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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陷阵都尉     三国之暴君颜良txt下载     三国之暴君颜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九百一十四章 东临碣石

    一骑斥候飞奔辽东,将司马懿称帝的消息,报与了颜良。

    此时的颜良,尚在与群臣大宴,畅谈着攻灭高句丽,扫清刘备残党之事。

    司马懿称帝之事,立时便搅乱了楚国君臣愉悦的气氛,令众臣惊讶之余,很快就愤慨难当。

    司马懿敢称帝,这分明是对大楚的公然挑衅,大楚的将士们,如何能忍。

    颜良倒是没有多少怒火,这年头乱世未平,有点实力的谁没有当皇帝的野心,曹操和刘备能称帝,司马懿为什么就不能称帝。

    不过,颜良对此却有些惊讶。

    历史上,司马懿在诛灭曹爽集团后,可谓是权倾朝野,而且他也得到了大多数世族集团的支持,那个时候的司马懿,是完全有能力黎帝的。

    但司马懿却没有,直到他的孙子司马炎时,才代魏而立。

    由此可见,司马懿是个极其能忍耐的人,不会轻易的为皇帝的虚名所引诱,今时却又为何急着称帝。

    几番思索,颜良很快就想明白了。

    如今刘备已逃亡高句丽,天下间,能与他颜良较劲的,也只余下了司马懿所据的并州。

    司马懿想收买人心,让并州的文武替他卖命,守住那一亩三分地,就必须要给他们足够的好处。

    所谓的好处,无非是官位和钱财,那么,司马懿称帝后,便可堂而皇之的给这些人加官进爵,借此来收取人心。

    或者说。司马懿称帝,乃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很好,司马懿这个野心家。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朕这回倒也省了找借口,可以名正言顺的灭他了。”颜良冷笑道。

    所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华夏大地上,注定只能存在一国,还有什么理由。比消灭另一个国家更名正言顺的呢。

    “陛下,如今汉国方灭,幽冀间尚有诸郡未实质性归附。司马懿这般称帝,必是想招纳这些刘备残余势力归附,其威胁性不可不察。臣以为,灭高句丽之事。只能暂时缓一缓了。先当灭了司马懿的伪晋,平定中州之后,方才能考虑扫灭四夷。”

    听得许攸的进言,颜良沉思半晌,微微点头:“子远言之有理,司马懿这厮扰乱河北,是比刘备和高句丽的威胁要大,是该班师南归的时候了。”

    计议已定。颜良在襄平逗留了三天,遂是下令班师南下。

    吕蒙等辽东诸臣。依旧镇守辽东,颜良则率赵云、太史慈等部将,率大军南归。

    而为了防备高句丽,颜良又为吕蒙留下了两万多步军,算是对他辽东军团的实力补充。

    此时时已入秋,滨海道的雨水将尽,道路恢复了不少,颜良此番南归,则不再走卢龙塞,而是走沿海大道而行。

    大军南行,走地人烟稀少的滨海道,进入了辽西郡境地内。

    这一日,途经一山,那山傍海而立,高耸入云,气势甚是恢宏。

    颜良便问向导,那山为何名,向导答道,那山名为碣石山。

    “这就是传说中的碣石山么?”颜良神色之中,闪过了几分深邃,仿佛想起了什么回忆。

    颜良兴致一起,遂叫大军于碣石山附近设营,颜良则带数十骑,登上了那碣石山顶,以观海景。

    这碣石山的主峰上,建有一座“汉武台”,传说当年汉武帝东巡至此,曾在此地建台观海。

    颜良驻立在那年久失修的高台上,举目远望,但见大海茫茫,波澜壮丽,何其浩大。

    举目极望,更见大海之中,有两块突出海面的巨石,高者如碑,低声如坟,在那蔚蓝的大海中,显得甚是突出。

    观此美景,脑海中回忆着旧时的记忆,颜良不禁想起一首古诗,遂是即兴吟道: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一首《观沧海》吟罢,左右之士,无不惊叹称帝,而随驾还朝的许攸,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许攸追随颜良多年,自以为对颜良最了解不过,在他眼中,颜良是一个勇武无双,智谋绝顶,我行我素的枭雄霸主。

    但许攸万没有想到,看似粗犷,不习文雅的颜良,竟然能作出如此惊艳绝伦的诗赋来。

    许攸文人出身,饱读诗书,自问才华绝艳,吟诗作赋也有几分门道。

    他当然知道,颜良这首《观沦海》,实为诗赋中的极品,纵使是当世文豪,也未必能吟得出来。

    “未想陛下竟胸藏诗书,此诗当真是绝妙之极啊。”许攸忍不住赞叹道,苍老的脸上,难抑那赞佩的神色。

    颜良笑了笑,“朕岂是那种附庸风雅,吟诗作赋的酸腐书生,此诗不过是朕的一个朋友所作,朕看到此景,忽然想起而已。”

    “朋友?”许攸愈奇,“不知陛下的这位朋友是何人,竟能作出如此奇赋。”

    还能有谁,当然是曹操了。

    曾经的历史中,曹操远征乌桓胜利,在回师的路上,经过这碣石山,有感而发之下,才做了这《观沦海》。

    这首诗乃流传千古的名篇,前世的颜良,早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熟背此诗,却没有想到,今日的自己,竟有机会替曹操吟出来。

    放眼天下,曹操虽为死敌,但却是颜良唯一一个真正欣赏的敌人。

    如果不是为了争天下,颜良还真想跟曹操对酒当歌,纵论古今。

    “一个神交已久。已然故亡的朋友而已,不提也罢。”颜良当然不会告诉许攸,这诗乃是曹操所作。

    颜良不愿透露。许攸自也不敢多问,喃喃重复着这首《观沧海》,回味着其中的曼妙。

    日落,天暗。

    颜良感慨了一番,便下得这碣石山,休息一晚,次日大军继续南下。

    数天后。颜良班师还往幽州州治蓟城,此时,关于并州晋国方面的情报。已如雪片一般送抵颜良御前。

    正如许攸所推测的那样,司马懿的称帝,确实在幽冀二州,掀起了不少的波澜。

    幽州方面。韩猛率代郡全郡。上谷西部归顺了司马懿,而冀西的常山,中山诸郡的西面多县,也投入了晋国的怀抱。

    当初楚国大军一路北上,一直都是追着刘备在打,凡不在主战场上的冀幽州郡,但有上表归降者,颜良都令各诸太守任安本职。以安抚人心。

    颜良原是等着灭了刘备,回过头来再梳理河北。将各郡实质性的纳入大楚的版图,服从中央的指挥。

    但司马懿的称帝,却是打乱了颜良既定的步骤。

    刘备实施九品官人法,在河北大肆启用世族豪强,诸郡太守多为世族出身,这此人即使名义上对颜良畏惧归附,暗中却对颜良充满了忌惮。

    如今身为世族代表的司马懿称帝,这些世族出身的太守们,找到了新的庇护者,自然就赶紧倒向了晋国的怀抱。

    因为,只有晋国,他们这些世族豪强的利益,才能得到充分的保护,世世代代,无论他们是否有真才实学。

    而在颜良统治下的大楚国,不管你是世族豪门,还是寒门子弟,只要你是庸才,就休想通过科举考试,休想做官。

    河北的形势,一时间是风起云涌,晋国的声势,一时间是骤起。

    不过,颜良却连皱头都没皱一下。

    不错,司马懿确实掀起了些波澜,不少郡县也确实叛国投晋,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诸如邺城所在的魏郡、蓟县所在的燕国,以及巨鹿、广平、范阳、河间等冀幽二州的真正腹心郡国,却都牢牢的掌握在大楚手中。

    河北腹地稳如泰山,纵失些许皮毛,又何足道哉。

    颜良不慌不忙,留下太史慈率三万兵马坐镇蓟县,镇守幽州后,颜良自率大军还往北都邺城。

    颜良回到邺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刘备的儿子刘禅,于邺城北门斩首,将其首级悬于城门上,以示震慑。

    刘禅这小子已在河北各地,历数过了他父亲刘备的残暴,宣布了与刘备断绝父子关系,将刘备残存的声名瓦解,他的可利用价值,基本已经榨干。

    没有利用价值的一个黄毛小子,颜良焉能留他性命,自然是一刀宰了,以震慑那些河北怀有不臣之徒的人。

    杀了刘禅后,颜良第二件事,便是召集众臣,商议攻灭晋国,族灭司马懿的战略。

    众臣的进言,多是赞成以北攻为附,南攻为主。

    并州自古是表里山河,易守而难攻,并州北部有雁门、居庸等数座雄关,山势险恶,从北向南攻,极是难攻。

    而并州南部,地势则越来越开阔,唯有仰仗黄河天险,才能成为其南面的屏障。

    但现在黄河北岸的河东郡,以及更北的平阳郡大部,均为大楚所据,并州失去了黄河天险,其南的防御能力就被大为削弱。

    正是因此,众谋士们建议,以幽州一部兵马,进攻代郡,上谷,威胁晋国北部。

    中路则从巨鹿进攻井陉关,威胁晋国中路。

    南路方面,颜良当御驾亲御,亲率大军从河东北上,直取晋阳。

    如此,三路合围,必可一举荡平晋国。

    颜良权衡了一番,便准备采纳众谋士的战略。

    正当这时,御林军士急入,将一道来自于河东的急报,送抵御前。

    “启禀陛下,张将军急报,司马懿率八万步骑,由晋阳南下突袭我平阳郡,张将军力战不敌,只能弃守平阳城,退守汾阳,请陛下速发援兵相救。”(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五章 他也配么!

    司马懿率八万晋军突袭平阳?

    这道情报,倒是让颜良有些惊讶,他所惊讶的并非是司马懿的先发制人,而是他竟然有八万大军。

    并州人口稀少,就算司马懿收拢了不少刘备旧部,满打满算,最多也就四万多兵马,却如何凭空冒出了八万大军?

    颜良惊讶了一瞬,猛然间想到了原因。

    “司马懿这头狼竟拼凑出了八万兵马,莫非是鲜卑人不怕死,也被司马懿骗上了他的贼船不成?”颜良冷笑着问道。

    御林军士的回答证明,颜良的猜测的确没错。

    那司马懿称帝后,策封鲜卑大人轲比能为魏王,命其率诸部鲜卑入塞,前来为他助战。

    早几年时,司马懿就屡派人出塞,向轲比能赐以财货,结好其心,事先已铺好了路子。

    今乌桓被灭,鲜卑与乌桓同出一源,轲比能害怕楚军下一个目标,就是收拾他们鲜卑人,权衡之下,便接受了司马懿的策封,率西部鲜卑和中部鲜卑两大部落进入并州,为司马懿效力。

    这鲜卑人据塞外草原,分为东中西三大部落群,西部鲜卑以拓拔部为首,中部鲜卑以轲比能所在的小种部为主,而东部鲜卑,则以慕容部为首。

    此番轲比能入塞为晋国助战,中部鲜卑诸部自然都响应,以拓拔部为首的西部鲜卑,畏于轲比能的威势,也不得不率诸部前来助战。

    而东部鲜卑距离并州较远。名义上虽奉轲比能为王,但却是阳奉阴违,那慕容部以诸般借口不肯参加。盘踞于昌黎以西的塞外,坐观形势。

    三部鲜卑,虽只有两部参加,但好歹也拼凑出了四万人左右的骑兵,这便是司马懿能凑出八万大军的主要原因。

    “咱们前灭南匈奴,后灭羌人,今又灭了与鲜卑出自同源的乌桓。这些塞外胡虏估计都被吓慌了神,却才要相助司马懿以自保。”庞统分析道。

    颜良却冷笑一声,不屑道:“鲜卑人来搅局正好。朕这回也不用什么理由,正好再灭一股盘踞在华夏边地的蛀虫。”

    胡人不事生产,没有什么发明创造,对人类的进步基本没有任何贡献。每每都靠烧杀抢掠汉地为生。这样的族群,不是蛀虫又是什么。

    诸将也热血慷慨,纷纷的叫嚷开战,誓要灭了司马懿和鲜卑。

    “不过,朕倒是有些好奇,那东部鲜卑慕容部,却为何没有响应轲比能这只胡狗?”颜良好奇道。

    许攸捋须道:“东部鲜卑与乌桓人相近,与其余两部鲜卑相距较远。那慕容部首领慕容宏又颇能征善战,在与轲比能的几次交手中。都不落下风,便是因此,那慕容宏虽明奉轲比能为鲜卑大人,实际上却自成一系,很少听其号令。”

    许攸身在辽东多年,而辽东又与乌桓和东部鲜卑较近,故许攸对东部鲜卑的底细,也摸得很清楚。

    听了许攸这个辽东通的分析,颜良眼眸中闪过一丝诡异,已是有了一计。

    “传朕旨意,派人往塞外出使东部鲜卑,朕将以大楚天子的名义,策封幕容宏为鲜卑大人,命他率东部鲜卑进攻轲比能,为朕扫清鲜卑乱党。”

    颜良这旨意一下,众谋臣武将们,无不精神一振,个个都面露奇色。

    庞统第一个反应过来,惊喜道:“陛下此旨,莫非是以夷制夷之策?”

    颜良微微点头,笑而不语。

    胡人既然内部不和,颜良焉有不利之理。

    先利用慕容部对付小种部和拓拔部,灭了轲比能这厮,再回过头来收拾了慕容宏,这正是以夷制夷之道。

    庞统道明了颜良的圣旨,其余众臣也纷纷表明赞成,颜良当天便派使者出塞,去往东部鲜卑慕容部,去实施他的以夷制夷之策。

    使者出塞时,颜良又派斥候连夜往临汾,命张辽所部坚守临汾,绝不可后退一步。

    颜良则在经过几天短暂的休息后,集结二十万步骑,由邺城而发,经由河内郡,过箕关进入河东,御驾亲御去扫荡晋国。

    颜良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开赴并州,而此时,刚刚称帝未久的司马懿,却正率领着八万晋胡联军,疯狂的围攻临汾城。

    临汾城中,张辽则率七千楚军,拼死的坚守城池。

    颜良在河东地区,本是部署了三万多精锐的楚军,以这样一支数量的军队,进攻晋国不足,本也可以有效的阻挡晋军南下,之所以会陷入如今的被动,却是由于这一场突袭之战,乃是司马懿精心策划。

    早在司马懿率军南下前,西部鲜卑宇文部,便以步骑万余南下河西,威胁蒲坂津。

    鉴于蒲坂津的重要性,徐庶和张辽一商量,当即分军两万,前往河西对付宇文部。

    而司马懿正是趁着河东军团分兵之时,率八万联军突然南下,一举拿下了平阳郡治所平阳城。

    司马懿杀了河东军团一个出其不意,也亏得张辽乃一代名将,反应及时,在撤退的过程中,于临汾城迅速的构筑起了新的防线,挡住了晋军南下的道路。

    倘非张辽的坚守,只怕颜良主力尚未到时,晋军已全据河东,那个时候,颜良的大军便将被隔绝在王屋山外,无法顺利进入河东。

    临汾城外,身着龙袍的司马懿,望着旌旗整肃的临汾城,眉头暗凝,眼眸中闪烁着几分厌恶。

    临汾久攻不下,而斥候却在不断传回消息,颜良的主力已离邺城,正日夜兼程的赶往河东,本来有利于晋军的形势,正是悄然的向楚军转换。

    “陛下,如果不赶在颜贼大军到来之前拿下临汾,我军只怕非得撤兵不可。”丞相贾逵忧虑道。

    司马懿的眉头又是一皱,抬头远望,一双鹰目扫向了城头那面高耸的“张”字大旗。

    “都是张辽这个叛徒,若非是他,朕此刻早已拿下临汾……”司马懿暗暗咬牙。

    沉默了片刻,司马懿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遂喝道:“来人啊,速将王凌传来见朕。”

    ……

    临汾城,破损的城楼上,大楚血染的旗帜,依旧在傲然的飞舞。

    “都麻利点,速将破损的城墙修补好,晋军随时都可能进攻,都给本将动起来。”

    城头上,张辽扶剑往来巡视,催督着将士们抓时紧时间修补城池。

    临汾城虽被围,但无论是张辽还是城中的七千将士,斗志依然高昂不减,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无敌于天下的皇帝,绝不会似刘备那样抛弃他们,早晚必来相救。

    正当张辽心碌时,却见一骑不着甲胄晋军骑士,从敌营中飞奔而来,直抵护城壕前。

    按照惯例,单骑而来不着甲胄,不带兵器,必为使者。

    张辽便命弓弩手不许放箭,且看那来使想做什么。

    不多时,敌骑直抵城前,高声叫道:“张文远可在城上,故人前来相见,还不开门放我进去。”

    故人?

    张辽心头一震,举目向下望去,仔细的扫视那来将,蓦然间,他认出了那人。

    “原来是王凌……”

    这王凌本为王允之侄,而王允乃并州世族豪门,张辽并州出身,岂能不识太原王家。

    当年长安之时,张辽追随吕布,参与王允策划的诛杀董卓的行军,一举使他们的并州军团,夺取了朝廷的控制权。

    那个时候,张辽便与王凌相识。

    再到后来,王允败亡,王家分崩离析,王凌和张辽活着逃出了长安,四处漂泊,最后都归顺了曹操。

    而后曹操覆没,张辽转投大楚,而王凌则投向了刘备的怀抱,彼此间互为敌国。

    如今,汉国覆没,身在晋阳为官的王凌,则顺理成章的改投在了司马氏的麾下。

    多年未见,张辽却仍能认出王凌。

    “司马懿派王凌前来,必是想说降于我。”张辽心中已有判,却也不拒绝,下令将王凌放入。

    王凌入城,张辽已下得城头,迎在门口。

    “文远老友,多年未见,你仍是风采依旧啊。”一见面,王凌便很是热情的套起了近乎。

    张辽只拱手还礼,却淡淡道:“彥云身为晋臣,却不知来我临汾,有何见教。”

    张辽的平淡态度,让王凌顿时有些尴尬,心中暗怨张辽不念旧日情谊。

    “呵呵,我今前来,当然是想与文远叙叙旧,不知可否单独说说话。”王凌讪讪笑道。

    张辽却正色道:“你我虽为旧友,但眼下辽却为楚臣,彼此互为敌国,为了避嫌,辽觉得有什么话,还是就在这里说吧。”

    张辽以公为重,完全不给王凌面子。

    王凌无奈,只好干咳了几声,如实说道:“既是这样,那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此番前来相见文远,乃奉了我大晋皇帝之命,前来招揽文远开城归降。”

    此言一出,张辽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王凌顿时一愣,尴尬的看着张辽大笑,一副茫然不解其意的样子。

    张辽收敛了笑声,冷冷道:“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叫我张辽投降,他司马懿不过是靠着权谋才窃取并州,如今妄自称帝,就敢要我张辽投降,他也配么!”(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六章 想全身而还,没门!

    一句“他也配么”,道尽张辽对司马懿的鄙视。

    想当年,无论是吕布还是曹操,张辽曾效忠过的这些诸侯,哪一个不是风里来,血里去,用自己的性命,拼杀出一番威名。

    而他司马懿呢,不过是世族豪门的公子,凭着玩弄权术得到刘备的信任,又靠着阴谋诡计从刘备手中窃取并州,就敢狂妄的称帝。

    颜良的江山,乃是实实在在,用鲜血拼杀来的,而司马懿的江山,却是靠着权术篡夺而来,岂可同日而语。

    正是因此,血性的张辽,才会对司马懿有所不屑。

    王凌神色立变,脸上的尴尬愈重,只得沉着气道:“文远这话就错了,我家天子身出名门,无论是才学还是雅量,都远胜于那颜良匹夫。文远你也是并州人,难道你放着如此天子不效忠,却非要为颜良那卑贱匹夫出身的暴君卖命吗?”

    王凌身出名门,自有名门的骄傲,当年王允诛董,很大原因也是看不惯一个西凉匹夫出身的军阀,来压在他这些高贵的世族名士头上。

    时值如今,王凌身在世族豪强把持的晋国中为官,更对自己的高贵身份多了几分自恃,这时便忍不住搬出了所谓的身份贵贱之说。

    耳听着王凌左一句“高贵”,又一句“名门”,张辽的嘴角钩起一抹讽刺的冷笑,表情愈加的不屑。

    “当年陈涉可是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曾经的汉高祖,不就是一个亭长,却有坐拥天下。司马家往前数几百年,说不定也只是草民而已,今日仗着祖先的之功,却玩起了高贵冷艳,真是好笑。”

    “张文远,你——”张辽一番话,把王凌呛得脸色憋红。一时却不知如何反驳。

    这时,张辽上前拍了拍王凌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需知天道好还。世事无常,今日为高贵冷艳的世族,明日也许就会成为草民不如的奴隶,那些为我大楚天子所灭的诸侯。就是最好的例证。”

    张辽反客为主。竟然教育起了王凌。

    末了,张辽还劝道:“王彥云,念在你我同乡的份上,你劝你认清大势,休要再为司马懿卖命,还是择明主而事,识时务的归顺我大楚吧。”

    王凌这下就郁闷了,他原本是来劝降张辽的。谁曾想到,三言两语间。他竟是反被张辽来劝降。

    “张文远,你当真不念旧谊,仍要执迷不悟下去吗?”王凌有些恼羞成怒,厉声质问。

    张辽却收敛了讽意,淡淡道:“张辽漂泊半生,曾为两位诸侯效力,如今终遇真正的明主,已是决心为之赴汤蹈火,任何人都休想令辽动摇。”

    张辽那慷慨决毅的气势,令王凌心中肃然,不知还能说什么。

    “辽今正是念头往昔旧谊,才会跟你一见,咱们该说的话都已说尽,请吧。”张辽下了逐客令,拨马转身,不再正眼相视。

    事到如今,见张辽这般决然,王凌也无可奈何。

    “张辽,你今日不降,将来你可别后悔,哼!”王凌丢下一句恶狠狠的威胁,拨马转身,离城而去。

    张辽登临城头,看着王凌远处,英武的身躯上,只有刚毅没有后悔。

    “王凌此去,晋军必会大举再攻,速速修补城墙,准备再战!”

    ……

    徒劳无功的王凌,带着一腔的不爽,离开临汾城,策马飞奔还了晋营。

    晋军御营中,司马懿正一脸自信的等着消息。

    张辽乃并州人士,当年又是迫于无奈,才归降于颜良,正是因此,司马懿才推测,张辽对颜良并不那么忠心,而今城池被围,势出无奈之下,极有可能转而归降于自己。

    “报,王将军回来了。”御林亲军急报。

    司马懿神色一动,摆手喝道:“速速宣入。”

    片刻后,王凌步入了御帐,带着一脸的无奈与怨意,跪伏于前。

    “臣无能,不能劝降那张辽,请陛下恕罪。”王凌苦巴巴的向司马懿请罪。

    司马懿神色一变,一丝阴怒之色涌现脸庞,沉声道:“那张辽为何不降,他都说了些什么?”

    王凌不敢隐瞒,遂将张辽所言诸般不屑,如实的道与了司马懿。

    司马懿的脸色是越来越阴沉,深凝的眼眸中,一股凛烈的恨意,在疯狂的涌动。

    “朕是看得起他,才会劝降这匹夫,没想到他竟这般不识抬举,竟然敢公然藐视于朕,实在可恨之极!”

    司马懿愤怒之下,当即下令,命八万大军围城,对临汾城继续发动狂攻。

    张辽却丝毫不惧,作为楚国五虎上将之一,他率领着七千将士,顽强的抵挡着晋军的狂攻。

    当张辽在苦战时,颜良正率领着二十大军,穿越王屋山向河东挺进。

    王屋山山势险恶,中间只有一条狭道可行,二十万大军想要通过这条山脉,又谈何容易。

    数天之前,楚军只有五万余人通过,其余大部还在崎岖的山道上,艰难的行进。

    而此时,临汾被围,晋军狂攻的消息,却不断的传到颜良手中。

    “我军在平阳郡的防御工事,重点都在平阳,那临汾城城防并不坚固,司马懿又颇有用兵之能,臣只能大军行进缓慢,会耽误了援救。”法正顾虑道。

    “有张文远在,临汾稳如泰山,尔等不必担心。”颜良对张辽充满了信心。

    历史上,张辽有几千兵马守合肥,孙权率十万大军,数不清的名将都攻不破,何况今日之司马懿。

    颜良对于张辽,拥有着绝对的信心。

    这时,庞统却道:“臣倒是不担心张文远,臣只怕我大军一到,司马懿闻风丧胆,率军退回太行山上去,那时晋军据守险要,我军向北仰攻,只怕就会倍加艰难。”

    并州之地,自古是从南往北攻难,从北往南攻易,庞统所言,倒是不无道理。

    事实上,颜良巴不得司马懿狂妄自大,跟自己的主力正面决战,那时正好毕其功于一役。

    不过,颜良却很清楚,司马懿是一头狡猾的狼,历史上他能在祁山坚守不出,活生生的把诸葛亮给熬时,今日他就不会狂到敢以八万之军,跟大楚的二十万大军正面对垒。

    若令司马懿率八万大军,完好无损的撤回晋阳,以这样一支力量,凭借着太行山的险些,显然对楚军下一步的进攻不利。

    “必须赶在司马懿撤退前,重创其军!”颜良笃定了心思,将目光转向了庞统。

    颜良那眼神,自然是想向庞统寻求计谋。

    庞统捋须沉思了半晌,眼珠子那么一转,便是笑眯眯道:“臣有一计,就算不能一举灭了司马懿,必也能令其遭受重创。”

    当下,庞统便将他的计策,道了出来。

    颜良听罢,嘴角悄然钩起一抹杀机,冷笑一声:“很好,就依丞相之计,速传赵子龙前来。”

    颜良将赵云传来,向他面授机宜,命他率一万轻骑先行,急赴临汾。

    赵云得令,遂点一万神行骑,轻装前行,抛下大部队先行而去。

    楚军派出轻军先行的消息,很快就有细作,提前一日报往了临汾。

    晋军御营中,正谋划攻城的司马懿,得到了楚军轻骑将要杀到的消息,脸色微微有变。

    “临汾未下,楚军援兵已至,若是内外夹击,反于我军不利,陛下,臣以为,是该考虑撤兵的时候了。”贾逵进言道。

    司马懿却未急于下决定,他负手盯着地图,沉吟了许久,似乎心中在酝酿着什么。

    半晌,司马懿淡淡道:“楚军只不过一万轻骑,尚不足为惧,朕以为,这或许是咱们的一次好机会,就算最后要撤还晋阳,至少也可以在回军之前,重创楚贼。”

    好机会?

    贾逵茫然,不知司马懿此言何意。

    司马懿却也不解释,传下旨意,命严密监视楚军动向,但有情况,即刻回报。

    次日未久,南面传来情报,赵云统帅的楚军援兵,已进抵了临汾城南二十余里,设下了营扎。

    司马懿遂是下令,分一马步骑,于南围之南再设一营,以阻赵云所部北上。

    紧接着,西营一线发来急报,言有楚骑穿越他们的防线,进入到了临汾城内。

    晋军只有八万余众,围城不足半月,根本来不及把临汾城围成水泄不通,楚军的轻骑斥候,依然能穿过防线的空隙,与城中取得联系。

    司马懿得到这个消息,非但没有忧虑,反而是笑了。

    见得司马懿这副表情,贾逵奇道:“陛下,内外楚贼取得了联系,于我军十分不利,陛下为何不忧反喜?”

    司马懿淡淡一笑:“梁道啊,朕要问问你,若换成是你,如果想解临汾之围,会如何行事?”

    “这……”贾逵愣怔了一下,“若是臣的话,必会与城内的张辽事先联系,约定内外同时出击,一举击破我军一处围城,到时,我军被破围,怕只有不战而退。”

    “说得好,可是,你又如何与张辽约定内外合击的时间呢?”司马懿嘴角掠起一丝诡笑。

    贾逵想了想,答道:“自然是以举火为号,才好在夜中发动突袭。”

    司马懿微微点头,似乎是赞许贾逵对兵法的通晓,但眉宇之间的诡色与自信,却愈加的浓重。

    贾逵茫然片刻,猛然间眼眸一亮。(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七章 戏耍司马

    “陛下莫非是想来个将计就计?”贾逵惊奇的问道。

    司马懿脸上诡色愈重,自信与得意,尽显于色。

    贾逵明白了,不禁拱手叹道:“原来陛下早就识破了楚军的意图,此计若成,必可重创楚贼,陛下的智谋,当真非我等所及。”

    司马懿猜想颜良派轻骑先行,必是急着解临汾之危,而若想以劣势兵力,击破八万晋军,必须要出奇策。

    他分析当前的形势,赵云若想以一万兵马破敌,就只能通过与张辽的内外合击,靠夜袭来破他的八万晋军。

    故是,司马懿才坐视赵云率军逼近,任由赵云派斥进入临汾与辽张串通。

    因为司马懿相信,自己早已看破了敌人的联络暗号,正好给他们来了将计就计。

    “张辽不降,朕就狠狠的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藐视朕,藐视世家名门的后果。”司马懿冷哼一声,肃杀之意滚滚而生。

    当下,司马懿便召集晋军诸将,以及魏王轲比能,布署当晚的破敌之策。

    ……

    月过中天,不觉已是深夜。

    临汾西门处,张辽扶刀而立,神色冷峻,深邃的目光凝望着沉沉夜色。

    驻立许久,月渐西斜。

    张辽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沉声道:“时机已到,点号火吧。”

    号令传下,城头的楚军士卒们很快忙碌了起来,三堆早已准备好的狼烟。迅速的被点燃。

    三柱烈火冲天而起,方圆十余里都晰可见。

    那熊熊的烈火,映红了张辽平静的脸庞。他默默无声,一直注视着火堆完全燃起。

    深吸过一口气,张辽喝道:“传令全军,都打起精神来,准备随本将杀出城去。”

    ……

    城头那三股号火,虽然清晰可见,但却并不十分显眼。

    眼下天气已转凉。夜中巡城士卒多点篝火以取暖,也是正常之事。

    不过,晋军却收到命令。时刻密切监视临汾各门,稍有变化,就要即刻上报。

    号令点起未久,斥候便直奔南面大营。报与了司马懿。

    此时。司马懿已身披甲胄,手扶宝剑,全副武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听得斥候的上报,帐中晋国诸将,无不精神一振。

    “陛下料事如神,张辽果然点起了号火,想要里应外合啊。”贾逵激动的向司马懿拱手赞叹。

    帐中王凌、王基、胡遵等诸将。无不对司马懿赞服不已,就连那魏王轲比能。对司马懿也是万般恭维。

    司马懿冷笑一声,摆手道:“诸将听命,各种集结本部兵马,今夜朕要大破楚寇,扬我大晋军威。”

    “大破楚寇,扬我军威!”

    “大破楚寇,扬我军威!”

    帐中诸将挥舞着拳头,激动亢奋的吼叫着,宣泄着烈烈的战意。

    楚军自入河北以来,所向无敌,无坚而不摧,几乎成了不败的神话。

    如今,一次击败楚军的难得机会在眼前,这些司马氏的心腹将领们,都巴不得成为击碎楚军神话的那个人,一举扬名于天下。

    为荣誉,为了保卫世族名门,为了大晋国,他们决心拼了。

    令箭下达,王凌、王基、轲比能各率一万兵马,即刻向西营一线集结,准备将内外合击的楚军,一网打尽。

    诸路晋军,斗志昂扬,汹汹而出,汇聚往西营方向,等着大皮楚军。

    十里外,楚军大营。

    “子龙将军,临汾西门上空点起号火了!”姜维兴冲冲的闯了进来。

    从北伐以来,颜良已有意识的让邓艾、姜维、马谡这些年轻的将领,参与到重大的作战当中,以磨炼他们的意志,让他们积累作战经验。

    此番救援临汾之战,姜维便作为赵云的副将,随军来到临汾。

    身不卸甲的赵云,腾的站了起来,几步走出帐外,举目远望,果然见西北方向,三股烽火冲天而起。

    “文远将军的信号已经发出,子龙将军,是咱们该出击的时候了。”姜维兴奋道。

    赵云重重点头,英武的全上流转着自信,挥枪一喝:“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一万神行骑的将士们,备战已久,如今得到号令,迅速的就上马集结。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一万轻骑集结完毕。

    赵云没有多余的话语,下令打开营寨,借着夜色的掩护,向着西北方向奔驰而去。

    马裹蹄,人含枚,沉默的大军在夜色中疾行。

    大军绕过晋军在正北面的防线,向着西门潜行而去,不多时间,西门上空的号火,便越来越清晰。

    此时,游弋于楚营附近的斥候,已策马急奔,直往司马懿所在的大营而去。

    司马懿当然不会单凭个人的判断,就狂妄的断定,楚军必然会里应外合,去袭击西门。

    为了确保他的判断万无一失,司马懿还在楚营附近安排了不少斥候,随时监视楚军的行军,如今楚军大规模出动,又如何能瞒过敌候的耳目。

    “果不出朕之所料,赵云这厮果真往西门而去。”

    司马懿的自信愈烈,他的心彻底稳了下来,遂传令给诸将,赵云的兵马已出动,叫他们准备好杀赵云一个措手不及。

    当晋军磨刀霍霍之时,赵云却浑然不知,依旧在策马飞奔。

    西门的号火越来越近,再过不出数里,他就可以杀至西门城外,突出敌营。

    “子龙将军,我看差不多了吧。”身边的姜维提醒道。

    “吁~~”

    赵云勒住了战马,举目远望了片刻。勒马回枪,高喝道:“全军改道,随本将往东门而去。”

    号令传下。一万楚军迅速的掉转马头,借着夜色的掩护,绕了一个大弯,向着东门急奔而去。

    半个时辰后,赵云和他的大军,出现在了晋军东营附近。

    此时的东营之中,守将乃是晋将温恢。

    为了击破楚军的夜袭。司马懿已将主力尽数调往西门一线,而东营温恢所部,现下只有兵马不到五千。且多为步军。

    晋营之中,灯火通明,不见半点异状,很显然。温恢并没有发现。本应该出现在西门的楚军,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营外。

    远望敌营,赵云冷冷一笑,挥枪喝道:“号火点起来,让文远知道,本将的援军到了。”

    号令传下,十数名楚军,迅速的将随军所携的柴草堆积而起。点起了数道烽火。

    冲天而起的烽火,与西门的烽火相互映衬。方圆十余里都清晰可见。

    此刻,张辽已久驻东门,等待了一个多时辰,这时,终于看到了那盼望已久的信火。

    “打开城门,全军随本将杀出城去!”飞奔下城的张辽,扬刀大叫。

    城门吱呀呀打开,吊桥缓缓放下,张辽率领着五千余步骑,汹汹如潮水一般涌出城门,向着晋军东营急奔而去。

    与此同时,赵云也扬枪大叫:“大楚的将士们,随本将杀破敌营,让晋人为我大楚的兵威丧胆,冲啊——”

    暴啸声中,赵云如一道流虹,纵马飞驰而出。

    “杀啊——”

    震天的吼声中,一万楚骑汹涌而出,如地狱中的凶鬼一般,从黑暗中杀出,向着静寂的晋营杀奔而去。

    内外合击的两支楚军,片刻之间,便是同时杀到了晋营之外。

    晋营中,鸣锣声,尖叫声响成一片,正在熟睡中的晋军,被这突出其来的敌人,吓得一片大乱。

    那温恢也是惊慌失措,连头盔都来不及戴紧,就手忙脚乱的奔出了军帐。

    当他赶至营门一线时,正东面的楚军已突破了他的外围防线,如决堤的洪流一般,辗入了大营之中。

    仓促赶来的晋军,根本来不及结阵迎战,便被冲辗而至的楚骑,轻易的冲散,片刻间,东面一带就被全面突破。

    而几乎在同时,背后而来的张辽所部,也砍翻了鹿角,推倒了营栅,从背后袭入了晋营之中。

    杀声震天,铁蹄滚滚。

    五千晋军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如何能挡得住三倍敌人的内外突袭,转眼间便已土崩瓦解,四散溃乱。

    “陛下不是说楚贼会突袭西营吗,怎么会变成突袭我的东营,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温恢惊恐难抑,根本不知为何会突然有此变故。

    他当然不会知道,这一场突袭之战,根本就是庞统所献的计策。

    颜良以轻骑先援临汾,就是为了不把司马懿吓跑,让他自以为是的留在那里,妄想着击破赵云的一万轻骑,以挫楚军锐气。

    而庞统料定,司马懿必会以为楚军会举火为号,内外合击,遂是叫赵云联络张辽,以相反的方向,约定合击的目标。

    正是因此,张辽那点起的号火,才可以将司马懿的大军,诱往西营一线。

    同时,赵云为了让司马懿更加相信,才会先往西门而去,再改道绕往东门,这个时候,就是晋军的斥候有新的情报,司马懿也将不及重新布署。

    一片惊慌中,温恢也顾不得许多,只能放弃了抵抗,试图策马逃往南营。

    正当他拨马转身时,身后的楚骑已辗压而至,姜维纵马舞枪,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向着温恢飞射而来。

    温恢见追来的敌将,乃是一员年轻的小将,便生了轻视之心,暴喝一声,舞刀回身相挡。

    却不料,刀锋半道之时,姜维手中银枪陡然加速,如流光一般穿破温恢的防御,寒刃如电而至。

    一声惨叫,温恢腹部被瞬间刺穿,晃了一晃,便即栽倒于马下。

    姜维收住战马,看着痛苦的温恢,毫不留情,一剑将他的首级割下,悬在了马鞍之上。(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八章 穷追恶狼

    姜维阵斩温恢,失去了统帅的晋军,更是陷入了土崩瓦解的境地。

    腿快的晋军夺命而逃,稍慢者,则被楚军的铁骑辗为粉碎。

    整个晋国东营,不到半个时辰时,便为楚军攻陷。

    敌营之中,张辽与赵云会面,二人俱是兴奋不已。

    “子龙,天子何在?”张辽激动的叫问道。

    赵云横枪笑道:“天子率主力方过箕关,不数日就杀至,今日你我就先破晋寇,夺取首功?”

    与张辽会面已毕,赵云便下令,命诸军放火,将晋军东营统统点燃。

    楚军将士四下放火,片刻间,整个晋营已是大火四起,熊熊的烈火,将半边的天际都映照通红。

    而当此时,西营一线的晋军诸将,尚在巴巴的在寒风在瑟瑟,等着围杀突袭的楚军。

    司马懿在确信赵云离营向西后,更是亲出大营,赶赴了西营督战。

    夜色中,全副武将的数万晋军,严阵以待,一支支的利箭闪烁着寒光,犹如死神的眼神,狰狞而诡秘。

    司马懿驻马而立,一派的气定神闲,仿佛稳操胜券一般。

    然而,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司马懿脸上的那份自信,却在悄然的起着变化。

    从斥候报告赵云离营向西,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却始终不见敌军发动袭营,这让司马懿心下愈发的狐疑。

    “按理说,楚军皆为轻骑。就算绕道而行,这个时候也该杀到西营了,这个时候却为何还不见踪迹。莫非,赵云那厮察觉不成……”

    司马懿在暗自揣测,而他麾下的王凌等诸将,也都等着有些不耐烦在,原本整肃的士气,渐渐的开始烦躁起来。

    “陛下,楚军会不会另有计策?”贾逵担心的问道。

    司马懿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怎么,难道你怀疑朕的判断力不成?”

    “不是,臣当然不是。”贾逵连忙摇头。“眼下天色将明,最佳的时机眼看就要过去,楚军却迟迟不来袭营,臣只是觉得有些蹊跷而已。”

    “朕的判断不会错。朕料不出一刻钟。楚贼必定动手。”司马懿否定了贾逵的怀疑,万般的自信。

    贾逵不敢再多言,只默默的陪在左右。

    正当这时,众人的耳中,忽然间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喊杀声,而那声响非是来自于西营外,反而像是来自于东面。

    这突如其来的异动,令晋国上下都陷入了茫然不安中。

    司马懿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异色。他却故作深沉,只下令派出斥候。去探听东面发生何时,却叫大营任驻于西营不动。

    斥候方派出不久,便有数骑从东面狼狈的奔入西营,直抵司马懿御前。

    “启禀陛下,楚军突然内外合击,袭破了东营,温将军抵敌不住,请陛下速派援兵相救。”

    此言一出,众人骇然变色。

    司马懿更是身形剧震,脸色骤然惊变,那诧异的表情中,更是充满了尴尬。

    “陛下,咱们中了楚贼之计,西门点火只是诱饵,东营才是楚贼真正突袭的目标啊!”贾逵惊骇的大叫。

    司马懿暗暗咬牙,心中又惊又愤,脸上难抑尴尬之色。

    他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颜良已料他先机,表面上按着司马懿的步骤,假装中了圈套,暗中却突袭冷箭,反将了他司马懿一军。

    “那颜贼身在百里之外,却能推测出我的想法,这怎么可能……”

    司马懿又惊又怒,他的自信心,正在残忍的被颜良摧毁。

    “陛下,事不宜迟,当速救东营才是。”贾逵大叫着提醒。

    司马懿从惊怒中清醒过来,急是按定心神,强作淡然,挥鞭道:“楚贼纵有诡计又有何虑,尔等且随朕杀往东营,依旧将袭营的楚贼给朕歼灭。”

    号令传下,司马懿当即撤了西营之伏,率四万余步骑,匆匆忙忙的赶往东营所在。

    半道上时,却见东营已是赤焰冲天,火光熊熊,整个大营转眼已化为滔天火海,将渐已发白的天空烧成一片血红。

    东营,已破!

    司马懿心中咯噔一下,强装出来的淡定与自信,又被摧毁了一半。

    “快,加速前进。”司马懿扬鞭大声。

    东营虽然起火,但司马懿猜想温恢定然还在苦战,他若能及时赶到,只要内外夹击,能够围杀袭营的楚军,即使东营最后被烧毁,那也值得了。

    然而,就在晋军方奔出未久,就遇到了数百掉盔弃甲,惶恐逃来的晋卒。

    这个时候,司马懿才从败卒的口中得知,他的心腹爱将温恢,竟已为楚军一小将阵斩于乱军之中。

    温恢战死,东营的晋军被辗杀殆尽,整个大营已尽为楚军袭破。

    司马懿仅存的丁点自信,也被这惊人的噩报,轻易的给击碎。

    震惊无比的司马懿,浑身发颤,僵在了马上,一时片刻竟张嗔目结舌,张口无言。

    数万晋军也是惊慌错愕,他们万没有想到,一场意料之中的大胜,竟然演变成了己军的大败。

    更令他们恐慌的是,他们从头到尾都一头雾水,根本就搞不明白,神出鬼没的楚军,是如何攻陷他们的东营的。

    半晌,司马懿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下令兵马急行,赶往东营,想要围杀楚军。

    而当司马懿赶到东营时,赵云所部轻骑早已退走,张辽也率得胜之军,还往了临汾城,晋军完全扑了个空。

    不知天色已是大亮,东营的烈火,直烧到近午才退,大火烧尽,只余下一片残灰破败。

    司马懿拨马徐行在废墟之上,闻着那尸体烧焦的臭味,眉头深凝,脸色阴沉如铁。

    “陛下,东营被毁,损兵五千,这对我军的打击着实不小。眼下楚军主力已过箕关,很快就会赶到临汾,臣以为,如今形势已不利于再战,请陛下速速下令撤兵吧。”

    贾逵的话,深深的刺痛着司马懿。

    此番集结八万联军南下用兵,乃是他司马懿称帝以来,第一次御驾亲征。

    司马懿原是志在必得,妄想一举拿下河东,将晋国的边境南扩至黄河,借助王屋山和黄河,彻底的将晋国包裹在天险之中。

    谁曾想到,他的宏伟蓝图,就这样被张辽和赵云,两个武夫给轻易的摧毁。

    司马懿的心里,着实是不甘啊。

    那又如何呢,他连赵云和张辽的不到两万人马都打不败,难道还敢跟颜良的二十万大军正面对抗吗?

    打死也没这个胆量。

    沉吟许久,隐恨许久,司马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当天,司马懿便下令,尽撤临汾之围,率七万多士低挫的晋军,仓皇的向北退去。

    临汾之围,遂解。

    张辽和赵云正式会合,二人考虑到,晋军主力尚在,司马懿又甚是狡猾,便不敢擅作主张追击,急报人南下去向颜良奏报。

    一天后,斥候将临汾捷报,送至了闻喜县。

    此时,颜良方率大军进抵闻喜,得知临汾大捷的消息后,自然是大为欣喜,当即催军向北急进。

    司马懿这小子胆敢先动手,进犯大楚,颜良岂能容他轻易逃脱。

    二十万大军昼夜狂奔,尾随着司马懿的败军,沿着汾河穷追不舍。

    司马懿没有丝毫喘气的余地,只能一路向晋阳撤去,沿途将新占的平阳城,杨县、襄陵等诸君,尽皆不战而弃。

    颜良挥军北上,将失陷的平阳郡诸县,尽数收复,兵锋直抵晋国之都晋阳城。

    三十里外,司马懿率领着他狼狈的大军,好容易逃至了永安县,过此县便进入西河郡的境地,再往北就是晋国的腹心太原郡。

    司马懿退至此地,就不敢再退了。

    刘备覆没的教训,司马懿焉能不察,他可不想像刘备的邺城之战一样,在晋阳城跟楚军打一场守城之战。

    楚军的攻城能力有多强,司马懿深深畏惧。

    司马懿别无他法,只能选择据诸处关隘,阻挡楚军北上。

    但并州南部的地势,远逊于北部,当年颜良连蜀中那等艰难之地,都能攻破,单凭晋南的这些关口,能否挡住楚军的兵锋,司马懿并无完全的把握。

    屯兵一日,斥候不断的将楚军逼近的情报送还,司马懿退也不是,战也不是,被折磨得是心急如焚。

    “怎么办,朕该怎么办才能阻挡颜贼的兵锋……”御帐中,司马懿来回踱步,满脸的焦虑。

    左右贾逵等文臣武将们,却愁眉苦脸,无人能为司马懿分忧。

    这也难怪,司马懿本人就是顶绝谋士出身,放眼晋国上下,谁人的智慧谋又能超过他们的皇帝。

    如今,连司马懿都无计可施,旁人又何能想出妙策。

    “陛下,不若大军坚守永安,跟楚贼拼个你死我活。”王凌进言道。

    司马懿却瞪了他一眼,冷冷道:“黎阳和邺城的教训,你都忘了吗?”

    王凌神色尴尬,默默的退了下去。

    黎阳和邺城那样的坚城,都挡不住楚军的围攻,司马懿当然不会再重蹈覆辙,他可不想变成第二个刘备。

    一片阴沉的气氛中,司马懿眉色深凝,凝视着地图。

    沉思良久,司马懿的眼眸之中,蓦然间闪过一丝精光。(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九章 颜良料敌先机

    汾水东岸,大道上,绵延不见尽头的军队,正急行前进。

    大楚的皇旗,在瑟瑟秋风中,猎猎的飞舞。

    颜良坐胯赤兔马,飞奔而行。

    二十万大军已由平阳城而发,颜良之目的,自然是一股作气扫平晋国,实现统一天下的目标。

    “报~~”斥候飞奔而至,“前方三十里便是永安县,晋军据守永安,并未继续北退。”

    颜良勒住了战马,远远向北望了一眼,鹰目中浮现一丝疑色。

    “速传徐元直前来见朕。”颜良挥鞭喝道。

    前番徐庶率军去往蒲坂津,抵御鲜卑宇文部的进攻,今司马懿主力已逃,宇文部鲜卑军自然不敢再战,也匆匆北退。

    徐庶赫退胡虏后,留一军守蒲坂津,自率一军星夜赶来与颜良主力会合。

    徐庶与张辽镇守河东多年,对并州的地形了如指掌,今颜良灭晋,自然要将徐庶这员谋将带在身边。

    未多久,徐庶从后飞奔而至。

    “元直,永安县的地形如何?”颜良问道。

    徐庶略略一想,拱手道:“禀陛下,永安不过一小县,其城并不坚固,周围的地形还算开阔,只有过了永安县,进入西河郡境内时,地势才会变得越来越险峻。”

    徐庶的回答,令颜良心中的狐疑,愈加的浓重。

    他便问道:“适才斥候回报,言那司马懿将大军驻于永安。摆出一副不打算再逃,要坚守永安的架势,元直你怎么看。”

    “司马懿要坚守永安?”徐庶显得有些吃惊。“司马懿此人极是狡猾,他现在还没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岂会选择被水一战。”

    颜良微微点头,智者所见略同,徐庶果然和自己一样,对司马懿此举觉察到了狐疑。

    “再者,就算司马懿要背水一战。也当选一个地形有利于他的,不该是永安才是。”徐庶补充道。

    “嗯,元直所想。与朕的猜测一样,那司马懿狡猾如狼,不可轻敌。”颜良点头,表示赞成徐庶的分析。

    接着。他又问道:“那依元直之见。朕现在是当追还是不当追。”

    徐庶沉思片刻,拱手道:“臣以为,陛下当派一支轻骑军,打着陛下的旗号逼近永安,看看司马懿能有什么花招,若其果真有计,我神行骑兵也可即刻撤嫁,让司马懿无法得逞。”

    颜良深以为然。决心采纳徐庶的计策。

    当下,颜良便叫赵云传来。命他率一万神行骑继续北上,并叫骑士们多执旗帜,以营造出楚国大军北上的态势。

    赵云率军离去,颜良却叫大军且驻,待探清司马懿有何意图时,再进兵不迟。

    ……

    两日后,永安城。

    司马懿眉头深锁,驻立于城头,一双鹰目冷冷的注视着南面。

    举目远望,但见南面方向,隐隐约约有尘雾扬起,稍通军事的人一看便知,那必是有骑兵正在奔驰而来。

    司马懿嘴角钩起了一抹冷笑,眼眸中闪过几分诡秘。

    未久,斥候飞奔还城,带回来的情的,印证了司马懿心中的猜测。

    斥候报称,楚军数万大军,正沿着汾水东岸,向着永安县急奔而来,看楚军那旗帜阵势,少说也有七八万人之众。

    “七八万人,应该是楚军主力前军,陛下,颜贼果然上当了。”贾逵面露欣喜,激动的向司马懿道。

    司马懿冷笑一声,摆手道:“传朕旨意,全军离城北退。”

    旨意传将下去,驻扎于永安县中,早就披甲准备已久的晋军,忙由北门而出,向着西河郡方向退去。

    司马懿随军出城,纵马狂奔十余里,于汾河东岸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此时,河岸一线已是驻扎了一处营垒,近五千名晋军,正在汾河边挥汗如雨。

    “传令给王凌,命他即刻动手,将汾河河堤给朕决开。”司马懿厉声喝道。

    斥候飞奔而出,直往河畔晋营而去。

    王凌早就等候在营中,他率领着这一万多晋军,用了数天的时间,将汾河堤挖松了有百丈。

    今得司马懿的命令,王凌督促麾下士卒,五千人齐上阵,不多时便将河堤彻底决开。

    河堤一开,滚滚的汾水之水,汹涌而出,很快就漫过了营地,向着下游的永安县漫卷而去。

    此时,王凌已率挖堤之兵,退往了北面,与司马懿的晋军主力会合。

    因是此间地形,乃是南低而北上,故决堤而出的汾河水,直向下游漫卷而去,却危及不了已经撤到上游的晋军。

    司马懿驻马于高处,远望着滔滔漫卷的洪水,嘴角钩起一抹阴笑,难抑心中的得意。

    “陛下此计当真妙极,楚军自以为可追上我军,却万万想不到,会被大水所淹,颜贼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陛下圣明。”

    王凌兴奋之极,对司马懿是万般的赞服,对颜良则是无比的轻视。

    司马懿笑而不语,昂然得意。

    他驻军于永安,佯作背水一战的态势,为的就是诱使楚军前来追击,而他暗中却派出王凌,于上游偷掘河堤。

    司马懿之所以在上游决堤,就是为了瞒过楚军的耳目,好诱使楚军放心前来。

    如今楚军虽近,但他只需离永安往北数里,便可利用洪水隔断楚军追击,更可利用大水重创猝不及防的楚军。

    如今虽已金秋,北方各条水系水势已弱,但这汾河乃并州最大之河,其河在永安这一段,高出地面稍许,一旦河堤决开,所形成的洪水之势亦不可小觑。

    现下。司马懿计策已成,他现在也不急着逃跑了,只稳居上游。坐等着上演一出水淹楚军的好戏。

    “这大水一冲,永安县的百姓可就遭殃了,可惜啊……”贾逵稍有些叹惜。

    王凌却冷哼一声:“为了大局,有所牺牲也在在所难免,贾丞相不会是有妇人之仁吧。”

    王凌话中暗藏讽意,贾逵也不多说,只冷笑不语。

    洪水滔滔。直卷南下,很就漫到了永安县所在。

    此刻,附近乡村中的百姓。并不知道晋军掘堤,尚在田里耕作,浑然不觉危险已至。

    于是,永安附近不少村落中的百姓。因为不及避水。统统都被大水淹没。

    漫卷而过的大水,很快就袭至了永安县城,水势虽只及膝,却足以将整座县城就浸泡在水中,变成了一片汪水。

    大水漫过永安,水势稍弱,却仍汹汹的向着下游继续卷去

    此刻,赵云率领着的一万多楚军神行骑。刚刚杀至了永安城内数里。

    “将军,前边好似发大水了!”斥候飞奔而至。大叫道。

    “吁~~”赵云勒住了战马,心生狐疑,策马于前军,举目细细远望。

    果然,前方数里处,浑黄的大水,正铺天盖地的向着己军漫卷而来。

    此情此景,却将楚军将士们看得,无不是惊奇万分。

    “现下雨季已过,这并州之地怎突然会有洪水?”赵云心中狐疑,蓦然间神色一动,“难道说,那司马懿竟然掘了汾河不成!”

    念头一闪而过,赵云旋即断定,除了司马懿掘河堤之外,再无可能形成如此洪水。

    他这时才恍然明白,原来司马懿驻军于永安,故作背水一战的态势,原来根本不是为了决死守城,而是为了诱使他们楚军来攻,好大水淹军。

    “好个司马懿,当真是狡猾阴险啊。”赵云禁不住骂了一声。

    此刻,赵云不禁又对颜良的判断力,大为的钦佩。

    “原来陛下早料到司马懿会耍阴招,所以才步军未动,只派我率轻军虚张声势前来探查,幸亏陛下早有防备,若不然,这十数万步军杀至此间,洪水一来跑都跑来了,非被重创不可……”

    赵云感慨万分,心怀着对颜良的敬佩,当即下令全军即刻向南撤退。

    号令传下,一万神行骑勒马转向,即刻向着飞奔而去。

    那洪水虽然势大,但袭卷的速度毕竟有限,又怎赶得上战马的飞奔,不多时间,洪水便被楚军甩在身后,再也看不见。

    赵云不敢小觑,一面派出斥候北上,随时禀报洪水的形势,一面派人飞马南下,去向颜良报信。

    永安县北,晋军高地。

    司马懿索性坐马上下来,席地而坐,优雅的品起了美酒。

    眼前大水滔滔,口中美酒醇香,司马懿那个得意啊。

    他的脑海之中,已浮现出了一幅这样的话画:

    十余万的楚军汹汹而来,却为突如其来的大水吓破了胆,成千上万的楚兵被大水吞噬,颜良被洪水追得狼狈而逃……

    一想到颜良那心惊胆战,狼狈不堪的样子,司马懿的骨头都在笑。

    此役若是能不战则摧毁楚军主力,他的晋军根本不需要撤退,只需跟在大水之后,一路辗杀南下,便可将楚军彻底的摧毁。

    倘若能毕其功于一役,别说是夺取河东,就算兵进中原,一举扫平楚国,也未必没有可能。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哈哈~~”司马懿越想越妙,禁不住放声大笑。

    正当这时,却有斥候从西岸飞奔而来。

    为了监视楚军的动向,司马懿在西岸一面部署了大批的斥候,因西岸未被大水波及,故这些斥候可以隔岸任意的监视楚军动向。

    “启禀陛下,楚军皆为轻骑,目下已远撤而去,并未被洪水伤及。”

    哐铛!

    司马懿手中的酒杯,脱手而落。(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章 家有女儿初长成

    滔滔大水,竟然没能淹了楚军寸兵?

    司马懿惊呆了,王凌惊呆了,贾逵也惊呆了,晋国君臣皆是茫然惊愕。

    “怎么可能,楚军不是有十余万大军吗,就算跑了骑兵,那步军又怎能溜得掉?”司马懿一跃而起,不信的质问。

    “启禀陛下,楚军只有一万余轻骑,只因先前多执旗帜虚张声使,才使斥候侦察有误。”

    恍然大悟。

    王凌等晋臣,个个面面相视,皆是嗔目结舌,惊叹万分。

    司马懿也是一脸的震愕,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了事情的原由。

    原来,自己所谓的诱敌之计,早就为颜良识破,人家早防着你会有诡计,所以才聪明的只派了轻骑前来。

    如此,纵使你司马懿有什么诡计,楚军轻骑也可迅速的脱离战场,令你的诡计无济于事。

    噌~~

    惊怒之下,司马懿愤然拔剑,将跟前的案几砍翻一角。

    王凌等晋臣们身形一震,面露畏色,皆黯然不敢多言一语。

    “这颜贼竟如此狡猾,朕真是小看了他,可恨……”司马懿咬牙切齿,对颜良怨恨无比。

    这时,贾逵忙道:“陛下息怒,今我决堤之计虽未能重创楚贼,但这大水好歹也可阻挡楚贼北上,这也算是小有收获吧。”

    作为心腹,贾逵自然要站出来为司马懿搭梯子。

    愤怒的烈火已烧过,司马懿渐渐恢复了平静。那一双狼一般的眼眸中,很快又浮现出了阴冷。

    “哼,颜贼运气好。且叫他得意一会,大水滔滔,朕看他还有没有胆量继续北上。”

    司马懿当即下旨,命大军移师北上,一面北归,一面将沿途的汾水河堤决开,不断的扩大洪水的面积。

    几天时间里。晋军相继掘开了十余里的河堤,导致永安至介休一带,方圆数十里都为汾水所淹。

    尽管汾水水势。远逊于南方河系,被淹之地的水位,高者及膝,低者甚至不过脚面。

    但大水所造成的泥泞。却使车马难行。特别是汾河沿岸的大道,更是全被水所淹,根本无从行进。

    永安以北的道路,就此断绝。

    ……

    永安以南,三十里。

    赵云派出的斥候,将晋军掘汾水之事,第一时间飞马报与了颜良。

    当颜良得知此事后,不禁也暗自吸了一口凉气。

    “幸亏朕多了个心眼。没有轻易大举北上,若不然这十数万步军被淹。后果不堪设想啊……”颜良感慨道。

    徐庶跟着点头:“我军躲过一劫,也算是陛下洪福所佑,不过这汾河之泛滥,北上的道路泥泞难行,恐怕扫灭晋国之战,不得不有所推迟了。”

    并州道路本就难行,今再加上大水泥泞,纵使兵马可以通过,但运粮的车队也无法顺利通过洪区。

    补给不利的情况下,颜良当然不会轻率二十万大军,去冒险北上。

    颜良却也没有太多遗憾,只冷哼一声,挥鞭道:“传朕旨意,全军班师还京,待入冬之后,再扫平晋贼。”

    入冬之后,天气寒冷,汾水也要跟着结冰,到时洪水自然不治而退,介时进后,自是再无阻挡。

    二十余万大军,陆续南撤,向着东都洛阳班师还朝。

    班师前,颜良下旨命张辽率军三万,驻扎于平阳郡,以监视晋军动向。

    当颜良统帅的大军,还往洛阳城,整个洛阳城是万人空巷,匍匐在御道两边,迎接他们伟大君王的凯旋。

    颜良此役攻灭汉国,族灭乌桓,将刘备逐出汉地,遁往高句丽,此等巨大的功业,已是远迈古今。

    在那些被颜良残忍处置的敌国俘虏眼中,颜良是天下第一大暴君,但在大楚百姓的眼中,颜良却是名符其实的明君。

    均田制令百姓有田可耕,科举制让平民百姓有作官的权力,重视科学,又让那些能工巧匠的地位攀升……

    颜良的诸般国策,都使得原本属于社会最下层的那些人,得到了往昔万万都不敢奢望的东西。

    至于那些所谓的世族豪门,在多年的战争中,不是因为立场问题,为颜良所灭,就是在战争中受到巨大的创伤,势渐日微。

    战争虽然毁灭了很多,但巨大的牺牲之后,反而为巨大的进步,打开了一条光明的通道。

    还往东都的颜良,继续以他“暴君”的绝对权威,推行着强国富民的诸般雷霆之策。

    金秋渐过,天气转寒。

    金雀台上的颜良,在温柔乡中,渡过了大半个秋天。

    是日黄昏,颜良在金雀台上享受着美酒,大乔和小乔二人,身着轻纱薄衣,风韵动人,侍奉在侧。

    正饮到痛快时,殿外宫女来报,言是高阳郡主在宫外求见。

    “玉儿来了。”小乔神色一动,望向了颜良。

    “传她进来吧。”颜良摆手令道。

    过不多时,却见一名十四五岁,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华服少女,步履轻盈的步入了殿中。

    “女儿给父皇请安。”少女盈盈一福,声音甚是甜美。

    颜良哈哈一笑,摆手道:“玉儿免视,快快起来吧。”

    “谢父皇。”少女直起不堪一握的纤腰,抬头望向颜良可人的小脸上,绽放着甜美醉人的微笑。

    眼前这少女,便是周瑜的遗女周玉。

    当年颜良攻破江东时,小乔和周玉这母女二人被周瑜抛弃,统统都成了颜良的俘虏,那时的周玉,才不过七八岁而已。

    颜良纳了小乔为姬妾,见周玉生得俊俏可人。便认了她做义女,荣华富贵的照顾着她。

    再往后来,颜良称王称帝。周玉的地位也跟着攀升,一直到几年前,颜良迁都于洛阳后,便策封她为高阳郡主。

    周玉虽为颜良的义女,但义女毕竟非是亲女,颜良不封她做公主,封为郡主。已经算是格外的荣宠。

    这些年来,颜良一直征战在外,自迁都洛阳后。差不多有几年没有见过周玉。

    人说女大十八变,今几年未见,周玉竟出落得温婉动人,姿容几有倾国倾城之色。

    这也难怪。周瑜号称江东美周郎。小乔又有沉鱼落雁之色,周玉身有美人胚子,长成这般绝色容颜,也就不足为奇了。

    “好几年没见,玉儿你可是生得愈发的像你娘了呢。”颜良打量着周玉,笑呵呵的夸赞道。

    周玉那浅浅的小酒窝边,顿时泛起了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低低道:“父皇取笑女儿了。女儿怎敢跟娘亲相提并论。”

    周玉那细腻如丝的声音,如裹了蜜一向。听得颜良心头是酥酥痒痒的,着实的是舒服,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

    周玉这时又福了一福,给母亲小乔,还有姨母大乔请安。

    大小乔二人的脸色,却是微微一红,眼中闪烁出几分尴尬。

    她二人显然没有料到,周玉会在这个时候来请安,此刻她二人为了取悦于颜良,皆只穿着若隐若现的轻纱薄衣,在颜良面前自没什么,但在周玉这个晚辈面前,却显得有些不太体面。

    大乔不好意思,遂是向颜良告辞退去,而小乔也借口回往内室,去换借衣服。

    她母女难得见一次面,颜良心情好,便也不为难她们,点头恩准。

    大乔低眉含羞,臂儿遮挡着胸前若隐若现在酥峰而去,小乔则退往内室,去换件体面的衣服。

    二乔退去,颜良便向周玉招手:“玉儿近前来些,让父皇仔细看看你。”

    周玉遂步上台阶,步履轻盈的来到颜良跟前。

    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扑鼻而来,瞬间令颜良心旷神恰,精神倍加愉悦。

    再看周玉,果然是继承了她母亲的绝美遗传,肌肤如雪,身段窈窕均衬,淑峰挺拔傲人,那峰间的一抹深沟幽壑,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颜良心中感慨,目光在周玉的脸上,肆意的游移。

    周玉觉察到颜良眼神有异,尚有几分婴儿肥的脸蛋,悄然泛起一丝红晕,水灵灵的眼眸低下,对颜良不敢正眼相视。

    这小丫头,竟然知道害羞了……

    不过,周玉那含羞的样子,就如同洁白的桃瓣上,透着几分粉嫩,愈加的动人。

    “玉儿,这边过来坐。”颜良手拍了拍身边的龙榻。

    周玉犹豫了一下,还是略带腼腆的近前,微微隆起的翘臀,轻轻的坐在颜良的身边。

    “来,陪父皇喝一杯酒。”颜良将一杯酒,递给了周玉。

    周玉脸色愈红,秀眉微凝,为难道:“女儿不胜酒力,恐怕……”

    “朕的义女,岂能不会喝酒,无妨,只饮一杯。”颜良大咧咧笑道。

    周玉不敢不从,将那玉杯接过,先是浅浅的抿了一口,接着她仰起头来,缓缓的将一杯酒饮下。

    当她仰头之时,那粉白如藕的玉颈,那喉间的蠕动之姿,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略有微醉的颜良,看着眼前这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少女,恍惚间仿佛也回到了年少的激情岁月,心中那份蠢蠢欲动,正如火焰般悄然的滋生。

    在颜良的注视下,周玉将一杯酒饮尽,脸畔的酒晕如秋霞一般,更加的娇艳。

    颜良见她朱唇边上,沾有几滴酒渍,他便也无所顾忌,抬起手来,轻轻的拭向她的嘴角。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周玉那娇嫩的嘴唇时,周玉那少女的娇躯,禁不住微微一颤。(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一章 有其母必有其女

    “父皇……”周玉低低一声,脸蛋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

    “你嘴角有些酒渍,父皇给你擦擦。”颜良却很淡然,手继续探了上去。

    这一回周玉没有再退避,只红着脸,含羞的任由颜良为她拭去嘴角的那几滴酒珠。

    颜良那粗壮的手指,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周玉娇躯微微颤抖,她的一颗心也跟着“砰砰”的乱跳了起来。

    颜良的心中,也在怦然而动。

    那种心悸的感觉,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

    如今的颜良,虽仍处壮年,但到底已不再是青春年少,而他金雀台中的姬妾们,虽均是绝色佳人,但即使是最年轻的关凤等人,如今也近过二十。

    现如今,却有这么一个十五六岁,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年轻气息的可人少女,鼻吐芳息,幽香淡淡的任由自己轻拭着嘴角,那种别样的感觉,令颜良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酒渍已拭尽,颜良那宽厚的手掌,禁不住抚在了周玉如雪堆彻的脸蛋上,肆意的抚揉着,感受着那份少女才有的如婴光滑。

    颜良当然知道,眼前这少女乃是自己的义女,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依旧“肆无忌惮”。

    义女又怎样,反正不是亲生的,我颜良想要占有你,就能占有你,谁能挡我。

    此时此刻,颜良心中就产生了强烈的念头,想要占有眼前这个青春年少的可人少女。

    周玉已是满脸霞红。眼波之中泛起了如潮的羞意。

    她心里也清楚,眼前这个英武的皇帝,乃是自己的义父。而义父以那样的神情,那样暧昧的手法,抚摸着自己的脸蛋,实在有些不太合适。

    但不知为什么,周玉心头的小鹿,却越发狂跳不休,心底深处。竟是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正是那种悸动,让她没有回避颜良的抚摸,半推半就的任由颜良轻抚。甚至,她的樱桃小嘴中,还渐渐的喘出几分低吟之声,似乎她正乐在其中一般。

    当年周瑜死之时。周玉还年少。那父辈的所谓仇恨,自然也影响不到她。

    而这些年来,她享受的锦衣玉食,享受着郡主的尊荣,这一切统统都是颜良给予她的。

    周玉对这一切都充满了感恩,而在她的眼中,颜良不仅仅是一个赐与她荣华富贵的义父,更是一个令她崇拜的伟大英雄。

    此时。这个她所仰慕的英雄,则正温柔的爱抚着她的脸庞。她心中岂能没有一丝荡漾。

    春意暖暖的殿中,气氛一时间变得暧昧起来。

    这个时候,小乔方自换了件“体面”的衣裳,从内室间走了出来。

    颜良抚摸着她女儿这一幕,小乔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中,霎时间,小乔心中吃惊,呆在了那里。

    “难道说,陛下他竟然想把玉儿也……”

    小乔的脑海中,猛的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看着眼前那暧昧的画面,心中不禁担忧起来。

    如今她虽已完全忘了过去,全身心的做颜良的姬妾,伺候着颜良,但当初为颜良所逼的事实,却无法抹去。

    小乔便想自己沦为颜良的玩物,也就罢了,而自己的女儿,正如花似玉,十四五岁的青春年华,怎能让她也成了颜良众多姬妾中的一个呢。

    念及于此,小乔便堆起笑容,扭着腰儿步出,口中笑问道:“玉儿啊,你怎想到来宫中呢?”

    母亲的出现,瞬间将周玉从暇思中叫醒,她的娇躯猛的一颤,赶紧缩了几分身子,避开了颜良的手掌。

    颜良也没什么不自在,只微微一笑,放下手来自饮一杯。

    这时,小乔已近前,坐在了颜良的另一边,为颜良把盏倒酒。

    周玉不敢再与母亲平起平坐,赶忙起身,假意轻咳几声,以掩去那份尴尬。

    “女儿只是许久未见母亲,故来宫中向母亲问安,却不想父皇也正好在此。”周玉故作浅笑的回答。

    小乔“哦”了一声,便道:“眼下天色不早,你父皇怕也要休息了,你向父皇请过安,不如自己先回去吧,莫要打扰了你父皇休息。”、

    小乔这是在委婉的想把女儿撵走,她只怕周玉再多逗留几分,会诱发了颜良心中的那股子“色心”,到时若颜良要对周玉做什么,自己又岂敢阻拦。

    毕竟,周玉非是颜良亲生,不过只是义女而已,以颜良帝王之尊,想要纳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做姬妾,那也是他天经地义的权力。

    周玉不知母亲心下意思,只觉方才那一幕给母亲瞧见,心中有些不自在,也巴不得赶紧离开,勉得继续尴尬下去。

    于是,周玉便款款一礼,向颜良告退。

    颜良却不以为然,笑道:“朕许久未见玉儿,心中也想念得紧,现下天色还早,朕不急着休息,玉儿你就留下来,陪朕吃一顿晚膳吧。”

    小乔心头一紧,虽暗中不愿,但又岂敢违背颜良的意思,毕竟颜良名为周玉义父,义父跟义女吃顿晚饭,自己有什么理由反对。

    再者,就算颜良公然表示,他今晚要留玉儿临幸,小乔又能怎样呢,还不是得束手无策。

    小乔不敢反对,周玉虽有不自在,但更不敢不答应,只好谢恩。

    于是,周玉便留将下来。

    不觉夜幕降临,金雀台上华灯高挂,红烛高烧,一片艳丽通明。

    山珍海味的酒宴摆下,颜良纵情享用,小乔母女则陪伺在旁,笑语相迎,甜言蜜语的哄颜良开心。

    周玉虽不胜酒力,但慑于颜良威严。也强饮几杯。

    酒入柔肠,周玉的小脸不觉已是酥红如樱,天真烂漫的绝美容颜间。平添了几分妩媚。

    小乔却是心中犯愁,眼看着女儿越讨颜良欢心,她心中的担心就愈重。

    “好酒好肉,岂能无舞,来人啊,给朕上舞。”酒气熏熏的颜良,笑呵呵的下令。

    宫女们正要去传舞伎。周玉却自告奋勇道:“女儿不才,也习得舞技,父皇若不嫌弃。女儿就给父皇献丑舞一曲。”

    小乔一听,秀眉微皱,赶紧暗向女儿使眼色,劝她不要出风头。

    周玉却酒意微醉。哪还顾及到母亲的暗示。

    “好啊。你娘善舞,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玉儿一定也能歌善舞,快给朕舞上一曲。”颜良兴致大作,哈哈大笑。

    周玉遂是放下酒杯,款款的步入堂前,伶人奏响琴乐,周玉伴着那曲声。曼妙起舞。

    周玉虽只十五六岁,但却身材高挑。曲线有致,那身上的每一寸骨肉,仿佛都生得恰得好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光凭身材,周玉绝对是胜于小乔,再加上那甜美可人的脸蛋,更让周玉浑身散发着,不同于她母亲的诱人魅力。

    此刻,就是这样一具几近完美的身体,纤指绕空,水腰摇曳,在这殿堂中伴着靡靡之乐,舞袖弄影。

    举手抬足间,那雪脆如藕的臂儿,那淑峰坠下的弧线,无不散发着惊鸿般的诱姿。

    纵使阅美无数,此刻,看着眼前这动人的少女,颜良也渐渐开始压不住胸中的邪火。

    他渐渐的觉得,自己身体变得躁热起来,一股原始的冲动,正在蠢蠢欲动。

    周玉也不知看不出来,还是沉浸于颜良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反而舞得更加起劲,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力。

    周玉却是看得心惊胆战,愈加的焦虑不安。

    她跟随颜良多年,对颜良也算再了解不过,看颜良此情的神态,她绝对敢断定,颜良八成是对自己女儿动了心。

    小乔担心,若再纵容周玉这般施放诱人的魅力,用不了多久,颜良就会被原始的兽性冲昏头脑,只怕过不得今晚,自己的女儿就将保不住清白之身。

    小乔心中愈慌,趁着颜良不注意,暗中的向周玉摇手,示意她不要再“显摆”了。

    周玉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舞中,哪里还看得到母亲的示意,以小乔的暗示却是视而不见。

    小乔心中无奈,水灵灵的眼眸转了几转,却是悄然退了下去,退往了内室。

    不多时,周玉一曲舞罢,最后一个收尾姿势,盘膝斜坐,上半身弯仰向天。

    这个姿势,使她衣裳扯开许多,那半边雪白的弧度,几乎就要爆涨开来,只将颜良看得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

    “好啊,甚好。”心火渐燃的颜良,拍手喝彩。

    周玉小脸艳红,从地上站将起来,娇喘吁吁,得到了父皇的赞许,脸畔也涌起几分得意。

    “玉儿舞得这么好,臣妾也当献上一曲,让陛下品鉴品鉴,我母女谁的舞技更好。”身旁传来小乔的声音。

    颜良回看去,心头又是一动。

    却不知小乔何时换了件衣裳,她将“体面”的衣裳换下,又换了件轻衣薄衫,那诸般曼妙,在烛火的映照下,若隐若现,极有诱惑力。

    若是寻常之时,小乔这般装束,颜良还算习以为常。

    然现下经历了周玉的诱人的曼舞,颜良心中邪火已燃烧正烈,这个时候再看到小乔这般形容,颜良如何能不心动。

    周玉不知母亲心思,也想看看母亲的起舞,遂是笑盈盈的退了下来。

    小乔便紧接走下阶前,伴随着愈加靡靡的曲乐,舞袖弄影,盈盈起舞。

    身着轻纱薄衣,这般大动作的起舞,那般景致的震撼力,可想而知。

    颜良才看几眼,已觉血脉沸腾,浑身如邪火狂焚。(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二章 反正也不是亲生的

    身边的周玉,不知男女之事,尚沉浸在欣赏母亲的舞技当中,浑然不觉自己义父的变化。

    一曲终,小乔摆了一个和女儿同样的收势。

    不过,小乔的身段却远较周玉丰腴得多,同样一个姿势,丰腴的身形所形成的诱惑力,更加令人心潮澎湃。

    最后那一个姿势,却令颜良血脉贲张到了极点,再难自持。

    “你过来。”颜良向小乔一招手。

    小乔从地上爬了起来,丰盈的体态婀娜的走上阶来,因是呼吸急促,每走一步,胸前都会起伏动荡。

    再加上她轻纱薄衣,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是散发出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当小乔尚距颜良有一步时,颜良便猛一伸手,将小乔“嘤咛”一声,拉入了自己的怀抱。

    烈火狂燃的颜良,也顾不许多,便在周玉面前,肆意的亲吻抚揉起了她的母亲。

    “陛下……”小乔扭动着身段,迎逢着颜良的抚慰。

    左右的那些宫女早就习以为常,知道天子要做什么,都红着脸,识趣的自己退了下去。

    而颜良身旁的周玉,却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呆住了。

    周玉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义父的姬妾,母亲伺候颜良,被颜良临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她没有想到,义父竟然这般无所顾忌,竟然在众人面前,在自己的眼前。就要和娘……

    周玉心狂跳不休,脸色羞得通红,一时尴尬无比。不知如何时好。

    这时,小乔却想起女儿还在,哼吟之中,叫道:“玉儿,你且退往偏殿,快点。”

    周玉身形一震,神魂清醒过来。赶忙起身下阶,匆匆的避往了偏殿。

    殿门关上,周玉背靠着大门。却觉脸庞滚烫如火,胸腔里的那头小鹿,仿佛要跳将出来一般。

    大殿中,小乔身上的轻纱薄衣。已被颜良粗鲁的撕扯成了条条碎布。承受起颜良雄狮般的征伐。

    殿中,**骤起,雷霆轰鸣。

    周玉虽避于偏殿,但正殿中那男女交织的喘息声,却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耳朵,搅乱着她的心神。

    最初,母亲那近似于痛苦的叫声,让她以为母亲正在经受着颜良的何等折磨。

    但到后来。那痛苦的叫声,却又变成了似乎享受般的哼吟。

    她的母亲小乔。就这个不断的变换着叫声,在痛苦与愉悦之中,澎湃激荡。

    如今的周玉,已到了出嫁的年龄,小人儿也渐渐懂事,就和所有这个年龄的女子一般,她也曾不止一次的,暗自的想象男女之事会是怎样。

    而今时,想象中的事,就发现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而且其中之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周玉的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好奇,整个是是满面潮红,香汗如雨而下。

    尽管周玉告诫自己,万不想有杂念,不要再去想那些“龌龊”之事,但那愈演愈烈的靡靡之声,却如勾魂的小鬼一般,叫她无从抗拒,情不自禁的就将小脸缓缓的扭了过去。

    周玉趴在殿门上,水汪汪的双眼睛,鬼使神差的透过门缝,向内仔细的看去。

    当她看到高阶龙榻上,那两个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子,刹那之间,周玉的心儿加快跳动到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一股几近窒息的感觉,冲上了头脑,而那种窒息的感觉,竟然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令她如此的上瘾,无法克制的想要继续窒息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雄浑如狮吼般的长啸,大殿中的征伐,终于落入帷幕。

    云收雨歇,重归平静,耳边,只余下渐渐减弱的男女吐息。

    汗如雨下的小乔,头脑渐渐清晰起来,她一面承受着身上那沉重的重量,一面轻轻扭头,向着偏殿那边望去。

    她似乎看到,半掩的殿门缝中,一双明澈的眼眸,正偷悄悄的注视着她。

    偏殿中,当周玉看到母亲的目光时,娇躯陡然一颤,吓得倒退几步,赶紧逃离了门外。

    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竟是出了一身的热汗,她更是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温润。

    周玉整个人如虚脱一般,瘫坐了下来,有气无力的娇喘不休。

    适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却不时的浮现在脑海,令她的心魂依旧难安。

    殿中,甘霖洒尽的颜良,全身说不出的通畅,翻了个身子,不觉已是打起了呼噜。

    看着睡去的皇帝,小乔终于是暗暗的松了口气。

    “还好我反应快,若不然的话,今晚玉儿的身子,只怕就难保了……”小乔暗自庆幸着。

    适才他见颜良邪意大作,料知再继续下去,颜良非要占有了玉儿不可。

    情急之下,小乔也顾不得许多,她也顾不得羞耻,赶紧换上那“不耻”的衣衫,当着女儿的面,演起了那风韵之舞。

    小乔正是想通过自己施展媚色,将颜良的心思转移,让他有可以泄火的地方,而不至于让自己的女儿,承受波折。

    小乔这良苦的用心,总算是做到了,如今颜良火气泄尽,人已沉沉睡去,再然再无心思去占有周玉,周玉却是避过了“一劫”。

    小乔却浑然不知,适才殿中的情景,自己的女儿,已是清清楚楚的偷看了个干净。

    那极富震撼力的场面,已令周玉的心思,悄然的起了变化。

    瘫坐于地的周玉,脑海里面,已填满了颜良那伟岸如狮,不着一物的雄健身形。

    甚至,周玉的脑海中,还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她想象着,颜良那雄健的身躯之下,并非是母亲,而是自己……

    “不,我怎么能想这些啊,周玉啊周玉,你的廉耻心在哪里!”周玉猛烈的摇头,极力的想要屏退那“羞耻”的想法。

    只是,那些念头,却如根植在了她的心中一般,始终无法屏弃。

    正当周玉还在羞惶时,大殿中,小乔已略略的穿戴起衣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

    吱呀呀~~

    偏殿之间推开,脸上春色未褪的小乔,步入了偏殿。

    周玉猛的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回眸看见是娘亲时,顿时便有些窘促。

    脑海中,那些靡靡的画面,立时又如脑海般涌起。

    就在不久之有,还那般春情荡漾的母亲,如今却这般款款的站在自己面前,那鲜明的对比,让周玉反而有些不太适应。

    “母亲……”周玉脸色泛红,低低的叫了一声,不敢正视母亲的目光。

    小乔将半搭的衣裳往紧拉了拉,以裹住那爆涨的丰腴山峰,她走到周玉的跟前,看着满脸红晕的女儿,心知方才自己那般不堪时,女儿必是在门缝里偷瞧了。

    “玉儿,方才我和你父皇的事,你是不是偷偷的看了?”小乔问道。

    周玉娇躯一震,忙红着着吱唔:“没……没有……。”

    她嘴上不承认,但那局促不安的表情,却是无情的出卖了他,这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显然不太会撒谎。

    小乔却也没有责怪她,只无奈一笑,叹了口气。

    “玉儿,你现下也长大了,到了出嫁的年龄,有些事情早晚要经历,娘本也当告诉你的,你看了也就看了吧,就当为将来嫁人先学一学。”

    一听这话,周玉的脸色红得更厉害了,低头揉着衣襟,不知该如何回应母亲之言。

    这时,周玉上前拉起了女儿的手,语重心长道:“玉儿,你往后没事,就休要再往这金雀台来见娘了,实在太过危险。”

    “危险?”周玉一怔,抬起了头来,茫然的望向母亲,“娘的话,女儿听不太懂,这金雀台有那么多军士把守,怎么会危险呢?”

    小乔回头往门缝看了一眼,又环扫了一眼四周,见是无人打扰,便将女儿神神秘秘的拉往了角落。

    “傻女儿啊,为娘跟你说了吧,你那父皇素来是风、流成性,你没见他适才对你的态度完全不同么。今天若非为娘抢先一步,只怕你已被你父皇……”

    小乔不好意思说下去,毕竟有些话就算是母女,也不方便直言。

    周玉虽然天真,却并不傻,茫然了半晌,猛然间恍然惊醒。

    “母亲是说,父皇竟然想对我……”周玉脱口而出,后边的话也不好意思出口。

    小乔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整个天下都是你父皇的,他那性子,想做什么谁都挡不住。你若常来这里,若再为他碰上,娘只怕就没今天这么好的运气了。”

    周玉这下明白了,为何适才在殿中时,母亲竟然当着自己的面,那般的卖弄风韵,原来竟是为了保护自己,把天子的兴趣,转移到母亲的身上。

    一直有些懵懂的她,这时也才明白,原来义父颜良,适才竟对自己起了那种心思。

    周玉回想起来,想起义父看自己的眼神,想想义父抚摸自己脸庞时温柔,再想想父亲观自己起舞时的神态,诸般种种细细想起,似乎义父果然对自己“非份之想”。

    恍然大悟的周玉,先是吃了一惊,但渐渐的她却沉默了下来,那甜美的小脸蛋上,不觉中泛起了丝丝的羞涩。

    沉默了片刻,周玉低低道:“那也没什么吧,反正我也不是父皇亲生的女儿。”(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三章 倭国女王

    不是亲生女儿……

    当小乔听到女儿说出这句话时,那丰腴的身躯猛的一颤,再看女儿那羞涩的神情,小乔的心头,骤然间涌起一股寒意。

    “玉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就算你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你也不能变成他的女人。”小乔正色道。

    “为什么?”周玉抬起头,不解的望向自母亲。

    那一句“为什么”,把小乔听得的心惊胆战,心中的忧虑愈重。

    原来小乔就在担心,自己的女儿莫非是对颜良倾心,而当周玉这一句“为什么”问出口时,小乔就确信自己的担忧没错。

    “玉儿,你还敢问为什么,莫非你喜欢上了他不成?”小乔惊愕的问道。

    周玉脸畔霞色更浓,甜甜的小脸蛋上,染满了羞涩的晕红。

    她正视着母亲那惊愕的上光,认真的说道:“母亲不是说过,女儿当配天下英雄,义父他就是天下最大的英雄,女儿如何不能嫁他。”

    小乔惊呆了,她僵硬在那里,惊得嘴巴张成了夸张的圆形,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此时此刻,小乔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维与女儿完全的不同。

    她小乔当年毕竟乃周瑜的女人,乃是被颜良所俘,无奈之下才变成了颜良的女人。

    对小乔来说,她对颜良更多的还是畏惧。

    周玉则完全不同,年幼的她,早把那些不愉快的旧事快要忘光。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成长在颜良的庇护下,所见所闻。都是颜良如何所向无敌,横扫天下的辉煌事迹。

    耳濡目染,久而久长,颜良在周玉的眼中,已完全成了一个英雄的形象。

    或者说,不仅仅周玉,在大楚国的多少女人眼中。他们伟大的皇帝颜良,都是人中龙凤,天下英雄。男人中的男人。

    哪个女人不想嫁皇帝,哪个女人不想嫁英雄,更何况是周玉这等充满幻想的少女。

    “你父皇他的确是英雄,可是。你知道他在宫中。有多少像为娘这样的姬妾吗,你难道能忍受做其一个,十天半月都可能不得临幸吗,你能忍受那寂寞吗?”

    小乔也顾不得许多,只得打开天窗,直白的跟女儿说后果。

    周玉却道:“我相信义父他很喜欢我,他对我绝不会像对别的女人那般。”

    周玉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这也难怪。她的容貌越超了自己的母亲,又比母亲更年轻。更有青春活力,她自信一定能夺得颜良对他的宠爱。

    “可是,为娘是天子的姬妾,你若也成了天子的姬妾,今后咱们母女如何自处?”小乔越发的焦急。

    “这……”周玉显然没想那么多。

    小乔见女儿无言以应,总算是被自己会压住,心中这才暗松了口气。

    “玉儿啊,你听为娘的吧,把你那不该有的念头,赶快熄了吧,今后就少来这里,再过几日,为娘就跟你父皇求情,给你许个少年英雄做夫婿,为娘也就安心了。”小乔苦口婆心的劝道。

    小乔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默然无语。

    小乔以为自己说服了女儿,彻底的放下了又,又劝了几句,担心颜良醒来,便打发了周玉赶紧回自己的郡主府。

    周玉无奈,只得行礼告退。

    步出这春意浓浓的殿堂,入夜的金雀台外,秋风瑟瑟,让人一阵的身寒。

    周玉回过头来,凝望着那灯火通明的殿堂,满是留恋,久久都未曾离去。

    凝望许久,周玉才轻声一叹,有些不依的离去。

    一晌贪欢。

    颜良并不知道,小乔跟周玉的对话,也不知自己这义女的心思。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屑于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只要颜良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

    不过那一晚的快活后,颜良的火气消了不少,失去了酒精的作用,颜良渐也把周玉的事,暂时的忘在了一边。

    如今深秋已过,寒冬将至,北方的诸条水系,很快就要进入结冰期。

    根据平阳郡张辽传回的奏报,汾水的水势已大降,永安一带的水势基本已消除,只是地面还依旧泥泞。

    这也就是说,只要气温聚到冰点,泥地一冻结,能容车马通行,楚国的大军就可即刻北上,扫平残晋。

    颜良遂是传下旨意,向河东郡一带运输粮草,为将来的大军到来,提前做好粮草准备。

    同时,颜良又命赶制棉衣,以为将士们御寒,并叫医官院多备治伤寒,防冻伤之类的药材。

    一切的一切,都在为马上将到来的伐晋之战,作着准备。

    ……

    万里之外,倭国,本州岛。

    张飞以五千汉兵为骨干,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横扫倭国诸岛。

    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张飞就攻陷了九州、四国两大岛,如今,他的大军登岸本州台,正向着倭国中最大的邪马台国都城大坂进军。

    倭人的本性,似乎是善于屈服于强者,张飞对他们的征服,非但没有激起他们的仇恨与反抗,反而令那些被征服之地的倭人,深深的臣服与敬奉。

    张飞征服倭国两岛后,按照汉朝的统治方式,分设郡县,任命太守都尉,征收赋税粮草,以供军需。

    同时,张飞又大量的训练归降的倭人为兵,大肆的扩充着自己的军力,当张飞率军在本州岛登陆时,他的汉倭混合军团,已经达到了两万之众。

    两万雄兵,这在倭国四岛诸蕃中,已经最多的兵力,况且其中还有五千汉军骨干,以此强大的战斗力,横扫尚处于奴隶制社会,全方位落后的倭国,自然不在话下。

    张飞统率着这两万大军,一路势如破竹,向着邪马台国都城大坂进军。

    这邪马台国乃倭国第一大国,占据了本州岛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其国下辖三十余个小国。

    就在张飞登陆长崎前的几天,邪马台国发生大国,诸国陷入纷争,后各国共推一个叫作卑弥乎的女人,做邪马台国女王,才将诸国战争平息下去,倭国重新恢复了秩序。

    今汉军的浮海征伐,令邪马国陷入了有史以来,第二次重大的危机,国中上下是人心惶惶。

    那倭女王卑弥乎得知汉军所向无敌,向着自己的都城杀来,无奈之下,便向诸国征调了近四万的兵马,前来保卫大坂。

    倭人诸国为了保住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这回也是下了血本,七拼八凑之下,这四万人的倭军,已经是邪马台国所有的兵力所在。

    卑弥乎祭拜了鬼神后,占卜得到了上上签,遂命自己的大将统三万兵马,列阵于大坂以北,准备跟张飞决一死战。

    张飞还巴不得倭人跟他决战,听闻倭人主动出击,当即率两万兵马赶赴大坂。

    是日清晨,张飞大军逼近大坂以北五里。

    此时,倭军已列阵于城外,摆出一副背城决一死战的态势。

    张飞手提长矛,举目远望,当他看到倭人那旗号混乱,阵形毫无章法的军队时,黑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不屑。

    “倭人果然野蛮无知,以为人多就可以打胜仗么。”儿子张苞也冷笑道。

    张飞冷哼一声,蛇矛向前一指,战鼓声冲天而起,诸座军阵向着对面的倭人推进而去。

    大地在震颤,飞鸟不敢盘旋。

    两万人的汉军,以盾兵枪兵开路,如铁壁一般,迈着整齐的步迈,向着倭军徐徐推进。

    见得这般阵势,倭人彼此相顾,未接战,已是胆怯尽露。

    “天照大神保佑,冲啊~~”倭人统帅一声令下,挥舞着铜制的兵器,冲杀上去。

    三万倭人鼓起勇气,歇厮底里的吼着叫,拿着落后的兵器,向着汉军撞去。

    转眼,倭人已冲至一百步外。

    张飞冷笑一声,蛇矛遥指,喝道:“给本将放箭,叫倭寇见识见识咱们强弓硬弩的厉害。”

    号令下,一千弓弩手应声放箭,数不清的箭矢呼啸而出,如雨点般向着倭人倾盆而下。

    惨叫声骤起,倭人瞬间被射得是人仰马翻,死伤无数。

    倭人的斗志,彻底的崩溃了,他们生平从未见过射程如此之远的弓弩,竟然相隔百步,还能射中他们。

    身着皮甲的倭人,根本挡不住这箭雨的攻击,几轮箭罢便是死伤惨重。

    斗志瓦解的倭人,转眼一哄而散,哇哇怪叫着抱头回逃。

    张飞遂下令全军出击,两万兵马,向着败溃的倭人,横扫而上。

    张飞手舞蛇矛,更是杀人如麻,蛇矛所过,一命不留。

    杀红了眼的张飞,仿佛要用倭人的鲜血,来宣泄他输给颜良的仇恨。

    屠杀持续了一个时辰,倭人留下近万尸体后,余众不是四散败溃,就是夺命逃回了大坂城。

    这一场仗下来,汉军所俘倭兵,竟达五千之众。

    一身浴血的张飞,策马提矛,从跪伏于地的倭人俘虏前经过,冷绝的目光,傲视着这些野蛮人。

    这时,那些畏惧的倭人,群起而伏,疯狂的向着张飞叩首,口中还念叨着不知什么。

    倭人的那般样子,仿佛张飞乃是神灵一般,他们在对张飞顶膜拜。

    张飞心觉好奇,便停下马来,竖耳仔细的倾听,想听听这些倭人在叫什么。

    倭语难懂,张飞只能隐约的听着他们叫着什么“须佐之男,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那是什么东西?”(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四章 须佐之男

    张飞听不懂须佐之男是什么意思,便将几名通汉话的倭人叫来,问他们须佐之男是何意。

    倭人道须佐之男乃是他们倭国传说中的三大神之一,此神曾斩杀八岐大蛇,神力无比,和天照大神一样,都是倭人信仰的保护神。

    “这倒有意思,老子哪里像那个什么须佐之男了?”张飞冷笑道。

    那张苞却猛然省悟,拱手道:“父亲使丈八蛇矛,而那什么须佐之男又斩杀过什么八岐大蛇,莫非倭人就是凭着这一点,才以为父亲便是那须佐之男不成?”

    张苞这么一说便解释得通了,张飞微微点头,遂叫倭人部下,去询问那些俘称呼自己须佐之男的原因,果然与张苞所说差不多。

    恍然大悟的张飞,不禁讽刺道:“这些倭人还真有愚蠢,本将在他们的土地上攻城掠地,他们竟然还把我尊为他们的保护大神,真是蠢得够可以。”

    倭人部下解释道,说是西方的汉国,对于倭人来说,如同天国一般的存在,倭人对大汉本为十分的敬畏。

    今张飞横扫倭国四岛,神威不可阻挡,倭人惊于张飞武力之下,才会产生崇拜强者的反应,反将张飞敬为大神存在。

    张飞总算是明白过来,不禁有些得意。

    这时,张苞却猛然眼眸一亮,兴奋道:“父亲,倭人既然认为父亲是他们的保护大神,那咱们何不利用这一点来收取四岛呢?”

    “这话怎么说?”张飞兴趣大作。

    张苞便献计。请张飞顺势就自称是须佐之男转世,要统一倭国,带领倭人走向富强。以鬼神之说来迷惑愚昧的倭人,以达到摧毁倭人抵抗意志,尽快攻灭邪马台国之目的。

    张苞的这个计策,其余诸将纷纷称是,都觉得可行。

    但张飞却哼道:“本将堂堂大汉将军,焉能用这装神弄鬼的手段,来攻取倭国。岂非有损本将的威名。”

    张飞傲气依在,有点不屑于装神弄鬼。

    “父亲威名远扬,自然不屑于装鬼神。但眼下咱们担负着兴复大汉的重任,越早拿下倭国,就越能早点挥军西进,重夺中土。儿以为。为了大局,父亲倒不妨屈尊,演一演那须佐之男。”

    张苞这一番大道理,便是将那张飞说得有点动手。

    沉吟半晌,张飞慨然道:“好吧,为了兴复大汉的伟业,本将就屈尊,演一回倭人的大神。当一回那什么须佐之男。”

    决意已下,张飞遂令部下在倭人俘虏中宣称。他是须佐之男转世,来拯救倭人于蒙昧之中。

    接着,张飞又下令,将那几百倭人释放,好借他们之口,来传播张飞乃须佐之男转世的事。

    果然,那些俘虏活着逃回大坂后,在城中四处宣扬须佐之男下凡之事,很快就传得是人尽皆知。

    大坂以北的一场大败仗,早已令城中的倭人人心惶惶,皆为汉军恐怖的攻击力而慑。

    现如今,他们忽然间又听闻,那叫作张飞的汉将,竟然是他们的须佐之男大神传世,这传言,更是令倭人震怖万分。

    倭人原还奇怪,这世上怎能有如此武艺了得之人,但今得知那勇不挡的男人,乃是须佐之男转世时,就顿时理解了。

    须佐之男啊,那可是大神,他们这些区区凡人,又怎会是神的对手呢。

    一时间,大坂城中人心恐慌,大部分的倭人都丧失了抵抗意志,准备臣服于须佐之男。

    大坂城,王宫。

    卑弥乎女王端坐在那里,眉头紧皱,脸色忧愁。

    “我的女王,天照大神殿下啊,原来,那敌人的首领,竟然是殿下的兄弟呀。”一名倭臣伏跪在那里,向着卑弥乎慌叫。

    卑弥乎花容一震,贝齿暗咬朱唇。

    当年邪马台国大乱,善弄鬼神的卑弥乎,自称是天照大神下凡,附身于她,要统领倭国,平定战乱。

    处于蒙昧中的倭人,相信了卑弥乎的谎言,皆以为她真的是天照大神转世,各蕃国遂停止了战争,共奉卑弥乎为女王,动乱中的邪马台国,得以重新又恢复了秩序。

    而须佐之男和天照大神一样,均为倭人传说中的三大神,皆乃他们的创世神所生的子女。

    须佐之男乃天照大神的弟弟,那汉国之将张飞,自然也就成了她卑弥乎的弟弟。

    自称为神者,往往是最知世间无鬼神者,卑弥乎虽装神弄鬼,自称天照大神,但她心里却很清楚,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的存在。

    如今她听得又冒出个须佐之男来,她当然知道,这是那个侵略者的心理战,为了不战而摧垮她的倭兵们的抵抗意志。

    “女王殿下啊,我们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士兵,逃出大坂城去归顺须佐之男,再这样下去,不出几天,我们的士兵就要跑光了。”又一名倭臣向她诉苦。

    “须佐之男的大军已经逼近大坂北门,女王殿下,天照大神啊,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

    一名名的倭臣,接二连三的向卑弥乎哀告,整个王殿中弥漫着一片恐慌的情绪。

    卑弥乎秀眉深凝,脸色阴沉如铁。

    她知道,邪马台的人心已经全乱了,那支来自于东方的军队,那个无敌存人的男人,已经彻底的征服了倭人的心。

    卑弥乎更知道,她现在已无能为力,根本没办法阻止敌人的进攻,邪马台乃至整个倭国的覆灭,已成定局。

    卑弥乎心情复杂,苦苦的思索着应对之策,许久之后,她紧皱的眉头悄然松了开来。

    暗吐过一口气后,卑弥乎口中喃喃道:“事到如今,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

    一天后,汉军大营。

    张飞逼城下寨,攻城的云梯冲车等物,已经赶制完毕,就等着对大坂城发动最后一击。

    倭人军事技术落后,从没有见过冲车等大型攻城兵器,张飞特意命将这些玩意儿搬往阵前,以来恐吓倭人。

    果然,受不了刺激的倭人,更是大批大批的越城投降。

    张飞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准备一声令下,全军攻城,将大坂夷为平地。

    就在张飞下令进攻命令的前一刻,大坂城中,突然的派出了使者前来汉营,声称是奉了女王卑弥乎之命,前来谈投降的条件。

    “倭国娘们儿要投降了么,真是太好了。”张飞得知这弥卑乎要投降,自然是大为欣喜。

    大坂城乃邪马台国都,也是整个倭国最繁华的城市,张飞已计定要将大坂城做为他的军府所在。

    这样一座城市,张飞当然不愿将之毁掉,除非是迫不得已。

    现如今,既然卑弥乎认清时务,打算投降了,张飞当然是乐得接受。

    不过,那卑弥乎投降的条件,却让张飞甚感意外。

    卑弥乎称她乃天照大神转世,与须佐之男转世的张飞本为兄弟,不该自相残杀。

    今须佐之男现世,说明她天照大神的使命已经完成,她将用和平的方式,将邪马台国的统治权,让给须佐之男。

    但卑弥乎的条件却是,须佐之男掌握世俗权力,却当尊她这个姐姐天照大神,继续为倭国的精神领袖,兄妹二人共同统治倭国。

    听完这个条件,张飞笑了,心道这个倭女还挺聪明的,明知自己是借假须佐之男的名义,来敢取倭人之心,却在不敌之下,竟懂得利用须佐之男是天照大神弟弟的身份,来为自己铺路。

    张飞既自认须佐之男,那他就不能杀卑弥乎这个“姐姐”,否则就会拆穿自己的谎言。

    不过现在卑弥乎既然愿意放下世俗权力,去做她的精神领袖,倒也算是识趣。

    张苞是这么觉的是,汉军诸将也是这么觉得,张飞却不这么认为。

    “老子我兵威浩荡,举手之间就能拿下大坂城,到时你们什么倭女王的,还不是由老子任意处置,老子凭什么还让你做什么劳什子的精神领袖。”

    精神领袖名义上在世俗领袖之上,以张飞的性情,当然不愿意一个女人压自己一头,尽管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权力,只是名义上压他一头。

    “反正军政大权,父亲只消紧紧抓在手里,那个什么天照大神,无兵无权的,就算让你他做个徒有虚名的精神领袖,又能如何。”

    “再者,眼下父亲新定倭国,人心未稳的情况下,正好借用那卑弥乎来稳定倭人之心,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咱们效命,这对兴复大汉的伟业,不也是有利的么。”

    张苞很有大局观,一番话耐心的相劝。

    张飞脾气虽暴,但也是粗中有细,并非那种完全蛮干的莽夫,儿子这番话中的道理,他又岂会听不明白。

    沉思半晌后,张飞眉头已松,点头道:“苞儿言之理,为了兴复大汉的伟业,让那倭女做个什么精神领袖口,又有什么了不起,告诉那什么卑弥乎,本将答应他的条件了。”

    条件谈成,当天,卑弥乎就下令打开大坂城门,亲自率邪马台的文武,出城去迎接张飞。

    张飞也信守承诺,当着众倭人的面,给了卑弥乎的面子,以弟弟的身份拜见了弥卑乎这个“姐姐”,并下令继续尊奉卑弥乎这个天照大神,为倭国的精神领袖。

    是年秋,张飞拿下倭国都城大坂,以大坂为其军府所在。

    此时,一艘在大坂附近游弋的楚国战船,急驶西去,将张飞攻陷倭国的消息,报往中土。(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五章 你终于跪了

    洛阳城。

    一场初雪降下,洛阳城是银妆素裹,整个北国也是千里雪飘,万里冰封。

    张辽从河东郡传来消息,汾河洪区已完全结冰,泛滥了几个月的洪水,终于无法再阻止楚军的铁蹄北上。

    时机已到,还在等什么。

    颜良遂是下令,命中外诸军开始向河东郡集结,而颜良也从金雀台下来,回到了皇宫中,不时的召见众文武重臣,商议北上用兵,扫灭晋国的具体方略。

    这一日,颜良正在大殿中,对着地图与众臣热议,这时,却有凌统派人发回了加急情报。

    张飞攻陷大坂城,扫平倭国,全取四岛已成定局!

    听到这个消息,颜良心头不禁是微微一震,然而,庞统等大臣们,反而这回却比颜良要镇定的多。

    “张飞不过是一汉国余孽,倭国又去我中土万里,乃方外不毛之地,张飞纵然拿下倭国,也不足为惧。”

    “倭国蒙昧落后,与我中土又有万里大海相隔,诚如庞丞相所言,张飞就算攻下倭国,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大臣们纷纷表示不屑,对于张飞攻陷倭国这件事,显得不太在意。

    显然,尽管颜良已建了海军,他的视野已不仅仅局限于大陆,而是伸向了更广阔的海洋。

    颜良此眼光,却是因为他来自于后世,知道将来的世界,虽统治了海洋,谁才能统治世界。

    而庞统等人虽智谋超群。眼光却毕竟有些时代的局限性,他们依然抱着大陆为王的心态,对于海洋的重要性。并非那么在意。

    颜良却不这么认为。

    他利用超前的知识,发明了诸如破城炮、海船乃至于新型造纸术等,这个时代不曾有的先进东西。

    颜很清楚,这个东西就如同四大发明一样,早晚会传往西方,传往世界各地,让那些落后的胡夷从中获益。

    曾经的历史中。华夏发明了火药,但到最后,却在西洋人手里发扬光大。发明了更先进的枪炮,反过来侵略华夏。

    颜良当然不会让那些胡夷,利用他发明的东西,反过来对付大楚。

    所以他才会四方征伐。将一切威胁大楚将来的种子。统统都消灭在萌芽状态,他要让华夏永远领先于世界,统治世界。

    眼下张飞收取倭国,拥有了立足之地,他又拥有从海军缴获的先进海船,还从中原带走了大批的能工巧匠,这也就意味着,张飞已把先进的技术和文化。带给了倭人。

    如此一来,原本处于蒙昧状态的倭人。必然会有跳跃式的发展,若纵容其继续发展,久而久之,必将成为华夏大患。

    这一点,庞统想不到,众多的智谋之士想不到,但来到于后世的颜良,却不可能不防。

    “倭国虽处海外,却不得不妨,尔等都给朕记住,绝不可轻视此敌,况且,这些倭人如今还有张飞来统领。”颜良沉声道。

    庞统等众臣彼此相视,均对天子的这番话,显得有些意外。

    倭人就算有张飞统领又如何,当初张飞在大陆上时,统率的汉国精兵都不是大楚的对手,眼下统率一帮化外蒙昧之兵,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不知颜良底细的众臣,自然有点想不清楚,颜良何以会对张飞这般重视。

    “传旨给徐扬二州,给朕再增开几处造船厂,尽可能多的建造海船,总有一日,朕要发兵浮海东去,扫平倭国,除了张飞这个祸患。”

    颜良也不屑于跟众臣太多解释,以他超时代的眼光,有些事情也是解释不清楚的,颜良所要做的,就是以他的绝对权威“独断专行”便是。

    果然,颜良的旨意一下,众臣们虽觉得有些“小提大作”,却均不敢反对。

    为了早一日的灭了刘备和张飞两个逃寇,平了高句丽和倭国两处威胁,颜良就必须早些灭了晋国,如此才能尽早的腾出手来。

    颜良遂令群臣出谋献计,早点拿出个切实可行的具体方略来,他会早日出兵灭晋。

    热议整整一天,基本的略已定下,大致还是颜良御驾亲征,从河东率军北上,直取晋阳,而幽州和冀州方面,侧作为偏军,牵制晋军部分兵力。

    方略已定,颜良遂传下旨意,三日后起兵北上,直取晋国。

    就在颜良整备行装,准备着御驾北上时,一个让他兴奋的消息却传来:

    大牢之中,忍受不了饥饿折磨的诸葛亮,终于决定向颜良乞降了。

    “看来这是一个好兆头啊。”听得这个消息,颜良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颜良并没有杀诸葛亮,而是一直把他关在牢里,足足关了有几个月之久。

    这几个月里的时间,诸葛亮只能吃糟糠之类的猪食,长久的饥饿把诸葛亮的身体折磨得已是皮毛肉头。

    身体上的折磨还是其次,真正让诸葛亮崩溃的,乃是颜良对他心理上的折磨。

    诸葛亮不是为了一口饭,勒死了诸葛瑾么,颜良便下令将诸葛瑾的内脏掏空,里面充上石灰,做成人皮标本,悬在诸葛亮的牢房上面,让他日日夜夜都能看得被他杀死的兄长。

    几个月来,诸葛瑾每时每刻都在死死的“盯着”诸葛亮,不管是他吃饭睡觉还是屙屎,这让诸葛亮时刻都感到如芒在背,心里发毛。

    多少次夜里,诸葛亮在睡梦之中,都梦到自己的兄弟活了过来,从屋梁上跳下,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要向他索命。

    惊恐的诸葛亮,在一次次的梦中惊醒,一抬头间,看到的就是那张定格在怨恨愤慨的苍白僵硬的脸。

    在此夜以继日的折磨下,诸葛亮终于崩溃了。

    某一天的晚上,当诸葛亮再次从恐怖的梦中惊醒后,精神崩溃的他,爬在牢栅上,歇厮底里的大嚎着:“我愿意投降,我愿意投降……”

    号称汉室的忠臣,天下最智谋之士,对颜良恨到入骨的那个卧龙,如今终于意志瓦解,背叛了他的誓言。

    “终究还只是一个血肉之躯罢了,哼。”颜良冷笑一声,下令将诸葛亮带上殿来。

    颜良下完这道旨,兴致一起,又下令将宋氏和诸葛铃母女二人,从金雀台传诏前来侍寝。

    金雀台离皇城相近,那母女二人前脚跟后脚,先一步来到了皇宫。

    步入大殿,行过拜见之礼,当诸葛铃和宋氏发现彼此也在时,二人的脸庞,不禁都泛起了一丝羞意。

    当初在河北之时,她二人共同伺候颜良的那一幕,无法克制的泛现在了脑海。

    颜良的金雀台上美人无数,比宋氏和诸葛铃姿色出众者,多如牛毛,故自回洛阳后,颜良也懒得再临幸她们。

    如今寂寞已久,又得颜良的宣召,芳心久旱的二人皆是心中欣喜,以为可以再享君恩雨恩。

    可到了这里才发现,原来还要跟另一个女人分享君露,而那个女人,竟然还是……

    二女虽羞,却又怎敢有违颜良意思,只得强压着羞耻心,坐在颜良的左右,迎逢陪笑的伺候起来。

    颜良左拥右抱,享受着齐人之福,何等快活。

    黄昏时分,饿到皮包骨头的诸葛亮,被拖进了大殿之中。

    此时的诸葛亮已饿成了皮毛骨头,原本英俊的模样已枯瘦焦黄到不成人形,宋氏和诸葛铃竟没能认出来。

    “罪臣诸葛亮,拜见陛下。”诸葛亮趴在地上,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叩拜。

    颜良冷笑一声,目光扫左拥右抱的那母女二人。

    此时的宋氏和诸葛铃,已是花容大变,惊骇万分的扫向俯跪于殿前,那些形容猥琐的男人。

    仔细看了几眼,她们才终于认出,眼前这个人,竟然就是以儒雅潇洒著称的诸葛亮。

    她们万没有想到,曾经那个羽扇纶巾,风度翩翩的卧龙,如今竟会变成这般落魄到连鬼都不如的样子。

    那两个女人的心中,顿时便产生了怜悯之心。

    但旋即,那怜悯之心,便被怨恨所取代。

    如果说这母女二人,对诸葛亮还残存些许同情的话,但这丁点同情,早已被诸葛亮杀兄这等禽兽不如之举,彻底的摧毁。

    此时此刻,她们对于阶下那落魄的男人,已只八下厌恶。

    颜良搂着诸葛亮的后母和姐姐,冷笑着问道:“诸葛亮,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声称,你宁死也不会屈服于朕的么,怎么今日却趴在这里,卑微的向朕摇尾乞怜了,你的慷慨大义在哪里?你对刘备的忠心又在哪里?”

    颜良狠狠的讽刺着诸葛亮,他要撕去诸葛亮残存的尊严,让他看看以往的自己,是多么的虚伪。

    “罪臣,罪臣……”诸葛亮趴在那里,满脸的羞愧,吱吱唔唔不知如何回答。

    此刻,诸葛亮那光辉的形象,已完全被颜良摧毁。

    这也难怪,历史上的诸葛亮确实有个好名声,但在颜良看来,诸葛亮不过一政客而已,政客们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和欺骗。

    就如同那些明星一样,大众面前风光无限,各种各样光辉正面的形象,谁又能想到,私底下却有多少鲜为人知的龌龊。

    诸葛亮,只不过是一个被颜良亲手撕去伪装,拉下神坛的明星而已。(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六章 叫爹也没用!

    “诸葛亮,你不是发誓要杀朕,要为天下黎民除害吗,可如今,你却跟狗似的跪在朕的面前乞降,朕还左拥右抱着你的姐姐和你的母亲,朕真想知道,你现在心里作何感想。”

    颜良讽刺的说着,顺势将诸葛玲和宋氏,更加紧的往怀里搂了搂,手掌更是肆意的在她们的胸前背上揉抚。

    那母女二人虽与诸葛亮都已绝了情义,但当着诸葛亮的面,被颜良这般的“玩弄”,心中难免还是有几分尴尬。

    宋氏和诸葛铃轻声嘤咛,低眉含羞的只能顺从的依向颜良臂弯,任凭颜良那宽厚的大手,肆意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她们不敢有一丝反抗,只有顺从,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诸葛亮颤巍巍的抬起头,眼看着颜良在大庭广众下,那般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心中是羞涩耻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曾几何时的诸葛亮,高冠长剑,英俊飘逸,轻摇羽扇指点江山,被人如众人拱月一般的尊敬和仰望。

    而如今,双腿已残,形如枯槁,背负着杀兄的不人之罪,这般卑微的跪伏在颜良这个暴君面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被暴君所玩弄,却只能含恨吞下这无尽的羞辱。

    诸葛亮已彻底告别了从前,如今他只是一个苟且之徒而已。

    颜良看着伏在地上,羞愧不知的诸葛亮。神色愈加讽刺,冷冷笑道:“诸葛亮,当年朕就在襄阳警告过你。跟朕作对没有好下场,你现在知道错了吧。”

    “罪臣知错,罪臣知错了,请陛下饶命,请陛下饶命啊……”诸葛亮趴在地上,急急的向颜良请罪,不断的叩首。

    咚咚咚!

    诸葛亮把头叩得是呯呯作响。坚硬的地面,将他的额头很快就撞出了鲜红的血印子。

    颜良却丝毫不为所动,反是将宋氏一把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在她的翘臀、酥峰和玉背间肆意游走。

    颜良就是要肆意的玩弄宋氏,他要无情的辱羞诸葛亮,以发泄这些年来,自己对诸葛亮的仇恨。

    诸葛亮不敢多看。只不顾羞耻。不停的叩头,直到把额头撞出血来,也不敢停下。

    哧啦啦~~

    颜良双手猛一用力,宋氏的上半云衫,已是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直撕到了腰间。

    从玉颈到蛮腰,那一片的曼妙,尽露空气之中。

    霎时间。宋氏羞得是面红耳赤,赶忙将脸藏于颜良的肩后。羞到不敢见人。

    尽管羞耻难当,宋氏却不敢稍有不从,她只能强抑起羞耻,忍受着颜良对她所做的一切。

    以头撞地的诸葛亮,偶然瞥见自己的后母,竟以那样不堪的样子,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中,心中的羞耻汹涌澎湃,几乎将他的胸腔都要撑爆了。

    但诸葛亮却不敢表露任何不满,只能继续的叩首。

    或者说,经过长时间的精神和**的折磨,诸葛亮早已不记得恨字是怎么写,他现在只是一具乞求苟活的行尸走肉而已。

    “朕倒是想起来了,朕纳了你的母亲为姬妾,说起来,朕还是你的爹呢,是不是啊。”颜良戏虐的笑道。

    诸葛亮已是羞到耳根都红了,却只卑贱的点头应道着“是是”。

    颜良便饶有兴趣道:“既是如此,那你就喊朕一声爹吧,你叫得越亲,朕或许还会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此言一出,诸葛亮神色一变,顿时是尴尬到了极点。

    诸葛亮心想自己迫于无奈,向颜良乞降也就罢了,但今若是为了苟活,竟张口叫颜良一声“爹”,这简直是超乎了常人的羞辱。

    诸葛家的列祖列宗,他死去的父亲诸葛珪在天之灵,看到他巴巴的叫诸葛家的大仇人为爹,会是何等感受。

    只怕,到时诸葛珪也会气得从坟墓里爬起,不远千里的爬到这洛阳城,非得把诸葛亮亲手掐死才怪。

    诸葛亮尴尬在了那里,一时间吱吱唔唔的,犹豫该不该喊这一声“爹”。

    颜良却抚弄着宋氏那一抹淑香,一面兴致勃勃的盯着诸葛亮。

    你诸葛亮不是觊觎我的女人吗,你不是帮助刘琦对付我吗,你不是暗助孙权,在我最艰难的时间进攻我吗,你不是帮助刘备这个伪君子,没完没了的跟我作对吗,你不是倡导胡汉一家,引胡虏入中原,烧杀抢掠汉人吗?

    你诸般累累的罪行,我杀你一千次都够,何况让你叫一声爹。

    见得诸葛亮久久不肯开口,颜良脸色一沉,冷哼道:“不叫是吧,很好,来人啊,把这厮给朕拖出去,砍去双臂,削成人棍后丢去喂狗,让狗活生生的把他给吃了。”

    听得此言,诸葛亮神魂大乱,霎时间就惊惧到了极点。

    “爹……爹爹啊……请孩儿子不不孝……爹爹饶命啊……”诸葛亮惊恐之下,再不敢不从,只能将那极尽的耻辱咽下,巴巴的叫起了“爹”。

    诸葛亮这厮,还是软了,看着那巴巴叫爹的诸葛亮,颜良的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你说什么,朕没听清楚,再给朕大声点。”颜良故作听不见。

    诸葛亮知道,颜良这是在故意的耍他,但他又能如何呢。

    他只得咽了口唾沫,低垂着头,羞红着脸,巴巴的开口道:“爹……爹爹……”

    这一回,诸葛亮叫得是极响,整个大殿中,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诸葛铃秀眉深皱,对他这无羞无耻的弟弟,愈加的厌恶。

    左右那些宫女,也皆对眼前这断腿的男人,充满了鄙夷和讽刺。

    至于宋氏,她已经听不到诸葛亮在叫什么,此刻的她已是轻声哼吟起来,眉色迷离,完全沉浸在了颜良的爱抚中。

    “乖儿子,真是朕的乖儿子啊,哈哈——”颜良痛快之极,放声狂笑起来。

    见得颜良这般高兴的样子,诸葛亮不以为耻,反而是暗松了一口气,更加亲热的连叫了颜良几声“爹”。

    诸葛亮以为只要哄得颜良开心,颜良心情一好,就有可能饶了自己一命。

    现在的诸葛亮,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已经是豁出去,什么也不顾了。

    笑声骤止,颜良的脸上已尽是厌恶。

    他报复已够,也看惯了诸葛亮的丑态,再戏弄这个废物也没什么意思,何况,身上春色迷离的宋氏,已激起了他的邪火,他已没心思再去跟诸葛亮废话。

    “来人啊,将诸葛亮拖出去,交由赵子龙处置。”颜良摆手喝令。

    此言一出,诸葛亮神色大变,他万没有想到,自己都已经厚颜无耻到叫颜良爹了,颜良竟然还要杀他。

    想当年,他死守邺城时,为了表明自己对刘备的忠心,竟是将赵云的一家老小,统统的都给在城头斩杀,赵云对他是恨之入骨,若把他交于赵云处置,能有活路才怪。

    “陛下饶命,爹饶命啊,饶命……”恐慌的诸葛亮,声嘶力竭的泣求起来。

    左右御林军士却哪里管他,拖起诸葛亮,如拖死狗一般就往殿外拖去。

    旁边的诸葛铃动了恻隐之心,便道:“陛下,这诸葛亮已成废人,根本也算不得什么威胁,今他已这般奴颜婢膝的向陛下请降,陛下何不饶他一命,以显陛下宽宏的肚量呢。”

    “什么狗屁宽宏度量!”颜良冷哼一声,不屑道:“只有伪君子才会装有肚量,朕就是要有仇必报,所有跟朕作对的人,朕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颜良就是颜良,他才会不如那些伪君子一般,明明对一个人厌恶之极,明明有权力将其从世上抹杀,却为了得一个胸襟宽广的虚名,将厌恶之人饶恕。

    杀,就要杀得干脆,杀得痛快,后世书生和那些伪君子的议论,颜良根本就当他们在放屁。

    诸葛铃也知颜良就是这般快意恩仇,多劝也无益,遂也不再多言,只媚笑着迎逢起颜良。

    大殿之中,**渐起。

    而那不成人形,嚎陶大哭的诸葛亮,却被无情的拖出了大殿。

    洛阳城,征北将军府。

    诺大的府堂中,赵云正孤零零一人,喝着闷酒。

    如今的赵云,虽已身居高位,但一家数十口却被诸葛亮杀尽,今只孤身一人,形只影单的住在这空旷的府院中。

    尽管颜良赏赐了赵云不少美姬,但不好女色的赵云,也无心沉醉于温柔乡中。

    酒过愁肠,赵云不禁想起了他的妻儿,想起了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天伦之景。

    只可惜,这一切都被诸葛亮摧毁。

    儿子赵广从城头坠下,惨于在邺城城下的场面,一想起来,赵云的心就在滴血。

    如今诸葛亮已被俘,赵云原想着报仇,却不想天子把诸葛亮关了数月,就是不肯将其处决。

    每每想到诸葛亮还活着,就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赵云就恨到咬牙切齿。

    自当喝着闷酒时,下人兴冲冲的闯入了堂中,叫道:“将军,好消息,好消息啊。”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赵云瞪了他一眼,继续不以为然的喝酒。

    那下人兴奋的叫道:“禀将军,天子已下旨,将诸葛亮那厮交由将军处置,这可不是天大的好消息么。”

    咣铛!

    杯中之酒脱手而落,本是愁肠满怀的赵云,瞬间跳将起来,英武的脸上,骤然间涌满了无尽的惊喜。(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七章 一剑报一命

    赵云原以为,天子会看在宋氏和诸葛铃的份上,饶过诸葛亮一命。

    那样的话,赵云的灭门大恨,便将那比得报。

    尽管赵云对颜良的任何决策,都不敢有丝毫的质疑,更不敢反对,但他内心之中,却不勉强会为大报不得报,而感到遗憾伤感。

    但是现在,意外之事却发生了。

    天子,竟然在赵云感觉快没有希望时,突然间把诸葛亮的生杀大权,交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如何能不叫赵云,狂喜!

    心中有阴霾一而空,此时的赵云所有的,不仅仅是惊喜,更是对颜良无比的感恩。

    他当即整理衣冠,肃然而立,向着皇宫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口中道:“臣赵云谢过陛下大恩,陛下此恩重如泰山,云必赴汤蹈火,再所不惜,以报陛下大恩。“

    拜过三拜,赵云大步而出,带着一腔的复仇之心,离府而去。

    赵云下令,将诸葛亮带往洛阳北门,他要在那里处决了诸葛亮,以遥祭自己安葬在邺城家人亡魂。

    兴奋的赵云,策马狂奔,直往北门而去。

    登上北门城头,已是残阳西斜之时,落日的斜晖将巍峨的洛阳城,染上了一层金色的薄衣。

    赵云扶剑立于城头,心中的澎湃与激动,难以压抑,素来沉稳的他,此刻也已有些激动的乱了分寸。

    那些往昔的痛苦回忆,此时此刻。如潮水一般涌上脑海。

    邺城城头,家人一个个被诸葛亮处死的惨烈情景,如刀子一般。不断的折磨着赵云。

    那些痛,那些恨,赵云今日已不用再克竟的回避,他已释放出内心的闸门,让那些痛苦的感觉,肆意的折磨他。

    赵云要感受到最深切的痛苦,只有痛苦才能激发他的复杂之火。让他更加冷血无情的向诸葛亮复仇。

    痛与恨的交织中,脚步声和嚎陶声响起,当赵云回过头来时。形如枯槁的诸葛亮,已被如拖死猪一般,拖上了这洛阳城北门城头。

    当赵云看到那张恶心的嘴脸之时,霎时间怒火冲冠。竟有一种恨不得冲上前去。一剑将诸葛亮首级斩落的冲动。

    赵云却深吸一口气,生生的给忍了下来。

    他赵家三十余口人的性命,岂是一剑斩了诸葛亮,就在偿还的。

    赵云手扶佩剑,巍巍如山的身形,缓缓的移至了诸葛亮的跟前,将趴在地上的诸葛亮的身躯,完全的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诸葛亮。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赵云冷视着诸葛亮,声音中杀机猎猎。

    诸葛亮停止了抽泣。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当他认出那张铁血的脸庞时,半截身子顿时剧烈的一抽。

    “赵……赵……赵子龙……”诸葛亮结结巴巴的吱了一声。

    赵云盯着他,冷冷道:“诸葛亮,你杀我全家之仇,我赵云时刻铭记在心,老天有眼,天子有恩,今日,我赵云终于可以手刃了你,为我死去的家人报仇雪恨了。”

    赵云的话字字刀刃,直扎诸葛亮毛骨悚然,心惊胆战。

    他知道,赵云此刻没有一剑宰了他,就是打算用更加残酷的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子龙啊,我当时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宽恕我的一时糊涂吧。”诸葛亮已是神经错乱,竟然向赵云求起了情。

    赵云不似刘备那样,空喊着仁义的口号,赵云在平素里是,就以仗义和仁义待人。

    诸葛亮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想利用赵云的仁心,来为自己做最后的挣扎。

    赵云却冷哼了一声,不屑道:“我赵云的大量,若是给了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岂非被天下人笑我愚蠢。”

    “子龙啊,你真的是误会了,其实当日在邺城中,并非是我有意那样做,而刘备留有密旨,逼我那么做,我真的是迫不得已的呀……”

    到这个时候,诸葛亮灵机一动,又将责任推在了刘备身上,反正刘备已无遁高句丽,诸葛亮想把什么样的脏水往刘备身上泼,都由他那张嘴。

    赵云听得诸葛亮的辩解,冷峻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了鄙视之极的厌恶之色。

    他冷笑一声,讽刺道:“你和刘备那个伪君子,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刘备那厮惯会将自己做的恶事,统统都推在别人的身上,你也是一样,你们这些伪君子,什么时候能敢作敢当,做一回男人。”

    听得赵云的讽刺,诸葛亮非但没有丁点的惭愧之意,相反,他还继续编造着谎言,为自己所作所为开脱,不敢承认。

    诸葛亮若真敢作敢当,敢做一回真男人,又焉会向颜良摇尾乞怜呢。

    他却不知,他这般苦苦的辩解,苦苦的哀求,换来的不是赵云的同情,反而是深深的厌恶。

    如果诸葛亮心怀愧疚,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所为,请求赵云的愿谅,以赵云的胸襟,或许还会给他一个痛快。

    但是现在,诸葛亮把自己唯一死得痛快的路,也亲手给堵绝了。

    “来人啊,把这个卑卑鄙无耻的小人,给本将绑起来。”赵云不耐烦的喝道。

    几名军卒一拥而上,将断腿的诸葛亮拖了起来,绑在了城头的一根十字架子上。

    “再把他的衣服,给本将统统扒光。”赵云继续喝道。

    军卒们如狼而上,哧啦啦的几下,便将诸葛亮剥得是一丝不挂。

    诸葛亮那饿到只余下皮毛骨头的身躯,便是一丝不挂的坦露在了这冬日的寒风中。

    此刻时已入冬,洛阳天气骤降,虽未冷到极致,但也已是北风瑟瑟,冻得人发抖。

    今诸葛亮被剥了衣衫,赤果果的立在冬日的寒风之中,那彻骨的寒意,转眼就把诸葛亮冻得快要碎掉。

    而那全身赤果,形骸袒露的羞耻,更是叫诸葛亮无地自容。

    “子龙……求你……求你……饶……”诸葛亮冻到牙关打架,颤巍巍的连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噌~~

    赵云拔出了佩剑,满脸复仇的怒焰,缓缓的走到了诸葛亮的跟前。

    残阳下,剑刃反射着慑人的寒光,赵云的眼中杀机吐露,前所未有的凛烈。

    诸葛亮看到赵云那渐渐逼近的寒剑,吓得是浑身剧的抖动,拼了命的挣扎着,口中苦苦的哀求。

    “这一剑,是为我的儿子报仇!”赵云厉喝一声,一剑毫不犹豫的刺出。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诸葛亮的肩膀,已被寒剑深深的洞穿。

    如此天寒地冻之时,再被一剑刺穿,那种痛苦可想而知,只将诸葛亮痛如骨髓,如杀猪一般沙哑的嚎叫起来。

    一剑刺罢,赵云猿臂一抖,将剑拔了出来。

    那血淋淋的伤处,鲜血丝丝缕缕的往外翻涌,很快就淌了诸葛亮一身,因这寒冻的天气,不多时就已凝结成了血块。

    “这一剑,是为我死去的妻子报仇。”赵云咬牙低喝,血剑再度刺出。

    “啊~~”诸葛亮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嚎叫,连嗓子都快嚎破。

    赵云却毫不留情,念一个死去的亲人,就在诸葛亮的身上扎一剑,不多时间,已扎出了十余个窟窿。

    此时的诸葛亮,已是痛不欲生,痛到几乎要晕死过去。

    只是赵云的剑法极精,每一剑都拿捏得很有分寸,即将诸葛亮痛入骨髓,又不致命,再加上这天寒地冻,鲜血极易凝固,故是诸葛亮虽挨了十余剑,却竟还活着。

    “子龙啊……我错了……求你……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这残酷的折磨,已将诸葛亮求生的意志也摧毁,此时的这个所谓卧龙,唯求痛快一死而已。

    以赵云的为人,嘴上不说,但心里本是不太赞同颜良那种折磨敌人的做法的。

    但是现在,心怀丧亲血仇的赵云,此刻只想要泄他复仇的怒火,又岂会理会诸葛亮的哀求。

    “这一剑,是为了我的叔父。”

    “这一剑,是为了我的姑母。”

    ……

    一剑接一剑,当夜幕降临,城头燃起火把之时,诸葛亮的身上已被刺了三十余洞,整个人已为冰雪覆盖。

    而在那剧痛与寒冷的折磨之下,诸葛亮已经痛到麻木,只余下一口气来,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赵云已为每一个亲人刺了一剑,那如焰的复仇之火,也发泄几近。

    是时候了,该是结果了这个卑鄙无耻的就人的时候了。

    赵云遂是下令,将浑身血染的诸葛亮,从十字架上,将他的头按在城垛上。

    赵云则换了一柄大刀,双手高举,将那大刀高高的悬在了诸葛亮的脖颈上空。

    诸葛亮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过往的种种画面,如闪电般从眼前划过,最后,诸葛亮想起,当年襄阳之时,颜良派人持厚礼,前往隆中诚恳的请求他出山相助的画面。

    那个时候的他,高傲而自持,将颜良视为无物,连想都不想就断然拒绝。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那么高傲,没那么瞧不起颜良,还会落到今日的下场吗……”

    诸葛亮喃喃自问着,内心之中,一股深深的悔意,如潮水而出。

    那深陷的眼眶中,也划落了后悔的眼泪。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赵云怒啸一声,大刀愤然斩落。(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八章 灭晋!灭晋!

    一刀,人头落地。

    大汉朝的丞相,当世卧龙,智慧的象征,正义的捍卫者,大名鼎鼎的诸葛亮,就这样人头落地。

    赵云看着那滚落的人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仿佛积郁已久的怒气,终于发泄一空。

    赵家的大仇,终于得雪。

    赵云深深的吸了口气,满脸的怒色渐褪,很快又恢复了那份沉稳平静。

    斩杀诸葛亮后,赵云遂上了一份表,向天子颜良禀明斩杀诸葛亮之事,更是感谢颜良让他大仇得雪的恩德。

    颜良早知赵云不会放过诸葛亮,诸葛亮的结果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想想这个跟自己作对多年,仅次于刘备和关羽的大仇人,如今身首分离,颜良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恶气,心中畅快之极。

    颜良便是下令,将诸葛亮的首级,悬于洛阳北门,一年不得取下,以震慑人心。

    灭了诸葛亮,颜良下一步行的行动,自然就是提兵北上,灭了司马懿这头野心勃勃的恶狼。

    如今初雪已下,汾河水域全线结冰,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挡住颜良灭晋的兵锋。

    数日后,颜良遂是下令,尽起三十万大军,分四路进攻晋国。

    幽州方面,太史慈率三万幽州军团,进攻代郡,威胁晋国北部。

    冀州的中路军,则由魏延率三万兵马,从井陉关进攻晋国的腰肋。

    颜良则御驾亲征,率二十四万大军。北渡黄河,直取晋阳。

    数十万大军,浩浩而发。从四面八方杀奔晋国而时,在这寒冬之际,北国的上空迅速为战争的阴云所覆盖。

    颜良率统大军渡河,进入到河东郡,几天后入驻平阳城,以平阳城粮草供给基地,大军长驱北上。

    楚军大举进攻的消息。很快就遍全晋国,晋国官民震动。

    晋阳城,皇宫。

    金殿之上。气氛是一片的凝重。

    楚军三十万大军入侵的消息,令晋朝君臣大为震恐,司马懿召集众臣商议应对之策,而群臣却皆焦头烂额。拿不出什么万全之策。

    这也难怪。自前番临汾一败后,晋兵折兵万余,实力已颇为受创。

    如今的形势是,司马懿手中可用晋国本土兵力,最多不超过五万,以这些兵力,即使是加上鲜卑人的相助,兵力相对于楚军也显得有些寒酸。

    而且。魏王轲比能被东部的慕容鲜卑所牵制,就算发兵相助。估计也派不出多少兵马。

    这种情况之下,形势是于晋国不利。

    “代郡自古乃天绝险地,有韩猛有为将,只消一万兵马足矣。至于中路方面,井陉乃天下险关,臣以为有一万兵马驻守,足可阻敌西进。这样的话,我们只消集中主力,阻止南面的楚军主力北犯,只消熬到明年开春,雨水一降,山路泥泞,楚军自然不战而退。”

    关键时刻,贾逵站了出来,洋洋洒洒的一番话,为司马懿分忧。

    群臣听了他这番见解,精神微微振奋些许,似乎看到了不少的希望。

    司马懿微微点头,以他的聪明才智,贾逵所说的战略,他又岂会想不到呢。

    他很清楚,面对楚国,他的晋国几乎没有任何优势,除了地利。

    并州的表里山河,乃不逊于蜀地天险之国,即使没有汾河洪水的阻挡,又何惧楚军。

    司马懿沉吟半晌,腾的站了起来,环视群臣,浓烈的自信在脸上流转。

    “天下群雄皆灭,唯余朕尚存,我大晋国已是阻挡颜贼吞并天下最后一道难关,也是天下黎民苍生的了最后希望,为了正道,为了仁义,为了我大晋国,朕命尔等与朕并肩作战,誓死抵抗颜贼入侵。”

    司马懿肃厉豪然的一番话,激励着晋国诸臣的士气。

    阶下处,贾逵、王凌诸臣,以及司马朗、司马孚等亲族,皆也慷慨激昂,纷纷宣称要与颜良决一死战。

    人心鼓舞已毕,司马懿遂是连下数旨,动员晋国全国的力量,抵挡楚军进攻。

    北面代郡方面,司马懿以其兄司马朗为护军,前伐代县坐镇,“协助”韩猛守备晋国北门。

    中路,司马懿则命司马孚统兵一万,坚守井陉关。

    司马懿则自率主力,南赴西河郡,以阻挡楚军主力的北上。

    此外,司马懿还下旨娶拓拔和小种鲜卑两部贵族之女为妻,以和鲜卑形成联姻之势,向鲜卑人借兵对抗楚国。

    诸道晋军和鲜卑军四出,前赴晋国边地抵抗楚军进攻。

    为了阻止楚军北上,司马懿则下令诸军,四处伐砍树木,崩毁山石,以填塞晋南的山路,迟滞楚军北上。

    而司马懿为了对付楚军的破城炮,早已命将沿途各关隘,均以山石加固,增加其坚固性。

    至于楚军的水龙炮,司马懿也早有准备,命各关口在未入冬前,在关内大挖避雨洞,囤积了大量的干柴,以应对楚军冰冻城池的战术。

    现在的司马懿,已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拼了命也阻挡楚军的进攻。

    ……

    界休,楚军大营。

    颜良站在帐门处,负手远望着那座屹立于山间的险关,英武的脸上,闪烁着几分阴冷。

    “并州之险,果然名不虚传呀……”颜良的心中在暗暗的感叹。

    颜良虽有二十余万主力,但一路进兵以来,却只能沿着汾水两岸狭窄的道路开进,沿途却要去强攻一座又一座的晋军关隘。

    出兵近一月,楚军费了九牛二虎十之力,才从永安打到了界休,推进不足百里。

    从介休往北,尚有邬县、京陵等七八处壁垒。每一处都是依山而建的石城,如果颜良以这样的速度前进的话,只怕打到明年开春。也未必能杀到晋阳城下。

    倘若将战事拖到开春,大雨一下,并州那原本就崎岖的山道,转眼就将变得泥泞不堪,山洪四起。

    到了那个时候,颜良只能选择退兵。

    颜良不得不承认,司马懿这头狼。在防守方面确实有一套,也难怪曾经的历史上,他能一直能守到把诸葛亮给熬死。

    “陛下。臣以为,并州不比河北,再这么强攻下去,并非良策。”徐庶进言道。

    此番颜良还洛阳后。留了丞相庞统坐镇洛阳。辅佐监国的太子处理朝政,故此番北征,颜良只以徐庶和法正为随军参谋。

    “司马懿准备充分,所有的关隘都经过了特殊的加固,我们的水龙炮和破城炮都奈何不了,诚如元直所言,继续强攻,徒损兵士和士卒。非是明智之举。”法正也进言道。

    颜良回过身来,目光扫了二人一眼。“不强攻,又有什么办法攻到晋阳?”

    徐庶和法正对视一眼,二人眉头深凝,皆在苦思计策。

    半晌后,徐庶蓦的眼眸一亮,几步冲到了所悬地图前,举目连连扫视。

    见他这副神情,颜良知道,徐庶定然是有了什么奇思妙想。

    果然,未几后,徐庶的嘴角,微微的掠起了几分诡异。

    他抬起头来,手指往地图上一处划,笑道:“陛下,咱们既是正面打不开通往晋阳城的道路,那何不转弯一下思路,从此间迂回进攻呢?”

    “迂回进攻?”颜良精神一振,顺着徐庶所指一望,思索飞转,转眼脸上已涌现了一丝兴奋。

    这时,法正满脸惊喜:“陛下,元直此计大妙,臣料那司马懿集中全力守南面,于这一带必无留情,咱们正好从那里为突破口。”

    颜良背负双手,沉思权衡再三,重重一点头,欣然道:“很好,元直之计甚妙,就依你之计。”

    两天后,位于介休关正南面的楚军,开始徐徐的退却。

    二十万楚军陆续而退,几天的时间内,就从介休退往了永安。

    楚军在撤退的过程中,将方圆百里的百姓统统都迁走,将各地的城池关隘,都一把火烧成了白地。

    楚军的诸般举动,很快就传往了京陵城督战的司马懿那里。

    这个消息,令司马懿和他的君臣,精神都为之一振。

    “楚军这必定是久攻不下,熬不住并州的苦寒,不得不选择撤兵了。”贾逵兴奋的说道。

    司马懿嘴上带着几分自信的微笑,仿佛在得意于自己的战略成功,他微捋着短须,浑身渐渐弥漫起了几分傲色。

    “颜贼诡计多端,朕担心他此番退兵,只是佯土,不久就会卷土重来,传令给诸军,不得放松警惕,要严守关城,以防楚军突袭。”

    司马懿虽然自信和得意,但他却不敢轻视颜良,只怕颜良是以退为进,会突然间打他个措手不及。

    不过,司马懿的这份谨慎,却很快被斥候的情报所打消。

    楚军的主力已退至平阳一带,而颜良本人正是率中军退至了更南的河东一带,已经开始南渡黄河。

    种种迹象都明确无误的表明,颜良确实是打算撤兵了。

    就在司马懿暗松一口气时,颜良已坐胯着赤兔马,行走在黄河那封冰的冰面上。

    “这回算那司马懿远气好,明年再战,陛下定能扫灭晋国。”周仓在旁豪言,他似乎以为颜良因退兵而精神有所不振,便委婉的给颜良打气。

    颜良却冷笑一声:“谁说朕要退兵了。”

    周仓顿时一愣,一脸的茫然,暗想这大军都已经到黄河上了,不是退兵还能是什么。

    “传朕旨意,大军折返东南,随朕杀奔上党郡,直取壶关!”颜良声如惊雷,扬鞭一喝。(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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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介绍:
现代小人物穿越成颜良,那个三国第一倒霉鬼。此时正当官渡之战,白马城外,关羽拖着青龙刀,骑着赤兔马,正向他呼啸而来。悲剧的颜良,不但要避过关二爷那 销魂一刀,还要在这群雄争霸的时代,成就一番暴君之业。………………曹操:天下人皆骂我残暴,直到颜良出现,他们才知道我有多么的温柔。刘备:我以仁义待 你们,你们却为何纷纷投奔残暴的颜良?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孙权:夺吾嫂,掠吾妹,暴徒颜良,我与你势不两立!大小乔:大胆颜良,焉敢对我姐妹如此粗 暴~~颜良冷笑:暴君明君,后世自有定论,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们,都给我闭嘴吧。三国之暴君颜良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暴君颜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暴君颜良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