙不迭的将司马氏的秘密,统统都如实招来。
原来,当rì颜良扫灭西部鲜卑之时,那司马懿畏惧颜良,只好率几万部众,渡过黄河向西面遁逃。
因是楚军的主力,尽皆集结于东线,故西面的兵力,并不足以阻挡司马懿的撤退,于是司马懿成功的穿过凉州防线,逃往了西域。
司马懿看到颜良在凉州修筑驰道,推测到颜良早晚会进攻西域,便不敢在西域逗留,只有一路继续向西逃遁,希望能逃得越远越好。
就这样,司马懿率领着几万人马,长途跋涉翻越葱岭,进入到了传说中的波斯帝国。
那时的波斯,正处于安息王朝的末期,国家动荡不安。
司马懿从中看到了机会,便是吞并了波斯一个名为“拜火教”的教派,以拜火教皇的身份,广收信徒。
司马懿带去的几万人中,不乏医术jīng湛的医者,司马懿便叫这些医者,以拜火教士的身份,给波斯人治病,以此来赢得波斯人的好感和信任。
这个时候,中土的医学,远远发达于波斯,很多波斯人不会治的重病,在这些中土医者的手中,却是药到病除。
此是因此,拜火教在波斯的影响力,迅速的攀升,赢得了大批教徒的虔诚信奉。
随后,司马懿又和波斯帝国中,一个叫作哈迪斯的诸侯联手,推翻了安息王朝,建立了新的萨珊王朝。
哈迪斯登上皇位,为了报答司马懿,就下诏封拜火教为国教,尊司马懿为教皇。
正是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件,司马懿这个落荒而逃的中土之君,才成为了整个波斯帝国的jīng神领袖,成为了仅次于哈迪斯的掌权者。
司马懿虽然成为了至高无上的拜火教皇,但却一直心怀着卷土重来之志,如今才煽情动波斯皇帝哈迪斯,以发动圣战的名义,率波斯军东征,希图借波斯人之手,重新夺回中土。
司马懿本是盘算先发制人,却没想到,颜良会提前出兵,征伐西域。
为了给波斯军进入西域争取时间,司马懿才令司马望等人,以传教的名义,暗中纠结西域诸国,联合起来对抗大楚。
司马望就这般战战兢兢,把司马氏的所有秘密,所有企图,都老老实实的交待了出来。
“没想到啊,司马懿这厮,竟然还有这般离奇的经历。”颜良听罢后,心中暗自感叹。
接着,他又问道:“波斯军的实力如何,可有什么厉害人物吗?”
颜良知道与波斯的决战,无法避免,自然想从司马望的口中,问出更多关于波斯军队的情报。
司马望不敢隐瞒,忙道:“波斯军以骑兵为主,其中更有近五万的重骑,其军中还有三员大将,分别叫作拉达曼迪斯、艾亚歌斯和米诺斯,此三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其武艺不逊于关羽张飞,是哈迪斯最为倚重的三大将。”
波斯三大将,武艺不逊于关张!
听得此言,在场的诸将,无不都微微震,颇有些吃惊。
关羽和张飞那是什么人物,这二人都是武艺仅逊sè于颜良的名将,放眼大楚军中,也只有文丑、赵云这一级别的大将,可与之一战。
再加上近年前武艺进步,踏入绝顶境界的张辽、甘宁、庞德等人,整个中土也就寥寥数人而已。
而根据司马望所说,波斯皇帝哈迪斯手下,就有三员这样的绝顶猛将,这般实力,实在了得。
颜良自灭诛灭关羽后,放眼天下,已鲜有敌手,那些残存的敌人,莫说是跟颜良抗衡,就是颜良麾下马岱这种级别的将领,也鲜有能敌下数合的敌将。
如今,却冒出三名波斯绝顶武将,这如何能不叫人震惊。
不过颜良却没太过惊奇,毕竟波斯是与大楚、西方罗马并立的世界三大国,这么一个大国之中,拥有三名绝顶武将,倒也在情理之中。
“罪臣所知道的,都已经如实招来,请陛下开恩啊。”司马望巴巴的哀求道。
颜良从神思中回过,想了一想,又命令道:“朕还要你站出来,亲自揭穿拜火教为邪教的真相,揭穿司马懿的真面目,你可愿意?”
拜火教在西域广为传播,信徒颇多,颜良就是要利用司马望这个拜火教的护法,亲自“现身说法”,来毁掉拜火教的影响力。
“臣愿意,臣当然愿意。”司马望忙不迭的应诺,他焉敢不从。
颜良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令将司马望先带下去,待利用完了这厮,再处死了他不迟。
目光望向西方,颜良嘴角浮现狰狞的冷笑,喃喃道:“波斯人吗,有胆就来吧,我颜良征伐中土正嫌不过瘾,你们有胆来犯我大楚,来多少我颜良就杀多少!”
……
葱岭以西。
那一条险岭的山路上,一队波斯骑兵,正缓缓的攀爬前行。
队伍的前端,一名坐胯黑马,身披重甲,手执铁矛,满脸卷曲胡须的波斯武将,沉默的前行着。
狂风刮过,左右波斯骑士都冷得哆嗦,那武将那巍然不动,对寒风视若无睹一般。
那武将,便是波斯帝国三大将之一的米诺斯。
三万大军艰难而行,翻越了一道道的山岭,rì暮时分,终于翻过了那座最雄伟的山岭。
驻马山脊上,米诺斯俯视着东方,胡须密布的脸上,钩起了一抹狰狞的冷笑。
忽然间,山坡下面,一名穿着火云服的拜火教士,爬上了山岭,来到了米诺斯的跟前。
拜火教士,正担当着波斯军情报搜集的细作工作。
“东域的情况如何了?”米诺斯问道。
中土称玉门关以西,为西域,波斯人则称之为东域,东域再往东,就是中土。
“中土楚国的大军,已经快要打开疏勒国,整个东域就要被楚国占领了。”拜火细作道。
米诺斯的眉头微微一皱,沉吟片刻,铁矛向东一指,厉声喝道:“传令全军,速速翻越葱岭,夺取疏勒,为哈迪斯陛下的大军,打开通往东域的大门。”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文明的碰撞
波斯的先遣军团,正翻越葱岭,一路向着西域最西端的疏勒国进军。
颜良统帅的楚国铁骑大军,却已离开精绝,向着于阗国腹地开进。
于阗国在高昌壁一役出力不少,派出了数万步骑,结果却损失惨重,几乎没有一人逃回国内。
受此重创,于阗国可以说是国力大损,其附属精绝国的兵力,可说是他们阻止楚军西进的唯一有生力量。
精绝国一灭,于阗门户大开,几无可守之军。
颜良以庞德为先锋,率两万骑兵一路向西扫荡,于阗国各地是一片恐慌,但遇楚军杀到,不是开城投降,就是一城军民都弃城逃亡。
拘弥、宁弥、西城、戎卢、皮山诸附属城邦,庞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拿下。
七天之内,庞德的大军,已是荡平于阗国。
那于阗国王不敢抵抗楚军兵锋,也不愿投降,遂是带着万余部众,向西逃窜,去依附疏勒国。
颜良叫庞德大军继续前行,一刻不停的扫荡任何敢于抵抗的敌人。
颜良本人则自率大军,随后跟进,而且,他带着拂红母女四人,一并都带着西征。
那拂红一直把波斯人视为她们的救星,自以为波斯人才是她们的救世主,颜良就是要让她亲眼看看,她们的救世主,是如何被自己荡平。
颜良要从精神和**上,彻底的摧垮她们。让她们身心都臣服于自己。
西域南路,楚军进展顺利,西域北路方面。文丑和徐庶统帅的两万北路军,也是势如破竹。
自从南河城分兵以来,文丑的大军连克它乾城、石城、温宿、尉头等龟兹国诸城邦,实力在高昌壁一役大损的龟兹国,根本不堪一击。
在文丑的攻势下,龟慈国的国王和贵族,以及大批的军民。也纷纷逃离自己的国家,逃往疏勒避难。
一时间,西域五大国。三十余城邦国,其中四大国已被覆灭,位于西域盆地最西端的疏勒国,俨然已成为了西域人最后的庇护所。
颜良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疏勒国是必须要铲除的目标之一。
他遂是飞马传令给文丑。命他继续向西挺进,两军会师于疏勒国,南北夹击,将西域人最后的希望歼灭。
……
疏勒南部,莎城。
城南三十里,通往绿洲的戈壁大道上,一支威武浩荡的大军,正汹汹前行。
马蹄扬起的飞舞。遮天蔽日,漫漫尘雾上空。那一面大楚的赤旗,傲然的飞舞。
庞德策马飞奔,奔行在大军的最前端。
他的两万铁骑已经扫荡了整个于阗,前方就是疏勒国南面的大门莎车,只要攻陷此城,大楚的赤旗就可以插在疏勒国的土地上。
天子的大军就在后方不远,庞德这个开路先锋,可不愿让天子动手,他已打算凭着一己之力,扫平整个疏勒国,拿下平定西域的最大功劳。
很显然,照目前的态势来看,庞德完全有这个能力。
根据此前的情报,莎车城只有疏勒国不到两千的兵马,且城中人心惶惶,势难坚守。
也许,大军到时,莎车城已经人去楼空,逃了个精光吧。
庞德心中这样想着,叫大军加快前行。
奔行半个多时辰,前面的地势越来越平坦,戈壁渐去,绿地逐现。
马上就要进入绿洲了,莎车城应该不远了。
忽然间,正前方尘雾大作,雷声隆隆,似有一队兵马狂杀而来。
庞德眉头一凝,暗忖:“怎么回事,难道疏勒国人还敢主动出城迎击不成,哼,他们若敢主动出击,我正好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庞德也不起疑,喝令大军放慢速度,组结阵形,准备一战。
行军与临阵对战不同,长蛇似的行军队形不利于作战,庞德精于骑兵作战,即使是没把敌人放在眼里,也不会轻敌作战。
片刻间,两万人的骑兵,便组成铁壁之阵,向着敌尘方向平稳推进。
两道尘暴越逼越近,敌人的旗帜身影也愈加分明。
当庞德看清了敌形之时,眉头不禁一凝。
那杀来之军,浩浩荡荡,竟有数万人之众。
而且,都是骑兵!
疏勒国在高昌壁一役中损失惨重,哪里能突然凑出数万骑兵?
再近时,庞德愈加惊奇。
因为他发现,敌人所敌的旗呈,根本不是疏勒国的旗号,而是用看不懂的鸟文书写的火云旗号。
甚至,敌骑的装备与形容,也与西域军有着迥然不同的差别。
诸般种种,如何能不叫庞德感到深深的狐疑。
就在庞德奇怪时,两军已相对推进,彼此只距离一箭之地。
对面那敌军军团,丝毫没有减速,反是抢在楚军加速之前,汹汹的发动了冲击。
“莫非是……波斯军!”
庞德心头猛然一震,脑海中闪过了这个惊人的念头。
仔细再扫视杀来的敌人,庞德立时确认,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疏勒国绝没这么强大的骑兵部队,眼前的敌人也与西域人大有不同,事先又有情报称,波斯人正向西域逼近,那么,眼前的敌人,必是波斯的先锋军无疑。
“波斯人来得好快,竟已赶到了莎车!”
庞德的神经立时紧绷了起来,波斯人来的太突然,眼前的形势似乎于己军不利,他第一时间就想到先撤兵,会合天子的主力再说。
下一个呼吸,庞德就否定了自己撤退的想法。
“波斯军远道而来,自以为能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今若不战而退,岂非助长了波斯军的气焰,两国未开战。就先让大楚失了锐气!”
神思飞转,眨眼间,庞德已按下惊意,剑眉深凝,凛烈的豪情斗志,狂燃而起。
庞德战刀向前一指,咆哮叫道:“大楚的勇士们。波斯人就在眼前,随本将杀啊,杀出我们大楚的威风。杀——”
暴喝声中,庞德拍马舞刀,加速冲出。
身后,两万大楚铁骑。挟着雷鸣般的杀声。奔腾而出,滚滚向着。
如果说当他们第一时间发现,来敌不是疏勒国人,而是神秘的波斯军团时,他们还有一丝的惊讶,那么现在,那一丝的惊讶,早已被狂热的战意所吞噬。
因为他们是大楚的勇士。是圣君颜良的战士,这个世界上。只有敌人被他们震慑,绝无他们畏惧敌人的道理。
“杀——”
“杀——”
两万铁骑,义无反顾,如一柄钢铁巨矛,冲击而上。
迎面处,那汹汹而来的波斯军团,也为楚军的“嚣张”气焰,震慑了心灵。
纵马狂奔的米诺斯,原来高傲的脸上,划过了一道惊奇之光。
他自率三万波斯骑兵翻越葱岭后,便不动声色的进入到了疏勒国中,在当地拜火教人员的引领下,与疏勒国王浑都达成了联盟的协议。
米诺斯令疏勒国主浑都,不可宣扬波斯军来到的消息,他则连夜从疏勒城赶往莎车,为的就是杀楚军一个措手不及。
米诺斯原以为,当他的三万大军突然杀出,必会给楚军以极大的震撼,楚军多半会选择受惊暂退。
他却没有想到,楚军丝毫没有胆怯,反而更加狂傲的冲了上来。
“东方的军队,竟能有这般的纪律和斗志,果然不是寻常的敌人。”
米诺斯心中感慨,可脸上的傲气却愈加,冷哼道:“我米诺斯纵横波斯,无人能敌,今天总算碰到一支像样的敌军,很好,就让我杀个痛快吧。”
狂笑一声,米诺斯纵舞铁矛杀出,口中高叫道:“大波斯的猛士们,为了哈迪斯陛下,为了拜火教的圣战,杀光邪恶的东方异教徒,杀啊——”
三万波斯骑士,一瞬间就陷入了疯狂,口中狂吼着“圣战”二字,向着楚军奔涌而来。
片刻后,两支庞大的铁骑军团,在绿洲之上,轰然撞在了一起。
那是两个文明间,史诗般的碰撞。
如果没有颜良这个穿越者的出现,东方的帝国,不可能在这个时代向西扩张。
如果没有颜良的出现,就没有司马懿的西逃,波斯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在司马懿的鼓动向,向东扩张。
那么,两大文明间,也就不会在这西域之中,发生这场遭遇战。
就在这一刻,东方的大楚帝国,中亚的波斯帝国,两个全然不同的文明,他们的战争机器,终于撞在了一起。
冲天的血雾,四溅的断肢,兵器摧折声,人仰马翻声,交织成了一曲恐怖的修罗之歌。
冲撞并没有分出胜负,两个文明的先冲部队,很快纠缠在一起,开始了惨烈的混战。
波斯人乃半游牧的国家,骑兵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兵种,他们的骑士的装备,骑士的素质,实为当世一流。
大楚虽为农耕国家,但在颜良这员铁血帝王的驾御下,扫平边塞诸胡,将一片片孕育优良战马的草场,都变成了大楚的疆土。
多年的血战与训练,大楚的骑兵,同样都是百战精英。
甚至,在纪律性上,大楚的军队,还算上优势。
正是因此,虽然兵力上处于劣势,但庞德的军队,却丝不处于下风。
乱军中,庞德刀舞如轮,将波斯人的首级,斩得漫天乱飞。
那米诺斯的一柄铁矛,亦使得也神入化,矛锋过处,一名名楚军被刺落马下。
重重血雾中,两个文明的绝顶大将,几乎在同一时间,锁定了对方。(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力战米诺斯
“那就是东方的武将吗,很好,就让你做宰杀的第一名东方武将吧。”
米诺斯不屑的一声冷笑,手舞铁矛,拍马向着庞德电驰而去。
庞德的凶目中,战意狂燃,一丝前所未有的兴奋,正如烈火般在他的胸中燃烧。
他能感觉得出,那员波斯武将,武艺不凡,似乎就是司马望口中所说的,波斯三大将之一。
庞德非但没有一丝的惧意,反而,他兴奋难当,巴不得与那敌将血战一场。
“波斯人,就让我庞德,瞧瞧你有几斤几两吧,哈哈——”
狂声一声,庞德纵马舞刀,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飞射而出。
杀奔乱军,踏过血路,庞德手舞长刀,挟着毁天灭地般的力道,狂斩而去。
刀锋尚未削至,那疯狂如真空般的力道,便四面八方的包卷而上。
顷刻间,米诺斯就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如死神的双手般,紧紧的缠上了自己的脖子,令他竟似有种窒息般的错觉。
“这东方武将的威势,竟这么厉害!”
惊诧时,那明晃晃的刀锋,已如泰山压顶般,当头斩至。
快如闪电。
米诺斯眉头一凝,强行将心灵上的压迫力屏去,瞬息间镇定如山,低声一喝,手中铁矛拨挡而出。
吭~~
飞火四溅,猎猎的金属嗡鸣声中,庞德的战刀狂斩而下。正中铁矛。
那崩弹而出的气流,竟将头顶的血雾荡开了一圈,铮铮的嗡鸣声。直震得人耳膜刺痛欲裂。
巨力狂击下,米诺斯那粗如碗口的铁臂,生生被压得屈下三分。
狂力顺着兵器灌入他的体内,一瞬间搅得他气血翻滚,如潮激涌。
“这东方武将的力量,竟然如此的刚猛,这怎么可能!”米诺斯那自傲的精神。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高手过招,一招便知强弱。
自以为纵横波斯。武艺超凡,一直怀有藐视东方武将的米诺斯,一招交手间,却才震惊的发现。眼前这员东方武将。其武艺之强大,竟然比自己毫不逊色。
他高傲的自尊,在庞德这狂澜如怒涛般的一击之下,终于被动摇了。
庞德一刀狂斩而下,眼见这波斯武将,竟然能够生生接下,不禁也为米诺斯的实力感到震惊。
不过庞德先前早有情报,早知波斯有绝顶武将的存在。如今一刀未中,咆哮一声。猿臂舞动,长刀再度如车轮般横轮而至。
这一刀,卷着赤色的尾尘,挟着“哧哧”的撕裂空气之声,呼啸而来。
米诺斯也非泛泛之辈,他剑眉一凝,瞬间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暗提一口气压制住滚荡的气血,双臂之力灌注于铁矛之中,剑挡而上。
铛!
又是一声烈鸣。
两个文明的绝顶之将,身形俱是微微一震。
两招交手间,两骑已错身而过,庞德根本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拨马而回,手中的战刀疾射而出。
那快如闪电的刀式,一招快似一招,连绵不绝的攻击出去。
米诺斯在东方武将的藐视,早已被庞德撕碎,他不敢有丝毫轻视,握紧铁矛,倾尽生平武艺对抗。
两员绝项的战将,在这乱军中,厮杀成了一团。
二人斗将之时,三万波斯骑兵,和两万大楚铁骑,也纠缠在一起,混乱的厮杀。
波斯人的武技,与中土武技颇有不同,但也各有千秋,单兵士卒间的对抗,难分胜负。
波斯人的优势,在于他们的骑兵数量,比大楚军整整多出了一万。
大楚的优势,则在于铁血的纪律和昂扬的斗志。
正是这优势,支撑着大楚骑士们,在弱势兵力下,竟与波斯人战得不分上下。
血染绿洲,尸横遍地。
赤绝的血雾,遮天蔽日,空气中是浓浓的血腥味道,几乎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厮杀依旧在继续。
庞德与米诺斯的交手,已走过两百余招,仍是不分胜负。
甚至,庞德还略微点了一丝上风。
要知道,自哈迪斯改朝换代,建立新的波斯帝国后,米诺斯已经很久没有征战疆场,长年累月的放马南下,已使他的武艺生疏了不少。
庞德却不知,颜良开疆拓土,征战四方的脚步,从未曾停止过,十余载来,庞德也从未从马背上下来过,武艺可谓是日日精进。
更何况,庞德还得到过颜良的指点。
颜良的武艺,那可是超越吕布的存在,整个东方中土历史,前所未有的神话。
光凭这两点,庞德的武艺压过米诺斯,一点都不奇怪。
交锋,已逾三百招。
渐渐的,由原先的不分伯仲,米诺斯变得开始有些力不从心。
他惊异的发现,庞德十刀之中,会忽然夹杂出一招精妙之极的招式,那一招刀法似乎并非庞德本身的武艺,但其精妙高深之处,却是无与伦比。
每每接下那一记妙招,米诺斯都要被逼得倾尽全力,大耗气力。
如此交手,刚开始米诺斯只是仓促以应,到后来竟演变成了手忙脚乱,穷于应对。
“这家伙哪里学得的怪招,力道与精妙程度,远胜于他本身的刀法,我再这么跟他耗下去,只怕稍不留神,就会为他所伤啊!”
米诺斯心中惊悚不已,猜不透庞德那频出的怪招,是何方神圣所授。
惊疑间,两人交手已过四百余招。
米诺斯是破绽频出,气力散乱,给庞德那咄咄逼人的招式,已攻得很些濒临崩溃。
他知道,再战下去,不出百招,自己非败不可。
“我自以为东方楚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不想头一次交锋,就遇到了这样的劲敌,不行,我不能败给他,我必须要保住我米诺斯不败的荣耀……”
思绪千回百转,转眼间,米诺斯已意识到,自己已无路可选。
眉头深皱,他强攻几式,拨马跳出战团,望北便走。
“东方武将,我米诺斯记住你了,你等着吧,下次交手,我必会斩下你的人头,祭祀我们的火神,你等着吧!”
米诺斯边跑,边是留下一番豪然的誓言,却连头也不敢回一下。
庞德却听不懂米诺斯的波斯话,眼见敌将败逃,杀红了眼的庞德,扬刀怒叫:“那波斯狗贼,有种的就别跑,再战一百合,老子必砍了你的人头献给我家天子。”
暴喝声中,庞德哪容他走脱,拍刀舞刀紧追而上。
庞德一面穷追,心中暗叹:“没想到这厮的武艺,竟与我不相上下,若非陛下所授的那几式刀法,我今日未必还能在四百招逼退他,此番战罢,我定要再向天子讨教一番才是。”
庞德惊叹于颜良传授武艺之奇,穷追着逃跑的米诺斯。
米诺斯的败逃,在波斯人心中,掀起了宣然大波,转眼间就瓦解了他们的斗志。
“那可是米诺斯将军啊,三大将之一,神将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败呢。”
“米诺斯将军败了,天啊,这绝不可能,他可是从没有败过的男人。”
“东方中土武将,竟然击败了我们伟大的米诺斯将军,太不可思议了。”
“小小一员中土武将就这么厉害,若是中土的那个皇帝颜良,岂不是更厉害。”
这些自以为可以轻易推平东方,夺取中土,肆意的抢夺财富与女人的波斯士兵,今日,终于见识到了东方人的厉害。
主将临逃,斗志瓦解,波斯骑兵哪敢再战,纷纷拨马溃逃。
大楚将十却是倍受激励,人数本处于劣势的他们,此刻斗志狂燃,如虎如狼。
“杀啊,杀光波斯胡寇——”
“为大楚而战,为天子而战,杀啊~~”
热血狂燃的楚军,纵马舞刀,追随着庞德,疯狂的辗杀追击波斯败军。
米诺斯连头也不敢回,丢下五六千具尸体,拼命的往北撤逃。
他和他的败军,好容易逃至了莎车城,逃往城中的米诺斯,急令疏勒步军关闭城门,以乱箭阻挡楚军的追击。
庞德率军一路狂杀,杀敌无数,在通往莎车城的十余里绿洲道路上,生生的辗出了一条血淋淋的道路。
杀至城下,眼见敌军逃入城中,庞德情知强行攻城,非是上策,却才下令收兵。
大获全胜的庞德,率领着他的铁骑,在城前耀武扬威了一番,方才扬长而去。
城头上,米诺斯眼睁睁的看着楚军炫耀武力,恨得他是咬牙切齿,却不敢出城再战。
远望着楚军离去,米诺斯才松了口气,暗忖:“没想到东方楚国的实力,如此强大,看来光凭我的先锋军,难以击败楚军,得赶快请陛下率主力大军赶来增援才是……”
庞德率军扬长而出,离城五里下寨,派人飞马向东,去向还在后边的颜良送去捷报。
百里之外,皮山城。
颜良率领的大军,方自进驻这座原属于阗的城市。
此时,大楚的军队正在“洗劫”城池,抢夺城中的库府财富,占有城中的女人,把那些于阗男人,变成大楚的奴隶。
城邦大堂中,颜良屁股刚刚坐定,杯中的葡萄酒还未及品尝下一口。
“报~~”斥候急奔而入,兴奋叫道:“庞令明将军于莎车城南,大败波斯骑兵,斩敌七千,我军大获全胜!”(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母女四人的赌约
大堂中,众将顿时欢腾鼓舞,无不为之振奋难当。
传说波斯人东侵已经很久,众将们对于波斯军的实力,多少是存有几分顾忌的。
如今,波斯军真的来了,头一战就给庞德所败,
这捷报证明,波斯军也没有传闻中的厉害,还不是怕在了大楚铁骑之下。
诸将欢腾鼓舞,颜良也颇为欣喜,但他却没有众将那般的激动。
“没想到,波斯人来得这么快,比朕推算的要提前了很多。”颜良暗自思虑,剑眉微微凝起。
按照颜良的原定计划,他的军将在攻克疏勒,全据西域后,波斯人才会翻越葱岭杀到。
那个时候,颜良将依托整个西域的资源,来支撑他的大军,以逸待劳,甚至不需要发一兵一卒,就能逼退波斯人。
理由很简单,无法以战养战的波斯人,光凭从波斯本土,穿过那漫长艰难的补给线,向西域三十万大军供给粮草军需,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没有粮草,西域纵有百万大军,也将不战而溃。
现在却不同了,波斯军提前赶到,进入了疏勒国,这就意味着,波斯军队至少将得到疏勒国的军需支持,其后勤线的压力,将大大得以缓解。
后勤压力骤凝,波斯三十万大军,便将发挥出可怕的战斗力,这种战斗力,将超越颜良以往的任何对手。
这才是颜良所担心的。
“陛下,没想到波斯的先锋军这么快就进入西域了。臣想其主力想必不久也会赶到,臣以为,我们必须得赶在波斯主力抵达之前。拿下疏勒国才是。”郭嘉沉眉进言道。
很显然,郭嘉和颜良一样,同样从这捷报中,看出了不利所在。
颜良深以为然,腾的站了起来,环视众将,高声道:“诸将。莎车一胜固然可喜,但眼下还不是我们庆功的时候,波斯的主力很快就会进抵西域。我们必须尽快夺下疏勒。传朕旨意,明日大军即刻出兵,杀奔莎车城去。”
号令传下,大军休息一晚。次日。四万铁骑军团,加紧行军。
午后,大军进抵莎车城下,与庞德的前锋军会合,六万大军对莎车城形成了攻击态势。
莎车城中,疏勒**民已是一片混乱。
楚军横扫西域诸城,凡不臣者,尽被屠之。这可怕的传闻,早已令疏勒国上下闻风丧胆。
莎车城中的疏勒人。原以为有波斯铁骑的庇护,终于可以抵抗楚军的兵锋,却未料,他们巴望已久的援兵,却败给了后力处于劣势的楚军。
波斯军的失败,更加催化了疏勒人的恐怖,当颜良的主力抵达时,这种恐惧达到了顶点。
一片慌乱中,米诺斯却是镇定自若,盘坐在大堂中,享受着西域的美酒。
噔噔噔!
匆忙的脚步声传来,一名身着华服的疏勒人,冲入了堂中,用波斯语叫嚷道:“米诺斯将军,楚军马上就要攻城了,我们形势危急,你怎么还有闲情喝酒?”
那华服疏勒人,正是疏勒国的蒙丹王子,奉其父之命,率一千疏勒军,前来莎车为波斯军助战。
疏勒位于西域诸国最西端,与波斯最为接靠,商贸来往密切,疏勒国的贵族们,除了精通汉话之外,波斯语也是他们的必修课之一。
米诺斯闲饮一杯酒,不屑冷笑道:“蒙丹王子紧张什么,莎车城城池坚固,本将还有两万多兵马,以这样的实力,击不退楚军,难道还怕守不住城池吗。”
一句反问,蒙丹紧张的情绪,顿时平伏了几分。
“我先前察看了,城中有粮草足以支持我们两个月,别说两个月,再有不到一个月,我大波斯的主力大军,就会统统赶到疏勒,那个时候,颜良只怕早就闻风丧胆的逃跑了。”
米诺斯不以为然的分析,那副态势,似乎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米诺斯确实言之有理,蒙丹心情越发平静下来,他仿佛也为米诺斯的那份自信所感染,满是胡渣的脸上,渐也掠起了几分傲然。
楚军确实强大,但先前无论是攻南河城,还是楼兰城,乃至精绝城,都付出了少则半月,多则一月的时间。
而如米诺斯所说,波斯军团主力,再有不到一月时间,必能赶到疏勒。
蒙丹相信,有两万波斯军助他守城,坚守个二十多天,定然不成问题。
念及于此,蒙丹哈哈一笑:“米诺斯将军说得是,咱们就坚守不出,坐待大军来援,看那颜良能怎样,哈哈~~”
“哈哈~~”米诺斯也狂笑,眯着眼道:“来来来,蒙丹王子啊,咱们就尽情的喝酒,尽情的享乐吧,只是光有酒,似乎不够尽兴啊。”
米诺斯话中有话,眼中闪烁着邪味。
蒙丹立时领悟,高声道:“来人啊,速将本王带来的舞姬传来,为米诺斯将军助兴。”
片刻后,数名身材火辣,仪态妖娆的疏勒女子步入堂中,胡乐奏响,翩翩起舞。
米诺斯和蒙丹二人,一面豪饮,一面色迷迷的欣赏着眼前美人起舞,二人寻欢作乐,俨然已将外面的楚军,忘在了脑后。
……
城外。
颜良坐胯赤兔,环城巡视一周,亲自探擦莎车军情。
莎车城的高度和厚度,均不及楼兰城,甚至是南河城,并不是一座坚城。
放在中原,这样程度的小城,颜良的大军分分钟就能攻陷。
眼下的情况却是,城中有两万多波斯铁骑,颜良却只有六万骑兵,且没有重型攻城器械。这种局势下想要强行破城,显然没那么容易。
“伯约,我们随军带了多少工匠?”观城许久。颜良忽然发问。
姜维忙道:“禀陛下,我军为了赶路,只带了不到五十余名工匠。”
“五十名么,足够了,传令下去,叫他们日夜给朕赶制霹雳车。”颜良不可质终的下令。
戈壁之地难以运输重型器械,大量的攻城器械只能随战随造。眼下颜良在争分夺秒,当然不会花时间,等从后方运破炮城这种利器来。
姜维却是一怔。疑道:“恕臣直言,五十名工匠,就算日夜赶制,半月时间里最多也只能造三十余部霹雳车。以这点数量。想要轰破莎车城,怕是不易啊。”
“谁说朕要轰破莎车城了,朕另有安排,你只管依令行事便是。”颜良的嘴角,掠过几分诡异。
姜维不敢多问,只得心怀狐疑,将天子圣旨传下。
当天,千余名士卒便被派出砍伐绿洲中的树林。五十名工匠齐齐动手,赶制起了霹雳车。
旨意传下。巡城完毕,颜良回往了大帐。
照往常之例,葡萄美酒唤来,颜良悠闲的品起小酒。
忽然兴致一起,颜良下令将拂红,还有她的三个女儿,石兰、宝珠和沙真,母女四人传来。
未久,四个被缺去甲胄,只着普通西域服饰的母女,被带了进来。
四人跪坐在下首,皆默然不语。
颜良举目一扫,除沙真之外,那石兰和宝珠二人的模样,方是第一次看到,果然皆是美人。
再看那拂红,虽已是三个女儿的母亲,但皮肤却保养得极好,更兼体态丰盈,另有一番成熟的韵味。
咋一再看,倒也不易看出,她四人乃是母女关系,而非是四姐妹。
“拂红,你不是口口声声巴望着波斯人来解救你们吗,朕的大将前日已大败波斯先锋军,如今波斯败军又被朕吓得,缩在莎车城中不敢也来,不知道你作何感想。”
颜良冷笑着发问,目光在拂红那丰腴的身上,肆意的游移。
那母女四人,除了沙真外,其余皆是神色一变,似乎不敢相信这惊人的事实。
西域诸国受拜火教的蛊惑,皆以为波斯军乃是神兵天将一般的存在,仿佛一旦到来,就能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扫荡了楚军。
精绝国也不例外。
如今听得这震惊的消息,拂红母女当然不敢相信,司马望口中那不败的军团,刚到西域就被颜良当头一击。
震惊半晌,拂红强按下惊意,冷哼一声道:“你击败的只是波斯的先锋军而已,等波斯的主力前来,我料你必没那么好的运气。何况,你真的胜了吗,那为何还拿不下波斯人驻守的莎车城呢?”
顿了一顿,拂红又讽刺道:“你拿不下莎车城,不消几日,波斯大军一到,那个时候,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
“谁告诉你朕拿不下莎车城了,朕可以明告你,七日之内,朕必破城而入。”颜良自信无比,斩钉截铁的发出豪言。
拂红依旧在冷笑,却是一脸的不信。
颜良却也不怒,只淡淡笑道:“朕就知道你不信,很好,那你可敢与朕打一个赌吗。”
打赌?
“赌什么?”拂红下意识好奇道。
“就赌朕能否在七日内破城,若是朕不能,朕就放了你们母女,若是朕赢了的话……”颜良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阴冷。
拂红见有希望自由,心中顿为一震,急道:“若是你赢了,又当如何?”
“若是朕赢了,朕要你们母女四人,乖乖的一齐来伺候朕。”
颜良也不拐弯抹角,“粗俗”直白的道出了他的条件。
其实,颜良早就可以占有她们,肆意的蹂躏她们,不过那样就失去了乐趣。
从精神到**,彻底的摧垮她们,让她们由内而外的臣服,那才真正有成就感。
那才是暴君才拥有的乐趣。(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让波斯人自以为是片刻
沙真倒是没什么,此前她为了“拯救”自己,早就已屈服于颜良。
拂红和其余两个女儿,却是神色震动,吃了一惊。
她们的目光,不禁扫向了颜良。
凭心而论,颜良那威武的容颜,雄健如狮的身躯,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令她们心头荡漾。
若能与颜良共赴**,对她们女儿国的人来说,那可是天大的福份。
拂红母女此前又不是没有想过,她们甚至还一度,想把颜良变成她们的男奴,为她们精绝提供优良的血统。
不过,那却是建立在她们是胜利者的前提下,以胜利者的身份,将颜良压在她们的身上,任由她们“蹂躏”。
现在,颜良却是要她们,以失败者的身份,匍匐在颜良脚下,奴颜婢膝的取悦于颜良。
在她们的世界观中,这就相当于,让她们和她们的男宠,进行身份互换。
那样的话,**上的效果还是一样的,但精神上,她们的尊严却被无情的践踏。
拂红愤愤的瞪向颜良,对颜良这种羞辱性的赌局,感到了愤慨。
“朕已经给了你们机会,敢不敢,就看你们自己了。”颜良欣赏着她的愤慨,冷笑道。
“母王,这是我们唯一的自由机会,我看还是答应吧。”宝珠公主小声的劝道。
石兰也拉扯着拂红道:“母王,妹妹说得对。我就不信他凭几万兵马,就能攻下波斯军防守的莎车城,这个赌局。咱们母女必胜。”
两个女儿的劝说,渐渐打消了拂红的愤慨,令她开始平心静的权衡这个赌局。
“她们说得以,这个颜良太自以为是,他攻我们精绝城都攻了那么久,何况是有波斯人守的莎车城,这个赌局。他必败无疑。”
权衡之时,拂红的嘴角,悄色钩起了一抹阴笑。
沉吟片刻。她冷哼一声道:“好啊,既然你有此胆量,那我们母女就跟你一赌,颜良。你可别说话不算数啊。”
“哈哈~~”颜良不屑一笑。“朕纵横天下,想杀谁就杀谁,想饶谁就饶谁,还需跟你们几个臭娘们反悔吗,你们就洗干净了屁股,等着履行赌约吧。”
颜良一番粗俗的嘲讽,拂手令将她母女先行带下去。
母女四人为颜良的自信,深深的感到奇怪。实想不出颜良的自信,源自于何处。
出得御帐。石兰强作自信道:“那颜良太过自大,母王放心,这一次他必败无疑。”
“若非你们这几个蠢货,背叛了本王,本王又怎会沦落到今日,还有脸说话么。”拂红瞪了她们一眼,恨恨斥责,显然还对三个女儿的叛逆之举,怀恨在心。
三女均露愧色,尤其是沙真。
她原以为,自己有出卖母亲和姐姐之功,颜良会区别对待她,至少也会纳她为妃。
沙真却没有想到,她在颜良的眼睛,连个娼妓都算不上,更别说纳她为妃。
现在,沙真也在深深的后悔,悔不该投降颜良,却才使自己尊贵的公主身份,沦落到这般地步。
“母王,我们也是上了那颜良的当,到了这个地步,咱们母女还是该齐心才是,只要这次咱们赌胜了,咱们就能重获自由。”石兰倒是大度的劝说道。
拂红冷哼一声,气才消了几分。
母女四人,暂时放下了芥蒂,心中齐齐祈求着,波斯人能够撑过七日,好为她母女四人,赢得自由。
其后六天,颜良按后不动。
第七日的清晨,颜良召集诸将,下达了全军集结,准备一举攻下莎车城的命令。
众将们都就跃跃欲试,巴不得即刻开战,拿下眼前这座拦路之城,但颜良的这道总攻命令,却让诸将颇为疑惑。
因为这六天以来,颜良除了叫工匠赶制霹雳车之外,再没有做其他的战前准备。
眼下霹雳车只造了不足二十余辆,这区区这点数量,如何能轰破两万波斯军防守的莎车城。
心怀狐疑,诸将却焉敢违令,各统本部兵马,集结于了莎车南门一线。
六万大军列阵已毕,旗帜遮天蔽日,盔甲反射出的白光,几欲将苍天映寒。
莎车城下,闻讯的疏勒王子蒙丹,还有那波斯上将米诺斯,皆是匆匆的赶赴了城头。
见得楚军这般阵仗,蒙丹倒抽了口凉气,惊道:“楚人全军尽出,看来是打算一举破城啊。”
“他们来得正好。”米诺斯却冷哼了一声,不屑道:“本将的波斯勇士休养已足,正等着颜良来攻,好报当日失利之仇。”
米诺斯仗着手头有两万兵马,根本不打楚军的攻城放在眼里。
他的这番自信,使蒙丹的底气也足了几分,这位疏勒王子挺起胸膛,故作从容的叫部下准备应战,痛击进攻之敌。
城外处,颜良鹰目远扫敌城,也不急于进攻,而是大方的给城头敌军集结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城头的波斯军旗帜密布,人头如丛,想来两万多精锐多已上城。
颜良的鹰目中浮现一丝冷绝的诡笑,扬鞭喝道:“传令下去,把朕的霹雳车,推上阵前吧。”
信旗摇动,军阵中裂出一条道来,二十余辆霹雳辆,吱吱呀呀的被推上了阵前。
距前方敌城,两百余步。
这个距离,正是霹雳车的投射最远范围,敌军的弓弩又无法射至。
看着这一幕,诸将们心里边都有些忧心忡忡。
霹雳车这玩意儿,无论攻击力,还是精确度,都远逊于破城炮。除了容易制造,体积小之外,可以说并无多少优点。
按照常理。想以霹雳车破城,必须集中大量霹雳车,利用数量的优势,进行狂轰烂炸才有效果。
以莎车城的坚固程度,想要破城,至少也得有两百辆霹雳车方有机会。
区区二十辆,只怕连给敌城挠痒痒都不够。
诸将们皆深深的狐疑。实不知精通霹雳车效能的天子,为何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攻城。
一道道狐疑揣测的目光中,颜良淡淡道:“时候差不多了。把朕送给波斯人的大礼亮出来吧。”
第二道号令传下,一辆辆骆驼车从阵后驶来,车上载着一只只大木桶,来到了阵前。
最初之时。诸将们以为。颜良是打算发射火药桶往敌城,利用火药来炸城。
随即诸将们便想到,前番为了对付楼兰的鸡冠蛇,随军携带的火药,几乎已被用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根本没办法从后方再运来这么多桶火药。
不是火药,那木桶里装的又是什么呢?
一片疑色中。赵云的眼眸蓦然一亮,惊奇道:“陛下。这木桶之中装的,莫非是石油不成?”
颜良昂首微微而笑,却是不语。
这不语,代表着默认了赵云的猜测。
没错,那一只只的木桶中装的,正是从精绝城带来的石油。
今天,颜良就要用石油烧出的大火,直接把莎车城给烧化了,看那米诺斯能有何作为。
赵云一语猜中了颜良的用意,诸将这才恍然大悟,疑惑的目光变为惊叹,无不惊叹于天子的想象力。
三军将士的斗志与士气,一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一片惊喜的气氛中,颜良扬鞭冷笑道:“把石油桶装上霹雳车,让波斯人好好享受享受吧。”
号令传下,霹雳车边的士卒们,开始麻利的将一只只石油桶,将上霹雳车。
对面城上的波斯军和疏勒军,却浑然不知,巨大的危险,正在逼近。
“米诺斯将军,楚军这是要用霹雳车啊。”蒙丹略有些担忧。
当初拜火教的司马望,将霹雳车的制作工艺,传授给了西域诸国,故这蒙丹自也认得出来。
那米诺斯眯眼一瞧,却不以为然道:“不就是投石机么,我们波斯帝国也不有,这种东西,没有个几百架别想发挥出威力,敌人只有二十余架,根本不用担心。”
蒙丹这才松了口气,暗赞米诺斯见多识广,又讽刺的笑道:“这个颜良,看来他是被逼急了,无计可施才这么做,真是可笑啊。”
城上这二人,便和两万之众,怀着不屑的心情,冷眼看待楚军的忙忙碌碌。
片刻后,楚军阵中,战鼓声冲天而起。
发射的信号,已然下达。
呼呼呼——
伴随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二十余只木桶腾空而起,向着莎车城飞驰而来。
木桶腾空而起的瞬间,米诺斯和蒙丹皆是吃了一惊,却没料到敌人的投石机,发射出来的不是石头,竟然是一只只的木桶。
惊诧未解时,木桶已是袭至。
咔咔咔!
半数的木桶没有击中城墙,不是落在护城壕前,就是越过城墙,飞入了城内,只有十余只木桶,轰中了城墙。
令波斯人惊骇的是,破碎的木桶中,竟是溅出了大股的黑色液体。
那飞溅而出的液体,令他们措手不及,许多人不及躲闪,被溅了一身。
一时间,城头是湿成一片,成百的波斯人,被淋成了落汤鸡。
米诺斯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袖子的液体,他眉头紧皱,惊怒道:“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东西?”
就在米诺斯惊怒未解时,颜良已冷笑着再度扬起了马鞭。
阵前处,千余弓弩手弯弓开箭,朝向了敌城。
那一支支利箭上,赤色的火燃,正在熊熊的燃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