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她来了，她带着喷子走来了
mini看着热搜：“卧槽，你前景太光明了一点吧？”
“搞起来，队服搞起来！”mini眼睛里都在闪光，坐在顾千烨的身边，“昨天说的抽队服，石辰露脸，抽印着名字的队服！”
顾千烨对于石辰吸女粉这一点完全不意外，从他在镜子里撩起那盖了半张脸的刘海就知道了，石辰这个人，可塑之才。
以前自己也吸女粉，现在只是换了一种风格。
【石神！这颜！我爱了！】
空投箱俩。
【这发型再配个金丝边框真的像是动漫里走出来的人】
一艘大飞机。
顾千烨谢着各种礼物，一溜烟贵宾席位三位数变成了四位数。
跃旗看着直播间……
想着要写什么样的话才能又黑又不让顾千烨记仇……
【你们就看颜值？buv以前跃旗怎么不见你们这么舔？】
【石辰带资打游戏的吧？】
【一上来碾压队伍谁信啊？做交易了吧？】
跃旗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内心os：这……这些黑粉口才是哪个位次毕业的？
群里也因为露脸开始了讨论。
【石辰固有黑粉】：这是小白脸吧？被投资团老板看上的？前两天这么胡乱打还嚣张。
【没枪打个屁的pubg】：对，哪有才过十八就这么厉害的？绝地私生子？
【黑你没道理】：怕是buv要凉凉在这里炒热度，把自己炒死了算完。
“……”
跃旗看着qq群里的话，一时间居然气得手抖：“你大爷！”
楼上的顾千烨的弹幕热度正好能够烤羊肉串了，他一边练着压枪一边回答着无关痛痒的话，主动屏蔽黑粉那价值两块钱的话。
直到屏幕上出现“你别以为你换了发型我就认不出你了，你躲着有意思？你把这段感情当狗屁了？”
眼睛尖，顾千烨本来风平浪静的脸上错愕了几秒。
【说前面那句话的人别走，我们谈谈！】
【什么发言？】
【前面那是什么？石神才过十八岁】
【看来不简单，石神小小年纪……】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顾千烨：“……”
手机震动，顾千烨抓起手机看见跃旗的消息：“看到了，是这个人。”
她来了，她带着喷子走来了！
顾千烨脑子里闪过这么一句话，但是也没有慌乱，他把截图保存好，忽略掉说有的质疑。
整个训练赛下来，热搜又起来了，各大战队看着这一套操作：“……”
“不简单不简单。”连最不问世事的tr战队都围在一起惊叹了。
每个人都在揣测着石辰是个什么来头，在心里推测了一下这空降队长的全过程，的确有点相信这石辰是带资入队了。
“我都快相信网上说的这些了……”ad轻声说着。
sky推了一下眼镜：“那你也相信每个战队和他有交易？”
“那必须是不能信的！”ad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肉，十分有眼力劲儿的回到自己的机位上练习，“石辰这个人，有机会我还真的想和他碰碰面。”
“是吧。”sky上号，队长之间联系，他看着变成了石辰的号。
心里不好奇是假的。
训练赛结束，buv的正式队员们十分自觉的为自己加训，除了顾千烨。
顾千烨、跃旗、mini、葛一鸣和石，都聚集在顾千烨的房间里，注视着手机里的女人。
微博里的人又开始关注这个话题，就短短一天里，顾千烨的话题换了几次，都热气腾腾的。
“我觉得明天她就会来找我了……”石小声的说。
顾千烨捏着下巴：“明天还有训练赛。”
众人：“……”
“你能有点良心吗？这是你的妹妹！这么萌的一妹子，你还想着训练赛？”跃旗吃惊的看着顾千烨。
顾千烨耸了耸肩：“我不能成天跟着她吧？再说了青天白日，我不相信她能做什么绑票的事情。”
石嘶了一口气：“倒也没有这么严重。”
“你哥哥以前和她聊天都聊得这么欢的吗？”说不好奇是假的，顾千烨拿着手机翻着聊天记录。
记录日期在月初，这……是同学？但是不像啊，这人明显年纪大啊！
顾千烨摸不着头脑了：“关键是，咋还聊学习呢？”
顾千烨看着这条“作业你不做吗？你不上课了怎么能行？”这有点像是某种家长的语气了。
关键是，石辰一直不咸不淡的聊天语句，也还是会聊点尴尬的礼貌性询问。
例如：
-你吃了吗？
-吃了，你呢？
还有：
-你今天也不出门？
-嗯，你一天没事情做吗？
“呃……石辰的直男思想和你有得一拼。”跃旗伸个脑袋说着。
顾千烨瞪他。
mini完全不担心这个，微博上的粉丝提问和话题都快把手机弄炸了。
“就这么一个问题，这些人可以讨论这么久？还刨根问底？”mini的暴躁脾气起来了。
“要不就先别给回应，咱们先内部搞清楚这个人要干什么？”跃旗也看着微博说，已经有人勾画出了几场狗血爆炸的无限流爱情伦理剧情。
“我的妈，果然女粉多什么的不是什么好事。”跃旗看着手机里的评论，强忍着笑。
“关键是你这一来就这出，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黑粉什么的，你人气要是搅浑了，那些队服什么的，你太太团姐姐团都没有了我看你怎么办！”mini把手机“啪”地一声摔在桌上。
顾千烨也知道这些东西对一个新人来讲有多严重。
黑粉找到你的这些事加料，有心人从中来黑你，有可能就黑定型了，就算后面澄清了，人气也回暖不了多少。
蛰伏多年的顾千烨，都是拼着要么输得一文不名要么赢出来备受关注来打游戏的，被这些人黑下去也要……
太没面子了！
顾千烨看着石：“明天你多留心，要是明天她找你，你就给我打电话。”
众人：“！！！”
“要么她就敢来找我，要么我就逮着个黑粉出来澄清一下。”顾千烨说着直了直身子看着跃旗眨了眨眼。
跃旗骂道：“卧槽，能不拉上我吗？”
“擒贼先擒王。”顾千烨瞥了他一眼。
跃旗翻了个白眼，默默把自己在群里的id改成了“不黑石辰我难受”，并且加入了讨论，还表示要收集起来编辑一个时间表。
但是心里在骂人：“没事吃撑了自己来这个群干什么！”
【47】姑娘，你可不能动手
顾千烨被热搜搞得头疼，凌晨都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了个囫囵觉，刚出门就被跃旗拉住了。
“你看了吗？”跃旗一晚上变得神神叨叨的，“你那个绯闻女友做出了回应，并痛诉了你如何如何和人家搞暧昧，并一言不发地离开的。”
跃旗说着还啧了一声：“说得像是你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一样。”
顾千烨瞪大了眼睛看着跃旗。
“真的，”跃旗点了点头，“这事儿我不跟你开玩笑，严肃着呢。”
顾千烨训练赛的时候也没有开摄像头，黑粉都扎堆了。
【微博上那是真的吗微博那是真的吗】
【石神你才十八岁怎么可以这样？】
【果然打游戏这种事情，技术优先，人品不看】
【怎么不开摄像头？理亏吗？】
【就是理亏，小小年纪的】
顾千烨：“……”
顾千烨指挥着他们，没有别的话，也没有人谈论这件事情，谷子自带静心能力，潘达也才来没多久，包子更是不敢说话。
一队训练室里剩下键盘的声音就没有其他声音了。
mini想不到，顾千烨真是无论什么样子都能卷起风波，以前也就比赛什么的，现在连“绯闻女友”都来了。
她发了很多条“等我们查清楚哦，这种事情不要跟着喷子们的节奏走”“石辰一个小孩子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她边走边叹气，又遇到了慌张上楼的跃旗，差点没撞上：“咋了你？”
“我找你呢，”跃旗把手机给她看，“为了不被发现或者被提出群聊，我得发两条黑他的了，你看好啊，这两条是我发的，别喷我。”
跃旗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化作以前和自己线下对骂的人。
难顶。
为了捍卫在这个群里的地位，也为了顾千烨以后打算，他还要留下一点证据。
顾千烨和包子，谷子和潘达，采用双排模式看看谁和谁的默契最合。
顾千烨：“捡好了吗？”
包子生怕自己哪里搞错了：“捡，捡好了。”
赶紧从屋子里出来跟着顾千烨，顾千烨站在车头前：“我把m416给你，你试试突击位。”
包子：“我？”包子看着地上的枪，把手里的vector给了顾千烨。
“这是我最好的枪了。”另一把是把喷子。
刚落地，啥都没有，就只有绷带。
顾千烨开车：“没事，你练练突击位怎么打，也练练近战反应。”
顾千烨看了看，有些buv老粉开始冒头了。
【怎么buv谁上来了都得被喷啊！】
【以前烨神喷了喷旗神，再后来是谷子，小年轻也喷，现在轮到石辰了？】
【黑粉是不是有病】
【那事情你看见了？你参与了这么理直气壮出来骂？】
“……”
管理都忙疯了，禁言都禁不过来。
潘达果断放弃了狙位，节奏一被打乱他就不行，安安心心跟着谷子。
“虽然你现在这样的位置在很多时候，很多队伍面前跟炮灰没什么区别，但是还是要把这个炮灰作用发挥到最大。”顾千烨说。
包子点头：“我会的。”
一直到下午四点半，顾千烨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石。
一颗子弹直击脑门，顾千烨没让包子救，出门接电话。
“你还是来一下吧，”石没说一句废话，“她在校门口等我。”
顾千烨挂了电话，叫着雷雨帮着自己打，雷雨被按在椅子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我？我可以？”
“可以，好好打。”顾千烨说完就上楼换衣服了。
跃旗在门口拉住顾千烨：“一起去，我开车，说不一定你还缺个记录师。”
顾千烨坐在副驾驶上扶眉，猛打了几下自己的嘴：“我昨晚说什么！乌鸦嘴乌鸦嘴！”
跃旗嘲笑：“真行。”
还真找上来了？石辰你特么到底有没有事！
“话说，”跃旗把车开出基地，拐进繁华的道路，“你的印象里，石辰真的没和这个人有什么过多的牵扯吧？”
顾千烨不耐烦的闭着眼睛按着太阳穴：“不知道，这小子借钱的事情都能给我抹了的，这……”
他睁开眼睛，心里有个想法让自己心里“咯噔”了一下。
跃旗：“要是真有事情……”
“我了我大操……”顾千烨张了张嘴。
“犯下错误。”
“说不一定那个女人不是一个人来的。”跃旗说着。
顾千烨操了几声：“别说了！这要是真有这事，我就地把自己给掐死！”
跃旗莞尔：“这么认真，说好的要不畏艰险打比赛呢？要这是真的，你当着粉丝的面道歉，把爹的身份认了，或许还能获得一波好评。”
“滚滚滚，不可能，”顾千烨皱着眉咬牙，这都是什么烂摊子，“这要是真的，mini得打死我。”
“毕竟太太团全都会去谷子那里，姐姐团可能也会去包子或者潘达那里，不影响。”跃旗伤口上撒盐。
“滚！”顾千烨彻底不想说话了。
等到了石的学校，刚把车停好就看见石站在校门口张望。
小丫头身边站着一个女人，丫头看着手机，回头看着女人在说什么。
顾千烨下车就喊：“石！”
女人比石激动多了，但是看见顾千烨就愣住了。
顾千烨现在的样子的确和当初的石辰差距太大了，刘海根本盖不住眉毛，整个人也没有了怏怏的样子，这个时候还有点儿气宇轩昂。
女人一头被风吹得有点散乱的头发，双眼通红，凝视着顾千烨的眼里瞳孔震颤。
顾千烨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说实话，有点像看着一头女丧尸向自己走过来，她的脸还恰当好处的带着点惨白。
顾千烨想去拉跃旗，却发现跃旗已经溜到了石身边。
“你……”顾千烨瞪着跃旗，还没说出一句话，女人就冲到他前面来捏着他的脸。
“……”
“石辰，你怎么了？”女人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他在庆幸，这里得亏是小学，顾千烨觉得自己可以死得不难看。
“姑娘，你可不能动手。”顾千烨的脸被她两只手掐着，脸对脸，要是一个不注意，容易发生贴脸接触。
那自己把自己掐死也说不清了。
没想到刚说了这句话，女人抬手就是一掌，十分清脆。
顾千烨的脸火辣辣的：“……”
跃旗还在看戏，看这个样子赶紧冲上去，舌头都捋不直了。
“姑……小姐……妹妹……”跃旗想死。
比跃旗更想死的是顾千烨，他被这个人掐着，平白无故被打了一巴掌还不知道为什么，也不能还手更不能骂。
“你变了，”女人开始哭，“你这头发是什么玩意儿啊，这么丑！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女人开始腾出一只手扒拉顾千烨的脑袋。
顾千烨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这个女人：“……”fine，顾千烨现在已经死了。
【48】我不会再爱你了！
五分钟后。
石学校旁边的烤肉店。
顾千烨用前置摄像头看着自己的脸，这姑娘下手也太狠了！脸颊上还微微发红。
“说吧，为什么？”顾千烨把手机放到桌上，用手肘撑着膝盖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眼睛就一直跟着跃旗拿着夹子翻的肉走。
跃旗是个没有心的，动作优雅，看着对面眼神绝望的女人：“别害怕，饿了吧？吃饱了再说。”
这个时候跃旗像是一个优雅的绅士，就差没有穿上一身西装再拿出手帕给面前的女人整理好仪容了。
他把肉夹到女人的碗里，女人的瞳孔转得飞快，顾千烨才看出来女人眼里的红血丝已经让整个眼睛都呈现出红色，乍看真的有点惊悚。
跃旗微微弯起眼眸：“别害怕，我们都是好人。”
好人不把“好人”挂嘴上，顾千烨咬着牙撞了跃旗的大腿一下。
跃旗不搭理他，自己开始了知心课堂：“我看你比我小，也小不了多少，妹妹，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一件东西变成这样了谁都觉得膈应。”
顾千烨：“！！！”
什么叫“一件东西”？
什么叫“膈应”？
跃旗勾起嘴角，把夹子放下了，就差没有把桌子从他身前劈开自己靠上去：“妹妹，你看，我们把话说清楚……”
“你们干了什么？”女人没有拿筷子，突然看着顾千烨的眼睛，顾千也不知道为什么，后背觉得发凉。
“现在的石辰不是原来的那个石辰！”女人的眼泪又出来了。
石、顾千烨和跃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女人的双肩都在颤抖，眼泪跟不要钱一样。
“太丑了，现在的石辰丑死了！”女人吼出一句，周围还有几桌子在吃饭，都诧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连服务员都没忍住顿住脚往他们这边看。
顾千烨看着这个女人：“……”
太丑了！
顾千烨的眉尾疼痛地抽痛了一下。
强忍着要起身迈步离开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
跃旗看着捏着拳的顾千烨的手都在抖。
跃旗好言好语：“也不丑吧……”
“丑！”女人抽泣着看了顾千烨一眼就崩溃了，“太丑了！以前的石辰拥有乌黑的秀发，那忧郁的眼神，还有那不善言谈的习惯都透露着成熟的气息。”
石一边把纸巾抽出来递给她，一边在脑门后面冒出三条黑杠。
顾千烨想着石辰原来的样子，冷汗直冒。
“以前石辰会陪我聊天，还会让我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女人说着说着声调就开始委屈，委屈着委屈着就开始抹眼泪……
“行了行了，”顾千烨不耐烦了，“除此之外，还发生了什么？”
女人这么一听就咬了嘴唇：“嘤……”
“嘤？”跃旗笑着捂嘴。
“我没有要和你在一起吧？也没说过和你交往什么的吧？”顾千烨抱着手臂审视着这个女人。
女人的脸上立马变的惊慌，还带着“你这个负心汉怎么可以这样”的感情，颤抖的嘴唇怯懦着没发出一个音节。
顾千烨见不得人这样，特别是女人，他翻了一个白眼。
“可是你每次给我说那些话的时候，都带着……带着……爱意！”女人的话音刚落，石差点儿没从靠背椅上摔下去。
顾千烨的眼睛都瞪圆了：“我操？”
“你明明……明明那个时候这么温柔……”女人眨了眨眼，又嘶声哭了起来，“现在不仅不温柔，还那么丑！”
顾千烨气急：“我……”
他看了一眼跃旗，用眼神示意：我看他是女人啊，我不打他，我能骂人吗？
跃旗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儿。
“我们以后不要联系了，我不会再爱你了！”女人抹着眼泪，把碗里的肉塞进嘴里。
顾千烨还没来得及从“各方面表达爱意的习惯”中走出来，又被抛到了“我不会再爱你了”这个冷酷的境地。
“哎不是，你到底……”顾千烨看着这个女人鼓着的腮帮子，一言难尽。
“不要说了，你和我是没有未来的。”女人义正严辞，还不忘把跃旗烤好的肉都扒拉走，看起来也是很久没有吃饭的样子。
顾千烨：“……”
“吃了这顿饭，咱俩就再无瓜葛。”跃旗不言不语，依旧很绅士，女人夹了一轮又一轮，他还是在乐此不疲地烤肉。
跃旗甚至还很温柔的说：“慢慢吃，不够还有。”
再回到基地，大家已经开始在复盘了，顾千烨顶着一头寸头，迎接着基地里每个人诧异的目光。
顾千烨经过一家理发店时，当场咬牙：“老子要看看我有多丑！”
于是就有了寸头烨。
顾千烨看着石：“我丑吗？”
石看着跃旗，跃旗在顾千烨身后赶紧摇头。
石选择了沉默。
“石辰，你怎么了？”包子拿着一包薯片问。
“没什么！”顾千烨脸色阴郁，上楼睡觉了。
mini坐在桌边看着手机，见跃旗来了就问：“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跃旗一看微博，mini关注的这个人居然是那个女人，mini也是够强，直接关注。
那个女人发的原话：
我以为我所经历的都是梦幻，原来你早就打算离开了，是我看走了眼，你再也不是我心中的那个人了，我会记住你的一切，你带给我的快乐都是无法忘怀的。不过，你要记住，现在是我甩的你！
跃旗张了张嘴，看着看着就笑了。
“牛逼，”跃旗把手机给石看，“你哥哥昨天还是抛弃人家的人，现在就变成了一个被人甩的人了。”
石也认真看了：“说实话，这个姐姐注重的方面，真的不一般。”
“我是第一次看见，柔顺的头发没有了，还有那透着爱意的习惯，哈哈哈哈，开了我的眼。”跃旗笑到捂着肚子。
mini接过手机，一脸好奇：“怎么了？话说你俩今天偷偷跑到哪里去了？也不请假，雷雨拿着号差点没把心态打崩。”
泪水干涸的雷雨：“是的，他们跟着我撵！”
跃旗不想去想象雷雨当时的画面，也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顾千烨全程的脸，捂着肚子摇了摇头。
“你可以，可以写文了，石辰的恋情就此结束，这场充满质疑的感情，完全结束。”跃旗坐直了身子，强制自己很正经。
“这么写？”mini惊了，“真有这事儿？”
mini压低了声音，看着复盘的人，连着葛一鸣都支了个好奇的脑袋出来：“石辰真的这么早就谈恋爱了？”
当然他惊叹的是那个本体石辰。
“标出来是单恋好不好？献出石辰吧，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石辰暗恋人家，现在被人家甩了，就这样吧，给双方留下点颜面。”跃旗说。
mini：“呃……”
你确定，留颜面？双方？
【49】失恋狗，剃寸头
顾千烨算是睡了个早觉，早上九点钟就醒了，洗漱的时候打了一个喷嚏。
我他丫的不会事感冒了吧？他一边想着，一边翻箱倒柜找到了医药箱，冲了一杯感冒冲剂就下楼了。
顾千烨以为自己这次怕是最早训练的了，结果刚打开训练室的门……
谷子已经在美服不知道练了多久了。
啧，顾千烨咂舌。
等他打开电脑，登上直播软件没多久，就迎来了第一批质问“军团”。
【石神你昨天去哪里了，我吃个饭回来一看就不是你在打】
【昨天微博都炸了！】
【昨天mini科普了半天我也没怎么搞明白，但是知道你失去了一位可能会爱你的人，还是有点心疼】
顾千烨皱了眉，看了一眼正在和别人纠缠的谷子，默默点开了微博app。
私信、评论、和关联消息都炸了，这场面不常见，因为以前顾千烨不常看这些消息。
他看着消息，除了自己刚进队的那些消息，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等等，这条微博是什么意思？
他在心里十分冷静的看着buv的声明，然后过滤掉所有的点赞信息，关注了几位眼熟的解说，还有过来关注他的战队的人。
他轻笑了一下，打开了摄像头。
直播间的人已经进来了一个团了。
【啊啊啊啊啊！这么早？】
【我以为我看错了呢，石辰居然这么早开直播了！】
【等等！石辰这头发！】
【我要窒息了！寸头职业选手有几个！】
【这是失恋了剃寸头？】
【操作6666，暗恋神伤】
“……”
谷子的直播间也有人在刷，刷石辰是不是受了刺激作息不规律或者现在出现反常现象了。
谷子微微偏头，露出了脑门侧面的一条杠，在谷子摘下耳机的时候正好听见顾千烨边拿出杯子边说：“可不是吗，失恋狗，剃寸头。”
一下子还来了一大波安慰的礼物，还有很多在安慰的。
【没事石神，不至于】
【剃寸头也不丑，一段情伤，过去了就过去了】
【也是敢，没几个人敢剃寸头的，老鬼都不敢】
【你年纪还小，情窦初开，以后还有更好的】
顾千烨估计是黑粉们也还没睡醒，这个时间段居然黑话就寥寥的几条，也是暗讽他暗箱操作和什么早恋什么的。
算是勉强完美地把这段不存在的暗恋画上了句号。
“所以我就要说了，没事别去暗恋人家，万一人家爱的不是你这一款呢，哎是不是？就很难顶。”顾千烨说得轻飘飘的，可是配上石辰直播间说的“反常现象”，石辰还是在心里直打鼓。
昨天寸头回来，不明所以的包子一边说着“石辰这样还真的有种提刀能打型”，但是还是很担心，怕他受刺激。
今早上早早起床在这里开情感讲堂？
谷子手里捏着耳机：“……”
谷子的粉丝看着他一直侧着头，都在问他在看什么，他没开麦，粉丝们听不见隔壁那声情并茂的声音。
顾千烨看着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好几个都是谷子的粉丝，看了他一眼，谷子的屏幕已经灰了。
“我俩练练？”顾千烨问。
谷子缓缓地点了点头。
但是顾千烨穿着一身拉风风衣也阻止不了自己的情感课堂开课，在美服里拉了俩路人……
“have you ever loved？（你爱过吗？）”顾千烨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口音，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装出悲伤之中没有走出来的悲伤。
可巧，这俩人还真的是美国人！
这俩人刚进来就被问了这么一句，都满脑袋问号。
“what？”四号麦的人问。
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以前是没发现顾千烨还有这种习惯。
虽是新来队员，实为职业老队员，还是个戏精？
谷子不说话，暗自标了一个地方。
顾千烨还在用英语给人家说：“i loved a girl（我爱过一个女孩）……”
顾千烨的语气低沉，透露着一股湿乎乎的哀伤。
“but she doesn't love me！（但是她不爱我！）”顾千烨说着还洗了一下鼻涕，而且在镜头前，双眼还红了！
谷子心里一惊，跳伞，看着顾千烨：“……”我需要说什么吗？这个样子是不是真的？难道昨天出去真的遇见了什么了？
谷子在心里默默打定了要去问跃旗的想法。
跃旗问不出就去问那个叫石的小妹妹。
“you shouldcareful notdo stupid things（你们要谨慎，不要做傻事）”
路人：“？？？”
“my god，what happenedyou？（天呐，发生了什么？）”
众所周知，骂人菜的在这个游戏常见，一来就这样的可就少见。
弹幕都笑疯了。
【石辰在线求安慰？】
【话说石辰的英语真的不错，听不出是辍学的人啊】
【中文好听，英文也好听】
【强制性拉来排解情绪可还行？】
【哈哈哈，俩路人一定觉得自己打开这个游戏的方式不对】
谷子干掉一个人的时候，顾千烨还在边捡子弹边给那两人说着这件事情，就差没有在这个求生游戏里就着稻谷堆诉说了。
谷子一人带三，就算被打残了，只要没倒，三人都不会看他。
但是他还是兢兢业业，打满了药奔出老远找了辆车，带着一身伤回来，他们还在聊。
连按了三声喇叭：“上车了，跑毒。”
“哦，好。”顾千烨乖乖上了车，在车上继续侃侃而谈，几个人像是在观光……
石课间的时候想着十一点了，顾千烨也是该醒了，点开微博看动态。
微博群聊里突然变了一个模样。
昨天晚上和mini深究根源的人没有了，全是i的，让buv的队员都好好开导开导一下石辰。
石：“……”
她思考着，点开了顾千烨的微博，往下拉的时候看见了顾千烨给buv官方微博的点赞。
！！！
居然不互关我！居然还点赞！
石看着窗外，夏日炎炎，上课铃响了，暑假快要接踵而至，语文老师拿着课本进了教室。
她没想到，自己这一学期会在自己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没想到，自己此时此刻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听课。
当她在漆黑的铁皮桶里看见未完全烧尽的纸张，当她偷偷趁着自己哥哥睡觉看见他抽屉里的药。
小小年纪的她在手机里挨着搜药的名字，等她凭着自己仅有的知识含量把这些药都琢磨了一个遍，她再看自己的哥哥。
他从没有睡得那样熟过，仿佛一不留神，就再也不会醒来。
她浑身的细胞都在颤栗，都在抗拒这件事情，她还是个小学生，却在那一个夜晚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东西，不会因为自己年纪小就对自己手下留情的。
【50】你是不是非要这么戏精？
跃旗十一点睁开眼睛，看到了顾千烨给自己发的消息。
“在？聊聊？”时间是早上九点半，跃旗从床上坐起来。
九点……半？
据他认识顾千烨这么久，除了训练顾千烨十一点起床，平时下午两点起床他都干得出。
这样一个时间，还发消息，莫不是出大事了？
正在他觉得楼下一定已经发生了十分惊悚的事情之时，屏幕上的微博热搜弹了出来。
#石辰美服宣泄/笑哭#
跃旗赶紧翻身下床，精致的他还不忘洗漱好，在饭厅拿了个苹果就奔向训练室。
刚打开门就看见了疑惑不敢言的几个人，还有一脸“我不认识这个坐在电竞椅上的傻逼”的表情，以及憋着笑的mini。
谷子已经在安安心心进行三排，拉上了今日第一名进替补训练室的幸运儿gold。
他们突然发现，就是因为有石辰在，这训练模式似乎变得有趣了。
而且，好像不用等到特大比赛，平时都可以替补上场！
轮值训练。
“有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对，就像是那命运让我们相遇，又让我们错过了彼此。”
“哎，别看我年纪小，我都懂，什么海枯石烂，什么甜言蜜语，就是吧，总要把这段时间过了吧……”
跃旗拿着苹果看着mini：“？？？”
“我给你们说啊，关注我的有没有青春期的叛逆少年？”顾千烨睁开那双忧郁的眼睛，跃旗浑身一震，这……
他现在有点害怕顾千烨再说什么，感觉他接下来的话带着某种邪教意味。
“有啊？你们不上学吗……偷偷看？行吧行吧，我告诉你们啊，偷偷看也要认真上课啊，别像我，学习也没学习好，一天脑子里想的啥啊还谈恋爱，打游戏不香吗……”
此时无数的顾千烨的“倾听者”冲进美服，试图和顾千烨排上。
跃旗看着顾千烨的弹幕：
【石老师所言极是】
【石老师开课第一天】
【香香香】
【电子竞技，没有爱情】
【熬过了就好了，加油石神】
【好好打游戏，有钱了就有人给你投怀送抱】
“……咳咳。”跃旗看着满屏的崇拜和满屏的非主流qq签名语录就鸡皮疙瘩满地，不舒坦的咳了两声。
顾千烨回头看他醒了，眨了眨眼。
跃旗用瞳语：“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戏精？”
顾千烨微微笑了一下。
跃旗翻了白眼，和mini坐到沙发上打开手机。
点开顾千烨找自己聊天的那个账号的聊天界面。
“聊什么？”
顾千烨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顾千烨看见上面的消息笑了一下，他没打备注，但是心知肚明这是谁。
“造谣是不是造得很欢快？”顾千烨暂时结束了自己的情感课堂。
不明所以的粉丝们都在问“怎么了？”“谁发的消息？”
然后黑粉袭来，纷纷说是旧爱走了，新欢涌上。
再然后屏幕嘴炮互攻，管理员又开始忙碌。
顾千烨一概不管，因为它需要完成另一项工作。
跃旗看着就在自己几步远的地方，喊一嗓子高了都刺耳膜的距离打游戏的顾千烨发来的消息，突如其来的有一股羞耻感。
跃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顾千烨一个人有病就算了，你还跟着！
这比跃旗上学的时候窝被窝里看有色漫画或者被逮到看小萝丨莉跳舞羞耻得多得多。
太傻了！跃旗咬牙。
“有什么证据说我造谣？”跃旗此时耳边响起一首歌：该配合你表演的我……
顾千烨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给出了几张截图！
“操！”跃旗在心里骂了一声，看着电竞椅上顾千烨剃着寸头的背影。
顾千烨往后靠了靠，片头看了跃旗一眼。
好手段。
然后他俩开始了一顿跃旗以“黑你怎么了？”“我就是黑你了！”以及顾千烨的“你最好冷静思考你现在在干什么！”“我现在在和你很心平气和的谈。”
黑粉跃旗：“我不谈，我不听，我就要黑你！”
职业选手顾千烨：“你冷静，我知道很多人在挖我的黑料，但是不能造谣。”
哒哒哒哒打字，把这段情史再说了一次。
跃旗：“……”
中间几度两人都要开始天人交战了，这个时候戏精顾千烨偶像包袱绑在身上，大段的文字里全是爱与和平。
发出去顾千烨就佯装上厕所，闭了麦就往跃旗边上走：“过瘾了吗？”
跃旗看着这一堆聊天记录，不知道还以为自己黑石辰黑疯了。
“拿着滚！我怕我吐出来！”跃旗拿手机扔给顾千烨，走出训练室抽烟，他再也不可能用这个qq号了。
mini接过手机笑嘻嘻的：“可以啊，这种群可以留着的。”
“可能留不了了，跃旗可能要从一级黑粉号再练起了，”顾千烨笑了笑，又把自己的手机交给迷你，“你看有什么要添加的，你自己对着发吧，我练习去了。”
mini愣住：“啊？还能这样？”
“文案自己想，”顾千烨转身，“需要什么自行添加与截图。”
靠在栏杆上的跃旗看着基地大门口的保安，他们俩都夹着根烟，刚才骂归骂，中间那段天人交战差点骂爹骂娘的还有点爽。
der劲儿。
他缓缓地吐出白烟，转头看见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葛一鸣。
“我去，葛教练，得亏我没有心脏病，咋走路没声儿？”跃旗差点儿没手抖到把烟给扔楼下。
高空抛物扣十块钱呢！
葛一鸣看了一眼终于开始专心致志练习的顾千烨，虽然情感课堂还在继续。
“他这个样子真的没事吗？”葛一鸣也点了一支烟，从表情里都透着惆怅。
跃旗看了一眼：“他能有什么事情？好着呢。”
“我怕他这次回来被各个战队列为黑名单。”葛一鸣苦笑。
跃旗：“……”
现在buv官网更新的东西就像是大型恋爱情景剧。
永恒战队里，老鬼的手机传出来一声提示音，他冒着被别人爆头的危险，在楼顶看这条动态。
“咱们自己的官微有消息都不见你用提示音的，真的是够了队长。”sks在老鬼的电竞椅后边儿站定。
老鬼让他边儿上训练去。
老鬼此人，长着一张大叔脸，几天不打理自己就能变成络腮胡子的颓废大叔，偏偏爱看言情小说，像石辰这件事情，纠纠葛葛的，他甚是关注。
skr看着身边的队长有点无奈，老鬼的人设还停留在他招他进永恒战队，老鬼慷慨激昂说着职业竞技精神，以及信仰……
mini发好动态，跃旗和葛一鸣也抽完烟聊完人生了，拿着手机就往外走。
“你干啥？”mini惊讶。
“直播该上班打卡了。”跃旗看了一眼认认真真的四个人。
“不要播太久了，注意你的腰！”mini边说边把手机给顾千烨。
顾千烨刚伸手，mini问：“你没有关注石？”
顾千烨猛地抬头：“？？？”
三秒钟后，mini眼见着顾千烨眼睛睁得老大：“！！！”
【51】这不是女团，是女模团吧！
石五点到达的基地，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顾千烨已经在基地门口等着承载着石的公交车多时了。
看见石的小身影，顾千烨咧开了一个又大又灿烂的笑脸。
“你这是干什么？”顾千烨疑惑，小姑娘把头发高高束起，整颗头整洁得一根杂乱的发丝都没有，看出来还打了发胶。
石拉了拉脑门后的丸子头，像是极其不适应这种发型：“今天舞蹈课期末考，你没训练？”
顾千烨把食指放到嘴唇边“嘘”了一下，眨了眨那双漆黑的眸子：“这不是来接妹妹放学吗？我让雷雨顶了我一把，别说出去。”
石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我说给谁去？
“你还上舞蹈课？这学校可以啊。”顾千烨看着被她抓散的丸子头，就算是支出来的头发也不能破坏被发胶定型的那块。
石闻言身子一震。
顾千烨知道石敏感，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就说一下。”
自信如顾千烨，他坚信就算石现在念的贵族学校自己也能想方设法让她上学。
舞蹈课怎么了？再学几门也行！
难得重活一回，要好好活，关键是还有这么一个妹妹，也要好好宠！
“你下学期还想学什么，都去学。”顾千烨想要帮石提袋子，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的舞蹈服。
石拒绝，他不相信顾千烨能在训练赛中还想着来门口接她。
一定有什么事情！
“说吧，是不是又想知道我哥哥的什么事？”石站在楼梯口看着他。
顾千烨做梦也没想到，石这姑娘还对他这么警觉，把手机掏出来点开微博app：“没有，就是，抱歉以前没注意，消息多我也不常看这些杂七杂八的，现在关注你了。”
石看着他手机里自己的微博头像，在另一边是一个“互相关注”的标识。
顾千烨把手机收回去，抢着把她手里的袋子拿走了：“啧，不是我说，妹妹，你以后也该做个真正的妹妹了，小小年纪心里装这么多事情，现在大好的机会在这里，有什么尽管在哥哥身上撒娇。”
“……”石无语，前半段顾千烨说得挺带感情的，后半段怎么听怎么怪，特别是“撒娇”那两个词，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记得六点下来吃饭啊！”顾千烨看着石的背影说，石一溜烟拿着袋子上楼了。
顾千烨笑着叹了口气，心情悠扬。
打开训练室的门，雷雨的眼里含着热泪：“队长，你可算是回来了！”
一副被打崩溃的模样。
顾千烨皱着眉头“啧”了一下：“你说说你，这个样子怎么……你躲这里也没用啊，对面是谁？”
他戴上耳机就听见了枪声。
雷雨自动站在椅子后：“sam。”
顾千烨点了点头：“看我打完这把再走。”
雷雨点头如捣蒜，听着顾千烨的讲解，在看着他在自己要是遇到这种情况绝对撒手人寰的情况下拉起谷子。
“谷子现在还不能丢。”顾千烨封了几个烟就走了，等谷子打药。
“有时候该卖就要卖，”顾千烨跑到楼顶看了看，包子积极报点，“当然也要看周围情况，不能丢的人怎么也不能丢。”
他看了一眼存活人数，算起来至少三头独狼。
“永恒战队还剩老鬼，他应该在苟，其他我就没注意了。”谷子说。
兄弟战队，时时刻刻都受到关注。
谷子的记忆力比较好，战队信息只要他用心记他都能大致估计。
顾千烨点了点头：“包子拉线，体现你的时刻到了。”
“嗯。”包子扛着枪就走了。
“潘达掩护我。”谷子也说。
“来了。”潘达也点头，把键盘按得咔咔响。
雷雨看着他们，突然在这样的键盘声儿里听出了热血，以前他来职业队想的就是不能好好学习就来打游戏看看。
好歹不给家里添负担，这也挣钱，但是他想错了，他把打游戏想得太简单了，以至于现在有点迷茫。
他看着两人挂单的时候队长和前队长各自指挥，在一起的时候谷子自觉把指挥位交给石辰，他突然觉得以前那种来打游戏挣钱的想法不对。
他错了，进入职业队伍之后，面对的人不是以前遇见的那些了，他们很强，而且能出类拔萃的那些，一开始绝对不是为了钱。
这么物质不可能能打出好成绩。
顾千烨一枪下去，正在奔跑的人倒下，雷雨看得认真，不是sam战队的人，是一个叫“lg”战队的人。
“lg？”顾千烨皱眉，“这是什么战队？”
跃旗刚理疗了到训练室，被逮着问个正着，也皱着眉头看了一下。
mini在他们后边说：“是新约上训练赛的新战队，刚审核过……啊！都是女生！年纪最大的也才刚二十岁。”
mini正好在看他们的官博，刚建起来，信息量不大。
顾千烨赶紧回头：“女团！我擦？”
跃旗站在他身边提醒：“请注意你现在刚失恋，而且你多大年纪？情感课堂刚开课就在脑子里乱想什么？”
身边的人憋笑。
“还是让我看看！有没有可爱的？”跃旗十分活分地跑到mini身边看。
“怎么都没可爱的？这……她们不是女团，是女模团吧？把所有战队的男粉都吸过去？”顾千烨把声音调小，跃旗的声音全都传到了耳朵里。
“175……176……我的妈！”跃旗除了感叹就是感叹。
顾千烨听着，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
“谷子过来。”顾千烨叫谷子。
谷子虽然心有不解，但是还是上了楼，看着顾千烨把所有的装备都卸下来了。
“队长？”谷子直接转头看向他。
“装不下叫包子和潘达来装，我去舔包。”顾千烨眨了眨眼。
“嗖”顾千烨听着身边的子弹声，也看着自己的身上溅出“血液”，到那个包前人就没了。
被补掉的速度快得惊人，在灰暗的屏幕上他看见了自己的盒子，以及赶来的几个人。
没有丝毫的装备，连甲都没有，顾千烨看着屏幕笑了笑。
而在lg基地，几个人还没来得及高兴这个打死自己队友的石辰不自量力过来舔包。
不自量力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队长骂了一句：“靠！”
“队长，他们说得没错，石辰好鸡贼！”被淘汰的人把耳机放桌上，拿起手边的零食不满地说。
被叫做队长的人扬着嘴角笑了笑：“石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就算是不出基地，她也每天早上起来化好精致的妆容，此时红润的唇角微扬，她屏幕里的人拿着枪，竟然有点种绝艳女杀手的感觉。
美，且致命。
【52】叫mini去拜姐妹
晚上训练赛结束，顾千烨没打算离开电竞椅，比赛虽小，还是要认真对待。
适当加训。
意料之内，他收到了这个新队长的信息。
顾千烨手欠，一来就开始试图建立交流。
“你好，lg的队长。”顾千烨还发了一张看起来很绅士的图片表情。
但是收到的信息却是：“石队，队长之间除了约比赛，请不要私下联系得过于频繁。”
顾千烨扯了扯嘴角，点开了lg的介绍。
此时lg内，队长祁百煜已经开始卸妆了，每个队员也准备洗漱后睡觉了。
lg不成文规定，仙女们的作息时间必须要是规律的，养生要从青春期做起。
早上六点起来健身，健身完毕吃早饭，化妆后练习、进入训练赛模式，训练赛结束，无特殊情况就整队休息。
井井有条，早睡早起。
实在是有点和电竞不太搭配，但是lg就是做到了。
“不行不行，我要去贴一张面膜。”洗漱结束，几个人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刻也不耽误。
新队伍，挑战多，每个人除了让自己精神状态在满状态下别无他法。
女队的挑战看似比男队还要大一点。
祁百煜拿着邀请赛的单子看，每个队伍都是她们不太熟悉的，都存在于网上的资料和直播。
今天的训练赛才第一次和他们正面对决。
她回到房间，没有立马就睡了，对于她来说，十二点睡，六点起床也不是难事。
祁百煜看着石辰的直播间，还在直播？
美服，buv的加训也才刚刚开始，潘达和谷子练着双排，包子再练枪，顾千烨在美服单排。
单排他不会在意队友，每一次决定都是自己对于整个环境的分析，正好在直播，他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时不时还给看直播的人讲解一些技巧。
祁百煜看着，竟然觉得这个人说话的方式有点熟悉。
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
电视的屏幕上有一位少年，他穿着写着“buv”标志的队服，上面的赞助商只有一个直播app还有国徽，他的队友说着说着就哭了，他自己却看着镜头笑。
他说：“buv这个名字出线了，从这一刻开始，它会永远存在。”
那时候她才读高中，第一次在镜头里认识到了一个叫顾千烨的人，他是buv的队长。
那时候他22岁，她还是个为了未来挣扎的高三学生，坐在食堂吃完饭，听见这一句话，好奇的看他。
她记得那张脸上坚毅的眼神，和说出“永远存在”四个字的时候，脸上的喜悦。
像眼睛里有个小火苗。
后来全国赛，她已经是个大二的学生了，她特地买了票去看，却得知了他退役的消息。
那天的柏林很冷，却不是最冷。
可是那个人永远的消失了，触不及防，祁百煜记得前一天晚上还有人在弹幕里笑他，笑他技术越来越不好了，把他被爆头的视频做成卡点视频。
谁都没想到，第二天他被发现死在了家里，诊断是猝死。
看见消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躲在宿舍的床上哭了一夜。
高三的时候，她就是因为那个眼神和那句话，熬过了最枯燥和心绪最不平静的高三，在顾千烨退役的那一年里，在网上认识了同校的几个女生，拖家带口组织了一个女队。
她以为她能在出现的时候说出那句话的，她想看看顾千烨要是听见了，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顾千烨死了，自己都还没有出线！
她也以为自己会放弃的，但是就像是顾千烨说的，buv出线了lg也要出线！
她不知道buv在出线前经历什么，但是buv会永存。
在心里也好，在媒体上也好。
信念不可丢失，lg已经成立，那就必须要出线！
“这个人要么在这边要么就在这里。”枪声把祁百煜的记忆拉回到现实，吃鸡的界面跳出。
“眼神好？不不不……你用耳朵听，认真听，还有挨着排人，我打这个游戏不喜欢去估计的，万一估计不对不白瞎了？稳打稳算才是我的风格。”石辰这时候抽出视线和粉丝聊天。
祁百煜脑子里有根神经一颤，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话！
“你看见他了吗？大致位置！”那场是什么时候？她不记得了，只记得跃旗在烟里问顾千烨。
顾千烨上好子弹，头盔都没有了：“大致位置？不，他就在这里。”
祁百煜不禁浑身一颤，看着屏幕上小方屏上剃了个寸头的人。
祁百煜看了四年顾千烨的直播，四年里，她没有大事情都是在蹲直播，一个人会有下意识的动作，或者自己习惯却没有发现的小细节。
她摸到了以前存下来的顾千烨的直播录屏，这是仅存的了，顾千烨死了之后他的直播信息除了一个名字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夜未眠。
每天的训练单白，顾千烨难得认真练习了一段时间，那段绯闻也随着各种热搜而被人淡忘，粉丝群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为这次比赛加油。
毕竟这是新buv一队的第一场比较正式的比赛。
官博上的图片还很正式。
同样线下，顾千烨吃完饭没训练，和跃旗在露台看lg的资料。
老流氓跃旗，是不可能放过这么一个团队的。
特别是他发现了人家的经理……
“可甜可咸，可推倒，矮矮的，戴个大眼睛可爱死了。好了我要去lg的粉丝群，这个经理……啧啧，我可以。”跃旗舔了舔嘴唇。
顾千烨挑眉：“你可以什么？你沉睡了三十年的身体要苏醒了？”
跃旗挑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顾千烨笑了笑，笑得像看见小姑娘的猥｜琐老爷爷。
“死开，”跃旗踢了他一脚，“去去去去，去比你的赛。”
顾千烨看着这队长的名字：“这队长叫祁百煜，这名字……有点奇怪。”
跃旗也挑眉：“是吗？哪里奇怪？我要让mini去和他们拜姐妹。”
说着跃旗就跳着跑着去找mini了。
顾千烨回到训练室：“好了，每个人吃好了喝好了吧？准备了，娱乐比赛，但是还是要好好打。”
“嗯！”包子点头，看着屏幕上一个接着一个进来的队伍。
顾千烨看着lg进来的四个人，勾着嘴角笑了笑，这四个人的照片都印在他的脑海里了。
【53】有点意思
三把比赛，三把娱乐赛。
艾伦格、萨诺和米拉玛，最后是随机双排娱乐赛。
三把比赛冠军奖金一万块，三把娱乐赛冠军也是一万块，不同队均分，同队就没有均不均分的问题了。
第一把艾伦格，顾千烨选了g港，想去和老鬼联络一下感情。
老鬼刚踏上g港，就看见了穿着熟悉的人，心中大惊：“石辰？是石辰！撤！”
skr运气好，落地一把m416，听老鬼这么一说，睁着眼睛看他。
老鬼才反应过来：“这是我们的主战场，咱们怕啥？”
“对啊！”潜游也说。
“干他！”老鬼咔哒咔哒按着键盘，千载难逢，必须要让石辰体会一把社会的毒打。
可是顾千烨和老鬼想的东西相反，包子在帮着看老鬼他们的人：“队长，他们要过来了，物资被抢了一半怕是要来教育我们一下。”
包子最后一个到地上，在空中把g港这边的人都大致摸了一下，永恒队全员在g港，医院那边也有一队，还有几个人估计是去了靶场。
在半空中他看着，生怕自己就被下边的人给一枪打了鸟。
那真是不是落地成盒，是空中成盒。
顾千烨不慌不忙，捡着谷子拿来的急救包：“这条线到监狱，还有军事基地到山顶废墟，没有特殊情况这两条都是我们的线。”
跳点对于一场比赛来说很重要，在圈里那是天命，一路顺风顺水不难，要是不在圈里，自己运营做好，节奏感在，顺风顺水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顾千烨刚刚说的线？
顾千烨感受到了他们除了谷子之外的人心里的诧异，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是的，是线，这两条线上落点，随着航线判断，熟悉了之后你们自己也会判断。”
“……”包子和潘达虽然还不适应，但是还是没有怨言的跟着顾千烨。
潘达和谷子找物资，包子也找到了一辆车，捎上油。
顾千烨听着脚步声，跳上集装箱，和潜游来了个脸突脸，潜游倒下的时候他只有丝血了。
“我操，”跃旗在顾千烨身后说，“他们是奔着你来的。”
顾千烨被老鬼98k爆头后说：“包子你身后。”
“啊？”包子看见他倒了之后整个神经都紧绷住了，听见这么一声往后转身全是条件反射，开枪也是条件反射。
一梭子浪费了一半，自己也半血，赶紧躲到掩体后面上子弹。
“别慌，和他们队打就要受的了他们这种性格，”谷子扔了一个烟，老鬼没上前补他，想尽量拖延谷子救他的时间。
谷子不仅扔了烟，也扔了雷，果断淘汰了潜游。
潘达在谷子身后帮他架枪，也在关注skr的方位。
“skr在头顶上。”谷子在烟里拉顾千烨的时候他说。
潘达一看，skr已经摸到了刚才潜游成盒的地方了。
就这几天的训练赛，顾千烨已经摸清了，老鬼在带skr，这就让他觉得很有趣了。
谷子和他相视了一眼，他又扔了一个烟，谷子对着潘达说：“潘达，开枪！”
三处枪响同时开始，就顾千烨刚好把要打满，永恒战队的训练室……
老鬼看见自己全队被端了的公告：“……”
包子被潘达拉起来：“你要是再晚一步我就没有了。”
潘达笑了笑：“你要是不把他打成残血，我也不能用剩下的子弹把他淘汰。”
“谢了。”包子说。
潘达在他身边打药上子弹：“小事。”
“一人一个包，他们还是比较富裕的，拿了我们走了。”顾千烨说，自己去了老鬼的盒子边。
98k太香了，这也是他要把老鬼一队全灭了的原因。
“我估计靶场那一队可能在前面等着我们。”包子说。
“不用估计，一定会，”顾千烨笑了笑，“不过，东西还是要说的，就算在跑毒，一般预先的整体路线我们不会大变。”
谷子开着车，以前顾千烨一般是不会来g港的，前期避战时大多时候的战略。
但是今天不是。
以前在役的时候，顾千烨也会尽力避免和永恒战队起冲突，这次一来就干上，只能是顾千烨带着他们故意来的。
顾千烨边看着地图边说：“你们要适应永恒战队，他们在训练赛一般不会露出他们的战略，但是到比赛场上，就像刚才那样，一整套线路都会拉满。”
潘达点头。
刚才潜游突击，就算倒了也能知道顾千烨的位置，他身边不远处的包子自然也能看到，sks后突，不仅是在拉线也是在顺手看谷子和他。
这一套，稍微走神一点不是主力祭天，就是全队升天的。
“虽然以后在赛场上还是要稳健，但是也要体验一把和战队打的感觉，这些老麻雀，真到了赛场上个个都不是容易解决的。”顾千烨说。
几个人在精神的高度集中下，也没有经历去思考顾千烨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只顾着听战略，脑子里想着要是前面碰上什么队伍要怎么做。
“你们要学会无差别应战，”顾千烨说着，身子往车窗外探，“这几场都要认真。”
石辰为攻击主力的击倒公告再次出现在右上角。
“lg……”顾千烨看着公告，声调突然不对劲了。
“赛场也有一些什么突发事件，就要学会随机应变。”顾千烨坐直了身子，脸上一副冠冕堂皇。
谷子突然抬头看着他。
顾千烨呲出一口大白牙：“去看看。”
谷子：“……”
说好的节奏呢？说好的战略呢？
lg的基地里，少女把鼠标往外一推，看着自己队长救她的身影：“我是不是和他犯冲？怎么每次都是我啊啊啊啊！”
祁百煜笑了笑：“起来打药，他们停车了。”
“啊？我的天！”少女恨不得自己的人物会变身，也恨不得自己三头六臂，混在烟里打药。
顾千烨没有等到淘汰消息，看着山坡上的白烟。
包子刚下车，被一子弹灌地上了。
“什么情况？”包子眨了眨眼睛，看着击倒自己的人的id：lg_qbaiy。
m24。
“她枪法这么准？”包子感叹，看着身边的烟升起来，还没等到潘达绕车到他面前，又是一枪，他没了！
卧槽卧槽卧槽！
“有点东西……”顾千烨在石头后面打状态，听着打在石头上子弹的声音。
“我这还没来得急发挥突击位作用呢。”包子突然觉得不甘心，开始ob潘达。
“谷子排人，潘达架枪。”顾千烨说，自己和谷子分两路排人。
既然碰上了，那就看看实力怎么样吧！
顾千烨本来就是沿着这条线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摸清lg的跳点，结果送上门来了！
既然产生了流血事件，那就不客气了，他在心里笑了笑，
【54】你想老牛吃嫩草？
3v4，谷子没敢掉以轻心，而且他看lg的人不是一般的果断，排人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
潘达手心开始冒汗，他也万万没想到lg的队长能有这么准的枪法。
“石队，他们太凶了。”潘达都不敢冒头，眼看着谷子也丢了大半的血，开始了一场恶斗。
顾千烨也刚现身，就被怼了回去。
这么激动？
祁百煜：“他们就三个人了，包子没多大用，谷子和石辰才是主力，他俩可能会拉线，那个谁潘达，他露头直接打了不考虑。”
“是。”三张精致妆容的脸眼里全是炮火。
“队长，你们说要是把石辰打倒了，请让我补掉他！”少女还在因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一边咬牙一边跟着对面的人硬交换了一波子弹。
谷子躲树后打药：“这边俩。”
顾千烨这里有一个，但不排除还有一个。
刚摸到位置，潘达就倒了。
“哎呀不是石辰。”开枪的人居然没有击倒别人的喜悦，语气里有点失望。
依照这个准劲，顾千烨觉得潘达也要凉了。
但是，第二声枪响并没有出现，谷子把那人击倒了。
“靠，这人！”又是一声哀嚎，“他不打药吗？”
祁百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自己的队员双双倒地。
顾千烨：“你往车后走，我来拉你。”
潘达好想说不用了，但是顾千烨的烟已经在自己身边散开了。
“不要在烟里，去车后面，不然你活不了。”顾千烨又在一路上扔了烟，却没有急着往潘达的方向去。
翻过石块，正好前面也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天不亡他顾千烨。
那顾千烨必然要制造亡人。
祁百煜的注意力被烟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顾千烨已经摸上来了，正要扫车。
耳边热闹，谷子补了两人，也往这边夹击了。
两边的压力袭来，队友一个一个倒下被补，第一次他体会到战阵的局势就在那么一瞬间。
“队长，他没在烟里！”
“？？？”祁百煜还没回过神，一枪爆头，谷子已经往烟里跑了。
顾千烨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不到六分钟。
潘达参加的比赛不少，如此突击的战争场面见得不多，更何况是女队。
“女生比男生狠。”潘达说出结论，边打药边看着已经冒烟的车。
谷子把装备分给他，顾千烨边舔包边观察，刚才没反应过来，这个坡视线不错，下面是房区。
他看着倍镜里的出现在窗边的人：“把车停好，下面还有人。”
第一局下来，潘达在斜坡被人收了，谷子和顾千烨开始了双排生活，一路冲进决赛圈，三对混战，两头狼被sam收掉。
“可以可以，第二名。”跃旗坐在一边，十分敷衍，因为他正拿着mini的手机和lg的经理进行一场“诚心诚意”的交涉。
lg经理叫木子，跃旗看着头像，心里居然有些紧张。
“你好。”木子在训练室看着比赛，紧张是紧张，但是还有对于buv经理突然找她的疑惑。
buv这是要干什么？
“你好，我是buv的经理mini。”mini看着跃旗敲着键盘，一阵无语。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木子问。
“没什么事情，就是看你们约战队赛，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兴趣和buv组织一场友谊赛？”跃旗完全没有自己已经退役了，好好打直播的自觉性。
居然给buv约友谊赛？！
当顾千烨死了吗？
沉浸在比赛里的顾千烨来不及管他，第二把他没有再去故意找老鬼，从监狱杀出来又遇到了lg。
“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包子又被祁百煜击倒。
顾千烨轻笑了一声，这次两队都没多纠缠，各自损失一人就暂时停战分开了。
跃旗埋头看着木子回的消息：“那等比赛之后我问问她们吧。”
跃旗适当停止，但是还是回消息：“我一直等你的好消息喔。”
mini心想：跃旗这只老狗决定走出自己的狗窝了？
她看着跃旗把手机还给她，跃旗就差一个满是桃花的背景板了，那样子真的是十里春风吹进了他的心扉。
“我决定了，友谊赛我要上！”跃旗喝了一口养生茶。
“什么友谊赛？”顾千烨独狼，扛着枪看着自己脚下斗殴的两队，永恒合v8开启了互换人头的模式。
这些人也没有时间拉人，自己蹭了几个人头被老鬼发现，偷着把排名拉上了第一，和第二名sam队只差一分。
“我帮你们约了lg的友谊赛，不过，那边的经理说要问问她们队长。”跃旗笑。
顾千烨：“……”
“你怎么不知道问不问队长？况且，你约好了就要上？那你一人打四个吧。”顾千烨拿着杯子。
“别介啊，”跃旗慌了，顾千烨的样子就是不同意，你自己要玩别拉他顾千烨，“你看啊，这是女模队和咱男模队交流感情的好机会。”
“男模队？”顾千烨笑了，“你这样说出去，v8战队同意吗？”
圈内众所周知，v8的人，靠运气靠颜值在打游戏，流量队伍，被誉为“被电竞耽误的明星队”。
跃旗尴尬的咂咂嘴：“自封的，我自封的行了吧？”
第三局开始，中心圈，顾千烨选择了在下城区打野，结果就是这么寸，下来就遇见了下凡的四仙女。
“不打扰她们了，咱们去房区。”顾千烨表标了个点，带着他们跑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毕竟为了引战，他穿了一身辨识度特高的装束。
“真的是服了，看来真的是有缘。”潘达听见枪声消停，击倒公告上那显眼的“lg”。
“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无所事事的跃旗站在他们身后小声的唱了起来。
顾千烨往后划了一下：“滚，一边儿玩去。”
跃旗吐了吐舌头，又去打扰mini：“亲爱的mini经理，我在这日渐衰老的年龄里能不能有幸福生活，就看你了。”
“你想老牛吃嫩草？”mini拿着手机，十分鄙夷的看着他。
跃旗：“……”
“他啊，”顾千烨没想到lg来得这么快，一边先探位置一边捡装备，还抽出根神经轻笑，“我怀疑他就是故意把自己的年纪养这么大，故意要去勾搭人家小妹妹的。”
“噫……”不管身边的三人，连葛一鸣都满眼嫌弃的看着跃旗。
【55】为了旗神的幸福生活
嫌弃归嫌弃，认真比赛才是真的。
“你的衣服不会是被认出来了吧？”潘达问顾千烨，他完全是觉得lg是看出了他们是buv的人才跟着来的。
顾千烨想说自己这套衣服不被认出都难啊。
“我……”还没有说完，就窗口边就被打倒了。
“lg_qbaiy使用mini14击倒了buv_time”
“……”这，钢！
他们体会到了lg想把他击倒的热切，一看是他，纷纷跳下楼，包子都挡不住，直接祭天。
“嘶”顾千烨像是看戏一样。
“想好了啊，我和一万块你怎么选！”跃旗在身后说出一个很现实的东西。
顾千烨见谷子来拉他，听着楼下的脚步声，莞尔：“你不和人家先建立良好的关系？一万块，这是个好机会。”
跃旗点头：“你懂我。”
顾千烨打药，谷子直接把来人击倒，顾千烨又被祁百煜击倒。
三秒后，顾千烨成盒了！
顾千烨没有懊恼，而是向着跃旗伸手：“我可是个穷鬼，旗神。”
跃旗想拒绝，顾千烨的样子简直就是在敲诈勒索。
“谷子和潘达可不弱。”顾千烨挑眉。
他的屏幕是谷子的视角，此时谷子连打两人，正要补。
“谷子先别，去和潘达汇合。”顾千烨笑着看着跃旗。
谷子：“？？？”
lg就剩一个了人！
“要不你卖个人情给我，这样……”他凑近跃旗，跃旗听着听着两眼就放了光。
“同志们，旗神的幸福生活，就靠你们了！”顾千烨笑着说。
祁百煜发现剩下的两人就这样走了！
“他们刚刚怎么了？”最后一把还是lg吃鸡了，而且这几个人跟着谷子他们，继承顾千烨的不良行为，偷摸抢谷子他们的人头，也把谷子和潘达都击杀了。
这鸡吃得异常顺风顺水！
“我的天呐。”整场比赛突然变成五人队！
lg直接到了第一名，排在buv的前面。
永恒战队喜提第三，但是心里觉得有点诡异。
“整场都没有大风大浪，但是我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sks看着屏幕说。
sam战队开局就没开好，位次不靠前，等着后三局的娱乐赛。
这娱乐赛就有意思了，随机匹配，谁也不知道自己是配着自己队的还是别人队的。
他们突然有点希望和顾千烨一起。
双排不强还可能不是自己的队友，这更难打。
为了摸一摸各队的情况，他们都开了外音，葛一鸣拿着小本本坐在潘达和包子身后恨不得自己化身为一台人形电脑。
第一把，跃旗在他们身后祈祷：“一定要有个lg战队的妹子啊，一定要啊！”
可是他们四个并没有这么幸运。
“哪几个人匹配到了美人？”跃旗咬牙。
顾千烨看着队友：“谁知道，反正你也没机会。”
顾千烨匹配到么老北，老北话不多，但是他了解老北的打法，第一把还是不难，两人打到第三名。
积分他第二，老北也在第三了。
第二把匹配到了老鬼，老鬼倒是很高兴，以前也四排打过，总体来说还是不难，就是老是把顾千烨拉去他的老窝。
顾千烨觉得事情不简单。
“你不会是要包我吧？”顾千烨开了麦。
老鬼笑：“我包你干什么？我还指望你能带我吃鸡呢。”
抢出手，顾千烨看人。
“哟，你家的人！”顾千烨笑了笑。
老鬼本来是想带着他大杀四方，没想到一来就怼自家了，也是尴尬。
“算了，”顾千烨也不再动手，“和人家队长配上，当着他的面打人不太好，决赛圈见。”
说着顾千烨就找了车，拉着老鬼走了。
“我说你可得谢谢我，”顾千烨坚持了几把了，现在终于忍不住了，要开始唠嗑了，“看我刚才多善良。”
“要我给你直播间送礼物？你这就是贿赂了。”老鬼说。
“别介啊，当我没说，”顾千烨啧了一声，“早知道我就把你那位skr小朋友给补了。”
skr的后背一凉。
顾千烨没能带老鬼吃鸡，第二名，两人半路唠嗑唠进去了，人头也不多，稳了个排名分。
顾千烨还是在第二，老鬼在第五。
sam的队长一直稳在第一，顾千烨看着，差五分，下一把还是有机会的，只要……
顾千烨看着自己的队友：“……”
lg_qbaiy！
这真是都过了，最后一把还是遇到了。
“我去，”跃旗的心一下子就欢腾起来了，“顾……石队长，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啊！你看看，友谊赛搞定了队长，友谊赛还能远吗！还能吗？”
“我好想说你现在……有点像……”顾千烨扯了扯嘴角。
跃旗：“？？？”
“像什么？”跃旗问。
顾千烨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谷子匹配到了skr，skr还无比憨厚的给他打招呼。
“春天已经过了，你这种反应有点晚了，”顾千烨坐直了身子，“年轻的时候你不找点小公主什么的，年纪大了看见点什么人，就容易把持不住。”
跃旗听明白了：“我操？”
顾千烨正好要问跳哪里，就感受到了对面人的嫌弃。
也听见：“是石辰？那击杀队友算犯规吗？”
顾千烨：“……”
“你跳哪里？”很明显，这仙女队长不愿意和他组队。
顾千烨看着跃旗，打算稳妥一点：“随你，的我跟你。”
“……”沉默。
跃旗眼巴巴的看着顾千烨，忍不住了跑到mini身边坐着。
mini也好奇，这怎么跃旗突然就这么了。
“跃旗，你这真的是，咋一下这么迷了？小坏坏不要了？”mini好奇。
跃旗笑着，摸出手机给mini看。
mini看着，越看脸色越不好，直接把手机扔给他：“跃旗你丫，你是不是真的有缺陷？”
lg战队经理，22岁，身高155cm……除任lg战队经理外，还是个……网红声优！
“她很优秀。”跃旗辩解。
mini扶眉，是啊，优秀，萝｜莉音、少女音，有时候还能御女音，能不优秀？
简直“优秀”到跃旗想把她拐回基地吧？
mini不想再看跃旗那张痴｜汉脸，把视线投身到顾千烨那边。
顾千烨此时正和lg队长遇见了老鬼和飞鸟。
已经互相换了一波信息。
“这机制有问题，怎么老是队长和队长的？”跃旗疑惑。
上把老鬼没能打他，这一把直接就打算解决他，却没想到石辰这次的队友，枪还要钢一点。
顾千烨突然想起了积分表，对面是飞鸟，要是飞鸟在这里淘汰了……那就……
大快顾千烨的心了。
【56】不拒绝和美女交朋友
四个人毫无技术含量，站在窗边干瞪眼。
顾千烨看了身后的跃旗一眼，说：“这样，你帮我把飞鸟解决了，奖金咱俩一人一半。”
祁百煜笑了笑：“这是作弊。”
顾千烨咬牙，咋一个比一个正义：“不算吧？咱俩现在组队，飞鸟和老鬼在这里淘汰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我只是把我得到的钱分给你，不冲突。”
顾千烨说着看了一眼谷子。
谷子在老鬼后面，顺道还能帮着谷子清一下人。
祁百煜冷笑：“石队长这么慷慨，不是听说你还欠着巨款吗？”
消息传得可真快，顾千烨一边打药一边觉得这消息也太快，快得让他不适。
他嘿嘿一笑：“当我请美女吃顿饭，没有人能拒绝和美女结交朋友。”
祁百煜依旧冷笑：“石队长阔气。”
老鬼和飞鸟都不解，四个人磨磨蹭蹭的，就是不下死手，他都倒三次了。
击杀公告一直是被击倒被击倒，每个人都在不解。
这不是在刷分吧！
祁百煜不耐烦了：“我能补了他吗？”她一要补，顾千烨就不让她补。
顾千烨看了一眼谷子，谷子正拉着憨厚老实的skr往这边赶，skr还说谷子打得沉稳。
一路上过来，谷子就收获了俩人了。
顾千烨勾着嘴角：“咱俩一人一个，我先冲进去，你跟着来。”
“不用，”祁百煜在屏幕前翻了翻白眼，“打这种游戏磨蹭起来有什么意思，我刚开始搞不懂，这游戏为什么要打三十多分钟。”
顾千烨刚从一楼翻下去，祁百煜就把老鬼打倒了，他往楼上走。
“这习惯我喜欢。”顾千烨以前也说过这句话。
能打尽量不多说废话的他一直在试图缩短游戏时长，突然在这里找到个志趣相投的人，还觉得有点振奋。
飞鸟和老鬼没想到这两人突然就发难了，而且祁百煜还不跳下楼进屋，而是翻上了门，再翻上了屋顶。
这个位置看老鬼，就再一枪的事情。
“这……”不得不说，老鬼很难在这种对面枪口对准自己，楼下有个人扛着枪要来解决自己的情况下还把视角投在窗外的那个人身上。
此刻蹲在楼顶上的人，是lg战队的队长，带领着一队美女，各种类型，而且心狠手辣，在小队的印象里，美丽的东西，都是狠毒的。
这个视角一看，被这么一个“女杀手”从房顶盯着，还觉得有点压迫感。
但是那个任务是长头发的，穿黑色皮裙子，黑靴子，从倍镜里看他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甘心赴死……
屏幕变成灰色的时候，他听见“叮”的一声，接着视角一换，飞鸟脚步乱了几秒，老鬼跟着一阵耳鸣。
谷子可算是把车停下了，正看见在楼顶上上子弹的女侠，skr下车就被盯上了，被几枪逼回到了车后面。
飞鸟和老鬼都没了，这场比赛看起来就十分的轻松了，只要祁百煜和他一路杀到吃鸡，谷子再多收几个人，lg和buv皆大欢喜。
顾千烨从窗边跳下来把枪收了，仗着在游戏里摔不出大事就为所欲为。
“走了。”他看见了谷子和skr，不过没打算动手，而且谷子把车扔了就上楼舔包，还分给skr。
skr看着把车开走的人：“？？？”
老鬼才觉得有点气急：“原来在那里磨磨蹭蹭的是为了等你们来！”
他转头看着还不知道暗箱操作的skr，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小伙子脑子还没有谷子灵活。
此时skr对着顾千烨到了一梭子，没有用，顾千烨蛇皮走位，拉着美女就要去下个战役点。
“你们约好了的？”skr的反射弧终于归位，意识到这有可能是他队长的装备。
“没约好，”谷子的声音淡淡的，他无论什么时候声音都像是一湖吹不开的池水，“是默契。”
默契。
以前顾千烨和跃旗的默契属于，顾千烨的人物角色穿了身什么样的衣服，跃旗就知道这一场训练赛的打法是激进的还是稳健的。
谷子每天都跟着他们练，和老北也研究了一套默契，可是还是更加关注顾千烨的思路。
每场比赛都有录音，谷子赛后都会想办法听一听，但是他发现，顾千烨也就是在四排的时候话多一点。
指挥什么的，双排和跃旗除了问“你补他吗？补不了我来”或者就是“你卡他，我这里最多能瞄他两枪”之类的。
单排更是没有一句话。
以前他们听解说说过，队员之间最大的默契就是没有任何声音，两人各自打各自的，但是遇到被别人攻击的时候又能很好的配合。
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天下无双。
但是此时此刻的顾千烨……
“你注意啊，有人，55的方向，一个，他队友应该在附近。”
“你等一下，找个角，他倒了，我来拉你。”
“你这压枪还差点啊，这枪好像改了，等下了比赛你可以再练练。”
“我没事，你别过来，几枪死不了，你那边还有人，小心点。”
“……”
这场比赛打得满含暗箱，最后lg和buv各喜提一万块。
按照约定，顾千烨把自己的五千给了lg，算下来lg就得了一万五，顾千烨这五千不重要，重要的是，lg得到了或多或少的关注。
复盘归来，葛一鸣心里气是气，但是也要习惯了，分析了潘达和包子的某些失误，再批评了顾千烨，叫着该加训的加训，准备小组赛。
顾千烨看着电脑屏幕，最后和祁百煜一起，虽然在竞技场流传着女生反应比男生慢的话，但是祁百煜的反应能力很强。
他看了看mini：“mini经理，我能看看lg的资料吗？”
mini赶紧翻翻找找，把资料给他。
走到楼上，顾千烨站在门边冲跃旗招了招手：“怎么样旗神，我是不是很讲情义？”
“牛。”跃旗竖了大拇指。
顾千烨拿起手机：“那麻烦旗神，结账。”
跃旗才意识到，顾千烨不仅要到了钱，他还自己做了个人情。
“怎么着辛苦费有吧？凑个整怎么样？两万怎么样？”顾千烨眨了眨眼。
跃旗在心里骂他“土匪强盗”一万遍，摔门。
顾千烨笑了笑：“这就是啊，谈恋爱的代价。”
进了门，他收到了两万块的转账，笑了笑把钱转给了石，让她再还一个人的债。
谷子一般会把这些小钱给战队，五千块钱就是凑个热闹。
翻开lg的资料，他仔细的看着，还没看到两行字，他就笑了：“这什么队伍，还没有教练？”
又想到了老鬼他们，莞尔：“人家没教练都能打到这里来。”
心里还哽着一块定西不舒服的老鬼在加训：“小组赛你再来啊！”
skr感受到他最真实直白的怨念。
【57】你低谷的时候在想什么？
顾千烨第二天才得到祁百煜同意打友谊赛的短信。
另：要在小组赛之后才行。
“先别纠结她是不是吊着我们，我可是查了详细资料。”跃旗拿着手机，又拿着几张纸跑到顾千烨身边坐着。
顾千烨现在十分珍惜自己的手腕，有机会都让二队的人轮流训练。
一时间，二队的位置居然成了青训生们奋斗的初级目标。
轮着打训练赛，也值了。
顾千烨磕着瓜子，看着十分兴奋的跃旗。
“lg，我追溯了她们的起源，”跃旗说，“现在队内有七百余，队长；以及队员，宅御，就老是被你击倒的那个；还有神奈，二次元妹子；以及summer，这个妹子就很小清新了。”跃旗带图带解释的。
mini坐在一边，以前葛教练担心顾千烨退役篡位，现在mini倒是有点担心跃旗篡她的位了。
顾千烨只是看着，不发表意见。
“她们队伍啊，是祁百煜在大三的时候组建完成的的，颇经历了一番波折，现在的这几个人呐，神奈是祁百煜的室友，宅御和summer是他俩的学姐，她俩是室友。”跃旗笑了笑。
顾千烨挑眉。
“说来她们也很了不起了，组织了这么久，现在才打出点关注度，昨天要不是第一了，估计关注度还是不太高，就只能等到小组赛上才能有机会了。”跃旗叹了口气。
跃旗搞得自己是那个队伍的运营官一样。
这年头不打出过人的成绩来，像这样的女队，除了一些关注颜值的人去关注她们，而且关注她们颜值的，能有几个思想纯洁的？
顾千烨看着照片，lg各种类型，祁百煜的冷艳、宅御的成熟、神奈的可爱以及summer队伍邻家风格。
风格独特，完全可以以女团出道的。
“她们来打游戏干嘛？”顾千烨抱着杯子小声的说。
mini也皱眉：“我记得她们组建的时间……是我们buv小组赛能有长镜头的时候，女队还真是引起过注意，但是你们也知道，电竞，光有颜值还是不太行的。”
顾千烨捏着下巴，看着跃旗继续说。
跃旗：“还有这个经理，是一个一直关注她们的视频博主，团队审核嘛，帮了她们很多。”
“果然，木子是个善良的女孩子。”跃旗忍不住又一波彩虹屁。
顾千烨决定忽略掉他这个后知后觉体验春天的人。
顾千烨开始仔细看资料。
跃旗还在他身边说着：“十个萝｜莉九个富，还有一个住别墅，lg的基地就在木子家里……天呐，我的木子怎么可以这么……这么善良。”
顾千烨嗤笑：“都近七月了，这春天就不能过了。”
顾千烨边看资料边打开了祁百煜的微博，祁百煜的资料很简单，内容也干净，完全和她那些妆容不搭配。
除了队伍参加的比赛，转发的官博。
但是有个签名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lg成立，它会永存。”顾千烨看着这八个愣了一下，闪过一丝的熟悉之感。
年少必锋芒，顾千烨早年多多少少说过一些与他当时不太符合的话，赛前垃圾话也曾暗露嘲讽之气。
他突然觉得这个队长和自己有点像，倔强，他扯着嘴角笑了笑。
mini抬头：“你笑什么？”
顾千烨做起身子：“啊，笑他。”
被指着的跃旗：“……”
顾千烨笑着站起来，把资料都拿走了，拍了拍跃旗。
此时的lg，宅御拿着零食：“队长，咱们真要和buv打友谊赛？”
祁百煜点头，她不笑的时候自带严肃，就靠着一点妆容保持高冷的样子，和时不时扬起的嘴角添加一点和气。
但是队员们都不怕她。
她们都知道祁百煜眉眼里的严肃都是在忧心lg的未来。
“buv，队长不是一直想要和他们建立联系吗？”summer从屏幕前抽身，刚说完就看见神奈瞪她，赶紧闭嘴。
祁百煜想找buv打比赛，特别是想和顾千烨切磋切磋，但是顾千烨……没了。
顾千烨的葬礼，祁百煜还偷摸去了的。
以前祁百煜犹豫，以队长的身份约比赛没什么好犹豫的，但是buv有名气了，她害怕别人说闲话。
毕竟打了这么久没起色，已经有人说了。
什么花瓶，什么拿着电竞当跳板，什么看准了电竞男人多。
不出线只能这样。
可是现在是buv主动找她们。
“我感觉会被虐，还会很惨。”宅御实话实说。
“哪能？”神奈摇头，“我们那天那么堵buv，他们也没有故意找茬儿，队长不是和石辰匹配了吗？他也没说什么，还让队长注意什么的。”
“……”祁百煜才想起来了，石辰说那些话的时候，有点熟悉。
说不出哪里熟悉，就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石辰才十八岁，但是说那些话的时候完全不像。
很奇怪。
点进游戏，祁百煜看着她们：“这次小组赛咱们要是还打不出来，就真的该各自成团单飞了。”
空气中传来一阵寂静。
木子今天不在，周五，木子需要向她爸爸汇报战队的情况，你拿到奖项就是赔钱。
木子以自己的名义借着她爸爸公司的一点支柱，其实已经赔了很多钱了。
但是木子还是给她们最好的设备，她们输了也是鼓励她们。
昨天得第一，她们都懂是buv在放水，但是木子看不太懂，只知道她们赢了，开心到给她们包了一桌子夜宵。
吃得有愧。
她们也很心疼每次木子被自己爸爸训了回来还对他们说：“加油，我相信你们可以的。”
那个感觉让她们觉得没输一次比赛，就有把刀往木子心里钻，但是木子还是在对着她们笑，叫她们加油，给她们最好的训练环境。
“不管了！”神奈的眼眶一阵湿润，点进游戏，“这几年了，我不想看见别人再说什么一晚上能挣钱的脸来电竞行业混。”
“找个富二代养着都比在这里打游戏强。”御宅把零食一扔，咬了咬牙。
“花瓶。”summer下了飞机，捡了一把uiz收了一个人头，眼里全是凌厉。
祁百煜冷笑：“没事别去看那些，有个什么用，都是一些无所事事的人，这次就要让他们好好看看花瓶是怎么打游戏的！”
一枪，祁百煜击倒对面的人。
枪声在耳边回响，顾千烨，你在最低谷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58】第一次给妹妹开家长会？
小组赛要打一周，顾千烨想着就觉得自己手疼腰疼。
石在期末考结束第二天在基地里睡到中午十一点。
她打开门的时候看见收拾着下楼的队员们。
“石妹妹？”包子揉了揉揉眼睛，看了看时间，“今天不是周末吖，你？你该不会是逃课了吧？”
石一脸无语。
这些网瘾少年们的心里除了打游戏和逃课，大概没有什么别的了。
联想都匮乏。
包子见她不说话，还反应过来什么了的样子，赶紧压低声音：“石队还没出来呢，你等他去训练室再……再……”
还没说完，顾千烨就开了门，并看见了包子站在石面前，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还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顾千烨皱眉，看了一眼自己手机上的时间。
“你今天不上课？”顾千烨语气里没有质问，他自己都不是特爱学习，很难因为石逃课而生气。
“嚯，小姑娘年纪不大，有魄力。”跃旗笑着。
石翻了个白眼：“就不能是放暑假吗？”
“啊……”包子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赶紧下楼，“几百年不知道什么寒暑假了。”
顾千烨莞尔。
到楼梯口，石又说：“但是后天有家长会。”
顾千烨刚伸懒腰，听这句话就惊住了：“什么？”声音劈叉。
石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每个人都要找家长，放心，不是挨训。”
“以前你哥也去？”顾千烨挑眉，此时希望石摇头。
而石老实，默默点了点头。
“……”
顾千烨在心里骂了一百遍操。
一天后，顾千烨窝在副驾驶，跃旗嗤笑：“堂堂烨神，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鹰眼狙击手，现在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顾千烨翻白眼：“别给我贫，现在我全身亿万细胞组织都在抗拒！”
跃旗一脸悠闲：“还有让你抗拒的，就一个家长会，前段时间我爹妈还在说我啥时候能有个孩子，他俩看着楼下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觉得亲切。”
“我还小，”顾千烨看着车窗外，夏日依旧燥热，“我不急。”
“话说你年龄虽然缩小了，心智可不小了吧？”跃旗挑眉，“就没有和这具身体冲突的时候？”
说着，小学到了，顾千烨把车门打开：“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能控制。”
跃旗下车，还煞有介事的把墨镜戴上，看了看能蒸肉包的车外世界，最终放弃：“你自己进去吧，太热了，车里凉快。”
顾千烨瞪他。
“别瞪，”跃旗敲了敲车窗，“是你拜托我带你来的。”
顾千烨有点气急地扯了扯嘴角，嘶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车：“别后悔啊，万一我要是遇见了什么好看的老师，你别哭！”
“我不哭，”跃旗看着顾千烨的背影笑了笑理了理自己帅气的头发，“我有木子，其他的都是过眼云烟。”
说着他把微博打开，点开lg的官博，顶着“buv”大号的牌子，去人家的官博亮相。
当跃旗用大号，那就证明他认真了。
顾千烨不管他认不认真，只觉得天是认真的热，一路找到石给的班级门口，他才诧异的闪过一个想法。
为什么他脑子里没有石班级的信息？
也没有来给石开家长会的记忆！
当他看见站在门口拿着签到表，一脸疑惑看着他的女老师……应该是女老师，因为，她问：“你好，你是……谁的家长？”
顾千烨皱着眉看了一眼教室里多多少少三四十岁的人，在心里叹气：“石。”
“石？”这老师个子不高，让顾千烨想起了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同学调侃老师的身高一届不如一届，女老师透过眼镜看他，低头在石的名字后面画了一个勾，“坐第一个。”
顾千烨挑眉，第一个？
平时再皮，顾千烨在老师面前还是很老实的，他看着座位，小孩子的座位实在是有点妨碍他了。
手长脚长顾大神，占了门口三分之一的位置，艰难地缩在座位上。
桌面上有一张成绩单，他猜得不错，石全班第一。
啧。
顾千烨在心里默默竖了一个大拇指，强，不愧是……好像也不是自己的妹妹，反正不管了，他顾千烨的妹妹，就是强。
正当他在心里美滋滋，比自己以前拿到通知书还高兴的时候，年轻的女老师开始了她的家长会。
阔别了好几年的学校生涯，顾千烨听着这些话还有点亲切。
当然有可能是这位女老师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也有可能是因为小学，说什么都不是恶劣的大事。
还有些是上课扯女生辫子什么的幼稚事情，从头到尾也没有提石。
他看着门外的风景，像是开小差的高中生，这学校的绿化不错，从这里能看见楼下的那个人工假山还在滋水。
他注意看了一下，楼下有小松树，能有二楼那么高。
就算是进门的路上那些松树，也能到三楼那么高了。
校园环境不错吖，小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心理应该还是能不错的。
“石的哥哥，”女老师叫他了，他转脸看了一眼黑板，这个老师姓蔡，蔡洁，“你能在家长会结束后留一下吗？”
“好！”顾千烨甜甜一笑。
这感觉有点像被留堂，班长大概三十多个家长都看着他，他在这几十个人里看起来太突兀了一点，而且他还穿了一件很扎眼的龙纹t恤。
他最享受的就是被注目，越瞩目越兴奋，人来疯。
一直到结束都还很激动，奈何没有能和他聊天的人，不然他得在这里就当堂聊天。
“石哥哥，”蔡洁一边收拾书一边看着家长们离开，“以前听石说你身体不好。”
“哦，”顾千烨突然明白了，帮石打圆场，“现在好了。”
蔡洁坐到他身边的位置上：“我也才教书，才过实习期，也不是很了解石，正好你在，我就问问你，石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蔡洁说得避讳。
顾千烨的眉头轻轻皱起，石经历了什么？
“她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吗？”顾千烨问。
“也没有，石很听话很优秀的，”蔡洁摆了摆手，“就是平时不太和身边的同学说话。”
顾千烨咬了咬牙：“这样啊……”
【59】年纪大点该多好
蔡洁眼里还有年轻老师对学生的责任。
顾千烨笑了笑：“小姑娘家家的就这么不好相处，我回家说说她。”
“我想石这孩子要是活泼一点，和同学们是能很好相处的。”蔡洁犹犹豫豫的。
顾千烨站起身，被束缚的手脚得到解放，他伸了伸懒腰：“行，我这段时间比较忙，现在回家就给她说一下。”
“我不是批评他的意思，”蔡洁站起来，比顾千烨矮了不少，抬着头看着他，“小女孩，好好说，不要……”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和她谈谈的，”顾千烨笑了笑，“蔡老师，谢谢你啊，你是个好老师。”
顾千烨的笑太温和了，蔡洁看他，也不过十**岁的年纪，但是却有着高于这个年龄阶段的人的稳重。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在她接手这个班的时候，她知道了石家的情况，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或许就是这样的吧。
顾千烨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蔡洁才反应过来。
第一名的奖品！
这所小学，秉承好学生奖励制度，鼓励每个人都认真学习，考年级第一会有奖品和奖金。
奖金金额不是很高但是也不是很少，五千块，还有礼物，有时候是学习用具，有时候是书包什么的。
这次就是一套水彩笔。
蔡洁从讲台后面的抽屉拿出来，跟上石哥哥。
“石哥哥！”顾千烨腿长，都快走到门口了，被叫住的时候转头眯了眯眼，有点后悔没拿跃旗车上的墨镜。
“怎么了蔡老师？”本来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他的脸上展开一个大大的和善的笑脸。
蔡洁手里提着大号的彩笔，手里拿着个信笺。
“这是，”她喘着粗气，脸颊因为阳光的照射和奔跑而泛红，到有点惹人怜惜的感觉，“这是石考全级第一的奖励，奖金和奖品。”
顾千烨挑眉：“哟，这丫头不错啊。”
“嗯！”蔡洁眼眸亮的点了点头。
“那行，”顾千烨看着手里的东西，虽然不是很贵重，但是还是觉得很骄傲，他找到了一种做家长的感觉，“那再次谢谢你了蔡老师。”
蔡老师笑着摇摇头。
顾千烨看着这天也热，就想做个好人：“老师，你家住哪里，要不一起吧，我有车。”
“有车？”蔡洁看了看停在大门外的车，惊叹，“你的车？”
她的印象里，石辰还是很贫穷的。
顾千烨在心里想：我是有车啊，以前我有几辆呢……
他惆怅了一把，边走边微笑：“我同事的。”
“同事？”两人在车边站住脚，“你这么早就出来工作了，真了不起。”
这时候跃旗摇下车窗抱怨：“我以为你受不了开会的氛围开去世了呢，我寻思要不要进去捞你出……出来。”
“这位是？”跃旗在心里卧了个大槽，这么快？领了个女人回来？这是家长还是什么人啊？
顾千烨看跃旗就没往好处想，不耐烦的“啧”了一下：“多大人了？瞎不正经，这是石的班主任。”
“这么年轻？”跃旗赶紧下车，身高不比顾千烨矮多少，伸出手，“你好啊，我是这……石辰的同事，走着？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这……”蔡洁突然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有你照顾，我们感谢还没说两句呢。”跃旗热情得蔡洁都来不及拒绝，被塞进车里。
“谢谢，”蔡洁有点不适应，“我就住在隔壁街的公租房里。”
“顺路，不费油。”跃旗把车发动。
“不用谢他，他大款不差钱。”顾千烨转头看他，想着蔡洁眨了眨眼。
蔡洁被这一眨眼眨得一愣。
石辰的眼睫毛算浓密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撑一边的座椅，懒懒散散的。
这样过于随意的样子在蔡洁的眼里有点迷人。
特别是以前学生时代，蔡洁就对这种大大咧咧但是夹带一点正经的男孩有点关注，她觉得，石辰刚才说话就有点正经，而现在就透着随意的大咧。
路程不远，蔡洁道谢下车后跃旗边往基地开边啧啧啧。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顾千烨被他这么一搅搅得心烦。
“有屁快放。”顾千烨说。
跃旗笑：“看不出来，咱们的千烨大神，挺不错嘛，新身体新生活，撩妹不减当年。”
顾千烨翻白眼：“你是不是有病，人家才刚大学毕业的年纪，我也才刚十八。”
跃旗：“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说什么？你这把年纪也敢说自己十八？你咋不说你幼童期？”
顾千烨愣了一下。
“要是你年纪大点就好了，这种妹子就可劲了撩，我就可劲黑你睡｜粉。”跃旗呲牙。
顾千烨咬了咬牙，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有病？”
跃旗耸肩：“谁有病谁知道，你一个二十几岁的人了，你是不是有问题？那蔡老师，刚在后排，可一直盯着你呢，你没感觉？”
说着跃旗做了一个危险的动作，扭头不看路看他顾千烨，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转了下，最后停在了一处。
顾千烨脸皮厚，洗了澡敢光个膀子打游戏的人都觉得青天白日的，跃旗这样就很挑｜逗了。
“你应该去医院看看了，”顾千烨靠住椅子，“你那思念木子而得不到排解的需求，快要强加到我身上了，我是正人君子。”
“别瞎猜人家老师，才见面一次。”顾千烨打算闭眼假寐一下。
跃旗摇头：“千烨大神，敢打赌吗？”
顾千烨抱着手臂，闭着眼睛说：“打什么赌？”
跃旗转弯，故意转到了一条绕远的路上：“这蔡老师要是对你有意思，就还会找你的。”
顾千烨嗤笑：“找我？算了吧，这差了最低四岁。”
跃旗点头：“你现在的你大四岁，比以前的你小四岁吗？”
顾千烨用脚踢他：“好好开你的车，不打游戏也想点正经的，好好操心你自己的吧，想办法和木子建立交流吧。”
“我已经和她互关了，”跃旗洋洋得意，“接下来你们只要在友谊赛放水打打，俘获她的心不是难事儿。”
顾千烨才想起来，友谊赛就是这个逼罪恶的第一步，睁眼，眼里多了几分凌厉：“上次是意外，这次友谊赛我会认真的。”
跃旗眼里闪过慌乱。
顾千烨看着他，一字一顿：“会非、常、认、真。”
跃旗：“……操？”
【60】石玥有了小金库
放暑假了石就有时间坐在mini身边看他们打比赛了。
mini丝毫不在意这个小学生感不感兴趣，给她说着她自己都没有真正弄明白的技术性的操作。
说着说着就开始了日常的八卦。
什么包子吃得多、跃旗喜欢可爱二次元小萝｜莉、谷子到冬天会抱着热水袋才能继续打游戏、雷雨和远道说梦话……
“我给你说，潘达的床单，是龙猫的，一套。”mini说。
石：“……”
不知道为什么，话风渐渐改变……
顾千烨回来的时候就把石叫走了，在房间里，顾千烨把奖金和奖品都放桌上：“这笔钱，你拿去存了也好，拿去买吃的也好，别拿去还债。”
石拿着信笺，抿嘴没说话。
顾千烨觉得石不对劲，明明骗了自己，这丫头还一脸没有歉意的？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说点什么？”顾千烨皱了眉。
石抬眸，眼睛亮：“我可以分一点钱出来还债的。”
顾千烨：“？？？”
石跑到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
顾千烨的眼睛都瞪圆了。
石：“一次第一就是五千块，我四年级了，加这次……五七三十五，三万五。”
不简单，顾千烨看着这笔钱，都是石用成绩换来的奖金。
“至少能还一个，大金额的。”石眼神坚定。
顾千烨突然觉得心里有块柔软的东西被触碰了，皱了皱眉。
年纪大了，见不得这种东西。
“这么多钱，你没给你哥说？”顾千烨问。
“他也说不要这些钱，让我自己存着。”石攥了攥自己的衣角。
顾千烨：“那我更不能用了，你也自己存好。”
但转念一想，这笔钱就这样总归是不好的，就说：“不行，你拿着这些钱，我们出去一趟。”
石眨了眨眼。
顾千烨说着在楼下等她就关上门了，在训练室看了一圈，最后在葛一鸣的注视下带着石又出了门。
石背着小包包，手里抱着个小盒子，跟着顾千烨。
这附近有一个银行，着就不用劳烦跃旗了，步行即到。
石问：“要把这些钱存起来吗？”
顾千烨点点头：“我先声明，是你年纪太小了，账户就先用……反正都是你兄妹俩，这么多钱一年一年的存吧，到十八岁你再单独开账户，连本带息都存你的小包包里。”
石愣了愣。
顾千烨笑了笑：“到了，走，去开户。”
石一边跟着他一边说：“那我十八岁还早得很。”
“不急，”顾千烨进了银行，“等得起。”
银行里的人开户的还不少，排了号顾千烨和石坐在一边等着，这个时候就该和妹妹说一下班主任关注的话题了。
石没来存过钱，看着这些人都带着好奇，也很忐忑轮到她的时候，那些穿着银行职业装的小姐姐们会做些什么？
顾千烨倒是很放松，问石：“听你班主任说，你是个高冷的学霸？”
石的身子一顿。
顾千烨倒是笑了：“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成绩一般，毕竟一半的时间都给了游戏，不过还是不错考了个过得去的学校，我在学校里也不怎么和学霸们说话，毕竟和打游戏的一群人聊得来一些。”
“还是后来，为了省钱，作为队长的我还边打游戏边学过外语什么的，毕竟打到前面了，还会遇到各个国家的人。”
对于顾千烨突如其来的阐述自己的生平，石没搭话，就静静的听着。
“后来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我还挺高兴的，”顾千烨扬了扬嘴角，“但是葛教练给我打电话让我进职业队打游戏我更高兴。”
石：“……”
“其实吧，我想一个人总要有自己的圈子的，”顾千烨看着石，“我现在，在队里，就算你哥哥以前交际是零，在这个圈子还是要和他们打交道的。”
“我是觉得圈子倒不一定局限在学校什么的，总会有自己的朋友。”顾千烨眨了眨眼。
石聪明，知道顾千烨不是在让她就立马要和班上的人结伴而行。
“要是你喜欢我这个圈子，我觉得你也能认识一些喜欢你的哥哥姐姐，但是自己的圈子自己找。”顾千烨听见叫号了，站起来到自助机上开户。
他流畅到身边的小姐姐都跟不上，最后只能作罢。
“刚指导了这么多人了，”顾千烨眨了眨眼，“休息一下。”
如此体谅她们工作的人可不少了，这个人的语气也温柔了不少。
要不是工作时间，指不定还能闲聊起来。
不到五分钟就办好了，顾千烨又带着石往一边的柜台走。
“这里不办吗？”石看着旁边的柜台，拿着号的人，还有几个人等得无聊了，抬眼看着经过他们身边的人。
顾千烨笑了笑：“我怎么能办平常的卡，我办了vip。”
“……”石抱紧自己手里的小盒子。
vip就没几个人了，应该说是，这个时间点就顾千烨带着这个小妹妹来了。
也办得很快，精通理财的顾千烨，处理这些事情同样是一点思索没有。
办好之后，一沓钱变成了小小的一张卡，石攥在手里。
顾千烨看着她的样子揉了揉她的脑袋：“石妹妹的小金库，以后一定要多得几个第一名，小金库越来越多，作为哥哥去开家长会的我，坐那个位置也很骄傲。”
石仰着头笑了笑，点头。
顾千烨也在心里笑了笑。
这短短的时间，顾千烨改头换面，在赛场上驰骋，虽然负债累累靠着抠跃旗的钱度日，但是他突然觉得很真实。
以前除了打游戏，说是信仰，但总的来说还是空缺着某种情感。
父母双亡，他没怎么体会过亲情，现在带着石，这份情感让他觉得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止是打游戏。
石把卡收好，看着他在走神，小心的拉了拉他的衣角：“你们如果小组赛打到第一了会怎么样？”
顾千烨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皱着眉头想了想：“不用第一，进了限定名额就能打公开赛，再进就拿到出国的机票。”
“那要打多久？”石问。
顾千烨想着一周的时间就有点不适应：“我们这边一周，还要等其他组，那就可能要等上一个多月或者两个多月了，再和其他组的晋级队伍一起争出国名额。”
“噢……”石似懂非懂地点头。
“走，哥哥请你吃点东西，难得我请了假，你也放暑假了。”顾千烨笑着看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