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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神医全文阅读

作者:七星通惠     五行神医txt下载     五行神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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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千年老叟

    薛从良翻看着手机里的美女图片,很激动地看着一个个皮肤白皙的美女,心中就乐呵了起来。他期望着,自己的第一个患者,是个美女。以他在医学院第一名的水平,给这美女施针、开药,然后把女孩的妇科病,成功治愈,美女感动之余,以身相许,那将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故事。

    薛从良想到这些,嘴角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好像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似的。当他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挪开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人坐在他的面前。

    这是薛从良诊所,开业三天以来的第一个顾客,他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在了这里。这完全打破了薛从良的美好幻想。

    这人看上去七十多岁,面容消瘦,眼睛无神,双目凹陷,头发花白,皮肤干枯,完全没有一般健康老人鹤发童颜的特征。尤其冲击他视觉的是,老人的右脸上,有一块白斑。

    “老人家,你贵姓啊?”薛从良问道。

    “我啊,姓薛。”老人说话有气无力,看上去气sè不是太好。

    薛从良心中嘀咕,居然来了个姓薛的老人,真是缘分呢!

    “薛大爷,您今年高寿啊?”这是一般的医生都会询问的问题。

    “我今年一千二百岁了。”薛大爷这样回答道。

    他大爷的,还一千岁,我还两千岁呢!薛从良心中嘀咕。

    也许是因为薛大爷吐字不清晰,或许是薛从良听错了的缘故,这老人家真会开玩笑,居然一千多岁了,玩笑开得有点大,薛从良不知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薛大爷,您是七十多岁了吧,对吧?把您的手伸出来,我给您把一下脉搏。”薛从良从老人的话里,给自己找了一个相对合适的理由。

    “不,你没有听错,我是一千多岁了。”老人的声音有点小,但是说得很清楚。

    薛从良完全不顾老人的胡言乱语,他估计,这老人脑袋有问题了,病得不轻啊。薛从良把三根手指放在老人右手脉搏处。

    奇怪了,根据他医学院高材生的学历背景,难道还找不到薛大爷的脉搏吗?

    他又重新定位了一下薛大爷的脉搏,但是,该死的是,薛大爷的脉搏几乎没有。

    冷汗从薛从良的头上哗一下,就冒了出来。

    曾经在学校听老师说过,有一种病人,脉象特殊。人虽然能够行动,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但是脉相几乎没有,看上去体弱无力。老师说过,这类病人,立刻送走,越快越好。

    当老师要说明这种人接下来的情况时,薛从良和同桌因为一同看门口的美女,而错过了老师接下来的讲解,导致现在的无知。但是老师说,赶紧送走,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薛从良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是自己开门营业来的第一个患者啊,不可能。

    但是,从脉象上来看,薛大爷生命正面临危机,要马上送走吗?薛从良陷入了矛盾之中。

    “薛大爷,您没什么病,赶紧离开这里吧,回家做点好吃的,好喝的,好好休养。”薛从良说出了这番话,有些违心,却无可奈何。

    薛大爷不走,说自己就是病了,而且感觉病得不轻,一定要薛从良给自己好好的看看。

    薛从良慌了,心想,再不走,这老头发生什么不测,这可如何是好。

    薛从良脸sè煞白,现在,几乎不是病人来求医生了,而是医生求着病人赶紧离开。

    薛大爷看着这年轻医生这样的服务态度,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准备离开。临走前,把一本有些陈旧的册子放在了薛从良的办公桌上。

    薛从良扫了一眼,什么《薛庄之魂》,一看就是某个医院印的劣质宣传册子。薛从良没有在意。当务之急是把薛大爷赶紧送出去。

    当薛大爷跨出门槛的时候,薛从良松了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出完,就出事了——

    只见薛大爷,浑身一软,像根面条似的,瘫软在薛从良诊所的门口。遗憾的是,这老头是仰面倒过来的,倒下之后,头磕在了诊所的玻璃门上,只听得咚的一声响,薛从良突然爆出一身冷汗,两腿发软。

    一看情况不妙,薛从良慌忙打开门,冲了出来。平时在医学院学的知识,还是理xìng地告诉他,不能把老人扶起来,要就地抢救。于是,他按住薛大爷的胸部,开始做人工呼吸。

    一阵慌乱下来,薛从良冒出一头的汗水,但是,薛大爷依然紧闭双眼,纹丝不动。

    他仰头擦汗,忽然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有人在打电话,有人在看着地上的老人,还有人在嚷着:“治死人了,治死人了……”这一叫,不得了了,四面八方的人,cháo水般涌了过来。

    这个时候,薛从良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擦了一把汗,脸上的汗水,早把地上的水泥地打湿了一片。这老人,终于用实际行动,解释了薛从良老师的话,心脉消失,就意味着死亡临近,或许当时就会倒毙,或许一个时辰不出就会暴亡,谁摊上,谁倒霉。看来,这是老师多少年来的经验总结。

    如今,这事摊到自己头上,这该如何是好?

    薛从良镇定中又把手指按在了薛大爷的脉搏上,脉搏依然纹丝不动,像是一只拔掉电池的钟表一样,没有任何跳动的迹象。薛从良又剥开薛大爷的眼皮,发现瞳孔散去,生命迹象消失……

    薛从良一屁股蹲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刚刚开业,就遇到了这等事。

    老薛呀,同是同姓人,何必互相为难呢?你这一死,留下的何止是一堆的麻烦,你把我这医生的大好前途也给葬送了。

    薛从良深知,作为一个医生前途是多么重要。而这个薛大爷,却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以后如何在这医疗界立足,如何在医疗行业里发展下去?

    很快,救护车呼啸而至。从车上下来几个急救人员,蹲在地上,检查薛大爷的生命迹象。他们采取了一些力的措施,但是,也是无力回天。

    薛从良心中最清楚,这些人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从医生的角度来看,瞳孔散去的人,是不可能救活的,尤其是这么大年龄的老人。

    这时候,有一群人突然出现了。

    “你还我老爸,你还我老爸!”有个女的,坐在地上撒泼,貌似这位老人,是他的父亲。

    薛从良突然意识到,这是家属来捣乱了,看来,大麻烦还在后边。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薛从良有些心慌了,他年纪轻轻,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家属的出现,不论是真是假,就要赔钱了。无良医生,治死人的骂名,很快就要扣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这件事,从根本上来说,责任完全不在自己呀,薛大爷从一进了这个门,就已经心脉衰竭,这完全是自然死亡。人总是要死的,但是他死在了这里,薛从良倒了大霉了。

    这些自称是家属的人,不管这些,刚开始是一个女人在门口痛哭,现在增加到三个人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看来,等会儿,人数肯定还会增加。家属正在向这里慢慢集合。不过,根据薛大爷的介绍,他没有什么家属啊,怎么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多人?

    薛从良蹲坐了门口,把白大褂扔在最隐蔽的地方,但是,这也挡不住他医生的气质,远远一看,就是这里的医生。

    围观的人,在那里指指点点,互相传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时候,镇定下来的薛从良,忽然发现人群中有人在发名片。

    这真是奇怪了,难道有人觉得这是宣传自己的好机会吗?死人的地方,有什么好宣传的?薛从良对此很是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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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乍现奇书

    薛从良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赔偿家属的问题。毕竟,这老人是在自己的诊所门口去世的,自己多少负有责任。虽然没有什么钱,但是,表示一下心意,也是理所当然,就算是对家属的心理安慰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当他下定决心,即使砸锅卖铁,也要赔偿人家。

    这的时候,有个男人,肥头大耳,摇摆着走了过来,递给他一张名片。

    薛从良胸中里的怒火,腾地一下,就要爆发了。谁还有心思看你的名片,没看到老子摊上事了吗?弄不好就要蹲局子了,你小子还在发名片,真是活腻了?

    正yù发作,薛从良发现这不是一张普通的名片,上面写的几个字,引起了薛从良的注意:“医疗协助专业人士”。

    从名片上看,这人提供的业务还蛮多,比如,专业蹲点哭闹,专业销售药品,专业搞定医生,专业排号……

    薛从良一看,突然明白了许多,原来,这些人就是传说中的“医闹”,通过和病人家属合作,专门在医院门口,蹲点守候,无理哭闹,为病人讨要医疗费用,伸张冤屈。

    不过,现在,这些人怎么不招自来?难道,他们也想从中捞点油水?

    通过以上分析,薛从良忽然意识到,这几个人,是冒充薛大爷的家属,然后领取赔偿金。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无耻之徒,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呀!

    “这位大姐,您贵姓啊?”薛从良向那个哭得鼻泪横流的中年妇女问道。

    “我们姓刘,你还我父亲。”不过,这句话一出,这位妇女就觉得出了问题,“我公公家姓刘……你还我亲爹呀!”

    “公了还是私了?你说吧。”薛从良正要转身离开,这时,从后面走出来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这男人刚才还在地上嚎啕大哭。现在,他的眼睛竟然一点都不红,看来刚才只不过是不停地嚎叫而已。

    “你们到底想干嘛?”薛从良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起来。

    “你说干嘛?你治病治死人了,还想问我们干嘛?给你说个数,私了五万,公了的话,可不是五万了,起码二十万。”这人头顶的头发有些稀疏,眼睛露出狡黠的目光,看上去经验丰富。

    真狠呢!你是什么人,来历不明,张口闭口,要五万二十万。薛从良心中嘀咕,看来,今天真的遇到打劫的了。

    “你给还是不给?不给我们就走正规渠道,我们现在就报jǐng,你呢,到时候,少则判个几年,出来之后,还得赔我们钱。”秃顶男子继续威胁。

    “报jǐng吧,我在这里等着。”薛从良心中坦荡荡,不怕这些歪门邪道的人。

    “小兄弟,看你也是新手,杀人偿命,借债还钱,你看你现在,把人家的老爸都给治死了,多少也得赔上几万,我从中给你商量一下,家属让一步,你呢,也让一步,就陪三万块钱,你看怎样?”这人又开始生出点子来。

    看来,这次,薛从良是难逃一劫了,没想到一场医疗事故居然搞成了一场打劫。

    不论什么时候,总是得给自己留给个后路,狡兔还三窟呢!

    薛从良其实早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他从老师的教诲中,总结出来了一个经验,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就果断利用自己的后路。

    可是,让薛从良没想到的是,这个万不得已的情况,这么快就来临了。

    薛从良刚刚毕业,哪里会有那么多钱,别说三万块钱,就是现在要三千块钱,他都拿不出来。为了开这个诊所,薛从良已经从老家借了一万块钱了,本来想着挣到了钱,把借款一并还清,谁知道,居然遇到了这样的倒霉事,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薛从良找了个借口,摆脱了这三个人的控制,顺利地走进自己的诊所。

    这三个人,依然堵在诊所的门口,反正堵住正门,薛从良就跑不掉,三万块钱,就能够拿到手里。

    薛从良回到里屋,从床下边,拿出来一个大型的旅行包,这包里空荡荡的,正是装东西的好工具。他把一些贵重的药品,统统装进袋子里。当他眼睛的余光,扫到外边的诊断桌上放着的那个本《薛庄之魂》时,也悄悄地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包里,毕竟,这是薛大爷留下的唯一的一件物品。

    这个人,将成为薛从良一生的痛楚,他要把这本书,放在自己的身边,时刻告诫自己,以后在行医过程中,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的,一丝一毫马虎不得。

    薛从良拎着包,回头看了看这个开了三天的诊所,这是自己的梦想开始的地方,也是自己跌倒的地方。现在,他却要放弃这个地方了。

    “这小子怎么还不出来?快点!”外边那三个人,开始嚷嚷起来。

    薛从良咬咬牙,他拉起一副挂图,在这幅挂图后面,是一道门。他从容地推开这扇门,走了出去,眼前一片开阔。

    只听得,前门依然是一片哭声,还有人群的嘈杂声,而且,听到了jǐng笛的呼啸声,已经有人报jǐng了,jǐng察开始来封锁现场。可以想象,很快,工商人员也会来查实情况,或许,他们会注销薛从良的诊所,或者,会联合医疗执法部门,注销薛从良的行医资格。

    这道门就是薛从良的后门,也是他给自己留下的一条退路。虽然丢掉了很多东西,但是薛从良保护了自己的人身zì yóu。这招有点损,但是,人在江湖飘,不来点心计,这社会,哪里还有生存之路。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是薛从良的缓兵之计。

    薛从良背着自己的包,盲目地走在大街上,还没来得及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就被这薛老头一棒打死了。薛老头不仅丢了自己的xìng命,也葬送了薛从良的职业生涯。

    他有些迷茫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随着耳边哭闹声越来越远,薛从良吊着的心,平静了很多。他本来可以把自己的自行车骑出来的,但是,为了防止弄出来太大动静,薛从良连自己的自行车都没有弄出来了。这次逃跑,可谓是丢盔弃甲。

    想到了这薛老头,薛从良心中就犯起了嘀咕,这人说自己的年龄已经一千二百岁了,这有人信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老头说的最后一段话,难道是真吗?

    薛从良从未有过的好奇,为了验证这老头到底想来干什么,薛从良准备一探究竟。

    薛从良把那本《薛庄之魂》拿了出来。这本书不算太厚,和市场上一般的书籍区别不大。三十二开本,页数估计有一百多页。唯一不同的是,这本书有些陈旧,但是,当薛从良打开书之后,发现里边的文字内容,并不是印刷体,而是用毛笔手写的小楷字体。

    这些蝇头小字,立刻引起了薛从良的注意。这本书,甚至比美女图片更有吸引力。书是倒着翻页的,和古人的书很相似,每行字也是从右向左,竖着书写的。但是,书写的很工整,很明显,这不是现代人所能书写的,这需要巨大的耐心和jīng力才能完成。

    薛从良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一本平凡的书,或许这是一本奇书,一本从未面世的奇书。

    书里的内容,是关于薛庄的故事。薛庄?这不正是薛从良的老家吗?平静下来的薛从良,忽然意识到,这本书书记录着薛庄的古老传说。

    薛从良好奇地读下去。

    原来,自己的村庄,在很久以前,出了个顶天立地、能力超群的神人,这人也姓薛,他在一千年前,发现了薛庄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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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庄怪相

    这本书里记载,在一千二百年前,也就是薛从良曾曾的N次方爷爷,大概需要从薛庄这里,上数二百代以上,这个时候,薛庄还是一个小村庄,人口只有几十人,这里出了一个名叫薛爷的人。他这个人,生xìng怪癖,从不与人交往,但是,喜欢研究一些奇门遁甲,歪门邪道,鬼鬼神神的东西。

    这个薛爷的名字很怪,说是他出生的时候,就显得老态龙钟,人们都以为他活不久了,后来,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是,苍老的面容依然没有改变,这导致他和同时代的孩子们,无法一起玩耍。其他的孩子,都称他为薛爷,久而久之,他就被人通称为薛爷了。

    就是这样的原因,薛爷孤僻的xìng格,慢慢养成了。当别人在外边玩耍的时候,薛爷躲在屋里,研究一些荒诞的东西,这在当时,人们崇拜诗词歌赋的唐代,格格不如。所以,薛爷从来不研究李白的唐诗,也不喜欢杜甫的绝句,惟独喜欢古人留下来的那些歪门邪道的书,比如奇门遁甲,比如八卦五行,这类的书籍。

    天长rì久,薛爷居然有所发现:薛庄是与其他的村庄不同的,薛庄是有神迹发生的地方。这么说,薛爷是充足的证据。

    一千年前,国家曾经发生一种瘟疫,这种瘟疫,像是洪水猛兽一样,肆虐了整个大地,不论飞禽走兽,只要染病,都在一个时辰内暴亡。很多人,尤其是在田间干活的人,早上去田里的时候,还好好的,半晌的时候,迅速染病,还没来得及回家给妻儿说一声,就倒地而亡。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薛庄在这场瘟疫中,就像是一个孤岛,惟独这里没有发生任何的瘟疫,人们像是得到了保护一样,照样上地干活,正常回来休息。这个事情,在当时病魔笼罩着的农村,像是一个神话,人们听说之后,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来这里避难的老人、孩子、妇女,遍及村里的各个小巷,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有痛哭流涕的,有小孩子玩耍打闹的。

    薛庄的人们,各自发挥自己的能力,对于自己门口的灾民们,尽己所能,给予帮助,能舍给一碗热粥的给碗热粥,能够给一碗开水的舍给一碗开水。村里的三百多户人家,每户竭尽所能,居然拯救了附近六千多位灾民。

    后来,瘟疫结束之后,人们为了表达薛庄人的救命之恩,特意从第二年丰收的田地里,送来粮食,拉来牲畜,以表示对自己的感激之情。

    于是,薛庄开始名声大噪。不仅被当朝皇帝所知晓,同时也成为官员争相探访的地方。薛庄被人们传说为,拥有保护神,守护着薛庄。

    这是其中一件事。

    薛爷发现了另外一件事,薛庄出来的人才很多,但是以从医者居多。这些人,都医术高明,他们不仅能够救治普通的疾病,同时,还对一些疑难杂症,有特殊的医治能力,几乎是药到病除。当地很多人,只要有病症无法治愈,都会到薛庄来,找人医治,一般很快就会痊愈。

    还有人来到薛庄,租住在农户家里,吃薛庄的五谷杂粮,喝薛庄的山泉清水,以此来疗养身体,达到祛病强身,延年益寿的作用。

    当时,在朝廷之中,出自薛庄的名医,更是枚不胜举,比如薛开天、薛钟、薛成来等人。虽然,这些人历史上并没有详细记载,但是可以发现,这些人在当时,可谓是人中之豪杰。

    从这些历史事件中,薛爷从中发现了薛庄的一个秘密:薛庄坐落于千年神器之上。

    这个神器,每隔五百年出现一个,但是它具体是什么,到底在什么时间出现,书中没有人记载,只有关于长辈们的传说。而且,也没有人搞清楚这些神器出现的时候,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于这件事的记载,薛爷也只是只言片语,他只是说,听他的曾曾曾祖父说,当薛庄的神器出现之后,薛庄将天崩地裂,把这里的所有一切夷为平地,不论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还是这里的牲口,全部被深埋于地下,场面之悲惨,令人不寒而栗。在此之后,一切都将从头再来。

    薛从良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头上冒出来一层的汗珠。一切从头再来,太可怕了,我们这些人,就是那次从头再来之后的后裔吗?现在,一千多年过去了,从头再来的时间,越来越近了。难道,这个薛老头突然现身,也与这些事情有关吗?

    果然,薛从良再向下看时,发现了更为神奇的一段话:

    据薛爷预测,一千二百年之后,薛庄即将迎来又一次的天崩地裂的灾难,这个时间段里,薛庄将会出现一个人,此人堪称奇人,姓薛,名从良。此人拥有通天医术,jīng通鬼神之道,能够寻找到薛庄的五件神器,在薛庄重新面临灭顶之灾时,挺身而出,以经天纬地之才,拯救整个村庄和子民,保天下之太平,人民之安康。薛庄,将会顺利走向另一个千年,此人也将成为另一个名垂青史的济世神医。

    哈哈哈……

    薛从良看了这段时候,不禁发出一阵笑声,这老头,真会写书,把故事写得神乎其神,不是说薛庄是个神庄,其实,这个本书就堪称一代奇书了。薛从良在老家生活了这么久,村庄不就是那样吗?一切都是平常不过了。何况,薛从良只是一名普通赤脚医生,搞什么济世神医呀!

    但是,薛从良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几个大字,映入他的眼帘,上书:“薛从良敬启”。后面还有一个薛爷的朱红sè的印章。

    薛从良狂笑不止的脸上,突然有些惊愕,没想到,这本书正是写给自己的,难道这薛老头,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知道自己来自薛庄?

    当薛从良把这本书翻完的时候,突然发现,不知何时,书已经变得陈旧不堪了,书页发黄,字迹有些模糊。看上去好像经历了千年风雨,穿越了千年时光。

    薛从良惊呆了。当初他并不相信眼前这本书,可是,当它变成一本古书的时候,他有些相信了。毕竟,薛庄,那是自己的家乡,自己出生的地方,成长的地方,同时,也是给自己留下最美好回忆的地方。

    如果按照这本书的预言,薛庄将会在未来几年里,面临灭顶之灾,这件事是否真实,是否会真的发生,尚不可考,但是,从这本专门写给自己的书来说,或许,自己肩负着不可推卸的历史使命。

    薛从良想到这里,感觉汗毛纷纷立了起来,后背冒出一阵冷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薛从良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脸,一阵疼痛,脸蛋火辣辣的,是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薛从良把这本书,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居然无路可走了。

    自从薛大爷在门口倒地身亡之后,薛从良就迷茫了。先不说他的行医资格是否被吊销,他苦心经营起来的诊所,是保不住了,周围的人们都知道,这里死了人,谁还敢来看病,谁还敢来送死?

    薛从良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可是,对于医生来说,这学历犹如一张废纸,没有任何意义,看不好病,就算是剑桥大学的文凭,也没有任何意义。人们看的是你的医术,而非你的文凭。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医生,把文凭张贴在自己的门口。

    想到这里,薛从良咚咚咚对着路边一棵法桐打了几拳,哎呀,几块青疙瘩顿时从他的手背上鼓了起来,钻心的疼痛。

    薛从良痛得揉搓着双手,接下来,他不知道如何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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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悠闲农庄

    几天后,薛从良躺在老家的躺椅上,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

    自从薛从良的生意被砸,薛从良在城市里徘徊了一段时间之后,得了,既然城里没有咱立锥之地,那就到老家休养一段时间。薛从良背着一个被子,拎着一个大包,在下午两点的时候,登上了开往薛庄班车。

    这是薛庄通往省城的唯一一班车。它从早上七点从薛庄出发,经过三四个小时的长途颠簸,下去两点发车返回薛庄。

    咱农村人就是这么潇洒,不论什么时候,当你不想干了的时候,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在老家就有那么一块地,等待着你去耕种,去生活,这就是资本。

    薛庄是个风水宝地。依山面水,环境优雅。薛庄后面那座山,叫伏龙山,因为它的外形,就像是一条巨龙,盘卧于山脊,当地人们,就把这座山称为伏龙山。薛庄前面,有条河盘绕而过,这条河叫薛河,长度未知,向东奔流而去,宽度大概有三十多米,几乎相当于公路的双向六车道了,算是一条不小的河。

    很明显,这条河是薛庄人以自己的姓氏起的名字。河的源头就在伏龙山,河水就是这伏龙山上的水,不论什么时候,河水潺潺,清澈见底,都是从这山上的小溪汇聚而成的。

    薛庄人的田地,就围绕着薛河,在薛河之南,有两千亩地,在薛河之北,有一千多亩地。

    薛从良一家五口人的田地,就在薛河之南。这对于这个近六百人的村庄来说,每人平均五亩地,可谓粮食充足。

    薛从良家里有老妈张氏,老爸薛大志,小妹薛小婵,还有一位年逾八旬的nǎinǎi。

    老爸薛大志,名字一看,就是被老一辈人赋予了厚重的希望,希望他能够走得更远,有大志向,然而,时运不济,薛大志最终未能走出这村庄。

    薛大志完全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薛从良身上,薛从良不负众望,不仅考上了医科大学,同时也准备在城里自立门户,站稳脚跟,这成为薛大志一家人的骄傲。薛大志不论走到哪里,总是先把自己的儿子拎出来,显摆一番。当外人向他竖起大拇指的时候,他才心满意足地开始讨论正事。

    薛大志没有什么本事,以种地为生,所以,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从来没有出过这薛庄百里之外的范围,即使现在交通方便了,他也从来没有要出去的yù望,按照他的说法,我就守着我的几亩地,任他外面风吹浪打。

    可是,儿子被外界的风浪打回来之后,薛大志就有些坐不住了。

    “睡,睡,就知道睡,你跑回来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放?”当薛从良在房顶上,躺在躺椅上,用报纸盖着脸,悠闲地晒着太阳的时候,老爸薛大志就在下面大喊声的诈唬。

    “爸,你诈唬啥呀?这是我的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这次回来,我还不走了呢?”薛从良从躺椅上支起头来,朝房子下边说道。

    “唉,白供你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学费白白浪费了。”薛大志低头无可奈何地说。

    “他爸,你没事的话,把猪喂喂,别说良子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你别跟在后面,天天吵,该干什么,他心里有谱。”薛从良的老妈张氏对于儿子,很是了解。她从来不说儿子什么,儿子在家里,她就高兴,每天哼着小曲,给儿子做着好吃的东西,改善儿子的生活,而在不在家的时候,她每周都会给儿子打电话,询问儿子的生活,是否找到了女朋友。

    说起这女朋友,薛从良还没有什么概念,他在学校里,喜欢上一个女孩,这女孩是护理专业的,都是医学院的,所以,相对来说有些共同的语言。何况,薛从良的学习成绩,在全系也是数一数二的,当然,来追的女孩,络绎不绝。

    但是,薛从良就是有些榆木疙瘩,对于男女之事,并不开窍。女孩子喜欢上自习的时候,约出来和男朋友一块上自习课,可是,当薛从良研究起一个问题的时候,什么都给忘了。

    有一次,他和这个女孩一起在学校自习室里学习,他要深入地研究人体经络学中肩井穴位,说是去图书馆查阅一些资料,让女孩在自习室里等他,但是,一到图书馆他居然忘掉了一切,当一大堆东西,都看完了的时候,忽然听到管理员说,九点半了,图书馆闭馆的时间到了,请同学们明天再来。

    这时候,薛从良才想起,让人家那女孩在自习室里待了一下午,自己把人家给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薛从良再约这女孩的时候,女孩总是找各种借口,再也没有出来过。

    随着薛从良见的女孩越来越多,薛从良的情商也是越来越高了,在学校里几年的熏陶,薛从良对于漂亮女孩的嗅觉,越来越灵敏,他现在,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看到美女,就像是一条饥饿的狼一样,想要扑上去,饱餐一顿。

    薛从良从医学角度给自己的解释是,荷尔蒙分泌过多,需要yīn阳平衡一下了。但是,美女总是那么有限,还好,自从手机能够上网之后,薛从良开始从手机里,猎取美女,吸取养分,大饱眼福。

    他很后悔,当初自己的无知,让学校里那么多的美女,从自己的手里溜走,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资源。当时,自己稍微明智一点,哪怕搞定一个女孩,也不至于导致现在手里没货的情况。

    不过,薛从良对于自己满怀信心,现在手里没货,不要紧,关键是未来货源充足,到时候,一个一个来,对于薛从良这风流才子来说,美女何愁?

    现在的薛从良,当然是享受着美好的田园风光了。

    “良子回来了!”

    “良子,不在城里混了?”

    “良子,城里的女孩带回来一个没有?”

    薛从良走在村庄里,总是有人这样打招呼,让薛从良都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有点愧对父老乡亲一样。

    “吆喝!良子学成回来了,可得给村里人看病啊,超过村西头的那个拐子。”

    说起村西头的拐子,薛从良还得叫声爷爷,是爷爷辈的人,但是他的年龄不大,只有五十多岁。虽然他腿脚不灵,但是医术高超,传说过,他得到了薛庄前代御医的真传,人们都叫他拐子薛,这些年来,拐子薛一直作为村里的主要医生,给薛村的老少爷们看病,不知道救了多少人。

    但是,薛拐子身体不适,有些力不从心了,很多人找他,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病人。

    薛从良没有去往薛拐子的诊所方向,而是朝着村外走去。现在,他看到诊所,就心痛不已,自己落荒而逃的经历,成为薛从良这辈子永远的痛。

    还好,薛庄总是能够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奇迹。

    当薛从良看到村外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之后,心情豁然开朗了。正是四五月,麦子还没有成熟,但是却是一派丰收的景象了。伏龙山上的清风吹来,让人心旷神怡,这是城市里那种充满雾霾的空气,所不能比的。

    风里夹杂着这麦子扬花的淡淡香味,这种清香,比桂花的香味更淡一些,比栀子花的香味更浓一些。薛从良一激动,朝着一个麦秸垛奔了过去。他身轻如燕,一跳,就跳到了麦秸垛顶上。举目望去,远处的麦浪尽收眼底。

    这时候,薛从良只觉得脚下一阵摇晃,忽然发现,不知谁家的小山羊,蹦到了麦秸垛上,小山羊陪着薛从良,一同看着远处的风景。刚一会儿,这山羊就淘气地跳了下去,它跳下去的时候,还打着旋,像是向薛从良展示自己的特技。

    薛从良不能和它比,这样旋转着下去,是会伤到腰椎的第四第五节的。这就是医生的职业病,总是把自己的身体看得这么透彻。

    薛从良想到这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也许是站得太高的缘故,薛从良头一晕,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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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薛爷传说

    地上长满了青草,所以薛从良从麦秸垛上掉下来,反而像是摔在了绿sè的地毯上,一点也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地上有些柔软!

    当他抬头一看的时候,忽然看到麦秸垛上有个人。这人是谁?由于迎着太阳光,薛从良眼睛一花,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只听得这人说道:

    “薛医生,我送你的书,你可得好好看看呢,书中字字属实。”

    薛从良忽然想起,在诊所里看到那个薛大爷,这人怎么和薛大爷长得有七分相似呢?当薛从良站起来看这人的时候,麦秸垛上,早没了人影。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刚才摔晕了?薛从良摸着自己的脑袋,又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一个地方疼痛的,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刚才怎么又看到了薛大爷。这薛大爷,真是冤魂不散!

    薛从良看了看表,正是中午两点左右,村里人常说“晌午错,鬼推磨。”意思就是说,刚过了中午那段时间,一切都又安静下来,人烟稀少了之后,就有小鬼出来活动,推着小磨转圈圈。

    薛从良想到了这句话,看了看周围,一切都很安静,田里没有一个人,他心里有点慌了神,拍拍屁股,一阵风似的,跑回了村庄。

    直到看到村口一头拴在洋槐树上的牛,薛从良才放下心来,心中还是在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薛从良虽然是大学里的高材生,居然还害怕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令人汗颜。

    只是,薛大爷的影子,一直在薛从良的脑海中浮现,让他再没有心思,享受这美妙的午后时光。

    薛从良将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三个老头蹲坐在一根横着的木桩上。老妈张氏正像接待贵宾似的,端着玻璃杯,拎着暖水瓶,给几位老人倒水,玻璃杯就放在门口的石头桌子上。

    看到薛从良回来,三个老头想要站起来,他们试了试,僵硬的双腿貌似不听使唤,没一个站起来的,薛从良很快跑过去,谦恭地说:“几位长辈,你们坐着!”

    “良子,你给你几位爷爷检查一下身体,他们听说你回来了,专门来找你看病的。”老妈一边说,一边把良子身上的灰尘打去。薛从良在村里的辈分很低,所以,见到一个老人都得叫爷爷nǎinǎi的,有的还得叫老爷老nǎi。

    “我……”薛从良吞吞吐吐,自从诊所里发生那件事之后,良子的自信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当再有人找他看病时候,他的心里,先是咯噔一声,然后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能看病,如果再发生那样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好,你们先稍等啊,我去屋里一趟就来……”

    薛从良回到屋里,问老妈:“老妈,我是回来休息的,还没休息几天呢?你怎么把他们给拉来了?”

    “不是我把他们拉来的,是他们自己听说你回来了,就找你来看病了!”老妈回答道。

    “他们有什么病?想让我看什么呢?”薛从良在家里,就像是个孩子,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该给几位老人做点什么。

    “他们没什么病,都是老年病,你给他们量量血压,不就得了,也算是帮了他们个忙,都是挨门邻居,不帮忙也不好意思。”老妈说。

    薛从良点了点头,老妈说的有道理。既然是帮忙的,那就化繁为简,给他们量量血压不就得了,这是最简单的了,而且不用浪费薛从良什么脑筋,如果血压高,就让他们到大医院去看,如果血压正常,就恭喜他们的健康。

    这点,对于薛从良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现在的人不论是老人还是年轻人,高血压的太多了,这在农村,也同样。主要原因是生活好了,人们吃的东西越来越杂,但是活动越来越少。再加上现在的猪啊鸡啊,都是瘦肉jīng喂养的,肉长得飞快,人吃了也同样得一些乱七八糟的病。

    这些老年人也是,年轻的时候,生活条件差,一年都难得吃上一回肉。现在,生活好了,儿子们也挣到钱了,顿顿有肉吃了,很多病也吃出来了,高血压、血脂稠、心脏病、脂肪肝,等等富贵病也缠上身了。

    薛从良给几位老人,量了量血压,他们的血压,都有点高,而且,有两位每天都在吃降压药了。

    薛从良说:“大爷二爷三爷,你们没什么其他病,就是血压高,平时,多吃点清淡的蔬菜,像你们年轻时候吃的那样,什么野菜了,地里的红薯叶了,还有各种蔬菜了。这些都是健康食品。现在的肉啊,蛋啊,都不健康了,你们要少吃。”

    “什么?我们那时候吃的都是健康食品?我们那时候,你是不知道,每天能吃上个窝窝头,就不错了。青黄不接的时候,那树上的榆钱,都被捋光了。平时吃的红薯面馒、高粱馍,吃多了,每当睡觉的时候,嘴里流酸水呀!”薛从良的大爷,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当年的往事来。

    “大爷,你们那时候吃的,相对于现在,都是最好的东西,一周吃上几次,血压就降下来,不能吃多,就当改善生活了。”薛从良的话,在几位老人心中,有一定的分量,他们点头称是。

    正说间,薛从良忽然想起,何不向他们打听打听关于薛庄的传说呢?就村里的这些老年人们,就他们算是最老的了,对于薛庄的各种传说,他们或许听说过一二。

    “大爷,咱们薛庄,您的年龄是最大的了。”薛从良说。

    “那可不是,我呀,今年已经九十有二了。”大爷自豪地说。

    “是啊,您看您的身体多好,眼不花,耳不聋,腿脚都很灵便。”薛从良说。

    “都是因为薛庄的水好啊,气候好啊,所以,咱村里长寿的人多啊。”大爷捋着下巴上的几根白胡子,悠然地说。

    “对了,我前段时间,在一本书上,看到关于薛庄的一些传说,您几位老人家,不知道是否听说过?”薛从良问道。

    “传说?你看到了什么传说?”不仅大爷瞪大了眼睛,同时二爷、三爷也来了兴致。

    “有本书上说,咱们的薛庄,是个神奇的村庄啊,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薛从良故意不说太多,看看村里的老人们,对此有何评价。

    大爷把刚才伸长的头,缩了回去。从后面的裤带上,掏出了一柄被烟熏黑了的烟袋锅子,然后又从裤袋里掏出了一袋烟丝,把烟袋锅插进烟袋里,挖了一阵,烟袋锅里,就挖出了一锅烟丝。

    薛从良赶紧从屋里拿来了香烟和打火机,用打火机,给大爷的烟点上,一股白sè的眼圈,从大爷的鼻子里冒了出来。二爷和三爷,接过了薛从良的香烟,每人从中取了一根,很享受地点了火,抽了起来。

    “这事,问你大爷,你算是问对人了……”二爷在大爷的身边有些兴奋地说。

    “大爷,给我们这些后辈讲讲,他们为什么说,薛庄是座神庄呢?有什么离奇的好传说,还是有什么故事?”薛从良看着大爷的样子,就有些着急。

    怎么这些老年人,每次一到关键时候,就没了下文了呢?抽着烟袋,一口又一口,只见冒烟,就是不见说话。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薛从良的大爷,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数着,当他数到九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九个了,加上你九个了……”老人有些激动,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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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牛棚美女

    薛从良瞪着眼睛,看着大爷有些紧张的脸庞:“什么第九个了,我是第九个吗?”

    “对啊,你是第九个了。咱们村里,历来出医生,而且,每一辈人,都要出来一个名医,个个都是医术jīng湛。只可惜,这历代的医生,都是短命鬼,活不到三十岁,都夭折了。可是,如果活过了三十岁,那就是能够上天入地的名医呀!”大爷激动地说。

    “你说什么呢?大爷,我可是健健康康的,你别咒我。”薛从良不喜欢听这种话,这老人,真是有些糊涂了。

    “这么多年,幸存下来的名医,只有那么三个人,一个是一百年前的一位名医,我还得叫老爷呢?另一个现在还活着,就是村西头的那个拐子薛,他们两个,是我们村里活得寿命最长的医生。”大爷说道。

    “怎么回事?医生为什么都早亡了呢?难道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吗?”薛从良好奇地问道。

    “不是这样的,这就是薛庄的奇怪之处。拐子薛之所以能够活下来,是因为少了一条腿,那次事故,也是差点要了他的命,只因为现在的医术发达了,他才活了下来。后来,就我所知,咱们村里,出来的名医,不是遭人陷害,就是莫名其妙地死去。”大爷继续说道。

    “为啥呀?”薛从良惊讶地问道。

    “薛庄出来的医生,各个都有如神助,有手到病除的神奇医术,这点我们无法解释。所以,很多人,都妒忌薛庄的医生,这些年来,出来的医生,都到了城市,在城市里,呼风唤雨,这惹得有些人起了贼心,暗地里杀人灭口,争夺市场。另一方面,有些人出去之后,活不到三十岁,就会遭遇诅咒,然后莫名其妙地去世。这点,我们也无法解释。现在,你能够回到村里来,这是薛庄之神在保护你啊!”大爷感叹道。

    “大爷,我前段时间,看到一本书,书中说,薛庄坐落于五件神器之上,所以,薛庄才被大家成为神庄,你是否听前辈们说过,这样的话?”薛从良问道。

    “你说起五件神器,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我小时候,大概只有六七岁的时候,听我的爷爷讲过一个故事。故事是这样说的,说薛庄在一千多年前,遭遇了异常灾害,后来,一个同族的人,是当时的医生,有通天之术,他为了保住薛庄,运用他所掌握的巫术,在薛庄的地下,砸下了五件器物,这五件器物,能够保证薛庄在一千年之内,平安无事,但是,一千年之后,这些神器就会失去作用,需要有千年之后的人,重新进行安置,到时候,会出现大灾大乱,但是,只有一个人,能够拯救薛庄进入下一个千年。”大爷说道。

    “您知道这人是谁吗?”薛从良问道。

    “我们当时都是当做故事来听听,谁也没有把它当真,不过,现在算起来,这一千年,这么快就要到了,时间过得真快呀!”老人感叹道。

    从老人的口中,薛从良至少印证了五件神器的传说,看来,这件事,并不是空穴来风啊,既然老人们有这方面的故事,那就说明,千年之前,真的曾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关于一千年的轮回,薛从良无从考证,到时候,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那您知道,一千年之后,谁将是拯救者吗?”薛从良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老人的眼神有些迷茫了。

    “这种事情啊,很难说啊,从现在来看,还没有见哪个小伙子,有古人传说中的那种才能呢!传说他就是传说啊,你们年轻人,别相信这个!”大爷的思想很是前卫,他劝诫薛从良,认真学习医学。

    几位老人明显疲惫了,他们对于将来的事情,不感什么兴趣了,只求现在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健健康康地走完下面的路。

    不知不觉中,夕阳西下,两位老人起身告辞。

    村里的路上,又响起了牛的叫声,小牛犊正跟在母牛的后面,从田地里,沿着村头小路,向家里走去。

    薛从良回想着老人的话,结合着书中的内容,和老人的话进行对比,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什么。

    这些没有任何根据的事情,就像是半山腰上的轻雾一样,弥漫在薛从良的头上。

    ……

    第二天一大早,薛从良就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

    薛从良一肚子的火,才回来这几天,一天也没有清净过。

    “良子他妈,你们良子在家吗?给我家那口子看看病,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早上喂了之后,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刚听到有人大呼小叫的声音,薛从良就听到楼下的老妈,叫了起来:“良子,快起床,你二婶家的牲口病倒了!”

    一听这话,薛从良更是生气,他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只穿了个大裤头,拉开门,站在二楼的栏杆上,朝下吆喝:“老妈,我是人医,只给人看病,不会给牲口看病,你有没有搞错啊?”

    二婶一看,薛从良从屋子里出来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叫了起来:“良子,你可得救救我家那口,它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薛从良听着,怎么觉得这么乱呢?到底是薛二叔病了?还是他家的牛病了?

    “二婶,我学的是人医呀,不是兽医,牲口病不会医的。”薛从良站在栏杆上喊道。

    “良子,你先下来。牲口和人不都一样,不都是一套心肝肺,你会看人,肯定看得了牲口啊……”二婶吆喝着,说得头头是道。

    薛从良很是无奈,怎么能遇到这样的事呢?人医去看牲口,真是驴头不对马嘴,怎么让人下手吗?医坏了,或者医死了,谁承担责任呢?薛从良犹豫不决。

    “良子,你去吧,你二婶难得求你办件事,不论能不能看,你至少去一趟,这样,你二婶心里也好受些。”良子的老妈说道。

    “良子,只要你去,看好看不好都行,死马当做活马医。”二婶说道。

    这样的话,让薛从良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了。薛从良心中的那根弦,突然绷紧了,回到了当初他作为一个医学院学生的jīng神劲。

    他蹬上运动鞋,穿上白大褂,根据牲口口吐白沫的病征,薛从良还特意从药品室里带上了一盒解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种感觉,让薛从良突然有了jīng神,他最喜欢这种状态了,他的骨子里,就有种治病救人的冲动,虽然这次是为了救牲口,可是,这给薛从良的快感是一样的。就像战士奔赴沙场,那种心中有种雄壮之感。

    二婶家住在村东头,是新盖的八间平房,上下两层,每层四间,红漆大门,相当的豪华。听说,她家之所以能够发家致富,都是她家的那头牛,给他们挣得,所以,二婶对这头牛的感情,无比深厚,一直把这头牛,当做她家的一口人。

    这让薛从良肩头的压力山大。可是一口人的命啊,薛从良万万不能再葬送一条xìng命。

    推开那扇朱红sè的大门,那头牛的小单间——就是牛棚,位于院子的西侧。

    “干娘,你回来了!”薛从良正想四处看看,忽然看到一个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这姑娘长得水灵灵的,上身着宽松暗红sè运动外套,圆鼓鼓的胸脯chūnsè撩人,下身着灰sè的棉质运动裤,柔美翘起的臀部无比诱人,两只大眼睛,像是两颗葡萄似的,脉脉含情地看着薛从良,那白嫩的脸蛋,看着都想让人咬上一口。

    薛从良顿时摸不着北了,牛棚,牛棚在哪里?薛从良的大脑,顿时短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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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春色饱眼

    目光绕着美女转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有些傻了下来。

    职业的敏感,立刻把薛从良拉了回来。薛从良忽然被牛棚中的牛,给惊呆了。

    虽然不是病人,但是这毕竟也是条生命。那牛卧在地上,耷拉着头,直不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声,是那种yù要叫出来,可是又不能叫出来的感觉,声音憋在喉咙里,打着旋。

    薛从良走进一看,牛嘴里吐着白沫,粘稠的液体,从它的嘴角流出来。牛眼里,满是哀求的目光,它看到薛从良之后,低低地鸣叫了一声:“哞——”

    这声音,叫得薛从良慌了神。这是一声救命的呼喊,虽然低沉,但是却令人无比同情。动物不像人,能够通过各种表情,传递自己的痛苦,但是,它们又和人一样,就是通过这种低回的声音,让别人知道它的痛苦。

    薛从良本来就是个心软之人,虽然心中有些张狂,可是看到这种情景,更是招架不住,心如刀割。他想要跨进牛棚,看看牛得病到了何种程度。

    “小玉,快帮薛医生一把。”二婶扭头朝刚才的美女叫了一声。

    小玉立刻走了过来。

    薛从良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小玉。

    小玉跨进牛棚,左手拉着牛缰绳,右手轻轻地抚摸着牛头,温柔地呼唤着:“乖,别乱动。”这声音,立刻让牛安静了下来,同时,薛从良听到这句话,心里也像是河里的清水,冲过水草一样,服服帖帖。

    薛从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好的声音。牛棚里的sāo味有些重,可是,有了这朵盛开的玫瑰,薛从良奇妙地觉得,这牛棚也美好了许多。没想到,当这朵花开放在牛棚里的时候,牛棚也这么漂亮。看来,鲜花不论插在哪里,都是同样漂亮。

    虽然,薛从良主攻的是人医,但是,对于动物医学,也有所涉猎。当年,在图书馆的时候,为了寻找动物和人的经脉内脏的工作原理,他曾经好奇地翻看了动物医学的各种书籍,对于动物的各种病症,有了大致上的框架了解,再加上自己的医学天赋,薛从良决定冒一次险,对这牛进行一番诊治。

    如果这牛命不该绝,那就好了,如果又搞砸了,那明天就吃牛肉。

    薛从良现在什么都不怕了,豁出去,大干一场。

    “中毒了,绝对是中毒了!”薛从良下了这样的结果。

    “是啊,是啊!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呢,今天早上,我给它加了点料,没想到,刚吃了没几口,牛就有些烦躁不安,口吐白沫,后来,就站不起来了。”二婶跟着附和道。

    薛从良从医药箱里,拿出来一盒解毒药。他准备采取两套方案,使用大剂量的药品进行解毒,现在只有这样,才能奏效。一方面是注shè解毒针,另一方面是口服解毒药,两套方案如果有效的话,半个小时之后,牛头就能够抬起来。这就有了希望。

    说干就干。

    农村这条件,没有什么正规的医疗室,薛从良把医药箱放在院子中间的木桌上,换上兽用注shè器。

    砰砰,两声清脆的玻璃针剂破碎声,薛从良拿着麦秆般粗细的针头,吱的一声,把药剂吸进针管。对着天空,又把注shè器手柄,向上推了推,针尖冒出一股喷泉,这样,可以赶走注shè器里的空气。

    “小玉,你帮我个忙,抱住牛头,别人它乱动,我给它注shè。”当薛从良给小玉说话的时候,小玉正专心地看着薛从良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敬佩和惊讶的表情。

    薛从良很是喜欢这种眼神,他在心里得意了一番,没想到,在这牛棚里,拥有了一位粉丝,而且,还是美女粉丝,嘿嘿!

    小玉听到薛从良叫她,立刻回过神来,走到牛的身边,用右胳膊夹着牛的脖子,小玉的配合,真是完美,她似乎天生就有一种照顾他人的本领,她知道哪种动作,对动物来说,最舒服。只见她夹着牛脖子之后,左手轻轻地抚摸牛的头顶,这就安静了下来。

    薛从良毕竟是专业出身,虽然牛皮不同于人的皮肤,奇厚无比,但是,任何事情都有技巧,薛从良拉起牛耳朵,牛耳朵后面的皮肤最薄弱,一般兽医都选择在这里注shè。

    薛从良看准位置,把针头迅速地侧着插进去,肌肉注shè,那牛还没来得及呻吟,薛从良就把药剂注shè进去了。

    “好了,小玉,你可以放开它了。”薛从良的话,对于小玉来说,总是很有分量。小玉立刻按照他的话做了。

    下一步,是给牛灌药片了。这个药作用是在针剂之后,保护牛胃,同时也有后续的解毒作用。

    薛从良很得意自己的两套方案,这样,一方面,可以在二婶家多磨蹭一会儿,同时,还能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果能把牛病给治好了,这可是一举两得呀。

    当薛从良在给牛配药的时候,小玉也在旁边帮忙。对于有些中成药,需要把药捏扁,捏烂了,放在小盆里,然后再装进一个瓶子里。小玉就站在薛从良的身边,打下手。

    薛从良通过眼睛的余光目测了小玉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以上,体重最多九十五斤,这苗条的身体,该凸出的地方凸出,该凹下的地方凹下。小玉的头发,是那种女孩常见的披肩发,在发梢的地方,稍微有些卷曲,头发的下半部分,有些发黄,很明显,是做过头发的,烫卷再加焗油。

    当小玉蹲下来拿盆子的时候,薛从良一不小心,从领口里看到了小玉双峰隆起的地方。一眼望了过去,薛从良想要收回目光,可是为时已晚,那浅粉sè的胸罩,好像勾住了薛从良的目光,无论如何也不肯丢下。

    薛从良预测,小玉的胸罩至少也是D杯,因为上半部分肌肤,喷薄yù出,像是两只雪白的小兔子似的,想要跳出来了。

    薛从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胸部,就连在医学院学习的时候,也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有这么令人yù火升腾的胸部。

    薛从良心中的某根弦,好像被拨动了一下,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yù望,他想立刻就趴在小玉的身上,然后,把她温柔地压在自己的身下……

    “薛医生,你看我做得怎样?”正在这时候,小玉突然仰起脸来,看着薛从良。

    “挺好的,挺好的,做得很对。另外,你叫我薛大哥吧,别叫我薛医生了,咱们都是邻居,那么客气干什么?”薛从良特意纠正了小玉对自己的称呼,意图拉近了自己和小玉的距离。

    “小玉,你是哪年的,我好像比你大很多了?”薛从良一边把药放进瓶子了,一边问道。

    “我二十二了,你呢?”小玉倒是主动得很,一看就个开朗的女孩。

    “哈哈,我比你大六岁了,我都二十八了,快老掉了。”薛从良有些惭愧地说。

    “你二十八就老了,我们这些做婶的,那岂不是要老死了?”二婶不知什么时候,从里屋走了出来。

    “嘿嘿嘿,我们随便说说而已。”薛从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小玉是我的干闺女,家在咱们的邻村——李家庄的。”二婶给薛从良介绍起小玉来。

    “那应该叫李小玉了?”薛从良问道。

    “我的名字叫李美玉,所以,大家都叫我小玉,你还可以叫我小玉的。”小玉说道。

    “哈哈,这名字挺好的,人长得这和一块美玉一样漂亮。”薛从良打着哈哈说。

    “谢谢薛大哥,我在学校学的也是医学方面的,不过,学的是护士专业,现在在家休息,过段时间,想找份工作……”原来小玉学的也是医学专业,怪不得薛从良觉得和自己有些趣味相投呢!

    “好啊,好啊,我们学的都一样,那可以有共同语言了。”薛从良恨不得和李美玉拉得更近一些。

    “来,该灌药了。”薛从良说道,“婶,家里有没有类似啤酒瓶子的东西?”

    “你要啤酒瓶子干嘛?”二婶问道。

    “有用,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薛从良准备用这种原始的工具给牛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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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灌药风波

    薛从良还是第一次给牛灌药,而且,是这种很原始的啤酒瓶灌药法。

    在以前的灌药方法中,农村医生都是用啤酒瓶子洗干净之后,给牛羊灌药,这样的方法,既方便,又省劲。所以,薛从良也准备模仿一下前人的做法。

    给牛配的药,都融化在了小盆里,薛从良把这些药,重新倒进啤酒瓶子里。牲口吃药,和人不同,它是需要人强制灌进去的,尤其是牛这种动物。由于没有试验过,薛从良心中没谱,不知道这次是否能够顺利把药灌进去。不过,既然豁出去了,那就试试吧。

    “小玉,你别站在牛嘴前面,牛会喝呛,小心喷你身上。”薛从良一手拉着牛鼻子,另一手拿着瓶子,从牛嘴的侧面,稍后一点,用瓶口撬开了牛嘴。

    薛从良看准牛的喉咙,开始把药咕咚咕咚地倒了进去。这牛也很老实,就那么很配合地把药给咽了下去。

    也许是小玉要赶走牛鼻子上的苍蝇,她的玉手,在牛鼻子前面忽闪了一下。

    这一下,可不得了,这牛像是受惊了一样,突然甩了一下头,同时,一股巨大的气流,从鼻子和嘴里喷了出来,只听得“哧——”的一声,嘴里的药水,喷涌而出。

    薛从良眼疾手快,从牛嘴里拔出瓶子,转手把牛鼻子扯向一边。

    但是,牛嘴里喷出来的药液,有一部分依然喷到了小玉的胸前。

    “啊——”小玉也是一声尖叫,吓得牛差点要跳了起来。

    还好,酒瓶里的药水基本上灌完了,虽然收尾不是那么顺畅,薛从良还是很满意这次试验。

    “哎哟,喝呛了吧!”二婶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小玉身上的药水,和薛从良胳膊上的黑褐sè药水,惊叫了一声。

    “二婶,我没事,小玉你赶紧洗洗吧!”薛从良用右手把左手上的药水擦了擦。

    二婶已经拿着毛巾,给薛从良擦试。薛从良则把毛巾递给了李美玉。

    “谢谢薛大哥,我没事的,就这点脏,不算什么,一会儿洗洗就好了。”李美玉甜甜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迷人,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她居然没有普通女孩那种苍白的脸sè。

    薛从良打开院子里的水龙头,冲洗了双手。

    “二婶,现在就要看看情况了,解毒针打过了,解毒药也灌过了,不知道毒是否能解?”薛从良有些担心。

    是啊,做医生的不容易,心理压力大,病人不康复,他就放不下心来。

    “看看吧,听天由命,希望它能躲过此劫。”二婶也无可奈何地说道,“嗯,那个……小玉,快给你薛大哥拿水果吃,屋里放的有水果。”

    “没关系,二婶你别客气,我自己去拿。”薛从良和二婶已经很熟悉了,从来都是自己动手,有好吃的,自然不放过。

    薛从良转身走向里屋,他走路的速度很快,就像每一次急诊一样,养成的快速行走的习惯。

    就当他在里屋寻找好吃的东西的时候,眼睛突然被刺了一下,差点让薛从良应声倒地。

    “哎呀——”里屋的一声惊叫,把薛从良吓了一跳。

    小玉正在里屋换衣服。

    薛从良进去的时候,小玉完全光着上身,正在用是湿毛巾,擦洗胸部。

    薛从良还没来得及细看,就立刻捂着眼睛,试图折回去。就在转身的瞬间,他的脑地突然碰到了门框上“咣啷——”的一声,薛从良脑袋晕乎乎的。

    “啊!薛大哥,你没事吧!”李美玉顾不得穿衣服,赶紧拉着薛从良的胳膊,薛从良捂着额头,只觉得,一个疙瘩鼓了起来。

    当薛从良抬起头来的时候,小玉立刻拿来一件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胸部:“不好意思哦,薛大哥……”小玉的脸上,浮起一团红晕,那白皙的胸部,还有没有遮盖完毕的两只“小兔子”,让薛从良看了个正着。

    “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你别……”薛从良吞吞吐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候,李美玉已经把外罩搭在了身上,胸罩正躺在床头,来不及穿了。反正,先把身体遮住了再说。

    “没关系的,薛大哥,我不怪你……”没想到,李美玉居然这么回答薛从良,从李美玉的眼睛里,薛从良忽然看到了一丝光亮,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也许是羞涩,也许是心甘情愿。薛从良不敢看下去了,他只是捂着脑袋,退出了房间。

    两个人在院子里无语,好像两个人之间,突然有了秘密一样,他们在保守着同一个秘密。

    薛从良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时候,李美玉已经从房间里拿出来了苹果,虽然农村的苹果,没有城里的漂亮,但是,李美玉已经把苹果皮削得干干净净,拿着苹果,翘着小指,递给薛从良:“薛大哥,你吃吧!”

    薛从良的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我们家小玉,从来没给人削过苹果,你可是第一个呀,薛医生!”二婶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吓得薛从良的不知所措。

    “哎呀,良子,你看,这牛是不是好点了?”二婶走到牛棚,又开始惊叫了起来。

    薛从良和李美玉也急忙走近牛棚,只见,牛正在用嘴叼着一根麦秆吃,眼睛里开始放光芒,当他们几个人走近的时候,牛像是想要站起来似的。

    薛从良举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了,药效开始发挥,从目前来开,情况良好。

    “二婶,牛就要脱离危险了,药效起作用了。”薛从良看着牛,一字一句地说。

    “哎呀,良子,你可是救了我家一条人命啊!我得好好谢谢你!”二婶拍着薛从良的肩膀,没想到,薛从良瘦弱的肩膀,有点吃不消。

    “嘻嘻!”李美玉看着自己的干娘,把薛从良拍得摇摇晃晃,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婶,现在只是表面上好多了,并不完全算康复……”正当薛从良说话的时候,这头牛,开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同时发出底气很足的“哞——哞——”两声。叫的薛从良心花怒放。

    没想到,这牛好的这么快,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够站了起来。

    “二婶,现在牛已经好了大半了,不过,由于毒药的毒xìng还没有完全清除,明天早上还需要再灌一次药,我把药留在这里,你们自己灌呢,还是我再来一次呢?”薛从良问道。

    “那当然还得你再来了,你二叔不在家,我们两个娘们,哪里能干得了这样的事!”二婶激动地说道。

    “那好,那我明天早上再来一次,你们记得,给牛喂些好吃的,和人一样,大病初愈,需要补补身体。”薛从良说这些时候,回头看了看李美玉。

    李美玉也正在看着薛从良,两个人想要说什么话,好像心照不宣一样,但是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我走了,婶,明天再过来!”薛从良给二婶告别。

    “小玉,快去送送你薛大哥,把苹果拿上。”二婶在牛棚里,给牛放料草,向李美玉说道。

    “好,我去送薛大哥。”李美玉应声道。说话间,李美玉已经从果盘里,拿了两个苹果出来。

    薛从良走在前面,李美玉走在后边,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门。

    外边就是村外的田地了,很多的麦子,都已经发黄了,等待收割,这正是收割麦子的时候。

    “小玉,刚才的事,你别介意,我是不小心才……”薛从良还没说完,就被李美玉做了打住的手势,给堵了回去。

    “我不介意,薛大哥,以后我还要去给你打下手呢!到时候,你不嫌弃我就行!”李美玉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又浮起一团红晕。

    李美玉把苹果塞进薛从良的手中,转身离去。留给薛从良,一阵淡淡的香味……

    薛从良伸长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恋恋不舍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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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欲望难遏

    自从见到了李美玉,薛从良的魂,像是留在了二婶家。她家的东西,不论是那个砖砌的牛棚,还是院子里的桌子,都是那么令人难以忘怀,好像都有了韵味一般。

    想着想着,李美玉的身影,就会出现在院子里,她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忙碌着给薛从良拿东西。她滚圆的臀部,从牛仔裤里,凸出出来,再加上短上衣的衬托,那种感觉,真是勾人心魄。

    尤其是在里屋,看到李美玉换衣服的那一幕,更是让薛从良久久难以忘怀。

    这是薛从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上身,当然,是有记忆以来。李美玉雪白的胸部,还有半遮半掩的那件衣服,都给薛从良难以抑制的yù望。以前,薛从良很讨厌那种暗红sè的衣服,可是,当这件衣服,和晃动的小兔子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这么美丽动人。

    如果这两只小兔子,贴在薛从良的胸前的话,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薛从良的想象力,如同野草一样蔓延。

    薛从良忽然觉得,做个男人真好,做个成年大男人真好,终于到时候享受一下异xìng的**了。想到这里,薛从良那个地方的东西,突然就有了反应。

    这次去二婶家,真是没有白去。

    让薛从良收获更大的是,自己一个堂堂医学院高材生,给人看病的医生,今天居然救了一头牛,这真是一个奇迹。看来,自己不仅适合给人看病,居然还适合给牛看病,两栖作战,勇猛无比呀!

    薛从良在自己的小屋里,手舞足蹈,一次一次重复着拿着兽用针头,突突突地给牛打针的样子。这个样子,让薛从良很是受用,就像是一位战士,冲锋在沙场上。

    这给薛从良带来了充足的自信,同时,也让他找回来过去的雄风。

    自从那位薛老头倒地之后,给薛从良带来了无法弥补的yīn影。虽然他不是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死去的,但是,却是在自己的门口死去的。这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是从医史上的奇耻大辱。

    如今,这头牛帮他把一切都冲洗干净。

    正是早晨,薛从良躺在自己的小屋里,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窗外的阳光倾泻下来,外面的鸟儿传来婉转的鸣叫,显然在演奏着一曲动人的交响曲。这和城市相比,简直就是天堂了。要想在城市里看到这样清澈的阳光,那是掏钱都买不来的好事,还有,这欢快的鸟鸣,也许只有在动物园里才能听到。现在,这个村庄,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鸟园。

    “薛医生,你还好吗?我来看看你!”正当薛从良眯着眼睛想要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忽然听到有说话声。

    薛从良睁开眼睛一看,惊呆了!

    这不是到诊所里来的薛老头吗?怎么活着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薛从良一个鲤鱼打滚,翻下床来:“薛大爷,你不是驾鹤西去了吗?怎么跑到我们薛庄来了?”薛从良的声音有些哆嗦,莫不是来找自己什么麻烦的吧?

    “应该是我们的薛庄,我曾经也是薛庄的一员!”薛老头说道。

    “你不是去世了吗?”薛从良问道。

    “我其实生活在一千年前,你可以说,我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我还在我当时的那个年代呀,只因为不能和你们现在的这个年代同时存在,所以,我们只能这样隔空对话了。”薛老头这样说道。

    “啊?那你是怎样过来的?你到底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薛从良还是无法明白他的意思。

    “不论活着的,还是死去的,我们都将与薛庄同在。如果你非想要得到一个解释的话,可以这么说,你们人们有七魂六魄的,其实薛庄也有自己的魂魄,而魂魄时刻穿越的。”薛老头说道。

    “哈哈,你真会讲故事。我才不相信呢?谁让你过来的,你这次来有什么事?赶紧说,别坏我的好事,别倒在我的门口。我刚治好了一头牛,你可别给我搞砸了。”薛从良最怕这薛老头给自己带来霉运。

    “我来找你,是引导你,拯救薛庄的,你是千年来最好的人选了,昨天,你也听你大爷说过了,薛庄迎来了第二个千年轮回,需要一名勇士,来拯救薛庄,我给你的书里,不是给你讲得很清楚了吗?你怎么这么贪玩,不长记xìng?”薛老头居然有些嗔怪薛从良的粗心大意。

    “我的薛大爷呀,你搞得那的那些神神奇奇的东西,让我怎么相信呢?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都生活得挺好的,你却经常出现在这里,搞得我心神不宁,你赶紧走吧,我是没有本事做你说的那些事情。”薛从良摆摆手,想要送客了。

    “薛医生,我的话,你可以不信,但是,有一个人的话,你一定会相信。”薛老头说道。

    “谁?”薛从良有些好奇了。

    “村西头的拐子薛!”薛老头说完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唉,你别走啊!”薛从良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起身上前一步准备拉着薛老头一把。只听得“扑通”一声,自己居然摔倒在地上。

    薛从良惊醒了过来,才发现,刚才的一切,原来是一场梦。

    可是,梦里的一切,却如此的清晰,就像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

    薛从良回味着刚才的话,这薛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对薛从良来说,是个谜。他已经多次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虚虚实实,令人一头雾水。

    不过,他临走的时候,让自己去看看村西头的那个村医拐子薛,这倒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人,如果真的能从这个长辈身上,得到一些问题的答案,或许还令人相信。

    “良子,你下楼吧,吃饭了!”楼下传来老妈悠长的喊叫声。老妈现在迷上了听戏,现在说话的时候,都是抑扬顿挫的,恨不得再走几串碎子步。

    薛从良一看表,呀!真的快中午了。这一上午过得真够快的,就眯了一下眼,就过去了。

    饭桌摆在一楼的客厅。

    薛从良的家里,虽然并不富裕,但是,院子里和田地里,都种的有蔬菜,所以,每顿饭吃上三四个菜是不成问题的。

    家里的鸡笼里,养的有柴鸡,土生土长的柴鸡,营养丰富。可以吃柴鸡蛋,可以炖了吃柴鸡肉,这种鸡蛋和鸡肉,味道鲜美,这才是真正的补品。

    老妈想得真够周到了,薛从良刚回来不久,需要补补身体,所以,就炖了一只老母鸡。桌子中间,那碗鸡汤,看上去香喷喷的,薛从良的口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他正yù夹上一块肉,舀上一碗汤,没想到,老爸薛大志发话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老爸正说间,老妈在桌子下边,用脚踢了踢老爸的腿。

    “良子,别管你爸,你先喝点鸡汤,补补身体,想在家住多久,就住多久啊!”老妈说道。

    薛从良被勾引上来的食yù,突然就被打下来了半截。他放下筷子,有些闷闷不乐。

    其实,也是该规划一下自己未来一年的发展了。这次,薛从良准备把自己的计划,给说一下,以便博得家人的同意。同时,也会让老爸老妈放下心来。但是,自己回来的真正原因,尚不能说。等一切搞清楚了之后,再说不迟。

    薛从良告诉老爸,他回来就是要搞一个农村医院,外加一个疗养院。这里环境优雅,空气清新,是城市里环境所不能比的,是个疗养的好地方。同时,现在交通和通讯都这么发达,如果在这里开一个疗养院的话,那未来的发展,必定前程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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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探访拐叔

    薛从良说,之所以有这个计划,是因为薛庄人,一直都拥有神奇的抵御外界病毒的能力。

    薛从良又把从书上看到的故事,都讲给老爸老妈听了。

    他们两个,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对于薛庄的故事,闻所未闻,更别说这些耸人听闻的历史事件了。

    “良子,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老妈有些怀疑地问道。

    “千真万确,咱们薛庄,说到底,就是个风水宝地,如果不利用这里的天然条件,那不是白白浪费了吗?现在的时代,与以往不同的了,要有实力,更要有经济头脑。”薛从良说这些的时候,情绪高涨,自己都觉得是个很好的点子,只是现在还没有启动资金而已。前段时间,为了开办诊所,薛从良的老爸老妈,还从邻居那里,借来了不少钱,现在还没还上呢!

    “那好,听着你说的,还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不论你想开什么院,赶紧把借邻居们的钱给还上!这事不解决,我们两口子,在外边都抬不起头。”老爸说道。

    “那是肯定的,我挣到了钱,第一时间就把他们的钱给还上。”薛从良说得头头是道,可是,说道还钱这事,他有些发愁了。自己的农村医院还没开起来,怎么挣钱还钱呢?

    不过,从现在来看,老爸这边,已经没有意见了。先把老爸这边搞定了,随后的事,再说吧。

    “吃,吃,你妈给你炖的鸡汤……”老爸脸上的表情松弛了下来,看来,薛从良的计划,稍微给了老爸一点点的安慰。

    吃过午饭,薛从良准备去找村西头的拐子薛。

    不巧的是,这个时间点,都是农村人午休的时候。

    走在村路上,一切都安静无比,太阳光照得人软绵绵的,一阵阵花的香味扑面而来。住在路边的人们,都虚掩着大门,有时候会看到几只狗头,从大门后边探出来,朦胧的眼神,看一眼薛从良,就又疲惫地缩回去,睡着了。

    偶尔令人jīng神一震的,就是丢蛋的母鸡,突然从柴禾垛旁边“咯咯哒哒”地冲出来,大声地鸣叫着,像是在招呼人来收鸡蛋。

    走到拐子薛小诊所门前,只见诊所门前的树荫下,摆放着一张躺椅,躺椅上躺着一个人,鼾声阵阵,睡得正香,一根手柄处磨得发亮的木拐杖,斜靠在他的手边。

    拐子薛,是薛庄有名的村医了,由于资格老,年龄大,现在只给大家看些疑难杂症,有些头疼脑热的病,一般都到山外的小医院去看了。于是,拐子薛的生意,有些清淡。

    不过,这样也好,拐子薛却有了充足的午休时间,每天中午,都会躺在树下的躺椅上,美美地睡到下午三点多。这段时间,天气有些冷了,他一般会小寐一会儿即可起床。

    薛从良很安静地在这诊所看一看,放轻了脚步,生怕惊醒这位老人家。人都说,老人们睡觉容易惊醒,可拐子薛睡觉,那睡得可谓香甜。

    这个诊所很简陋,门口就对着外边的院子,与其是个院子,不如说是一片空地而已。诊所的门口,摆着一个长形的桌子,是那种很普通的木头桌子,由于常年的使用,桌子上被磨得油光发亮,古朴厚重。桌子上放着一个手枕,是拐子薛给人把脉用的,听诊器也放在桌子上,好像刚刚给人诊断完毕。

    后面的药柜子,大多是中药,很少有西药。拐子薛还是喜欢我们古老的传统中医,他给病人配药,也都是先写个单子,然后用jīng确到几两几钱的小称,给人拿药。然后,用一张草纸把药包起来,明确地告诉患者,回去之后如何用锅煎药,每天喝下多少。

    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喝这种苦涩的中药,尤其是小孩子,一看到这些中药,就哭得稀里哗啦。只有老年人,依然来这里抓药,他们知道,拐子薛的药,是真正的药,没有副作用,价格又不贵。

    薛从良在这中药店门口,左左右右地看,有中药店名字很奇怪,比如:麻黄、狗骨、羌青等,虽然薛从良在医学院的时候,学习了不少医学知识,但是,对于博大jīng深的中医知识,也是一知半解,老师曾经介绍说,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学习中医知识,这才是天人合一的医术,远远比西医博大jīng深。

    “救命啊,救命啊!”正当薛从良专心地思考着中药抽屉上的名字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出于职业敏感,薛从良立刻翻身冲了出去。发现在拐子薛的旁边,几个孩子在模仿着伤兵残将的样子,张牙舞爪地怪叫。

    这声音虽然小,但是也惊动了拐子薛,他和薛从良的反应一样,他有些苍老的身体,像是安上了弹簧一样,噔的一下,就跳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孩子们一阵爽朗的笑声,没等拐子薛拿起拐杖,这些孩子们,都四散逃跑了。

    这时候,拐子薛才看到薛从良的身影。

    “那个……我想想,你不是……”拐子薛真有些老了,他有点想不起来,眼前的这位俊朗的年轻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你不是薛二狗的大娃吗?”

    薛二狗是薛从良老爸的rǔ名,现在的老年人,都叫薛从良的老爸为二狗。

    “对对,拐子叔,我就是良子呀,你还记得我吗?”薛从良走上去,慌忙介绍了自己。

    “哦……对对!良子呀,看我这记xìng,你们年轻人,不常在家,我都给忘记了,呵呵……”拐子薛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拐子叔,你的身体还好吧?”薛从良问道。

    “还好,还好,我是老中医了,一些养生知识,还是懂得的,不过,医不自治呀,有时候,自己的身体病了,也是无能为力呀,你看我的腿,自从瘸了之后,从来没有好过……”拐子薛有些遗憾地说。

    “拐子叔,你坐着别乱动,好好休息。您这腿,是怎么回事呀?”薛从良不知道为何问到了这个问题,话说出来,他忽然又觉得不合适。何必再提老人过去的伤疤呢!

    没想到,拐子薛倒是想把过去的事情给讲出来。其实,这正是薛从良想要知道的事情。他想从拐子薛这里,了解一些关于薛庄的往事。

    “唉——这事说起来,那可遥远了,我给儿子们说,我这腿当年都是摔伤的,其实,真事的故事,我一个人都没有说。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老了,再不给年轻人们讲讲,估计以后也没力气再讲了……”拐子薛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眼神迷离,眼前的烟袋,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股青烟,围着拐子薛的缭绕不息。

    “拐子叔,你慢慢讲,咱俩好好唠唠。”薛从良看到了希望,他知道,拐子薛想要讲些什么别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当年呢,我才二十岁,也就是近四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年轻,不懂事,但是,我已经开始研习中医了,老师就是以前的一个老人,他对于中医了解甚深,不过,后来,他说,薛庄的中医,受到了庄神的诅咒,于是,改了姓,后来改姓陈了,之后,也搬出了薛庄。只有我,对于中医一片痴心,不论如何,要学下去。老师看我一片忠诚信,就把事情的真相说给我听……”拐子薛说道这里的时候,猛烈的咳嗽了一阵。

    薛从良起身去给拐子薛倒水,端出来一杯沏着茶叶的开水:“拐子叔,你先喝杯水……”

    拐子薛接过那杯水,咂了一口,一阵茶叶的芳香,弥漫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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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五行神器

    “拐子叔,你继续说啊,什么真相?”薛从良有些等不下去,焦急地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这薛庄啊,唯一与其他村庄不同的是,传说有神器存在,它隶属于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所以,能够与村庄相容相克,共荣共生,也在无形中,cāo控着村庄的命运,也cāo控着每一个村民的命运,所以,薛庄多出中医,当然,中医也多夭亡,这是唯一让我们遗憾的事情。”拐子薛无奈地说道。

    “拐子叔,你确定,薛庄真的有五件神器吗?那你知道这五件神器到底是什么东西?”薛从良问道。

    “自从听说这个传说之后,我当年年轻气盛啊,也问老师,这五件神器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和五行八卦相关?老实说,这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谁也说不清楚了。但是,这五件神器,一直在等待着有缘人,他的出现,将会改变这一切,同时,运用这五件神器,行医济世,挽救村庄于灾难来临之际。”拐子薛说道。

    “那您找到这五件宝贝了吗?它们是否还存在?”薛从良听到这五件东西,心中涌起一阵激动,他正在惊讶那个薛老头的话。

    “我当时年轻,发誓一定要找到薛庄的秘密所在,于是,在老师的指点下,开始寻找这五件神器。我们都知道,南方属火,北方属水,东方属木,西方属金,中间方位属土,所以,就按照古人设定的五行方位寻找。”拐子薛弯腰捡了根树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圆,然后,标上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同时又把金木水火土,标在了上边,以方便薛从良的理解。

    薛从良虽然了解一些五行八卦的知识,但是对于深奥的一点的内容,就无能为力了,中国的文化,真是神奇而博大jīng深。

    “为了探明这五件神器,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寻找了很多书籍,也走了很多的路,但是,收获不大。没有人能够找到它们。”拐子薛有些遗憾地说。

    “那您就这样放弃了吗?是不是挺遗憾的?”薛从良问道。

    “不放弃不行啊,那时候,情况复杂着呢!”拐子薛的话,让薛从良心中一凉。

    “寻找薛庄五行神器的人,自古就有,所以,斗争一直不断。我那时候,开始寻找一段时间之后,在一天晚上,也遇到了寻找神器的人,他们是哪里的,我不知道,只知道这些人的带头大哥叫王哥,这个王哥,从小研究神秘之术,如今,又发了财,自从听说了薛庄的传说之后,他就雇人开始在薛庄周围敲敲打打,寻找这五件神器的下落……”拐子薛看着的远处的高山说道。

    “那他们是怎么找到的,怎么和你产生矛盾了呢?”薛从良问道。

    “寻找神器的时间,也是有要求的,就是在午夜子时,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晚上十一点到凌晨的一点,这个时候,在天干地支中的十二个地支中,正好开始重新循环,所以,时间点很重要。当然,这个时候,在农村,早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当我披着厚厚的衣服,拿着手电筒出门的时候,就在深山里,遇到了这伙人。”拐子薛指着远处的山峰说。

    “那你们打起来了吗?谁都没有找到宝贝,互不干扰呗,何必要产生争执呢?”薛从良有些愤愤。

    “你不知道,这些人就是一群强盗啊,当时我们争执了起来,就是为了争夺寻找权。当然,我寡不敌众,在争执中,动起了手脚,他们人多势众,打断了我的腿,现在虽然好多了,但是,烙下了拐子的毛病。”拐子薛有些遗憾地说道。

    “那些人也太狠了吧,都是邻村的,何必下手这么狠呢?要是我,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对了,他们后来找到宝贝了吗?”薛从良继续问道。

    “哪里能够找到,他们找了半辈子了,几乎找遍了山里任何一个地方,可是,谁都没有找到这五件宝贝,现在,他们的年龄也和我一样大了,路也走不动了,心也没有那么野了。据说,现在的那个带头大哥的儿子,继承了他没有完成的事业,还在带着人,继续寻找,真是贼心不死呀!”

    “那你是否知道,他儿子叫什么名字吗?”这人和薛从良是同一辈人,或许薛从良认识这个人。

    “听说,他儿子的名字,叫王金木,一看就是五行缺金缺木,他老子给他的名字里,配了金字和木字,但是,这依然难以改变他家开始走向没落的境地,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他老子作恶多端,金子都被他老子抢走了,儿子现在生活大不如从前了,虽然名字里加入了金,也难以改变他们的命运。现在,全家人都把寻找神器作为发财的机会,所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拐子薛对人的名字,也有一番考究。

    “那他儿子的为人如何呢?”薛从良问道。

    “现在不是有个词,叫富二代吗?王金木就是典型的富二代了,他和他老子很像,依然是村里的一霸,看着谁不顺眼,就要找人打架,仗势欺人嘛,不过,王金木的脑子,没有他老子的脑子好用,做了很多傻事,所以,虽然有钱有势,但是总是被人看不起。”拐子薛对这个人了解甚深。

    说到这里,薛从良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本意,先要问问,拐子薛是否听说过一个叫薛爷的人,这个人,到底是谁?拐子薛是否见到过他?

    “拐子叔,你是否听说过一个人,这个人自称是薛爷?他脸上有块白斑。”薛从良问道。

    “你说的这人的,我倒没听说过,不过,听老一辈的人说,倒是有人在村庄中见到过这样一个人,年龄很老了,看上去七十多岁的样子,脸上有块白斑,说自己也姓薛,也在这个村庄住,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拐子薛用手指抚了抚自己那秃顶上的几根头发,回想着当初的情形。

    “对对对,他看上去就是七十多岁,而且,右脸上有块白斑,看上去像个病人一样!”薛从良有些激动地说道。

    “听那些见到的人们说,跟你说得很相似,但是,我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说而已。”拐子薛对这个人,没有太深的印象,“怎么?你见过这个人?这人到底是谁?”拐子薛对这个人也充满了好奇。

    “他是这样说的——你别给别人说啊,他自称是薛庄之魂,让我去寻找五件神器,同时告诉我……”薛从良说道这里,打住了,他觉得,不能应该让拐子薛知道太多,毕竟他年龄大了,知道太多没有用,徒增烦恼而已,还是不说的好。

    “同时告诉你什么?”拐子薛也很期待地问道。

    “告诉我,让我来找你呀,说你知道很多的秘密,所以,我就来找你,听你讲讲以前的故事了。”薛从良顺利打了个圆场,薛庄面临灾难的问题,还是不说的好。否则,这事一旦传出去,全村大乱,人们没有心思再生活下去。

    毕竟,薛庄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如果就连家园也面临毁弃的话,薛庄的人们将去往何处,还是个问题。何况,如果这消息传出去,来寻找宝贝的人,岂不更多了?三教九流的人,都将会出现在村里,薛庄将会面临永无宁rì的风险。

    “我知道的只是一点点了,如果你想知道他的更多秘密,就需要问他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就来问我……”拐子薛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清茶。

    “还有人知道的更多吗?”薛从良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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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危险来临

    “哈哈哈,知道的更多的,当然是这个村庄了,这个沉睡了一千二百年的村庄,如果他能够开口说话,那所有的秘密,不都解决了吗?”拐子薛幽默地说道。

    “是啊,可惜,村庄不会说话,他的秘密,只有我们这些后人,慢慢来探索了。”薛从良说道。

    “喂,拐子老先生,来给我抓两服药。”正当拐子薛和薛从良的话接近尾声的时候,来了一位老人,这老人一手扶着腰,一手拄着拐杖,一看,就是腰痛得直不起来了。

    “好嘞,我这就过去!”拐子薛小心翼翼地下了躺椅,拄着拐杖,向诊所走去。

    薛从良回头看了看这两人,心生感叹,人老了,都成这个样子了,拄着拐杖,弯着腰,时光就是这样把人摧毁的。

    “拐子叔,我回去了!”

    薛从良告别拐子薛,沿着村里的水泥小路,向家里走去。

    夕阳西下了,乡村的傍晚即将来临。从拐子薛这里,得到这么多的东西,薛从良愈发觉得,这个村庄的神秘了。虽然没有得到更为jīng确的消息,但是从拐子薛的口中,薛从良听到了五行与神器的关系,也许,神器就遁形于这五行之中。

    金sè的阳光,把村庄披上了一层金黄,远处的山峰,更是金碧辉煌,西方属金,薛从良在心中依然琢磨着,这金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许是如山的金银,或许是令人无法想象的东西。

    这个村庄里,有两条路,一条南北通路,一条东西通路。南北通路,北边一直修到伏龙山脚下,而东西通路,一直穿过薛水河向南延伸而去,西边是大量良田,田地里上半年种麦子,下半年种玉米;东边是村里以前种植的大片树林,有些荒芜,但是一派生机。

    早上的时候,薛从良所去的二婶家,就是靠近那片树林。薛从良走到这条路上,就开始惦记起二婶家的牛了,其实,更重要的是,惦记二婶家那个拉着牛的美女李美玉。那曼妙的身材,令薛从良难以忘怀。

    这条路,一直向东走,正好可以通向二婶家的房后,薛从良一眼向前望去,想要看到那个曼妙的身影,但是,只看到了几辆从田地里回来的拖拉机,突突突的冒着浓烟,穿行在村庄里。

    薛从良还没到家,就远远地看到自己家门口,坐着几个人。

    什么情况?

    薛从良现在心里有点虚,每当看到病人,自己心里首先怵了,当年在医学院里,那种势如破竹的气势找不到了。现在这社会,医患关系这么紧张,动不动就出人命,不是患者死,就是医者亡,薛从良每每看到这种消息,就暗自叫苦,真是倒霉透顶,选择了医生的职业。

    想到这里,薛从良一闪身,藏到了墙角,又探出脑袋来,悄悄地打探一下,具体什么情况。

    这时候,薛从良的老妈已经在扯着嗓子,站在平房的二层上,叫着薛从良的名字:“良子——快回来,有人来看病了——”

    虽然不是高音喇叭,但胜似高音喇叭,这一吆喝,全村老少爷们全都听到了。薛从良躲不下去了,不得已从墙角里出来。

    “妈,你别叫了,我回来了,你叫的全村人都听到了……”薛从良走到家门口,有些闷闷不乐。

    “不叫谁知道你会看病呢,叫一叫更好,找你的人就多了。”老妈理由倒是充足。

    这几个人,看到薛从良从外边回来,纷纷站了起来。来人共有四个,两个兄弟,一个女儿,一个老母。一看,这就是一家人。患者是那老母亲。

    这几个人,村里人都不认识,说是从外地迁往这里来的。因为早闻知薛庄是个养生的圣地,这三个兄妹,有点钱,又和薛庄有点亲戚关系,就从外边迁到这里来住一段时间。

    这位老母亲,身穿黑sè外套,十分简朴,但是有几分福相。

    这应该是找薛从良来看病的第一个病人了,薛从良虽然把二婶家的牛给成功解救了,但是,依然有些不自信。

    这个老人,看上去有些瘦弱,身体状况不佳,临床容易产生并发症。薛从良心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阿姨,您哪里不舒服?”薛从良回到家里之后,就以长辈来称呼看病的人,而不像在城里,以姓名来称呼。

    “这里又开晕了!”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据老人介绍,这段时间以来,头就晕得厉害。

    薛从良拿出血压表,一测,果然,老人的血压接近一百八了,不晕才怪呢!

    薛从良进入了状态,他到医药室,给老人开了几副降压药,递给老人,按时服用,每rì三次。价格也就区区几块钱而已。

    “还是家里的药便宜,上次在城里看病,动不动就上百了,这人呢?再有钱,也不如健健康康的好啊!”老人感叹地说。

    “是啊,外边的药,都贵得很,虽然有些药,效果确实不错,但是,我们普通老百姓,用些普通的药,把病治好就行了。用那些昂贵的药,谁都承受不起呀。”薛从良入乡随俗,说些很负责任的话。

    “对了,阿姨,您贵姓啊?”薛从良问道。

    “我家姓王啊,那是我儿子。”老人说道。

    薛从良心中犯嘀咕,下午的时候,就听说邻村的人,有个姓王的,为邻村村中一霸,这下午就来了个姓王的。真是蹊跷了。

    “您有没有听说过,邻村有个人叫王金木的,这个人在咱们几个村,名声挺大的。”薛从良问道。

    “哎哟,薛医生,你小点声,这个人的名字,你可别乱讲。我给你说……”老人看了看外边无人,低声给薛从良说,“这人可是我们十里八乡的地头蛇呀,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家曾经就是王村的,深受那个鬼东西的害呀。”老人的话,像是掉落的线球,扯不完了。

    “那您说说……”薛从良也来了兴趣。

    “上梁不正下梁歪呀,当年他老子为了寻宝,把咱们这里十里八乡都闹得鸡犬不宁。后来,他儿子继承了父业,继续为非作歹。我们这一家,被祸害的最为严重,村里本来每人都有几亩田地,但是,每年都需要给他们上交粮食,搞的我们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了。后来,孩子他爹,就外出打工了,我们在这里,有些亲戚,就搬过来住了。”老人生气地说道。

    “那你们村里的领导都没有反对的吗?”薛从良问。

    “有反对的啊,可是,人家上头有人,反对又有什么用,找机会暗地里整你呀,所以,现在,人们都是忍气吞声,不敢张扬。这rì子,过的真是可怜。”老人感叹道。

    “真是没想到,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祸害一方啊!”薛从良感叹道。

    “从前,人们都听说薛庄有什么宝贝,这一直都是他们紧盯的对象,所以,你们小心点,尤其是的做医生的,更要小心点。他们往往从医生这里下手。”老人神秘地说道。

    “从医生下手,为什么呀?”薛从良大惑不解。

    “因为懂医术的中医,和他们要需找的东西关联大着呢!到底是什么关联,我一个老婆子,什么也不知道了。”老人说道。

    “那你告诉我,他们会来薛庄吗?”薛从良有些迷茫。

    “会,肯定会,他们已经听说你回来了,肯定会找借口来找你,或许,能从你这里,来找到他们想要的。对了,我给你捎个口信,听说他们最近有所行动。给你透个风!”老人说道这里,话打住了,准备起身告辞。

    薛从良送走老人之后,心头有些紧,竟然不知道,危机已经悄悄逼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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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胆起色心

    晚上睡了一觉,薛从良已经把婆婆所说的话,抛之脑后了。

    薛从良的原则是,没有发生的事,何必那么在意呢?村庄是多么的平静,人们生活井然有序,遵循着千百年来的生活习惯,农忙时节,早出晚归,农闲季节,看电视打牌。这样的生活,逍遥自在。

    薛从良高兴的是,要去二婶家,给她家的牛复诊了。他一想到这些,心中那股热情,就冲了上来。太好了,又可以见到那美丽的姑娘了。

    薛从良整个早上,哼着小曲,jīng神饱满,就连脸蛋都红扑扑的。

    “老妈,我上午去二婶家复诊,我吃过饭就要出发了!”薛从良朝着正在厨房里刷碗的老妈说道。

    “好,去吧,早点去,你二婶家估计要收麦子了,割麦子需要人手,你有空要去帮帮他们啊!”薛从良的老妈说道。

    “没问题。别说割麦子了,就是背玉米袋子,我也能干。”薛从良屁颠屁颠的。

    几乎是一路小跑,薛从良很快到了二婶家。

    那扇红sè的大门打开之后,让薛从良激动的表情,突然消失了一半。打开门的是二婶有些苍老的面孔。

    “二婶,你家的牛今天好点了吗?”薛从良头一低,走进了院子。

    “好多了,好多了,这不,你看,正在牛棚里吃料呢!这两天,它可是享福了,给他喂的都是豆饼,吃得甭提多香了。”说着,二婶又给牛槽里,添加了料草。

    薛从良扫了一眼牛棚里的牛,那牛像是看到天敌似的,突然就向后边跳了一步,咚咚作响,这动静,把薛从良吓了一跳。

    院子里看起来挺清净的,清静得有些不正常,小玉去哪里了?薛从良心中嘀咕。

    “二婶,前天见的小玉,今天怎么没见,还没起床吗?”薛从良有些忍不住地问。

    “起床了,今天早上,骑着电车到街上买东西去了,今天不是要割麦子吗?镰刀坏了,要去买新的了。她正好也想去买身衣服,一大早就出发了。”二婶说道。

    “哦,上街了呀!”薛从良听说李美玉没在家,心中的兴奋,高涨的兴致,像是瞬间被泼了冷水。

    这次不需要给牛打针了,只需要给牛配点药,灌进去就可以了。

    薛从良站在院子里的井台旁边。一边配药,一边扫视着院子里的东西。二婶则在厨房里忙活。

    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有几件女人的内衣。薛从良一看,就是知道那件粉sè的胸罩,是李美玉穿的那件。前天晚上,牛喷药的时候,药水或许就是沿着李美玉的rǔ沟,流进了胸罩里,于是,她不得不进屋去换胸罩。正好,薛从良去拿水果,无意之中,看到了那两只雪白的兔子,在李美玉洁白的胸前跳动。

    看着李美玉的胸罩,薛从良居然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那感觉,沿着脚后跟,那根最有力的大筋,慢慢升腾起来,又沿着脊背,上身到后脑勺。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薛从良从未有过的享受。

    薛从良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这空气里,也弥漫着李美玉那淡淡的体香。令薛从良那有些堵塞的鼻孔,张开了许多。他顿时呼吸顺畅了起来,只觉得,空气里裹挟着李美玉的体香,一直沿着鼻孔进入到气管里,又沿着气管,布满了肺部,那种清新的感觉,是任何花香都无法比拟的。

    如果能够摸一摸那个胸罩该多好。薛从良距离那个胸罩只有两步的距离。但是,二婶这时候正在厨房,一旦被二婶看到,传出去岂不令人笑掉大牙。所以,薛从良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不过,很快,机会来了。当二婶在厨房里收拾停当的时候,她擦了擦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薛从良像是做贼似的,斜着眼睛,看着二婶的一举一动。只见二婶,从门口拿了张卫生纸,然后,朝院子西南角走去,那里是二婶家的厕所。

    看来,二婶是要去厕所了。周围没有其他的人,门口的大门虚掩着,薛从良在二婶进入厕所之前,已经把周围的一切,打探了一番。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当二婶跨进厕所的一瞬间,薛从良左手拿着药瓶子,右手把半捧药片放在垫纸上,快步移向那个挂在晾衣绳上的胸罩。

    果然不错,薛从良曾经目测,李美玉绝对要穿D杯的胸罩,今天仔细一看,果然是D罩杯的。

    薛从良在上学的时候,曾经和医学院的男生们讨论过这个事情。有经验的男生,告诫这些没有经验的瓜瓜娃说,一定要找大杯罩的女孩,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当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像是被埋进了棉花堆了一样,美妙无比。为此,薛从良还特意找来了棉花堆,把脸埋进棉花里边,好好地感受了一番。虽然和实物相差甚远,但是果然美妙,那是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

    薛从良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这种感觉,比他平时那种紧张,要高出千倍,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一直在后背上游荡,接着便是血液灌进心脏的感觉。

    他有些犹豫地伸出右手,眼睛里全都是火辣辣的光芒,像是想要把那件小小的内衣,全部装进眼睛里一般。他那只魔爪,五指张开,手掌空虚,恨不得把那高高的山峰,都覆盖在自己的手掌里一般。

    当薛从良把手掌覆盖上去之后,一股暖流从手掌涌向全身,就像真的抚摸到了李美玉那两只小兔子,柔柔软软,温暖迷人。

    薛从良的左手突然有些痉挛,差点把手里的瓶子都丢掉了。右手失去了控制,僵硬了起来,恨不得把胸罩上的气味,都给全部吸收进手掌里。

    当薛从良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糟糕了,他的右手手掌上,满是刚才药片上的黄颜sè。

    刚才薛从良只顾全心抚摸,把手上沾着的黄sè药粉,正好粘在了胸罩上,凑近了看,可以看到有一个手掌印,印在上面,五根手指像是五根竹子似的,一节一节的,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如果是细心的女生来看的话,绝对可以发现。

    薛从良的脑袋,嗡的一声!

    nǎinǎi地,怎么出现这种低级错误,这岂不很容易地被李美玉发现了,即使不被李美玉发现,如果被二婶发现,实在是无法解释了。这个院子里,二叔又不在家,又没有别的男人,谁会这样贪婪地摸了一把胸罩呢?这不很开就暴露了吗?

    薛从良心急如焚,但是却毫无办法。

    还好,这种药斑,其实用清水冲过之后,就会完全消失。但是,现在,完全没有时间来冲洗了。厕所里已经听到了二婶的咳嗽声,还有提裤子的声音,看来,她马上就要出来了。

    退后两步,薛从良像刚才一样,站在水池旁边配药。薛从良扭头看了看牛棚里的牛,那头牛刚才全程目睹了薛从良的“卑鄙”行为。现在嘴里正叼着一根麦秆,悠闲而得意地咀嚼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摸美女?去!”薛从良朝着那头牛,低低地吼了一声,这头牛像是通了人xìng一般,退后了一步,有些得意地踢了踢后腿。

    “良子呀,你配药配好了没有,二婶今天要去地里割麦子,你得快点了。”二婶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给薛从良说话。

    还好,二婶完全没有注意到晾衣绳上的胸罩。其实,对于女人们来说,这东西已经是见惯不怪的了,只有像薛从良这样的瓜瓜娃,才会对这东西,如此的上心。

    但是,如何找时间把那个手印去掉,让薛从良有些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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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胸事难了

    不过,现在给牛灌药要紧,这件闹心事,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就先放放了。

    没有了李美玉的配合,薛从良给牛灌药也少了一份乐趣了。第一次的时候,有李美玉的帮助,很顺利地把药给灌了进去。当然,也许是由于昨天牛中毒之后,身体虚弱,没有反抗的缘故。

    今天不同了,这牛开始不老实,四只蹄子,一直胡乱踢腾,只要看到薛从良拿着瓶子过来,它就绕着拴它的木桩子转圈,死活不喝这药。

    无奈之下,二婶又重新出马,拉着牛鼻子,它才老实了三分。

    薛从良依然通过昨天的方法,艰难地把药给灌了进去。

    “良子,你上午有事没有?你二叔也不在家,你帮我把麦子割了吧?”二婶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本来,薛从良准备趁着二婶不在家的时候,重新回来一趟,把李美玉胸罩上的手印给清理一下,这下好了,二婶让他去割麦子,这算是没时间了。

    不过,转念一想,薛从良计上心头。

    二人收拾了农用工具,薛从良从二婶家里找到了一个破草帽,戴在头上,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这多少可以遮挡些阳光。二婶临走的时候,特意把大门给锁上了。

    “二婶,小玉回来了怎么办?她不是进不去了?”薛从良本意是想让二婶先不要锁门。

    “小玉拿的有钥匙,没事的。”二婶很轻松地说。

    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薛从良回头隔着门缝,又看了看李美玉的胸罩,心里有些闹腾,这事干的,太不利索了。薛从良打心眼里讨厌自己。

    割麦子可不是个轻松活,薛从良已经很少在家干这种活了。这次,如果不是看着二婶身薄力单,他是不会来的。

    这天的阳光虽然不是太毒,但是在田地里晒得久了,同样火辣辣的疼。薛从良浑身酸软,还没把一行地割到头,自己就有点受不了了。

    另一方面,薛从良心里还放不下刚才的那件事,如果回去的晚了,李美玉一回来,可就没有机会了,到时候,李美玉向二婶问起这件事,自己必然暴露啊!

    想到这里,薛从良心中越来越焦急。

    “哎哟!我的肚子有点疼啊!”薛从良把镰刀扔在地上,弯着腰,捂着肚子,脸上表情痛苦。

    “良子,你怎么了?”二婶慌忙走上前来问候,“是不是早上吃东西吃坏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肚子疼,有点想蹲厕所的感觉!”薛从良皱巴着脸。

    “那怎么办?到地头沟里边吧,哪里没人看见!”二婶看了看周围,发现地里干活的男女很多,想找个方便的地方也没有。

    “那怎么行啊,二婶,我可不好意思在这漫天地里方便!”薛从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厕所很远呢?你大概走不到那里!”二婶指了指村口的那个红瓦白墙的厕所。

    “哎呀,那么远呀,我受不了了?”薛从良的腰,越来越弯了。

    “那怎么办?你能忍住不能,要不你先回家?”二婶说。

    “二婶,你家钥匙给我,你家近,我到你家喝点开水,暖暖肚子就好了。”薛从良要回家一趟。

    “好,钥匙在这里,那个最长的钥匙就是大门上的,你路上小心点哦!”二婶话还没说完,薛从良就夺过了钥匙,弯着腰向二婶家跑去。

    “这孩子,真是……”二婶感叹一声,又继续弯腰割麦子。

    薛从良得到了钥匙之后,心中一阵欢喜,这下好了,略施雕虫小技,就把二婶的钥匙骗了过来,薛从良现在一个劲地朝二婶家跑,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半路上,薛从良同样捂着肚子,像是肚子痛一样,路人纷纷侧目。

    到了二婶家,薛从良一看,大门还锁着,看来,李美玉还没有从街上回来。

    薛从良打开门,回头又把门关上,然后,洗净了双手,开始准备工作。牛棚里那头牛,惊讶地看着薛从良的一举一动,让薛从良颇不自在。

    他找来湿毛巾,试图把罩杯上的淡黄sè药粉擦掉。可是,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由于罩杯是用海绵做的,越擦那些颜sè越向里边渗透。

    这下,薛从良傻了眼。

    他从来没有洗过这样的东西,这是第一次打扫这玩意。薛从良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还要重新再洗一次吗?

    看着时间,很快就要中午了,李美玉快要回来了,没有时间了。为了加快速度,薛从良准备把胸罩重新洗一次。

    他拿来肥皂,把胸罩浸湿了放在水盆里。然后,根据自己洗男士内裤的经验,开始洗了起来。

    果然,效果十分明显,淡黄sè很快溶于肥皂泡沫中,那块刚才还有点淡黄sè的地方,现在干净了很多。

    薛从良暗暗惊叹自己的水平。虽然是第一次洗,但是效果是明显的。

    重新接了一盆清水,用心冲洗,拎出来,控水,拧干,甩板正,放在眼前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了。

    薛从良完全被门口的人吓呆了。

    李美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门忘记锁了,只开了一道缝,刚才李美玉开门的声音,薛从良没有听到,她的自行车,还放在门口。

    李美玉被薛从良的惊人举动搞得晕头转向,薛从良更是被李美玉的突然出现,吓跑了魂儿。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薛从良有些语无伦次,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哈哈哈……”没想到,李美玉笑得合不拢嘴,先开始捂着嘴巴笑,然后,开始止不住地抱着肚子笑,后来,又蹲在了地上,笑得前仰后合。

    薛从良这才发现,自己正傻乎乎地举着胸罩的两个肩带,痴痴地看着李美玉。他慌忙把那东西放了下来。

    自己的脸,现在肯定像田地里那熟透的高粱一样,火辣辣的疼。院子里是水泥地,如果是土地的话,薛从良绝对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你你……”薛从良到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过。

    李美玉终于止住了笑,脸上的红晕,像是两朵红霞一样,浮在白皙的脸上。

    “好了,本姑娘不笑你了,我问你,薛大医生,你在干吗?”李美玉还在掩嘴而笑。

    “我……我在……”薛从良的嘴巴,不知什么时候,不听使唤了。

    “你你……你什么?”李美玉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薛从良红扑扑的脸。

    “我……我在给你洗胸罩啊……”薛从良竟然不知从哪里说起,“早上我过来的时候,把你的这个弄脏了……”

    “你怎么会把我的……弄脏了呢?”李美玉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又很好奇薛从良怎么和自己的胸罩扯上关系。

    “你的这个挂在哪里,我从下经过,把它碰脏了呗!”薛从良说。

    “我的那个挂了那么高,你怎么会碰到它呢?”李美玉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

    “是这样的,我给牛灌药,不小心把药溅上去了,心里过意不去,就回来帮你洗了。”薛从良支支吾吾地说。

    “不对呀,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洗胸罩这事,应该是我干娘啊,怎么麻烦您亲自来洗呢?而且,还是在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回来洗?”李美玉的脑子并不笨,她好像看出了什么。

    “我,我嘴巴笨,说不过你,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薛从良理屈词穷,但是他不愿说出真相。

    “哦……我知道了!”李美玉眨巴着眼睛,看着薛从良通红的脸。

    “你知道了什么?”薛从良问。

    “我知道了你知道的啊!你们男人真是全都是sè狼……”李美玉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对薛从良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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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玉锁春心

    “不是啊,小玉,你想多了!”薛从良还想狡辩。

    “怎么?我想多了吗?想不想我让我把真相给你说出来?”李美玉的话,虽然有威胁口吻,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温柔了很多。

    这时候,薛从良的内心,好像完全被李美玉看穿了一样,薛从良有些紧张:“不,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不用道歉了,男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李美玉倒是很大度。

    “那你能不能替我保守一下秘密吗?”薛从良有些哀求地说。

    “这倒是可以,不过,我不保证永远给你保守秘密哦!”李美玉的笑容,很妩媚,好像另有一层含义。

    “没事,这就算是咱们两个的秘密吧,你说出去了,自己脸上也不光彩呀!”薛从良忽然想到,这件事,牵着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子问题,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两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你!——”李美玉也无话可说了。

    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那头牛,目睹了整个对话过程。

    李美玉把自己的胸罩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看。

    上面的手印,已经被薛从良洗的干干净净了,没有一点印痕。薛从良有些暗自得意,这是自己第一次给女孩洗内衣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占有了,薛从良觉得,失去了第一次,心里反而有些高兴呢!自己不禁笑了起来。

    “哼,上面的手印,还是没有洗掉!”李美玉居然发现了问题。

    “不会吧,我刚才洗了很多次了,不可能没有洗掉吧!”薛从良伸过头去,仔细地查看。

    “哈哈,承认了吧,这是你自己说的。”李美玉狡黠地笑了起来。

    薛从良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原来,李美玉的这句话,是套话,就是想确定,刚才是不是薛从良用手掌握了自己的东西。

    “哎,还是你们女孩点子多,俺自叹不如……”薛从良有些无奈。

    “薛大哥,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了,你就应了。好了,本姑娘不再说你什么了。就当是我们的一个秘密吧。”李美玉不再追究。

    “那就好,那就好,我谢谢你了!”薛从良如释重负。

    “我给你说吧,建议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吧,到时候,在自己家里,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以后,可千万别出来搞这低三下四的事情了,这次你碰到的是本姑娘,如果碰到难缠的主,调出监控视频一看,告你猥亵妇女,看你有口难辨。”李美玉一边说,一边继续洗着自己的内衣。

    “唉,只可惜呀,你薛大哥到现在还没找到呢!岁月蹉跎啊,想当年,我也是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呀,如今,败落到这小乡村里,想找个姑娘,也都是同姓的,同姓不婚,不容易呀!”薛从良对着那头牛说。

    李美玉虽然低头洗衣,但是,对薛从良的这句话,特意听了一遍,她甩了甩滑下来的长发,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像你这样风流倜傥的帅哥,谁敢要啊,到处沾花惹草,放到家里,也不放心。学校里的校花一大群,到时候,又回来找你了,那你岂不是要回城里好好享受你那水xìng杨花的rì子了?”

    两个人虽然说话各自带刺,但是却让薛从良心中很是得意,这样的对话,正好可以互相加深一下了解。

    “要是如你想的那样就好了,我每天晚上有美女伺候,还用来这里摸……”薛从良说到这里,隔了过去,他不想再提自己的糗事,“只可惜,我不准备回城里了,那些美女也都与我无缘了。不像某些人,长得那么漂亮,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呀,美在深山有人知,到时候,来一辆豪车,朝里边一坐,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薛从良拿起一根秸秆,喂牛。

    “对了,薛大哥,你水平那么高,怎么不在城里待了,跑回来干嘛?”李美玉对于薛从良的回来,感觉有些困惑,正儿八经地说。

    “我回来是因为我想家了呗!”薛从良搪塞道。

    “不说算了,没一句实话!”李美玉有些嗔怒。

    “我回来的原因,说出来你可能也不相信……”薛从良回过头来,看着李美玉,李美玉已经把内衣洗吧干净,重新夹在了晾衣绳上。

    这时候,薛从良才发现,今天的李美玉穿得很是漂亮,脚上一双很朴实的运动鞋,小脚牛仔裤,把李美玉的小腿衬托得无比苗条,屁股被上衣裹得很紧很圆,是那种很诱人的裹臀装。外套的下摆齐腰,小腰上没有一分赘肉。那胸部,更是把外套高高的顶了起来,长长的头发,像是绸缎一样,光滑地垂落下来。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水灵灵的,脉脉含情。

    “你说啊,你说了我就信,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薛从良。

    “我回来,其实是由于薛庄的召唤!”薛从良把自己回来的真是原因,给说了出来。

    “哈哈哈,你这个理由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是你想家了吧!”李美玉果然无法理解薛从良的话,这让薛从良有些失望。

    “你是否看过某些小说,说一些地方存在的神秘现象,我们村里就有……”在女人面前,薛从良总是把真话和盘托出。

    “我可是小说迷,也看过这样的情节呀,可是,那毕竟是小说呀,和现实不沾边的。”李美玉有些疑惑地说道。

    “看过那就好说了,我给你说,我们村就是这样,我回来,有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个方面,是为了村庄的未来,我们村庄在未来两年里,将面临一场灾难,这没有人相信,可是我信;第二个方面,是为了创造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养生会所,我们村庄可是个风水宝地,如果利用好这些条件,那发展潜力将是无限的呀!以后城里的千万富翁,亿万富翁,都会选择我们这里来养生,到时候,我们村……那可不是一般的富有啊!”

    薛从良说这些的时候,心中满是得意。

    “薛大哥,其实,我也听说过,你们薛庄的一些神秘故事,但是,我觉得都是传说而已。从来没有哪个传说应验的。你觉得他是真的吗?”李美玉半信半疑。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在无意中得到了一本书,这本书叫薛庄之魂,通过研究这本书发现,薛庄存在极大秘密,我告诉你,你可以要保密啊!”薛从良忽然意识到,自己开始说到了最大的秘密了。

    “那是当然了,我替你保密。”李美玉搬来了凳子,让薛从良坐下来说。

    “这也是我最近研究这本书的成果,第一大秘密,也就是五行神器,可以作为武器战胜一切灾厄,也可以作为医疗器械,医治百病,这些我都从老人那里得到过验证了。第二大秘密,薛庄的藏宝图,这时一千年之前的唐朝藏于深山老林之中,这些东西,至今没人找到。第三大秘密就是薛庄的轮回了,薛庄从建庄以来,已经经历一千多年的风风雨雨,如今,面临颠覆的危险,所以,历史将会赋予一个人以责任,来挽救薛庄。”

    薛从良说的头头是道,可是,在平静的山村里,将会有这么多的秘密,实在是难以置信。别说李美玉这么单纯的女孩了,就算是一般人,也很难相信。所以,薛从良从不把这些秘密透露出来。

    “啊,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薛庄现在还安全吗?薛庄的人们以后该这怎么办呢?”李美玉有些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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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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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神医介绍:
薛从良借行医之际,获得薛庄千古之谜,经过千辛万苦,得到五行神器。他凭借高超的医术,行医济世,潜修医道,熟练五行绝技,除邪病,斗甲兵,得美人,创造桃源世界,成为人人敬仰的济世神医。五行神医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五行神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五行神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